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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妻子 - 早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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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妻子 - 早紀

今天是我跟新婚妻子蜜月旅行的第一天,我們來到裡辛山旅遊,這裡有著名的觀光風景區,還有讓遊客小住的山中小屋。
我的妻子,早紀,是一位溫柔嫻淑的好女人,我跟早紀從學生時代起就交往,我們愛情長跑六年,才決定結婚。

因此我很瞭解早紀的想法跟為人,我知道她是個有愛心有耐心,對人又溫柔又體貼的好人。我們結婚時許多同學都很羨慕我,因為早紀是學校體操社的學員,她的身材真是一級棒的,再加上她美麗的容貌,不知迷倒了多少男同學。

早紀對於性觀念是很保守的,這從她在學生時代除了我,就不太跟其他男同學接觸,就算有接觸也絕不隨便跟其他男人牽手。

也因此我到現在還沒有跟她接吻,當然更別提肉體的接觸了。

在山上找了半天也沒看到路標,我們似乎是迷路了,此時前方有三名看起來像遊客的人走來。

「請問裡辛山渡假小屋要怎麼走?」我上前問道。

那三人都是女生,看起來像是女大學生在自助旅行。

一名綁著馬尾,長相很艷麗的女生答道「往前直走就可以看到了」。

我謝過她們後,帶著早紀向前走去。

「裡辛山渡假小屋,到了就是這裡」我指著路牌道。

早紀微笑道「那我們快去辦住宿登記,然後上山去玩吧」。

我辦好登記,然後將行李放好,就帶著早紀上山去看風景。

裡辛山海拔三千尺,光是在山腰就感覺到山風陣陣逼人,又冷又濕的。

「喂!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啊?」一位穿著獵人服裝的中年漢子問道。

「我、我們是遊客,來這裡玩的」。

「喔,那今天你們不要上山,在這附近玩就好」。

不上山那這趟不就白來了,我不希望讓早紀失望,我看看早紀,她還是習慣了遇到陌生男子要迴避,所以就躲在我身後,不過她聽到不能上山,似乎不大高興。

「為什麼不能上山啊?」我提出質疑。

「今天山上有山地住民要舉行祭祀,不希望有外人去打擾」。

「我們不會打擾他們的,只是在外邊參觀一下而已」。

那獵戶翹起粗眉毛,瞪大了眼珠,很是嚇人的樣,他說「你知道今天是那一族在辦事嗎?那是歐姆族,你要想去那就去吧,別怪我沒通知你啊!」。」

我跟早紀在小屋的餐廳部用完晚餐後,我們回到房裡休息。

我心裡一直在想著什麼歐姆族的祭祀,心中的好奇心漸漸膨脹,我問道「早紀,你會不會想上山去看看啊?」。

早紀吃驚地望著我道「良夫,你也想去看看嗎?」。

原來早紀跟我一樣都有旺盛的好奇心啊!於是我們就偷偷地上山,打算要去一窺山地住民的祭祀。

黑暗中的山路,真是不好走,倒楣的是今晚沒有月光,這使得路更難走,我們勉強靠著手電筒上山,在一處樹林間聽到呼啦的喊叫聲。

此時我感覺早紀握著我的手變緊了,看來她似乎很緊張。

樹林外有一塊空地,中間燃著火堆,大約有三十幾個赤著上身穿著丁字褲的男子,他們圍著火堆在跳舞。

在火光幫助下可以看見他們身上紋著一條條青色的蛇紋圖案,「良夫,他們在做什麼啊?」早紀悄聲在我耳旁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

他們跳了許久,一直換動作跳,也不知道要跳多久?突然早紀說她想上廁所,這荒郊野外的…唉~沒辦法,女人就是這樣,我讓她躲到樹林裡去方便,反正那麼晚了又在野外,沒有關係的。

我繼續看他們跳舞,大約過了一分鐘後,他們也跳完了,一名赤著上身的老頭,他胸前刺著一隻青色長著尖角的蛇頭。

那老頭拿起兩隻木棒,敲打著牛皮鼓,咚咚咚咚的鼓聲響起,我忽然感到頭暈目眩的,這是怎麼回事啊?這…這是妖法嗎?

我強自鎮定,拿起小刀自割大腿,總算是清醒過來,這些人使得的東東,還真是厲害,難怪那獵戶不讓我們上山。

這時一名女子緩緩地走向火堆,在火光照映下,我看清楚了她的樣子,那不就是之前我在問路時的女學生嗎?

那女學生的馬尾給卷在脖子上,身上穿著登山的防風衣,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解下外衣,然後自己解開內衣鈕扣,脫下自已的內衣與胸罩,然後又脫下褲子與內褲。

現在她赤裸裸地站在這些人面前,那老頭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女子就自動張開大腿,身體後彎,兩手撐地,讓女性的私處完全呈現在他們面前。

一名漢子拿著小刀,蹲在她兩腿間,仔細地替她括毛。由於她身體後彎,頭朝上所以我可以看見她的臉,沒錯!她就是我去問路的那個女學生,她的樣貌很艷麗,所以我認得。

不過她現在的表情是一副癡迷的模樣,不知道她是怎麼了?

那老頭用手撫摸著剃乾淨的恥丘,兩指一夾陰蒂,那女子發出嬌媚的喘息聲,然後老頭用舌頭輕舔她的恥戶,女子兩頰泛紅髮出微弱的嬌鳴聲,沉醉在性讀刺激中。

「啊~~~~~啊~~~不要弄了!快…快點插我啊!」。

老頭嘴角露出邪笑,他抓著兩個乳房,腰一擺將他的陽具插入女子的蜜穴裡。

「嗯~~啊!~~~~…啊…再……再用力點~~不要停…啊!~~」。

那老頭抽插了幾下似乎就沒力了,換其他年輕人上,幾隻大手盤據著雙乳,將兩顆肉球揉搓不停。

一名漢子早等不及了,一棒就插入女學生的嘴裡,還有幾個後到的漢子,他們掏出陽具輪流猛插她的屁眼,而她的蜜穴更是被人又扒又拉,硬是擠了兩隻陽具進去,痛得女學生淚流滿面,嘴裡發出嗚嗚哀鳴,不知道是痛還是爽?

「這小妞的的小蕩穴這樣緊窄,真是爽死了!」一名漢子道。

兩名漢子抱著她的腰,急速的抽插運動,一下一下的猛抽被硬撐開的小穴,抽插幾十次後,噴射了兩灘白汁在她的恥丘上,接著又換另兩個男子上來插她。

那女學生被人抬高了後臀,數十隻大手,在那美白的肉臀上,又是抓又是打的,給美白的肌膚留下了淤紅的印記。

那女學生也不時在將翹高的肉臀一下一下的往後聳動來配合男人陽具抽插,又見女學生胸前垂下的一對鼓脹的大乳房,正激烈的迴盪蹦跳。

「啊~~…………要射啦!………………啊…………」插在女學生嘴裡的漢子一聲高叫。

只見他身體一下停住,然後又立即再抽動一下,之後又再停一下,又動幾下,又再停一下……這時就聽到女學生那含著陽具的口中,哼出的一聲悶叫「厄……唔唔……唔……唔」。

可以看到那漢子陽具射出的精液,仍遺留在她嘴邊。

那漢子射完後,立刻又有一人補上,就這樣子三十幾個人,輪流玩弄,那女子早泣不成聲,沒多久女學生就像攤爛泥般,癱在那任人蹂躪。

我目睹了這一幕,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基於良心應該去報警才對,不過我又很想看完這免費的活春宮,嗯~真是苦惱。

最後我的邪噁心獲勝了,我選擇留下看完。

女學生的身體沾滿了數十灘的精液,她軟在地上,氣喘呼呼地,紅潤的臉,癡迷的眼神,證明了她還沉醉在高潮中,尚未清醒。
那老頭手上拿了一個狗項圈,給套在女學生頸上,然後在項圈上扣了一條鐵鏈,他一拉鐵鏈,那女子被迫抬起頭來,她的神情依舊是那副癡迷樣。

那老頭一腳踩在她臉上,「賤狗!給我在地上爬!」。

女學生很聽話,她勉強撐起身子,四肢著地跟狗一樣地爬行。

那老頭牽著女學生,往樹林的另一頭走去,其他人也跟著走去,當然有些人還不時地拍打她的屁股。

我正在想該不該跟下去看呢?對了!早紀呢?怎麼上個廁所怎麼久?

我心急下跑到樹林裡,但是卻不見半個人影,怎麼辦?早紀會不會出事了呢?莫非她被那些人給……看來我還是得跟下去看看,說不定早紀正需要我去救她呢!

樹林的另一頭是一座山寨,那老頭一行人牽著女學生進去後,剩我獨自徘徊在外。

嗯~真頭痛沒辦法進去,不過剛才並沒有看到早紀,說不定早紀並沒有遭到魔手,我是該潛入還是回渡假小屋去看看呢?說不定早紀已經回去了。

考慮再三我決定先回去看看再說。

我回到渡假小屋,問了櫃檯服務員,才知道剛才並沒有見到早紀回來,於是我跑到房間,希望能有一線希望,但還是沒有見到她。
當我再度回到大廳櫃檯時,卻看到有兩名女學生正在跟服務員講話,原來她們就是之前我問路的那夥人。

她們一共是三人,分別是大學二年級的亞希子、一年級的優理香跟二年級的香奈,她們說香奈在今天下午跟她們一起下山時失蹤了,所以她們跑來借電話,要報警處理。

聽到這我便打算,要把我所看到的經過告訴她們,但這時一名肥胖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是失蹤的香奈跟我的妻子早紀。

這胖子是渡假小屋的老闆,他說他將迷路的兩名遊客給帶回來了。

我見狀心急如焚地上前道「早紀!你還好吧?剛到那去了,真是急死我了!」。

她似乎很累的樣子,全身是汗,神情呈疲憊狀,她以極不自然的口氣道「我…我……我沒……沒事」。

我想她大概是受驚了吧,也不打算多問什麼,便扶她進去休息。

晚上我睡到一半,想起來上廁所,沒想到一翻身我身旁竟是空的,早紀呢?

我找遍了房間也沒見著,於是我換上外衣來到走廊上,此時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我循聲走去,見一間半遮的門,我從門縫裡望進去,這真是讓我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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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第三人稱寫法
)

早紀赤裸著身子站在裡面,她脖子上套著一條紅色的狗項圈,豐滿的雙乳上掛著兩個金屬乳環,恥丘處是一片光滑,能很清楚地看見那粉紅色的裂縫。

早紀的神情異常地淫糜,那雙空洞卻又充滿淫慾的眼神,讓良夫看了無法與他賢淑的嬌妻聯想在一塊。

房裡傳出一個蒼老男人的聲音「跟你的新主人打聲招呼吧」。

良夫的妻子聞言,就像狗一樣跪趴在房間的地上,她旁邊是那個胸前有刺蛇頭的老頭兒,在她面前是渡假小屋的老闆,那個肥胖的中年人。

早紀望著肥胖男人,向著他跪了下去,她不自然的表情,發出生硬的語氣道「您好,我是牝奴隸早紀」。

「啊!這真是太棒了」肥胖的男人讚歎道。

那老頭兒指示道「去侍奉你的新主人,要讓他滿意才行」。

早紀爬向胖男人,她的頭部貼在胖男人的腹部下面,然後她的頭不停地前後的擺動著,而胖男人雙手抓著她垂肩的秀髮,慢慢地擺動著腰部做緩緩的挺送。

只見那胖子,陶醉地瞇著雙眼,一副快活的樣子。

雖然只能從門縫看,是看不太清楚,但身為早紀的丈夫,自然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為一個中年胖子提供口交的服務,這讓良夫氣到頭腦快炸掉。

因為那肥豬的下體特別肥厚,因此擋住良夫的視角,無法看見早紀的表情,但他還是知道他的新婚妻子,正在替別的男人吸舔陽具。

良夫氣得緊握拳頭,「她…她,可惡!這不可能是早紀!我的早紀都還沒跟我接吻,怎麼可能在做這下流事…」。

沒想到早紀的初吻竟是獻給這醜陋胖子的小弟弟!一想到此良夫的心臟就快氣炸了。

肥子伸出手指,探入早紀的蜜穴,一下一下地抽動著,「這美人的騷穴實在好緊,難不成是個處女?」。

胖子扳開早紀兩條白嫩的大腿,仔細地撫摸美麗的小肉縫,「嗯~果真是處女!太好了,讓我賺到了!哈哈哈哈!」。

「住手!」氣忿的良夫推開大門道。

面對丈夫憤怒的眼神,早紀顯得驚慌不已,似乎是不敢面對良夫。

「你們這群混帳!」良夫朝胖子衝了上去。

忽然一道閃光,「啊!~~~」良夫在慘叫後昏死過去。

「他,他不會有事吧?」早紀很緊張的問道。

那老頭制住想上前查看的早紀道「沒你的事,他只是昏過去而已,不礙事」。

老頭抬起早紀的下鄂,色瞇瞇地道「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早紀聞言,哀傷的神情顯露無遺,她無力地答道「是的~牝奴隸早紀,會服從您的任何命令」。

「那還不快去侍奉你的新主人!」。

早紀認命地閉上雙眼,然後打開大腿說道「請…請享用……牝奴隸的騷穴…」。

那胖子掏出醜惡的陽具,對著她的蜜穴,用力地插入,早紀感到彷彿下體被一利刃給插入般,非常的疼痛,「啊!~~~~~呀!痛!~~~~~~啊!」。

那胖子不理會她,繼續賣力地搖晃著腰部,不停地挺送,他道「好緊啊!真是爽透了!哈哈!」。

「不要!~~~痛呀!~~~~啊!~~~~~~」。

那胖子一邊抽插一邊叫道「我要插到你的子宮去…呼…呼…我……我………我要將子孫給射到你的子宮裡………讓你懷孕!懷我的兒子!哈哈哈!……」。

良夫漸漸醒轉,但他的身體卻無法動彈,他只見自己的嬌妻正張著大腿,被這個又醜又肥的中年人給污辱,而他竟然妄想要自己的嬌妻為他生兒子,這真是莫大的羞辱呀!而早紀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猛插了不知多久,痛苦的聲音已換成興奮的嬌鳴,被插得淫叫連連的早紀用一隻手搓揉著自己的一對豐乳。

她臉上異常的紅潤,興奮的表情讓人一看就知,這正是她被幹得爽快的反應,一個如此高雅的美人為何會願意接受,這個看見就令人噁心的肥豬的姦淫?讓他那醜陋的生殖器進出自己純潔的肉體呢?

就在這時候,那個肥豬的下體劇烈得抽插起來。他邊插邊喘叫叫著「呀!………要射了!………嗯………」良夫也不禁擔心起來。

良夫勉強站起身道「早…早紀,你~你怎麼……!?」。

早紀聞言,緩緩地回過頭來,只見她的表情充滿著過去沒有看過的媚態,「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良夫呀!你是我的妻子啊!早紀你……!」。

「嗯~~啊……嗯~我是下賤的牝奴隸,我不認識你~~啊!」。

那胖子雙手掐緊早紀的臀肉,下體快速地抽動,衝撞著早紀紅腫的

蜜穴,「嘿嘿嘿,早紀,快介紹你現在做什灌?」。

 「啊………主人尊貴的陽具正在插,我的騷穴。啊………主人請賜給低賤的早紀,您尊貴的精液,射在我的騷穴裡吧~啊!」。

早紀發出淫蕩的聲音,這時候她已不是那賢淑端莊的早紀了,若說她是一隻沒有理性,並充滿著性慾的淫獸, 倒是恰如其分。

那胖子笑道「你有什灌感覺啊?」。

早紀以撒嬌的神情一邊扭動屁股一邊說道「啊……太好了…………太舒服了……請主人用力地懲罰,奴隸早紀的騷穴吧!~啊!~~」。

「良夫……你知道嗎?我現在是主人的奴隸了,啊!~~~我是主人絕對忠誠的奴隸,嗯~~啊!……只要是主人的命令,早紀都會照做……啊……」。

良夫又慌又亂地「不!~~早紀……你不能這樣呀!」。

「別說了……嗯~~這就是我本來的樣子,你現在應該知道……嗯~~我的真面目了吧?嗯!……我只是一隻淫亂的母狗,啊!~~~嗯!是主人最聽話的母狗,嗯~~啊!……嗯…………」。

那肥豬急速的活塞運動,是一下比一下猛烈,終於聽他呼喝著「 啊呀!~~~~射……啦!~~~~~~~!」。

這時就聽到早紀一聲喘叫「唔唔………唔啊!~~~~嗯………嗯………」一股滾燙的精液給盡灌入,早紀的小穴裡。

早紀含著淚道「感謝主人在下賤奴隸的騷穴裡射精………」。

那胖子大笑「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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