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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陽探陰神功!!!!全文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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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陽探陰神功!!!!全文唷!!

  凌威藏身樹叢,痴痴地望著河邊濯衣的少婦,圓圓的臉蛋,白裡透紅,比記
憶中還要嬌豔動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畫出那那靈瓏浮凸的身段,胸
前雙峰入雲,纖腰不堪一握,美豔如花,使他腹下漲的難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
爛的褲襠裡,搓揉著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婦是他的師妹香蘭,當年兩人青梅竹馬,耳鬢廝磨,不知渡過多少美好
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現後,一切都變了,香蘭變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
那娘娘腔的小白臉廝混,後來還在師父無言的鼓厲下,不知羞恥的與那小子親熱
,氣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殺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實在忍不住了,直斥香蘭水性揚花,糾纏之間,不知如何她勾
破了衣衫,金坤卻大吵大嚷,那老鬼不問青紅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師門,還仗劍
追殺,金坤香蘭更是推波助瀾,殺得他遍體鱗傷,在他們三人的圍攻下,凌威跌
下懸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時抓著一根樹幹,早已伏屍崖下了。

  也許是老天見憐,樹後竟然有一個山洞,裡邊除了藏著大量的金銀珠寶,還
有一本叫做「九陽神經」的武林秘笈和一顆使他脫胎換骨的「回天丹」,使他重
拾生趣,山洞的盡頭是四季如春,物產豐富的山谷,這三年來,凌威便是在谷裡
苦練武功,立誓報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記載的拳、掌、刀、劍、暗器等
幾套武功,都是奇詭多端,變化莫測,秘笈說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
需修習「九陽探陰神功」,才可以使威力盡情發揮,所向披靡,倘若能夠練成第
九層神功,更可以天下無敵,打遍江湖無敵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無敵,唯一的
願望便是練成武功後,報仇雪恨。

  那套「九陽採陰神功」卻更是奇特,藉著男女交合,攝取女子元陰,增進功
力,女的內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陰,不獨功力盡失,而且
頤害無窮。

  凌威天資極佳,雖然秘笈的武功繁難複雜,可是經過勤修苦練,已是如臂使
指,運用自如,但是修習九陽功時,卻使他吃盡苦頭。原來他雖然還是童身,卻
是天生異稟,慾念旺盛,十二歲便開始手淫,雞巴勃起時有七八寸長,服下了那
回天丹後,更是大如驢物,而每次習練九陽功,他便慾火如焚,猶其是苦不堪言


  初練功時,凌威是依賴憑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種種淫邪採補方法,藉著手
淫宣洩慾火,可是練成入門功夫後,手淫已經不能消弭無盡的慾念,只要閉上眼
,便看見美麗的師妹在金坤懷裡婉轉承歡,終於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後山,凌威看見師父的墳墓,少了這個高手,報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蘭已經洗完了衣服,站了起來,嬌嫞地伸了一個懶腰,高聳的胸脯便好像
要奪衣而出,這時金坤不知從哪裡走了過來,溫柔地摟著纖腰,柔聲問道:『累
了麼?』

  『不,我不累。』香蘭回身抱著金坤說。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飯,吃了飯便早點上床吧。』金坤不懷好意地輕吻著
她的朱唇說。

  『你呀!整天都想著這回事,真不知羞。』香蘭嗔叫道。

  『這是夫婦之道,我也想早點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來他們已經結為夫
婦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麼?』香蘭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會累!』金坤涎著臉說。

  『好一對不要臉的姦夫淫婦!』凌威從樹叢裡長身而起罵道。

  小倆口子看見說話的是一個衣衫襤褸,鬚髲凌亂,深山野人似的漢子,驚怒
交雜,最後還是香蘭認得他便是當年意圖不軌的大師兄凌威,知道來意不善,與
夫雙戰惡漢,誰知凌威今非昔比,他們豈是敵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慘死在凌威
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殺人兇手……嗚嗚……我不會放過你的……!』香蘭嚎啕大哭叫道,雙手
雖然給凌威制住,還是沒命掙扎。

  『師妹,我至今還是喜歡妳的,難道妳不明白嗎?』凌威柔聲說。

  『殺了我吧……嗚嗚……你殺了我的坤哥……嗚嗚……我也不願做人了!』
香蘭嘶叫著說:『你不是人……嗚嗚……滅絕人性的禽獸……放開我……放開我
呀!』

  『我甚麼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強忍怒火,放開了香蘭說。

  『你甚麼也比不上他!』香蘭伏在金坤的屍體上放聲大哭道:『坤哥,你死
得好慘呀……嗚嗚……我一定要給你報仇的。』

  『不要臉的賤人!』凌威氣得雙眼噴火罵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蘭呆了一呆,檢起地上的長劍,瘋狂似的撲
了過去,可是她哪裡是凌威的敵手,三招兩式,便給他擊落長劍,再次受制。

  『妳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麼?』凌威單手穿過香蘭的腋下,硬把粉臂鎖在
身後,她身上傳來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頭在粉頸香肩嗅索著。

  『放手……嗚嗚……別碰我……你……你不是人!』香蘭顫聲叫道。

  『賤人!』凌威怒吼一聲,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蘭的胸脯上亂摸。

  『不……嗚嗚……救命……有人強姦呀……!』香蘭恐怖地尖叫著。

  『強姦?好,我便強姦妳這個臭賤人!』凌威獸性勃發地撕扯著香蘭的衣服
說。

  『不……不要……嗚嗚……住手……救命……!』香蘭奮力掙扎著叫,可是
哪裡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給撕開了。

  凌威還是初次碰觸女人的身體,暖洋洋香噴噴的肌膚,使他狂性大發,咆吼
一聲便把香蘭推倒地上,抽出鐵棒似的雞巴,朝著牝戶兇悍的插下。

  『不……哎喲……!』香蘭慘叫一聲,感覺一根燒紅的火棒直刺體內,痛的
她冷汗直冒,悲鳴不已。

  凌威的雞巴實在太健碩了,雖然硬擠開了緊閉著的肉唇,只是進去了一小半
,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緊湊的玉道擠壓下,已使他暢快莫名,更完全
不理香蘭的死活,瘋狂地抽插起來。

  『你……呀……你這……嗚嗚……痛呀……沒人性……呀……不要來了……
呀……禽獸……痛死我了!』香蘭雪雪呼痛的咒罵著,原來凌威每一次衝刺,都
使勁的往裡邊刺進去,使她的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蘭的哭叫愈是淒厲,凌威便愈覺興奮,積聚的怨恨,多年來,總是在夢中
摧殘這個負心的女人才能夠得到發洩,這時夢境成真,更讓他生出異樣的快感。

  抽插了數十下後,凌威的動作更是純熟,雙手抄著香蘭的腿彎,扶著粉臀,
把牝戶擱高,使她不能閃躲趨避,挺進時,手上同時使勁,便可以刺得更深,最
使他興奮的,是緊湊的陰道也暢順得多了,不獨進退自如,雞巴也能夠朝著身體
的深處邁進。

  終於去到盡頭了,凌威讓肉菇似的龜頭抵在那嬌柔的花芯上,品嚐著上邊傳
來的顫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我比那小白臉好得多
了吧!』

  『……無恥……嗚嗚……我恨死你了!』香蘭泣叫道,她感覺子宮裡每一寸
空隙,都讓凌威的雞巴填滿了,痛楚之外,更是漲的難受,在狂暴粗野的衝刺下
,身體裡還生出無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渾身發軟,頭昏腦漲。

  『小淫婦,我會讓妳樂個痛快的!』凌威獰笑一聲,再次動起來,去到盡頭
時,卻沒有止住攻勢,腰下繼續使勁,剩餘的雞巴盡根刺了進去,重重地撞擊著
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喲……!』香蘭失魂落魄的哀叫一聲,呼吸變的沉重急促,嬌軀也失控
地顫抖著。

  凌威卻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繼續急風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記抽插,雞巴
都盡根而入,好像大鐵棰般擊刺著她的身體深處。

  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在凌威的撞擊下,香蘭忽然感覺身體好像給他洞穿
了,子宮裡的酥麻,山洪暴發般從深處洶湧而出,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脆弱
的神經更像寸寸斷裂,使她的身體痙攣,嬌吟不絕,她竟然在凌威的強暴下,洩
了身子。

  就在這時,凌威感覺香蘭的陰道傳出陣陣美妙無比的抽搐,使他的雞巴暢快
無比,接著還湧出熱騰騰的洪流,灼在龜頭上,神經末梢傳來難以言喻的酸軟,
樂得他怪叫連聲,便在香蘭體裡爆發了。

  凌威伏在香蘭身上喘息著,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發洩的感覺,實在使他回味
無窮,他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從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蘭得到高潮,那時陰道裡
傳出的抽搐,最使他樂不可支,只是快樂太過短暫未能盡興,但壓抑多年的慾火
最是難耐,自己初試雲雨,更沒有使出九陽神功,已有這樣的表現,也足以自豪
了,想到九陽功能使雞巴收放自如,金槍不倒,以後不愁快活,心裡更是歡暢。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無名火起,倏地跳起來,走到金坤屍身旁邊,左腳勾起
他的身體,右腳閃電踼出,屍體便飛墮懸崖,原來是他想起自己雖是童身,香蘭
卻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屍首洩憤。

  『……你……你為甚麼這樣……嗚嗚嗚……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慘
呀!』香蘭搶救不及,眼見夫婿屍骨無存,悲從中來,呼天搶地的狂哭著。

 『住聲!』凌威怒喝道:『還不起來,是不是想再樂多一遍?』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做人了……嗚嗚……!』香蘭嚎啕大哭
道。

  『妳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怎捨得殺妳。』凌威陰惻惻地說:『妳要不起來
做飯,我便把妳赤條條的吊在路旁,讓人看清楚一個水性楊花女人的身體!』

  凌威瘋狂的樣子,倒也使香蘭害怕,只好含著淚爬起來,蹣跚地走到河畔,
蹲在水裡清洗著身體的穢漬。

  『師妹,這傢伙可弄得妳過癮麼?』凌威故意走到香蘭身前,握著巨人似的
陽物在水中濯洗著說。

  『我不是你的師妹……嗚嗚……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氣死了爹爹,殺
了我的坤哥……嗚嗚……又強姦了我……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香蘭
滿腔淒苦地叫。

  『我不錯是用強,可是妳要是不喜歡,剛才便尿不出來了。』凌威譏笑似的
說。

  『你……!』香蘭氣得粉臉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這野獸的強姦下竟然丟精
洩身,更是羞憤欲死,胡亂在牝戶洗擦幾下,低頭奔回岸上,檢起破碎的衣裳。

  『快點做飯吧。』凌威隨著香蘭上岸說。

  香蘭發覺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體,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蹌地
回到屋裡,另外取過衣服,凌威赤條條的跟著回來,翻箱倒槓的找到了一塊皂布
,圍在腰間,暫時遮著胯下的醜態,然後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著她穿
上衣服,野獸似的目光,使香蘭不寒而慄。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蘭做了飯,凌威便據案大嚼,當他津津有味吃飯時,香
蘭乘他不備,用菜刀從後迎頭劈下,可是凌威隨便一指,便把她點倒地上,還嘿
嘿冷笑道:『臭婆娘,妳想謀殺親夫麼?姦夫已經死了,妳這個淫婦還不覺悟嗎
?』

  『胡說,我的丈夫已經死了,你永遠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蘭泣叫著說。

  『心?妳還有心麼?』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臉的小賤人,我也不用和妳
客氣,待我吃飽飯,才慢慢懲治妳這個淫婦!』

  凌威吃飽了飯,拍拍肚皮,也不說話,卻粗暴地扯著香蘭的秀髲扯到屋後,
那裡是茱圃雞舍,還有一片樹林,其中有三棵老樹,品字形的長在一起,凌威把
香蘭帶到那裡,獰笑道:『賤人,認得這幾棵樹麼?當年妳是讓樹枝勾破了衣服
,卻胡說是我動手,今天我便在這裡剝光了妳!』

  『無恥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圖不軌,我便不用逃走,也不會勾破衣服了,還
說我誣捏你?』香蘭悲憤地說:『有種便殺了我,這樣侮辱人家,你還是男人麼
?』

  『我是不是男人,妳還不知道麼?』凌威吃吃笑道:『看來要好好餵飽妳這
個小淫婦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養大,授以武功,你卻氣死他老人家,殺他的
女婿,強姦他的女兒,天呀,你一定有報應的。』香蘭破口大罵道。

  『報應?我有沒有報應可不知道,只是妳這個小淫婦的報應就在目前!』凌
威老羞成怒,拋下香蘭,回身便走。

  香蘭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著他離去,卻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著繩索回來,一聲不響地把香蘭的雙手縛在中間的大樹上,又把粉腿
分別縛在另外的兩棵樹上,然後解開穴道,可是在繩索的羈拌下,她還是不能動
彈。

  『你……你幹甚麼?』香蘭流著淚喊叫,她的嬌軀人字似的縛在三棵大樹中
間,雙腿左右張開,凌威更使力地拉緊繩索,身體痛得好像撕開了。

  『幹甚麼?待會妳便知道了,現在先讓我給妳寬衣吧,告訴妳,以後別穿衣
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妳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著撕下香蘭的衣服。

  儘管身處深山,人煙罕至,香蘭還是尖聲呼救,希望奇蹟出現,但是哪能制
止凌威的暴行,還使他狂性大發。

  『叫呀……儘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兩手雙龍出海,握著香蘭的粉乳
揉捏著說:『待會妳叫床也要這樣大聲才好!』

  『殺了我吧……嗚嗚……為甚麼不讓我死……?』香蘭痛哭失聲地叫。

  『妳的心既雖餵了狗,人我是還要的,妳的心向不向著我沒關係,可是……
我卻要你的人……嘿嘿……成為我的奴隸,甚麼時候我要幹,妳便乖乖的把褲子
脫下,讓我搗爛妳的浪屄!』凌威大手一揮,扯脫了香蘭的騎馬汗巾說。

  『別妄想了……嗚嗚……我死也不會從你的!』香蘭歇思底里地叫。

  『走著瞧吧!』凌威雙手扶著香蘭的大腿,慢慢往芳草菲菲的腿根移上去,
說:『妳的騷屄會答應的。』

  『不……嗚嗚……別碰我……喔……不要!』香蘭恐怖地尖叫著。

  『桃丘漲滿……肉唇粉紅……滑膩柔軟,用得不多。』凌威喃喃自語地分開
了緊閉著的陰唇,強行張開了香蘭的牝戶,在紅撲撲地肉洞檢視著說:『……這
裡便是陰蒂了!』

  『不……不要……!』香蘭呻吟似的叫,原來凌威的指頭正在敏感無比的肉
粒上搔弄著。

  『有點濕了,要不要我用大雞巴給妳捅幾下?』凌威碰觸著暖洋洋的肉壁說
道。

  『……不……不……』香蘭絕望地泣叫著,這樣的羞辱比給凌威強姦時還要
難受,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

  凌威聽得雞舍裡的雞咯咯亂叫,眼珠一轉,吃吃怪笑,取了一個練功用的沙
包,擱在香蘭腰下,使牝戶朝天聳起,接著打開雞舍,把裡邊的六七隻雞趕了出
來。

  『我吃飽了,且讓我餵雞吧。』凌威把糙米撒在香蘭的裸體上,咯咯的怪叫
道:『吃吧……吃飯了。』

  那些雞隻早已過了餵飼的時間,才走出雞舍,便要覓食,香蘭身上的米粒,
自然逗得牠們空群而至,齊起啄食,香蘭卻慘了,尖利的雞嘴雨點般在嬌嫩的胴
體上啄食,此起彼落,彷如尖針刺體,說不出是痛是癢,有些雞隻還登上裸體,
拍翼撲翅,利爪臨身,更是說不出的恐怖。

  香蘭知道凌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縱然讓雞群活生生啄死,也不
能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這種說痛不痛,說癢不癢,卻又痛又癢的滋
味,能讓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蘭便知道錯了,因為雞嘴啄在柔嫩的肌膚上,
卻是癢多於痛,痛還能夠忍受,但是那種麻癢,卻非筆墨所能形容,特別是身上
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難受的她魂飛魄散。

  『不……嗚嗚……不要……呀……!』香蘭忽然恐怖地叫起來,固定在地上
的身體也沒命地扭動,原來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間,雞嘴雞爪也接踵而至。

  看見香蘭吃苦的樣子,凌威樂的哈哈大笑,除了報復的快感,還生出異樣的
興奮,巨人似的雞巴變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撐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婦,有趣嗎?』凌威把剩餘的糙米全撒在香蘭身上說。

  『喔……呀……嗚嗚……天呀……走……走開……不……!』香蘭尖叫著,
纖腰亂扭,雖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雞還是在股間流連穿插,嘴爪淨
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飛魄散,死去活來。

  『小淫婦,是不是想要這個呀?』凌威握著張牙舞爪的雞巴在香蘭臉前晃動
著叫。

  模糊淚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見猙獰可怕,香蘭無助地閉上眼睛
,給他強姦時那種撕裂的痛楚,彷彿又再湧現心頭。

  『說呀!要不要這個?!』凌威狂暴地扯著香蘭的秀髲,昂首吐舌的雞巴在
櫻唇上撩撥著叫。

  香蘭羞憤欲絕,張開嘴巴,發狠地咬了下去。

  雖然凌威及時避開,卻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獰笑著捏開
香蘭的牙關,竟然把雞巴送進了櫻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雞巴麼?
吃呀,便讓妳吃個痛快!』

  原來他的九陽功已窺門徑,只要運功,便可以使雞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進
去,倘若練到第三層時,更不用動念運功了。

  香蘭悲鳴一聲,使勁地咬了下去,豈料連咬了幾口,凌威還是若無其事,醃
瓚的雞巴繼續在檀口裡左衝右突,直闖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

  『妳的口技是那小白臉教的麼?太不濟了!』凌威調侃著說。

  『讓我死吧……嗚嗚……求你殺了我吧!』香蘭悲聲叫道。

  『別口是心非了,妳這個小淫婦,口裡不說,心裡還是喜歡我的大雞巴的。
』凌威在香蘭的乳房撫弄著說:『奶頭都凸出來了,騷屄的淫水,也流到外邊,
難道我看不見嗎?』

  『不……呀……你無恥……呀……你……你這個衰人……!』香蘭顫著聲叫
,這時群雞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戶上還沾了不少,有些雞饞嘴的啄
食,啄的她渾身發軟,哀鳴不絕。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訴妳,妳不順從,我便不放妳,這裡的蛇
蟲鼠蟻最多,牠們……對了,妳不是最喜歡蛇嗎?牠們一定喜歡和妳親近的。』

  『不……不要……嗚嗚……求你……饒了我吧!』香蘭歇思底里地叫起來,
原來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潰了。

  『饒妳?成呀,且看妳是不是一個聽話的奴隸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訴
我,喜歡我用大雞巴肏妳嗎?』

  『我……嗚嗚……喜歡……!』香蘭哽咽著說。

  『這是甚麼呀?』凌威在香蘭的下體摸索了幾下,舉起濡濕的指頭在香蘭眼
前晃動著說。

  『……』香蘭哪能回答,含淚別過俏臉,心裡羞愧欲死。

 『這便是妳的淫水了,妳這個賤人,不過讓吃幾口雞巴,隨便摸幾下,妳的
淫水便流個不停,誰說妳不是小淫婦?』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蘭身上道:『現
在讓我給妳樂一下吧。』

  香蘭木然地忍受著凌威帶來那種撕裂的感覺,雖然沒有給他強姦時那般痛楚
,可是心裡的羞辱難過,卻是過之而無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為香蘭終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發覺在摧殘香
蘭時,竟然生出異常的滿足,那種快感,以前只有在夢中才可以得到的。雞巴已
經去到盡頭了,凌威正待抽出來,再施撻伐,但是看見香蘭悲憤的臉孔,心裡一
動,腰下使勁,便把剩餘的雞巴,盡根送了進去。

  『哎喲……!』香蘭嬌哼一聲,俏臉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雞巴,實在使她
受不了。

  『叫吧,小淫婦,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了!』凌威衝動地說,暗裡運起九陽
功,便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

  香蘭緊咬著朱唇,決心不讓自己再叫出來,豈料這時凌威的雞巴變得灼熱無
比,那種火燙的感覺,使她發酥氣軟,而且每一次衝刺,都好像使盡了氣力的往
著身體深處擊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香蘭已經迷失了自己,哼唧的聲音,也愈來愈是高亢
了,後來還尖叫一聲,便軟在凌威身下喘個不停。

  『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雞巴深深藏在香蘭的陰道
裡,享受著裡邊傳來陣陣美妙的抽搐,還乘著陰關鬆軟,吸取香蘭的元陰。

  香蘭羞憤地閉上眼睛,痛恨自己的無恥,竟然在這野獸的蹂躪下,仍然得到
高潮。

  『沒有樂夠麼?我會讓妳過癮的!』凌威揶揄著說,便繼續大施撻伐。

  凌威天賦異稟,又用上了九陽邪功,得以盡情發洩他的獸慾,弄的香蘭高潮
迭起,欲仙欲死,在香蘭洩身的時候,他還無情地探陰補陽,增進功力,可憐香
蘭不獨備受摧殘,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盡。

  『……!』香蘭粉臉酡紅,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來了,只能把臻首狂
搖,張開顫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著氣,子宮裡的酥麻已經積聚至不能忍受的極
限,然後在凌威一次強勁的衝刺中,她又一次洩了身子,然後雙眼一閉,便失去
了知覺。

  凌威吸氣運功,發覺香蘭的元陰已經完全乾枯,他的獸慾也發洩得七七八八
,便也不為已甚,於是放開精關,排出體裡的濁氣,宣洩剩餘的慾火。

       ※    ※    ※    ※    ※

  香蘭赤條條的婘伏在凌威的懷裡,努力調勻急促的呼吸,她已經休息了很久
,仍然軟弱無力,下體還是酸軟不堪,凌威發洩獸慾後,早已沉沉睡去,耳畔聽
得他呼嚕的聲音,香蘭更是淒苦莫名。

  這幾天,香蘭好像在地獄裡生活,無論白天黑夜,只要凌威興到,不獨要任
他姦淫,還要被逼作出種種醜態,逢迎獻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頻施,就像前天
,香蘭拒絕在身前自慰,便給燭油燒灼身體,後來還用蘿蔔搗進牝戶裡,苦的香
蘭哭聲震天,凌威卻以此為樂,他的性慾又特別旺盛,每天都要發洩幾次,香蘭
自然受盡荼毒了。

  香蘭自然想除奸殺惡,為夫報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遠,只能暗算,
但是總是使不出內力,氣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質女流,幾次大好的機會,也被
逼付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唯有改弦易轍,尋找自裁之
道,希望藉著一死脫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蘭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來,豈料雙腳著地,
便聽得凌威說道:『往哪裡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蘭顫著聲說。

  『去吧,要洗乾淨嘴巴,回來時,可要給我清潔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蘭低頭答應,原來每一次凌威發洩後,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
肆意折辱。

  凌威看著香蘭蹣跚地走出去,便露出勝利的微笑,這個曾經把他棄如敝屣的
女人,已經給他征服了,要她往東,便不敢往西,床第裡也是唯命是從,甚至淫
虐的玩意,也是逆來順受,讓他的獸慾得到充份的發洩。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發了不久的慾火,又蠢蠢欲動,心裡不禁慶幸習得九陽
功,使他有無盡的精力,能夠任意發洩。

  吸取了香蘭的元陰後,功力已是大有進境,暗念倘若有多兩個功力不俗的女
人,九陽神功定可再上層樓,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幹幾個了,但是凌威
可不介意,只是苦惱山間寂寞,人煙罕至,不知哪裡可以找到合適的女人吧。

  凌威轉了一個身,看見腳下的彩巾,心裡好笑,那是他讓香蘭用來包裹下體
的恥布,經過苦苦哀求,凌威才許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無奈,羞意撩人的
樣子,凌威便亢奮起來。

  想到香蘭甚麼時候也要掛上彩巾,才敢走動,甚至往河邊洗澡,也沒有例外
,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覺,急忙長身而起,直奔門外。

  出到門外,只見香蘭已經差不多爬上了懸崖,凌威大喝一聲,叫道:『下來
!』

  香蘭身子一震,扭頭看見凌威距離尚遠,慘笑一聲,厲叫道:『狗賊,我先
走一步,在陰間再和你算帳。』接著聳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見底的懸崖,和丈夫
金坤在黃泉相見。

  凌威氣得跳腳,也是無能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為香蘭之死難過,只是可
惜少了洩慾的對象吧。

  考慮了一會,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燒掉房子,從山洞裡取了幾件
小巧的珠寶和金銀,便離山而去。

       ※    ※    ※    ※    ※

 走了幾天,都沒碰到人,忽然聽得前邊傳來叱喝的聲音,凌威遙見四條大漢
,手執長劍,圍著一個妖嬈的年輕女子叫罵,那女子身穿勁裝疾服,絲帕包頭,
背插長劍,看來也是武林中人,長得倒也動人,一身淡黃色的緊身衣貼身適體,
盡顯驕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瀰漫著誘人的風情,凌威心裡奇怪,
便躲在暗處窺探。

  『堂堂的青城四劍圍著奴家可有甚麼指教?』那女子強裝著笑臉說。

  『黃櫻,妳交還七星環,我們便放妳走路。』為首的大漢沉聲道。

  『甚麼七星環,怎會在我這裡?』黃櫻格格笑道:『四劍的大阿哥余凡可不
能胡說八道呀。』

  『賤人,我給妳看過後,一去無蹤,妳還裝蒜?』另一個大漢氣急敗壞遁。

  『本姑娘身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甚麼好東西沒見過,會希罕那些破銅爛鐵
麼?』黃櫻哂道:『丁求,你枉稱名門正派,那天欺負了人家不算,還要冤枉好
人,你真是沒良心呀!』

  『不要臉的賤人,那天妳用下九流的迷藥,使三哥大失常性,我們正要和妳
算帳。』一個比較年輕的漢子氣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貽害武林,今天妳
要不交出七星環,我錢書第一個要把妳大卸八塊。』

  『大家別和她饒舌,先擒下她再說。』還有一個漢子寒聲道。

  『青城四劍難道要倚多為勝麼?』黃櫻退後一步道。

  『就我丁為一個,只要妳過得了我,便放妳走路。』青城四劍的老二丁為冷
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兩。』黃櫻知道不能善了,制出背上長劍,便
向丁為刺去。

  從他們的對答,凌威知道是黃櫻理虧,可是他天性涼薄,哪管是非善惡,看
見黃櫻青春年少,樣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門派之一,
劍法利害,遂靜觀虛實,再定行止。

  黃櫻身法輕盈,劍走偏鋒,奇詭刁鑽,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為,
卻是處處受制,數十招後,已是左支右絀,落敗只是遲早中事,凌威看過丁為的
劍法後,卻是信心大增,便出頭架樑,四劍欺他年輕,通名後,更是名不經傳,
初時掉以輕心,豈料凌威出手狠毒,獨戰丁為,出手便把他擊斃,其他三劍聯手
進攻,也是不敵,結果丁求和錢書先後慘死,余凡受傷,猶幸及時逃脫,才僅以
身免,凌威卻是夷然無損,瞧的黃櫻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虧了,真不知怎樣報答你。』黃櫻風情萬
種地說,凌威雖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臉大耳,年輕力壯,加上武藝高強,使她春
心蕩漾。

  『容易極了,妳以身相許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從香蘭死後,他還沒
有碰過女人,對黃櫻已是存心不軌,知她不是正經人家,更是大膽了。

  『你可壞死了,哪有才相識,便說這樣的話。』黃櫻撒嬌似的說。

  『妳要是不從,我便要強姦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黃樓吃吃嬌笑,轉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卻聽得身後傳來
一聲暴喝,扭頭看見一個臉孔陰沉的中年人,踏著方步走近,黃櫻已是驚弓之鳥
,趕忙躲在凌威身後。

  『他們是誰殺的?』中年人指著青城三劍的屍身說。

  『是我又如何,想報仇便來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這中年人
大刺刺的樣子,使他很是不滿。

  『是嗎?』中年人臉露訝色,狂傲地說:『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討死
的!』

  『前輩,可是……』黃櫻在凌威身後著急地說。

  『少說廢話,接我幾招再說。』中年人不待黃櫻語畢,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會示弱,也揮掌相迎,兩人電光火石的過了幾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
驚,招式一變,更是凌厲無比,凌威卻手揮目送,有攻有守。

  『好小子,再接我這一招!』中年人雙掌一錯,運勁拍去,凌威亦有心試一
下他的功力,不閃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響過後,只見凌威上身急擺,中年人卻「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輸了一
招。

  『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輩,快請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黃櫻,大家是自己
人。』黃櫻急叫道。

  『是葉老兄的十二花使麼?這小兄弟是甚麼人?』陶方立定腳步說。

  『我叫凌威。』凌威見陶方住手,說話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劍的余凡呢?』陶方問道。

  『他跑了。』黃櫻說。

  『還好留下一個,小兄弟,你給我殺了三個,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說,原
來他的徒弟為四劍所殺,追縱至此,不信凌威年紀輕輕,能夠獨力搏殺三劍,遂
出手相試。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凌威只好謙遜幾句,陶方急欲追趕余凡,說聲再見,
便離開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們的堡主齊名,居然也敗在你手裡。』
黃櫻小鳥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說。

  『妳靠得這麼近,不怕我強姦妳麼?』凌威喘著氣說,黃櫻身上香氣襲人,
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渾圓的粉臀上撫玩起來。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強,我怎是你的對手,要是要欺負人家,還不是
任你魚肉麼?』兼櫻挑逗著說。

  『浪蹄子,我可要姦了妳!』凌威哪裡按捺的住,橫身把她抱起,走進了原
始森林。

  兩人宛如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樹下,兩個軀體纏在一起,
四唇交接,纏綿熱吻,然後不顧羞恥地寬衣解帶,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
肉帛相見。

  『好傢伙!』黃櫻看見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獲至寶地握著那一柱
擎天的雞巴愛撫著叫。

  凌威自然不會吃虧,手口並用地狎玩著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雖然略見
下垂,但是柔軟嫩滑,使他愛不釋手。

  『好哥哥,強姦我吧,我要呀!』黃櫻淫蕩地躺在地上,張開了粉腿,媚眼
如絲,玉手在牝戶撫弄著叫。

  凌威怪叫一聲,和身撲了下去,便提槍上馬,棒棰似的雞巴,輕而易舉地便
直搗黃龍,盡根送了進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黃櫻聒不知恥地聳動纖腰,迎合著凌威的抽
送。

  他們正是姣婆遇著脂粉客,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個天生異稟,偉岸過人
,一個飢渴淫蕩,經驗豐富,這一仗真是戰得風雲變色,日月無光,不見天光的
密林裡,頓時變得春色無邊。

  經過一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凌威愈戰愈勇,開始使黃櫻應接不暇,浪叫連連
了。

  『美呀……快點……呀……過癮……呀……好哥哥……呀……大力一點……
給我吧……我要丟了……!』黃櫻的四肢發狠地纏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吳下阿蒙,從黃櫻的反應,知道她快登極樂,一面運起九陽功,雞
巴暴漲,熱辣辣的好像燒紅了的火棒,一面快馬加鞭,步步進逼。

  『呀……來了……美呀……不要走……你也來吧……全給我吧……!』黃櫻
發狂似的扭動著粉臀叫。

  凌威止住動作,享受著裡邊傳來的抽搐之餘,肉菇似的龜頭,卻緊緊的抵著
黃櫻的花芯,悄悄從精關裡盜取元陰,他可沒像對香蘭那樣,使她陰盡精枯,功
力盡失,事後黃櫻只道縱慾過度,功力受損,苦修幾天,便可以復原,這種採補
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好哥哥……你還沒有來呀……給我吧……全給我好了……別蹙壞了身
體!』黃櫻喘息了一會,感覺子宮裡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蕩地叫起來。

  凌威乾笑一聲,重張旗鼓,再次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樂得黃櫻如痴似醉,
無恥地亂叫亂嚷,不知過了多久,凌威不想過份賣弄,才在她的體裡發洩了慾火
,黃櫻也已給他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了。

  兩人相擁著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來,躺在黃櫻身畔,笑嘻嘻地問道:
『浪蹄子,可樂夠了沒有?』

  『夠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還高。』黃櫻呻吟似的說。

  『妳也不賴呀,我看沒多少男人能讓妳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說。

  『現在有你了。』黃櫻緊緊的摟抱著凌威說:『要是讓我的姊妹知道,可羨
慕死她們了。』

  『為甚麼?妳的姊妹便是十二花使麼?』凌威問道。

  『是呀,我們武功不高,給師父辦事時,有時要讓那些男人欺負,弄的不上
不下,也不知多難受。』黃櫻若無其事地說,原來她們的師父便是武林中三兇四
惡的翻天客葉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養的女孩子,亦徒亦妾,個個都是淫蕩放
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這葉宇如何使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實在值得研究,他當然
不會直接詢問黃櫻,卻是旁敲側擊,也趁機探問武林大勢,雖然無法問出葉宇控
制這些女孩子的法子,卻也對當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環究竟是甚麼東西?』凌威最後把悶在心裡的問題說出來道。

  『那是一隻不值錢的銅環,傳說找齊七隻後,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
藏寶,要不是我已經著人送回去,便可以讓你看一下了。』黃櫻漫不經心說。

       ※    ※    ※    ※    ※

  凌威愉快地繼續上路了,他高興的是從黃櫻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對
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於與青城結仇,凌威卻完全不放在心上。

  儘管黃櫻從凌威身上得到肉慾的滿足,但是要趕著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無
心和她走在一起,黃櫻只好依依不捨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後,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棧,卻是探聽妓院所在,原來他蹙了幾天
,急欲發洩,豈料他興緻勃勃的前往尋歡途中,竟然有人從背後冒失地撞過來,
他何等身手,及時閃過,卻發覺身畔有異,冷哼一聲,翻手急抓,卻給他拿到一
個剪綹的賊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廢了那小賊的手,可是發覺握著的手是柔若無骨,嬌嫩滑膩
,轉頭一看,卻是一個千嬌百媚,少婦打扮的美人兒,她乘著凌威目定口呆之際
,不知用甚麼東西刺了凌威一下,頓使他半身麻痺,她也及時掙脫,冷哼一聲,
便婀娜多姿地慢步離開,旁人也不知道發生甚麼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趕忙運功行血,眼睛卻直勾勾地望著少婦的背影,記得師
父說過江湖裡有一個神秘的神手幫,以剪綹為業,武功沒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
鎮幫之寶,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鋒,倘若失手,便以此脫身,暗念那美麗的少婦必
是神手幫的重要人物,才身懷至寶,氣憤之餘,立誓有機會定報此仇。

  妓院裡全是庸脂俗粉,哪裡比得上那秀麗動人的美婦,凌威雖然得到了發洩
,卻對那少婦念念不忘,暗念要是當時拼著損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來,
那樣便可以在她身上盜取元陰,補充身體的損耗了。

  那少婦的倩影盤桓在凌威腦海之中,使他難以入寐,憤而外出閒逛,卻碰見
陶方遭余凡和三個老者圍攻,那三個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
顧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認出他便是殘殺三劍的年青人,三個老者原來是
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於陶方追殺余凡,出面拒敵,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轉而
向他攻擊,豈料凌威大逞兇威,不獨擊退三老,還襲殺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懾於他的武功利害,自願奉他為主報恩,凌威野
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闖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
塌地,領著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來是金手幫的長老姚廣,他一經介紹,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
來日間向凌威扒竊的竟然是現任金手幫幫主花鳳,盜竊的手法全幫第一,姚廣親
眼看著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鋒才能脫身,而凌威不懼柔金鋒之毒,更使他敬
服不已。

  交談之下,凌威知道花鳳本來是上任幫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繼
任幫主,她恪守幫規,不許幫眾為非作歹,姚廣等人不服,時生齟語,姚廣立心
取而代之,然而她擁有幫中三寶,又得到幫中正義之士支持,使姚廣無法得逞。

  凌威心生惡念,答應助他奪取幫主之位,條件卻是神手幫從此奉他為主,花
鳳也要由他處置,姚老廣哪有不答應之理。

  於是凌威與陶方等人,硬闖神手幫,大開殺戒,把反對姚老廣的幫眾殺得一
個不留,花鳳雖然以柔金鋒應敵,但哪是凌威之敵,終於落敗被擒。

  『姚廣,你勾結外人,謀害幫主,殘殺本幫兄弟,一定沒有好死的!』花鳳
悲憤地叫,她麻穴受制,倒在地上,彷如待宰的羔羊。

  『妳不顧兄弟的生計,墨守成規,使本幫日漸衰落,難道不也罪大惡極麼?
』姚廣反唇相稽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殺要剮,任憑處置便是,只望你還有一點人性,別傷害
其他的兄弟。』花鳳淒然道。

  『妳的黨羽已經全部受戳,外邊的人只道妳自願傳位於我,都會聽命行事,
我又怎會傷害他們呢。』姚廣奸笑著說:『至於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
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幫從此向他效力,如何處置妳,可要聽他說話,不過,妳
長得這樣漂亮,相信他不會辣手摧花的。』

  這時花鳳才知道這個心狠手辣的後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經置生死於道外
,卻也夷然不懼。

  凌威看見花鳳倔強的樣子,忽然想起黃櫻,兇心頓起,殘忍地笑道:『她的
神手術很是高明,人又長得漂亮,殺了實在浪費,最理想是聽聽話話地留在幫裡
效力,有空時,還可以幹點別的事呀。』

  『別妄想了,我死也不會答應的!』花鳳咬牙切齒道。

  『妳會答應的。』凌威轉頭向姚廣說:『聽說你們的神手術,不用內力,全
憑手巧,練功時要在一個掛滿金鈴的假人身上盜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靈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廣莫名其妙說。

  『這便是了,倘若剝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體來練習,你看如何?』凌威詭
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隊練習的。』姚廣拍手笑道。

  『無恥的狗賊,有種便殺了我,這樣算甚麼英雄好漢。』花鳳氣憤地叫。

  『還有……』凌威置若罔聞,繼續說:『她不是有一個弟弟給人撫養麼?你
找些人去好好地保護他,甚麼時候她不聽話,便先拿她的弟弟開刀。』

  『他……他只是一個三歲小兒,難道你也不放過他麼?』花鳳粉臉煞白地叫
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倘若妳不識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煩,還是讓他
伴著妳吧。』凌威詭笑道。

  花鳳家裡只剩下這個幼弟承繼香煙,度威以他為質,花鳳哪有選擇,只好含
淚答應。

  『公子,她的武功還在,會不會……?』姚廣猶疑道。

  『神手術不用內功,待會我會廢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
及待地說:『你們去忙自己的事,著人帶她去我的房間,我累了半天,也要樂一
下了。』

       ※    ※    ※    ※    ※

  凌威解開了花鳳的穴道,大馬金刀地坐在對面,冷冷啾著床上的花鳳,卻沒
有說話。

  丈夫死後,花鳳便沒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兒難免受辱,她恨死了這個邪惡
的後生,但是為了弟弟,只好委屈地跪在凌威身前,哽咽著說:『公子,求你放
過我吧!』

  『有生死兩途任妳選擇,生路便是留下來,乖乖的給我辦事,空閒時,便做
一個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讓男人快活……』凌威冷冷的說。

  花鳳聽得臉色數變,沒有待凌威說畢,便撲起來,瘋狂地攻擊著凌威叫道:
『我跟你拼了!』

  凌威冷哼一聲,三招兩式便把花鳳踼翻地上,寒聲說道:『要死還不容易,
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證妳們姊弟會在黃泉見面的。』

  『不……嗚嗚……求你放過他吧!』花鳳伏在地上痛哭道。

  『妳聽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妳連在一起的,妳死他死,妳活他活,要是妳
不聽話,我也不會傷害他的,可是妳卻要受罰!』凌威寒聲道。

  『你……你究竟想怎樣?』花鳳泣道。

  『把衣服脫掉,一件也也不許留下。』凌威堅決地說。

(二)

  花鳳知道劫數難逃,唯有強忍辛酸,含淚慢慢把衣服脫下,無論她脫得多慢
,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她的身體,脫下了褻褲後,身上便再沒有一絲半縷,
只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掩著腹下,垂首而立。

  凌威走了過去,拉開了胸前玉手,巨靈之掌便往那豐滿的肉團握下去,花鳳
悲鳴一聲,豆大般的淚珠汨汨而下。

  『這雙奶子可真不錯,軟綿綿卻又彈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這樣的好東西
,可要讓多幾個男人見識一下才是。』凌威殘忍地說。

  花鳳滿腔淒苦,卻又不敢抗拒,只好咬牙強忍,何況她知道這只是苦難的開
始,還有更難堪的在後頭。

  『躺下去。』凌威把花鳳推倒床上,張開了粉腿,逼著她用手抱著腿彎,使
牝戶赤裸裸地朝天高舉道:『不許動,要不然便把妳縛起來!』

  儘管花鳳已為人婦,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時,也從沒有這樣把神秘的禁地
,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憤欽絕,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滿意地點點頭,扶著張開的粉腿,在滑膩如絲的肌膚上撫玩著,上邊傳
來的顫抖,使他倍是興奮,手掌慢慢往大腿的盡頭移去。

  『不……嗚嗚……不要!』花鳳哭叫著雙手按著禁地叫。

  『妳還是要吃罰酒的。』凌威冷笑道。

       ※    ※    ※    ※    ※

  『公子,睡得好麼?』陶方看見凌威容光煥發,笑問道。

  『還可以。』凌威點頭道。

  『那婆娘……可有麻煩嗎?』姚廣好奇地問道。

  『一點點吧,她鬥不過我的,要她表面順從可不難,要她心服可不容易,還
是著人小心看管才妥當。』凌威說:『她的弟弟更要嚴密監視,用他做人質,可
以要她給幫裡做事的。』

  『還是葉宇有辦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讓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貼貼服服
的。』陶方感慨地說。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從命令便成了。』凌威皺著眉說。

  『女人最善變,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們談心,還不是和餵狗一樣。』姚
廣悻然道。

  『說的好,我從來不和女人談心,聽話便讓她樂多兩遍,放刁的話,哼,用
過之後,便送給閻王當妾侍。』陶方大笑道。

  『說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殺了太浪費,總有法子讓她聽話的。』凌威深有
同感道:『我會把花鳳調教得千依百順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麼?皮鞭火烙、乳夾陰塞,我都有。』姚廣逢迎著說
道。

  『你怎麼有那些東西的?』陶方奇怪地問。

  『我有兩個妾侍,她們不聽話時,便要用這些東西了。』姚廣答道。

  『這些東西會弄傷她的身體,那太可惜了。』凌威搖搖頭道:『還是看我的
吧。』

  凌威領著兩人走進了房間,只見花鳳赤條條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縛在一
起,卻又用繩索把粉腿左右張開,中門大開,任人瀏覽。

  花鳳的腹下紅撲撲的,還閃爍著火光,陶方等兩人定睛細看,火光是一根殘
燭,紅撲撲的卻是凝固了的燭淚。

  『差不多點完了,可要換一根新的了。』凌威笑著在花鳳的下體摸索著,慢
慢拔出了殘燭,原來紅燭是插進了她的牝戶,拔出殘燭後,紅彤彤的肉洞也暴露
在空氣裡,凌威故意把火燙的燭淚,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
,身體也艱難地在床上掙扎。

  『這人肉燭臺真是有趣。』嫁廣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戶剝下凝固的燭淚,也
在張開了的肉洞摸了幾把。

  『為甚麼綁著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聲音一定很動聽的。』陶方笑道,
手掌卻在光裸的乳房搓捏著。

  『今她叫得震天價響,吵得不能入睡,才綁起來吧。』凌威說:『你解開她
吧,我去找一根新臘燭。』

  陶方解開綁著花鳳嘴巴的布索,還從口裡挖出一塊沾滿穢漬的布帕,所以她
才完全不能叫喊。

  『……饒了我吧……嗚嗚……不……嗚嗚……我聽話了……要我幹甚麼也成
……嗚嗚……不要!』看見凌威拿著一根長長的紅燭,花鳳駭的呼天搶地般叫起
來。

  『可知道為甚麼要罰妳麼?』凌威用紅燭撥弄著花鳳的牝戶說。

  『……是……是我不好……我不該……不吃你的雞巴的!』花鳳哭叫著說。

  『妳記著了,無論事前事後,只要我吩咐,妳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沒有?
』凌威把紅燭捅進花鳳的陰戶說。

  『知道……我知道!』花鳳害怕地叫。

  『今兒便饒妳一趟,現在我放了妳,晚上出來陪我們吃酒,倘若妳放刁,我
還有很多有趣的法子來招呼妳的。』凌威怪笑道。

       ※    ※    ※    ※    ※

  花鳳木然坐在妝臺前,任由兩個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給她梳妝,她們便是
姚廣買來作妾的紅兒和青兒,說是妾侍,其實是奴隸,除了供姚廣洩慾,還要學
習神手術,竊取金錢,供他花費,還要捱打受罵,花鳳同情她們的遭遇,常常予
以維護。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鳳便泫然欲泣,下體還好像在隱隱作痛,可是肉體的
痛楚,怎樣也沒有心中的淒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腸寸斷。

  『鳳姐姐,請妳起身,我們給妳換衣服。』紅兒囁嚅道。

  『不用勞煩妳們了,我自己穿便成。』花鳳嘆氣道,她知道甚麼衣服也好,
最後還是要脫下來的。

  『不成的,這是凌公子吩咐。』青兒急叫道。

  聽到凌威的名字,花鳳便不寒而慄,無奈站了起來,要是以貌取人,儘管凌
威談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這樣的心狠手辣,而且心裡有毛病,他的
快樂,好像建築在別人痛苦之上,別說那恐怖的人肉燭臺,單是給他污辱的時候
,口咬手捏,也不知給她帶來多少痛苦,他卻樂得哈哈大笑,還有那驢具似的雞
巴,不獨觸目驚心,更是難以置信地持久耐戰,雖然受罪,卻是一次又一次的把
自己帶到肉慾的高潮,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雞巴的影子,淨是在腦海中盤桓不去,羞的花鳳耳根盡赤,不知為甚麼自己
會這樣無恥,迷惘之中,忽然發覺紅兒等正動手脫下她的衣服。

  『妳們幹甚麼?』花鳳問道。

  『鳳姐姐,我們也是奉命而為,請妳忍耐一下吧。』青兒同情地說。

  『妳真是漂亮。』脫光了花鳳的衣服後,紅兒忍不住羨慕地說。

  花鳳心裡悲苦,要不是有幾分姿色,或許不用受這樣的羞辱,想起待會不知
要讓凌威如何摧殘,更是滿腹辛酸。

  『快點吧,別耽擱了。』青兒催促著說。

  紅兒取過一塊長條形的粉紅色絲布,縛在花鳳胸前,雖然勉強包裹著胸脯,
但是也突出了豐滿的肉球,特別是峰巒的肉粒,在單薄的布片下,輪廓更是清晰
,這時青兒在花鳳的腰間結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絲帕,卻把兩角結在腰畔,一條
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約隱約現。

  『鳳姐姐,妳自己把這個塞入尿穴裡吧,要進去一點,不然會掉出來的。』
紅兒送過一方大紅色的絲巾說。

  『甚麼?』花鳳失聲叫道。

  『就是這丁點兒衣服了,我們也要這樣打扮,妳便逆來順受吧。』紅兒嘆氣
道。

  『是呀,姐姐,將就一點吧。』青兒也勸說道。

  『不!這不成的!』花鳳悲憤地叫。

  『鳳姐姐,別難為我們吧,師父說要是辦不成,便要我們嚐一下甚麼人肉燭
臺了。』紅兒哀求著說。

  聽見人肉燭臺,花鳳便冷了一截,只好含著淚把絲巾慢慢的塞入牝戶裡,兩
女舒了一口氣,便各自寬衣解帶,原來她們衣下也如花鳳般打扮,只是一個水紅
,一個翠綠,牝戶裡也是同樣的紅色絲巾。

       ※    ※    ※    ※    ※

  紅兒青兒領著花鳳來到筵前了,三女從來沒有穿得這麼少現身人前,都是羞
態畢露,猶其是花鳳,更是羞得頭也不敢抬起來,差不多貼在胸脯上。

  『陶兄,這兩個都是我的徒弟,喜歡哪一個侍候你呀?』姚廣笑道。

  『隨便一個都成,都是一般的可愛。』陶方色迷迷地說,三女的打扮,使他
目不暇給,醜態畢露。

  『那便青兒吧,她比較乖一點。』姚廣說。

  青兒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動的坐在陶方身旁,紅兒也走到姚廣身旁,讓他
抱入懷裡,花鳳進退失據,最後還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見青紅兩女熟練地倒酒佈菜,花鳳卻木頭人似的不知所措,心裡不悅
,探手把她抱入懷裡,手掌覆在漲卜卜的乳房揉捏著說:『妳心裡不快活麼?要
不要讓我給妳樂一下呀?』

  『不……不要!』花鳳害怕地說。

  『那還不倒酒,犯賤了麼?』凌威罵道。

  『是……是。』花鳳只好含淚答應。

  『公子,真有你的,還不到兩天功夫,便把這隻驕傲的鳳凰調教得貼貼服服
了。』姚廣奉承地說。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遠了,我們去後,你可要多費點功夫,只要別弄傷她便
成了。』凌威搖頭道。

  原來他和陶方決定過幾天離開,分頭招攬人材,擴充勢力。

  『屬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廣色迷迷的望著花鳳說。

  『我已經廢掉她的武功,要給神手幫辦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體,要是木
頭似的,便甚麼用也沒有了。』凌威笑道。

  『屬下會努力讓她成為一個千依百順的婊子。』姚廣興奮地說:『神手幫已
經加盟快活門,她也是快活門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讓男人快活的。』

  『說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鳳一把說:『過去,敬幫主一杯,以後
要聽教聽話了。』

  花鳳心裡滴血,卻也不敢違抗,只好含悲忍辱,給姚廣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麼?要是弄壞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門主
了,小心門主不饒你。』陶方笑道,原來經過商議後,凌威決定成立快活門,自
當門主。

  『屬下豈敢,單是那人肉燭臺,比我的勞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廣詭笑
道。

  『獨沽一味可太單調了,要花樣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訴你,從她
的騷穴下手便成了,那裡可以讓她快活,也能讓她吃苦,她的騷穴倒也新鮮,多
用幾次也不會弄壞的。』

  『不錯,今早我摸了幾把,還是十分緊湊哩。』姚廣謔笑道。

  花鳳聽得如墮冰窟,暗念以後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
去。

  『是嗎?我倒沒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卻在青兒的股間亂摸。

  『這沒甚麼大不了的。』凌威獰笑道:『過去,讓陶大爺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鳳駭然叫道。

  『不成麼?』凌威寒聲道。

  『我……』花鳳急的珠淚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來還是要縛起來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點繩索來,讓我縛起
這賤人,才慢慢的看個飽。』

  『不要縛我……嗚嗚……我……我過去好了。』花鳳哪裡還有選擇,趕忙走
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聲了。

  『妳過來幹麼?』陶方捉狹地問道。

  花鳳咬一咬牙,主動解下了腰間絲帕,還把一條粉腿擱在案上,抽泣著說:
『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著花鳳的粉腿,撫弄了一會,才慢慢從牝戶抽出了紅巾,
使那神秘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鳳已經平靜了許多,只是咬著朱唇,忍受陶方翻開了花瓣似的肉唇,還把
指頭探進那粉紅色的肉道裡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顧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變
悲慘的命運。

  『不錯,真的很鮮嫩。』陶方滿意地抽出指頭,用紅巾抹乾淨上邊的花露,
說:『門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兒,要是能把幾個收歸本門,那便有我們
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養虎為患。』姚廣嘆氣道。

  『母老虎又怎樣,進了本門,便是母狗,我還要她們變成春情勃發的母狗!
』凌威吃吃笑道。

       ※    ※    ※    ※    ※

  過了幾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這幾天他們都過得很愉快,而且荒唐
淫亂,除了花鳳,紅兒青兒也要伴宿,昨天姚廣給他們設宴送行,結果變成無遮
大會,使他們的獸慾得到盡情發洩。

  最苦的自然是花鳳了,儘管她已經完全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
中,她最是漂亮動人,含悲忍辱的樣子,不獨使凌威獸性勃發,陶方姚廣也以此
為樂,就像昨天,便給他們三人輪流姦淫,陶方姚廣已經使她死去活來,加上天
賦過人的凌威,也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厭倦這樣荒唐的日子,相反來說,是樂此不疲,但是有兩個原因
使他啟程的,一是助姚廣奪得金手幫後,享受到權力的樂趣,而在陶方的聳恿下
,更使他野心勃勃,急於招攪人材,闖一番事業,二是擊敗青城三老後,他對從
秘笈得來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後,先後從黃櫻花鳳身上吸取元陰,功行大增
,隱約感覺進入九陽功第二層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廣供給有內功根基的女孩子讓
他淫樂採補,無異緣木求魚,單看花鳳的內功不高,已是幫中第一高手,便使凌
威放棄這個打算,決定外出碰碰運氣。

  翻天堡本來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葉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
花使,她們放浪淫蕩,自是是採補的好對象,陶方哪裡知道凌威是別有用心,大
力勸阻,因為葉宇高傲不群,貿然前往,很易生出衝突,反為不美,力主先由他
探聽虛實,再定行止,建議凌威往明湖,那兒是從水路北上的重要據點,大大小
小卅四十個水寨,藏龍伏虎,是招攬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覺有理,於是分道揚
鑣。

  已經是傍晚了,凌威游目四顧,尋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陸路,雖然路程
較短,可是人煙稀少,又要攀山越嶺,這幾天,都是在山間露宿,有點後悔沒有
聽從陶方的勸告,從水路前往。

  山後昇起的煙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裡定有人家,今夜或許不用露宿
了,循著煙火進山,卻發覺是一個身受重傷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醫道,自然不會理會,扭頭便走,卻給老者發出毒霧
制住,原來老者便是毒手藥王,入山採藥,為毒蛇所傷,逼得自斷雙腿,苟延殘
喘。

  『你想怎樣?』凌威命繫人手,不得不下氣吞聲問道。

  『兩里外我有一間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裡給我療傷,再去抓藥。』毒手藥
王道。

  『抓甚麼藥?』凌威問道。

  『這時我手著的毒經,裡面的藥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檢齊藥物,可是七
天之內必需回來,否則你便毒發身死。』藥王把一本書交給凌威說。

  『可解百毒?』凌威翻閱著毒經說。

  『當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藥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蠶蠱,翻到第
八十七頁看看吧。』

  凌威趕忙翻看,只見上面寫著金蠶蠱的配方,卻註明無藥可解,袪毒的方法
,是要以採補之法,在交媾時,吸取女子元陰,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內不能解
毒,便慾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內回來,我便傳你採補之法,不獨可以祛毒,還可以讓你享盡床
第的樂趣,算是謝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藥王繼續說。

  『請問九陽採陰神功可是採補的法子麼?』凌威臉露笑容道。

  『九陽功?』毒手藥王訝然道:『那是百年前橫行天下九陽魔君的獨門奇功
,曠絕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傳已久,我的雖然沒有九陽功般神妙,但也是曠
世絕學。』

  『老狗,小爺身懷九陽神功,哪用學你的勞什子呀!』凌威獰笑一聲,揚手
便點了毒手藥王的死穴。

  凌威因禍得福,無意中奪得毒手藥王的毒經,雖然中了金蠶蠱,但是祛毒易
如反掌,無需擔心,決定就近尋找藥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繼續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藥王說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還好像迷了路,
著急之際,卻聽到很多人朝著他的方向走來,心中一凜,暗念荒山寂靜,來人不
少,而且足音輕盈,俱是身懷武功,經過藥王的暗算後,他倍是小心,於是躲到
暗處,靜觀其變。

  那是一個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裡,頭臉幪上黑巾,別
說美醜媸妍,也是難分男女。前面的三個,氣度屋凝,落步無聲,竟然是武林高
手,跟在後面的十幾人,也是舉止俐落,看來武功不弱,他們佈成圚陣,圍著一
個同樣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備他逃遁似的。

  來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時,前面三人停下來,後面的點上火把,插在地上後,
便分立兩旁,中間的黑衣人卻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說道:『弟子悅
子懇求三位長老慈悲。』鶯聲嚦嚦,是年青女子的聲音。

  『悅子,妳還沒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應處死,念妳平時尚算恭順,學習
的成績又是全班之冠,才許妳接受大神的測試,難道妳還不心足麼?』領頭的黑
衣人說,蒼老的聲音,使人知道他是個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沒有私通外人呀。』悅子帶著哭音道。

  『沒有?那如何會有人知道我們藏身的地方,還給妳送信,妳一定是在外邊
認識了野男人,才不顧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啞的女聲說。

  『二長老,弟子真的沒有!』悅子抗聲道。

  『少說廢話了,妳要是接受大神的測試,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婦人的聲音
說,三個領頭人先後發話,從聲音來看,年紀倒是不小。

  悅子沉默了一會,毅然站起來,解下斗篷,裡面是黑色的緊身衣,突顯了隆
乳蜂腰,和靈瓏身段,接著她便解下頭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麗的俏臉
,她沒有就此住手,還繼續脫下去,抽絲剝繭地脫光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的垂
首而立。

  『登台。』二長老喝道。

 悅子委屈地看了大長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動手。』三長老吩咐道。

  四個旁觀的黑衣人走了出來,用準備好的牛皮索,把悅子的手腳分別縛在大
石四角的樹樁上,他們縛的很結實,還使勁的把牛皮索扯緊,使赤裸裸的胴體在
石上大字張開,完全不能動彈。

  『悅子,十天後,我們會回來,倘若妳不死,便是大神饒了妳。可是以前從
來沒有人經得起這個測試,妳可有甚麼願望未了的。』大長老嘆氣道,言下之意
,便是要悅子留下遺言了。

  『大長老,悅子還沒有成人,求你先給弟子成人吧。』悅子淚盈於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饒妳,豈不是便宜了妳這個叛徒?』三長老罵道:『十
天後,妳要是不死,自然會給妳成人的。』

  『或許這幾天會有男人經過,可以給妳成人,妳也有活路了。』二長老訕笑
似的說。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蟲蟻絕跡,妳也別指望有外人經
過,大神饒不饒妳,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長老搖頭道。

  『弟子明白的。』悅子臉露懼色道。

  『以妳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問題,要是問心無愧,大神
的使者出現時,只要誠心禱告,大神定會給妳活路的。』大長老繼續說。

  『弟子真是冤枉的。』悅子含著淚說。

  『這便成了,十天後,我們再來看妳,那時才給妳成人也央砥砟j長老嘆
氣道。

  三長老領著眾人離去後,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閃爍的火光,照射在緊綁在石
台上的悅子身上,那白玉雕像似的胴體,更是纖毫畢現,雖然她動也不能動,可
是嬌靨流露著的無助和悲哀,彷彿在訴說著她的冤屈,詭異神秘之中,倍是淒豔
誘惑,使人血胍沸騰。

  凌威努力按捺著身體裡的衝動,使勁地搖擺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希望驅走心
裡的震憾,讓他能夠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實在太神奇了,這些人看來是屬於一個神秘的幫派,悅子遭人陷害
被誣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測試,但是一連串的疑問,使凌威不敢魯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頭,心裡的疑問卻是愈來愈多,知道只有從悅子口裡才能找到答
案,決定先把她救下來再說時,卻發覺有人潛近,於是暫緩行動,繼續瞧下去。

  儘管來人愈走愈近,從微弱的呼吸聲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樹後,但
是運足目力,卻也瞧不出半點縱影,心裡凜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隱跡。

  來人待了很久,才從樹後走出來,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悅子
一夥的。

  『你……你是……妳是和子……妳不是病了麼?』悅子望著走近的黑衣人驚
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給悅子發覺了真臉目而不安,最後還是解下了幪臉黑
巾,寒聲說道:『不錯,是我!』

  『妳來這裡幹甚麼?』悅子愕然問道。

  和子也是一個年青的女孩子,臉孔姣美嬌豔,可是森冷的目光,卻使人不寒
而慄,她沒有回答,卻慢慢的走到悅子身前,拿出一個小瓷瓶,把瓶裡芬芳撲鼻
的液體全傾倒在悅子的裸體上。

  『這是甚麼?』悅子驚慌地叫。

  『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歡這種香味的。』和子詭笑
道。

  『不……不要……救命呀……嗚嗚……天呀……救我!』悅子恐怖地尖叫。

  『妳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用的,他們已經走遠了,就算聽到,也不會回來
的。』和子冷冷地說。

  『為甚麼……為甚麼這樣……嗚嗚……是妳……是妳陷害我的!』悅子淒涼
地叫道。

  『這都是妳自己討來的,比試前,我已經提出警告,妳卻是置諸不理,好了
,這便是妳勝利的結果了。』和子厲聲道。

  『我……我讓給妳好了!』悅子害怕地叫。

  『遲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妳知道嗎,二長老是我的親生媽媽,只要我
得勝,便是大神的女兒,她也超越大長老,成為我們的頭兒,現在只有妳死了,
才能完成她的心願。』和子冷笑道。

  『不……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會放過妳們的!』悅子歇
思底里的叫。

  『我們早已向大神禱告了,而且連擲三次勝杯,證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
子說。

  『不……妳說謊,我天天向大神參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會害我的!』悅
子顫著聲說。

  『怎樣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會和妳親熱了。』和子殘忍地說:『
對不起,我要回去裝病了,過幾天,大長老給我成人後,我便是大神的女兒,他
還會記得妳麼?』

  『妳……妳這個毒婦,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妳的!』悅子號哭著叫。

  『妳沒有成人便死掉,地獄裡的惡鬼最喜歡了,他們怎會讓妳回來,在下邊
妳也別指望穿褲子了。』和子邪惡地說。

  『不……不要……嗚嗚……求妳放過我吧!』悅子恐怖地慘叫道。

  『哼,妳自小便甚麼也和我爭,現在才求我可沒用了。念在同門份上,我給
妳的浪屄擦多一點蛇涎香,或許使者會給妳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悅子的
牝戶上說。

  在悅子絕望的哭叫聲中,和子吃吃嬌笑,滿臉愉快地離開,轉眼間,苗條的
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縱影。

  待和子呼吸行動的聲音遠去後,凌威立即長身而起,也是在這時,悅子發出
驚天動地的慘叫,凌威駭了一跳,只見一條紅首金睛,渾身翠綠的怪蛇,昂首吐
舌,蜿蜒爬上石臺,他不敢怠慢,揚手一指,凌厲的指風便把怪蛇擊斃。

  『你……你殺了大神的使者!』悅子震驚地叫。

  『別害怕,我來救妳。』凌威解開悅子手腳的牛皮索說。

  悅子可真強橫,雖然給縛在石上很久,也擔驚受怕,心靈備受摧殘,可是才
能活動,歇也不歇,便掙扎著爬起來,穿上脫下來的衣服。

  『快走!』悅子還沒有穿戴妥當,便緊張地拉著凌威的手說。

  凌威也知道不宜耽擱,指一指樹梢,探手摟著悅子的纖腰,便往上掠去,他
害怕在地上走動,會給怪蛇在黑暗裡襲擊。

  悅子嚶嚀一聲,軟綿綿的嬌軀,沒有氣力似的靠在凌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
強,才能毫無困難的飛馳而去。

  凌威半摟半抱的攜著悅子在樹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體輕盈,沒有對凌
威造成太大的負擔,也因為她的氣血開始暢通,能夠自行提氣輕身,使他輕鬆了
很多。

  到了後來,悅子已經不用凌威費力照顧,可是她還是痴纏地緊靠著凌威的身
體,更主動地把玉手抱著熊腰,好像片刻也不願和他分開。

  凌威也很衝動,悅子的身體芬芳馥郁,香氣襲人,使他的慾火更熾,恨不得
立即與她合體交歡。

  急馳之中,兩人誤打誤撞的發現一間築在參天古木的樹屋,凌威心中一動,
抱著悅子便闖門而進,裡面沒有人,還很清潔,屋裡擺放著藥罐和製藥的工具,
使凌威相信這兒定是毒手藥王的居停。

  『沒事了,這裡應該是安全的。』凌威鬆開了手,好奇地打量著屋裡的陳設
說。

  悅子喘了一口氣,便「撲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體投地,哽咽著說:『大
爺,小女子有幸蒙你仗義相救,已是不勝感激,你還為了小女子殺了大神的使者
,開罪了大神,小女子實在無以為報,唯有求你收小女子為奴,永遠隨侍左右,
給你做一點事,聊報萬一吧。』

  『起來再說吧。』凌威笑道。

  『不,你不答應,奴婢便長跪不起。』悅子泣叫道。

  『妳不會後悔嗎?』凌威沉聲道。

  『我怎會後悔。』悅子急叫道,接著當天起誓說:『扶桑賤民悅子,以天照
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聽從……』

  『我叫凌威。』凌威有趣的答覆悅子詢問的目光說。

  『……我家主人凌威大爺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違背,便
沉淪地獄,永遠受惡鬼欺凌虐待,永不超生。』悅子堅決地說。

  『還是先告訴我你們的事再說吧。』凌威拉著悅子坐下說。

  在凌威的堅持下,悅子只好抹去淚水,坐在凌威身畔,低聲細語,說出一個
詭異神秘的故事。

  原來他們是鄰近扶桑天照國的人民,為了抗拒鄰國的侵略,舉國抗敵禦侮,
為了國家,除了和敵人周旋外外,還派人前往中土籌集軍費,可是他們沒有一技
之長,於是依靠祖傳的神秘武藝和異術,受僱辦事,為了金錢,他們不辨是非,
不畏生死,但是經過連年征戰,族裡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來中土的,大多
是年輕的女孩子,悅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個,也因此與和子結怨,險釀殺身之
禍。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甚麼一回事?』凌威繼續問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悅
子的身上毛手毛腳,才發覺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帶剛,卻又閃爍著奇怪的光
茫。

  悅子粉臉一紅,輕輕挪動身體,讓凌威可以直接碰觸飽滿的胸脯,然後娓娓
道來。

  他們很是迷信,舉國信奉天照大神,不論男女,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犧
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還要利用天賦的本錢,給大神辦
事,除了武功外,還要修習房中術,他們還有一個古老的傳說,相信地獄裡的惡
鬼喜歡童女,倘若死時還是處子之身,死後便要飽受摧殘,所以貞操的觀念很是
淡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卻要童身修練,為了修習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
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給……給婢子成人嗎?』悅子臉泛紅霞,
滿臉希冀的說:『婢子一定會努力侍候你的。』

  『當然成了,妳這麼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獄,我如何捨得讓妳在地獄受苦?
』凌威淫笑道。

  悅子歡呼一聲,捧著凌威的頭臉亂吻,然後柔情萬種地給他寬衣解帶,凌威
何曾嘗過這樣的溫柔滋味,樂得他滿心歡喜,雙手也忙碌地扯脫悅子身上的衣服
,自然乘機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兩人便肉帛相見,袒裼裸裎,看見凌威腹下的肉棒,悅子禁
不住驚叫一聲,顫聲說道:『主人,你……你的雞巴比大神的還要駭人!』

  『妳見過大神的雞巴麼?』凌威奇怪地問。

  『那是用沉香木做成的代用品,長老用來給我們成人的。』悅子愛戀地握著
凌威的雞巴套弄著說。

  『害怕嗎?』凌威嘆息著說,暖洋洋軟綿綿的玉手弄得他舒服無比。

  『不,婢子喜歡呀!』悅子溫柔地把凌威按在床上,然後伏在胯下,檀口輕
舒,把肉棒含入口裡,津津有味地品嚐起來。

  雖然悅子的口技不算熟練,可是明顯地曾經名師指點,最使凌威開心的,是
悅子的積極用心,真心誠意地讓他得到快樂。

  凌威的雙手閒著,手癢難熬,正要發話,悅子已是識趣地移動嬌軀,倒騎在
他的身上,除了用櫻桃小嘴繼續服務,還把粉乳壓在小腹上揉動,下身卻大開方
便之門,讓他大肆手足之慾。

  『主人,這樣舒服嗎?』悅子含渾地說,柔軟的香唇牢牢地含著凌威的雞巴
,靈動的舌頭卻圍著那肉菇似的龜頭團團打轉。

  『很好……很好!』凌威興奮地叫,雙手忙碌地在渾圓雪白,豐滿動人的粉
臀上尋幽探秘,遊山玩水,指掌過處,柔滑如絲,吹彈得破的肌膚固然使他愛不
釋手,可是上邊傳出的顫抖,卻更使他流連忘返。

  儘管悅子曾經習練種種取悅男人的法子,卻全無實戰的經驗,這還是她第一
次碰觸男人的身體,凌威於她有救命之恩,已是芳心暗許,赤條條的擁在一起,
肌膚相接,更使她情思洶湧,春心蕩漾,哪裡還受得了他的逗弄戲耍,當凌威的
指掌沿著粉雕玉砌的大腿直趨禁地時,頓使她渾身發軟,嬌喘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癢呀……!』悅子扭擺著纖腰
叫道,原來凌威的指頭正在花瓣似的肉唇上撥弄,雖然沒有入侵,已經使她魂飛
魄散了。

  凌威興緻勃勃地在悅子的股間來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縫裡,已經有濡濕的
感覺,心念一動,手上扶著閃動的纖腰,把牝戶移到眼前,但只見白裡透紅的肉
飽子上,綠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間,中間一抹嫣紅,散發著如蘭似麝的芬芳,中
人欲醉,忍不住便把頭臉埋了下去。

  『主人……呀……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悅子顫聲叫道:
『……癢死婢子了……呀……主人……快點給婢子成人吧……我好難受呀!』

  凌威感覺悅子的牝戶潮如洶湧,更是說不出的興奮,張嘴在肉唇上輕輕咬了
幾下,咬的悅子嬌軀急顫,叫喚連連,然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快點……我要……!』悅子粉腿朝天高舉,玉手扶著腿彎叫。

  凌威怪笑一聲,雞巴在濕淋淋的陰戶磨弄了幾下,便慢慢的朝著肉唇中間擠
了進去,雖然是春滿桃源,但是狹窄的孔道,仍然使他舉步維艱,進不了多少,
還碰到了障礙,凌威吸了一口氣,腰下使勁,便破關而入。

  『哎喲!』悅子嬌啼了一聲,秀眉輕蹙,然後低聲叫道:『……我不痛……
呀……別憐著我……給我……給我吧!』

  凌威哪裡懂得憐香惜玉,繼續奮勇前進,去到盡頭的時候,本待把剩餘的雞
巴全送進去,可是看見悅子扭曲的俏臉,不知如何,心中一軟,才沒有使她多吃
苦頭,話雖如此,凌威淫興正濃,哪管悅子的死活,便開始抽插起來。

  雖然下體疼痛不堪,悅子的心裡卻是快活的,因為她知道已經破了身,從此
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減,便勉力使出初學乍練的床上功夫,迎合著凌威
的抽送。

  抽插了數十下後,凌威的進退已是暢順了許多,只是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
,卻是揮之不去,本來他最喜歡這種感覺,因為如此才能讓他大逞兇威,把獸慾
盡情發洩,但是看見悅子嬌喘細細,勉力逢迎的樣子,卻奇怪地於心不忍。

  事實上,悅子已是痛楚大減,還生出苦盡甘來的感覺,只是子宮裡也湧起陣
陣難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氣力全消,而凌威連綿不斷的攻擊,更使她應接不暇,
完全處於被動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難受……不成呀……尿出
來了!』悅子忽地尖叫幾聲,身體深處好像穿了,子宮裡的酥麻,失控地湧向四
肢八骸,使她頭昏目眩,美妙得難以形容。

  『美嗎?』凌威把龜頭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積聚了多年的處女元
陰。

  『……美……美死我了!』悅子夢囈似的說。

  凌威運功內視,發覺毒手藥王下的蠱毒,在元陰的衝擊下,如雪消融,心裡
大喜,但也不想悅子受到太大的損傷,於是不再採擷,全心全意地享受悅子陰道
裡傳出的抽搐。

  隔了一會,凌威感覺悅子已經平靜下來了,於是上馬揚鞭,繼續在新闢的處
女地縱橫馳騁,發洩體內的慾火。

  悅子初經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為已甚,只
是草草了事,但是這樣也使悅子高潮迭起,得嚐性愛的樂趣。

  『主人,你沒有惱了婢子吧?』休息時,悅子奇怪地問。

  『我惱甚麼?』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著惱嗎?』悅子慚愧地說。

  『不,第一次已經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說,看見悅子胯下浹席流丹,凌威
很是滿意。

  『主人,你真好。』悅子感激道。

  『只要妳聽話,我不會虧待妳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聽話,甚麼時候婢子不聽話,你儘管
打罵,甚至殺了婢子,悅子也是死而無怨的。』悅子罰誓似的說。

  『要是有一天我要妳對付妳的族人,妳怎麼辦?』凌威問道。

  『你……你不會的,是不是?』悅子怯生生地說。

  『先睡吧,明天再說好了。』凌威心裡不悅,卻不想糾纏下去,心裡卻想這
個悅子長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還有其他古怪的技藝,收為婢僕,倒也大佳,
可是要想個法子使她忠心不貳,才不致養虎為患。

  悅子年輕識淺,哪有凌威這麼多鬼心眼,只道他答應收留,慶幸有一枝之寄
,心裡歡喜,於是放心地進入夢鄉。


(三)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藥王的樹屋住下,白天研習毒經,也找機
會探問天照國和悅子的事,悅子不以為意,有問必答,和盤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悅子縱情肉慾,肆意淫樂,悅子來自一個鮮廉寡恥的國
度,那裡的女人,以取悅男人為務,悅子初嚐禁果,自然樂此不疲,而為了得到
凌威的歡心,更是曲意承歡,投其所好,凌威卻是得寸進尺,利用自己過人的天
賦,加上種種荒淫的玩意,既滿足獸慾,也使悅子沉溺肉慾的歡娛裡。

  凌威天資穎悟,短短的幾天功夫,便已窺毒功門徑,九陽功也藉著攝取悅子
的元陰,再上層樓,踏入第二層的境界,悅子卻懵然不知,只道縱慾太甚,以致
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機會進行他的詭計。

  經過幾天的籌畫,凌威已經胸有成竹,知道悅子仍然心懷故國,決定試驗她
的忠貞,有機會便要使悅子斬斷故國之思,全心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們要走了?』悅子看見凌威穿衣,奇怪地問,原來這幾天
,凌威只是用皂布纏腰,還是第一次穿上整齊的衣服。

  『不是,讀了幾天毒經,我要出去採藥,實地觀察,要兩三天後才回來。』
凌威搖頭道:『妳別四處跑,待我回來。』

  『不帶我一起去嗎?』悅子幽幽地說,這幾天和凌威朝夕相對,心裡可捨不
得和他分開。

  『妳的功力減弱,不宜亂跑,好好的給我將養幾天,知道嗎?』凌威關心似
的說。

  『知道了。』悅子甜在心裡,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沒穿衣服,身
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體,使凌威的慾焰蠢蠢欲動。

  『還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妳千萬別去,免招危險。』凌威故意說,知道
悅子念念不忘伸枉雪恥,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機會。

  『我有湣縱隱身衣,他們瞧不見的。』悅子囁嚅道,湣縱隱身衣便是那襲黑
色的緊身衣和披風,一邊是黑色,反轉來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國秘方處理,可
以反光,加上獨門的輕功身法,在不同的環境裡,湣縱隱蹟,神效無比,所以那
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聽到她的呼吸聲,卻瞧不見她的身影。

  『甚麼瞧不見,妳能瞞過我麼?』凌威冷笑道,經過悅子的指點,他找出了
竅門,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強,自然騙不倒你,除了三位長老外,我敢說沒有人能
夠發現我的。』悅子抗聲道。

  『隨便妳吧,記著我說過的話,好自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說,他們已經
談過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當。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後,一定會回來侍候你的。』悅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沒有回答,冷哼一聲,便掉頭而去,知道悅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
,因為昨夜他悄悄點了悅子睡穴,潛了進去,一把火燒光他們用來謨拜的大神神
櫳,還留下蛛絲螞蹟,讓他們以為是悅子所為,縱然相信悅子為和子所害,也不
會饒她的。

       ※    ※    ※    ※    ※

  到了晚上,悅子果然換上黑衣,直奔國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隨在後,也沒
有勸阻,有心讓她走上絕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櫳前舉行的,可是悅子抵達後,發覺神櫳已燒成灰燼
,大吃一驚,趕忙隱身暗處,靜觀其變。

  待了不久,只見二長老和三長老領著眾弟子列隊而來,她們沒有頭巾,眾人
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緊隨著二長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悅子在,她也會身穿白
衣的。

  從她們的禱告,才知道神櫳前兩天為叛徒破壞,大長老自戕贖罪,二長老和
三長老晉昇級,統領中土的事務,聽得悅子冷了半截,大長老已歿,如何還有人
主持公道。

  『時辰到了,成人大典開始!』現在已是大長老的二長老叫道。

  一個黑衣弟子捧著大神的雞巴走到大長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長的黑色棒
子,以前悅子看見時,總會生出恐懼的感覺,現在心情卻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
雞巴暴起時,比這根傢伙還要駭人,卻能讓她快活,不禁生出異樣的感覺。

  這時和子拜倒大長老身前,接著大神的雞巴,捧在頭上,低聲說道:『求大
長老慈悲。』

  『和子,妳要是願意向大神獻身,便寬衣登壇吧。』大長老接過雞巴道。

  這時行列裡僅有的幾個男弟子,把一個四尺見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長老身前,
再鋪上了準備好的雪白絲布,便成為和子破身的祭壇了。

  待祭壇安置妥當,和子便脫光了衣服,赤條條的躺在木台上。

  『淨身。』大長老繼續說。

  淨身是由幾個男弟子執行的,他們用一種異香撲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動
人,青春煥發的裸體上塗抹,他們抹得很仔細,塗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
且不用多久,便完全變質,幾雙大手無所不至,猶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
徊不去,肆意愛撫玩弄。

  和子未經人事,那裡受得了這樣的碰觸,初時只是輕吟淺嘆,後來卻是耐不
住地嬌哼叫喚,左推右拒,閃躲著那些刁鑽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沒有理會,分別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還
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頭上的兩個,除了頭臉粉頸,大多是在腋下胸
脯流連不去,手掌握著粉乳揉捏搓弄,還在漲卜卜的峰巒上輕挑慢**

  在和子身下的兩個更是放肆,他們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張開,架在肩上,每人
緊握著一隻纖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腳掌足趾輕吻淺吮,空出來的手掌,扶著
滑膩雪白的粉腿,在上邊摩娑游走,朝著大腿根處邁進,一個五指如梳,在微微
賁起的陰阜上,梳理著稀疏的茸毛,偶爾還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撥玩弄,另外一個
卻淨是在股縫中間巡梭點撥,用指頭把香油擦在細小狹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這樣……呀……大力點……你們……你們癢死
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親一下大神的雞巴,讓他保祐妳吧!』大長老把大神的雞巴,刷滿
香油,送到和子唇邊說。

  和子已經學過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駕輕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
樣的。

  儘管悅子聽過不少成人大典的事,還是第一次親歷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
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乾舌燥,再看見旁觀的女弟子,個個都是春意撩人,有幾
個還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學著她們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來,不
禁懷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時光。

  那裡知道凌威卻是藏身不遠,還把她的舉動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悅子
等人隱匿的奧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為人發現,雖然他也是瞧得慾火如焚,
恨不得可以發洩,可是眼看計畫進展順利,當然不會輕舉妄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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