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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同窗會(一~三集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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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同窗會(一~三集 下)

佳佳聽完連忙坐直身子。
  「那後面從未試過了?」
  佳佳點了點頭。
  惠珍捉著佳佳的手指,按在那中間的內粒上。
  「來,再弄一次看看。」她的手指將那肉丸揉著。
  「呀……」只是二、三秒,佳佳的身體便震動起來。惠珍對於她那般敏感也感到吃驚。
  『從自慰的經驗中得知,任何人不需要別人的教導,都會曉得從內芽的摩擦中得到快感。』這時卻又想起真砂那時跟她的說話。
  『得到麻醉的效應,我替你弄破處女膜,我要將你的處女之身取去。』真砂將惠珍的處子之身取去那天的說話,突然從她的腦海中浮起。她醒起還未曾將佳佳的處女膜弄掉呢。
  「你還是處女吧?」
  「惠珍想要的話……我便給你……」
  「但我有男朋友的啊,那樣也可以嗎?但是我若取去了你的處女的話,我發誓一定不會拋棄你的。」
  佳佳聽到惠珍有男朋友的事嚇了一跳。心中十分之不高興。
  「那你會與那人結婚吧!我算甚麼呢……」
  「那人是有太太的啊,我跟他是不可能結婚的,而且結婚只不過是受人照顧而已,我才不要呢,所以他有妻子我也不要緊。」
  「真的是有太太的人嗎?」
  「是啊,下次介紹給你認識吧,不是很色的人,只不過是性慾強了點。」惠珍對自己的說話也笑了起來。修平真的是一點兒廉恥之心也沒有,除了性慾以外一無是處,給他們認識也有可能的。那晚修平伸進她肛門內那手指的感覺還殘留著。
  「為何要跟那樣的人……」
  「那些男人若將外皮剝去的話,便一無可取,只剩下滿腦子色情思想,兩女人一生卻要靠他們維持,我覺得時常好像被他們強姦似的,但若不跟他們結婚的話,當他們像傻瓜似的弄來弄去不好嗎?」
  對於修平盡說些壞話,惠珍即一點奇怪的感覺也沒有。
  「真討厭,我才不要男人呢。」
  對於佳佳所說的話,使惠珍覺得她很可愛。
  「我會做使你喜歡的事,只要你喜歡,我怎樣也沒問題。」
  惠珍心裏覺得十分滿足,與佳佳進入房中。
  「害怕嗎?」惠珍在佳佳那柔軟的面龐上輕吻著,一生一次的儀式,要怎樣進行才好呢?一張薄薄的處女膜要將它弄破是件易事,但要怎樣進行才好呢?那是一世人只有一次的事,不能太過簡單。
  真砂在她十七歲時奪去了她處女之身,但她自己的東西卻沒有給惠珍碰過,大概她是想留給結婚的男人吧。那時惠珍對於性還是很無知,所以對於真砂是否處女一點也不清楚,也許那是還是處女吧。
  現在,佳佳在惠珍面前馴得像一隻小貓似的,但跟著下來的事情是沒有甚麼快感可言的。
  「儀式之前,你吻一下我背後的紋身吧。」自從被真砂拋棄後,便紋了一個女鬼的面孔在背後。
  佳佳看到那畫像,面露困惑之色,但也不禁拒絕她,只是問道:「為何要在這漂亮的肌膚上弄這東西?」佳佳的聲音看來很傷心似的。
  「你知這種所謂『般若』的日本女兒嗎?那是包含著悲哀與及憤怒面孔的女兒,那便是我了。來,吻它吧。」佳佳的唇吻在她的背部。
  「真舒服,現在來吻我的地方吧,那兒,用心的吻。」惠珍向著佳佳張開雙腿,由始至終,惠珍從未向佳佳展示過她的身體,而佳佳也是第一次見到別人的身體而不敢正視它。
  「不能吻那地方嗎?看看,我這東西比起你那兒大得多了,比起你可愛的地方,我這大東西就難看得多了。」
  佳佳面孔通紅的望著惠珍的秘園,那孔道真的比自己的大很多。
  「快些來吻我吧,否則我便不做那個儀式的了,做完的話,我便將你當作我的所有物了。」
  佳佳誠惶誠恐地靠近那私處。從鏡中反映著那種樣子,感到十分之妖艷。
  「怎樣,吻在那花瓣及肉粒上便行了。」惠珍還是將雙腿張大著。
  佳佳連自己的入口也未曾進過去,對於自己的東西也未曾觀察過,所以對於如何做,是一點兒也不曉得,這麼小而又複雜的女性器官,使到她十分困惑。
  「不要咬那兒啊,真煩人,吻在那肉粒上便成了,要好像小孩子吸乳似的,溫柔的吸。」她將腰挺向佳佳。
  佳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臉孔埋在她兩腿之間,用嘴唇將那真珠似的肉芽合住,一陣淡淡的味道攻向味蕾,在她的感覺十分之古怪,好像一種動物性的體臭似的。
  佳佳噴著熱熱的氣息,唇及舌尖在那肉芽之上吸著。一陣陣快感在惠珍的身體上傳開來。
  「真的很舒服……用心些……」比起修平,還是女孩子來得纖細些,佳佳雖然是初次做,但因為惠珍已替她做過多次,所以除了得到惠珍的教導外,自己所感覺的也加在她的身上。
  「佳佳……真聰明……呀……快要來了,用力啜輟那肉粒吧……輕輕的……像嬰兒一樣……是……對了……來了……呀!……」
  那快感從身體深處直追上來,她用兩手提著佳佳的頭,高潮就在那時爆發出來。惠珍全身變得像隻蝦米一樣,一時間忘了佳佳的存在,她全身冒著汗水,享受著高潮帶來的餘韻,跟著慢慢的坐起來。
  「這次輪到你了,來,將手伸出來……」
  佳佳不明白地伸出雙手,惠珍拿出一條長方形的頸巾,著佳佳躺在床上,雙手向上舉起,佳佳心中十分不安地任她為所欲為,惠珍看著她眼中散發著一股妖光。
  她未試過被人縛的滋味,縛人還是第一次,以前也未試過,為何突然想這樣做她也不很明白,那種虐待人的血液,也許因真砂的刺激而醒覺也未定。那時將那般若女兒刺在背上的刺痛,其中所夾集著的快感,卻使她對真砂的憎惡及嫉妒緊記心中。
  肛門被人用手指插入的那種屈辱,雖然自己也感覺到帶來的快感,所以,當她看到佳佳那小小的肛門時,她也有一種將這種感覺加之於她的身上,也許這種嗜虐性是從那時甦醒吧。她將一條白毛巾蓋在佳佳的腰部。
  「不要這樣……我很怕啊。」
  「那是怕你在中途走了啊。」
  「我不會逃的……」
  「幹嘛,也許會有些痛的啊!所以只是以防萬一而已。」看到佳佳的那股不安,感到有點兒興奮起來。
  「等一下。」想起真砂那時只是用手指擢破她的處女膜,但現在她知道男性的事情,那尺碼並不是一只手指而已,想到這兒,便想找一樣差不多尺寸的東西來代替。
  若果初體驗是與男性一起的話,那便是最初就是用那大東西了,但是對手是她的話,想要讓佳佳覺得對手是男人,但惠珍卻沒有想到對佳佳來說這是件殘酷的行為。
  每天,惠珍都會到健身院去,所以喝的東西都以果汁為主,家中通常都會存放很多生果,橙及香蕉是經常有的。於是她便揀了一條香蕉回到房中。
  「男人的陽具大概是這樣大吧,所以一定要試試這個尺碼才行。」
  「不,不要,不要。」
  她害怕待全身冒著冷汗,她很想逃但卻給縛著了,只能將身體左搖右擺。
  「看,又想破壞約定了,想逃避嗎?一會一直幹的,那會傷到你的。」惠珍冷冷地望著佳佳,將一個避孕袋取出套在香蕉上。
  「上性教育課時最好用香蕉,可以教導正確使用避孕套的方法,而且這是應該教導學生的,否則怎能防止懷孕及愛滋等問題呢。」她將那穿著外衣的香蕉在佳佳的面前搖動著。
  「我不喜歡那樣,請放了我吧。」
  「處女之身始終都是要丟棄的了,不要像個小孩子似的,最初我會用指的,只是今天忍耐一下,下次就算是再大的香蕉也不會痛的。」
  「不要,不要……」佳佳拚命地搖動著身體來逃避,面孔也因害怕而顯得扭曲了:「不要,停止啊……」
  為了防止她轉動著身體,她用膝壓著佳佳的身體,將她的變腿提高,嘴唇湊上去,一下一下的舐著那神秘的花園。
  「嗚……哎……不要……鳴……」
  蜜汁泊泊地流出來,她將佳佳那兩片肉唇打開,同中間的內粒上集中攻擊。雖然她仍是滿嘴反抗的說話,但身體的反應卻是不一樣,那神秘的地方在她面前大大地張開著,看到那出口在有規律地收縮著,而且外面已是充血狀態,而且充滿汗水的雙腿也顯得缺乏力量了。
  「麻醉完後便要做手術了,我會溫柔的了。」
  「不要,不要。」佳佳突然又回復精神了。
  「我是不會原諒你不守信用的。」食指向中間的用芽大力地搓揉著,使佳佳全身乏力。
  「痛啊!」跟著她又大力地將那硬起的乳頭上咬去。
  「咬,很痛啊!」
  「難道你想要點別的嗎?不要手指,想要那大香蕉插進去嗎?難道想連雙腿也都縛著嗎?想用毛巾塞著口嗎?」惠珍的眼睛閃著,對於佳佳那無抵抗力的樣子,以及那十分害怕的樣子,心中感到十分之暢快。
  「請溫柔點吧……不要縛我……很害怕啊。」佳佳忍不住哭了起來。但惠珍卻一點地不在意。
  「很快便會完了不要吵啊!我會很溫柔對你的了,當然痛是會有一點的,但這香蕉冰凍過是會有鎖痛功用的,為何你不能明白呢。」她極力隱藏自己那股嗜虐的心態,心中即是十分之快樂,陣陣快感在體中擴散著。
  「不想將處女膜給我?討厭嗎?以後也不會來這兒嗎?失去處女膜後,往後還有很多樂趣呢,兩人一起會更加舒服暢快的啊。」她撫摸著佳佳的頭,盡說些好說話。
  「我很怕……」
  「那不要了嗎?」惠珍想現在已進展到這地步,若她說不要的話也不行了,殘酷地將她的處女膜弄破後,慢慢再安慰她也不遲,而且佳佳說若她溫柔地做的話便讓地做的,她一直不是這樣說的嗎?
  「那……一定要溫柔……」佳佳還是這樣說。
  

「明白了,但是雙腳張大點,要插進去啊!」惠珍笑了笑道。她向著兩腿之間那肉芽上抵著,佳佳將腰抬起來迎合著她,跟著惠珍將食指向那小道之中一口氣插進去。
  「哎!」對於惠珍的手指她並沒有抗拒,佳佳忍著痛楚,毛巾上染上一點鮮紅。佳佳因痛苦而扭動的身軀使手指像有動作似的,她的肌膚因害怕及痛苦而冒著汗,而因手部已被縛著逃走不了,但痛苦使她將頸巾拉緊引發出聲音。惠珍將那帶血的手指拔出來。
  佳佳也全身放鬆了,但那並不表示全過去了,那套著避孕袋的香蕉向著那花蕾之中插進去。
  「哎!」佳佳的頭因痛苦而向後仰,手部將頸巾拉得緊緊的,卻連逃也逃不了。佳佳那因痛苦而扭曲的樣子在惠珍看來卻是十分漂亮。
  「再忍耐一下吧。」她輕聲地對佳佳說道:「再忍耐一下便成了……乖孩子……」她殘酷地將那帶血的香蕉拉出插入。
  「哇,很痛啊!」佳佳搖動著頭部哭泣著,但惠珍看她的樣子看得出神。
  佳佳被惠珍的甜言蜜語影響下,被縛在床上,殘酷地將處女膜弄破了。雖然明知是一件痛苦的事,但是為求安心以及得到惠珍的信賴,終於容許她並將處女膜獻給她。
  半個月之後,佳佳每當工作完了之後,大概隔天便會到惠珍的家去,而且在星期六時,都會在她的家中渡過,上星期也是如此佳住在星期六只工作半天,而惠珍到晚上工作還末完結。得到惠珍給她家裏的鎖匙,佳佳就好像一個新婚妻子似的,替她家中掃除,以及預備晚飯等她回來。
  聽到鎖匙開門的聲音,佳佳連忙走到門口,就好像一棵裝飾用的花似的,站在門口歡迎她回家。
  「回來了嗎……」佳佳滿心喜悅的站在門口歡迎她,隨著她身後的卻是一個男人。
  「啊,今天買了紅玫瑰來嗎?很漂亮呢,我替你們介紹,這是杜修平先生,這位是袁佳佳小姐,請隨便。」
  「你好,第一次見面。」修平已經有半個月未到過惠珍的家裏,見到像小貓一樣的佳佳,立刻便明白過來了,他滿面笑容,但內心卻仔細地打量著前面的女人。
  而目前所見的女人就如惠珍所說的一樣,是男人看了都會喜歡的類型,骨架子很細,而皮膚卻很白淨,身體還散發著一陣陣甜甜的體香。修平看了也感覺奇怪,這女孩跟惠珍是很極端的二種類型的女性。
  「那……我……」
  「甚麼?」惠珍不知佳佳想怎樣。
  「回家好嗎?」
  「說甚麼啊!我是為了介紹給你認識才帶他來的啊!」
  佳佳很不明白,惠珍知道她今天是會在家中等待的,但為何還要帶男朋友來呢?難道對於兩人一起的時間,一點也不在意嗎……
  「那我回家吧。」
  「不行啊,一起吃飯吧。」
  「我只作了二人份的晚餐……不,你們叫回來吃吧,而且我也不知道弄得好不好吃。」
  佳佳看來想哭似的,但又不敢將心裏的話說出來,她將惠珍當作是自己的東西一樣,但又跟這個男人睡,而且又不知睡了多少次呢?
  「我現在立刻走的了。」
  「不行啊。」
  「你真的覺得我是那麼令人討厭嗎?你若果現在走的話,我會出去去挽留你的。」
  「不,我是怕打擾到你們了。」
  「沒有這樣的事。」
  「但我還是走的好。」
  「那你是為難我了,為何要在人前扭扭擰擰啊!」惠珍捉著佳佳的手不放並將她拉進屋內。
  「放手,我要回家。」佳佳因為對修平的嫉妒,所以才會堅決地要走。而惠珍的心裏卻覺得這樣的佳佳是最為可愛的了。雖是如此,心中那種嗜虐的心理還是蠢蠢欲動。
  今夜是為了要將佳佳給修平抱一次才叫他到家裏去的,吃完飯飲完酒之後,慢慢地進入狀況,但也不排除要強來的可能性。
  而修平雖然知道今晚將會得到佳佳,但未經惠珍的許可,他是不會胡亂出手的。以現在目前的情景,看來是要立刻幹了。
  「不用因我兩害羞的啊,好,我明白了,你來吧。」他將佳佳拉進房內。
  「不要。」
  「來吧。」
  「不要。」
  「幫幫手嘛。」他向惠珍叫道。
  「你慢慢享用吧!」她開玩笑地幫忙修平將呆了的佳佳拉進房中。
  「以佳佳你這個年紀來說不應再這樣扭檸的,將裙子及襪子脫下來吧。」
  「不要,不要。」
  她因為惠珍將她交給第三者而感到愕然,於是極力抵抗,但是那種抵抗是無用的。
  他們將佳佳按在床上,將裙子及襪子脫掉,修平看來十分之興奮,而惠珍亦一樣。
  「比小孩子還不如呢。」
  「哇!」惠珍將她的衣服脫掉,而修平則將她按著,微笑的看著她,而他亦已呈勃起狀態。
  「你究竟想怎樣?要我在別人面前蒙羞嗎?會令我很為難的啊。」惠珍發怒了。

                (三)
  「痛啊!哎,請放開我吧。」臀部的神經比其他的地方遲鈍,惠珍盛怒下一掌打在屁股上,使佳佳內心十分之恐懼。
  佳佳對杜修平感到嫉妒且被他按著身體,感到十分羞恥,雖然在惠珍看來感到十分開心,但是別的男人面前被羞辱卻感到十分之不習慣。
  「我已跟這個人說了,而你還要回去,究竟是甚麼意思。」
  「哎,原諒我吧,我不走了,請原諒我吧。」雪白的肌膚上露出了一個個掌印,因為心急而哭了起來。
  「那以後會聽我講了嗎?」
  「係……」
  「你喜歡被人打吧,否則為何會這樣濕的呢?」她從後面伸手進佳佳的秘園之中。
  「呀!」她立時跳了起來。
  「你看,為何會這樣的了?」手指尖全濕了,佳佳的面孔立時變得通紅。修平又在場,竟然會有這樣的感覺,而濕的原因是因為被這兩人按著,心急之下撒了少許尿吧!
  「甚麼?」修平捉著惠珍的手舐著。
  「討厭!」佳佳害羞得面孔藏起來。
  「啊,惠珍打她也有感覺呢。」那液體帶有少許鹽味,因為是從那蜜壺之中沾到的,所以修平斷定那是愛液。
  「真的很易便有感覺了。」惠珍誇張的笑道,她不理會佳佳的羞恥,也沒有想別的理由,只是點頭認同。
  「那再使她再感覺好些吧,佳佳她害怕男性,今夜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拜託他來跟你做愛的,快說請他抱你吧。」
  「不要。」聽到佳佳的說話,全身的血液好像倒流似的。想起當年在大學時所遇到的那個男人,她是絕對不容許讓男人進入她體內的。
  因為很愛惠珍,所以容許她用手指破了她的處女膜,那是成為惠珍的女人的證據,而難道惠珍不明白,要將自己的妻子讓給別人來抱嗎?她真不明白惠珍是怎麼想的,但又不能逃走。
  「為甚麼?……為甚麼?」佳佳抱著惠珍,用悲淒的目光向她問道。
  惠珍抱著佳佳,吻著她的嘴唇,並且溫柔的撫摸著她,佳佳立刻忘記了自己的煩惱,完全忘記了自己處身在何處,這樣修平要抱她的話便簡單了,一次被男人抱過後便會知道其中的快樂,第二次便會將身體委託給那人的了。
  舌頭在口腔內交纏著,互相吸著對方的唾液,佳佳連呼吸也灼熱起來,閉上眼睛在享受著。

第一次見到女同性戀者這樣做,因而感到血脈沸騰,修平連忙將衣服脫掉,惠珍知道是不能太急進的,所以便叫修平吻佳佳的背部。修平將她衣服脫去,佳佳沒忘記了修平的存在,但因為是惠珍的命令所以只有閉著眼睛忍受,而她亦感到自己漸漸成為惠珍的奴隸了。
  雖然受到惠珍那殘酷的打擊而感到迷惘,但她卻沒有半點憎惡她的心,因為她感到惠珍最後仍然對她很溫柔,內心打從心底是很討厭男性的,身體對那種感覺是十分之討厭,她能感到修平在她身體上打轉的視線。
  她的嘴唇與惠珍的嘴唇接合著,舌頭纏在一起,而背後則感到修平的吻,毛管立時豎了起來,但從蜜壺之中卻流出汁液。
  她輕微的喘息著,身體忍不住扭動起來,兩手緊張地抓著床單,頭部向上仰著,修平心中十分佩服,這麼短的時間已將佳佳訓練成一個服從的性奴。
  「將屁股舉起。」
  「不要……」
  

一下又重重的打在她屁股上,同樣的拍打,感覺與剛剛的不一樣,一點感覺也沒有,那是微妙的心理問題吧,現在佳佳只對惠珍有感覺。
  「屁股!」
  「不要……」
  第二次打下來的時候,佳佳的屁股舉起來。淺紫色的菊紋看來十分可愛,大概裏面會感覺得更可愛吧,惠珍的心裏是這樣想的。
  修平不理佳佳的感覺,將手指插進去,那向上翹的屁股郁動起來,那屁股雖然看起來很可愛,但裏面排洩物所產生的感覺令人討厭。他將手指抽出來,惠珍將嘴巴湊上去,佳佳的屁股激動的郁動起來。
  「哎,不要,不要。」雖然說不要,但是腰部卻扭動不停。惠珍一面舐著,一面用手在那花蕾中心按摩著。
  「嗚……」佳佳的手緊捉著床單;惠珍向修平打了一個眼色,修平已勃起很久,脹得有點痛似的。
  「溫柔些吧,不要只求發洩性慾,否則不會再讓你抱她第二次的了,那不是下半身的問題,而是事前功夫的問題。」她在修平的耳邊輕聲的提示著。
  前戲不是已經十分足夠了嗎,修平很想這樣說,她還不知道男人的滋味,但想起惠珍的說話便細心觀察。
  佳佳閉著眼睛好像死了一樣,身體躺著,仰著頭跟惠珍接吻,修平的手指在她的秘園上撫摸。
  「不要……不要……」
  「幹嘛,不是待你很溫柔嗎?一直都是這樣的啊。」她看著佳佳,現在還是開著雙眼,一副想笑的樣子。
  「吻我……吻我……拜託……」若果有惠珍的吻,或許會對修平的行為感覺少些。
  雖然喪失了處女膜,但是對男人的經驗還未曾有,那種感覺就跟處女無甚分別。修平的嘴唇在佳佳的大腿內吻著,慢慢的向上吻去。
  佳佳重重的喘息著,與惠珍濃濃的吻著,下體被修平吻著,而他的手指則在中間的肉芽上揉著,那種壓迫感,她很想避開,但那種快感與從舌頭處得來約又不一樣。
  那種快感使她的感覺愈來愈強烈,而那種溫望也愈來愈需要,而修平也漸漸的進一步行動。佳佳則陶醉在佳佳的熱物中而察覺不到。
  佳佳的體溫上升,惠珍感覺得到,她覺得是時候了,使與佳佳的嘴巴分開。佳佳的面孔滿汗水,那種充滿強烈嫉妒感的樣子,惠珍還是第一次看見。
  「不要……不要……」
  「妳不是想要再大一些的東西嗎?」
  佳佳極力表示反對。看到佳佳下半身的反應,如是十分需要修平的安慰。
  「若果你不說的話,我到明天還是這樣子的了,若果你讓這機會溜掉,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的了。」她改變聲調說道。
  「不要……」雖然佳佳說不要,但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不要……請做吧。」佳佳輕聲的說道。
  「要做甚麼啊?要說想要他的陽具,要說得清楚才行。」
  「不要,很恐怖的,不要。」雖然十分之想要,但以前那男人給她恐怖的記憶,而且還末看過真正的陽具。
  「看來真的很害怕陽具呢,那放進口內含一下看看,很好吃的啊,那你就會想將它放進去的了。」
  惠珍叫住佳替修平口交,於是他使站起來,惠珍將佳佳的手及頭部壓著。
  「佳佳,舐吧,用心的溫柔的舐吧。」
  「不要,不要。」佳住拚死的搖頭,若果不想做的話,陽具有可能會被咬斷的。
  嗜虐的惠珍往佳佳的下體方向行去,手提住那濕濕的肉芽!
  「哎!」有些流了山山來弄濕了床單。
  「看,這傢伙漏出來了,不怕羞的教師,下次再抓的,又會洩出來的了,你想我抓你,還是舐那東西?」
  「舐一下吧,只要張著嘴巴便成了,但不可咬的啊,若果弄得好的話會有獎呢。」
  佳佳一面哭一面將陽具含在口中,對那巨大的內柱感到十分嫌惡,也不知道怎樣去舐,只好閉上眼睛,修平慢慢將腰部郁動。
  「呀……」從喉部吐出聲來,並且將嘴巴張開。
  「不行的呀,用嘴唇夾著這東西才行啊,不要像個玩具似的。」佳佳的嘴唇震抖著,照他所說的去做。
  「口咬還是不行……」修平嘆息說。
  「那今次無辦法了。」惠珍向佳佳頭部那方向行過去。
  「真不乖,若果現在不練習的話,口便沒有用處了,那輪到下面的口吧。」
  「不要……」明知抵抗是沒有效的,於是哀求的目光望著惠珍。
  修平的頭還埋在佳佳雙腿之間,將那乾涸了的小溪再次濕了,而他的龜頭卻正在流口水。惠珍將佳佳雙手按著,破瓜之時那雙手被按的快感,現在又感覺得到。
  「不要,不要,哎……嗚……」那肉棒在那緊迫的內縫之中插了進去。佳佳害怕得整個身體也梗直了,惠珍見到她緊握著拳頭,面孔佈滿汗水,很害怕的樣子。
  「不會痛的啊,我已將那膜弄破了,不用害怕,放鬆身體吧。」滿足了她那殘酷的快感,惠珍以溫柔的口吻安慰她。
  「真是乖孩子,我是為了你好才這樣做的啊……不要用那個樣子對著我。」修平一面將腰部運動著,一面望著惠珍,她輕輕地撫摸著佳佳的頭髮,不可思議的,那小道之中竟然收縮起來。
  「百忙之中打搞你真不好意思。」
  「沒這樣的事,妳不來的話我怎能明白呢。」
  惠珍在探訪真砂前給她打過電話,三個月前在同學會中交換過名片,才知道惠珍工作的地方,曾經試過一次在遠處觀察,見到有很多客人出入,那天,真砂並沒有探訪她就回家了。
  「真的是很不錯的房子,看來收到多瞻養費吧,大概我也應該結婚了。」惠珍開玩笑地說,但真砂不敢與她的視線接觸,逃跑似的到廚房去取茶。
  「離婚後,有沒有跟那個人通電話啊?」
  「才不。我不想再見他,不想聽他的聲音,也不想再見到他。」真砂的語氣十分之強硬。
  「發生了甚麼事?」
  「沒有……」
  「看來每人都改變了,早些日子見面的時候,意外的以為是別人呢,短髮變成長髮,不穿褲子而改穿了裙子,一點也看不到以前的模樣。」那次同學會,感覺到就像一個不認識的人似的。
  「惠珍你即將長髮剪短了,好像有一種戰鬥的狀態似的……」
  「你想說我以前比較可愛,是嗎?要像以前那小貓似的嗎?我們在外面上看來也跟以前不一樣了。」
  真砂對惠珍的印象是習慣了她那可愛的樣子,那時真砂所扮演的角色是主動的,擁有力量的一方,而惠珍即是那被保護的一力,是那種支配者與及被支配的關係,所以二人的關係才能保持著,但五年過去之後,兩人之間所產生的變化是十分之大。
  「亞砂你現在知道男人與女人的則,男人真的很犀利呢。」惠珍現在真的想將衣服脫掉,讓她看看背後那憎惡與及嫉妒的面譜,五年了,雖然她亦已離婚,但惠珍很想告訴她自己為何不結婚的理由。
  那憎惡的火焰在燃燒著,尤其在真砂面前,那火焰更足燃燒得更旺盛。她不會將它就這樣便算了的……
  自從真砂在結婚那天起,惠珍便發誓不會忘記這恥辱,也不會忘記背後那女兒的憎恨,每晚洗澡時那面孔都不會忘記。就算幾時也好,她都會跟背後那女兒一樣,等待機會去報仇。
  復仇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得到的,她要等到真砂在最幸福的時候,將她從頂峰拉下來,現在開始預備復仇的計劃,等地有情人出現時才實行,現在還末是時候,到機會來到時,真砂是怎也逃避不了的。
  「有男朋友了嗎?」
  「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真的?」
  「我這樣說,你大概不會相信吧。」
  「不會的,若果不試一下的話是不會明白的。惠珍,你也有男人的經驗吧?那是當然的了,已經廿五歲了,有男朋友嗎?」
  「沒有啊,有時會有女孩約我吃飯,但都是公事上的女性客人而已。」
  「比起女孩來說,中年人不是更好嗎?」
  「你是認真的嗎?你對我所做的事,以為我是誰也可以容許的嗎?」真砂覺得自己理虧,大口的喝了一口茶。
  「亞砂你很多時放假時都會跟學生一起嗎?我的休息是在星期日,但是若果需要的話平日也可以取假,看甚麼時候約一起玩一天吧。」真砂的表情是有些大惑不解。
  「是呢,現在是秋天最適合旅行了,但要再找誰去好呢?」
  「甚麼?我們兩人不行嗎?」真砂覺得惠珍不是演戲,微笑著說道:「我是有工作在身的啊,現在不能應承你,但是若果有時間的話,你放心交給我辦嗎?隨我喜愛的地方也行嗎?」
  「好啊,隨你吧。」惠珍想難道真砂相信她了嗎?她腦中迅速地考慮著,那不是簡單的靠嘴巴說說使成的,而且,再下去便不能再演戲的了,否則是騙不了人的。
  「今晚遲些才走行嗎?」真砂望著她,眼睛閃了一下,好像捕捉到獵獲物一樣。
  「我現在跟人在附近有約,我不知道今天會跟你見面,所以才跟別人約我,但是,下次吧,下次見面時再慢慢詳談。」
  真砂看來很失望似的。惠珍想:『難道她想抱我嗎?想看我的裸體嗎?我已經不是那時的女孩子,背後是對真砂的憎恨那血盤大口的女兒模樣,我是不會讓妳看的。』
  惠珍感覺到真砂失望的樣子,一口氣將茶喝掉。
  惠珍走後三十分鐘,真砂覺得惠珍像風一樣,突然到來,又突然走了。當聽到她電話的時候,心中不禁激動不已,以前跟惠珍在一起時也是如此,就算是現在,還未曾回復平靜。
  惠珍離開她的時候,並沒有說甚麼理由,雖然她也知道大概是因為她突然結婚的原因,但是五年來,她一次也未有和她聯絡,雖然她也沒有主動的與惠珍連絡,而且就算她與異性相戀,她也未曾忘記過去與她相戀的女性同志。但是,惠珍說她有男性經驗,卻又說沒有男朋友,而又時常與女孩到外面吃飯,那意思即是惠珍仍然是渴望女性的。想到這兒心中不禁癢癢的。
  地想跟惠珍談談的意思,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然後填補這五年來兩入空白的日子,而她也預備了兩人一起入浴的熱水了。
  她一日也未曾忘記過惠珍,而她沒有連絡她的原因是她不想讓惠珍看到她被男人抱過,而且懷了孕的身體。
  在惠珍面前,真砂永遠是一個很有氣慨的人,所以惠珍經常都是純如羔羊似的,所以,當她知道有了男人的孩子時感到十分羞恥,而且她也知道惠珍是不會原諒她的,因為連她自己也覺得這件很污穢的事。
  真砂並有告訴惠珍任何理由便離她而去,並且與孩子的父親,大學的講師,田紹雄結了婚,也許是宿命的關係,她十分討厭自己的丈夫,連小孩也流產了,那婚姻已變得毫無意義。
  雖然是五年後才離婚,但婚後一年便已分居了,那時想到的,只是與惠珍時那段快樂日子。
  真砂感到身體燙熱起來,便走到浴室去浸浴,那是為惠珍而設的洗澡水。
  一起洗澡,水從背後流下去,在浴缸之中一起回想以前的日子,而且還可以慢慢的觀察那已曉得男女不同的花蕊。
  「惠珍,回來吧,回到我的懷抱吧,旅行的時候,我是不會讓你睡的。」
  浸在熱水裏,自然的手指伸到那花蕊之中,手指在那媚肉之中滑動著,那濃密的恥毛搖動起來。
  「惠珍,感覺到嗎?沒有處女膜的地方是不會感到疼痛的,反而會覺得舒服吧。」她一人在自導自演著,自從與惠珍分手後,一想到與她的日子,真砂便會自己安慰自己。
  「呀……不會分手吧……」
  「不是很舒服嗎?看……」她當自己是惠珍,但也扮演著自己的角色,中指及食指探採的插進去,另一隻手則把那肉粒揉著。
  「呀……嗚……」一種活生生的快感流遍全身,手指揉著那隙縫問的肉粒,下體附近的熱水漸漸變得混濁。
  「哎……不要,那麼大,不要。」
  「再大些不是更好嗎?想我怎樣弄你?陰蒂嗎?好的。」
  「呀……真好。」她的聲音在浴室內迥響起來。左手的手指在抽送著,右手則在性器的敏感點上及周圍撫弄,這種弄法,高潮很快便會到來的了。
  「舐啊……請吻那陰蒂……」那是惠珍說話的語氣。她最喜歡惠珍說話的語氣,因為都可以很容明白她的感受。
  與惠珍的時候,幾時都是身為施予的一方,而與田紹雄一起的時候,卻永遠是作為被蹂躪的一方,當初被他抽著雙腿,玩弄著的花蕊的時候,那曾是有過一股很激烈的感覺,想起這種感覺,真想將它施放在惠珍身上。
  她將雙腿放在浴缸兩側,腰部向上挺,喘著氣望著自己那濃密的秘園,集中神經去感覺裏面那暢快的感受,乳房急遽的起伏著,呼吸也急促起來,突然兩腿向兩傍用力。
  「呀……惠珍。」熱水的表面泛起一陣陣浪花,體內一陣陣痙攣起來。
  「惠……珍……」慢慢地浴缸內平靜下來,她感到十分疲倦閉上眼睛。
  

真砂的前夫田紹雄是今年三十二歲,是一個身材瘦削矮少,頭髮稀薄,也許將來會做教授,但現在只是在大學做講師的男人,看來一點兒也不懂情趣的人。
  惠珍約他到K酒店的咖啡店見面,五年前真砂結婚的時候曾經見過一面。當他進來的時候,惠珍簡直認不到他,若不然在電話中約定在抬面上放一本香港電視的話,兩人根本不能見面。
  「我已跟地分手了,我想我們也沒甚麼好說的了。」當惠珍打電話到大學找他的時候,田紹雄是想用這藉口來推辭的,但是,見面之後,他還是說同一句說話。
  「分手的意思亦即是互相討厭了吧,我對她也是十分之憎恨,而且我還要復仇呢!」
  「復仇?……」
  「不要用這樣害怕的眼光望著我,你難道不憎她嗎?不會是因為很普通的事而與她離婚的吧?」
  「我並不那麼討厭她才離婚的,那是有些事被她捉到要脅我離婚的,我現在還想跟她和好的。」惠珍對這番意外的說話感到愕然。真砂說不想有第二次見到田紹雄,所以她才以為他們是互相憎惡才分手的。而她亦因為這樣想才約他出來一起商討復仇的計劃。
  最近,她想也許會叫杜修平幫手也說不定,但是與真砂有過的男人聯手的話會更好,才約他出來,但事實卻不如此,而且已說出這些說話,使她內心焦急不已。既然他是想復合的話,那麼與她見面之後,一定會向真砂通風信的了,若果真的這樣做的話,她一定會醒覺而逃避著她,那麼想再找第二次機會使很難了。
  「復仇這種恐怖的話你也說得出,大概你對她的憎恨很深吧。」
  「曾經是的,不單止是我,你也不是一樣嗎?妳會跟她說這件事嗎?」
  「為何要跟她說啊?」
  「你不是到現在還喜歡她嗎?」既然已說溜過口,那現在就不怕直言了。
  「那又怎樣,她拿我的弱點要脅我離婚,就算我怎樣哀求她也一定要分手,就算我怎樣補救,但她也不會接我的電話,連聲音她也不想聽。」
  「她要脅你甚麼?」真砂會要脅丈夫真是看不出來,在學校同學會見到她時也不會認為她會這樣做。但是若果是以脅迫才能離婚的話,會拿到贍養費的呢。
  「對於初次見面的你這樣說起來,我也覺得不好意思,所謂要脅就是掌握別人的秘密來爭取一些東西,你明白嗎?」
  「我知道是你在外面風流吧,身為一個講師公然的在外面花心,真砂是最討厭別人不守信用的,而且相信你風流的對手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吧……」
  「真會想像,我到現在還是很愛她的,而真砂對我的討厭不是普通的討厭,而是一生的憎惡,我以前是一直想與她一起終老的,而我也不明白為何你要對她報仇。」
  田紹雄望著她好像要看穿她內心似的。
  「為何要報仇?因為痛苦才要這樣做啊,要將她推進不幸之中方叫做是報仇啊,我又不是要殺她。」
  「雖然我踉她離婚了,我到現在還很愛她,我簡單的說吧,我到現在還很想抱她,但真砂她討厭我就如毛蟲一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真砂連見也不想見他,就算連他的聲音也不想聽,當然是不想看到他的樣子了,惠珍想到真砂認真時的樣子,雖然田紹雄還愛著真砂,但她討厭他卸是不爭的事實。
  「那麼說,你想跟她做愛,但她卻不希望被你抱,那即是說……」
  「你察覺到了,就是這個原因。」
  「那為何她不想見你呢。」
  「我不理會她反對而強行抱了她,大概是那原因吧,但是可能的話,我也想見見她,我是真心愛她的啊,你是否也喜歡真砂呢?」
  總而言之聽到田紹雄的說話,惠珍心中感到十分高興,田紹雄跟她打開天窗說亮話,並且漸漸的配合著她的計劃進行。
  「事實上,我恨她的也不是甚麼大件事,前幾日我到她家中吃飯時,她約我外面玩幾天,還跟我說旅行時可隨我喜歡怎樣做也可以。」
  「日期及地方決定了嗎?」
  「還未決定啊,但她說隨我決定。」
  「場地可否容我決定呢,那不是任何地方也可以的吧,尤其是若果要強行抱她的話!」田紹雄的嘴角浮現著笑容。看他的表情便可知他是怎樣想的了。
  她想像一下田紹雄怎樣去抱真砂,對於被討厭的男人所抱,想到她抵抗的樣子已是十分開心了。
  比起過一夜的旅行,田紹雄提議不如改為兩三晚也不錯。
  「時間長些比較好,大概可以令她再次愛我?」
  「用作是威脅你的回禮吧,下次想一下怎樣去整她,那麼若果有弱點在手上的話,你幾時想抱她也可以,而我也不希望只能見到這樣的情景一次便算了。」
  「那麼替她影些不能見人的照片如何?那一定會羞死她了。」田紹雄歪著嘴巴笑道。惠珍也笑起來,連背後的女兒紋身也好像跟他們笑起來一樣。
  與惠珍分手後,田紹雄想到以後又冉可以利用真砂而感到高興,今次看來可以真的讓校內最有權力的于明川教授得到真砂吧!以前他也曾跟真砂商量過叫她陪一下那位教授的。
  當真砂還是學生的時候,追求她的不單止是田紹雄,于明川也是其中一人,但他是個有妻室的人,真砂是不會成為他的情人,以她的性格那是很容易看出來的,教授便以甜言蜜語來哄田紹雄,拜託他做這件事。
  於是,他使以為只要真砂成為他的妻子,教授便可以自由約使用她了,連講師的職位也做不好的田紹雄,若果得于教授的推薦一定可以向教授的前景邁進一大步。而最好的禮物,就足將真砂送給他了。
  比起將女人作為貢物,以自己的妻子作為禮物那不足更加有誠意嗎?
  對於于明川那不正常的性癖,田紹雄是很清楚的,那是得知自他的朋友,許天生教授一次在酒後洩露的。
  「田紹雄,你不是一生都想當一個平凡的講師吧。」
  「當然了,但是我沒有後台,而我也不會相信自己是個有才能的人,但我也有送很多禮物給教授的啊!」
  「于教授除了很懂得教導學生以外,對於女人也很拿手,他常說自己是那方面的專業者,但是卻沒有一個固定的性奴,若果找到一個合她心意的女人的話,比起送錢或送貴重的物件來得有效。」
  「難道,你……」
  「甚麼啊,我是對你說的啊!」
  他有一個學生叫做亞愛的是他的情人,平時會給她一些零用錢,平時是在一些秘密的私人會所工作。時常都會在那兒見到于教授,而他喜歡的女性,是對那些SM有知識的女人,那的人還以為他是一個生意人。
  他很喜歡對那些新入行的女性進行調教,當然,是將那些女的調教成為m的一方,已經成功的教曉很多人了。
  而那間俱樂部的主人亦時常將一些新人留給他,亞愛對這件事十分之清楚,而亞愛一直以來都是以m的姿態在那兒工作,第一次遇見他時,兩人也都嚇了一跳。
  于教授並不認識亞愛,而亞愛亦未曾上過他的課,所以也不認識他。亞愛跟店內那些新人不一樣,知道SM是怎樣的一種遊戲,對被繩縳也不表示吃驚。
  從亞愛那兒聽到于教授的事,使他想到最能令于教授歡喜的方法只有一個,而田紹雄聽到這個消息後,也細心的觀察于教授,發現他對真砂的態度是十分之熱心,看到這情形他使想出這個以花敬佛的方法。
  田紹雄也是一個喜歡拈花惹草的人,而事實上他也不是一個愛妻子的人,他對許天生有情婦的事也很守秘密,但對SM俱樂部的事也感到十分之有興趣,從許天生那兒知道于教授的秘密後,他也時常到SM俱樂部去。
  「最困難的地方是漸漸有一種想要人觀賞的心態……對於男性來說,很少會不想的。」
  田紹雄這樣說很能討得于教授的歡心。時間漸漸流逝,他想一定要將真砂送給于教授。
  打了多個電話後,便決定了使用于教授的地方,他曾到過一次,是于教授的秘密居所。田紹雄跟于教授說今次一定會將真砂給他,所以于教授連想也不想便叫他使用那間屋了。
  因結婚理由才能抱真砂的,但一年後便分居離婚了,于教授是十分清楚的,雖然他想幫田紹雄,但以他的工作態度以及離婚後那種懶洋洋的神態,便想教他一些人生道理,不希望他再次失敗。
  他們在那間大廈裏時,那是一所十分堅固的房子,有完美的隔音設備,而且也有一些SM遊戲使用的特別小道具。
  「這人剛好與太太分手,無論他怎麼做,不要嚕嚕囌囌照做使成。」于明川帶田紹雄進那屋裏,並且用黑色皮鞭的柄擢那女人的乳房。
  「嗚!」那深色的乳頭,竟然慢慢的堅硬起來,被縛在床上大字形躺著的女人,大概是四十歲左右,看來是一個生活得不錯的太太,十分有氣質的女人。
  那神秘的地方並有被遮掩著,那張開的大腿,以及那充血的花瓣和已濕潤的黏膜,卑屈的展露出來。
  看到那女人的目光,連忙將頭別過去。
  「這女人會幫助你發洩對那背棄了的女人的恨意的。」田紹雄已有一星期未接近過女人,見到床上那女性便立刻勃起來。
  「這女人是一個十分成熟的女人,但我想還是年青的比較好吧。」
  「請……原諒我吧。」女人看到有第三者在場而顯得很激動,好像想要逃走似的,但是于明川將她全身穩穩的縛在床上,是不會被她逃走了的,那兒是不會被人發覺,也不用心急,無論怎樣殘酷的對待她也不會有人救她的。
  「這位是今年入學的新生的母親,她拜託我給她兒子一個學位,若果是女孩便好辦事,但是兒子嘛,就比較麻煩,我一點也不覺得有興趣,這樣的母親也很難得,這樣的不肖子,也擔心他畢業後的問題,若要一直照顧到他畢業,我也會很辛苦,而這種辛苦,是要消除的,所以她說要幫我消除壓力。」他的皮鞭大力的在她大腿上按下去。
  「呀……」
  「只要有五次這樣玩法,很快便會成為很好的奴隸,雖說是為了兒子,其實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快樂。」
  「不要!」那女人的反應很激動。
  「還說不是,看那地方已濕成這樣,其實是很高興才是!」那黑色的柄子,在那閃著光輝的女陰中突進去。
  「哎!」
  「濕滋滋的,真是一個女色狼。」于明川一面向田紹雄解說,一面將皮鞭抽動著,比起男人的那話兒,皮鞭是細小了一點,但由於抽送的動作,那她也是有刺激的作用。
  「唔……嗚……」她的屁股左右地搖動著,雙手分左右被縛著,身體也不能自由地活動,雙腳也被縛著,像是一隻被捉著的雌獸一樣,想逃也逃避不了。於明川一面玩弄著那女人,一面向田紹雄微送道。
  「我們過那邊說話吧,而這段期間,將那電動玩具放進她體內,讓這位鹹濕太太享受一下吧。」他到那些玩具棚中,選了二件不同尺碼的肉色假陽具出來。
  「有兩個孔,所以要用二個了。」
  「不要……」在不認識的男人面前被這樣子羞辱,女人的心中有種想死的感覺。
  「甚麼不要啊,是想要多些才是吧?放鬆一些,現在要放進肛門裏去了。」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愛液塗在肛門裏。
  「呀……不要……」她張著嘴巴叫道,乳房激動的搖起來。田紹雄見到險些兒連精液也噴了出來,看到這成熟女人的身體痛苦的喘息的樣子,真正的實體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于明川舐一下那小型的男器物然後往她的屁股插進去。
  「唔……」那女人緊皺雙眉。
  「哎……不要。」
  「還是不要,妳不是已經接受了嗎?現在輪到前面了。」一端塞進了小的一個,大的一個則在那肉縫之間插進去。那用來生小孩子的性器,隱隱散發出一種猥瑣的樣子,楚楚可憐的蜜壺之中被一個大號的陽具插進去,田紹雄感到脹得很痛。
  「呀……鳴……不要……」前後都被那些玩具插著,她深深的喘息著,于明川用皮帶將皮帶將那些東西固定著。跟著便將那些開關全開了,一陣低低的聲響起來。
  「嗚……不要……」前後的穴道都震動著,全身冒著汗悶聲喘吟。
  「用心的享受吧,這些東西不到電池用完是不會停止的。」
  「哎……不要,不要,請放了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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