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 我的初戀
「張醫師,好久不見了!」
我抬起頭,心中正感到奇怪怎麼有人認識我,突然我心中一驚,竟然是她! 我的初戀情人 -- 晴文。
我急忙站起身,身旁的椅子被我推倒,發出一聲算蠻大的聲響。
全醫院的人眼睛注視著我倆,我臉上一陣發熱,亂覺得不好意思,不過我真是大吃一驚,接著拉著晴文的手急忙走進醫生辦公室中。
剛好此時其他人都出去吃晚飯了,偌大的辦公室只有我倆人。
我抱住她,幾年來的思念化成今朝的擁抱。
我倆緊緊的互擁。
「讓我好好看你的臉」我注視她俏麗的臉,「你依然沒變。」
「但是你變了」她語帶哀怨地說「你結婚了。」
我載她回去她的住所,小小一間居住單位,可看不出來是位國中老師的窩。
她打開外層的鐵門,帶我進入她的居住單位。
她的客廳不大,放著一條沙發,和一架電視機,直去有三道門,分別為臥室、浴室、和廚房。
我走出至陽臺,下面的街道車水馬龍,在昏暗的夜景下,成為一條條連綿的白光帶和紅光帶。
「她住在十樓。」我心想。
我欣賞了約半小時,她把我叫進廚房,為我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
我斟了兩杯香檳,遞給她。
「就算敬我倆這些年來的思念吧! 」我說。
在晚的過程裡,我倆相視不語,默默的吃著,偶而微笑。
吃完後她站起身收拾碗碟,我趁機握住她的手,像觸電一般。
她燦爛地笑著,縮回手。
「你還是喜歡摸我的手,就像你以前一樣。」
我從背後抱住她,雙手隔著衣服握住她嬌嫩的乳房。
我輕柔地撫捏她,我們的氣息逐漸急促。
「妳好軟,」我說。
我將手移動到她的腰,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將手再次伸進去。
我滑過她的腹際,摸過她光滑的皮膚。
她微微發顫。
我伸進她的奶罩裡,食指及中指夾住她微微堅硬的乳尖,我挾柔著她,身體緊緊地靠著她。
我呼吸她頭髮的香氣,將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撩起她的裙擺,撫向她的兩腿之中。
我伸入她的最後一道防線,我撥開她多毛的下體,像抓癢似的愛撫她的隱私體位。
我一手「攻擊」她的胸部,另一隻手在她的下體游繞。
她像是在享受我的愛撫。
我的左手感到有些濕滑,那是她的愛液。
倏地,她反轉身來,我的手被迫離開她。
「等一下... 」她伏在我的胸前嬌喘「先去洗個澡。再和你...」
我躺在她的浴缸裡,心中卻彷彿回到從前,記得是七年了。
七年前我們是公認的情侶,當時我醫學院最後一年,正在實習,她則是剛上研究所。
我們彼此差一歲,也彼此相愛,更早就同居,但當時我們只是純純的愛情。
直到我畢業的前幾天。
因為我老家在南部,她是標準的北部人,所以我倆的分開是勢所難免的。
她一直強迫我要我去她家向她父母提親,但我卻因為我父母之故不敢遽下決定。
就在畢業典禮的隔夜,我倆相對坐著,她的眼睛紅紅的,帶點憂傷的眼神看著我。
我保證我回南部後一定會再北上迎娶她。
就在那夜,她背對著我脫下她的外衣,依稀記著她的皮膚好白,令我目眩,當我的臉埋於她雪白的酥胸時,她的乳房好嫩,觸感好柔細,給了我她生平的第一次。
當我倆從狂暴中停止下來時,她嬌紅的雙頰有沁出的微滴,櫻紅的唇微微張開,告訴我她永遠都要跟著我,她是我的人,她要和我組成一個甜蜜的小家庭,她要...
我回去南部後父母對這麼一個研究所的女生自然是十分歡迎,但戲劇性的她們的家族企業卻因週轉不靈而宣告破產,身為保人的未來岳父不得不負債而賣掉她們家。
我一點也不知道這些事,只是突然的和她失去聯絡。
過了幾年我才輾轉從她的舊友中得知此事,她之所以不肯找我主因是我是醫生,不願因她父親的負債而使我牽連,聽完後,我十分感傷,但卻也對她的過分保護我的行為生氣,我相信相愛是我們結合的原因,她為什麼要給我也是因為我們相愛,但,一切都毀了。
我接過她遞給我的毛巾,擦了擦濕髮,她換掉那一身標準的洋裝,改穿輕便的家居服飾。
她的胸前可以很明顯的發現是堅挺的,因為上衣前有二個尖尖的突起,我想是她換衣服時將胸罩脫下,想到這便想到剛才的情形,我的「弟弟」有些反應。
我注意到她,她正要脫掉她的衣裳。
背對著我,她緩緩的將外衣褪下,裸露出她那白晰的皮膚,她略轉過身來,美麗的乳房隱約可見,雖然不很大卻令人顛倒,粉紅色的乳頭似乎在誘惑我去咬它,去吮它。
我接近她,手掌緊緊地按在她的肩頭上,心中卻感到心臟在加速,一種朦朧的意識。
我轉身將她抱住,雙手緊握住她的雙乳,將頭埋入她的秀髮中,她的頭髮好軟好順,並且好香。
我靠近她的耳朵對她說: 「妳,好美! 」
我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手指捲起一綹髮絲,好熟悉的觸感,我的心口熱起來。
我倆躺到床上,清秀的她身著一條白色的休閒褲,我伏到她面前,視線掃描從頭掃描到腳,手掌從她纖細合宜的雙頰撫摸到她誘人的雙乳,我感到她乳尖在變硬,氣息也逐漸急促了起來。
此情此幕,彷彿在暗示我她成熟的身體已經準備好,我雙手從她白皙的酥胸移到她的雙腿並交纏著,我抱起她的腿,把她寬鬆的褲子脫掉,在脫的過程,我發現她並沒有穿內褲,似乎她對和我做愛的此事早有預謀。
我心跳加速,像極了一個看到不該看的東西的小孩。
她的身體仍然和我認識她時一樣潔白光滑,顯然這些年來的風風雨雨並沒有使她老化,只是增添她成熟的美。
清秀的臉蛋,微微豐腴的雙乳,粉紅的奶頭,纖細的腰枝,白皙的美臀,適切的雙腿,和垂涎欲滴的「妹妹」,令人癡狂。
我把她給脫個精光,隨後她再起身來替我卸衣,溫柔的她,竟讓我萌生一種早知如此當初她流地說不要離開我時,就應該向她求婚的。
但如今我卻是個有婦之夫,雖說昭儀也不會令我厭煩或什麼的,但就是她一付女強人的姿態令我有所壓力,我雖對她有所不滿,但天性便是好好先生的我,卻不太想去計較它。
感覺上覺得和昭儀缺少些什麼,始終有這種強烈的感覺。
她蹲下身去,我對我內褲中的反應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裝成沒看到,把它脫下來,我的陰莖雖然還不很硬,但我卻感到身體在發熱,等她站起身,有些故意的用身體觸到它,那突如其來的觸感使它倏地挺直。
她踮起腳尖,在我的額頭上親一下,像是在挑逗我,接著,她轉身爬上床舖,平躺而下的動作好誘人。
她躺在床上,我走近前去,爬上床舖,抱住她,我們的嘴唇密合,兩人的舌頭卻已糾結在一塊,彼此的津液互相混和,在熱吻的同時,我將手放在她的嫩臀,或是用摸,或是用揉,或是用捏的,給我一種滑嫩之感,手有點捨不得離開那白皙的嫩臀,那兩片穠纖合度的小圓丘。
久,她撐起身,使我倆的下面更貼緊,但我的陰莖被她的腹部壓成朝上。
她應該也感受到了,她稍微挪了挪她的腹部,刺激我那裡。
她左右扭動身子,我那根夾在我倆的腹部,隨著勢子,刺激情慾既將爆發。
我翻身把她壓於床上,內心一股激越的慾望被她完全的挑起。
這時她輕輕的對我說: 「吻我。」
我離開她的嘴唇,移向面頰、耳朵、腴頸,來到她的心口,將臉埋在雙乳之間。
我呼吸她令人陶醉的陣陣乳香,手握住她的乳房,爬山似的移上乳尖,用力吮著她堅挺的乳頭。
用舌尖輕咬她的乳尖,學小嬰兒吸吮,她把手抱在我的頭上,撫摸著我的頭髮。
然而更吸引我的是她的下部身體,我碰到柔軟的陰毛,我曉得我已來到她的私處。
我用頭撐開她的雙腳,看著那紅潤的陰戶,有些濕潤。
我親了那邊,她則大呼小叫了起來,將雙腿挪開我的頭。
有些撒嬌的罵我: 「討厭! 。」
我向前撲過去,她嬌笑出來。
抓住她的兩條大腿,再次把大腿張開,那潤紅的陰戶有點熟悉又好像很陌生。
開口問她: 「這七年來你都沒有再和其它男人做過愛? 」
她有些悽楚的笑著說: 「我記得曾在七年前說我是你的人,我就永遠是你的人。」
我正想要再說些什麼,她將手指摀住我的唇,搖搖她的頭,示意我什麼都別再講。
那個哀怨而動人的動作真令人憐愛,完全激起我內心原始而熱烈的情慾。
說: 「我要進入妳的身體了。」隨即動作變急速起來。
調好位置後我用力向前推進,她低呼了一聲。從她的體內可以感覺到她正在微微的顫抖著,好像她是一個初試雲雨滋味的處女。
我在她的陰道中,仍然是像以前的感覺,有些溫暖,有些緊密。
一種濃烈的感覺襲上心頭。
我緩緩的推進、伸縮,原先她的身體有些僵硬,雙腿不自主的緊緊夾住我的腰。
我有些憐惜,對著躺在床上的她說: 「還會痛嗎? 」
她搖了搖頭。
後來她漸漸放輕鬆,緊抓床單的手也放鬆下來。
我像呵護嬰兒般的對她,她也漸漸放開她一慣的矜持,發出「嗯嗯... 哎呀... 」的呻吟聲。
此時我抽送的頻率漸漸被快感所加速,動作也大起來。
她發出低換、呻吟,催促我體內的能量,也似火山即將爆發。我加速抽送動作,在交合的動作中達到極速。
而她嬌喘聲也到最大最急促時,我倆終於達到極限...
我感到快射出來時的一剎那,我趕緊將陰莖抽出,白色的精液如一條細繩從陰莖尖端射出,盤繞在她的腹臍下方。
她全身軟弱下去,不知她是否也嘗到那種水乳交融的一瞬間。
在過了幾陣抽動的興奮後,我汗流浹背,慢慢地站起來,床舖陷了下去。
我像神一般地據高臨下。
香汗淋漓的她呈大字形的張開四肢,胸口微微起伏著,腹部上有我剛才射出的精液在發亮,看著她滿足而甜蜜的倦容,我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內疚感。
三十歲的女人了,竟然只有我這個男人。
我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有一個女人默默的為我犧牲,尤其這個女人長相清秀,雖不十分妖豔但使你銷魂。
她其實是可以不等我的。
我第一次發現一個女人為了愛情竟然可以如此犧牲。
我為了昭儀的月經不規則,已經兩三個月都靠自慰解決我生理上的需要,晴文的出現給我兩個好處,一個是我終於知道我的初戀情人的下落,另一個則是解決了我生理上的需要。
做完愛後,我抱著晴文,說: 「你怨我嗎? 」
她搖搖頭,一語不發。
就這時,我看了掛鐘,八點多了,我想昭儀大概回家了。
我雙手放在腦後枕著,看著晴文她甜蜜地躺在我胸膛,實在不忍心要離她而去。在做完愛後,女性就需要的便是事後的溫存,如果一個男人只是在發洩完後便自顧自地倒頭大睡,那做愛便談不上男女雙方心靈及肉體的契合,也就享受不到在「暴風雨」後那種祥和的輕鬆之感了,我想。
我摟緊晴文,她對我說: 「你能陪我嗎? 」
「好啊! 」我還是下定決心陪她。
我注意到她的臉此時通紅像一顆成熟的蘋果。
我低頭輕咬了她的臉頰,她卻有些慵懶地沒有回應我。
「女性的性高潮是可以延續好幾分鐘的」我自喃自語。
我伸手握住她的雙乳,這時卻變得十分柔軟,和做愛時的堅挺差好多。
我柔捏著她的乳房,玩著她的奶頭,手掌撫摸她的胸腹,她並沒有再次嬌喘,只是臉滿足的微笑,「嗯嗯」的發出聲音。
我抱起她,走進臥室,將她小心地放在床上,隨後我也躺進去,我抱著她,在柔軟的臥床上敦倫,想不到竟然睡著了。
等我起床時已經十點多了。
「糟了! 」
我趕緊下床,衝進浴室胡亂洗去我身上的香味,我可不能被昭儀曉得我和晴文的「姦情」。
我走出浴室,晴文也已經起床,她盤腿坐著,身體用件上衣披著。
「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她說。
我望向她,笑了一笑,「沒關係,是我不好。」
我走出門,留下孤獨的她。
昭儀和我結婚二年,一直忙著她的事業,可說是標準的女強人,這也難怪,我倆差了有五歲,難免會有一些年齡上的差異。
她可說是大學一畢業便嫁給了我,我曾考慮過要個小孩,但她並不贊成她事業正在起步便要因生孩子而中斷。
聽到這兒,我也不想和她去爭,不過每當我看見別人一對夫妻帶著他們小孩,便很羨慕。
每次我和昭儀做愛時,一想起此事,便暗地?堣ㄝ恣A故意把昭儀弄痛,但我畢竟掩飾的很好,她一直以為是做愛過於激烈,致使她在激情過後都有些埋怨。
打開家門,大廳的燈光並未亮著,我瞧了一下,便移步進入我倆的臥房。
昭儀並沒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