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德

去年進入一家新公司工作, 公司有百多人, 初初上班, 故然不是每一個人都認得.
一天經過一個部門, 在走廊上遇上一個女同事, 年約廿六七上下吧, 我突然覺得她是似曾相識, 她見到我, 好像很驚恐的, 故意把面轉向別處.
大家相遇了幾秘鐘吧, 各自走開了.
這個部門, 和我工作的部門接觸不多. 但我總覺得認識這個女同事.
當天是想不起來, 回到家中, 睡在床上, 睡起來了.
十多年前, 經色情中介, 介紹過一個未成年的, 名字叫嘟嘟的, 不就是她嗎.
那時她才十五六歲, 全身上上下下都發散著少女的氣息, 我是一見心動, 即時開了一個雙鐘.
她跟我說是自由身, 沒有給人控制. 還說有時間可以陪我逛街, 她留了我的手機, 說有空找我.
交易後不久果然在週末接到她的電話, 約我到尖吵咀會合, 這世界是沒有免費午餐的, 說陪我逛街,其實就是要我買東西給她, 要的很貴, 跟著帶她去開時鐘房, 她要的錢一點不少, 還要我另加小費.
不過她的確是青春無敵, 我和她這樣出來三次.
最後,我感覺她在床上, 應比一般人客給我多一些, 她郤給我的更少的, 下一次她來電, 我便拒絕了她. 她再沒有找我.
想不到她能回頭是岸, 沒有沈淪下去, 成為正當人家.
想一想, 今後對她應如何, 立即作出決定, 絕不和別人說.
經一段時間, 和公司各人都相熟了. 但嘟嘟還是故意躱避我, 有時在茶水間遇上她, 她便急急離開的. 我每見她身影時, 總是憶起, 她脫衣後全裸的樣子. 她現在樣子還是俏美, 長長的一把頭髮, 瘦瘦修長的腰, 小小的屁股, 扁扁平平的波波. 好像還和以前剛發育的樣子.
上月佛旦, 公司辦了一次旅行,  我和一大堆同事湧上旅遊巴, 我很自然坐上一位, 最後一個上車的人, 就是嘟嘟, 偏偏車上就只剩下我身旁的空位, 她不坐到我身旁都不成了. 我和她友善的點了一個頭, 她微笑一下回應,  這樣就像一笑泯恩仇的, 我和她曾精水雙溶的關係又回來了, 我細聲說: 你樣子和以前差不多. 她細聲說: 你也沒有老.
我們就這樣沒有對話, 下車時, 她跟我說一句: 得閒出來食飯.
第二天上班, 她打公司的內線電話找我, 就說: 出來食飯呀.
我說: 好呀
她便告訴我地點.
她約我的目的, 就是求我不要跟其他人說以前和她的關係. 我當然答應.
不過她也是懂事的人, 告訴我, 她一個人住, 要我跟她回住所. 補回以前交不足的功課. (細節讀者由自想像).
最意外的, 她的反應極為熱烈, 脫褲便跨上我的頭面, 要我像以前為她口舌服務, 久久不止.
這樣免費的大餐可以維持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