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週後的上海, 正舉辦一個宗教活動, 蔣輕予就是當天活動的司儀, 並負責接待這位年近八十, 人稱陳主教的宗教領袖, 這位陳主教在宗教上修為冠絶亞洲, 對中西各教都有很深入的研究, 而且從小習武, 所以體魄過人。
輕予今天身穿紅色的連衣裙, 不失莊重得來帶點性感, 早早站在門口等候著陳主教。
「我一向都信神, 信天命, 信緣份, 很高興今日能和主教一見, 希望您有空時能指點我」輕予說。
「呵呵, 好的, 今次是我第一次來大陸, 真是機會難得, 而且還很特別, 我被要求一切低調進行, 泱泱大國竟怕了我一人, 哈哈!」陳主教神氣地道。
「其實我是地下教會成員, 我和其他成員都很欣賞您, 想和您面談, 請您賜教」輕予低聲說。
「喔!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有機會再說吧」陳主教小心翼翼地說。
「晚上有空的話, 我和其他成員來見您」輕予說。
「好」陳主教道。
用過晚膳後, 一切活動也結束了, 陳主教就回到酒店休息, 並準備晚修。這時門鈴響起, 陳主教開門一看, 只見輕予站在門外, 穿著白色透視的長裙, 布料剛好遮住身上要害。
「主教好 !」輕予說。
「有什麼事嗎 ? 」陳主教問。
「今早不是說有機會要向您請教嗎」輕予道。
陳主教探頭在門外四處張望。
「其他成員呢?」陳主教問。
「保安太嚴密了, 他們沒法進來, 可能要等晚點, 因我是負責招待, 所以才有機會進來」輕予道。
陳主教說:「好吧, 您先進來」
輕予經過陳主教時, 一陣香水味帶著入屋, 傾刻一屋皆香, 但陳主教是得道高人, 對這些催情香水, 自然不為所動。
他倆天南地北, 古今信仰, 中西各教無所不談, 最後還談及到陳主教是當世宗教領袖中最頂尖的高手, 從小修練童子功, 武功和宗教道行都因此相得益彰。
「童子功?」輕予問: 「就是不能和異性發生性行為才可練成的武功嗎 ?」
「是阿」陳主教答。
「難道主教您是太監嗎 ? 是不能做愛才可練成?」輕予問。
「呵呵, 不是, 我是身體健全的, 是依靠意志, 非不能也, 實不為也」陳主教答。
「呵呵」輕予笑了出來, 「主教您都七十多歲了, 還怎行呢?」
「可以阿, 我們練童子功的, 每天都會勃起, 直至圓夕」陳主教答道。
「怎可能呢, 我不相信」輕予道「我可以一看嗎 ?」
「這...... 男女授授不親, 怎可以」陳主教冷不防她有此一問, 頗為尷尬。
「哈, 您是高人, 不是已達到色即是空的境界嗎 ? 怎會還怕這些!」輕予笑道。
「嗯」陳主教道「也是, 若可屏除世俗眼光的話, 這是驗證個人修為的方法之一, 但今日孤男寡女我怕招人誤會」
「我看是因為主教您道行不夠嗎? 我之前聽說原本主教一職應該是您的湯師弟擔任, 因為姓湯的宗教修為比陳主教高, 只是陳主教年紀大, 最後才給......」輕予道。
「什麼!?說我道行不如湯師弟」陳主教怒道, 他為人爭強好勝, 最在意別人說他能力不足。
「主教別生氣, 我只是說傳聞, 不是說真的, 那就表演一次, 讓晚輩開開眼界吧」輕予道。
「好」但陳主教馬上想到一個難題, 道:「若不要勃起, 只需唸經, 屏去雜念, 但要勃起, 卻不知如何控制」
「那還不簡單, 讓我來幫您吧」輕予道。
陳主教還來不及反應。
只見輕予解開自已的上衣, 上半身只剩下乳白色的胸圍。
陳主教馬上低著頭, 不敢正視輕予, 並唸起經文。
輕予走上前, 幾乎面貼面, 說「主教是第一高手, 不會連這都怕吧, 而且您不是要証明自己能勃起的嗎 ?」
陳主教生性好強, 遂抬頭張眼看著輕予的身體。
輕予雙手放在陳主教的大腿上, 眼睛盯住陳主教的褲襠, 問:「還不行嗎?」
這時陳主教也有點緊張了, 他從未試過主動在女人面前勃起的。
輕予馬上將內衣除下, 陳主教本想叫停, 但36F的豐滿乳房已坦蕩蕩地呈現眼前。
陳主教生平從未看過女體, 特別是身材如輕予好, 36F的豐乳配上24寸纖腰, 胸脯大而不墮, 令陳主教看到面紅耳赤, 下身開始作出反應。
輕予雙手按著陳主教的大腿, 見到他褲襠突起之物。
陳主教說:「姑娘已看到了, 請姑娘穿回衣服」說罷, 低下頭來。
輕予說:「呵呵, 主教眼神一再迥避, 又急著要我穿回衣服, 難道以主教的道行, 怕敵不過我嗎?」
陳主教再抬起頭, 怒目而視, 一臉嚴肅地說:「當然不怕, 但姑娘為何要一再進迫呢」
輕予道:「我只是懷疑到底您憑什麼作主教」
陳主教怒道:「什麼 ?!」
輕予問:「您敢接受我的挑戰嗎」
陳主教說:「您太無禮了! 好, 我接受, 您要如何比?」
輕予伸手往陳主教的褲頭, 並說:「您敢接受我的挑逗嗎 ?」一邊說一邊解開它, 陳主教的小弟弟已聳立在輕予面前, 只見顏色紅潤, 顯然未經人事, 睪丸像鴕鳥蛋般大, 看來陳主教八十年的精華盡藏於此, 點滴未用。
「當然敢, 只是我修練童子功, 絶不可做愛」陳主教答道。
「何謂做愛? 這樣算嗎 ? 」輕予說著, 並用食指在龜頭位置輕柔地按摩著。
「這當然不算, 嚴格來說, 陽物不進入女生陰部的話, 不等於做愛」陳主教假作鎮定地回答。
「那這樣也不算吧 ?」輕予說罷, 俯首吐出舌頭, 來回在龜頭打圈。
輕予整個人橫臥在陳主教的大腿上, 右手握住根部, 舌尖在龜頭來回不過十下, 眼看龜頭開始湧現出一些黏性分泌物, 為怕他受不了而早洩, 原舐著龜頭的舌尖, 轉攻根部及睪丸, 並偶而以唇代舌, 輕啜其陰囊, 輕予的左手也沒閒著, 慢慢將自己的白色內褲脫下, 並用指尖撫摩陰唇。
面對如此香豔火辣的場面, 陳主教變得雙頰通紅, 兩眼有火, 原來坐得筆直的身子, 也微向前曲, 大力深呼吸著, 力忍陽精不洩。
陳主教始終是學武之人, 在此危急關頭, 想起修習過的內功, 馬上將雙手向後支撐, 身體由向前曲改為後微彎, 稍為調整呼吸後, 運起內勁, 已鎖緊精關, 止住精氣向龜頭方向流出, 加上輕予故意放鬆, 轉攻不太敏感的根部, 剎時轉危為安。
輕予是箇中老手, 眼看原本熾熱的情欲就要冷卻, 馬上將嘴巴轉啜為含, 從上而下含著龜頭套動, 舌頭不停翻動其包皮, 陳主教感到原已受控的精氣又在丹田翻滾, 下腹猶如萬馬奔騰, 他眉頭緊皺, 心中暗暗叫苦。
輕予看到陳主教的痛苦表情, 知道時候差不多了, 放開口中陽具, 說:「主教說手口撫摸不等於做愛, 那我以陰毛撫摸應也不算吧」說罷將下體貼近陽物。
陳主教馬上說:「這樣不好」伸出右手, 想推開輕予, 但輕予順勢用左手捉住其手, 並放在自己的36F胸上。
陳主教從沒摸過女人胸脯, 沒想過是這樣柔軟及有彈性, 正當陳主教摸得出神之際, 輕予的右手已捉住陽具, 以龜頭對準陰唇, 並在陰唇邊來回摩擦, 輕予下體受到摩擦, 也開始變得濕潤, 女性分泌物由滴在龜頭至流往睪丸。
「這應該是我一生中最接近女人的一刻了」陳主教陶醉地說, 右手開始用力地摸捏著輕予的胸脯, 沌然已進入忘我境界。
「應該還可以更接近」輕予說, 然後將身體向前壓在單以左手後撐的陳主教身上, 並輕吻了嘴唇一下。
突然輕予詭異地一笑, 身子向下一坐, 將本在陰唇邊的陽物盡插在陰道內。
陳主教大叫一聲:「呀!」
騎在身上的輕予正以觀音坐蓮的姿勢上下擺動著, 並且速度越來越快。
第一次做愛的陳主教沒法抵禦下體傳來從未試過的陣陣快感, 不一會已精關大開, 下身猶如堤壩崩塌一樣, 滔滔江水一湧而上。
「他射了好多阿」輕予心道, 陰部有被灌滿的感覺。
此刻的陳主教一臉失落, 雙眼呆滯, 少了昔日的神氣, 靜靜地躺在地上。
輕予伏在他的身上, 幽幽地在他耳邊說:「我是一直很仰慕您, 才忍不住和您做愛, 對不起唷, 放心, 我不會跟別人說的」
陳主教看著輕予的俏臉, 剛做完運動後, 輕予兩頰粉紅, 誘人欲滴。
陳主教突然來一個鯉魚翻身, 壓住輕予, 輕予大吃一驚, 心想:「難道他惱羞成怒, 想殺死我」
陳主教道:「可以再做嗎?」
「當然可以啦, 但要先給我清潔一下」輕予說, 心想:「沒想到滿口道德的人卻是一個色中餓鬼」然後站起身拿著手袋, 走向洗手間, 期間回頭偷瞄了他的下體, 只見原本鴕鳥蛋般的睪丸卻縮成鵪鶉蛋的樣子, 輕予心想:「您還有彈藥供應嗎!?」
在洗手間裡, 輕予取出一100ml容量的瓶子對準自己下身, 將精液迫出, 一下子整個瓶子都裝滿了, 還弄到滿手都是「八十年的道行真多得誇張, 不知仍有多少殘留在裡面, 之後還是和他用安全套好」輕予心想。
輕予清潔過後, 走出大廳, 看見陳主教正在打坐回氣, 下身已是一柱擎天, 睪丸竟回復鴕鳥蛋般大小, 輕予心中暗驚:「今晚糟了」
第四章
翌日中午在蒲東機場的貴賓候機室, 滿臉倦容的陳主教正在閉目養神。一男子走近他說:「主教, 打擾了」
陳主教緩緩張開雙目, 表情詫異, 說:「是您? 我和您道不同, 不相為謀, 請不要打擾我休息」
話畢, 就閉起雙眼。
「陳主教昨晚辛苦了, 也難怪, 八十歲的老人家, 如何和青春少艾比」該男子說。
陳主教聽得出他話中有意, 馬上再張開眼睛。
該男子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 內裡是乳白色的液體。
「八十年的修為, 挺濃郁喔」該男子道。
陳主教嚇得瞪目結舌, 怒道:「原來是您搞的……」
「我要您的支持, 而且替我遊說民主派的好友, 您德高望重, 只要您肯開口, 一切就好辦」該男子道。
另一邊廂, 在上海酒店內的CAFE, 文琦和小琦已等到不耐煩了, 只見一個戴著太陽眼鏡的女子緩步走過來, 行動緩慢, 仿如有傷在身似的。
「輕予, 您怎麼啦」小琦向著這女子說。
輕予慢慢坐下, 除下太陽眼鏡, 只見一對超大的熊貓眼, 道:「昨晚整夜沒睡過呢」
文琦緊張地問: 「是發生了什麼意外嗎?」
輕予拿出一個12袋裝的安全套, 裡面空空如也, 道:「這老鬼是八十年磨一劍, 由昨晚到今早近十個小時幾乎沒停過, 套用完, 還給他中出了三次, 累死我了」
聽得文琦和小琦都目瞪口呆。
「那不如先吃些東西吧」小琦道「喝些牛奶」將枱上的一杯牛奶放在她面前。
「我很飽呢, 今早他出門前, 還想來多一發, 但我下身已給他幹痛了, 所以替他口交解決, 怎料到他居然射了像這麼大杯的給我」輕予道, 手拿著枱上的牛奶。
「喝了這麼大杯的蛋白質還不飽嗎?」輕予道。
第五章
三月廿五日, 香港新一屆的特首選舉結束, 梁振英以超過六成的選票當選, 最令眾人不解的是, 不少本來挺唐的商人及民主派人仕將票轉投予他。
深夜, 鷹哥回到家中, 打開門, 見到一人坐在沙發上, 嚇了一跳說: 「生弟, 原來是您喔, 您怎麼半夜三更走進我的房子, 嚇死我了」
我道: 「平生不作虧心事, 夜半敲門也不驚」
「嗯」鷹哥道:「您是有什麼事找我嗎 ? 我剛做完訪問, 有點累了」
「到底您拿了我給的材料來作何用?」我問。
「生弟, 您不懂, 政治是很黑暗, 不是這樣子, 是沒法贏這一仗」鷹哥有點不耐煩地答。
「是, 我真不懂您了」我說, 並拿出一份公文袋, 我續道: 「裡面是行政會議的紀錄, 記下您說過的每一句話, 還有您要脅選委的罪証」
鷹哥當場呆了。
「我真沒想過您是個大騙子, 而且還是個城府極深的小人」我道。
「生弟, 我只是希望能有個機會為國家為人民做好事, 我以後將會是一個好官, 絶不作卑鄙之事」鷹哥說。
「真的?」我問。
「當然是真啦」鷹哥答。
我看著這位認識了幾十年的兄弟, 見他滿頭大汗, 不禁想起一句話: 講大話時是會流汗的。
「您敢發毒誓 ? 」我問。
「好, 我發」鷹哥顫抖地道, 並舉起手指, 向燈火起誓。
我拿起公文袋, 說:「不用了, 反正我不信, 若果您再作卑鄙之事, 有違社會核心價值的話, 我就會將這些公諸於世, 將您繩之於法」
我走到門前, 想起了一句話, 「但管拒邪修正外, 何愁天地不知聞」說罷, 我頭也不回地離開。
看著街上的一份選舉單張:「不要狼, 不要豬, 不要白鴿, 我們要自己選擇!」但是我們在政治現實下, 根本不可能有選擇, 再說就算有普選的制度我們都不一定可選到心目中的人選, 理想的人也不一定會出來參選, 在普選的國家裡也常出現所謂「都是爛生果, 要人民硬吃」的情形。
我想我們此時此刻真的可以做, 也要認真地想的是去建立一個制度, 建立一套選舉文化, 讓政治人物不要沉醉在搜集各式各樣的黑材料, 以及用林林總總的威迫利誘, 要迫使政客們用心地去做好政綱, 為我們的未來提出更好的計劃, 這才是人民之福, 這才是選戰的意義。
但願他日普選降臨在這片土地時, 我們可以見到一場真君子的選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