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爸是怎樣煉成的
我後爸其實就是我初中同學,我們原來不在一起。我媽原來是在縣一中教書的,我也在縣一中上學。我念初一是在縣一中念的。但是初二的時候我媽得罪了領導,讓領導趁支教的機會給弄到鄉中教書了。我爸那時候在鐵路上,長年不回家。我媽怕我沒人管學壞了,其實那個時候也就算是有點學壞了吧,跟比我大的孩子們玩,學着抽煙喝酒看錄像。我媽就沒跟我打招呼,直接連我一起弄到鄉中去了。我媽不求我考學校,就求我别學壞就行,另外意思是讓我也吃吃苦頭懂懂事。我估計大家小時候應該也有從城裏家長故意給轉過去的吧,不聽話的。就爲讓孩子吃吃苦,我就是這性質。完了之後我就在鄉中念初二。我們這個地方全是山,稍微有些平地就都是縣城啊鎮了什麽的。其他村子,包括鄉都在山裏。這是2003年前後的事,像我們鄉中所在的那個村子說是鄉政府所在地,就那個時候還沒通公路。離最近的鎮子有二三十裏。然後鄉裏剩下的村子基本都在山溝裏,交通基本靠走那種,相隔也是幾十裏,非常封閉,村裏人基本都不怎麽出山。再說說我們那個學校,圍牆是破磚壘的,牆頭上是葛針和碎玻璃。大門是那種掉了漆的鐵欄杆門,門上邊還帶尖那種,教室和宿舍都是四處漏風。玻璃打了還沒錢裝,先拿報紙和木闆湊合。給我媽安排的是最好的一間屋,單間宿舍,我跟别的男生一起住大通鋪,二十個人一間南北兩面炕,一邊十個人,媽的冬天夜裏睡覺經常被凍醒,鼻尖冰涼。
現在說說我這同學。他比我們都大。比我們大兩歲,一是上學晚二是學習不好留級。他們家窮得真他媽是家徒四壁,他媽老早就不想讓他念書了,他爸身體不好,他媽也一般,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養出這麽大個兒子的。那時我十五,他十七,已經一米八多了,身材相當勻稱,一身犍子肉,就是長得黑了點,除了臉目像他爸媽,别的一點都不像。你們上學時也肯定見過那種人,學習很差,怎麽努力都不行。不是不想學,就是努力不頂用。但是幹别的特别心靈手巧。我這同學就屬于這種人。而且他對我特别有興趣,這個詞可能用得不恰當吧。反正你們也知道,轉學生到新環境要麽受欺負要麽受孤立,我屬于後面那一種的。、但是他是第一個主動和我交朋友的,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也不敢問他是真的想和我交朋友,還是一開始就看上我媽了。然後這人吧雖然個大、機靈,但是還稍微帶點那種天真吧。老讓我說城裏的事。我那時也壞,就給他吹牛,吹得他都有點崇拜我。吹我們打架我一個打好幾個,吹城裏的好吃的。剛才說了他們家窮得不行,他爸是個廢物,他媽畢竟是個女人,所以這貨從小就什麽事都讓他幹,他幾乎什麽都能幹,他媽老早就不想讓他念書,想讓他回家給幹活,是校長硬給攔下來的。那時不是考核義務教育指标嗎,流失率也是考核的一項,他媽的工作是校長親自給做的。什麽費都免了,這才勉強讓他留下來。所以我跟你說過這個事複雜得很,好多因素缺一點都成不了這個事。
之後我們不是混熟了嗎,我也忘了大概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應該是從我們一來就開始了,他和我混熟了以後,有時候一起和我到我媽宿舍,我前頭說了那宿舍雖然稍好點但是也是破房。别的不說,窗戶還是那種木框窗戶,早朽了,刷綠漆那種,過去北方鄉村學校常見的木框窗戶一分四半那種,門也不行了。他就找了木條和錘子釘子給我媽把窗戶修好了,其實就是加固了一下,然後門上的縫也讓他補好了。後來又有一次坐在屋裏的椅子上,椅子有點晃,他隔天給我媽把屋裏的椅子連帶教室裏的椅子和講桌都修了修,我覺得可能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喜歡上我媽了。現在說說我媽吧。我媽屬于那種豐滿型的,圓臉短發,一米六三一百三十斤,這是那個時候的數字,特别是胸大。我媽夏天從來不穿緊身衣服,到現在也是,怕胸顯出來覺得醜。也很少戴乳罩,因爲一戴乳罩不是勒得胸更大了嗎,隻穿白背心。後來前年我見她的一個胸罩,這是我們現在大了不拿這個當回事了,我拿着這個胸罩一看,我媽把胸罩裏的鐵條給拆了。我就說你拆它幹什麽,我媽跟我說勒得那麽高,出去能見人啊?你想這都什麽時候了我媽都還放不開。你就可想而知我媽是多保守的一種人。但是可能也許老牛,我那個同學姓牛,大家給他的外号就是老牛。老牛可能就是喜歡這種的。有時候我想是不是和他從小接觸的女人少有關。
然後呢剛才不是說他給修門窗椅子什麽的,然後就該十一月了,山裏冷,十一月份就生爐子了。小時候生過洋爐子吧,我媽宿舍就是生的洋爐子。整個安爐子包括爐身、爐筒子都是老牛給幹的,我媽和我連手都沒上。完了之後老牛一星期給打一次爐筒子。老牛這人有個好處。頭腦靈,嘴笨,不胡說。如果他一邊幹活一邊油腔滑調的話,我媽可能也早就看出他用心不良了。他就真是實幹,後來我媽幹脆把我和他調成同桌,因爲老牛上課聽講特别認真,我媽也不怕我和他上課說小話什麽的,反而是想讓老牛帶帶我。然後結果這一調坐位可不要緊,别人沒感覺,我可發現老牛了,他上課根本不是注意聽講,說根本不是也許有點過,但是他一半的注意力是盯着我媽看,不是盯着我媽手裏的粉筆看。最關鍵的是有時候他自己在寫小紙條,不是記筆記,自己瞎劃拉。我問他寫什麽他又不給我看。我以爲他是暗戀我們班班長呢,我們班班長是女的,長得也還可以,後來我趁他不在偷偷翻他課桌,裏面媽的一團紙條,翻開一看寫的全是我媽的名字。有幾張寫的是秀娟我愛你,我媽叫劉秀娟。剩下寫的是娟我愛你,或者是一連好幾個娟字什麽的。我當時就傻了,其實我有預感隻是沒想到他瘋狂到這個程度。然後我就自己想我該怎麽辦。
很奇怪,我有一點生氣,雖然心跳得厲害,臉上也有點發燙了,但是非常冷靜地在考慮這件事。興奮,緊張,什麽感覺都有,但是沒有一點慌亂,到現在我都覺得我考慮這個事的時候出奇的冷靜。當然現在看來這種冷靜不過是小孩子家的笑話,和真正的冷靜有區别,根本沒有想清前因後果,完全憑着自己孩子氣的考慮,對這個事的後果認識不足,隻是情緒上沒那種氣憤罷了。我其實已經心裏有主意了,但是确定下來還是用了幾天時間。我覺得我應該幫他,應該幫他的原因說了别笑我,我才15那個時候,我想的是老牛跟我好,如果老牛又跟我媽好了,那麽我媽看在老牛的面子上就不會對我要求得那麽嚴了。我要是有什麽做得不好的地方,老牛也可以向我媽給我說話,我以後的日子會好過一些,真的,我那個時候真的就考慮得這麽天真,這麽幼稚,這種想法真是隻有十來歲的半大小子才會有的天真想法,但是這就是我考慮了好幾天的結論。後來我又想了好幾天該怎麽幫他,後來決定用個冒險的辦法。
山裏冬天冷,男生宿舍那麽大兩面炕,也就兩個小爐子,煤也舍不得多給,我老早就搬到我媽宿舍跟我媽一起住了。所以我就決定跟我媽說一聲,讓我媽同意老牛也搬過來,隻要我媽同意,成與不成就看老牛自己的本事了。我媽也知道男生宿舍确實冷,而且老牛關系和我好,她也對老牛有好感,不是那種好感,單純是欣賞那種,所以就同意了。我跟老牛睡一邊床,是老牛幫忙用磚和木闆搭的,然後中間拉條簾子,我媽睡簾子另外那一邊。屋子不大,所以中間真正的間隔也就一米多。老牛搬過來的時候是12月份,幾号我忘了,搬過來的時候他給我媽打洗腳水,還要給我媽倒洗腳水,讓我媽攔住了,弄得我媽也不好意思,但是我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興奮。但是雖然我看着他興奮,但是過來以後有三四天,他除了給我媽打洗腳水什麽的以外,當然打洗腳水也隻打了一天。我媽不讓他幹,剩下的也沒什麽實質性舉動。
後來就在那周的周日晚上,老牛從家裏回來帶了點白薯,我們在爐灰裏烤白薯。烤完白薯之後,我們就洗洗睡覺。睡到半夜,我現在都不知道是幾點,可能有一兩點的時候,醒來之後我就聽見屋裏有動靜,有人喘的聲音,小聲說話的聲音,還有床闆響的聲音。再一摸身邊,老牛已經沒在了,被窩還稍微帶點溫度。我知道他肯定成了,因爲我媽沒喊。其實現在想想也後怕,萬一我媽心裏不願意,老牛上去的時候她叫起來可就麻煩了,然後我就爬過去,把簾子掀開一個角,直接就看見我媽被窩裏兩個人一上一下地在動。再過了一會兒就看清楚:老牛壓在我媽身上。兩個人的上半身都露在外面,下半身蓋在被子裏。兩個人的上半身都是光光的,我睡的時候老牛穿着背心,我媽穿着秋衣,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都什麽時候讓老牛給扒光了。老牛抓着我媽的胳膊,想把我媽胳膊按在枕頭邊上。我媽是死活用勁反抗他,因爲我媽上半身已經光了,所以掙紮的時候能看見奶子在胸前劇烈地晃,像兩個水袋一樣,兩個乳頭一抖一抖的。兩個人都在喘着氣,而且下面的被子裏動得也很厲害,估計是我媽在踢腿。
這個時候我就聽見老牛小聲跟我媽說娟你聽話,你别動。我媽聲音是又氣又急,但是聲音也盡量壓得很低,說你下去,快下去。倆人就這麽較勁。老牛又說你别出聲别出聲,挺挺的。我媽說你别鬧了快下去。你想畢竟我媽是女人,老牛那是從小幹慣了活的,最後讓老牛把我媽的手硬是按到枕頭邊上。我媽真急了,開始踢他,我媽踢他,說你别弄了我真喊了啊,結果我媽剛說完,老牛哼了一聲,喘了口氣,然後我媽啊了一聲就不動了,腿也不踢了,被窩裏一下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老牛開始動了,剛一動我媽就又啊一聲,老牛趕緊堵住我媽嘴,說你别出聲。我媽掙紮開他的手說不行,我要叫了,我受不了了。老牛就從旁邊拿起一個東西來,估計是我媽的褲衩還是背心什麽的,沒看清,給我媽堵上了。然後一邊動一邊說娟你别出聲,我一會兒就弄好了。過了一會兒,他松開我媽的手,我媽也不推他了,他剛才不是把我媽的手按在枕頭邊上嗎,雖然他松開了我媽,但我媽的手仍然保持在那個姿勢,也不動了。他壓在我媽身上喘着動着,手開始揉我媽的奶子,跟揉饅頭一樣,一邊揉一邊說娟你真好,娟我快愛死你了,我真高興,真舒服,娟我想你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真快活。我媽嘴裏塞着東西出不了聲,隻能唔唔地哼哼。他一邊操一邊還吃我媽的奶頭。我媽哼哼唔唔的,老牛根本不管,一個勁地胡言亂語,下面緊幹。過了可能有十分鍾吧,他上半身從我媽身上一下擡起來,兩隻手用勁抓住我媽的奶子,抓得我媽雖然堵着嘴也狠狠唔了一聲,他從嗓子眼裏低低叫了一聲,然後就癱在我媽身上了。然後就是一個勁地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