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人妻行房(2)完
我說:「你是說我在逼你嗎?」
她掩着臉哭了起來。我也沒有安慰她,就讓她哭。
後來她停了哭,我才說:「小姍,我也不是今天才認識你的了,你有事,你就說出來吧。,
她說:「我不知道怎樣說——我沒事呀!」
我說:「假如你沒事,我就回家睡覺,你又要多拖一天了!」
她不出聲,我要起身,她却一手拉着我。
她說:「我想回去!」
我問:「回什麼地方去?」
她低着頭,頭夾在兩膝之間。好像要找一個洞鑽進去似的。她說:「我的丈夫,他打電話給我,求我回去!」
我說:「你又說他已與別人同居了?」
她說:「他沒有,他祗是這樣講來氣我!」
我說:「你覺得要回去,就回去好了。」
她說:「但是你——我拿了你的錢,又住了你的屋子!」
我說:「我會和你計較這些嗎?你以前走也是這樣的了,你認為應該走,你就隨時走。你其實也不是想離開他的,不然你就不會強調我以後要戴套。你以前也沒有這樣!後來知道自己快走了才堅持的。」
她說:「你还在生氣那個嗎?」
我說:「那已經過去了,而且你當時要保護自己,是應該那樣做的,差的是你不早講,兩個人之間的事,還是講清楚的好!」
她說:「我…. 既然你不怪我,多謝你!上次我讓你在我的裡面射,是為了報答你帮我的忙。但以後,假如我要回去,我就不想我的裡面留着另一個男人的精。」
之後她沉默下來。我終於說:「你還有沒有話要講?」
她說:「我想你留下來,跟我談得久些。」
我說:「我沒問題,你要我走的時候就講好了。」
她再沉默了一陣,然後說:「我和他——我都不知道怎樣。」
我說:「夫婦之道苦,我也是過來人,假如我行我和我的妻子相處得來也不會有你。這件事情,假如你想像得太美好,那一定失望。我沒見過這個人,但基本上,你對他應該是有感情的。不然你不會給他一求就想回去。而且,你又強調以後要戴套,你是不想帶着我的精回去,你的心中仍是想着回去的。假如你早講,我也不會碰你!」
「但——」她說:「我和你以前本來就有過關係的呀!」
「那是以前的事,不過已經做了就算了吧。也許我是身份特別的,我們需要談,至少是最後一次。現在告訴我,你對他有什麼不滿意呢?」
她說:「他都不愛我!」
我說:「例如怎樣呢?」
她說:「那件事,我都不想和他做,祗做過兩三次吧了。」
我說:「你嫁了他,是準備和他做的,他有什麼不妥?他愛你才想和你做,你却說不想和他做。你可不可以詳細些告訴我為什麼?」
她說:「我都不知道怎麼講。」
我說:「這樣說吧,你們的矛盾似乎在性生活,我們前天晚上也做得很好,你沒有不肯做,他是你嫁的人,你卻不想和他做,在這件事上,我和他一定有分别,是不是?我和你怎樣做,你我都知道,你和他怎樣做?可不可以講一講?」
她想講,但甚難啓齒,這也是很難開口的事。
我說:「你講最後一次是怎樣的吧。」
她的頭垂得很低。她說:「昨晚,我回過去。」
我說:「發生了什麼?」
她說:「他又抱着我要!」
她斷断續續說出來了。大致是因為她給過我,所以給他。他除去了她的衣服,她閉上眼睛任他施為。他馬上開始,但插不進去,跟着他就在外面射精了,然後就睡着了。
果然和我大有不同。
我說:「你拿我來比較,你認為他不細細服侍你就是不愛你?」
她說:「這怎算愛我?」
我說:「其實你是特別的,他则是和大多數男人一樣。大多數女人,祗要能插入,射精,她就有高潮,特別的是你,我也要研究許久才能使你舒服;你起初也是不能得到高潮的。你特別,他普通,他不知道你的秘密,也不能怪他。」
她說:「這問題沒法解决呀!」
我說:「肯嚐試未必不能解决。我先問你,如果他做得到我做的,你肯和他做嗎?」
她說:「最好了。」
我說:「你們有做成功過嗎?」
她說:「第一次是有的,也進去了,還相當久,但我總是不舒服。」
我說:「是不是差了一重什麼呢?」
她說:「我說不出來,總之——」
我說:「和他做覺得怎樣?」
她說:「感覺很淡,祗有和你——」
我說:「我現在告訴你一些事情,以前沒講過的。」
她好奇地看着我:「什麼呢?」
我說:「你沒有經歷過第三個男人,所以你不知道特別的是你,你需要很特別的服務才能有高潮,但是你的丈夫並不知道。譬如,我吸吮你的乳頭,你有什麼感覺?」
「嗯,相當舒服呀!」她說。
「我摸你的陰核呢?陰核就是這下面,讓我摸模,為你指出來好嗎?」
她不反對,於是我伸手到她的陰户處,食指找到了她的陰核,再用中指摩擦。她震了一震,發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我继續摸:「我摸你是那個部份最舒服的?是這裡?」
「不,」她說,「是高一點。」
我的手指移高些,到了那一點。其實我早知道在何處,我已摸熟了。我又問:「這樣最舒服嗎?」
她說:「是的,不過….. 」
我說:「還是差一點是嗎?」
她說:「好像是的。」
我說:「最好是一面摸一面吸吮着你的乳頭?」
她說:「嗯……」
我吸住她的乳頭,舌头一面揩擦它的尖端一面摸。如我所料,這樣她就覺得美滿了。她的呼吸急促,腰支扭動,不久,她大震一下。她達到高潮了。
我停下來說:「就是這樣!」
她却伸手握住我硬了的陽具,嬌呼道:「套一個套,插進來呀!」
我也情不自禁,拿了一個避孕套套上,插入她,抽插起來。她的反應強烈,直至我射精。這相信也是在她的身上的最後一次了。她的陰道那特殊的吸力放鬆之後,我便抽出。
休息過了之後,我對她解釋,她不是對性交不感興趣,而是她的丈夫不懂得迎合她的特點而做。這又不能怪他,因為她太特別了。
她說:「你的意思是叫他這樣做嗎?」
我說:「你是接受他的人的,解决了這個矛盾就沒問题了。」
她說:「我怎樣可以叫他這樣做呢?」
我說:「當然不能說是我講的,也千萬別說是別個男人這樣。你可以說是從一張報紙上看到,或者是一位女朋友說的,叫他試試,我做得到,他應該也可以做得到。假如他是愛你的,他应該會試。」
她說:「就是這樣簡單?」
我說:「起初是不容易做到的,但肯一齊努力就可以成功!」
她說:「好吧!」
我說:「你的弟弟怎麼樣了?」以前她那個弟弟壞得很,一天到晚說做什麼生意向她騙錢,也因此她常向我拿錢,也不易離開我。
她說:「這一次我向你要錢是想自己生活。我那個弟弟,我結婚之後堅決拒絕給他錢,因為我不想拖累丈夫,他就失踪了,至今沒消息,我也不管他了!」
「也好,」我說,「他已經成人,也該对自己的事負責了,再索錢是會影响夫婦感情的。」
之後我們躺在一起,她說了很多關於她的丈夫,原來他也是一個相當好的男人,她根本是想回去的,而且他可以給她將來,這是我不能給她的。
我們倦極而睡,次日早上她起來,向我道別離開。
這一走,她就幾個月沒有消息,我也不便找她。不過,也許沒有消息就是消息,她有問題才會找我的。
跟着她就來了個電話,她告訴我她已有孕,而他們也相處得很好,她還說多虧我教了她,不然他們永遠不會懂。她的孩子生下來會抱給我看看,叫我做乾爹。結果她又沒有了消息。已經幾年了,我但願她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