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兩母女
記得那是一個非常炎熱的星期五下午,我騎著腳踏車從學校出來,滿身流著汗水,一路往回家的途中踏著踏著。十來多分钟候,經過路旁的一間便利店,於是便停下了腳,到裡邊買了一罐冷凍可樂解解渴。
走出便利店時,右腳突然踩到了東西,低頭一瞧,竟是一個小手包。我掏了起來,打開一看,裡面有四千多塊錢,還有一張身份證。證件上是一位叫黃惠燕的女士,今年三十八歲。我想她丟了皮包一定是很著急,看看證件上的地址就在附近,就干脆幫她送回去吧!
來到了身份證上所注明的地址,是個舊式的老房子。我按了按數下門鈴,卻沒聽到鈴響聲。是門鈴壞掉了吧?我試著敲著門,還沒敲了兩下子,竟然被推開了;沒上鎖,也沒關好!哼,看來這位太太還真是個冒失鬼,怪不得會把錢包給弄丟去。
我推開了門走進客廳,並叫喚了幾聲。嘿?怎沒人在家啊!我於是便留了張字條,本想把錢包放下就走。突然,尿急了,一定是剛才一口氣喝下了那罐可樂的原故,現在想上個廁所。
我摸索到後面的一間浴室,想撒泡尿,陡聞浴室裡傳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我想會不會有人在浴室裡滑倒了,受了重傷?我急忙把門半推開地瞄了一瞄。哎呀!浴室裡的地上正坐躺著一位中年美婦,長得風騷艷麗,略顯豐滿,正半倚半靠地坐在牆角。
只見她閉著媚眼,雙腿叉開,食指在她陰戶中扣弄著,臉色艷紅,媚唇半開地嗯哼不已。她在那迷的桃園洞口中,用中指和食指不停地捻著陰核,陰唇微張,淫水滴滴外流。她的另一只手則揉著她的乳房,肥碩的奶頭堅挺凸起跳動。她挖著挖著,接著屁股一挺,又落了下來,似乎進入了半昏迷的狀態中了。
我就待站在門外,窺望得全身發熱。我終於忍不住地把校服都給脫個清光,失去了理智地沖了進去裡頭,一把摟住了她,一口就吻上了她的肥乳。
那美婦在昏昏沉沉中受到了我的攻擊,欲火突滅,張開雙眼便看到一個陌生的青年赤裸裸地抱住她。 「你…你…是誰啊?」她驚訝喊道。
「太太…我…我叫阿炳,拾到妳的錢包,依妳證件上面的地址好心地幫妳送到家。妳的門沒關好,而我又…尿急想上廁所。一推門就看到妳躺在地上用手指自摸!看來妳非常的寂寞、難過,所以進來為妳服務,我會讓妳舒服、爽快的!」 我一面說、一面攻擊她的性感地帶。
我在她前身最重要的奶頭據點上,又吻又揉、又吸又咬。我感應到我倆的體溫正直直上漲,呼吸也愈加急促。 「啊!不…我不要…阿炳…不可以…啊…啊…」她嘗試抗拒叫著。
我此時已經暈了腦袋,那管她的呼叫,火熱的嘴唇吸吻著,一雙魔掌上下使勁地撫摸、按壓著。我摸乳捻陰,令得她顫抖著,漸漸地抵抗的力量減弱了下來。我再用大雞巴頂著陰部,手指頭在陰戶順著細縫上下撫摸,並撩弄著她陰唇上硬硬突起的小珍珠粒。
「嗯!不行呀…這位阿炳弟弟…我…我可是有…丈夫的!不可以再跟你…不…不行…啊…」她艷麗的臉上紅通通,不停地搖著頭求饒道。
我才不理會她,只猛然吻著她的香唇,舌頭熱情而激動地在她唇邊挑撥著,隨著她逐漸升高的欲念,而將她的朱唇微啟,任由我的舌頭長驅直入。沒一會兒,我兩人便變成了互相吸吮、翻攪著,並忘情地狂吻起來。
我手口並用地由她酥背摸起,從粉頸到肥臀,磨娑撫揉著。然後再由前胸攀上高峰,在峰頂乳蒂上一陣子揉捏,再順流而下攻進玉門關。她全身像有無數小蟲在爬著一般,腰部不停地扭著,像是在躲避我的攻勢、又像是迎接我的愛撫。
此時的她尚存有一絲矜持,玉腿緊夾著。我祭出最後的法寶,一口含住她的奶尖輕輕吸著、啜著,用一只手撫摸另一個乳尖,大力揉著、捏著,而存余的另一只手則在玉腿間揉弄她的陰核,扣著、弄著,使她全身有如雷殛,一陣顫抖、一陣抽搐。
她低吟喘息聲漸漸大了起來,銀牙暗咬,一頭烏黑長長的秀發隨著她的頭兒亂擺。那雪白的屁股也緩緩地篩動著,雖然她的理智不允許、嘴裡說不肯,但其實生理上已經完完全全地放縱了起來。我繼續延著她的頸後,前胸,乳溝,香嫩的玉乳,各地舔撫,磨舐著…)
她不停地扭著嬌軀,口裡雖還微弱地叫著「不!不!」但卻自動地挺高胸脯讓我吸吮,腿縫大大張開,使我的指頭在她陰戶中有更自由的活動空間。
「嗯嗯…不要…好弟弟…啊…不要挖了…酸死了…浪穴…受不了…求求你…快…快插我的潤穴…快…阿慶讓你插得痛快…求求你…來…」她開始浪叫了起來,並狂扭著大大的肥臀。
我也已經承不住氣,爬了起來,把她壓倒平躺在地上,將她粉腿左右張開高舉,大雞巴抵住已微微張開的陰穴縫口,屁股猛力一頂,那暴漲、充血、粗壯的大肉棒便擠入穴內。
「啊!哦…好狠…頂得…這麼急…啊…啊…好熱…好充實…哼哼…插插…插快點…喔喔…啊…用力…用力…」那位太太狂咬牙地呻吟。
我瞧她如此地騷浪,也被挑起情欲,大雞巴更用力地抽插著,並一邊以雙手撫壓著她那雙大奶奶。
「啊!美…美死小…小浪穴了!啊…親弟弟…用力…對…就是那裡…爽…爽…再大力點…戳…戳啊…深入一點…再深入…插啊…爽死了!你那大鳥…干…干得老娘…好…好舒服…唷…啊…啊…」她繼續叫著。
她的陰唇一吞一吐地迎著我的干肏,兩只玉手更緊握在我的後腦,不住撫摸、不斷撩亂我的頭發,使得我更狠、更加速地插著她。我的雞巴直撞花心,狠搗嫩穴,更在裡面磨轉起來!
我雙手緊捏著她肥嫩的騷屁股,不住地揉動。她則舒服得陰道肌肉緊緊收縮著。
「怎麼樣?太太,沒騙妳吧!騷穴是否快活到了極點?」
「啊!別說那麼多,來…大雞巴…很…很受用…小嫩穴…給干…干得快爆了…爽…爽死了…哎哎…讓弟弟干…阿姨的…浪穴…啊…啊…啊…要要…丟…丟了…啊啊…」她扭著浪臀,死命地大聲呻吟道,淫水猛地噴灑而出。
一陣狂挺,我也不行了,熱精濤濤一波跟著一波、洩了又洩,終於累躺在那太太的身上,不住地急喘著…
「太太,妳的身體好香、好柔、好滑啊!尤其這對奶子摸起來更是舒爽極了!妳真是太迷人、太美了!」我摸著她的乳房稱贊道。
「好貪嘴!你…占了人家的便宜,還說呢!說什麼來送還錢包,竟然強…強奸人家!喂…小弟弟你到底多大啦?看起來最多十七!」她嬌浪地望著我問道。
「我的親親小浪穴,讓我告訴妳吧,我有十九歲呢!嘻…嘻嘻…妳也不想想妳自己用手插陰戶的那股子騷浪勁兒,好像饑渴得要死了,我不來救妳,還有誰能救妳呢…嗯?」
「哼!要不是我丈夫開刀住院,兩個多月都沒回來,人家…才不會這麼樣天天吃自己,還被你…擺平呢!嗯…你的大雞巴又硬又有力,才十九歲就比我那皮包骨的丈夫勇上好幾倍,插得我舒服極了!」她喘著尚未完全平息的氣兒歎著。
「嘻嘻…我雖才十九歲,可已經是身經百戰啊!」我自傲地微笑道。
「那…咱倆再來一回合如何?你還行不行啊?來…到我臥室內,那兒會舒服點!」她帶著陰笑地挑逗著我。
「親阿姨,現在又想干一炮啊!騷穴這麼快就癢了?」我就應她的要求,把她給抱起,走到主臥室的床上放下。 「哇嚇!妳還可真重咧!」我在她耳邊哼道。 ;
我又開始捏著她那肥挺的雙峰,並用舌頭舔吸著那肥沃的陰唇。
「啊…啊…騷穴…啊…好…好癢啊!快…插我…求你快嘛,再來一次!」她呻吟著、並嘟著嘴唇求饒道。
我的大鳥這時也已經完全膨脹勃起,便趴到她的身上,將熱紅的龜頭一頂,第二度插入這位美婦人的騷穴中。我一開始就狠狠地抽送、猛沖、猛頂、 猛干,弄得她抖顫著浪叫不已。
「啊!啊!啊!碰到人家…花心了啦!唔…好舒服…阿炳好弟弟,你干得人家真…真加爽咧…樂…樂死了!我……洩…又洩了…」
我緊揉著她滑細,雪白的雙乳,吻遍她的嬌靥,心想這麼如此騷浪的婦人竟然會如此耐力不足,才開始就連連洩了兩、三回!
就在這時候,突然房門被人推開,一個嬌小俏麗的少女沖了進來,一看床上的情景,羞得閉了閉眼睛,口中啐叫了一聲…
那位黃姓的太太被這突發的狀況給驚呆了。我眼睛一打轉,便連忙赤條條地奔下床去,抓住少女的粉臂,把那個給拉上床。
「不…不要…壞蛋…色狼…不要啊!」那小妮子拼命地扭動著、並羞嗔地喊喚著。
「阿炳,她…她可是我女兒啊!」那太太臉紅得像胭脂般地哀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