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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攝影師手記(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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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攝影師手記(第一部)

           A片攝影師手記(第一部)

作者:林彤


                (一)

  人生就是這樣起落無常,在短短的一個月內,我就連續嚐到了倒楣與走運兩
種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職的廣告公司受到金融海嘯影響,市場一片不景氣的情況下終於
捱不住而結業了。本來我在廣告行裡也算是一個稍有名氣的專業攝影師,收入足
以讓我過著無憂無慮的「優皮」生活,現在一下子就像從雲端跌回了平地,一切
都要重新來過。雖曾多次託行內人詢問過有否公司願意再聘請我這個經驗豐富的
熟手,但以目前的慘淡生意環境,各間公司考慮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內看
來是沒望了。

  雖然拿著一筆不菲的遣散費,可依我現在的開支,相信很快便會見底,到時
又怎麼辦呢?真是一個頭有兩個大。

  俗語說「天無絕人之路」,這不,多年沒聯絡的老同學何昭剛剛就來了個電
話,他約我到灣仔的一間酒吧敘舊,還說有個好門路要關照我。側聞這幾年他泊
了個好碼頭,出外衣著光鮮,出手闊綽,身旁女伴如走馬燈般轉換不停,看來撈
得風生水起,盤滿砵滿,若是能進他公司也任個一官半職,那豈不爽死!

  燈光昏暗的酒吧裡人不多,只得幾桌客,很容易在一個角落裡就找到了他。
見我進來,他揮動戴著耀眼金錶的手向我招引,剛坐下,就先替我點上一支煙,
隨即又叫了兩杯啤酒,寒喧幾句後,話匣子就進入了正題。

  「阿林,別怪我說啦,你替老闆這麼賣命,到頭來還不是給他一腳踢開?這
年頭,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賺取旁門錢來得實際。你看我,風流快
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樣缺的?」

  「你老哥說得可輕鬆,誰不知月亮是圓的?唉,你命好,找到個好靠山,我
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還在等走運呢!」

  「欸,欸,你走運了!」何昭用夾著香煙的手指著我說:「我老闆正缺一名
攝影師,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財源廣進,要啥有啥!」

  「是嗎?」我有點心動了:「我以前是拍廣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
求,做不做得來呢?」又隨口問多句:「對了,你公司是拍廣告片還是拍部頭電
影的?原來的攝影師怎麼不幹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來,彈了口煙灰,然後壓低聲音說:「是拍人體
藝術片的。」又湊近我一些:「正確來說,是人體藝術加動作片。」

  「哦,是功夫電影。」我點點頭,有點眉目了:「打鬥鏡頭擺動較快,比起
慢條斯理的廣告片難拍得多,不過舉一反三,相信我還是可以勝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這種打鬥是在原地搏擊,捕
捉鏡頭不難,你只要把畫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廣告片那麼美,保證老闆收貨。」

  這對我來說可算輕車熟路,頓時放下心來,不過還是有點奇怪:「既是功夫
片,不會老是在原地打鬥吧?而且有些特技我還不太會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來:「打鬥只是在一張床上面進行,還能遠
得到哪去!」頓了頓,他又作補充:「有時候,一個鏡頭連拍十五分鐘都不用挪
動呢!你說簡不簡單?」

  「床上戲?那不是拍A片嗎?」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麼A片B片的!」他看看四週無人,又繼續說:「是色情電影。」吐了
口煙圈,他再輕描淡寫的說:「現在這個市道,拍這個就最有銷路了,我們的片
子大多出口到歐美,只要有人買,我們就肯定豬籠入水。」

  我開始考慮要不要趟這淌混水,老半天才擠出一句:「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殺人放火,拍個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實,你
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原先那個攝影師被逮入獄也並不是因為他拍色情片,只
是搞大了一個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這份好差事還
輪不到你呢!」

  再倔強的人也不得不為三斗米折腰,何況何昭說的也不是全沒道理,我不再
猶豫了,舉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謝謝你的關照了,以後請多多指點。
幹這種玩意,老實說我還是頭一遭喔!」

  「好,夠爽快!哥兒倆也別再婆婆媽媽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幾個鏡頭才完
結,你就等我的電話通知,到時我帶你到片場去。」

  「哇賽!還有片場耶!我一向以為拍這種片子只須隨便找個房間就可行事,
想不到還可以搞得這麼有規模。」

  何昭對我的驚訝報以淺淺一笑,從包裡拿出一本小冊子遞過來:「這是那部
電影的劇本,為了要前後銜接,你最好先讀一下,有紅筆標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攝
影師最後拍攝到的場景。」他招手吩咐侍應結帳,然後轉頭對我說:「好了,就
這樣,我還有點事要辦,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過了兩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電話,我坐進他車上,一路往新界駛去。

  車子在一個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來,那是位於元朗的一座舊貨倉,外表看起
來與其它同類的貨倉並無分別,掩影在數棵鳳凰木後面更令它毫不顯眼,可是一
進到裡面,設備齊全的裝置卻讓我讚歎不已,無論是化妝檯、廁所、浴室、射燈
吊架、反光板、攝影機、電腦現場即視屏……等等都一應俱全,中間還搭建了個
佈景,看來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內睡房的模樣,正中當然少不了有張大床。

  我走到攝影機前去先熟習一下操作控制,雖然這是較新款的型號,可對我來
說卻絕無難度,擺弄幾下便已掌握了要點。這時何昭過來介紹我的助手:「這是
肥波,進來快三個月了。阿林,今後你要多多指點一下後輩啊!」

  「呵呵,林師傅,素仰大名,請前輩不吝賜教。」肥波忙伸出掌來握手,我
客氣地回道:「哪裡,哪裡,後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還得問你呢!」

  原來何昭負責片子的發行兼任場務,這時他已轉身過去忙著張羅開鏡前的各
項事宜,一邊指點著射燈校正角度,一邊又與工作人員講解著劇情,編排著各人
等下的走位,忙得團團轉。

  女主角這時也來到了,姿態婀娜地走到化妝檯前坐下,化妝師媚姐連忙過去
接過她脫下來的外套掛好,跟著提住化妝箱上前幫她化妝。我扭頭望過去,從鏡
子的反映裡一看到她的芳容,馬上驚愕得幾乎叫了出來,原來她就是當下最紅的
A片艷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羅得到的我幾乎都有收藏,並且珍而重
之,隔不多久就會取出來重溫一遍。她身材妙曼、艷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
目中的意淫對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夢迴中驚醒,
換下沾滿精液的內褲時,她在我身下扭擺承歡的倩影還殘留在腦海中;她更是我
打手槍時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電視機前聯想翩翩、如痴如迷,耗費了數不
清的子子孫孫。

[ 本帖最後由 H-KBoy 於 2010-11-12 11:08 AM 編輯 ]

  男主角不知何時亦已來到了片場,他擔演的色情片已記不清究竟有多少部,
只記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開始就已認識這個響噹噹的名字——高山。當時他體格
紮實、英俊倜儻,尤其是有一條令人羨慕的大雞巴,在他主演的片子裡,每當看
到女人被他肏得欲仙欲死、浪叫連連時,便會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彿
那個慾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憑迷人的淺笑與過人的耐力,受到無數深閨怨婦們
的垂青,爭相自動獻身。

  可是歲月不饒人,兼且色字頭上一把刀,旦旦而戈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
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裡,明顯可見到他身材已逐漸走樣,不但肌肉鬆弛
了,還有了個小肚腩,精液量也射少了,之所以還有老闆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
大雞巴仍保持不變吧,但是勃起的硬度顯然已不及從前了。

  他慢慢脫清全身衣褲,進浴室去洗了一個澡,然後只披著一件睡袍踱進佈景
場,坐在床邊等候。燈光人員亮起射燈,測光師正挪來挪去忙著對光,我見導演
已坐到他的專用椅子上了,趕快向助手肥波打個眼色,一起推著攝影機,齊齊向
佈景場移去。

  這套片子叫《鹹濕波士俏秘書》,依照劇本,最後這場戲是說那個好色波士
終於把他貌美的女秘書泡上了手,帶她回自己家裡來場盤腸大戰,我的任務很簡
單,由頭至尾都是拍攝他們兩人的性交過程。

  薛莉這時已經化好了妝,走進場景後,在眾目睽睽下旁若無人地脫去身上的
連衣裙,裡面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穿,不知是她習慣一向都是這樣,或是為節省
時間早已把胸罩、內褲剝掉了,就這樣赤條條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邊替她細心地梳理一下頭髮,再補點口紅,順手在乳頭上也塗抹一
些,令乳頭在燈光下顯得更加嫣紅奪目;薛莉還張開大腿,讓她把兩片小陰唇也
照樣處理一番,以便拍攝性器大特寫的時候收到鮮嫩誘人的效果。

  我把鏡頭推近她陰戶對焦時,心臟跳動急促得好像快要從嘴裡蹦出來了,朝
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離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處任由觀賞,
纖毫畢現,清晰得簡直觸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脈賁張?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蓋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頂級料子,臉孔艷
麗性感不用說,單就那纖細得盈盈可握的小蠻腰卻配上一對巨大的乳房,稍微晃
動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變硬;稀疏的陰毛遮不住陰戶的結構,只要大腿一張開,
無論是脹卜卜的陰唇、潮濕的洞口,都可一覽無遺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
嬌嫩的陰蒂,竟有如紅豆般大小,異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沒縮進去,似乎引
誘著你用舌頭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噴精。

  高山脫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陰莖還是軟耷耷的,換作是我,那玩意兒早
就在不斷點頭哈腰了。由於上一組鏡頭已拍完了兩人調情的前戲,這次接拍的是
明刀真槍的肉搏部份,所以一開始就是肏屄。

  薛莉在床上躺下張開腿,射燈集中照射在她陰戶上,就只欠高山的陰莖插進
去,導演拿起話筒喊著:「全世界準備……開始!」

  片場的燈光全部亮起,打光師拿著反光板站在高山後側,將光線反射到兩人
性器交接處射燈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著一部攝影機靠近,他負
責拍兩人全身畫面,我則負責拍抽插動作的大特寫。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著她的乳房,一面移動屁股想把陰莖插進她
陰道去,可是挪來挪去都不得要領,小弟弟要不是擦門而過,就是勉強只塞進一
個龜頭,剛一抽動又脫了出外。薛莉也發現有點不對勁,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
可是握到手的卻是一條軟鞭子,只好套動幾下希望它會硬起來。

  「卡!卡卡卡!」導演氣得從椅子上跳起來:「你他媽的怎麼搞的!沒事就
少打幾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著你打飛機,打硬了才開工啊?不知所謂!」

  高山尷尬地回頭向導演敬個禮,臉紅紅地說:「行,就行了,請再給我多點
時間,很快就會硬起來的。」

  「硬硬硬!要硬剛才就能硬起來啦!你的口才最硬!再這樣下去,我看你乾
脆就別在這行混,回家專心做你的鴨好了。」導演走到薛莉身旁,柔聲對她說:
「莉姐,幫幫忙,試試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趕著要貨,這
部片子只差這一場就功德完滿了,拜託!拜託!」

  薛莉也真有職業道德,二話不說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著他的陰莖放進
嘴裡就吸啜了起來。

  導演過來跟我耳語:「繼續拍,遇上精彩的鏡頭免得錯過,我們可以剪接到
上一回合裡使用。」我點頭會意,將鏡頭移上去薛莉口交的部位,拍攝著她使出
精湛技巧的吹簫過程。

  鏡頭裡出現令人臉紅耳熱的畫面:一個美若天仙的赤裸女子,口裡含著男人
的生殖器,時而用舌尖挑逗著那顆半紅不黑的龜頭,時而又將整根肉棒吞進嘴裡
前後套動,手也沒閒著,用指尖在卵袋上輕輕搔刮,為等下將要插進自己陰戶的
醜陋兇器作著熱身運動。

  高山的陰莖雖然還未完全勃硬起來,但由於他天賦本錢充足,這麼粗長的一
根肉棒全部塞進薛莉的櫻桃小嘴裡可也真夠她受的,難以想像一會勃硬起來,她
的口腔怎麼可以容納得下這支龐然巨物。

  高山半弓著腰,邊享受著薛莉的口舌服務,邊伸出雙手撈著她胸前一對巨乳
搓揉起來。雙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條一下一下地逐漸膨脹,可以看到薛莉的一
邊腮幫子明顯地給龜頭撐起了個圓鼓鼓的凸起。薛莉見狀也不含糊,加快了腦袋
前後擺動的幅度,對高山的陰莖深吞長吐,很快就將軟皮蛇變成了怒目金剛。

  導演見時機成熟,鬆了口氣,忙喊:「Action!」全部工作人員都安
靜下來,將視線焦點集中在薛莉和高山兩人身上。

  只見薛莉握著高山的陰莖從嘴裡拔出來,一絲透明的唾沫由她兩片櫻唇連接
到龜頭上,晶瑩通剔,垂垂欲墮,鮮豔的口紅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變成了
深紫色,更顯得這根肉棒猙獰兇猛。

  高山握著陰莖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後躺,雙手扶著高山的腰
肢,兩腿盤過他屁股勾到背後,盡量將大腿張開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
莉身上,用手操控著陰莖校正炮位,一俟龜頭楔入兩片陰唇中間,馬上將屁股一
沉,偌大的一根肉棒便勢如破竹地長驅直入,藉著薛莉的唾沫作潤滑,兩副性器
眨眼間就只剩下卵袋與陰戶緊貼在一起。

  兩人正面交鋒已不是第一次了,幹起來純熟得簡直無瑕可擊,盡管肏屄就是
這麼回事,但每一下抽插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處,令每一細節都毫無遺漏地展
現在鏡頭面前,不用我刻意調整位置,總能拍攝到最佳畫面。

  這樣的抽插鏡頭應該可以連續拍五至十分鐘才轉換性交姿勢,我剛想固定好
攝影機偷空抽口煙,忽然一個奇怪的現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本來凸露出外的
陰蒂受到高山挺動時陰毛的揩擦,竟變得越加腫脹,紅卜卜的翹起來像顆小尾指
頭;更難以置信的是此時隨著高山陰莖的活塞運動,竟從陰道裡帶出一洼洼滑溜
溜的淫水,順著薛莉的股溝向屁眼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來我對A片的這類鏡頭都認為是弄虛作假,肯定是製片在上面做過手
腳,絕不相信有哪個AV女郎會在這種場合興奮得淫水長流,要不是後期加工,
就是預先在陰道裡注進某些液體,讓陰莖擠逼出外形成淌淫水的畫面,想不到薛
莉卻讓我從此大大改觀,不但改觀,簡直是歎為觀止!

  抽插了好一會,高山把雞巴從陰道裡拔出來,肉棒竟濕得如同剛從水裡撈出
來一樣,薛莉也會意地馬上翻轉身子趴伏在床上,翹起屁股讓高山從後面再來。
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費吹灰之力便一杆入洞,全根盡沒。

  我把攝影機挪側一些,將鏡頭對準兩人胯下,可是畫面卻給高山那個卵袋全
佔據了,無法捕捉到肉棒在陰戶中穿插的細節,沒想到這時不用旁人吩咐,高山
已自動抬高一條腿跨到薛莉股側,卵袋亦即時隨著升高,露出薛莉那個濕淋淋的
漿糊潭;薛莉也自動伸手摳著自己一邊臀肉向外掰開,令小屄微張、肉洞乍現,
整個交媾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暗暗佩服兩人的職業水準,果然是熟能生巧、合
作無間。

  雖然淫水不斷洩流出外,可是薛莉卻沒有「嗯嗯啊啊」的叫床聲,我開始還
有點納悶,怎麼都亢奮成這樣了,竟會忍得不呻吟出口?後來再細心觀察一下四
週,原來並沒有現場收音設備,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叫床聲、肉體
相撞的「啪啪」聲、性器抽插的「噗嗤」聲、淫水磨擦的「唧唧」聲,以及背景
襯托音樂,全部都是後期製作時再作配音混合,難怪薛莉被幹得再厲害也只用鼻
子輕哼幾下而已。

  高山的陰莖勝在夠粗長,在大特寫的畫面裡顯得更加誇張,薛莉嬌小的陰戶
被它填塞得又飽又脹,兩片可憐的小陰唇撐闊得緊緊裹住肉棒,繃扯到似乎成了
一塊薄皮,隨著陰莖的抽動而不由自主地在陰道口反覆捲入拖出,相信單是這個
鏡頭已足以給將來欣賞此片的觀眾提供視覺上的最佳宮能刺激。

  高山又抽插了百多下,然後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對乳房借力
往後一坐,頓變換成女上男下的坐蓮招式,我連忙將攝影機推到大床的另一邊,
繼續追拍兩人的性交過程。由於避免電線糾纏,這次由我拍全身畫面,肥波則在
原位推近轉拍大特寫。

  薛莉背對高山騎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調校好小屄適應陰莖的方向,然後
將一頭秀髮撥到一邊,曲起雙腿放在高山盤骨兩旁,再把身體傾斜後仰用手支撐
體重,開始擺動下體一升一降地用陰戶吞吐起高山的陰莖來。

  高山連幹兩個招式,此刻也顯得有點疲累了,正好樂得以逸代勞回一回氣,
躺在床上挺著陽具任由薛莉上下套動,自己則從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對正跟
隨身體拋動而彈跳不已的乳房。

  薛莉身經百戰,對著高山這根能把尋常女子陰戶插爆的巨大肉棒應付得收放
自如,用粗俗點的話語來形容,若把肏過她小屄的陰莖頭尾相接排列起來,恐怕
足夠圍繞整個佈景場一圈。她一會抬起下體讓肉棒退出到只剩龜頭在陰道內,再
用力狠狠坐低,把肉棒吞個寸甲不留;一會又用陰戶緊緊抵住陰莖根部,篩動屁
股採取畫圓般的轉圈招式慢慢研磨,讓陰道內壁去擠壓肉棒以柔制剛。

  高山起先還能聳動下體去配合性器碰撞來加強磨擦,但在薛莉接二連三的施
展出媚功後,漸漸顯得不濟了,不單無還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喪失至盡,氣
喘轉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頻頻下壓,看來快撐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縱使他在脂粉叢中打滾了不少歲月,臣服過眾多蕩婦淫娃,但是
在薛莉的連番攻勢下,還是要敗下陣來。他托住薛莉兩瓣臀肉緩和一下衝勁,口
中喃喃唸著:「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導演做了個「OK」手勢,薛莉會意,這場大戰已接近尾聲了,遂抬臀轉身
俯到高山胯下,一邊用手套捋著陰莖的包皮,一邊張嘴把鼓脹成紫紅色的大龜頭
含進口裡。高山「喔……」悶哼一聲,腰一硬一挺,隨即打了個哆嗦,薛莉的嘴
角馬上滲出一道白色的精液,順著她唇邊慢慢垂下來。

  薛莉笑笑口放開肉棒,趴在床上對著鏡頭張開嘴,只見舌面上鋪滿了一層黏
糊糊的精液,她用舌尖舔著那些蛋白質在嘴裡攪動幾下,「咕嚕」一聲吞下肚裡
去,然後朝著鏡頭再張開嘴,裡面已經空空如也,點滴不留。

  她對著鏡頭作出一個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著遺留在唇邊的剩餘精液,
津津有味地帶進嘴裡去品嚐,我也配合著將鏡頭緩緩拉近,並同時把畫面作淡出
處理,給剪接人員用作影片完結時疊印字幕之背景。

  「卡!」導演這時滿意地大喊一聲:「OK!全世界收工!」


                (二)

  回到家裡,薛莉那妖冶的蕩笑、火爆的性交場面,仍在我腦海中交錯盤旋,
揮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陰莖已有點脹痛了,可到現在還是誓不低頭,絲毫沒
有軟下來的跡象。在洗澡時我希望藉打次手槍來舒緩一下,可是套動了好一會仍
味同嚼蠟,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一洩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與你做對手戲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夢寐以求的
美事啊,我願意傾盡體內所有精華奉獻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
裡含著的那條陰莖不是屬於高山而是我的,能夠在你嘴裡、小屄內、乳房上,甚
或身體任何一處部位射精,我會射一千次、一萬次都嫌不夠,即使精盡人亡,在
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個風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斷在我眼前浮現,無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
拍了一場她的戲,我就這麼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後再拍她影片的機
會多的是,我怎麼去面對她那些充滿熱力的誘惑,怎麼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輾轉反側之下,終於還是翻身而起,從我的珍藏中找出一齣薛莉主演的片子
播放,邊看邊對著她淫叫連連的畫面打了兩次手槍,才勉強把體內的熊熊慾火壓
制下去,朦朦朧朧進入夢鄉。

  還好,那部戲殺清後,接下來的一星期都沒有新片開拍,心裡掀起的漣漪才
慢慢散去,生活逐漸回復了正軌。

  這一天,何昭又打來電話,老闆終於有部新戲要開拍了,他告訴我說,女主
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斂起心緒,現在又要重蹈覆轍,天天對著一
塊到不了口的肥肉,簡直是精神虐待,我怎麼受得了這種煎熬啊!

  開鏡前兩天何昭派人送來了劇本,片名是《偷戀隔牆花》,故事大綱是描述
一個十四、五歲情竇初開的單純小男生暗戀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婦,偏偏這
個表面賢淑的人妻暗地裡卻是個騷浪的淫娃,她察覺到小男生對她有意思之後,
便刻意製造機會讓他接近,最後更設計挑起他的性慾,偷偷帶這男生到酒店辟室
尋歡,吃掉了他的「童子雞」。

  這段畸形的忘年之戀最終給少婦的丈夫發覺了,他把老婆綑綁起來,用針刺
乳頭、蠟滴陰戶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認,少婦熬不過去,將姦情和盤托出,但想
不到他得到證實後不以為忤,反倒慫恿妻子帶少年回家做愛並容許他躲在暗處偷
窺,最後更發展至大被同眠,在家裡胡天胡帝齊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無邊。

  A片的內容雖然來來去去都離不開這三道板斧,但對我來說,一經薛莉親自
演繹便套套新鮮、與眾不同。我覺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鏡時還要美、還要騷,那種
美和騷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不在現場絕不會領略得到那種滲入心肺的顫慄,那
種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讓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這次男主角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而A片界裡拍攝幼齒影
片一向多是採取記錄片手法,既沒有劇情鋪陳,演員也不須講究演技,所以行內
從來沒有專演A片的「童星」。照劇本看來,這次難度較高,他們到哪去搜刮一
個膽敢在鏡頭前若無其事地耍槍弄棍,而同時又是個初懂性事的菜鳥?

  新片開鏡的日子終於來到了,由於先拍室內的廠景部份,外景最後才補拍,
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個片場進行。按照慣例,開鏡首日必須燒香拜神祈求拍
片順順利利,而且何昭還要監督佈景搭建、服裝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來到了
片場。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遙,花費十五分鐘檢查完攝影機與電源之後,便拿
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邊翻看起來。

  肥波領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這時進入片場,他首先引領著少年去到何昭
跟前:「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還在好奇地東張西望的少年趕忙恭恭
敬敬地向何昭鞠了個躬:「昭哥。」

  「唔。」何昭轉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頭問肥波:「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朋
友哦?本錢真如你所說的足夠份量嗎?」眼角匆匆向少年褲襠偷掃一下。

  「昭哥,我哪次試過放你鴿子了?」肥波嘻嘻笑著說:「不是猛龍不過江,
我肥波絕不會胡亂推薦的。」又靠到他耳邊說:「我和他經常一起踢足球,在更
衣室裡不止一次見過他的傢伙了,」用手比了比:「有這麼長呢!」

  最後一句連我這邊都聽見了,少年的臉唰地漲紅了起來,用腳輕輕踢了肥波
一下,肥波拍著他肩膀哈哈笑著:「哎呀俊龍,到了這地步還害羞什麼?男人能
有這樣的本錢,人家羨慕都來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時候,別手忙腳亂得連洞口
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陣撲鼻的香風徐徐飄過,伴隨著「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聲,我放下
手中雜誌抬眼望過去,鼻腔一熱,幾乎噴出血來。我的夢中女神正儀態萬千地踱
進片場,她身穿一件無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裝,透過縷空的孔隙可見到裡面戴著
的淺灰色胸罩,可是這個胸罩似乎太過窄小了,兩團肉球還包不到一半,以至使
人產生一個錯覺:只要她不小心讓胸罩挪下一分,兩粒乳頭馬上就會彈跳出外;
下身是條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緊緊包裹住兩塊圓鼓鼓的臀肉,連丁字內褲的形狀
亦完整地給勾勒了出來。

  頭髮是時髦的流行髮式,半短微捲,配上一對天然蛋白石的橢圓耳環,細心
修描而又濃淡得宜的化妝,令一抹紅唇成為整個面廓的焦點;臂彎挽住一個咖啡
色仿皮手袋,藕色絲襪、漆皮高跟鞋,鄰家美艷少婦的形象簡直呼之欲出。

  我開始羨慕起肥波那個朋友來,無可否認他確是長得眉清目秀、體格壯碩,
但試問誰個少年時期不是一樣青春滿載?只不過他身體上某個器官超乎常人,便
可憑此而一親薛莉香澤,我不禁有點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導演最後邁進片場,何昭早已擺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導演過去便全部工作人
員齊齊燒香秉拜,合什祈安。儀式過後,各就各位,首個廠景拍攝正式開始。

  薛莉補好妝換上一套住家少婦的裝束,腦後挽了個髮髻,拿著支雞毛撣子裝
模作樣在打掃房間。「咯!咯!咯!」玄關傳來敲門聲,「誰呀?」薛莉擱下手
上的雞毛撣子過去詢問。

  肥波在門外將鏡頭對準他朋友,「吳太太,是我,阿龍呀!我想過來借碗泡
麵,我家的剛好吃完了。」這少年唸台詞倒唸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著攝影機追隨在薛莉身後向大門走去,「呦,原來是小龍耶,來,進來
再說。」薛莉打開大門,半請半拽的把阿龍扯進屋內:「你還沒吃飯呀?剛巧我
煮好了兩人的飯,我那死鬼今晚有應酬,不回來吃了,反正我一個人吃不完,你
就在這兒和我一塊吃吧!」阿龍尚未答腔,已給薛莉一把拉到沙發上坐下了。

  「Cut!Good Take!」導演滿意地喊停,何昭走過去替他點上
一支雪茄,「這小子叫什麼名?」他徐徐噴出一口煙:「演得還可以。」

  何昭招手喚阿龍過去:「來,導演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田俊龍,請導演多多包涵。」阿龍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龍的人實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個龍字,今後你的藝名就叫田
俊吧!」導演由頭至腳對他打量一番:「嗯,樣貌倒也俊朗,在這行混最著重包
裝,好好幹,你很快就會走紅的。」

  「謝謝導演提拔。」阿龍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這次場景改在另一個佈景裡拍攝,那是吳太太家的飯廳,薛莉由坐在田俊對
面假藉替他夾菜、勺湯而逐漸移到變成坐貼他身旁,又裝作不小心弄翻了湯碗打
濕衣服把外衣脫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內衣陪伴在側,加上裡面空蕩蕩的連
乳罩都沒戴,身體一動,兩個肥肥白白的奶子就左右亂晃,與衣服磨擦之下,那
兩粒蓮子般大的乳頭竟硬挺了起來,將內衣撐凸起兩個尖尖。

  田俊望著眼前乍隱乍現的春色,嗅著不斷鑽入鼻孔的乳香,連喝進口裡的湯
也忘記嚥下去了,一絲絲從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無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
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時已向上捲到了腰際,胯間什麼都沒穿,一小撮烏黑油亮
的陰毛在小腹下隨著風扇吹過來的空氣左右搖擺,像在向少年招手:「來呀!來
摸摸我看柔不柔軟?」

  血氣方剛的少年哪裡抵受得住這般要命的誘惑?褲襠中間早已支起了一個高
高的帳篷。薛莉望著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著,手指像毛毛蟲一樣順著
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頂峰,便將整隻手掌伏在上面,溫柔地輕輕按摩著。

  田俊呼呼的喘著粗氣,眼睛一會盯著穿了內衣等於沒穿的上身,一會又低頭
盯著下身那片芳草發呆,暗恨媽媽只給他生就一對眼睛,無法上下兼顧。

  薛莉揉了一會,轉而將手順著短褲的管口向裡面伸進去,田俊吃了一驚,飛
了出去的魂魄似乎煞時回歸體內,尷尬地按住薛莉逐漸進侵的手:「吳太太,不
要……我……我……媽媽會罵……」

  薛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傻瓜,誰叫你去告訴媽媽知道?姐姐摸你,
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這樣大家都不吃虧,就算給你媽媽知道了,她也不會罵你
的。」說著,把胸前兩團肉輕輕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腦袋像搗蒜似的點過不停,薛莉掀起內衣捲到脖子下,抓著田俊兩隻
手放到自己一對奶子上:「試試握一握,不然像搓麵團般揉揉也行。還有,以後
不准再叫我吳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嗎?」田俊咽了口唾沫,捧著兩團軟肉輕輕
揉了幾下,很快就掌握要領,一會將奶子緊握掌中搓圓按扁,一會又捏著乳頭捻
扭揩磨,玩得開心極了。

  沒了田俊雙手的干擾,薛莉很快就順藤摸瓜的在褲襠裡觸到了一根幹勁十足
的熱騰騰年輕肉棒。一握進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聲:「哇!」這根肉
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個龜頭又圓又
滑,脹卜卜、硬鼓鼓,彷彿少年偷了個雞蛋藏在褲襠裡,心裡一蕩,不由得圈在
手中上下套動把玩了起來。

  田俊玩到興起,自然又得隴望蜀,抬頭向薛莉問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
好香啊!讓我吸一下行嗎?」說著,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這一句,但是卻有交換條件:「行啊,不過姐姐讓你吸,你也
要讓姐姐吸才可以,這樣才夠公平。」口說著,可手卻沒停下來,依然在褲襠裡
把玩著那根與少年年齡毫不相襯的大肉棒。

  「可是……」田俊有點迷惑地低頭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說:「我這裡平
坦坦的不像姐姐那麼大,沒東西讓你吸啊!」

  薛莉給他逗笑到花枝亂抖:「你這裡是小,但有處地方卻比姐姐大啊!這樣
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兩人就扯平了。」說著,手在肉棒上捏
了捏。

  田俊還沒充份理解完這句話的含義,薛莉已經主動拉開他的褲鏈,將憋了多
時的肉棒釋放出來。只見那光頭小和尚紅紅嫩嫩的十分可愛,棒身粗,頭兒大,
兩隻手握滿,那個光頭還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還要長出一截;一些黏黏滑
滑的液體凝聚在馬眼口,用指頭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條長長的細絲,薛莉喜愛得
簡直不願再鬆開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對奶子上,顧不得她現在在自己下面
正做著什麼,一口叼著顆乳頭含進嘴裡,馬上就像嬰兒啜奶般吮吸了起來。薛莉
舒服得瞇起雙眼,昂起頭像貓兒叫春一樣哼哼著,要不是這少年郎正埋頭在自己
胸前吸奶妨礙彎腰,她早已把那肉棒納入嘴裡了。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燒鵝也不怕它會飛掉,只好一邊享受著少年的口舌
服務,一邊把玩著那根愛煞人的肉棒過過手癮,想像著下一步吃這隻鮮嫩的「童
子雞」時,手中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陰道裡橫衝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邊又吮右邊,頭在薛莉胸前擺來擺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兩顆
乳頭都同時含入嘴中吸個痛快。可不知道這樣輪流刺激薛莉的奶頭,卻讓薛莉更
加騷癢難耐,混身蟲行蟻咬,慾火越燒越旺,偏偏能夠止癢的工具就握在手中,
這時卻不得其門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瘋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頭喘口氣,薛莉馬上抓緊機會:「好玩吧?一會
再來,你先到沙發上躺下歇歇,輪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鬆了拉鏈的褲子馬上滑了下去,薛莉乾脆順手替他內外褲一
起脫掉,就這樣挺著一根硬梆梆的雞巴、光著下身讓薛莉拖著手拉到沙發上。人
躺下,雞巴卻一柱擎天的朝上直樹,薛莉跪在沙發旁握著雞巴套捋幾下,隨即俯
身張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來何曾經歷過這等陣仗,薛莉吞吐沒幾下他便渾身哆嗦,抽
搐連連,一種從未試過的奇怪感覺由心底悠悠升起,說難過但又很爽,說很爽卻
又真的很難過;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來,可同時又希望她繼續下去,腦筋
越來越混亂,這未經人事的處男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將陰莖從嘴裡吐出,轉而含住龜頭吮啜時,田俊再也忍
不住了,他憋紅著臉期期艾艾地說著:「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脹得很難
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雖然萬分不捨得把龜頭吐出,可她
又不想這個處男的第一注陽精就這樣浪費在自己嘴裡,她有她的打算,她要這個
少年郎迷戀在他第一次射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盤絲洞綁住少年的心,以後這根
讓人愛煞的大肉棒就聽任自己隨意指揮了,精液長射長有,哪怕沒有口福?

  薛莉趕緊把龜頭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發,糟蹋了這些珍貴的童
精。田俊的陰莖雖然離開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頻臨射精邊緣的衝動依然在體內徘
徊,未能一下子散去,雞巴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躍動,極度充血的龜頭也由原先粉
嫩的淺紅色變成了深紅,就這樣連續抖動了差不多三分鐘,那種奇怪的感覺才慢
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陰莖了,只是在卵袋上輕輕摸揉著兩粒蛋蛋,她讓田俊
繼續把玩著一對奶子,笑笑口問:「試過自己用手弄這裡嗎?」說著,指一指他
的陰莖,田俊不假思索的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著。」

  薛莉搖了搖頭:「我不是指這個,」她將玩著卵蛋的手移到陰莖上圈著包皮
反捋幾下:「像這樣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東西,試過嗎?」田俊茫然地想了一
會,才答道:「幾個月前試過一次,不過覺得越弄越難受,就沒有再弄下去了。
白色的東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個如假包換的處男,她繼續施展出女
人的魅力:「你沒流過,可是姐姐現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
剛才給田俊吸乳頭開始,陰戶就不斷冒水,相信到現在已氾濫成災了。

  薛莉把右腿跨過田俊胸口踩到沙發上,左腳微蹲,這樣的姿勢,剛好把整個
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個青澀年華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
右看看,搔搔頭問道:「姐姐,怎麼你的小雞雞不見了?那兒還裂開一條縫,掉
出來的皮好像一隻大肉蚌哩!」

  「何止裂開一條縫,還穿了一個洞吶!」薛莉用手指捏著兩片蚌唇拉開露出
陰道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雞雞把這個洞給塞住,這樣它就不會再漏水了。」
也巧,話音剛落,正好就有一滴淫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這個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裡流出來的水好騷啊!」田
俊擦擦鼻子,驚訝地說。「不過騷得來又有點香,」他竟把擦過鼻子的手指放進
嘴裡嚐嚐:「還有些鹹鹹的味道。」

  田俊對著面前這個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問越來越多,一會翻弄著兩片小陰
唇問:「這麼大塊皮裂開兩邊,姐姐你不痛嗎?」一會又有新發現,指著陰蒂嚷
道:「姐姐,你裂縫上面長了顆大紅瘡,還腫起來了哩!」再不然就乾脆把手指
插進陰道裡探探,四週攪動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頭。

  薛莉的陰戶給他這樣東翻西挖的「研究」了一會,淫水已多到順著大腿內側
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為騷屄止癢的雞巴,替這個少年破處的欲望越來越強;再
望望掛鐘,離老公回家的時間卻越來越近,繼續折騰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會在
家裡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來撞見,那就什麼都完了,趁熱打鐵,立即下定
主意引蛇入洞,將他帶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頭對田俊說:「哎呀,你看姐姐洞裡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趕快把雞
雞塞進去幫我堵住。來,穿回褲子,姐姐帶你去找個地方辦事。」

  田俊正在興頭上,突被中斷,不滿地邊穿著褲子邊嘟噥道:「讓人家多玩一
會嘛!再說了,我還要上學,總不能天天都翹課把雞雞塞在你洞裡頭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過來多幫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頭:「乖,
一會姐姐再讓你玩個夠,還會教多你一個新遊戲,但是姐姐這個病可不要隨便對
人說喔,不然姐姐以後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嗎?」

  「嗯。」田俊無可奈何地點了下頭。

  「卡!」導演非常滿意地喊了一聲,燈光全部熄暗下來。何昭領著田俊來到
導演身邊接受教誨,「不賴!不賴!」導演指著田俊說:「這小子有前途。」隨
即吩咐何昭:「拉大隊去宵夜,慶賀旗開得勝。」

  這個一氣呵成的長鏡頭,想不到由新人擔綱也能做到一個NG都沒吃就可以
順利完成,看來田俊這小子對演戲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懷長物、臉孔俊秀,若
假以時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會被田俊所代替。

  不過以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歲的男童,總覺得有點美中不足,
況且現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歲已懂很多事了,才不會像戲裡那樣白癡,但劇
本既然這樣寫,加上田俊那副天真無邪的娃娃臉也著實能騙倒不少人,誰會傻得
去認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銷路,買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三)

  由於下一組鏡頭的佈景是酒店房間,搭建場景需要好幾天,本來最簡單快捷
的辦法是租個實景來拍攝的,可是由於拍的是A片,老闆不想太過張揚,這場戲
決定還是照舊在貨倉裡演出。

  一切準備工作都進行得很順利,「Ready……」擴音器裡傳出導演的喊
聲,各人緊守崗位,射燈把酒店房門打亮得如同白晝。「Action!」導演
一聲令下,房門「喀嗒」應聲而開,薛莉拖著田俊邁進房來。

  薛莉把手袋往沙發上一扔,轉身就將田俊摟到懷裡,在他臉蛋上「嘖嘖嘖」
連親幾口,再拉著他的手伸進自己腿間:「看,姐姐流的水多得連內褲都給沾濕
透了,快!把雞雞掏出來幫姐姐塞住,姐姐等不及了!」

  田俊對這從未到過的新環境相當好奇,舉頭在房間裡東張西望,薛莉見他心
不在焉的樣子有點不耐煩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動幫他把褲子脫了下來。當那
條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澤、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陰莖再次進入眼簾時,薛莉興奮得
整個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進嘴裡。

  龜頭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裡慢慢膨脹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呼……呼……
呼……」薛莉鼻子喘著粗氣,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後擺動著腦袋,對勃硬起來的陰
莖作起了深喉,長長的肉棒子幾乎下下都捅插進食道裡去了。

  盡管田俊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體卻自然地生出本能的慾望:「姐姐,
姐姐,別再吸了……雞雞很難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你的洞洞裡去……」

  薛莉這時也正有此意,匆匆吐出雞巴,三扒兩撥就把田俊的衣服剝光,將赤
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隨即把自己亦脫到一絲不掛向他看齊。

  田俊的陰莖給薛莉含吮一番後,已呈怒蛙狀,龜頭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壯
如柱,與身體成九十度角像根鐵枝一樣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騎到田俊
小腹上,一個是劍拔弩張,一個是水到渠成,雙方皆已準備就緒,於是左手握著
玉莖,右手撐開陰唇,放軟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聲,竟全根套了進去。

  我剛把鏡頭推近到兩人交接處,準備捕捉性交畫面,「卡!卡!NG!」導
演突然氣急敗壞地大喊起來:「這是誰負責的?怎麼做事嘛,連最基本的常識都
沒有,快處理好它。何昭!」

  何昭連忙來到導演身邊詢問:「出了什麼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兩人不知
哪裡做錯了,停了下來,但仍保持著插入的姿勢楞在床上。

  導演指著電腦現場即視屏的畫面高聲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們卻
不是頭一遭拍A片耶,這些東西怎不預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何昭一齊扭頭向屏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攝影機傳過來的大特寫畫面,
上半部是薛莉的下體,不論是陰唇、屁眼,均巨細無遺,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
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還是卵袋,其它東西都給黑麻麻的一大叢陰毛
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陰戶抬得很高才可見到一小截陰莖,否則整個畫面的三分
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何昭反應最快,連忙分派工作:「媚姐,幫幫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
邊廂,媚姐已經在準備著工具了。

  我這時也省悟過來,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後,總覺得兩者間有點什麼不
同,但又說不出哪兒有問題。現在回想起來,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寫裡的男女性
器官,就會發現陰毛都經過仔細的修飾,除了在陰阜上留下一小撮作點輟外,其
它全部剃光,以便兩副性器在互動時,所有細節都可給攝入鏡頭,無一遺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邊輕語幾句,田俊的臉微紅起來,他讓薛莉抬起屁股令雞
巴鬆脫,然後不好意思地走過去媚姐那邊,張開雙腿在化妝檯前坐下。

  媚姐看來經常要替演員們修輯陰毛,一切動作皆顯得那麼駕輕就熟,她先拿
瓶刮鬍噴沫輕搖幾下,對著田俊的下體噴出一堆白泡,然後左手握陰莖,右手拿
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莖幹下半部的陰毛剃除;跟著將陰莖上推貼住小腹,刮掉
陰囊四週最濃密部位的毛髮,最後才細心處理卵袋皺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體經過媚姐刮毛之後,果然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所有器官無遮無
掩,一覽無遺。媚姐完事後拿條濕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乾淨,還在上面塗抹
一些鬚後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縮,消除由毛頭渣子形成的小黑點,令皮膚看起來
更加潔白滑溜。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則跨站在他腰間,準備補拍上一組NG了的鏡
頭。導演從電腦屏幕上看了一下近鏡效果,非常滿意,向何昭打了個「OK」手
勢,下令開始。

  「偷戀隔牆花第3組18鏡,Take2!」拍板一從鏡頭前移開,薛莉便
抓起田俊的陰莖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濕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
俊腰側,反手到後面掰開自己兩瓣臀肉,開始「叭嘰、叭嘰」地套動起來。

  我小心地把鏡頭校準最好的角度,發現視覺效果的確與前大不相同,前幾天
拍攝口交過程時由於薛莉把包皮捋盡到根部,陰毛壓伏下去,肉棒挺凸出來,還
發覺不出有什麼欠妥,此刻前後比對,果然高下立見,不單雞巴在陰道出入的細
節清楚玲瓏,連小陰唇被雞巴拖出牽入的動態也在鏡頭前活靈活現地表達出來。

  薛莉一邊聳動著屁股,一邊輕抖著胸脯,令自己那對大奶子在田俊面前晃來
晃去,引誘著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龍,姐姐弄得你的雞雞舒不舒服?你也來幫
姐姐搓一搓胸部嘛,你看兩團肉給震得亂搖,姐姐好難受啊!」

  我打了個手勢給肥波,示意他繞過去拍攝田俊玩奶子的畫面,我則繼續拍攝
兩人性交的大特寫。田俊初嚐雲雨,雞巴已給薛莉幹得不亦樂乎,眼前又有一對
大肉彈在上下拋蕩,刺激得魂遊世外,整個人輕飄飄的像騰雲駕霧一般,聞言才
猛然驚醒,一把向奶子抓去,緊握在掌中搓揉起來。

  薛莉小屄裡吞吐著雞巴,奶子又讓田俊困在五指山下,只不過半支煙工夫,
淫水便像缺堤一樣從陰道裡奔流出來,鏡頭所見,兩片小陰唇把男童的陰莖包裹
得不留縫隙,只有抽出的煞那在棒身遺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隨著盡頂回落,轉眼
又把陰莖吞噬得無影無蹤,洼洼淫水把田俊的下體弄成了落湯雞。

  我望過去由肥波那部攝影機傳過來的即視畫面,薛莉的乳頭已漲大為兩粒紅
蓮子,從田俊握著乳房的指縫間挺凸出外,薛莉醉眼如絲,檀口微張,丁香小舌
半伸出嘴外舔舐著自己兩片紅唇,滿足之情溢於言表。

  田俊先前已嚐過奶頭的滋味,這次當然也不會放過,稍一昂身便叼著一顆,
含在嘴裡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薛莉渾身一顫,「啊……」的低叫一聲,軟著身
子伏到田俊胸口,舒服得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田俊始終是童子初次拜觀音,加上薛莉爽得忘了形,不覺將坐蓮的速度越坐
越快,有節奏地起伏著的屁股彷似在浪濤上載浮載沉的一葉輕舟,把田俊往爆發
的臨界點一步步推去。雖然田俊射精的欲望迫在眉睫,可仍不知高潮為何物,匆
匆吐出奶頭,氣喘吁吁地急叫:「姐姐,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
我尿完了再幫你插洞洞好嗎?」

  薛莉此時也正頻臨高潮關頭,哪容得他停下來,一把抱著田俊在床上打了個
滾,變成男上女下壓在自己身上,還恐怕他會抽身而出,彎起雙腿勾著他屁股固
定住,一邊篩動著下體保持磨擦,一邊淫叫著:「尿吧……你尿吧……就尿在姐
姐裡面好了……啊……不怕……姐姐不會怪你的……喔……喔……小鬼頭……真
硬吶……你插得姐姐也要尿了……」

  田俊憑著本能笨拙地擺動下體,模仿薛莉剛才的動作讓陰莖一插一拔在小屄
裡進出,薛莉則臨床督導,扶著他腰肢糾正方向角度,幫助他加把勁狠幹自己亢
奮的陰戶,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榨乾得一滴不留。

  田俊衝刺了十多下,那股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覺又再次湧了上來,
陰莖從未試過這麼硬挺,龜頭膨脹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覺實在沒法再忍
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緊、腰眼一酸,體內一道又熱又燙的東西從雞雞的開口噴
射而出,嚇得他邊射邊道歉:「喔喔……姐姐……對不起啊……我……我真的忍
不住……尿了出來……尿到你裡面去了……」

  薛莉的陰道受到這股童精一燙,整個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場及時雨,一鬆
一緊地不停收縮,盡情吸收著這些春露甘霖,一邊渾身打顫,一邊拉著田俊的屁
股令兩人下陰緊貼,保持著肉棒抵在陰道最深處的狀態,直到半滴童精都不剩地
全部過檔到自己屄裡,才依依不捨地鬆開手,軟攤在佈滿穢漬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著面前爽得幾乎虛脫了過去的姐姐,搔破腦袋也搞不清
楚為啥只撒了泡尿進她的洞裡,便會讓她舒服成這樣,更奇怪怎麼這次尿尿比以
往任何一次都來得暢快,甚至還埋怨這泡尿竟然那麼少,真希望能夠沒完沒了的
尿足一整天。

  這時耳機裡傳來導演的指示,要我把鏡頭再扯近一些,拍攝田俊把陰莖拔出
來後,薛莉陰道慢慢流出精液的情景。我調校好焦距,讓薛莉的陰戶佔據了整個
畫面,剛好這時田俊的陰莖「噗」一聲就滑出了陰道,人也隨即挪開躺到一邊。

  薛莉尚未消化完高潮後的餘波,陰戶仍然處在興奮狀態,只見又紅又脹的小
陰唇向兩邊翻開成「人」字形,陰蒂硬挺挺地勃立在頂端,陰道口微微張開,每
隔三、四秒就輕輕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精液從陰道裡慢慢滲出,順著股溝淌
滴而下,積聚在屁眼的凹窩裡,盛滿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導演滿意地大喊一聲,鼓著掌站了起來,微笑著向床邊走去,他拍
拍田俊的肩膊,讚賞地說:「好,演得不錯,有前途!你先歇一會,那東西上面
的水先不要擦乾,等下還要續拍,能接得上嗎?」

  「行!」田俊信心十足地應了一聲,接過媚姐遞過來的睡袍披上,坐到一邊
去了。媚姐用毛巾把薛莉陰戶外的穢漬細心擦拭乾淨,薛莉這才嬌體懶慵地撐身
坐起,讓媚姐幫她抹去額頭上的香汗,梳髮補妝,不時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邊瞄
過去,田俊初試啼聲便一鳴驚人,看來連薛莉這個號稱握雞巴多過握筷子的A片
皇后也不禁對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鐘左右,燈光又再度亮起,準備接拍下一組連續鏡頭,媚姐用
噴壺向田俊差不多半乾的陰莖上噴灑一些水份,令陰莖回復剛才濕淋淋的狀態,
「準備……」導演喊著:「開始!」我把畫面逐漸拉遠,對準了床上兩人全身後
就固定下來。

  薛莉與田俊並排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兩人剛從高潮頂峰滑落,渾身乏力,累
得連手指頭也不願動一動。過了好一會薛莉才魂魄重歸體內,轉身抱著剛被她奪
去了童貞的小男孩,在他臉上「嘖嘖嘖」連親幾口,春風滿面地問道:「小龍,
剛才的遊戲好玩吧?」

  田俊漲紅著臉,靦腆地低聲解釋道:「對不起啊,姐姐……我不想的,但剛
才真的忍不住,把小便尿到你裡面去了,我……我……」薛莉吃吃地笑了起來:
「呵呵,姐姐不會怪你的,你沒看見姐姐剛才舒服得很嗎?嘻嘻,小鬼頭,看不
出來你廟小菩薩大,那根傢伙這麼厲害,差點把姐姐的命也取去了!」

  薛莉口裡說著,手又不由自主地彎到田俊胯下,把那根幹得自己欲仙欲死的
肉棒握入手中,愛不釋手地把玩了起來。塗著鮮紅蔻丹的手指輕握著幼嫩得像嬰
兒皮膚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動,看著粉紅色的龜頭一下下地從手掌中鑽出來又縮進
去,春心一陣蕩漾,小屄又癢了起來,顧不得上面還沾滿兩人的分泌物,俯身一
口就將它含進嘴裡。

  田俊躺在床上正樂著,忽見薛莉把自己的東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姐姐,
不要!上面有尿,髒……」薛莉咭的一聲笑了出來,把龜頭吐出口外,向小男孩
上起了生理課:「不髒,姐姐喜歡。知道嗎,你剛才射出來的白色東西不是尿,
是精液,你已由小孩子變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還弄不清楚狀況,陰莖又被
她含進了嘴裡去。

  盡管不久前才射過精,田俊受到如此強烈的直接刺激,半軟的陰莖又再充血
勃硬了起來。薛莉從口中的變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預期效果,一邊含著
雞巴深吞長吐,一邊撩捲舌頭專攻龜頭這處敏感的薄弱點。田俊哪承受得住這般
招待,顫抖著弓起身子,嚅嚅吶吶地說:「姐姐……姐姐……我很難受……又想
把雞雞塞進你的洞裡去……」

  薛莉暗讚一聲孺子可教,忙吐出雞巴往後一躺,雙腿叉開,拉起田俊伏到自
己身上來,她邊用左手兩指撐開陰唇、右手握著陰莖探路,邊對滿面稚氣的田俊
灌輸性知識:「姐姐是女生,下面不會長出雞雞,這個會流水的洞洞叫屄,是專
門讓你們男生把雞雞插進去的,所以現在你是在和姐姐肏屄。」

  田俊還似懂非懂地楞著,薛莉駕輕就熟很快已把龜頭對準了自己的陰道口,
於是放開雙手改為扳著田俊的腰,口裡叫著:「來,自己插進去,就像剛才幹姐
姐那樣,用你的大雞雞狠肏姐姐的屄,射精到姐姐裡面!」

  田俊相隔短短時間又再舊地重遊,憑藉剛才實諓的心得,毫無困難就掌握到
要訣,硬起腰幹向前一挺,只覺龜頭順著一條濕滑的通道長驅直入,煞那間,整
支陰莖就被一層溫暖潮濕的皮膚完全包圍,舒服得難以形容,而且這個緊密地包
裹著陰莖的皮管還會輕輕蠕動,好像要把陰莖牽引入洞穴的最深處,然後全根吞
噬進對方體內。

  我推著攝影機繞到田俊背後,薛莉已自動舉起雙腿勾在田俊腰間,令自己下
體離床向上翹起,又低聲提醒田俊:「攝影機在你後面,身體抬高一些,兩腳往
兩邊跪開,別擋著鏡頭拍攝。」幸而不是現場收音,否則這句不是台詞的對白可
就會令整組鏡頭穿崩了。

  田俊把膝蓋跪到薛莉纖腰兩側,雙腿八字形分開,屁股升高,將胯下春光盡
可能清晰地暴露出來,我把鏡頭由全身遠景搖近去交合部位,調整為大特寫,而
肥波也遵照導演的指示放棄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攝影機,扛著一台輕便小型機跳
上床,跨站在薛莉上面,將鏡頭對準兩人交媾著的生殖器。

  田俊撐起上半身,下體緊貼薛莉的陰戶,先作一次深呼吸,醞釀一下情緒,
然後便開始前後擺動抽送起來。「男的身體再靠前點,垂直向下插!」導演的聲
音從擴音器裡傳出,田俊連忙調整一下姿勢,用大腿把薛莉的雙腳推前頂高,令
陰戶朝天張開,雞巴則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彷彿打樁一樣的力搗進去。

  我和肥波兩人一前一後捕捉著眼前令人血脈沸騰的性交場面,這些珍貴的鏡
頭將會剪輯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銷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電視螢幕上
一遍遍地播放出來,成為夫婦房事中增添樂趣的催情劑,又或者作為孤家寡人的
獨身漢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選節目,更是打手槍時聯想翩翩的最佳輔佐工具。

  田俊年輕力壯,血氣方剛,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性交機器,縱橫馳騁,賣力抽
送,把薛莉的小屄肏得淫水四濺,噗唧作響。薛莉也不甘示弱,兩片小陰唇緊緊
地裹貼在陰莖的包皮上,無論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隨形,不捨不離,跟隨
著進退反來覆去;陰道像張永遠吃不飽的小饞嘴,不管陰莖插得多深入,它都貪
婪地全根吞沒,假若卵袋能夠塞得進去,相信它也會照吞如儀。

  「啊……小龍,你真強……姐姐愛死你了……喔……喔……對,就是這樣,
可以再快點……嗯嗯……揉揉姐姐的乳房……噢……姐姐離不開你了……」薛莉
的腰像蛇一樣扭動,開始發出叫床聲,淫水猶如關不牢的水龍頭,滴滴答答的流
個不停,陰蒂漸漸漲大凸起,在畫面裡搶去不少風頭。

  田俊初出茅蘆,自然不會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壓在薛莉身上專心向小屄猛攻
力插,同時還要騰出一隻手去搓揉乳房,額角開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氣也變得急
促起來。薛莉也好不到哪裡去,田俊的雞巴又長又硬,下下都捅到陰道盡頭,子
宮頸受到龜頭連續不斷的重擊,渾身酸麻得幾乎失禁,差點連尿都洩了出來。

  「小……小龍,姐姐……哎唷……這下又戳中姐姐的花心了……啊……姐姐
受不了你這樣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讓姐姐回
回氣再來……天啊……小鬼你怎麼這樣厲害……姐姐要被你幹死了……」

  照理薛莉身經百戰,收放自如,此刻又怎會敗在一個小毛頭的胯下?我不知
究竟是她戲假情真,給田俊肏出了快感,還是演技已達爐火純青,讓人分不出虛
實,無論如何,她臉上露出的卻實實在在是一個偷情少婦放開懷抱盡情縱慾,充
份享受性愛樂趣的淫蕩表情。

  田俊聽話地停了下來,薛莉喘了好一會,才有氣無力地拍拍他屁股說:「這
個姿勢插得太深,姐姐的花心都給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換
過另一種方式,你躺下不用動……呼……讓姐姐自己來……」

  田俊依言乖乖轉身躺下,我也把鏡頭拉遠為全身,將攝影機推到他們身側,
肥波放下小型機,回到原先位置繼續拍攝。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雖然不久
前才發射過一炮,雞巴卻不單毫無疲態,反而在陰道裡抽插過一輪後,這時更勝
當初,頭角崢嶸,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搖頭晃腦。

  薛莉望著這擎天一柱彷彿又恢復了幹勁,二話不說立即翻身上馬,她騎跨在
田俊上面雙腿微蹲,篩動屁股調整一下方位,待陰唇剛一觸及龜頭便全身往下坐
落,仗賴著充沛淫水的幫助,陰莖毫不費勁便自動滑入了桃花洞中。

  這次主動權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隨意,深淺由人,最後鹿死誰手還是個未
知數,既然陣勢已經擺開,那就先幹一場硬仗再算。薛莉雖然控制著全程操作,
但全身體重卻聚集在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陰莖依然能直搗黃龍,花心免不了又
再成為箭靶,雖說可調校至蜻蜓點水般輕碰即離,但積少成多,快感一來就陣腳
大亂,難保到時又會潰不成軍。

  在田俊方面,雖然不用自己抽插節省了體力,但始終把柄是夾在人家屄裡,
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張,萬一在緊張關頭被她用力擠壓幾下,
任你是鐵打羅漢也得乖乖俯首稱臣。不過也有乘虛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
得意忘形的時候去進行偷襲,例如揉揉陰蒂或是搓搓乳房,一樣能有機會取勝。

  薛莉篩一篩屁股先讓陰道適應一下插在裡面的肉棒,然後俯前上身把雙手撐
在田俊胸膛,開始抬起下體去套動陰莖。我把拍攝全景的任務交給肥波,自己仍
然負責去處理大特寫。

  鏡頭一路拉近,畫面越來越清晰,已經逐漸習慣了這種刺激場面的雞巴,不
由得又再發硬翹了起來,把褲襠頂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
兩人身上,我才不致當眾出醜。

  只見薛莉用陰道把田俊的雞巴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時連帶包皮也一併捋高,
到龜頭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適時地使勁坐下,將包皮反褪到盡根,可以想像田
俊的陰莖此刻在陰道裡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紅的陰莖開始變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
度空前堅挺,憑男人的經驗,我知道田俊這時已開始生出反應,陰莖充血膨脹,
龜頭發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氣乘勝追擊,不難迅速令他繳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處境,於是使出招數反擊,依照劇本扮作無知地往薛莉胯
下一看,驚叫道:「姐姐!姐姐!你下面那粒大紅瘡又腫起來了!」伸手到陰戶
上撥開陰唇,捏著陰蒂輕輕揉壓幾下,薛莉登時渾身打顫,「喔!喔!喔!」地
哼著,全身軟了下來,再也顧不上套動了。

  田俊的注意力又轉到了薛莉胸前大奶子頂端的兩顆紅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夾
在指間搓擰扭擦,玩個不亦樂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敵,開始節節敗退,原先威風
凜凜的神氣樣現在已變成宛轉嬌啼,戰況頃刻三百六十度逆轉。

  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陣腳大亂,雙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聳著自己的下體主
動抽插著薛莉的陰戶。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瘋了一樣把腦袋左右亂甩,披
頭散髮,咬牙切齒,抓著自己的乳房猛搓一通,向極樂高潮又邁前一步。

  田俊無師自通,把薛莉抱在懷裡昂身坐起,變成兩人相擁著同坐在床上,薛
莉騎著田俊的大腿,雞巴仍然插在陰道裡,一邊握著自己的乳房把奶頭送進田俊
嘴中,一邊躍動身體使肏屄的動作不致停頓。

  兩人胯下都沾滿了黏糊糊的淫水,生殖器更是濕得一遢糊塗,各人陰阜上僅
有的一小撮陰毛,早已如漆似膠地混作一團,分不清到底哪些屬誰,只有分開的
煞那,才依依不捨地各自歸位,但毛髮間已拉出無數條由淫水造成的晶瑩細絲。

  「小鬼……你真棒喔!大雞巴像長了眼一樣……專揀姐姐的死穴下手……哎
唷!姐姐……快活得要昏過去了……我要叫你小老公,小親親……小冤家……喔
喔喔……雞巴頭頂到姐姐嗓門上來……嗚……這麼長……姐姐受不了了……」

  薛莉像鬼上身一樣胡言亂語,淫蕩得使全場人都受到感染,鴉雀無聲,十幾
雙眼睛都瞪得銅鈴般大,目不斜視地緊盯住眼前上演著的活春宮,連見慣了大場
面的媚姐也臉泛紅暈,不好意思地把頭別過一邊不敢正視。

  以薛莉這樣一個熟女去飾演偷情少婦背夫縱慾,自然能演繹得活靈活現,可
是要田俊去扮個初嚐性事的小男孩,難免會受到性慾驅動而拿捏不準,不自覺地
超越火位,場面漸見失控。但是導演卻沒有喊停,倒在耳機裡叫我續拍下去,這
段片子火辣勁爆,難以捨棄,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後的劇情裡。

  床上兩人這時已作最後衝刺,薛莉策駒馳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揮汗如
麻、氣喘吁吁,肉體相撞「啪啪」之聲不絕予耳,一場鏖戰已經接近尾聲,雙方
高潮蠢蠢欲動,風起雲湧,山雨欲來。

  「阿……阿龍……姐姐要洩了……加把勁……把姐姐送……送上天去……」
薛莉剛從嘴裡斷斷續續擠出這幾個字,就雙手摟著田俊的脖子,開始渾身一顫一
顫的打起擺子來,「姐姐……我……我想尿……不,要射精了……」田俊也同時
到達終點,緊張得連捧著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裡去了。

  「好……好……跟姐姐一齊洩吧……嗯……嗯……從姐姐後面幹……來……
忍住……在姐姐裡面射……喔……用你的精液灌滿姐姐的洞洞……」薛莉趕忙抽
身而起,轉為趴伏在田俊腳邊,張開雙腿翹高屁股,把濕漉漉的牝戶張揚在田俊
面前。

  田俊的雞巴脫離了薛莉的陰戶後仍在不斷跳動,像一支高射砲般直指天空,
滿膛彈藥只等對準目標便立即發射,他這時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躍而
起靠在她後面,扶著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馬上陰陽合璧,再次融為一體。

  田俊抱著薛莉的纖腰,下體快速前後擺動,陰莖如拉風箱般在陰道裡推入拉
出,波波淫水仿似磨豆漿一樣從陰道口長流不息,薛莉被幹得失魂落魄,高潮迭
起,頭像撥浪鼓般左搖右甩,口裡「心肝寶貝」亂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將鏡頭緩緩向兩人下體拉近,整個畫面只見到田俊的卵袋緊緊貼著薛莉的
陰戶,陰莖已分毫不剩全根塞進陰道裡頭隱沒了,田俊就這樣插著抵住不動,接
著屁股抽搐了幾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兩人生殖器交接的縫隙間慢慢憋出,形
成環狀圍繞在陰莖週圍,然後越聚越多,匯集在陰唇中間向下流去。

  「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麼多……喔……好熱……燙死姐姐
了……你好厲害……幹得姐姐花心酸麻……啊……爽……姐姐離不開你了……」
薛莉叫著叫著,渾身打了個大哆嗦,四肢一下發軟,整個人癱趴在床上。

  田俊順勢伏在薛莉背後,讓兩副熱辣辣的胴體緊貼一起,靜靜地享受著高潮
洶湧而至的快感。雞巴仍然在陰道裡一下一下地抽搐,不過這時從肉縫間洩出來
的已不只是白色的精液,還夾雜著縷縷晶瑩通透的淫水,混合為一股以愛慾交融
而成的潺滑瓊漿。

  「卡!」導演滿意地點點頭,站起身高喊一聲,片場裡的全部工作人員都不
約而同地鼓起掌來。何昭微笑著向床邊走去,讚賞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錯,果
然有兩下子。」田俊和薛莉卻已形同虛脫,像癱瘓了一樣趴在床上動也不動,連
回應句話的氣力似乎也使不出來了。

  何昭轉身向大家高聲道:「多謝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進度一直保持順
利,導演很高興,為鼓勵士氣,今晚請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鮮慶祝。」全部人高興
得又再歡呼起來。

                (四)

  由於田俊比一般新人領悟力高,較易入戲,絕無欺場,又會自動配合鏡頭擺
位,因此影片的拍攝進程比預算中快,上星期只用兩日時間就完成了三組少婦繼
續與少年辟室偷歡的床戲,今天已準備開拍姦情敗露、被丈夫逼供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來到了攝影場,邊讓媚姐整髮化妝,邊袒露著上胸讓道具明叔安
鑲假乳頭。趁著空檔我好奇地湊過去三八一下,那對假乳頭是用軟膠塑製,塗上
嫣紅的鮮豔顏色,底下連著塊圓形的肉色乳暈,無論是質感或外觀,都與真的乳
頭不相上下,驟眼望過去幾可亂真。

  明叔細心地把假乳頭分別套上薛莉兩顆誘人的乳頭上,用膠水黏牢,順手扯
扯不會脫下來了,這才安心地坐回一邊。這時薛莉的一對乳房顯得更令人觸目,
乳頭不單肥大飽漲,還硬硬地向上翹起,讓人不由聯想到女人達到性高潮時身體
器官出現的自然反應。

  由於等下會有丈夫用鋼針刺穿妻子乳頭的劇情,以薛莉今時今日的地位,當
然不肯假戲真做,於是就得利用道具來掩人耳目了。至於鋼針慢慢刺穿皮肉,從
乳頭另一邊冒出來的大特寫鏡頭,則是由特約替身演員擔綱,事後剪接員把這些
鏡頭與薛莉痛苦的臉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營造出懾人心魄的預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個口叼煙卷的中年人這時
大搖大擺地邁進片場,向眾人打著招呼,他就是在戲裡飾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
名叫余順。見人對他愛理不睬的,沒趣地獨自走進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順這個人中等身材,樣貌猥瑣,莫說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
可說有點抱歉,一向以來大多客串流氓、癟三等跑龍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
這套片子裡丈夫的身份吧,於是便被何昭叫了來跟薛莉演對手戲,想不到癩蛤蟆
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鵝肉了。

  導演照例最後進場,他肥胖的身軀一坐到導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點燃的
雪茄,便抬頭問道:「人都到齊了嗎?那好,全世界準備!」

  燈光徐徐亮起,薛莉剛剛和田俊又大戰一場,此刻回到家裡已疲倦不堪,澡
也懶洗便倒頭躺到床上睡覺了。「拎罧六,長衫六……」余順剛賭完牌九回來,
口裡哼著小調邁進睡房,一進門見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態,窮心未盡,色心
又起,雞巴不禁脹硬了起來,悄悄摸到薛莉身邊,掀起她睡袍下襬,準備來個偷
襲珍珠港。

  燈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內褲緊裹著的陰部微微隆起,中間凹下一條摺皺,把
整個陰戶的美好輪廓完全勾勒了出來,而鴻溝下端則濡濕一片,黏糊的液體甚至
滲出褲外,沾染得內褲都變成了半透明,連兩片棗紅色的小陰唇也隱約可見。

  「呵呵,這騷蹄子發春夢了?看來是最近肏得少,正癢得淌水等我幹呢!嘿
嘿!」余順迫不及待地一邊脫著自己的褲子,一邊拉著嬌妻的褲頭往下扯,薛莉
正在睡頭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來。

  余順左手握雞巴,右手往妻子的陰戶上撈一把,打算塗點淫水去龜頭,以便
一插入陰道就可直捅到底,誰知一摸上手就發現不大對勁了,流出來的「淫水」
滑則滑矣,可是卻比以往的濃稠,拿到鼻子前一聞,還帶點腥腥的怪味。余順當
場呆住了,這種特有的味道對男人來說是再熟悉不過,心裡馬上就明白:妻子背
著他在外與人有染,有支替槍早已幫他把嬌妻的陰道用精液灌滿了。

  余順怒氣攻心,順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帶,二話不說就把她雙手扭到背後
綁了起來,薛莉睡眼朦朧,嘟噥了一句:「又想幹嗎了?讓人家先好好睡一覺再
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過了,這塊塘底瓦,不到水乾總不露面,一露面
就挖空心思盡弄些怪玩意來瞎折騰。

  漸漸薛莉就覺得有點不太對路了,綁起了雙手、粗暴地扯掉內褲後,老公還
不知從哪兒找來條繩子,將她兩隻腳一左一右拉開綁在床架兩邊,使她像劈一字
馬般把下體掰得開開的,無遮無掩的私處頓時纖毫畢露,就算上面長有幾條毛也
可以一一數出來。

  余順伸手在薛莉的陰戶上一抹,然後把手掌舉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說,
這是什麼?」薛莉睜眼一瞧見老公掌上的那灘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
心裡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後竟忘記了抹嘴,只好裝著嬌羞地說:「壞蛋,還問
哩,趁人家睡著了在下面又摸又摳,人家受不了才流出這些東西嘛~~」

  余順用沾滿精液的大手當口當面一掌摑過去:「你他媽的當我是白癡啊!老
實招來,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個男人是誰?」

  薛莉被打得金星亂飛,一陣陣精液腥味由臉上飄入鼻內,盡管證據確鑿,這
種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認的,仍在一個勁地裝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幾天
都不見你回來,心裡惦掛著,剛才正做夢和你……」

  余順見老婆還在裝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來了,朝著薛莉胸口用力一推,
薛莉不防有此一著,頓時失去重心往後一仰摔下床去。雙腳原本就分別被牢牢綁
在床架兩邊,這一摔可就變成了腳上頭下的倒栽蔥,整個人形成「丁」字型的掛
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斷扭動掙扎,可是無論上半身怎樣使勁,都沒法再昂起身,更沒
法改變下半身中門大開的不設防狀態,由於兩條大腿水平拉開幾近一字形,陰戶
也隨著掰開得如同一隻煮熟了的肥蚌,連陰唇都向左右翻開了,屄裡面的所有細
節均一清二楚地展露無遺,最尷尬的是陰道口還洋溢著不少田俊的精液呢!

  余順望著妻子那既淫穢又惱人的胯下春色,一雙眼珠賊溜溜的轉動,思量著
該用什麼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這個偷漢的賤婆娘。薛莉掙扎了一會,本就疲累得
很的身軀更加乏力了,現在看見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掃過來,心裡愈加發涼,唯
有希望使出眼淚攻勢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瀾。

  薛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老公,人家真的沒有勾男人呀!嗚嗚……你
先鬆開繩子,聽我慢慢解釋,嗚嗚……冤枉呀!」哪知身體越扭,睡袍就越滑越
低,一對奶子隨著搖擺在胸前亂甩亂晃。

  余順對著妻子梨花帶雨的模樣不單毫無憐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變態
衝動,蹲在薛莉身旁捏著兩粒乳頭又擰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癢難禁,像條剛上
釣的魚兒般活蹦亂跳,號哭得震天價響。

  弄了一會,余順覺得還不夠過癮,於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點什麼東西
再將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見老公跑了出去,暫時止住哭聲,她心知老公的企
圖,看來這趟苦頭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夾、胡蘿蔔之類的小玩意,
以前又不是沒試過,只要咬咬牙熬過去,總好過把姦情招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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