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協助罪犯強姦
在東南集團的會議室內,
集團主席韓方東正在和大律師餘在春討論他弟弟的案件。
「餘律師,我弟弟的事真是那麼辣手?」
餘搖頭道:「韓先生,老實說這次警方手上的證據,對令弟非常不利。
第一、警方證實那女教師被令弟強姦前仍是處女,很難令陪審團信她引誘令弟。
笫二、他綁那女教師的繩亦證實是他事前買的,這更令人信他是有預謀的。
第三、他們在你弟弟房中找到那餅錄下整個強姦過程的錄影帶,就這三點就夠麻煩。但我也有辨法,不過我剛知道這次當主控官的是丁柔,她不但善長打這種官司,而且近這年多來沒輸過一埸官司,她才是最麻煩。」
韓低聲道:「餘律師,我知你以前也在律政處工作過,認識很多人,
能不能用你的關係約丁小姐出來談一談?」
餘正色道:「韓生,你不是想收買她吧?你還是打消這想法,她是不受這一套的。」
就在這時,有位長髮美女拿了兩杯咖啡入會議室,餘在春一見她便驚叫:
「關靜?這一年來你去了哪裡?亞輝找了你很久。」
關靜笑道:「春哥,很久不見了,近來好嗎?」
韓方東也笑道:「亞靜是我表妹,她現在是這裡的法律顧問,也是她介紹你給我的。」
餘也笑道:「那正好,你可問問亞靜,她以前在律政處跟過丁柔,她在法庭上可是六親不認的。」
關靜道:「春哥還是那麼怕柔姐!」
餘在春忙轉話題:「總之還有一個月才開庭,我會幫你想辨法。好了,我也要找資料了,有新消息馬上通知你,再見!」
當他離開東南大廈時,心裡一直很悶納。關靜本是他老友周志輝的女朋友,
但就當他們準備結婚時,卻忽然失了蹤,過了一個月才分別寫信給他,提出分手和到律政處辭職,想不到事隔一年才再見到她。其實還有一些他想不到的事在發生。
會議室內,關靜正用心吸吮著韓方東那粗大的肉棒,而韓方東亦伸手入她的襯衣內搓她的乳房,他停了下來問道:「亞靜,你想有甚麼辨法令丁柔幫我們?」
關靜抬起她那充滿情慾的臉,眼中閃過一絲殘忍一絲哀憐道:「要女人聽話,你一向有一個好方法的。」
韓笑道:「奴隸嗎?也對,那你明天把丁柔的資料交給亞秀,明白嗎?」
關靜柔聲道:「那你如何賞我?」
韓卻兇狠地把她壓在桌上對她說:「你聽著奴隸是沒權耍賞的,明白嗎?」她答道:「明白!」
他把她的襯衣一扯,便彈出了一對豪乳,他一直不准她帶乳罩,就是為了能隨時幹她。
他一拉下她的半截裙,只見只有襪褲沒有內褲的下腹已濕透,他撕開她的襪褲,把自己的肉棒全塞入她那濕潤的洞內。他一面抽插,一面換姿勢,把她由桌上插到大班椅上、由椅上推她到地上。
她已不知洩了多少次,此刻她心中只想著一件事:「柔姐,對不起了!
遲些你也會像我一樣,屈服在他那肉棒下變成奴隸。」
二、輪姦
這一天傍晚,丁柔如常帶了一大堆文件回家看,工作似乎是唯一令她忘記與餘在春離婚的傷感的方法。
當她回到所住的大廈樓下時,卻見有四名搬運工人抬著一個大衣櫃阻著升降機口,其中一名工人看見丁柔忙縮開:「對不起!小姐,你先進!」
丁柔進升降機後,那些工人亦進來,剛才那人對她說:「小姐,幫幫忙按七字。」
剛巧丁柔也住在七樓,便說:「不用客氣,我也住七樓。」
當到七樓後,卻見那些工人出升降機後向左轉,丁柔感到奇怪,那方向只有她一戶人,她不禁問:「你們這衣櫃是送去哪裡?」
那些工人放下衣櫃,其中一人從懷裡拿出一張單來讓丁柔看:「就在這處,沒錯吧?」
當丁柔走近看時,那工人卻閃電般拿出一條手巾幪著她的口鼻,她只聞到一陣異味便昏倒了。
當丁柔醒來,只見自己身處一間又大又暗的房中,突然傳出一把明顯經過變聲器的怪聲:「丁小姐,歡迎你,今夜是我老闆為了多謝你對他的照顧,特別為你安排的節目,希望你喜歡。出來吧!」
只見黑暗中走出了五名帶了面罩卻全身赤裸的大漢,丁柔已意識到他們的企圖,她不禁大聲呼救。但那怪聲卻冷笑道:「丁小姐,你還是省下這口氣吧,我們送得你來這裡,又怎會有人來救你?你還是認命吧!」
丁柔不禁大吼:「你老闆到底是誰?」
那怪聲卻笑道:「你倒想想看,我會告訢你嗎?不過想來也有不少人經你的手坐牢,你倒猜一猜是誰?丁小姐我勸你還是乖一點,否則我就不能保証我的兄弟不動粗。兄弟們,不要忘記帶套。」
丁柔嚇得哭了出來,只有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過來。」
可惜那五人卻沒有理會她的哀求,兩人捉著她的手,兩人按著她的腿,餘下一人則開始脫她的衣服。那怪聲又響起:「丁小姐,我那些兄弟不但功夫一流,而且絕對乾淨,你就會會享受一下吧!」
天亮了,丁柔卻只呆呆坐在廳中,對著電話發呆,她還是不能相信昨夜所發生的一切。數小時內不知給那五人姦了多少次,最後還被他們捉著沖身,把一切証據洗掉,還給她換上一套和自己剛才所穿一樣的新衣。
臨弄昏她前,那怪聲又對她說:「丁小姐,我們是歡迎你報警的,我想差館那些師兄一定爭著替你錄口供,誰不想聽頂頂大名的丁檢控官親口描述如何大戰五壯男,我想他們錄完口供後馬上要到廁所打炮,哈!哈!」跟著便弄昏自己,送回家中。
而此刻她內心正交戰著,報警還是不報?自己不知辨過多少強姦案,勸過多少受害人上庭指証犯人,誰知事到臨身,自己連報警的勇氣也沒有,她實在沒法親口講出昨夜的經歷,而且自己心知他們沒留下半點証據。自己這年多來不知令幾個奸商、惡霸和黑道大哥罪成入獄,實在想不出是誰向自己報復,報警也難以捉人。
終於她拿起電話,但卻只是打回律政處請了一天假,然後自言自語:「算了,就當被鬼壓。」她卻不知這決定將令自已萬劫不復。
在丁柔家對開停了一部豪華房車,車上的韓方東正在聽手下報告:「老闆,我們勾了丁柔家中和手提電話線,她只向律政處告了一天假,卻沒有報警。」
韓方東對身傍一位青秀的青年讚道:「亞秀,你真行,又給你料中,丁柔她沒有報警。」
名叫亞秀的青年冷笑道:「東哥,您忘了我修是哪一科嗎?啍!丁柔,你已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