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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凤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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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一雙小腳在自己重要部位上不停活動,發覺整個身體血液似乎都在向下半身集中的沈青頓時深吸了一口氣,這讓忍住沒有向對方瞬間繳械投降。

    說實話,他雖然曾經擁有有過不少極品女人,可卻還從來沒有過在公眾場合下做這種事情的經曆。

    而在這種心態之下,敏感度自然也以幾何基數方式成倍向上暴漲,只是幾分鍾實在是忍無可忍的沈青終于各女人交出了自己的手槍,一股淡淡腥氣也隨之在這張桌子四周彌漫開來。

    做為當事人,清楚感覺到對方變化的小梅小臉更紅,整個腦袋低垂得仿佛要插進咖啡杯中一樣,那種含羞帶俏模樣頓時讓剛繳過槍的某人胯下再度一熱,于是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道:“老陳,想請你幫個小忙!”

    下一秒鍾,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個男性聲音:“沈先生客氣了,您的事情不就是我陳某人的事情,萬不敢有半點推辭。”

    “幫我查一下……嗯,等等。”

    將電話捂住,沈青這才向身邊的小梅詢問道,“小梅,你那個叔叔叫什麼名字?”

    “喬飛揚。”

    小梅低聲嘀咕了一聲,之後這才醒過神來抬頭問道,“你問這個干什麼?”

    “噓!”沈青沒有回答,只是在嘴邊堅起手指示意對方禁聲,這才將電話再度放在耳邊吩咐道:“幫忙查一個叫喬飛揚的人,我要最詳細的資料,有問題嗎?”

    “既然是沈先生吩咐的事情,那自然不會有任何問題。”

    聽著話筒內傳出那種獻媚意味十分濃厚的聲音,沈青嘴角邊也不由自主浮現出一絲微笑。

    因為他十分清楚,這位曾經打小報告讓自己失去那筆中方在港金融資金控制權的家伙,最近因為中方資金在香港股市上的節節敗退日子很不好過。

    而此時,做為國安局香港分局負責人的陳局長。剛將電話掛斷,就猛然將手中電話‘啪‘一聲狠狠摔在地上,頓時讓原本完整的電話機變成零件散了一地。

    “該死的家伙,總有一天讓你生不如死!”

    看著滿地電話機零件,腦海里自然浮現出對方那張總是掛著一絲微笑的討厭面寵,這位心中十分不爽的陳局長大聲吼道:“人呢,都死了嗎?”

    于是,一位秘書悄悄溜進來掃了一眼地上四散的電話零件,然後就退出房間取來一個全新電話給這位正在大發雷霆的局長大人換上,然後就用激光一樣的速度消失在空氣中,整套動作下來如行云流水,迅速而又安靜,就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讓人也不得不贊歎,國安局果真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就連一個普通秘書都這麼牛B。

天空飄浮著朵朵白去,一輛頂級寶馬車開進了香格里拉大酒店停車場,並且以一個十分漂亮的甩尾動作將汽車駛入了一個停車位。

    緊接著,一位英俊瀟灑的男士就與另一位漂亮小姐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怎麼一路都沒說話,是不是不高興?”

    看著身邊依然一言不發的女人,沈青在說話的同時已經伸手將對方摟入懷中,並且在其身邊輕聲道:“如果你不願意,現在拒絕還來得及!”

    “不,我絕對不會後悔!”想到那些本應該屬于自己的東西,現在卻正在被她的叔伯享用著,一股怒火頓時在小梅心里‘騰’一聲熊熊燃燒起來,低著頭就主動挽住了身邊男人的手臂。

    “這才乖嘛!”

    看著身邊小鳥依人的紅顏知已,沈青微微一笑就挽著對方走進了酒店大堂在頂樓訂了一間總統套房,這才與身邊女人走進了一部空無一人的電梯間,並且在36層按鍵上輕輕一按,兩扇電梯門就從兩邊向中間緩緩合攏。

    電梯在不斷向上爬升,頭頂那個代表著樓層的數字也隨之不停變幻,電梯內的沈青回過頭看著俏生生站在自己身邊的小梅,想起自己與對方剛才在那家西餐廳的刺激,小腹頓時升起一股火熱。

    于是,他一把將對方抱在懷里,張嘴就吻上了對方塗著唇膏的紅唇。

    至于毫無心理准備的小梅,這個時候也只能‘唔唔’輕微的掙紮著,仿佛就是一頭正在被猛虎捕獵的梅花鹿。

    只可惜不掙紮還好些,她這一掙紮反而引起了那頭“猛虎”更大的興趣,一只大手在她玲瓏有至的軀體四處游走,另一只大手則已經伸進了她的裙子之內。

    輕微一聲嘶響,光滑的絲襪在襠部被撕開了一個口子,那只大手也隨之開始在那處敏感點不停滑動,撫摸著。

“別,別在這里,求你了!”感覺到自己在對方愛撫下迅速濕潤起來,呼吸變得十分急促的小梅立刻哀求起來。

    “這里又沒有其它人,怕什麼。”

    凝視著懷中女人那已經被一層迷朦水霧所掩蓋的雙眼,沈青再次低下頭輕輕吻著她那如同天鵝修雪白修長的脖子,一只手也伸進其衣服里隔著胸罩攀上了那一對高聳的玉女峰。

    正當他最更進一步時,伴隨著‘叮’的一聲輕響,電梯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頂樓。

    門開了,一位四十多歲打扮妖豔的貴婦就站在門外,並且正用一種驚異眼神盯著電梯內的一對狗男女。

    盡管曾經在夜總會那種地方呆過一段時間,不過小梅那種喜歡害羞的性格卻並沒有因此有絲毫改變。

    所以,當小梅發現電梯門口正有一位貴婦用異樣眼神盯著自己時,一張原本就飛紅的小臉蛋頓時變得滾燙,整張臉也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一般。

    于是,這位害羞小姑娘立刻將那只還插在自己衣襟內的色手打開,然後就拎著小包快步跑出電梯間消失在樓道拐角處。

    “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

    相比臉嫩的小格,某人的臉皮則早已經厚到了一種程度,盯著電梯門口那位貴婦就不滿地低吼了一句,一副理直氣壯模樣將對方鄙視一番,這才抬頭挺胸走出了電梯間。

    “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開放!”看著抬頭挺胸消息在樓道拐角處的沈青,那位貴婦這才回過神來搖著腦袋歎了一口氣走進了電梯間。

    顯然,這位在改革開放大潮中先富起來的中年女人,盡管早已經是一身的珠光寶氣,不過思想境界仍然還沒有達到沈青那種水平。

    ──────────────────

    腳下是柔軟的紅地毯,四周是雪白的牆壁,屁股下是來自意大利的進口沙發,至于頭頂那盞漂亮的小型水晶藝術吊燈,則依然如同往常那麼漂亮。

    可是,當沈青用目光將眼前這一切收入眼底時,卻感覺到十分無趣。

    看著周圍千篇一律的裝飾品,靠坐在沙發上的沈青也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自語,道:“這些酒店也真是沒有創意,難道就不能換一種裝飾手法嗎?”

    正准備走進浴室的小梅聞言,一邊解開自己盤起的長發,一邊微笑著回了一句:“你每天進出這種高級場所自然會感覺到乏味,這並不奇怪。”

    “看來,也只有這個原因了!”

    沈青聞言,立刻就尋聲將目光重新放回到了正在除去外套的女人身上,對方胸前那一對豐滿頓時讓他呼吸不由一陣急促。

    可能是由于剛才在電梯間糾纏的原故,女人胸前襯衣領口兩顆鈕扣已經松開露出一截雪白的胸乳,肌膚就如同雪一樣白,中間那道深深的乳勾一眼見不到底。

    于是,他貼近女人伸手撫摸著那白嫩纖美的脖子,並且將腦袋湊上去吻住那兩片嬌嫩的紅唇。

    嘴唇分開,沈青摟住女人的頭耳鬢厮磨,一雙色手輕碰著她挺翹臂部往下一沉就准備伸進對方衣裙之內。

    小梅微微閃開:“我先去洗澡。”

    自己伸手突襲女人的計劃沒有得逞,沈青眉宇間頓時浮現出一絲無易察覺的不快。

    不過那一絲不快神情只是一閃而過,下一秒鍾就已經被沈青臉上那一種笑容所代替,湊到女人耳邊就十分暖味地說道:“不如,一起洗?”

    可不想,小梅卻小臉上紅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想一個人洗。”

    “真是沒意思,又不是沒一起洗過!”

    面對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沈青看著對方走進浴室的背影,臉上那種不愉神色終于顯露出來。

    不過對于女人,特別是很漂亮的女人,他曆來特別寬容。

    所以,接下來他並沒有因為對方剛才的拒絕而憤怒,只是無奈地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打開電視,一邊享受著香煙內尼古丁在自己血液中流動的暢快,一邊欣賞著香港中文衛視制作的股市專欄。

    “真是一群無知的家伙!”

    看著電視內那些股評家眉飛色舞評論著當前大牛市,甚至吹噓什麼香港恒生股指將會在1990年達到二萬點,深知內情的沈青也不由搖著腦袋歎了一口氣。

    現在伴隨著中方主力的節節敗退,本來就已經偏高的香港恒生就如同一匹脫僵野馬一路狂奔,已經由一個月前的五千點一路過關斬將突破七千點大關,幾乎讓所有購買股票的香港人掙到了大量鈔票。

    這種財富效應被無限放大時,那些原本沒有購買股票的香港人也開始坐不住了,當這些對股票一知半解香港人拿出自己畢生積蓄甚至向高利貸借款購買股票時,他們腦子里想到的可能只是自己將會從股票市場中獲得多少收益,卻沒有意識到在這樣一個已經近乎瘋狂的投機市場背後,到底隱藏著多麼巨大的不可預測風險。

    就算有一些人已經意識到這種風險的存在,可是在周圍朋友都掙錢巨大財富效應沖擊下,他們也會很自然地將這種擔憂進行淡化處理,樂觀的認為自己肯定會在股票市場崩潰之前成功出逃。

于是,股票市場聚焦的這種財富效應在很短時間就滲透到了香港各個階層、各個行業,企業主不再將錢投在企業發展與新產品研發上,而是將從銀行貸款來的鈔票全部投進股票市場,至于那些金融證券公司也大量向銀行拆借資金投入股市,期望能夠趁現在這種十年難得一遇的大牛市掙個盆滿缽滿。

    就這樣,整個香港經濟都被牢牢捆綁在股票市場這只巨獸身上,一步步走向毀滅!

    想到這只巨獸倒下時,整個香港經濟也隨之崩潰,每天都有大量香港人跳樓投海的淒慘景像,沈青手一抖就將香煙掉落在地毯上。

    看著還在燃燒的煙頭在地毯上燒出一個大洞,回過神來的沈青立即拿起手機接通了林園的電話詢問,道:“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一切都很順利,我們按照老板的吩咐利用大量透支的方法秘密購入了大量恒生期指合約,現在香港恒生指數每上漲一點,我們就能夠掙到數百萬港元。”

    “一切順利就好,一切順利就好!”掛斷電話,眉頭緊皺的沈青也不由松了一口氣,然後就伸了一個懶腰倒進了柔軟的席夢絲大床之中。

蒼白的月光從陽台悄悄滲進床邊,今夜因為云層厚窗外陽台四周似乎也閉鎖在一團幽黯之中。

    小梅身上一絲不掛站在床前,窗外清冷月光照在她的身上,讓她美妙的胴體憑添了幾分神秘感,玲瓏的曲線讓躺在床上的沈青呼吸不由一陣急促

    于是,他直起身體快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抱起女人嬌柔的身體倒進了大床之中。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咚咚”敲門聲卻很不時候的響了起來。

    “真是奇怪,我也沒要什麼服務,會是誰呢?”聽著不停響起的急促敲門聲,沈青原本舒展的眉頭頓時微微皺了皺。

    “難道,是那些主動上門推銷自己的小姐?”想到這里,沈青看著自己雙腿之間已經“犧牲”的小弟翻了翻白眼。

    現在就算門口站著一位絕世大美女,估計自己也已經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何況身邊還躺著一個剛跟自己有著親密接觸的女人。

    而此時,仍然如同一只吃飽小貓一般靜靜偎依在男人懷中,享受著那處淡淡高朝余韻的小梅也撇了撇小嘴不滿地說道:“這些酒店服務員,可真是討厭!”

    “這個時候敲門,應該不會是酒店服務人員。”

    伸手在小梅那混圓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沈青這才笑嘻嘻的裹上睡衣向外走去。

    可是一開門,外面卻是一個面目陰冷嚴肅,約有三十多歲的男人,這讓原本以為門外是美女的沈青翻了下白眼。

    要知道,他對男人可是從來不感興趣!

    “這是陳局長讓我交給你的東西。”陰冷男子用毫無起伏語調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文件袋遞給了沈青。

    看著手中文件袋,沈青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種奇怪的笑容,然後這才條件反射性說了一句:“多謝,要不要進來喝杯茶?”

    不過在說話的同時,他整個站在房門口的身體卻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根本就沒有半點邀請對方的誠意。

    “不必了,我還有公務在身,告辭了!”

    陰冷男子說著轉身便走,每一步邁著都一般大小,手臂很自然地放在身側似乎隨時准備掏槍射擊。這讓沈青這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個男子估計是那種長期生活在軍營里,最近才被調到國安局工作的新手。

    回到床邊,原本懶懶躺在柔軟大床內的小梅一下跳了起來,並且十分好奇的詢問道:“什麼東西?”

    “你最大仇人的資料,想不想看看?”沈青說著就撕開了文件袋,並且從中倒出了一大堆文字文件及照片。其中包括了喬飛揚的詳細簡曆,所有親屬的照片與最詳實的資料,發生在喬飛揚身上的各種重大事件。

    沈青手指在對方那張簡曆上輕輕滑動著,最後猛然停在了一處重大事件上。

    “1986年五月,喬飛塵病逝,其女喬小梅自願放棄所有家產並轉移其叔喬飛揚,從此,喬飛揚得大量遺產頻頻出現于香港上流社會,並與香港黑社會東興有染,有多處不正當行為,但無確實證據。”

    “胡說,是喬飛揚給我下了迷藥,我連那文件是什麼時候簽的都不知道。”看著男人手指停留的地方,旁邊的小梅突然大叫了起來,臉上也隨之露出一種十分憤怒的表情。

    沈青擺了擺手示意對方不要這樣激動,這才接著翻看手中文件。

    只見,在最近一段時間的介紹里這樣寫著,“喬飛揚將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資產,合計十七億港幣投入股市,與量子基金配合打擊香港金融市場,並著手准備移民美國。”

“他怎麼可以這麼做,他真是無恥!”看到這里,喬小梅再度驚叫了起來。

    “中國五千年的曆史從不缺熱血男兒,同時也不缺少漢奸,這並不奇怪。”

    看著手中文件,做為一個理智民族主義者的沈青一臉平靜,只是冷冷輕聲嘀咕了一句:“只可惜,這次他碰上本少爺!”

    “你打算怎麼做?”喬小梅關心的問道。

    “如果他只是老實本份的做生意,做為一個奉公守法的五好市民,本少爺還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冷冷一笑,沈青這才接著說道:“可現在這家伙將全部身家投入到香港股市,那麼只好跟他說對不起了!”

    緩緩走到窗戶邊,抬頭看著天空那一輪清冷明月,沈青忍不住輕聲嘀咕了一句,道:“到了現在這種失敗只是時間問題的地步,那位只知道紙上談兵的楊主任怎麼還不來找本少爺,難道他想到被索羅斯那個老頭吃得一點骨頭都不剩才死心?”

    可能他永遠不會知道,其實就在自己“想念”那位曾經很牛B楊主任的同時,對方也同樣在相念著自己。

    ─────────────────────

    東方大廈頂樓一間辦公室內,盡管天空那一輪明月早已經高掛多時,可辦公室內依然是燈火通明,很自然讓人聯想到是否又有那位倒黴的白領工作人員還在加班加點晝夜工作。

    這間辦公室里的確有人,而且還是兩位正在不停吸食著手中香煙汙染室內的男子。不過他們絕對不是一般的普通白領,而是兩位身份十分特殊的大人物。

    其中一位,自然是這段時間一直跟索羅斯在香港股市上纏斗的東方金融投資公司老總楊德順主任,而另一位則是國安局派駐香港的地區負責人陳局長。

    將手中煙頭扔進煙灰缸,陳局長在給自己再次點上一根香煙的同時,終于開口打破了房間內死一般的沉寂:“現在的局勢十分危急,在前期跟索羅斯搏殺損失大半資金的不利局面下,我們手頭資金已經無法再跟對方在正面戰場上交鋒,如果中央那邊三天內沒有增援過來,恐怕我們無法再支撐下去!”

    “自從我們從沈青手中接過資金管理權之後,一個月時間不到就已經損失了數十億美金,你認為上面那些精明如狐狸的大佬們,還會將鈔票繼續投進這個無底洞?”

    搖了搖頭,那位楊主任才情緒低落地說道:“如果沒有猜錯,上面那些大佬現在肯定已經正在思考怎樣才能將損失降到最底限度,至于你我則會成為這場金錢游戲中最好的替罪羔羊。”

    說到這里,他又苦笑著歎了一口氣:“畢竟,這種巨大的損失必須要有人站出來承擔責任。“

    話音未落,旁邊陳局長臉上神情頓時變得極為難看,仿佛突然發現。

    因為他十分清楚,如果自己成為這場游戲中最後的失敗者,那麼不光自己腦袋上那頂烏紗帽無法再保住,說不定還要在暗無天日的監獄中呆上十幾年。

    臉上浮現出無奈笑容,這位曾經滿心希望能在這次與美國周圍交鋒中嶄露頭角,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不光有理論知識,而且實際操作方面也絕對不輸于任何人的楊主任歎息道:“也許,現在只有一個人能夠救你我與水火之中。”

    陳局長面色一喜:“誰?”

    嘴角搐動了一下,這位楊主任才艱難地說道:“那位被我們聯合趕走的家伙,沈青!”

    “找他回來,這絕對不行!”

    聽聞對方居然想將那位自己好不容易才趕走的家伙重新請回來,陳局長頓時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因為他十分清楚,如果將對方重新請回來主持大局,那麼自己肯定會成為對方第一個要清洗的對象。

    做為一個在官場上混跡幾十年的老油箱,這位楊主任自然明白身邊這位同僚心里在想什麼,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就聳了聳肩膀道:“既然這樣,那麼我們也只好把期望都寄托在中央那些大佬身上,希望他們能夠再給我們一些資金做為支援。”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

    低頭瞟了一眼挺胸上的手表,發現時針已經指向十二點位置的陳局長只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就起身向對方告辭,道:“今天時間也不早了,咱們明天再聯名向上級打個報告將這邊的情況說一下。”

    “恩,現在這種情形也只有這樣了!”

    微笑著將這位盟友送走,在官場上浸泡多年的楊主任走到大落地窗前看著天空明月思考片刻,然後就拿起電話向自己的親信吩咐,道:“想辦法聯系上沈青,就說我明天請他在香涉麗大酒店吃飯。”

    放下電話,這位楊主任干咽了一口唾沫:“老陳,你別怪我!

      很意外,與對方分開僅僅過了十多個小時,沈青就在自己的辦法室再次接待了這位劉先生。

    吩咐秘書奉上一杯香茶,坐在老板椅上的沈青看著眼前這位雙眼通紅劉先生微微笑了笑:“怎麼,昨天晚上沒睡好?”

    劉宏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沉默片刻才突然說了一句,道“就在剛才,喬飛揚接到了一個很重要的電話。”

    盯著對方,沈青很自然張嘴追問了一句,道:“電話,誰打來的?”

    “是程飛打來的,他讓老板立刻將手頭掌握的空頭倉位悄悄平掉,然後轉手做多。”

    “什麼,程飛讓喬飛揚平掉手中空頭倉位?”沈青聞言臉色不由一變,因為這個消息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

    下一秒鍾,他的腦子里就很自然浮現出這樣一個念頭。難道,索羅斯那個老家伙准備反手做多了?

    可緊接著,他就在心里否定了自己的這個念頭。

    這些天,他一直派人緊盯著索羅斯在期貨交易所專屬交易席位,發現對方這幾天不但沒有絲毫減少空方倉位的跡象,而且還在繼續增加空單的倉位份額,應該不可能具備反手做空的能量。

    想到這里,他又滿臉狐疑盯著劉宏星詢問,道:“你認為,這個消息可信嗎?”

    劉宏星點了點頭:“程飛已經向喬飛揚提供過兩次內幕消息,最後都證明這些消息十分准確,應該可信。”

    轉頭看著窗外飄浮的朵朵白云,沈青喃喃嘀咕了一句:“如果是這樣,那麼就比較麻煩了!”

    半小時後,送走劉宏星的沈青就馬上走進了旁邊一間辦公室,並且將這個還沒有得到證實的消息告訴了助手林園。

    “你認為,索羅斯反手做空的可能必是否存在?”盯著自己這位助手,沈青很認真地詢問道。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說,對方應該不存在反手做空的可能,因為他們手中掌握空頭倉位這幾天並沒有大量減倉的跡象。”

    頓了一下,似乎想起什麼的林園口風一轉:“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如果索羅斯真准備反手做空,那麼這些天一直縈繞在我心頭的一個疑問也有了合理的答案!”

    “怎麼講?”

    林園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伸手敲擊鍵盤調出了這幾天香港期指成交量及分野走勢圖分析,道:“從成交量上分析,這幾天應該有一股新加入的大資金正在期指上秘密運作。”

    沈青眉頭皺了皺:似乎想到了一種可能:“你的意思是說,這股資金實際上也是由索羅斯暗中控制?”

    “不知道老板是否注意到,最近幾天的市場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再次敲擊鍵盤,將一張記錄有香港恒生指數最近幾天多空雙方交易量圖表調了出來,林園這才對身邊沈青,道:“最近幾天,香港恒生指數期貨多空雙方較量十分激烈,做空的自然是我們與索羅斯……”

    說到這里,一臉凝重的林園故意頓了一下,然後這才接著說道:“可是老板有沒有想過,空方主力到底是何方神聖,在香港這個並不是很大的市場上,除去我們與索羅斯之外還有誰能夠一下調集這麼多資金去做空呢?”

    聽過林園的分析,剛才進來時還是滿面春風的沈青臉色一下變得異常蒼白,一股攝人寒氣也隨之從丹田處急速向全身擴散。

    看來,他這些天的確有點太過大意。面對這麼明顯的成交量變化,自己居然沒有聯想到這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陰謀。

    盯著電腦屏幕上,那些上下起伏的恒生期指走勢圖線條,面無表情的沈青暗自嘀咕了一句:“看來,是時候去會會那位老相好了!”

一九九零年二月十二號星期一

    藍藍的天空中飄浮著朵朵白云,就仿佛是一塊塊香甜可口的綿花糖,溫柔的陽光照耀在身上暖烘烘的,似乎在提醒著人們春天已經來到。

    香港期貨交易所門口,手中夾著一根香煙的沈青靠在自己那輛紅色寶馬車上,一雙微眯雙眼盯著街道上川梭來往的車流,似乎在等什麼人。

    幾分鍾之後,一輛價值近千萬港元的黑色邁巴克從來往車流中分離出來,通過車道緩緩停在了紅色寶馬車的旁邊。

    緊接著,邁巴克後車廂擦拭得一塵不染的車窗就緩緩降落下來,一臉虛偽笑容的索羅斯從車窗內伸出腦袋,盯著幾公分外正向自己行注目禮的沈青微微一笑:“怎麼,有事?”

    轉頭盯著這個昨天差點要了自己小命,今天卻一幅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的猶太老頭,沈青臉上肌肉一動也向對方報以同樣虛偽的笑容:“一個朋友最近從國內帶來一批新茶,有興趣一起去附近茶莊品嘗一下?”

    “如果沈先生有興趣,我十分願意在工作時間之外一起探討茶文化。”

    朝這位中國對手笑了笑,索羅斯這才接著說道:“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是必須要完成我的本職工作,那就是在期貨市場中將你擊敗。”

    “都一把年齡了,怎麼火氣還這麼大啊!”

    將腦袋湊過來,沈青看著這位近在咫尺的老對手微微一笑,道:“難道,你就一點都不關心瑞斯候爵及另外兩位同伴的消息?”

    聽聞對方提起瑞斯候爵,索羅斯那張原本掛滿笑容的老臉頓時陰沉了下來,遲疑片刻才喃喃說道:“反正現在大離開盤時間還早,那我們就先去喝一會茶好了。”

    沈青聞言微微一笑:“我想,索羅斯先生做出了一個很正確的選擇。”

    香港期貨交易所附近一家茶樓內,一臉輕松笑容的沈青與面色陰沉的索羅斯相對而坐,一位身穿中國傳統旗袍的茶藝小姐跪坐在茶幾旁邊,一雙修長素手正准備從茶筒里取出茶葉。

    茶室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茶室老板手中棒著一個制作精制的茶走了進來,並且朝茶室內的兩位大佬點頭哈腰,道:“這是本店珍藏的正宗極品大紅袍,請兩位貴客品賞。”

    做為一家茶樓老板,盡管對期貨投機沒有什麼涉及,可索羅斯與沈青做為現在香港風頭正勁的風云人物,就算他再孤落寡聞也不可能不認識。

    所以,當兩位貴客突然降臨自己這個小店時,這位受寵若驚的茶樓老板在將最優秀茶藝師調來的同時,立即去將自己珍藏多年一直沒舍得喝的極品大紅袍取了出來。

    可是,當這位老板獻寶一樣拿出自己珍藏極品大紅袍時,卻被茶藝小姐手中那一棒金黃色月牙形茶葉震住了。如果他沒有看錯,這種金色月牙形茶葉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黃金洱海香茶,一種只有行內人才知道的茶中之王。

    由于這種洱海香茶,與其它名茶相比有一種特殊的香醇滋味,所以一種以來都被茶界業內人士稱為茶中之王。因為產量極少,所以這種香茶一般只是特貢中央首長享用,在市場上幾乎無法購得。

    這個時候,那位茶藝小姐似乎也注意到老板的窘樣,于是連忙微笑著為對方解圍,道:“這是沈先生帶過來的茶葉。”

    “獻丑了,真是獻丑了!”聞著飄滿在茶室內洱海香茶淡淡的茶香,臉上露出多彩表情的茶樓老板馬上將手中大紅袍藏到了身後,並且一臉尷尬退出了房間。

    對于茶道,沈青在另一個世界就已經有了深刻了解,所以也知道茶道一般來講分為中式茶道與日式茶道兩大流派。中國茶道最講究一種融入自然的無為“心境”,而日本茶道的精神被歸結為“和敬清寂”四個字。

    “和”是說自然萬物之間要和諧;“敬“是說動物、植物、人、山水之間都要平等互敬;“清”是說茶人與每件事物乃至一個小小的茶勺發生關系時,都要以純淨無垢的心情運河對待它,不可有任何雜念;“寂”是說大自然永恒的寂滅,茶人通過茶事與大自然為一體,以實現自我的寂滅。

    看著眼前這位容貌清秀的茶藝師,揀茶、洗茶、沖水一系列柔美的動作,沈青很自然就想到了那位被自己征服的日本皇室公主紀香,想到了對方為自己單獨表演日本茶道時的專注。

    等他回過神來時,一杯金色的茶水已經放在了自己跟前,那位茶藝師則一臉淡然笑容伸手做了一個請用茶的姿勢:“兩位先生,請用茶。”

    搖了搖腦袋,將那些浮現在腦海中的雜念全部驅逐出境,沈青這才端起跟前茶杯品了一口。唇齒留香,真不愧是茶中之王的美譽。

換水,沏茶,濾茶,將那些極品洱海香茶重複泡了三次,十分清楚眼前兩位大人物來到這家茶樓,絕對不只是為了喝茶這麼簡單的茶藝師表演過茶道,然後就收拾茶具退出了房間。,

    目送茶藝師離去,索羅斯這才轉頭盯著對面老相識,道:“茶也喝過了,沈先生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言?”

    喝了一口杯中香茶,沈青這才似乎很隨意地說道:“前些天夜里,我閑著沒事開車去太平山看夜景,可誰知路上遇上兩位受傷的外國友人……”

    說到這里,一臉笑容的沈青故意頓了一下,然後才接著說道:“他們說是索羅斯先生的朋友,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索羅斯神情微微一動,道:“是嘛,我怎麼不知道有這樣的朋友?”

    “難道,他們不是您的朋友?”

    似乎早已經預料到對方會否認,臉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的沈青注視著手中茶杯,仿佛是自言自語似的喃喃,道:“既然這樣,那我還是將他們直接送回美國去好了。”

    幾乎在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臉色劇變的索羅斯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別,只要不將他們送回美國,有什麼事情咱們都好商量。”

    看著跟前一臉緊張神色的索羅斯,手中還拿著一只茶杯的沈青也不由微微一笑,一幅已經吃定對方的模樣。

    因為他十分清楚,如果自己將手中掌握兩名血族候爵送回美國,那麼眼前這位猶太老頭拋下同伴臨陣脫逃的事情將立刻敗露。

    而以他對血族的了解,對于這種拋下同伴臨陣脫逃的背叛行為,已經在這個世界存在了數千年的血族曆來只有一種處理方法,那就是出動家族最精銳的戰士將背叛者徹底消滅。

    既然手中捏著對方的把柄,做為一個精明商人的沈青自然會將手中籌碼的功能發揮到極至,抬頭盯著索羅斯那雙碧藍色的瞳孔冷冷一笑,然後這才用試探口吻詢問,道“經過周末兩天的休市,現在期貨市場外部聚焦了大量准備入市資金,不知道索羅斯先生下一步准備怎麼做?”

    深深望了眼前這位老對手一眼,有把柄捏在對方手中的索羅斯也只能深深歎了一口氣:“如果沒有猜錯,沈先生手頭資金應該已經全部買入了空倉?”

    既然對方選擇了妥協,已經在這場較量中拿到主動權的沈青也沒有什麼好隱瞞,點了點頭就反問道:“的確,有什麼問題嗎?”

    再次歎了一口氣,索羅斯才一臉遺憾地說道:“知道嗎,如果不是瑞斯候爵太過沖動,再過三天你就徹底完蛋了!”

    沈青聞言神情不由一動:“怎麼講?”

    索羅斯並沒有直接回答對方,而是冷笑著說道:“最近幾個交易日,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盡管恒生指數盡管在我們的聯合打擊下一路向下滑落,可是在期貨市場中每天依然有大量資金湧出吸納多單,似乎在賭恒生指數近期一定會大漲?”

    “我的確注意到了這股資金,也曾經懷疑是不是有第三股勢力正在進入香港期指市場……”

    聯想到劉宏星向自己提供的情報,以及林園對最近斯貨市場做出的分析,沈青臉上原本陽光燦爛的笑容頓時凝固了,臉色也隨之變得十分蒼白:“難道,那些多倉真是你放出來的?”

    點了點頭,索羅斯這才接著說道:“可能你還不知道,最近幾個交易日盡管我們表面上依然在大量買入恒指空倉,可暗中確秘密買進了數量更多的多頭倉位。”

    “那麼,你們手頭現在還有多少空倉?”

    索羅斯張了張嘴,吐出一個讓沈青十分意外的數字:“跟三個交易日前相比較,大概還有二分之一的空頭倉位。”

    “什麼,只有二分之一了?”

    聽聞這個數字,臉色蒼白的沈青也不由一驚,並且在心里暗道好險

    如果不是那位瑞斯候爵急于向自己下手,以至于讓他拿到了眼前猶太老頭的把柄;如果自己沒有從劉宏星那里得到消息,沒有聽過林園的分析。估計他這會還依然抓著大把斯貨空倉合約等著收錢,卻沒有想到這位狡猾的猶太老頭已經在暗中布好了局,只等時機成熟便反手做多將自己一口吃掉。

    “好險,真是好險!”
      窗外的陽光依然燦爛,可沈青卻感覺到腦後一陣冷颼颼的發涼,整個身體也仿佛掉進冰窖中一般。

    如果他無意間認識了喬小梅,並且由此將喬飛揚這個無恥之徒納入視野之內,也就絕對不會有後來收買劉宏星以對付敵飛揚的舉動。

    而自己如果沒有收買喬飛揚,那麼肯定無法從對方那里得到程飛傳遞給喬飛揚的內幕信息,那麼也就無從得知眼前猶太老頭的陰謀詭計。

想到對方實施陰謀如果成功,將會對自己及整個香港經濟造成的嚴重後果,盡管沈青見過大世面屬于那種定力超強的人,心里還是忍不住一陣後怕端著茶杯的右手也隨之一抖,幾滴金色茶水頓時濺在潔白桌面上形成幾小塊水漬。

    深吸一口氣穩定住自己有些起伏失控的情緒,沈青在借飲茶動作掩飾內心情緒波動之後,這才一臉若無其事笑道:“看來,索羅斯先生這次制定的計謀的確十分成功,至少讓我在昨天之前都一點沒有察覺到。”

    “如果沒有記錯,你們中國人有這樣一句古語‘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對嗎?”

    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索羅斯接著說道:“事實證明,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紀還是二十世紀,你這個家伙的運氣總是好得出奇!”

    “你可別忘記了,你腳下可是歸如來佛祖管轄的地盤,自然不會有好運氣。”

    既然雙方已經把話說開,手中捏著對方把柄的沈青也沒有什麼好顧及,直接用命令口聽錯吩咐道:“現在香港指數已經滑落到了七千五百點附近,如果我們再加把力,將指數向下打壓到六千點附近應該不會是難事吧?”

    沈青話音剛落,眉頭緊鎖的索羅斯就立刻接口,道:“六千點這個位置太低,估計很難將股指打壓到這個位置。”

    其實他心里十分清楚,如果合二人之力將香港恒生指數打壓到五千點都不是什麼難事。可那樣,眼前這位老對手就將從期貨指數中獲得數以千億計的巨額利潤,這是他絕對不希望看到的結局。

    所以,剛聽聞對方想將香港恒生指數從七千五百點向下打壓到六千點,索羅斯就立即將滿頭白發的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仿佛你現在拿一把砍刀架在脖子上,他也沒辦法完成這個任務似的。

    精明如沈青,自然十分清楚對方心里在打著什麼算盤,仿佛很無意地嘀咕了一句:“真想知道,如果本少爺將那兩位候爵先生送回美國,接下來會上演一出什麼好戲?”

    索羅斯聞言,整個身體頓時在一瞬間徹底僵化了,就仿佛被那位高人施展了定身術一般。

    的確,自己現在還有一個要命的把柄落在對方手中,只要這位老對手將自己那兩位同伴安全送回美國,那麼自己將獨自面對家族全體成員的追殺。

    想到自己的“父親”,那位實力已經強悍到讓人恐懼親王殿下,剛才還一副視死如歸模樣的索羅斯心里頓時一陣膽怯。

    過了良久,這位一臉無奈的猶太老頭才深深歎了一口氣,並且盯著跟前一臉笑容的老對手,道:“你這家伙,可真是一個貪婪的吸血鬼!”

    “什麼,吸血鬼?”

    沈青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一種十分奇怪地笑容,道:“我說索大爺,這好像應該是我的台詞吧?”

    ────────────────────────

    做為亞洲僅次于日本的金融中心,香港期貨市場隨著以索羅斯為代表美國資金的入侵交投也隨之變得異常活躍,股票、期貨市場成交量與去年同期相比較足足增加了三倍多,單日成交量最高時甚至突破了一萬億港元,各大銀行間的拆借及信貸業務也隨之呈暴增勢頭,隱隱有超越日本成為亞洲交易量最大金融中心的勢頭。

    “哎,真不知道這場金融戰爭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告別索羅斯回到自己位于東方大廈頂樓的辦公室,看著電視上正眉飛色舞向香港市民推薦股票、期貨品種的所謂金融專家,做為香港金融市場最大兩手幕後黑手之一的沈青也不由歎了一口氣。

    因為他十分清楚,在這位股評專家異常興奮表情背後,其實還隱藏著一個十分威險的信號。

    盡管,香港股票市場最近一路下滑使香港市民造成了大量帳面虧損,給已經處于瘋狂之中的香港股市打了針鎮靜劑,同時也給很前段時間瘋狂沖入股票市場的香港市民敲響了警鍾。

    可是,金融市場上這把熊熊燃燒虛火卻並沒有絲毫退燒的跡象,似乎反而還有越燒越旺的趨勢。

    因為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在股市敲響的警鍾並沒有嚇倒這些膽子大得驚人的香港市民,這些已經被財富效應刺激得雙眼通紅的投機者從們,一雙貪婪雙眼無時無刻不在尋找著下一個能夠快速聚集財富的金融品種。

    而此時,在恒生指數期貨市場掙錢效應被媒體蓄意誇大的背景下,當財經頻道每天都在宣傳期貨市場暴富神話時,這些甚至搞不清期貨市場風險有多麼巨大的香港市民,就一無反顧沖進了這塊他們從來沒有涉及的處汝地,用自己的運氣去與游弋在身邊金融大鱷們搏斗。

    期貨市場是什麼地方?那是一個只適合金融寡頭互相搏殺的地方,中小散戶的力量再強大也只能成為對方跟中的餐後小甜點。

Thank you

Thx non-s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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