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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 小小重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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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看,小淫婦也尿了!」柳巳綏格格大笑道。

  第五集 第二章 從一而終

  玄霜心滿意足地靠在周義懷裡閉目養神,雖然完事了許久,但是剛才那些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至今還是使她回味無窮。她通體舒泰,說不出的美妙和暢快。

  周義已經沉沉睡去,看來是累透了,所以玄霜就算是用口舌給他清潔,還是疲莫能興,一點反應也沒有。

  念到周義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時,玄霜不由心中一蕩,暗念要不是碰上如此強壯的男人,焉能在練功中得到這樣的樂趣。

  回心一想,玄霜不禁粉臉發燙,暗念自己果然是天生淫蕩,才得到滿足不久,竟然還念念不忘。

  覆念要不淫蕩,恐怕便不能修習奇功,以報血海深仇。何況天生淫蕩又如何?自己命裡注定今生今世只能從一而終。不能有第二個男人,只要周義不離不棄,就是給他為奴為婢,也沒有關係的。

  一念至此,備受困擾的心結好像終於得到解脫似的,玄霜的心裡可輕鬆了不少。唯一還放不下的,是不知如何面對周義那些色瞇瞇的手下,自然不能像楊酉姬那麼不知康恥。

  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兩個人的腳步聲音,來至門前時,才遽然止步。

  「王爺!王爺!」叫的是余丑牛,好像是出了什麼事。

  「外邊吵什麼?」周義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不滿地喝問道。

  「王爺,那個……那個婊子死了。」余丑牛急叫道。

  「哪個婊子。」周義茫然道。

  「就是如艷那個婊子。」余丑牛答道。

  「死了?怎麼死的?可是給你們打死的?」周義問道。

  「不是。」余丑牛囁嚅道︰「她……她是投井而死的。」

  「投井?怎會投井的?你們沒有看著她嗎?」周義惱道。

  「是這樣的……」余丑牛囁嚅道:「那個賤人很是倔強,吃盡苦頭還不肯招供,巳綏等累了,便在她的身上尋些樂子……」

  「已綏呢?他在哪裡?」周義問道。

  「屬下在。」原來柳巳綏是與余丑牛一起的,他這時才開聲發話,慚愧似地說:「我們幾個輪著來幹,弄得她死去活來,大家沒有氣力了,她還是矢口不招,那時丑牛回來,打算給她的屁眼開苞……」

  「她害怕極了,終於答應帶我們去找冷翠,但是要先讓她洗乾淨。屬下不察,把她帶到井旁,誰知她突然投井,救上來時,已經沒氣了。」余丑牛接口道。

  「混帳,全是混帳,」周義破口大罵道︰「幾個大男人也看不牢一個小婊子,你們是幹什麼的?」

  「屬下知罪,以後也不會了!」柳巳綏和余丑牛惶恐地說。

  「別說了!」周義歎氣道︰「把她埋了,記得要把屍體收拾乾淨,還要給她穿上衣服,對外說是服毒自殺,別讓其他人生疑。」

  「傳令下去,明早繼續上路。」周義繼續說:「現在我寫本上奏,同時也會給子雪寫信。給我準備信使,奏本快馬送上朝廷;給子雪的信則使用我們的通訊網,別再誤事了。」

  「是。」兩人齊聲答道。

  「滾吧。」周義叱道。

  兩人離去後,周義也不再睡了,穿上褲子後,便開始寫信和奏本。給魏子雪的信只是發出命令,毋須多費筆墨;奏本卻要字斟句酌,委婉道出遭刺的經過,如何拿下其中一個刺客,卻不慎讓她畏罪自殺等等,才能完工。

  幸好自始至終,玄霜也是溫柔體貼地在旁侍候,仿如紅袖添香,使周義的心情舒暢了許多。

  「總算寫完了。」周義伸了一個懶腰,合上卷宗道︰「你也隨我出去吧。」

  「是。」玄霜答應一聲,可沒有忙著自己穿戴,卻先取來周義的衣物。侍候他一一穿上。

  「不用侍候了,你打點自己吧!」周義滿意地說。

  「還是只穿上黃金甲嗎?」玄霜紅著臉說,起床後,她只是以汗巾纏腰,就是摸不清周義的心意。

  「隨便你吧……」周義大笑道,旋即發覺玄霜腹下的汗巾添了一塊正在擴大的紅印,還有血水從她的腿間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皺眉道︰「你怎麼了?」

  「不好了!」玄霜趕緊按著腹下,急叫道︰「婢子……婢子的月事來了。」

  「晦氣。」周義罵道︰「快點收拾吧!」

  「對不起,月事來得突然,婢子也不知道的。」玄霜惶恐道。

  「行軍最忌血光,你小心收拾一下,可不能讓污血流出來的。」周義冷哼道。

  「那麼……那麼婢子用汗巾包裹,才穿上褲子,好嗎?」玄霜央求似的問道。

  「唯有這樣了。」周義點頭道。

  經過冷翠的行刺後,護送的兵馬更不敢怠慢輕忽,沿途防衛森嚴,冷翠亦沒有再出現。

  雖然旅途寂寞,但是由於玄霜月事己至,護送的又是御林軍,為免招來閒言,周義本來是沒有打算胡鬧的。

  然而走了兩天,周義突然發覺玄霜態度有變,沒有了以前的冷寞無奈,卻多了幾分體貼關懷,不禁暗叫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反覆思量,似乎只有兩個可能︰一是玄霜純屬做作,希望自己對她好一點,以免多受委屈,但是她不擅做作。要不是心裡願意,怎樣也會露出破綻的,而且自己對她不壞,就是疼愛多一點。也不會有什麼改變的。

  如果玄霜不是做作,唯一的解樣就是已經調教成功,使她終於認命,明白不能沒有自己,決定真心相隨,可是帶著重大,不能掉以輕心,定要設法查證。

  這一夜,一行人夜宿一個小村莊,周義發揮賢王本色,當然是秋毫無犯。自己重金租借一間小屋居住,眾軍則在周圍的空地露宿,既能執行保護之責,也不會擾民。

  玄霜也不用吩咐,便自行外出打水,侍候周義洗腳。

  「這兩天行軍趕路,累嗎?」周義柔聲問道。

  「不累。」周義甚少如此好聲好語的,玄霜有點受寵若驚道。

  「我們再走四五天,便能抵達徐州了,可以在那裡歇一會,再前往寧州的。」周義繼續說。

  「是。」玄霜洗滌著手裡的腳掌說。

  「你在丹田里積藏的奇功,有多少已經融入自身的內力裡?」周義問道。所謂積藏的奇功就是玄霜多年來的苦練,加上姚賽娥的拚死傳功,合共該有三四十年功力,但是這些功力,還要經過合藉雙修,與自身內力結合,才能使用的。

  「大概……大概是兩成吧。」玄霜估量著說。

  「奇怪……」周義沉吟道。

  「有什麼奇怪的?」玄霜不解道。

  「你忘記了嗎?秘籍記載我們最少要合體一周天,才能練成奇功,一周天即是三百六十之數。至今我們修練了不過十次左右,可是你已有兩成功力,如此下去,何需修練一周天?」周義解釋道。他暗念丁庭威傳予自己的功力也化去差不多三成,看來最多是三四個月,便該與自己的內力完全結合了。

  「也許,也許是修練初期,進境較快,以後便越練越難了。」玄霜紅著臉說。

  「也許吧!」周義心念電轉,不懷好意地說︰「看來我們也該勤力一點了。」

  「這……這不是婢子能夠作主的。」玄霜含羞道。

  「對……」周義大笑道︰「你的月事完了沒有?」

  「該是還沒有……」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讓我看看。」周義淫笑道。

  「現在嗎?」玄霜吃驚道。

  「是的,要是完了,我們便可以練功了。」周義故意道。

  「可是……可是外邊有許多人,他們……他們會聽到的。」玄霜耳根盡赤道。

  「你不要作聲便成了。」周義汕笑道。

  「你……你點了人家的啞穴吧!」玄霜靦腆道。

  「也可以塞著嘴巴的。」周義怪笑道。

  玄霜不知是嗔是喜地白了周義一眼,也不再說話,飛快地洗乾淨他的毛腿,然後羞答答地寬衣解帶。

  「好像是沒有了,玄霜脫掉褲子後,身上只剩下包裹私處的白綾汗巾,看見汗巾乾乾淨淨,周義把她拉人懷裡笑嘻嘻道。

  「不是的……」玄霜含羞解下汗巾道。

  「這是什麼?」周義看見肉縫中間突出一點汗巾,奇道。

  「婢子把捲成長條的汗巾塞進去,便不會流出來了。」玄霜答道。

  「你容得下整方汗巾嗎?」周義點撥著說。

  「人家把汗巾撕成兩半。」玄霜靦腆道。

  「怎樣弄進去的?」周義笑問道。

  「是一點一點地塞進去的。」玄霜小聲道。

  「我看看……」周義動手便要把汗巾抽出來。

  「不,讓我自己來吧,別弄髒了你的手。」玄霜按住周義的怪手,慢慢抽出汗巾說。

  「什麼時候才完事?」才抽出了一半,周義便發現中段有血,不禁大是失望道。

  「難說得很,通常也要四五天的。」玄霜漸愧道。

  「那可沒辦法了。」周義歎了一口氣,手緊地搓捏著玄霜的豪乳說。

  「要不要……」玄霜漲紅著臉,欲言又止道。

  「要不要什麼?」周義追問道。

  「要不要……婢子給你弄出來?」玄霜可不是不懂事的黃毛丫頭,知道周義慾火正盛,渴望得到發洩。

  「要讓我給你開苞嗎?」周義的怪手直撫股縫道。

  「你是說……?!」玄霜粉臉變色,失聲叫道。

  「好嗎。」周義撥弄著纖小的菊花洞說。

  「那……那會很痛的!」玄霜臉白如紙道。

  「苦盡甘來嘛!」周義怪笑道。

  「我……我明天會騎不得馬的……」玄霜泫然欲泣道。

  「也有道理。」周義縮開怪手,心裡暗喜,看來她不是不願意,只是害怕而己。

  「婢子……婢子用嘴巴吧?」玄霜鼓起勇氣道。

  「好呀!」周義喜道,喜的不是能夠得到發洩,而是玄霜竟然主動提出做口舌之勞,看來是真心要取悅自己的。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走了幾天,周義等終放抵達徐州了。

  州牧胡不同親自率領衛隊和地方官員前來迎接,周義遂重賞護送的御林軍,著他們就地休息幾天,才動身返回京師。

  胡不同讓出了自己的宅子給周義暫作居亭,留下來的奴僕也是老實可靠,善解人意,使他賓至如歸。

  知道晉州的大軍已經抵達後,周義也不耽擱,立刻召來親信和軍中將領議事,這些人全是他的心腹,均能參與機密大事,可以討論當今形勢,毋需隱瞞做作的。

  玄霜掛上臉具,一身女奴衛士的打扮,平靜地站在周義身後侍候,也許是習慣了,她可沒有把那些貪婪和野獸般的目光放在心上。

  在京時,玄霜亦曾陪伴周義參加這樣的會議,自知道他覬覦帝位後,感覺這個賢王實在是狼子野心,奸險惡毒,所作所為更叫人寒心。

  此時再看,卻發覺周義果敢剛毅,決斷英明,而且頭腦清晰,佈置周詳,還深懂駕馭之道,賞罰分明,使人心悅誠服。

  回心一想,英帝五子之中,太子周仁優柔寡斷,容易受人唆擺;寧王周禮目中無人,生性魯莽;豫王周智耽於逸樂,胸無大志;魯王周信更是殘暴不仁,心胸狹隘;只有晉王周義算得上是個人材,也許只有他才有機會擊敗宋元索,助自己報卻大仇。

  如果沒有周義,別說報仇,也許周室終為宋元索所滅,自己的遭遇亦可能會更慘吧!想到這裡,玄霜不禁思潮起伏,百緒紛呈。

  「大家有問題嗎?」說了半天,周義終於說完了問道。

  「製造假象,迷惑敵人耳目不難,但是如何讓宋元索知道?」有人問道。

  「他一定已經派了許多細作過江,我們無論怎樣追緝搜捕,也不能全數拿下,該是因為有人給他報告的。」

  「除了紅蓮教,其他的細作一定要全數拿下,一個不留……」周義正色道。

  「紅蓮教?剛才王爺不是說要嚴禁她們在軍中活動?我還道會像在晉州那樣一網打盡呢!」

  「紅蓮教在明,其他細作在暗,掃蕩紅蓮教是容易得多「。

  「紅蓮教在豫州勢力極大,要禁絕也不容易的。」

  「春花和秋菊那兩頭母狗說紅蓮教共有廿四個使者,人人貌關如花,要是拿下來,大家便有樂子了。」眾人七嘴八舌道。

  「是本王說得不清楚……」周義解釋道︰「紅蓮教還是要大力掃蕩的,可是她們在豫州落地生根,在寧州,甚至青州,也有分壇。信眾極多,不能一下子禁絕,而且這些信眾全是我朝子民,只是受人蠱惑,勢不能殺光他們的。所以我定下一條欲擒故縱,引蛇出洞之計,也希望借此使紅蓮教為我所用。」

  「如何使紅蓮教為我所用?」眾人不解道。

  「我已經與父皇約定,下月初一,也即是十天後。他會下令容許紅蓮教自由活動,那時我會召聖姑前往寧州見面。請她派遣得意弟子前往京師和其他地方傳教,暗裡拿下來,送入即將成立的母狗訓練營,由綺紅秘密調教,待她們變得像春花和秋菊那樣聽話後,便在我們的監視下,分赴各地現存的分壇裡教育群眾,傳播重新訂定的教義規條。那麼紅蓮教便可以為我所用了。」周義滿肚密圈道。

  「那是不是也要把聖姑拿下來?」有人問道。

  「這可不忙!我還要利用她向宋元索報告我軍的虛實,時機成熟時再拿也不遲的。」周義搖頭道。

  「好計!」

  「王爺真是算無遺策!」眾人交口稱頌道。

  「要是沒有其他問題,大家便分頭辦事,三天後,我便動事往寧州傳旨,著寧王返京待罪,那時你們也可以接防了。」周義點頭道。

  「霹靂子的製作順利嗎?」眾將各自離去後,周義再召來巧匠裴源問道。

  「很是順利,已經分配給各軍使用了。」裴源答道:「我還請李漢派人前往色毒,運送更多的黑龍血回來,以備後用。」

  「很好。」周義點頭道︰「看來我會在寧州耽擱一段不短的日子,你給我建造一個類似秘宮的地方吧!」

  「寧王不是有一個百花樓的好去處嗎?王爺可以接收過來的。」胡不同謅笑道。

  「不行,那裡太過招搖,會惹來閒話的。」周義抓頭道。

  「讓我去看看吧!」裴源笑道︰「也許能夠略作改裝,或適另連出入門戶,改頭換臉,明裡關閉,暗裡重行使用,外人不會知道,我們也不用多費時間和金錢了。」

  「那麼交給你了,要人要錢,你作主吧。」周義點點頭,繼續說︰「不同,你安置了綺紅的女兒沒有?」

  「安置妥當了,也有可靠的人手照料監視。」胡不同回答道。

  「現在她的人在哪裡?」周義問道。

  「就在外邊等候召見。」胡不同答道。

  「傳吧!」周義點頭道。

  沒多久,綺紅便來了,她一身花枝招展的宮裝,薄施脂粉,看來經過刻意打扮,滿臉喜色,更見妖媚動人。

  與綺紅一起的還有湯卯兔,原來他返回晉州傳訊,剛剛趕到,遂與綺紅一起進謁。

  他們的手裡牽著皮索,索子的末端分別連著春花和秋菊粉頸上邊的項圈,尾隨而進。

  兩女手腳著地的爬進來,雖然沒有裝上狗頭皮帽和尾巴,但是走上幾步便嗷嗷而吠,活脫脫是母狗的樣子,身上只有兩塊薄如蟬翼的輕紗,一塊纏在胸前,包裹著沉甸甸的乳房,一塊丁字形地縛在腰下,掩蓋了那羞人的內洞。

  「王爺,你終於來了,可想死奴家了!」綺紅喜孜孜地說。

  「屬下覆命回來了。」湯卯兔同時施禮道。

  春花秋菊兩女也在這時吠了兩聲,爬到周義腳下,狗兒似的在他的腿股之間嗅索,然後雙手夾在腋下,蹲在一旁。

  「卯兔,你先說吧。」周義點點頭說。

  「屬下己經下達了王爺的指示,李漢會從速執行,不會誤事的。」湯卯兔報告道:「他還說五萬新兵業已送交安琪可汗,她答應立即訓練,不會有負王爺所托的。」

  「可有送去糧草嗎?」周義繼續問道。

  「送了一次,可是安琪可汗下令不用再送,她會自行籌措的。」湯卯兔答道。

  「很好。」周義暗念如此可真划算,他不用花費花文,便能得到五萬勁旅,滿意地說:「你休息幾天,隨我們一起前往寧州吧!」

  「是。」湯卯兔答應道。

  「綺紅,這兩頭母狗沒有給你惹麻煩吧。」周義轉頭問道。

  「她們敢嗎?」綺紅曬道。

  「我要設立一個母狗訓練營,由你主持,你想想要些什麼,然後告訴我吧!」周義點頭道。

  「母狗訓練營?王爺要訓練許多母狗嗎?」綺紅好奇地望著周義身後的玄霜說︰「如果只是一頭兩頭,就在王爺的居所也可以,不用什麼特別佈置的。」

  「她是玄霜,是我的女奴衛士,我還沒打算要她當母狗。」周義好像明白綺紅想什麼地說︰「不能在我那裡,因為初時會有二三十頭,全是紅蓮教的傳道使者,以後還有多少,可要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了。」

  春花秋菊聞言,雖然沒有作聲,卻悲哀地對望一眼,知道周義將要對付紅蓮教了。

  「二三十頭嗎?」綺紅吃驚道:「奴家一人應付不了的,要多找人手才行。」

  「你要多少儘管說吧,可以在我的親衛隊中騰出人手的。」周義下令道︰「營地設在徐州,不同,你負責尋找地方,要隱蔽偏僻和沒有多少出入道路的,方便守衛。」

  「地方倒是現成的。」胡不同靈機一動道:」本州正在一處名叫絕情谷的地方興建一所關押重犯的牢房,下月該能完工,絕情谷是絕地,只有一條出入道路,牢房共有五十個,可以單獨囚禁犯人,還設有刑房,應該合用的。」

  「好極!」周義大喜道:「怪是聖姑中計,我會著那些傳道使者前來向你報到,讓她們自投羅網的。」

  「那麼奴家怎能伺候王爺?」綺紅幽怨地說。

  「有空我會來看你的,也要幫忙調教那些母狗嘛!」周義大笑道。

  「你要言而有信,不能誰哄人家的!」綺紅呶著嘴巴說。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周義笑道:「好了,我也累了,今天到此為止,大家回去休息吧!」

  「我不回去。」綺紅嚷道。

  「你當然要留下,順便指點一下我這個女奴衛士吧。」周義詭笑道。

  「這兩頭母狗可要留下來嗎?」綺紅問道。

  「不,巳綏卯兔等辛苦多時,也要輕鬆一下的,讓這兩頭紅蓮母狗隨他們回去吧!」周義笑道。

  「她長得美嗎?」周義揭開玄霜的黃金面具,賣弄似的問道。

  「美,真美!」綺紅讚歎一聲,忽地失聲叫道︰「她……她不是俞學士的女兒玄霜嗎?怎會當上王爺的衛士的?」

  「你認得她。」周義奇道。

  「太子曾經談起她,說她與太子妃瑤仙是京裡最漂亮的兩個女孩子,如果能夠早日登基,一定要納她為妃,坐擁雙美。」綺紅答道︰「我一時好奇,曾經偷偷去看過她。」

  「坐擁雙美?他永遠也沒有機會了。」周義冷哼道。

  至此玄霜才知道太子原來對自己也有異心,暗道瑤仙也真可恨,常常藉故邀自己過府見面,還故意誇讚太子如何溫柔體貼,仁厚善良,看來是有心攝合,藉以取悅太子,要不是自己志切復仇,不敢妄想,恐怕便會為她所騙。

  「他怎能及得上王爺。」綺紅奉承道。

  「綺紅以前是京師名妓,精擅床上功夫,太子以勢凌人,初時道她查探官員的隱私,後來又派來晉州,窺探我的動靜,現在她棄暗投明,給我訓練女奴,玄霜你要和她多點親近呀。」周義介紹道。

  「是。」玄霜粉臉一紅,低聲道。

  「今晚我們三個睡在一起,看看你能不能在她身上習得三招兩式。」周義淫笑道。

  「睡在一起?!」玄霜驚叫道,儘管綺紅也是女兒身,但是又怎能睡在一起?

  「我們一起侍候王爺嘛。」綺紅熱情地說,她明白周義當是要自己幫忙調教玄霜,卻也發覺此女不像尋常女奴,看來是不能使出霹靂手段了。

  「但是……」玄霜囁嚅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害羞的,慢慢你便會習慣了。」綺紅眼珠一轉,吃吃笑道︰「讓我們比賽脫衣服,脫得最慢的,便要受罰羅!」

  「罰些什麼?」周義笑問道。

  「勝的作主,輸的不得異議,行嗎?」綺紅詭笑道。

  「我是最公道的,玄霜,你先把黃金甲脫下來,然後才開始吧……」周義興致勃勃地說。

  玄霜知道多說也是徒然,結果還是要依從周義的說話。她咬一咬牙,便把項圈,護肘,護腕,綁腿和黃金甲等一一脫下。

  「這件衣服的設計真不錯!」解下胸罩後,便現出了那件胸前好像開了一個大洞,以致酥胸半裸的上衣,這使綺紅眼前一亮,讚歎道。

  「這是本王設計的,好看嗎?」周義自吹自擂道。

  「好看,但是如果不是大奶子,胸脯塌了下去,便一定沒有這麼好看的。」綺紅上下打最了幾眼,不明所以似的︰「記得在京師時,她的奶子好像沒有這麼大,也不如現在如此曲線玲瓏的。」

  「女大十八變,何況還有我的滋潤,當然會變大了。」周義怪笑道,也沒有道出玄霜吃下豐乳丹的秘密。

  「可是褲子沒有褲子的嫵媚,要是穿裙子,那便更好看了。」綺紅皺眉道。

  「裙子嗎?也有呀!」周義笑道:「玄霜,明天別穿褲子,穿裙子,貞操帶掛在裙子裡吧!」

  「不……不穿褲子嗎?」這時玄霜正在解下三角金片,聞言大吃一驚,囁嚅道。

  「讓大家看看是不是穿裙子更好看。」周義點頭道。

  「貞操帶是什麼?」綺紅不明所以道。

  「就是這東西。」周義從玄霜手裡取來三角金片,訕笑似的說︰「別看她扭扭捏捏,好像蠻害羞似的,其實是個天生的淫婦,要是沒有這塊東西,真擔心她會偷人哩!」

  「不、我不會的!」玄霜急叫道。

  「最好不會,要是碰了別的男人,後悔便太遲了。」周義森然道。

  「像王爺這樣的好男人,世間罕有,那裡還有其他男人及得上他?能夠當他的女人,可是你的福氣了。」綺紅羨慕似的說。

  「可以開始比賽了嗎?」周義笑問道。

  「可以了。」綺紅笑道︰「請王爺下令吧!」

  周義哈哈大笑,一聲令下,兩女便各自脫下衣服。

  以衣服來說,三人之中,周義的衣服最多,儘管沒有甲冑在身,可是外衣中衣還有裡衣,褲子也是內外兩條,要一一脫下來也要花點時間的,然而他連撕帶扯,脫得挺快。

  綺紅的衣服雖然不少,卻脫得不慢,三兩下手腳,便脫下外衣裙子,只剩下抹胸和腹下的騎馬汗巾了。

  玄霜穿的是依照俠女常穿的勁裝縫製,本該不易脫下來,然而胸衣的孔洞使紐扣少了許多,要脫是不難的。可是要她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赤身露體,難免意亂心慌,覆念接著還不知要如何出乖露醜,更是手忙腳亂,寬衣解帶的玉手亦好像不聽使喚。

  「是我勝了!」動手脫下襯褲時,周義已是迫不及待地叫。

  「我也沒輸。」待周義脫光後,綺紅才抖手一扯,便扯下了身上僅餘的汗巾道。

  這時玄霜雖然已經脫掉上衣,還解開了褲帶,可是也來不及了,唯有扶著褲腰,不知如何是好。

  「輸了也要脫的,快點把褲子脫下來。」周義笑道。

  玄霜粉臉一紅,含羞脫下褲子。

  「你的月事還沒有完?」看見玄霜腹下仍然裹著騎馬汗巾,周義皺眉道。

  「完了。」玄霜訕訕地解開騎馬汗巾,粉臉低垂,汗巾有越無越地擋在腹下說,事實昨天早上已經沒有了,只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以汗巾包裹。

  「記著了,以後除了月事那幾天,可不能繫上騎馬汗巾的。」周義不滿地說。

  「是。」玄霜俯首低眉道。

  「妹子……」綺紅走到玄霜身旁,親熱地摟著纖腰說︰「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男人是很奇怪的,你越是害羞,他便越愛欺負你了,你喜歡給那一個男人欺負,便儘管羞人答答,他不欺負你才怪。」

  「我有欺負你嗎?」周義笑道。

  「沒有……」玄霜突然發覺自己變了,要是以前,又怎會這樣回答?接著想到綺紅的說話,暗念也是不無道理的。

  「綺紅,我的女人之中,還是以你的奶子最大。」周義笑道。看見兩女赤條條的站在一起,發覺吃了豐乳丹的玄霜看來好像還是小了一點,暗道或許只有安琪能比得上了。

  「大又如何,人家已經老了。」綺紅唏噓道。

  「不老,還差得遠哩!」周義搖頭道,心道綺紅的確沒有玄霜那般青春逼人,縱然還遠勝楊酉姬,也是美人遲暮了。

  「別說奴家了。」綺紅可不想多說,強裝歡顏道︰「玄霜輸了,你說該罰些什麼?」

  「罰她吃我好了。」周義淫笑道。

  玄霜暗裡舒了一口氣。在月事期間,為了給周義洩慾,差不多晚晚給他作口舌之勞,己是習以為常了。

  「我也勝了,也要罰她的。」綺紅詭笑道。

  「你罰她什麼?」周義笑問道。

  「我要吃她!」綺紅吃吃笑道。

  「有趣,有趣!」周義大笑道︰「一起吃吧!」

  「她……她要吃什麼?」玄霜芳心忐忑,有點害怕地捉著周義的手臂問道。

  「吃你嘛!」周義把玄霜按倒床上,拉起掩著腹下的玉手怪笑道︰「你吃我的,她吃你的。」

  「不……這不行的。」玄霜急叫道。

  「輸了便要認罰,不許賴皮的。」綺紅手往下移,在玄霜的玉股上輕輕拍了一下說。

  「不要碰我!」玄霜一扭腰,綺紅便哎喲一聲跌倒地上,要不是她沒有使出氣力,綺紅當己彈出數丈了。

  「你幹什麼?」周義臉色一沉,喝道。

  「你……你答應不讓別人碰我的。」玄霜怯生生地說。

  「綺紅不是別人,為什麼碰不得?而且只是男人不能碰,沒有說女人不能碰的。」周義靈機一動,寒聲道︰「你要是受不了,便給我滾,別跟著我了!」

  「不,我不走。」玄霜心裡發毛,不知為何,竟然跪倒地上哀叫道︰「婢子以後也不敢了,不要趕我走裡!」

  「你以為還能放刁嗎?」周義冷哼道,心裡卻是大喜,因為他又一次證實自己已經吃定了玄霜,問題是無法知道她會不會暗裡記恨,看來還要多試幾趟,才能安心。

  「不敢了,婢子以後不敢了!」玄霜急叫道。

  這時綺紅也爬了起來,暗道此女氣力真大,旋念既然能夠當上周義的衛士,武功當然不俗,不禁奇怪為什麼會甘心為奴。

  「綺紅,你沒有事吧?」周義不再理會,扭頭望著綺紅問道。

  「奴家沒事。」綺紅搓揉著肥大的屁股說。

  「你不是要吃嗎?過去吃個痛快吧!」周義笑道。

  「她會不會……」綺紅囁嚅道,她可真害怕玄霜一時想不通,只要動一動小指頭,便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有我作主,她敢嗎?」周義喝道︰「小淫婦,輸了便要受罰,知道嗎。」

  「是。」玄霜委屈地說。

  「那麼還不上床領罰。」周義哼道︰「自己把腿張開,讓綺紅看看你的騷穴!」

  玄霜唯有含羞爬了起來,躺在床上,乖乖地張開了粉腿。

  「這才是乖孩子嘛!」周義滿意地怪笑一聲,走了過去,把兩個繡枕墊在她腰下,使牝戶朝天高聳,自己則坐在床頭道︰「綺紅最懂如何侍候男人,如果要逗我歡喜,便要好好地隨她習藝了。」

  「大家切磋一下吧!」看見玄霜變得貼貼服服,綺紅心裡大定,笑嘻嘻地上床,接著好像有所發現地低噫一聲,跪在玄霜身下問道︰「是天生的嗎?」

  玄霜明白綺紅是問自己是不是天生無毛,但是怎能告訴她,這是今早自己偷偷刮了一遍的結果。

  不刮不行的,因為玄霜料到抵達徐州後,如無意外,周義當會與自己練功,要是不刮,恐怕會使他不快,沒料突然多了一個綺紅,使她不知該嗔還是該怨。

  「讓我看看……」綺紅雙手扶著腿根,頭臉湊了下去,嘖嘖有聲道︰「真漂亮……原來不是天生的,但是也真漂亮!」

  「呀……不……」玄霜忽地驚叫一聲,原來綺紅越湊越近,最後突然把嘴巴印了下去。

  看見周義突然瘋狂地抽插著胯下的綺紅,接著長號一聲,然後趴在她的身上急喘時,玄霜知道他得到發洩了,念到那般噴泉似的洪流急射身體深處時的美妙感覺,玄霜不禁又羨又妒。

  玄霜再沒有懷疑自己是淫婦了,如果不是,剛才也不會在綺紅的口舌下,尿了一趟,然後給周義幹得高潮迭起,以為樂夠了,誰知看見周義與綺紅淫媾時,還會春心蕩漾,淫念再起的。

  淫婦便淫婦吧!就是淫婦。自己也只能當一個從一而終的淫婦。因為根據秘籍記載,要是碰了別的男人,便會散盡一身功力,所有的犧性也是白費了。

  念到自己既然是淫婦,也顧不得羞恥了,她呻吟一聲,便探手腹下,把一根指頭送進了自己濕漉漉的肉洞。

  可是沒有用,纖纖玉指根本壓不下裡邊空虛的感覺,玄霜懊惱地暗咬銀牙,再把一根指頭硬捅了進去。

  兩根指頭擠進狹窄的洞穴裡,其實已經很勉強了,玄霜也知道一定容不下第三根指頭,然而還是沒有剛才周義的雞巴在裡邊時那種漲滿的感覺,洞穴深處更是難受得很。

  「王爺,你看!」也在這時,玄霜忽然聽到綺紅叫道。

  「看什麼?」周義喘息著說︰「小淫婦,你還沒樂夠嗎?」

  「沒有……」儘管知道自己的醜態給他們發現了,玄霜還是控制不了地叫:「給我……我還要!」

  「你要也沒用,我沒有氣力了。」周義苦笑道,心裡暗叫奇怪,可不明白玄霜為什麼會如此饑悶的。

  「那怎麼辦?」玄霜使力地掏挖著說。

  「可要奴家給你煞癢?」綺紅吃吃嬌笑道。

  「不要吃……」玄霜氣息啾啾道。

  「不吃也行的。」綺紅翻身下床,沒多久便回來了,她手上拿著一根偽具說︰「用這個吧!」

  「快……給我!」玄霜忘形地叫。

  第五集 第三章 接管寧州

  睡夢中,周義發覺有人躡手躡腳地下床,聽她的步聲沉重,知道綺紅起床了。

  玄霜尚在,暖洋洋香噴噴的嬌軀緊靠身旁,擱在自己大腿上的粉腿正在慢慢移開,看來也給綺紅吵醒了。

  綺紅悉悉索索地不知幹什麼時,身畔的玄霜也小心翼翼地坐了起來,看來是不想驚動了自己。

  眼皮上透來的亮光,告訴周義已經日上三竿了,他卻還想多睡一會。

  與這兩個飢渴的浪蹄子纏戰了半晚,也是累人的,何況要吩咐的事,昨天已吩咐得七七八八,多睡一會也不會誤事的。

  儘管沒有張開眼睛,周義也感覺玄霜正在默默的看著自己,可惜不知她的心裡想什麼,否則便不用多費心機查探她的忠誠了。

  周義也明白,縱是知道玄霜想的是什麼,也不能不多做考驗的,此事關乎自己的性命,豈能掉以輕心?

  玄霜動了。

  周義驟覺香風撲鼻,接著便感覺玄霜在自己的臉上香了一口,才縱身下床。

  這一口香得周義神馳魄蕩,差點便要把她摟入懷裡,可是他最後還是沒有動,因為她也有可能發覺自己已經醒來,故意做作的。

  「妹子,怎麼不多睡一會?」綺紅該是看見玄霜下床,熱情地說。

  「……」玄霜沒有作聲。

  「昨夜他給我們累得不能動了,怎會吵醒他。」綺紅笑道,聲音卻小了許多,想來玄霜是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玄霜還是沒有作聲,周義只是聽到一點點衣物的聲音,看來她正在穿上衣服。

  周義很想聽聽她們會說些什麼話,所以故意發出濃重的鼾聲,裝作沉熟睡。

  「衣箱裡有乾淨的衣服呀,為什麼還要穿上昨天的髒衣服?」綺紅奇怪地問道。

  「我去洗澡。」玄霜終於說話了,卻是細不可聞,如果不是周義已經醒來,多半不會聽到的。

  「不用麻煩了,王爺在家時,不經召喚,沒有人會進來的。」綺紅笑道︰「外邊有清水,我和你一起去。」

  「這……」玄霜躊躇不語。

  「來吧,不會有人看見的。」綺紅格格嬌笑,拉著玄霜走了出去。

  「就在這裡嗎?」沒多久,窗外便傳來玄霜驚叫的聲音。

  「胡大人的房子是沒有澡房的,只能在這裡洗了。」綺紅答道,接著便傳來木勺插水的聲音。

  「姐姐,王爺……王爺有很多女人嗎?」隔了一會,忽地聽到玄霜怯生生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給他調教女奴的。」綺紅答道。

  「你……你能不能教我?」玄霜蚊吶似的說。

  「教你什麼?」綺紅奇道。

  「教我……教我如何當女奴。」玄霜囁喃道。

  「這有何難?你不說我也會教你的。」崎紅笑道:「不過為什麼你要學?」

  「我……我怕他不要我。」玄霜低聲道。

  「你長得這樣漂亮,他怎麼不要你。」綺紅不以為然道︰「就算是惱了他,最多受罰,一定不會不要你的。」

  「你不懂的。」玄霜歎氣道。

  「你不說我也明白的,我們和其他的女人不同,要是錯過了他這樣的男人,後悔事小,恐怕還要終生受罪的。」崎紅同情似的說。

  「我們和其他女人有什麼不同?」玄霜不解道。

  「我要是說了,你可不許惱的。」綺紅沉聲道。

  「你說,我不惱。」玄霜追問道。

  「我們不是導常的女子,命裡注定是不能嫁人的,就是嫁了人,也不能從一而終,最後多半悲劇收場的。」綺紅唏噓道。

  「為什麼?」玄霜問道。

  「因為我們是淫婦,是天生的浪蹄子,尋常男人很難使我們在床第上得到滿是,長此下去,不偷人才怪。」綺紅危言聳聽道︰「你比我更糟,看來很像傳說中的先天淫婦,縱是當上婊子,也不能壓下胸中淫念,唯有在慾海中浮沉,供人玩樂。」

  「先天淫婦?!」玄霜吃驚道。

  「那是當年我在青樓時聽回來的。」綺紅解釋道︰「據說世上有些女人,天生異稟,淫念盈胸,如果不能及時得到發洩,便會慾火焚心,變成花癡;但是她們又難堪風浪,很容易便得到高潮,無奈淫根深種,往往一發不可收拾,很難得到滿足的。」

  「昨夜我吃你時,已經有點奇怪了,正常的女孩子,是不會尿得這麼快的。後來看你給王爺幹得高潮迭起,討饒不絕時,我還以為你樂夠了。誰知沒多久,你的淫念又生,種種跡象,就像傳說裡的先天淫婦,一旦離開王爺,哪裡還能找到這樣強壯的男人?」

  「你聽過什麼是淫心蕩骨嗎?」玄霜打斷了綺紅的說話,問道。

  「……沒有。」綺紅想了一想,答道︰「那是什麼。」

  「有人說,我……我生就淫心蕩骨……」玄霜淒然道。

  「是嗎?我看也許就是先天淫婦的意思。」綺紅歎氣道︰「如果是真的,你更不能沒有王爺了,否則只能去當婊子……」

  「不,我不當婊子。」玄霜急叫道。

  「不用害怕,只要你聽我說的話,一定能討王爺的歡心,他也不會不要你的。」綺紅撫慰道。

  「怎樣……怎樣才能夠討他的歡心?可是什麼也聽他的,唯命是從嗎?」玄霜囁嚅地問道。

  「不,這樣不行的,或許還會弄巧成拙。」綺紅搖頭道︰「不過如果我告訴了你,你可不能告訴他的,要是他知道了,可能會宰了我的。」

  「我一定不會告訴他的。」玄霜立誓似的說。

  「男人大多貪新忘舊,他也不例外,新是新鮮的意思,倘若你能讓他常常有新鮮的感覺,他怎會不要你?」綺紅笑道。

  「新鮮……」玄霜茫然不解道。

  「如果你事事聽他的,就像春花和秋菊兩頭母狗,他哪裡會有新鮮的感覺?」綺紅繼續說。

  「但是他為什麼要你把她們訓練成母狗。」玄霜訝然道。

  「他喜歡的是調教的過程,不是經過調教後的母狗,調教成功後,他便不要了,只是用來供手下洩慾。」綺紅解釋道︰「別看他面慈心善,其實他的心裡是有毛病的。」

  「什麼毛病?」玄霜追問道。

  「他最愛整治和折磨女人,看她們受罪吃苦,聽她們哭叫討饒,如果事事聽他的,只會惹厭。」綺紅笑道。

  「要是不聽他的,豈不是自討苦吃?」玄霜追問道。

  「對,就是要自討苦吃,當然還要挑時間地點和事情的大小,如何才能恰到好處,可要看你自己了。」綺紅答道。

  玄霜沒有作聲,看來是正在思索綺紅的說話。

  「有空我會教你的,我們還是快點洗吧,也該是他醒來的時間了。」綺紅說。

  儘管兩女自始至終也是壓低聲線說話,語音細不可聞,周義卻是聽得一清二楚,他便知道經過昨夜的荒唐後,功力又進了。

  此時正在聽得津津有味,不禁有點失望,暗念綺紅說的不錯,自己愛的正是調教的過捏,要是調教成功後,無論多美的女人,也會生厭的,想不到她看得如此透徹。

  至於什麼先天淫婦的故事,周義卻是半信半疑,不知是真是假,因為玄霜的難堪風浪,該是因為修習奇功,但是昨夜無端春情勃發,也叫人莫名其妙。

  想到這裡,兩女回來了,周義可不想她們發覺自己早已醒來,於是繼續裝睡。

  「妹妹,你有多餘的汗巾沒有?我的弄髒了,沒有乾淨的替換。」綺紅問道。

  「床頭那些全是乾淨的,是我昨夜拿出來使用,衣箱裡還有許多,你自便吧。」玄霜低聲道。

  「怎麼你帶著這房多汗巾上路。」綺紅笑問道。

  「因為起程時,月事剛至,恐怕不夠用,所以帶多了一點。」玄霜慚愧地說。

  周義此時方才恍然大悟,這些汗巾分明是從京師府中帶來的,記得有一夜自已在其中一些汗巾上灑春藥,讓玄霜以為她真的是天生的淫婦。昨夜她該是無意拿了一塊上了藥的汗巾,因而中了暗算,而不是綺紅說的什麼先天淫婦。

  「這套黃金甲真是名貴,是王爺送你的嗎?」綺紅又說話了。

  「不,是御賜的。」玄霜答道。

  「御賜的?真是了不起。」綺紅好奇地說︰「告訴我,你怎會當上王爺的衛士的?」

  「一言難盡,現在恐怕會吵醒了他,遲些時再告訴你吧!」玄霜歎氣道。

  「什麼一言難盡?」周義裝作剛剛醒來道,張眼看見玄霜正在衣箱裡尋找衣服,腹下卻是繫上了三角金片。

  「王爺,吵醒了你嗎?」綺紅問道。

  「不是,也該起床了。」周義打了一個呵欠道。

  兩女回來時,原來也取來清水,於是侍候周義梳洗更衣,待他穿上衣服後,才各自穿衣。

  綺紅還是穿上昨日的宮裝,看她裹上騎馬汗巾時,周義可真希望她別拿錯了上藥的汗巾,免使玄霜生出疑竇。

  玄霜穿上一件胸前有心形孔洞的米白上衣後,才掛上胸罩,接著卻從衣箱裡找到一條黃色繡花裙子,圍在腰間。

  「要說好看,還是穿褲子好看一點。」周義不滿地說。

  「不是裙子不好看,而是上衣的配搭不好。」綺紅搖頭道︰「如果是短袖上衣,一定好看得多了。」

  「裙子也要短一點。」周義走到玄霜身畔說。

  「現在僅能蓋著膝蓋,還不夠短嗎?」綺紅皺眉道。

  「當然不夠……」周義比畫著說︰「最少要膝上……五寸。這樣才好看。」

  「那不是露出屁股嗎?」綺紅咬道。

  「不會的,她的腿長嘛!,周義笑道,伸手探入裙子裡,把玩著光裸的粉臀說︰「就是露出了也是好看的。」

  「王爺……」玄霜顫聲道︰「這樣……這樣婢子如何見人?也不能動手的!」

  「誰說不能,你又不是沒有試過。周義笑道︰「何況裙子裡還有貞操帶,而且光著屁股動手,敵人沒有看見便罷,要是看見了,一定能使他心不在焉,神思不屬,還打得過你嗎?」

  「如果改成這樣子,別說動手,單是看看,也迷死人不償命了。」綺紅眨著眼晴說。

  「你找人改一改,盡快讓我看看,要是好看,便多縫幾套吧!」周義吩咐道︰「還有,立即準備早飯,我還有很多事要辦。」

  吃完早飯,周義也不要玄霜侍候,獨自關在書房裡,名是辦公,實是先打坐調息,證實功力又有進步後,便取出秘籍重頭再讀了一遍。

  周義的秘籍分作三部,一部傳自丁庭威,一部是姚賽娥授予玄霜的,這兩部玄霜己經讀過,還與周義依法修練;最後一部只有兩張,卻是姚賽娥從秘籍裡撕下來,暗自收藏,現在世上只有周義看過。

  這兩張秘籍記載了修練這門奇功的關鍵所在,裡面最重要的自然是達致大成之法。

  周義以前雖然先後讀過這本秘籍,卻是分開閱讀,沒有從頭觀看,更不像這一趟如此小心推敲一字一句的反覆研究。

  讀了半天,周義終於明白了。

  原來這門功夫是專供女子修練的奇術,男女自小各自修行,積聚一身不能單獨使用的內力,成年後,便要合籍雙修,把兩人的內力融成一體,表面各有所得,事實男的永遠無法達致大成,不像女的有望成為曠世無敵的高手。

  以前周義贊到合箱雙修時,總是神勝物外,心猿意馬,這一趟細心再看,才發現所謂修練一周天之數,說的不是合體多少次,而是尿了多少次身子,也只有在丟精洩身時,積聚的內力才能與自身的功力結合的。

  玄霜的花芯荏弱,每一次合籍雙修,總是高潮迭起,少說也有六七次,自是進境神速;而自己只有一兩次,當然有所不及了。

  要是繼續下去,不用三月,玄霜便能化解全部積存的內力,而自己最快則要一年時間。

  一念至此,周義不由暗生警惕,如果不能及早證實玄霜心無外志,可真害怕他日給她化去所有積存的內力後,她以為自己已經練成奇功,因而胡思亂想,甚至驟施毒手,那使後悔莫及了。

  再三思量後,周義決定盡快找機會一試姚賽娥傳授,用做克制玄霜的咒語,雖然此法阻止不了她的暗算,但是最少正面交蜂時,還可以一戰。

  要做出試驗本來不難的,只要在玄霜身前,暗裡念出咒語,那麼當年她吃下的百劫丹便會發作,根據姚賽娥所說。她週身立即仿如針刺,再也不能動手了。

  然而周義卻不想貿然動手,一來是恐怕使玄霜生疑,發現自己只是中了暗算,而不是身患絕症;二來是他隱隱感覺如果能找到合適的機會善加利用,該能更有效地發揮這個禁制的威力。

  至於什麼才是合適的機會,周義想破了頭,還是茫無頭緒,苦苦思索之際,忽地傳來打門的聲音。

  「王爺,你有空看看玄霜的新衣嗎!」綺紅在門外問道。

  「等一等。」周義收起秘籍,起身開門道。

  打開了門,周義頓覺眼前一亮,拍手叫道︰「這可好看得多了!」

  好看的是玄霜。

  她還是穿著早上的米白色上衣和黃色繡花裙子,外邊掛著黃金甲,不同的是長袖上衣變成了短袖,露出一雙藕臂,裙子改短了許多。而裙腳竟然高至膝上四五寸,修長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看來更見高挑秀美。

  「好看是好看,可是坐下來時,大半個屁屁便會露出來了。」綺紅皺眉道,

  「那麼不坐便是。」周義興奮地說︰「要是有外人時。她總是站在我身後的。」

  「騎馬時怎麼辦?」玄霜漲紅著臉說。

  「不能騎馬的,那會磨爛她的細皮嫩肉的。」綺紅搖頭道。

  「這可不成問題的,只要在馬上運起內功,便不會傷著她了。」周義笑道。

  「但是……但是穿成這樣子行軍,不僅有傷風化,恐怕還會使軍心不安,有損士氣的。」玄霜急叫道。

  「這倒是可慮。」周義其實也無心要玄霜裸著屁股上路,大發慈悲似的說:「好吧!行軍時,你在裙裡穿上褲子便是。」

  「謝王爺!」玄霜鬆了一口氣道,能夠穿上褲子,己是邀天之倖了。

  「綺紅,你給她多做幾套,三天後,我們便要起程前往寧州了。」周義點頭道。

  「你這麼快便走了嗎?」綺紅失望地說。

  「我會常常回來看你的。」周義笑道。

  為免產生誤會,周義與柳巳綏等率領一千親衛先赴寧州,晉州調來的五萬精兵卻暫駐徐州,待周義與寧王周禮交接駐地後,才開始移防。

  周義走了兩天,便進入寧州地界,地方官員原來已經佇候多時,伴著他前赴州府與周禮見面。

  「二哥,你終於來了,我己經把本州的軍冊帳目一一收拾清楚,隨時可以和你交接,然後回京領罪的。」見到周義後,周禮劈頭便說,看來什麼也知道了。

  「三弟,事關朝廷體制,什麼事也待愚兄傳目後再說吧!」周義取出聖旨道。倒沒有奇怪周禮早己預聞,因為撤職之事在朝中明議,已是傳遍京師,他的心腹親信當然會第一時間做出報告了。

  眾目睽睽之下,周禮也不敢不接,唯有含恨跪下接旨。

  周義讀出聖旨後,假惺惺道︰「其實父皇的意思是你在外辛苦多時,也該回京歇一下,然後再委以重任。」

  「二哥,你也不用說這些門面話了。」周禮也不得周義說畢,憤然站了起來說︰「老頭子真是越老越糊塗,你在色毒打了勝仗,卻給他罵了一頓,我又怎樣?不過是天火燒了一點點不值錢的東西,便要回京領罪,現今朝上小人當道,我們動輒得咎,怎不使人寒心?」

  「三弟,你說話小心。」周義低聲說了一句,然後摒退一起接旨的官員道︰「你們退下吧,我要與寧王一敘兄弟之情,無需侍候了。」

  「哥,那個頭上掛著臉具,打扮古怪的女子可是你的女奴衛士俞玄霜嗎?」周禮目注隨著眾人轉身離去的玄霜問道。其實見到玄霜後,他已經不住打量這個神秘的女郎了。

  「是的。」周義暗裡歎了一口氣,道︰「玄霜,過來給寧王見禮。」

  「奴婢玄霜,叩見王爺。」儘管心裡不願,玄霜還是作勢欲拜進。

  「不用行禮了。」周禮止住玄霜下拜道︰「你別走遠了,待會我還有話和你說。」

  「是。」看見周義沒有作聲,玄霜唯有答應道。

  眾人離去後,哥兒倆閉門談了許久。沒有人知道他們說些什麼,到了最後才傳出周義的聲音,著玄霜入內晉見。

  「玄霜,解下臉具,讓本王瞧瞧你。」玄霜進門後,周禮便迫不及待地說。

  看見周義點頭答應後,玄霜才把臉具脫下來。

  「果然是個美人兒。」周禮讚歎一聲,目露淫光道︰「玄霜,剛才我與晉王談過了,以你的人材,要是永遠淪為賤奴,也真可惜,我打算納你為妾,然後給你脫去奴籍,你意下如何?」

  「不,奴婢只願給晉王為奴。」玄霜想也不想道。

  「你怎麼如此犯賤?」周禮冷哼一聲,看見玄霜垂頭不語,改向周義說︰「二哥,你讓她侍候我三天,算是給我送行吧?」

  「沒問題,只要她願意便行了。」周義大方地說。

  「不,我不願意!」玄霜急叫道。

  「不識抬舉的賤人!」周禮怒罵道︰「二哥,你看她多麼放肆!交給我吧,我給你管教一下。」

  「算了,不要為這些下人生氣了,回去後,我會認真管教的。」周義暗笑道︰「愚兄旅途勞頓,也想早點休息,現在先行告辭,明天再和你詳談吧!」

  「王爺,你不是想我侍候寧王吧?」給周義洗腳時,玄霜終於忍不住問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無法推辭,才讓你親口告訴他。」周義臉露悻色道。

  玄霜恍然大悟,看來周義只是以虛偽的手段應付親弟,不是真的要把自己送人。她心裡略慰,暗念外間均以為自己鍾情周義,所以自甘為奴,周禮分明知道自己是兄長的女人,也有膽子當面索取,真是無恥之尤。

  這時周義也是滿腔恨火,惱的不是周禮當面索取玄霜侍寢,而是與他談了半天後,發覺這個不知進退的弟弟,雖然迭經挫折,但還是心懷不軌。

  不過猶幸周禮的消息不大靈通,竟然還不知道英帝洞悉他諱敗之事,此行回京,當受重罰。

  話雖如此,但是要不早為之計,以周禮的魯莽衝動,遲早也會生出禍事,成為自己爭取神器的障礙。

  第二天,周義便開始接收寧州的軍政事務,為免周禮糾纏不放,以致多生事端,他也沒有讓玄霜隨侍左右了。

  周禮很是合作,親自主持交接,使接收的事宜得以順利進行,除了公務,他還慷慨地把百花樓和樓裡的婢僕侍女贈與周義,周義沒有親自前去接收,只是著裴源和柳巳綏代為處置。

  三天後,周禮和家人也在侍衛的護送下,起程回京待罪,周義則正式接掌州務。

  以後的幾天,周義更是忙得不可開交,既要分別的見軍中將領和地方官員,也要處理日常軍政諸事,往往通宵達旦,睡不安寢,食不知味,更沒空解決玄霜是否真心相隨的問題。

  開始理出頭緒時,初一之期已屆,知道英帝容許紅蓮教活動的聖旨即將下達,要抽空對付聖姑了,周義遂給豫王寫了一封信,著湯卯兔前往豫州,邀請聖姑來見面。

  周義本道聖姑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能趕到的,沒科湯卯兔去後七天,便與聖姑回來了,計算時間,聖姑當是接到邀請後,便立即日夜兼程,趕來見面的,遂著人請她入內堂相見。

  「王爺,蒙你說服皇上,開放教禁,真是功德無量,如今天下蒼生有救了。」見到周義後,聖姑便稱謝不迭,還走到堂前盈盈下拜道︰「容老身代那些無辜黎民百姓,拜謝你的大思大德吧!」

  「不敢當!」周義搶步上前扶起,接著便看見與聖姑一起晉見的四個年青貌美,身穿細衣的女郎亦在堂下隨同下拜,他便急叫道:「幾位仙姑請起!玄霜,代我扶起幾位仙姑。」

  玄霜答應一聲趕步上前,只是那幾個女郎已經同時拜倒地上,聖姑亦沒有出言阻止,唯有作勢摻扶,待她們行禮完畢後,才回到周義座位之後侍立。

  「小王只是略盡綿力,作主的還是父皇,何勞聖姑稱謝?」周義周到地扶著聖姑回到客座,放手之前,卻略帶輕薄地暗暗捏了纖纖玉手一把說:「坐下再說吧。」

  「如果沒有王爺美言,皇上又怎會網開一面。」聖姑俏臉一紅,情辭懇切地說。

  這時那幾個女郎己經站了起來,走到周義身前,稽首施禮道:「貧道見過王爺。」

  「她們都是本門的入室弟子,道術已經略有所成,助老身周遊天下,傳播教義的……」聖姑一一介紹道。

  「諸位仙姑不要客氣,請坐吧!」周義點點頭,算是回禮,然後返回座位,除了一個秋月以前見過,剩下的三個分別是以四季排行,名字也是什麼風什麼雪,他也沒有記清楚了。

  「這位姑娘便是對王爺一片癡心的女奴衛士俞玄霜嗎?」介紹完畢後。聖姑目注玄霜問道。

  「是的。」周義點頭道︰「玄霜,給聖姑見禮。」

  「不要多禮。」聖姑擺手道︰「姑娘能不能解下臉具?」

  「行呀!」周義點頭道。

  玄佑聞言,便動手脫下黃金臉具。也不向聖姑行禮了。

  目不轉睛地看了一會,不住搖頭,最後竟然長歎一聲道︰「可惜,可惜!」

  「可惜什麼?」周義奇道。

  「此女與王爺本有夙緣,理應白頭到老的,可惜前兩世作孽太多,皆報在今生,今生吃苦不說,恐怕也難逃天劫。」聖姑歎氣道。

  「那怎麼辦?」周義愕然道。

  「除非她拜老身為師,立即開始修行,才有望逃過此劫的。」聖姑正色道。

  兩人說話時,玄霜也偷偷打量聖姑,暗道周義說的不錯,此女果然是天香國色,麗質天生,年紀看來只是大自己一兩歲,卻自稱老身,還滿口鬼話,實屬可笑。

  覆念宋元索派出的奸細,從瑤仙,冷翠,以至這個裝神弄鬼的聖姑,人人年青貌美,而且狡猾多智,還不惜犧牲色相,以肉體作武器;要不是周義機靈,及時察覺,大周雖強,恐怕亦會為他的詭計所愚,最終難進敗亡的由運。

  「玄霜,你願意拜聖姑為師嗎?」周義扭頭問道。

  「婢子……婢子只願跟隨王爺。」玄霜囁嚅道。

  「這也無礙的,以後我會長住寧州,宣揚教義,只要你常來聽道,依法修行,也不是沒有希望逃過大難的。」聖姑點頭道。

  「玄霜,聖姑如此關愛,你可不能事負她的好意了。」周義情深款款似的說。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答應道。

  「聖姑,你要長居寧州嗎?」周義改口問道。

  「寧州戾氣最重,本教的信眾卻是不多,要是不能及早化解。必生大變,而且聖旨說王爺一力作保,還答應監管本教的活動,老身自然要隨侍左右了。」聖姑答道。

  「父皇只是要本王確定紅蓮教除了傳播教義,還會盡力宣揚忠君愛國之道吧。」周義解釋道。

  「這個自然了。」聖姑想也不想地說。

  「果能如此,本王又何需監管。」周義笑道,早知聖姑別有用心,更不是真心效忠宋元索,一定不會拒絕的。

  「王爺放心吧,老身不會讓王爺為難的。」聖姑誠懇地說。

  玄霜暗暗佩服,周義三言兩語,便連消帶打,把這個本來為了顛覆大周而成立的紅蓮教收為己用,真是高明。

  「對了,我給你帶來了兩封信。」周義從懷裡取出兩封信函道。

  「信?」聖姑納悶道:「是春花和秋菊給你的,由於她們忙於在晉州傳教,所以沒有與我一起回來。」周義笑道。

  「王爺如此幫忙,老身真是感激不盡。」讀完信後,聖姑喜形於色道。

  「小事一件,何是掛齒。」周義笑道。知道這個裝神弄鬼的聖姑已經中計了。這兩封信是春花秋菊依照周義的意思書寫的,經過許多慘無人道的摧殘後,兩女業己完全屈服,更不敢在信裡弄鬼,聖姑一點戒心也沒有,哪有不中計之理?

  「王爺,老身還有一事相求。」聖姑正容道:「什麼事?」周義問道。

  「年前老身應寧王之邀,派了四個弟子前來傳教,初時還是相安無事的,後來皇上下詔禁止傳教後,她們幾個便音訊全無,生死未卜,現在寧王已去,還望王爺能夠代為尋訪。」聖姑坦然道。

  「她們叫什麼名字?有什麼特徵。」周義問道。

  「她們名叫……」聖姑道出名字後︰「也沒什麼特徵,但是有幾分姿色,老身懷疑寧王是把她們關在百花樓裡。」「日前我己經封閉百花樓,遣散所有婢僕侍女,她們要在其中,當會回去找你的。要是沒有,我再派人四出尋訪,看看是不是流落他方吧!」周義答道。

  「她們沒有回來,我看是凶多吉少了。」聖姑歎氣道︰「不過王爺封閉了百花樓,也是功德無量。」

  「我這個弟弟實在胡鬧,真是對不起了。」周義慚愧地說︰「我會派人找尋她們的下落的。」

  「她們命中是注定有此一劫,如果在劫難逃,也無法怨天尤人的。」聖姑唏噓道:「但願吉人天相吧。」周義同情地說。

  「王爺,如果你不反對,老身與這幾個弟子打算找到合適地方後,便開始在寧州傳教了。」聖姑說。

  「我當然不反對,我已經著人給你安排了宿處,有什麼需要,可以告訴我的。」周義點頭道:「有勞王爺費心了。」聖姑喜道。

  「不單是寧州,全國各地也行的,你大可派遣有道行的弟子,分頭傳教,我可以派兵護送她們前去的。」周義繼續說。

  「這樣更好了,老身回去後,立即進行,找到合適人選後,再來請王爺幫忙。」聖姑喜出望外道。

  聖姑與四個弟子離去後,周義也立即召來柳巳綏等親信商議。

  「你們安排好了沒有?」周義問道。

  「安排好了,由她們踏出門外開始,便有人日夜監視她們的行蹤,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逃不過我們的耳目的。」柳巳綏答道。

  「我也在她們居住的地方設置機關,方便竊聽查看,王爺可以隨時前去查看的。」裴源接著說。

  「大家可要小心一點,要是給她們生出疑心,便前功盡廢了。」周義警告道。

  「我們佔盡天時地利人和,她們不會發覺的。」余丑牛笑道。

  「你們還要安排多點自己人,最好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讓他們加入紅蓮教,聽聽她如何胡說八道。」周義詭笑道。

  「我們已經著手安排了。湯卯兔點頭道。

  「百花樓的事辦得怎樣。周義繼續問道。

  「我們依你吩咐,下令遣散,果如所料,許多人無家可歸。現在有四個男僕,五個丫頭,還有十八個女奴要求留下來,我們正在一一盤問,考驗他們的忠誠。」柳已綏答道。

  「男的就算沒問題,也不能留在百花樓的。」周義冷哼道。

  「我們明白的。」柳巳綏笑道。

  「查到了那四個紅蓮妖女的下落沒有?」周義繼續問道。

  「查到了。」湯卯免答道︰「去年寧王把她們四個送給魯王,其中一個後來給魯王虐殺,鬧得流言四起。」「原來那個女的是紅蓮教中人。」周義若有所悟道。記起自己遠征色毒回來時,李漢也曾說過魯王虐殺妾侍一事。

  寧王最愛把女奴送人,從現存的婢僕和女奴口中。我們問出近年他最少送出了十七個女奴,五個送給京師大臣,包括四個紅蓮妖女在內,魯王收了七個,還有五個是送給本州官員和將領的,名單在這裡。」湯卯兔送上一張名單道。

  雖然周義早知周禮以女色攏絡異己,卻沒有想到他與魯王周信如此接近,心裡暗自警惕。待接過名單一看,發覺其中五個京官均與周禮過從甚密,幾個本州官員和將領也該是他的親信,如今有了名字便可以一一剷除撤換,可說是意外的收穫。

  「何坤,州軍的情況如何。」周義接著問道,何坤是晉州的大將,專責接收寧州州兵的。

  「軍士和中層軍官的士氣很是低落,聽說是因為寧王剛愎自用,不納忠言,五萬州兵之中,近萬是新近招募的,當是真補前些時伐宋的損失,統兵的幾個大將對此戰諱莫如深,什麼也不肯說。但是他們幾個均曾收受寧王送來的女奴,也是百花樓的常客。」何坤答道。

  「我會處置他們的。」周義冷笑一聲。繼續問道。「他們有沒有補充損失的戰船?」「有的,全是來自甘露湖新造的戰船。」何坤點頭道︰「甘露湖的船塢已經暫時停工,工匠分赴各地,名是建造書院,實則化整為零,在徐州和青州的湖岸繼續建造新船。」

  「裴源,百花樓還能使用嗎?」周義目注裴源問道。

  「能的,那裡很不錯,佈置華麗,地方寬敞,我已經動手改建,希望月內完工。」裴源答道。

  「還是使用原來的門戶嗎?」周義問道。

  「不,那裡已經封了。」裴源笑道。改建後的百花樓有三進出入門戶,其中一道專供王爺使用,直達王府的寢宮,出入甚是方便的。」

  「很好,那便由你全權辦理吧!」周義滿意地說。

  第五集 第四章 金龍密令

  過了幾天,聖姑又再登門拜謁,與她一起的還有十六個如花似玉的紅蓮使者,其中十二個是預備分派青州和徐州各地傳教,拓展教務,剩下的四個則與她留在寧州。

  聖姑毫不諱言,門下可以獨當一面的弟子不多,唯有暫時從青州和徐州開始,遲些時再前往全國各地。

  周義暗裡計算,聖姑門下的二十四個紅蓮使者,春花秋菊已在自己手中,寧王送予魯王的四個使者中,一個已死,還有三個身陷魯州,加上這十六個,只剩下兩個,其中一個當是用做迷惑周智的冬梅,還有一個當是留在豫州主持教務,只要控制了她們,紅蓮教也不是為患了。

  於是周義便著余丑牛幫忙聖姑打點一切,卻命湯卯兔率兵五百,名是護送那十二個女郎分赴各地,實是去到徐州後,便盡數拿下,送入母狗訓練營,讓綺紅開始那非人的調教。

  聖姑做夢也沒料到周義如此惡毒,喜孜孜地千恩萬謝,然後領著剩餘的四個女郎離去,籌備在寧州傳教的事宜。

  忙了半月,寧州的事務已經大半在周義掌握之中,周禮留在寧州的兒個心腹親信,亦先後得咎,或貶或逐,期間他也給英帝送上幾道密詔,奏一件,准一件,大是愜意。

  當然周義也不是事事稱心的。

  一是周禮回京後,沒有受到重罰,只是明令責罵了幾句,便遣往魯州助魯王周信練兵。

  原來魯王奏報外族黑山近日頗有不臣之心,據說還與極北的天狼族眉來眼去,蠢蠢欲動。於是請求增兵十萬,以防不測。英帝毅然准奏,還著周禮助他練兵。

  二是魏子雪密報,太子近日甚是安份,除了晨昏定省,上朝辦公,便大多躲在宮裡閉門讀書,也甚少在行宮設宴,使英帝龍顏大悅,曾經當眾誇獎。

  瑤仙仍然常常上山進香,繼續透過小尼姑妙常在樹洞留下的密報,搜羅許多不是為外人道的朝廷秘事,該沒有發覺已經受到嚴密的監視。

  只是那些密報偶然有一些難以理解的片言隻語,拱積至今已有兩則,分別是「心已決」和「進行中」,叫人莫名其妙,卻又隱隱感覺暗藏重大陰謀。

  英帝獲悉後,好像沒有放在心上,只是著魏子雪繼續監視,不要打草驚蛇。

  三是被捕的獸戲團中人,果如所料,矢口否認與行刺有關,更不是南方的細作,眾人均報稱原籍豫州,為了厚酬才加入獸戲團,幫忙照拂團中野獸,其中有幾個男的還能夠提出保人和家裡所在,經查證後,似乎說的都是實話。

  那些不能提出鄉里證明的,則報稱是孤兒,為團長冷翠的亡父收養,得傳馴獸之術,遂以此為生,後來英帝接獲周義的密詔後,雖然從那幾個女的口中找到暗藏的毒藥,她們卻諉稱山放行走江湖,為保貞操,不得不預備隨時以死殉節。

  雖然經過幾番審問,也曾用刑逼供,仍然無法證實獸戲團有越軌的行為,後來太子與幾個朝中大員先後出來說情,結果英帝只是把他們逐出京師,遣返鄉里接受監管。

  獸戲團一事也罷,最使周義不安的是太子和寧王兩人,一個看來別有圖謀,一個卻使他生出放虎歸山的感覺。

  無奈人在遠方,遠水不能救近火,事已至此,周義也是束手無策,唯有靜觀其變了。

  這一天,周義正在批閱公文時,忽報湯卯兔從徐州回來覆命,於是立即召見。

  「可是一網打盡了?沒有走脫一個吧。」看見湯卯兔喜孜孜的樣子,周義便知道事成了。

  「沒有,去到徐州後,一頓飯便全部倒下來,她們醒來時,已經光溜溜地置身絕情谷的母狗訓練營裡了。」湯卯兔怪笑道。

  「廢了她們的武功沒有?」

  「沒有,可是人人吃了我的軟骨散,就是放她們逃跑,也跑不了多遠的。」

  「開始調教了嗎?」

  「開始了,綺紅估計最快也要兩三個月才能完事。」

  「兩三個月?不能快一點嗎?這段時間裡,要是她們音訊全無,恐怕聖姑會生出疑心的。」

  「我看綺紅很有一手,兩三個月該是保守的估計吧!」

  「如何有一手?」

  「那些母狗入營後,她二話不說,便挑了兩頭看似刁潑的母狗,找了十來個兄弟,當眾把她們輪姦了,駭得其他的母狗目瞪口呆,心驚肉跳一個一個的乖乖報上名字。」

  「就是這樣嗎?」

  「我在那裡只是待了兩天便動身回來,沒能見到多少,那兩天,她隨便挑兩頭母狗,然後下一個簡單的命令,只要稍有不從,便把她們當眾輪姦,我離開的時候,已經有八頭母狗嘗過輪姦的滋味,她說奸遍她們後,便會換上新花樣,直至人人貼貼服服為止。」

  「那可辛苦營裡的兄弟了」

  「我可不介意的,那十二頭母狗裡,原來有幾頭還是閨女哩!」

  「你幹了多少頭?」

  「我只是給一個開了苞。胡不同也幹了一個。」

  「沒有張辰龍和金寅虎的份兒嗎?」張辰龍和金寅虎是統領母狗訓練營守衛的頭兒。

  「他們還怕沒有機會嗎?」

  「卯兔,你真是風流快活了。」也在這時,余丑牛推門而進道。

  「丑牛,今天開壇了嗎?順利嗎?」周義問道。

  「順利極了,聖姑的號召力果然不凡,分壇座無虛設,她先是表演法術,瞧得眾人嘖嘖稱奇,歎為觀止後,才開始傳教,反應很好哩!」

  「聽她傳道的有多少是自己人?」

  「最少有一半。」

  「我們有沒有足夠的人手可供調動?她是打算一口氣辦十來個這樣的布道會的。」

  「假扮信眾的全是軍中兄弟,人手不成問題,如果不是要留下座位給那些愚夫愚婦,全部是自己人也行的。」

  「有人立即入教嗎?」

  「有呀,不過不多,有六七個是自己人。」

  「她沒有生疑吧?」

  「應該沒有,看來還很滿意哩!」

  「玄霜沒有去嗎?」

  「有的,不過會後聖姑找了她去說話。」

  「你們沒有留下等她回來嗎?」

  「巳綏留下來了。」

  三人繼續說了一陣子話,然後玄霜回來了。

  玄霜破天荒地沒有穿上女奴衛士的衣服,而是穿上羅裙,臉上還掛著面紗,像個靦腆的大家閨秀。如此打扮是周義吩咐的,為的是知道聖姑的傳道集會許多人,也不想驚世駭俗,喧賓奪主。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穿上這樣的衣服,而且此時南方已際炎夏,玄霜感覺不大舒服,也有點燥熱的感覺。

  抵達寧州援,由於周義實在太忙,兩人雖然同床共忱,但是練功的次數大減,縱是合藉雙修,也是匆匆了事,好像沒有以前的激情和狂暴,這使玄霜忐忑不安,憂疑難解。

  玄霜擔心的是周義對自己開始生厭,那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練成奇功,以報大仇了。

  撫心自問,練功固然重要,但是無可否認,自己也越來越享受肉慾的樂趣,近日雖然沒有再受淫念的折磨,偶爾卻會有點意猶未盡。

  不過玄霜亦明白周義實在忙得厲害,看他累得筋疲力竭,而其他人幫不上忙時,便會懷疑自己只是徒增勞用,所以欣然受命,與聖姑混在一起,希望能給他分憂。

  「她與你說些什麼?」看見玄霜回來,周義笑問道。

  「她說……」玄霜低頭道︰「如果婢子想與你長相廝守,便要依她話,早日修行,化解前世冤孽。」

  「還是勸你入教嗎?」

  「她倒沒說。」

  「那麼你怎樣回答。」

  「婢子說要你答應才成……她可有告訴你怎樣修行嗎?」

  「沒有,只是說我聽她的話便是。」「可有談到我嗎?」

  「有的,還是什麼流年不利,劫難重重,要是沒有神力扶持,縱是吉人天相,有驚無險,亦會元氣大傷,恐有後患等等。」

  「又是這一套。」周義哂道︰「還有嗎?」

  「說到這裡,她的一個弟子進來和她說了兩句話,她便匆匆收場,讓婢子回來了。」玄霜說。

  「說了什麼話?」周義問道。

  「婢子只是隱約聽到什麼來了。」玄霜答道︰「後來在門外卻聽到她說,帶他回家。」

  「什麼來了?」周義皺眉道。

  「我己經告訴了柳巳綏,他答應派人追查的。」玄霜說。

  「我看是南方的細作。」就在這時,柳巳綏興沖沖地進來說︰「她的弟子此刻正在江邊的隱蔽之處等候,聖姑已經返回家裡。」

  「玄霜,立即換衣服,我們去看看。」周義長身而起道。

  周義說去看看,也真的只是看。

  原來聖姑的住處是柳巳綏安排的,裴源早己在屋頂的幾處地方做了手腳,外邊看是屋頂,實際上是幾個新建的小閣樓,藏身樓中,於是便可以透過預設的孔洞窺見其中︰無論白天照夜,也能從上邊窺探屋裡情形,更不會給屋裡人發覺,可是出入門戶也在屋上,要不是輕功高手,難能上去。

  周義和玄霜武功高強,這當然難不倒他們,登上屋頂後,周義便領著玄霜鑽進其中一個閣樓裡。

  閣樓的地方很小,當中是一個兩尺見方的平台,兩人並排俯伏上面,周義揭開一塊木板,從孔洞往下望去,使看見聖姑呆呆地獨坐堂前,不知在想什麼。

  太陽下山了,聖姑幽幽歎了一口氣,起身點起堂下的紅燭,才回到座上,手托香腮,若有所思。

  閃爍的燭光下,聖姑石像似的靠坐座上,動也不動,周義居高臨下,定睛細看,發覺她的秀髮如雲,眉目如畫,口鼻五官,無一處不美,要不是身穿緇衣,便是一幅活脫脫的工筆仕女圖,心中一動,蒲扇似的大手忍不住往身畔的玄霜按下去。

  玄霜身子一震,為的是周義的怪手己經從裙下探了進去,按在光裸的臀球上輕搓慢揉,可真害怕他又會像偷窺楊酉姬自淫時那樣解開勒在股間的扣帶,使自己出乖露醜。

  也在這時,遠處傳來幾聲雞鳴犬吠的聲音,玄霜認得是柳巳綏發出的暗號,趕忙輕推周義示意。

  周義也聽到了,抬頭從預留的缽隙往屋外望去,便看到兩條人影慢慢走近,當先的是聖姑的一個弟子,後邊卻是一個蒙臉的黑衣人,他便知道是南方的細作到了。

  沒多久,黑衣人便在聖姑弟子的引領下,來到聖姑身前了。

  「來者何人?」聖姑正襟危坐,沉聲問道。

  「不認得我嗎?」黑衣人慢條斯理地解開蒙臉黑巾,露出了一張滿佈須渣子的醜臉,卻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壯漢。

  「是你!」聖姑失聲叫道︰「瞿豪,你來幹麼?」

  「丹薇接旨,閒人退下。」瞿豪從懷裡取出一面金牌,高舉在聖姑眼前說。聖姑粉臉煞白,咬一咬牙,竟然五體投地地拜倒階前。玄霜 眼利,看見金牌上邊鑄上「如朕親臨」四個字,頓悟這是宋元索的信物。

  「朕問你,現在英帝已經開放教禁,你還要多久才能把紅蓮教發揚光大?」待領路的弟子退下後,瞿豪森然道。「妾身己經在寧州開始傳教,也派遣了弟子前赴徐州青州和晉州。

  如無意外,一兩年內,該能有所作為的。」聖姑忍氣吞聲道。「究竟是一年還是兩年?」「兩年吧……」 「不行,兩年太久了,最遲明年重九之後,只待朕一聲令下,你要隨時在豫州、寧州、青州和徐州隨時發起 民變,而豫州和寧州的亂民可不能少於五十萬人。」「明年重九?」「不錯,要是砸了,紅蓮谷的一干人等,便要貶為賤奴!」「主上答應給我三年時間的。」「這可怪不得朕的,要不是你不能制止周禮渡江,朕也不知道周軍如此不堪一擊的。」

  「但是……」

  「朕只是要你準備,也不一定那時動手的,如果你能辦成一件事,也許可以多一點時間的。」

  「什麼事?」

  「倘若你能使周義一年之內造反,朕也不急著動手的。」

  「要他造反?!」

  「此事其實不難,朕看他也有凱覷帝位之意,問題是先奪太子之位,再圖後計,還是硬搶帝位,只要能讓他相信英帝命不久矣,他縱然不立即造反,也不會坐以待斃的。」

  「我明白了。」屋上的周義聽得心中一凜,暗料宋元索料得不錯,要是父皇駕崩,太子即位,自己就是能夠忍辱負重,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結果多半會行險一搏,讓他坐收漁人之利了。然而父皇春秋正盛,身體也很好,自己怎會相信這樣的鬼話?念到這裡驀地心裡劇震,頓悟冷翠為什麼要動手行刺了。

  「你可知道紅蓮谷今年的收成不大好?上繳以後,恐怕還有很多人會餓死的。」瞿豪繼續說。

  「那怎麼辦?」聖姑急叫道。

  「如果你能夠取得周義三樣東西,盡快送交國師,朕便給他們留下充足的口糧,保證沒有人會餓死。」

  「什麼東西?」

  「他的頭髮,體毛和精液!」

  「什麼?!」

  「哈哈,這點點東西便能換回許多人性命,何樂而不為呀!」

  「我如何拿得到這些東西?!」

  「他是男的,你是女的,只看你有沒有用心吧?不過你可以慢慢考慮清楚的,紅蓮谷的存糧,怎樣也可以支撐五六個月的。」

  「我設法便是。」

  「周義好色嗎?」

  「好像不大好色,前些時我送了一個美貌的女弟子給他,本欲在他的身邊安插一個自己人的,可是此次回來,他也沒有帶著她同行,看來是失敗了。」

  「那有貓兒不吃腥的?聽說京城雙美的俞玄霜自願獻身為奴,該是貪新忘舊吧!」

  「也許吧?但是我也問過玄霜,好像至今還沒有與他同床。」

  「她長得漂亮嗎?」

  「漂亮。」

  「難道這個周義是個天閹?」瞿豪哂笑一聲,繼續問道︰「聽說周義上任後,撤換了一些周禮的心腹將領和官員。你盡快打探清楚,看看他們的佈署防務有沒有變動,然援立即回報。」

  「是。」

  周義聽得暗暗歡喜。看來宋元索沒有多少細作匿藏此地,情報來源全是依靠聖姑。此番話只要控制了她,便不會洩露軍情了。

  「還有,獸戲團在周京失風,差點便一網成摘,幸好他們矢口不招,英帝還不知道他們的真正身份,只趁著令遣返豫州接受管,不日便會抵達。你使周信設法放人,然後著他們回去大鐘山候命。」

  「冷翠也失手被擒嗎?」

  「她沒有,可是至今還是不知所蹤,主上已經著人查訪,如果有她的消息,便要立即報告,或是著她回去安城,見她的老頭子。」

  「冷雙英在安城嗎?」

  「不錯,最近蟠龍餘孽又再蠢蠢欲動,主上命冷老人坐鎮安城,負責追捕。」

  「是。」

  周義暗念冷雙應該如瞿豪一樣,是宋元索的親信;冷翠是他的女兒,給宋元索辦事也是理所當然。以前聞說百獸門死剩冷翠一個,看來傳言有誤了。

  接著想到嬌美的玉樹太子和他的四個美婢,可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不甘雌伏,要是為冷雙英捕殺,恐怕將來不能做自己的內應了。

  「很好,現在只剩下最後一件事了。」

  「說!,,

  「朕問你,北上以後,你碰過別的男人嗎?」

  「沒有!」

  「可要瞿豪給你樂一趟嗎?」

  「不要!

  「你既然不要,那便脫衣服吧!

  「你說什麼?」聖姑從地上跳起來叫。

  「我要你脫衣服!」瞿豪獰笑道。

  「我是主上的女人,你不能碰我的!」聖姑急叫道。

  「忘記了我手裡拿著的金龍令嗎?」瞿豪高舉金牌道。

  「金龍令只是用作傳旨的,豈容你胡來!」聖姑色厲內荏道。,「金龍令出,如朕親臨!」瞿豪冷笑道︰「丹薇,你是要抗旨嗎?

  「我……我要驗旨!」聖姑顫聲道。

  「驗旨嗎?」瞿豪大笑道︰「這也應該的。不過驗旨之後,你如果還是放刁,可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呀!」

  「拿來!」聖姑慎叫一聲,伸出玉手道。

  「拿去吧!」瞿豪把金牌放入聖姑手裡後,便大刺刺地坐下。聖姑仔細的檢視了幾遍後,便以雙掌夾著金牌,左右一扭,從夾層裡取出一塊黃綾,展開查看。

  周義也看見了,黃綾寫著︰「一、重九,二、造反,三、口糧,四、敵情、五、如朕親臨」幾個字,還蓋上了寶印,應該是真的。

  「這……心泛是什麼意思?」聖姑指著「如膚親臨」幾個字問道。

  「你不懂嗎?」瞿豪大笑道︰「其實你看見主上要我傳旨,便該知道他的意思了。」

  「我……我做錯了什磨?」聖姑如墜冰窟,顫聲問道。

  「謊報敵情,不是大錯嗎?」瞿豪哼道。

  「我如何謊報敵情?」聖姑叫道。

  「你報稱周禮曉勇善戰,兵精將勇,豈料他一觸即潰,是主上以為他使詐,以致錯失良機,沒有乘勝追擊,要不然早已奪下寧州了,這不是謊報敵情是什麼?」瞿豪冷笑道。

  「我沒有說謊,我是真的以為如此的!」聖姑硬撐道。

  「如果主上不是對此存疑,我此行便不是傳旨,而是拿人了。」瞿豪悻聲道︰「就算不是謊報,誤報也是難辭其咎的。」瞿豪寒聲道。

  「你……你要怎樣?」聖姑臉如紙白道。

  「驗旨完畢了嗎?」瞿豪森然道。

  「驗完了。」聖姑粉臉低垂道。

  「還不繳令?!」瞿豪喝道。

  聖姑咬一咬牙,收起黃綾後,把金牌回復原狀,然後雙手奉上。

  「可要我給你煞癢嗎?」瞿豪伸手接過,吃吃笑道。

  「不要,我不要!」聖姑倔強地說。

  「丹薇聽令!」瞿豪高舉金牌,喝道︰「把衣服脫下,要脫乾乾淨淨,一件不留!

  聖姑知道改變不了受辱的命運,討饒也是沒有用,咬一咬牙,便動手寬衣解帶。

  「脫,快點脫!」瞿豪汕笑道︰「桃紅色的抹胸,粉紅色的尿布,想不到你這個出家人外穿緇衣,裡邊卻是如此香艷。」

  聖姑沒有理會,木然地解下抹胸,再把僅餘的騎馬的汗巾扯下來,一絲不掛地站在階前。

  此景使周義不禁眼前一亮,暗道此女不僅臉孔長得漂亮,這具胴體亦是世間罕見,胸前的奶子,尖拔挺秀,大小適中,纖搜不堪一握,漲卜卜的玉股又圓又大,加上那雙修長的美腿,更見曲線玲瓏,而且肌膚勝雪,光滑如絲,一點瑕疵也沒有,能吝嗇那三樣東西?可說是少見的尤物,縱非完璧。倘下道︰「自動獻身,自己行過來,坐在我的膝蓋上。」瞿豪目露淫光道。「瞿豪,你究竟想怎樣?」聖姑嘶叫道。「金龍令在我手,我想怎樣便怎樣!」瞿豪詭笑道:「你一定以為我要奸你了,是不是?行呀,求我吧,求我給讓你樂個痛快呀!」

  「要我求你?別做夢了!要奸便奸,我便當是給鬼壓了!」聖姑激動地說,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嶺上雙梅瞧得人眼花繚亂。

  「我家裡什麼女人沒有,為什麼要在你這個破爛貨身上費力?」瞿豪老羞成怒道。

  「那麼你……」此話大出聖姑意料之外,呆了一呆,也不知邊他的心的心裡打什麼主意。

  「還不過來?」瞿豪大喝道。

  聖姑知道不過去不行,唯有緊咬著朱唇,走到瞿豪身前。

  「當年我只是摸了你的臭屁屁一把,便差點要了我的命。」瞿豪一手把聖姑拉入懷裡,獰笑道︰「今天老子可要摸個痛快了!」

  「我一定要殺了你,一定會的!」聖姑沒有掙扎閃躲,木頭人似的動也不動,喃喃自語道。

  「如果沒有國師的神通妙術,憑你那幾手三腳貓功夫,便能傷得了我嗎?」瞿豪冷哼一聲,探手便往聖姑胸前抓下去。

  「喔!」聖姑痛哼一聲,淒涼的珠淚終於泊泊而下。

  「痛嗎?看你多麼犯賤,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最後問你一趟,可要老子給你煞癢?」瞿豪又狠狠地擰了一把說。

  「不要……我不要……,」聖姑歇斯底里地叫。

  「小賤人,你是自討苦吃了……」瞿豪抖手一揮,聖姑便騰雲駕霧似的往外飛去,屁股在下,「啪嗒」一聲,掉在堂中一張方桌上面

  周義暗暗吃驚,想不到這個壯漢能夠舉重若輕,武功看來很是高明,難怪有膽子隻身渡江了。

  「坐在那裡別動!」看見聖姑要從桌上下地,瞿豪怒喝道︰「你要抗旨嗎?」

  「你究竟想怎樣?」,聖姑沒有再動,氣憤地叫。

  「我要給國師採集淫泉。」瞿一呂撲陌了起來,從懷裡取出一個布包,走到聖姑身畔說。

  「就是這樣嗎?」聖姑吐了一口氣,伸出玉掌道︰「拿來,我自己動手。」「這太便宜你了,乖乖的給我躺在桌上,「你……」聖姑冷了一截,暗叫糟糕。老子會侍候你的」瞿豪獰笑道。「躺下去,高舉雙腿,自己捉著足踝,先讓我看清楚你的騷穴!」瞿豪把布包放在桌上。按若聖姑的香肩,殘忍地說。

  「不……」聖姑勉力抗拒肩頭傳來的大力,玉手掩著腹下,悲憤地叫︰「你……你是公報私仇!」

  「對呀。老子就是要公報私仇!」瞿豪大笑道。

  「瞿豪。你我究竟是一殿之臣。我還是主上的女人。這樣難為我對你有什麼好處?」聖姑強忍辛酸,央求似的說。

  「別臭美了,亡國奴也配和我當一殿之臣嗎?」瞿豪哂笑道:「主上的女人多的是,你算是什麼?要是此事出了差錯,嘿嘿……你和紅蓮谷的女人還要淪為女奴哩!」

  「如果我辦成了……」聖姑咬牙切齒道。

  「辦成了再說吧!」瞿豪哈哈大笑道:「快點躺下去,否則便以抗旨論罪!」

  聖姑知道再說也是沒有用。咬一咬牙,便仰臥桌上,還在掛蔽的搖布下,含淚捉若纖巧的足踝,讓神秘的牝戶完全暴露在燈光之下。

  「除了主上…對了,還有國師,便沒有其他的男人碰過你了,是不是?」瞿豪撫玩著聖姑的大腿根處說。

  聖姑別開俏臉,緊咬著朱唇,絕望地閉上眼睛,只願這個噩夢能夠盡快過去。

  然而屋上的周義卻是瞧得目不轉睛,口角流涎。他不上已經解開了玄霜股間的扣帶,探進三角金片裡把玩,暗暗比較。

  聖姑的桃丘芳草菲菲,均勻地長滿了烏黑柔嫩的茸毛,不像玄霜刮得光禿禿的滑不溜手,使人愛不釋手,可是玄霜的玉阜只足微微賁起,不像聖姑那麼隆起像個剛出籠的肉飽子,拿在手裡。定然更是過癮。

  「國師說你的淫泉爆發時,端地是人間奇景,讓我看看裡邊有什麼古怪吧!」瞿豪雙手扶著腿根,慢慢左右張開道。

  周義雖然從來沒有聽過什麼淫泉,卻也不以為異,以為就是淫水,或許是淫水特多的原故;再看瞿豪的頭臉愈決愈近,終於擋住了難得一見的美景,忍不住暗罵一聲,卻把指頭捅進玄霜的肉洞裡。

  「不要看……嗚嗚……」聖姑泣叫道。

  「這是陰蒂……咦……把手拿開!」攫豪罵道。原來聖姑伸手掩住了肉洞。

  「求你……嗚嗚……讓我自己弄出來吧!」聖姑哀求道。

  「現在才求我嗎?太遲了,你再不縮手,我可要把你縛起來!」瞿豪嘿嘿冷笑道。

  聖姑無可奈何,唯有含淚鬆開玉手,心裡的悲痛可不是筆墨所能形作容的。

  「……是了,原來你的淫核特別大……」瞿豪若有所悟道。 「喔……呀……不……!」聖姑忽地大聲呻吟起來。

  周義不難想像瞿豪的指頭正在撥弄著那顆特大的顆粒,可惜什麼也看不見,不禁牙癢癢的把指頭往玄霜的身體深處鑽進去,卻發覺裡邊已經濕得可以,也好像沒有以前那麼緊湊。 「是不是很過癮呀?」瞿豪怪笑道。 「啊……不是……不是這樣的……我要竹筒……」聖姑呻吟著叫。 「是這個嗎?」瞿豪放開了手,打開桌上的布包,取出一管尺許長,逕約寸許,一頭塞著木塞,一頭密封的空心老竹說。 「是……是的。」聖姑喘著氣說。

  「淫泉還沒有出來,可用不著這個的。」瞿豪大笑道。

  「不……你……你給我……」聖姑伸手道。

  「這管竹子有什磨用」瞿豪放下竹筒,換了一根又粗又長,滿佈疙瘩的偽具。在聖姑眼前展示道︰「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麼?」

  「不……不要!」聖姑恐怖地大叫。

  「你不要我的大雞巴,便只能用這根東西了。瞿豪一手扶著高舉的粉腿一手卻把偽具磨弄著有點兒濕的肉洞說。 「嗚嗚,你……你會弄壞我的,」聖姑泣道。

  「像你這樣的賤貨,弄壞了也是活該的。」瞿豪獰笑道,手中一緊,使朝著肉縫硬闖。「哎喲……嗚嗚……痛……不要……「聖姑厲叫一聲,使勁地推拒著瞿豪手裡的偽具。可是她哪裡擋架得了,巨人似的偽具還是無情地深入不毛。「看,不是進去了嗎?」偽具進去了差不多一半時,瞿豪發覺不能再進,該是去到盡頭了,才住手道。

  「嗚嗚……你這個禽獸,我要稟報主上……嗚嗚……他一定會殺了你的!」聖姑緊握足踝,努力張開粉腿,藉以舒緩下體那種爆裂的感覺,泣不成聲道。

  「說吧,可是記得也要告訴他,是你自己不要老子給你煞癢的!」瞿豪冷哼一聲,把偽具抽出了一點點,接著便再發力往裡邊捅進去。

  「哎喲……」聖姑殺豬的慘叫一聲,淚下如雨。

  「別裝蒜了,你是喜歡的,是不是?」瞿豪桀桀怪笑,手上扶穩聖姑的腿根,偽具卻是無情地抽插起來。

  那根恐怖的偽具實在是大了一點,好像小鞋穿大腳,強行硬闖時,掙得兩片肉唇老大張開,彷彿快要撕裂似的,抽出來時,還翻出了裡邊那些紅彤彤的嫩肉,瞧得人雙眼發直,目瞪口呆;但這卻把聖姑痛得雙眼反白,汗下如雨,叫苦的聲音更是驚天動地,聲震屋瓦。

  瞿豪可不管聖姑的死活,手裡的偽具還是使勁地進進出出,而且進急退銳。忽然一刺到底,狠撞洞穴深處,忽然不前,似進還退︰有時九淺一深,有時卻是一記接一記,使人無從捉摸。

  雖然可望而不可及,周義還是有說不出的興奮,手上衝動地對玄霜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慾。

  抽插了數十下俊,聖姑的哭叫聲音大減,代之而起的則是渾濁而急促的喘息,還不時失控地大呼小叫,看來已經習慣了。

  瞿豪不知是有心戲弄,還是弄得意興闌珊,這時手上卻是懶洋洋地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插,惱得聖姑咬碎銀牙,終於忍不住奪下偽具,自行抽插起來。

  沒多久,聖姑突然嬌吟大作,接著長號一聲。便軟在桌上急喘道︰「拿來……拿來……」

  「尿了嗎?」扭豪哈哈一笑,拉開聖姑的玉手,探手便把仍然留在牝戶裡的偽具拔下。

  真是奇景!,

  拔出偽具後,一股奶白色的液體便從張開的肉腔裡急射而出。好像火山爆發似的,噴出來的液體竟然有尺許高,差點便噴上限豪的頭臉,幸好他的反應夠快,能夠及時避開。

  「拿……拿竹筒!」聖姑著急地按著肉洞說。

  「我還沒有看清楚……」扭豪興奮地拉開她的玉手,肉洞裡又接連噴出了兩股流泉,只是一股比一股小,掉下來時,落在慢慢緊閉的肉唇裡,形成了一個叫人目眩神迷的淫潭,他忍不住讚歎道︰「果然是奇景!」

  周義也是大有同感,發覺玄霜的肉洞己是水汪汪的,真想用指頭弄出來,看看可堪比擬。

  「你……你不給我竹筒,如何……收集人家的……」聖姑帶著哭音地喘息道。

  「你可以再幹一次的,我知道你一定還沒有樂夠!」瞿豪詭笑道。

  「不……嗚嗚……我不幹!」聖姑泣叫道。

  「不幹嗎?好呀,我也沒空和你磨姑了,再見!」瞿豪冷笑一聲,動手收拾道。

  「拿來!」聖姑知道要是國師拿不到淫泉,一定不會罷休的,只能強忍淒苦,悲哭叫道。

  「這才是嘛!手腳俐落一點,我還要趕回去的。」瞿豪把偽具塞入聖姑手裡說。

  「竹筒,我要竹筒!」聖姑丟下手裡的偽具叫。

  「這根小竹管有用嗎?」瞿豪撿起掉在一旁的空心老竹笑道。

  「你別管!」聖姑怒罵一聲,搶在手裡,拔下木塞後也顧不得在旁虎視耽耽的瞿豪,便把竹筒捅進水汪汪的肉洞裡。

  那管老竹打磨得光光滑滑,身上幾個竹節也剷平了,聖姑毫不費勁地便通了一半進去,然俊小心翼翼地抽插起來。

  「讓我幫你一把吧!」瞿豪怪笑一聲,走到聖姑身畔,一手撫胸,一手把玩著胖嘟嘟的粉臀,上下其手,催動她的慾火。

  聖姑抿唇不語,任由這個惡漢大肆手足之慾,腦海中努力幻想雲雨之樂,只望能夠盡快完事。

  屋上的周義驀地心念一動,趕忙從玄霜股間抽出濕漉漉的指頭,胡亂在裙子上揩抹了幾下,便用手勢示意。

  給周義逗得失魂落魄的玄霜初時不明所以,待周義重複使了兩遍,還在她的耳畔悄悄地說了兩句話俊才明白他的意思,於是含羞點頭,從他的手裡接過火摺子,然俊戀戀不捨地退了出去。

  出到外邊,清涼的夜風使玄霜頭腦一清,探手在還沒有扣上的三角金片裡狠狠地掏挖了幾下,才亮出火摺子,她朝著屋下發山暗號,示意埋伏在暗處的柳巳綏等不要動手,讓瞿豪安然回去。

  待了一會,屋下也傳來柳巳綏等表示明白的暗號後,玄霜才扣回股間鬆脫的扣帶,回到周義身旁覆命,看見他聚精會神地看著屋下,遂也低頭繼續窺看。看見瞿豪仍然是肆無忌憚地狎玩著聖姑的裸體,有一手尺寸旨頭還圍著嬌小的菊花洞團團打轉,聖姑卻是臉紅若赤,氣息啾啾,玄霜也想起周義那些刁鑽的指頭,開始有點後悔不該扣上扣帶的。 這時聖姑手中的老竹忽地愈動愈急,她口裡也依哦哼叫,隨即發出一陣使人不知是羨是妒的尖叫,然後脫力似的止住所有動作,喘個不停。

  「又來了,是不是?」瞿豪笑喀嘻地說。

  聖姑沒有理會,玉手扶著留在肉洞裡的老竹,努力合緊粉腿,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淫泉注進竹管裡沒有?快點還我,我要在天亮之前回覆命的。」瞿豪不耐煩地說。聖姑悲哀地厲叫一聲,隨後掙扎著坐了起來,一手支在身俊,一手慢慢把老竹抽出來。

  老竹離體俊,還有一些殘存的淫液從肉洞裡尿尿似的噴出來,瞧得瞿豪豹目放光,怪笑不止。

  「滾吧!」聖姑用木塞塞住盛滿了淫液的竹管後,羞很交加罵道。「今天能夠看到你的淫泉,我也是不虛此行了。」瞿豪收起竹管,哈哈大笑道︰「這根大傢伙便送你吧,算是我和你再見的見面禮。」

  「快滾,快點給我滾!」聖姑流著淚說。

  「小賤人,記著了,要是以後老子再問你要不要煞癢時,可不要犯賤了!」瞿豪獰笑道。

  儘管沒有被污,可是受辱之深,卻也與此無異,目送瞿豪出門後,聖姑不禁悲從中來,放聲大哭。

  第五集 第五章 訓練母狗

  「王爺,宋元索要聖姑丹薇盜取你的毛髮、精液,該是用來施展邪術的,你要小心才是。」回到王府後,玄霜第一句話便說。

  「我知道。」周義沉吟道︰「不知是什麼邪術?」

  「邪術便是邪術,一定是對你不利的。」玄霜憂形於色道。

  「這個自然了,他們怎會安著好心。」周義點頭道。

  「那怎麼辦?」玄霜問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她出什麼招數吧。」周義笑道。

  「聖姑好像蠻有信心的,她會不會……」玄霜囁懦道。

  「會不會什麼磨?」周義追問道。

  「會不會……自動獻身?」玄霜粉臉一紅,羞著說。

  「你說會不會?」周義反問道。

  「我看……我看除了自動獻身,否則她怎能拿到這些東西?」玄霜靦腆道。

  「如果她如此苦心,我可不能讓她空手而回的。」周義笑道。宋元索以紅蓮谷中人的性命要脅,看來這些人一定十分重要,不知道與她有什麼關係?「但是她會害你的!」玄霜著急道。「你可想看清楚她的淫泉嗎?」周義詭笑道。「我……」玄霜臉泛紅霞,好奇似的問道︰「那是尿嗎?」「當然不是。」周義大笑道︰「我看那些全是淫水。」「可是……可是她和人家的好像不一樣的。」玄霜含羞道。「待會讓我看清楚吧。」周義淫笑道。「你……你要看嗎?」玄霜心如鹿撞道。「我能不看嗎?」周義怪笑道。「我去沐浴更衣。」玄霜羞叫一聲,轉身便走。

  儘管心猿意馬,周義可沒有追進去,為的是他還要好好地想一想剛才的所見所聞,以便及早定出對策。

  只要能制止聖姑發動民變,紅蓮教是不足為患的;待綺紅完成調教那些落網的紅蓮使者後,還可以慢慢修補民心。何況現今距離宋元索預計發動的重九尚遠,對此周義是不放在心上的。

  至於聖姑會不會自動獻身,也不重要,因為她己是籠中鳥網中魚,跑也跑不掉的。

  最使周義傷腦筋的是宋元索要聖姑唆擺自己造反一事。

  宋元索的用心不言而喻。要是大周發生內亂,他便可以乘機入侵,或是坐收漁翁之利。

  別說周義不想讓宋元索當此得利漁人,就是事非得已,被逼動手,也是險阻重重,恐怕沒有好結果。

  頭痛之處就在「事非得己」四個字。

  如果父皇駕崩,朝廷那些老頑固自然七擁立太子。待他登基後,豈會任由自己手握兵權?自己亦會如宋元索所料,不會坐以待斃的。

  反覆思量,周義知道自己是別無選擇,於是寅夜給魏子雪寫信做出指示,同時寫下密摺,立即送返京師。

  過了兩天,聖姑還是沒有動靜。據報她除了派出一個弟子前往豫州,著潛伏周信身旁的冬梅設法營救獸戲團外,便是白天繼續傳教,晚上獨坐發呆,不知想些什麼。

  然後有一天,玄霜聽罷聖姑傳道回來,如常回到周義身旁侍候,也讓周義查詢當日發生的事情。

  「今天她和你說了什麼?」周義問道。

  「她說……」玄霜粉臉一紅,欲言又止道,可沒有奇怪周義知道聖姑把自己留下來單獨說話,因為參與傳道會的信眾,大多是暗探探喬妝,她的一舉一動,完全逃不過周義的耳目。

  「說呀,這裡全是自己人,什麼說不得的。」周義不耐煩迸。

  「她說王爺近日會有大劫,問婢子願不願意給你化解?」玄霜答道。

  「什麼劫數?你能給我化解嗎?」周義笑道。

  「她沒說什麼劫數,只是說如果……如果我願意做出犧牲,便能助你渡過此劫。」玄霜囁嚅道。

  「犧牲什麼?」周義問道。

  「她說如果我……我和你睡一趟,把……把落紅巾給她做法,便能化解此劫了。」玄霜粉臉低垂道。

  「只是落紅巾嗎?」周義不解道。

  「要在事後……」玄霜靦腆道。

  「閨女才有落紅的,你還是閨女嗎?」旁聽的湯卯兔失笑道。

  「這與你無關!」玄霜惱道。

  「還有什麼?」周義點頭道,暗念如果是在事後,巾上一定會留下穢潰的。

  「她還給了我這個瓶子,只要侍候你上床時;打開塞子,便能……便能成事了。」玄霜取出一個小瓶子道。

  「卯兔,看看那是什麼。」周義道。

  湯卯兔接過瓶子,也沒有拔出塞子,在耳畔搖了幾下,再在瓶口噢索了一會。說︰「是一種名叫銷魂香的尋常春藥,見風便化作輕煙,男女合用,可是香氣濃郁,容易辨認,藥性平平,用來助興還可以,卻不能迷神於無形。」

  「她倒想得便宜。」周義大笑道︰「好吧,待會便用來助興,過兩天你才回來告訴她,我把落紅巾留下來做紀念,看她還有什麼招數?」

  「為什麼要過兩天?」玄霜紅著臉說。

  「要是我晚上給你開苞,明天你還能下床嗎?」周義大笑道。

  「如果……如果她還要我……」玄霜羞不可仰道。

  「要你多千幾次嗎?」周義笑道︰「你可以說我不愛女色,或是隨便找些理由推宥,看她有多著急。」

  「我……我可以生病,也可以撒賴的。」玄霜點頭道。

  聖姑看來很是著急,知道玄霜抱恙後,便立即親來視疾。

  「妹妹,你生了什麼病?」看見玄霜懶洋洋地靠在床上,卻不像生病的樣子,聖姑訝然道。

  「人家給你害死了。」玄霜羞叫道。

  「我害你什麼?」聖姑不明所以道。

  「你給我那個瓶子不知盛著什磨,弄得王爺發狂似的可痛死人家了。」玄霜紅著臉說。

  「你是不是已經和他……」聖姑喜道。

  「是,可是流了許多血,現在還是痛得很,也不能下床。」玄霜裝模作樣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會痛的,當年我……」聖姑唏噓道。

  「你也有男人嗎?」玄霜怔道,暗念她的男人一定延宋元索。

  「我沒有!」聖姑苦笑道︰「別說我了,把落紅巾給找吧,我還要回去給王爺做法的。」

  「王爺藏起來了,他說……要留為紀念。」玄霜靦腆道。

  「不能拿回來嗎?」聖姑著急道。

  「不能,他……他不知藏到那裡了。」玄霜搖頭道。

  「沒有那些東西,我也不能做法助他避過此劫的。」聖姑歎氣道。

  「那怎麼辦?」玄霜惶恐地說。

  「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你把他的頭髮,體毛,和……和他……他尿出來的東西給我,或許還可以的。」聖姑正色道。

  「頭髮體毛也罷,但是……其他的可辦不到……」玄霜含羞道。「為什麼?」聖姑奇道。

  「我……我不能告訴你!」玄霜害羞地拉起錦被,蓋著頭臉說。

  「我們姊妹有什磨不能說的?可是怕痛嗎?,痛過一次,以後便沒有那麼痛了,還會苦盡甘來的。」聖姑哄孩子似的說。

  「我知道……」玄霜躲在被子裡說。

  「那麼你為什麼辦不到?」聖姑莫名其妙道。

  「他喜歡人家……」玄霜囁嚅地說。

  「喜歡什麼?」聖姑追問道。

  「喜歡……人家吃……」玄霜小聲道。

  「吃什麼?」聖姑似懂非懂道。

  「總而言之是不行了……好姐姐,除了這些,你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玄霜著急地說。

  「拿不到這些東西,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聖姑搖頭道。

  「我拿不到的……嗚嗚,……真是拿不到的。」玄霜竟然悉悉索索地哭了起來。

  「別哭,讓我想想還有什麼方法吧……」聖姑歎氣道:「你可有告訴他大劫之事嗎?」

  「沒有,你說過不能告訴他的。」玄霜哽咽明道。

  「不是不能告訴王爺,只是恐怕你說不清楚,既然你幫不上忙,唯有與他開誠佈公了,讓我親自告訴他吧!」聖姑解釋道。

  「有什麼要告訴我的?」也在這時,周義推門而進。

  「王爺……」聖姑檢衽為禮道︰「是這樣的,老身前幾天夜觀天象,發覺帝星黯淡無光,王爺的本命星辰亦為群小包圍,忽明忽暗,恐非佳兆。遂回返人庭,奏請天帝指點迷津,才知道……」

  「知道什麼?」周義問道。

  「知道皇上正逢人生大劫,要是過了此關,便福壽綿長,成就一番豐功偉業,否則……」聖姑神色凝重道。

  「否則怎樣?」周義茫然道。

  「王爺的一身安危禍福,與人君繫在一身,要是人君過不了此關,王爺的大劫亦隨之而至了。」聖姑危言聳聽道。「父皇如何才能渡過此關?」周義皺眉道。「關鍵不在皇上,而是在你身上,首先要使你的本命星突出重圍,才能助他破劫而出,重獲新生的。」聖姑煞有介事道。

  「那麼我要幹什麼?」周義問道。

  「老身需要借用王爺身上幾樣東西。」聖姑點頭道。

  「我的東西?」周義愕然道。

  「是的,王爺要突出重圍,非要這些東西不可。」聖姑正色道︰「。可是這些東西一定要在王爺身上拿出來,否則不但無用,還有大害,從此就萬劫不復了。」

  「究竟是什麼東西?」周義著急似的問道。

  「是……」玄霜忽地從被窩裡鑽出來,抱著周義的脖子,說了幾句話。

  「這些東西?!」周義忽地變臉道︰「不行,子不語怪力亂神,本王飽讀聖賢書,豈能如此荒誕不經?而且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更不能隨便予人。不要多說了,怎樣也不可以的。」「王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何況此事關係非輕……」玄霜勸慰道。

  「住口,不許再說此事,否則莫怪本王翻臉不認人!」周義寒聲道。

  「天命如此,夫復何言。」聖姑沒料到周義的反應如此激烈,暗悔自己操之過急,唯有暫時拖一拖,徐圖後計︰「是老身孟浪了,允此告退。」

  「慢著。」周義從懷裡取出幾封信道︰「這是你的弟子給你的。聽說徐州的法壇已經準備就緒,過兩天便可以開始傳教了。」

  「謝王爺。」聖姑雙手接過,也不敢多話,訕然而去。

  「王爺,你如此決絕,會不會逼得她鋌而走險?」目送聖姑去後,玄霜優心忡忡地說。

  「我就是要逼她,逼她自動獻身。」周義怪笑道,「但是剛才你為什莊告訴她,我喜歡你吃?就是如此,也不能讓她死心的。」

  「你不是要人家吃得乾乾淨淨的嗎?」玄霜臉泛紅霞道︰「要是吃乾淨了,還有什麼能留給她?」

  「對……」周義大笑道:「待會你去和她說明白,使她不再打你的主意;然後再告訴她,明天我要出門,讓她著急幾天。,

  「出門?你要去哪裡?」玄霜問道。

  「我們要去看看母拘訓練營,你可以說我前往寧州的其他地方巡視的。」周義答道。

  第二天大清早,周義與玄霜便在數十親衛的陪同下,動身前住設於徐州絕情谷的母狗訓練營。

  周義是收到綺紅送來的幾封信,才動念前往的,從那些信來看,有幾個紅蓮使者己經屈服,遂想去看行她的調教手段,柳已綏等由於要監視聖姑的動靜,可沒有同行。

  此時己際炎夏,南方的天氣更是悶熱,在烈日之下上路,人人汗流浹背,當然不好受,然而與周義井進的玄霜,身上雖然熱得很,心情卻是輕鬆愉快。

  玄霜一身女奴衛士打扮,身上沒有多少衣服,短得駭人的裙子下面亦沒有穿上褲。饒是如此,臉具下面的粉臉還是香汗淋漓,要不是打扮太過驚世駭俗,真想把臉具解下來涼快涼快。

  其實玄霜已經夠涼快了,和風過處,短裙隨風飄起,光裸的臀球涼沁沁的火辣辣感覺亦會隨之大減的。

  或許是習以為常,玄霜可沒有把這些貪婪的目光放在心上,只要念到周義近日對自己的態度好像好了許多,不僅甚少呼呼喝喝、打打罵罵。有還溫聲軟語,像哄孩子似的對自己說話時,心裡便覺得歡喜了。

  這一天黃昏時分,一行人終於抵達絕情谷了,絕情谷地方隱秘,四面環山,只有一段狹窄的出入通道,關上谷口的巨木欄柵後,便仿如密封,無路可進。

  守衛見到主子駕臨,立即大開谷口的欄柵,一面派人通知負責訓練營,事務的張辰龍和金寅虎一面給周義等領路,前往谷中的石堡,也是訓練營所在。

  谷裡樹木婆娑,還有清泉流水,本來也算清幽雅靜,只是谷中深處築有一座醜陋陰森的石堡,在落日的餘暉裡,好像一頭猙獰恐怖的怪獸,使人不寒而慄。

  張辰龍和金寅虎兩人,還有一身皮衣的綺紅已經在門外恭迎了。

  「大家辛苦了。」周義點頭道。

  「這是屬下份內之事,說什麼辛苦。」眾人遂進道。

  「這些母狗可有放刁嗎?」周義問道。

  「那有母狗不放刁的?今天乖一點,明天又犯賤了。」綺紅苦笑道:「至今只有四五個比較聽話,其他的還要花許多功夫。,

  「有我們綺紅姑奶奶在,多放刁的母狗最後也會聽話的。」張辰龍笑道。

  「你們也不幫忙,淨是貧嘴。」綺紅罵道。

  「我們也不知花了多少氣力,不是幫忙嗎?」金寅虎叫屈道。

  「進去看看吧!」周義笑道。

  這個石堡本來是徐州的大牢,依山面建,地方不人;用做母狗訓練營後,巧匠裴源也作了一些改動,設計頗具匠心。

  石堡共分兩層,上層另有出入門戶,佈置華麗,就像富家大戶,供牢頭和官員居住︰下層是牢子兵丁宿住的地方,也有道路通往牢房,方便守衛監視。

  關押犯人的地方深入山腹,也分兩層。下層是牢房刑室,上層的部分地面是縷空的,可以看見下層的動靜,方便監視。

  在綺紅等引領下,周義首先看了自己的居所,然俊經過特別的通道,進入山腹的上層。俯首下望,關押紅蓮使者的牢房便盡入眼簾了。

  下層是沒有窗戶,靠牆而建,門戶錯開的石牢,中間還留下寬闊的通道;牢門有上下兩個孔洞,上邊的用作窺望,下邊的用來傳遞牢飯;天花板全是堅固的木製欄柵,從上邊下望,一目瞭然。

  前邊的石牢沒有人,只有一張簡陋的木榻,壁上掛著鎖鏈鐵繚︰卻有兩道流水淙淙的水溝,一道在牆腳,一道在壁上。

  「那兩道水溝有什麼用?」周義問道。

  「地下那一道是供便溺之用,牆上那一道是帳淨的清水,用做飲用洗滌的」金寅虎答道。

  「母狗全關在後進,以免吵著我們睡覺。」張辰龍繼續說。

  「她們很吵嗎?」周義笑道。

  「最初人人又哭又喊,大吵大鬧,還有受刑時吃苦叫痛的聲音,吵得很是厲害,不過近日已經好多了。」金寅虎答道。

  「不是不吵,只是大多是叫床的聲音,沒了有以前那麼難聽吧!」張辰龍怪笑道。

  「她們全當了婊子嗎?」周義皺心道。

  「婊子是當母狗的開始,待她們懂得如何當婊子後,要調教成母狗便容

  「她們可有招認是南方的細作嗎?」周義繼續問道。

  「招了,誰敢不招。」張辰龍點頭道︰「我們足分開審訊的,她們也不能串供。」

  「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周義問道。

  「這個……」張辰龍搔頭道,可不知道周義知道多少。

  「她們本來是余饒國人士,國亡後,便給宋元索辦事,聖姑是余饒國公主,……」周義明白自己的語病,於是解釋說。

  「是丹薇公主。她自少愛好法術之道,遂於紅蓮谷創設紅蓮教,顛覆我朝。」金寅虎接口道。

  「紅蓮谷是什麼地方?」周義問道。

  「那裡盛產鐵砂,而余饒國國人擅制兵器,宋元索遂把他們遷往紅蓮谷。男的製造兵器,女的耕種,自給自足,才免去淪為奴來的命運。」張辰龍繼續說。

  「可有人談到國師嗎?。」周義問道。一

  「沒有,國師是什麼人?」張金兩人不明所以道。

  「算了,還有什麼?」周義擺手道。

  「她們分別寫下供狀,尚算詳細,王爺可要看看嗎?」張辰龍說。

  「很好,待會給我送來吧!」周義點頭道。

  「其實除了幾個比較刁潑外,其他的大多屈服了,我看沒多久,使會像春花秋菊那兩頭母狗那麼聽話了。」金寅虎笑道。

  「她們兩個怎樣?」周義問道。

  「很好呀,現在不僅知情識趣,還幫忙勸說那些不受教的母狗。」張辰龍答道。

  「這裡就是刑房了。」金寅虎指點道。

  刑房設在前俊兩進的石牢中問,地方不小,周圍擺放了枷談刑床,還有許多古怪恐怖的刑具。

  經過刑房後,便見到春花和秋菊了,她們正在牢裡睡覺,身上自然沒有多少衣服。「胡不同可有前來教導她們將來如何傳教嗎?」周義問道。「有呀,她們和幾個知趣的已經開始學習,相信不用多久,便可以出來辦事了」張辰龍答道。

  說話間,眾人已經走到了後進,看見腳下那些分別關在石牢裡紅蓮使者了。

  這些紅蓮使者本來人人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的,這時卻是容顏憔悴,神色木然,有些還眼角帶淚。

  她們或坐或臥,人人的脖子掛著一個皮項圈,身上一點衣服也沒有,看來每人只有一塊絲帕遮羞;有人以絲帕纏腰,有人把絲帕蓋著下體,也有人任由絲帕丟在一旁,赤條條的不掛寸縷。

  那些晶瑩雪白的胭體雖然尚算乾淨,可足有些印著鞭傷,有些染上污黑色的指印,該是吃了許多苦頭。

  玄霜心細,發覺每人的床下也有一堆毛茸茸、不知是什麼的東西,只是害怕招來訕笑,不敢詢問。

  這時底下忽地傳來一聲鑼響。

  「又是晚課的時間了。」綺紅笑道。

  「什麼晚課?」周義問道。

  「我們的綺紅姑奶奶每天早午晚三趟調教這些母狗。晚課是最有趣的。」金寅虎笑道。

  「怎樣有趣?」周義好奇道。

  「晚課其實是懲治時間,通常我會挑幾個放刁使潑的出來懲治,讓其他人知道害怕。」綺紅解釋道。

  「如果天天如此,還有人敢放刁嗎?」周義笑道。

  「怎會沒有?每天我還會教她們新東西,要是做得不好,還是要受罰的。」綺紅吃吃笑道︰「好像前幾天我教她們扮狗,光是陰塞和裝上狗尾巴這兩樣,至今還有幾個辦不到。」

  「陰塞?」周義不解道。

  「是塞入陰戶裡的木球,要看看這些母狗有多服從的。」綺紅答道。

  玄霜看到了,鑼聲過後,有些女郎便把那堆毛茸茸的東西捧到床上,開始穿戴起來,其中包括狗頭似的帽子,四個套在手掌和腳掌的掌套,還有尾巴和一顆鴨蛋大小的木球。

  儘管不情不願,那些女郎還是先後戴上狗頭帽子和掌套腳套,可是撿起尾巴和木球時,有人潸然下淚,有人掩臉痛哭,卻沒有人動手穿戴。

  如果易地而處,玄霜知道自己也會像她們一樣的。別說要把木球塞入嬌嫩敏感的肉洞裡,就是裝上那根尾巴,也叫人不寒而慄。

  玄霜記得春花秋菊扮狗的樣子,看見那根尾巴是連著一根四五寸長短的小棒子,便知道要把小棒子捅進菊花洞裡,才能使尾巴宮高豎起,一念至此,便冷汗直冒。

  沒料到那些女郎哭了一會,終於有人咬著牙關,把木球塞入肉洞裡,接著還四肢著地,反手裝上尾巴。

  也在這時,十多個手執皮索的衛士走進牢房,分別把皮索繫上那些女郎脖子的皮項圈。

  「王爺,我要下去了,你可要下去看看嗎?」綺紅笑問道。

  「也好,一起下去吧!」周義點頭道。

  眾人來到下層的刑房時,牢房裡傳來的聲音更是刺耳,有哭聲,有笑聲,有人討饒,有人叫罵,叫人心煩意亂。

  「帶狗!」待周義在堂上安座後,綺紅便高聲叫道。

  不一會,那些衛士便牽著一頭頭可憐巴巴的母狗出來了。

  領頭的是春花和秋菊,她們手足著地,四腳爬爬,俯首貼耳地爬到堂前。汪汪的吠了兩聲,便像逗人歡喜的狗兒一樣,兩手夾在腋下,蹲在一旁。

  接著便是其他的母狗了,開頭幾頭還算可以,以後的可不像樣了,最後那一個雖然趴在地上,卻是給拖出來的,尾巴陰塞不僅沒有裝上還哭個不停,也沒有做出狗吠的聲音。

  綺紅沒有理會,從秋菊開始,逐一檢視她們的配戴。後來走到一個尾巴在身後搖搖欲墜的女郎身前時,抬腿踢了一腳道︰「你為什麼沒有裝牢尾巴?」

  「我……我桶不進去……」女郎硬咽道。

  「是嗎?豎起你的大屁屁,讓我看看!」綺紅冷哼道。

  「求求你不要……嗚嗚……真的桶不進去了!」女郎雙手護著身後,大哭道。

  「大膽」綺紅怒喝道︰「捧起她的臭屁!」

  那個牽著女郎出來的衛士答應一聲,彎腰一抓,拿著纖小的足踝,手上使勁,便把她拉了起來。

  這時另一個衛士也動手幫忙,捉著女郎的另一條粉腿,光裸的嬌軀便好像倒掉半空裡。

  「放開你的臭手……」綺紅走到此刻還是用雙手掩著下體的女郎身前罵道。

  ,「不……嗚嗚……饒了我吧……我不敢了!」女郎害怕地叫。卻沒有放開玉手。

  「犯賤!」綺紅冷笑道︰「上床,兩穴朝天。」

  兩個衛士該是練習有素,二話不說,便把女郎按在一張刑床上面,再用床頭設置的木初把手腳鎖在頭上,整個身體屈成好像圓球,兩個肉洞亦朝天高舉。

  「放我下來……嗚嗚……我自己捅進去便是……」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還能下床嗎?」綺紅抽出掛在腰間的皮鞭,釣魚似的在女郎的腹下點撥著說︰「知道我為什磨要你上床嗎?」

  「不……」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

  「母狗只許說是,不許說不的,一個不字打一鞭,你忘記了嗎?」綺紅森然道。

  「別打……嗚嗚……我以後也不敢了!」女郎泣道。

  「真的不敢了嗎?」綺紅森然道。

  「真……哎喲……」女郎還沒有說完,忽地驚天動地地慘叫一聲,原來綺紅的皮鞭已經抽了下去。

  玄霜眼快,甲看見皮鞭落在女郎的小腹,距離裂開的肉唇不足一寸。她也是心驚肉跳,可不敢想像那會痛得多麼厲害。

  「痛嗎?」綺紅殘忍地問。

  「痛……嗚嗚……我真的不敢了……別……別打了!」女郎大哭道。

  「本該還有一鞭的,暫時寄下吧。」綺紅的皮鞭在肉縫中間輕輕拂掃著說︰「陰塞進去了沒有?」

  「進去……嗚嗚……全進去了。」女郎淚流滿臉道。

  「能不能看看?」綺紅問道。

  「能……看……看吧。」女郎哽咽道。

  「你看。」綺紅指著一個衛士道。

  那個衛士可不客氣,獰笑一聲,粗魯地張開肉唇窺望著說︰「是進去了。」

  「可有一根指頭深淺?」綺紅問道。

  「這倒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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