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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師1~13 作者:魔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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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大嫂既然要改名,就要像火狐那般以使者天素為首,大嫂同意我的建議,但要在電字後面再加上一個字就不容易,如果是男的就比較容易,可以叫電龍、電熊什麼的,可是女人叫什好呢?

  我終於想到一個字,覺得挺有意思,於是向大嫂提出說:「這樣吧,火狐取了個狐,妳和她的感情很要好,好到可以玩同性愛,我就賜妳一個媚字吧,兩個加起來便成狐媚,覺得挺有意思的,如何?」

  大嫂聽了後,起初不是很喜歡,可是電字後面加個字確實不容易,就這樣念了幾次後,覺得又不是很差,最後還是欣然的接受,表示昨日的淑貞已沒了,只有今日的電媚。

  突然,大嫂叫了一聲,急忙拿紙巾的說:「哎呀!又流了出來,還是到浴室,走……」

  第十章 狐媚誕生

  大嫂把名字從淑貞改成電媚後,表示新的一天已降臨到她身上,而我和她叔嫂的關係,亦正式告一段落。她很喜歡使者這個身份,並且告訴我,她感覺找回了自己,有了奮鬥的目標,過去以往幾年,她都下曾有過這種「新生」的感覺,即使有也不敢去開始。現在她重獲自由,不必再為大浩的無義而痛恨自己,身心也不再疲累。

  我和電媚休息了一會兒,雙雙走入浴室,她開始當回使者的身份,為我擦背和按摩,最後洗到肉棒的時候,情不自禁又送上小嘴,親舔一番,可是這個愛撫的動作卻因肉棒的勃起而停了下來,我感到很意外,應該不會那麼快便結束的。

  我不解地問:「為何停了下來,是不是想要它進入妳體內?」

  電媚瞇眼一笑,然後拿著花灑走到我身後,繼續為我沖洗身體的說:「主人,剛才我已經很滿足,實在是夠了,再來恐怕會吃不消,剛才見它還有活力,心想這裡除了我一個女人之外,還有另一個女人火狐,怎麼能夠不留給她呢?對嗎?」

  我苦笑地說:「哎!身邊一個女人它就是寶物,兩個女人它則成了物件,是推讓的對象,禮尚往來的對象呀!」

  電媚從後摟抱我說:「火狐已經很大方,故意讓出這個空間,給我們留下第一次美好恩愛的回憶,所以我們也要為她著想,起碼不能讓她感到難受。還有一點,趁現在這個時候也把它說出來,要不然日後可能說了也沒用。日常生活中,你維護主人的尊嚴是對的,但在閨房裡則要用心善待你的女人,要不然你會少了很多樂趣,畢竟女人在床上想如何表現自己,最後還是取決看對方如何的細心。」

  電媚說出一個很好的道理,好比她剛才走到我身後,彈乳貼不貼的在我身邊擦過,已是兩回事,所以除了正事之外,日常生活中,感情的溝通是很重要,要不然吃虧的總是自己。不過從這件事上又可以看到她和火狐的感情果真是姐妹情深,其實也不用怎麼去看,如果她倆的感情不深,又怎麼會當上幾年的假夫妻呢?

  我感謝地說:「電媚,我明白妳說的道理,日後必定會多加注意,不過,剛才我被妳的胸部碰了幾碰,下面已有了反應,要不要給它多親幾下……」

  電媚吱一聲笑了出來說:「好!只是多親幾下,如果真想解決的話,就留給火狐吧……來……」

  肉棒再次受到電媚的櫻桃小嘴百般呵護,但百多下之後便告結束,而我也不想射出,以防待會要派上用場,於是這場叔嫂鴛鴦浴,終告結束。

  電媚送我出浴室說:「你先出去坐一會,找還要清洗一下,裡面還留有你身上的東西,別忘記,踏出浴室後,你便是我的主人了哦……」我在電媚的臉頰送上一吻說:「嗯,多謝妳!大嫂!」叔嫂之間壓抑多年的情感和情慾,隨著一場鴛鴦浴的結束,完美的畫上了句號。電媚沐浴後,吩咐酒店換過新的浴袍和床單,因為床單留下很大片的水漬,她除了不想給火狐有機會取笑之外,同時換過乾淨的,睡得也比較舒服,但我的重點可不在床單上,而是電媚是否穿上那件我曾穿過的內褲?

  我靜悄悄地在電媚的耳邊問說:「我穿過妳的那件內褲呢?是否在妳身上?」

  電媚臉紅的說:「嗯,穿多一晚,明天才換……」

  我和電媚就這樣看著酒店員工換床單,和收拾整理房間,雖然這是他們的工作,但我還是給了他們小費,沒其它什麼目的,對方開心等於自己開心,而這時候火狐也回來了,她上來之前曾與我們通過電話,絕不會貿然的回來,畢竟破壞人家床上樂事,會遭天打雷劈的。

  火狐帶了很多東西回來,不過,不是她拿著回來,而是她上來之後,後面二個酒店員工跟著上來。意外的是除了日本冷食、壽司和甜品之外,還弄來了一個暖酒器,這個電動暖酒器是煮酒之用,最大功效是無煙狀態,而且到了調校溫度便會關上,涼了會自行啟動,挺方便的。當然日本清酒是少不了的,有五大瓶之多。

  酒店員工為我們擺設好食品,拿了小費歡天喜地的離去,而火狐巡視周圍環境後,取笑的說:「淑貞,妳處事還是那麼細心,不忘毀屍滅跡,清理現場呀!」

  電媚拿了套浴袍給火狐說:「什麼毀屍滅跡、清理現場,講得這麼難聽,快些進去洗個澡吧,我們等妳出來……快……快……」

  火狐望了我們一眼,又望了自己身上一眼,最後說:「好!先饒妳一回,等我出來,你要將賽後報告給我。對了,我買了些內褲給你們,和一些普通更換的衣服,還有泳衣褲,你們試試看台不合身。」

  電媚看了一遍後,不禁佩服地說:「火狐真有本事,現在都已經那麼晚了,她去那裡買來這些東西,還弄來一桌的美食,真是服了她!」

  我不得不佩服的說:「火狐就是有令人意想不到的本事。」

  我看著火狐買回來的食品,相信這頓是有生以來最豐富的宵夜,有TOR0魚腩,TOR0魚背,還有一種似叫深海池魚,這些都是高級料理,房間的燈光雖是較暗,但魚身仍現光澤,表示極為新鮮,還有菊花、大根、紫蘇伴碟,看來這家並不是一般普通的壽司店,當有錢人真好,吃個宵夜都能如此講究。

  火狐很快便出來,但身上穿著浴袍,兩手卻是空空的,電媚立即到浴室,為她整理好換下的衣眼,火狐道了一聲謝後,忙著打點桌上的醬料和餐具,如山葵、醬油等等……

  一切就緒,三個人坐在一起享用美味的刺身,看火狐吃刺身的禮儀,不難發現她確實足出自名門貴族,從她身上學到筷子要打橫放著,芥末要塗在魚肉上,然後將塗上部分對折向內,再以側邊點上醬油,醬料只能少許,要不然會搶走剌身的原味。

  有趣的是,我一直以為伴碟的菊花、大根、紫蘇是裝飾品,原來裡頭還有學問。比如菊花捻碎放落醬油,是想令醬油芳香;夾著白蘿蔔與刺身吃,令口感爽一點,並且辟除刺身的腥味和有助消化;至於紫蘇有殺菌作用,可用它來包著刺身吃,如果配搭海膽就更好,若再加上一些酢漬嫩姜,可清潔味蕾,以再品嚐另一片刺身的鮮味。

  最意外的是,我們常用木筷子的時候,都會互相擦一擦,以便去除多餘的竹枝,但在日本桌上的禮儀來說,這是沒有禮貌的行為,而且筷子不能直擺,要打橫放著,吃飽之後,將筷子放回筷子套裡,以示完成。

  雖然這些桌上禮儀並非很重要,但有時候卻不能不知道,要不然便會出洋相。其實出洋相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有錢結帳就行,但有損朋友的體面就過意不去,尤其身邊那位是女性的話,就更加的尷尬。

  我喝過火狐遞來的酒說:「火狐,妳可真有本事,出去弄到這些好東西回來,不怕妳見笑,這頓宵夜可是我有生以來最豐富的一餐。」

  火狐說:「主人,以您現在的本事,再好的美食也能吃上,何況現在身邊還多了一個最懂得吃的淑貞,您肯定有口福。」我問電媚說:「妳很懂得吃嗎?」電媚含蓄地說:「這幾年我沒什麼事做,不是去玩就是吃,如果說吃,倒是吃過不少好東西,下次有機會帶您去吃,烤全羊、血紅鴨。」

  我想起了一件事還未告訴火狐,於是說:「火狐,淑貞已屬於昨天的她,電媚才是今天的她,妳和她則成了狐媚,以後我叫狐媚,便是叫妳們兩個。」

  火狐捧著肚子大笑一場的說:「哈哈!我和她成了狐□二人,有趣,這名字改得好,我喜歡!來!為狐媚重生乾一杯!」

  我們興奮地乾了一杯,火狐忙著從身後的暖酒器取酒過來,身體不停地轉來轉去,不知什麼時候,浴袍的腰帶鬆掉,胸前的褶口位大開,酥胸半露,豐滿彈實的雪白乳球微波蕩漾,看在我的眼裡,在暖酒和燃起的慾火相碰下,剛沉睡的巨龍又告甦醒,只差沒發出龍吟聲,要不然必撲到她身後,狠插一番。

  電媚提醒火狐說:「火狐,妳的腰帶鬆了……」

  火狐望了胸部一眼,媚眼淫笑的說:「哈哈!這裡又沒有外人,即使整件掉落也沒關係。對了,妳和主人做愛的時候,有沒有出現我說的感覺?」電媚臉紅羞澀的說:「什麼嘛……」我問火狐說:「火狐,妳說的感覺是否指蛇靈物?妳和她什麼時候說的?」火狐回答說:「不就是出去不久的時候,她找我說很緊張,不知該怎麼樣開始,我叫她喝兩三罐啤酒,孤男寡女的在房間,很容易便慾火燒心,到時候就沒什麼好緊張的。她還說很久沒碰過男人,害怕會不習慣,我便告訴她主人身上有種魔力,到時候只會意亂情迷的苦苦相纏,絕對不會不習慣,回來看見她滿面春風,就知道已成了好事,所以向她追討賽後報告。」

  我轉問電媚說:「剛才有火狐說的那種感覺嗎?」

 第一章 互訴心聲

  大嫂終於成為我的女人,而她也像火狐那般,丟棄以往所有的一切,包括名字也不要,而取一個新名字,以示重新過生活。我照火狐上次取名那樣,以使者天素為首,後面苦思一個媚字,取名「電媚」。然而,這個字還有另一個意思,她和火狐情同姐妹,兩人又是一對性感尤物,狐媚二字,表示她倆人一對,最合適不過。

  吃宵夜的時候,火狐酥胸半露,加上暖酒的雙管齊下,燃起衝動的慾火,正當想借題發揮挑起性戲之際,火狐卻談起買宵夜的時候,感覺被人跟蹤一事。她說如果是一般的普通人,她從不曾看在眼裡,假設是也篷的話,那她肯定沒命回來,問題是她用心靈術又得不到反應,這才令她感到害怕,所以覺得有必要通知我。

  巫爺曾交代過,遇上阻攔不好硬碰,我們擔心此事與巫爺所說的有關,但又想不出誰在跟蹤火狐。我想未必是有人跟蹤,可能是火狐之前被嚇著,疑心生暗鬼罷了,假設沒有人跟蹤,心靈術自然便沒反應,況且現在是半夜,即使有人想傷害我們,也不會是這個時候,他們怎麼可能會料到她會半夜跑出酒店,所以我便排除她被人跟蹤的可能性。

  我問火狐說:「會不會是你被也篷嚇壞了,所以疑心生暗鬼呀?」

  火狐疑惑地說:「主人,也篷確實給我帶來很大的影響,也不敢肯定是否疑心生暗鬼,所以覺得有必要將此事說出來,免得藏在心裡頭.造成心理的陰影;同時亦希望大家能提高警覺,絕不可掉以輕心,以他卑鄙的人格,沒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電媚對火狐說:「嗯,以後你還是別一個人出去,萬一那個什麼篷的找上你,主人想救也來不及,要不然我們換到另一家酒店去吧。」

  我想了一想說:「不!沒必要更換酒店,如果真是也篷派人跟蹤的話,換到別家酒店對方同樣都會知道,這樣反而告知對方我們怕了他們,這是大大的不利;他們不敢動手,等於還未摸清我們的底細,以不變應萬變的策略才是最好的方法。這件事暫時沒什麼好擔心的,反而是鬼屋一事,我還比較擔心,害怕成為第三個病倒之人呀!」

  電媚安慰的說:「主人,我想有火狐陪著您應該沒事的,她以前收服過很多魂魄,我想你們還未到鬼屋之際,那些鬼怪已逃之天天。」

  火狐說:「淑……不……電媚,你們這到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把我們當成外人嗎?」

  電媚即刻解釋說:「不!我什麼法術都不懂,擔心跟著去會壞了大事,萬一鬼怪知道我最差勁,全部攻向我的話,那怎麼辦好呢?我不想丟主人的臉……」

  火狐聽了後,毫不猶疑馬上將戴著的虎牙取出,轉而戴在電媚的身上說:「媚,這虎牙是巫爺給主人,後來他轉送了給我,現在我把它轉送給你.別小看它只是一顆牙齒,它的力量可不簡單,今天倘若沒有它的保護,恐怕我已經死翹翹,這是好東西,千萬別弄丟,記著啦!」

  電媚想把虎牙取出還給火狐,但被火狐阻止,急得電媚說:「火狐,現在也篷要害的人是你,他又處於暗處,虎牙要護著的人應該是你,你怎麼能夠在這個非常時期把它轉送給我呢?不行!還是趕快戴回身上吧……」

  火狐說:「不!如果也篷知道你沒有法寶護身,必定會利用你來威脅我。他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攻擊對方的弱點,而我最大的弱點就是怕你受傷害,所以你戴著是最好的,不必擔心我,況且找身上已有主人恩賜的護身符咒,虎牙你戴在身上就是,別再婆婆媽媽的。至於虎牙的來歷,你可以問主人,就這樣吧,別再推來推去的。」

  火狐把虎牙轉送給電媚,我覺得是相當大方又正確的做法,所以我也支持她的想

  法,並且主動把虎牙的來歷告訴電媚,她聽了之後,除了感到驚訝之外,內心感激之意已情溢於表。

  電媚突然說道:「什麼聲音?聽到好多遍了……你們聽到了嗎?」

  火狐仔細聽了一下,然後笑了笑說:「哦!是主人的手機在震動罷了,我去拿過來。」

  火狐把我的手機遞過來,方才發現有十多通電話未曾接聽,查看之後,原來是鳳姿找我的,而且上面還留有簡訊和語音留言,我一一查遍,內容主要是她擔心不知我跑去了哪裡。並要我盡快與她聯絡或向她報個平安。

  電媚好奇的問說:「鳳姿是誰呀?以前我見過她嗎?」

  火狐聳聳肩,跟著閉起雙眼,全神貫注,似在使用心靈術。突然,她臉上浮現驚訝的表情,並且盯在我的身上,嚇得我心慌意亂,急追問她是不是鳳姿出了意外。

  火狐定一定神說:「主人,鳳姿不是出事,我驚訝是因為察覺她是十靈女罷了。」

  我鬆了一口氣說:「火狐,你的心靈術果然很厲害。沒錯,她確實是十靈女,當日巫爺要我飲下蛇血後,全身便發熱滾燙,就是她救了我,即使不算救,也算是及時雨,因為她為我化解當時身上的灼熱之痛。」

  電媚繼續追問說:「那誰是鳳姿呀?」

  火狐說:「虎生的妹妹。」

  電媚好奇的想了一想說:「主人有個妹妹,我怎麼會不知道?噢!想起了!是不是在加拿大剛考上大學那個,她是您表妹,不是妹妹啦!」

  火狐氣壞的說:「媚!聽好,是虎生的妹妹,虎生呀!」

  電媚想了一想,脫口而出的說:「明白了!你指的是虎生!慢……鳳姿打來找主人,要他報平安,又曾為主人化解身上的疼痛,那她現在是來找哥哥,還是找主人的呢?不會是找男朋友吧?」

  我回答電媚說:「鳳姿是來找哥哥的,有什麼開系嗎?吃醋了?」

  電媚說:「主人,我怎會吃醋呢?不過……鳳姿找哥哥?那表示她至今還不知道您真正的身份,萬一被她知道您用了她哥哥的肉身還陽,她不把您給恨死嗎?」

  火狐歎了口氣說:「媚,肉身是小事,這點還可以向鳳姿解釋,但我是殺害虎生的兇手,主人是滅殺虎生魂魄之人,這才是最大的問題所在。到時候真不知如何面對

  她,如何向她解釋清楚……」

  對呀!我不但沒有超渡虎生的魂魄,還將他燒得魂飛魄散,我是親手滅殺鳳姿哥哥魂魄之人,哎呀!當時怎麼會沒想到這問題呢?難怪聖凌師太當日會說是冤孽。

  電媚說:「主人,火狐所說的問題極為嚴重,我想還是盡量疏遠鳳姿吧,讓這個秘密永遠成為秘密,絕不能讓她知道真相,要不然我們的敵人不只是也篷,還會多出一個鳳姿。」

  火狐歎了一句說:「可是主人深愛鳳姿呀!」

  電媚錯愕地說:「深愛?怎麼愛?鳳姿怎麼可能接受哥哥那種愛?難道告訴她眼前的虎生不是她哥哥,而是另外一個人?這不等於告訴她哥哥已經死了嗎?如果真把她追到手,這不就好比我接受小浩肉身的大浩嗎?這樣對她未免太殘忍了吧,她該如何去面對自己的親戚呀?」

  哎呀!糊塗呀!電媚憂慮之處,之前怎麼會一點都沒想過呢?只會想著利用鳳姿大哥的身份去接近她,真是該死,真夠窩囊!不!不是的!應該是過去的小浩該死,過去的他窩囊,只會顧著眼前美好的一切,從沒想過問題的存在,真是廢人一個!廢物一個呀!    火狐關心的問我說:「主人,怎麼會如此的氣憤?恨我要您滅掉虎生的魂魄嗎?」

  電媚感到歉意地說:「主人,是否我說了您不愛聽的話?剛才我說的只是針對事件的重要性,並沒有其他意思,更沒有嫉妒或吃醋之意,您可千萬不要誤會。」

  我馬上解釋說:「不!我並不是在生你們倆的氣,我氣是氣以前的小浩,甚至到現在還弄不明白,以前的我怎麼會如此的窩囊和無恥,真是不解呀!」

  火狐說:「主人,我想說一句,您千萬不能生我的氣,小浩若不是受七世因果的影響,可能不會如此的……窩囊……無恥,換句話說,沒有無恥的他,就不會有今日的您,也許您這樣想心理上會比較舒服。不過,因果環環相扣的法則,往往令世人不知所措,無所適從,好比我為何會上也篷的當,又好比我們三個為何會走在一起,這些都是因果的安排。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一切好與壞的緣根和果報,皆是我們親手種下的,故不必怨天怨地怨他人呀!」

  電媚支持火狐的見解說:「對!火狐說的沒錯,一切因果業報,皆是我們親手種下。既然是親手種下,就只能拿出最大的勇氣承受一切,剛才我說的逃避方法是錯

  的,應該與鳳姿多些接觸,趁東窗未事發之前,盡量對她好一些,多種下一些恩果,方有機會彌補過去的惡業,即使不能彌補過錯,起碼也不會傷得更重。」

  我十分認同火狐和電媚所說的道理,既然虎生事件木已成舟,再多的埋怨也是於事無補,一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有機會便盡量贖罪吧。

  我舉起酒杯邀狐媚二人共飲說:「好!我們已經投到巫爺的門下,死我們都不怕,還有什麼事能難倒我們的。總之,不管什麼事塌下來,我們三人齊心合力,心連心的互相支撐!再沒什麼事會難倒我們的!來!乾杯!」

  火狐和電媚舉起酒杯,高聲歡呼的說:「好!乾杯!從此以後,我們三個人一條心,就連續乾三杯吧!來!乾!」

  連飲三杯,暖暖的清酒往肚裡一送,隨即驅走身上的寒意,我開始覺得有些悶熱,於是命火狐把房間的冷氣調一調,她應聲走到冷氣機前調校溫度,當走過來的時候,瞼上露出奸笑,而我望著她扭擺彈臀走過去,酥胸半露,惹火的走過來,在這短短半分鐘時間,已被她狂野性感、婀娜多姿的艷態,迅速燃起肉棒之慾火。

  電媚好奇的問火狐說:「哦?想什麼在偷偷發笑呀?」

  火狐夾了片TOR0魚腩.喂到電媚的嘴邊說:「你吃了,我才對你說,快……」

 電媚張開小嘴,伸出誘惑的幼舌,挑在TORO魚腩上,兩片艷唇隨即將火狐夾著魚腩的筷子慢慢含人嘴內,接著火狐將筷子慢慢從電媚的小嘴裡抽出。雖然這是很尋常的動作,但不知她倆人是否太久不曾有過身體性愛接觸,所以瞼上不經意流露出春情蕩漾之意,尤其是彼此間的眼神接觸的一剎那,完全勾出對方內心那份對性的渴望,和急切需要發洩的衝動。

  肉棒最無辜,精采慾火的一幕不單沒得看,還要飽受慾火的煎熬,而我突然想起,火狐可以大方讓出房間,讓我和電媚親密的做愛,但她和電媚同樣是對戀人,那我這個主人是否也應該關照她們倆的下體福利呢?

  電媚吞下火狐喂到嘴邊的TORO魚腩後,媚眼含春的問火狐說:「TORO魚腩已吞進肚裡了,現在可以說剛才為何事偷笑了吧?別耍賴哦……」

  火狐笑著對電媚說:「嘿嘿!這可是你送上門來的,我偷笑是因為到了向你追討和主人恩愛報告的時候,這可是你在電話裡答應說會交出來的,剛才別耍賴這句話,應該套用在你身上吧,哈哈!」

  電媚的臉羞得發紅,但又不甘心被火狐將了一軍,即時撒嬌的說:「好!想要我不怕臉紅大膽的說出來也行,火狐將和主人做愛的感覺說出來,那我也把感覺說給你們聽,那主人是否也該把感覺說給我們聽呢?這才叫公平嘛……」

  我不禁苦笑的說:「咦!不對哦!你們兩個一個是導,一個是演,我只是個觀眾罷了,怎麼也把我扯入你們交易的款項裡呢?我可從未要求你們給報告哦……」

  電媚繼續撒嬌的說:「也行!可別說我勉強主人,這罪名我擔待不起,火狐,我私底下告訴你一個,就當是我們倆之間交換的秘密,如何?」

  火狐聳聳肩的說:「我當然沒問題,只不過想給主人多一次選擇的機會,要不然怎能說是三個人一條心呢?」

  火狐這招真夠手段,叢三個人一條心逼我就範,心想反正只是屬於閨房樂事,暫且沒必要顧及降頭師的尊嚴問題,況且電媚不久前告訴我.在閨房裡要用心去善待我的女人,要不然我會少了很多樂趣,畢竟女人在床上想如何表現自己,最後取決還是看我對她如何的細心,現在既然處於閨房裡,實在沒必要擺出主人的臉孔。

  於是我下了決定說:「好!電媚剛才對我說,我在日常生活中維護主人的尊嚴是對的,但在閨房裡則要用心善待我的女人,而今這裡正是我們的閨房。聽好我說的是,我們的閨房,這個我們並不是指兩個,指的星二個人,一個男人的閨房裡有兩個女人,這將是男人最大的福氣,而我要有這份福氣的話,就必須要有大方的女人支持方能成事,現在我已有了度量大方的你們,那我更加要細心去對待你們二位,因此我接受你們的遊戲,一定會說出內心的感覺,乾杯!」

  火狐和電媚舉起酒杯高喊乾杯,結果這個乾杯又是三杯,幸好清酒的酒杯是特小的,要不然每乾一次就得喝三杯,即使不醉倒,酒很快也會被暍光。

  我先發制人的對電媚說:「我是最後一個答應,自然最後一個才說,現在先由你說起,最重要的是要講出一點,我給了你怎麼樣的感覺?」

  電媚臉頰燙紅,想說之際,欲言又止的,最後她連喝幾杯,一直望著她的火狐,此刻也高聲歡呼的說:「我陪你喝!不需要害羞什麼的!醉倒也不怕,床就在那邊,頂不住就吐,別憋在心裡頭!天地間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沒什麼我們不敢幹的事!喝!」

  電媚打了個嗝,似笑非笑,指著火狐說:「哼!你醉我還沒醉呢!哈哈!你失去

  男人那五年沒有白過,學到了降頭術,你知道我沒了男人得到什麼嗎?我得到的是酒量,如果晚上陪著我的不是酒杯,我的裸體畫怎麼會有酒杯的構思呢!哈哈!」

  原來電媚畫像中的破碎酒杯,是她藉酒消愁五年得來的構思,她確實很苦呀!

  火狐催促電媚的說:「嗯,快說吧,當時的感覺有我說的那種舒暢的快感嗎?」

  電媚想了一想說:「好,反正這裡沒有外人,我就把內心的感覺全說出來。你走了後,我自己一個人面對著主人,一股既刺激又害怕的感覺籠罩著我,使我不得不到廁所冷靜一下,因為叔嫂禁忌的愛太刺激了,比我頭一次失身還要緊張,所以我透過電話向你求救,最後我聽你的話只想著追求快感,不讓快感從我身上流失,所以我大膽挑逗主人,故意留下衣服和鏡子那『我想做愛』四個字。」

  我回答說:「鏡子上確實有這四個字。」

  電媚繼續說:「過程是怎樣的興奮,大家都會明白,我要說的那種感覺,就是火狐所說的那般,真像被條蛇梱綁似,但不是喘不過氣的痛苦,而是一對強而有力的臂彎,貼心關懷摟著的快感,使我很舒服的倒在他的懷裡,真是無比的舒暢和溫馨.當我開始被佔有的那一刻,除了叔嫂禁忌刺激外,那種插入體內的充實快感完全填補了內心那份空虛,再插進深入的那一刻,那種充實飽脹的澎湃,簡直慾血高漲,畢生難忘,每一下的抽送可用欲仙欲死來形容,害怕之餘又怕失去.矛盾的心理引發出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我從未如此興奮過,從未如此滿足過,真是很難忘呀!」

  火狐對我說:「主人,我沒騙您吧,您撲到我們的身上,確實有蛇靈物的威力,女人在男人身上所找的,就是這種感覺,一種既體貼又溫馨飽實的感覺。」

  電媚嬌怯地說:「我的說完了,現在該是主人說了吧。」

  我喝下一口酒說:「嗯,開始的時候原以為佔有大嫂是最興奮的一刻,沒錯,確實很興奮,畢竟是美夢成真。原以為佔有後會無比的暢快,豈料,情況並不是這樣,得到的是種失落感,可能內心多年的願望達成後,少了期待的那股衝勁吧,但我最大的滿足收穫,是整件事完美結束後才得到,就是電媚在浴室裡說的那番話。」

  火狐忙追問我說:「電媚在浴室裡說了什麼話?」

  我對火狐說:「就是剛才我講閨房細心的那番話,還有是電媚那片姐妹情深的真意,深深打動我的心,她瞭解我們的快樂是建築在你的委屈上,因為沖涼的時候,我被她挑起了慾火,欲想梅開二度,卻被她阻止,並叮囑我必須關心你,這一槍怎麼樣

  都要留給你,她這句話給了我無限的滿足,原來我不但得到電媚的人,還為家裡頭找到了愛心,然而家裡的溫馨,只有彼此間的愛心相扶,才得到永恆……」

  火狐感動之意,情溢於表,但卻掩飾的說。.「我哪有什麼委屈……別聽電媚瞎說……

  我是肚子餓又想喝酒,所以忍不住跑出去買罷了……」

  電媚不服的反駁說:「火狐,你想騙誰都可以,但別忘你的衣服是誰把它從浴室裡拿出來的,衣服上面被沾濕的位置,你以為我沒發現嗎?」

  我好奇一問的說:「這和衣服沾濕有什麼關係呢?」

  電媚瞟了我一眼說:「笨蛋!」

  我錯愕的說:「我笨蛋?怎麼笨了呢?」

  電媚輕歎一聲的說:「哎呀!我指的是內褲呀!好端端的內褲怎麼會濕了呢?再說以火狐暴躁的性子,如果衣服被人弄髒,回來後怎麼會不發火呢?要是不小心坐在沾有水漬的椅子上,請問會濕到內褲裡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原來你指的衣服是內褲,這是你沒說清楚,教人如何猜著呢?」

  電媚好氣又好笑的說:「主人,我怎麼好意思把內褲二字說出口,只要火狐明白我暗示什麼就行,女人的事,你們男人是不懂的啦……」

  我不服氣的說:「這都是你沒把話說清楚,還指責我們男人不懂你們女人的心事,其實足你不懂才對,關上門便是一家人,還有什麼事是不能明言的,真是的……」

  電媚反駁的說:「明什麼言嘛……這都是你們男人粗心大意……」

  火狐喝了杯酒說:「你們別鬥嘴了,對!我出去後一個人感到很孤單,腦子裡不停想著你們會怎麼樣開始,本想著你們的事已春心蕩漾,最要命是電媚找我求助,還要我教她如何開始,當時我在店裡買刺身。買了之後,離開店舖還有一個多鐘頭時間,正不知去哪裡打發時間,剛好她的求助電話又到,說已照我的方法將貼身物留在浴室,內裡真空的在沙發上等著您,這無疑是將我體內的慾火再次推向高峰。這回我再也忍受不住慾火的煎熬,倘若不解決的話,恐怕真會瘋巔,於是把車駕到沒人的地方,腦海裡想著你們做愛的情形,自行用手去解決……」

  第二章 讓我此刻死去

  電媚沒說錯,我和她的歡樂是建築在火狐的委屈上,害得她要飽受慾火的煎熬,獨自躲到無人的地方,自行手淫解決。將心比心,她們兩個同樣是我的女人,但要其中一個為了我承受如此委屈,心裡實在過意不去。雖然這個委屈可以說是她自找的,可是我不能不當作是一回事,要不然就顯得太無情,試問日後還有什麼顏面,在巫爺面前大言不慚的說憐愛之心呢?

  我走上前到火狐身邊,握著她的手,將臉湊到她面前說:「謝謝你成全我和大嫂,今天沒有你的話,我的夢依然還是夢……」

  火狐的手發出輕微的顫抖說:「主人,不需要和使者言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還有……在這種氣氛下……別把臉湊到我面前……我會受不住……很容易動情……」

  我聽火狐這麼一說,心中一喜,剛才正是她酥胸半露,引得我全身發熱,現在正好可以打蛇隨棍上,於是把她那只正被我握著的手,移到我的胯間,讓她知道肉棒正為此事發愁,而我另一隻手則繞向她的粉頸,在她臉頰輕輕一托的說:「在房間裡動情就動情,這有什麼好擔憂的,對嗎?」

  熱焰的唇已被我的嘴貼上,火狐根本毫無招架之力,瞬間全身已經酸軟,任我主

  宰,而我那激動的粗舌,肆無忌憚闖進她的小嘴內,以恃勢凌人之態,強橫壓在她的幼舌上,偶爾頂向舌尖,偶爾挑向舌底,在百般的挑弄下,挑出她陣陣沉重的鼻息聲,最後,還哼出幾聲微弱動感的呻吟……

  火狐發出微微的呻吟:「嗯……」

  女人接觸性愛的時候,一旦緊張便會發出鼻息聲,遇上快感的衝擊,沉重的鼻息則演變成無痛呻吟。而今火狐身陷快感衝擊的一刻,但她這份快感並不是因為舌頭被挑弄,而是我的手已摸入她浴袍的空隙裡,並且在一對飽脹的彈乳上,使勁地揉搓,如此的挑弄法,對一個飽受慾火的煎熬女子來說,簡直是火上澆油。

  結果,呻吟聲的告急,意味著女性原始的野蠻,即將從咆哮聲中宣誓主權,宣誓的過程中,最基本要求先是五指緊握,再以高昂不退縮之勇氣,一一表現出來。沒錯!火狐的五指已緊握著肉棒.身如泥鰻般的在我身上發出呻吟的宣誓,而我身上的白色浴袍不知什麼時候已變成投降的白旗般,任由這位火辣辣的美人踐踏於腳下。

  「主人……我忍不住了……」火狐在我耳邊輕輕哼了一句說。

  火狐的手按在自己身上的白色浴袍上,接著凝重地望了我一眼,又望了電媚一眼,我深知電媚是我心愛之人,同樣也是她心愛的女人,於是向電媚招招手的說:「電媚,過來吧……」

  電媚吱吱的笑了幾聲,臉帶俏皮的說:「難得有機會當觀眾,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你們慢慢繼續,當我透明人就行了……」

  火狐沒再猶豫什麼,雙手左右一拉,身上白色的浴袍隨即滑落聖地面,成了赤裸裸的火美人,接著雙手將我環抱,並將胸前的彈乳頂在我的胸部,但這個動作只是開始,接著彈乳貼磨我的乳頭,屁股同時將毛茸茸的陰戶,推至肉棒前進行貼身式的上下撫摩,粉滑的玉腿更是一步一步的推進,將我推至暖酒器的木櫃旁。

  幸好這個暖酒器屬於高科技產品,其最大的功效是內熱外不燙手,移動的時候不會灼傷皮膚,更不會燃著旁邊的物品,但我不明白火狐為何要把我推至這個位置上,莫非想飲酒這麼簡單?

  沒錯!火狐確實想飲酒,她把酒瓶湊近嘴邊,小飲一口,應該是測試酒的溫度,接著喝下一大口,然後把酒遞到我嘴邊,我也不推搪的暍下一口,當想把酒放入暖酒器之際,她又把酒搶了過去,再連飲幾口,也許這個時候,我該重新評估她的酒量,

  應該比我和電媚還要厲害。

  火狐把酒瓶交到我手上,我把酒放回暖酒器裡,而她繼續摸著我的肉棒,小嘴舔著我的乳頭,慢慢往下舔,我知道她要給肉棒送上最深切的呵護,送上最親熱的一吻,所以閉上眼睛期待銷魂的一刻盡快降臨。

  火狐的焰唇已從我的小腹舔下,當肉棒碰到兩片軟綿綿的誘唇,下禁爽得打了個冷顫,美中不足,則是她的舌頭沒挑弄在肉棒上,只匆匆將肉冠含入嘴內,就在這一刻,我整個人被嚇了一跳!    一股暖暖的溫水在肉冠上輕輕的蕩漾著,而肉棒則被兩片溫暖的軟唇上下撫摸,頓時粗硬的肉棒感覺是在享用水療似的,無比的舒服,我當真從沒想過暖酒會有這等功用,更沒想到的是,嘴巴含著清酒不但可以繼續吞吐肉棒,還能夠控制酒液不從小嘴內溢出,能有這等高超的口技,恐怕已達登峰造極的境界,堪稱一流呀!    火狐或許知道暖酒開始冷了,於是吞進肚裡,再重新喝下幾口,這回我清楚瞧見她口中的份量不少,可能想給我更高的刺激,不過,另一邊的電媚此刻也站起身,似乎有所動作。我察覺火狐向她使了一個眼色,當想留意電媚做什麼之際,肉冠再次感受到比之前還要暖的酒燙著,這回她故意讓酒從嘴裡順著肉棒流下,然後迅速從下而上,又將酒吸入嘴內,這一含一吸的吞吐,真是受不了!    原來暖酒的吞吐口技並不是單一方面的,亦可以使用冰水,一熱一冷,互相轉換,其效果更是一流,而負責冰水的正是電媚,原來她也懂得這個技術,她沒接觸過第二個男人,她和火狐同性愛也只是使用雙頭棍,照道理,沒必要用此口技,那她學來做什麼呢?

  冷熱不停地調換吞吐,原來不是最興奮的,最興奮是兩個同時進行。此刻,火狐的暖酒燙在我肉棒上,而電媚的冰水則敷在睪丸上,前方熱血澎湃的想往前衝,下面冰冷的睪丸則想往後縮,導致慾火卡在不前不退的中間位置上,而這個位置正是肉棒根之所在,亦是散發全身快感脈門之一,我已經快忍不住即將要噴射!

  正當最興奮的一刻,突然聽到一陣哭泣聲,高漲的情緒隨即迅速降下,甚至可以說完全消失,因為電媚也停了下來,忙安慰哭泣中的火狐,而我這位當主人的,怎能不第一時間關懷下屬呢?

  火狐哭得十分傷心,身體發軟之外,嘴內的暖酒也不懂得吞下,任由它從嘴裡流

  向身體,再流至地氈上,電媚即刻要求我把赤裸的火狐抱到床上,其實不用她說出口,我已經有所行動,而她則忙替火狐抹乾身上的酒漬。

  終於把火狐抱上了床後,她沒再哭泣,似乎在平伏或壓抑自己的情緒。

  我摸摸火狐的頭說:「如果身體不是有病痛的話,那就好好休息一會兒,但千萬不要將心事壓抑著,這樣只會讓你下次再傷痛和哭泣,可以的話不妨說出來,相信我和電媚會是最佳的聆聽者。」

  電媚在火狐的大褪上推了一下說:「我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又想起也篷了?那已經是過去的回憶,再怎麼想也是無法挽回的……」

  哦!奇怪?電媚知道能令火狐流淚的,必是也篷不假,□為何原本好好的她,卻無緣無故會觸發傷感之事呢?

  火狐歎了口氣說:「多謝你們的關心,我已經好很多了,沒什麼事了,其實剛才給主人送上那冰火的玩意,其實是也篷以前教我的,然而,這個冰火玩意存在著我和他最甜蜜和最傷痛的回憶,因為都在同一天裡出現,所以心裡一時忍受不住才會哭了出來,如此破壞主人的雅興,實屬該死,對不起!」

  我慚愧的說:「不!火狐,應該是我不好意思才對,因為我並不知道這冰火玩意的背後背負著一段不愉快的過去,以後不要使出來就是,我們會尊重你的。」

  火狐緊張的說:「不!主人!我不是這個意思,沒錯,剛才我是哭過,但我說過今天的火狐已不再是昨日的雅素,所以您不能讓我再逃避,您要在我跌倒的地方將我扶起來,這樣我才可以拋棄舊的包袱,重新注入新的回憶。」

  我不解的說:「不逃避?將你扶起來?你的意思是繼續嗎?」

  電媚接口說:「這樣會不會很殘忍呢?」

  火狐堅決地說:「不會!因為回憶的當中,也篷留下了一個遺憾,而今我深信只有主人一個人可以彌補我內心這份遺憾,就是好好的滿足我,只有興奮的回憶才可覆蓋過去不快之事,即使以後再玩起冰火,回憶裡只會勾起主人帶給我的滿足歡樂,而不再是那段傷痛不愉快的回憶,可以嗎?」

  火狐這番話,不禁使我和電媚愣了一下,不是火狐說得沒有道理,而是被她那份

  可以從跌倒的地方即刻爬起身的勇氣給嚇倒,相信電媚的想法應該也和我一樣,假設換作是我的話,即使能夠做到,起碼也是兩、三天後的事。

  我有感而發的說:「電媚,火狐教會了我們一件事,人生在世不要懼怕跌倒,但要值得盡快從跌倒的地方爬起來,這好比鬼屋帶給我們的威脅,即使萬一不幸真的跌倒,就必須有勇氣站起來,但千萬不要因懼怕而止步,因為我們人生的旅途中,會有很多的懼怕場面出現。而今面臨鬼屋的考驗,只不過是第一個罷了,既然不是最後一個的話,表示這個並非最可怕的一個,那我們還懼怕什麼呢?」

  電媚高興的說:「對!火狐說得沒錯!你真棒!巫爺和主人都誇獎你了!」

  火狐垂下羞紅的粉臉,我再補上一句的說:「火狐,剛才你說要我好好滿足你,但你的慾火已經降了溫,我也被你突如其來的哭聲嚇得變成六點半,如果再次開始,你能否再次燃點心中的慾火?」

  火狐說:「主人,這個可要看我們電使者的功力,能不能引我們重燃慾火了……」

  電媚毫不猶疑的說:「哇!很高興你們有用到我之處,我當然不會錯過建功的機會……慢……」

  電媚說完,過去把整瓶清酒拿過來,接著狠狠地暍上幾口,然而把酒遞到我的手上,她則過去調校柔和的燈光,跟著鬆開身上白色的浴袍,內裡真空的她隨即在我們面前又當上一回裸美人,而且是雪白柔美的性感麗人。

 我和火狐看到電媚性感誘惑的脫下浴袍,頓時喉嚨像著火般的乾燥,即刻將手中的清酒喝掉一大半,剩下的也全給火狐倒入體內,一瓶一千五百毫升的清酒,這樣便沒有了。

  電媚走過來,伸出玉手牽著我的肉棒,倚在火狐的身旁,她將自己的粉乳貼向火狐的彈乳上,並且利用嫩紅的椒乳輕輕搓弄著火狐的乳暈。其實有這火辣辣的一幕,肉棒並不需要玉指的撫摸就已火速的勃起,只是面前有兩個誘惑的陰戶,不知該衝向哪個罷了。

  火狐閉上媚眼,輕聲細語的說:「媚,快過來……我已經想你想好久了……來……」

  電媚送上熱唇,親在火狐的臉頰上,火狐迫不及待追著她的小嘴索吻,雙手不停在電媚的身上肆意撫摸,似乎想摸漏電媚每一寸肌膚,而電媚纖細的王指順著火狐的小腹往下摸,插入毛茸茸禁區的小溪縫,看得我全身發熱,並且目睹她那纖細的中指

  只是在玉門上輕輕佻了幾下,潺潺的水聲已在寂靜中響起……

  電媚的銷魂眼,凝視在床上輾轉反側的火狐說:「你……已經很濕……讓我來……」

  電媚伸出幼滑的誘舌,舔在火狐的粉頸上,舌尖繼而慢慢挑至胸前,當繞過飽實的乳肌,在凸起的乳頭上輕舔幾下後,直接滑落至小腹,眼看她即將舔向毛茸茸的禁區上,火狐卻意外地從床上彈起,阻止電媚再進一步。

  火狐激動的說:「不!讓我舔你……我想舔你……我想舔你很久了……我餓……」

  我不明白火狐和電媚為何不玩法國六九藝術,那兩人不是可以互舔嗎?何須要你推我讓的呢?

  原來火狐和電媚二人,有她們自己的一套,當電媚點點頭答應後,立刻趴在床上,火狐則鑽在她的胯間底下,伸出舌頭,積極使勁舔向蜜桃的濕滑隙縫上。

  電媚扭動腰肢,發出騷骨銷魂的呻吟聲:「噢!嗯……」

  電媚被火狐舔了幾下後,全身酥軟,發出嫵媚的呻吟,而我也不甘不弱,將肉棒貼向她的櫻桃小嘴,並利用蘑菇頭磨擦她兩片濕潤的艷唇,但蘑菇頭很快便被電媚含入嘴內,並且一下吞吐,一下呻吟,總之就是忙不過來。氣氛開始緊張起來,淫樂的蕩聲,不知不覺已籠罩了整個空間.    我很享受這一刻,因為電媚為我吞棒誘惑的一幕,是我多年以來,腦海裡一直存在的幻想,如今夢已成真,試問怎會不享受呢?所以不管是電媚的呻吟,還是火狐的嘶叫,我全都不在意,我只在意電媚吞吐肉棒的一幕,可是她吐出肉棒,哀怨的發出一句銷魂的呻吟,我又不能不在意,真要命!    電媚將我的肉棒從她小嘴裡吐出,接著激動狂擺幾下後,撲到我的身上,企圖想將我壓倒在床上。實話說,她沒有這分力量,但如果是發起火的話就不敢保證了,所以我還是遷就她睡在床上。

  電媚撲到我身上,哀求的說:「能不能先給我弄幾下……我被火狐舔得很難受……」

  火狐沾沾自喜地說:「媚,你還是抵受不住我的舌頭哦……」

  電媚難受的說:「你還說……我一向是抵受不住你的舌頭……這個你是知道的嘛……

  剛才的速度還那麼快……那麼使勁……害我現在全身被火燒了似……」

  不知是否喝了酒的關係,我躺在床上就不想爬起來,心想如果躺在床上看著她們在上面搖晃,感覺應該很妙,於是說:「這樣吧,你們在上面吧……」

  電媚想了一想,羞紅著臉跨到我身上,玉手握著肉棒栘到濕滑的蜜洞口,接著屁股慢慢往下沉,而我躺在床上看著她臉上羞怯的表情,每當蜜道向下吞入肉棒之際,她雙眼總是皺了一皺,嘴裡喊著受不了,但屁股還是往下沉,眼看著肉棒被蜜穴一寸一寸塞進蜜道裡,蜜嘴吞噬肉棒的一幕倒是相當的刺激。

  「啊!終於全進了……哇……很大……很脹……」電媚喊了後,開始慢慢套動。

  我看著自己的肉棒插入電媚的蜜道,說實話,至今我還不敢相信跨在我身上的會是我大嫂,但確實真的是她,亦肯定不是在做夢,而火狐也主動舔向電媚的乳球,雖然是很挑惑,但卻遮掩了某些角度。

  「啊!不!不要……啊!來……我……啊!」電媚十指緊握.咬牙閉唇,出盡全身的力量,似在壓抑高潮的到來.但她那種自我掙扎的矛盾,在我眼裡則變成既緊張、又挑慾的火辣辣一幕。

  電媚終於洩出倒在床上,火狐為她善後,還送上腿部的按摩,她這種無微不至的關懷,恐怕我今世也學不到。

  休息了片刻,原本堅起的肉棒又變成了六點半,這點也是我最不滿意的事,幸好它很懂性,真的很懂性,只要有性事進行,它可以隨時提起精神,上陣拚搏,這亦是我感到欣慰之處。

  電媚知道壞了火狐的大事,即刻道歉又自顧配合什麼的,我當然也應酬的說上兩句好聽的話,原來我們的憂慮是多餘的,因為火狐照著片段裡的回憶,正開始準備啟動模式。

  火狐把我牽到沙發上,並要求我躺著,接著她預備了冷熱的酒和水,像母拘那般的趴在我腿間,開始替我送上冰火的遊戲,其實我滿喜歡這玩意,一冷一熱的衝擊,實在是很過癮。但這次她不讓電媚加入冰火的遊戲,她想相當年的回憶裡一模一樣,所以完全自導自演,不過她要求電媚從後舔她的蜜穴。

  這回雖是冰火給我帶來很大的刺激,但此刻我不是站著,而是躺在沙發上,意味著冰火的技術更難掌握,因為水向低處流,可是火狐控制得很好,並且很認真投入做好每一個部分,我的感覺不知有沒有錯,她好像有幾次將整條肉棒含入嘴內,想要含入八寸多長的巨棍絕非易事,但她做到了,即使做不到,起碼也含入八寸,這對一個普通女子來說,已算是一個成就。

  肉棒隨著冰火的刺激下,慾血越來越高漲,而她也被電媚舔得春心蕩漾,這已是第二次掌握不了嘴內的水,結果全數流在我身上,因為二次的失敗,皆是發出沉重的呻吟,所以失敗之處可以理解,並不是技術上出錯,而是人為出錯。

  「主人,我受不了……我需要男人了……您插我吧……」火狐向我苦苦哀怨的說。

  「放心!我一定會盡力,讓你有個滿意且興奮的回憶!」

  「謝謝主人!」火狐跪在沙發上,特意面向著大海,翹起彈臀的背著我。

  電媚可能怕我又變成六點半,不停在我身旁撫摸我的肉棒,而我的手指摸向火狐的蜜穴,接著提槍上馬,從後插入火狐狹窄的蜜縫裡。

  「啊!很大……很脹……呀!慢……推進……啊……慢……」火狐揉搓著自己的彈乳,瘋狂地發出刺耳的嘶叫聲!    電媚上前提醒火狐不要叫得太大聲,以免騷擾隔壁的住客,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胸前的玉乳已被火狐含入嘴裡。

  我一面插,一面欣賞火狐的彈臀外,還望著窗外海上的夜景,此刻,我終於明白為何有錢人總是喜歡夜晚出海做愛,其實就是喜歡這一望無際的感覺,享受自由自在,無拘無東的浪漫空間。

  插了兩百多下之後,火狐得到無限的滿足,高潮好像也來了兩次還是三次,總之她曾經瘋狂,曾經摟抱電媚興奮痛哭,但我仍是沒有想射出的慾念,突然,我瞧見彈臀的屁眼,手指好奇擺在屁眼旁,假裝按著屁股推送,其實雙手在掰開兩團豐腴的臀肌,詳看屁眼小洞的嬌態。

  原來屁眼的洞真的很小,並且還是很緊很窄,要是肉棒插進去不是爽死嗎?

  心癢癢的情況下,想到很多外圖片的男女都喜愛插進後面,當時的女主角還很興奮的樣子,此時正是大好機會,何不試一試呢?

  於是趁肉棒抽出再插入之際,假裝滑出洞外,再用手擺回洞邊插進去,但經過幾次這個小動作,已把蜜穴的淫汁塗在屁眼上,當火狐局潮降臨之際,迅速將濕滑的精潮撥向屁眼洞,再以不以為意的動作,將肉棒擺向屁眼洞,迅速插入。

  「啊!那是我的後……後……主人……您想……要……是嗎?」

  電媚十分緊張的望著我,可是張大著嘴巴,卻說不出半句話。

  我沒有回答火狐,只是繼續將肉棒插入屁眼洞裡,火狐為我掰開臀肌的說:「主人……我給您……不要緊張……慢慢進……」

  火狐的忠心不需再置疑什麼,而我則狠起心來,腰力一挺,果然狹窄的屁眼就被我這一插滑入半根,再衝前一刺,功德圓完滿的全根進了,而火狐大叫一聲痛之後,整個人伏在沙發上,不停的喘著氣。

  「火狐,你怎麼又哭了?很痛嗎?別嚇我……主人……不要太用力……」電媚緊張的說。

  我在玻璃燈光的反映下,不需要電媚的驚叫聲,也知道火狐在流淚,而且是強忍著痛,其實我這個破屁眼也破得相當有水準,一插就到位,可是抽送不到幾下便輕快洩出,因為狹窄緊迫的屁眼洞所帶出來的快感,實在爽得難以控制情緒。

第三章 女人的心計                                                                                                      電媚緊張的問我說:「主人……您射了?是射了嗎?」

  我點點頭說:「嗯……」

  電媚高興的說:「火狐,主人射了……沒事了……不要擔心……」

  我忍不住笑著說:「哎呀!電媚,火狐難道會不知道我射了嗎?還有拜託你別那麼緊張,要不然我會感到很迷惘,不知插的是你還是她哦……」

  電媚尷尬地說:「我擔心火狐痛嘛……」

  火狐喘著氣說:「主人……電媚緊張是……想試一試啦……可以抽出去了嗎……」

  我抽出肉棒後,電媚即刻替我送上紙巾,接著跑進浴室不知在忙什麼,而我則是撲在火狐的身後,輕輕地說:「謝謝你!你是我這一生中最難忘的女人,同時亦是第一個被我插後面的女人,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也是你給我一生中最難忘的回憶!謝謝你!」

  火狐情緒高漲的說:「謝謝!謝謝主人給了我一個美好的回憶,我也永遠不會忘記,同樣,今晚亦將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回憶!」

  電媚從浴室走出來說:「主人,這次您就做足一百分了,女人奉獻了身體後,最想得到就是這些不值錢,但又很有收藏價值的情話。好了,你們過來沖洗身體吧,明早還要早起哦……」

  火狐求助的說:「媚,你過來扶我到浴室,我屁股痛死,雙腿軟死,走不動呀!」

  電媚笑了出來說:「嗯,我過來扶你,順便服侍你沖涼行了吧……」

  我排在最後一個沖涼,但看著火狐揉著屁股,一拐一拐走入浴室的情景,即使不讓我沖涼也沒有關係,因為我實在不願清醒,就讓我此刻死去吧!

  

  第二天,上午十點鐘,電媚便把我從夢中叫醒,我原想多睡一會兒,可是發覺火狐和她一樣已經換好了衣服才叫我,面對她們如此的寬待,我怎麼好意思再賴床,於是打起精神到浴室洗臉刷牙。

  走入浴室望著自己的模樣,心想以前在青蓮教,何嘗不是大清早便起身用早餐,如今十點才叫醒我,已是很不錯了,何況沒有錢都已經早起,有了錢怎麼能不早起呢?可是沒有錢才需要早起發奮工作,現在有了錢不需要工作,那早起不是沒有意義了嗎?難道有了錢,更要早起去看守錢?

  電媚在浴室外望了我一眼說:「哦?在自言自語什麼?」

  我漱了口說:「我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電媚笑了笑說:「洗了臉就出來喝咖啡……」

  洗刷完畢,走出浴室,看見房間亂槽糟的,當看到地上三瓶一千五百毫升的清酒瓶,才明白為何起床後頭會那麼的痛,不過,那些昂貴刺身就浪費了,以前的我肯定會擺進冰箱,但是以前的我又怎麼會接觸到如此昂貴的刺身呢?即使有機會遇上,肯定會吃完,絕對沒有擺進冰箱的可能,所以有些事真要到了當時的環境,才知道那時

  候會是怎麼樣,腦子裡想的,未必就是一定的,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變數吧。

  哎!我內心不禁歎了口氣,有錢的生活和沒錢的生活,真要親身經歷過,才明白其中的變數,並不能單靠想像力便能體會到有錢人的生活是怎麼樣的一回事,貧窮人的生活又是怎麼樣的一回事。

  火狐走過來為我更衣,我有些尷尬的說:「火狐,一早問你屁股痛不痛,似乎很沒禮貌,但不問又覺得缺少了關心,所以千萬別介意,你的屁股還好吧?」

  電媚在一旁聽了後,捧著肚子大聲的笑,火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主人,應該是我們給您請安,怎麼轉過來您向我們問安呢?還問人家的屁股……多糗呀!」

  我很認真地說:「哦!還能夠說笑,表示屁眼沒什麼大礙,還好……還好……」

  火狐撒起嬌的說:「主人……就別說了嘛……快穿上……」

  換過衣服後,身上還是昨天那件牛仔褲和土氣的汗衫,不過可別瞧不起它,起碼它吃過一頓十多萬港幣的晚飯,算是見識過大場面,而那些名貴的西裝恐怕就沒它這個福分。

  電媚為我準備了咖啡說:「主人,喝杯咖啡提提神,我們很快便要外出。」

  我喝了口咖啡說:「當然是外出,難道喝了咖啡又上床睡覺嗎?說,要到哪裡去?」

  電媚笑了笑說:「主人,昨晚您不是交代過我把所有的財產和資產一併交到您手上嗎?我已約了律師等著辦手續。」

  對呀!我確實吩咐電媚把財產轉交給我,這樣好讓我可以逼走大浩,以報他奪舍之恨!    我想了一想說:「電媚,不如這樣吧,先別驚動律師那方面,有你這位活生生的主人在場,和凶神惡煞的火狐,諒他不想搬也得要搬;如果真要動用法律文件,我們再找律師也不遲,但他是小浩的身份,我實在想不出要請律師的理由。」

  火狐插嘴說:「大浩見了我們,還不馬上跑走嗎?我真希望他敢留下,哼!」

  電媚說:「既然這樣,我便取消跟律師的約會,但我已訂了富臨門,那要不要過去呢?」

  我問說:「富臨門是什麼地方?酒樓嗎?」

  火狐說:「富臨門是富豪飯店,全城首富的餐廳。」

  我訝異的說:「只是吃頓飯,不需要如此講究吧?」

  性子急躁的火狐說:「走吧,主人,不要說什麼講究不講究的,反正您沒去過,當是去參觀參觀不就行了嗎?」

  我知道這趟看來是非去不可的,心想過去看看所謂的富豪飯店也好,或者看看富豪也行,雖然我不比他們有錢,甚至他們的女人比我還多,但他們卻享受不到我這對活寶貝所帶來的溫馨感,況且今日我沒錢,不等於他日也沒錢,不是嗎?

  我把咖啡喝完後說:「走吧!富臨門就富臨門吧!當作是去學習如何當個富豪吧。」

  我們三個人一塊高高興興的離開房間,而火狐也在酒店要了個保險箱,將我的錢存放在裡面,總之,她們辦事我放心,我辦事她們安心就對了。

  原以為辦好保險箱後便可離去,可是櫃檯的小姐卻不讓我走。她身後有位瓜子臉孔的性感小姐正從辦公室裡走出來,她身上沒有穿著制服,可能屬於職位較高或行政人員之類的吧.    這位小姐走上前,向我遞了一張名片,然後謙謙有禮的對我說:「龍先生,您好,我是酒店業務部總經理黃靜雯小姐,剛剛華陽集團的秘書通知我們酒店,關於一九一三號房間的帳單,將記在他們公司的帳單上;而我們必須得到您的同意,方可照對方的意思去辦,如果您不同意的話,我們酒店可以代您推掉,不知您意下如何呢?」

  我問黃靜雯小姐說:「請問華陽集團所指的帳單,是房間費用的帳單,還是所有一切的帳單呢?」

  黃靜雯很快回答我說:「華陽集團指的是一切所有開支的帳單,包括您在我們酒店洛斯哥法國餐廳,所消費的十六萬一千兩百一十五元港幣的帳單。」

  我心中一喜,覺得華陽夫人確實拿出了誠意,於是問黃小姐說:「不知對方有沒有限定一個金額呢?我怕今晚到樓下法國餐廳用餐無法簽帳。」

  黃靜雯笑著說:「先生,其實什麼交易都不可能沒有限額,但這個限額是我們酒店要求的,就是每到九十九萬,便會使用另一張帳單計算,這等於說九十九萬就必須

  再得到對方的同意,我們酒店才會掛上第二張單,因為帳單達一百萬便要通知金融局,手續十分麻煩。」

  電媚對我說:「我有聽過超出一百萬便要通知金融局這回事,至於酒店受不受此條約管制,我就不清楚。」

  黃靜雯小姐解釋說:「這位小姐,由於酒店有許多外來的旅客,政府怕不法之徒利用酒店進行洗黑錢活動,所以才制訂這個法例管制。」

  我笑著說:「怎麼會有旅客在酒店花上百萬的?」

  黃靜雯小姐說:「先生,如果以您昨天的金額計算,我每隔五天就要和華陽集團通一次電話。」

  我無言以對,只好點頭答應說:「好吧!我接受華陽集團的款待,麻煩你代為處理了,謝了!」

  黃靜雯露齒一笑的說:「這是我份內之事,能為龍先生效勞是本酒店的光榮。對了,我們酒店替閣下房間提升至二十八樓商務套房,那裡的設備比較齊全,同時可以使用我們的會議室,酒店可以為閣下準備臨時秘書,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到櫃檯處理,亦不必親自到大廳這裡來,商務層設有專用客戶櫃檯,假設您不想搬到商務層,我們可以保留原來的一九一三號房給您,不知意下如何?」

  我滿意的說:「好呀!我喜歡二十八的數字,但我們的行李仍在一九一三號房間裡。」

  黃靜雯小姐說:「我們酒店可以安排人員將行李送上二十八樓,您想現在把行李送過去,還是等您回來呢?」

  電媚說:「我們已約了人吃飯。」

  黃靜雯小姐說:「沒關係,一九一三號房間我們酒店今天會保留著,以防龍先生住不慣二十八樓,可以隨時搬回原來的房間。請問還有什麼問題,我們可以效勞的嗎?」

  我忍不住稱讚的說:「這酒店的服務很好,所有的問題已不是問題了。」

  黃靜雯微微笑的說:「多謝閣下對酒店的誇獎,能夠服務閣下是本酒店的光榮,這裡有三張二十八樓,二八二八號房間的電腦磁卡,還有這是我們酒店給閣下的歡迎信和貴賓卡,希望下次本酒店還能為閣下服務.」

  我實在佩服酒店的辦事效率,挑不出一根骨頭,於是說:「一定!下次有機會,必定會再人住此家酒店,我現在趕時間要出去吃飯,下次有機會再談。」

  黃靜雯小姐說:「謝謝!您們兩部車已準備在門外,我送您們出去。」

  我和火狐還有電媚二人,無不稱讚黃靜雯的辦事能力,可說是盡善盡美呀!

  火狐笑著說:「這都是錢作怪,只要拋出多少錢,便有多少服務回贈,現實的社會就是這麼樣。」

  電媚笑著說:「昨晚一張十幾萬的帳單,今天又是整個華陽集團壓下來,酒店怎麼能不當您是特別貴賓招待,別說是秘書,就算要黃小姐陪過夜也不是問題,哈哈!」

  我心裡還是那句話,有名有利多好呀!

  由黃小姐親自送我們到酒店門口,自然受到很多員工的注目,她也算不經意中為我出了一口鳥氣。而我們擔心火狐的屁眼還會痛,於是坐電媚的敞篷跑車,反正香港的路她也比較熟悉。

  黃靜雯送我上車後,很有禮貌的說:「再見!祝龍先生有個愉快的星期三。」

  我們感謝的說:「再見!」

  在車上,我不禁感觸甚多,從沒想過還有機會能坐大嫂

的車,更沒想過她會成為我的女人,更意想不到的是,昔日的許醫生竟然成了我的使者,且還是三個人一條心。不過,最高興是除了有女人之外,就是有錢和有面子,然而,剛才在酒店和華陽夫人的事件上,讓我瞧清楚了一件事,有錢不是最好,還要有面子,那才稱得上是真正的好。

  我感覺奇怪的說:「為何黃小姐不說祝我有個愉快的一天,而要說成祝我有個愉快的星期三呢?」

  電媚說:「黃小姐的言詞主要是向你提醒,今天是星期三罷了,這是一種更親切的禮貌。」

  我明白的說:「嗯,現在明白了,原來禮貌還有分親不親切兩種。」

  火狐問我說:「主人,還是談我們的事,當日您就是在這部車裡窺視電媚的嗎?」

  我一本正經的說:「施主,陳年醜事不提也罷,如今老衲已有了女人,從此只研究閨房樂,不再追問世事,去你的吧。」

  這番笑話,逗得兩個女人開懷大笑,她們此刻才察覺,原來我並不是個呆板的人,有時也挺幽默的,當然她們也比較喜歡風趣的虎生。

  在香港擁有一輛跑車,表示是喜歡夜遊之人,要不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除非車輛會飛,否則還要忍受慢駛的鳥氣,因為沒有一條道路是不塞車的,尤其是香港島。

  我們大約花了四十五分鐘,終於來到只須五分鐘車程的富臨門。不知電媚是否學了火狐瀟灑豪邁的性格,同樣只拿了皮包便下車,任由車輛丟在大門口,趾高氣揚的步入飯館。我們的出現引來數位路人的注意,從他們的衣著和隨身物品推斷,不難發現他們是記者,有些對我們不感興趣,有些則是偷偷拍下照片。

  正當要步入富臨門之際,有個女人正好打開雨傘遮陽光,卻不小心彈中我的臉。

  我原本是沒什麼,但對方卻不當一回事,氣得我直問她說:「你知不知道你打中我的臉呀!你打中我的瞼呀!」

  那女人莫名其妙的問我說:「什麼事呀?」

  我大動肝火的說:「我說你的雨傘打中了我的臉呀!你打中我的臉,你知不知道呀!簡直太離譜了!眼睛有病就要去看醫生!」

  那女人像受了很大的委曲似的,嘴裡不停念著說:「我哪有打中他的臉,肯定沒有……」

  我原想再跟那女人理論,可是電媚和火狐推著我進去說:「別和一般女人吵,外面有很多記者。」

  我仍不服氣的說:「就是嘛……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神經病!」

  走進富臨門,溫文有禮的女接待員知悉我們已訂了位,隨即為我們的電梯按下二字,當電梯抵達二樓,另一位女接待員已在等候著為我們帶路。這個地方我從未來過,裡面的員工熱情喊著「歡迎光臨」四個宇,這種親切友善的招呼,感覺彷彿遇上了老朋友,這感覺很不錯,我十分喜歡。

  女接待員安排左邊第二排的桌子給我們,四方八面的服務生馬上為我們打點一切,例如問我們喝什麼茶、收回多出的餐具、送上點心紙和筆等等……

  這裡的點心是即叫即蒸,我沒有意見,一切讓電媚去安排,畢竟我只對「富豪飯店」這四個字感興趣,可是看了一眼,沒有豪華裝修,更沒有想像中那些很大的水晶燈,除了地方簡潔,和一列擺滿紅酒的玻璃櫃外,選真是沒什麼特別的.如果要點出一、兩個優點,就是桌與桌之間有一定的距離,天花板冷氣口,密密分佈,使空調均勻,算是個優點吧。對了,白色暗花檯布和白色茶具,配黑色木筷子,不錯!    電媚突然小聲的對我們說:「你們看,剛走出去的那兩位不就是賭王和劉劍雄嗎?」

  我朝電媚指的方向望了一眼,雖然曾聽過賭王何紅新,但真人卻不曾見過,至於劉劍雄,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也沒興趣知道他是誰,相反的,服務生送上來的點心,我的興趣可就大了,鮮蝦腐皮卷、百花脆皮腸、筍尖鮮蝦餃,和我最愛的燒豬肉,其實不需要擺進口裡,單是賣相已拿下不少分數,還有那香噴噴的味道。

  有趣的是我不動筷子,電媚和火狐都不敢動,於是我當然不客氣,蝦餃未吃進肚裡,筷子已夾上燒豬肉。果然,味道與眾不同,蝦餃澄皮晶瑩剔透,餡料更是選用最新鮮的材料,蝦肉爽甜,筍粒香而清新,味覺絕對是一品,至於外面那些自稱什麼世界第一餃,全都是科技拍出來的效果,倘若要找世界第一餃,到富臨門來吧。

  至於百花脆皮腸,這道點心可是考驗廚師的功力。所謂的百花脆皮腸,百花在內,外層包著的腐竹須先炸至熟透,再用嫩滑的腸粉包上一層,這裡頭講究著油要炸出香味,百花要有鮮甜味,腸粉必須有米香嫩滑的口感,一點也馬虎不得,絕對是看似簡單,但又很難做得好的點心。其實除了考驗廚師之外,亦考驗客人懂不懂得吃,如果上桌後還不動手,那腐竹便會受到腸粉的水氣變軟,而嚴重影響了口感。

  最後,值得一吃再吃的就是甜品「酥皮蛋塔」,這種蛋塔很多都是從小吃到老,亦稱「無牙塔」,小時候沒有牙到老年脫完牙都能吃的意思.我和電媚都很喜愛吃,之前除了價錢之外,從來不覺得有什麼不一樣,這回卻讓我吃出了分別,當吃進口的時候,有一陣好香的味道,□又不是牛油的香,不知怎麼去形容,後來電媚告訴我們,那陣香味其實是豬油,因為蛋塔是用豬油取代牛油做出的塔皮,所以吃下去時塔皮會散發出那股香味,真是香得不得了的香,很好吃呀!

  好的食品千萬不能吃太多,要不然再吃就無味了,同時,好的食品價錢自然比較貴,尤其是生意好,排的隊又長,價錢必然不會便宜。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拿起菜單一看,結果不是貴,而是超貴,外面平常賣的十元八元點心,這裡就要四、五十元,這回明白了,所謂的富豪餐廳,是指窮人或守財奴止步的餐廳。

  富臨門的收費雖然是很貴,但服務的水準是一流,每張桌似乎都有專人貼身服侍,只要有些小動作,他們馬上有所行動,例如茶壺加水、填上所要的點心紙,甚至問起點心的名字,不用呼叫他們,他們也能夠主動上前回答。而我最欣賞的是當擺下一塊骨頭在碟子上,他們可以即刻替你更換新碟子,這意味著他們一直都有留意客人放什麼進口裡,這種帝皇式的貼身服務,價錢貴一點也值得呀!  忽然,後座傳來一陣女人的罵聲,但不是吵架的罵聲,而是說話的聲音,不過所說的都是粗言不雅的髒語,我聽到她說:「去你媽的,你不喜歡她會捧她嗎?結果紅起來了嗎?哼!說漂亮我不比她漂亮,你的雞巴長在眼睛裡了呀?這回我就看你還能神氣什麼,哼!別以為吃了幾天的狗屎,真當自己是狗王,干你娘!」

  我聽那女人的聲音,年紀應該不會很大,聲音還挺甜的,如果不是當場聽見,絕對不敢相信那些髒話會出自她的嘴裡。於是我奸奇回頭一望,果真是位美女,她並不是老王買瓜,自賣自誇,她確實稱得上是位美女,而她瞧見我望她,立刻向我發出身體語言,想必不是問候我娘,就是問候我的性器官。世間什麼人都可以惹,唯獨女人不可以惹,尤其是那些出口成文的潑婦,還是少看為妙。

  我沒有理睬她,不想被她無理取鬧,可是火狐卻火了起來,並對我說:「主人,她走過來了,樓下那個你應付了,這個就讓我對付!」

  天下間還有火氣比火狐大的女人?我馬上按住火狐的手,吩咐她不可鬧事,電媚也勸阻她說:「你又想過去摑對方一巴掌嗎?她可是公眾人物李佳音,鬧起事來若登上了報紙,不是便宜了她嗎?」

  電媚說起李佳音這個名字,我倒有些印象,如果沒記錯的話,她是名模出身,拍過幾部電影,既然是名模,那我當真要見識一下,於是再次回頭望她一眼,豈料她已站到我的右手旁,並喊出我的名字說:「你是……虎……虎生嗎?哈哈!我靠!怎麼會在此遇見你呢!最近如何?她們是……」

  我錯愕的說:「你認識我?」

  李佳音說:「去你的!裝什蒜嘛!扮失憶的潮流已經過時了,哈哈!」

  此刻猛然記起,現在的我是虎生,而不是小浩,但李佳音能叫出虎生的名字,那肯定他們是相識的,聽她說話的語氣,應該還是很熟絡的朋友,這回可慘了,該和她說什麼好呢?

  電媚突然說道:「李佳音小姐是嗎?我們兩個是虎生的朋友,他確實是失了憶,今天帶他到這裡,就是希望能夠幫他找回失憶前的感覺,如今他在此遇見你這位好朋友,這倒是他的福氣。」

  李佳音以疑惑的眼神,重頭到腳的向我打量一番後說:「是嗎?真的失憶?看起來又不像裝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身體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電媚回答說:「我們聽到消息便過來探望他,實情是怎麼樣,我們還不清楚……」

  沒想到電媚的腦筋轉得夠快,這樣變成是我們問她的事,而不是她問虎生的事。

  李佳音換上慈祥的臉孔說:「沒想到虎生會變成這樣,真不幸!醫生有說什麼時候會康復嗎?」

  電媚說:「醫生不敢肯定,畢莧人的頭腦還有很多解不開的謎,所以只能希望奇

  蹟出現,或靠往事去激發記憶力。對了,不知你和他是怎麼認識,有沒有什麼特別事物對他印象會較深刻的呢?」

  電媚這招打蛇隨棍上使得好,莫非這就是巫爺所說,電天素身上引的本能?那她現在是發揮自己的本能,還是本能在發揮她自己呢?不管什麼部好,只希望電媚真能引出李佳音的真話。

  李佳音說:「我和虎生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如果真要說的話,那是十年前的往事,不知對他有沒有幫助。當時我還是名學生,有一次到海邊游泳,途中被不明物體咬到,嚇得抽筋游不動,他奮不顧身前來救我,因此成了好朋友,可是他結婚的當天,竟然當新娘子的面向我求婚,之後我們便沒再聯絡,不敢再見面。」

  原來虎生這麼有種,竟敢在婚禮上當老婆的面向另一個女人求婚,難怪美芳要找火狐下降頭害死他,真該死!    電媚繼續的說:「原來如此,美芳是我的好朋友,她見虎生這個情形,為了不想背上這個包袱,便和他離了婚,脫離了關係,我們無計可施之下,只能代為照顧,其實虎生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李佳音說:「原來虎生救過你們,他真是好人,可是我抽不出空,想幫也幫不上什麼忙,如果是金錢上的問題,我倒可以盡點力。」

  電媚拒絕的說:「金錢就不必了!虎生留有五千多萬港幣,夠他花一輩子的,可是有錢也沒用,健康還是最重要。」

  李佳音脫口而出的說:「什麼?五千萬港幣?他發達了嗎?怎麼會有那麼多錢?」

  電媚態度鎮定的說:「是呀!好像賣掉祖地那塊地皮的錢吧,但是我們從未用過他的錢,我們自己也算有些錢,還過得去,金錢上肯定沒有問題。」

  李佳音說:「這樣吧,我們可以先交換電話號碼,如果我想到有什麼往事能幫助虎生的話,一定聯絡你們,好嗎?」

  電媚馬上寫下手機號碼和名字給李佳音,而李佳音不但把手機號碼寫給我們,連她助手的電話也寫上,還說如果有事,隨時二十四小時都可以找她,如果找不到的話,亦可以找她的助手幫忙。

  火狐說:「李小姐,過幾天我們會陪虎生到泰國,因為我們上網得知有個降頭師很厲害,曾醫好無數失憶的人,實情我們也查明了一切,實屬不假,對方法力無邊,

  不但求醫的人多,求名求利的人更是不少,我相信虎生很快便會好起來,到時候再約你出來敘舊。」

  李佳音錯愕的說:「真有如此厲害的降頭師?有機會我也想見識見識,這樣吧,我那邊有朋友等著,再保持電話聯絡,一定哦!」

  電媚露齒一笑的說:「一定!」

  李佳音走了後,火狐和電媚自然發出奸笑,而一直當觀眾的我,苦奈沒機會發言,不過卻讓我見識到,電媚不單有打蛇隨棍上一招,還有拋磚引玉和引蛇出洞幾招,當然最厲害還是黃雀在後的火狐,默默地做出收網的準備,所以說女人真是不能小看,尤其是攻心計,乃屬女人最為厲害陰險之招。

 第四章 大嫂發難

  李佳音走了後,我們偷笑了一陣,繼續談我們今天的正事,除了要找大浩出氣之外,就是要帶火狐到青蓮教和聖凌相認。電媚做事很有計畫,一早巳吩咐大浩不要外出,等她回來接他到新店舖參觀,無所事事的大浩自然心花怒放,至於他問電媚昨晚跑去何處,她則回答說到離島長洲的寶蓮寺為小浩超度亡靈,以求心安,卑鄙無恥的大浩聽了自然無話可說。

  這時候李佳音走了過來,身旁還有一位年約四十歲的男子,髮型和服裝都算新時髦一派,可是長相卻有些陰陽怪氣的,是只四眼烏龜。他和李佳音給我的感覺不像是情侶,加上剛才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可以推斷是工作上或廣告客戶的朋友。

  李佳音溫和有禮的說:「我和他要趕著去辦點事,虎生的事記得和我保持聯絡,這張單我已經結了,如果還有什麼東西想要,可以隨便再叫,我這裡的單是月結,不要客氣,這裡的招牌菜是白灼響螺片、竹笙釀官燕和原汁極品鮑魚,試試!」

  電媚臉帶笑容的說:「謝謝!那下次可要讚我回請你哦……」

  李佳音笑著回答說:「好說!我們都是虎生的好朋友,等他的病好了後,我們再好好的吃上一頓。今天實在不好意思,因為有個廣告趕著耍拍,場地租好了,無法推

  搪,這一餐就當我的不是,記住,不要客氣,保持聯絡,再見!」

  電媚和火狐有禮貌的說:「再見!保持聯絡!」

  富臨門的經理親自上前送李佳音,她順便向經理交代剛才介紹那三道菜給我們,經理即刻向服務圭不出一個手勢,所有的員工開始佈置另一張桌子,然後很有禮貌邀請我們過去另一張桌子。

  李佳音終於踏進電梯裡,我們三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碰一碰杯子,喝下一口清茶,當放下茶杯的時候,突然想到昨天和今天都很怪,兩頓不便宜的飯錢都有人幫我們付帳,心想:難道當降頭師真有那麼好運嗎?

  最後還是那句話,有名有利就大魚大肉,但我還是提醒自己士氣要放遠一點,不要以為有人請客,吃吃暍暍就滿足,做人要做到請客那位才算有本事。

  李佳音介紹的那三道菜,果然非同凡響,以前雖是吃過,但味道卻沒有如此鮮美可口,單是金華火腿熬出的上湯,已是極品中的極品。至於白灼響螺片的吃法,倒是頭一回見識。響螺是海螺家成員之一,以前只知道響螺是煲湯用途,沒想到竟有這種吃法,而且味道是清甜爽滑,聽經理講述炮製的過程中,響螺必須要夠大夠份量,才會鮮甜無比,另外配合獨特嚴緊的切片法,及傳統烹調法去處理二旱用時配上蝦醬或蠔油,滋味必然無窮。

  我可沒那麼傻,聽經理教的淋上蠔油,那不是給醬料搶去響螺原有的鮮甜味嗎?

  若要吃醬料的話,何苦到這裡花那麼多的錢,可別當我是白癡,但我卻自願裝傻的說:「這種黑黑的東西我不要,昨晚那種黑黑的我就要……」

  裝傻是擔心這裡的服務生暗地裡向李佳音打小報告,怎麼說她都是可以掛一個月帳單的熟客,然而馬屁精的五大行業中,服務生屬第二位,所以絕對不可不防。

  火狐偷偷小聲的問我說:「主人,您剛才說昨晚那種黑黑的,是指我的還是指電媚?哈哈!」

  電媚一聽之下,臉紅的說:「火狐,你也真是的,我還以為主人說的是法國餐廳的牛扒,沒想到你們指的竟是鮑魚……不說了……糗死了……」

  我和火狐忍不住掩著嘴笑說:「哈哈!黑鮑魚!哈……」

  吃飽喝足後,不能不追問電媚何故要欺蒙李佳音,電媚回答是不想她向我追問往

  事之外,還想拉朧她在媒體界的力量,以備日後替我用作揚名立萬的踏腳石。

  我接受了電媚的解釋,接著問火狐為何要說出降頭師一事,似乎內有文章。

  火狐坦言的說:「主人,李佳音在媒體界裡打滾,眼睛可是長在額頭上,如果沒有電媚之前拋出五千萬港幣那句話,她的態度怎麼會一百八十度的改變,而她這種所謂的藝人,終日爭名逐利,目的就是要釣凱子和金龜婿,我講出降頭師一事,無非想要她能主動與我們聯絡。」

  火狐和電媚的答覆,講得雖是很有道理,但始終還是未道出我心中的理由,不得不再次追問說:「就這麼筒單?還有呢?」

  火狐忍不住說:「主人,其實我是看不慣李佳音那種傲慢的作風,以為靠那幾分姿色就可以踐踏所有的人,所以想測試她是否存心不良。如果她真想利用降頭術來迷惑人,那就請主人出手,給她一個教訓,讓她永遠無法再利用色相去謀劃人,而我說的謀是指陰謀的謀。」

  聽到火狐說要我給李佳音一個教訓,讓她永遠無法再利用色相去謀劃人,那不等於要我和她上床做愛嗎?有了這個充分理由,其他的理由也不必再聽,雖然說這種手段有些殘忍,但要是我今世沒上過名模,那對自己不是更殘忍嗎?況且我也未必能上得到她,除非她鬼迷心竅,存著黑心腸,若是這樣就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一頓意想不到有人請客的豪華餐,終於完滿的結束,此行可說是收穫甚多,總算沒有錯失良機,除了認識李佳音之外,也許還有與名模上床的可能,可是剛踏出富臨門,鳳姿的奪命追魂電話又來了,她電話中責怪和關心的語氣真教我難以應付。

  我重覆了三遍說:「鳳姿,我並沒有花你師傅那兩萬塊,你更加不必擔心我的安全,況且我身上這個死樣,只會令人退避三舍,絕不會有人想接近我,明白嗎?」

  鳳姿質疑的說:「哥,你真的沒花師傅那兩萬塊?」

  我氣壞的說:「鳳姿,你聽好了,我再次清清楚楚的講一遍,我不但沒有花你師傅聖凌師太的錢,我還會把那兩萬塊還給她。總之,今天我會到青蓮教,日落之前,你和師太等我就是了!」

  風姿歎氣的說:「哎!你失蹤了一天,今天又能把那兩萬塊還給師傅,不用說,一定又是去賭了。隨便你吧,路是你自己走出來的,今天我會在青蓮寺裡,你不想見

  我也沒關係,主要別傷害我師傅就行了,就這樣……」

  聽了鳳姿的電話後,原本愉快的心情都沒了,以前聽到她的聲音,內心會有無比的喜悅和興奮,但現在聽到她的聲音,反而有點想逃避的感覺,哎!這筆恩怨債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算清楚,也許這就是她的命,要不然她也不會是十靈女,真頭痛!

  火狐關心的問說:「主人,鳳姿令您不高興了?」

  我歎氣的對火狐說:「你不會是又想摑鳳姿一巴掌吧?哎!除了她之外,還有誰能把我愉快的心情,一下子從高處拉到谷底呢?真是冤孽呀!」

  火狐說:「主人,鳳姿的事先擱在一旁,現在我感覺我們被人跟蹤了,您有這個感覺嗎?」

  我不禁留意周圍一帶,似乎沒有這個感覺,不放心的又多看一遞,真的沒有什麼行蹤可疑主人,於是拍拍火狐的肩膀說:「小妹妹,心情放輕鬆點,別多疑,我可以肯定沒有被人跟蹤,車來了……」

  電媚說:「主人,我看了一遍也沒有什麼發現,現在我們先到您說的青蓮教,還是先找大浩呢?」

  我想了一想說:「哼!剛剛受了鳳姿的氣,還是先找大浩吧,反正青蓮教這一趟不是三言兩語,擺下錢便能走人,火狐和聖凌想必也有很多話要談;而你第一次到青蓮教,不妨四處走一走,那裡的景色相當不錯的,走吧……」

  再一次坐同樣的車,再一次經過同樣的路,但昔日的小浩,外表已完全不相同,而駕車的那位身份也完全不一樣。以前我倆走這條路,內心是哀悼大浩,現在走這條路,想著大浩為何不死呢?總之,世事無常,難以預料呀!    路途中,我瞧見有間五金店,猛然想起差點漏了一件事,於是馬上下車到五金店找了個鎖匠一同前去,但他怕弄髒了我們的車,所以自行騎摩托車跟隨在我們的車俊面。

  即將抵達門口之前,路邊停著一輛黑色本田的四門房車,這回我開始有火狐所說的那種被人跟蹤的感覺,因為到五金店,這部車停在我們的後面,當我離開店舖的時候,這輛車便開走,可是現在又停在路邊,可疑的是車上沒有人,但這個停車位置不可能會有人下車,即使車出了問題停在一旁,也該有個人彭下車瞧瞧。

  我把心中的顧慮說了出來,火狐即刻說道:「主人,車內的人是不希望我們發覺他們,所以假裝車子壞了停在路旁,而那些人根本就躲在車裡頭,可惜剛才車速太快沒看清楚,要不然我們回頭探一探,如何?」

  電媚問我說:「需要調回頭嗎?」

  我想了一想說:「不必!如果對方是跟蹤的話,自然會跟上我們,何必多此一舉調回頭呢?況且鎖匠跟在我們後面也不是很方便,打草驚蛇對我們不利呀!」

  火狐同意我的見解,在沒有意見之下,電媚繼續向前駛回家裡。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於是問說:「火狐,你一直說保護我,什麼事都替我擋在前面,莫非你懂得武術,學過空手道之類的防身術?」

  火狐神奇的說:「主人,你忘記昨天在山上衝涼的時候,是誰幫你弄熱水的嗎?」

  我想了一會,終於記起來了,當時我還說法力竟然可作燒水之用,長期計算,可省下不少瓦斯費。

  我揣測的說:「火狐,你指的是雙手嗎?」

  火狐回答說:「是的!只要被我捉到對方,我就能把他活活的燒死,如果捉住喉部,死得會更快,除非對方身上有很厲害的法寶,那就另當別論。」

  我點點頭的說:「這倒是,你可以將一桶水給燒熱,自然也可以燒死一個人,這樣我就放心了,那有勞你保護我們了……」

  火狐立即答道:「我應該的!」

  我尷尬苦笑的說:「沒法子!巫爺只肯保護我不被法術所害,卻沒教我如何抵擋拳打腳踢的攻擊,所以即使我想保護你們也有心無力,如果你們要怪就怪巫爺他老人家吧。」

  火狐笑著說:「主人,巫爺不會有錯的,只要你學成了降術,非但有能力保護我們,還可以殺人於千里之外,何苦要學拳打腳踢的功夫呢?」

 電媚驚訝地說:「真有那麼厲害,可以殺人於千里之外,不會吧?」

  火狐得意洋洋的說:「電媚呀!我火狐什麼時候欺騙過你呢?如果降術不是那麼厲害,不是真材實料的話,怎能從古代留傳至千禧年代,而今又怎會令人聽到降頭術三個字便膽顫心驚,嚇得落荒而逃呢?」

  電媚認同的說:「這倒是,我親眼見過虎生的死狀,抱歉,我說的是那個已死去

  的虎生,而不是說主人您,不要介意!」

  我搖頭歎息的說:「要不是虎生的死,我又如何找來屍體,借屍還魂呢?可惜的是他幫了我,而我卻親手將他燒得魂飛魂散,實屬無奈呀!」

  電媚說:「哎!過去的事就別想太多,到了……」

  我望著曾經住過的大宅說:「是呀!我又回來了……」

  電媚上前開門,我吩咐鎖匠先把大門的鎖先換掉,然後到後院再換兩把門鎖,火狐則留意外面的情形,她始終對被人跟蹤一事不放心,耿耿於懷。

  電媚開門大罵一聲:「你們竟然在大廳……」

  我和火狐即刻向屋裡頭一探,發現大浩和愛美兩人赤裸裸的往房間裡跑,難怪電媚會勃然大怒,可是有一點還弄不明白,電媚開門之前,是否應該先按一下門鈴通知屋裡頭的人?那她不在任何通知的情況下開門,是有意還是無心之失呢?

  電媚氣沖沖的走進屋裡,大浩和愛美已走進房間,她除了破口大罵之外,真的沒什麼好做的,總不會擲家裡的物品當發洩吧?

  我對鎖匠說:「師傅,別看了,開工吧……」

  鎖匠看了大門的鎖頭後,正想表達意見之際,我掏出一千塊大鈔給他說:「還有什麼問題嗎?」

  鎖匠回答說:「哦!問題已經解決,沒有了,我馬上開工。」

  大浩迅速從房間裡走出來,邊走邊扣上鈕扣,這顯然是我們的出現,他的動作才會如此神速,要不然必會花上一段時間,等想好藉口或讓對方消消氣後才出來。

  大浩轉移話題追問電媚說:「你怎麼把他們帶回屋裡來?快叫他們走,我不歡迎他,快叫他們走!快!去呀!」

  電媚怒氣沖沖,似乎想一巴掌摑向大浩的臉上,可是最後還是沉住氣,一言不發,轉身走進房間。

  大浩突然驚叫的說:「停!停手!你給我停手!你到底是誰?為何弄我家的門鎖?你們幾個快給我離開!這裡不歡迎你們,要不然我便報警了!」

  火狐擋在鎖匠的身前說:「別理他,你做你該做的事就行,一切有我們作主,不

  鎖匠開始繼續他的工作,大浩原本衝動的想上前阻止鎖匠,可是火狐往前一步,他又膽怯的退了回去,並拿起電話向我們做出報警的動作,可是他的手還未按下數字,一個黑色的背包突然飛到他的身上,這冷不防的突擊,令他手中的電話掉在地上。

  大浩一臉疑惑的望著電媚,而電媚再次走進房間,很快的把愛美拉了出來,並將她推到大浩的身上說:「你們兩個給我滾!」

  愛美即刻向電媚求饒說:「乾媽!不要趕我走,我知道錯了……」

  大浩捉住電媚的手說:「淑貞,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何要趕我走?是不是他們在威脅你?不要怕,我死都會保護你的,告訴我是不是他們在威脅你呀!」

  電媚甩開大浩的手,接著雙眼充滿怒火的說:「你一直在保護我,還是在保護愛美欺負我?如果我真受到他們威脅,你如何保護我?難道又要用對付小浩那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嗎?我呸!我情願死也不要你的保護,快給我滾!」

  大浩滿頭大汗的說:「愛美,快報警,你乾媽中了降頭術,已經失去本性,快報警呀!」

  電媚冷笑的說:「好呀!報警讓警察送你們出門口,倒是不錯的建議,報警呀!」

  大浩說:「警察送我們出什麼門口,這裡是我的家,我是你的老公,你是我的老婆,還有這間屋子是我們的。」

  電媚即刻反駁說:「你錯了!這間大屋不是我們的,而是我一個人的,不過現在是虎生的,他才是這間屋子的主人,因為我送給了他。」

  大浩晴天霹靂地指著我,顫抖地對電媚說:「什麼?.你把屋子送了給他,你發什麼瘋呀,這間屋子是用我的錢買下來的,即使不是用我的錢,起碼也是用我的保險金買的,為何你轉送給他之前沒先徵求過我意見,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快說!要不然我跟你沒完沒了!」

  我輕輕地問大浩一句:「你想怎麼樣和她沒完沒了呢?」

  火狐諷刺大浩的說:「快呀!我在等著看你如何對淑貞沒完沒了呀!王八蛋!」

  電媚走到我面前親了我的嘴,再將我的手擺在她的彈乳上說:「你說我和虎生是什麼關係呢?」

  大浩激動的說:「淑貞……你!」

  電媚將我的手伸進她的衣內,並貼在豐滿的彈乳說:「我昨晚和他做愛,高潮來了五次,整張床都沾滿我流出來的淫水,如何?」

  大浩激動的說:「淑貞,你是不是中了他的降頭術?我才是你的老公,你快清醒呀!要不然我們什麼都沒了呀!」

  電媚冷笑的說:「哦?你不是還有一個比我年輕,身材又比我好的愛美嗎?你這是她第一個男人,她才是你老婆,你才是她的老公,我高攀不上!哼!」

  大浩焦急的說:「淑貞,你醒醒呀!別再和我鬥氣了,我們才是夫妻呀!」

  電媚譏笑的說:「哼!我老公已經死了,現在站在我面前的你,只是一個卑鄙無恥、無情無義、半人半鬼的發聲器。其實我希望你真的死去,那我心裡還有一個和你美好的回憶。你之前無恥的騙走小浩的肉身,我心想有誰會不怕死,算了,就當是一個錯誤的開始。豈料昨天你那自私的本性,和貪生怕死的儒弱,不但消滅親弟弟的魂魄,同時亦親手抹掉你在我心裡僅有的一點尊重;我無法面對死去的小浩,而你卻沒有絲毫慚愧之意,還和愛美逍遙快活的做愛,你還算是個男人嗎?有一句罵人的惡語用在你身上最貼切,這麼多人死,怎麼你不死呢?」

  大浩求情的說:「淑貞,我知道是我的不對,但我心愛著你,不想和你分開,這才無情無義對待自己的弟弟,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但我相愛美的事,你也應該知道,我主要是拿她的落紅血對付許醫生,我愛的始終是你呀!」

  電媚突然抽出大浩的錢包,拿出裡面的錢說:「你走吧!以後好自為之,從頭做起,這也是你搶奪小浩肉身還陽的目的,現在你獲重生了,一切真的是從頭來過……」

  大浩說:「淑貞,你不會這麼無情吧?我始終是你老公,你怎麼這樣對待我呢?」

  電媚說:「虎生,麻煩你替我把這兩混蛋攆出大門口。」

  我上前示意大浩離開,大浩卻發惡的說:「你憑什麼叫我走,我才是這裡的一家之主,淑貞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才是她的老公!」

  我聽了簡直無名火起三千丈,終於發火的說:「聽好了!無恥之徒!你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大浩,不再是淑貞的老公,你現在的身份是小浩,淑貞是你的大嫂,這間屋子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順便告訴你吧,小浩是個欠人很多錢的失業漢,你也不用找親戚幫忙,沒有人會幫他的,他欠下很多人的錢,如果你現身於加拿大,必會被債主砍

  死無疑,這就是你重生的代價,對呀!這都是你自找的~這次還陽很刺激吧,但你忘記了一點,投胎要看準門戶,還陽也是一樣的!滾吧!」

  大浩對電媚說:「好!既然你不念我倆夫妻的情緣上,那你給我一筆錢,當是我拿回自己保單裡的錢,這算公平了吧?」

  電媚怒視大浩說:「公平?你也有顏面有資格說公平二字嗎?如果昨天你對小浩仍有一點公平,今天就不會出現這個局面;如果你對我公平,今天就不會讓我看到你和愛美通姦這一幕;如果你對你自己公平,那還陽重生後,你就要從頭做起,不要再依賴任何人,這才叫公平公道,知道嗎?滾!」

  大浩問一聲的說:「淑貞,你的意思是不會給我錢了,對嗎?」

  電媚冷絕的說:「我所有的錢已經全給了虎生,你有膽就跟他要吧……」

  大浩說:「淑貞!你很絕情,竟然用這種藉口來敷衍我……」

  大浩一邊說,一邊拿起背包,原本走向大門口,但又回頭走進廚房,可能有些東西忘了拿吧。

第五章 有緣者得

  大浩走入廚房後,愛美立刻上前向電媚求情,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諒,不要把她趕走。電媚對她是恨之入骨,加上回來看到她和大浩赤裸裸的一幕,雖然她對大浩已沒有了感覺,但面子受損和自尊心受重創之下,試問又怎麼能不發火呢?

  電媚冷靜的說:「我當初看你可憐,才會認你作乾女兒,你睡我的、住我的,現在還把我身邊的男人搶了過去,你眼裡還有我這個乾媽嗎?既然你不當我是你的乾媽,我也不敢當你是我的乾女兒,所以你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跟你那個男人走吧!」

  愛美再次求情,電媚還是沒有理睬她,這時候大浩從廚房走出來,並朝大門口的方向走,電媚連看也不看一眼,轉身背對著他。

  這時候,大浩突然轉回頭撲向電媚的身上,我見狀即刻上前護著電媚,可是他的手裡亮出一把菜刀,電媚嚇得不懂得逃跑,火狐和我驚叫,眼看這一刀即將砍在電媚的身上,無計可施的我,唯有用手擋住刀口,避免它砍在電媚的身上。

  火狐驚叫一聲說:「主人!」

  火狐急忙衝上前,推開了大浩,並踢出一腳,這一推一腳,不偏不倚的將大浩撞

  向愛美的身上,他兩人頭對頭碰撞下,倒在地面似乎是暈了過去。

  我的手被砍中一刀後,手指仍緊緊把刀握住,我怕一鬆手,菜刀便會掉在電媚的身上。

  火狐緊張的問說:「主人,怎樣了?把刀給我……」

  這時候,巫爺的聲音響起:「電使者,你主人虎生的血已滴在你的身上,表示他已將護身法賜給了你,日後不必害怕陰邪之物傷害你。當然法力是一山比一山高,如果遇上厲害的法師,同樣會受傷害,好比火狐那般,不過,一些遊魂陰邪的靈體則無法傷害到你,明白嗎?」

  電媚感激的說:「謝謝巫爺,謝謝主人,那主人的傷勢嚴重嗎?」

  巫爺回答說:「為何你不叫虎生看看他自己的傷口呢?」

  電媚和火狐緊張地望向我的傷口,此刻,我才如夢初醒般的驚醒過來,原來這一刀正好砍在我的右掌心上,傷口和左手那道傷口,一模一樣,很快變成一道傷痕,所以一點痛楚也沒有,心想這兩條傷痕怎麼會如些怪異,長度竟然一樣,並且同樣在掌心上。

  巫爺回答說:「虎生,這兩條傷痕大有來頭,是有緣者才能得到,其難度本身先要斷根尾指,方可得到護身符咒護身,之後,傷口的血要為兩個相愛的女人流出,但不能同一天流出,必須隔天流出,□又不能超過二十四小時。而第一刀必須自己動手,第二刀則是要親屬出手,所有的一切不能事先言明,否則便會失去其功效,所以說有緣者才能得到,這個緣分不易得來呀!」

  我歎氣的說:「兩個使者便要流兩次血,是不是另外那二個也要我流血呢?」

  巫爺說:「我剛才不是說過,所有的一切不能事先言明,否則便沒有其功效。」

  我投降的說:「好!不言明就讓它順其自然吧,但您也要告訴我,這兩條傷痕到底有什麼來頭,有什麼好處呀?」

  巫爺說:「呵呵!我自然會告訴你,放心吧,我們的對話其他人是聽不見的,現在我就說明它的用處。首先你必須用心記著,你雙掌這兩條傷痕很厲害,只要把它合在一起,就是雙手合十,那你身上的法力便會全部湧現,如果不是施法、不是練功的話,不能將它合在一起,中間必須有物件隔開,即使是塊薄薄的布料也行,要不然便會看到陰靈之物,同時亦會傷害到它們,你必須謹記這一點。」

  我問巫爺說:「您是說只要我雙手合十,中間沒有物體分隔的話,身上的蛇靈物、護身神咒,皆會因我的意念而被啟動,對嗎?」

  巫爺肯定的說:「是的!雙手合十,兩條傷痕貼在一起,法眼便會打開,如果看到陰靈鬼怪、大阿羅神、樹仙、地仙什麼的,都不要害怕,那些本來就是在陽間走動的虛靈物體,好比看到外國人或黑人那般罷了。這些情況在你當遊魂的時候也曾見過,所以不要緊張和害怕,記住了……」

  我望向自己雙掌的傷痕,不禁沾沾自喜,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急忙問巫爺說:「巫爺,上次您說遇到什麼阻攔都不要硬碰,請問是什麼事,如果是也篷的話,該如何應付呢?」

  巫爺說:「虎生,很多事都會因機緣而變動,所以只能說到時候再想吧。另外,我不管世間的事,只負責安排繼承巫傳繼承人一事,所以其他的事不要問我,你自行處理就行了。」

  最不想要聽到巫爺講這句話,好像把我賣了似,但我卻想到一個問題,於是把握機會準備向他試探。

  豈枓,巫爺比我快一步的說:「虎生,這句話只有你聽到,她們兩個是聽不到的,其實和降頭師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如果相其他男人上床,兩人雖會雙雙斃命,但有咒語可破除這道禁令,只是我沒向火狐說罷了,你想知道嗎?」

  我馬上回答說:「當然想知道,要不然心很煩……」

  巫爺說:「其實很簡單,當做完愛之後,你的嘴巴貼在對方的嘴巴,念以下這個咒語,她日後和幾個男人做愛都不會出事,這咒語是嗚巴……」

  巫爺傳我咒語,我默默記在心裡,記性也能算是我的強項之一。

  巫爺說:「記住咒語了吧?」

  我興奮的說:「記往了,謝謝巫爺!」

  巫爺說:「好!我走了之後,他們就會醒過來,不要擔心!還有一點……我交代火狐辦的事,她處理得很好,我很高興,再見!」

  巫爺走了後,大浩和愛美果真清醒過來,而鎖匠在大浩攻擊之前,已到了後院更換其他門鎖,所以情況還算穩住了大局。

  此刻的情況,可說是喜怒哀樂皆有,我和電媚意外中得到法力,自然喜上心頭。

  火狐得到巫爺的稱讚,自是樂不可言。大浩所有的一切化為烏有,如果不憤怒的話,豈會拿出菜刀。哀愁當然是指愛美,原以為看風使舵,背棄乾媽,轉向討好一家之主大浩的歡心,如今卻落得被趕出大門,面對往後的日子怎能歪哀愁呢?

  火狐見大浩醒過來,上前在他的胸口踢上一腳:「你這個混蛋,竟然使陰招,如果有種的話,就撿起地上的菜刀再砍呀!」

  大浩嚇得不知所措,剛才可能怒火攻心,沒想清楚而做出惡行,而今怒火那一刀已經砍出,方知鑄成大錯。人就是一迢麼奇怪,做了之後,才知道錯得可怕。

  大浩撿起地上的背包,小聲的對愛美說:「我在外面等你……」

  愛美把大浩推開的說:「誰要跟你走!我要留在乾媽身邊!你自己走吧!」

  大浩做了虧心事,可能怕我追究要報警,所以心慌意亂之下,只能丟下愛美,獨自逃出門口。

  事情告了一個段落,心情亦平靜了下來,但想起剛才自己的肉身被打,頭被撞,和落荒而逃的狼狽樣,真是感到無比的痛心,畢竟這個肉身已伴我二十多年,不管怎麼樣都有些感情,不過最重要還是先抄下巫爺所教的咒語,這才是我終生大事。

  如今只剩下愛美的事還沒解決,我想她最後的命運也是踏出門口.    愛美向電媚求饒的說:「乾媽,別趕我走,以後我全聽你的,你指東,我不敢往西!」

  電媚說:「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我和你所有的恩恩怨怨已告結束,從此再沒有任何瓜葛,走吧!他還在外面等你……」

  愛美不服哭著的說:「乾媽,你不能怪我喜歡上大浩,其實他的身體是小浩,當日我第一眼看見小浩,我就已經喜歡上他,後來和他在水晶的課程中,有過肌膚之親,接著又成為我第一個男人,我怎麼能不愛上他呢?但我完全沒有愛上大浩,更沒有想過搶你的丈夫,我只是追求心中的小浩罷了,他的死我很感傷,亦只有對著小浩的肉身,方能解我內心那分愛的傷楚,希望你能明白……」

  電媚對愛美說:「我並不知道你心裡有那麼多事,要不然你間虎生肯不肯讓你留下,如果不行的話,盡快收拾你的東西,萬一我再發起火來,你一件衣服也沒得拿出門口。」

  愛美即刻向我求情的說:「你雖是滅掉我心上人魂魄之人,但我希望你能念在我對你朋友小浩一片癡心下,讓我繼續留在這裡可以嗎?我是無辜的……」

  愛美的表白令我十分感動,但亦深深瞭解電媚受到的傷害,畢竟被搶走老公和被搶走暗戀之人是兩回事,這裡頭一個是已經用過,一個是還未用過,而愛美不管電媚用過還是未曾用過,全都搶去給自己用,試請問電媚這口氣,如何能吞得下呢?

  我對愛美說:「抱歉!你對我朋友小浩的那片癡心,只是你的片面之詞,無法得證,而剛才我確實看見你如何對待你乾媽,所以此處沒有讓你留下的空間,請吧!」

  愛美最終在得不到原諒的情況下,只能到房間收拾屬於她的物品,至於這些物品,與其說是她的,倒不如說是電媚的,不過電媚算是有點愛心,任由她拿走兩大袋物品,並且是在沒有檢查的情況下拿走,算是仁至義盡,可以給的全都給了。

  火狐一直留意外面的情形,她告訴我們說愛美跟大浩走了,然而我對此事不感興趣,更不擔心被人跟蹤,只對房間那幅裸體油畫感興趣。今天再次踏入房間,才想起這張床,雖然並未真正睡過一晚,卻留下深刻的回憶,和一份無限溫馨的感覺。

  火狐幫電媚在房間裡收拾重要的物品,其中包括水晶球之類的,突然,博來一句驚叫聲,嚇得我急忙跑出去,瞧瞧發生了何事。

  走進電媚的房間,瞧見她十分氣憤的坐在床上,於是上前問她發生何事?

  電媚氣憤地說:「愛美竟然把我儲存的直版新鈔票給偷走,裡面還有幾張舊鈔是很珍貴的錯體版,哎!我既然能夠把她給趕走,為何又要懷著仁慈之心,不檢查她的物品呢?真是大錯特錯,看來對人不可以太好,什麼人都不能相信呀!」

  我問說:「那火狐人呢?」

  電媚說:「火狐跑出去要幫我把鈔票追回來。」

  我感覺不妙的說:「哎呀!如果外面跟蹤我們的人是也篷,那火狐就糟糕了,不行!我要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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