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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圖第1~1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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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晴憤怒地瞪大了眼睛,掙扎著想要爬起來阻止他們。
  她窈窕美麗的嬌軀一動,乳白色的精液就從下體染血的嫩穴與美菊中流淌出來,染在雪白柔嫩的大腿和玉臀上面。
  那些精液都是這正輕薄著她小妹的男孩射到她純潔身體裡面的……
  一想到這裡,林晴心中就如刀割一般,憤然咬緊櫻唇,發誓要保護自己的義妹,讓清麗可愛的於芷瓊不再遭受狼吻!
  但當她剛爬起來一半,地下突然長出大片籐蔓將她的手腳牢牢縛住,嬌美絕倫的玉體被綁在地面上,扭動成妖艷的姿態,嬌媚誘人至極。
  在那邊,清麗俠女已經漸漸吻得神志迷亂,柔滑素手不由摟緊男孩的身體款款撫摸,吮吸著他的舌頭,陷入熱吻的甜蜜刺激之中。
  他們在這邊親嘴咂舌,吻得激烈興奮,梁雨虹在一邊看得不太高興,用力咳了一聲,冷然道:「快服侍主人,別光顧著喝口水,你很渴嗎?等會有你喝的!」
  於芷瓊嬌軀一震,慌忙嚥下伊山近度給她的最後一口唾液,忍著悲痛屈膝向下,溫軟櫻唇吻過他的脖頸、胸膛,停在乳頭上,輕柔地吮吸著他小小的乳頭,丁香小舌靈活地在上面輕舔撥弄。
  把他兩邊的乳頭都吻過之後,她的香唇又向下輕吻小腹,一直吻到小腹根部,猶豫著不肯向下吻去。
  被綁在地上的林晴奮力掙扎,看到義妹猶豫著要去舔那曾插入她下體和菊道的肉棒,不由心中劇震,失聲叫道:「不……」
  籐蔓突然如電般射來,就像觸手一樣堵住她的櫻唇,將她所有的話都牢牢封在嘴裡。
  伊山近已經被於芷瓊挑起了慾火,肉棒挺立起來,頂住她雪白修長玉頸,又向上頂住下巴,彷彿在調戲般的挑起美女下巴一樣,只是他用的並不是手。
  於芷瓊無法再對他的下體不理不睬,看著那已經膨脹高昂的粗大肉棒,清澈美目中現出難言的恐懼。
  梁雨虹在她身後輕哼一聲,威脅道:「看起來,你是想用下面的小穴滿足主人了,是不是?」
  於芷瓊嬌軀劇震,狂亂搖頭,悲泣著撲過來抱住伊山近的光屁股,櫻桃小嘴顫抖張開,一口就將龜頭吞了下去。
  在這麼近的距離之內,她清楚地看到肉棒上沾滿了精液和落紅、蜜汁,還有菊血殘紅,那是她義姊前後二洞中流出來的,現在還沾染在肉棒上面。
  清麗俠女一陣作嘔,卻不敢表現出來,只是含淚吮吸龜頭,濕滑香舌在上面輕柔地上下舔弄。
  伊山近站在她的面前,低頭看著跪在胯下的美麗俠女,被她吮得大爽,不由伸出手溫柔撫摸她的柔順青絲,慈祥地道:「吸得真好,果然不愧是著名的俠女,這麼有力氣,真爽!」
  聽到他真誠的稱讚,於芷瓊心中大痛,清澈淚水奔湧而出,一滴滴地灑落在粗大肉棒上面。
  「看起來你是不想吸了?那麼要不要換個地方滿足主人?」
  身後傳來少女威脅的聲音,於芷瓊大為恐慌,立即張大櫻唇,將頭狠狠一下撞過去,肉棒被整根吞沒,龜頭直戳進嫩喉裡面。
  伊山近訝然道:「這樣都行啊!果然是俠女,喔喔喔……好爽!」
  於芷瓊已經橫下心,不再顧忌別的,拚命地含吮肉棒,將上面的淚水、口水以及別的什麼水都奮力舔弄嚥下去。
  林晴被困在旁邊地面上悲憤地流著清淚,看著自己嫩穴、菊道裡面流出來的東西都被義妹津津有味地舔吮嚥下,恨不得死了才好。
  梁雨虹聽著她頭砰砰撞地的聲音,高興地白了她一眼,又笑嘻嘻地走過去,以過來人的身份指導於芷瓊含鳥吮雞,將各種技巧都無私地傳授給了她,看到她如此淫蕩地跪地為男人口交,心中大為解恨。
  清麗少女默默地流著清淚,拚命吮吸伊山近的肉棒,想要將他的精液吸出來,以盡可能地保住自己貞操。可是不管怎麼吸,伊山近都謹守精關,不肯將寶貴的精液射給她喝。
  這倒也怪不得他,每當他心一軟想喂些東西給她解渴時,旁邊的梁雨虹就拿美目瞪他,甚至還殘忍地用指尖掐他,痛得他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伊山近受刑不過,只能含淚從了她,再不敢給清-麗女俠一點喝的東西。
  於芷瓊昏頭昏腦地不知含吮了多久,各種技巧都用了許多遍,還是不見伊山近射精,直到她累得櫻桃小嘴酸痛無力,喉嚨也被龜頭梗得難受,終於忍受不住,吐出肉棒大聲咳嗽起來。
  「受不住了嗎?」
  梁雨虹伏到她耳邊輕聲說道,臉上露出了小惡魔般的殘酷微笑:「像你義姊那樣用後庭滿足主人吧!這樣的話,至少處女膜可以保住了!」
  清麗少女抬起臉,驚駭欲絕地看著她,失聲叫道:「不、不!這種醜事,我絕不幹!」
  梁雨虹臉一沉,抬頭喝道:「主人,她想要用下體小穴服侍你!請不用客氣,直接干破她的處女膜,吸光她的內力吧!」
  「不要,不要這樣!」
  於芷瓊嚇得跌坐在地上掩面大哭,直哭得肝腸寸斷,如梨花帶雨般的淒美容顏令人望而生憐。
  伊山近看得心軟,輕咳一聲,正想上前為她們勸解,梁雨虹卻搶先摟住小俠女,在她耳邊竊竊私語,將種種後果都講了出來,勸她還是接受最好的一種結果。
  「看看你五姊,現在武功盡失,以後誰來保護她?現在你們身處險地,如果沒有武功保衛自己,只能任人魚肉。就算是為了你五姊,也要保住你自己的貞操啊!」
  她鼓盡三寸不爛之舌,拚命地找理由勸說,直說得於芷瓊頭昏腦脹,糊里糊塗地就點了頭。
  伊山近聽得暗自歎息,本來是多直率真誠的一個清純少女,自從被仇恨蒙蔽了心胸,就變得這麼富有心計。可是她是一心為父報仇,倒也不能指責她什麼。
  於芷瓊抬起迷濛美目,含淚望著伊山近沾滿口水的粗大肉棒,悲泣著伏下身去,高高翹起了香臀。
  「沒脫衣服呢!難道要主人在上面挖個洞插進去嗎?」
  梁雨虹好笑地上前,在香臀上狠拍一記,發出啪的一聲大響。
  於芷瓊含羞忍辱,小心地褪去衣裙,露出了雪白柔嫩的下體。
  但她身後的兩個人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位女俠只脫了一半長褲,撩起長裙,露出雪臀菊花,就這樣伏地高聳雪臀,輕輕顫抖著,似乎在邀請男人上來插花。
  負責施暴的一男一女大眼瞪小眼地對視半晌,都忍不住笑得打跌。
  這位俠女果然不凡,就算請人上自己,也只脫下最少的衣服,連大腿都不肯全部露出,上半身更是一點都沒有暴露出來,也只有菊花吐艷,供人採摘。
  他們歡快的笑聲傳到於芷瓊耳中,讓她覺得極為刺耳,卻也只能默默流淚,就這樣一直忍耐下去。
  伊山近笑了半天,強行忍住笑,擦乾眼淚問:「怎麼辦,難道我就這麼上了?傳出去會影響我聲望的!」
  「你還有什麼聲望!」
  梁雨虹白他一眼,上前摟住他的身子,溫軟小手撫摸套弄著肉棒,哄著他道:「好心肝,就聽我這一回,別干她前面,到後面狠弄一次,讓她痛暈過去!」
  「可是那後面太干了,如果是插前面,我還能弄出些水來!」
  伊山近面露難色,很為難地說。
  梁雨虹知道他是在故意勾引人胃口,討價還價,好笑地跪在他面前,將沾滿口水的肉棒含到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裡面,大肆舔弄許久,上下都沾滿了自己的口水,才吐出來道:「現在濕了吧?」
  伊山近搖頭,眼睛看向美一麗俠女高聳雪臀,目光中大有深意。
  「啊!你想讓我去舔……」
  梁雨虹一旦會意,立即柳眉倒豎,怒氣勃發。
  伊山近輕輕噘起小嘴,用清純無辜的眼神看著她,一步不肯退讓。
  梁雨虹酥胸快速起伏,被他氣得要死;可是看到他堅定的目光,知道再吵鬧也沒有用,只好咬緊貝齒,含怒喘息著向俠女玉臀靠近。
  她帶著滿臉的殺氣,漸漸將俏臉貼到玉臀後面,思忖半晌,終於下定決心,香舌飛速吐出,噗地一下,刺到了美妙菊蕾上面。
  於芷瓊撅著香臀等了許久,心都因屈辱而變得麻木,誰知道突然感覺到後庭菊眼處有濕滑東西舔弄碰觸,不由驚得失聲叫了起來。
  她轉過頭,看到剛才勸自己奉臀侍敵的美少女正口吐香舌,奮力舔弄著她的後庭,只當她是害怕自己被插得疼痛難忍,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轉變立場要這麼善待自己,還是被她感動得熱淚盈眶,泣不成聲。
  梁雨虹卻是氣得幾乎發瘋,為了報仇雪恨,不得不去舔已經被俘的殺父仇人的後庭菊花,這種邏輯她自己都解釋不清楚。
  伊山近站在一邊,看得感慨萬千,搖頭歎道:「女人啊,真是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想的。」
  他走過去,一把揪起正在復仇的青春美少女的雪臀,清理掉礙事的東西,將粗大肉棒狠狠插進去,暢快地享受起溫暖濕潤的嫩穴蜜道緊夾肉棒的滋味。
  梁雨虹精神大振,香舌變得更是靈活,在女俠玉臀處上下翻飛,就像一個盡職盡責的粉刷匠一樣,直舔得口沫四澱,很快就讓菊眼變得水光潤滑。
  不僅如此,她的舌尖還向附近掃去,舔得嫩穴到雪臀到處都有她的口水,現出瑩潤的光澤。
  粗大肉棒在她的嫩穴中飛快插弄,幹得她花蜜流淌,她的嬌軀被伊山近撞得一聳一聳,舔弄俠女玉臀更加賣力,甚至還將舌尖探入菊眼狠樞強頂,舔得於芷瓊都忍不住羞澀嬌吟起來。
  等到她被粗大肉棒幹得癱軟在地,俠女的美妙玉臀也被舔得水光氾濫,後庭菊花濕潤至極,就像被澆了口水一樣,在花蕾上還殘留著一滴清亮的露珠。
  復仇美少女回手將伊山近拽過來,抓住他的肉棒,就向美麗女俠的菊蕾中插去。
  伊山近剛才看她舔於芷瓊的後庭,其實看得很眼饞,嚥著口水說:「舔舔我,不然我就不幹!」
  梁雨虹白他一眼,憤憤地咬住肉棒,用貝齒輕咬幾口,橫叼著它向菊眼方向戳去。
  伊山近能感覺到肉棒中段被美少女橫咬輕舔的溫暖濕潤快感,龜頭頂在女俠嫩菊上輕一用力,頂端沉入到裡面,被菊花咬住,很是爽快。
  清麗俠女伏臉於地,涕淚交流。感覺到後庭菊花被異物侵入,龜頭撐開菊蕾的痛楚傳來,讓她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這還只是開始,梁雨虹咬住肉棒,纖手在伊山近屁股後面用力一推,只聽噗哧一聲,龜頭頂開菊蕾,藉著口水的潤滑作用向裡面滑了進去。
  菊蕾緊窄至極,被如此粗大的肉棒插入,立即撕裂菊花。鮮紅的傷口在嫩菊上出現,隨即被撕得更大,鮮血迸射出來,噗的一聲,噴射到梁雨虹緊貼在玉臀邊的俏臉和唇舌上。
  梁雨虹含著肉棒的櫻唇、香舌被菊血濃到,與肉棒一齊被染紅,不由嬌瞠道:「好髒!」
  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她卻興致勃勃地瞪大明亮美眸,在最近距離欣賞著肉棒插入嫩菊的淒艷畫面。
  那邊的清麗俠女已經痛哭失聲。雖然只插進了一個龜頭,卻撐得菊花開裂,痛楚至極,而更為慘重的則是心靈上的打擊:「我還能算乾淨嗎?看身如破身,他不但看了我的下體,還把那東西插進來,弄破了我的身子……就算沒有被插進前面,保住了貞操又有什麼用?」
  她悲傷地想著,絕美容顏上傷心地流下更多的熱淚。
  在旁邊,她的義姊已經氣得暈過去了。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小妹妹落得和自己相同的下場,讓她心如刀割,簡直比自己被干了菊花還要難受。
  這一對美麗俠女,在肉棒插入純潔嫩菊的剎那,已經是心碎腸斷!
  「好爽、好爽!」
  伊山近顫聲歎息,龜頭被高傲女俠的菊蕾肉環牢牢束住,隨著她的抽播顫抖,肉環一陣陣地縮緊,彷彿是要將龜頭斬首示眾一般。
  兩個人就這樣緊密地連結在一起,伊山近被夾得心頭火熱,伸手到下面去,穿過雪白滑嫩的大腿中間,摸到了俠女極為珍視的嬌嫩小穴。
  他的手指探入花瓣,撫摸著穴中嫩肉,指尖碰觸到處女膜,大拇指捏住陰蒂,興奮地揉弄起來。
  於芷瓊如遭雷擊,顫聲尖叫,扭動著雪臀想要逃離。伊山近卻一把抓住她的纖腰玉腹,狠挺腰部,粗大肉棒將嫩菊傷口撕出更大裂口,嗤地向菊道中插進了一半。
  「啊!」

於芷瓊慘叫一聲,痛得幾乎昏去,掙扎著回過頭,含淚看到那男孩正將粗大肉棒插進自己後庭菊蕾,雙手還在肆意褻玩著自己的性器,不由傷心得差點昏過去。
  在肉棒插入過程中,梁雨虹嬌艷美麗的玉顏上被噴到了更多的菊血,她卻不在意,興奮地伸出手去,和伊山近一起玩弄起清麗女俠的性器。
  嬌嫩柔滑的花瓣被他們揪起拉長,玩得不亦樂乎。伊山近還在同時挺腰抽插,雖然只能在女俠狹窄菊道中開拓出半截肉棒的距離,可是龜頭磨擦菊道內壁的感覺也很爽。
  於芷瓊羞憤欲絕,清純玉體痛至極點,如被肉棒撕成兩半一般,身體與心靈上的雙重打擊讓她痛哭失聲,玉臀顫抖晃動,給予兩個施虐者更強烈的刺激。
  她的哭聲讓梁雨虹更加興奮,看著粗大肉棒在染血美菊中抽插,下體嫩穴中忍不住騷癢起來,心中一片火熱。
  她剛才雖然和伊山近幹過,只是未曾盡興,現在看他們交歡觸動春情,嬌軀不由扭動起來,緊夾美腿,嫩穴中開始流出更多的蜜汁。
  美人圖中的各座玉峰看上去似乎相同,但仍有些分別。在這座玉峰上,到處瀰漫著刺激性的春霧。
  這霧氣對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影響。有的人受的影響大些,有的人卻能抵禦春霧對心靈的侵襲。而她則是春情勃發,漸漸無法思考。
  她輕輕嬌喘著,俏臉離玉臀越來越近,看著雪白瑩潤的香臀,心中一片迷糊,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她輕柔的吻著雪股玉腿纏綿而下,俏臉從清麗俠女的大腿中間穿過,仰頭看著那微微綻開的粉紅色花瓣,忍不住輕輕地吻上美妙花朵,心中一片迷醉。
  櫻唇香舌輕柔蠕動,柔吻吮舔小穴,品嚐著那無上的美味。
  伊山近被她擠過自己腿前,已經不能繼續抽插,低頭噘嘴看著她舔弄俠女嫩穴,終於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的挺拔玉乳,狠擰幾下,責備道:「選個好點的姿勢吧?弄得我都不能幹了!」
  他揪住梁雨虹的乳房,將她拖到自己身後,吩咐道:「舔我後面!」
  說著,他用力挺腰,肉棒深深地向俠女嫩菊裡面插去。
  梁雨虹俏臉上沾著菊血,噘著小嘴,有點不情願地舔著他的後庭,舌尖在裡面攪了幾攪,順著鼠蹊一直舔下去,舔過睪丸、肉棒,順著肉棒一直舔到流血嫩菊,興奮地吮吸了幾口清麗女俠落紅,品嚐那難得的神秘味道,舌尖又向前舔去,一直舔到嬌嫩花瓣上面。
  她這一路舔得極長,難得的是動作如行雲流水,舌尖一直舔在兩人的下體正中線處,毫無偏離。
  於芷瓊顫抖悲泣,突然感覺到那奇妙滋味又回到花瓣處,不由「呀」的一聲叫了出來。
  梁雨虹的丁香小舌柔滑靈活,舔在穴口嫩肉上帶來強烈的刺激快感,讓她在劇痛之中又忍不住湧起快樂滋味,悲泣之聲中隱約含了一絲柔媚之意。
  梁雨虹的香舌越舔越快,刺激快感湧到小俠女心裡,讓她玉體突然顫抖起來,純潔花徑裡面肉壁痙攣,縷縷蜜汁透過處女膜上的小孔流出,灑落在美少女口中。
  美少女興奮至極,仰躺在地面上,香唇努力含住花唇,大力吮吸著裡面流出的蜜汁,細細品嚐著嚥了下去。
  在她的心底隱約也覺得奇怪,為什麼自己會對殺父仇人有這樣奇異的感覺,甚至不避污穢去舔她的下體花唇?
  但一個念頭很快湧起:「我是為了報仇,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更羞恥,感覺沒臉見人!」
  她終於找到了完美的藉口,舔弄得更是激烈興奮,香舌奸得小俠女玉體劇顫,蜜汁不斷地流淌出來,灑在和她年紀相近的美少女櫻唇之中。
  這一對年齡相近的美麗少女之間暗生的情愫,伊山近敏銳地感覺到,不解地搖頭,發覺自己還是不能明白女性的心思。
  但這並不妨礙他在她們身體上獲得快樂,他分開清麗俠女的修長雙腿,讓她嫩穴放低,直接壓到梁雨虹櫻唇上面,讓她吮得更輕鬆一些。
  做完這些,他就抓住美麗女俠雪白柔滑的玉臀和纖細柳腰,粗大肉棒狠狠向裡面挺去,奮力撕裂菊道,一點點地向裡面插進。
  「啊,好痛!」
  於芷瓊失聲慘叫,淚水奔湧,菊道與花徑都在劇烈顫抖,蜜汁與菊血齊飛,花瓣與櫻唇一色。
  梁雨虹興奮得美目閃閃發光,只是貼在玉腹之下,誰也看不到。
  小俠女的下體貼在她的臉上,大量汁液順著會陰流到她的櫻唇中,復仇美少女大口大口地吞嚥著蜜汁與菊血落紅,在迷醉中把它當成了無上的美味,狂喜地咂弄嚥下。
  伊山近費盡力氣,終於徹底開拓出狹窄菊道,將肉棒插到最深處,低頭看著自己粗大肉棒整根插進染血美菊之中,伸手摸著清一麗少女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嬌嫩雪臀,心中充滿了成就感:「這麼高傲又有本事、有聲望、武功高強的女俠,還不是被我干了後庭、插破了菊花?現在我整根肉棒都插在她的體內,想想都要爽死了啊!」
  他的目光轉向旁邊被籐蔓所縛的林晴雪白窈窕玉體,目光掃視她流血溢精的下體雙穴,心中更是得意。
  林晴本來已經悠悠醒來,突然看到他意味深長的目光,不由立即氣得昏死過去。
  整根肉棒被清麗俠女緊窄至極的菊道緊緊箍在裡面,不時抽搐收縮,幾乎要被夾斷。伊山近爽得六神無主,肉棒細細感覺俠女玉體內的溫暖,快樂至極。
  爽了一會兒,他開始挺動腰部,粗大肉棒在緊窄菊道裡面抽插,磨擦得劇爽。
  清麗俠女一星且哭泣,痛楚至極。幸好下面還有好心的青春美少女勤舔嫩穴,給予她快感刺激。
  但嫩穴處的強烈快感與後庭菊花的撕裂痛楚,混在一起的感覺更讓她難受。
  交歡正不斷地持續,這一對性愛伴侶以舌奸和菊奸的方式,不斷地姦淫刺激著可憐的純潔女俠,粗大肉棒在緊窄菊道裡面上下翻飛,狂奸不止。
  於芷瓊顫聲嘶叫著,感覺到自己快要發瘋了。快感與痛楚從緊挨在一起的兩個不同部位同時傳來,衝擊著她那純潔的心靈,讓她爽痛大叫,幾乎暈去。
  嬌嫩菊道被這樣劇烈的磨擦,龜頭在腸壁上拚命狠撞著,從未有過的感覺湧來,讓她痛楚至極,彷彿腸子要被插斷了一樣。
  伊山近卻被她緊窄菊道夾得劇爽,肉棒狂猛磨擦著菊道內壁,快速抽插之中,爽得頭上都要冒火,腦中也是一片昏沉,仿如開了烈酒一般,沉醉在這菊花美酒之中。
  狂喜之下,他已經爽得聞始胡說八道起來:「俠女大人,你的名字裡面有個瓊字,倒讓我想起一句詩來,那句詩是!」
  他頓了頓,看於芷瓊哭泣著微抬螓首,顯然是聽到他的話,便興奮叫道:「後庭無樹栽瓊玉,空羨隋楊堤上人!」
  他從前的私塾老師喜歡古詩,而且愛好獨特,經常搜羅一些歪詩來讓學生們背誦。伊山近倒也勉強能夠背過,現在還記得一些,只是作者是誰早就忘光了。
  那其實是一句淫詩,伊山近那時不解其意,現在肉棒插在清麗女俠後庭,突然福至心靈,明白了詩中真意,不由大歎。
  「這是什麼意思?」
  於芷瓊瞪大美目,還在琢磨他的話意,突然感覺到後庭中深插的肉棒狂跳起來,一股灼熱液體激射進小腹深處,心中劇震:「啊,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悲憤的淚水狂湧而出,清麗俠女放聲痛哭,下體卻被美少女香舌狂舔,在強烈的刺激之下,花徑劇烈痙攣起來,終於噴射出灼熱的蜜汁,直接射進美少女的櫻唇之中。
  在這一刻,清麗女俠終於達到了人生第一個高潮,悲憤、興奮、快樂、絕望地噴射著蜜汁,向著昏迷邁進。
  同樣的時間,肉棒在女俠菊道深處狂噴精液的伊山近拚盡最後一絲意識,運仙術強行將旁邊的林晴拉過來,將她的俏臉貼在義妹的雪臀上,櫻唇緊貼肉棒與菊花交合的部位。
  「不!」
  得以開口的林晴憤怒地尖叫,拒絕去舔結義妹的後庭,卻因一張口,被伊山近順勢從淒美菊花中抽出狂跳的肉棒,狠狠一棍插進她的櫻桃小嘴裡面,將剩下的一半精液肆意噴射進去。
  他喘息著挺腰插入,跳動的染血肉棒用力插到最深處,頂開嫩喉噴射精液,同時喘息呻吟道:「瓊玉……這根樹上栽出的瓊玉,也分給你一些吧!」
  林晴被粗大肉棒塞滿喉頭,噎得喘不過氣,悲憤地美目翻白,意識一片模糊。
  肉棒從血菊中拔出,於芷瓊也被磨擦得痛楚至極,慘叫著回頭看,卻見自己五姊正在翻著白眼喝精液,不由眼前一黑。
  這時的梁雨虹將她下體花瓣舔得更為兇猛,強烈的快感刺激湧來,於芷瓊悲泣尖叫著,處女花徑噴射出更多的蜜汁,在高潮的興奮與悲憤絕望之中,與無法呼吸的林晴一同暈了過去。




第五章 才女雙璧
  伊山近站在軍營之中,手持太后諭旨,皺眉沉思。
  幾名將領躬身肅立,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更不敢打擾這位遠方來的大人。
  雖然伊山近年紀幼小,但能手持太后印信,顯然是她的心腹親信,說不定就是皇親國戚,天生的貴人,身份要比他們高得多了。
  伊山近倒沒注意他們,只是一心琢磨這份諭旨上傳來的信息。
  他從俘虜了兩位俠女之後,就趕到較近處的軍營,卻收到了太后諭旨,告訴他各大修仙門派已經開始招收弟子,如果想要拜入修仙門派,最好能在十日內趕回京城。
  這樣的諭旨她顯然寫了不止一份,由快馬送到附近各處軍營和官府之中,只等伊山近一與官府、軍隊聯繫,就能將諭旨送到他手裡。
  算算時間,從她寫信到現在已經有五天了,也就是說,他必須在五天內趕回京城才行。
  就算有空行梭幫忙,也比千里馬快不了多少,現在必須趕快處理完俠女盟的事情,趕回京城準備報考修仙門派事宜。
  他手裡拿著兩份情報,分別是俠女盟剩下幾名女俠的近況。
  七名俠女現在還有四名,分別是大姊陳秋雁、萬人敵張亦菲、女諸葛何琳,還有上次他見過,還挨過她打的暴躁少女蔡玲兒。
  年齡較長的兩個現在在綺霞山主持事務,將山寨守得如鐵桶一般。以陳秋雁的武功和仙術,張亦菲萬人難當的天生悍勇,再加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峻地形,多少軍隊也無法攻上山去。
  蔡玲兒一向貪玩,現在行蹤不定,不知道又跑到哪裡去玩了。
  只有何琳現在正在自己家的山莊裡,據情報顯示,文娑霓也被捉到了那裡,不知是否正在經受拷打。
  諸葛山莊與俠女盟總部在兩個不同方向,如果按日程來算,想在五天之內趕回京城,就只能去其中一個地方。
  「好像沒有什麼好選擇的。那些俠女留在山上,早晚還能攻破山寨抓到她們;文大小姐卻在那裡受苦,得快點把她救出來才行。」
  伊山近下了決心,立即告辭出了軍營,到了無人之處,祭起空行梭,向著情報所示的諸葛山莊方向飛去。
  他日夜兼程,終於趕到諸葛山莊,站在山頂向下遙望,俯視著這座武林中著名的山莊。
  何琳的父親就是武林中出名的智者,曾聯合群俠,主導過許多次正邪之間的大戰,後來英年早逝,群豪在他逝世後公推此莊名為「諸葛山莊」,以紀念他的大仁大智。
  他沒有兒子,家業都由女兒繼承。若是普通人家,自然有同族弟侄前來爭奪家產,但武林豪雄的女兒同樣武功高強,又有俠女盟支持,同族兄弟沒有敢來惹事。
  「這傢伙怎麼沒有兒子,只有一個獨生女兒?就是普通人家也該有五、六個兒女啊!」
  伊山近納悶地想著,突然醒悟:「這麼一說的話,好像武林中人都很少有子女,難道修練內功能把雞雞練沒了,連孩子也生不出來?」
  不過練內功、練仙術是否能減少精蟲之事,他現在並不關心。最重要的是該怎麼混入諸葛山莊,把他的女人救出來。
  遠遠望去,整個山莊氣勢森嚴,建築井然有序,顯然是布成了一個陣勢。
  「是八門金鎖陣,還是十面埋伏陣?這可難住我了!」
  他雖然不懂這些兵家陣法,卻有仙術可用,強行混進去就行了。
  若是用了空行梭飛臨,只怕隱身術受到影響,如果是內功高強的人從下向上看,容易發現異常。
  伊山近倒也不管那麼多,用空行梭飛到山莊附近,跳下來收起法寶,施出隱身術,向著山莊走去。
  這座山莊雖然守衛森嚴,但比綺霞山的山寨還要容易混進去。

那座山寨道路崎嶇,許多地方還關著門,必須得叫人開門才能進去,所以伊山近得用渾沌容的仙術蒙騙守門嘍囉,才能進入深處。
  而諸葛山莊門戶大開,有許多婢僕在門中走來走去,顯然是富貴人家,每天迎來送往的事情很多,要像山寨一樣緊閉門戶也不可能。
  伊山近隱身踏入門內,小心地走進去,並不敢亂走。
  他知道這山莊看似平和,實際殺機四伏。那些陣勢不是白白布下的,一旦走錯了路,說不定就會迷路走不出來,陷入陣勢,只能靠空行梭逃生,那樣只怕就會打草驚蛇。
  但他也有主意,就是跟在一些衣飾精美的婢女身邊,向著裡面走。
  衣飾精美,容貌俏麗,那就很可能是何琳的貼身婢女,跟她們走就算找不到何琳,也不會走到迷宮陷阱裡面去。
  但山莊實在太大,路途較遠,沿途看到山莊裡面的婢僕人數眾多,富貴氣象令人驚訝。
  伊山近雖然見過大世面,也不禁訝然:「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地主豪紳啊,武林世家確實比普通鄉紳強多了,在地方上的勢力很大吧?」
  他在莊裡拐來拐去,跟了幾個俏婢,直到天色漸晚,才摸到了山莊中心處。
  那是一楝高大精美的建築,氣勢宏大,頗有武林世家之風。
  站在門前,伊山近心中一跳,隱約有所感應,似乎自己要尋找的少女就在裡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邁步踏入了高高的朱紅門檻之中。
  站在精美屋舍裡,伊山近小心地向裡面走,側耳傾聽,隱隱聽到有細微的嬌喘呻吟之聲。
  這還是以他超越常人的耳力,才能有一點感覺。他身邊的婢女們一無所知走來走去,既看不到他,也聽不見屋子深處傳來的淫聲。
  伊山近陰沉著臉,邁步向裡間走去,心裡忐忑不安:「怎麼聽起來像文大小姐的聲音,難道她被人奸了?」
  他雖然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文娑霓叫床的聲音他早就熟悉至極,雖然現在她明顯是在極力壓抑,但還是能分辨得出來她很興奮!
  穿過重重門戶,伊山近終於來到最裡間的閨房,悄悄地將窗紙舔破,眼睛從破洞中向裡面一看,不由得呆了。
  文娑霓就在裡面,赤身裸體,被人姦淫!
  她被捆在美人椅上,赤裸著雪白窈窕的誘人玉體,修長美腿被分開綁著,暴露出粉紅色的嫩穴。
  她知性美麗的俏臉上充滿了興奮的紅暈,雖然還有些羞憤地緊咬住櫻唇,卻壓抑不住瓊鼻中銷魂的哼聲。
  姦淫她的人雖然沒有伊山近這樣粗大的肉棒,卻長了一條比他還長的舌頭,正跪在她雪白修長的玉腿中間,伸長舌頭狂舔嫩穴。
  看到這樣的場面,伊山近腦中一陣眩暈,身子晃了晃,差點摔倒。
  他強行定了定神,用力揉揉眼睛,再次透過窗紙上的小洞朝裡面看去,終於確定自己沒有眼花,看到的事情果然是真的。
  不管事實多麼難以接受,但它終歸是事實,他無法抗拒事實的存在。
  受無數武林人士愛慕的知性美女,絕色美麗的女諸葛何琳,此時就像一條狗一樣跪在天下第一才女文娑霓的美腿中間,用下賤的姿勢狂舔嫩穴,香舌長而靈活,比狗舌不遑多讓,直舔得水花四濺,口水蜜汁點點斑斑,灑在她那淫蕩的玉顏上。
  她和文娑霓一樣,赤裸著雪白窈窕的玉體,富有彈性的嬌嫩雪乳隨著舔弄的動作上下跌{石,纖腰盈盈一握,嫩穴在美腿間忽隱忽現,上面還帶著晶瑩水光。
  「身材真好,好想幹她……」
  伊山近嚥著口水想道:「雖然沒有插入,可舌奸也是奸啊,她敢奸我的女人……等等,誰說沒有插入?」
  何琳十指尖尖,染著桃紅色指甲的纖美蔥指按在京城才女的嬌嫩花瓣上,用力掰開,粉紅色的丁香小舌趁勢插了進去,在嫩穴中狂插狠舔,奸得文娑霓無法忍受,終於張開緊閉的櫻唇,顫聲嬌吟起來。
  伊山近眼睛都紅了:「她敢插我的女人!雖然是用舌尖,這真是……太讓人……受不了了!」
  他正要衝進去暴奸何琳一通,作為對她的懲罰,突然聽到她嚶嚀一聲,盈盈站起身,雪白窈窕的胴體散發出瑩潤光澤,極為誘人。
  她美麗的面龐上帶著嬌媚迷人的笑意,脈脈含情地看著文娑霓的眼睛,柔聲道:「心肝,我忍不住了:;:剛才喝了那麼多水,又吃了藥,現在……」
  她突然伸手將美人椅機關打開,文娑霓的纖美胴體就這樣被她放平,而何琳輕移蓮步,移身向前,往文娑霓美麗至極的玉顏上坐了下去。
  「她想幹什麼?讓文大小姐舔她的下身嗎?大小姐絕不會這麼做的,像她那樣的高傲……」
  伊山近雖然想衝進去,可是又有幾分好奇,身體像被鐵鑄在地面上一樣,無法動彈。
  他倒是想錯了。文娑霓果然是死都不肯張嘴舔她的嫩穴,但架不住女諸葛捏開她的玉頰,將下體湊到上面,突然輕吟一聲,一道清亮的水柱從下體噴射出來,筆直射進嬌艷櫻唇裡面。
  文娑霓驚駭地瞪大美目,終於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屈辱地脹紅了絕美面龐,卻被她按摩著咽喉,輕點著喉間穴位,無奈地將口中幾乎滿溢的液體嚥下去,兩行清澈淚珠從美目中奔湧出來,滑過玉顏,落向地面。
  伊山近被震驚得身體發木,茫然想道:「怎麼會……她灌進去那些水,然後變成淚珠流出來……這種事,啊……」
  他的思維幾乎錯亂,懷疑自己身在夢中。
  何琳仰頭暢美嬌吟,爽快至極,半晌才爽歪歪地從她身上爬起來,將美人椅扶起,讓她斜躺在上面,又端了一杯藥水輕啜一口,含笑貼過去,吻上了文娑霓的櫻唇。
  文娑霓奮力掙扎,卻拗不過她,被迫喝了她口中藥液,滿眼都是屈辱的淚水。
  何琳興奮地向她索吻,丁香小舌強行伸進櫻唇裡面,與她激烈舌吻,吮吸著她口中香津甜唾,渾然不顧自己剛才射進去的聖水,也透過這種途徑回到了自己口中,並興奮地嚥下去。
  當然,文娑霓也被迫吃下她的津液,包括她從自己下身舔來的蜜汁也隨之吃了不少。
  何琳吻了許久,抬起俏臉,美目迷離地看著她,嬌喘息息地道:「這藥有催尿的效用,很快你就知道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上去吻干她的淚珠和額頭上冒出的汗水,並順著文娑霓的雪頸舔吻下去,含住嫣紅乳頭,奮力舔吮起來。
  文娑霓感覺到玉峰和乳頭被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含住,靈活地吮吸舔弄,強烈的刺激湧來讓她玉體劇顫,瓊鼻中發出壓抑不住的哼聲。
  她沒有想到,同性之間的愛撫也會帶來這樣大的快感刺激,雖然還趕不上伊山近大肉棒的強烈作用,但也讓她興奮得幾乎要飛起來。
  何琳興奮地舔遍她的酥胸,在玉乳上留下細密齒痕,又上來摟住她脖頸,甜蜜擁吻著她,吻勢漸強,最後化為狂吻,幾乎把文娑霓吻得暈去。
  這一對絕色美女嬌喘息息,一絲不掛地膩在一起,何琳美目迷離,輕吻她的櫻唇,柔聲道:「好久以前我就聽過你的名字了,也看過你寫的詩文,那時我就想,天下能配得上我的,也只有你了……」
  看到她如此含情脈脈地說話,窗外的伊山近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駭然想道:「原來這俠女是變態!好像她二姊也是,她大姊也差不了多少……是不是練武會把人練成變態啊?幸好我修習的是仙術……不過練這個好像副作用也不少……」
  .他正在皺眉沉思靈力修行給自己帶來思想、行為上的改變,突然聽到屋中文娑霓咬牙拒絕道:「休想!我嫁豬嫁狗,也不會和你好的!」
  「她又說這種話!」
  伊山近無奈地想道:「這麼想讓我當豬狗嗎?」
  何琳卻咯咯嬌笑起來,輕柔吻上她的櫻唇,含吮她的舌尖,吸食了她好些香津,又向下吻去,吮過乳尖,舔弄小腹,一直吻到嫩穴上,又興奮地狂舔起來。
  她這一舔就是小半個時辰,文娑霓被她越來越嫻熟的舌奸技巧幹得嬌靨緋紅,顫抖喘息,時而尖叫兩聲,蜜汁汨汨地從嫩穴中奔湧出來,讓這好色俠女興奮地吸吮進去,甜蜜嚥下腹中,成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隨著時間的推移,文娑霓的俏臉越來越紅,嬌軀也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何琳抬起美眸,滿含笑意柔聲問道:「心肝,怎麼了,是不是小腹有些脹啊?」
  文娑霓脹紅了臉,忿然道:「明知故問,你剛才給我灌的那藥……」
  何琳咯咯嬌笑,將美麗面龐貼到她雪白大腿中間的夾縫裡,張開櫻唇貼在尿道口處,媚聲道:「好小姐,不用忍了,直接就尿出來吧!」
  「啊,你……」
  文娑霓瞪大美目,駭然看著她,這才知道她的變態有多嚴重。
  伊山近也知道了,他的手緊緊抓住窗框,眼中射出驚駭興奮的目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屋裡兩位絕美少女不放。
  文娑霓的臉紅得像要滴血一般,小腹脹痛至極,卻強忍著尿意,死咬櫻唇不肯放鬆。
  何琳溫柔地在尿道口舔弄,香舌甚至還探進去挑逗,見她仍不肯釋放出來,便柔柔微笑著,纖美玉手探到美麗才女的小腹上,用力一按開「啊!」
  文娑霓猝不及防,小腹中受不了這樣的壓力,終於忍不住放鬆下體,一股雪亮水流激射而出,直射到美麗俠女的櫻桃小嘴裡面。
  何琳興奮得眼中充滿笑意,櫻唇緊貼著她的下體,大口大口喝下自己暗戀多年的才女賜予的聖水,只覺這水如此溫暖美味,讓她如飲醇酒,幸福地快要沉醉過去。
  窗外的伊山近一屁股坐到地上,心中狂呼:「變態,變態!世上還有這樣的變態,我算是服了,甘拜下風!」
  他現在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變態之外還有變態!
  何琳欣喜地喝下所有聖水,還用力吮吸尿道,將裡面最後一滴都吸到口中,甜蜜嚥下,然後又跑去喝了催尿劑,等待將它排出來餵給才女喝。
  這一夜,她們不停地循環往復,彼此交換著聖水、淫水、汗水、淚水、口水,喂到對方嘴裡。文娑霓被她折磨得死去活來,可是又興奮至極,爽得幾乎暈去,被她舔到超爽時,時而生起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姦淫的錯覺。
  「鋤禾……」
  她緊閉美目,在暈眩的快感中低低吶喊著,長長的睫毛下面溢出晶瑩的淚珠。
  伊山近聽到她在興奮中呼喚自己的名字,心中劇震,哪還忍耐得住,跳起來一拳搗碎木窗,縱身躍入房中。
  這一帶沒有婢女經過,大概是受了何琳的吩咐。而伊山近又及時布下攝聲術,阻止聲音傳播,就算鬧得天翻地覆也不怕被人聽到。
  何琳正在美麗才女嫩穴上舔得如火如荼,突然聽到木窗裂響,交歡中的兩人都轉頭來看。
  文娑霓失聲叫道:「鋤禾!」
  美目中淚珠狂湧滾出,這一剎那看到他,彷彿看到了最親的親人一般。
  何琳俏臉一冷,眼中射出凌厲寒光,隨手從美人椅下摸出皮囊,在裡面抓了一把,便向伊山近揮去。
  漫天暗器劈頭蓋腦打來,尖端寒光閃爍。伊山近揮袖一拂,靈力佈滿長袖如鐵般堅硬,將暗器拂落,叮叮噹噹摔了一地。
  何琳玉手如電,在美人椅下的地面上拉動機關,一個鐵籠從屋頂落下,當頭罩向伊山近。
  伊山近縱身前躍,速度快逾閃電,只聽呼呼風聲,那鐵籠從他的身後落到地上,發出震天轟響。
  伊山近腳步落地,突然眼前一花,種種景物的位置都似乎有些變動。
  這個房間很大,似乎也有佈置陣法,伊山近越過一排書架看到何琳正赤身握住一把峨嵋刺,冷笑看向這邊。
  「你小穴都露出來了,還不趕快穿件衣服擋擋?」
  伊山近戲謔地叫道,邁步就要繞過書架,向那邊奔去。
  繞過這排書架,前面又有幾個花盆攔路,接下來又是幾塊假山石,他繞來繞去,離美人椅上的文娑霓反而越來越遠。
  伊山近恍然醒悟,停住腳步:「這想必也是她擺下的陣法,雖然比不上我們仙家陣法,但也不能掉輕心!」
  對於這樣的陣勢他並無經驗,卻能以力破巧,立即默念真言,使出穿牆術,大步踏出,穿過假山石,一頭撞向書架,從書架下穿過去,直接奔向美人椅。
  此時何琳卻連衣服都來不及穿,正要抱著美人椅上的文娑霓準備逃跑,突然聽到腳步聲響起,回頭一看,大驚失色,尖叫道:「原來你會妖術?」
  「什麼妖術,是仙術,比你大姊玩得還好一點!」

說話間,伊山近已奔到她的面前,何琳嬌叱一聲,峨眉刺破空刺來,直指他的眉已。
  自從幹了幾個俠女之後,伊山近早已武功大成,哪還將這樣的招數放在眼中?隨手擋架,指尖迸出道道寒光,砰地一聲撞在峨眉刺士。
  掌上佈滿靈力,鋒銳不得刺入。巨力湧去,何琳尖叫一聲,被震得峨眉刺歪向一邊,腳步微亂,立即抬玉足踹向他的雞雞,這一腳撩陰,十分陰毒。
  她抬起修長美腿之時,嬌嫩蜜穴在陰毛掩映下若隱若現,動作柔媚陰狠,顯然是有著引誘之意,如果伊山近稍不注意,就會被她纖巧玉足一腳踹中雞雞,雞碎人亡!
  「好狠的賤人!」
  伊山近怒喝抬腳,雙足相交,砰然大響。
  何琳以智計聞名天下,雖然武功不弱,力量卻哪裡及得上伊山近?只聽喀嚓一聲,腳骨碎裂,整個人也被踹飛出去。
  美人一絲不掛地尖叫著向外飛出,妙處畢現,動作充滿誘惑。伊山近卻怒火未熄,縱身一躍,向前追射而去。
  他速度快極,如離弦利箭般射向何琳,右腿疾抬,狠狠一腳踹在酥胸上,腳下綿軟,卻是踹中了她的左乳,砰的一聲,在雪白玉乳上留下深深的腳印。
  何琳大聲慘叫,玉乳被打傷,痛得死去活來。肋骨也發出脆響,被他這一腳踹斷了兩根肋骨,在空中就已昏了過去。
  一聲悶響,美人雪白光滑的赤裸嬌軀砰然落地,滾了幾滾,撞到書架上,將書架撞倒,在轟響聲中被無數書籍掩埋。
  伊山近落到地上,看她被書架砸在下面,生死不知,這才出了一口悶氣,邁步走向文娑霓。
  這位美麗才女此時還被綁在美人椅上,只有雙臂被慌亂中的何琳解開,見他來了,咬牙叫道:「鋤禾!你這小賊,怎麼現在才來!」
  一邊罵著,清澈淚水卻從她迷離美目中奔流下來,已是激動得泣不成聲。
  伊山近大步奔過去,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礙事的衣服,瞄準紅心,縱身前射去,只聽噗哧一聲,肉棒準準地刺中才女嫩穴,一頭鑽了進去。
  「啊!」
  文娑霓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有這樣一招,嫩穴被俠女舔得油光水滑,輕易就被插入,感覺到蜜道中脹滿的快感,呆了一呆,隨即揮拳向他頭上痛打,哭泣道:「你這壞小賊,都這時候了,還想著這種事!」
  伊山近卻已經被剛才看到的活春宮弄得慾火焚身,抱住美人椅上的千金大小姐興奮地狂幹起來,粗大肉棒在她的蜜道中快速抽插,速度快極,幾乎將嬌嫩肉壁都磨破了皮。
  文娑霓哭鬧了一陣,蜜道中快感如潮湧而起,比剛才被女俠舔弄時的快感強上無數倍,簡直不可同日而語,讓她不由春情勃發,扭動嬌軀迎合伊山近,拚命與他狂干,同時淫聲浪語,歡叫起來。
  等到何琳悠悠醒來,費力地從大堆書籍底下爬出,兩人已經大戰了許久,干到尾聲。
  她一絲不掛地趴在地上,看著自己暗戀多年的美麗才女和一個小男孩興奮地猛烈交歡,甚至騎在他的身上淫浪嬌喊,直看得她心如刀絞,怔怔地流下淚來。
  文娑霓此時已經達到高潮,騎在伊山近身上拚命夾緊他的腰部,滿臉潮紅地縱聲淫叫:「親老公、親爸爸,要干死奴家了!啊、啊,來了啊……」
  嬌艷美麗的玉體劇烈顫抖,千金大小姐縱聲嘶叫著,興奮淫浪的模樣活像只淫獸,美腿夾緊身下男孩稚嫩身體,淫媚尖叫道:「射了,就像從前那樣,射死奴家吧……」
  大股大股的精液噴射進美麗才女的子宮裡面,讓她久違的子宮興奮顫抖,蜜汁狂噴出來,洩得她嬌軀酸軟,活活爽暈在伊山近的身上。
  何琳氣得渾身發抖,這時才知道自己喝下的才女蜜汁裡面一定摻著這小男孩從前留在裡面的精液,而文娑霓與她在一起時微露的淫意,比和這男孩在一起時的淫蕩模樣天差地別,顯然是他的大肉棒更能滿足她的需要。
  這蘭心慧質的美貌女俠本來就受了重傷,更哪堪如此強烈刺激?不由嚶嚀一聲,活活氣暈在冰冷的地板上。
  等到她悠悠醒來,赫然發現自己仰躺在一個雪白的山峰頂部,手腳被碧綠籐蔓縛於地面上,而那男孩正站在自己面前,臉上露出古怪微笑。
  「小畜牲,笑什麼!」
  何琳咬牙怒罵道,對這個情敵絲毫沒有好臉色。
  她微一扭身,感覺下體異樣,臉色就變了,立即低頭下看,一時間如遭雷擊,被震得呆住。
  站在她面前的伊山近,實際上是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雙腿中間,粗大肉棒前挺,正頂在她的嫩穴上面。
  她未經人事的嫩穴花瓣被分開,龜頭頂開小穴嫩肉,一直插到處女膜前。
  伊山近放肆地伸過手去捏揉著她的酥滑玉乳,調笑道:「你乳房上這個大鞋印挺漂亮,說實話,這鞋還是文大小姐她媽媽親手替我做的哪,你看這鞋底紋路……嘖嘖,真是結實啊!」
  他用力將乳頭捏扁,看著聰慧女俠痛得花容扭曲,心中大快,抓住她的纖腰隆臀,遲疑地問:「該一下子插到最深,還是一點點地插進去啊?」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雪白臀肉裡面,正要一棍搗破嫩穴處女膜,身邊突然出現一個媚態迷人的美麗女子,屈膝行禮道:「公子且慢!」
  「是媚靈啊,幹什麼,你想代替她被我插嗎?」
  媚靈俏臉上泛起紅霞,掩口嬌笑道:「公子說笑了。媚靈此來是奉勸公子,此女留著有用,還是先不要破處為好。」
  「為什麼呢?」
  伊山近奇怪地問。
  「圖中困住的那冰蟾宮女修情況不穩定,時而有甦醒之兆,那時溫玉鐲就會有法力溢出,每到那時,公子就要吸取一位內力高強處女的元陰與內力,並輸入到明月心中,以鎮本圖空間不致崩潰。而內力足夠的女子在圖中也只有她們結義姊妹幾人而已。」
  伊山近恍然明白:「原來你是把她們幾個人的元陰、內力當成鎮圖之寶了,這倒也可以理解,打仗也要靠後勤,騎馬趕路還得喂草料,先把這幾份草料留下,以後慢慢吃吧!等等,難道我是馬嗎?」
  他們在這裡胡說閒聊,何琳卻氣得眼前發黑,險些暈去。
  自己的貞操、內力、元陰,這些極為寶貴的東西,竟然被他們當成餵馬的草料,這還有一點天理王法嗎?
  「是不是只有這個辦法?像這麼強的法寶美人圖,怎麼也該多幾個選擇吧?」
  媚靈肯定地回答道:「有許多方法可以鎮住本圖法力,但以公子現在的靈力和手邊的材料來看,也只有這個辦法最為可行。」
  「說到底還是我靈力不足、修為不強的緣故,」
  伊山近歎了一聲,看看肉棒頂住的美-麗女俠,又慶幸道:「幸好逮了這麼幾份材料回來,以後可以慢慢炮製了!」
  他隨即又皺眉,看看旁邊發呆的文娑霓,不滿地道:「這女人逼著我的女人喝她的尿,難道這事就這麼算了?豈有此理!」
  文娑霓聽他們說話,已經聽得呆了,突然見話題轉到自己頭上,不由掩面羞慚萬分,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伊山近肉棒前面倒是有個洞,卻不能鑽入,很鬱悶地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茅塞頓開:「她讓我的女人喝她的尿,現在餵她喝我的尿,豈不是一報還一報,天公地道?」
  何琳的頭髮立刻直立起來,又怒又怕,幾乎暈過去。
  伊山近一把揪住她直立青絲,強行拖走,大笑叫道:「讓她的姊妹們來看看,聰明睿智的何女俠要喝男人的尿啦!」
  他揪著一絲不掛的美麗女俠飛上天空,隨手一揮,空間被他劈開,並強行將三個空間揉合在一起。
  何琳雙手雙腳被籐蔓反綁,被迫跪在虛空之中,低頭下望,卻看到兩個不同的空間,將下面的虛空從中均分開來。
  其中一個空間,她的二姊趙飛鳳與八名美貌劍婢正抱在一起親嘴咂舌,舔弄嫩穴,甚至還將雙手蔥指插到兩名劍婢蜜道裡面,召開荒淫無度的無遮大會,自己也被兩名劍婢同時把手指深深插入蜜穴,淫浪尖叫,聲震九霄。
  而另一個空間則是兩個美麗少女在一起抱頭痛哭,身上衣衫不整,露出雪白玉臀,從何琳這邊看去,能看到她們後庭菊花都在流淌著殷紅血液和乳白色的瓊玉,顯然是飽經蹂躪。
  那正是她的兩位義妹,排行第五的林晴和最小的七妹於芷瓊,直看得她心如刀絞,眼前陣陣發黑。
  很顯然,她們都已經不是處女了,不然的話,那位劍婢也不可能將手指插得那麼深,直達趙飛鳳小腹。
  她可以想像得出,趙飛鳳多半也是被這小賊強行奪取了貞操,所以才放浪形骸、自暴自棄,整天和劍婢們交歡度日。
  天空中傳來風聲呼嘯,引起了下面兩個空間的美女注意,仰天看向這邊,都驚訝地大叫起來。
  由於伊山近劈開空間時的特意設置,她們兩邊都能看到赤裸的伊山近和何琳,彼此卻不能看到和聽到對方。
  不論是正沉浸在性愛狂歡中的趙飛鳳,還是正抱頭痛哭的雙妹,看到何琳一絲不掛地跪在伊山近身前,都悲憤尖叫起來,仰天指著伊山近流淚咒罵,恨不得將他拖下來一口咬死nt-fami�� �(:�;  伊山近卻是仰天大笑,得意地向她們搖晃粗大肉棒,突然抓住何琳的青絲,挺腰狠狠一棍,龜頭搗開櫻唇,直接插進了溫暖濕潤的小嘴裡面!
  何琳痛呼一聲,雪白光潔的門牙差點被他一棍敲掉,龜頭狠狠戮在柔滑香舌上,震得她舌頭麻木,這才知道,自己原本舌戰、舔穴很在行的毒舌終究也禁不住他一棍之威!
  當著結義姊妹的面被迫為男孩口交,她羞得面紅耳赤,伊山近卻抓緊她的頭,強行將肉棒塞進櫻桃小口深處,開始鬆開尿道括約肌,釋放出積存的尿液。
  何琳悲憤搖頭,香舌抵住馬眼,拚命想將射出的尿液擋住,不讓它流入乾淨的嘴裡。
  但這就像螳臂當車一樣毫無作用。當年大禹的父親想用堵的方法擋住洪水,都徒勞無功,這是歷史證明的經驗,何琳今天又怎麼能例外?
  激射出的水流疾速射在柔滑香舌上,將它強行衝開,大股尿液湧入櫻桃小嘴裡面,灌得滿滿的。
  當何琳發現了自己的錯誤,又努力張大櫻唇,想要將口中尿液噴出去,不讓它留在自己嘴裡。
  本來這一措施是正確的,但可惜的是,這裡是伊山近操縱的空間。
  疾風湧來堵住了她櫻口,裡面的尿液如被疾風封住,化作一堵水牆,可以從櫻唇外面看到裡面水波蕩漾,卻一滴都流不出來。
  伊山近一棍狂搗,龜頭頂開嬌嫩咽喉,強行插了進去,繼續噴射水流。
  「唔唔……」
  何琳難受地悲吟著,感覺激射的水流疾速擊打在喉嚨裡面,直接灌入胃裡,為她的玉體補充著水分。
  櫻桃小嘴中積滿了清亮的尿液,她怎麼張大櫻唇都吐不出去,又被龜頭插入嫩喉噎得美目翻白,一急之下,那尿液竟然另尋通道,從瓊鼻中噴湧而出,仿若清流瀑布,又像掛了兩道鼻涕一般。
  伊山近眼疾手快,立即指揮疾風封住美人的兩個鼻孔,將尿液強行推回鼻中。
  何琳已經快要窒息而死了,在最後的關頭,她終於還是投降認輸,屈服地含淚將嘴裡尿液大口大口地嚥下,直灌得腹中脹鼓鼓的,幾乎脹倒在地。
  伊山近的肉棒還在蓬勃激射,將膀胱中積存的尿液統統灌入美麗俠女嘴裡,看著她屈辱地將所有尿液喝盡,不由大為暢快,興奮地仰天大笑,只覺意氣風發,爽不可言!




第六章 雪中孤狼
  金碧輝煌的皇宮中,迎來了幾位久違的客人。
  朱月溪率領著文娑霓和梁雨虹拜倒在少女太后面前,哭泣流淚,叩謝太后相救之情。
  不管怎麼說,伊山近是獲得了她的印信,才能有那麼多的官府情報可供翻閱,能順利救出她們幾個,秦若華功不可沒。
  秦若華也是好久沒有見到她們,看到她們如此淒慘,也心酸流淚,將三人抱在懷裡,心肝肉兒地叫個不停。
  朱月溪雖然沒有名分,卻也可以算是她的養女,得知她被江湖幫派捉去,秦若華經常睡

不好覺,現在看她們母女三人平安歸來,喜出望外,與她們抱頭痛哭,好久才止住眼淚。
  她擦乾淚水,抬眼看著蜀國夫人,只見她站在一旁陪著拭淚,身後還躲著一個穿白色衣裙的小女孩,不由問道:「子真哪裡去了,怎麼不見他回來?」
  蜀國夫人行禮道:「這孩子一心要將造反作亂的賊子繩之以法,現在正在秘密調查並聯繫軍隊,準備在時機成熟後突然發兵,將俠女盟的賊子一網打盡!」
  秦若華聞言頗為悵惘,幽幽地道:「他倒是有心了。只是那些事太過凶險,他小孩子懂得什麼,還是叫他早點回來吧!只可惜仙家招收弟子就在這幾日,只怕他回來也趕不上了。」
  蜀國夫人躬身領旨,又陪笑道:「他雖然沒有回來,不過他的親妹妹倒是跟過來了,想要拜上太后,求太后恩准,推薦她到冰蟾宮去修行。」
  她伸手將身後的小女孩拉過來,那女孩怯生生的,低頭拜倒在秦若華的身前。
  秦若華看得可愛,抿嘴嬌笑道:「這孩子倒挺乖巧,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她叫文清雅,今年十一歲了。」
  秦若華眼睛一亮,微笑道:「名字倒還不錯,抬起頭來讓哀家看看!」
  女孩怯生生地抬起頭,卻不敢正視太后,只是默默跪在地上。
  「啊!」
  秦若華掩口低呼,心中驚訝:「果然是他的妹妹,長相這般相似!」
  更讓她驚訝的是,她一見這小女孩,玉體立即發熱變燙,有一股熱流從兩腿中間湧起直達心中,讓她的俏臉泛起紅霞,美目也變得水汪汪的。
  她用力吞著口水,連吞了五、六口才停下,柔聲道:「好孩子,快過來,陪哀家說說話!」
  因為心急,她不等女孩站起,自動伸出手拉住小手,將她拉起來攬到懷中,微垂美目,表面一片平靜,心裡卻在狂呼:「我、我不行了!我要自重啊,自重……」
  雖然這只是個小女孩,可是帶給她的感覺就像那天見到的男孩一樣,讓她一看就眩暈,渾身發熱,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好好地疼愛這小小女孩。
  少女太后心裡生起一絲恐懼:「我這是怎麼了?從前對那男孩那樣,還可以說是多年沒有過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可是這小小女孩,我怎麼也會對她產生奇怪的感覺?」
  她低頭看著那女孩可愛的小臉,平靜地微笑道:「這孩子真是討人喜歡,讓我一看就想把她留在宮裡陪著我呢!」
  她溫柔地將她攬在懷裡,讓女孩的臉貼著自己的胸部,感覺到乳房上面溫暖的壓迫感,心臟一陣狂跳,暗自卻在恐懼悲泣:「難道我真的是變態,偽裝成正常人許多年,終於露出了變態的本來面目?嗚嗚,我不要做變態……」
  可是內心的衝動無法壓抑下去,她也只能表面平靜地微笑著,輕輕撫摸女孩的小手、腦袋,眼睛緊緊盯著她的下體,恨不得將手直接插到女孩兩腿中間去。
  蜀國夫人陪笑道:「太后娘娘能看上她,實在是她的福氣。只是這孩子受她先父和哥哥的影響,一心想要拜入冰蟾宮修習仙術,我怎麼勸她都不聽。現在既然有機會,也只好讓她試一試,冰蟾宮的仙師們也未必能看得上她呢。」
  秦若華盯著女孩清俊可愛的小臉,腦中一片迷糊,隨口道:「這好辦,冰蟾宮的仙使就要到本宮這裡來了,等會讓她試一試……」
  她突然想起一事,臉色都變了,用力抱住懷中女孩,驚叫道:「不好,那冰蟾宮收弟子十分嚴格,而且危險,從前收弟子時,送去冰蟾宮的那些女孩有一大半都非死即殘,還有好些不合要求被送了回來,這麼危險又機會不大的事情,可千萬不能讓她去做!」
  女孩被她勒得臉色發紅,幾乎窒息,拚命掙扎出來,拜倒在她裙下,恭聲道:「謝太后娘娘關心,小女子為繼承先父遺志,不怕危險,情願去冰蟾宮一試!」
  「啊!」
  秦若華看著她充滿堅定神情的小臉,滿心狂跳,心緒複雜,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門外突然傳來宮女通報聲,道是冰蟾宮的仙師來臨。
  秦若華慌忙擦乾淚水,率蜀國夫人等人前去迎接。
  那仙師外表是個年輕女子,容顏清秀,表情一片冷漠,對當朝最尊貴的太后也是淡淡的,只微施一禮也就罷了。
  秦若華也不能與她計較,知道世外仙家都是這麼高傲,只能請她進宮裡坐坐,並奉上香茶。
  那女修在太后寢宮中坐定,也不說什麼,只是詢問這次皇家替冰蟾宮尋訪的女弟子可找齊沒有。
  按照冰蟾宮的規矩,先將一份試題交給皇室,由朝廷選拔身家清白的女孩,讓她們做這套試題,如果做得好,就選出來送到京城府衙供仙師查驗,看中了的就可以去冰蟾宮接受進一步測試。
  至於那些試題中寫的什麼,含有多少仙機,能選出多少有仙骨的女童,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秦若華微笑道:「仙師放心,這次雖然時間緊迫,朝廷也尋訪到了好些女童,就在府衙後堂歇息,請仙師移駕去看。」
  她想起旁邊的文清雅猶豫了一下,欲言又止,實在是捨不得這讓她心潮澎湃的可愛女孩離閒自己。
  站在蜀國夫人身後的女孩卻突然出列,拜倒在冰蟾宮美貌女子身前,一臉堅毅地道:「仙師容稟,小女子承先父之命,願拜入冰蟾宮修行,求仙師恩准!」
  秦若華大驚失色,「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凝眸看著那女孩,臉色忽紅忽白,心痛不已。
  女孩此舉,搶在太后與仙師面前說話,可謂越禮,但此時沒人責怪她,都定睛看著仙使,等待她的裁決。
  美貌女修喚道:「起來說話!」
  定睛看著女孩,仔細看了許久,神色漸趨溫和,伸出手去握住女孩小手,摸了一陣,才展顏笑道:「資質果然不錯,有幾分仙基,可以接受下一輪的測試了!」
  她轉頭向秦若華,和顏悅色地道:「雖然不是太出色,但如果每一個孩子都能有她這樣的資質,我此行也就不虛了!」
  雖然被這高傲的仙子稱讚,太后卻一點高興不起來,素手微顫著撫在酥胸心口處,看著這即將遠去的可愛女孩,感覺心裡空蕩蕩的,就像被人挖出了一個空洞一樣。
  「你已經決定了嗎?」
  媚靈站在伊山近的身邊,一臉平靜地詢問道。
  女裝打扮的伊山近緩緩點頭,表情凝重悲憤,慷慨赴死的壯烈氣勢從他的身上迸發,一議旁邊的美女們都看得心驚。
  蜀國夫人和朱月溪以袖拭淚,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一定要拜入冰蟾宮,卻也深知他決心已定,此去危險,不由哀傷不已。
  文娑霓與表妹面色蒼白,怔怔地看著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伊山近此次遠行要離開京城,因為不放心她們,所以將她們都收入美人圖帶在身邊,免得被瘋狂的俠女盟殺上京師,危及她們的安全。
  「那好,現在就為你施法,請無關之人暫且玧避!」
  媚靈一揮長袖,帶起浩瀚疾風,將四名美女捲入風中,呼嘯著將她們吹上天空,以霧裹住她們,遙遙送到另一座玉峰之上。
  在那裡,森林茂密,鮮花盛開,鳥獸繁多,卻是一座大花園,美得如同仙境一般。
  仙境中心有一座大宅院,供她們在裡面休息,閒暇時可以在花園中漫步,談詩論文,舞劍賞月,卻是極為清靜悠閒。
  捉來的那些俠女盟的高傲俠女,卻被伊山近下令做了她們的侍婢,可供梁雨虹隨意打罵,發洩殺父的怨恨。
  伊山近遙望著那座玉峰,雖然很想看到梁雨虹是如何報復那些俠女的,但現在的事情更重要,讓他只能收心閉目,斂息凝神,等待著媚靈的施法。
  媚靈靜靜地看著閉目不語的少年,絕美容顏上忽悲忽喜,神情變幻多端,許久後方才幽幽歎息,舉起玉手,輕柔地放在了他的頭上。
  一道清光從掌心中發出,籠罩住了伊山近的身體。
  伊山近眉頭漸漸舒展,感覺到渾身清涼舒適,一陣輕鬆感襲來,漸漸地昏睡過去。
  他不知睡了多久,終於悠悠醒來,睜開眼睛,看到一面仙鏡浮現在自己身前,將他整個身體都映在裡面。
  在清澈明亮的仙鏡中,他看到一個可愛至極的溫婉女孩正凝視著自己,容貌與他極為酷似,卻溫婉柔和得多,看上去與其他女孩沒有什麼不同,除了比她們更可愛以外。
  「這就是我嗎?」
  伊山近喃喃自語,抬手摸摸臉,感覺到皮膚光滑,更勝往昔。
  上次在太后寢宮見到冰蟾宮的使者,那時雖然也提前施過法,但只是臨時性的法術。現在這一法術足可支撐許久,而且就算法力高強的修士也難以看穿他的偽裝。
  美人圖之浩瀚法力,再加上媚靈幾千年的修行經驗,想要化男為女蒙騙眾仙,雖然有些困難,卻也不是做不到。
  媚靈站在他的身邊俏臉微顯蒼白,卻仍和煦微笑著,凝視他的女相,眼中感慨之色升起。
  伊山近站起來查看自己最關心的部位。
  他脫下褲子露出下體,彎下腰仔細觀察,卻發現雞雞還在那裡。
  「咦,這是怎麼回事?」
  他失聲叫道,抬起頭,很懷疑地看著媚靈:「只有外表變得像女孩,雞雞還在,讓人一摸不就摸出來了嗎?」
  他的不滿影響到了雞雞,面對著酥胸半露、充滿女性柔媚魅力的絕美天女,肉棒憤怒地站了起來,向著她點頭晃腦,戰意高昂地示威。
  媚靈美麗玉頰上泛起紅霞,卻不再掩面躲避他的陽物,只是柔聲道:「先外後內,這是施法之要!」
  她突然伸出纖纖玉手,一把捉住伊山近胯下肉棒,溫柔地將它握在掌心裡。
  素手溫暖柔滑,摸到雞雞上面觸感極好,讓伊山近忍不住爽得叫了起來。
  那手潔白如玉,純潔無瑕。修練二千年的媚術,讓極其迷人的嫵媚魅力充溢在她玉體的每一個部位,素手伸出,已經足以牢牢地吸引伊山近的目光,就像磁石吸引鋼針一樣。
  當素手握住雞雞,強烈的媚意從掌心透入雞體,肉棒禁不住興奮得亂跳起來,幾乎要射出精液,喂到她嬌艷誘人的櫻桃小嘴裡面去。
  她美麗的臉上帶著紅暈,表情卻很莊嚴肅穆,櫻桃小嘴輕輕掀動,念誦著晦澀難明的句子,伊山近知道那是在吟誦真言,施展仙法。
  淡淡的光芒由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玉手散發出來的瑩潤光芒更引人注目。
  低誦真言半晌,手上的光芒漸漸明亮,媚靈玉手一緊,用力握住肉棒睪丸,美目中現出堅定的眼神,纖手向上送去。
  雖然是很輕的雞雞,在她的手中卻彷彿托著千斤的重擔,顯出吃力的模樣,玉顏上紅暈更濃,突然啟朱唇嬌叱一聲,奮力向上一抬,將男孩的陽物塞進了體內。
  伊山近眼中射出驚駭之色,這一刻他感覺到腹部彷彿開了一個洞,發出強勁的吸力,吸吮著自己的雞雞,讓它進入體內。
  兩顆睪丸在絕色美女柔滑玉手的把玩之下,彈跳起來,如小小的籃球般射入下腹空洞的球筐,粗大肉棒也在玉手奮力推送之下,向腹中縮入了一小半。
  纖美蔥指緊緊握住肉棒,柔嫩肌膚壓搾龜頭的快感如潮湧而來,如此完美的玉手緊握之下,肉棒上傳來的爽感簡直超過做愛,在千年修練的媚術侵襲中,修練雙修功怯時日極短的男孩終於支撐不住,肉棒一挺,放肆地跳動著,乳白色的精液從馬眼中狂噴出來,噗噗地打在如玉般潔白無瑕的掌心裡。
  「啊!」
  媚靈失聲低呼,俏臉羞紅一片,幾乎要滴出血來,美目凝視著一股股的精液從馬眼中噴射出來的情景,感覺掌心被溫熱精液射中的奇妙觸感,驚駭得不知所措。
  伊山近腦中一片昏沉,肉棒不住地狂跳著,將無窮無盡的精液射到二千年前修仙界第一美女的手心裡面。
  強勁的激射讓絕美天女掌心發紅,並迅速向整個玉手傳開,一眨眼間,她整隻手都化為絢麗的紅色,散發出燦爛光芒。
  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到掌心中,迅速滲透進肌膚裡面,彷彿是被她的手吸收了,成為了她嫵媚玉體的一部分。
  媚靈駭然看著這一幕,羞赧欲死,美目中都羞得現出盈盈淚光。
  她現在真切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與兩千年前真的是大不相同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伊山近正在仰頭爽叫,閉目享受肉棒在美女滑嫩玉手中狂跳的爽快感覺,沒有看到她的身體在吸收精液的異象。
  媚靈狠狠一咬貝齒,奮盡靈力向上托舉,如托巨山一般,轟然將肉棒塞進伊山近下腹的小洞裡面。

肉棒還在狂跳,將最後幾股精液噴射到掌心中,大量的精液順著潔白藕臂滑下,在滑至手肘前,便已被肌膚吸收,不留半點痕跡。
  看著最後一滴精液湧出馬眼,滲入纖美指尖,媚靈羞紅著臉,眼含熱淚強運靈力,手指在小腹下一抹,那洞就被抹平,看不出任何痕跡。
  伊山近此時已經爽到極點,突然眼前一黑,翻身栽倒,在嫵媚天女帶來的高潮中爽暈過去。
  媚靈美目含淚,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臂,卻見紅光漸褪,整隻手臂仍是潔白如玉,吸收了精液的部位更顯得瑩潤光滑,比別處更誘人一些。
  這光澤迅速向外擴散,如光暈劃過玉臂,讓整隻手臂都變得更為迷人。
  媚靈跪在地上,羞慚悲歎了許久,含羞轉頭看向伊山近的下體,伸出纖指在他胯下款款撫摸,進行最後的塑體工作。
  不知睡了多久,伊山近悠悠醒來,睜眼就看到了媚靈。
  她跪坐在他的身邊,唇邊帶著淡淡的笑意,剛才的一切彷彿都已經忘卻了一般。
  她的身上充滿強烈的柔媚之意,憑藉她更上一層的媚術,將沒有了雞雞的伊山近勾得神魂顛倒,半天才緩過神來。
  他費力地爬起來搖晃了兩下,神智漸漸清醒,低頭向下腹看去,只見那裡光潔無毛,和當午的下體沒太大分別。
  媚靈微垂螓首,卻悄悄抬起長長的睫毛偷看他的下體,眼神頗為好奇,隱約有些羞意。
  伊山近注意到她的目光,比她更害羞地提起褲子,又伸手到胸部一摸,失聲叫道:「沒有咪咪!」
  媚靈輕咳一聲,玉頰微紅地道:「才十一歲的女孩,沒有發育也很正常。」
  「對哦。」
  伊山近醒悟過來,在鏡中左照右照,感覺和真正的女孩沒分別,一定不會露出破綻,這才放心,和她揮手道別,退出了美人圖。
  在伯陽侯府的臥室中,當午正坐在床上,緊張地盯著空中飄浮的美人圖,俏麗小臉上充滿憂慮擔心之色。
  看到伊山近從裡面出來,她立即笑起來,高興地撲到伊山近懷裡,將臉貼在他還沒有發育的乳房上面。
  對她來說,不管伊山近扮成什麼樣子,是男是女,她都能一眼認出他來,而且只要待在他的身邊就已經足夠了。
  伊山近一把摟住她溫暖柔軟的小小身體,只覺心裡也暖洋洋的,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地吻在她溫軟柔嫩的櫻唇上。
  房間裡,一個可愛至極的女孩摟住另一個可愛至極的女孩親密地擁吻,若是被人看到,定然以為這是極美的少女之間的純潔戀情。
  事實上也真的很純潔,除了占主導地位的女孩溫柔地將另一個女孩的衣服脫掉,在她的身上撫來摸去,甚至還在她雪白玲瓏的玉體上輕吻舔弄。
  這情景極美。
  伊山近在與當午深吻時,整個身心都放在她的身上,這一刻感覺到自己極為純潔,彷彿是當午將她的純潔傳給了自己一樣。
  他輕吻著她的酥胸,漸漸向著下體移去。
  一邊吻舔撫摸,他一邊瞪大眼睛看著她的身體,和自己現在的身體比較,看是否有什麼異同。
  結果讓他滿意,現在他相信不管是誰看到他的裸體,都不會認為他是一個男孩了。
  分開當午雪白嬌嫩的雙腿時,伊山近猶豫了一下,還是奮力將她的玉腿掰開,露出了女孩最隱秘的部位。
  當午柔順地任他擺弄,只是美麗容顏上現出了嬌羞的紅暈。
  伊山近將臉貼在她的下體,在最近距離仔細觀察比較著,終於徹底放下了心,開始放鬆心情,興奮地欣賞她美妙的胴體。
  看著那美妙可愛的花唇,伊山近腦中一片模糊,臉龐漸漸地向她如玉美腿中間接近,最終將顫抖的嘴唇輕柔地印在柔嫩花唇上面。
  伊山近踏入冰蟾宮大門,心神激盪,恍若身在夢中。
  身前身後到處都是冰峰,高高矗立在雲天之上。
  既名冰蟾宮,自然處於冰峰之中,就連宮殿都是萬載寒冰雕刻而成,晶瑩剔透,冷酷而又精美。
  伊山近混在一群雪玉可愛的女孩當中,恭謹地向前走去。這些女孩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容貌資質都是上上之選,將來長大後定然是少有的美貌佳人。
  宮中來來往往的都是些美麗少女或是充滿風韻的成熟美女,衣衫輕柔飄蕩,風姿曼妙,讓伊山近看得心裡發熱,肉棒不由為之跳動。
  當然這只是在身體裡面的跳動,他藉助媚靈所施的仙法,將肉棒縮入腹中,藏得嚴嚴實實,任憑冰蟾宮眾仙子法力超群,也休想看到他一根雞毛。
  寒風從玉峰之間吹來,一同前來接受測試的小女孩們都被凍得瑟瑟發抖。伊山近也跟一起抖,心裡暗自慶幸:「幸好把雞雞藏在了暖和的地方,不然早就凍得縮成一團了!」
  陽光穿過雲層,照射在冰峰之上。由冰製成的宮殿散發出晶瑩絢麗的光芒,看上去極美,充滿了仙家奇妙風采,讓一群剛入宮的女孩們都看得呆了。
  她們跟隨著引路的仙子一直向宮中走去。在踏入寒冰宮殿時,伊山近突然心中一跳,血向上湧,臉色變得微紅。
  雖然表面上還努力保持平靜,他的心中卻大為震駭,因為他感應到那被困在美人圖中的美女就要醒來了!
  這裡本是她修練多年的居所,來到這裡就像回到了家一樣。即使在美人圖中,她也有所感應,要從昏迷中醒來。
  伊山近心中大恐,卻無法可想,只能默默地向前走,同時祈禱媚靈能夠壓制得住她,不要讓她在美人圖中搞出大麻煩。
  他扮成女孩進入冰蟾宮,也知道此行兇險,簡直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但為了混入冰蟾宮找尋仇人,替飽經蹂躪的雞雞報那血海深仇,他不避奇險,毅然踏入宮中,並為此做了大量的準備。
  其中之一,就是讓媚靈壓制住他的靈力,將他暫時變成毫無靈力修為的普通女孩,至少從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
  這裡的凶險不亞於龍潭虎穴,如果被人發現他原來就修練過仙術,而且還是雙修功法,下場一定會極慘。
  暫時壓制住靈力的結果,就是現在他修為盡失,毫無反抗的能力,也不能操縱美人圖壓製圖中女修的反抗。
  那美人圖依然隱匿蹤跡附在他的身上,果然是仙家至寶,即使從那些女修身邊走過,也不能引起她們的一絲注意。
  心中的波動漸漸消失,顯然是那圖中女修又平靜下來,但伊山近能夠預感到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下次女修有所動作時,就不會這麼容易應付了。
  可是不管怎麼說,畢竟是躲過了眼前這一劫,伊山近的心情又漸漸好起來,開始有興致欣賞冰制宮殿的精美奇妙。
  剛踏入宮殿的時候覺得很冷,漸漸就沒有了這樣的感覺,彷彿是潛移默化中,人人都適應了這樣的溫度,當然也有可能是溫度的升高根本就沒有被凡間來的女孩們注意到,甚至手碰到冰牆時也沒有太冷的感覺,彷彿那是透明水晶製品一般。
  她們小心地走在冰宮長長的通道中,滿懷好奇敬畏地看著裡面的景致,和那些飄逸出塵的美麗仙子,跟著前面的女修一直走到宮殿深處的浴室裡面。
  「把衣服都脫了!」
  帶路的女修冷漠地命令道,讓伊山近心中大震,一時間有些暈眩,幾乎以為時光倒流了。
  他清白純潔的身體難道又要被迫裸露在冰蟾宮仙子面前,被她們肆無忌憚地觀看甚至蹂躪嗎?
  已經有幾個美麗仙子圍了過來,用挑剔的目光打量著這些女孩,給伊山近的感覺就像是在騾馬市場挑牲畜一樣。
  雖然感覺很屈辱,又有強烈的心理陰影,伊山近還是只能含淚褪下漂亮的小裙子,露出清純無瑕的胴體,讓那些冰蟾宮仙子肆無忌憚地進行視奸。
  想到百年前自己也是這樣的遭遇,讓他的淚水幾乎都要滾落。
  含羞帶淚的表情落到女修們的眼裡,成為了伊山近清純害羞的明證,雖然感覺有些好笑,卻也對這純潔女孩有了一絲欣賞和注意。
  很快,冰制宮室中的凡間女孩們都脫光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清澈透明的冰制地面上,害羞地低著頭,時而悄悄抬起純潔美目,小心地打量同伴們的身材。
  伊山近雖然努力壓制,可是卻也忍不住要偷看這些小女孩的身材,暗自吞下口水:「雖然這些小女孩都沒有怎麼發育,可是蘿莉誘惑也真讓人難以忍受啊!」
  每一個美麗蘿莉的清純胴體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有的胸部平坦光滑,有的卻已經開始酥胸隆起,小小可愛的乳房和纖美玉腿間的小肉縫讓他慾火狂升,肉棒在腹中亂跳,幾乎要衝破禁制露出頭來。
  突然,伊山近心中一絲明悟升起,立即如冷水澆頭,駭然明白:「好狠哪!原來她們是用這種方法測試性別,防止有男人混進來!」
  他的目光掠過那些站在浴池邊的仙子,再看看林立的美麗蘿莉嬌柔裸體,慾火迅速降下。
  「用心真是歹毒啊!果然是強姦過我的冰蟾宮好色仙女,居然用上了色誘這一招,要是們看s� �<(:�;g=EN-US>
  他規規矩矩地混在蘿莉群中,走下冰制浴池,害羞地洗著澡,時而碰觸到旁邊美麗蘿莉雪玉般的柔滑肌膚,臀部相蹭,過過乾癮也就算了。
  讓女孩們驚奇的是,池水居然是溫熱的,而摸摸冰制浴池雖然覺得寒冷,做成浴池的冰磚卻絲毫沒有融化,不知道這又是什麼仙術的效果。
  伊山近仔細地洗乾淨了身子,連自己兩腿間的小肉縫都洗得乾乾淨淨,心裡暗罵不止,卻在仙子們視奸的目光下,不得不做著這樣屈辱的事情。
  她們總算洗乾淨身體,爬上去穿起冰蟾宮贈送的雪白紗裙,隨後就聽到一個仙子清冷的聲音:「現在都去雪狼谷試練,要念誦經文千遍,才允許出來!」
  「又是試練!」
  伊山近心裡明白:「要是試練不通過的話,就不能拜入冰蟾宮,修習仙法了吧?她們收徒弟的規矩還真多,弄得這麼嚴格!」
  腹誹也沒有用,很快女孩們就坐上馬車,被送到了冰雪覆蓋的山谷裡面,住在偏僻的山洞中,開始入門前的測試。
  天上的鵝毛大雪飄飄落下,覆蓋在廣闊的山谷之中,將山峰溪谷裝扮得銀裝素裹,純潔無瑕。
  伊山近百無聊賴地坐在洞裡,手中捧著一本薄薄的經文,喃喃地念誦。
  這份經文卻是冰蟾宮的祖師手書,要所有弟子都背下來的。其中提到了冰蟾宮的宗旨,要以清靜之心,純潔之身,努力修習仙法,絕不可有半分雜念,更不能對男人假以辭色,免得動了凡心,仙法修練就停滯不前了。
  伊山近看得奇怪,心裡升起疑問:「這是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嗎?要真按這些守則,她們冰蟾宮的首腦怎麼也不至於一見面就把我按在地上強姦三年吧!」
  寒風掠過,伊山近瑟瑟發抖,他已經唸經三天了,還不見有人來接他出去。
  但因為來之前服用了冰蟾宮仙藥的緣故,他一直不渴不餓,身上雖然冷得難受,卻也不會凍死,只是與別的女孩都相距極遠,不知道彼此在哪裡,也不被允許出山洞,獨自一人在洞中十分孤單寂寞。
  此時他的靈力盡失,美人圖也被媚靈下了禁制,幾天內一直沒有對他的呼喚產生回應,顯然是在冰蟾宮勢力範圍之內根本不可能被他催動,只有這樣才可能瞞過冰蟾宮仙子的耳目,不至於被發現他的秘密。
  唸經念得無聊,伊山近放下手中經文,走出山洞,看著洞口雪地中插著的那柄寶劍,有些奇怪:「她們在這裡放劍幹什麼,要我們閒時練劍驅散寒冷嗎?」——突然一陣淒厲嘶嚎聲傳來,伊山近回過頭,看到自己身邊圍上了幾隻渾身雪白的狼,正用貪婪的目光緊緊盯著他看。
  不遠處,還有幾隻惡狼快步向這邊奔來,腳步輕盈,目光爍爍。
  伊山近自從失去靈力之後,耳目已經不如從前那樣聰敏,竟然在它們接近到自己身邊後,才發覺危險的存在。
  「可惡!」

伊山近臉上變色。他現在靈力被徹底壓制,媚靈根本聯繫不上,一旦這些惡狼圍上來,他就只有死路一條!
  別處的那些女孩也許已經有人被惡狼堵住,咬死分屍了吧?
  伊山近的目光落到洞口雪地中插的寶劍上面,心中一動,突然明白了這劍的含義。
  「在洞中唸經千遍,以測試能夠忍耐孤獨的道心;面對被惡狼吞噬的危險,努力抗爭以測試堅定不屈的意志,這冰蟾宮的試練還真是充滿血腥啊!」
  如果不能通過試練,只怕多半會被雪狼吃得乾乾淨淨,連骨頭都不能送回家鄉。
  伊山近緊緊咬住牙,一步步地走到洞口,揮手拔出雪中利劍,昂然面對垂涎欲滴的大群惡狼,眼中現出決然之色。
  縱使終究要死在這仇人居住的冰蟾宮外,也要戰到最後一刻,絕不能喪失身為男人的驕傲!




第六集




【簡介】

伊山近與俠女盟的決戰,終於開始。他要面對的,是身具仙家修為的陳秋雁,以及猛將之才、高大威猛卻容貌美麗至極的張亦菲,誓要在她於戰場上勇猛鏖戰的時刻,給予她最沉重的巨炮轟擊!

被他困於美人圖中的冰蟾宮仙子醒來,一次次地試圖脫困,與伊山近的戰鬥拉開了序幕;而當午的真實身份也漸漸露出疑點……

在不再掩飾自己仙家弟子身份的太子面前,伊山近又該如何破除他的私心阻撓,無私地捨身治療他妹妹所中的淫毒呢?




第一章 險遭狼吻
  冰蟾宮,天下著名的修仙大派,位於大楚國極北的雪山之中。
  潔白山峰高高聳立,上面終年積雪,永無融化之時。
  中間那一座最高的冰峰宛如玉筆直插天空,周圍寒冰凝固,光滑至極,毫無可攀登之處,也只有仙人可以翱翔於空,從容來去。而凡人若無仙人帶領,就只有望峰興歎,感覺到人仙之距,便如天壤之別。
  冰蟾宮位於冰峰最高處,上面建築著寒冰宮殿,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高傲冷酷的光芒,就像宮中居住的美麗仙子堅定的道心。
  方圓幾百里都是冰蟾宮的勢力範圍,沒有人敢隨便走動。
  嚴格說起來,整個大楚國都被冰蟾宮暗中控制,屬於它的勢力範圍;只是在冰峰這一帶,冰蟾宮的控制力達到最強,即使是別的仙家修士也不敢隨便接近。
  但冰蟾宮再強,也不可能控制所有的飛禽走獸,甚至不能阻止前來求仙問道的女孩被貪婪的雪狼殘忍吞噬。
  冰雪覆蓋的山谷深處,一個孩童正緊握著寒光閃閃的寶劍,與飢餓的狼群緊張對峙。
  從外表看起來,那是一個只有十一、二歲的可愛女孩,身穿雪白紗裙,容顏清麗純潔,肌膚雪白如玉,仿若吹彈得破的嬌嫩。
  但在潔白的小手中,利劍閃爍的寒光刺人眼目,隱含著的強烈殺機讓殘忍的雪狼也不敢輕易靠近。
  但獵物的鮮嫩可口對於雪狼來說是無法抗拒的誘惑,尤其是它們經過長途跋涉,早就餓得眼睛發綠,寧死也絕不肯放棄這塊嘴邊的美食。
  狂風呼呼大作,捲起大片雪花,將純潔堅強的紗裙女孩與殘忍的惡狼一同捲入漫天風雪之中。
  隨著疾風,最前面的一隻雪狼突然躍起,在寒風中淒厲狂嘯,疾速撲向前方的女孩。
  風中嘯聲凶厲至極,帶著凌厲的殺意如寒風般撲面而來。身穿雪白紗裙的純潔女孩,眼中光芒一閃,長劍輕飄飄地刺去,彷彿要刺穿風中飄舞的雪花一樣。
  劍尖刺中了一片晶瑩雪花,帶著它向前疾探,一直將它送入了雪狼血紅的眼睛裡面。
  「噗!」
  利劍穿入狼眼從後頸透出,隨即用力一甩,將它擲到雪地上。
  雪狼發出震耳欲聾的淒厲嘶嚎,眼睛與後頸同時鮮血狂噴,將雪白的地面噴灑得大片殷紅。
  它倒在地上,四肢扒雪,拚命想要爬起來,但終因那一劍刺傷了狼腦,掙扎著無法爬起,只有狼爪將染血的白雪扒得到處亂飛,鮮紅雪白,遮蔽住了天空。
  在這紅雪漫天之時,三隻雪狼同時躍起,依靠著雪霧的遮蔽疾遠射向獵物,利爪輪起,同時凶狠抓向獵物的脖頸、胸腹、助下等各處要害!
  身穿雪白紗裙的女孩嬌叱一聲,長劍如毒龍般探出,在空中灑出大片劍花,寒光奪目,從漫天飛雪中迸射出來。
  幾隻雪狼被劍光耀花了眼,利爪卻仍凌厲地向前抓去,只是都抓了空。
  鋒利的劍尖刺透了它們的眼睛,讓它們慘叫著跌落在雪地上,隨即被疾速刺來的利劍割斷咽喉處的大動脈,噴灑著熱血倒在雪地上面。
  紗裙女孩收劍退後,劍身上鮮血淋漓,清澈的雙眸中閃爍著凜然不可侵犯的高傲與決然。
  幾隻惡狼仍在白雪中掙扎扭動,發出垂死的呻吟,鮮血不停地從它們的身體裡面湧出,讓雪地上的血漬範圍不停擴大。
  同伴們的慘死激怒了所有的惡狼,十幾隻雪狼仰起頭來,在寒風中向天長嘯,以淒厲的嘯聲宣佈拚死一戰的決心。
  風中嘯聲遠遠傳播開去,讓寒冷大地上徘徊的雪狼都能聽到這戰意高昂的召喚,迅速向這邊趕來支援自己的同伴,並一起進行戰後的大餐。
  天空中烏雲翻滾,降下更大片的雪花。狂風捲集白雪漫天飛舞,預示著一場暴風雪即將來臨。
  大批雪狼淒厲嚎叫著,邁開四爪,如利箭般穿越狂風暴雪,大步向前衝去,瘋狂撲向那如白玉雕成般的可愛女孩。
  利爪飛速輪起,劃過風中,充滿腥臭的尖牙凌厲咬向女孩的脖頸。雪狼的眼神閃閃發光,獰惡至極。
  寒光撲面而來,刺破風雪,以詭異的角度直入雪狼的血盆大口之中,噗地貫通後腦,隨手一甩,將沉重的狼屍摔落雪野。
  又一隻雪狼穿越疾風撲來,利劍如閃電般劃去,割裂它的咽喉,順勢一劍刺向下一隻雪狼的心窩。
  殘剩的雪狼嚎叫著,在空中扭動身體躲閃滿含殺氣的劍勢,其他雪狼縱身疾撲,從各個方向發動攻擊,定要讓那可口的女孩首尾不能相顧。
  利爪輪去,嗤地撕裂肩頭紗衣,銳利的爪尖在肩膀上劃出道道深槽,肌膚破裂,血肉翻出,看上去極為駭人。
  下一刻,女孩已經將利劍從面前雪狼的心口拔出,回劍刺去,在悶響聲中刺人身後雪狼的左臂,將它的骨頭都刺碎了。
  茫茫雪野上,響起了雪狼痛楚的嘶嚎,和女孩強忍傷痛的悶哼聲。這聲音時而響起,顯示雙方在殊死搏殺之中,都一次次地遭受重創,以血肉之軀換來對方的死亡與受傷。
  雪勢越來越大,鋪天蓋地,讓天地之間到處都佈滿鵝毛般的潔白雪花。
  銀白大地上,山洞前的雪野之中,仿若點上了一粒美人痣,片片鮮紅桃花盛開於潔白冰雪之中,四處散落著大片狼屍,鮮血不斷地從狼屍身上湧出,顯示著此戰的慘烈。
  不時有雪狼從風雪中狂奔而來,衝入戰團,與那持劍女孩廝殺在一起,並很快被一劍穿喉,慘死當場。
  大批雪狼的圍攻,也讓女孩身上潔白無瑕的紗裙被撕得片片碎裂,露出纖細可愛的胴體,雪白光滑的肌膚上傷痕纍纍,都是被狼爪或尖牙撕咬,血肉翻湧,慘狀讓人不忍目睹。
  女孩喘息著,渾身溢出汗珠與鮮血混在一起,將雪白紗裙染得片片殷濕。明亮雙眸中凌厲的眼神卻愈發堅定,小手平穩地緊握寶劍,一劍劍地刺出去,將撲來的惡狼迅疾刺殺於雪野之中。
  暴風雪中的殊死搏殺慘烈至極。如冰雕玉琢般的可愛女孩渾身浴血,與大群惡狼昂然相抗,誓不低頭,此情此景令人感歎。
  刺殺了無數惡狼後,小孩也體力耗費過大,漸漸油盡燈枯。此前已經靈力盡失,只憑著在綵鳳幫諸女手中偷學的武功招式來對抗狼群,等到體力消耗殆盡,也就將是命喪狼口之時。
  殘剩的十幾隻雪狼獰立風雪之中,看著已經搖搖欲倒的對手,相互對視一眼,突然同時放聲嘶嚎,四爪扒著雪地,大步狂奔,衝向那渾身染血的可愛女孩。
  下一刻,女孩憤怒的大吼聲與惡狼獰惡淒厲的狂嘯聲充斥了整個雪野,穿破暴風雪,遠遠地傳播開去。
  許久之後,血珠落盡,戰場漸趨平靜。只有狂風仍在肆虐呼嘯,暴雪漫天飛舞,將戰後的一切都籠罩在風雪之中,以大雪將一切徹底掩蓋。
  地平線上出現了兩個身影,踏著飛劍凌空射來,掠過茫茫雪野,迅速接近這邊。
  踏劍而來的卻是兩個容貌清麗的少女,即使在暴風雪中仍在不停地鬥嘴。
  「你這小東西,說是讓你看好這些女孩的,怎麼出這麼大漏子,讓如此多的雪狼衝到山谷裡面來了?287

「春凝,你比我才大多少,就叫我小東西?每次新招收弟子的試練本來就很凶險,不讓她們面對面地和雪狼拚殺,怎麼看得出道心是不堅定,將來能不能有除魔衛道的決心?這幾天一直都很平靜,我不過是抽空修練一下,免得修行退步,誰知道會突然出現這麼多雪狼,比往年多了好多!「$那被稱做「春凝」的卻是一個容顏可愛的俏麗少女,身穿微顯嫩紅的清雅長裙,上面繡著片片桃花,一邊與同伴鬥著嘴,一邊駕飛劍疾速穿破風雪,眨眼間接近了人狼廝殺的戰場。
  此時廝殺已經結束,交戰的雙方都倒在雪野之中,被落下來的大雪覆蓋,鮮紅雪白混在一起,更顯淒美壯烈。
  身穿雪白紗裙的女孩已經倒在血泊之中,緊緊閉著雙眼,在血雪之中一動不動,就像死了一樣。
  少女春凝從飛劍上一躍而下,飄然落到女孩身邊,伸手一摸脈門,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慶幸道:「還好,沒有死!」
  她微蹙蛾眉,想了一下,立即下決心道:「我就要她了!沒錯,今年我們玉字房所收的弟子就是她了!」
  「可是你師父沒有說話,你就這麼決定了,行嗎?」
  另一個少女駕著飛劍落下,聞聲問道。
  「應該沒有事,」
  春凝搖頭道:「師父受傷未癒,也不能出來挑選弟子,都已經委託給我了。我先送她去養傷,等傷好了,就送去給師父看,這樣我又要多一個小師妹了!」
  她伸手到雪中,將身體已經冰冷的女孩抱在懷中,踏上飛劍,向遠方疾射而去,迅速消失在風雪之中。
  ※※※伊山近悠悠醒來。
  他睜開眼睛,環顧四周,看到的是潔淨的房間,屋中擺設十分精美,牆壁上還點綴著片片桃花圖案,充滿春天的氣息。
  『這是哪裡?』伊出近皺眉思索,漸漸想起自己是在冰蟾宮安排的試練之中,被大群雪狼圍住撕咬,雖然持劍殺盡了所有惡狼,自己也受傷倒下,不省人事。
  那時他以為自己一定會死,誰知道睜開眼睛,卻看到這幅情景,而且怎麼看都像是冰蟾宮的房間,一點都不像陰曹地府。
  雖然女弟子的住所不像前殿那樣是用冰製成,與一般凡人的屋子沒有太大不同,但梳妝台側面銘刻的一個冰峰圖案,卻註明了此地還是在冰蟾宮的直接控制範圍之內。
  看著那個熟悉的冰峰圖案,伊山近緊緊握住拳頭,指甲深陷掌中——他又想起會被仙女輪好的三年之中,時常看到的衣衫上的冰峰圖案。
  在他的身上蓋著薄薄的錦被,遮擋住了他雙手握拳的動作。
  他此次男扮女裝混入冰蟾宮中,就是為了尋找強姦了自己三年的兩個大仇人。如果能成為冰蟾宮弟子,那找到仇人的希望就增大了許多倍。
  伊山近將被子掀開,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到處傷痕纍纍,都是被雪狼利爪尖牙撕咬出來的。
  衣服卻已經換過了,穿著一件寬鬆衣裙,顏色嬌嫩可愛,上面點綴著桃花片片,看得伊山近的臉漸漸紅了起來,為自己穿上這樣小女孩的衣服而羞慚。
  他突然想到,自己昏倒的時候,既然有人替自己換了衣服,那麼身體不就被人看到了?那自己男兒的真實身份……
  他趕忙伸手往兩腿中間摸去,手掌穿入內褲,摸著光潔無毛的部位,暗暗鬆了一口氣。雞雞還老老實實地縮在腹中,一副很乖的模樣,根本沒有露頭出來的意思。
  門突然打開,一個少女端著湯碗走進來,看到他的手在被子下面蠕動,忍不住嬌笑起來,如花枝亂顫般,既嬌媚又充滿青春活力。
  她在床頭櫃上放下湯碗,親匿地伸手去刮他的鼻子,笑咪咪地道:「小了頭,你在擔心什麼?姊姊可是女孩,不會佔你便宜的!」
  伊山近紅了臉,對於這少女自來熟的表現很不習慣。
  他現在是女孩的外表,紅著臉的嬌羞可愛模樣,讓春凝越看越喜歡,忍不住用柔膩玉指捏住他的臉蛋,匿聲道:「小了頭,怎麼生得這麼好,讓姊姊都忍不住想要親你一口!」
  這樣說著,她真的伸手摟住伊山近,溫軟櫻唇在他的頰上用力吻了一口,將那一處啜得微紅。
  她的嘴唇又香又軟,幽香撲鼻而來,伊山近的臉變得更紅,顯得更加可愛。
  他倒不是完全出於害羞,而是因為冰蟾宮本是他大仇人的所在地,因此整個冰蟾宮中所有人都應該是他的仇敵,現在被仇人親了,偏偏又生不出厭惡痛恨之心,讓他不由感到困惑,心神為之激盪。
  這春凝待他倒真的是很好,將他當妹妹一般看待,給他熬了熱湯餵他喝下,讓他的身體迅速暖和起來。
  伊山近雖然心中微有暖意,卻也暗自警醒:這少女只是因為當他是女孩才對他這麼好,如果發現了他的男兒身,多半會飛劍削掉他的雞雞——如果雞雞膽敢露頭的話。
  這樣的恐嚇讓雞雞更加膽小,規規矩矩縮在腹中,一聲也不敢吭。
  伊山近在她的閨房中休息了一天,服下仙藥之後身體表面各處傷口迅速痊癒,第三大就可以下床行走,毫無阻礙,和未受傷前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
  這一天裡他和也春凝混得很熱了。她一直待在本房之中,沒有什麼人陪她說話,現在看到這麼一個冰雪可愛的小女孩來到自己屋裡,十分興奮,摟著他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將本房和整個冰蟾宮的秘辛說了好些給他聽。
  伊山近倒也確實需要多聽這方面的訊息,立即豎起耳朵仔細傾聽,暗自慶幸突然有了這麼一位愛說話的師姊。
  從她的口中,他知道冰蟾宮本是修仙大派,而掌控者就是宮主,宮中所有人都要聽宮主的話,如果不聽,宮主有權對她們進行處罰,甚至處死。
  作為世外修仙門派,本來不應該太過沾染紅塵。但修仙大派也有許多事需要命令凡人來做,於是冰蟾宮在背後支持大楚皇朝,當初大楚開國皇帝也是依靠了冰蟾宮的幫助才能登上皇位。
  大楚皇室投桃報李,也努力為冰蟾宮服務,不論她們有什麼命令都恭謹遵從。像這一次冰蟾宮需要招收一些資質容貌極佳的女弟子,大楚朝廷就立即去辦,在最短時間內招收了一批純潔女孩前來拜山,供冰蟾宮從中挑選。
  至於為什麼要看重容貌,春凝也說不清楚,只說上古時開宗立派的祖師就定下了這樣的門規,可能是追求完美主義的結果。而冰蟾宮的仙術修行也能改變弟子們的容貌氣質,到最後一個個都成為冰清玉潔的美麗仙子,更增加凡人對冰蟾宮的崇拜敬仰。
  冰蟾宮的勢力越來越大,別的修仙門派當然會有所嫉妒,而且冰蟾宮佔有的豐富資源也讓他們眼紅,終於有了這一場大戰。結果卻打得兩敗俱傷,雖然都沒有傷筋動骨,雙方卻都在努力招收弟子,期待將來能夠依靠這些弟子將對方壓下去。
  在冰蟾宮中,分為各房各支,關起門來各自修練。春凝所在的玉字房在上次的大戰中也有很大損失,即使是本房當家的仙子,也就是春凝的師父也受了傷需要閉關修練調養,只留下春凝一個人在外支撐本房,並負責招收弟子入門的事務。
  伊山近被她摟在懷裡,聽她絮絮叨叨地說了一整天的本門事務,直到天黑,才陪她吃了晚飯,一起上床就寢。
  本來修練多年的仙子是可以不食人間煙火的,但春凝入門只有十幾年,修為還不深,偶爾吃些飯食也很正常。她的廚藝也很不錯,讓惡戰後胃口大開的伊山近吃得滿嘴流油,大呼過癮。
  天色漸暗,青春活潑的少女還是緊緊地摟著冰雪可愛的女孩,在床上竊竊私語,說著瑣碎的閒話。
  她只穿著內衣,酥胸緊貼著伊山近的身體,讓他能感覺到少女乳房的柔軟嬌嫩,而且充滿彈性,微微顫動時打在手臂上,讓他的心也跟著亂顫起來。
  『怎麼辦,拔出鳥來把她幹了嗎?』伊山近腦中閃過這樣的念頭,最終卻只能放棄,用理智強行壓抑著自己的慾火,心中頗為無奈委屈。
  春凝的實力深不可測,雖然在冰蟾宮中還算不得什麼,可是比伊山近那是強得太多,實力根本沒法比。
  『我會努力修練的,將來一定要比你強,到那時候,』伊山近嚥著口水暗下決心:「看你對我這麼好,我一定不會讓你太痛的……還有整個冰蟾宮……『他就這樣躺在冰蟾宮女弟子溫暖的懷抱中,貼著她充滿誘惑的少女酥胸,幻想著征服冰蟾宮之後的無窮快樂,漸漸地沉入夢鄉,幸福的口水打濕了少女胸前的內衣,讓嫣紅乳頭從內衣中暴露出來,緊貼在他的臉上,讓他在夢中回到了從前做嬰兒的時光。
  清晨醒來後,伊山近睜開眼睛,感覺到自己口中隔衣含吮著柔嫩乳頭,悄悄地將它吐了出來,心中頗為羞慚。
  春凝還在甜甜地睡著,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在睡夢中被人吮到了少女嬌嫩的乳頭,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身體,臉上帶著一絲溫暖慈愛的笑容,讓她青春美麗的容顏多了一絲母性的光輝。
  伊山近的目光落在她濕潤內衣中嫣紅乳頭上,再看看少女窈窕誘人的胴體,奮力嚥下口水,毅然下床穿衣,免得把持不住,雞雞自動跳出來,引來殺雞之禍。
  他們一起吃了春凝親手熬製的早飯,隨後開門出去,拜見閉關中的師父。
  春凝伸手拉著伊山近踏上飛劍,伸手一指,凝神喝道:「起!」
  飛劍自動飛起,帶著兩名美貌女孩,筆直飛向天空。
  伊山近的臉有些發白,這劍飛翔的速度如此快捷,遠遠超過空行梭,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豈不是會摔得粉身碎骨?
  春凝嬌笑著偷看他臉上的表情,對這位小師妹的表現十分滿意。

她第一次被師父帶上飛劍馭劍而行的時候,嚇得幾乎都要哭出來,渾身抖得跟篩糠一樣,被師父狠狠一頓臭罵,連頭都抬不起來。
  現在這位小師妹剛入本門,就能如此平靜地踏劍飛行,顯然是鎮定功夫極好。雖然臉被嚇得白了些,但卻絲毫沒有驚叫,更凸顯出她控制自己的過人能力。
  飛劍穿越雲霽,筆直地射向雪山深處的高峰之中。伊山近站在飛劍上,驚駭之心漸去,看著春凝熟練地駕馭飛劍疾遠穿行,心裡不由升起羨慕之情:「早晚有一天,我也弄柄飛劍來玩,踏著飛劍上天入海,像那個垃圾空行梭直接扔掉算了!『二人穿雲破霧,直達一座雪峰的半山腰處,落了下來。
  春凝以溫暖柔荑拉著伊山近的小手,在山中踏雪而行,穿過重重密林,直到一座冰雪堆砌的屋宇前面,恭恭敬敬地拜倒在地,叩頭道:「弟子紀春凝,拜見師父!」
  雪屋中一片沉默,半晌後才傳來一聲輕哼:「你不在外面主持本房事務,到這裡來做什麼?」
  「回稟師父,弟子奉師命挑選新進弟子,見這位師妹膽識過人,持劍獨鬥狼群,因此帶了她來,請師父看上一看。」
  這就是向她師父推薦伊山近做她師妹了,屋中女子輕「咦」一聲,顯然對這麼小的女孩持劍斗狼群也有些驚訝,喚道:「帶她進來!」
  「是!」
  春凝恭敬地叩了一個頭,起來拉住伊山近的手,小心地踏入雪屋之中。
  外面看起來高大的雪屋裡面十分寬敞,有一道冰牆位於房間正中,將整個雪屋分成兩半。
  伊山近站在冰牆這邊,望著晶瑩冰牆對面的女子身影,心中劇震:「這身影怎麼看起來如此熟悉,難道她是……」
  他瞪大眼睛,拚命地觀察那女子身形,想從中找出與那兩名仙女相似的地方,心臟狂烈跳動,彷彿要從嘴裡跳出來一樣。
  一想到從前承受的一切痛苦,再經歷今天的相見,伊山近滿嘴苦澀,恨不得大哭一場才好。
  春凝已經跪下,向冰牆那邊的女子行禮,見他瞪大眼睛盯著師父,舉動頗為無禮,不由得大急,慌忙用力拉住他的手,讓他跪下磕頭。
  伊山近無奈地跪倒磕頭,額頭砰砰地撞擊在寒冰地面上,心裡屈辱地想道:「她是不是強姦我的仇人?如果是的話,那我豈不是向好了我三年、喝乾我精液的仇人磕頭下跪了嗎?為報仇而不得不以身事仇,這人生的命運啊……『冰牆晶瑩剔透,卻還是阻擋了他的視線,讓他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對面女子身上每一部位的美妙曲線,雖然覺得十分眼熟,卻還是不能確定那就是輪好他的大仇人。
  但那女子卻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容貌身形,眼前的小女孩雖然冰雪可愛,她卻毫無來由地感覺到厭惡,彷彿從前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女孩,並留下過不好的回憶一樣。
  而且這女孩還瞪大眼睛看著她,實為無禮,讓她不禁怒上心頭,冷喝道:「春凝,這就是你找來的新進弟子?」
  「師父恕罪!」
  春凝慌忙磕頭,惶聲道:「文師妹膽識過人,劍術精湛,道心堅定,一人殺了幾十隻雪狼,如果是別的女孩,早就被狼分屍吃掉了!」
  實際上,歷代都有女孩在這樣的試練中被狼群攻擊,香消玉殯。有的運氣好沒有遇到雪狼,或是只有一、兩隻雪狼時被她們用顫抖的劍刺傷趕走,像這樣以一個幼齡弱女之身抵擋狼群的圍攻,並能殺了幾十隻雪狼的,實是少數。
  從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景,後來這些女孩拜入冰蟾宮之後,都成為了當代弟子中的傑出人物,比別的女弟子要強上許多倍。
  冰牆後的美麗女子聞言,心中怒火稍平,想想本房這些年一直人丁不旺,此次大戰又損失慘重,如果沒有傑出弟子加入,以後就無法在各房之中抬起頭來了。
  可是看看伊山近的臉雖然俊美可愛,她卻不由自主地心生厭惡,再加上戰後她的心情一直不好,咬咬牙,還是下令道:「把冰心訣第一層功法教給她,讓她下山回去自行修練,等踏入第三層後再回本門接受測試!」
  按照冰蟾宮收弟子的規矩,在測試中成績傑出的弟子可以直接拜入各房,在師父身邊學習、修行。而第二等成績的弟子則可被傳授基礎修行口訣,回去自行修練,直到破過此關,踏入第二層時才可回山拜師。
  這一關難倒了歷代無數美女,有的人苦練多年不能破關,最終失去信心,嫁人生子,從此再無拜入冰蟾宮的希望。而冰蟾宮基礎功訣冰心訣若只練第一層根本就沒有什麼威力,也不怕被人偷學了去。
  也有的美女道心極堅,雖然資質有限,還是拚命苦修,到死為止。
  甚至有人直練到白髮蒼蒼才突破關口進入第二層,然後回到冰蟾宮正式修行的事也有過。伊山近聽春凝說起這些故事時,不由歎息紅顏命薄,直到變成雞皮鶴髮的老摳還想著修行成仙,實在讓人欽佩感歎。
  至於在入門測試中得到第三等成績的女孩則會被送回家去,再無修仙希望。當然其中有人是只有部分身體被送回去,還有人被狼群分食,只能把衣服和頭髮帶回去。
  以伊山近的測試成績,理所應當要拜入各房之中直接修行。但師父不知為什麼對他心存戒備和厭惡之情,硬是將他的成績降了一等,將他趕回凡間,直到冰心訣修練進入第三層才允許他回山修行。
  伊山近也沒有辦法,只能向著冰牆對面的美女磕頭謝恩,被春凝帶了出去,駕飛劍直上天空。
  冰蟾宮的規矩,第二和第三等成績的女弟子不能留在本山,要在傷好後立即送回凡問。春凝雖然和這位小師妹一見投緣,卻也不敢違反規矩,只能駕起仙劍,依依不捨地將他送到離山幾百里外有人煙的地方,將冰心訣傳授給他,勉勵他要好好修練,隨後道別返程。
  伊山近站在山野之中,回想這些天的經歷,幾乎氣破肚皮。
  他費了這麼大勁兒拚命爭取最好的名次,難道就只是為了獲得第二等的待遇,「日後」才能進入冰蟾宮中修行嗎?
  一想到自己的大仇人躲在冰蟾宮裡面迫遙自在地修行,甚至有可能再逮些無辜男孩在宮中淫樂,伊山近就恨得心如火焚,倒在地上,狠狠一口咬住地上青草,讓草汁溢滿口中,卻無法澆熄心中的怒火。
  心中突然傳來感應,那是熟悉的美人圖向他發來的訊息。
  此地已經遠離冰蟾宮,媚靈自然可以放鬆禁制,讓他能夠感覺到美人圖的存在。
  突然,一股強勁的吸力傳來,一直隱藏在暗中的美人圖陡然出現在他的眼前,奮力一吸,將他整個吸入圍中。
  進入美人圖後,他才知道,媚靈是無可奈何才不得不吸他入圖,希望能藉助他的力量,壓制有圖以來的最大危機。




第二章 明月之心
  伊山近站在潔白玉峰之上,凝視著前方法寶護罩裡沉睡中的冰蟾宮仙子,看著她窈窕纖美的胴體掙扎扭動,彷彿就快要醒來。
  在他的身前,嫵媚至極的媚靈正羞紅著臉貼在他胯下,卻顧不得害羞,迅速替他脫下褲子,伸手摸著他的胯間隱秘處,將纖美蔥指探入他小腹底部的小洞洞裡面,捏住藏在裡面的肉棒前端,奮力一拉!
  柔膩溫暖的玉指捏住龜頭的觸感,讓伊山近爽得肉棒暴漲,藉著她一拉之力,膨脹起來的肉棒如毒龍出洞般從小洞中狂衝出去,梆的一聲敲在媚靈光滑潔白的前額上,幾乎將她戳倒在地。
  「哎呀!」
  媚靈失聲驚呼,撫摸著被敲紅的前額,嬌瞋地瞪了他一眼,卻不及怪他,只是惶然叫道:「快點,已經快要來不及了!」
  她隨手一揮,撕破空間扯出一名美麗少女,按在伊山近胯前,央求道:「快來幹她,破了她的處吧!」
  被人哀求替美貌處女開苞,這種好事倒是不多見。伊山近定睛看去,發現那少女正是自己上次逮來的俠女——清麗純潔的於芷瓊。
  她的玉體純潔至極,除了她的後庭菊蕾。那裡已經被他的大肉棒插得菊花開放,菊道深處灌滿了他的精液,已經算不上絕對純潔了。此時,清麗少女正用驚慌的目光看著他,顫抖搖頭,顫聲叫道:「不是說過只要能讓你射精,就不壞我的貞潔嗎?」
  「那話不是我們說的,是被你害死父親的女孩說的!」
  媚靈仗義執言,用熱切的目光看著伊山近,希望他能快些上了她,挽救本圖危機。
  伊山近眼珠一轉,提出了新的要求:「單干一個沒意思,要不然你來舔舔這裡,才好插進去!」
  媚靈白了他一眼,伸手從空間裂縫中又扯出許多美貌女子,沒好氣地道:「讓她們替你舔,只要不奪她們紅丸,找幾個來舔你下身都沒問題!」
  這些俠女正是剛才那俠女的三個結拜姊妹,以及她們的侍女、部下,都被媚靈強行按得跪在他的胯前,仰頭望著他高高翹起的粗大肉棒,都悲憤地尖叫咒罵,詛咒他雞雞不長眼,尿不出來活活憋死。
  伊山近被罵得怒火上攻,斷喝一聲道:「倒是要你看看我的雞雞有沒有眼,能不能尿出來!」
  他深知這是上次喂女諸葛喝尿留下的仇恨,所以才會挨這樣的痛罵,便伸手捉住何琳,一棍搗入她的櫻桃小嘴裡面,龜頭頂住柔軟滑膩的香舌,開始釋放出溫熱的尿液。
  何琳當眾喝尿,悲憤欲絕,香舌奮力頂住馬眼,希望阻擋滾滾奔湧的春水。但這注定徒勞無功,柔膩舌尖被洶湧澎湃的尿液輕鬆衝到一旁,激流帶著強大的力量飛速噴射到口腔和咽喉上,龜頭捅開咽喉嫩肉,強行插進食道裡面,直接將尿液灌入胃部。
  何琳淚水潸潸而下,只覺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嘲笑自己做了喝尿先鋒。
  幸好伊山近並沒有只欺負她一個人的意思,剛才罵過他的每人都要懲治。他伸手去將趙飛鳳捉了過來,讓她的櫻唇貼近自己下體,碰觸到了何琳的嘴唇。
  女諸葛的櫻紅嘴唇溫暖柔軟,帶著濕潤的奇異味道,讓趙飛鳳心中大動,美目變得水汪汪的。
  雖然是結拜姊妹,趙飛鳳卻一直對自己的義妹們懷有異樣的慾望,只是畏懼大姊陳秋雁的威嚴、三妹張亦菲的勇猛剛烈,才沒有對這些貌美如花的妹妹們下手,引導她們品嚐女性相愛的極樂銷魂。
  但現在能夠這樣親吻何琳的嘴唇,還是讓趙飛鳳神魂顛倒,禁不住伸出香舌輕舔她的櫻唇,舌尖在肉棒和櫻唇上舔來舔去,表面上是被迫服侍伊山近,實際卻在佔著自己義妹的便宜。
  何琳冰雪聰明,哪裡還不知道二姊的心思?沒好氣地瞪她一眼,心中悲苦:「娑霓,我的嘴唇又被另一個人吻了,我其實是想把這裡永遠只為你保留的啊……『伊山近笑咪咪地看著她們姊妹之間的曖昧相吻,濕漉漉的粗大肉棒順勢從紅艷櫻唇裡面拔出來,滑過兩位美女的優美唇線,噗哧一聲插入緊貼在一起的誘人朱唇,歡笑道:「趙女俠也想品嚐這味道嗎?那就給你喝些吧!」
  清亮尿液直接射進趙飛鳳的櫻桃小嘴裡面,她被迫喝下尿液,羞得面紅耳赤。
  在她身後,八劍婢發出驚恐悲憤的低呼,趙飛鳳聽到耳中,更是羞得熱淚滾滾,只覺自己的尊嚴已經喪失得一乾二淨,以後在床上和她們交歡時也難以佔據主導地位了。
  下一個就應該是林晴了,伊山近看了看她和於芷瓊,突然心生憐惜,從美人幫主口中拔出肉棒喝道:「漫天花雨!」
  尿液如噴泉般向著一群美少女灑落,不論是八劍婢還是在俠女峰頂地牢中擒來的獄卒,都覺玉頰一麻,不由自主地張開櫻唇讓尿液噴射進去,品嚐著那奇異的男子味道。
  這些少女都還是第一次喝尿,其中有些還是處女,一個個悲憤至極,砰砰地用頭撞擊地面,讓地面都微微顫抖。
  「好好好,真是有趣,小禾你真會玩!」
  一個少女天真爛漫的清脆笑聲如銀鈴般響起,梁雨虹突然出現在她們身邊,拍手歡笑道:「這些獄卒最討厭了,我們關在牢裡面的時候常常故意欺侮我們,就是該給她們一點教訓!」
  何琳心中正在竊喜,慶幸喝尿的不只自己一個,突然瞥見一個窈窕美麗的倩影出現在視線中,不由心頭狂震,驚喜悲傷得呆住了。
  媚靈為了刺激伊山近的情慾,將文娑霓姊妹二人也拉了來,指揮著她們去舔弄伊山近的下體,免得他推三阻四,再提出讓自己舔他下身的羞人要求。
  梁雨虹個性天真爽朗,也不多說什麼,直接就跪到伊山近身前,伸出柔滑香舌舔弄他的肉棒,同時用示威的目光瞪視幾位美麗俠女。

文娑霓也幽幽歎息一聲,盈盈拜倒在伊山近胯下,櫻桃小嘴輕柔含住龜頭,香舌輕舔馬眼,如鳴奏洞簫般,動作曼妙柔和。
  她本是金枝玉葉、侯門名媛,當眾做出這樣羞人的動作,玉頰羞得如同火燒一般,更顯容光四射,嬌艷動人。
  何琳卻是如遭雷擊,看到自己暗戀的天下第一才女舔吮男人肉棒的淫浪模樣,不由心碎腸斷,萬念俱灰,怔怔地流下淚來。
  媚靈隨手一揮,她也無法抵擋命令,只能啜泣著膝行上前,櫻唇橫吮著肉棒,目光灼灼地盯著文娑霓的誘人紅唇,只想著能趁著舔弄肉棒的機會上前舔上一下,以慰相思之苦。
  但她身邊突然擠上一個美麗少女,擋住了她偷香竊玉之路。那是她的義妹林晴,被迫上前舔弄著這根奪取她前後庭貞操的巨大肉棒,恨得美目中都在冒火。
  其他所有美少女都在媚靈的控制之下,膝行上前圍住伊山近,腿去他所有衣衫,櫻唇香舌在他的下體舔弄輕吻,睪丸、肉棒、胯部和屁股上面,都有香舌輕柔舔弄不休。
  清麗少女於芷瓊被迫膝行到伊山近身後,纖柔素手掰開他的臀辦,丁香暗吐,柔滑香舌顫抖地舔上他的後庭菊蕾,羞得嚶嚶啜泣,恨自己竟然做出這樣骯髒下賤的事情,不由清淚長流。
  但媚靈的控制力讓她無法抵抗,只能溫柔地舔弄他的後庭菊花,甚至奮力將柔滑舌尖插入菊道之中,在伊山近的命令下用舌尖使出一套精妙劍法,從各個角度狂好著他的菊穴,晶瑩淚珠更是奔湧流淌,灑落在他的屁股上面,又被許多飢渴的櫻唇香舌迅速舔吻嚥下。
  雖然有這麼多美少女服侍著自己的下體,後庭菊花上甚至能感覺到清麗俠女柔滑香舌顫抖抽插的可愛情狀,伊山近看向媚靈的目光卻是灼熱而充滿情慾。
  隨著修為的加深,他更能感覺到媚靈的強大,和對他的極度誘惑,只歎媚靈一直不肯將那惹火嬌媚玉體托付給他,害他只能在這些凡間美女身上洩火。
  突然間,他和媚靈心頭同時狂震,整個空間也隨之震盪起來,暴風掠過,大地震撼搖動,彷彿要爆發地震一般。他們的目光同時望向防護罩中的美麗仙子,卻見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玉體微動,顯然是就要醒來了。
  玉鐲高懸空中,將萬縷光輝灑向它的主人。
  在點點星光之下,外表約二十餘歲的美麗女修顯得極為迷人,窈窕胴體曼妙絕倫,酥胸高聳,楚腰纖細,修長美腿更讓伊山近看得眼中火光直冒。
  她緩緩睜開眼睛,在空中舒展肢體,漸漸醒來。
  明眸微睜,射出一縷警戒的光芒,如寒光四射,向著周圍掃視。
  那光芒落到伊山近的身上,讓他心中劇震,呼吸也為之停滯。
  僅僅是一道目光,就能讓他感應到她強大的實力,即使是在冰蟾宮見到的那些仙子也未曾給他這麼大的威壓,顯然這女修在冰蟾宮的地位不低。
  單以實力而論,她的力量要超過他百倍千倍,如果她是高高在上的孤傲仙子,他就只能算是她面前的一隻毫無力量的小爬蟲。
  「這回可撿到寶了……也可能是撿個禍害回來。她在冰蟾宮這麼高的地位,實力這麼強橫,結果卻被我抓住,真不知道是我的幸運還是災禍。」
  清高孤傲、冷若冰霜的美麗仙子的軀體漸漸直立,飄浮在空中,將冰寒目光望向他,清澈明亮的眼睛裡面滿含敵意。
  清風掠過,拂動她優雅曼妙衣裙,高挑纖美的胴體極為誘人。月光灑落照耀在她的身上,更顯得她風姿飄逸,超凡脫俗,正是絕世美麗的仙子,令人傾慕。
  在她的眼中,清楚地看到一個十一、二歲的俊美男孩站在面前不遠處,而十幾個美麗少女和成熟美艷女郎跪伏在他的胯下,吞吐吮吸著他的肉棒,甚至舔弄他的睪丸、胯部、臀部,其中一個最為清麗迷人的少女正含淚將舌尖探入他的後庭菊花,輕柔舔弄時的悲感神情,令人感慨迷醉。
  「淫賊!」
  飄浮在空中的仙子眼中噴射出熊能怒火,咬緊櫻唇怒斥:「你做這樣的勾當,定要遭天譴!」
  她舉起右手揮手發出一道寒光,直向伊山近射來。
  這一道光芒的威力足以令伊山近魂飛魄散,形神俱滅。但此地終究是美人圖中的空間,由不得她肆意而為。
  媚靈立即舉手向天,向著明月一招,就見月光直射下來,仿若有形物質一般,大片光芒將冰蟾宮仙子籠罩在其中。
  她手中射出的那一道光芒在月光中嗤嗤作響,迅速熄滅。
  天空明月發出更燦爛的光輝,趁勢追襲,月光籠罩在她的身上,強大壓力讓她俏臉發白,與地面白雪交相輝映。
  仙子怒哼一聲,嬌軀微微一振,頭上懸停的玉鐲法寶現出萬道霞光籠罩住她的身體,阻擋住月光對她的侵襲。
  霞光與皎潔月光遙遙相抗,保持住微妙的平衡,女修也不反擊,只是冷然凝視伊山近,輕啟朱唇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將我困在這一陣法之中?」
  此地的法則顯然與外界不同,她許多仙法都施展不出來,以她的能力,當然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在極為玄妙的陣法之中,以眼前這男孩的修為顯然造不出這樣宏大的陣式,一時也不敢造次,先詢問清楚再說。
  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耳熟,伊山近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只是看到她一臉無辜的模樣,不由怒往上衝,喝道:「你還敢說!我和你素不相識,一見面就挨了你一下,差點就要了我的命!現在又說不記得我,想抵賴乾淨嗎?」
  霞中仙子冷哼一聲,道:「我幾百年來除魔衛道,殺掉的小丑多得不可勝數,誰能記得那麼清楚!既然如此,那也不必多說,決一勝負好了!」
  她知道伊山近既然說了這話,此事就不可善了,到頭來還是要動手,不如省些口舌為妙。
  此地的法則限制她使用仙法,但若以本身修為強撼此空間的限制之力,還是有希望一舉衝破此空間,脫身而去。
  若到了外面,她可以正常使用仙術,就算眼前男孩躲在法寶空間中,她也有信心找他出來,用雷霆將他擊得粉身碎骨,以懲罰他在自己眼前露出下身淫具的大罪!
  她冰寒清澈的目光不由落在伊山近的下體,看著那根在美少女櫻唇中抽插的大肉棒,心中一跳,小腹下面微微發熱,道心竟然有不穩的跡象,不由震驚,深知此空間十分詭異,顯然是雙修邪徒所佈的陣法,能影響人的精神心智,對自己道心也有侵襲作用。
  想到這裡,她再不敢猶豫,立即舉起皓白如雪的玉腕嬌叱一聲,將萬道霞光向上衝去,震得月光激盪,幾乎要被她衝破了月光的禁錮。
  媚靈玉顏變色,立即舉手催動月光對她進行壓制,同時向伊山近惶聲喝道:「快些為明月心補滿靈力,不則後果不堪設想!」
  她玉手一揮,便有狂風拔地而起,將伊山近連同胯下十幾名美麗女子一同吹上天空,直上九霄,落在皓潔明月之上。
  美少女們同聲驚呼,口中卻仍含著那根粗大肉棒,一個個在明月清風裡衣袂飄蕩,仿若月中吹簫的嫦娥仙子。
  那霞中仙子也縱身而起,以曼妙身姿飄然飛上天空,身周霞光更加燦爛絢麗,舉起纖手,一道霞光如流星般激射而來,直指月心。
  她本是實力高強的偉大仙女,身經百戰,早看出了此陣圖的陣眼所在,若能破除月心的法力源頭,此空間自然崩潰,連同那操控空間的美女元神也一樣要煙消雲散。
  媚靈疾速飛上雲霄,飄然飛在明月之上,姿態美妙,仿若伴月仙子,以手一指,明月光芒大作,將射來的霞光化為無形。
  晴朗天空之中,這一對美麗仙子遙相對峙,以仙法決戰,衣袂飄蕩於空中,身姿美妙至極,令人傾慕。
  伊山近看得發呆,在胯下美少女口中抽插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這一對絕色美女實力如此強大,讓他不由生出愛慕之心。
  自從由冰蟾宮回來,他的實力有所增進,從此對實力強大的女子更加傾慕愛戀,恨不得與她們同赴巫山,共享極樂。
  可惜媚靈堅決不肯現在就與他交歡,而那被困於圖中的女子雖然也很誘人,卻一直昏迷並被法寶玉鐲保護起來,也無法弄到手。
  現在看到她們對戰的絕美儀態,伊山近心神激盪,肉棒暴漲,筆直地插入文娑霓櫻桃小嘴之中,龜頭插入嫩喉裡面。
  文娑霓被噎得美目翻白,幾乎不能呼吸,只能仰頭用懇求的目光看著他。
  何琳在一旁看得大為心疼,不由用貝齒狠咬一口睪丸,藉以提醒他要注意憐香惜玉。
  這一刻,媚靈又在焦急呼喚。她知道對面那女修正在進行試探,一旦她發覺明月心中靈力不是,突然盡全力突破,只怕此圖的禁制經受不住而崩潰。
  伊山近怒哼一聲,伸手將正在狠咬自己睪丸的智慧俠女抓了起來,喝道:「將她給我脫光衣服架起來!」
  她的幾個姊妹此前都被擊敗降伏,在空間的法力控制下,不得不聽從命令,含淚將她漂亮的衣裙都扒下,露出雪玉般的胴體,並將纖美藕臂、修長玉腿捉住,架在半空之中,扶著她的玉體向伊山近靠近。
  她們在空中調整高度和角度,讓她的處女嫩穴對準伊山近翹起來的粗大肉棒,漸漸地向龜頭湊近。
  當柔嫩小穴與龜頭接觸時,何琳感覺到脹大的龜頭灼熱溫度,不由發出一聲驚恐的嬌呼,回頭合淚向姊妹們叫道:「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難道忘了結拜時的誓言了嗎?」
  趙飛鳳與林晴體力較強,捉住她兩邊的玉臂粉腿抬起,聽到她這樣質問,不由淚流滿面,哽咽不能說話。
  於芷瓊玉膝跪在何琳的臀後,雙手托著雪臀,聽到何琳如此質問,不由悲傷哭泣,顫聲道:「姊姊,不是我們要這樣做的,實在是他說的話我們不能違抗啊!」
  說話時,她們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將女諸葛雪白修長的玉腿盤在男孩的腰上,並每人伸出兩支蔥指,分開她的嬌嫩花瓣,讓大肉棒可以輕鬆插入嫩穴之中。
  清麗俠女扶著義姊的雪臀向前推去,讓紅通的龜頭插入穴口頂在處女膜上,微微向裡凹陷。
  原本從無一物進入的純潔嫩穴,此時嬌嫩蜜肉被脹大龜頭撐開,彼此相互磨擦,感覺著對方的溫度和美妙觸感,何琳羞不可抑,目光卻望向伊山近肩後的文娑霓,顫聲悲泣道:「娑霓,為什麼不是你來替我開苞……」
  空間中的法力侵襲人的意志,在迷亂之下,她將心裡話都說了出來,讓她的姊妹們大為震驚,駭然瞪大美目盯著她。
  何琳已經顧不得姊妹們的目光,只是透過淚幕,盯住文娑霓那知性美麗至極的嬌媚容顏,哭泣悲吟,將自己多年來對她的暗戀都說了出來——在這即將失去貞操的時刻。
  文娑霓雖然恨她對自己的囚禁凌辱,可是見她如此愛戀自己,心中也不由茫然,對她的恨意似乎也不那麼強了。
  伊山近被女諸葛的蜜穴夾住龜頭,爽得虎軀微顫,見她這麼可憐,不由伸過嘴到她臉上,吻去美目中的淚珠,歎道:「你過來,推她一把!」
  文娑霓遵命走來,跪到何琳臀後,托住雪白柔滑的玉臀,心中也不由一蕩。
  於芷瓊如蒙大赦,可是卻被伊山近喚過去舔他後庭,不由絕望哭泣著,膝行爬過明月表面,舌尖繼續舔弄他的菊花,並插入進去,對他的菊道進行舌好運動。
  「快點插進去,明月心需要靈力補充!」
  媚靈一邊與霞中仙子對抗,一邊惶急呼喝,聽得何琳心中狂震,羞辱不堪。
  作為江湖尊崇的俠女,她們一個個都心高氣傲,將自己的貞操看得比天還重,誰知道今天落入敵手,自己的貞操甚至不是敵人一定要奪取的寶物,而只是作戰用的戰略物資,這讓她深受打擊,難以承受。
  她的結義姊妹們也在悲憤流淚,深覺身為女俠的尊嚴被踐踏至底,簡直跟雌性的動物沒多少分別!
  但在法力控制之下,她們無法反抗,甚至還要幫忙將女諸葛的花唇分得更大,纖手握住肉棒向裡面插去,幫助伊山近姦淫她們的結拜姊妹,想起當年的結拜誓言,心中更是痛苦不堪。
  文娑霓聽她們哭得傷心,心中也自惻然,突然聽到梁雨虹悲憤吶喊,催促她不要心軟,一定要好好地修理這些殺人越貨的惡女人!
  她這才想起姨父被她們害死,心中恨意升起,纖美玉手托住柔滑雪臀,奮力向前一推!
  藉著這一推之力,粗大肉棒兇猛地刺破了潔白柔嫩的處女膜,撕裂嬌嫩肉壁,鮮血噴射出來,噗地一聲,將正在被迫舔弄他們交合處的清麗俠女噴射得滿臉桃花盛開。
  於芷瓊心中震驚,怔了一下,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何琳放聲嘶叫,痛楚至極,卻努力回頭,含淚尖叫道:「我的處女身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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