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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第7~10集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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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河圖十二月出版預定 12月13日 六朝雲龍吟9:smile_22:

thamk you

師兄,幾時會有第九集?



多謝分享,請繼續.

樓主,幾時有得睇啊?好心急啊!唔該哂。



第九集
一章


  临安。西湖,翠微园。
  沿湖一段粉白的短墙垂满藤萝,叶间开着淡黄的木香花。透过扇形的窗孔,
能看到两个少女并肩坐在花墙下,絮絮私语,旖旎的风景宛如图卷。


  “‘风住尘香’一阙,是表姊在燕尾洲闲居时写下的。”王蕙道:“当时姊
夫出知湖州,相隔千里,李家表姊独守空房,只能以诗词自娱,才有了这阙《武
陵春》。”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李师师吟哦着词中的句子,轻叹道:
“易安居士夫妻和睦,志趣相投,也免不了这些伤感。”


  王蕙暗叹一声,拉住她的手,“实话告诉你吧——那日姊夫来信说,已经在
湖州新纳了两房小妾。表姊接到家书,虽然不至于以泪洗面,但也郁郁寡欢。”


  李师师讶道:“既然两情相悦,为何便要纳妾?”


  王蕙低声道:“表姊身为女子,纵然才华满腹,可年华日老,免不了色衰爱
驰。何况她成婚多年,一直未能生育……”


  李师师怔了半晌,自言自语道:“以易安居士的才华,身为女子,也难逃这
般宿命么?”


  “男人三妻四妾,事属平常。可哪个女子愿意丈夫另有新欢呢?”


  李师师愁绪满怀,半晌才勉强笑道:“我瞧秦先生倒是好的。”


  王蕙小声笑道:“既然遇到了我,少不得让他从一而终。”


  李师师虽然在笑,眼中却没有多少信心。


  王蕙道:“我找匡神仙看过,匡神仙说我们夫妻也是命中无子。”


  李师师一惊,“真的么?”


  “江湖术士之言,未可全信,也不可不信。”王蕙娇俏地伸了个懒腰,轻声
笑道:“无子又有何妨?先兄早逝,留下个遗腹子,我告诉他,要说服娘家娶我
也容易,只需把熹儿过继来,改姓秦便是了。”


  “秦先生答应了吗?”


  王蕙吃吃笑道:“哪里由他不肯呢?”


  “姊姊的手段让人好生佩服。”说着李师师露出一丝苦笑,却是知道王蕙的
手段自家学不来。世间男子虽多,能有几个连绝嗣都不在乎呢?


  王蕙见她还是不悟,不由心下暗叹。她眼珠一转,笑道:“说到这里,还有
件事呢。当日在晴州,表姊曾经遇到一个女子,欲将必生所学倾囊相授。那女孩
却说,在书院求读只是识几个字,将来持家时能记账罢了,诗词曲赋虽是雅事,
终究非女子所宜,竟然不肯就学。”


  “竟有此事?”李师师又是诧异又是惋惜,“易安居士的诗词,一卷青史几
人能及?她居然不肯去学?”


  王蕙道:“青史几行名姓,便胜得过小门小户的家室之乐么?”


  “哪里便不及呢?”


  王蕙没有回答,而是轻声吟道:“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
人约黄昏后……”


  李师师不由怔住,这首诗她早已耳熟能详,王蕙吟罢上阙,下半阙的文字已
涌至心头: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朱淑贞也是难得的才女,命运却远不及李清照,嫁了个俗夫,泪尽而逝。如
果让她来选择,也许宁可放弃自己夺目的才华,换以平庸而快乐的生活。


  李师师对易安居士的诗词倾心折服,可这时听王蕙说起家事,“青史留名”
与“家室之乐”,一时间竟不知孰是孰非。


  王蕙半是调笑半是认真地说道:“话说回来,只要能一世安稳,便是只知皮
肤滥淫的俗物,也未必不是佳偶。何况——家主虽然有寡人之疾,也不见得就是
那等浅薄之徒。”


  李师师脸顿时红了起来,“姊姊说哪里话?家主与我何干?”


  王蕙促狭地眨了眨眼,“真的么?妹妹当日弃师离家,何其之勇,如今又何
其之怯?”


  纵然李师师冰雪聪明,此时也无言以对。她望着窗外湖水上的浮萍,不觉已
是愁肠百结。


  …………………………………………………………………………………


  程宗扬不知道两女在花下的私语,他这会儿正扶着“不小心”扭伤脚的阮香
琳,带着满脸憨厚的笑容,一副谁都能啃的肉包子模样。


  看到天香水榭,阮香琳眼中露出一丝尴尬,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


  程宗扬佯作不知地把阮香琳扶进水榭,送到座榻上,然后道:“夫人少坐,
我去沏杯茶来。”


  阮香琳柔声道:“怎好再麻烦公子?”


  “不麻烦,不麻烦。”


  程宗扬热情地自去倒茶,阮香琳坐在椅中游目四顾,这水榭她原是来过的,
想起当日的事,不免有些心虚,看了几眼,便垂下头,装出娇弱的样子。


  屏风后飘来茶香,片刻后,程宗扬端了茶过来,笑道:“这是御用的龙凤团
饼,正好前些天有客人送来几饼,夫人尝尝。”


  阮香琳心头微动,竟然是御用的茶饼,这年轻人来往的客人却是非富即贵。


  阮香琳饮了一口,果然香气扑鼻,不由赞道:“好茶。”


  那年轻人坐下来,和气地说着话。话题无非是生意,绕来绕去说了一刻钟,
始终言不及私。


  阮香琳暗暗心急,趁程宗扬说得口干,举杯饮茶的工夫,扬起玉颈,一手在
胸前扇着风,柔声道:“好热……公子这里可有扇子么?

程宗扬一拍额头,“我怎么忘了?”说着从袖中取出折扇,递了过来。


  阮香琳为难地说道:“折扇是男人家用的……公子可有团扇吗?”


  程宗扬恍然大悟,起身道:“我去找找。”


  趁程宗扬绕到屏风后,阮香琳飞快地将衣领的钮扣解开两颗,露出胸前一片
白腻的皮肤。在水榭中坐了一会儿,她也着实热了,若不是为着矜持,直想除了
衫子,只留下贴身的小衣。


  片刻后,程宗扬拿了柄小小的团扇过来。阮香琳接过扇子,轻柔地扇着风,
一双妙目如水般在程宗扬身上打着转。


  那年轻人藉着喝茶掩饰,一双眼睛却不停偷瞄她的玉颈。阮香琳心下暗笑,
正要开口,却听他干咳一声,说道:“方才说到如今的粮价——今年粮价比往年
足足高了六成,一是夏粮收成不好,其次是朝廷推行的方田均税法,各地富户唯
恐被官府强买良田,宁愿抛荒,也不肯耕种……”


  阮香琳听得发急,只觉阁中越来越热,手里团扇摇得蝶翅一般,还禁不住香
汗津津。这程员外枉自担个好色贪花的名头,却是个绣花枕头,不解半点风情。


  眼见他又要长篇大论,说起宋国的粮铁价格,阮香琳忍不住道:“程公子,
奴家脚踝痛得厉害,能否帮奴家揉揉?”


  程宗扬一脸憨厚地说道:“啊?好啊。”


  阮香琳就等他这句话,轻轻翘起纤足,放在程宗扬腿上。


  程宗扬摘下她的绣花鞋,张手握住她的玉趾,温暖的触感使阮香琳娇躯轻轻
一颤,身子升起一股异样的温热。


  程宗扬一手握着她的足尖,一手托着她的足跟,缓缓扭动着,给伤处活血。
阮香琳用团扇遮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美目,火辣辣地看着程宗扬。


  可她这番俏媚眼全作给瞎子看了,那年轻人竟是个榆木疙瘩,只一脸憨厚地
朝她傻笑,没有半点非礼的意思。


  阮香琳又是着急又是好笑,世上居然还有这种呆子,真不知道梁夫人是怎么
和他做成好事的,难道生米做成熟饭,盛到碗里放在眼前,他才知道吃吗?


  阮香琳柔声道:“公子一人在外,难道没有妻室随行么?”


  程宗扬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还没娶亲呢。”


  “是吗?”阮香琳瞬了瞬美目,轻笑道:“莫非公子看中了梁夫人?”


  程宗扬尴尬地说道:“她只是请我帮忙办点事。”


  阮香琳娇笑道:“若是奴家请公子办事呢?”


  程宗扬立即露出一副商人市侩的嘴脸,“只要夫人出得起价钱,什么生意都
好说!”


  阮香琳心下暗啐一口,眼中却露出幽怨的眼神,“奴家流年不利,至今还欠
了钱债,哪里出得起钱呢?”


  “这样啊……”程宗扬仰着脸想了一会儿,却不见下文。


  阮香琳等了半晌,眼珠一转,一手捂着胸口道:“哎哟……”


  “夫人怎么了?”


  “奴家心口痛,”阮香琳皱着眉头道:“公子帮奴家揉揉可好?”


  “好啊。”


  “这里?”


  “旁边一点……”


  阮香琳扶着程宗扬的手腕放在自己双乳之间,腻声道:“轻着些……”


  程宗扬手掌在她乳沟间揉着,脸色越来越红。


  阮香琳一手摇着团扇,将自己的体香扇到他鼻端,一边道:“公子的手好暖
和呢。”


  “夫人的胸……好大……”


  阮香琳暗暗舒了口气,这呆子终于开窍了,口中却道:“哪里有梁夫人的大
呢?”


  程宗扬嘿嘿笑了两声,却不答话。


  阮香琳这会儿身上香汗淋漓,肌肤一片火热,索性揭开伪装,媚声道:“公
子可想揉揉吗?”


  “在下……在下正帮夫人揉着……”


  “奴家说的是这里……”


  阮香琳玉腿一合,两条丰满而又圆润的大腿夹住程宗扬的手臂,一边挺起小
腹,在他臂上柔柔磨擦。


  那年轻像是吓了一跳,半晌才道:“夫人……是让我揉这里?”


  阮香琳水汪汪的美目瞟了他一眼,“你想揉哪里便揉哪里。想用什么揉,便
用什么揉……”


  “这……这不好吧……”


  阮香琳柔声道:“公子肯送奴家来家,又给奴家揉足摩胸,足见公子心存仁
厚,是个难得的好人。纵然终身相托,想来公子也不会负了奴家。”


  程宗扬心虚地说道:“可你是……你是师师的娘……”


  “那又如何?”阮香琳用团扇掩口轻笑道:“奴家只是见公子独身寂寞,为
公子排忧解闷,又不会与女儿争宠。”


  程宗扬小声道:“你这是红杏出墙啊。”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哪里会有旁人知晓?”


  程宗扬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接着越来越大,最后哈哈大笑起来

在阮香琳惊疑的目光下,座榻后方的屏风忽然分开,露出两个人影。


  阮香琳瞪大眼睛,失声道:“阿凝!”


  失踪多日的妹妹竟然在自己最不愿被人见到的时候出现,想到自己方才的作
态,阮香琳羞窘得恨不得有条地缝可以钻进去。


  但更让阮香琳羞愕的,则是妹妹的衣着。这位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正室娘子,
这会儿就像娼妓般,身上只有几片小小的布料,全加起来还没有手掌大,身体几
乎全裸。她白美的胴体曲线动人,肌肤脂香玉滑,白得耀眼,只是她颈中却系着
一条链子,这会儿四肢着地伏在地上,伏在一个美貌道姑脚旁。


  阮香琳脸色时红时白,不住变幻,她扭过头,看到程宗扬戏谑的眼神,终于
意识到自己上了这个年轻人的当。一想到自己刚才那番言辞都被妹妹和陌生人听
得一清二楚,阮香琳不禁无地自容,急忙掩住衣襟,一手扶着座椅,起身欲走。


  “想走么?”那道姑轻笑一声,抬掌按住阮香琳的肩头。


  她那一掌看似轻柔徐缓,可阮香琳用尽浑身解数,仍被她轻易按住,接着便
半身酸麻,无力地坐回椅中。


  阮香琳惊骇欲绝,她本身修为已自不低,谁知这道姑出掌时看似平淡无奇,
修为却高得惊人,一掌拍下,真气沿着自己的经脉直入丹田,将自己的气海牢牢
封住,而且气息纯正,竟然是正宗的道门玄功。


  程宗扬笑道:“阮女侠何必着忙呢?”


  阮香琳接连催动真气,丹田却像凝固一般,毫无反应,她压下心底的恐慌,
勉强说道:“奴家……该回去了。”


  望着阮香琳惊惶的眼神,程宗扬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阮女侠,想让
我把你干的丑事一件件摆出来吗?”


  阮香琳脸色发白,最后还咬着牙关低声道:“奴家……不知道员外说的什么
意思。”


  程宗扬笑道:“这天香水榭想来阮女侠不陌生吧?当日阮女侠在这里独战群
雄……啧啧,那一幕好生香艳呢。”


  阮香琳只觉身下升起一股寒意,禁不住颤抖起来。


  “还有……”程宗扬道:“那日和陆虞侯一道,赤条条被吊在树上的不知又
是谁呢?”


  阮香琳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程宗扬托起阮香琳的下巴,“我如果告诉你,当日把你救下来送到客栈里的
就是我呢?”


  阮香琳像被兜头浇了盆冷水般僵住,呆呆看着这个男子。


  “偷情算不得什么,想给你男人讨个官当当——这点儿心思也算不得什么,
但是,”程宗扬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把我当成傻子,装模作样来骗我,就是
你的不对了。”


  卓云君道:“何必和这贱婢饶舌?待奴婢封住她的穴道,主子爱怎么受用便
怎么受用。”


  程宗扬大摇其头,“那和奸尸有什么区别?一点情趣都没有。”说着他叹了
口气,“我本来想帮阮女侠把那十万贯的债免掉,阮女侠既然执意要走,就找高
衙内慢慢还吧。”


  眼看程宗扬转身要走,阮香琳急忙道:“等等!”


  程宗扬回过头,笑着扬了扬眉毛,“阮女侠想通了吗?”


  阮香琳终于失去信心,她用心布了局,指望钓一只金龟婿,谁知这金龟婿倒
是一钓就上,钓上来的却是吞舟之鱼,半点由不得自己。如今自己把柄落在他手
中,反而被他牢牢拿住。


  阮香琳讷讷地难以开口,可那年轻人只戏谑地看着自己,摆明了让她自己说
出回心转意地话来。


  阮香琳只好垂下头,低眉顺眼地柔声说道:“都是奴家的不是,还望公子原
谅奴家则个。”


  看着阮香琳英姿飒爽的面孔,程宗扬心里道:真是人不可貌相。虽然她是在
不知情的情况下受了嫡亲妹妹的蛊惑,但若非她心底对功名利禄的热切,也不至
于作茧自缚,越陷越深。


  “阮女侠刚才说的话——这会儿不会是想反悔吧?”


  阮香琳咬了咬唇瓣,满面羞红地说道:“奴家……从了公子便是……”


  说到后来几个字,阮香琳声如蚊蚋,如果不是程宗扬耳力够好,几乎就错过
去了。刚钓上来的鱼,不好逼得太紧。程宗扬大笑两声,大模大样地张开双手,
卓云君过来,俯下身帮他解开衣带,除去外衣。


  看着他的举动,阮香琳有些着慌,小声道:“去房里吧。”


  程宗扬一脸无所谓地说道:“这里多好?又宽敞又亮堂。”


  卓云君笑道:“阮女侠有些害羞呢,奴婢来帮帮她。”说着拉起阮香琳的双
手,在头顶交叠起来,按在榻上。


  阮香琳丹田受制,真气难以催动,单论体力,与平常妇人也相差无几,被卓
云君一按,便难以动弹。


  她玉脸通红地央求道:“不要……这种事怎好在人前来做……”


  “哦,你是不好意思被别人看到啊。”程宗扬笑道:“凝奴,让阮女侠看看
你的花儿。”


  阮香凝含羞看了姊姊一眼,然后转过身,顺从地抬起玉指,将细如系带的丁
字裤褪到臀下,然后分开白嫩的臀肉,将股间那只娇滴滴的妙物展露出来。


  阮香琳羞急地说道:“阿凝,你!”


  卓云君笑道:“妹妹的花儿已经看过了,这会儿该看姊姊了呢。凝奴,来帮
帮姨妈。”


  两女一个按住阮香琳的双手,一个去解她的衣裙。阮香凝丁字裤褪到膝间,
她跪在地上,翘着雪臀先抽出阮香琳的衣带,然后解开她的裙子,将里面一条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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