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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23位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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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魚幼微雙峰上挺硬的乳尖,分別為溫庭筠的手指輕捏;與唇舌噙住時,她僅剩的嬌羞與矜持,頓時全被滿腔的淫欲所替代。溫庭筠的手指捏著乳尖在揉轉著;唇舌夾著乳尖在吸舔著,讓魚幼微酥軟麻癢​​難當。在一面想拒阻,卻又難捨那種舒暢美味的內心掙扎中,就道盡了欲拒還迎、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溫庭筠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它滑過魚幼微平坦的小腹,掃過烏密的陰毛,停駐在豐腴的大腿上,藉著撫摸大腿內側,讓掌緣輕觸著早已濕潤氾濫的蜜屄口。魚幼微在這種上下夾攻、數路合擊之下,似乎毫無招架之力,除了扭腰搓腿、淫聲囈語外別無它法。
當魚幼微忽覺身上一陣重壓,才略恢復知覺,也更清楚的感覺到,在?屄口那根腫脹又蠢蠢欲動的雞巴,正在擠開她的陰唇戶扉,直向裡躦。
多年來的青樓生涯,讓魚幼微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減輕疼痛。她一面柔聲說道:“溫郎…慢來…”一面把雙腿盡量外分,讓?屄口擴張一點,好接納腫脹粗大的雞巴。
溫庭筠此時似乎已經淫欲攻心,有如走火入魔了,一心只想讓溫暖?潤的?屄,緊裹著他的雞巴以消慾火,哪還記得憐香​​惜玉、呵花愛月的柔情! ?而且,魚幼微門戶大開的動作,更讓他覺得她的?屄,彷彿有一道強烈的吸引力在吸引著,讓他的雞巴更是暢行無阻、順勢滑入。
“啊呀…輕點…嗚嗯…溫…溫郎…疼…嗯嗯…”儘管魚幼微配合的動作,雖讓刺痛減輕不少,但是那種?屄口被撐開、擠入的那種不適感仍然強烈,甚至讓她有被撕裂的感覺:“…啊…太深…入…啊嗯…溫郎…太粗了…粗了…嗯啊…奴…受不…嗯嗯…了…啊啊……”
“呼呼…惠…蘭…嗯…忍著…點…”溫庭筠似乎是騎虎難下了,在這節骨眼就算鋼刀架在脖子上,也無法逼他抽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撫,一面輕輕地抽送起雞巴:“…稍後…呼呼…就好…就會…習慣的…呼呼…嗯嗯……”
溫庭筠的雞巴,由淺入深地緩慢抽動著,不但讓自己能仔細感受著陰道裡的濕熱與窄緊,也讓魚幼微初開的屄口逐漸適應,進而去感覺那種堅硬、火熱的雞巴,在?屄裡磨擦、突撞的滋味。那是一種前所未遇、難以言喻的感受,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癢,又像針扎。
“…喔…好人兒…你弄死我了…我要飛了…”以前魚幼微曾無意中聽得鄰房的交歡聲,那些淫聲浪語就像電光雷石閃現腦海,曾經疑惑的現在彷彿頓悟般地豁然開朗。她不但體會到那種欲死欲仙的交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學著呻吟起來:“啊啊…溫…溫郎…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到奴…嗯…奴家的…啊啊…好深了…啊啊……”
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總是能激起男性更熾熱的淫欲,也總是彷彿鼓勵著男性做更賣命地動作。溫庭筠雙手勾起魚幼微的大腿,讓她的臀股略為騰空、高翹,然後使勁地一陣集抽猛肏,讓每一次的刺入都盡根而入,讓龜頭重重撞地著陰道盡頭。
“啊呀…我受不了…啊​​嗯…溫郎…啊啊…你好…狠…嗯嗯…”魚幼微的雙手壓揉著自己的雙乳,似乎在阻止它們的波浪放晃動,也似乎在壓抑著翻攪奔騰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
嗯…舒服…啊啊…我我…我…來啦…啊啊…飛…飛…嗯啊……“
魚幼微只覺得小腹下方有一團熱流,就像溶蝕了一般地擴散開來,不但帶著一股熱潮奔湧向?屄裡,更有一股酥酸刺入脊椎骨髓,讓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彷彿身墜無底的深淵一般,而身體卻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顫著、抽搐著。
“啊啊…惠…蘭…我…我…呼呼…呵…我也…來了…啊啊…啊嗯…”溫庭筠彷彿在做著困受之鬥,盲目地一陣衝撞,便在咬牙切齒中射出一股股的濃精,一滴不剩地全注入魚幼微的?屄裡。
魚幼微覺得彷彿身處烈焰熊熊的熔爐中,但卻無力逃脫,甚至想動一下手指頭,也需千均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熱火將她吞沒………
魚幼微雖然從溫庭筠的身上的到愛情的滋潤,甚至是肉體上淫欲的滿足,可是溫​​庭筠卻沒有能力幫她贖身,讓她脫離妓籍。雖然,魚幼微無怨無悔,但卻也是無可奈何的缺憾。
在這種殘酷現實的環境下,當李億找上門來,表明要幫她贖身,娶她為妾時,魚幼微也不嫌他年過半百,便欣然允許。魚幼微認為只要對像有才氣,能疼惜她,讓她能脫離神女生涯就行了,至於做妻做妾,或老夫少妻她根本不在乎,她認為朝詩暮詞、夫誦婦吟,才是人生之樂。
這李億乃是一位風流才子,在文人界也小有名氣,藉著妻家的財勢,而撿個補闕的小官員當差。因此,他雖自命風流,卻怕河東獅吼,偶爾在外偷腥,卻沒膽想要娶個小妾回家。
也許是魚幼微的美色與才氣,讓李億無法抗拒;也許是李億突然腦智閉塞不化,他竟然異想天開地想接娶魚幼微回家為妾。這個命運的急轉,不但讓溫庭筠心有戚戚焉,更讓魚幼微因此而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甚至香消玉韻的悲慘下場。只是,未來的事又有誰能預料得到呢?
滿腔惆悵的溫庭筠,除了藉詩文寫下愁怨,也別無它法挽回,在《瑤瑟怨》一詩中他吟道:“冰簟銀床夢不成,碧天如水夜雲輕;雁聲遠過瀟湘去,十二樓中月自明。”含恨地看著魚幼微琵琶別抱。
話說李億在接贖了魚幼微之後,雖然有點懊悔,因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妻子一定不會斷然幹休,但他也不敢向魚幼微言明自己的衝動行事,只好先帶著她藉口先回山西老家省親,四處遊歷覽景,而不敢直接回家。李億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
旅途上,李億除了對魚幼微百般體貼恩愛外,更是經常對景吟詠,讓她如沐春風、得意非凡,而不覺車舟之勞累。直到回程接近家門,李億才煩怯滿懷,整天悶悶不樂起來,因為他實在想不出如何安撫他妻子。
“唉!”並臥在客棧的房間裡,李億嘆道,對著枕邊人說:“…有一事不知…如何跟娘子開口…”
“夫君!有話就不妨明說…”魚幼微似乎感受得到雷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繼而問道:“…是不是跟妾身有關…”
“嗯!”李億點點頭:“我想讓?知道一下情況,免得讓?到時候措手不及。”然後,李億便將所有的事,源源本本地說了一遍,最後說:“…或許,可以辯稱?是丫環,讓?深居內院,雖然妻子心知肚明,但也不好發作,只是…如此一來,倒委屈?了…”
魚幼微靜靜地聽完,早已淚流滿面了,她並不是惱怒李億的欺騙,而是覺得李億那份濃濃的愛意。魚幼微激動地說:“妾身自幼即落入風塵中,連父母是誰都不得而知…就像是路邊的賤草任人踩踏…而今蒙郎君不棄…莫說是為婢為奴…就是刀山油鍋,妾身也願為郎君承受…哪來委屈之理…”
李億聞言,只是深情地摟擁著魚幼微,喃喃說道:“要是她有?一半明事理就好了……”
“夫君,莫要這麼說…”魚幼微反而安慰著李億:“只要夫君心中念著妾身,那妾身就心滿意足了…妾身會自省身份,不會讓夫君為難的……”
李億心情一陣豁然,情不自禁地湊嘴親吻著魚幼微的櫻唇。或許是未來不可知的坎坷前途,讓魚幼微感到美景將逝,而要把握住這段相聚時刻,她不但熱烈地回應著李億的親吻,更主動地幫他松解衣裳,柔荑般的嫩手還輕輕地撫挲著他的胸膛。
李億當然也迫不及待地,忙著脫除魚幼微的衣裙,讓她那副朝夕相處得既熟悉,又令人懷念的胴體呈現眼前。魚幼微更是一反常態,主動地翻身壓在李億身上,扭動著上身,用她的丰乳去磨蹭著他的胸膛、小腹,還有正在腫賬的雞巴。

李億哪曾消受這種既柔情、又瘋狂的福份,只覺得全身有如蟲蟻在騷爬,甚至還躦進內臟、骨髓裡,真是神神銷骨蝕,難以忍受,而:“呵呀…唔嗯…
  娘子…啊呀…舒服…“地叫著。
當然,這種肌膚的磨擦,也勾起了魚幼微無限的淫欲,讓她彷彿淫亂又瘋狂的蕩婦一般,一會兒以屄上的絨毛刷著他的大腿;一會兒握住他的雞巴急速地套弄著,還時而以唇舌舔吸著龜頭。
“啊嗯…娘子…啊呀…這…這…這樣…弄…我會…受不…啊啊啊……”說時遲,那時快,李億隻覺得​​腰眼一麻,陰囊一酸,一股股濃精便激射而出。魚幼微不知是閃避不及,或者根本就不躲,只見乳白色的精液沾在她的唇邊、臉頰、髮鬢。
魚幼微只是微微一怔,便繼續伸著舌尖,仔細地舔拭著雞巴上殘留的精液,彷彿那是世上最珍貴的佳餚美味,而嘗得嘖嘖有聲。使得李億的雞巴在發洩後,還來不及鬆軟,便又被逗得堅硬起來。
魚幼微一見雞巴又挺翹著,便童心未泯地抓著它搖晃著,說:“夫君…今天真是神勇,一泄之後仍然屹立不搖…讓妾身難以自忍…”說著便分腿跨坐上去,手扶雞巴對準?屄口,一沉身,雞巴盡根滑入。
“啊啊…嗯…呀…”兩人不約而同地呼喊著。那種強勁的頂撞,與飽滿充實的感覺,舒暢得讓魚幼微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暈眩;盡根而入的箍束,讓雞巴彷彿被一團熱火裹住,既像被擠壓、咀嚼,又像被撫慰、吸吮,讓李億覺得全身的骨頭都酥散掉了。
魚幼微彷彿騎在一匹難馴的野馬,馳騁在顛簸的石路上,身體不停地起伏、搖晃著,雖然嬌喘急遽,卻毫無倦容;雖然披頭散發,卻更添媚態。
“…縮腹…扭臀…含、吸、磨、搖、吞……”魚幼微在意識逐漸模糊中,老鴇教導妓女們的口訣卻隱約浮現腦海,彷彿催眠似的讓她不由己地依言做了起來:“…這不但會讓男人瘋狂…自己也會很快樂…”
“啊嗯…啊嗯…呼呼…娘子…喔喔…我…受不了…喔喔…又來…啊啊…”
李億經不了魚幼微兩輪半的動作,一股股濃精在陣陣的抽搐中,又急射而出:“…唔喔…嗯嗯…娘子…”
  魚幼微的?屄裡,被滾燙的精液沖刷得全身陣陣寒顫,隨著高潮的來臨,陰道壁也跟著急遽地蠕動起來,再加上全身痙攣式地僵直,更使得?屄把雞巴夾得更緊、更密,這種緊密得有如捆綁的纏繞,以及如滿而溢的充實感,正是交歡中最愉悅,最令人嚮往的滋味。
  至於明天將會如何?魚幼微根本不多費心思去想,因為她實在想不出有甚麼情況,會比身處妓院裡還糟的……
  系列─魚玄機(下)
李億帶著魚幼微回到家中,果然費盡口舌才讓李夫人勉強答允讓她留下。
只是李億因對魚幼微疼愛有加,更因為她的文才超群,而經常在友人面前當成瑰寶般炫耀,這些事,看在李夫人眼裡,簡直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李夫人的嫉妒心,將魚幼微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便夾著娘家有財有勢之力,軟硬兼施地逼迫李億將魚幼微趕出家門。
李億雖然袒護著魚幼微,但也終究敵不過李夫人的一哭、二鬧搞得自己想上吊;而且自己還盤算著,要藉重李夫人的娘家的財勢,以圓升官發財的美夢呢。李億隻好藉故離家幾天,讓李夫人全權處理魚幼微的去向。
李夫人雖然容不得別的女人分享丈夫,但終究有點良心,她要趕走魚幼微時,倒也給予不少的金銀手飾及盤纏,並指點她若無處去處,或許可以前往城外的“咸宜觀”暫時容身。
當時的道觀與尼姑庵,不僅是人們敬神禮佛的聖殿,也基於善心收容一些寡婦,或婚姻變故兒無家可歸的婦女,只是後來卻變質了,因為有一些不願入籍,想隨心所願的娼妓們,竟然藉口棲身,而把道觀與尼姑庵當成她們暗營的歡場。
也由於這些娼妓們出手大方,看在燈油錢日有所增的份上,那些道觀與尼姑庵的住持,不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許讓他們宴酒尋歡,更有的暗中互相挖牆角,說請比較有油水的私娼搬來住。
而衙門裡本該管事的,卻只要有油水可抽、有好處拿,也會瞞上欺下地放縱她們,這事古今皆然。故而使得清靜的聖地,蒙上了一片灰暗,也為一些正人君子所詬病。
魚幼微看著李億親筆的休書,頓時覺得有如晴天霹靂般天旋地轉,這個打擊對她而言,幾乎重的無法承受。原本,降格屈就為妾,為的只是想擁有一個正常的生活,不料就連這麼小的心願;這麼卑微的地位也保不住。
事已至此,魚幼微眼看無法挽回,只好含恨離開,投奔“咸宜觀”而去。

行前,魚幼微提筆疾書一首詩留給李億,詩道:“羞日遮羅袖,愁春懶梳妝;易求無價寶,難得有心郎。
枕上潸垂淚,花間暗斷腸;自能窺宋玉,何必恨王昌? “
詩中“易求無價寶,難得有心郎”,不但是魚幼微對現實殘酷的認知與哀嘆,也讓她有了一種新的覺醒。魚幼微覺得女人也要有愛其所愛的權利,自己的幸福決不能依靠他人賜予,因此她帶著“自能窺宋玉”的心情進入“咸宜觀”,並改道名為“魚玄機”。從此,“咸宜觀”成為魚玄機追求愛情、幸福,以及行使愛的權力之地。
過去,娼籍中的魚幼微生活拘謹;現在,在“咸宜觀”中當出世女道士的魚玄機,卻反而放縱行跡。她花錢籠絡了道觀裡的上下人等,然後我行我素地打扮得光鮮豔麗,住所更是佈置得美輪美奐,以招引風流名士前來雅吟唱和。
魚玄機不但在道觀裡生活得舒適,還時常到處漫遊,江陵、漢陽、九江、武昌、、、都留過她的足跡,她想藉著遊歷覽勝,以排解心中的苦悶,或尋求知己。
可是,儘管魚玄機在這段時期中,結交了不少的閨閣密友,但是她心中最難忘的,卻是曾經拋棄她的丈夫,或許,她的內心渴望的還是一個“家”。她曾多次寄書給李億,曾著詩道:“山路欹斜石磴危,不愁行苦若相思;冰銷遠澗憐清韻,雪遠寒峰想玉姿。
莫聽凡歌春病酒,休招閒客夜貪棋;如松匪石盟長在,比翼連襟會肯遲?
雖恨獨行冬盡日,終期相見月圓時;別君何物堪持贈,淚落睛光一首詩。 “
魚玄機也思念曾經跟她有過一段露水姻緣的溫庭筠。在一個寒冬深夜,她滿腹相思,輾轉難眠,因而書函托寄給溫庭筠,詩道:“苦思搜詩燈下吟,不眠長夜怕衾寒;滿庭木葉愁風起,透幌紗窗惜目沉。
疏散未閒終遂願,盛衰空見本來心;幽棲莫定梧桐處,暮摧啾啾空?林。 “
溫庭筠接獲輾轉而得的書函,頓時覺得既喜且憂。憂的是魚玄機乖舛的命運;喜的是朝思暮想的情人又得重逢。溫庭筠二話不說,立即動身前往“咸宜觀”,會見魚玄機,以了卻相思苦。
溫庭筠看著容姿不減,艷麗勝昔,只是眉間透著一絲淒涼之意的魚玄機,心中的愛憐、呵護讓他激動得不顧一切地將她緊擁、深吻,嘴裡喃喃道著混濁的語聲:“…惠蘭…想煞我…了…苦了?…惠蘭…”
魚玄機似乎很清楚的體會到溫庭筠的深情,頓時彷彿灰暗的世界又重見光明,她內心的喜悅、欣慰,卻化做滾滾的熱淚,奪眶而出,回應著:“…溫郎…你竟…然沒忘…了我…我…嗯…”
也許,此刻的隻字半語都是多馀的;或許,只有身體緊密貼合、耳鬢廝磨、手撫腿纏、、的肢體動作,才能略盡表達內心的感受。
時間,讓魚玄機的身體更成熟,讓她的雙峰更豐腴、挺聳,也讓她的陰毛更烏亮茂盛。溫庭筠詳視著這副曾經熟悉的胴體,只覺得她變得更令人無法抗拒,更令人愛不釋手。
溫庭筠貪婪地揉捏著丰乳,魚玄機卻嬌柔又淫蕩地呻吟道:“…親它…溫郎…舔吸…我要…溫郎…盡力吸…它…”說著,還伸手握住溫庭筠挺硬的雞巴套弄著。
魚玄機從昔日的嬌羞怯澀,轉變得如此淫蕩的主動,雖然讓溫庭筠微為一怔,但在這激情的時刻,卻也不容他多想。溫庭筠彷彿被溫柔所催眠,立即含住魚玄機乳峰上脹硬的蓓蒂,吸將起來。
溫庭筠似乎是使出渾身解數地挑弄著魚玄機,他含著她的乳房,或舔吸、或舌挑齒磨,還以手掌指或揉、或搓地逗弄著她的屄蜜屄。
魚玄機握住雞巴的手,更是靈活像蛇蟒般地纏繞著,時而緊箍,時而輕撫,有時還以指尖在龜頭上磨轉著,讓溫庭筠覺得,彷彿有一股股電流般的酥麻,不斷地傳輸入身,直逼腦髓。
在充滿激情、淫蕩的愛撫中,兩人的淫欲似乎竄升到最高點,儘管屋外寒風陡峻,兩人的內心卻如熊熊烈焰,溫熱得讓他們汗流浹背。此時,性器官的接合似乎已是水到渠成,順理成章之事。溫庭筠只微微移動身體,魚玄機便有默契地分叉雙腿,準備迎接雞巴的進入,讓兩人的肉體、心靈再度合而為一。
溫庭筠跪坐在魚玄機的腿間,雙手托扶著她的臀部放置在他腿上。如此一來,魚玄機的屄蜜洞不但一覽無遺,更是門戶大開地讓他的龜頭頂觸著屄口,藉由魚玄機的喘息牽動著,也使得屄口正在微微地開闔著,彷彿急切地在招喚著雞巴快快進入一般。
無需大幅的動作,溫庭筠只消扣近魚玄機的腰身,雞巴便緩緩地擠進?屄裡。溫庭筠低頭俯視著外翻的陰唇,看著自己的雞巴被吞噬般,​​一分一寸地消失,這種感受真是既奇異又淫蕩。
“…嗯呀…好舒服…啊啊…溫郎…好漲…”魚玄機雙手直伸過頂,抵住床頭,讓身體盡量向溫庭筠身上湊、扭動,好讓雞巴肏得更深、磨擦範圍更廣:“…嗯…這樣…讓…啊啊…好舒服…喔喔…”
溫庭筠看著魚玄機泛紅的臉頰,媚眼如絲、吐氣嬌吟;全身柔若無骨,有如水蛇般地扭擺著;胸脯上的肉壘,更活像灌滿的水袋,滾轉翻騰。溫庭筠又看著進出在?屄中的雞巴,因沾著蜜屄里外的淫液,而顯得晶亮若鋼,這種視覺上的滿足,彷彿更勝於肉體的舒暢。
“…喔喔…嗯…再…再…來…啊呀…唔嗯…”魚玄機嬌媚、急促的喘吟,彷彿在催促著溫庭筠的動作,讓他不由自主地聳動臀股,使雞巴做著更急遽的長抽急送,而且每次的深入,都重重地撞擊著陰道壁的盡頭。

春情氾濫、淫欲高漲的魚玄機,在雞巴有力的衝撞下,?屄裡有如冬雪乍融,化水潺流。雖然,身體有如暈眩般的脫力,但仍然使盡最後的一點力道,弓腰挺身坐在溫庭筠的腿上,以身體的重量逼使雞巴全根盡入,滿塞在?屄裡,以迎接她那即將如爆的高潮。
溫庭筠剛順手一拉魚玄機上仰的嬌軀;又藉勢俯首噙含著她的乳尖時,便覺得龜頭彷彿硬生生地擠入一個更狹窄、更溫熱的空間,不但緊夾著,也在蠕動著,刺激得他酥癢入髓,最後的洩身已是弓拔弩張,一觸即發。
“…啊啊…啊啊…溫…溫郎…我…啊啊…來…啊啊…來啦…啊啊…”魚玄機在零亂又火急的喘息中甩動散發,全身不由已地抽搐著、激顫著,呻吟的聲音已變成沙啞的嘶喊:“…啊呀…哼嗯…要死…了…啊啊…飛了…喔喔…嗯…”
這時,溫庭筠也壓抑不住欲爆的情緒,在雞巴受到陣陣暖流圍繞時,一股股的濃精傾洩而出,嘴裡也荷荷喘道:“…啊啊…喔嗯…惠…蘭…我…哼哼嗯…也…好舒…啊啊…服…啊…受不…了…啊嗯…”
也許,無須口傳,彼此便能從緊擁得水洩不通的摟抱中,互相感受到對方的激動與深情。也彷彿意猶未盡地不捨得分開,而藉由深吻、愛撫,逐漸平復彼此的情緒。
溫庭筠與魚玄機,雙方固然皆在性愛交歡中,得到肉體上的滿足,但對魚玄機而言,似乎有更深一層的思考。魚玄機覺得有情人重逢,得以再次享有異性甜蜜的柔情,似乎比肉慾更令人渴望,渴望得不去計較、在意她在他人的眼中是婬女、蕩婦。
因此,跟魚玄機有過肌膚之親的閨中密友為數眾多,只要男性願意獻出柔情蜜意,魚玄機也無暇分辨真偽,便邀之共效於飛,其中除了溫庭筠外,比較常來往的如李子安、李近仁……等。
魚玄機在跟這些詩人、名士相來往時,生活中似乎充滿了溫情愛意,也頗為自得、浪漫,也還毫不諱言地把一些艷聞情事寫入詩詞中,如:“秦樓幾夜愜心期,不料仙郎有別離;睡覺莫言雲去處,殘燈一盞也蛾飛。”
“水柔逐器知難定,雲出無心肯再歸;惆悵春風楚江暮,鴛鴦一隻失群飛。”? ? 《送別》“今日喜時迎喜鵲,昨宵燈下拜燈花;焚香出戶迎潘岳,不羨牽牛織女家。”? ? 《迎李近仁員外》“朝朝送別泣花鈿,折盡春風楊柳煙;願得西山無樹木,免叫人作淚懸懸。”? ? 《折楊柳》“楓葉千枝复萬枝,江橋掩映暮帆遲;憶君心似西江水,日夜東流無休時。”? ? 《江陵愁望寄(李)子安》由於魚玄機這種悖俗叛禮的行徑,不多時:“……”咸宜觀“裡有個才貌雙全的淫蕩詩人?魚玄機…”的傳聞便流傳整個長安城,沸騰不已。一時間,“咸宜觀”過客鼎盛,只是他們皆不是為頂佛禮神而來,而是前來一會魚玄機。只是樹大招風,尤其是出入份子復雜的聲色場所,更是讓衙門官府注意。
這天,魚玄機正在“咸宜觀”後院設席宴客,卻來了衙役熊飛。
這熊飛是京兆尹的近親,所以雖然不學無術,也能憑關係在衙門里當差。
他平日就憑著自己的身份魚肉鄉民,到處白吃白喝不說,還敲詐收賄,可說是無惡不作的無賴,而人​​們對他也莫可奈何。
熊飛之所以來至道觀,一來是為公前來巡視,二來也為私要趁機揩油。不料,當熊飛一見得魚玄機,卻為她艷麗的容貌所鎮攝住,一時間不但忘了他為何而來,甚至忘了他爹娘、自己是誰,只是愣在那裡口水直流,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熊飛心中直轉著:“…媽呀…長得這麼美…臉蛋…身材…這要是讓我抱一個晚上…我死了都甘心…”直到魚玄機迎客問候,才讓她回過神來。
魚玄機當然可以從熊飛冒火的色眼中猜到他的心思,但基於來者是客,而且他還是有公幹身份的衙役,故而忍住心中不悅,招侍入座,以免另惹事端。
可是,熊飛卻仗勢欺人,不但在席間高談歪論,旁若無人,更趁機向魚玄機毛手毛腳起來,簡直是一副地痞無賴樣,惹得在座的文士雅客嗤鼻忿然,只是敢怒不敢言。
座中,李近仁是一名捐官的員外,而且家勢背景也頗高,對熊飛有勢可仗而言,他也有恃無恐。因此,對熊飛得寸進尺的做法很不以為然,便藉題發揮說道:“今日難得跟在座各位名仕同席,不妨行個酒令助興如何?”他看準了熊飛不學無術,故意以文考讓他知難而退。
魚玄機知道李近仁的心意,便笑著說:“不知李員外要出何題目?希望不要太難的才好…”還故意瞥一眼熊飛,若有所指地繼續說道:“…不然,小女子恐怕接不下…”
“不會啦!”李近仁笑著說:“我門就以簡單的對聯應和行之,各出一題上聯,對得上的便合令,敬主一杯;對不上的便屬亂令,罰酒一巡,如何?”
在座的賓客一聽,差點噴嗤而笑,聯聯對的文戲,雖然技巧深不可測,但卻是為學者的家常便飯,李近仁這個提議,很明顯地是針對熊飛而來。於是,眾人便紛紛應和,還請魚玄機先起令出題。
魚玄機一時起了玩心,便說:“那小女子便出個題目,先請熊爺指教…”
還出人意表地說:“若熊爺能對得上,那小女子今夜便侍候熊爺……”

不待魚玄機說罷,其中又有人煽火說道:“要是對不上,就回家去苦讀十年書再來,免得丟臉現眼的……”
熊飛似乎只聽見魚玄機說“…今夜便侍候熊爺…”,就讓他神魂顛倒,對於旁人的冷言諷刺根本無聞,便急急地點頭示意,還一臉饞像地說:“嘻嘻…
  小美人…嘻…?就出題吧…“他滿腦子正幻想著魚玄機一絲不掛,就依偎在他懷中,任由他……
魚玄機笑容璀璨地說:“那就出個比較”容易“的對子…”魚玄機還特別加重“容易”這兩個子的語氣,繼續說道:“上聯是:”色難“,就請熊爺指教下聯罷!”
這“色難”當然出自《論語》,但在此魚玄機卻巧妙地以雙關語,暗示熊飛美色並不是很容易到手的。可是熊飛不但不了解其中的隱喻,還抓首搔腮、搜腸刮肚地想不出下聯,支支吾吾地吟哦了老半天。
這時,李近仁終於忍不住,一面哈哈大笑,一面指著熊飛的臉說:“…哈哈…熊飛…嘻嘻…魚姑娘對你特別…出個…哈哈…這麼簡單的…上聯…而且還…還…把下聯…嘻嘻…一併說了…你…你竟然…還說不上來…哈哈…”其他的人也跟著起?地笑得腰彎氣岔。
有人也是笑著說:“…這…”色難“哈哈…就對…”容易“嘛…嘻嘻…我對上…了…魚姑娘…嘻哈…是不是…今夜要…哈哈…”
熊飛這回才知道被魚玄機耍得陰溝裡翻了船,尊臉再也掛不住,當下便悻悻離席,落荒而逃。心想:“這筆窩囊帳,來日必要跟魚玄機討回來!”
正當熊飛一面走著,一面琢磨著歹計要整整魚玄機時,卻聽得道觀後院另一廂房裡有異聲,他便躡手躡腳潛至窗下偷偷窺視。原來正有一對男女正在?
合,從兩人急遽的喘息、呻吟,可知他倆已經到緊鑼密鼓的階段了。
熊飛也不驚擾他們,只是慾火高張地看著這場活春宮戲。等到那對男女交歡過後,一切歸於平靜,熊飛這才看清楚那女的竟然是魚玄機身邊的侍婢,這時,他心中卻蘊釀著一個報復魚玄機歹念。
這名侍婢名叫綠翹,長得桃臉杏腮,天真可愛。有一次魚玄機跟賓客在酒樓裡開宴時,聽聞綠翹在後院哭鬧聲,探詢之下才知綠翹也是因為家境貧困,而流落妓院,又因不願接侍嫖客,故遭鴇母毒打。
魚玄機不忍,便出資替綠翹贖身,留在身邊名為婢女,但魚玄機卻當她為姐妹,還指點她識字讀文,希望她不要步上自己流落風塵的命運,將來或許可以得個好人家嫁了。
只是,綠翹跟著魚玄機以後,在耳濡目染,又禁不住聲光燈色的物質誘惑,竟然背著魚玄機偷偷接客?合,以賺取花費。魚玄機雖有耳聞,但在規勸無效之下,也只有搖頭嘆息、莫可耐何。
今天,綠翹並沒有妓籍身份卻從事妓業,而這個把柄不巧又讓熊飛抓著,熊飛當然不肯放過。這時,熊飛便使勁地破門而入,並對在床上慌張失措的男女錶明身份,說:“…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在這道觀聖地干下這種無恥犯紀之事,本大爺非將你們繩之以法不可…”
那男的嚇得面如土色,原本尋歡作樂卻惹禍上身,除了苦苦哀求,還把身上全部銀兩悉數奉上賄賂熊飛,只求他能網開一面。熊飛理所當然地收了銀子,怒喝:“滾!下次別再讓本大爺遇上……”然後色瞇瞇地看著衣衫不整的綠翹。
綠翹看著熊飛前後判若兩人的模樣,就算再笨也知道熊飛的意圖,當下便寬心許多,而使出女性的媚勁,期盼能化險為夷。綠翹嬌柔地說:“…大爺…
就放過小女子這一回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大爺…“
那種嗲聲嗲氣的告饒,雖然聽來全無悔意,卻讓熊飛不但不責斥,還覺得飄飄然,一股淫欲陡然劇升,胯下也跟著急速地在騷動的、腫賬著。熊飛嘻皮笑臉地對綠翹說道:“那就看?的表現?!只要本大爺一高興,包準?甚麼事也沒有……”
綠翹會意地蹲在熊飛身前,深手解開他的腰帶,只見一根粗壯的肉條彈跳般的迸現,看得綠翹既愛且驚。綠翹雖然有跟不少男人交歡過,但像熊飛這般粗壯的雞巴倒是前所未遇,她彷彿見獵心喜般地張嘴含住大龜頭,心中更想著當雞巴肏入?屄裡的那種舒爽,想得她也淫欲又興、性致高張。
“…哇…?這小嘴還真能含…喔喔…”熊飛一面挺著臀部,讓雞巴在綠翹的小嘴裡抽動,一面伸手在她身上一陣揉捏:“…啊啊…是…用力…吸…喔…
  對…吸乾…啊啊…它…“
熊飛真是精力旺盛,他先在綠翹的嘴吸下射出了一次精液,隨即又抱著綠翹在床上翻滾地肏弄著,又洩了兩回,彷彿要將畢生的精力全用在這一遭,直到綠翹高潮連連,無力告饒方才做罷。
在這次激烈的交歡中,綠翹嚐到的至高的交歡愉悅,甚至因此喜歡上熊飛他那過人的精力,幾乎約他天天相聚,盡得交歡之樂,似乎只要熊飛能來一會,就是要上刀山、下油鍋,綠翹也會毫不猶豫的照辦。
所以,當熊飛向綠翹提出說:“…找個機會把魚玄機的珠寶首飾偷得一點…然後我倆遠走高飛…永遠在一起…”綠翹也胡里胡塗地答允了。
果然,綠翹趁著魚玄機外出之時,瞞過其他婢侍,潛入她房間尋覓珠寶首飾。不料,魚玄機卻因故回來,正好撞見綠翹的企圖。一時間,一人怒不可遏;一人心虛欲逃,而扭成一團,推擠拉扯中​​綠翹不慎失足跌倒,卻因頭部重撞而倒在血泊中、氣絕身亡。
魚玄機便因此落個過失致死的罪名,成了階下囚。本來,魚玄機罪不致死,又加上地方豪紳的情宜聲援,應該可以從輕發落;可是,跟她有過節的熊飛,卻不肯善罷甘休,非致她於死地不可。
熊飛藉著他跟京兆尹的關係,挑撥府尹溫璋將魚玄機重判。這京兆尹的溫璋也是個酷吏,加上對熊飛的呵護,使得他也不加細審深究,便下個“斬決”
  的命令。而且,對於奔走欲營救的名仕,均提出告戒,或脅說同黨共謀、或謠傳其風流緋聞,使得人人自危,噤若寒蟬。
行刑之日,長安城萬人空巷,群眾們聚集刑場,只為一窺這為轟動一時,既美貌;又有才學的女詩人一面。
當差役遞來一碗烈酒,催告“上路”,魚玄機苦笑著端持酒碗,巡視四周,彷彿在對這不平的社會,作著最後的審視與無言的抗議,然後一飲而盡。
接著,魚玄機猛一甩頭,也把含在嘴裡的最後一口酒噴灑而出。她烏亮的秀發有如絨緞般披散開來,夾著劃弧的酒絲水線,形成一個既炫耀又短暫的奇景? ?就像她的一生。
魚玄機含笑就斬時,才二十六歲。
後語:男性對女性溫柔體貼,往往只想藉由愛情得到肉慾;而女性卻夢想著,付出自己的身體,便可以得到愛情,但是,這往往是錯誤的第一步。愛與欲既不能混為一談,但卻也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它們應該像是兩條平行的軌道一般,既不能重疊;也不能分道揚鑣。
但是,連聰名黠慧的魚玄機,也仍然天真地想道,憑美色也許可以得到愛情,可是她錯了。美色不但沒帶來幸福;卻反而帶來禍害。
或者更多識者,仍然莫辨其異,堪不破情慾關口,而困頓一生,甚至招致不幸的結局。
也許,這是因為世界上有了男人,而造成女人的悲哀吧!

趙飛燕
  (一)
作者:黃泉炎夏酷暑,烈焰高張;微風無力,楊柳輕擺;鳥啼雜噪,蟬鳴綿延。
  江都中尉府,牆高院深。
深院的一偶,叢草高樹里,隱約傳出若有若無的病吟聲。尋聲進前,只見密林中有一廢棄之平房瓦舍。再仔細一聽,竟然是女的呻吟、男的喘氣,還有一陣陣淫聲穢語。甭說,就知有人在裡面偷歡竊樂。
果然,空蕩的屋內只見衣袍席地,一對野鴛鴦正赤身裸體交纏在一起。
“…嗯…馮…師傅…用力…嗚嗯…好好…嗯嗯…”那女的看來應該不超過三十歲,臉孔雖不算上選,但一身雪白、細柔的肌膚卻無瑕無疵;從狼藉的頭飾、臉上的妝扮看來,她應是貴門豪宅之人。
“…喔…夫人…呼呼…?夾…夾得我…我…啊嗯…”從互相的稱呼,可知他倆定是主僕偷情的野鴛鴦。這馮師傅正滿身汗油,壓俯在夫人身上,赤裸的臀股正高低起伏,用勁的在她的下體頂撞著。
夫人修長的玉腿高翹著再亂踢,雙手緊抓著馮師傅的手臂,不停地呼叫著:“…啊啊…馮…哥哥馮…你…肏的我…好…好深…啊啊…哥哥…別…別…啊嗯…
  饒…饒了…“
馮師傅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急急的叫喊著:“…呼喝…夫人…我來了…我來了…”隨之僵挺著腰臀,一陣陣地抽搐著:“…喝啊…喝啊…”
“…嗯不…不要射…射在…啊…裡面…嗯嗯…”夫人雖警告著,卻也沒有拒絕的動作,也許是叫得慢;也許是捨不得雞巴。總之,她被熱精燙得舒暢無比,暈眩過去了!
  然後,一切又恢復平靜……
原來,偷情的這兩個人真的是主客關係。女的是江都中尉趙曼之妻,可是趙曼卻有斷袖之癖,不愛女色。而他之所以娶妻,一方面是為掩人耳目;一方面也是政治婚姻。這卻苦了趙夫人,趙曼藉口說有疾,不得進女色,所以自她嫁入趙府就直守活寡,過著有名無實的夫妻生活。
那男的姓馮名萬金,是趙府的樂工,趙府上下都尊稱他“馮師傅!”。馮萬金名為樂工,其實是趙曼的嬖幸。趙曼對馮萬金的寵愛,簡直到了沒看到他就寢食不安的地步。雖然馮萬金並非同性戀者,但為了自己的前途著想,不得不應付著趙曼;而他會搭上趙夫人,除了貪戀美色,也是存有一點報復趙曼的意味。
所以,一個深閨難耐;一個有意指染,自然就乾柴烈火卯上了!
這天,趙夫人背著丈夫私會馮萬金。
趙夫人一見馮萬金,即忍不住啜泣起來,說:“馮師傅,我…我有……身孕了!”趙夫人投入馮萬金的懷裡,抽搐道:“…我未曾…與老爺…過…如今…卻…卻……”
馮萬金這一驚真是嚇得六神無主,只好擁著趙夫人胡亂安慰一番,說:“快別哭了,我會想法子的,我會想法子的……”
一個月後,趙夫人佯稱有病要回娘家療養,實則孕肚無法隱瞞,藉口離家待產。瓜熟蒂落之日,趙夫人竟一產雙胞皆為女兒,趙夫人將之送歸馮萬金。馮萬金無婚得女,只得自稱養父,讓二女仍姓趙,長女名宜主,次女名合德。
此後,馮萬金便離開趙府,就靠著趙夫人暗中資助,或偶爾編編樂曲賺點家貼,以扶養趙氏姐妹,所以生活也蠻清苦的。
不料,幾年後馮萬金便因病去逝(不知是不是aids,嘻!),留下了不到十歲的趙氏姐妹,過著相依為命的生活。還好趙夫人的資助並無間斷,雖然錢數不多,但趙氏姐妹也不至於三餐不繼。
趙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嬌豔無比,堪稱有羞花閉月、沉魚落雁之貌。
姐姐宜主自幼就聰​​明慧黠,練通了家傳《彭祖方脈》的氣功,而使身材長得修長纖細,行動間更是飄逸輕盈,因此得了“飛燕”之美稱。
妹妹合德更是天生麗質,一身雪柔的肌膚滑膩無比,甚至連水珠都無法沾粘。也許是父親的遺傳或薰陶,她對於音律敏銳異常,即使是稍微輕重之差,也瞞不過她的耳朵。
雖然,姐妹倆各有出色之處,卻但也有一個共通點,就是遺傳自母親的“淫蕩”,這也正驗了所謂的“家學淵源”其來有自也!
相依為命的生活,讓姐妹倆的情誼日深;然而,這種情誼,卻不幸地成為她們淫蕩的導火線。
原因是:因為家貧,被席單薄,每逢隆冬之夜姐妹兩總是冷得發顫,只得靠互相緊擁藉以取暖,勉強熬不過嚴寒。及至飛燕所學之氣功稍有小成,發功時能行血通脈、體溫遽升,甚至通體有裊裊之熱煙凝聚不散。因此,只要姐妹倆裸體相擁,即使身無遮蓋,也不致招涼受寒。
可是,在她們開始發育,有女性的特徵出現時,這種取暖的動作,卻讓她們的心理產生重大的變化。
當微凸的乳房互相接觸時,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浮現心頭,不禁一陣臉紅耳熱、心跳如撞,只有胡亂摸捏一番,才稍解酥癢。從此,她倆便習以為常地趁更深人靜時,在床上或是互相撫慰、或是互相親舔,直到滿足淫欲才互擁入睡。
及至姐妹倆發育得幾近成熟,女性的特徵一一明顯,更是讓她們嚐到高潮的滋味。只是心中不免有些遺珠之憾,她們的內心,似懂非懂的憧憬著一個健壯的男體……
  這一夜,萬里無雲。星空如盞,明月似鏡,照在遍野靄靄的白雪上,映得光若白晝,即使是遠處蹣跚的夜歸人也看得清楚,他是趙家鄰居獵戶之子──大虎,今年十七歲。
  大虎提?著幾隻獵得的鷹雁羽禽,剛經過趙家後院,及聽得有絲絲的女子哀吟聲。當他屏息細聽,不但辨明聲音傳自趙氏姐妹閨房,更是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大虎只覺得心神一盪、熱血翻騰,不自主地放下?負翻牆進入趙家。
大虎躡手躡腳地潛至窗下,潤指戳破窗紙,瞇眼往裡一瞧。 “嘩哇!”大虎差點忘情的叫出聲,他驚見滿室生春、淫意暖暖,趙氏姐妹一絲不掛的交纏在一起。
姐姐飛燕正弓身跪俯著,吸舔妹妹合德的乳房,面裡背外高翹的臀股,粉紅濕濡的屄,一覽無遺的正對著大虎搖晃著。合德仰臥著挺動柔腰,讓胯間夾住飛燕的大腿磨動著,剛剛的淫聲噓喘就是她所發出的。
血氣正剛的大虎那受得瞭如此豔色之逗,只覺得血衝腦頂、氣聚丹田,挺脹的雞巴幾乎撐破褲襠。大虎一面就著洞眼觀看春色;一面握住雞巴不住的套弄著,只是擔心驚動姐妹們,使得他大氣也不敢呼一聲。
其實,趙氏姐妹倆一個耳聰能辨音;一個習有氣功,在大虎翻牆進入時,她們都已然發覺。當時,姐妹倆微微一怔,互對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繼續她們的挑逗動作。趙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後大虎將會成為她們的入幕之賓。
眼看著大虎已上鉤了,趙氏姐妹倆的動作越來越淫蕩,還有意無意的把誘人的丰乳、屄……面對著大虎,讓他看個仔細看個夠。大虎越看越是心癢難忍,套弄雞巴的手也越來越快。
床上的趙氏姐妹,已到了緊鑼密鼓的階段了,只見兩人反向側臥,交錯著大腿,讓緊貼的屄互相磨蹭著,還各自用力揉捏著乳房,把柔嫩有彈性的乳房捏得都變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嗯…啊啊啊…我飛了…呀呀……”
窗外的大虎突然覺得雞巴根部一陣酸麻,一股股熱精隨即噴出,滴落在雪地上,融蝕出一個個小坑洞。大虎看著趙氏姐妹軟弱無力的躺在床上喘息著,有色無膽的他也不敢多作停留,拖著疲軟的腳步離開了。
趙氏姐妹知道大虎走了,心裡不禁怨罵著:“啐!膽小鬼……”

(二)

隔天夜裡,一樣的星空;一樣的雪地。
大虎躺在在床上翻來覆去,久久無法入眠。昨夜趙氏姐妹春光外洩的情景,在大虎的腦海裡揮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膚、豐滿挺聳的乳房、纖腰肥臀、烏叢蜜洞……大虎越想越心癢;越想越渾身炙熱,焦燥難安,挺硬充血的雞巴,悸動、腫脹得幾乎要抽筋似的。
大虎忍不住不住情慾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躡手躡腳的出了後門,往趙家的院牆而去。大虎剛上牆頭,就看見飛燕背對著他,盤坐在約十步遠的小石台上。
儘管現在是酷寒嚴冬,她身上卻只披著一件白紗袍,那件紗袍別說是御寒,簡直是聊備一格而已,因為它薄得透明;透明得毫髮畢露。
更神奇的是,飛燕凝神貫注的坐著動也不動,乍看之下就彷彿是一尊雕像似的;雖然微風飄動著紗袍,但她身體周圍卻凝聚著一層氤氳之氣。讓大虎看得驚訝萬分、目瞪口呆,若不是認得她是飛燕,真還會誤為是天地神仙臨降凡塵呢!
突然,“是大虎在那裡嗎?”飛燕並沒回頭,只是出聲。
“啊!”大虎這一驚,暗呼一聲,差點從牆上掉下來,只是尷尬得手足無措,趴伏在牆上進退不得,一張臉漲得像紅布一般。
飛燕緩緩起來、轉身,一切的動作雖然緩慢,但有著充滿美感的順暢。飛燕彷彿蓮步未移,飄似的“走”到大虎近前的牆腳,“嚶!”嬌笑一聲說道:“你下來吧!”
打從上牆之後,大虎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飛燕,尤其是在她轉身面對之時,她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線、修長的玉腿,甚至誘人的私秘處,雖隔著紗袍,卻都一覽無遺的映入眼底。大虎看得入神、看得渾然忘我,直到飛燕出聲相邀,才又跌回現實的尷尬糗態。
大虎一見飛燕並沒有責怪之意;也沒有羞澀之態,便橫心壯膽的躍下牆頭,站定了,只說:“我……”便無下文了。只是,仍然低頭睨視著飛燕那副曼妙的身材,看得飛燕倒有點不自在,有點羞澀起來。
飛燕帶著微笑,溫柔的問道:“這麼晚了你還沒睡?你要去那裡?你爬到我家牆上乾甚麼?……”
一連串的質詢,讓大虎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答不出一句話來,臉紅耳熱的竟也冒了一身汗。
“莫非……是想幹些偷雞摸狗,見不得人的勾當!”飛燕露出狡黠捉狎的眼神,繼續說:“要是我一喊捉賊!看你怎麼辦!”
大虎一聽,腦袋、雙手直搖,結巴地說:“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想…想看看…?…而已…”
“看我!?昨晚還看不夠啊……”話一出口,飛燕才驚覺失言了,馬上住嘴,一道粉霞也映滿臉頰。
到此,大虎總算明白這一切都是飛燕在虛張聲勢,不禁暗罵一聲,心想:“原來她都知道了!這騷貨還故意逗弄我,看我怎麼整治?。”正所謂的驚懼剛下眉頭;淫欲又上心頭,大虎有恃無恐地油腔滑調起來,說:“不夠,不夠!?們姐妹倆長得這麼標致,真是讓人百看不厭啊!”大虎心神一定,說話也順溜了。
女孩子總是喜歡聽人誇讚她美麗,飛燕當然也不例外,心中一陣甜勁,嘴裡卻罵道:“貧嘴!”
大虎不理會飛燕說甚麼,繼續搖頭晃腦的說:“可惜啊可惜,真可惜!”大虎自是已佔上風了。
飛燕瞪著大眼,問道:“可惜甚麼?”
大虎勾引著說:“可惜?們就缺個男人疼愛。”大虎越說越露骨:“所以?
  們只能乾過隱。 ?知道嗎,把男人的東西放進裡面,比用手指頭弄,舒服不知千百倍呢。 “
飛燕雖然隱約知道男女間的情慾之事,但真的還沒領教過男人的東西,經大虎這麼無遮攔地一說,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撫之情況,讓她不禁有點衝動起來。只是,心有不甘鬥輸了嘴,隨口說道:“男人的東西有甚麼好?”
大虎心想,現在該是行動的時候了,遂一面牽著飛燕的手走向那小石台,一面說:“來!我做給?看。”當大虎一握住飛燕的手,便覺得她的手不但柔若無骨、細嫩柔順,而且還溫熱無比,在天寒地凍的深夜裡,竟然連一點冰冷的感覺也沒有。
飛燕溫馴地跟著大虎坐在石台上,任憑大虎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顆心有如小鹿亂撞,狂跳不已。當大虎挨近飛燕的身體,不禁又是一驚,飛燕的身體竟然也是溫暖若爐,緩緩送來的溫熱,讓大虎頓覺通體舒暢,精神百倍。
大虎側著臉看看飛燕,只見她臉頰泛著桃紅,朱唇現著濕潤晶亮,眼神顯露出一點疑惑、一點期待,還有一點淫媚。大虎慢慢湊近嘴唇,在飛燕的臉上磨挲著;一雙手也分別襲向她的胸口及背部。
一股股男性的體味,直衝飛燕的腦頂。大虎唇上的鬍渣、手上的粗繭,磨擦在飛燕的柔嫩的肌膚上,讓飛燕覺得又酥又癢,一種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輕輕的呻吟起來。
當大虎吻住飛燕的櫻唇,貪婪地吸吮著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禁興奮的顫抖起來,把雙手環扣著大虎的脖子,也用力地貼緊朱唇呼應著他的親吻。
大虎的手掌握住飛燕胸前的玉乳,不停地在搓揉著,飛燕從喉底發出“唔!
  唔! “的壓抑低吟聲。大虎的手繼續在飛燕的胸前滑動著,幾乎撫遍了她的上半身,也慢慢地觸到叢密的絨毛。飛燕被大虎撫摸得春心蕩漾,嬌喘不已,而把大腿一?一?的開合著,藉以舒緩?屄裡的酥癢。
大虎的手掌很輕易的就緊貼著飛燕的屄,這才發覺飛燕的屄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大虎開始在她的屄上,輕輕的轉揉起來,並貼近她的耳朵說:“燕妹妹,這樣是不是很舒服呢?”
飛燕有氣無力​​點點頭,嗲聲的說:“…虎哥!……你…弄得…人家嗯…舒服極了…嗯…美死了…可是…裡面…好癢…癢…”
大虎笑著說:“這才剛開始呢,好戲還在後頭哩!”說著就把手指一曲,肏進濕漉漉的?屄裡摳弄著。
“啊…啊啊…輕點…嗯…”飛燕幾乎脫力的顫抖著問:“…現在…這樣我…
就快受…不了…了…你還…還要怎樣……嗯嗯…“
大虎說:“等一下我要把雞巴?入這裡…就像這樣…”說著就把手指抽動起來。
  “啊…呀…”飛燕只覺得?屄裡又是陣陣熱潮直往外流,熱潮過處真是酥癢難忍,忙著說:“…虎哥…那你就…快…快點…肏肏…我…受不了……”
大虎隨即讓飛燕躺下,忙著解開腰帶,把褲子褪到腳踝,扶著硬脹的雞巴便壓在飛燕的身上。飛燕驚鴻一瞥大虎的雞巴,真是大得驚人,還天真的在想著:“這麼大的東西,平常男人們是怎麼藏住它呢?…我的洞屄這麼小,如果讓它肏進去,豈不是要撐破了……”
飛燕正轉念間,只覺得陰唇被擠向兩旁,一個火熱的東西正緊頂著陰道口,還慢慢的往裡面擠進來,洞口也被撐得有點疼痛。大虎剛把半個龜頭塞進?洞裡,就覺得飛燕那狹窄的屄,把龜頭緊夾得痛快至極,忍不住慾火中燒盡力一肏,只聽得“撲滋!”一聲,雞巴便?入一半。
“…啊…要命…痛啊…”飛燕雖早就跟妹妹把處女膜玩破了,可是還沒真被雞巴?過,這時也被肏得刺痛地哀叫起來,不但全身發顫,淚水、冷汗也一併冒出。飛燕縮著身體,求饒的說:“…啊…不要…我不要了……嗚…”
淫欲高漲的大虎那能就此罷休,不但沒停下來;反而扣住飛燕的肩膀,盡力的抽動起來,飛燕仍僵硬著身子,哀聲不斷:“…痛…痛呀…虎哥…哎喲…痛死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
大虎像強姦似的再抽動十來下,飛燕才覺得刺痛漸消,而且每次大虎的雞巴,都頂到她的屄心,使她漸漸地被?得酥軟舒暢起來。飛燕伸手緊抱著大虎,浪叫著:“…啊…虎哥…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頂得小屄…好美…啊…又頂到…裡面了…啊…”
飛燕真是天生的淫婦,雖然洞口還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種爽勁又不算甚麼了。飛燕開始挺動臀部,配合著大虎抽送的動作,還盡情的呻吟著:“…嗚…用力…虎哥哥…啊嗯…舒服…極……”
可是,正當飛燕漸入佳境時,大虎卻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轉,只覺得腰眼一陣酸麻,心知要洩了,連忙用力再深肏幾下,隨著低吼一聲,“嗤!嗤!”一股股熱燙的陽精,便直射飛燕的蜜屄深處。
飛燕還不知道發生甚麼事,就覺得?屄裡的雞巴彷彿在激遽的膨漲,隨即一股熱潮激射在子宮裡,強而有力的衝擊著子宮避,使得她全身一陣陣痙攣,隨著子宮裡強烈地收縮,熱潮似的陰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噴灑而出。
飛燕與大虎雙雙癱軟地交疊著,不知經過多久,大虎才覺得光禿禿的屁股有點涼意,這才慢慢回過神來。大虎起身拉上褲頭,一面望著飛燕汨流著濕液的?
屄口,透明的淫水混著濃白色的精液,濡濕了她的臀部、石台。大虎再看著飛燕泛紅的臉,媚眼微閉、櫻唇半開,一副誘人的姿態令人為之心動,剛洩了的雞巴彷彿又有蠢蠢欲動之勢。
大虎坐近飛燕的身邊,貪婪的撫摸著她的一雙乳峰,說道:“燕妹妹,舒不舒服?”
飛燕緩緩睜大眼睛,噓一口氣,點點頭!然後坐起身子,投入大​​虎的懷裡,享受著男人健壯胸膛裡,那種依靠的安全感。
大虎只覺得陣陣脂粉發香撲鼻,不禁又是一股衝動,雞巴把胯間又撐起一個大帳篷,而且也正映入飛燕的眼底。飛燕伸手輕拍它一下,說:“咦,剛剛沒這麼凸啊!”
大虎尷尬的說:“燕妹妹,我又想要了!”
飛燕起身拉著大虎,一面往屋裡走,一面說:“走!到屋裡去。”飛燕回頭對大虎一笑,繼續說:“合德妹妹等得好久了!”
“啊!”大虎心中大喜,雀躍不已,心想:“真走運,竟然一箭雙?!”大虎由不得腳步輕盈起來。

(三)
門簾翻動,大虎剛一探頭便“嘩啊!”暗叫著,只覺得房間裡燥熱異常,那倒不是火籠子的關係;而是看到床上的合德妹妹。
只見合德身無寸縷,嬌柔無力地仰臥床上,臉頰紅潤若映紅霞,青絲披散似洩飛瀑,香汗淋漓如夏雨過庭,真是艷冶銷魂,容光奪魄。
飛燕放開大虎迳自走近床邊,伸手觸摸合德的額頭,關心地問道:“妹妹,怎麼啦!”
合德無力地抬抬眼簾,看看飛燕,又看看大虎,細聲地說:“…嗯…沒事…
只是妹妹見著姐姐跟虎哥親熱的模樣,姐姐又細叫得真切,聽得妹妹心底真是酥癢,所以……“
原來合德剛剛就在屋裡,看著飛燕跟大虎在交歡,看到動情處竟不由己地揉捏摳弄起來,才搞得如此狼狽像。
飛燕似乎明白了怎麼一回事,遂伸手摸了摸合德的屄一把,手觸處竟是一片濕漉黏膩。飛燕笑著說:“姐姐讓?看看,竟然看得這副德性,這不是讓人家看笑話嗎?”飛燕回頭向大虎招招手,說道:“還杵在那兒乾甚麼,快過來幫忙啊!”
大虎不知她姐妹倆在打甚麼禪機,雖然是滿頭霧水,卻也身不由己,應叫應動地走過來。這時合德卻羞態萬千,細聲叫著:“姐姐……”一面把雙手遮掩胸口與下體。
飛燕彷彿胸有成竹的向合德說:“別怕!”隨後又向大虎說:“照著剛才做的,跟妹妹做一遍!”
“得令!”大虎簡直興奮得忘了誰是他爹娘,忙著寬衣解帶脫得精光。合德斜眼睨視著,緊張得一顆心像要蹦出來似的,倒是飛燕目不轉睛地直瞪著大虎。
大虎也真不愧是狩獵世家子弟,雖然談不上是熊腰虎背;也堪算是壯碩結實,尤其惹得姐妹倆注視的是他那粗大的雞巴,正挺翹得幾乎貼著小腹。大虎示威似的扭動腰臀,讓棒左右甩動,左擊右拍的發出“啪!啪!……”的聲響,才爬上床。
大虎側身緊貼著合德而臥,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丰乳。從肌膚互相的接觸,大虎可以感覺合德正微微在顫抖著。大虎一面揉搓著合德的乳房,一面俯近她的耳邊說:“我?剛剛是不是​​有偷看我跟?姐姐在相好??是不是也想要試一回?”
“……”合德羞澀的緊閉著眼睛,沒回答,卻點頭又搖頭,不知是何意思。
大虎看著合德有如出水芙蓉的臉孔,含羞帶怯的模樣,讓他突發一股莫名的衝動,遂撐起上身,伏首吻上她的櫻唇,還把結實的胸肌壓迫著她的乳房,手掌也貪婪又粗魯的游動起來。大虎覺得合德的乳房比飛燕的還要柔軟;肌膚也更滑嫩,只是沒飛燕的溫暖。
合德的手剛一觸到大虎的雞巴,便暗自想著:“原來男人的雞巴就是如此這般,又硬、又粗、又熱、、真是妙極,要是肏弄進屄裡,不知雞巴怎麼快樂呢!
  難怪姐姐會叫得魂飛似的。 “合德讓大虎撫摸幾下,就開始騷浪起來,”嗯嗯啊啊“的直呻吟,還貪婪地伸手玩弄著大虎的雞巴,以?指沿著龜頭上的棱線不斷撫摸著。
合德實在心癢難忍,嬌柔的說:“…嗯…姐姐…?就叫虎哥…快點肏…進來…吧…我裡面…好…好癢啊……”
這回飛燕還沒答話,大虎倒先搭詞:“合德妹妹,要虎哥肏你,就跟虎哥求啊!”
“…別逗了…虎哥…求求你…我要…”合德把豐腴的大腿高舉著,不停地磨蹭著大虎的臀股,顫聲地求著。
“好!”大虎一翻身,順手把合德的大腿掰開,扶著雞巴抵在她的?洞口,先磨轉幾下,讓龜頭沾些淫水。大虎的龜頭這一磨一轉,正揉在陰唇縫隙上的蒂肉,使得合德覺得情動如震,竟也兀自將下身搖擺起來。
大虎只稍一挺腰,“滋!”的一聲進了半寸。 “…呀啊…痛殺我了……”肌肉撕裂般的痛楚,讓合德哀聲尖叫,直喊著:“…不要了…不要了……”
“別怕!待會兒就不痛了……”這回大虎跟飛燕卻不約而同的出聲安慰。飛燕伸手擦拭合德眼角的淚珠;大虎的雞巴卻尷尬地卡在那裡不敢亂動,只好低著頭舔弄著合德的乳尖。
稍後,合德喘息著說:“虎哥…剛剛真…的好痛…現在卻覺…得好癢……”
大虎笑著說:“那是說?開始發浪了!”
合德抱著大虎親個嘴,說:“那虎哥你就開始弄吧!”又接著說:“我的?
  屄,比起姐姐如何? “
大虎猛一沉身,把雞巴全根盡沒,惹得合德又是一聲嬌吟,說:“?倆各有千秋,足以讓男人神魂顛倒,只是……”隨著一陣抽動,接著說: “還得像我如此的上等貨,才得以滿足?們。”
  “啊…嗯…”合德的?屄裡被磨得混身酥爽無比,卻也在喘息中抽空問道:“…甚麼…嗯…才是上…等貨…呀啊……”
大虎開始喘著大氣了:“……呼…就像…我…又粗大…又耐久戰……”說話中,大虎的衝刺也毫不鬆懈,每次都是深抵內壁。
合德應肏應聲的叫著:“…呀…嗯…”盡是濃興淫聲。合德愉悅的淫穢聲,惹得飛燕耐不住情緒,竟然翻身壓上大虎的背上,把雙峰、下體貼著磨蹭起來,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濕了大虎的臀腿。
剛剛洩過身的緣故,讓大虎現在似乎可以耐久一點,盡情的抽送得雞巴幾乎麻痺,卻讓合德被?得高潮連連,大洩數回,全身早已癱軟無力了。可是,背上的飛燕卻春意正濃的淫叫著。
大虎把身體搖一下,說:“飛燕妹妹,?下來!讓我幫你解解饞。”大虎隨即翻身仰躺著,扶著濕漉漉的雞巴,說:“你坐上來吧!”
飛燕猶豫了一下,疑惑地問道:“這…樣也可以嗎…”。飛燕雖然懷疑,也覺得新鮮,便生硬地跨上大虎的下身,?屄對準了雞巴坐了下去。 “…嗯…美啊…嗯…有趣…啊…”滿漲的快感,讓飛燕舒爽得魂魄飛散。
大虎把腰挺動著,說:“明天我回家取來那冊《春意兒》,讓我們照著裡面男女交媾取樂的樣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飛燕身體上下起伏著,道:“…嗯…現在都…這般美…了…到時…不是要…
  快活…死了…“
大虎看著飛燕跳動的丰乳,雙手按扶著她的腰,湊向挺出的下體,讓雞巴直抵子宮內,說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卻也不必!”。不到幾十下,飛燕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
  大虎又把合德?弄一回,抽了近百下,又把濃精射入她體內,三人才互擁而眠。
往後的日子,大虎與趙氏姐妹更是親近頻繁,其非單為淫欲之事,而是日久也生情。甚至,三人還任真考慮過婚嫁之事,只因適逢天災,使得結親之事被暫擱下來。
本來,趙氏姐妹靠著趙夫人暗中接濟,以及平時做些針線活賣點銀子,也可將就度日子。可是,這時江都中尉府卻傳出惡耗,趙夫人因病去逝;同年又因江都大旱,粒米無收,使得江都頓時困頓起來,不但趙氏姐妹的生活更加艱難了;就連大虎這般小康之戶,也大受影響。如此一來,婚配之日便遙遙無期了!
趙氏姐妹因聽得人云長安城裡好過日,而定意流轉長安居住,打算姐妹倆做些布履草鞋也可換著柴米度日。只是,道別時還不忘叮嚀著大虎,有空暇定要到長安聚聚,然後儘情纏綿自是不在話下。
正所謂:“今宵歡會,芳心微露,金樽莫惜頻相。頑錦衾雩透情郎,溫便勝鵲橋偷渡。江流醉臉,佳人重勸,風月襟懷難訴。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 本帖最後由 bbsamy12 於 2012-3-6 05:45 PM 編輯 ]

(四)

且說趙氏姐妹流居長安城,隨便租間小茅舍簡居著,平日就做些刺繡、花鞋趁著趕集換點柴米銀兩過日。日子一久,那市上的人都稱讚他倆標致,每次的交換生意,總是會多給她們一些。只是眾人並不知趙氏姐妹她們淫蕩的底細,而且她們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張膽地勾人,垂涎的男人們與之交易時,頂多嘴上佔佔便宜,卻也不敢亂來
其中有一個富家的風流子弟,姓洪名金生,長得雖聰明俊俏,但卻靠著家中的金山銀谷,整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這洪金生年紀也有二十多了,卻是未曾娶妻,就只因他浪蕩閒耍,長安城中家戶喻曉得,所以都不肯將女兒嫁給他。
一日,洪金生又在市街上閒逛,一眼看見趙氏姐妹正作著交易買賣,便被她們那天姿國色容貌、妖嬈嬌豔的體態迷得七葷八素。洪金生隨即打聽得,他們就只有姐妹二人,別無父母親戚,便有意娶她們為妻。
洪金生為了結識趙氏姐妹倆,常常藉故差人送些柴米蔬菜給她們,表面是說照顧外鄉人,骨子裡卻想藉以疏通、熟稔。飛燕、合德想他非親非故,卻有這般厚情,心中也有也明白緣由,再加上來到長安這些日子以來,除了姐妹互相撫慰外,倒也未曾碰過男人,每每動情之時實堪難熬。而今既有追求者,自然樂得順水推舟了。
不覺秋盡冬初,朔風乍起,忽然降下一場大雪,而且一連三日,趙氏姐妹倆在家的柴米都吃完了,卻困於風雪無處換得。兩人好不容易挨到近晚,風雪略住了些,合德連忙到市上購置米糧,轉回家中時天色已晚了,忙著生火炊煮,打點妥當卻已近深夜。趙氏姐妹嘆息了一會,想到到傷心之處,互相抱頭痛哭。
這頭的洪金生,卻因寒夜孤衾,而思想著趙氏姐妹倆,熬不過相思苦,終於下定決心,要她們家裡走一回,探探口風如何。待到天明日洪金生叫小廝提一壺酒、幾盤魚肉小菜,還買了些水果,自己打扮得齊齊整整,親拜訪趙氏姐妹倆。
飛燕、合德出來迎接道:“草茅之舍,得君光顧,蓬蓽生輝。”又說些客套、感謝話,即引著洪金生入內歇坐。
洪金生坐定便要小廝布菜斟酒,舉杯道:“我只是個村夫俗子,而兩位姐姐不嫌棄我的小心意,實在是我的榮幸。我看著昨夜里天氣寒冷,想到兩位姐姐不知好過否,所以準備了淡酒薄菜,特來探望,為兩位姐姐解解寒意。”
飛燕陪飲了一杯,道:“往常多承君家周濟,時在承受不起,今日又蒙如此厚情,真是難報大恩!”
洪金生笑道:“這些小事何足掛齒!”隨即勸酒挾菜,閒聊起來。
三人喝了幾杯,談話也漸漸活絡起來,彼此也更有含情之意。待酒將飲盡。
洪金生便要小廝再到酒坊沽酒,順便多置些蔬菜回來。小廝應聲去。
洪金生趁著無雜人在旁,更肆無忌憚的仔細端詳姐妹兩人,一股衝動的慾火乍然發起,但也不敢大膽胡來,只得假意說道:“二位姐姐!像這樣的天氣實在讓?們不便,家中若有男人豈不是方便多了。不如讓我替兩位姐姐做個媒,找個好歸宿免得困頓難捱,何如?”
飛燕嘆著說:“直這可也不容易,就算我們願得,可是哪有人要娶我這窮人家呢?”
洪金生打鐵趁熱的說:“像二位姐姐如此美貌,簡直無可挑剔,能娶到?們才是三生有幸呢!不過,不知二位姐姐心中所屬的是何等人家?”
飛燕解顏嘻笑道:“只要疼愛關心便夠了,其它也不敢奢求!”
洪金生終於說出主題,道:“若像小弟這般如何?”
飛燕道:“我姐妹二人,屢受君家恩惠,實無以為報。倘蒙不嫌棄,願奉箕帚!”
“太好了!太好了!改天我必遣媒妁,娶二位姐姐回家!”洪金生一聽,真是喜上眉梢,樂​​不可支,一把抱過飛燕便要親吻。
飛燕半推半就,假意地推拒著,讓洪金生淺吻了一下,只覺得體內咕嚕直響,一股股淫水竟濕滿下體。飛燕雖然乍逢甘露,但也有礙於光天化日,而且待會若被小廝撞見也不妥,只好嬌聲說道:“不要這樣,被人撞見了總是不好……”
洪金生心想有道理,可是淫欲難捱,只得伸手在趙氏姐妹身上一陣胡摸,嘴裡嘟噥著:“是了,是了!”洪金生那張不識羞的臉兒,勾肩搭背做出許多風驗模樣。
其實趙氏姐妹,也日夜盼著男人以解饞欲,而今又見了洪金生風流俊雅的模樣,愈加心動。只是心中掛念著,若做出事來,有人知覺,便在此安身不住。因此趙氏姐妹只願洪金生娶回家去,便好放心落膽地隨情所欲。
待小廝歸了,洪金生便打發小廝回家,說:“我今日還要到城中算賬,明日才會回來,你先回去吧!”小廝應聲辭別去了。洪金生一等小廝離去,連忙把飛燕、合德扯來坐在兩腿上,左右逢源的忙個不停。
此時飛燕欲心萌動,哪裡按納得住,但也想掩飾自己是天真無知的,便假意問射烏兒道:“我聽得人家說,夫妻之樂是陰陽之合,還說男子的陽物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樣?”
洪金生逗笑著說:“是方得有菱有角的,又硬又熱的鐵棍兒!”
飛燕嬌憨說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那怎麼放得進我們圓的里邊去……”

[ 本帖最後由 bbsamy12 於 2012-3-6 05:55 PM 編輯 ]

一旁的合德也一搭一唱的和著說:“把他的拿出來看便曉得了!”說著,就伸扯下洪金生的褲頭。
洪金生此時正處興奮狀態,那雞巴便是火熱堅硬的,“唰!”的昂首翹起。
洪金生再也忍不住了,隨手伸進姐妹二人的裙裡,各摸了屄一把,只覺得濕潤烘熱,還用指頭挑撥著陰唇上的細縫,引得姐妹二人騷癢起來,嬌哼不已。
三人的情緒直線竄升,洪金生雙手左右一摟,便抱著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進房去,待到床邊三人早已赤身裸體,再往床上一躺滾纏成一體了。
飛燕如獲至寶似的,將洪金生的雞巴緊緊捻住肯放手,道:“我要它肏我!
  快些放進來! “飛燕媚眼如絲,臉頰紅潤,早已顧不得矜持把雙腿叉得大開,嬌聲喃喃吟叫著。
洪金生壓伏在飛燕身上,把雞巴抵住她的洞口,只是轉磨著卻不進入。飛燕被逗得心癢難忍,扭腰擺臀,讓雞巴揉蹭陰唇,偶而龜頭滑觸入洞口,便惹得一陣興奮的呻吟。
洪金生慢慢地前進,仔細的感受著雞巴擠入洞口的窄緊感,飛燕那騷洞因久曠而變得有些緊縮,此時粗大的雞巴?入時竟然有些刺痛,不禁蹙眉叫痛;只是淫興也正濃,哪裡還顧得著痛,便把腰臀擺動起來。
洪金生剛聽得飛燕喊痛,即把送入之勢頓了一下,卻覺得她的?屄?熱潮滾滾直流,就把兩手拘住飛燕的腿,緊抽慢送。飛燕豐滿堅挺又有彈性的乳房,搖搖晃晃著,看得洪金生血脈噴張,一顆心狂跳不已。
洪金生使勁地弄了將近一個更次,讓飛燕在不斷的浪叫聲中,感受到最深層的滿足。而在一旁觀戰的合德,早已是聽得心癢難忍,道:“姐姐?教我看了你們這般行迳,讓我真難熬,也該停一會兒,讓我也略嘗滋味吧!”
此時洪金生還把雞巴深肏在飛燕濕熱的?屄裡面,感受著陰道壁上蠕動的興致。飛燕一聽合德的話,便有氣無力地低聲道:“好哥哥我支撐不過了,且停一會再弄罷!”
洪金生連忙趴到合德身上,將他屄一模,便戲弄道:“妹妹,?這裡怎麼濕得這樣?”
合德撒嬌道:“你不要管……啊啊……”話未落定,洪金生已把雞巴狠狠的盡根肏入。
  合德只覺得?屄裡一陣滿漲,深抵的雞巴讓原本酥癢的感覺一掃而空,縮著小腹讓屄內一緊一縮的吸吮著,讓洪金生感到異常美妙的舒暢。洪金生親了合德一個嘴,便緊緊的抽送起來了。
洪金生每次重撞在合德的子宮深處,那正是她覺得酣美的所在。弄得合德不顧廉恥的搔浪起來,挺著臀部又搖又磨的,惹得洪金生忍不住一陣大洩。
洪金生氣喘噓噓地對合德說:“我以往時與婦女交歡,可以通宵不洩,怎的運遇著了?便洩了!妹妹真女中豪傑,風流中巨帥了。”
一旁的飛燕卻道:“不管你,你還要弄到我盡與!”洪金生只得將這綿軟的雞巴,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摟做一團睡了!真是說不盡許多快樂;道不完無限風流。
  正是歡娛閒夜短,寂寞恨更長。不覺天又明了,三人又玩了一會,洪金生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 本帖最後由 bbsamy12 於 2012-3-6 05:56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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