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魚幼微雙峰上挺硬的乳尖,分別為溫庭筠的手指輕捏;與唇舌噙住時,她僅剩的嬌羞與矜持,頓時全被滿腔的淫欲所替代。溫庭筠的手指捏著乳尖在揉轉著;唇舌夾著乳尖在吸舔著,讓魚幼微酥軟麻癢難當。在一面想拒阻,卻又難捨那種舒暢美味的內心掙扎中,就道盡了欲拒還迎、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溫庭筠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它滑過魚幼微平坦的小腹,掃過烏密的陰毛,停駐在豐腴的大腿上,藉著撫摸大腿內側,讓掌緣輕觸著早已濕潤氾濫的蜜屄口。魚幼微在這種上下夾攻、數路合擊之下,似乎毫無招架之力,除了扭腰搓腿、淫聲囈語外別無它法。
當魚幼微忽覺身上一陣重壓,才略恢復知覺,也更清楚的感覺到,在?屄口那根腫脹又蠢蠢欲動的雞巴,正在擠開她的陰唇戶扉,直向裡躦。
多年來的青樓生涯,讓魚幼微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減輕疼痛。她一面柔聲說道:“溫郎…慢來…”一面把雙腿盡量外分,讓?屄口擴張一點,好接納腫脹粗大的雞巴。
溫庭筠此時似乎已經淫欲攻心,有如走火入魔了,一心只想讓溫暖?潤的?屄,緊裹著他的雞巴以消慾火,哪還記得憐香惜玉、呵花愛月的柔情! ?而且,魚幼微門戶大開的動作,更讓他覺得她的?屄,彷彿有一道強烈的吸引力在吸引著,讓他的雞巴更是暢行無阻、順勢滑入。
“啊呀…輕點…嗚嗯…溫…溫郎…疼…嗯嗯…”儘管魚幼微配合的動作,雖讓刺痛減輕不少,但是那種?屄口被撐開、擠入的那種不適感仍然強烈,甚至讓她有被撕裂的感覺:“…啊…太深…入…啊嗯…溫郎…太粗了…粗了…嗯啊…奴…受不…嗯嗯…了…啊啊……”
“呼呼…惠…蘭…嗯…忍著…點…”溫庭筠似乎是騎虎難下了,在這節骨眼就算鋼刀架在脖子上,也無法逼他抽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撫,一面輕輕地抽送起雞巴:“…稍後…呼呼…就好…就會…習慣的…呼呼…嗯嗯……”
溫庭筠的雞巴,由淺入深地緩慢抽動著,不但讓自己能仔細感受著陰道裡的濕熱與窄緊,也讓魚幼微初開的屄口逐漸適應,進而去感覺那種堅硬、火熱的雞巴,在?屄裡磨擦、突撞的滋味。那是一種前所未遇、難以言喻的感受,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癢,又像針扎。
“…喔…好人兒…你弄死我了…我要飛了…”以前魚幼微曾無意中聽得鄰房的交歡聲,那些淫聲浪語就像電光雷石閃現腦海,曾經疑惑的現在彷彿頓悟般地豁然開朗。她不但體會到那種欲死欲仙的交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學著呻吟起來:“啊啊…溫…溫郎…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到奴…嗯…奴家的…啊啊…好深了…啊啊……”
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總是能激起男性更熾熱的淫欲,也總是彷彿鼓勵著男性做更賣命地動作。溫庭筠雙手勾起魚幼微的大腿,讓她的臀股略為騰空、高翹,然後使勁地一陣集抽猛肏,讓每一次的刺入都盡根而入,讓龜頭重重撞地著陰道盡頭。
“啊呀…我受不了…啊嗯…溫郎…啊啊…你好…狠…嗯嗯…”魚幼微的雙手壓揉著自己的雙乳,似乎在阻止它們的波浪放晃動,也似乎在壓抑著翻攪奔騰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
嗯…舒服…啊啊…我我…我…來啦…啊啊…飛…飛…嗯啊……“
魚幼微只覺得小腹下方有一團熱流,就像溶蝕了一般地擴散開來,不但帶著一股熱潮奔湧向?屄裡,更有一股酥酸刺入脊椎骨髓,讓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彷彿身墜無底的深淵一般,而身體卻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顫著、抽搐著。
“啊啊…惠…蘭…我…我…呼呼…呵…我也…來了…啊啊…啊嗯…”溫庭筠彷彿在做著困受之鬥,盲目地一陣衝撞,便在咬牙切齒中射出一股股的濃精,一滴不剩地全注入魚幼微的?屄裡。
魚幼微覺得彷彿身處烈焰熊熊的熔爐中,但卻無力逃脫,甚至想動一下手指頭,也需千均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熱火將她吞沒………
魚幼微雖然從溫庭筠的身上的到愛情的滋潤,甚至是肉體上淫欲的滿足,可是溫庭筠卻沒有能力幫她贖身,讓她脫離妓籍。雖然,魚幼微無怨無悔,但卻也是無可奈何的缺憾。
在這種殘酷現實的環境下,當李億找上門來,表明要幫她贖身,娶她為妾時,魚幼微也不嫌他年過半百,便欣然允許。魚幼微認為只要對像有才氣,能疼惜她,讓她能脫離神女生涯就行了,至於做妻做妾,或老夫少妻她根本不在乎,她認為朝詩暮詞、夫誦婦吟,才是人生之樂。
這李億乃是一位風流才子,在文人界也小有名氣,藉著妻家的財勢,而撿個補闕的小官員當差。因此,他雖自命風流,卻怕河東獅吼,偶爾在外偷腥,卻沒膽想要娶個小妾回家。
也許是魚幼微的美色與才氣,讓李億無法抗拒;也許是李億突然腦智閉塞不化,他竟然異想天開地想接娶魚幼微回家為妾。這個命運的急轉,不但讓溫庭筠心有戚戚焉,更讓魚幼微因此而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甚至香消玉韻的悲慘下場。只是,未來的事又有誰能預料得到呢?
滿腔惆悵的溫庭筠,除了藉詩文寫下愁怨,也別無它法挽回,在《瑤瑟怨》一詩中他吟道:“冰簟銀床夢不成,碧天如水夜雲輕;雁聲遠過瀟湘去,十二樓中月自明。”含恨地看著魚幼微琵琶別抱。
話說李億在接贖了魚幼微之後,雖然有點懊悔,因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妻子一定不會斷然幹休,但他也不敢向魚幼微言明自己的衝動行事,只好先帶著她藉口先回山西老家省親,四處遊歷覽景,而不敢直接回家。李億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
旅途上,李億除了對魚幼微百般體貼恩愛外,更是經常對景吟詠,讓她如沐春風、得意非凡,而不覺車舟之勞累。直到回程接近家門,李億才煩怯滿懷,整天悶悶不樂起來,因為他實在想不出如何安撫他妻子。
“唉!”並臥在客棧的房間裡,李億嘆道,對著枕邊人說:“…有一事不知…如何跟娘子開口…”
“夫君!有話就不妨明說…”魚幼微似乎感受得到雷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繼而問道:“…是不是跟妾身有關…”
“嗯!”李億點點頭:“我想讓?知道一下情況,免得讓?到時候措手不及。”然後,李億便將所有的事,源源本本地說了一遍,最後說:“…或許,可以辯稱?是丫環,讓?深居內院,雖然妻子心知肚明,但也不好發作,只是…如此一來,倒委屈?了…”
魚幼微靜靜地聽完,早已淚流滿面了,她並不是惱怒李億的欺騙,而是覺得李億那份濃濃的愛意。魚幼微激動地說:“妾身自幼即落入風塵中,連父母是誰都不得而知…就像是路邊的賤草任人踩踏…而今蒙郎君不棄…莫說是為婢為奴…就是刀山油鍋,妾身也願為郎君承受…哪來委屈之理…”
李億聞言,只是深情地摟擁著魚幼微,喃喃說道:“要是她有?一半明事理就好了……”
“夫君,莫要這麼說…”魚幼微反而安慰著李億:“只要夫君心中念著妾身,那妾身就心滿意足了…妾身會自省身份,不會讓夫君為難的……”
李億心情一陣豁然,情不自禁地湊嘴親吻著魚幼微的櫻唇。或許是未來不可知的坎坷前途,讓魚幼微感到美景將逝,而要把握住這段相聚時刻,她不但熱烈地回應著李億的親吻,更主動地幫他松解衣裳,柔荑般的嫩手還輕輕地撫挲著他的胸膛。
李億當然也迫不及待地,忙著脫除魚幼微的衣裙,讓她那副朝夕相處得既熟悉,又令人懷念的胴體呈現眼前。魚幼微更是一反常態,主動地翻身壓在李億身上,扭動著上身,用她的丰乳去磨蹭著他的胸膛、小腹,還有正在腫賬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