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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擊媽媽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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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個人,在第二出口,他們有槍。”
“你怎麼知道?”血手問了一句。
“這裡有熱感應攝像,你們的行動我看得清清楚楚。”
“這三個似乎都沒有武器。”血手看了看我。
“你去對付那邊得那兩個,我去房間裡。”
“遵命。”血手把MP5掛在腰部的掛鉤上,從後臀的槍套裡抽出兩隻帶消聲器的SIGP220,“還有5分鐘。”
我貼著牆走到315的房間門口,安娜就在裡面,一想到她我就有些熱血沸騰。 我心中更愛的是索非亞,但是對安娜,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我的手有些顫抖的拿不住鑰匙,安娜,我想起她趴在我的胸口,唱著法語歌曲的模樣,這個可憐的小姑娘吃了多少苦頭? 我一定要把她救出來。
血手大踏步的朝著第二出口去了。 我用鑰匙擰開了門,門開了之後,我沒有馬上進去,而是仔細地等待了一會,裡面很安靜,我把鑰匙丟進房間,鑰匙在牆上反彈之後掉在地上,小口徑突擊步槍的突突聲響了起來,一共打了3發子彈,對方只是點射,他沒有上當。
“房間裡開了暖氣,是剛剛打開的,原來可能有個人在廁所裡,現在看不出來了。”凱文的聲音從耳機裡響了起來。
我緊張地站在門口,溫暖的氣流一陣陣地從開著的門口冒出來。 裡面是個老手。 我聽見病床的輪子在地板上摩擦的聲音,他似乎要推著安娜出來,用安娜來做盾牌嗎? 對方是什麼人? 意大利陸軍特種兵還是警察? 或者S.  E.  M.  S?
從走廊的那邊傳來了槍聲,兩聲是SIGP220的,一聲似乎是伯萊塔M 92F,之後又是兩聲SIGP220,這次的兩聲間隔比較長,似乎是血手在做“補充說明。”果然,之後血手的腳步聲響了起來,他似乎把手槍放了回去,因為我聽見了他重新拉上MP5的聲音。
只剩下2分鐘了。
我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顆手雷,我沒有拉開引線,而是直接扔進了房間裡,手雷掉在大理石地板上彈了一下,滾動著前進,裡面的人在黑暗裡沒有看見手雷的引線,房間里傳來了一聲驚叫,然後是臥倒的聲音,我飛快的衝進房間,病床被橫了過來,上面還躺著一個女人,是安娜嗎? 我沒有時間去確認。
在牆角有一個人趴著,他也看見了我,我們兩人幾乎同時抬手,他的半自動步槍原先被壓在胸前,就在他努力尋找扳機的守候,我已經發射了兩發子彈,一發打在他的右肩上,一發直接擊碎了顱骨。 他的腦袋在地板上搖動了一下,就停止了。 窗戶沒有關上,我藉著微弱的月光看見他穿著軍裝。
這傢伙是個士兵。
不是S.  E.  M.  S。
“安娜!”
安娜驚慌地縮成一團,她的大眼睛在黑暗裡閃閃發光。 她過了一會才看出是我,安娜不知是喜是悲,她壓抑地叫了一聲,緊緊地抱住我,我穿著老式的防彈衣,在她的擁抱下幾乎窒息。
“你……你來了?我以為你死了……”
安娜在黑暗中哭泣著,溫暖的眼淚掉在我的手上,我撫摸著她的頭髮,她剪短了頭髮。
“好姑娘。別哭了。”我用西班牙語說道,“我來接你走。快一點,你能動嗎?”
雖然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但是安娜是個在游擊隊里長大的女孩,她堅強的點了點頭,我拔下她手上插著的吊瓶針頭。 血手在房間的門口大吼了起來。
“1分鐘。”
“我背你!快點。”因為緊張的緣故,我說著英語。 我把安娜背在背上,血手一手端著MP5,一手握著SIGP220在前面開路。
我們沒有浪費多少時間,到了醫院大廳的時候,凱文正在收拾電腦,皮特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了大廳,他正在電閘上安裝炸藥。
“小心!”他說,“跟著凱文走,這裡到處是炸藥。紅外線引爆。”
“頭!”
湯姆發動了汽車,不是我們來時的救護車,而是一輛標誌著意大利陸軍的軍用吉普車,美製的HAMMER曾經是我在哥倫比亞的惡夢,這種則是輕型的款式,湯姆爬上車尾,他操縱車載的重機槍,凱文和皮特爬上駕駛座,我和血手則帶著安娜鑽進了救護車,麥克負責開車。 我們很快就駛離了陸軍醫院。  HAMMER在前面開路,麥克開著救護車跟在後面。
車子上了高速的時候,安娜還緊緊握著我的手,她出乎意料的平靜倒讓我吃了一驚,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握著我的手,兩眼緊緊盯著車子的前方。 我想和她說些什麼,卻不知從何說起。
“你們沒有遇到多少抵抗嗎?”血手有些不解地問麥克,“那些武裝的士兵呢?”
“正在喝啤酒,我們幹掉了兩個放哨的,其他的被關在儲藏室裡了。”
“為什麼留下活口?”血手皺了皺眉頭,“我平常是怎麼說的,一個也不能留下,對敵人寬容就是對自己殘忍。”
“夠了。”我揮了揮手,“今天晚上夠了,我們不是要和意大利政府全面開戰。”
“這太他媽的簡單了。”血手轉身看著我,“我幹掉的兩個都是年輕人,他們不像警察倒更像街頭流氓。”
“胡安,他們在找你。”安娜忽然說道,“我聽說他們還抓了另一個女孩,要把她帶到這裡。 她是個啞巴,被關在附近的一個碼頭。  ”
“呵呵,幸運之星啊。”血手罵罵咧咧地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你就帶著我們去獅子窩裡揀骨頭吧。”
“頭,要不要改變路線?”麥克回頭看了看我,車子已經開下了高速公路,朝著海邊的碼頭駛去。
“不用,水妖已經到了他的位置了嗎?”
“是的。”
“就去那裡。”
我咬了咬牙,把安娜緊緊地摟在懷裡,他們把索非亞也帶來了,這太好了,他們也許要到明天早上才能知道自己的失敗,是的,我感覺到我的右邊眉角不停的抽動著,這是一個預兆嗎? 我從不相信這些東西。 從不。
先死去才能享受永恆的天國。 虎眼常常這樣說。

*** *** *** ***
“你的小狗正在帶著狐狸們往陷阱裡跑。”
6號一口喝乾了杯子裡的酒,他皺了皺眉頭,朝著地毯上吐了一口口水,還是那間帶著阿拉伯風格的房間,房間裡瀰漫著大麻的香味,6號用錫箔紙捲著印度大麻燒著,他的臉有些發紅,眼睛里布滿了血絲。

“告訴我。13號,你是怎麼說服那個醫院的老色情狂的?”

6號的手在媽媽的腳踝上游走,媽媽的腳踝上戴著一串貝殼,她正在笑著往指甲上塗墨綠色的指甲油。

“我脫掉上衣的時候,他就射在褲子裡了。”媽媽放肆的笑著,“我把水塗在他的腦袋上,他喘個不停,就像隻小綿羊一樣的叫喚。”

“這麼有趣?”6號眨了眨眼睛,“那你應該看看他看見我拔槍的時候,口水都滴倒地上了。看到他那個蠢樣,我都開始心疼我的子彈了。最後,我把槍收起來了,用他的皮帶把他勒死在廁所裡,他的舌頭幾乎能舔到脖子了。”

“你這個淘氣的傢伙。”媽媽充滿愛憐的抱著6號的脖子,“你今天打算怎樣折磨你的奇奧夫人?”

“今天是星期幾啊?”

“星期五,是齋戒的時候。(6號信仰天主教)”

“也許我應該把你扒光了倒吊起來。”6號全裸著,他的皮膚曬成古銅色,
捲曲的金發和剛毅的面部線條使他看起來象希臘的雕像一樣的俊美。

“你捨得嗎?”

媽媽把裸露的胸膛放在6號的面前,6號貪婪地吮吸著葡萄色的乳頭,在他舌尖的玩弄下,媽媽發出了連綿不絕的喘息聲,緊閉著的大腿相互摩擦著,媽媽撅起屁股,她的下身是一條薄紗的透明丁字褲,鮮豔的橙色帶來的強烈視覺衝擊在6號的腦海裡醞釀著劇烈的化學反應,他的腎上腺素把劇毒的快感傳導到全身的每一寸角落,他低垂著頭,先是如同哭泣一般低聲嗚咽著,而兩手則揉捏著媽媽的乳房,媽媽的指甲在6號的捲發里穿梭不停。

她敏感的身體已經進入了火箭發射的倒計時,開始變得迷離的眼神閃爍著性愛的光芒,塗著黑色的嘴唇半閉半開,柔軟如同牡蠣的舌頭舔著潔白的牙齒,從喉嚨發出的聲音讓這個房間原本已經曖昧的空氣沉重了起來。

“我聽說,8號看上你了。”6號坏笑著,慢慢地跨上了媽媽的身體。

“不,不要,我死也不要。”

媽媽驚恐地叫了起來,她如同溺水一般的掙扎讓6號更加情慾勃發,他爬上了媽媽的身體,線條健美的兩條臂膀把媽媽雪白的手摁在地上,在他的注視下,
媽媽如同是被鷹捕捉的蛇一樣劇烈地扭曲著身體,每一寸白皙的肉體的扭動都讓她的身體在昏黃的燈光下更加動人,6號彎腰想要捕捉她的嘴唇,卻被媽媽扭開了。

如同死神一樣讓人戰栗的“8號”讓媽媽開始哭泣,塗得發黑得深藍色眼影在淚水得沖刷下更加顯得可憐,6號絲毫不顧媽媽的感情波動,他如同一個女人一樣,把自己的睫毛弄得向上捲曲,眼角還點上了一顆黑痣。  6號的舌頭在媽媽的臉上舔食著她的淚水。

“是的。如果這次行動失敗了,老闆也許會把你當作禮物送給8號。”6號爽朗地笑著,一邊欣賞著媽媽痛苦的表情。

“啊,讓我死吧……”

“不可能的。也許你會被送到俱樂部,在那裡,即使是最低級的成員也能肆意玩弄這對精緻的乳房。”6號用一隻手控制住媽媽圓潤的胳膊,他的手在跌宕起伏的媽媽的乳房上游走,他的手掌緊緊貼在被擠壓變形的乳房上,“到那時,
我會去看你的,可是你也許已經成了一隻被人騎了無數次的母獸,哈哈哈,我聽說,那裡多的是年輕漂亮的混血兒。  ”

6號繼續說著恐嚇的下流話。 他欣賞著媽媽的哭泣,在他的身體下,潔白的羊脂一般豐滿肉體因為恐懼而顫抖著,胸部的皮膚薄得能看見下面的青色血管,
6號的陽具終於勃起了。

他把龜頭對準媽媽濃密的陰毛的下體,正要尋找插入的洞口的時候,他想了一下,改變了主意的他改用食指插進了多汁的下體,食指在溫暖潮濕的陰道內站住了腳跟後,隔著身體和拇指會合,這個動作叫做——捏,帶來的後果叫做——
痛。

“啊……”

媽媽的臉痛得變形了,6號得意地欣賞著這一切,他變化著力道和角度,努力找出最痛的部位,當他的手指伸出陣陣收縮的陰道的時候,發出了“撲”的一聲,他高興的看著沾在手指上的透明液體,吮吸著手指。

“大力士參孫就是死在你這樣的女人手上吧。”6號得意地說道,“我是將軍,我是皇帝,我是你肉體的主人,你明白嗎?”

“是的,主人……啊。”媽媽哭泣著重複6號的話。

6號卻趁機在鼓起的乳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幾乎把乳頭都掰了下來。

“啊……求求你,求求你愛護我吧……主人。”

“你這個女奴,你有什麼資格討價還價?”6號繼續掐著、乳房、大腿的內側、腹部,每一次都讓媽媽痛得幾乎從地上跳起來,就在她喘息著的時候,6號巨大的龜頭頂開兩片嫩肉毫不留情的插到了根部。

這巨大的物體在柔軟的陰道橫行無忌,突然的侵入讓媽媽咬緊牙關忍受著。
6號先是快速地抽插著,媽媽的叫聲越來越尖銳,身體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突然,一切都停止了,6號的陰莖完全進入了媽媽的身體,媽媽如同觸電一般顫抖著。 下身一陣陣的收緊,6號微笑著享受肉體的快感,突然把陽具抽了出來,
媽媽難以忍受地呻吟著,用最嫵媚的喘息渴求著6號的陽具。

“啊……我要死了,請你……請你好好的干我吧……”

6號點點頭,他再次深深的插入了媽媽的陰道,這次由於事先有所提示,媽媽的身體只是抖動了幾下就陷入了情感的高潮,6號開始準備持久戰一般勻速地抽動著,從每次抽插的陽具上,還帶著白色的液體,而發出的“噗哧,噗哧”的聲音,就像是老式發動機汽缸工作的伴奏,媽媽盡量把自己的大腿搬開來迎接著6號的衝刺。

6號健美的背部冒出了汗水,汗水流淌而下,滴在媽媽的肉體上,她夾雜著哭泣的喘息漸漸低沉,變成了咬著牙的哼哼聲,而她的臉龐,早已被汗水洗的面目全非,大塊大塊融化的眼影和粉底混合在一起,這個美麗的女人在嗚咽中早已達到了好幾次的高潮。

“啊……主人!主人……”

8號端坐在書房,他的面前放著一疊黑白照片,照片裡全是雷歐娜。

“也許,我們應該清算一些舊帳了吧。”

8號面前的書桌上放著一個像框,裡面是他和另外一個酷似他的男人。 兩人都穿著筆挺的軍服,8號的帽子捧在手上,照片上的他很年輕,笑得很燦爛。(待續)

thanks c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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