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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術 ( 1- 2200章) 跟著情節,另文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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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一章 倒賈

    說著,慌『亂』地把身上僅剩的幾片布給扯爛了,學著電影中的包紮樣子給葉凡弄了起來。

    “沒事,這些基本上都是野豬老兄的,我是什麼人,一點小傷。”這廝充作英雄,可是急壞了衛初婧,怪道:“還講,都成這樣了。”

    美人給男人包紮,那風光還是相當震憾人心的。某男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把衛初婧給拽入了懷。

    此刻那臭哄哄的汗氣似乎都變成了香噴噴的氣息……

    良久!

    茅草叢終於風平浪靜。

    兩具『裸』體緊緊的摟在了一起,映襯著雜『亂』的『藥』草,粗糙的巨樹,豔麗的鮮血,『毛』燥燥的野草,融成了一道獨特的原始風景畫。

    “不好意思,野豬血都搞身上去了,我給你擦擦!”某男粗魯地,哧一聲撕碎一片布就要動手給某女擦擦。

    “你才是豬血呢?”某女生氣地白了某男一眼。

    “啥意思?”某男哼聲道,好像想到了什麼,又掃了掃自己和某女全身,好像明白了。嘴相當驚喜道:“難道不是豬血,是那啥的女人血?”

    “笨豬!”某女沒好氣地罵了某蠢男一句,歎了口氣,嗯道:“便宜都給你占光了,唉……”

    “真是第一次,哈哈哈……”某男突然瘋狂地笑了。

    “我打死你這『淫』賊!”某女見不得某男那種猖狂樣子,氣得掄起粉拳真開打了。

    “哎喲!謀殺親夫哪!野豬兄,救命啥!”林子傳來了某男那慘慘的聲音。

    “今天這事誰也不能講,否則,我跟你沒完!”衛初婧凶巴巴哼聲道,旋即歎了口氣道:“唉!凡仔,衛姐當你情人算啦!我不可能嫁給你的。你太小,整整比我小了半輩人。”

    “怎麼不能?”某男有些訝然了,故意一臉的失落樣子。

    心實則暗暗高興,想不到還有如此收獲,搞了個縣長當情人,而且此女將近29歲了還是個處,撿到寶了。事後還不要自己負責,這個可是天下爺們都想的東東。善解人意型號啊,老子喜歡。多多益善良!

    “美得你,別以為自己貌比潘安了。不過,這個難道不是你們男人們最願意看到的事嗎?”衛初婧一臉譏諷,盯得小葉同誌總感覺心有點『毛』刷刷的。

    “……”某男無言以對,因為謊言被拆穿了,衛初婧的話的確說到絕大數爺們心坎底了。

    “不過,你得幫我搬倒賈寶全,就算是你給我的補償!”衛初婧半天玩笑哼道,伸開她的蘭花指頭拚命地捏著某男的手腕肉。

    “那我不是白救你了。”某男不滿地嘟嘴了。

    “那就一次抵一次,以後別再找我了,哼!”衛初婧生氣了,光著個屁股就要爬起身來。

    “算啦,我大人有大量,賈寶全算個球,二個月內,他包倒!”某男突然雄風高漲,眼神中如一座山般『射』出了寒人電目,轉瞬間眼收斂了寒目。

    某男一臉猥瑣樣子,豬蹄子在某女胸脯前搓動著,笑道:“衛姐,梅開二度怎麼樣?在這荒山野嶺的玩這種成人遊戲特刺激。天當被來地當床……”

    “想得美,再『亂』動割了你!”某女身子一囉嗦,才感覺到了下體某處那撕裂般的疼痛,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用碎布整理了一番,居然把那塊染滿汙血的破布給團成一個布球樣當寶貝樣收了起來。

    某男訝然之後旋即明白了,暗道:“聽說有的女人很再乎自己的頭一次,像古代的那些新娘,頭次完後都要把那血花點點的床單給永久保存一樣。

    看來衛初婧也挺傳統的,老子能拿下她也算是機緣巧合,不然,昨天晚上在春宮丸刺激下她都能及時清醒過來,哪能拿下她,難度太高了。

    所以,天時,地利,人合,特別是運氣太重要了。一定得抓住機會才行,人生如此,跟美妹如此,官場何不是如此。沒有機會要創造機會,機會從不給沒準備的人。”

    “打死你,我這怎麼見人,等下費秘書長她們要是……”衛初婧突然想到一個相當嚴重的政治問題,氣得直把某男的胸脯當鼓擂了。

    “山人自有妙計,別擔心。”葉凡搖了搖頭,猥瑣的笑著,瞅了遠處一眼,說道:“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你去哪,我……”衛初婧身子一囉嗦,掃了不遠處那隻死不瞑目的大野豬一眼,就怕再遇上一隻就麻煩了。而且現在自己有點野人樣子。

    “沒事,放心,有我在包你沒事。”這廝輕拍了拍懷中玉人,身子一轉就沒影了。

    不久轉了回來,倒是摟了一些寬大的葉片回來。兩人一陣子忙碌,不久,用藤蔓紮好後。

    互相掃了一眼,衛初婧哧哧直樂,的確有點野人偵察兵架勢。而且神秘之住也全給蓋住了,再說這深山老林的估計十天半月也難以見到一個人。

    “媽的!在獵豹培訓了一段時間還是挺有用的,這身樹葉搞的野戰服還真像那碼子事。現在不就派上用場了,活到老學到老講得沒錯,就應該多學習,不然,偷情時遇上這種狀況不就沒得表現了……”某男得意地笑著,轉頭衝衛初婧笑道:“衛姐,來吧,小弟的胸懷很溫暖的。”

    “不行!我自己走。”衛初婧臉一紅,搖了搖頭,現在倒是正經起來了。

    “那行,你的速度肯定很慢的,那啥的地方剛裂開了,肯定痛。得搶在費姐他們回來之前回到紅豆杉下換身衣服,不然,他們先到的話那咱們可就沒地兒去了。”葉凡幹聲笑道,眼神無意中在衛初婧那牛仔褲上掃了一圈子。

    “那……算啦……”衛初婧皺皺了皺眉,的確有點行動不便,剛才跨步的幅度大了些一陣劇痛又傳了過來。

    無奈地被某『淫』賊給摟進了懷,不過,『淫』賊的跑步速度倒是相當的快,隻感覺身後的樹拚命往後退就是了。

    衛初婧從來沒有這般子的一種安全感覺,在搖晃中半眯著眼差點睡去了。

    心道:“他的力氣還真大,能打死大野豬,在古代的話就是一草莽英雄,跟武鬆有得一比,該不會是武二郎轉世,咱才不當那潘金蓮,不過,這家夥的脾氣倒真有點草莽味道。牛牛氣的,有時像個牛氓,邪邪的討厭鬼……”

    運氣不錯,費玉他們還沒回來。兩人當即是衝進溪,快速來了個鴛鴦浴,也就是互相搓洗一番,換了衣服才鬆了口氣。

    “衛姐,雖說你比我大幾歲,不過我一個爺們,總得對你負責的是不是。”葉凡一臉正經說道,其實這廝知道衛初婧意已決,絕不會更改的,這個時候無非講點漂亮話顯示一下男子漢的責任感罷了。

    “負責……結婚是不是?”衛初婧突然轉身盯向了葉凡。

    “完蛋了,不會她改主意了吧,老子這是幹什麼,多嘴呀!哪壺不開提哪壺,倒黴了,要是她真提出結婚,那啥的,俺才正宗的19周,還不滿20,再小點就是未成年人,唉,咋不再小點……”這廝心一涼,不過隻得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戲演得不錯,樣子挺真的。

    “算啦,屁大的孩子,也談結婚。還有一個多月你才滿20,等你40歲的時候我早已是老太婆了。

    你們這些男人,談戀愛的時候那嘴比蜜還甜。

    你們無非是想得到女人的身體,再美的身子你們都會玩累的。到沒感覺的那個時候被嫌棄。

    看著你天天夜不歸還不如現在早下決心。”衛初婧是海歸人士,人家受到了西方婚『潮』的影響,還是相當成熟的。早就預計到了幾十年後的淒涼下場,隨即搖了搖頭。

    “唉……”這廝還是有些不舍,歎了口氣,“你有什麼打算,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費家弱了,肖家也不振。玉家和謝家明顯的向著賈寶全了,你這縣長當來也沒意思。”

    “那有什麼辦法,先當著唄。”衛初婧臉上掛上了一絲憂鬱,掃了葉凡一眼,笑道:“不是還有你嗎?”

    “我可能不會太久了。”葉凡搖了搖頭。

    “我知道,難道你就不能為了我留下來,就算是再幫我兩年怎麼樣?”衛初婧有些憂怨地盯著葉凡。

第七百三十二章 省廳賀隊長到

    “放心,走之前我幫你到底。”葉凡的臉上突然『露』出噬人的凶光來,看得衛初婧心都打囉嗦,暗道:“這家夥,難道還真有手段。”

    轉眼間到了12月,離新年越來越近了。

    趙鐵海如願的到省廳報道去了,繼段海之後,鄭力文這個招商局的副局長也被縣安排去黨校再學習去了。

    葉凡知道這是賈寶全在一個個的先剪除自己的手腳,最後待得僅剩下自己這個光杆司令時再收拾自己那個就不用費什麼辦氣了,打的好算盤。

    “媽的!魚死網破!”葉凡在心底狠狠地吼了一句。

    而且,最近這段時間跟賈寶全也是不冷不熱的,賈寶全對葉凡是直接無視,也甚少過問葉凡分管的文教方麵事務,權當沒這個人似的,這個當然是老賈的邊緣化葉凡政策了。於潤物細無聲中就把葉凡給滅了。

    而盧偉那邊也沒什麼動靜,最近幾天盧偉回省城了,也不知什麼原因。似乎是來去匆匆,葉凡甚至想是不是水州盧家發生了什麼大事?不然盧偉不會那般的失態。

    陳嘯天這老頭倒是盯得緊,不過最近賈寶全做事很是謹慎。

    除了跟謝強聊聊天喝點小酒外,無非是去玉家堡坐坐,就再沒其它什麼事發生了。

    而且,賈寶全跟謝強和玉家的關係正在升溫,有點像是處於男女朋友的熱戀期般。

    縣大局基本上被老賈全麵掌控了。而衛初婧也是很老實,隻是心一直在盼著葉凡這個不安分份子能搞出點什麼花頭來。不過,衛初婧心也曉得,這個,恐怕希望不是很大。

    方圓也沒查到賈寶全的什麼較大的不利的證據,賈隱藏得相當的深,葉凡一時倒也有些投鼠忌器,這賈寶全就像一隻無縫的雞蛋,無從下手。

    而且,跟衛初婧的關係好久處於停滯狀態,這廝本想來個梅開二度,可是人家衛大縣長一回到縣城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板著個臉一套公事公辦的冷漠樣子。似乎不認識某人似的,關係又回到了打獵前那個吊吊。

    因為教育經費緊張,問她解決點錢都摳門到葛朗台的地步。而且人家衛大縣長還譏諷地說道:“葉大縣長,你是能人,幾千萬甚至上億都能弄來,給咱們這貧困縣建幾十所學校應該不難。雖說你不久就要走了,可常言說得好,當一天和尚也得撞一天鍾吧,這個,是個職業道德,『操』的問題。”

    “媽的!屁的職業道理,還『操』守!”結果,氣得葉大縣長摔門要去。

    那個聞聲而來的眼鏡女秘書站門口又是一聲冷哼道:“脾氣不小,衛縣長,不能再讓他如此瘋鬧下去了,把你這縣長辦公室當菜園子了。想來就來想摔門就摔門。”

    聽說葉凡不久要到市了,所以這女秘書也沒什麼可怵這廝的了。反正也管不到自己頭上,人走茶涼說的就是此等狀況。因此,口氣相當的衝。

    “,小娘皮,老子的事你也敢囉嗦!”葉凡耍大牌了,陰森森笑著,伸手在那眼鏡女秘書的臉蛋下巴處捏了一把,顯得相當輕輕佻樣子,笑道:“眼鏡妹子,信不信,惹『毛』了老子就地辦了你,哼!”

    “你……”望著葉凡的背影在過道消失後眼鏡女秘書臉上掛滿了淚珠子,一臉的委屈。

    不過,那個‘牛氓’一詞終究是沒敢噴出嘴來,就怕這狂妄的葉大縣長真幹出什麼有傷風化的犯『騷』子事來,估計自己也隻能自認倒黴。

    人家雖說現在不怎麼招人待見,但賈寶全的桌了都敢拍了並且一點屁事都沒有的牛人,自己這小秘書,跟他不在一個檔次上的。而且,這廝好像跟衛縣長似乎關係親昵,是不是有一腿眼鏡女秘書一直在心坎底揣測著,搞得她是難以安眠了。

    “算啦,你惹他幹嘛!來,擦擦,別委屈了!還哭,犯不著,那種人。”衛初婧掏了張紙巾遞給了自己的秘書。

    心罵道:“這家夥,越來越放肆了。你也是,去惹他,他是衝著我來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弄到賈寶全的什麼證據沒有,真是熬人得很。”

    “哈哈哈……葉老弟,10來天後咱就要去德平了,這事省委組織部那邊已經批下來了。響當當的文件擺在桌上,娘匹『奶』子的,總算是搞定了。”電話傳來賀海緯隊長那略顯猖狂的鬼嚎聲。

    “那得恭喜緯哥了,終於成了。”葉凡強裝笑容,其實一臉的苦澀味兒。

    “葉老弟,聽說你在魚陽混得不怎麼開心,要不我去說說,到德平來咱哥倆一起混?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啃!”賀海緯笑道,倒顯得相當的真誠。

    “算啦,德平,我能弄個什麼位置。而且,你剛去,總不能弄個縣長給我做做,……”葉凡淡然說道,心道賀海緯到德平地區就任政法委書記,聽說還沒兼任公安局長一職。

    這個政法委書記名頭好聽,沒有地區公安局長那頂硬帽子頂著,其實也隻是一個雞肋官帽子。無非是級別提到副廳了,想幫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那個,,當然一時沒辦法了。不過葉老弟,等我站穩腳跟再說。要不咱們喝幾杯怎麼樣?”賀海緯轉口,幹聲笑道,有點不好意思。

    “喝幾杯,隻是咋喝,你在水州,俺在魚陽,相隔了近千公。”葉凡淡淡的搖了搖頭。

    “哈哈哈,我就在魚陽,信不信?”賀海緯突然笑道。

    “魚陽,咋來魚陽了?”葉凡倒顯得相當的訝然,這賀海緯沒事跑魚陽來幹嘛?

    “最近這段時間我不是還身兼著禁毒處的職務嗎?有個毒犯子聽說要在魚陽這一帶附近縣市接頭,所以就下來了。最近魚陽跟浙寧省交接的幾個縣搖頭丸和一些違禁品又有抬頭趨勢,忙得我是屁股都沒辦法踮地了。歎,一生的勞碌命!”賀海緯也沒瞞著葉凡,歎了口氣。其實,骨子卻是顯得相當的高興,當然是升官給鬧的。

    “毒犯子,接頭……”葉凡嘴念叨著這幾個字,心豁然而開,叫道:“緯哥,你到水雲居來,我有事找你,咱們麵談。”

    不久賀海緯就到了,一身寬鬆便裝,眉『毛』一張,開口就問:“啥事?”

    “那個毒犯子鎖定沒有?在什麼地方?”葉凡也是直白地張口就問道。

    “有眉目了。”賀海緯答道。

    “賀哥,有沒辦法把他給引到魚陽的舞月山莊去作筆交易。”葉凡一臉凝重的說道。

    “舞月山莊,那名好熟悉,好像你們魚陽有四大月莊,分屬於魚陽較古老的四大家族吧?”賀海緯臉上頓現凝重神『色』,看來縣的四大月莊還真是名聲在外。

    “嗯!舞月山莊是魚陽謝家開的……”葉凡詳細介紹了山莊情況。

    “你的意思……”賀海緯聽完後立即就想到了什麼,作了個狠辣的下手切菜的動作。

    “嗯!謝強那老匹夫太不是個東西,端了它。而且,徹底點,要讓他永不得翻身才行!”葉凡點了點頭,臉上頓現一臉的猙獰,說道:“而且這事縣公安局不好『插』好,有謝家的探子。而且,縣公安局的民警心肯定有所顧忌,要是臨時頭出了什麼紕漏就前功盡棄了。這事兒,你們省廳估計是秘密下來的,正好了。”

    “幹杯!”賀海緯想都沒想,跟葉凡狠狠地碰了一杯。對於在這個地盤勢力很大的謝家,即將去德平地區的賀海緯可是一點都沒什麼可怵的。再說他也得還葉凡這人情債不是?

    斜了葉凡一眼,又笑道:“這事我盡力而為,謝家的確太不是個東西了,什麼玩意兒,怎麼能罵咱兄弟黃口小兒,那老哥我不也在了黃口老兒了,麻痹的!不過要讓毒犯子自然的把地點放在舞月山莊接頭,那個估計是相當的難。”

    賀海緯臉上又『露』出了一絲複雜的表情,不是不願意,是無法下手。

    “,謝家的舞月山莊從沒人敢去抄過,名聲在外,那是接頭的最佳場所,很安全的。你們就從‘絕對安全’一方麵演場戲就是了。”葉凡幹聲笑道,那個‘絕對安全’咬字相當的重,相信賀老哥一聽就明白了,他是聰明人。

    “妙!”賀海緯果然靈通,立即豎起了大拇指。兩人當一聲碰了一大杯,權當提前祝賀了。

    “不過葉老弟,介不介意,如果真抓住了謝強,老哥我給你好好出口氣,媽的!不打得他喊媽老子就不姓賀!”賀海緯陰煞煞笑道,笑得燦爛,笑得陽光,那嘴一咧開,再加上強壯的一高大個子,倒真有點廣目天王架勢。

    “,隨你,注意點別人打死了就是了,不然,老弟我還得給賀哥送牢飯,那嫂子可不得天天罵死小弟我的,哈哈哈……”葉凡開玩笑道。

    “你嫂子,很溫柔,我可是舍不得她的,嘎嘎嘎……吃屁的牢飯。”賀海緯嚎笑著像匹狼。

    魚陽的一個小飯館正坐著兩個聊得口沫橫飛的壯實漢子。

第七百三十三章 請君入甕

    一個袒『露』著胸脯的漢子估計是因為那辣湯麵太辣的緣故,上衣都給扔一邊了。一邊噓噓,大聲地抽吸著麵條,一邊笑道:“張哥,最近去舞月山莊沒有?”

    “沒去,那地方太貴了,一次進去老子這單生意白跑了。李哥,你不會整天去吧?”張哥皺了皺眉頭,旋即,那臉換成了曖昧的『淫』笑。

    “最近可是有新貨『色』到噢!”李哥笑著,相當的得瑟。

    “是不是從浙寧那邊過來的?”張哥臉上『淫』『蕩』之『色』更濃,連麵條都忘了吃給夾在筷子上。

    “聽說這次謝家特地從越南那邊弄了幾個越南妞過來,現在還沒開苞。圈內人說是一個姑娘的開苞費沒有三萬別想拿下。”李哥喝了一口湯,壓低了一些聲音笑道。

    “唉……聽著眼饞,三萬哪,太貴了,那娘們一個個又不是金子搞的小金人兒。媽的,就沒人出來管管,抄了那舞月山莊。盡讓咱們這些窮蛋子眼紅。越南妞啊!老子一輩子都沒泡過外國妞。李哥,你說說,越南妞跟咱們本國妞貨有啥不同?”張哥有些憤憤然說著,那哈喇汁什麼時候自個兒出來了都不曉得。

    “的確太貴了,不過要說抄舞月山莊,那不是找死。不要說咱們縣公安局沒人敢動,就是市局聽說都經常有人到舞月山莊找樂子。還抄個屁,而且,謝家是什麼人,省委那位副秘書長不就是謝家台柱子,除非市局那位帽子不想要了還差不多。”李哥得意地說道。

    “官匪一家啊!這世道,沒得混了。唉,那地兒,搞女人倒是絕對安全,不是聽說從沒人抄過。”張哥歎了口氣,氣得盡往碗麵條撒氣了。

    “當然,舞月山莊,誰敢動。兄弟我可是湊了點錢,今晚上準備去湊個熱鬧。”李哥湊張哥耳旁小聲說道。

    “絕對安全,舞月山莊,有這麼大靠山,倒是個好地方。”這時,隔桌一個穿著一身老農打扮,撲實無華的中年人一邊抽著麵條,若有所思,“是不是也該聯係一下他們,整些『藥』丸推銷一下說不準又是另一條財路。”

    12月16日晚上。

    魚陽縣水雲居最高的閣樓上。

    “緯哥,那小子還沒進舞月山莊啊!”葉凡有些急了。

    “別急,那家夥相當老道,現正踩盤子,估計明後天應該會去的。你的事,賀哥給你打包了。”賀海緯倒是不急,幹他們這行的耐『性』真是十足了。

    有時為了抓捕一個罪犯,蹲點守候幾個月甚至一年二年都有可能。當然,蹲點的都是些警察蛋子了,像賀海緯這種級別的幹部,隻是偶爾問一下就是了。

    “不過,你們縣的盧局長此人不簡單,跟蹤起那家夥來,人家是無影無蹤跟著,那家夥好像是一點都沒發現什麼。要是換作省廳的人,估計早被發現了。”

    “……”葉凡隻笑不答,心道:“盧偉人家是什麼身手,四段第三個層次的高人。那輕身提縱術相當的溜。你們省廳那些所謂的高手,能跟他比嗎?”

    旋即,葉凡心一動,問道:“賀哥,給兄弟說說,你的腳力猛勁之下能否踢斷一塊青磚?“

    “一塊青磚,……”賀海緯隻笑不答了。

    “啥意思?”葉凡有些丈二和尚樣子——沒『摸』著頭腦!

    “葉老弟,你太小看你家賀哥了。前幾年,我可是從特種偵察連轉業,直接到省廳的。”賀海緯略顯得意,呷了一口茶。

    “啥部隊?”葉凡輕抬眉『毛』,覺得老賀也太得意了一點,在葉凡眼有點井底之蛙感覺。

    這廝心暗暗好笑,尋思道:“就你那什麼屁的特種偵察連估計連獵豹最差的軍兵都玩不轉吧,還得瑟。看來,人哪,沒遇上真的高手,那眼界,自然就盯著一些芝麻小粒了……”

    “獵豹……”兩個字剛從賀海緯嘴嘎出來,葉凡失聲叫道:“獵豹!”心也是暗暗好笑,想不到在這也能遇上獵豹的轉業軍人。

    那賀海緯的身手至少也得有著二段初階了。獵豹的入選條件是二段的開源階,特勤a組的入選條件是四段的開源階,差了兩個層次。一般普通部隊搞的偵察兵、特種兵,像國家的紅『色』尖兵,紅『色』鐮刀部隊的士兵們的身手要跟國術境界相配的話估計就一段左右。

    “錯了老弟,不是獵豹,唉!我倒也想進獵豹,不過人家沒看上咱。當時給獵豹打過雜,就一次,配合他們。”賀海緯突然好像有些失落,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樣子。

    葉凡感覺好笑,訝然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部隊是直屬於嶺南大軍區第一集團軍的山鷹特種營,當時獵豹來招人,我也去報名了。

    其它條件都合格,甚至可以說是優秀。最後一場考試就見那獵豹少校拿出一塊青磚,在手中敲得響當當的,笑道:你能踢斷幾塊這樣的重疊青磚。

    我當即表示估計兩塊。

    那軍官眼睛突然一亮,疊好後叫我試試。我鼓足了吃『奶』的力氣一腳踢了下去。哢嚓一聲,斷了一塊,下麵一塊隻裂開了一條縫,並沒斷開。

    那軍官一臉的失望,後來還拿起那塊沒斷的青磚特地敲了敲,還中響當當的。唉……”賀海緯歎了口氣。

    葉凡心暗笑道:“人家那是愛惜人才,看看另一塊是否有斷的趨勢,可惜你老賀太不爭氣了,力氣就不會大些,把在娘們肚皮上撒氣的力氣全爆出來估計應該行。”

    這廝『淫』『蕩』地想著,嘴卻是笑道:“可惜了,那賀哥的腳力絕不下400斤的。”

    “不止,我在部隊測試過,鼎盛時期一腳之下那腳力絕對有600來斤。那天真他娘的衰氣,剛好遇上前幾天拉肚子,那身子骨給拉得了幾天掏空了,一下子就弱了下去。”賀海緯憤憤然罵道。

    “你可以跟那軍官解釋一下嘛!想必能通融一下的。”葉凡笑道。

    “不行!我解釋過了,人家沒得商量。獵豹是個鐵的紀律部隊,能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後來我一氣之下幹脆轉業了。”賀海緯對那事還有些不平。

    “,賀哥,要不要讓自己的力量變得更強悍一些。”葉凡神秘的一笑。

    “當然想,幹咱們公安這一行的,特別是刑警,哪個不想身手能更高一些。

    有時力氣就多那麼一點點,你就能置罪犯於死地,如果差了那麼一點點,結局也許正好相反,那付出的就是生命的代價。

    刑警這個活兒,說危險也危險,說不危險也不危險。不過,危險一生中總會遇上那麼幾次,刀口『舔』血。

    不要說別的,有了力氣,幹起娘們來也更帶勁一些,哈哈哈……”賀海緯臉上略顯一絲『淫』『蕩』。

    “那是!現在的娘們,都喜歡被爺們征服。這樣,賀哥相信我的話我給你點好東西,你自個兒慢慢熬著喝,按方子喝,不能『亂』來。”葉凡收斂了笑意,一臉慎重說道。

    “什麼東西,葉老弟給的,不會是百年山參那大補之物吧?”賀海緯首先想到了補『藥』。

    “不是,一截幾百年的老蟒肉,你一餐一根指頭那麼大燉『藥』喝了,估計半年後,你的力量絕對有大幅度上漲的,到那個時候,你踢斷兩塊重疊青磚隻是小兒科了。”葉凡轉過身,從箱子掏出一包『藥』材,又跑去冰庫拿來了老蟒肉。

    “麻痹的!還真是蟒肉,這肉相當的大,不容易。這是葉老弟幹掉的?”賀海緯那臉上『露』出崇拜神情來,能殺死這麼強悍的老蟒的人,那身手絕對比自己厲害。

    “不是!一個老道士,我當時發現的老蟒,他分了一截給我。千萬要保密,這東東現在是好東西。”葉凡笑道。

    “我老婆都不給她說,……”賀海緯笑了。

    “那是,還不得嚇壞她,說是一種奇怪的野獸肉就行了。”葉凡點了點頭。心道:“老賀啊老賀,別怪兄弟我事先沒申明,到時那春情發作時別整出什麼犯『騷』子事來,把自己的女下屬民警給就地正法了那就慘囉!”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公子,賈寶全到了舞月山莊?”陳嘯天興奮不已,匯報道。這老頭,跟了賈寶全也有一段時間了,對魚陽的一些場所倒也了解得相當清楚了。

    “盯緊點,看看他要幹什麼?”葉凡心一震,來了興頭。

    “先是跟謝強聊了一陣子,不過,不久他那包廂進去了兩個不像中國人的外國妞,長得那個屁股圓啊!胸脯子像兩座山頭。不久,兩人分開了,到了一個從沒對客人開放的隱秘地方。好像是一座假山肚子麵。奇怪的是那兩個外國妞也跟著進去了,一人一個,估計是沒幹什麼好事了。”

    “你盯緊點,我一會給你電話說。”葉凡放了電話,有些急了,衝賀海緯說道:“怎麼辦?賈寶全進了舞月山莊,估計是去那個越南妞那了,天大的好機會。可惜那毒犯子還沒進去,想兩麵照顧著就有些難辦了。”

第七百三十四章 查抄舞月山莊

    “這個難道還不容易?葉老弟啊,你可是生在此山中啊!才不識廬山的真麵目,既然那家夥真不肯進去咱們把他直接給扔進去不就啥都解決啦。”賀海緯陰森森笑道,一臉的燦爛,笑得葉凡直起雞皮疙瘩。

    “扔進去,哈哈哈……”屋傳來兩匹狼的嚎笑聲。“老賀這人耍起陰來一點不輸給盧偉齊天,這餿主意都能想出來,是個人才。”葉凡心暗暗想著。

    “衛姐,是不是想咱啦?”葉凡一臉涎笑著,從窗戶外爬進了衛初婧的臥室。

    “你呀你,真成小偷了。”衛初婧沒好氣罵道,歎了口氣,眉頭緊皺,“你那邊的事怎麼還沒動靜,你的幾個手下現在已經培訓回來了,聽說張國華早已把那些位置安排得有人了。你一下子叫我安排四個,太多了。”

    “!先親一個,然後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葉凡幹聲笑道。

    “不行!先匯報。”衛初婧伸手按住了葉凡嘴巴不讓行動。

    “哼!治不了你啦是不是?”這廝生氣了,老早想梅開二度都沒得逞,這下子火大了。

    “衛姐,晚上送給你一個大禮。”葉凡笑道。

    “那邊有眉目了?”衛初婧身子一震,坐在了某男身上,高峰盡聳,茵草『迷』人眼球,混合著一股子難以明狀的味兒令人燥動。

    “……”某男猖狂的笑了,“咱們再整一回,慶賀一下。”

    “不行!我得看到結果。”衛初婧推開了某男,直接下床了,匆匆洗浴了一番,斜依在葉凡身旁,掃了那個怎麼也吃不飽的家夥一眼,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絲崇拜神『色』。

    “大哥,成啦!成啦!哈哈哈……”電話傳來盧偉那鴨叫般尖利聲音。

    “什麼成了不成了,情況到底如何,不過,你可不能『露』麵,不然會惹麻煩。”葉凡小心交待道。

    “我沒『露』麵,剛才賀隊長跟我說的。你不曉得那個場麵真他娘的火爆透底了!

    賈寶全這個威風一號,當場被破門而入的省廳哥們毫不客氣地掀了被子。

    他娘的,聽說賈寶全當時那根『騷』包棍子正夾在越南妹子那個血淋淋的『騷』水洞子,而且當場被刑警們拍照留念了。

    賈寶全當場火了,還以為是縣局的同誌,當即要發脾氣,當然也是虛張聲勢了。

    不過,省廳的哥們可不吃那一套。賀隊長一個大跨步上前,那家夥被他當場一個大嘴巴甩得直滾下了床,門牙丟沒丟賀隊隻笑不說。

    後來,聽說賀隊又是左右開弓,還狠狠地踹了一腿。打得那家夥直喊媽,瘋了似的吼道:“你們是什麼人,老子是這魚陽縣委一號,敢打老子,定要讓你們蹲大監獄。

    賀隊立即冷笑道:你他娘的是這魚陽的書記,那咱早就是市委書記了。給老子再揍,娘西皮的,一個嫖客,還敢冒充魚陽縣縣委書記,還那啥的一號。狗屁都不是,一號會來這當嫖客?

    不是縣委書記你們也不能這樣毆打人,你們這是暴力執士,犯法的,老子要告你們?當時賈寶全見賀隊又揚起了巴掌,趕緊喊道。

    要告兄弟們是不是?……

    賀隊一使眼神兒,兩個刑警立即老鷹抓小雞一般抓起老賈同誌,一個刑警順手拿起一個枕頭按在了那廝腹部處。,又是一陣子拳腳招架下去。

    賀隊最後拍了拍手幹聲笑道:還告不告?

    不……不告了……老賈回道,那股子凶悍全沒了,那個時候,就是一隻癱軟的癩皮狗兒,哈哈哈……

    當時賈隊還衝刑警們問道,哥幾個看到我打人了嗎?

    沒有!咱們都是文明執法,哪能打人是不是?刑警們全笑的找樂子。真他娘的爽啊大哥。”盧偉是眉飛『色』舞,在電話中形容中賈寶全的慘狀。旋即又幹聲笑道:而且,順帶著還帶了一條小魚,你猜猜是誰?”盧偉一臉的興哉樂禍。

    “謝強吧!”葉凡笑道,心倒是有點莫名,並沒有多少痛快的感覺。

    “咦,大哥能掐會算啊!沒錯,是謝強那老匹夫。當時進去時謝強還在大喊著他手下那些爪牙名字,賀隊那些手下也不含糊,一進去又是一頓子如法炮製,爽!

    不過很是詭異,舞月山莊的爪牙全癱在了地下。起初我還以為是賀隊早就派了高手下的手,誰知賀隊也是一臉疑『惑』不解。

    嘴嘀咕說是哪位老兄弟幫了忙什麼的。葉哥是不是另外請了獵豹的高手先進去玩了一陣子?”盧偉一臉興奮不已,不過也有些遺憾樣子又說道:“本來我想進去下陰手整倒幾個練練腿腳,誰知被人搶先了,實在鬱悶。”

    “,沒有,這事叫獵豹幹嘛,沒意思。也許謝家的仇人今天晚上也正好給他們撞上,說不準還是玉家幹的,聽說靠山虎手下可是有四靈,腿腳功夫也是不錯的,有著二段開源身手。”葉凡當然不會把陳嘯天『露』出來了,這可是他的王牌。

    這事鐵定是陳老頭幹的,那老頭現在恢複到了六段第三個層次後,精力也是旺盛得很,收拾起謝家那夥不開眼的小爪牙來還不是小菜一碟。

    “難怪公安同誌們衝進房間時賈寶全和謝強都不曉得,真他娘的犯『騷』包。如果給省廳的哥們嚇得陽痿掉就太可憐了。老賀啊老賀,你那幾腿不會把老賈同誌踢成了陽痿吧,真那樣子你那仙人摘桃的本事練得還真是溜了……”葉凡心陰森森想著,又問道:“毒犯子後來怎麼樣了?”

    “抓起來了,而且在舞月山莊還搜出了一些搖頭丸,冰毒也有一些。估計舞月山莊這次全倒了。現在賀隊已經以省總隊長名義要求我們魚陽縣公安局接收舞月山莊,協助省隊封門。這事估計明早就會直接上報到省廳的,看周乾陽還怎麼保姓賈的,我呸!”盧偉笑道,差點手舞足蹈了。

    “不過賀隊也說了,因為提前進了山莊,所以跟毒犯子接頭的人估計聞風早溜了,有些可惜。”

    “算了,有得必有失嘛!”葉凡笑著掛了電話。

    “笑得那麼『淫』『蕩』,幹嘛?”見葉凡從衛生間出來,衛初婧從其臉『色』上也感覺到了什麼。心一喜,笑盈盈打趣了起來。

    “幹嘛!咱們先梅開三度再說。”葉凡手一伸就抓了過去。

    “不行!我那還有些痛。”衛初婧身子骨一抖,閃開了過去。

    “算啦,不行就算啦,那好消息我也不說了,太累,咱們先眯一下眼,天也快亮了。明天估計你有得忙了?”葉凡微笑著一臉的神秘。

    “什麼有得忙,我天天都忙,賈書記講明天10點左右還要招開常委會,研究一下林泉經濟區的人事調配。”衛初婧豔豔笑道。

    “……”葉凡不上當,不答隻笑,絕不鬆口。

    衛初婧白了他一眼,隨屁股就坐在其人身邊,把那雙修長的嫩腳故意地架到了某男腿上,半撒嬌說道:“笑什麼嘛!快說什麼好消息。”

    “初婧,你得準備一下,明天早上魚陽估計會發生地震。不是明天早上了,再過一個小時估計……”葉凡把舞月山莊的事提前跟懷中人兒透了個底子。

第七百三十五章 京城張秘書的神秘電話

    “啊!我得跟羅市長勾通一下。”衛初婧心狂震,再也忍不住了,一撩被子『裸』著個身子就爬了起來,不小心屁股還被某『色』狼『摸』了一把,此刻也來不及跟某人計較了,嗯了一聲跑衛生間收拾去了。

    早上8點,葉凡正懶在床上時電話卻是響了。

    “真是麻煩,覺都不讓人睡,難受!”葉凡哼了一聲,軟洋洋地接通了電話。自然,衛初婧這個縣長早就精神抖擻著上班去了。

    “葉兄弟,你好啊,昨晚上睡得還好嗎?”電話傳出的居然是一個令葉凡怎麼也不敢想的聲音,自然是京城中央辦公廳副主任許正揚的秘書兼職秘書局局長的張衛清大哥打來的。

    “張哥,是您的電話,真想不到啊,小弟真有點受寵若驚感覺。”葉凡立即坐正了身子,打著哈哈笑道。

    “你這小老弟啊!叫我怎麼說你。昨晚上本想給你打電話的,不過怕撓了你,所以早上才打的。”張衛清笑道,感覺他相當的高興。葉凡心一激淩,暗道:“不會是前次給他的幾顆用春椒做的春宮丸發揮作用,治好了某高官的輕度陽痿,那啥的張哥也有收獲不成……”

    這廝嘴假裝鎮定,笑道:“張哥有喜事啊!”

    “,前次的『藥』丸效果相當不錯。如果葉老弟還能提供兩顆就好了。如果沒有了就算了,張哥隨口說說,……”張衛清語氣親熱。

    “原來真是來要『藥』丸的。”葉凡心嘀咕著有些犯難了,德平來的那個殘疾古老頭給的那個春椒就配了幾顆『藥』就沒了,現在沒有了春椒,小葉同誌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看來隻得抓緊時間跑德平古家寨一趟了,張衛清這條線絕不能丟了。暫時雖說並沒發揮出什麼作用,但從長遠來看,那個作用絕對居大的。

    這廝有些為難的說道:“張哥,實話跟你說,那『藥』丸暫時是沒有了。主要是配製的『藥』材一時難尋。”

    葉凡倒出了實情,倒也沒瞞著張衛清。經過兩次接觸,覺得張衛清這個人還算行。雖說不能深層次的了解他的內心世界,但施展開相麵術後也能窺到一點端倪。

    “什麼『藥』材,葉兄弟相信我的話就說來,也許張哥有辦法解決。”張衛清一愣,問道。

    “也許他還真能行,他的門麵廣。漏一句口風下去的話有多少人願意為他跑斷腿。”葉凡心也是一動,說道:“春椒!一種像辣椒樣東西,估計鮮活時有成人拳頭大,曬幹後也有小兒拳頭大,紅豔豔的。”

    “春椒!倒還真沒聽說過。算啦,我以後注意著問問,一有消息就跟你說說。”張衛清略顯失望,轉爾口氣大變,相當慎重的說道:“葉老弟,有空的話今天趕緊去你們林泉鎮的天水壩子轉悠幾圈,聽說那地方空氣好,有條大水壩,水美山美人更美!”

    “張哥咋知道天水壩子的?”葉凡真正的有些詫異了,暗道難道說張衛清也時刻關注著自己不成?

    “,我也是剛聽說的。聽我的沒錯,趕緊去轉悠幾圈子下來,趕緊去!”張衛清神神叨叨,又不說破掛了電話。

    “莫名其妙,這大清早的叫我去天水壩子瞎逛。怪了,張哥堂堂的京城高官,怎麼會關注起天水壩子來,難道那有情況?

    不然,無端的張局長怎麼可能叫我去天水壩子瞎逛,估計他以前都沒聽說過那旮旯地方了,絕對有問題。不管了……”這廝心一震,從床上彈了起來,火灼火熱地穿上衣服就出去了,開著牧馬人逛飆向了天水壩子。

    在路上。

    葉凡打起了電話:“宣石,你立即安排幾個最親的人到天水壩子周遭瞎逛幾圈下來,但得注意,看看今天天水壩子是否有有什麼異常狀況?”

    “葉哥,是不是有大人物到天水壩子,那我得早作準備著。”李宣石從床上彈了起來,說道。

    “這個不清楚,你組織幾個人去閑逛一下就是了。要注意,不著痕跡。比如穿著粗布衣上山砍柴、幹農活等等。別搞出太大動靜。一定要顯得自然才行,一有情況立即打電話給我。”葉凡交待道。

    “好的,我立即安排人手。李牛他們都在,正好了。”李宣石現在根本就是跟葉凡同穿一條褲子。

    在葉凡的策劃下,投資鬼嬰灘那個神秘黃泉洞府探秘方麵現在已經開始收錢了。

    而且,來探秘的客人日漸多了起來,那門票收入可是細水長流,而且,這個維護費什麼的少得可憐,絕對屬於暴利範疇了。

    再說,有李宣石這個霸頭在,誰也不敢來『騷』擾什麼的,所以,早樂得李宣石找不著北了,一直後悔當初咋沒多搞點砸進去。

    現在,林泉鎮的繆勇書記和謝端鎮長都後悔得直想去撞牆,而且一直有意見,無非是也想分上一股什麼了。

    不過,葉凡當然不會讓他們再『插』手,因為當初他們不肯入股,而且以前簽得有合約,那東東往他們麵前一亮,兩人都傻眼了。

    隻能是紅著眼生氣罷了,想要玩陰的他們倆人自然也有那個辦法,比如水電方麵就可以支招。

    隻是葉凡這個硬茬在虎視眈眈盯得緊,一時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就怕惹得這個災星大怒那就大條了。

    人家小葉主任連縣委一號老賈的桌子都敢敲,難道你謝端一張破桌子不敢踹嗎?現在的葉凡,在魚陽,絕對屬於那種不能惹,惹不起隻能躲的瘟神級大哥級人物。

    所以,李宣石現在對葉凡的話簡直奉若神靈,估計叫他去殺人都會幹的。

    不久,李牛等人特地換了老農的衣服,杠上鋤頭,柴刀等玩意兒一窩蜂的全出動了,倒像那碼子事。李宣石很有頭腦,人一分散,劃區域閑逛著,頗有股子搜山的吊吊。

    10點多,葉凡的車子剛到景陽林場跟天水壩子的分岔口,電話又響了起來。

    “葉哥,別的倒沒發現,就是在蜈蚣潭地兒發現有幾個釣魚的。其它地方的全是天水壩子本村人。不過,那幾個釣魚的估計非富即貴,還搭得有個像軍隊的小號綠『色』帳篷,挺悠閑自得的。”李宣石嘴樂道。

    “不會是聽說了雞公魚也想來碰運氣吧?”葉凡笑道。

    “難說,不過雞公魚也沒幾個人聽說。那個隻是老一輩人曉得,也許是來散心的。來咱們天水壩子釣魚的人是經常有的。咱們這的魚好,有名氣,哈哈哈……”李宣石笑道。

    “那好,麻煩你了。叫大家撤回來,別去打撓著人家釣魚了。”葉凡放下了電話,加快了車速。不管有沒用,先去探探路子再說。不過這廝心也沒底。

    不知這目標是不是搞錯沒有。如果偏了方向那就虧大發了。隻不過當初京的張局長又沒明說,葉凡也隻能是『摸』著石子過河,瞎『摸』了。

    到了天水壩子,這廝提了幾瓶酒放在背包直奔蜈蚣潭而去。老遠還真的望見了那夥人,葉凡隱匿了身形,如狸貓一般潛伏著行進。

    專門選草叢過去,憑著七段頂階的超高身手,倒也沒被發現。不久潛行至那夥人上百米處,找了一個隱秘之地伏下身來,貼地施展開蝠耳通術偷聽了起來。

    最近隨著內息的增加,葉凡的偷聽距離也是越來越長了,50米左右都能聽得見。100米也能聽得見,不如50米清晰罷了。

    發現一個身著老農打扮,麵圓方闊的老者正蹲坐在一個石崖上的椅子上,腳前放著一根普通竹竿做的魚竿。

    他的身旁也坐著一個中年人,也是方麵大耳的,但長得又不怎麼像老者,絕對不是父子關係了。

    此人一身筆挺的青『色』中山裝。顯得莊重、大方,沉穩。兩人中間還放了一個小方桌,上麵居然擺開了棋局,似乎兩人正在邊釣魚邊下棋架勢。

    “還挺悠哉的!釣魚時還有閑情玩棋,難道真是啥京來的高人?”遠處的葉凡暗自咕嚕了一句。發現在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下正支著一頂軍綠『色』帳篷,麵人看不見。

    而在更遠的一顆大樹下,支起了一把躺椅子,正有一位看不清年齡的姑娘躺上麵,正翻著一本書之類東西。

    “小莊,還有閑情出來釣魚?”老者親切的笑問道,手一按,放下了一枚棋子。

    “唉……再忙也得出來走走,不然悶也得給悶出病來不是。正好鳳老難得出來一趟,小莊我好久沒這麼陪著鳳老了。”叫小莊的中年人笑著,隨手挪了一枚棋子放了下去。

    “嗯!若大的一個地區,幾百萬人嗷嗷待哺,那地兒又窮得丁當子響,你的擔子很重啊!”鳳老笑了笑,又挪了一枚棋子,笑道:“你馬丟了一匹,我就不客氣了,吃馬,哈哈哈……”

    老者笑起來相當的爽朗,而且,一股怪異的氣勢的即便是相隔著近百米距離的葉凡同誌都隱隱的有所感覺。

    “那個小莊,還講到了一個地區,難道是啥地區的一把手,麻痹的!看來今天真遇貴人了。人家地區的一號人物在那老者麵前還自稱小莊,那個鳳姓老者豈不是更有大來頭。

    至少也得是副部副省級及以上高官了,而且,從張局長的口吻上來說,這老者八成是從京來散心的,京城大員啊!

    莫不是京城某部的重量級高官,抑或是中央什麼部門的大人物……”葉凡心抖落開了,暗暗震驚的同時也是暗暗歡喜。

第七百三十六章 殺人行

    這個時候倒是對張局長感激得很。估『摸』著張衛清就是叫自己來撞大運認識這種京城大員的。

    不過,猜到是一回事,要結交上可就不容易了。葉凡心犯著嘀咕,心打著算盤活絡開去了。

    “嗯!德平,在咱們南福省麵排在倒數尾巴幾位,人也不少。有的老百姓到現在還吃不飽飯,窮得兄弟同穿一條褲子。每每看到這些,我心有愧啊。作為書記,我不是個稱職的好書記。”莊姓中年人臉上掛滿了憂鬱。

    “……小莊,事在人為,別鬱悶了。你看這天水壩子,變化真大啊!”鳳姓老者讚道,“前次聽正揚同誌說是天水壩子大變樣了,我還不相信。今日一見,真不同了。那路,快趕上省道了。”

    “鳳老還關心著天水壩子,當初鳳老是不是在這打過遊擊戰?”莊姓中年人一臉恭敬,問道。

    “倒是沒來過,南福的墨香市有路過一次。這天水壩子當時是聽老戰友說的,哈哈哈。

    我那老戰友說啊,當時躲進了天水壩子,天水壩子那路難行啊,羊腸小道。

    後來解放前為了重建這壩子,才挖了條小公路出來。聽說隻能過牛車,連拖拉機都難行,而且,經常摔死人。

    當初建這路時聽說咱們的人還死了不少,當時,李家有個老頭為了救我那戰友,一把大刀硬是劈了十幾個國民黨的士兵。

    我們當初聽了感覺不可思議,那李姓老頭不快趕上大刀王五爺了?這是什麼功夫?

    所以,一直以來,天水壩子成了我一直想來逛一圈的地方。都過去快50年了才實現。唉……”鳳姓老者說著話,雙眼凝視著遠方,估計是在追憶了。

    “是啊鳳老,這天水壩子聽說是魚陽最窮的地方了,而魚陽在墨香市也是窮得丁當的響。

    不過,即便是這樣的窮旮旯地方跟我們德平的某些縣相比,還算是富足了。

    就這路,我們德平的鄉鎮可是找不出一條的。看來魚陽的縣委書記和縣長很會做事,如果我們德平有這種能人幹才,何愁德平不富,也不至於一直拖著全省的後腿。

    每次去省開會,我都無臉見人,唉……”莊姓中年人有些羨慕樣子,其中又夾著一些失落。

    “德平形勢複雜,你剛去,什麼都才起步,慢慢疏理,相信以你的眼光,會帶好這個頭的。好了,不說這些撓心事了,釣魚!釣魚……”鳳姓老者眼睛又瞄向了魚竿。

    “釣魚!你們釣魚老子也在釣魚。”葉凡心一動,全麵觀察了周邊情況,有了計較。正準備悄無聲息的潛到了遠處時突然發現了一個相當震奮人心情況。

    這時,從軍綠『色』的帳篷走出一個接近30歲的老成年青人,平頭,四方臉,鼻梁中央有顆小黑痣,一身藍青『色』的悠閑服。

    不過,他那雙眼神絕對堪比鷹的眼睛般犀利。葉凡潛在上百米開外的草叢,居然感覺如芒刺在背,似乎被什麼電光掃描了一番,一股隱『性』的威脅從其人身上散溢而出。

    “高手,應該有著三四段及以上身手。怎麼回事?難道是老者請的保鏢抑或是警衛之流。

    難不成這老者還真是一大人物。如果真是私人保鏢那說明這老者是商道巨鱷。

    如果是警衛之流那就值得推敲了。能讓三四段及以上高手保護的人,絕對是重量級的。

    怕不是京城某部委下來的一把手吧。副職的話,中央辦公廳內衛局不可能派出這般高手來護衛的。

    能派個特警出來就不錯了,四段高手又不是蘿卜,隨時可拔的。而且,莊姓中年人明擺著是德平的一號人物,還得恭敬地叫著鳳老?”葉凡心略顯激動的尋思開了,猛然,身子一震,差點叫出來聲來,“看那個勢頭很旺的年輕人那架勢,莫不是特勤a組的隊員?

    隸屬於狼破天直管的中警內衛局的保鏢,那此鳳姓老者的來曆就值得再推敲了。如果真是中南海保鏢組出來的,那此老難道是中央那幾個頭頭……”

    想到這,這廝那心開始激動起來了,心髒是很不爭氣狂跳動了起來。

    “政治局常委啊我的娘!又姓鳳,莫不是中紀委書記鳳寶山。”葉凡差點叫出聲來,腦子努力搜索著電視中偶爾出現的鳳寶山畫麵。平時鳳寶山作人相當低調,一年也難見到他『露』幾次麵,而且出來都是板著個鐵麵,還真有股子鐵麵無私,令人心悸的包公架勢。

    雖說模糊的覺得有點像,但葉凡也不能肯定。隻是電視中的鳳寶山跟這蜈蚣潭邊的釣魚老者那形象差別實在是太大了。此老一臉和藹樣子,談吐隨和,根本就不像中紀委書記鳳寶山。

    “麻痹的!也許是我記錯了。人家堂堂的政治局常委,哪有功夫到天水壩子這鳥不拉屎之地來釣魚?

    而且,那種大人物下來絕對是前呼後擁的,怕不是這蜈蚣潭早就劃為了軍事禁區了。

    方圓幾百米之內都在中南海內衛人員的攻擊範圍內,還會容得老子躲這草叢偷窺。應該不是……”葉凡經過種種推測,否定了他是中紀委書記鳳寶山的可能。

    要知道,中央各部委中姓鳳的也有好多個,並不能為葉凡知清楚,以前偶爾看電視時也聽到念過名字,隻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或者說是那臉一晃而過,誰記得清楚。

    不過,不管怎麼樣,以老者那種自然流『露』的上位者架勢來看,至少也是京來的有實權的副部級大員。

    所以,葉凡決定還是得試探一下,不管有沒用,既然張局長叫自己來碰運氣了,那絕對是好事。

    這廝見那眼神厲害的年輕人進了帳篷後,悄悄地撤退到了一開外。

    “奇怪,我剛才感覺好像有什麼怪異的情況,怎麼又沒了。難道是直覺錯了?也許是什麼山兔野雞之流吧,看來我是有些神經過敏了。再說,周邊……”年青人在帳篷喃喃自語著,旋即搖了搖頭。

    不久!

    遠處幾百米之外的樹林漸漸的傳來了一聲聲高吭、雄渾,充滿一道道噬血般霸氣的《殺人行》歌謠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

    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

    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馳騁走天下,隻將刀槍誇……

    殺殺殺殺殺……

    合著那粗獷的節拍還傳來了啪啪啪啪的擊打某物的刺耳聲音。

    “有情況,全體注意,進入一級戰備狀態!”這時,青衣男子從帳篷鑽了出來,一個手勢正在揮出。

    “禁聲,大驚小怪的,別撓了高人興趣。”鳳姓老者那眼神一寒,低聲叱道,“退下!在這你們還擔心什麼?”

    “是!”青衣人手一揮,樹林子又恢複了平靜。

    不久,隨著歌聲,從林子踉踉蹌蹌地走出一個看上去稚氣未脫,身高估『摸』著1.76米左右,臉『色』白晰,不胖不瘦,一身懶散,蓬頭散發,身上沾滿了雜草花瓣的年青人。

    年青人右手抓著一酒瓶,好像還是二鍋頭那樣子的。左手抓著一隨地撿來,約有二指寬的樹丫枝。

    此獠一邊走著歪八字,一邊不時的低頭狂喝著二鍋頭,嘴胡『亂』地唱著《殺人行》。給人一種相當怪異,甚至有點震憾的效果。

    青衣人正要上前阻攔,不過被鳳姓老者那嚴厲的寒目給阻止住了。

    “哈哈哈……痛快,他娘的就是痛快,痛快啊痛快!”隨著吼叫聲,那年青人啪地一聲把那瓶已經喝幹的二鍋頭砸到一顆大樹上,驚飛了一樹的鳥雀狂逃而去。

    年輕人不管不顧,醉眼朦朧中還是搖頭晃腦地,手往背後背包中一掏,又掏出一瓶二鍋頭來。放嘴上一咬,那堅硬的瓶蓋立即鬆脫而去。

    咕嚕……

    年輕人張口狂放地牛飲了一口,待瓶子垂下時眾人又是一驚,因為那酒就剩下半瓶了。

    “媽的!還真是粗!厲害!想不到山野也有這種高人。”青衣人心嘀咕著。

    “殺殺殺……賈寶全啊賈寶全,你他娘的就這般的陰險。鳥盡弓藏也就罷了,可你不該羞辱我啊!

    一年半時間,老子上跳下竄,為林泉經濟區弄來近四千萬的捐贈,接近兩億投資。

    這容易嗎?為了拉到錢,老子連命都差點搭上,為了天水壩子老百姓不再翻車死人,為了這旮旯人能過上好日子,老子……使得這林泉經濟區所屬的鄉鎮公路超過了省道路麵。

    經濟區經濟連番二番,你給了我什麼?屁都不給,不但阻止我入常,更可氣的是,你還把我的手下提拔上去入常了,這不是打我臉是幹什麼?

    有你這樣子的畜牲嗎?寒心啊寒心,殺殺殺……”

    這個瘋狂的年青人當然是葉凡這廝了。這家夥躲在遠處,掏出二鍋頭澆得一身都是,衣服和頭發也是給弄得『亂』『毛』『毛』的,倒有點山野樵夫形象。

    醉肯定是沒醉了,但也有小醉。

    葉凡踉蹌著距大樹下的躺椅僅有十幾米了,躺椅上的那個姑娘挪開書瞅了這個瘋子一眼,索然無味,又重新把書撐臉上繼續了。

第七百三十七章 裝瘋賣傻騙京官

    “年青人,何故如此生氣,那賈寶全又是什麼人?”鳳姓老者一臉和氣,笑著居然先打了個招呼。

    “賈寶全,這旮旯一片都是他管的,你說是什麼人?”葉凡口氣要當的衝,醉熏熏的答道。

    青衣人全神戒備,站在了老者身前不遠處,那雄渾的內息葉凡在遠隔他幾十米都隱隱的感覺到了。

    “看架勢老子一有異動的話這家夥估計就要出手了,那短槍都藏在了袖子了。”葉凡鷹眼感覺到了,又估計了靠椅的距離,這椅上的姑娘絕對跟哪老者有關係,不然,何敢如此大條的躺椅子上,她才是葉凡今天的最大目標。

    這時,一隻野雞從草叢竄了出來。這廝乘青衣年輕人扭頭之際,左手腕上小李刀無聲地彈了出去,直往靠椅上頂上的那一截很大很粗的枯丫枝而去。

    哢嚓一聲巨響。

    那截大腿粗的枯丫枝居然從樹上詭異的就砸將了下來,砸的方向正中那姑娘躺著的躺椅子。

    而且,速度是相當的快。因為枯枝沒有了樹葉撐著,那速度跟鐵棒砸下來也差不多。

    而且葉凡的另幾把飛刀又起了作用,當然是把枯枝的往下之力給提速了不少。

    “啊!小姐快跑!”

    “小麼,快跑!”

    青衣人一個彈身拚命往靠椅上的姑娘而去,就連那一向沉穩如一汪深潭的鳳姓老者驚得也是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就要撲過去救人。

    莊姓中年人也是拚命地撲了過去。同進,林子居然撲出了好幾道綠『色』身影。

    不過都來不及了,因為相跟太遠了,足足有七八十來米,青衣人速度再快也快不過那被葉凡使了手段的枯枝的。

    眼見著那枯枝呼嘯著就要招呼上早就花容失『色』,愣在當地還沒醒轉的姑娘時。

    葉凡早就動了,順手把二鍋頭那瓶子給死命地撞向了枯枝,這邊人也不慢,因為他離躺椅就十米左右。

    合身一撲,如大鳥一般,在枯丫枝即將砸到姑娘頭上時抱住了那姑娘,枯枝在酒瓶相撞下稍微斜了一點。

    不過,那截巨大的丫枝還是有一部分砸到了葉凡背上。葉凡同誌當即借力,裝得相當自然的就斜飛了出去。

    抱著那姑娘地一聲就砸在了草叢。當然,是葉凡落地了,用身體當肉墊子護住了那還處於呆愣狀態的姑娘。

    不過,因為沒撞出多遠,葉凡的腿倒是狠狠地被樹枝砸了刮了一下。這廝當即一腳勒去,腳上頓時刮出一條長達十幾厘米的血槽來。為了演戲,這廝也真對自己下得了狠手。

    “叭!”

    葉凡還沒反應過來,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愕然一掃,才發現了一張怎麼清麗絕世的臉,怎麼清若水的一個姑娘。

    眉如秋水,膚若雪藕,圓潤的鼻子天然地鑲嵌在了瓜子臉上。睫『毛』長而溫柔,上身雪白鑲花邊的淡綠『色』衫衣,下身是淺藍『色』有朵朵白花的厚純棉裙子。

    一頭可堪比飄柔的黑『色』長發紮著許多條細細的繩辮子,如許多精靈駐窩似的。

    隨著溫暖的輕風飄拂,明澈如水的美眸此刻卻是充滿了能殺人的寒煞之氣。

    正午的陽光勾勒出了她完美的輪廓,仿佛為她的身軀鍍上了一層淡金『色』誘人花邊,『露』在外麵手臂晶瑩如玉,似乎有玉質光澤在閃輝著,給葉凡的感覺這哪是人,簡直他娘的就是一活脫脫聖潔冰天使,跟夢中的維納斯可一比。

    這廝愣神了,也可以說是直接進入了一種空靈的夢幻之中。覺得自己正在雲端狂舞,那心髒的狂『亂』‘’就連自己耳朵都能聽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一種原始的心靈呼喚從心坎底冒騰而去,發芽、生根、撞擊、拉扯……

    不過,那位被某人緊緊抱住的姑娘卻是怒了,甩了一巴掌隨著罵聲道:“牛氓!”

    正想甩第二巴掌時卻被後麵老者喊住了:“小麼,快住手,他是救你。”

    “哼!”那姑娘怒氣還沒消,因為從來沒人這樣子占過他便宜的。

    這個酒瘋子不但抱得自己差點喘不過氣來,而且剛才兩人的臉可是緊貼在了一起。

    甚至然那姑娘還感覺到了某個瘋子那舌頭居然在自己那從沒被人親過的唇兒上『舔』了那麼一下,惡心死人了。

    當然『舔』了一下,因為葉凡這廝正在想:“救了你一命,總得添點彩頭才對,不然,老子背給樹白撞了,老子的腿給白刮了……”

    青衣人扶起姑娘,又順手拉起了葉凡。

    “沒事吧兄弟?”青衣人問道,掃了一眼葉凡那廝那腿上的鮮血。眉頭一皺,往後喊道:“拿『藥』箱來,快點!”

    不一會兒老者和莊姓中年人也跑了過來,發現姑娘沒什麼大事,隻是受了驚嚇之後才放下了心。

    “年青人,沒事吧,先到那邊休息一下。”鳳姓老者說道,一臉的關切。

    幾人扶著葉凡到了椅子旁,一個女醫生出來,手腳麻利地給葉凡檢查,消毒,包紮。又喊道:“脫了上衣,看看背上受傷沒有?”

    “估計沒事,我這命硬著,隻不過碰了一下。”葉凡故作輕鬆,不願意脫衣服,那個也有點太那個了。

    “脫了吧年輕人,讓醫生給你好好看看,如果骨頭愛傷了就得拍片。”老者關心的說道。

    “那……好吧……”葉凡勉為其難地脫了上衣,背上青腫了一片。

    這廝還轉了轉背,說著:“骨頭應該沒問題,唉……可惜了我的二鍋頭。還剩半瓶呢?唉……”這廝這個時候還惦記著他的二鍋頭。自然是在耍寶了。

    “哈哈哈……兄弟……好樣的……”青衣人『露』出了佩服神情。

    “一個酒瘋子,哼!”一旁的那個姑娘撅著嘴能掛個油瓶,看來對葉凡同誌用舌頭『舔』她嘴唇的事難以釋懷了。

    “怎麼講話的傾,快謝謝人家。”鳳姓老者那臉一板,還真有些唬人。那清純得能滴水的姑娘扭捏了一陣子,聲音小得像蚊子,說了謝謝。

    不過,葉凡當然曉得她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故作大方樣子,笑道:“沒啥!我以前打野豬時還跟他們摟抱過,你這身體跟它們比算不重的了,不然,剛才就有點玄了,……”這個,當然是葉凡故意為之了。

    “你才是豬!”傾姑娘杏眼一瞪,不樂意了。

    “那我也得是公豬!”葉凡哼了一聲,意思不言而喻,你充其量就一小母豬。老子跟你是彼此彼此,誰也不比誰強多少?

    “哈哈哈……”連老者都給逗樂了,笑了起來。不過,其他人可是不敢笑,憋得難受,所以一個個表情怪異。

    因為那叫傾的姑娘凶巴巴的巡視著大家,估計誰要是敢笑,這姑娘鐵定發了飆!隻是那鳳姓老者是她爺爺,她衝誰發飆也不敢衝他發的。

    包紮停當後,感覺葉凡除了背上青腫,腿上臨時頭縫針後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大家也鬆了口氣,不過,此刻那青衣人正拿著那肇事者——一截巨枝正道:“不該如此啊!斷裂的話這裂口應該有『毛』刺的,不該如此平整。真是見鬼了,難道有高手發刀削斷的。”

    想到這些,那青衣人隱晦地掃了葉凡一眼,旋即搖了搖頭,暗哼道:“就他,一個看上去最多20歲出頭,『乳』臭未幹,有一身蠻力還說得過去,勇氣的年青人能幹出這種估計要七八段高手才能做到的事?

    不可能!就憑我的身手也不可能做到。而且,剛才這小子根本就沒什麼其它動作,沒動作就能發刀嗎?

    這個從沒聽說過,20歲到七八段境界,就是……也許是某個砍柴的老農猛砍了一斧頭,然後沒斷就沒再砍了,現在給風一吹突發斷了下來……”

    青衣人終於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解釋,扔了樹枝走了過來。自然,也不會把葉凡當作什麼重點懷疑對象了。

    “來來來坐吧,小夥子,叫啥名字,幹什麼工作?”鳳老相當熱情而親切,問道。

    “葉凡,在魚陽縣『政府』混飯吃的。”葉凡一屁股坐在了那個青衣人搬來的椅子上,一口酒氣直噴著說道。

    當葉凡坐下正麵對著那鳳姓老者時可以肯定的說道,鳳老絕對不是中紀委書記鳳寶山了。因為在相麵術的觀察下,兩人麵相相差得太遠了一些。

    “不是鳳寶山哪又是什麼人?沒聽說過現在中央除了鳳寶山以外還有什麼重量級人物。估計是在什麼部委任職的高官吧……從那莊姓中年人對他的恭敬度來看,絕對是重量級部門高官了。不然,人家德平地區一把手怎麼會如此的謙恭著。管他的,即便不是鳳寶山,能認識這個重量級高官也算是頗有收獲……”這廝心想著略顯失望,不過,麵上還是表現得較鎮定。因為葉凡漸漸的成熟了。

    “剛才聽你的口氣,應該還是個官吧?”一旁的莊姓中年人略顯好奇,掃了葉凡一眼問道。

    “,小官,副縣長。”葉凡很是自然脫口而出,當然,這一切都是這廝在演戲的。

    “副縣長,不小了,你才多大?”鳳老頭居然顯出一絲訝然神情,倒令葉凡愣神了幾秒。

第七百三十八章 命的克星

    這廝嘴卻是笑道:“這有啥奇怪的,再過得十幾天到1997年我也該滿20周了。一事無成啊,唉……”這廝還來了個即興的歎息,好像很遺憾似的。

    “不會吧?估計你在19歲就升副縣長了吧?那你肯定有什麼值得領導特殊提拔你的顯目政績?”莊姓中年人好像比鳳姓老者更有興趣刨根問底。

    “也有點道理,你們來的時候想必也看到了林泉以及天水壩子的大變化。

    牛皮不用吹,那路,附近這六鎮兩鄉的敞亮公路都是我弄來的捐贈款子修建的。

    可以毫不誇張的講,這林泉大通脈是我一手泡製的。當時省報的記者說我是什麼‘開創者’,墨香日報又吹噓我是什麼‘路神’。而且,我還搞了個鬼嬰灘工業區,那個地方以前就是一個不值一錢的荒山坡。

    現在拉來了近二億的投資。使得整個魚陽經濟在林泉經濟區的帶動下有力、迅猛地增漲著。

    估計今年年底就能脫出全市倒一的帽子了,聽說魚陽以前在全省倒第數5名,今年退到了倒數第15,整整前進了10位。

    這個功績,全是我主持的林泉經濟區那輛火車頭的帶動下完成的。唉,這些又有什麼用呢?不說了,不說了!”葉凡故意苦瓜著臉了,噴著酒氣,好像是在酒後吐真言架勢,倒沒引起什麼人懷疑。

    “有啥了不起的,不就一個破副縣長,弄了點錢,哼!”這時一道不和諧聲音響起,自然是不遠處的那位叫傾的姑娘在冷嘲熱諷了。

    那美得脫去了仙塵的姑娘,一臉的不屑,嘴翹得老高,看來葉凡被人家給記恨上了。這個,被姑娘記上那還真有些麻煩的。

    “弄了點錢,你去弄弄試試。為了弄到接近四千多萬的捐贈,我是一分都沒落腰包,有時連車旅費、住宿費,餐費都自己掏腰包。而且,為了弄到錢,我是四處奔波,連命都差點搭上。去年翻了車,我就載進河了,幸好還留了條小命,不然……”葉凡故意衝那姑娘霸道的嚷了起來,當然表現得冷靜中又不失一股子衝勁樣子。而且,略顯譏諷。

    “哼!四千多萬,有啥了不起的,我爺爺一個指頭就能拔下來,還吹什麼?去年,怎麼就沒把你給淹死,哼!”那姑娘哼了一聲傲然抬起了頭,像隻鬥氣的小老鷹。

    “這娘們,難道是我命中克星,晦氣!”葉凡心暗暗發著牢『騷』,嘴幹聲笑道:“,我也想啊!可惜咱這人就是閻王不愛,小鬼不疼。不然,姑娘今天可是有點玄了。”

    “不稀罕!”鳳傾一句話就砸將了過來,差點沒噎死小葉大大。

    “小,別『亂』說,人家確實不易。”鳳姓老者皺起了眉頭,氣得那姑娘嘟著個嘴不說話了。

    “四千多萬,真是你自己弄來的,而且,還弄來了接近二億投資?”莊姓中年人似乎有些懷疑,因為葉凡太年輕了,不得不引起人懷疑。

    “不信是不是?看看這個。”葉凡好像生氣了,一低頭,從旅行包掏出了當時組織部長宋初傑點將的文章,還有墨香日報登的‘路神’。

    掃了鳳姓老者一眼,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老人家,你也別說我顯擺,這些我時常帶著,作為鞭策自己的工具。

    我想,連市委周書記都稱我為化緣大師,宋部長又親自點將,我是不能辜負他們的期望的。

    不管遇上什麼,反正你們也是外人,我跟你們說叨一下,千萬別傳出去就是了……”葉凡把自己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有選擇『性』的說了一遍。

    “看來那個賈寶全是對你有些妒才了,世誠,你說呢?”鳳姓老者淡淡笑道。

    “不地道!說是卸磨殺驢也不為過。”莊世誠不『露』聲『色』,說道。

    “年青人,你的路還長著,別氣餒,相信是金子在啥地方都會發光的是不是,幹好工作才是第一要務,要時常把老百姓放在心中,我相信,你這匹千良駒是絕不會被埋沒的。何況,你的事業才起步,!”鳳姓老者伸手輕拍了拍葉凡肩膀,一邊鼓勵著還淡淡的掃了一旁的莊姓中年人一眼。

    “那是!年青人,有沒換個地方工作的打算?用咱們現在有些粗俗的話說,那就是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是不是?”莊姓中年人突然笑道。

    “當然有了,正應了你講的那句話,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市的盧塵天副市長叫我去市招商局任第一副局長,還說是估計不久就能代理局長。當然,給的任務也不輕,一年內為墨香市拉來幾億投資。”葉凡略顯自得還晃了晃頭。

    “幾億,墨香市招商局去年拉來了多少投資?”莊世誠緊追著問道。

    “我查過,應該是一億左右,去年他們戰線不怎麼好,不然也不會叫我了。”葉凡笑道,又顯出了一份子老成樣子。

    “你有把握?那可是好幾個億的?”莊世誠似笑非笑。

    “,說大話也沒啥用,是騾子是馬,拉出去溜溜就知道了。我這人,不喜歡吹牛。”葉凡淡然笑道,一股子滔天氣勢發出,令得鳳老者和莊世誠都暗暗有些訝然。

    “老爺子,你們是不是到這蜈蚣潭釣雞公魚的?”葉凡轉爾問道,反正目的達到了就該轉移話題了。言多必失這個理兒葉凡也是深懂的。

    “沒錯!不過聽說此潭是有那種奇魚,聽一老戰友曾經說過。不過從沒見過,我們嘛!隨便釣釣,能釣到當然好,釣不到也無所謂,該是你的怎麼也跑不了,不該是你的怎麼也搶不到手,就像你的常委名額。

    不過,年輕人,你跟我們不一樣,要有一顆爭峰之心。逆水行舟雖說艱險,但也自在其樂。

    當然,得不到時也得有一顆平常之心。這世上,不如意之事千千萬,哪能事事如意……”鳳老頭豁達的笑道。

    “老爺子說笑了,我不會再計較那些的。我還年輕,等得起,也許這次不能入常也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像我們國家有好多前輩,他們幾起幾落,如果計較的話,那個特殊關牛棚的年代還不得全『自殺』了事。”葉凡淡然說道,好像清醒了許多似的。

    “好好……好小夥子,能看開就好。但絕不能失了銳『性』。”鳳姓老者那眼光突然變亮了許多,看來是真心的有點佳許了。

    “我明白,謝謝你了。”葉凡謙虛的說道。

    “小夥子,你憑什麼說沒有入常還是好事?”莊世誠緊問了過來,應該大有深意。

    “去市招商局,也許還是我的另一條升途,當然,我這人較俗,就這麼說了。

    市門麵廣,路了活,接交和見識都跟魚陽這小地方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是不是,,就像這位鳳老爺子講的那樣,不能失了銳意進取之心。

    隻要有一顆為國為黨,為老百姓之心,我相信領導會看到這一點的。”葉凡侃侃而談,說到這,葉凡呷了一口茶,笑道:“其實半年前盧副市長就有意叫我去招商局,我當時沒去?”

    “為什麼?早去就不會遇上這事了。”莊世誠笑道,呷了一口茶。

    “唉……說起來有些傷心。當時我從海大畢業,就到這天水壩子來當一駐村村官。幾個月後,提拔到副鎮後調走時,那天早上,有幾千村民自發的來相送。而且,我還收了許多禮物。”葉凡一臉滿足樣子說道。

    “禮物!”鳳姓老者來了興趣,半眯著眼念叨著這兩個字。

    “是的!整整三大三輪。全是老百姓釀的陳年米酒,聽說以前有個副縣長來他們都不舍得搬出來,藏地下封了好幾年了。

    還有什麼雞蛋,土豆,山上打的野雞野兔做的肉幹等。我心有愧啊,我當作他們麵發誓,不能修好這路,我回家賣紅薯去,當一個新時代的徐九經。”葉凡講到動情處,居然真的從眼眶中擠出了幾淚珠子,相當的感人。

    一個一心為民的好官形象咋然閃現在了老者和中年人麵前。兩人都微微點了點頭。

    “現在完成了,天水壩子慢慢也該富了,也是我完成承諾該離開的時候了,唉……真有些舍不得呀!”葉凡歎了口氣,轉爾看了鳳姓老者一眼,又笑道:“相逢即是有緣!你們不是想釣雞公魚嗎?我那倒是養著兩條,前幾天有運氣釣上來的。也許它就是我事業走入低穀的轉運標記吧!”

    “你釣到魚了?”莊世誠那瞳孔也不經意地伸縮了幾下,就連一旁的鳳老頭也來了興致。

    正想開口問時,一旁的鳳傾卻是沒忍住,搶先問道:“那魚真的像橄欖球樣子嗎?而且頭上還長得有雞冠?聽說吃了後會大補,而且……”

    “大補不大補我不曉得,不過,那樣子的確有點像你說的那個樣子。”葉凡斜了那清純如水的高傲姑娘一眼,笑道。

    “那你賣給我們一隻行嗎?”鳳傾忍住這廝的故意譏諷,緊切切問道,看來是真想得到那魚。

第七百三十九章 掛帥

    “不賣!”葉凡幹淨利索,直接搖了搖頭。

    “我們給你一萬。”鳳傾『露』出了久違的戲耍樣子,心道,這家夥估計會驚得目瞪口呆了,那可是一萬啊!就這窮縣一個副縣長,能有多少錢?

    “一萬,的確不少,不過,我還是不賣?”葉凡淡然搖頭,渾沒當回事樣子。

    “太貪了,一萬還不賣,你工資才多少?”姑娘生氣了,嘟起了嘴。

    “工資,不多,一個月就三四百塊錢。”葉凡淡淡說道,不為所動。

    “三萬!”遠處的青衣人突然開口說道,一臉的冷漠,似乎認為葉凡絕會賣的。

    “,不要說三萬,就是十萬,我照樣子不賣。”葉凡搖了搖頭。

    “能說說為什麼,年青人?”鳳姓老者倒顯得淡然,沉穩,笑道。

    “率『性』而為!”葉凡噴出了四個字。

    “率『性』而為,哈哈哈,講得好啊!”莊世誠想了想,豪朗的笑了。

    “年輕人,打個商量。我老戰友一直念著那魚,說是死前能看一眼就心安了,不然一直記掛著下地府都還有個牽拌。這人哪,老了,總會有個念想的,唉……”鳳老者居然略顯哀傷。

    “不賣就是不賣!”葉凡還是堅絕的搖了搖頭。

    “哼!太不識相了。”青衣年青人好像火了,聲音高了許多。大跨步子就要過來,一幅強買強賣樣子。

    “想幹什麼?”葉凡那臉突然放下,冷煞煞盯著那青衣年青人,叭嗒一聲點上了香煙。

    “大山哥,給他點教訓,別以為自己就真成霸爺了!天多高地多厚都不曉得。”鳳傾居然沒生氣,淡淡的說道。

    鳳老頭和莊世誠不作聲,好像作了壁上觀,看起熱鬧來。

    好像得到允許似的,青衣人大山同誌瞅了鳳老者一眼,那臉立即冷煞了起來,凶巴巴叫道:“就你這小身板,我一腳就能讓你趴床上幾個月,還是識相點小子,別惹老子火大了。”

    “哈哈哈,姑娘,我剛才可救過你的。這年頭,恩將仇報就是如此嗎?”葉凡冷眼掃了幾人一眼,臉上居然『露』出了那招牌式的笑意,還灑滿地噴了個煙圈。

    “一碼歸一碼,這恩我們不會忘。”大山揮了揮拳頭。

    “就是!”鳳傾附和了一句。

    “是嗎?好久沒到天水壩子來逛逛了,難得今天有空,我倒想見識一見你的強悍。”葉凡眼眉都沒抬一下。

    “哈哈哈……還沒見過如此狂妄之輩,我鳳大山今天算是開眼界了,開眼界了。”鳳大山狂笑了幾聲,掃了葉凡一眼,調侃般笑道:“我也不想欺負你這恩人。

    這樣吧,我鳳大山站這兒讓你踢三腳,當然,你用手也行。隻要能踢得我退後一步,算我輸,再也不提公雞魚的事,如果你輸了的話,三萬塊你拿走,魚歸我怎麼樣?

    當然,隻準動手動腳,不準用工具,比如那樹棒什麼的。”

    “這個……”葉凡裝著考慮樣子一臉的為難,似乎有些擔心,那眼神一直在鳳大山身上轉溜著,給人造成一種錯覺,這廝在衡量斤量。

    “沒種就算啦,那魚我們也不要了,你救了小姐一命,扯平!”鳳大山得意地瞅了葉凡一眼,渾沒當回事。

    這廝實則使用的是激將法,鳳老者和莊世誠似笑非笑著,人家當然曉得,就是不說話,呷巴著茶,看熱鬧著。

    “中!麻痹的,拚了!老子什麼方麵都不咋的?就是這蠻力倒有一些。”葉凡狠狠地捏緊了拳頭,一腳踢向了早就準備好了的鳳大山。

    那一腳看似花架勢,甚至連絲絲風勢都沒揚起。鳳傾那嘴角勾起了一絲譏諷之笑,鳳大山也差不多。鳳老者和莊世誠微眯上了眼,似乎不忍心看到葉凡丟醜似的。

    “……”

    一聲悶響,還是相當大的。鳳大山踉踉蹌蹌連退了三大步,終於咬牙挺住了身子,那臉,立即成了豬肝。

    “哈哈哈……大山,不是跟你說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下丟臉了是不是?”鳳姓老者突然笑了,甚至有絲絲興哉樂禍樣子。

    “我……輸……了!”鳳大山雙手一抱拳,笑比哭還難看。

    “早就跟你說過,我有一股子蠻力的,你不信。以前四百多斤的大野豬我抱起來健步如飛,9歲時擔地瓜能擔一百多斤。前年還咬死過野豬。”葉凡幹聲笑道一通吹噓,掃了一眼有些訝然的眾人一眼,說道:“我該回去了,事忙!兄弟,跟我去拿魚,送你一隻。”

    “那怎麼行?”鳳大山驚訝了,三萬塊人家不賣,這時打賭輸了倒還貼了一隻魚,這都什麼出牌套路。

    “要就跟來,我這人不喜歡囉嗦,人與人,這就得講究個‘緣’字,我喜歡就行!”葉凡頭也沒回,大跨步走了。當然,鳳大山在鳳老者暗使眼神下也緊跟著追上來了。

    “噢,還有,姑娘!以後千萬別那啥的看人低,哼!”遠處傳來葉凡那宏亮的刺耳聲音。

    “哼,你敢罵我是那……混蛋!”鳳傾忍不住蹬了一下腳氣鼓鼓的。

    “受教訓了吧!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哈哈哈……”鳳老者頗有股子興哉樂禍樣子笑話著自己孫女。

    “一個瘋子,就當被狗咬了一回,哼!”鳳傾惡毒的嘀咕了一句,當然,聲音太輕,人家都聽不見。

    望著葉凡那遠去的背影,鳳老者笑道:“世誠,小夥子不錯啊,你怎麼看?”

    “我們德平也剛成立了招商局。”莊世誠意味深長答道,有點驢頭不對馬嘴似的。

    不過鳳姓老者可是明白這個,淡淡說道:“德平的能跟墨香的比嗎?”

    “不能比,鳳老你怎麼看?”莊世誠轉頭問道。

    “人家肯定不去!來點實惠的。”鳳姓老者說道。

    “給個縣委副書記怎麼樣?還是縣級市的。”莊世誠說道,一臉的凝重。

    “,浪費!世誠,你的膽子還是太小!”鳳姓老者突然伸指,點了點棋盤上的‘帥’,不再說話,全身心釣魚了。

    “我明白了鳳老。”莊世誠信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開始專注著蜈蚣潭,也釣起魚來了。

    同時,魚陽縣委的一幹常委們還在等待著縣委一號人物賈寶全來主持會議。不過,左等右等,都過去快一個小時了還不見啥動靜。

    因為昨晚上的事省廳的賀海緯隊長做得相當保密,再加上陳嘯天和盧偉在暗中相助,謝家舞月山莊那是一個人都沒跑出來。僥幸溜出來的人也逃不過陳嘯天那雙鷹眼和狼爪子的,鐵定全被放倒了。

    早上時,縣公安局刑警在盧偉帶領下包圍了舞月山莊,不過,縣局的刑警全在外圍,無法進去。

    所以,山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僅有盧偉一人清楚。當然,這家夥也是裝成一幅完全不知情樣子東瞅瞅西望望。

    謝家當然震『蕩』了,盧偉的電話在上午都差點被打破了。就連現在任省委副秘書長的謝開發也親自打來了電話。當然,他找不到賈寶全後直接打給了衛初婧。

    自然,衛初婧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說是這次的事聽說是由省公安廳直接辦理的,連縣公安局都沒通知。

    而且此刻省廳禁毒隊正在處理,不讓魚陽縣『插』手等等,而且還聽說是有關涉毒的事咱們不敢『亂』摻和進去等等,差點氣破了謝副秘書長的肺。

    當然,時任南福省委督察室副主任,副廳級別,也就是謝強的堂哥謝剛也催來了電話。衛初婧又糊弄了一次,原鍋炒菜。

    兩人在催問無果之後直接把電話掛到了省公安廳,不過,省公安廳的答複是正在辦理,因為涉及到毒品交易和賣『淫』嫖娼等犯罪行為,暫時保密,不能透『露』案情……

    謝開發雖說貴為省委副秘書長,堂堂的正廳級幹部。但省委的副秘書長有七八個,當家人自然就是盧家的盧明珠了。

    人家可是常委加副部級高官,還輪不到謝開發在那指手劃腳的。反之,省公安廳的廳長可是由政法委書記馬國正兼任的,人家也是常委加副部級別,牌頭比你謝開發大得多。

    無奈之下謝開發隻好老著臉皮求上了魚陽肖家的肖銳峰,因為他是省公安廳副廳長。俗話說縣官不如現官,找他其實更有用。

    不過,肖銳峰正等著看謝家笑話,哪會真心相助。如果能把謝家徹底搞完蛋了相信肖家也不介意出手再往井砸下一塊大石頭,以加速謝家敗落。

    自然,肖銳峰在心暗笑的同時一直在合著稀泥,氣得謝開發差點把辦公桌上的茶杯,煙灰缸當炮彈全炸了。

    倒是三弟謝開林,此人現在水州藍月灣第二集團軍任大校師長,聽說正準備晉升為少將副軍長了。

    此人脾氣火爆,在電話衝省公安廳的同誌叫嚷道:“再不放出謝家人,老子要帶軍隊直接回魚陽搶人了。”

    省公安廳的同誌在暗暗震驚賀海緯怎麼去捅謝家那大馬蜂窩子的同時,當然是和言悅『色』,耐心地給解釋了一番,申明一下案件正在審理什麼的。

    當然,謝開林叫嚷一句後也不敢再放肆,隻是要求省廳加快審查什麼的。

第七百四十章 秦副省長出馬了

    自然,謝開林也是放了幾句屁,他哪有那膽量真帶兵去魚陽搶人。現在可是他正提少將副軍長的節骨眼上,自然不再造次了。

    不過,謝開林當即也帶了幾個親衛,開著一輛雄壯軍車直奔魚陽而去,這廝還是相當牛衝的,會不會生事那個天曉得了……

    “同誌們,也許賈書記有事一時來不了啦,現在又聯係不上人,我看還是暫時先擱置林泉經濟區的人事調整這一項議題,等賈書記回來再說。再說,大家都是常委,都有一攤子事要忙,費書記,玉書記,你們看呢?”衛初婧看了看表,波瀾不驚淡淡說道,自然是裝出來的了。

    “我看行,以後再議吧!”費默掃了衛初婧一眼,點了點頭,玉雅枝當然也沒什麼異議了。

    縣常委會也就在一股子怪異氣息中散場了,啥都沒議,完全是在閑談喝茶,而且,即便是閑談,大家一致的都把早上謝家舞月山莊發生的事當作沒聽說過似的,沒人談及那邊的事。

    當然,謝家也的確有點能量,再說,謝開發擔任省委副秘書長多年了,也有著一定的根底子。

    倒給他找到了秦淮北副省長,因為秦副省長跟省公廳的馬國正關係相當的鐵,聽說還是同學啥的,打了電話後馬國正也有些為難,最後還是答應把事情控製在盡可能小的範圍內。

    所以,一天過去了,縣城到處在傳聞著舞月山莊怎麼怎麼的,但到底實情如何,別人自然不曉得了。

    晚上,罪魁禍首葉凡同誌正躺在溫柔鄉。一陣子槍炮轟轟過後,衛初婧又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臉上掛滿了汗珠子,嗔道:“才一次就差點……”

    “哈哈哈……真他娘的爽勁,立即繳械投降了……看來老子時來運轉了。”葉凡猖狂的笑著。

    “哼!小人得誌。”衛初婧沒好氣哼了一聲,旋即,有些憂慮的搖了搖頭,說道:“葉凡,這事怕不那麼簡單。”

    “什麼意思?”葉凡斜靠在床上,心也打了個問號。

    “你看看,從昨晚上到現在,已經過去一整天了,怎麼市還沒消息。賈寶全目前隻是失蹤,就連謝強到現在都沒漏出什麼風聲來。這麵是不是有什麼不合理之處?如果此刻鬧得沸沸揚揚就正常了,事太反常就有點……”衛初婧那憂鬱更濃了許多。

    本來以為這次賈寶全一倒下,自己可是有大希望主持魚陽工作了,沒想到又節外生枝了。

    “你聽到了什麼消息?”葉凡皺起了眉頭,哢嚓一聲點燃了一支煙。

    “聽說省有人打了招呼,這次謝家的事估計會低調處理。你想想,直到現在消息還被封鎖著,不然,早就傳翻天了。”衛初婧麵上凝重了起來。

    “聽羅市長說的?”葉凡懶洋洋樣子,直接問道。現在跟衛初婧的關係也大大改善了,都到了肉搏相見的地步,還有什麼顧慮的。

    “你呀你,眼睛隻盯著羅市長。你可是有沒想過,我是從哪下來的。”衛初婧沒好氣,白了某蠢男一眼順帶著還伸指戳了某人額頭一下,女人之態能媚死豬哥。

    “這個倒是給忘了,衛大小姐是從省經貿委下來的,以前在省消息應該相當靈通的。”葉凡打著哈哈,旋即收斂了笑意,說道:“估計是謝強那位在省當副秘書長的謝開發二叔在搗鬼了,噢!還有,還有省委督查室的那位謝剛堂哥吧,這兩人雙麵一夾擊,省公安廳還真有些招架不住了。”

    “你看問題看得太簡單,光是一個謝副秘書長和一個省委督察室謝副主任,兩個副職應該還引不起省公安廳重視的。馬廳長不但是公安廳長,人家還是省委常委,省政法委書級,級別比謝開發這個副秘書長高多了。”衛初婧淡淡說道。

    “那就奇怪了,難道省高層另外有人出麵了?”葉凡有些疑『惑』。

    “還算不笨,謝家畢竟經營多年,謝開發擔任省委副秘書長也有些年頭了,接交一些副省級高官也正常。聽說他跟咱們省的秦淮北副省長就相當的好,屬於那種很鐵關係的那種。”衛初婧的消息還真是靈通。

    “秦淮北,沒聽說過。”葉凡搖了搖頭,轉爾有些懷疑著了,說道:“這個,即便是秦副省長出麵,難道馬國正還怕了他不成?人家可是常委。”

    “馬國正當然不用怕秦淮北,不過,馬國正跟秦淮北是老同學。”衛初婧有些氣憤地叫了起來。

    “原來如此!”葉凡哼出四個字後就不再吭聲了,沉默了一陣子說道:“衛姐,你有什麼辦法把此事鬧大?”

    “鬧大容易,不過有用嗎?省高層定了調子,咱們這些蝦米嘎死也沒用的。

    而且,現在我所處的位置非常敏感,真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話人家第一個就會想到這事肯定是我幹的,唉……”衛初婧歎了口氣,腦袋瓜湊在葉凡胸脯前,一臉的無奈樣子。

    此女喃喃道:“羅市長也叫我忍耐,說是即便是此事被硬『性』按壓了下去,但賈寶全肯定沒法在魚陽再呆了。不過,倒是給周乾陽逃過一劫,賈寶全可以到市某個偏門行局或政協養老,周乾陽這個一手提拔賈寶全的人倒是一點火沒沾身上。”

    “你是說周乾陽沒受損,隻是把賈寶全調個位置,然後再安排人下來主持魚陽工作了。那衛姐你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了。合著咱們忙活了半天,結果卻是鏡中花水中月,媽的,這都什麼世道。”葉凡沒忍住發了脾氣,抬手叭啦一聲把茶杯給甩了出去。

    “唉……有啥辦法,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上跳下竄,人家大人物一句話就能把你捏死。唉……我真不想再呆這鬼地方了,一個又破又窮的縣,麵的水倒是深不可測。”衛初婧相當的沮喪,甚至生出了離開魚陽的打算。

    “哼!”葉凡冷哼了一聲,轉頭問道:“衛姐,周乾陽能當上市委書記,你說他是省哪位推上去的。想必一個市委書記位置省那些高層絕對盯得緊。”

    “朱省長。”衛初婧倒也沒隱瞞,估計也是從羅市長處聽到的。

    “朱省長,好好好!人說解鈴還需係鈴人,我覺得未必。”葉凡腦子一轉,想到了鐵占雄給自己解說的省局勢。

    既然朱世林跟省委書記郭樸陽有點勢成水火之局了,那何不借郭係去打擊一下周乾陽。

    當然,這個『藥』引子就是賈寶全了。自然,這樣子做對於齊振濤和朱省長這本地係聯盟有些損傷,但也絕不會傷筋動骨的。

    “你有什麼辦法,應該不可能。”衛初婧搖了搖頭,自認為憑葉凡的能量,不可能會打入省高層去的。

    “,這個我有什麼辦法,不想了。”葉凡詭異的笑了笑進衛生間了。

    心道:“這事找李昌海沒用,他是跟著馬國正的。這事是馬國正按下來的,李昌海不可能背著馬國正使陰手,真曉得了捂蓋子還來不及,哪會去捅事……”

    “葉老弟,兄弟有個事想跟你說說。”電話傳來賀海緯隊長那略顯疲憊的聲音。

    “是不是上麵有人打招呼了?”葉凡幹脆倒了出來,反正自己在跟賀海緯差不多就是一根繩上螞蚱,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葉老弟厲害,這個你都曉得。唉……既然你猜到一些了,我也想跟葉老弟說聲對不起了。我總還得在公安係統混下去,即便我去德平,也是任政法委書記, 還是逃不開公安係統。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葉老弟,真沒意思。”賀海緯語氣中衝滿了失落跟憤怒。

    旋即,麵傳來罵聲道:“娘匹『奶』子的,惹『毛』了我老賀大不了魚死網破,把事捅天上去。”

    “不可賀哥,你那政法委書記位置不要了。咱們不能因小失大,反正這次的事也給了賈寶全和謝強一個深刻教訓。估計這兩人一時半分想爬起來那是不可能了。再說,你也幫我過足了手癮,也差不多了。”葉凡趕緊勸道。

    “謝謝,葉老弟理解就好。咱們這些當官的,牽扯的關係相當的複雜,一個不慎,滿盤皆輸。”賀海緯正要放下電話又說道,“對了,剛才有個大校他娘的牛『逼』得要死,帶了幾個兵蛋子,衝著我們喊道,要求我們立即撤了人員讓他進舞月山莊,不然就要開槍了什麼的。老子還從沒見過如此耍橫的人,真他娘的晦氣得很。”

    “應該是謝家的那個謝開林,此人現在水州藍月灣第二集團軍任大校師長,不過,他應該不敢。你們省廳難道是吃素的,何況他最多幾個衛兵,那槍有沒子彈都難說。”葉凡笑道,一個主意繞上心頭,暗道:“謝開林啊謝開林,你這老小子真不想晉升少將副軍長了,那就好。老子就出手幫你一把,徹底讓你這老小子沉淪一次再說。”

    “那當然,手槍對手槍,他們的槍好一些罷了,咱們的槍雖破,但人可是不少。偉人教導過我們——人多力量大嘛,哈哈哈,這個時候,人多的優勢就顯示出來了……”賀海緯又恢複了自信,朗森森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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