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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品] 好地地有駙馬唔做,走去溝乞衣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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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試探之後,蒼井天主動出擊。

她右腳一跨,把躺在桌上之令狐中出騎於身下;左手摸著自己左邊乳房,以視覺挑逗,下身淫井包裹著令狐中出之長劍,輕快的搖曳。

令狐中出心想,這不愧為東管第一名妓,無論相貌、身形、技巧、以至掌握男性之心理,也名符其實,全部達至最高境界。

思緒至此,正是阿嫖反擊,以69之勢對付任淫淫之時;令狐中出眼見形勢不利,也收下心神,認真應付眼前尤物。

他兀然把蒼井天抱起,劍尖藉著蒼井天體重之力,每一下也是衝擊其花心,子宮之巔完全承受著每一下突刺,蒼井天未料到有此一著,傾刻間井水傾瀉,身體裡外竟全不受控。

可是東管第一名妓,也不是省油的燈;也不知是出於自然反應,還是經過計算,蒼井天這時順勢緊抱令狐中出,呻吟之音在令狐中出耳邊,呼氣連連,巧舌鑽入令狐中出耳洞之內,使得令狐中出每刺入蒼井天嬌軀一下,雙方也有承受同樣快感。

與此同時,身旁的任淫淫看來就快按耐不住;這也難怪,任淫淫畢竟經驗尚淺,況且取悅男性不是她的專長,可以與擅於此道的阿嫖拉成均勢至今,也算是超額完成。

但時間一久,高下立見。阿嫖重新掌握節奏,越插越是起勁;任淫淫則接近崩潰邊緣,看來快招架不住了。

「啊~唔得喇~啊~令狐公子~我快不行了,看來今次要連累公子你了~」任淫淫呻吟同時,也不忘身旁的令狐中出。

令狐中出知道,這樣下去必敗無疑。

別無選擇之下,令狐中出只有沽注一擲。他把蒼井天凌空一翻,形成後推之勢,劍指蒼井天股間淫井,直刺突進。

何解說是沽注一擲?因為令狐中出自知,高手之中,自己耐力只屬平平;而此一姿勢,正是一把雙刃劍,對方井穴收緊,自然會較快到達巫山之巔;可自己也是如此。

令狐中出入氣多出氣少,眾力於股肌,腰間一沉,使出了『獨孤九淺一深』中的『破陰式』,只攻不守,如行雲流水,快速抽插。

阿嫖見狀,也不敢怠慢,他把任淫淫的雙腿,放於自己膊頭之上,手扶其腰,全速前進。

這樣一來,阿嫖與令狐中出並排較勁,他們前面分別抽插著任淫淫和蒼井天,剛巧一個插時另一個抽,一個抽時另一個插,彷彿賽馬中的騎師,臨到終點時的較勁。

現在就只是看看與蒼井天、令狐中出,任淫淫三人誰人先洩出來。

就在他們戰況最為激烈,即將分出勝負之際,極度靠近的任淫淫和蒼井天,一個躺著,一個伏身,竟然情不自禁,兩唇相接!

她們兩唇甫一相接,兩舌就如車輪搬在輪流在各自口中交織糾纏,淫蕩之氣,瀰漫著整所夜店。

阿嫖看在眼裡,感到一股澎湃湧上精關,心知不妙,連忙抽出在任淫淫穴內之玉莖。

「呀!」

可也慢了一步,濃濃蛋白如鯨魚噴水,灑了在任淫淫和蒼井天臉上。

「噢~」

與此同時,任淫淫下身震顫,蜜穴也洩出陰精,也同樣濺了在阿嫖臉上。

「啊……」

蒼井天也按耐不住,淫井急劇收縮,井水氾濫,沖擊著令狐中出長劍,也到了升天之境。

至於令狐中出,原來他自使出『獨孤九淺一深』之初,就一直閉目仰天,心中默唸口訣,所以看不到剛才二女情慾交纏一幕,才能定下心神,戰至最後。

事隔多年之後,有一晚令狐中出擁著任淫淫仰望星穹,也略帶遺憾的說:

「當年看不到心中女神和城中名妓被人邊插邊顏射,如今回想,即使那仗敗了,也是值得一看的……」

「啊,衰人,如今女神被你天天中出顏射,難道還有不滿嗎?」任淫淫嬌喘的粉拳打在令狐中出之胸膛之上。

「哈哈哈,說來也是。令狐中出有此美人在懷,於願足矣,於願足矣。」

…………

最後,令狐中出身下長劍,因感到蒼井天井口抽搐,西水溢出,才排出豐腴的萬子千孫,滿滿的中出了蒼井天。

激戰過後,『枚莊四友』也依約放出任淫淫之父親,『日‧月蒲』前社長:任我含。 

「阿吹,我們輸了,你到洗碗房把任老頭……把任老先生放出來吧。」阿賭對已酒醒的阿吹說。 

「是…….是……但……社長一定不會放過我們……」阿吹面有難色的說。 

「行走江湖,言而有信很重要。輸了就要認賭服輸。況且今晚一戰,大家都有得著,有酒有女,夫復何求!」阿賭說完,阿吹就徑自離席到洗碗房去。 

「不知前輩日後有何打算?以我所知,你們把我爹私自放出,現任社長必如阿吹所說,不會放過你們。倒不如協助我們重奪『日‧月蒲』,事成之後小女子定必著阿爹把你們升職加薪,前途一片光明。」任淫淫說道。 

阿賭說:「多謝任大小姐一番美意,但不了。經過這許多年,我們都清楚『天下老闆一樣閪』的道理,現在這個不男不女的社長又好,任老……前輩又好,我們都不想再委屈了。我們兄弟早有自立門戶的想法,或許經此一役,只是把計劃提早實行而已。」 

「那就先預祝你們大展鴻圖!」任淫淫令狐中出齊聲道。 

「是呢,為何令狐公子會到東管城?」任淫淫問令狐中出。 

「是咁的,此行是要尋找『金國熱』的下落。」 

「『金國熱』?你是說越洋而來,最近在中原弄得滿城風雨,到處找人拍AV那幫人?」 

「正是!莫非任姑娘知其下落?」令狐中出大喜道。 

「他們就在……」正當任淫淫要說出『金國熱』下落之際,阿吹正好陪同著任我含到來。 

任我含臉容憔悴,目光呆滯,看來受了不少委屈。 

「爹……」任淫淫立即怒視著『枚莊四友』,「你們對我爹做了甚麼!」 

「大小姐,我們又可以對你阿爹做甚麼?只是這裡沒有人滿足他而已。」阿飲答道。 

只見任我含口中唸唸有詞:「佢地唔比我含,佢地唔比我含啊…」 

任淫淫又怎會不知自己阿爹為何如此憔悴。就是這個如毒癮般的惡習,看來又不能責怪任何人。 

這時任我含眼光一閃,看見還未把褲子穿上的令狐中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含著了令狐中出那支剛戰鬥完的疲憊軟劍。 

由發現、到吸吮、軟劍、變長劍、最後射出,整個過程不足兩秒。 

令狐中出也算是當今世上之傑出青年,風流倜儻,玉樹林風,如今竟在眾女面前,被一個中年大叔口交,還一瞬間射了出來。 

他兩眼無助的看著任淫淫,這個令狐中出的夢中情人,當著女神面前被這個女神的老嗲含爆,真的不如如何是好。 

任我含抹抹咀角上殘留的令狐中出的精液,掃回口中吞下後,面上回復了七八分神采。



任我含概念圖(網上搜尋)

「嗯,味道不錯,可惜看來稀疏了一點,小兄弟,你身體無恙嗎?」任我含望著令狐中出問道。

只見令狐中出欲哭無淚,看見任我含,更有一種噁心之感,又如何能作回應?

這時任淫淫不欲令狐中出於自己父親面前留下不好印象,就替令狐中出答道:「爹,令狐公子才剛大戰一場,元氣還未復元呢。」

「哦?是嗎?吸精大法!」任我含大喝一聲,再一次口含令狐中出長劍,吸出他的精元。

令狐中出雖然已有經驗,可也未能及時作出反應,又是於一兩秒之間,再次洩了出來。

任我含此時面色紅潤,精神飽滿,說話也變得聲如洪鐘:「呵呵,是和我的寶貝女兒大戰嗎?」

「爹,不是喇,是和蒼井天啊。」任淫淫面也紅了,指指身旁喘息,雙腿還未合攏的蒼井天。

「吸精大法!」

又是一聲大叫,令狐中山急忙手掩兩腿之間。

可是這一次任我含的對象,是剛被令狐中出中出的蒼井天。

「啊~」蒼井天一聲呻吟。

任我含埋首於蒼井天兩腳之間,吸出還沉溺於高潮餘韻之中的井水,和令狐中出的精液,一一吞進口中。

「啊~啊~好正啊,唔好停啊~」蒼井天井內被任我含的舌頭潛入,舌尖於井壁之中游走,使得蒼井天雙手按著任我含頭部,叫床不絕。

任我含舌如輪轉,把蒼井天井中殘餘精液悉數舔盡,面上洋溢著滿足之情。

「嗯,很好,很好,第一炮的果然是最為濃郁。」任我含向著令狐中出淫笑,還打了個令人心寒的眼色。

令狐中出打了個冷震,狼狽的穿回褲子,逃命似的衝向出口。

「令狐公子請留步。」能夠發出如此天賴之音,令打算逃之夭夭的令狐中出回頭,就只有女神任淫淫了。

「公子不是打探『金國熱』的下落嗎?」女神竟還記掛著自己的事情。

「他們就在出面對出的廣場呢。」

哈。尋遍天下無敵手,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句是9up的),好,顏射洪烈,今次就要你交出『華山社』仝人,和一報師妹因你而嫁人之仇!

懷著壯志的令狐中出,正要踏出一步之際,立時想到,自己短期內應該雄風不再,帶著這個殘花敗柳之軀,能功成身退嗎?

「令狐公子,今次就讓淫淫陪你走一趟吧!」任淫淫拖著令狐中出的手,兩人對望一笑,就向著廣場出發。


「人生得一紅顏知己,射而無憾。」

[ 本帖最後由 浪子look 於 2017-12-16 09:27 PM 編輯 ]

好。師兄的故事。集奇情、武俠、色慾於一身。看得人大呼過癮,血脈奮張。期待期待

第十九章:鳩到閪頭自然直 

就是這樣,令狐中出就帶著受了凌辱的精神和肉體,與任淫淫一起來到了廣場之上。 

本來事敗打算逃之夭夭的顏射洪烈,回頭竟見來人正是令狐中出,喜形於色,連忙上前迎接。 

「閣下就是令狐兄弟?雖然初見,但閣下之畫像,實不敢相忘。今日一見,果真氣宇軒昂,聞名不如見面!」 

令狐中出心想,大家男人,竟然對效我的畫像念念不忘那麼嘔心?莫非這個大叔又是龍陽之癖?是故連忙按緊褲子,怕又被吸。 

顏射洪烈見令狐中出表情古怪,接著說: 

「啊,還未自我介紹。『金國熱』社長,顏射洪烈。」 

「你是顏射洪烈?社長被你帶到何處,快把他和其他社員放回來!」 

令狐中出怒上心頭,想起師妹嫁人,想起被怪老頭含爆,想起珍藏的名酒沒了,通通也是拜他所賜。 

「令狐兄弟何出此言?難道你未收到貴社社長給你的介紹信?」 

顏射洪烈摸不著頭腦的樣子,看來真的對令狐中出的恨意不明所以。 

「甚麼介紹信?社長不是被你捉去拍六十路AV嗎?」 

「六十路是六十路,但你的社長拍得何等高興!還有社長夫人,拍『四穴貫通』拍得不亦樂乎。」 

「我才不要拍六十路!」令狐中出同時在想,社長夫人的『四穴』是指那『四穴』。 

「哈哈,令狐兄弟此等美男,當然配上本社最好的美女,不用拍六十路呢。來,本社長保證,不出一年,你定當一線男優,財源女源滾滾來!」 

令狐中出梢有動搖,續問道: 

「如此看重在下,為何當日華山之上派出十五個女子偷襲?而且我顏射了她們雙目,難道沒有怪罪於在下?」 

「哈哈,她門回來之後,對於令狐兄弟那一顏射回味無窮。本社就是需要你此等人材!你看那邊我那個沒用的遊艇子,他連郭精黃溶這樣的鄉巴仔也對付不了,如今連雞巴也掉了。倒不如你來做我義子,做『金國熱』繼承人!」 

看來顏射洪烈甚為喜歡令狐中出,只是一見就想和他上契。

身受重傷的楊液聽得不是味兒,多年感情,原來只是建於利害關係之上。 

令狐中出看在眼裡,也覺好笑。 

「不了。」拒絕得乾脆。 

「為甚麼?還要甚麼條件,即管說出來!」 

「跟你姓我豈不要叫成顏射中出?太難聽了,哈哈。」在旁的任淫淫聽到令狐中出這一句,笑了出來。 

「哼!還以為你是難得人材,原來也不識好歹。」 

顏射洪烈改為說服任淫淫:「任大小姐,妳又如何?來我社做當家女優,我必助妳奪回『日‧月蒲』!」 

其實之前顏射洪烈已和任淫淫和任我含有所接,所以任淫淫才知道顏射洪烈在這裡。 

之前任淫淫已拒絕了顏射洪烈一次,可是後來父親被捉,她也考慮過借顏射洪烈之力救回父親。 

可是經她明查暗訪之後,發現顏射洪烈和如今『日‧月蒲』那個不男不女的社長,早有聯繫,知道此人不可信,所以最後也獨力營救父親,才有了剛才和令狐中出的邂逅。 

想著想著,任淫淫不自覺的倚偎著令狐中出: 

「小女子應當出嫁從夫,一切跟從令狐公子。」 

本來以令狐中出性格,此時應會揶揄任淫淫,笑說他們何時結為夫婦?可是眼見任淫淫沉醉著的甜美樣子,也就把說話吞回肚內。 

「一個二個也不知所謂!待本社長整理好中原的整個AV巿場,必將你們所有人迫得去拍我的『重口味』系列。」 

正當顏射洪烈事敗離去之際,又有一身影尾隨而至。 

「且慢,他們有眼不識泰山,就等老夫助你打下江山。」 

說話的人,正是任我含。 

「哈,好。『金國熱』要的,就是有實力之人!」顏射洪烈說。 

「爹,此人和豬渣緊是一伙的!」 

「哈,本社實力先行,如任先生對自己有信心,那個豬渣緊的所有東西也歸你所有!」顏射洪烈說。 

「大丈夫不拘小節,我們起行吧。」 

就這樣,顏射洪烈就和任我含一同離去。

「淫淫,誰是豬渣緊?」令狐中出問任淫淫。 

「就是那個奪我爹心血,不男不女的妖人!」 

「吓?我還一直以為,不男不女是指那個,那個很出名的,很出名的,叫......東方......東方............東方神閪!」 

「嘻。你啊,還自稱潮男。『東方神閪』過時已久。搶了『日‧月蒲』的,是『迫病』那個不男不女的豬渣緊呀。」 

又是一輪情駡俏。 

但這在這對小情人的旁邊,氣氛就沒那麼輕鬆了。 

只見郭精一直看著黃溶的粉穴,但裡面卻的楊液的龜頭,想替她吸吮出來,又怕弄巧反拙,不知如何是好。 

黃藥煲行近一看,也連連搖頭。 

「入得那麼深,我看當今世上,只有任我含的『吸精大法』,和高登大師的『神之指』可以幫溶兒妳了。」見愛女受苦,老練的黃藥師也不禁眉頭一皺。 

「前輩,為何剛才不留下我爹,讓他相助這位姑娘?」任淫淫聽見父親名字,也就走來搭訕。 

「這位姑娘的令尊,難道就是任我含?」黃藥煲說來淡定,因為大俠即使做了多硬膠的事,也要保持形像。 

「是啊。但爹此一離去,也不知要如何找他了。」任淫淫說來也帶著無奈。 

「精哥哥,或許這就是天意。溶兒有幸被精哥哥交合,已心滿意足,精哥哥也不必傷心了。」 

「不要放棄,就算去到天涯海角,我都一定會救溶兒妳的!」郭精一直望著黃溶的陰道,一邊安撫著她。 

當其實受苦的不止黃溶一個,另一邊,楊液仍然血流不止,這樣下去,不止被人去勢,更連性命也不保。 

「仔,都係阿媽害咗你,我唔識教你,仲等你跟埋啲衰人學壞晒,嗚~~搞到而家咁,嗚~」惜弱弱抱著兒子痛哭。 

「兒,你要橕住啊,就算你不男不女,爹也不會嫌棄你!」難得父子重逢,可惜竟是如此慘況。 

「主人~就算你是我的義兄,肯至變作閹人,你永遠都是我主人,淫奴的身體也是你的,嗚嗚~」穆諗慈也哭成淚人。 

可能是人之將死,又或是一直以來,利益著重一切的價值觀,如今被濃濃的親情愛情所淹沒,氣若游絲的楊液,硑著一口氣的說話,竟然是對不起。 

「郭,噢,咳咳,郭兄弟,黃溶,對不起,是我錯,請原諒我~」 

「算了,你也得了教訓。如果有幸逃過這一劫,你記得不要再姦淫擄掠,好好的對穆姑娘就行了。」郭精說完就揮一揮手,背上黃溶,準備尋找名醫去。

「天大地大,小兄弟打算去何處啊?」 

又是聲到人未到,人到已在眼前的一位世外高人。 

還是黃藥煲見多識廣,認出此人正是外號『鐵撚閪上飄』的鳩千仞。 

「鳩老兄,多年不見,是因為壞事做得多,去了坐花廳嗎?」黃藥煲對著鳩千仞,說話毫不客氣。 

「黃老兄,在下沒有做壞事多年了。如今改邪歸正,跟隨高登大師行善積德,以彌補昔日罪孽。」 

「高登大師?他呢?」黃藥煲問道。 

「貧僧在此。」見一慈祥和尚,慢慢由遠至近行過來。 

「哈,高登,二十年沒見了,現在除了沒頭髮外,和當年分別不大呢。」 

「黃老淫,你風采更勝當年呢。」高登大師也不全是客套話,著實黃藥煲保養得宜,年月過去,更有男人味道。 

「我們遲些再聚舊吧。老夫此生很少求人,這次真的要求高登大師你救救小女了。」黃藥煲生硬的低頭。有求於人,少不免要低聲下氣。 

「黃兄言重了。貧僧周遊列國,這是要普渡眾生,救急扶危而已。來,先看看令千金情況吧。」 

這時郭精騰出位置,黃溶雙腳屈膝張開,露出陰戶,反開陰唇,讓高登大師仔細觀察。 

高登大師把中指食指合拼,先於黃溶會陰之處輕輕揉按,接著兩指分開,搓弄左右陰唇,再以拇指為中,貼著黃溶陰核,由淺至深,慢慢加大力度搓揉。 

「啊~」 

黃溶忍不住淫叫了一聲,下陰也漸漸流出了淫水。 

除了受傷的楊液和跟隨高登大師多年的鳩千仞外,其餘眾人也圍觀看著高登大師如何醫治黃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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