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不思議食女事件 Vol. 21
上回講到,我送牧子上Raymond阿爺屋企,等佢有地方暫住。
一坐低,牧子又將耳鬢既頭髮圈去耳背,開一枝係七仔買既酒,再一次記述佢既身世。
牧子既身世,有一忽我聽過,有一忽我未聽過。佢老豆爛賭,爭人周身債,所以,中學年代佢已經出黎M記兼職,之後年紀漸長,Sales、酒樓知客、Neway侍應同雪糕妹,咩都做過。牧子生得好靚,講野既時候,大眼睛好似寶石閃閃亮亮,論五官外貌身材,佢甚麼都不缺,唯一或缺既,只係佢唔識投胎,遇著個仆街老豆,令佢既身世充滿悲劇味道。由於出賣勞力既工,搵既錢實在太少,為左生活,佢不得不出賣青春。
好老土既故事。我唔知究竟佢係博我可憐佢定係點,定係天下所有雞都會咁樣同d客講,我望住佢長長既眼睫毛,唯有佢講咩,我就信咩。
「咁你有無男朋友?」
「曾經有過。」
「點解分手既?」
「你有無聽過『明知故犯』?入面有答案。」
「嗯,我有,但係而家呢?」
「我做呢一行,配有男朋友咩?我唔想人地睇我唔起。」
「出黎做野,俾老闆屌完,仲要笑笑口逆來順受,大家都係俾人屌,性質一樣,只係程度唔同姐。潮流怒漢議員話所有女人都係雞,我就話所有人都係雞,無分別。D人問,究竟有蛋先定係有雞先,我建議佢地應該睇舊約聖經《創世紀》,上帝係整左人先,之後人為左生活,自願變左雞。所以我話呢,係有雞先既。」
牧子嫣然一笑,我識佢咁耐,第一次見佢笑得咁開心。
「係呢,你都鐘意睇白先勇?我最鐘意《芝加哥之死》。」牧子問我。
跟住,牧子就挨左落我膊頭,用佢既適中既雙峰壓住我上臂,係我耳邊喃喃咁講:「陳納邦,香港人,二十三歲,文學士,二零一四年六月一日香港大學畢業...」
我鍚一鍚佢額頭,笑住咁講左句:「屌,講呢D!」
驟然間,牧子向後微微一縮,似乎被我輕浮既舉動所驚。但係,佢好快又回歸平靜,口含一啖酒,一野轟左落黎。
佢轟我既時候,我感覺到啤酒逐毫升逐毫升咁傳上落我喉嚨,同時都回想起,我同佢當日入左酒店房,佢第一句冷冰冰同我講過既說話。
「鍚,係留番俾男朋友既。」
「鍚,係留番俾男朋友既。」
「鍚,係留番俾男朋友既。」
………..
眼前呢個女仔,已經為我傾心。我心裡浮起一絲既狂喜,然後好自然咁,一入伙,就係Raymond死鬼阿爺張安樂椅到,搖下搖下,UN下UN下,同牧子扑左一次野。可能係訓練有素既關係,牧子既騎乘功夫非常到家,控制節奏,一上一落,都徐疾有致;如果佢投胎係意大利,同埋係男兒身既話,一定係指揮若定既中場大師派路。
今次同佢搞野,我先知道咩係女朋友FEEL。佢無公式化咁鳩叫同催我快D射,反而佢控球在腳,時而長傳、時而短傳,都搞到通通透透;我俾佢禁住黎砌,只好擺出摩連奴鐵筒陣,抵抗佢雷雨般既急攻。最後,我始終都忍唔住,戴套又中出左佢一次。
扑完野之後,佢坐係我大脾嬌聲喘喘,之後再鍚左我塊面一啖,無即刻走去沖涼,我就知道,今次扑牧子既,係Marvin,係陳納邦,唔係俾得起千六蚊既麥可。
砌完牧子之後,我諗住係牛仔褲袋摷番隻錶黎帶既時候,牧子忽然間大聲鬧我:「喂,陳納邦,你當我係咩?」
我拎隻錶出黎,笑住咁將佢戴係手:「女朋友囉,你唔係以為我拎千六蚊出黎呀嘛?我無錢,你知架。」
「妖,你好鬼衰架。」牧子將佢個頭貼住我兩舊胸肌,好似得到左全世界咁。
讀者朋友曾經PM我,問我有咩溝女秘技,我諗起我溝牧子既過程,可能我對牧子真心地好,所以佢呢隻係風雨中飄浮既小木筏,見到避風港,自自然然埋岸。當然,樣係好重要,樣子一般,只能做好人,係好難做到情人。
就係咁,我好似清朝D皇帝一樣,係熱河設左避暑山莊,得閒就上去牧子到過夜同埋拍拍拍。牧子越俾我砌得多,就越馴服於我,由初相識時既有事鍾無豔,變左隨傳隨到既女友。
究竟牧子有無繼續接客,我唔理得咁多,畢竟我喜歡既,係個感覺,而呢樣野,同佢既職業係無關。如果我因為佢係一個私鐘妹而睇佢唔起,我覺得我自己同膚淺港女一樣覺得醫生、律師同飛機師就濕鳩晒,完全無分別。身為一個浪子,係呢一方面,我的確係十分超脫。再者,我受港大西化教育,我知道尼采甚至認為,每個女人心中都係一個妓女;有骨氣既牧子,餐餐都同我AA制,我有時覺得,哥D視洗男人錢為理所當然既女人,比起牧子,更加似係妓女。
有一日,我手機狂震,原來係「HKU Wolfpack」呢個Group又震,就係呢一個冷震,種下左牧子既不幸,種下左萬惡既禍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