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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師1~13 作者:魔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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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狐解釋說:「主人,您忘記我曾到浴室沖涼嗎?接著在餐廳有一通電話找我?」

  這回我全明白了!火狐沖涼的時候,正好接聽到大嫂求助的電話,然後約她到酒店來見我,當大嫂抵達酒店之後,再撥電話給火狐。當時火狐正在餐廳裡,她亦在這個時候為我辦理酒店的保證金,同時把大嫂帶到房間裡。難怪她回到餐廳後,改變主意要把紅酒送到房間裡,談話中一直提起大嫂,還刻意向我透露不會嫉妒的表白,甚至問我大嫂在場的話,真心真意之吻會獻給誰。

  原來火狐的用心,是想成全我和大嫂之美,並想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要不然便不會有此安排,可真是費盡心思。而今所要面對的問題是,我該接受她的美意,還是拒絕她的美意?如果接受便當不成虎生,如果拒絕了可能會是我一生中的遺憾,真難以作出抉擇呀!

  大嫂開腔:「小浩,你是不是不想見我這位大嫂?」

  這回頭疼極了,之前說要丟棄小浩的影子,重新當好虎生降頭師的身份,並立誓謹記三項入門心法,意念力、心念力和專注力,以免辜負巫爺的栽培。但偏偏這時候大嫂卻出現,好比當頭淋下盆冰水似的,但淋下這盆冰水的人,確實又是我心愛的大嫂,難道真的要做到六親不認嗎?火狐催促我說:「主人,淑貞在問您問題呀!」真是心煩,怎麼義回到六親認不認的問題上!想起六親這回事,又記起在餐廳時火狐對我說過,不要在過程中引出內疚或慚愧之念,專注力只有一個焦點,天下就是我最大,無拘無東無懼怕,專注用全身的力量迎向眼前的事物,死也要無懼的往前死,不可有半步後退的念頭。

  漸漸地,我似乎找到了方向,這可能又是巫爺給我的一個考驗,而今我應該好好利用意念力,不可猶豫不決的,並要以專注力去當好虎生這個身份,不可引出內疚或慚愧之念,天下就是我最大,要開啟降術修練之門就要當好我這個虎生,要當好虎生,就要迎向眼前的事物,死也要無懼的往前死,不可有半步後退的念頭。

  我大喝一聲:「巫爺!我明白了!原來您老人家一直都在教我!我明白該怎麼做了!多謝您的用心呀!」

  「哈!哈!」耳邊響起巫爺連笑兩聲的聲音,表示我的決定並沒有錯。

  火狐疑惑的問:「巫爺來了嗎?他老人家又教了您什麼東西,可以說來聽聽嗎?」

  我笑著對火狐說:「巫爺教的,就是妳在餐廳跟我講解的專注力,我們兜了很大的圈子,說什麼六親和無我的廢話,其實真理只有一個,就是降頭師最大,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所謂的專注力就是一股霸氣,不怕死的霸氣!不後退的霸氣!」

  大嫂顯得有些不耐煩的說:「我不明白你們所說的什麼降頭、什麼霸氣的,我只想問你一句,你還認不認我這位大嫂?」

  我直接回答大嫂說:「認又怎麼樣?不認又怎麼樣?如果我是以前的小浩,必會毫不猶豫的相認,甚至還想在妳身上得到好處。但我現在已經脫胎換骨,不再是小浩,而是虎生降頭師,在我眼前的只有名和利,我不能再當回以前那個窩囊的小叔,終日只想著拉妳的裙邊,搖尾乞憐,卑躬屈膝的討好,不可能了……」

  大嫂憤怒地說:「原來我這位大嫂給了小叔這麼大的委屈,幸好你告訴了我,要不然我的罪孽更深重呀!」

  我深感痛心地說:「小浩已為了妳丟失了肉身,亦為妳得回昔日的丈夫,當我狠心在大浩面前滅掉小浩魂魄的時候,已表示小浩在這份情緣已添上句號,大浩能夠下山是我最大的仁慈,我能拋出這片仁慈,皆因妳對小浩仍存有幾分親情。」

  大嫂正想說話之際,火狐的手機響起,她請求我們暫時停下說話。

  火狐拿著電話,邊談邊走向門口:「華陽夫人,我主人是不會見你的,何必又來找我呢?」

  我聽見是華陽夫人要找我,立即心動地說:「火狐,慢著……妳告訴華陽夫人,如果沒有十萬……不……沒有五十萬的見面禮,就不必多說了!以後更不用再說!」

  火狽當場嚇了一跳。其實不要說是火狐,大搜的表情同樣很驚訝,而我更是心驚膽跳,尤其是說那五十萬,差點緊張到說不出口。但以華陽夫人的身份來說,開出十萬元的見面禮,不知是我委屈了她,還是她委屈了她自己,反正不是很想見她,開個五十萬最完美,要是她真給足我五十萬元的面子,我也樂意還她一個面子。

  我見火狐愣著不說話:又補上一句:「剛才沒聽見我講什麼嗎?」

  火狐顫抖地說: 「主人,不是我不想說,而是華陽夫人聽到您的聲音,已經立刻答應了,她問現金和支票兩樣,哪一樣比較方便?」

  我當場愣了一愣,似乎在做夢,連忙說:「現……現金吧……」火狐繼續和華陽夫人通話,大致上聽到是講地址之類的,而大嫂不再說話,只是坐在沙發上緊抓著皮包,似乎在沉思些什麼。

  一會兒後,火狐掛上電話,走到沙發說:「主人,華陽夫人說三十分鐘後到。」

  我應了一聲:「嗯……」

  火狐問大嫂說:「淑貞,怎麼,沒話和妳的小叔談嗎?」

  大嫂冷靜的說:「他已不是我的小叔,我也下再是他的大嫂,他已經完全變了。他現在是妳真正的主人虎生,我很高興看見他有出頭日,不再需要為他憂心,我想是該回去了……」

  大嫂拿起皮包準備離開,火狐將她緊緊地抓住,隱約中,瞧見大嫂淚眼愁眉,似乎在壓抑著情緒,壓抑著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

  火狐把大嫂推回沙發上說:「淑貞,妳忘記我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嗎?主人的心仍深愛著妳,如果妳對他沒情義,也不會苦苦哀求我把妳帶到這裡來,既然來了為何又要傷心離去,難道真是無法談妥一切,無法高高興興的回去嗎?」

  大嫂終於忍不住掉下淚水說:「現在的虎生豈會知道小浩對大嫂的重要,豈會知道畫像中那破碎酒杯代表著什麼?那十字架又代表著什麼呢?嗚……」

  原來大嫂是苦苦哀求火狐,要求帶她來見我,意外的是火狐把我對大嫂的愛意表白一番,如此看來,大嫂不單是想和我聚聚舊、瞭解我的生死那麼簡單,但畫裡頭的破碎酒杯和十字架,怎會和我扯上關係呢?

 第五章 恩愛情仇

  大嫂在火狐的穿針引線下,含淚訴出心中苦,並道出晝中的破碎酒桿和十字架皆與我有關,不禁令我摸不著頭腦,然而令我瞭解她的到來並非單純聚舊,和探知我的生死如此簡單,其中還隱藏著我不知道的內情。

  我極為好奇的問:「什麼破碎酒杯和十字架?是指房間牆上掛著的那幅畫嗎?」

  此刻,大嫂已泣淚成珠,十分悲傷,急性子的火狐看不過眼,搶先的說:「主人,其實淑貞早在大浩死了的兩年,已偷偷喜歡上您,而您每年過來,總是丟下無限關懷之心,卻又不表達愛意,導致她無所適從,彷徨無主的。唯有藉一幅裸體畫向您表白心意,破碎酒杯是代表心已碎,十字架象徵著重生的到來,她是希望透過此畫和那假陽具,暗示您可以大膽向她示愛,她需要有性的愛,明白嗎?」

  再一次證明之前所說的空白空間道理,大嫂不動,我便不動,其實我們兩人都想動,結果在等待的矛盾心理下,我得到一籮筐的失落,大嫂則得到滿船的空虛寂寞。

  不過我比較慘痛,原奉已得該得之物卻不懂得去把握留住,最後還以為原本已得之物,卻賠上了肉身,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慘哉!

  我很無奈地說:「我接受上天的安排,也願意接受現實的生活,起碼現在我一個見面禮是五十萬元,這是小浩一生也得不到的榮耀。我不願放棄虎生的身份,更不願回頭再當那個窩囊的小浩。我愛上名和利,我需要人向我跪拜,因為跪拜中,我才找到我自己,我是屬於巫傳中的大自然地司,我是天下間最霸氣的降頭師!」

  火狐激動地說:「主人,我很高興聽到您有此宏願,但您想擁有一切的同時,也可以擁有淑貞,為何一定要捨棄淑貞呢?」

  我很想罵火狐蠢蛋,但看在她為我操心的份上,平心氣和的說:「她已有了大浩,我怎麼去擁有她,況且我現在仍在接受巫爺的考驗中,如何能擁有她?真是的!」

  大嫂激動地說:「誰說我有大浩!那個只是人不似人,鬼不似鬼,只會發出聲音的軀殼罷了。這個月一來,我猶如是個受丈夫監視的偷情淫婦,又好比被丈夫逼去偷漢的女人,你能瞭解我其中的痛楚嗎?」

  我愕然地說:「痛楚?妳失去五年的丈夫,如今失而復得,是痛楚還是痛快呀?」

  大嫂哭泣的說:「是痛楚!看著小浩的軀殼等於面對自己喜愛之人,但聽到他的聲音,就想起當日他對弟弟的無情,我是喜愛這個肉身的,但丈夫的聲音卻提醒我不能去愛這個肉身,因為肉身是我的小叔,而不是我的丈夫。當我不去愛的時候,這個肉身又一直在我面前出現,睡在同一張床上,我能不痛苦嗎?」

  火狐接著說:「主人,淑貞已不是大浩的老婆,真正的大浩已經死了,而她家裡那個所謂的丈夫,在世人的眼中是小叔,試問小叔能與大嫂夫妻相稱嗎?」我猶疑地說:「她真的是大浩的老婆,是兩夫妻哦……」大嫂咆哮地說:「什麼兩夫妻?他敢告訴外人,我是他老婆嗎?不管外人還是家裡人,只知道他是小浩,我是他的大嫂!」

  火狐突然笑了起來說:「淑貞,我很想看看明年的清明和重陽節,大浩會有什麼樣的安排,不掃墓不合禮節,倘若去掃墓不就成了掃自己的墓,有趣!哈哈!」

  一言驚醒夢中人,為何我會沒想到這一點,既然大哥背了我的身份,那他怎能和大嫂以夫妻相稱呢?而我現在是虎生的身份,那我和她在一起不是沒有問題了嗎?可是我已是降頭師的身份,要是和大嫂做了愛,她一世便不能再有別的男人,萬一我倆出現了感情問題,不就把她給害慘了,我還是不能那麼的自私,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把對方佔有才是愛,愛一個人必須處處為對方著想才是真愛。

  心中湧起許多問題,但好像又沒什麼問題,面對大嫂又好像有很多問題還沒解決,當我望向火狐的時候,又似乎所有問題已解決,到底問題解決了嗎?我開始感到模糊了……

  火狐不耐煩地說:「現在你們兩個決定怎麼樣了?」

  大嫂見我沒表示,終於忍不住說:「許醫生,我看算了吧,也許是我的命苦,我得到第一個男人的人和心,但不能長久;當我決定接受第一個男人,卻只能得到他的人,而得不到他的心,多諷刺呀!或許日後還要承受背後的罵名!無論如何,許醫生多謝妳帶我上來這裡,給了我一個機會,只是我的命不好,謝了……」

  大嫂說完一番話後準備要離去,但火狐始終不讓她離開,並焦急的對我說:「主人,說說話呀!」我很無奈地說:「我能說什麼?」大嫂突然很用力地將火狐給推開,並向我咆哮地說:「我已經賤到送到你面前,你還能有什麼是不可以說的,天下最霸氣的降頭師!哼!」

  「啪!」的一聲響起!

  火狐向大嫂摑了一巴掌,擰眉瞪眼的指著大嫂說:「我家主人是妳可以怒罵的嗎?我要妳立即道歉!」

  大嫂不停用手摸著被火狐摑中的臉頰,可能她被嚇壞了,所以顯得不知所措,而我卻是頭一回親眼看到有女人為我出頭,不禁受寵若驚,甚至不敢相信眼前所見會是真實的一幕。

  火狐生氣地說:「淑貞,還不趕快道歉!」

  我勸阻火狐冷靜一些,於是充當起和事佬的說:「火狐,妳不能責怪她呀、她並不知道我的苦衷,換作是妳送上門,遭受男人無情的對待,妳也會生氣的對嗎?」

  大嫂從沙發中站起,一雙疑惑的眼神,望向我和火狐的說:「苦衷?」

  我不想再拖延下去,乾脆對大嫂直說:「沒錯!剛才我曾說過,如果我是以前的小浩,必會毫不猶豫向妳承認真實的身份,可是小浩可以愛妳,虎生就萬萬不能。因為虎生是降頭師,一旦和降頭師發生過關係的女人,永遠再也不能和其它男人做愛,要不然會實時斃命,原因是沒有人可以背叛降頭師,更沒有男人可以享受降頭師的女人,這就是我的苦衷!」

  大嫂聽了後,全身發軟的倒在沙發上,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無肋的表情。

  既然把話說白了,也沒必要說一半、留一半,於是接著對大嫂說:「我講的一切,你無須置疑,只管相信就行了。還有另一個苦衷,降頭師不屬於五行八界中,乃屬於大自然的地司,故不能娶妻生子,倘若強行嫁給降頭師,該女必會當場暴斃身亡,因為女性承受不了大自然地司的霸氣,所以只能當女奴,而不能當妻子。」

  此刻大嫂兩眼發直,似受了驚嚇,六神無主的瞪著我,她臉上不再浮現淺笑的酒渦,誘滑的香肩沾了幾滴晶瑩的淚珠,而胸前一對飽挺的彈乳起伏不平,洶湧告急,在宣洩內心緊張的情緒,而原本遮掩玉腿春光的短裙,此刻亦因坐姿而被掀起至黃色內褲的蕾絲花邊上,排成了一條直線,導致性感的腿間春光大洩。

  大嫂此刻的春光,不禁掀起我內心多年以來對她的窺淫之念,難忘當日在機場與她熱情擁抱中,那飽挺彈乳所傳來的快感,更難忘龍根頂在她腿間微微凸起山丘的興奮,和車上窺見誘惑的粉紅色內褲,還有內褲蕾絲鏤空那片黑朦朧陰影,至今仍歷歷在目,種種的回憶,不禁使我對她產生絲絲的憐愛和勃然的心跳。

  我不能因大嫂的美色又變成窩囊的小浩。上次因金錢的引誘,誤墮失落的邊緣,要不是巫爺法駕將我喚醒,恐怕我只會是享用火狐那一百萬的廢人,而不是憑自己本事賺錢之人,所以我絕不能從金錢堆裡爬出,又墮入淫邪色慾的陷阱裡,要不然我會一生痛恨我自己,無法原諒我自己。

  我決定為自己再下一道防火牆,不惜將火狐出賣,同時也忍著內心的傷痛對大嫂說:「在妳眼前的許醫生曾是妳最敬仰的人,現在不妨告訴妳,她已是我的女人,和我上過床,今世出來我之外,她再也不能和其它男人發生關係,這坦不單只是我的苦衷,提示也是對方的苦衷,現在你明白為何我會如此無情了嗎?」

  大嫂聽我說完後,呆滯的目光凝視在火狐身上,而火狐則是一瞼尷尬之色,轉向我以避開大嫂的目光說:「主人,您怎麼把我和您的事說給淑貞聽,您這樣不就等於把她送出門口,您真捨得嗎?」我裝出一臉瀟灑的表情說:「火狐,我要走的路是光明大道,在房間裡面對自己人還要隱隱藏藏的,試問我如何抬起頭出外見人?況且我不能為了一己淫慾之念,強行佔有而誤對方一生,起碼這是我對自己的交代,至於我把苦衷和實情說出來,她走出這個房間後,彼此間再也沒有虧欠對方,請問我錯在哪了呢?」

  火狐著急的說:「主人,您說的並不無道理,但這樣對待淑貞似很無情,傷害也很大,她對您並非無情無義呀!」

  我忍著內心的傷痛說:「好!進來這房間後,我從沒叫過她一聲大嫂,因為我已不再是她的小叔。我立誓要當個為名為利的虎生降頭師,但聽她說出破碎酒杯和十字架的委屈,我也道出內心的苦衷。彼此間,同樣都是付出代價,我讓她瞧清楚現在的我,是否還值得去留戀,是否還值得去愛,但真相往往都是殘酷的一面……」

  火狐搶著說:「主人,真相不一定要現在全都說出來,可以讓她先適應我們的生活,等日子久了才把真相說出,到時候她或許能接受也不一定,對不對?」

  我搖頭的說:「不!掩飾解決不了問題,坦白才是真理,我還要更坦白的說明一切,即使願意和我在一起,願意當我的女人,我也只會當她是個女人罷了,不會再有愛情,不會再有親情,因為在我的心裡只有降術和名利。倘若她跟我是為了分享我的成功,我會很高興;如果跟我是想得到甜蜜的愛,那肯定是失望和無辜,這是我給她的忠告,當降頭師的女人並不容易,而且是人生中最大、最後的一場賭博,輸了等於輸掉了一生,永無回頭路,務必要三思。」

  大嫂站起身面對著我,面不改色的說:「不用再說了,我願意當你的女人,我願意當你虎生降頭師的女奴,行了嗎?」

  我和火狐兩人皆被大嫂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跳!

  火狐疑惑地問大嫂說:「淑貞,妳說的是真是假,還是意氣用事呀?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呀!」

  我立即補上一句說:「得三思呀!這可是人生中最大、最後的一場賭博呀!」

  大嫂堅決的說:「不必了!我想得很清楚,你剛才說當了降頭師的女人,永遠便不能和其它男人上床,要不然便會實時斃命對嗎?」

  我回答說:「是的!」

 大嫂說:「這有什麼問題,你大哥死後五年,我都沒有找過第二個男人;即使見到你,同居在一間屋內,也沒有做出越軌敗德的行為,萬一無法再忍受留在你身邊,我離開即是,只要不再接受另一個男人,便不會實時斃命,這有什麼好可怕的?況且我離開這裡也不會再找另一份感情,我已空害怕上人的感覺……」

  我的心裡有一個疑問,如果大嫂不是真情剖白,我也不想提出來,因為如今也沒有必要保留,乾脆直間說:「妳聽火狐述說小浩死後還陽的經過,就是現在的我,為何如此荒謬之談,妳從不曾懷疑?並且敢向我這個陌生人訴出愛意?妳不怕我其實就是真的虎生,而不是小浩嗎?」

  大嫂堅決地說:「不!站在我面前的,雖然是虎生的肉身,但我碰到你身上那一刻,感覺已經很清楚的告訴我,你就是小浩,而不是虎生,因為我凝視你的那一刻,眼神的接觸再次肯定告訴我,你就是小浩;況且虎生在我面前死亡,大浩能借體還陽而重生,為伺小浩就不能?所以下山之後,我感到疑惑重重,便找個理由支走了大浩,獨自再上山找許醫生逼供,果然如我所料,你真的是小浩!」

  大嫂堅決的眼神和語氣贏得我的信任,相信火狐也會和我一樣。雖然我能有大嫂這位美人兒相隨身邊,使我多年美夢成真,心裡是無比的興奮,可是仍有一口怨氣無法釋懷,就是大哥對我的無情無義,現在正好藉此機會出口氣。

  我想了一會對大嫂說:「好!既然妳願意跟我,那我也不妨坦白的告訴妳,大浩對我的無情無義,我是看在妳的分上不找他報復,但妳已經決定跟我而背棄他,那這口怨氣,我沒必要咽在喉嚨裡對嗎?」

  火弧雙手舉高支持的說:「對!大浩這個混蛋是該教訓的,我絕對支持主人的想法,您想要我怎麼做?儘管說就是!」我問大嫂說:「如何?捨得我對付大浩嗎?」大嫂毫不猶豫地說:「打從大浩騙走你的肉身,我已經對他產生了恐懼,接著他害怕許醫生向他報復,等我月事來潮的時候,偷取我的經血,再以欺騙的手段,奪走愛美初夜的落紅血。愛美怎麼說都是我的乾女兒,他這般禽獸的行為簡直是人神共憤,尤其是他那對迫不及待要滅殺小浩魂魄的眼神,更是讓我痛心入骨,我今生今世,絕不會原諒他,並希望閻王能快點向他招手,還你一個公道,試問我又怎麼會不捨得呢?」

  火狐憤怒地說:「好!淑貞說得沒錯,大浩真是個渾蛋,害怕我找他算帳,害怕小浩魂魄向鬼王告狀,為求自保,不惜一切手段,先發制人,屬情有可原,尚有值得原諒之處;但他在主人面前耍奸狡之計,以退為進,逐步逼主人向小浩施加毒手,這種詭詐的小人萬萬不可輕饒,即使不要他的命,也要給個教訓才行!」

  大嫂捉住我的手,情真意摯的說:「小浩,我深信以你現在的本事,加上許醫生的能力,要取大浩的命一點也不成問題,而你沒有向他報復,想必是拍我難過,或是不想我守寡,但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決定跟你在一起,一切由你拿主意吧,不需要考慮我的立場,我不會有意見,即使有也只是想讓他留個全屍,畢竟小浩的肉身是無罪的。」

  大嫂一句小浩的肉身是無罪的,令我百感交集,情不自禁地雙手緊握她那柔若無骨的玉掌說:「愛美的情形怎麼樣了?」

  大嫂歎氣的說:「哎!自從愛美讓大浩破了處子身,態度反常,對大浩是千依百順的,我猜她自小便沒了父親,所以對男人有好奇心的衝動,甚至容易喜歡上對方。現在的愛美已不是我以前所收養的愛美了……算了吧,她還年輕,偶爾受到感情挫折,亦不失為一個汲取教訓的好機會,這……對她曰後成長會有幫助的。」

  火狐不滿的說:「大浩連小女孩也不放過?」

  大嫂說:「哎!沒辦法,可能大浩追求的是完美,他終日懷疑我和小浩發生過關係,剛好愛美是處子身給他,難怪他會移情別戀,他不碰我則是賜予我最大的恩惠,同時讓我早些見識到愛美的叛逆。整件事上對我來說還是好的,起碼我瞧清楚了人性卑鄙無恥下流的真面目,是何等的令人憎惡!」

  我想了一會說:「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妳雖然知道我根本就是小浩,為何妳敢大膽的向我示愛,妳不怕尷尬和引起我的猜疑嗎?另外,妳做出決定之前,為何肯定我會接受妳?如果這個問題令妳難堪,妳可以選擇不回答,沒關係。」

  大嫂冷笑了幾聲說:「哈哈!面對你最難堪的一刻已經過了,因為火狐說你將到泰國找什麼爺的,並且說這趟一走不知會走多久,可能十年八載的,但我實在再無法留在大浩的身邊,即使我偷跑出去,他還是會找上門的,只有跟著你,他才不敢找我的麻煩,只有你才能保護我,只有在你的面前,我才能找到我自己,明白嗎?」

  現在終於瞭解大嫂為何要上來找我的原因,不過她怎樣對待我都沒關係,主要是我不能再像以前小浩那般窩囊就行,況且她又是我以前所迷戀的女人,既然嚇不走她,我便要善待她,絕不能讓我的女人受委屈,即使我是再霸氣的降頭師,也沒理由要我的女人受苦。

  我終於接受大嫂的愛,於是望著她可愛秀麗的臉蛋說:「好!那妳以後就是我虎生的女人,而不是小浩的大嫂,讓我抱一抱行嗎?」

  大嫂臉怯羞紅的望了火狐一眼,最後放軟身體投入我的懷抱裡。

  當摟抱住小鳥依人的大嫂,她身上的體香和膽前一對豐滿的彈乳,再次勾起當日在機場摟抱她的情景,但那一次的摟抱是重逢,今次的摟抱是擁有,而且是一生的擁有,想到此處,胯間的龍物不禁勃然起豎,直頂向大嫂腿間山丘處之毛林。

  大嫂依偎在我懷裡,小鳥依人般的細語訴說:「小浩……別這樣……許醫生看著……」

  火狐笑了一笑說:「不!淑貞,妳犯了幾個錯,第一要改口稱主人,下可再稱小浩;第二不要再叫我許醫生,該叫我火狐;第三我和妳同樣是主人的女人,他要對誰好想恩寵誰,那是他的決定,我們下可以不高興,此乃尊卑之分;第四我們不可以吃醋,更不可以嫉妒;第五考慮清楚能夠接受以上所有的條件,才好當降頭師的女人,一旦成為事實,那就是一世的哦……」

  大嫂粉臉羞紅的望了我一眼,我點點頭表示火狐說的沒錯。她突然鬆開手,掙脫我的摟抱,跑過去把火狐拉過來,再一起將我摟住,這回我的心才定下來,其實剛才她掙脫的那一刻,還以為她是無法接受條件而躲開,嚇得我差點出了一身冷汗。

  大嫂緊抑火狐的手說:「許……不……火狐,這回我們真是成了好姐妹……」

  火狐戲弄大嫂說:「不!我們還不能算是真正的姐妹,因為你還未被主人恩寵,充其量只是個信徒罷了,除非妳今晚失身給主人,哈哈!」

  大嫂羞紅了粉臉,握起粉拳敲打火狐的手背,看她二人圍繞著我打情罵俏,我不禁又要感謝巫爺他老人家的安排,沒有他我豈能有如此般的快活艷遇。

 第六章 鬼屋事件大。和火狐成了好姐妹,瞧得出她是鬆了一口氣,臉頰上還露出就別的甜美酒渦,正當火狐興高采烈,準備拿紅酒暢飲時,她的手機響了,原來華陽夫人已到酒店大廳,火狐命她多等十分鐘,我以為她要喝了酒之後才見她,沒料到她是想起一件還沒談妥之事,才阻止華陽夫人上來。

  火狐放下手中的酒瓶,走了過來問我說:「主人,剛才您不是說要教訓大浩嗎?但您還沒有指派任務給我,能否先把這個談妥,再見華陽夫人呢?」

  大嫂婉轉的說:「火狐,妳不怕華陽夫人不高興嗎?她可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哦……」

  火狐神氣的說:「在我眼裡除了巫爺和主人外,所有人都是普通人,如果華陽夫人看不慣,大可掉頭離去,我們又沒有威脅她什麼,擺這十分鐘架子,不算過分吧?她要是再打來煩我,肯定要她多等一個鐘頭以上。」

  大嫂苦口婆心的說:「華陽夫人捧著五十萬元,親自前來拜見小……主人,怎麼說都是大客戶,讓她久等始終不是很好,要不然快點講出如何對付大浩的方法,然後馬上接見華陽夫人,不要怠慢了貴客。」

  火狐贊同的說:「好!主人,快說,該怎麼個做法?」

  我望著大嫂說:「對付大浩並不是要火狐出手,而是妳!」

  大嫂受寵若驚的說:「我?我怎麼去對付大浩?」

  火狐反對的說:「主人,淑貞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只學過水晶熏香心靈治療法,她是不懂法術的,怎麼去對付大浩呀?下毒嗎?不會吧……」

  我解釋說:「誰說過要用法術或毒藥去對付大浩呢?我說過了嗎?」

  火狐和大嫂疑惑的望著我,接著異口同聲的說:「那怎麼對付大浩呀?」

  我望著大嫂說:「我要妳交出所有的錢和房地產,你可以給我或給火狐,但不能留在妳的身上。」

  大嫂疑惑地望著我,接著又望向火狐,而火狐的動作和大嫂大同小異,兩人還是不明白我的用意。

  火狐開口反問我說:「淑貞的錢給我做什麼?我又不是沒有錢。」

  大嫂尷尬地對我說:「我不是不願拿出來,反正我都已經決定跟你們了,錢財放在哪個人名下,我沒有意見,只是有些好奇為何要這樣做呢?」

  我向大嫂解釋:「其實很簡單,妳名下的產業和錢財交給我們後,那我們便以產業擁有人的身份,向大浩追討一切的財物。他想還陽重生,那就要像我一樣,從頭做起,每一分、每一毫都要雙手辛辛苦苦賺回來,我要他辛苦一輩子、貧窮一輩子,我要他後悔還陽,倘若他能發奮圖強,賺大錢,我也會恭喜他。」火狐興奮地說:「好!這樣的報復既合情、又合理,想重生就要靠自己,妙!」大嫂同意地對我說:「這個方法不錯,對大浩也很公平,您非旦沒有恃強凌弱,更不記被騙走肉身之仇,還順應天理,尊重大浩選擇重生的決定,給他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相當公平,相當合情合理,好!我把所有的財物,轉到您的名下!」

  一個女人可以把身上的財產全部交到心愛的男人手上,表示她對這份感情的信任和執著,試問面對一個女人肯把身上三處秘密,毫無保留、赤裸裸的擺在面前,能教人不感動,能令我不感激嗎?

  結果我被大嫂的信任和真情所感動,我開始重新欣賞她,重新去認識她,甚至想著永遠去照顧她,但我對她的付出,並不會像過去小浩那般的求憐心態,而是以降頭師威猛的霸氣去照顧她,以虎生主人的尊嚴去愛護她。

  突然,我在大嫂這段感情中,似乎悟出某些道理,但又不是很透徹。現今這個社會講求的是男女平等,然而男女平等會是好事嗎?有很多夫妻或情侶,輕易鬧出性格不合便分手,正是男女平等這種壞思想所摧毀,否則以前古代怎麼會百女人因對方一句性格不合,便慘遭拋棄的下場呢?

  也許這個想法是不對,對女性很不公平,可是眼下男女平等了這麼多年,試問女人又能做出些什麼呢?除了多出離婚案,和搶走男人飯碗之外,並不見得平等下的女人會有什麼作為;相反的,古代男重女輕的思想下,女性卻能一個一個冒出來,並成為真正的女強人,如呂雉、武則天、慈禧太后,都是一代統治國家的霸者。

  最後,我悟出了一個道理,男女平等不好,少了男女平等又不好,最好的是在沒有男女平等的情況下,男方能夠平等的對待女方是最好。現在我和她們兩個女人,就處於男重女輕的情況下,只要我平等的對待她們,就是夫妻間真正的幸福。一想到這裡,不禁對自己的悟性甚高,感到很滿意,嘴角還露出一絲笑意。火狐問我說:「主人,想什麼事想得如此高興呢?」我掩飾的說:「不!沒什麼,只是想到待會能賺到第一筆錢高興罷了。」火狐說:「既然我們的事已經說好了,可以叫華陽夫人上來了嗎?」我興奮的說:「好呀!」火狐興高采烈的通知華陽夫人上來,可是這家酒店的保全很麻煩,沒有房間的計算機磁卡便無法乘搭電梯,即使有也只能到房間那一層,如果有朋友住上下一層,同樣是無法上去,除非房客親自帶領,所以氣得火狐差點把手機給丟了。

  性子急躁的火狐透過房間電話撥去服務櫃檯,大聲喝罵說:「我管你們酒店什麼保全,現在我的朋友在大廳上,你們不會拿著牌子寫上華陽夫人的名字去找嗎?找到帶她上來就是。還有對我的朋友客氣些,禮貌些,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一點,你們酒店是惹不起她的!快去辦!」

  我忍著笑的對火狐說:「哎呀!何必麻煩酒店的人,自己走一趟不就行了嗎?」

  火狐解釋說:「主人,這不一樣的,如果華陽夫人是您的朋友,我們當然要下去親自迎接,但是她只不過是名信徒,勉強可稱作是尊貴的顧客,如果我們親自下去帶她上來,不就有損主人的面子和尊嚴嗎?」

  大嫂搭腔的說:「小……不……主人,處理信徒的問題,您就讓火狐處理吧,她比較清楚這行業的輕重,她維護門面,就是維護您的面子和尊嚴,而您的面子和尊嚴就是地位和金錢,您越神秘越難見面,那就更加的值錢,懂嗎?」

  火狐的處事態度,大嫂講解門面的問題,我在以前工作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但我以前是探對方的神秘,去見對方的面,如今卻反過來,不禁有些沾沾自喜,不過這回是我第一次見客,心中難免忐忑不安,然而,我也明白華陽夫人若不是見識過萬毒心火,她也不會花這五十萬元的見面禮,既然她肯花這筆錢,表示我有機會再賺第二筆錢,到時候該出價多少,方為適當呢?

  我想問火狐第二筆錢該要多少,可是想了一想,這個五十萬的見面禮她都不敢說出口,問她等於是白問,最後決定隨機應變,況且華陽夫人要我辦什麼事還不清楚,亦未必能辦妥,畢竟自己法力並不高,甚至可以說根本就不懂,這次意外能賺到這五十萬,純屬天上掉下來的禮物,也該心足,不可一步登天。

  火狐把茶几移走,再把窗簾拉上,將一幅美麗的海景給遮掩起來,感覺上在降低房間的華貴,我不解的間:「火狐,怎麼把如此壯觀的海景遮掩起來呢?」

  火狐回答說:「主人,我把您身後的景色遮掩起來,主要是要令華陽夫人的視線集中在您身上,專心聽您說的一切,如果她的視線出現多方面的觀點,即使想專心也很難避免五官的好奇而分心,事倍功半就不值得了。」

  大嫂笑著說:「是呀、火狐說的一點也沒錯,還有您和顧客商談的時候,盡量不要東張西望,這樣能給對方帶來一種信任,因為對方從您的言談舉止中,能感受到您的誠意和踏實,即使不願意,亦會因您的熱誠,不好意思拒絕而去接受,這方面在商場上是一種學問,或許您這個行業用不上,我只是當閒話家常罷了。」

  我越來越欣賞火狐接洽顧客的經驗,同時對大嫂的商場經驗也很認同,並深深瞭解到,我這個降頭師雖是可以霸氣行天下,除非是不見信徒;一旦見信徒,就要用心去瞭解事情的真相,起碼要拋出誠意和踏實感給對方,即使對方是付不起酬勞的貧窮人,我都要認真的對待一切,起碼這是對本身職業的一種尊重。

  門鈴聲響起,意味著我這降頭師的第一桶金已送到了門口。這時候,我卻無故緊張起來,本不想望向門口,但視野的焦點很自然的落在門前;雙腿很想如往常般垂地,但不知何故又盤坐起來,心跳的加速,比起摸向女人敏感之位,還要跳得更厲害。其實我不知道這是否是第一次擺出降頭師的模樣而心跳,還是望著華陽夫人皮包那五十萬元而心跳,總之,我深信這次緊張心跳的過程將畢生難忘。

  華陽夫人終於踏進房間,我原想一睹她雍容華貴的風采,可是現在的她身上沒有一點貴氣可言,沒有名貴的飾物,連一條像樣的珠鏈或手飾都沒有,只有一件深藍色的棉質長褲,配上一件圓領的涼衫,和一雙平底的黑色涼鞋。坦白的說,如果說她是香港富豪,那香港可真是極為悲哀。

  不過,人本來就是一種高諷刺智能型的動物,真正的富豪往往不想擺出富豪的模樣,偏偏不是富豪的人,卻不停要擺出富豪的架子;而警察極不想讓人察覺他是警察,那些所謂的保全,則不停以警察或特警的衣著裝扮自己,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火狐領華陽夫人進來後,便坐在我身旁的地面,而原本站著的大嫂,此刻也立即坐在地面。華陽夫人自然而然也跟著坐在地面,現在我終於明白火狐為何要移走茶几,原來她是不想前來求事之人與我平起平坐,所以擺出尊卑之分的格局。不過有一點很奇怪,看見她們坐在地面,我竟然不再緊張、心跳逐漸平緩,並愛上這種排場。

  原來坐的位置並不是最大的滿足,最大的滿足是跪拜禮,華陽夫人此刻正為我送上至高無尚的跪拜,送上最大的滿足感給我,我太喜愛這種受尊敬的奉承,尤其是現今最令人瞧不起厭惡的階段,簡直像注射興奮劑那般的興奮,爽死了!

  高潮還未停止,接踵而來出現於眼前的是華陽夫人從皮包裡拿出一迭金黃色的千元大鈔,並且尊尊敬敬雙手奉上給我,正想伸手去接的時候,火狐卻冒出冷冷的一句說:「小心!不要碰到法師,擺在他身旁行了!」華陽夫人立即細聲的說:「是……這是五十萬見面禮……」火狐喝令華陽夫人將錢擺在我身旁,卻不可碰到我,剎那間,我覺得地位無比的崇高,很是歡喜,但眼角朝身旁的鈔票一窺,方才發現原來五十萬並不是很大迭,尤其是新鈔票,那厚度更是薄得令人難以置信。

  這也終於讓我察覺華陽夫人身上隱藏著一點貴氣,就是她那不起眼的黑色皮包,如果不是在加拿大曾出席過公司週年晚宴,還不知道這牌子的皮包最便宜的都要二十幾萬港幣,可是我們都知道她是富豪,為何要妝扮成寒酸的模樣?莫非是怕外人誤會她夜上酒店私會情人,還是怕我瞧見她一身貴氣,再砍她一筆呢?

  所有的猜想都是多餘,我主要的那五十萬元經已到手,沒必要再猜疑對方的心思,於是收斂起分散的專注,並以大嫂所教不再東張西望,言談舉止中,令華陽夫人感受到我的誠意和踏實,務必令她對我有所信任,但我這個態度主要是對本身職業和身份的一種尊重。

  我就這樣專注地凝望華陽夫人的臉,只留意她的表情情,同時想起。火狐在餐廳說過,心念力和專注力的力量,於是將全身的思維,集中在夫人的臉上作焦點,可能她們二人見我沒出聲,同時很專注望著華陽夫人,所以她們也不敢出聲,默默等候。

  就在這一刻,華陽夫人的臉突然令我內心浮現一種很怪的感覺,是一座大屋,古老的大屋,而且是間鬼屋,這感覺可以說是在腦海裡,也可以說是在心裡,總之,無法瞭解為何會出現這種幻覺。當大腦敲向小腦的時候,又記起火狐曾說過,心念力越強,就越能知道更遠的事,甚至未來的事。

 我馬上專注加重心念力,全心全意凝視華陽夫人的臉,此刻感覺自己的一對眼神,如同一把銳利的刀,隨時可以將夫人的頭頸割下。但這種感覺很興奮,非但清楚瞧見古老的鬼屋是什麼模樣,裡面有什麼擺設,如同身在現場一樣,可惜的是無法瞧出鬼的模樣,只知道陰森恐怖,是塊聚鬼、聚陰魂的不祥凶地。

  不知道是自己功力有限,還是忙了一整天,深感疲倦,雙眼很累,眼皮很重,也許我的能量只允許發揮數分鐘,想再堅持卜去,亦有心無力,因為心裡和腦海已出現混亂的思緒,即使有湧現的感覺,也知道是胡思亂想的結果,不像剛開始那般從平靜的思緒裡湧現出來的效果,所以我知道該是停止的時候,不可再勉強下去。

  火狐捧上一杯水給我說:「主人,喝口水……」

  我接過火狐的水杯,望了她一眼,她怎麼知道我想要喝水呢?既然她能料到我想喝水,必然知道我剛才在使用心念力,這麼說剛才浮現鬼屋的情景必定事出有因,莫非所見的鬼屋與華陽夫人找我有關,我真的能夠透過心念力,窺探出她心中所想之事,我真有這個能耐嗎?

  華陽夫人迫不及待想說話,我立刻制止不讓她說下去,卻自言自語的說:「鬼屋,好大間的鬼屋!」

  華陽夫人錯愕,馬上叩頭跪拜,嘴裡念著說:「法師的功力果然深厚,知道我是為鬼屋一事而來,真是太神奇、太厲害了!您一定要幫幫我呀!」

  大嫂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這也難怪她會有此反應,因為在她眼裡,我頂多是一個月沒見過面的小叔,但在短短的時間內,我能使出萬毒心火,能看透對方心裡所想的事,她怎會不稱奇,如果她不是親眼見識過虎生死亡、大浩還陽、許醫生法術怪異之事,她肯定會當成這是個騙局。

  相反的,火狐臉上浮現出沾沾自喜的表情,她是有我這位主人引以為榮,還是她瞭解我能看透華陽夫人心中之事而感到高興呢?

  言歸正傳,其實我知道自己並不是看透華陽夫人心中所有的事,即使是也只不過瞧出少許罷了,起碼她有多少錢、和幾個男人上過床、什麼時候失去初夜、鬼屋在什麼地方,我完全不知道,我只是把浮現的情景,在很空泛的環境下說出,而不敢指名道姓的詳說一遍;因為我是憑猜測,毫無信心可言,要是華陽夫人不主動承認,我只能轉移話題,不指名道姓就是想保障自己的理由,替自己留條後路。

  既然猜中,表示可以再神氣一番,□我不斷提醒自己,收了五十萬就好,所謂見好即收,千萬不可過火,要不然辦不成事,反而會引來笑柄,袋袋平安的錢亦極有可能會吐出去,所以必須小心說話,萬萬不可得意忘形。

  我決定來一招引蛇出洞,於是望著華陽夫人說:「妳給我那五十萬元見面禮,我也還了一個禮給你,如果你想求我出手幫忙之前,先想想能給我多少酬勞,如果你認為給出的酬勞我會滿意,不妨把話全說了,我一定會仔細地聽,如果妳認為給出的酬勞,我不會滿意的話,那就不要往下說,明白嗎?」

  此招一出,必大獲全勝,華陽夫人不說,我那五十萬就袋袋平安,如果她要我出手幫忙,就要把所有事情一一道出,到時候我再從長計議,如何把酬勞給取過來。

  華陽夫人毫不猶豫的說:「法師,先夫病重之際,公司幾位勢力較大的股東,就迫不及待翻起他的舊帳,指責我丈夫多年前購買了一塊地皮,至今還無法發展,原因是那塊地皮牽連很廣,中間有座百年古樓,因鬧鬼事件遲遲無法拆除,導致整塊地皮無法動土。但即使動土也沒用,因為古樓座落在地皮的中間位置,無法取巧更改,結果只能將計劃擱置,如今我丈夫已逝世,股東們便捉住這件事向我和先夫秋後算帳。」我想了一想說:「如果妳無法發展,便要交出主席之位,對嗎?」華陽夫人說:「對!幾天前我代先夫處理公司業務之事時遭受股東們的排斥,結果在臨時股東大會上表決,假設我不能為先夫收拾爛攤子,就必須交出主席之位,讓能者居之。而我先夫訓練出來的一批良才精英,他們都很支持我,完全不擔心發展計劃的問題,只礙於無法拆除古樓,因為古樓不拆除,一切的計劃皆成為空談,最棘手的是那地段屬於繁華鬧市,有酒店和民居,又不能以炸毀的方法。」

  我繼續說:「鬼屋好多鬼,即使可以炸掉鬼屋,但那些鬼又怎麼炸呢?」

  華陽夫人即刻說道:「是呀!這兩三天,先夫的老夥計找來了茅山師父,說是前來捉鬼,但人還未踏進去,已全身僵硬,接著上牙咬著下牙,暈倒在地。第二天找來九位和尚舉行超渡法事,結果同樣未踏進去,已嚇得落荒而逃,聽說帶頭那個和尚還進了醫院。法事失敗後,我突然想起許醫生,特趕去找她幫忙,剛好在山下遇見這位小姐和她兩位家人,僥倖又得見法師本人,並親眼目睹法師的神力,所以特來請法師幫忙將古樓那些魂魄一舉消滅,可以嗎?」

第七章 不枉此生

  華陽夫人如實道出心中所求之事,我聽了心想如果萬毒心火能解決那些惡鬼,倒是個不錯的賺錢機會,可是聽她說那裡的鬼也不簡單,茅山師父與和尚都相繼出事,猜想那裡的惡鬼並不是魂魄那麼容易對付,況且惡鬼又不是困在瓶子裡等著我來燒,萬一燒不中的話,回頭合力攻擊我,那我不就被惡鬼纏身了嗎?

  心想還是少碰為妙,於是推搪的說:「華陽夫人,既然妳們已經找了茅山與和尚處理,我可不便插手,或者可以再請其它師父幫忙,合群眾之力一起解決吧。」

  華陽夫人即刻求助的說:「法師,我相信除了您之外,恐怕很難再找到師父出手相救。不瞞您說,很多不同派別的師父事前爭先恐後要包辦此事,可是連續出事之後,再無人敵請纓上陣,況且這種事也禁不起失敗,倘若再失敗多幾回,最後即使能夠解決,亦會留下很大的陰影,這對整個發展計劃有很大的影響。」

  我試探一問的說: 「華陽夫人,妳想邀我去解決那些惡鬼,這個問題確實不難,但酬勞方面打算給出多少誠意呢?」

  華陽夫人即刻回答說:「今天的四倍,可以嗎?」

  我壓抑內心的興奮,猛搖頭不感興趣的說:「兩百萬……考慮後再回復妳,請回吧……」

  華陽夫人誠懇地說:「法師,事成之後,我私人再給多一百萬……」

  火狐再次地說:「華陽夫人,請吧,主人考慮後會答覆妳,請!」

  華陽夫人不甘離去地說:「法師!我私人給兩百萬!合共四百萬如何?」

  火狐不耐煩地對華陽夫人說:「主人都說會考慮了,怎麼還賴著不走呢?」

  華陽夫人懇求地說:「許醫生,我真的很需要得到法師的幫助呀!」

  火狐說:「別再叫我許醫生,要改口叫我火狐,主人考慮後自會答覆妳,請吧!」

  華陽夫人很無奈地說:「我出到五百萬吧……可以嗎?」

  我忍不住大喝一聲說:「慢!回來!」

  我瞭解華陽夫人的苦處,畢竟鬧鬼的陰影足令世人心驚瞻寒,發展後再好的價錢,亦未必能夠吸引買家,可是兩次捉鬼的失敗已成為事實,即使我收服了惡鬼,陰影始終難以消除,為何她肯給出五百萬,難道這個發展計劃真那麼好賺?

  不過,華陽夫人這樣的出價,似乎是受我威脅似,但這五百萬對我來說並不容易賺,可能還是沒法子賺,可是她被下逐客令的時候,才一百又一百的加法,或多或少有少許羞辱我的成分,如果不還以顏色,日後怎麼堅信降頭師是霸氣的,但問題是如何還擊又能保得住這條財路呢?

  最後,我決定不與她計較,雖然維護降頭師的霸氣是應該,但霸氣不該用在弱質的女人身上,倘若用在弱質女人身上,與其說是霸氣,不如說是恃強凌弱算了,霸氣應該是用來對付惡霸、陰險的小人身上,日後我必須牢牢謹記此戒才行。

  我原想拿起身邊的五十萬,拋向華陽夫人的身上,但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婉轉的說:「華陽夫人,剛才妳這出價,雖說是很無奈,但外人聽起來以為我在威脅妳,況且妳這樣做法和拿錢擲我沒什麼兩樣,我看在妳是個弱質女人的分上,才不與妳計較,要不然妳有再多的錢,也贖不回對我的冒犯之罪,明白嗎?」

  華陽夫人心怯地說:「對……對不起……我剛才因焦急才這樣說,如果您不肯幫忙,發展計劃肯定無法如期進行,到時候我無法在董事局做出交代,主席之位必定被那幾位有勢力的股東架空,若保不住主席之位,就等於把公司雙手捧送他人。」

  華陽夫人的苦衷,我十分瞭解且同情,以前在加拿大,年輕的老闆娘慕施亦因老公的辭世而掀起爭權的風波,由於她才二十一歲,又沒有管理公司的經驗,加上不懂得處理人際上的關係,導致成為對方慶功宴的犧牲品,後來也失去了蹤影,所以我對這類女人深表同情。同時亦在想,我身上有蛇靈物,又有護身符咒,怎麼差也不至於會暈倒入院吧,況且火狐有收取魂魄的法力,前去看看汲取經驗也是好的,萬一真的很恐怖,最多不走進去就是,那些鬼怪斷然不敢犯我吧

  我動起惻隱之心說:「這樣吧,華陽夫人,我陪妳走一趟,看看是什麼環境再說。如果覺得需要出手消滅它們,必然會出手相助;如果是因果業報之下,而不方便出手的話,那妳只能另請高明,逆天而行之事,我向來不做,如何?」

  華陽夫人臉露喜悅之色說:「好!不知什麼時候方便前來接您,這件事挺急的……」

  我想了一會說:「今晚我喝了酒不去了,明晚深夜三點鐘吧。」

  華陽夫人即刻說道:「明晚?深夜三點?怕不怕打擾法師休息呢?」

  我笑了一笑說:「我不想到時候因為不適合出手,又令妳增添負面消息,況且妳再也承受不了這個壓力,還是深夜去吧,反正深夜去會一會那些惡鬼,則是我對敵人的尊重。」

  華陽夫人感激地說:「謝謝!法師不但功力深厚,待人處世又處處細心,十分佩服。對了,我剛才說的酬勞,不知您是否滿意?」

  我笑著說:「華陽夫人,剛才妳給出的酬勞,只是一時心急亂說罷了,我不會當真,總之酬勞方面想給多少就給多少,量力而為就行,我不會計較;如果不成事,我分文不取,這該行了吧,心理上再沒壓力了吧,對嗎?哈哈!」

  華陽夫人激動地說:「多謝法師的體諒,酬勞方面必定不會令您失望,如果保得住公司的席位,您就是我的恩人,謝謝!」

  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好!妳先回去休息,明晚三點鐘,我會在酒店大廳等妳,就這樣,請回吧……」

  華陽夫人連聲道謝後,臉上帶著一份希望,無限戚激的離去。

  我想如果每個人帶著憂愁而來,都帶著希望和喜悅離去,單是這分滿足感,足以取代百萬金,不過當然最好是兩種都有。

  做出探鬼屋的決定後,我的內心忐忑不安,華陽夫人離去後,很想第一時間和火狐商量如何夜探鬼屋一事,可是大嫂在這裡,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樣似乎會顯得自己沒本事,但不說又怕自己真的無法處理,真是進退兩難。

  當看到身邊那五十萬元,緊張的情緒又得鬆懈,於是把錢交給火狐說:「火狐,這筆錢妳代我收下,還有酒店的開支和餐廳那頓飯錢,從這筆錢裡扣除,我不想花妳的錢,況且剛才那頓飯,應該是我請的。」

  火狐興高采烈的說:「好呀!很高興您能請我吃那頓飯,這表示您深知名和利對一個降頭師是何等的重要。其實我真沒想到您會那麼快就能賺到第一筆錢,剛才您說要五十萬見面禮,當真嚇了我一跳,如果不是華陽夫人在電話裡聽到您說的話,我還真下敢向她開出這個價,您果然夠膽識,巫爺沒找錯人選。」

  大嫂有感而發的說:「小……不……主人,剛才瞧見您和華陽夫人的接洽,實在難以相信您是以前我所認識的小浩,這簡直是判若兩人。您現在的穩重、踏實、分析力和見解,在小浩身上絕對是找不到的,尤其是您說對敵人的尊重這句話,大師派的風範已不言而喻,坦白說,您此刻的成熟,如脫胎換骨般,不禁開始懷疑您到底是不是小浩……

  火狐揶揄大嫂說:「淑貞,妳現在知道巫爺的厲害,知道降頭術的厲害了吧,妳不妨試試向主人發問,只有妳和小浩二人知道的秘密,順便也好讓我好八卦一下。」

  大嫂臉紅羞怯的說:「我和小浩很守禮節,哪有什麼二人秘密嘛……不過,倒是有一個只有小浩才知道的問題。」

  火狐心急的說:「好啊!那就快問呀!還等什麼呢?我們可不是有很多機會可以試探主人的哦……」

  大嫂想了一會,臉泛紅霞,最後還是當著火狐的面問我說:「您記得我在車上曾過問您,需要我在此等您一會兒嗎?當時車是停在哪條街道上?」我笑著回答說:「砵蘭街(妓院)。」火狐狂笑之後,忙追問大嫂說:「淑貞,當時妳怎麼會問起主人,是否要在砵蘭街等他一會呢?妳不會平白無事挑逗他的,肯定妳是忍不住發浪,還說是很守禮節之人,哈哈!穿幫了吧!哈哈!哈……」

  大嫂撒起嬌,按住火狐的嘴不讓她笑的說:「我發什麼浪嘛!是小浩當時把頭伸到我腿間窺探,又不停窺視我的胸部,我才戲弄他罷了,根本就沒妳想的那麼骯!

  火狐打蛇隨棍上的問我說:「主人,您當真那麼大瞻敢窺視大嫂的春光,告訴我她有沒有穿內褲?有的話當時是穿什麼顏色?」

  我藉此機會表白我的身份說:「粉紅色。」

  火狐追問大嫂說:「淑貞,是不是粉紅色?」

  大嫂羞澀的輕輕答了一句說:「嗯……」

  火狐跳起身斟上紅酒說:「淑貞,這回妳該相信主人是借虎生的肉體還陽了吧?」

  大嫂爭辯的說:「我從來不曾懷疑主人不是小浩,只是說他脫胎換骨般的教人難以置信罷了,妳可別在我身上胡亂套下罪名嘛……」

  火狐打開窗簾,再把茶几移回沙發前,接著將紅酒拿過來說:「淑貞,我不是想把罪名套在妳的身上,只是希望妳和主人可以多親近一些,不再那麼的陌生,反正妳已答應當他的女人,說不定今晚就要受恩寵,我是為妳製造氣氛,喝杯酒吧……」

  淑貞臉紅嬌怯的接過酒杯說:「什麼嘛……」

  火狐興奮的說:「來!為我們能夠在一起乾杯!」

 我接過酒杯說:「這酒可是十分的名貴,不好這麼快就幹掉,太浪費了,喝一口吧……」

  火狐突然問起我說:「主人,還記得在餐廳我曾對您說過,關於羅拔巴克大師對這瓶酒的評價是什麼嗎?」

  我想起這評語,不禁發出內心微笑的說:「當然記得!羅拔巴克大師對這瓶酒的評價是,當聽到最心愛的人說一句『我願意』的時候,那股澎湃喜悅的心情,就可以從這瓶酒裡深深品嚐到,一種不枉此生的感覺!」

  火狐笑著間我說:「主人,我今晚開兩瓶六萬八的酒,您現在認為值得嗎?開得適宜嗎?花這十四萬心疼嗎?」

  我尷尬的說:「值!太值了!一瓶代表妳火狐,一瓶代表大嫂,能同一天得到兩位女人對我說我願意,這好事成雙的喜悅已屬天賜之福。而最興奮是我能夠請妳們喝,且又不需要花女人的錢,更難得是火狐妳能夠把酒送上房間與她共享,這份大方的情誼,遠比此酒還要珍貴,當真不枉此生……不枉此生呀!」

  大嫂感激的舉起酒杯說:「火狐!謝謝妳!我很高興能加入這個大家庭,今天亦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一天!希望昔日的傷痛從此遠離我!」

  火狐安慰大嫂說:「淑貞,別想以前不開心的事,我和主人讓妳見識到了大浩的真面目,如果他真的五年前就死去,那妳起碼還有個好的回憶,可是人性就是這樣,自私起來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不過妳現在有我相主人,我敢擔保妳往後必定能快活的過一生,我從來沒欺騙過你,好比我說主人就是小浩,封嗎?」

  大嫂忙說道:「我剛才已說過,不曾懷疑主人不是小浩啦……」

  我有感而發的對大嫂說:「哎!妳懷疑是應該的,其實我也在懷疑我自己,甚至對自己所做之事都不禁稱奇,而奇是奇怪在,為何我在小浩的年代,沒有這種進取心的想法,以前我是否屬於一個又笨又沒膽量的無用主人呢?」

  大嫂安慰我說:「以前您是缺乏自信心罷了,不要過於自責,現在變好就行了。」

  我感歎地對大嫂說:「妳不用再安慰我,我已接受了現實,今天我整個人能完全的改變,可以說是一個重生日,不管思想、見解、分析、悟性、膽量等等,比以前進步很多,尤其是悟性方面,可以想得很深入,有時候可以洞悉事情的真相,然而可以一天將我改變,只有巫爺他老人家能做到,那七碗血流得很有價值呀!」

  火狐說:「主人,容我說一句,您的改變並不是巫爺一個人的力量,他只不過令您還清七世因果債,而真正能夠幫到您的是您自己。巫爺並沒有對言明什麼,只讓您發揮自己的潛能罷了,他只是在一邊看、一邊等,如今您能改變成功則是您自己努力換取回來的,若要說是巫爺的功勞,他只是令您自發性地挖掘出潛能的功勞,所以您要相信您自己,今天的您才是真實的您。」

  我自言自語的說:「今天的我才是真實的我?」

  大嫂追問火狐說:「火狐,剛才妳說什麼還清七世因果債,主人又說什麼七碗血很有價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火狐向大嫂解釋說:「其實我不是很清楚其中的過程,大概是這樣吧,巫爺要我求主人賜護身……」

  火狐向大嫂講述我用刀割掌心一事,她邊聽邊望向我的手掌,還不斷發出不可思議的驚歎聲,直到火狐講述如何成為火使者的時刻,她臉上顯得有些失落,我從她的眼神中感受到,她的失落是因為身份的問題。

  我試探問大嫂說:「妳是否因為身份的問題而感到不高興呢?」

  火狐緊張地說:「淑貞,怎麼了?我說錯話嗎?」

  大嫂放下手中的酒杯說:「沒什麼……別太緊張,剛才是想到火狐是使者的身份,可以為主人效力,而我什麼都不會,不禁感到有些失落罷了;如果我也是使者的話,便可以和你們一起為目標而奮鬥,那種感覺會好很多,充實很多,對嗎?」

  火狐安慰大嫂說:「淑貞,妳雖然不是使者的身份,但妳和我同樣是主人的女人,雖然妳沒有法力,無法在降術上與我們共同進退,不過妳是我們這個大家庭的一分子,同樣都是共同進退的,不是嗎?」

  我想起巫爺交代過,要我尋找另外四位使者,即是風、雷、雨、電四位,可是他並沒說該如何尋找這四位使者,如果大嫂是其中一位使者就好了。可是想了一想,大嫂今晚的出現很意外,她肯拋下大哥而不顧,自願來當我的女人,並且不介意中間多了一個火狐,而她又是我和火狐的接緣人,沒有她,我和火狐根本不會認識,更不會出現今天這個局面,難道她在巫爺這事件上,亦扯上了關係?

  我脫口而出的說:「妳們先別吵!讓我想一想……」

  火狐和大嫂二人即刻不敢張聲,靜悄悄地等待我說話,我想了一會後,終於覺得自己的猜測不會有錯,於是對大嫂說:「你可能是我要找的四位使者中的一位。」

  大嫂受寵若驚的說:「我?怎麼可能?別為了讓我高興,刻意說成我是使者之一,這樣對大家都不好,我也沒有這個能耐……」

  火狐既嚴肅又緊張的說:「主人,五使者是巫爺叮囑要您找的,但您千萬不可為了私人感情,便當淑貞是使者之一,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畢竟五位使者將是您未來的五道天素,亦是您令大羅神或阿露曼天神唯命是從的力量,那天地間您才能主宰一切,萬萬不可因感情而誤了大事呀!」

  我解釋說:「火狐,我並不是隨意說她是使者,而是有跡可尋,有理由支撐的,妳先聽我說幾件事。如果沒有她充當我們的介紹人,我們怎麼會認識?另外,不是她的關係,我又怎麼可能肯借出肉身?再者,她今晚的出現已是一個巧緣,況且她還不顧大浩的死活,自願當我的女人,並自願奉送一生的幸福,都要我成為她最後一個男人,她這種不顧一切後果的精神,難道不是一個使者應有的態度嗎?」

  大嫂勸阻我說:「千不要為了我而誤了你們的大事,我會慢慢去適應你們的。」

  火狐沉思了一會後,態度軟化的說:「主人,您說的似乎很有道理,我能夠成為火使者,皆因巫爺說是我們的緣分,那我們的緣分確實是淑貞帶來的,如此推算的話,您說的話並不無道理。可是淑貞只跟我學過幾套水晶熏香心靈治療法,根本沒學過降術,她怎麼當您座下的使者呢?」

  突然,巫爺的聲音響組:「誰說使者一定要懂得降術?妳所會的降術也很普通,日後我讓虎生教妳一些更深奧的降術,到時候妳便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降頭術,什麼才是真正的降頭師!哪一處才是降頭術和巫術最厲害之地!」

  火狐聽到巫爺的聲音,急忙從沙發上跳下跪拜,同時也拉大嫂一起跪下,當她聽到巫爺會讓我傳她降頭術,興奮得不停道謝:「多謝巫爺的栽培,我一定會認真的學,不會辜負您的厚望,同時亦知道有巫爺的存在,柬和苗兩地的降頭術與巫術絕不是厲害之地。」

  原來火狐說也篷是柬和苗兩族的血統,巫爺完全聽到,他確實神通廣大。

  巫爺說:「好啦!火狐!妳的事就說到這,站到一邊去!我有話要和妳主人說。」

  火狐即刻說道:「是!」

  巫爺說:「虎生,很高興看見您一天之內增進不少悟性,總算沒白費我的心機,成功激發出您的潛能,其實學降頭術最重要是悟性高,要不然再厲害的降術也無法駕馭,您在華陽夫人身上使用的心念力很成功,對一個初學者來說,已非常的下簡單。至於求名逐利之心,不必再擔心會墮落在萬惡金錢的深淵裡。之前你是為錢放棄降術,現在是為了錢去學降術,兩者並不一樣,況且學降術不得名利,那學來做什麼?還有你大嫂是你第二位電使者,你能察覺這一點,表示你的悟性很高!」

  我擔心巫爺會突然離去,急忙問說:「巫爺,大嫂不懂得使用降術,身上又沒有法力,她當我的電使者,這對我所掌控的五道天素有何關係呢?」

  巫爺說:「虎生,五道天素是風雷雨電火,每個天素在降頭師的手上,都有各別的用途,風屬守、雷屬破、雨屬毀、電屬引、火屬攻,這五道天素的守、破、毀、引、攻,就是降頭師作法的力量。而電使者天生有攝魂的本能,因此具有誘惑對方中降的魔力,如果不是她,你也不會掉了肉身,日後施降她的功用可大,切記!」

  我還是有一點很不明白,於是問巫爺說:「巫爺,為何風會是守的呢?而不是毀的嗎?外國很多颱風,經常毀了無數人民的家園哦……」

  巫爺說:「虎生,降術裡的風天素,屬守的意思,主要是它給你的感應。人吸入體內是空氣,外面有什麼風吹草動,最快能給你感應的就是風,以便做出防禦的準備,因為作法或靜坐盤息的時候,靠的就是這種感應,以防意外突發事件發生,如果對方施出毒手,風天素會先做出反擊,同時亦能將訊息快速傳到你的身上,所以風天素在降術屬守的意思,明白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現在明白了,對了,如果我找出第三位使者,你也會前來確認嗎?」

  巫爺說:「如果你找到,我必會告知一切,可是目前雨使者的身份,至今還不敢確定,如果你找著了,我也未必能確定,因為目前仍處於觀察中。」

  巫爺繼續說:「淑貞,妳已成為虎生座下的電使者,前塵往事,已告終斷,虎生再不是妳的小叔,他只是妳的主人,如何做好尊卑之分,如何當降頭師的女人,火狐會一一告訴妳,而妳也不必急著修練降術,先修好妳的水晶心靈法就行。記住,修練的時候,不要用妳的皮膚去感應水晶的存在,而是要用心靈去感應水晶的存在和碰觸之位,直到水晶不與皮膚相碰,心靈亦能感受到碰觸之位,表示妳的心法已能夠吸收水晶的能量,距離越遠表示功力越強。記住一點,只有心靈才能吸收水晶的能量,有了這能量,就能用它來擴展本身磁場的效應,而所謂的磁場是肉眼看不到的,只能靠心靈去觸摸,同樣看不到的磁場,正是妳最厲害的空間武器。」

  大嫂感激地說:「多謝巫……巫爺的賜教,我會盡心學習,向火狐學習,謝謝!」

  巫爺說:「嗯,就這樣,你們這裡的事辦完後,盡快過來泰國,倘若遇上什麼阻力,盡量不要硬碰,一切等到了泰國就會沒事,就這樣吧……」

  我想起華陽夫人鬼屋一事,正好向巫爺求助,可是我還沒說,他已告訴我們,這事與他無關,他不管世間的事,只負責安排繼承巫傳繼承人一事,我想也篷的事也不必再提出,他同樣是不會插手的。

 第八章 三年乾柴 一夜烈火

  巫爺走了後,大嫂興奮的將火狐緊緊擁抱,瞧見她胸前的彈乳與火狐的豐乳,貼在一塊的互相擠壓,那景象相當火辣,誘惑力十足,但我最開心並不是觀賞了性感的乳磨戲,也不是因為擁有這兩位美人兒,而是巫爺對我瞧出大嫂是使者的讚賞。但開心的另一面卻是惆悵的到來,擔心下次沒那麼幸運能再察覺,還有巫爺臨走時交代萬一碰到阻力不要硬碰,這個阻力表示什麼?又是誰給我的阻力?

  大嫂把我的酒杯遞了過來說:「怎麼好像悶悶不樂的,不會是因為我吧?」

  我笑了笑說:「妳能成為使者,我怎麼不高興呢?恭喜妳,來!乾杯!」

  大嫂說:「謝謝!喝一小口好了,酒多傷身,況且這酒又很貴,剛才我幹完了才記起,挺心疼的……」

  火狐插上一口的說:「淑貞,放心吧,主人的酒量是不錯的,不過,他也值得幹一杯,難得巫爺點名稱讚,其實我心裡也很佩服,他一天之內竟能達到如此高的境界,亦開始明白巫爺為何當日不准許我殺他,要不然我可少了位好主人哦……」

  我坦白的說:「火狐,妳也下必過於誇獎我,要是我能瞧出她是屬於什麼使者才算高興,我還是差了一步,沒有繼續深入思考事情徹底的真相,只懂得徘徊在是不是使者的問題上,如果我肯深入的想一想,我真會辨出她是電使者。」火狐和大嫂同時好奇的說:「怎麼去分辨呢?」我解釋說:「她為我抹掉身上血酒的那一刻,我已感受到有種怪異觸電的感覺傳過來,以前她凝視我的眼神,亦經常令我著迷,而著迷的當中,完全迷失了自己,可能是這個原因,導致我丟了肉身,她身上確實肓股很強的吸引力。如今也下怕坦白對妳們說,大浩下山後,我拒絕不見大嫂,並不是因為大浩的無情,而是捨不得她的離去,但又沒有理由留住她,結果失落中感到無限的哀愁……」

  火狐恍然大悟地說:「哦!原來如此!其實我第一眼見到淑貞,也像主人那般的著迷,所以我從來都不曾欺騙她,甚至還會保護她,當大浩事件發生後,我真是痛苦了一個月,那種感覺如主人所說的那般,失落中感受到無限的哀愁。」

  大嫂粉臉羞紅向火狐撒起嬌的說:「火狐!妳還好意思說,如果我真的那麼厲害,妳剛才便不會摑我一巴掌,現在還好意思學主人那般講心裡話,信妳才怪!」

  火狐剎那間像傻了似,一句話也不反駁,嚇得大嫂即忙向她賠不是,幸好火狐不是生氣,而是在想一個問題想到入迷罷了,但她還是沒出聲,只顧自斟自飲的。

  我關心的問火狐說:「火狐,怎麼了?剛才還說得好好的……」

  火狐望向我發愕的說:「主人,淑貞說得沒錯,即使我是發火也不可能會用力掌摑她。意外的是,事前事後我都沒將此事放在心上,照理來說不會這樣的呀!」

  大嫂安慰火狐說:「我都沒怪妳啦!別把此事記在心上……」

  我想了一想說:「嗯,火狐說的並不無道理,她雖然脾氣較暴躁,但她今天不只為了我摑妳一巴掌,下午還動起手打過美芳,可怕的是她那火氣是隨即爆發出來,事前完全沒有一點跡象。」

  大嫂隨即說道:「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要不然巫爺怎麼會稱她為火使者呢?」

  火狐自拍一下大腿說:「對呀!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巫爺要我向您進行跪拜禮,當時他還說跪拜之後,我會有所改變,如今想起來……是了……沒錯……我真是改變了,單單原有的嫉妒心一下子完全沒有了,相反的,眼前只顧著主人一個,但整個人倒是輕鬆很多。」

  大嫂問火狐說:「真有那麼神奇嗎?怎麼個輕鬆法呢?」

  火狐說:「淑貞,我怎會騙妳呢?至於說輕鬆嘛……可以這麼解釋,以前我所想的是為自己,而今想的是為主人,所以感覺輕鬆,大概是這個意思,你們聽得懂嗎?」大嫂說:「施比受更有福,對嗎?」火狐猛點頭的說:「對!我就是想說這句施比受更有福!」大嫂小聲的問火狐說:「那我是否也要給主人行跪拜之禮呢?」火狐說:「當然要呀!跪拜禮是首要做的,表示真正成為虎生降頭師座下的使者,難道妳忘記巫爺說過,如何學習尊卑之分,如何當降頭師的女人,都要我一一全告訴妳嗎?現在馬上開始,來……照我這樣做……」

  火狐從旁示範跪拜禮,大嫂態度認真全照著做,一點也不馬虎,當她正要向我進行跪拜的時候,火狐阻攔的說:「慢!跪拜之前,我必須先將巫爺給使者的訓話,傳到妳耳裡,如果妳是在自願的情況下,方可進行正式跪拜入門儀式。」大嫂回答說:「是的!」火狐說:「淑貞,妳是虎生座下的電使者,從今天起,妳的命已是虎生的,他也是妳最後一個男人,如果妳和其它男人發生關係,兩人實時斃命,別怪我沒有事先告知於妳,因為沒有人可以背叛降頭師,更沒有男人可以享用降頭師的女人,我相信這些妳已經知道,我是循例說一遍,還有以上所說的只是男人!明白嗎?」

  大嫂回答說:「清楚!明白!」

  火狐繼續說:「淑貞,我火狐雖是比妳早入門幾個鐘頭,但五位使者沒有排名的高低,也沒有前後長幼之分,五位使者的前方只有虎生一個,清楚嗎?」

  大嫂嚴肅地回答說:「清楚!」

  火狐繼續發號施令說:「好!可以正式向主人進行跪拜禮,照著我念……」

  大嫂跟著火狐念說:「主人,從今以後,我是您座下的電使者,如果有什麼事要我辦的話,請儘管吩咐。」

  我接受大嫂的跪拜禮後,回答說:「嗯,起來坐著吧。」

  一場既簡單又嚴肅的跪拜禮結束後,火狐仍不忘我悶悶不樂之事,不停地追問。我避無可避的情況下,只能將巫爺交代不可硬碰一事說出,火狐和大嫂立刻像我樣,悶悶不樂。火狐斷然地說:「這個阻礙肯定來自也篷,不會是鬼屋,放心吧!」大嫂不解地問:「什麼也篷?」火狐拗不過大嫂的糾纏,終於將她和也篷的前塵往事說了一番,大嫂聽了後很同情火狐,同時亦很害怕也篷,畢竟想對付一個富豪已經不簡單,何況他還是一個有不良背景、陰森古怪的惡人,難勉忐忑不安,她怎麼說都是沒接觸過法術的弱女子,害怕也是正常的。

  不知是否談起也篷的事,火狐的酒喝得比較急,很快便把紅酒給喝完,我提議把酒店房間所供應的紅酒也開了,但她不喜歡這個牌子,最後主張親自跑一趙,駕車出去買回來。大嫂說:「火狐,我陪妳去,我的車停在外面。」火狐笑著說:「傻瓜!我故意出去買酒,主要是給妳機會和主人圓房,兩個鐘頭便回來,順便弄點宵夜,兩個鐘頭……春宵一刻哦……」大嫂臉紅羞怯的不讓火狐繼續往下說:「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妳快去快回哦……」火狐笑著說:「想我盡快離去,也不能讓我穿成這個樣子出去吧,等我換件衣服……」火狐走到行李箱旁邊,便將黑色低胸的露背吊帶一拉,立刻露出潔白滑嫩的玉背,接著纖細的腰肢下是雪白的彈臀,和一對修長的粉腿,很快變成一位赤裸裸的性感尤物,大嫂和我被她這大瞻的動作嚇了一跳,□大嫂的驚訝,不知是否和我一樣,我的驚訝是她竟然完全真空上陣,難怪剛才這麼多鬼佬都色瞇瞇的看。

  大嫂既羞怯又著急,忙跑進浴室拿件浴袍出來說:「火狐,妳怎麼當我們的面脫得一絲不掛的,我們尷尬嘛……」

  火狐轉過頭向大嫂拋出誘惑的眼神說:「這有什麼好尷尬的,我身體有哪個神秘部位是妳和主人沒看過、沒摸過的呢?其實我是故意給妳製造氣氛,有了我這個前戲,待會妳和主人較容易入戲,不是嗎?」

  大嫂臉紅的為火狐阻擋春光,不過她脫得快,穿得同樣更快,就是出門那套深藍色短袖的露腰V領小背心,和剛好遮掩內褲位置的黃色短裙,不對,她沒有穿內褲,應該說是剛剛好遮掩陰戶的黃色短裙,接著穿上運動鞋,拿著皮包便走出去,臨走時還特別強調說:「兩個鐘頭我便回來,盡量把握時間,前戲不要拖得太久,記住了哦……嘿嘿!」

  大嫂緊張地追上前說:「火狐!等等……這個還沒穿……」

  原來大嫂衝上前是想把內褲交給火狐,她當然是不打算穿,才會沒有穿,可是大嫂嫌短裙無法遮掩春光,堅持要她穿上才肯放人,要不然便堵住門口,火狐最後在拗不過的情況下,唯有將內褲穿上,才得以獲釋的步出門口。

  火狐走了後,大嫂把門鎖上,我好奇的問她說:「怎麼把內鎖也鎖上了,萬一火狐回來,她有磁卡不是等於沒有嗎?」

  大嫂臉紅小聲地說:「我就是怕火狐會突然回來……」

  我答了一句說:「哦……」

  大嫂態度緊張地說:「我先進去洗澡……」

  我假裝若無其事的說:「請便……」

  大嫂走進浴室,接著裡頭傳出水聲,我整個人鬆懈了下來。其實火狐剛離開的那一刻,我的心快要跳了出來,當大嫂說要先進去洗澡,我差點壓抑不住內心的興奮,想衝過去將她就地正法,幸好總算及時忍了下來,要不然我便成了一頭牛,一頭嚼著牡丹的牛。

  時間過得很慢,心急的我走到浴室前,將耳朵貼在門上,這已是第五次,終於聽不到水聲,猜想著大嫂應是抹著身體,但她在抹著乳球,還足下體呢?她會把衣服穿在身上,還是拿著出來呢?我希望是掛在浴室裡……

  「您怎麼站在門口?」大嫂身穿浴袍,打開浴室門訝異的說。我隨機一動,尷尬地說:「我急著要小便……」大嫂竊笑一聲的說:「快進去吧,我的衣服就暫時掛在浴室裡,您……別看……」我望著臉泛紅霞的大嫂說:「哦……」走進浴室,第一時間自然是摸在大嫂的衣服上,嗅衣上遺留的體香味,當翻起衣服之際,眼前一亮,竟是黃色的蕾絲胸罩,於是迫不及待把它取下,將罩杯掩在鼻子上,猛力一吸,大嫂陣陣的乳香味立即在體內擴散,此刻我如吃了迷藥似的,陶醉在銷魂的幻覺中,腦海僅有大嫂的胸脯,和她那條令人欲血誘惑的乳溝……

  突然,掛著的裙裡頭,露出一條隙縫,而縫隙隱約透出類似黃色薄絲的布料,我對此布料有過一眼之緣,它就是被大嫂夾在胯間的小內褲。沒錯,果然是件性感鏤空的蕾絲內褲,當手摸在貼向陰戶的部位,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感覺上是暖烘烘的,但沾有一大片的水漬,可以肯定是蜜穴溢出的香汁,因為尿絕不會沾濕一大片,剎那間,不禁的問自己,大嫂的蜜穴竟為我流出如此多的蜜汁?

  瘋狂嗅了一陣,想到大嫂已內裡真空的等著我,為何我還要癡戀著她的貼身物,於是將胸罩和內褲掛回原位,走到鏡子前望了一眼,發現鏡子上的水蒸氣留有幾個字,仔細一看,上面寫著「我想做愛」四個字,我不禁拍了自己的臉一下,肯定不是在做夢,現在確實處於瘋狂的現實世界裡。

  我不再浪費時間,馬上開始沖洗,沖水的那一刻,腦海裡只想著大嫂性感的胴體,甚至察覺到她的身上果真有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力,而她當上電使者,執行引天素,亦是理想的人選。目前我這個降頭師,雖不知往後會有什麼前景等著我,但眼前已得到金錢和女人,最興奮是我的女人肯為我去找另一個女人,這才是最過癮的,降頭師!我愛死你了!

  匆匆擦了些沐浴乳,立即沖洗乾淨,心想之前蛻皮的過程,雖是被嚇出一身冷汗,但現在的皮膚好看多了,要不然真的不敢在大嫂面前脫光,可能這就是天意吧。

穿上酒店的浴袍,正想穿上內褲的時候,突然想到大嫂內裡真空,我怎能不真空呢?最後把內褲掛回原位,就在這一剎那閭,萌起一個奇趣的念頭,於是把大嫂的黃色蕾絲的小內褲穿在身上,可是這件內褲真的很窄,勉強只能算是剛好遮掩肉根,稱不上穿得下,心想只是胡鬧作作樣罷了,合不合身並不重要。

  拉開浴室門的時候,我心跳加速,當腳踩出一步,感覺有些寒冷,這是正常反應,接著一步一步朝向大嫂的方向走去,發現她開了兩罐啤酒,而她見我走到沙發邊,急忙喝多了兩口,從她隱約顫抖的幾下動作,心想她和我一樣的緊張。

  大嫂面泛紅霞,檢查浴袍胸前的褶口,然後遞了罐啤酒對我說:「啤酒好嗎?」

  我望了大嫂胸脯一眼,然後說:「可以……」

  大嫂為我拉開酒罐的拉環,我接過她遞來的啤酒,並和她一起喝了一口,接著放下酒罐於茶几上,豈料,兩人都默默不說話,原本緊張的氣氛,此刻卻形成了悶局,其實有很多話是想對她說,下半身有東西想給她看,可是卻不想做出主動。

  我開始沉不住氣,加上再不主動的話,極可能會和大嫂陷入空白空間裡,到時候因等待而錯失良機,就不值得了。最後我先開口說:「我看見妳在鏡子上的留言,當時以為在作夢,因為一直以來這種情況只會在夢境裡出現。」

  大嫂小聲羞澀的說:「以前你……經常做這種夢嗎?」

  我點點頭的說:「嗯,尤其是每年從香港飛往加拿大的天空,一定會做此夢,所以每次享用了飛機餐後,便服下安眠藥,希望與妳盡快在天空夢中相見。」

  大嫂竊笑的說:「沒想到您挺浪漫的,不過我有個請求,雖然我已是您座下的使者,但……但我還未與您發生……什麼之前……能否再讓我當您一次大嫂,讓我再稱您是小浩,我想償還當小浩女人的心願,能不能再叫我一聲……大嫂……如果勉強或不可以話……也沒關係……」

  我對大嫂的這份情誼感到欣慰,總算沒辜負我對她多年傾慕之心,於是大膽向她挑逗的說:「嗯,大嫂,其實我和妳有同樣的心願,那趁我們還未做什麼之前,我叫妳大嫂,妳叫我小浩吧。對了,大嫂……剛才……我沒聽妳的吩咐,忍不住看了妳的衣服……妳不會責怪我吧?」

  大嫂緊張地暍了口啤酒,垂下羞紅的腮頰細聲的說:「是嗎……只是看?」

  我忍不住的說:「嗯,不只看……我還拿了妳的胸罩擺在鼻子間……」

  大嫂滿臉羞紅地說:「嗅我的……胸罩?還有做什麼嗎?」

  我大膽地說:「還有……妳的內褲……」

  大嫂緊扭著浴袍的一角說:「你在我……內褲上……做了……什麼?」

  我興奮地說:「我……我……我將妳的內褲……穿在身上……妳看……」

  大嫂驚訝地偷偷望了我一眼,接著望向我的下體,可能她好奇想看看我穿上她的內褲是什麼模樣,但我沒有張開浴袍讓她看,想伺機再進一步的向她挑逗。我問羞紅的大嫂說:「妳想看?」大嫂急忙推搪的說:「慢!我……不想太快……因為我太緊張,有些不知所措……我們干一口如何?」我拿起啤酒的說:「好!干!其實我也好緊張……」大嫂幹了一口啤酒後說:「是嗎……男人除了衝動之外,還有什麼好緊張的,我的身體你又不是沒見過,聽火狐說你第一天到她家裡,已偷看我和她什麼……是嗎?」

  我坦白地說:「大嫂,火狐沒有騙妳,我是偷看妳和她同性愛,當時大浩不在妳身邊,妳有生理需要也屬正常,如今大浩回到妳的身邊,妳的性生活也已經恢復了正常,而不再需要找火狐,這般失而復得的滋味,想必回味無窮吧?」

  大嫂歎了口氣詫:「哎!大浩回來一個多月,我沒有和他做什麼,而且很快便分床睡,雖然他當我是老婆,但我始終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關口,無法接受他的身份。?

  我驚訝地說:「大嫂,怎麼會這樣呢?當日大浩要求借我肉身和妳做愛,我是在妳的同意之下才答應,為何一個多月以來,卻不曾和他做愛呢?這很難讓人相信哦……」

  大嫂喝口酒說:「大浩說借你的肉身和我有什麼,當時我的心如鹿撞,一來因為你的身體,二來看在他即將要投眙轉世,念在舊日的情分上,算是滿足他人生中最後一個願望。豈料,他出爾反爾,對你如此的無情無義,看在我的眼裡實在難以接受,況且當日我下午和你有過身體接觸,內心已把你當成……是……我第二個男人,試問在這種情況下,如何能對他有所妥協,如何對他做出讓步?」

  我激動的說:「大嫂,當日我倆在火狐家裡有過身體接觸後,妳已把我當成是第二個男人?可是晚上你對我的肉身,照理說應該更加的投入,況且大浩是你的丈夫,小別勝新婚的情況下,只會情到濃時春心意亂,怎麼會無法妥協呢?」

  大嫂轉身從冰箱取出兩罐啤酒說:「你不是當時的我,所以不瞭解我當時的心情,之前我和你的想法也是一樣,可是真實的情況卻並非我們想像中那般。我無法在丈夫前面,和另一個心愛的人做愛,但也不是這麼說,應該說當時是我在兩個心愛的男人面前,和一具沒有靈魂的肉身做愛,那種感覺很難接受,或許大浩和我做愛之後,才揭露他那無情無義的一面,情況會好一些,哎!我不懂該怎麼說……」

  我明白大嫂想表達什麼,換作是大嫂和火狐調換了肉身,我也無從適應,或許這就是身體感覺吧。不過這件事上令我得到一個答案,自從大哥得到大嫂的身體後,她便不曾接觸過任何男人,要不然不會稱我為第二個男人。如今我才知道之前誤解了大嫂,她根本沒有改變,若要說有變的話,只能說她把心中那份愛意轉移到我身上罷了,這也解釋了另一個疑問,為何她的神情會一直如此憔悴。

  大嫂邀我喝酒的說:「小浩,別再談起不開心的往事,我們干一干吧!」我驚訝地說:「干一干?這麼快?不需要前戲嗎?」大嫂尷尬地說:「你說什麼嘛?我說的是干一干,別太衝動……」我尷尬地笑了一笑說:「哦!抱歉!好!干一干!對了,大嫂,我心中還有一個疑問,就當是我想瞭解妳的心理。現在我的肉身是虎生,而不是以前的小浩,情形好比大哥用了我的肉身,為何妳又能接受現在的我呢?」

  大嫂說:「情況不一樣,現在你用了虎生的肉身,對我來說更好,完全沒有禁忌的憂慮,不用怕世人會指責我們叔嫂,況且我對你心靈上的愛並非短時間的事,起碼已有三年,而你這幾年在我身上投下的那份愛意,我怎會感受不到呢?這樣說吧,我已能放下身上所有的包袱去享受我們的愛情,又怎麼會無法接受呢?」我激動又興奮的說:「大嫂,我愛妳!」大□凝視著我說:「小浩,我已愛上你三年,但礙於叔嫂不能相愛,我只能將這份見不得光的愛意埋藏於心底裡,如今你已是虎生,不再是小浩,我也不是虎生的大嫂,我不想再壓抑,不想再委屈自己,今晚我要當你的女人,你就大瞻去愛你眼前位大嫂,盡量給大嫂滿足一次……放縱的愛……抱我吧……」

  我不再多說什麼,雙手將大嫂緊緊摟抱在懷裡,吻著她的粉頸,和那羞紅髮燙的臉頰,享受她胸前彈乳的貼磨,享受她內心那把已燃燒的慾火,和聆聽她壓抑三年之久的浪蕩呻吟……

  大嫂的吻如狂雨般落在我的瞼上,當吻到我的耳邊,卻細聲的說:「小浩,這幾年可曾想著我偷偷手淫?」

  我毫不隱瞞的在大嫂羞紅的耳邊說:「有!香港和加拿大都有,甚至有一次忍不住在飛機上也試過,而最近那一次是剛抵達的當天,我在妳家裡的洗手間,拿著妳的貼身物手淫,這幾年我也不知道已為妳射出多少精子……」大嫂發出一句呻吟:「噢……我也是……曾偷偷為你……摸過我自己……」我激動地說:「有可能……我們……各自在不同的地方……卻曾一起洩出……」大嫂激情狂熱衝動的緊緊將我摟抱,身體如泥鰍般的黏滑,不停在我身上貼磨,並細聲的在我耳邊說:「那從今天起……你不必再為我手淫……你可以隨時發洩在我身上……我的身體已是你的,摸我……我現在很需要……摸我……」

  我衝動摸向大嫂豐滿的胸脯上,這剎那的感覺,簡直進入瘋癲的狀態,我的手真是摸在大嫂的彈乳上,並不是幻覺,手裡真是揉搓著大嫂豐滿彈實的欲乳……

  大嫂發出的呻吟說:「小浩……摸進衣內……大瞻摸進大嫂的衣內……這房間只有我們倆……不需要再避忌……摸進衣內……親我的嘴……」

  第九章 床上承諾大嫂忘情投入我的懷抱,用力地緊緊將我環抱住,還發出請求撫摸的呻吟,我衝動摸向她那豐滿的胸脯上,這是真實而不再是幻覺,手裡真的摸著大嫂豐滿彈實的欲乳,柔韌非常。

  我把手伸人大嫂的浴袍內,摸在她粉滑的肌膚上,並貼向她高聳乳峰之間那條誘惑的乳溝,當想到我是真的摸在她身體發出微燙的粉胸上,我的心跳不停地加速,似乎快要窒息,而她呻吟中傳出陣陣急促的鼻息聲,無疑令我加快陷入瘋狂狀態,同時亦催促肉根撐破她的小內褲。

  大嫂將我摟得喘不過氣說:「小浩……今天大嫂允許你脫我的衣服,但你要舔我的下面,我必定會更興奮,因為我撫摸自己都是閉上眼睛,幻想著你在我下面舔……」

  我馬上將大嫂身上的浴袍推至雪滑的粉肩上,快速向左右兩邊推開,浴袍沿著她那粉滑的玉肩逐漸從她身後滑落,一對誘惑豐滿的彈乳像竹筍般高高挺起,飽乳上兩粒乳頭,擺出嬌嫩之羞態,十分誘人,可是興奮的大嫂不停扭動身軀,並將飽乳貼到我的掌心,導致我無法瞧清楚椒乳羞澀的艷態。

  大嫂親向我的嘴,靈活的幼舌很快挑向我的舌根,第一場激烈的濕吻隨即展開,互相深深吮吸對方,忘情投入在火焰熱吻上,為燃燒的慾火戰拉開序幕。

  大嫂在熱吻中逐漸從沙發上慢慢站起,我也迎合她的動作,從沙發站了起來,此刻,肉根已勃然大怒,粗霸硬起頂向她的腿間,但她並沒有因此退縮,反而將腿間山丘之處磨向我胯間粗棍上,並且逐步逼近,我原想頂她幾下禁區,以示我是個大丈夫,後來發覺她的迎頂是有企圖的,她想把我推至床邊的方向。

  我快步往後移到床邊,而大嫂的浴袍此刻滑落至地面,不再是衣衫不整,而足赤裸裸貼在我懷裡,我偷偷往下一窺,瞧見一雙雪白的粉腿、彈實的美臀、那黑茸茸的禁區,引得我心跳加促,雞巴更是快要撐破廠鳥籠。她這一身的性感和火狐並不一樣,火狐屬野性,她屬糾纏性,是令對方難以抗拒的糾纏服從。

  接踵而至,大嫂的玉手開始侵略,她不是脫下我的浴袍,而是撥開浴袍直侵入我的腿間,並直接摸向滾熱發燙的肉根上,突然發出驚訝的呻吟說:「哇……好粗哦……」我小聲在大嫂的耳邊說:「何不看看妳的內褲?」大嫂嬌憨的把嘴貼在我耳邊說:「想不想大嫂像上次那樣親你的下面,但可不准笑我淫蕩,我現在真的很興奮,很想親親它,不信你摸摸我下面……」

  大嫂將我的手擺在她毛茸茸的山丘上,果然,此處已像被洪水淹沒似,不但芳草盡濕,蜜桃更是泛上春潮般,濕滑非常,而大腿兩側都被流下的春液沾濕一片。

  我情不自禁地說:「哇!大嫂,好濕哦……快親我的下面……我下面被妳那件狹窄的內褲包得透不過氣,快要撐破了……快把它脫下……」

  大嫂的身軀如泥鰍般的靈活,很快滑落至我腿間,並一手將我的浴袍拉開,頓時傳出幾句笑聲,接著親手為我拉下內褲,粗霸的肉根終得到解放,不再受小內褲的束縛,憤然雄赳赳的勃起,大嫂面紅耳赤望了我一眼說:「它好凶哦……」

  我肆意笑了幾聲說:「它需要大嫂溫暖的唇呵一呵……快……」

  大嫂的玉手摸向肉根的春丸上,另一隻玉手則輕輕搭在肉根上,開始慢慢揉搓,一手輕撫春丸,一手用掌心貼磨肉冠,這種嬌怯不著力的撫摸,癢得肉根很不耐煩,而我上下更是奇癢難當,趁大嫂不為意的一刻,刻意將肉根頂向她的小嘴前,嚇得大嫂叫了一聲:「哇!」

  肉根高高的舉起,堅挺豎起於大嫂的臉前,肉冠貼在她兩片潤濕的朱唇上,偶爾推向她的鼻間,大嫂羞怯的把臉悄悄避開,開始伸出幼舌輕舔肉冠的上下,而我在動作上配合她的小嘴,逐漸將肉根的底部推向她的眉間,而她的小舌亦從肉冠的底部舔至睪丸的位置,十分爽快。

  肉根傳出強烈痕癢的感覺,且不停充血膨脹,迫不及待的我已無法忍受,衝動的將肉冠推向大嫂的唇邊,再塞入她的小嘴,而她也盡量張開小嘴,迎接肉根的無禮,可是小嘴始終無法吞下整根巨物,皺起眉頭的大嫂只能勉強地含入四分之三進嘴中,最後便展開吞吐的美態,為肉根送上最貼心的呵護。

  我慢慢坐到床邊上,大嫂見狀換成跪在地面的姿態,繼續吞吐巨物,瞧她的眼神似乎舔得很投入,一張一吐,由快至慢,又由慢至快的吞吐,很似陶醉在肉棒粗壯的雄姿上,而我瞧她胸前那對竹筍形彈乳搖晃的美姿,不禁心癢起來,於是提示她跨到我的身上。

 大嫂停止吞吐的動作,我躺在床邊叫她跨到我身上,她羞怯地用手掩著毛穴,背著我慢慢張開雙腿,跨到我的身上,我馬上扶著她的彈臀栘到我的面前,禁區玉門大開,嫩紅濕滑的蜜穴嘴已滿是透明的蜜汁,並慢慢送到我的嘴前……大嫂突然轉回頭望著我說:「小浩……看到大嫂的下體……什麼感覺?」我緊張的說:「興奮!難以相信大嫂神秘之處竟會赤裸裸擺在我嘴邊,不行了……我忍不住……我要……」大嫂發出黥耳的呻吟聲說:「噢!你真的舔我下面……噢!太黥激了……」

  舌頭舔向大嫂的陰豆上,然後上下左右,挑向兩片濕滑的陰唇,用力吮吸勃起的陰豆,沒兩三下的吮吸,已令正在吞吐肉棒的大嫂不得不暫時捨槍掙扎,頭仰天的發出震撼的叫聲:「啊!喔……爽……受不了……別再吸了……噢!」

  沒料到大嫂的騷味是十足,但勁味卻不到家,我只不過吮吸了幾下陰核,她便全身發出激烈的顫抖,猛向我的嘴邊晃搖猛擦,跟著發出一次高潮的嘶叫聲,撲倒在床上,全身連續幾下的抽搐,接著不停地在喘息……

  大嫂喘著氣的說:「不行…你太強……我受不了……等等……又來了……」

  大嫂急忙雙腿緊閉,似在全神貫注般的迎接這一剎那的快感,跟著身體打了個冷顫,放軟身體猛然喘氣:「呼……我快死了……」

  我躺在大嫂身邊撫摸她嫩滑的膚肌,欣賞彈臀渾實的美態,最後還是較喜歡揉搓她的彈乳,飽實豐滿的手感始終是我的最愛,而她也迎合我的所求,轉身背靠著我,側身躺在我的懷裡。

  就這樣,嗅著大嫂的體香,上下撫摸了數分鐘,我的魔手似乎又讓大嫂的慾火燃燒起來,她的手偷偷繞過下體,撫摸我的雞巴,揉搓肉冠和輕撫春丸。

  大嫂終於忍不住轉過身向我索吻,接著說:「抱我!我喜歡你的摟抱!」

  我心想莫非大嫂是受蛇靈物影響,所以和火狐一樣喜歡我的摟抱,但此刻慾火焚身的我,摟抱並不能解決問題,遣是壓在她的身上吧,於是說:「我喜歡壓在妳上面,可以嗎?」

  大嫂嫵媚的說:「這是你第一次光脫脫,壓在大嫂赤裸裸的身體上,希望你能記住這一刻鐘,這一刻鐘就是我們的開始,來……躺在大嫂的身上……你是第二個壓在我身上的男人……」

  我心底裡不得不佩服大嫂挑情的手法,亦真正體會到兩人進行前戲的時候,除了手和口的動作之外,語言用字也很重要,並且是這一支肉眼看不見的隱形催情針。

  當我壓在大嫂赤裸裸的玉體上,她即刻雙手將我環抱,臉頰羞紅的說:「小浩,多年以來我知道你一直暗戀我、窺視我的身體,而今我全身上下都被你看完了,摸也摸過了,過一會兒,你便要佔有了我,那時候你已是我的主人,趁還未佔有我的時候,能否告訴我,當日我進房間取走你手上的假陽具,當時你有什麼想法?」

  我親了大嫂的小嘴一下說:「大嫂,以前我下面很短,妳是很清楚的,當時我在想,妳使用假陽具的尺碼,比我的粗大很多,萬一有機會和妳做愛,不知該怎麼去滿足妳?」

  大嫂嬌媚的說:「你壞!你剛才說的萬一,是我主動給你的萬一,還是你主動給我的萬一呢?」

  大嫂這個問題可考倒我來了,如果說是她,等於指她淫蕩;如果說是我,等於說自己下流,真是難以回答。我尷尬的說:「我不知道……」大嫂竊笑幾聲後,態度突然變得很嚴肅的說:「小浩,答應大嫂一件事,日後一定要為我奸了愛美,不管是耍計或手段,甚至使用降頭術,都一定要為我得到愛美,可以嗎?」

  我不解的問:「好!我答應!並且是以主人的身份答應妳!但妳能否說說是什麼原因嗎?」

  大嫂很認的說:「愛美是我的乾女兒,我一向對她疼愛有加,沒料到,她竟當我的面搶走了大浩,雖然我對大浩很反感,亦無情愛可言,但她完全不把我看在眼裡,吃我的、住我的、還睡了我的男人,並且擺出不可一世的態度,以為身邊有了大浩這位一家之主,便可喧賓奪主,無視我這位乾媽,這口氣我實在氣憤難平!」

  我好奇的問說:「為何一定要我使用佔有愛美肉體的方法呢?」

  大嫂羞怯的說:「我說了可不能怪我不尊重你,因為小浩那根東西我看過,十分短小,我想愛美被你干了之後,必定會嫌棄大浩不中用,希望我這一石二鳥之計,不會傷害到你的自尊,亦不好怪我把話說得如此坦白。」

  我笑了一笑說:「妳說的都是事實,我當然不會怪妳,可是我上了愛美後,她日後便不能再與其它男性做愛,這不就害了她一生嗎?」

  大嫂說:「這是愛美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如果這樣能夠令她往後打消繼續依賴男人的性格,對她來說未必是件壞事,起碼她會為了自己而努力。」

  我瞭解女人心狠起來,比毒蠍還要毒,不過要我用肉根向女人報復,那可要看是什麼樣的女人。愛美算是個美人兒,主要是一身青春朝氣,身材也很棒,這個交易自然可以成交,可是有一點很怪,火使者要我幫她對付也篷,電使者同樣要我幫她對付愛美,難道每個使者都會有這個要求?」

  我爽快地說:「大嫂,我一定會為妳出這口氣,但妳同樣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大嫂好奇地問:「什麼問題?」

  我淫笑地說:「大嫂,我現在這條東西,合適妳的胃口嗎?滿意不滿意呢?」

  大嫂聽我這麼一問,臉上隨即泛起紅霞,嬌媚的眼神中,露出一絲淫騷之意,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指,挑弄我的鼻尖說:「你現在那東西的粗壯,簡直是女人之愛,我當然是很喜愛,只是怕我那裡太久沒被男人闖過,有些緊張和害怕,你可不要太粗魯,我怕會吃不消……來……我現在想要了……」

  我笑著說:「是呀!大嫂,妳下面已經很濕,剛才我偷偷地碰了兩下……」

  大嫂羞澀的說:「我知道……就因為你偷偷地碰……我下面才會這樣濕……來吧……」

  我把肉冠頂向大嫂的蜜溝上,而她也盡量把腿張開,頓時,原本的蜜溝已成了張開的蜜嘴,並迫不及待想把肉冠給吞噬,我也樂得將腰往前一挺,將原本的小蜜嘴撐得比啤酒罐還要大,而原本淫意大增的大嫂,此刻卻成了皺起眉頭的憂美人。大嫂急著叫說:「停!太大了……快被撐爆……實在太粗……受不了……慢慢……」原來我擔心和大嫂做愛,她會嫌我的雞巴小,沒料到竟是說粗大,還發出被撐死的求饒聲,世事就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可是大部分的雞巴一直在洞外涼著,並不是件好事,於是又偷偷地挺進……

  大嫂緊張地說:「小浩……慢慢進……別太使勁地推……我受不了……太大了……」

  「是!」我敷衍應了一聲後,撐起身子跪在大嫂的腿間,再把她的雙腿架到我腿上,抓著她盤骨的位置,準備一插到底。

  大嫂立刻瞪大著眼睛問我說:「小浩,你想怎麼樣?不……不要……不行呀!啊!」

  聰敏的大嫂看到我擺出這個陣勢,已料到我要發出強勁的攻擊,急忙向我求饒的喊說不行,可是箭在弦上豈能不發,結果我吸了口氣,將露在蜜嘴外那七寸多長的肉棒,一插到底!

  我興奮地叫了一聲:「我小浩終於插在大嫂的蜜穴裡了!我真正佔有了大嫂呀!」

  大嫂喘著氣求饒的說:「小浩……別亂動……讓我回回氣……脹死我了……」

  這一插,非但把大嫂的嘶叫聲給插了出來,連她的眼淚也給逼出眼眶,其實她的蜜洞已漲滿淫水,肉棒插入後被狹窄的陰壁緊緊包著,我一點也不覺得疼痛,還有陣陣的快感。大嫂喊痛想必是心理作用,情緒過於緊張,所以巨棒即將攻入之際,引發出她的恐懼,導致蜜穴肌肉收縮,當肉棒硬生生將陰壁的狹道撐開,她才被嚇得擠出了淚水。

  大嫂皺起眉頭,放鬆緊張的情緒,我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扣住她的粉腿,慢慢開始抽送,大嫂剛開始很緊張的望著我,但我小心翼翼,慢慢一下一下的抽送。於是她開始逐漸鎮定下來,並且將原本張開的雙眼慢慢地合上,小嘴亦開始輕微蠕動,乳球的起伏次數加劇,隱約中傳出輕微的呻吟聲……

  「嗯……嗯……呼……喔……」大嫂發出的呻吟聲!

  我見時機已到,該是慰勞巨棒、慰勞自己的時候,所以屁股加快抽送,狠狠地衝刺幾下之後,大嫂原本緊捉床單的雙手,不知何故卻移到小腹上按著,可能我插得太深,巨棒又過於粗壯,所以她有些吃不消。

  大嫂由快至慢的喊說:「啊!不要插得太深,裡面快被你撞壞了,輕點……噢……又被頂到……慢慢來……嗯……撞壞下次……就不能夠玩啦……噢!」

  不知何故,巨棒似有用不完的力氣,並且越推就越有勁,這時候,大嫂的高潮又快來了,她緊捉著床單不放,大聲的叫說:「啊!那感覺……又出……來……啊!來了!抱緊我!啊…呼……」

  粗壯的雞巴再一次插入蜜穴的花蕊處,似花蕊的小嘴向著肉冠不停噴出暖烘烘的春潮,這種感覺很過癮,有些癢癢的,但抽送的時候,狹窄陰壁的貼磨又給它止了癢,總之不想停下來,越插就越衝動,越衝動就越使勁,大嫂喊叫的聲音,快要成了沙啞,但又拚命迎接一浪接一浪的高潮,終於在天下沒有幹不完的性交下,一股滾燙的龍精在澎湃激情的興奮下,終於完成大我的射在大嫂的蜜穴內。我情緒高昂的喊說:「大嫂!我射了!啊!」

  「啊!太刺激了!久別多年被射的感覺,終於又回來廠!射得好呀!下面很久沒試過這種滾燙的感覺呀!妙呀!」大嫂情不自禁興奮的說。

  大嫂突然驚訝地說:「哎呀!你射在我體內,我沒有避孕呀!怎麼辦?」

  我笑著說:「放心!我一向潔身自愛,從不嫖妓,二來我是降頭師,絕不會有子息,不要大驚小怪,沒事的!」大嫂聽了後冷靜的說:「哦……」射了精之後的我,總算冷靜下來,只是沒想到,當多年的願望實現後,那感覺竟然不是興奮,而是一種失落。

  我撲在大嫂的身上說:「大嫂,沒想到我的精子真有射入妳體內的一天,可是我內心為何有種失落的感覺呢?」

  大嫂撫摸我的頭說:「這是正常的反應,但我不懂怎麼去解釋,總之每一場性交都有插終精散時,不必太眷戀,也許很快又會有另一個目標,到時候另一個興奮和刺激的感覺,便會帶走你此刻的失落和空虛,你何必因失落而去失落呢?」我親了大嫂的嘴說:「也許吧,謝謝妳,大嫂!」大嫂緊緊地摟抱我之後,笑了笑說:「主人,應該是我多謝你才對,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便無法融入這個大家庭,無法重新掀開人生新的一頁,主人!」

  我問大嫂說:「為何叫我兩次主人,似乎在暗示些什麼哦……」

  大嫂態度認真的說:「其實剛才我稱你為小浩是有兩個目的,一來是償還心中叔嫂之戀情,二來是想知道,今天的我是喜歡昨天的小浩,還是喜歡今天的虎生,結果答案是喜歡今天的虎生。同時亦明白,之前我為何苦苦要當你的女人,原來我是被你威武的一面所迷上,但並不表示我不喜歡小浩,而是女人始終比較喜歡被人保護的感覺,懂嗎?」我點點頭說:「嗯,懂了……」大嫂說:「主人,從現在起你不可再視我為大嫂,你只能視我為電使者,這樣你才可以當個真的虎生。」我明白地說:「我懂了!電使者!」大嫂疑惑地望了我一眼,又想了一想說:「主人,我想學火狐那般,放棄以前的一切,重新過生活,包括名字也是,你能否賜個新名字給我呢?」

  大嫂這個建議不錯,要不然我叫她的名字,感覺上有些怪怪的,怎麼會有小叔直稱大嫂的名字,如果是新的名字就不一樣,好像火狐那般,我叫她幾次火狐後,漸漸忘記雅素或許醫生的印象,真是把她當成是自己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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