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春記得鴇母曾教導過,當要肏入時要盡量放鬆,別應繃繃的,盡量把大腿撐開,這樣可以減輕一點痛楚。玉堂春一一照做,可是當王順卿的雞巴慢慢地擠進時,卻刺痛得讓她“啊!痛!”的輕叫著,刺痛的感覺讓她緊咬著下唇,呼吸紊亂,緊閉雙眼上的長睫還一顫一顫的跳動著,心中百感交集。
玉堂春心知少女寶貴的處女膜被戳破了,有點婉惜、哀傷自己從此以後不再是處女了;但也慶幸著自己的初夜,是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玉堂春再一咬牙,把雙手按著大腿再往外分開,企圖讓蜜洞口盡量張開,好讓雞巴再深入一點。
王順卿感到玉堂春的肉洞又緊、又窄、又溫軟,雖然只肏進一個龜頭深,卻覺得龜頭被緊接著的裹著,還彷彿有一道吸引力正在吸引雞巴前進。王順卿高漲的淫欲,淹沒了憐香惜玉之心,用力把腰一挺了把雞巴再頂進去,只聽到玉堂春叫了一聲:“哎喲!”,雞巴到底了!
王順卿一聽玉堂春痛苦的哀叫,一時也不敢亂動,只覺得玉堂春濕熱的陰道,正在箍吸著粗硬的雞巴。王順卿低頭憐惜的親舔著玉堂春眼角的淚痕,有點埋怨自己的魯莽。
一會兒,玉堂春覺得刺痛感漸漸減輕,陰道裡也陣陣熱潮湧出,愛液、雞巴讓陰道裡有一種滿漲感,還有一點點癢癢的感覺。玉堂春不覺中扭動著下身,使扭曲的洞口擠流出一些濕液,沾染了兩人緊貼的下體、陰毛。
王順卿就開始抽動了,只覺玉堂春的陰道壁在肉雞巴抽肏時,還不停地收縮、微顫著,使得雞巴上龜頭的菱角,在她陰道裡搔刮動著那些暖暖的嫩肉皺摺。玉堂春開始覺得這種搔刮很受用,嬌聲呻吟起來,同時又挺著屁股向上迎湊著雞巴。
王順卿突然覺得雞巴在酸麻、發脹,隨即一陣抽搐、打顫、、“嗤!嗤!”一股股的熱精噴灑而出,點點滴滴都射在玉堂春的體內。玉堂春也被熱精燙得嬌軀亂顫。
年輕力壯的王順卿,略事小息,馬上又重遊舊地。這次,雙方都有經驗了,開懷的享用著性愛所帶來的愉悅;盡情的纏綿,不到天亮,決不罷休………
天剛亮,丫頭進得香房請安叫姐夫,還換過血跡斑斑的床墊。王順卿與玉堂春都紅熱著臉相顧暗喜。
王定早晨又來要催著王順卿回家。王順卿不但不依,索性將錢箱搬到玉堂春的香房裡。鴇母一見皮箱眼都開了,愈加奉承,讓王順卿是朝朝美宴,夜夜春宵,不覺就住了一個多月。
那鴇母還存心詐騙,一回說債主逼債、一回說傢俱破敗、、王順卿只看那銀子如糞士,憑鴇母說謊,就許還她的債務,又打照金首飾、銀酒器,做衣服、改房子,又造一座百花摟,做為跟玉堂春兩人的臥房。
家僕王定急得手足無措,可是任怎麼催促,王順卿就是不動身,後來催得急了,反挨一頓痛罵。王定沒可奈何,只得懇求玉堂春勸他。
玉堂春素知鴇母厲害,也來苦勸公子道:“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你一日無錢,鴇母就會翻臉不認人了!”可是、此時王順卿手裡有錢,哪裡信她的話。
王定心想,不如趕快回家報與老爺知道,讓他裁處免的被拖累。正討厭他多管閒事,巴不得他走開,也樂得耳根清靜。
光陰似箭,不覺一年。
王順卿就這麼被酒色迷住,不想回家,家中老父多次派人催請,他也置之不理,氣得王老爺揚言斷絕父子關係。
但是,王順卿這三萬銀子已經花得盡罄,一滴不剩了。鴇母一見公子無錢,立即就不像往常親切侍候了,見面不但不稱“姐夫”、“公子”,而且冷若冰霜,還有意無意的指桑罵槐。
一日,王順卿外出歸來,剛走到玉堂春門外,就听鴇母在房裡罵、玉堂春在房裡哭。鴇母直說王順卿已經沒錢了,就不該留他。還說狠話恐嚇著玉堂春,三天之內,再不打發王順卿走路,就要揭了她的皮。
王順卿在房外聽得清清楚楚,自覺無顏再見玉堂春,也受不得鴇母的氣,沒奈何,只得返身走出。此時,王順卿是身無分文、又無去處,只得沿街信步而走。王順卿走了幾里地,忽見一座關帝廟,便走進廟裡找廟裡的老和尚,誆稱說是南京來做買賣的,虧了本錢,盤纏又丟了,無處可去,想藉廟中一處暫時棲身。
老和尚見他少年英俊,心生憐憫,又聽他說會寫字,遂收留了他,叫他抄寫經文,換得三餐溫飽。
一晃又是兩個月過去了。一天,廟裡熱鬧,金哥趕來賣瓜子,忽然發現王順卿衣衫襤褸在廟裡掃院子,金哥便走上前招呼著。王順卿見是金哥,不禁含淚將事情說了一遍,又請煩金哥去探探玉堂春作何感想。
金哥很熱心的幫著王順卿,尋見玉堂春便一五一十的將王順卿的遭遇說一遍。
玉堂春自從王順卿不告而別,幾乎是天天以淚洗臉,思念不已,而且任憑鴇母軟硬兼施,就是不再接客,一心要等著王順卿回來。如今,一聽有情郎的消息,一面歡喜、也一面不忍。
玉堂春略事梳理,便向鴇母謊稱已想通了,要先前往關帝廟上香許願,回來後便重新迎待客倌。鴇母一聽,只道玉堂春已回心轉意,便幫她預備香燭紙簽,又僱轎讓她搭乘前往上香。
玉堂春在關帝前祈求早見夫君,隨後,即到四處尋找王順卿。王順卿遠遠就先看到玉堂春,只覺得滿面羞紅,又愧又喜。玉堂春一見王順卿如此落迫之模樣,忍不住淚如雨下,兩人抱頭而哭。
玉堂春將隨身帶來的二百兩銀子,交給王順卿,要他添置衣裳,再騎馬乘轎到“一秤金”院裡,假裝是剛從南京才到。玉堂春如此這般交代一番,便依依不捨離開。
隔日,王順卿衣冠簇新,騎著高頭大馬,還有兩個小廝抬著一口皮箱跟著,氣宇軒昂地出現在春院胡同的街上了。
老鴇聽說,半晌不言,心忖:“這可怎麼辦?過去玉姐說,他是宦家公子,金銀無數,我還不信,罵走了他。今天又帶銀子來了,這怎麼辦呢?”
左思右想,老鴇只好看在錢的份上,硬著頭皮出來見王順卿,又是賠罪又是認錯。王順卿依玉堂春之計,欲擒故縱說急著辦事不能久留,下馬還了半個禮,就要走人。
老鴇心急著煮熟的鴨子竟要飛走,連忙阻擋王順卿,也一面喊叫玉堂春出來。
王順卿將計就計,順水推舟進到院內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