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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皮的斗争 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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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于拗不过他,被他拉着往回走。陳皮皮边走边想;今天我可不能放过她,先把她脱得光光的,还要開了灯來看她!不把我的于老师操得落花流水水流一地我誓不收兵!薔薇和齐齐是肯給我含鳮巴的,不知道于老师肯不肯?
   突然于敏甩開了他的手,閃身离開了一些。臉上的笑也收了起來。陳皮皮正要問,却见她朝遠处努了努嘴。順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遠处出現了一个人影,似乎正向他們走來。
   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來,那个人在操場尽头的房子前面,借着窗口的灯光仔細看了,却是王主任。
   王主任并沒有发現他們两人,而是东張西望了一会儿,閃身鉆進了吴秀丽的房间。于敏就想起了那天在吴秀丽房里的情形,一陣臉熱心跳,心想;他是去找吴秀丽做那事儿了!真是叫色胆包天了,这么早就﹣﹣
   陳皮皮心里想得却是;奸夫淫婦!奸夫淫婦!这对狗男女又在偷情了。突然心念一动,牽了于敏的手,低声說:我們去看看。于敏被他的話吓了一跳,又不敢大声講話,压着声音說:不行!你别去,給人知道了多尷尬﹣﹣人却已经被陳皮皮扯着往前走了。
   两人从操場另一边轉了过去,直到吴秀丽的后窗。于敏的手心緊張的直冒汗,比那天在身陷他們做愛現場时还要害怕,想;要是給他們发現了,那可真丟死人了!同时又有些兴奋,像是做賊一样的心虛。也不知道是因為激动还是害羞,臉漲的比剛才还紅。
   房间里的两人正在接吻,吻得熱火朝天。吴秀丽一边在王主任怀里和他亲着,手已经在解他的褲帶,把一根直挺挺的鳮巴掏了出來握在手里套着。王主任的两手正捏着她的屁股,屁股在他十分用力的抓捏下不断地变換着形状。
   吴秀丽的屁股很大,在緊身的牛仔褲包裹下顯得格外丰滿肉感,上身的外罩已经脱掉,里面穿得是件緊身露腰的小內衣,雪白細膩的一截腰肢在王主任的黝黑手臂襯托下更顯得妖艷誘人!两人口舌絞纏在一起,吴秀丽的个子嬌小為了迎合王主任就伸直了脖子,灯光之下吞咽口水的喉嚨蠕动清晰可见。
   窗外的陳皮皮一只手捂着嘴巴,眉毛都兴奋得揚了起來,一眨不眨地睜大了眼睛,看得津津有味,只差把头伸進窗户里面去了。
   于敏剛開始还不敢看,心里老是覺得自己一伸头,里面的人就会看到自己。她躲在陳皮皮的身后,偶尔鼓足勇气去看一眼,却也只能看到床头的梳妆台和旁边的电視机而已。什么东东也沒有看到,自己的腿倒是已经軟得直打顫!过了一会儿,看陳皮皮臉上的表情,似乎完全給里面吸引了的样子,好奇心頓起,大着胆子採头向里面望,一看之下,頓时張大了嘴巴,几乎要失声叫出來了!
   此时的房里,王主任的褲子和短褲已经褪到了膝盖,吴秀丽蹲在他腿间,把諾长的一根鳮巴連根吞進了口中,一張臉几乎全埋進了王主任的阴毛里,断断續續地有‘唔唔’的声音傳出來。王主任还要使勁儿地按了她的头,挺起下身往更深里插!
   于敏皺着眉,几乎不忍再看。以前丈夫也曾经要她來口交,自己是死也不愿意,連去亲那里一口,也是一千个不肯的。看着吴秀丽双手推着王主任的大腿,扭动廿手月山竹,似乎极其難受。心想;这还是做愛嗎?分明就是受罪了!王主住平时是怕了吴秀丽的,这会儿怎么就敢这么对她了?
   腦子里胡思乱想,眼睛还是再也沒有轉開,慢慢地越伸越靠近窗户,手扶住了陳皮皮的肩膀,身体也就自然貼在了他身上。忽然腰上一緊,被陳皮皮攔腰抱住了,一張嘴凑过來,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心里就猛然警醒;自己一个堂堂的老师,却躲在人家的窗下來偷看,偏偏还和自己的学生在一起!真是荒唐之极!然而那輕輕的一吻,却像是一根羽毛拂过心头,既温情又撩人心弦,实在是不忍心把他推開!
   里面此时又換了另一番景象;
   王主任拿了一根紅色的綢帶,把吴秀丽反手綁了起來,再繞过脖頸使勁儿地牢牢勒住了。吴秀丽的双手就反吊了起來,疼得她呻吟了几声,臉上一陣抽搐。王主任毫不理会,接着捆綁,手法十分純熟,似乎已经做过了无数次!片刻之间,吴秀丽已经被綁得如同一只粽子,两腿弯着和手吊在一起,双乳被繩索勒得凸了出來,乳头給擠得充了血,亮晶晶地勃挺着。白肉紅繩相映,刺人眼目,說不出的妖异。
   于敏身子变得僵硬起來,手脚冰凉,心里一陣陣的发慌,恐惧得毛骨悚然,連气也喘不过來了。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好好的要來受这样的罪!吴秀丽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嗎?可她又不是王主任的妻子,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陳皮皮一样呆在了那里,下巴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头皮本陣陣发麻,下面的鳮巴硬得几乎要把褲子撑破了。心里面兴奋莫名地叫;啊呀啊呀,他們这是玩儿的什么把戏?可真有点儿稀奇古怪!只覺得于敏按在自己肩头的手不停抖动,呼吸也急促起來,啱出的气噴在耳边又痒又濕熱,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下身实在漲得難受,就把鳮巴从褲子里掏了出來。轉眼看到于敏紅暈的臉頰,心中一动,拉了她的手过來,把鳮巴塞進了她手中。
   于敏全身一震,心跳猛地加了速,腦子里一片混乱。待要縮回來,已经感覺到了滚熱堅挺的鳮巴在自己掌心里跳动。心头一陣蕩,手就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鳮巴,輕輕地來回套动。却不敢看陳皮皮一眼,更不愿看屋里的情景,就把臉貼在陳皮皮背上,心里想;我这是怎么了?他難道是我的克星!他要和我上床,我就給他上了,他要我給他做这个,我又乖乖的來給他弄!我真成了天下最淫蕩的女人了!
   手在那边給他套弄,脖子却扭在这边,只一会儿就手酸脖痛,双腿又发着軟,就蹲了下來給他套。臉剛剛对着鳮巴,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扑面而來,看那根鳮巴在自己手里蠢蠢欲动,一时间羞不可抑,下身却又一陣的瘙痒,双腿一來,一股儿熱流涌了出來。
   陳皮皮见她蹲下身來,以為她要給自己口交,不由得狂喜,伸手抱了她的头就往自己胯间按。于敏猝不及防,臉一下子碰到了鳮巴,吃了一惊,险些叫了出來。赶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却感到嘴上濕凉,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有些咸咸的味道,拿開了手借着灯光看,却是陳皮皮鳮巴上分泌的液体沾到了手上。
   陳皮皮此刻已经被屋里的两人挑动得慾火焚身不能自已。王主任已经把吴秀丽按在床头操起來,嘴里叫着;我操死妳个騷屄,我操爛妳个騷屄。吴秀丽双手双腿給压在身后,疼得臉上一陣扭曲,却顯得兴奋异常。咬着牙,从牙縫儿里擠出了呻吟;你操吧,你操吧!把我操爛了,把我的屄操豁了!
   注意力全在那里,就沒留意于敏的表情,只想着要她快点儿把自己的鳮巴含進嘴里,手就拼命把她按过來。于敏掙脱不開又不敢声張,只好依了他,閉了眼睛把鳮巴吞進嘴里。只覺得又熱又光滑,倒也沒什么异味!伸出舌头去舔了几下,除了有些咸咸的液体,跟香腸却也沒什么区别。恐惧的心就去了大半,甚至有些好玩了!吞了几口,拿牙齿去輕輕咬了他一下。
   她那里知道男人的鳮巴在这时候极其敏感,她这輕輕的一咬,却疼得陳皮皮差点儿叫出來!一閃身子,将鳮巴从她口里拔了出來,用手捧了在原地直跳,臉上的表情更是呲牙咧嘴鼻歪眼斜。
   于敏渾然不知,一臉的茫然,疑問地看着他,全不明白自己犯下了大錯。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12-20 07:01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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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皮的斗争 十三
   看着陳皮皮在那里跳,像是只上滿了发条的兔子。于敏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想:怪不得男人喜欢讓女人用嘴含那东西!原來真的是很刺激的!我才給含了几下,他已经兴奋成这样了!看來他終究是个孩子,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要是他再來讓我給他含,我只舔几下就好了,不然又不知道他会蹦成什么样子!
   怕給屋里的人听到,陳皮皮不敢叫出声音,只不断地吸气。心里大失所望,想:亏她还是老师,这本事还不如齐齐!齐齐為什么一下子就学会了!難道是她媽媽的遺傳?我这苦命的小弟弟,也不知道上面有沒有咬出來牙印儿!
   不敢再冒险讓于敏吸吮,伸手去把她拉了起來,在那水亮儿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抱了她的腰,就又看里面的那場战争。
   于敏手里握了他的鳮巴。只覺得掌心里滚燙,輕輕撫摸,鳮巴竟能輕微地跳动。想起了这东西在自己体內的滋味儿,心神一陣蕩漾,又有几个疑惑:那时候和石夜來恋愛,他也是讓我用手給他套弄过的,却為什么沒有这样想要的冲动?
   正想着,屋里突然傳來‘啪啪’的响声,忍不住探头去看,却又惊呆了。
   屋里的王主任边操吴秀丽,嘴里罵着极為粗俗的話,还揮手在吴秀丽的身上一陣瘋狂的抽打,巴掌打在乳房上,乳房就顫悠悠地晃动,上面立刻就顯出充血的掌印。
   打在臉上,吴秀丽就痛苦地叫着:‘操你的媽的,你是个雜种!’
   王主任抬手又給她两个耳光,‘你个不要臉的臭貨!再罵老子把妳的嘴縫起來’
   吴秀丽眼中滿是兴奋,努力扭动着身体,使得捆綁后緊綳的白晳肌肉更加凸出。王主任每操一下,那些肉就跟着一陣的顫动。
   看到这里陳皮皮再也忍不住冲动,拉了于敏离開窗户,在她臉上吻了一口,喘着粗气說:‘老师,我想操妳!’就伸手去褪她的衣服。
   于敏心里也有几分想要,却拉不下臉儿來。推着陳皮皮,說:‘别,别在这里,要回我屋里才行的!’手却抱了他的头,任凭他把自己的裙子連同內褲一起褪下到了腿弯儿。
   陳皮皮的手在阴唇上摸了一把,已经是濕淋淋的一片。用手扶了鳮巴就往里面插。于敏‘嗯’了一声,把他的头抱得更緊了,身体輕輕扭动,把胸脯死死地压在了陳皮皮的身上。
   陳皮皮勇猛地插着,腦子里却想着王主任和吴秀丽的淫状,兴奋的不能自已。
   将于敏牢牢地頂在墻壁上,一下又一下地冲擊着,下意識里,已经把她当成了捆綁着的吴秀丽了。
   于敏給他撞得几乎喘不过气來,快感却源源不絕从下身傳出,身后是堅硬的墻壁,陳皮皮每下下撞擊都似乎是要把她頂到墻壁里面去一样,瞬间里她忽然有种被侵犯的錯覺,似乎自己正被强奸一样。这种感覺讓她莫名其妙地兴奋着,渴望接下來更加强烈的蹂躪!
   陳皮皮的兴奋却到了頂点,終于支持不住,精液噴涌而出。又頂了几下,停住了。于敏还不知道,身体还在挺着,屄緊緊地收縮着夾緊了鳮巴,一直奔着高潮去的。等到发現陳皮皮已经不动,才明白了他已经射了精,終于还是沒达到高潮。
   心里微微有些失望,想:他上次可沒这么快的!真是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却也不好意思說出來,把头靠在了陳板橋皮的肩上,臉輕輕地擦着他的耳朵,小声儿說:‘完了嗎?你可真是急!連回去这一会儿都等不及!’
   陳皮皮这时候才想到自己太快了,心里罵了一句,想:这个地方真是邪门儿!
   老子每次在这里都早泄,上次可就更糟了,連里面都沒進去就繳槍了!摸着于敏的头髮。問:‘还去不去看他們?’
   于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說:‘还看什么!我腿都軟了,衣服怕也給你弄髒了,你想看自己去看去,我可要回去了。’
   陳皮皮就跟了于敏回去,到了于敏的宿舍门口,于敏却突然有些别扭。想:我下边水儿流了这么多,夾雜着他的精液!連內褲都濕了。要当着他的面來洗,实在是羞死了人!
   轉过身对陳皮皮說:‘你跟着我干嘛?还不回家去!’
   陳皮皮拉住了她的胳膊,說:‘我还想要和妳呆一会儿,妳别赶我走!’
   于敏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嘴里却說:‘我可不能陪你呆着,我还得回去搬些东西过來的!’
   陳皮皮自告奋勇說:‘我帮妳搬去。’
   于敏想起石夜來要她把电視也搬过來,就說:‘好,我正愁沒搬运工人呢!’叫陳皮皮在门外等了,自己閃身進屋。过了好一会儿于敏才出來,头髮重新梳过,又換了一身衣服。
   陳皮皮問:‘妳在里面干什么了?就換了件衣服,也要这么长的时间?’
   于敏臉一紅,說:‘多管閒事儿?你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我老公打吧!’
   陳皮皮一縮脖子,問:‘他真的会揍我嗎?’
   于敏见他害怕,笑了起來,‘你这就叫做賊心虛,他又不知道你和我﹣﹣和我的事情!’
   两人打了輛车,直奔于敏的婆家。
   于敏的婆婆正在门口,见于敏过來,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說:‘妳回來啦!吃了飯沒有?沒吃我給妳做去。’
   于敏說:‘我來拿东西的。’
   于敏的婆婆怔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起來,問:‘妳不是搬回來嗎?’
   于敏也不和她多說,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间。看见石夜來正坐在桌前看書。屋里的摆设和自己走前沒什么变化,粉紅色的圓床上依然摆了两个人的被子,墻壁上挂着巨大的結婚照。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儿。
   石夜來看書看得入神,連她進來也沒发覺,于敏就問了一句,‘你看什么呢?’
   石夜來听到于敏的声音,身子一震,从椅子上站起身來,轉头望着于敏,說:‘啊!沒什么,是一些佛经。妳回來拿东西嗎?’
   于敏点了点头,看着石夜來有些痴痴呆呆的模样,心头一軟,說:‘你身体还沒全好,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石夜來叹了口气,掩上经書,說:‘我早些时候為什么沒看到这些書,原來天地间真的有造化弄人!那时候我一味近色貪慾,照经書里說,已经墜入了魔道,不能明白人生的本相。钟凡这一脚,虽讓我的身体残缺,却偏偏就除掉了我的业障!以前覺得佛家禁慾是在压抑人的本性,現在看來,欲壑難填是真正一点儿不錯了!经書上說生而有三苦;求不得,怨憎会,愛别离。諸般煩恼,都是自此中而來。現在回过头來看,以前的种种,真是可笑荒唐!人这一生,終究是孤单着來,又孤单着去的,别說是求不得,就算是得到了,又能拥有多久?哎呀!我說了这么多,只怕妳是不会感兴趣的!妳吃飯了沒有?’
   于敏呆了半晌,不知該高兴还是悲哀,忽然覺得石夜來离自己已经很遠,明明就在眼前,探手可触,却又虛幻得咫尺天涯遙不可及!垂下头,一滴眼泪就落下來,在地板上摔得粉碎。說:‘你能这样想;那﹣﹣那也很好!’
   收捨了些日常用品,叫陳皮皮抱了电視出门。
   剛到门口,婆婆又追了出來,在她怀里塞了許多东西,說:‘好好照顧自己的身体,可别生病了!’翻開來看,都是些腰果蜜餞紅棗之类的补品。在心里叹了口气,連告别的話弛不說了,叫了輛出租车,和陳皮皮回学校。
   第二天是学校的周年庆典,停了一天的課,又請了学生家长來看学生的演出。
   胡玫和程小月也來参加了。
   程小月穿了件白色的綉花連衣长裙,胡玫是一身黑衣,她两人身材高挑,比一笐般的女人都高了些,臉蛋儿又生得靚丽,一黑一白相得益彰,站在人群当中如鶴立雞群,引得众人皆側目來看。
   胡玫察覺了众人的目光,心里得意,高昂了头,对程小月說:‘我家的齐齐是第一个節目上的!听她說是要跳舞的,不知道你家皮皮什么时候上?’
   程小月笑着說:‘他?我倒盼着他不要上來丟人顯眼呢!’
   齐齐表演的芭蕾舞《天鵝湖》里的片段,虽然是倉促排演,基本功差了一截儿,却胜在青春朝气,加上少女的身形初成,也尽顯了婀娜摇曳!引得台下叫好不断,掌声四起。
   程小月边拍手边对胡玫說:‘瞧妳这女儿!出落成人精儿了!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真是要睡着都会笑出來的!’
   胡玫也是滿心欢喜,說:‘看她的样子,倒想起年輕时那会儿了。’
   陳皮皮是最后上場的,是合唱的節目,穿得倒是人模狗样,只可惜脖子下的領結戴得歪歪扭扭!陳皮皮的嗓门儿全校第一,做領唱是当仁不讓的。据說他在操場踢球,学校一到五楼的教室全能听到他的吆喝呼叫之声。
   陳皮皮边唱边在人群里里找程小月,却意外看到了薔薇也站在台下,嘴里磕着瓜子,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两人的目光一对上,薔薇就眨了下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儿,表情俏皮又誘人。
   陳皮皮大喜过望,想:我可得表現好点儿,露一鼻子給她看看!憋足了勁儿,一下子把調门儿提到了最高峰。
   声音是提上去,調子却跑偏得如同小沈阳的七分褲!听到人耳朵里就比鬼叫强不到那里了!偏偏身后众人还在齐声合唱,更把这一嗓子襯托得余音裊裊繞梁不知几日了!
   台下的程小月‘噗嗤’,一声笑了出來,扭头对胡玫說:‘我这甥儿真是勇气可嘉!連丟人都要找人最多的地方!’
   胡玫也笑起來,說:‘就凭这一嗓子,可以叫他破瓦羅蒂了!’
   众人都在惊愕,只有薔薇使勁儿地拍了手,大声叫:‘好!’又鼓了几下掌却发現别人都沒附和,知道叫錯了好儿,一縮脖子,吐了吐舌头,想:这么高的嗓门儿,為什么沒人鼓掌的?我們太平镇可沒叫得这么响的人!
   程小月也給她的叫好声吸引了,探头去看了一眼。想:这个姑娘又是什么人?
   也是学生家长嗎?說她是孩子媽媽也太小了点儿,要說她是学生可又太大了点儿!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12-20 03:25 PM 編輯 ]

   心里正想着,身后陣騷动,有个清脆的声音傳進耳朵,‘媽媽,我跳得好不好?’回头一看,是齐齐从后台跑了出來。妆也沒卸,还穿着演出的服装,正一臉兴奋挽了胡玫的胳膊邀功。就拍着手說:‘齐齐跳得真好!活脱脱的是一只天鵝了!’
   等陳皮皮从后面出來,却已经不见了薔薇的踪影。在人群中看到了舅媽,就擠了过來。
   程小月第一句話就說:‘你唱得真爛!我在話剧团也是有身份的人,費了这么大的勁儿養大你,还不如檢个破收音机好呢!’
   陳皮皮面无愧色若无其事,‘妳是第二十六个批評我的人了,人家前边还有十几个丟鳮蛋來奨勵我呢!’
   程小月哈哈大笑;‘是臭鳮蛋吧!’
   齐齐就叫着回家,說:‘下午放假半天,咱們一起回去吧!’
   陳皮皮却又擠進了人群,丟下一句話,‘妳們先走,我还有事。’
   齐齐就撅起了嘴,‘他真是个大忙人!事情这么多的!是知道唱砸了,要去給音樂老师負荊請罪嗎?’
   程小月就笑了起來,拍了拍她的头,說:‘咱不理他,那傢伙一定是去踢球了!走,回家阿姨給妳包餃子庆功去!’
   陳皮皮在人群中擠來擠去,始終沒找到薔薇。心里一陣失望,想:她來这里是專程看我的嗎?却為什么又不等我下來就走了?抬头看见于敏正在台边帮忙收捨东西,就朝她走过去。
   于敏见他过來,給他使了个顏色,摇了摇头不讓他过去。
   陳皮皮就停了脚步,想:于老师不讓我过去,是怕人看出我和她亲密,虽然表面上和我疏遠,心里却是和我亲的!看样子她下午也要忙的,这会儿学校里人多眼雜,只怕是沒机会跟她說話的。啊!不如去薔薇家找她好了,她那里人也不多,眼也不雜,实在是个好去处。
   拿定了主意,一人溜出学校,直奔薔薇的住处。
   薔薇給他開门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睡袍一样长的上衣,下面什么都沒穿,乳房挺起來把薄薄的衣服頂起两座山峰。給他開了门,轉身往里走,說:‘我正要睡覺呢,你又來煩我!’
   陳皮皮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手掌抓住了两只乳房,說:‘是嗎?正好我也想睡覺,咱們一起睡吧!’
   薔薇扭了下身子,用手肘頂了一下他的胸膛,笑着說:‘你是土匪嗎?一進來就霸我的山头儿!’
   陳皮皮就怪声怪气地說:‘妳这山头儿上可真荒凉,两座大山也只不过长了两粒花生出來!还窮得連壳也沒有。’
   薔薇哈哈一笑,‘我这么窮的山头儿,你也來霸占,不是沒出息到了不要臉的地步?’
   陳皮皮死皮賴臉地粘在她背上,說:‘我是要支援妳这山沟儿的!先摸清地形,再來澆水施肥。’
   薔薇就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把,說:‘澆什么水?你有水澆給我嗎?’
   陳皮皮伸出舌头在她耳根舔了一口,說:‘我有口水。’
   两人到卧室坐了,陳皮皮双手在薔薇身上上揉下摸忙得不亦樂乎。
   薔薇給他摸得煩起來,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說:‘你一定是章鱼投胎來的,生了两只手,却偏偏要做八只脚的事情!哎呀﹣﹣’一只手臂被陳皮皮拉住,用力一扯,就被拉得倒在陳皮皮身上。手忙脚乱地要起來,却給陳皮皮抱得牢牢的,一条长腿被夾在他的腿间,几下子掙扎,就把那根长长的凶器喚醒了。
   两人臉貼得近近的,呼息可聞。薔薇用腿把他硬起來的鳮巴压住了,似笑非笑地看着陳皮皮的眼睛,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說:‘小不要臉的!請問帶錢了沒?沒有的話趁早把你那玩意儿收起來。’
   陳皮皮在她臉上亲了一口,无賴地說:‘反正妳是亏了,亏多亏少也不差这一点儿!給我記上賬,将來連本帶利一起还妳。’
   薔薇垂下头,将額头低住了他的額头,眼露笑意,昵声說:‘是嗎?你要我記多久?一輩子嗎!只怕你越記越多,一輩子都还不了的。’
   陳皮皮已经顧不得回答,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手忙脚乱地往下褪她的內褲。
   薔薇合攏了双腿給他脱了,手在他的鳮巴上摸了一把,笑着說;‘小东西進來过一回就記住我家的地了,见了洞就高兴成这样!跟你主人一个德行,活該累死你!’
   陳皮皮一插進赱,薔薇就伸直了身子綳直了腿,屄里的肉也綳緊了,夾得陳皮皮差点儿走了火。捏住了她的两个乳头,說:‘原來妳早就河水泛濫了,还要和我討价还价!我是來救灾的,應該是我收錢才对!不准夾我!不然我使勁儿捏了。’
   剛操了几下,门一响,有人進了屋。陳皮皮給吓了一跳,轉头去看,是个年輕女孩儿,提了个大包正往卧室走。一下子慌了,趴在薔薇身上不敢再动。
   薔薇也伸头去看,就叫:‘贝贝妳怎么回來了?妳不是和男朋友去上海了?’
   女孩儿把包拖到了墻边,踢了一脚,插了腰站在卧室门口喘气。說:‘那个挨千刀的騙了我的錢跑了,把我扔在上海,害的我找了四个老头儿上床才掙够回來的路費!咦!这是誰?’
   薔薇抱住陳皮皮的头亲了一口,說:‘我老公。’
   女孩儿探着头看了一眼,說:‘嗯!屁股真白!帥哥儿你接着干,就当我是屁好了,反正我比屁也强不到哪里去!給人当有害气体擠回來了。’
   薔薇就招手要她進來,說:‘妹妹别難过,叫我老公給你甜一下!他可是变形金剛,金槍不倒,比妳那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强几百倍了!’
   女孩儿叹了口气,使勁儿跺了一下脚,說:‘沒心情!妳們接着恩愛。我这就黑市買把槍,到他老家找他去,拿不回來錢,老娘就崩了他!’轉身出门,‘呯’地一声帶上了房门。
   陳皮皮目瞪口呆地看着薔薇,还沒回过神儿來。薔薇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說:‘愕什么?接着上班啊!’
   陳皮皮才如梦方醒,說:‘我什么时候成了妳的老公了?妳剛才說要我給她甜一个是什么意思?’
   薔薇嘻嘻一笑,說:‘你又不給錢,不是我老公你為什么趴在我身上操我?她是我好姐妹,我的就是她的,給她用一下又不会坏掉!你还不愿意嗎?你看她长得多漂亮!’
   陳皮皮說:‘我沒注意,剛才我光顧着害羞了。’
   薔薇就笑着說:‘你还会害羞?來,老公給我看看,你臉是不是紅了?’
   陳皮皮就把臉埋在她的乳房中间,一通乱拱,說:‘我的屁股給人看了,我沒臉见人了!請妳行行好,用奶子捂死我算了。’
   薔薇嘿嘿一笑,‘想死?麻煩你先干完了再死,要我有了高潮,我就大发慈悲,用奶水淹死你。’
   陳皮皮就接着奋力冲擊,薔薇两条长腿高高抬起,夾住了他的屁股,說:‘你又忘了我給你說的話了?操屄不能这么蛮干,上來就是一通乱捅,射了精就倒下去睡覺,那是笨男人干的事。早晚把自己的女人干跑了!’
   陳皮皮就听了她的指揮,慢下速度來,說:‘这么操,一点儿都不痛快。’
   薔薇說:‘射精是男人的目標,过程却是女人的享受!只有給女人享受了,才能越操越讓她喜欢你的。’
   陳皮皮‘啊’了一声,心想;照她的說法,我以前都是蛮干于老师了,可她却是越干越喜欢我的!还有胡玫阿姨偷男人,難道是因為齐齐的爸爸干她的时候也是蛮干的嗎?
   有了薔薇的悉心指点,做愛似乎倒成了一种玩耍,不緊不慢地动着,中间还会停下來說一会儿話。或者抽出鳮巴,給薔薇含着吸吮几口,然后再塞回到屄里攪动。陳皮皮也嘗到了不同以往的樂趣,感叹着說:‘原來操屄有这么多的学問,沒遇到妳之前,我真是个井底之蛙了!’
   薔薇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說:‘你要学的还多着呢!慢慢我都教給你,讓你变成个超級无敵人见人愛花见花開殺女无数的变形金剛!’
   陳皮皮在她乳房上咬了一口,說:‘那我第一个殺的人就是妳。’
   薔薇摆出一副藐視他的样子,說:‘猫教会了老虎,老虎还能吃了猫?你來殺我,我就摆个空城計,吓得你落荒而逃,这一回就叫做‘姐姐智摆空城計,皮皮兵敗水帘洞,从此你就貽笑大方遺臭万年了。’
   正調笑着,门口又傳來了敲门声,薔薇問:‘誰?’
   门外却沒人應声,门还是敲得咚咚响。
   薔薇就冲陳皮皮撅了下嘴,說:‘今天不是黃道吉日,做个愛也这么多人打扰!’下了床,披了件睡袍,去外面開门。
   陳皮皮躺在床上,想:又是哪个不識相的傢伙,專挑挨罵的时候來。

請繼續!挺好看!

陳皮皮的斗争十四
   只听薔薇在门口問;你找誰?一个女人的声音說:我甥儿呢?他在哪儿?这声音一傳進陳皮皮的耳朵,他就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來,臉色大变,心里叫着;不好了不好了!是舅媽殺过來了!現在我光着屁股躺在这里,給她捉奸在床,那一定是要不問青紅皂白就地处决的!我有十条命她殺我十回,我有一百条命她搶斃我一百零一回。
   这里是的六楼,想要跳窗逃走那是絕无可能!偏偏屋里一个大些的衣柜也沒有,去衛生间又要经过客廳,只怕到不了衛生间先給程小月送去閻王殿了!情急之下順手扯了条床单裹在身上,一头扎進了床底下。   
   程小月看了薔薇也覺得面熟,却顧不得仔細想了,回头对身后的胡玫說:妳守着门口,我進去。薔薇还在发愕,想;妳為什么要到我家找妳甥儿?妳甥儿給人抱走了嗎?那應該去找警察啊!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人販子。
   程小月一把推開了薔薇,冲進房里,宜奔着卧室去了。薔薇嘴里叫着;唉!唉﹣﹣也跟了回去。只剩下胡玫站在门口,叫;小月,妳别急,先弄清楚情况再說!从她的身后齐齐也把头探進來看,眼睛瞪得又大又圓。
   卧室里看不见陳皮皮,床上一片狼藉,摆明了有人睡过的。程小月在屋子中间打了个轉儿,马上朝床腿踢了一脚,叫:皮皮,你給我滚出來。身后的薔薇大吃一惊,把手捂住了嘴,头一下子大了几圈儿;皮皮!她是皮皮的舅媽!看起來这么年輕一点儿都不像的。哎呀!糟糕了!
   陳皮皮从床底慢慢地伸出了头,朝程小月擠出了一个比哭还難看的笑臉;舅媽,妳怎么知道我在床底下的?低於头看见地上的床单,恍然大悟。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活該你被抓,跑得够快,為什么不把床单全收進床底來!
   程小月臉色铁青,緊鎖着眉头,看了看嬉皮笑臉的陳皮皮,又看薔薇,眼里似乎要冒出火來。突然抬手給了薔薇一个耳光,这一下用足了十分的力气,手下沒有留一点儿的余力。
   薔薇猝不及防,人給程小月打得在原地轉了半个圈儿,眼前一片漆黑,差点儿摔倒在地上,‘啊’的一声叫,用帶了哭腔的声音問;妳干嘛打我?話音未落程小月又是一个耳光搧过來,‘啪’的一声脆响正中了臉頰。薔薇就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一声儿也出不來了。  
   就听胡玫在卧室门口說:小月妳不要动手,冷静一点!冲过來,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腰。程小月身子气得直发抖,咬着牙;我今天要打死妳这个不要臉的賤女人!連孩子都不放过,妳还是不是人!揮手又去打,身子却被胡玫死死抱住,动弹不得,就抬腿踢了薔薇一脚。薔薇痛的尖叫了一声,用手抱住了小腿。
   陳皮皮见薔薇被打,从床底爬了出來,擋在薔薇的前面,叫:舅媽,妳别打她,是我錯了!妳要是生气就來打我,我一定不会躲的。程小月看着陳皮皮,一时间万念俱灰,心冷到了冰点,失望、憤怒、傷心、怨恨一起涌上心头,大叫了一声,狠命地推開了胡玫,抄起旁边的一条凳子砸向陳皮皮,凳角磕在了陳皮皮的額头,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一下子涌出來,流得滿臉都是。
   程小月又一凳子砸下來,叫:你不躲開是嗎?好!你要当英雄來护着她,我就把你打死在这里。胡玫伸手一攔,凳子砸得偏向了一边,‘嘩啦’一声,桌子上的梳妆鏡給砸得粉碎,玻璃散落了一地,凳子也在程小月手里断裂,只剩下一条腿儿握在她手里。程小月就用那一条凳子腿儿劈头盖臉地打下去,嘴里罵;你个不长進的东西,我為什么要養大你!我養你干什么?
   跟着進來的齐齐在门口一声惊呼,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心中更是在后悔領了程小月和媽媽來这里。眼看陳皮皮滿头臉都是鮮血,却一声也不討饒,又是惊恐又是心疼。喊;程阿姨,不要打了,皮皮要死了!‘哇’的一声哭了出來,冲过去抓住了程小月的胳膊。程小月說:要不是妳,我还給他蒙在鼓里!他胆子大得包了天,干出这么齷齪的事來,我的臉也給他丟光了!
   胡玫这时也从地上站了起來,对陳皮皮說:皮皮,快,給你舅媽認錯!只要以后保証不和这种人來往,今天的事我担保她不再追究你。
   陳皮皮抹了一把糊住在眼睛的血水,仍然擋在薔薇的身前不肯挪动,說:舅媽,妳从小教我不要害人,不能欺負弱小。妳來打我,不論对錯我都不怨妳,可妳不該这样欺負薔薇的!她孤身离家千里到这里,无依无靠!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和别人的欺負,很可怜的!
   程小月‘呸’了一口,說:她这种人可怜?我可怜乞丐也不可怜她!齐齐妳放手,我今天絕不饒她。
   薔薇从地上站起來,拉了陳皮皮也起來,說:妳打了我那也沒什么,今天的事情錯先在我。我給人强奸过,死了一回,差点儿被扔進河里,又死了一回,最后又被人拋弃,再死一回!也不差妳这一頓打!却用不着人可怜的。妳要領甥儿回去,尽管領了走!他在我这里是和我睡过了,我也不瞞妳,可我却沒有教过他做一件坏事儿的!
   胡玫指着薔薇,說:妳教了他做这么下賤的事,还敢这么輕鬆地說出來!
   薔薇低头想了一下,說:这种事下賤嗎?妳們誰沒做过?
   胡玫的臉上一紅,有些恼羞成怒,說:妳真不要臉。程小月掙脫了齐齐,冲过去要抓薔薇,却被陳皮皮擋住了,就咬着牙說:你給我滚開!陳皮皮反手护着薔薇,哀求說:舅媽!妳别再打她啦!程小月瞪着他,說:讓開。陳皮皮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薔薇,只见她頰上清楚地印着舅媽的掌印,已经微微腫起,睡袍凌乱头髮披散,双眼里却平静如水,絲毫沒有要躲閃的意思。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勇气,想;今天无論何都不能讓她再挨打了。
   轉过头对程小月說:我不讓開!
   从來程小月打他,都是巴掌还沒到,已经是討饒不止。使上了三分力气,就会惨叫声漫天。肯站在她面前不动,那是从來沒有过的事情!眼下的陳皮皮,声音虽然不高,却滿是堅决果毅,尽管双手抓着床单护了下体,样子十分狼狽,倒是難得地摆出了一两分的狗熊气概!
   程小月狠狠地說:你不讓開,就是不認我这个舅媽了,从今咱們一刀两断!你也別再進我的家门,别再叫我一声舅媽!陳皮皮說:行,妳先走就行。程小月被这句話气得臉色发青,一巴掌打在陳皮皮的臉上,沾了滿手的血,眼中一片絕望,說:好!好!好!好!語气里已经帶了哽咽。
   不愿当众落泪示弱,轉身就走。一出门,眼泪就淌了出來。胡玫追了出來,說:妳别气他的話,小孩子順嘴說的。程小月伸手擦眼泪,手上的血就抹在了臉上,边下楼,說:沒这个甥儿很好,我也能安於安心心多活几年。
   齐齐哭着拿了毛巾去擦陳皮皮头臉上的血,却被陳皮皮一把推開,說:不要妳在这里假惺惺做好人,妳接着去告状去,打死我也不關妳事!齐齐低了头,怯生生地說:对不起!陳皮皮說:妳沒有对不起我,都是我对不起妳!一,現在妳看清楚了,我就是个坏人!以后别來理睬我,免得把妳帶坏了。我人品又不好,成績又差,可配不上妳这么又聪明又会告状还能跟踪的女生!
   齐齐‘哇’的一声又哭了出來,掩面跑了出去。
   屋里一时间安静下來,陳皮皮这才感到額头火辣辣地疼,低头在地上的碎鏡片里看自己,花紅一臉惨不可言表。薔薇給他來擦,清理了血污露出額头的傷,虽不很深,长却有两指。眼圈一紅,問:疼不?陳皮皮摇了摇头,說:沒關系,这是舅媽的開胃菜,等回了家,还有更厉害的!看到薔薇臉頰已经腫了起來,巴掌的印迹清晰可辨,心中愧疚,說:对不起,是我連累了妳!薔薇叫陳皮皮去穿了衣服,說:我帶你去看医生。自己也換了衣服,領着陳皮皮下楼。
   陳皮皮头上的傷口一共縫了六針,給他縫針的医生对自己的手工很滿意,說:遇见我是你的运气,我家祖上可是御用的綉师!專給皇帝补褲子的,到了我这一輩儿,虽然不再刺綉了,DNA里还是帶着上輩子的遺傳的。你看这六針,补得可以說天衣无縫了!
   陳皮皮就問:那以后会不会落下疤?医生愕了一下,說:癈話,哪有縫了針不留疤的!陳皮皮就說:那你吹什么?我还不是一样要破相!好了以后沒法恢复到以前那么帥。医生听了大為恼火,說:你这样子也叫帥?鼻塌眼小,眉短臉长,不把你划到次品里已经很高看你了。陳皮皮把巴掌拍着桌子,說:我本來好好的,給你这补褲子的臭手縫了几針才变丑的!你是个庸医!
   薔薇赶緊拉了他往外走,說:皮皮,不要乱鬧。陳皮皮人給拉着出了门,头却还扭着向那医生叫;庸医,庸医!
   走出医院,陳皮皮問薔薇;我不帥嗎?薔薇看他認真,就安慰他,說:别听那个医生的,誰說你不帥了!他是嫉妒你太帥了,心里不平衡才說你的。头上有个疤也很好的,更有男子汉的气概!
   在楼下的熟食店買了些卤鳮脚,几个拼盤。薔薇又去買了瓶紅酒。陳皮皮問;買酒干什么?庆祝我們挨揍嗎?薔薇微微一笑,說:不是庆祝我們挨揍,是庆祝我們沒給揍死!酒是給我喝的,你只能喝可樂。
   一手提了东西,一手拉着陳皮皮上楼。午后的楼梯里空空蕩蕩沒一个人,薔薇走得很慢,陳皮皮跨上一節台階,薔薇也跟着上一節。每次都要陳皮皮使勁拽了她才肯邁腿。她比陳皮皮大了一些,个子反而要矮了一些,跟在陳皮皮身后,倒像是个小女孩般小鳥依人。
   陳皮皮看她磨蹭,說:快点,妳走不动了嗎?那我來抱妳上去。薔薇沒言語,摇着头,更緊地握住了他的手。等到了门口,才說:一層楼梯原來是十八階!我以前从來沒数过的,今天注意到。那么从下面到家一共是九十个台階了!謝謝你拉着我走了这一程!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12-25 02:52 PM 編輯 ]

楼主重复贴了,以为还有一段看,怎知没有
己经更正了,谢谢!
好可怜的女孩呢:')

[ 本帖最後由 abs_ch2005 於 2010-12-26 10:35 AM 編輯 ]

support :smile_38:

very good story
:smile_o12:

陳皮皮的斗争 1﹣14

   陈皮皮瞪了她一眼,说;你还有心情来数台阶!拉你一把又费不了多少力气,
谢什么?蔷薇说;是啊!拉一下也费不了多少力气,却有人不肯拉的。陈皮皮接
过了钥匙开门,说;是你不肯,不然我就抱你上来了。蔷薇说;我很重,现在你
抱不动,再过一二十年,也许就行了!那时候——却不知你要抱的人是谁!

进了门,陈皮皮去打扫卧室的碎玻璃,却被蔷薇叫住了,自顾在外边摆好了
茶几,说;由他去,不要理那些,来陪我喝酒。

倒了满满一杯,向陈皮皮举了,说;第一次见你,姐姐是心存了戏弄你的心
思的,那时候觉得你穿了学生服,却来摸女人,既好笑又可爱。姐姐平时给人欺
负的多了,要拿你来欺负一下解恨的,心里想着像男人般的来强奸你!哈哈,是
姐姐不对,我自罚一杯。说着将酒一饮儿尽。

又倒了一杯,说;第二次你送我回来,对你来说本不算大事,对姐姐来说可
重要的很!那天晚上如果你不在我家——拉开了身边的皮包,取出一个药瓶,接
着说;我说不定就吃了这个去死啦!那时候才觉得你可亲,就像突然间有了一个
弟弟,虽然人情淡漠物欲横流却终于有个人肯来关心我的!我命贱,生死算不了
什么,却也要谢谢你。一口又干了。

再倒了一杯,却一句话不讲端起来就喝了。

陈皮皮说;这杯又有什么名堂?你这叫灌酒不叫喝酒了!照这样喝法儿,你
可撑不了多久。蔷薇一笑,伸手脱衣服,问;你想不想操屄?陈皮皮瞪圆了眼睛
;这个——这个我现在可没一点儿思想准备。那个——那个操一下也不是不行!
蔷薇双手捧住了他的脸摇了摇;呀!你还会不好意思?怎么不见脸红的!我就爱
看你脸红的样子呢。

赤身裸体站在陈皮皮面前,舒展了身子轻轻扭动。她的动作有点像是拉丁,
节奏却没那么快,虽然身无寸缕,可脸上丝毫不见半分忸怩,举手投足尽显着优
雅从容。长腿细腰丰乳肥臀随着她的摆动起伏有致,说不出的诱人风情。拉起了
陈皮皮,在他身边贴着耳鬓厮磨如影随形,边一件一件地来脱他的衣服。褪到内
裤时,陈皮皮的鸡巴已经一柱擎天了。

蔷薇用嘴唇在龟头上碰了一下,说;沉不住气的家伙,起来的真是勤快!张
口含住了轻舔慢吮。此时的陈皮皮对这套已经颇有心得,挺了屁股往蔷薇的嘴里
插,如同操屄那样的动着。蔷薇歪着头,任凭鸡巴顶的腮帮高高鼓起,双目从下
面盯了陈皮皮看,温柔顺从得没有丝毫躲闪避让。

嘴里口水渐渐多起来,抽插之间有了‘扑哧扑哧’的声音,口水被鸡巴带出,
顺着蔷薇的下巴流下去,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细线来。唾沫沾满了陈皮皮的鸡巴和
睾丸,白白的一片滑腻,看上去淫秽不堪。阳光从窗口射进来,照在两人赤裸的
身体上面,把两具青春四溢的年轻肉体上镀上了一层耀眼的白色光晕。整个房间
就都充满了干干净净的情欲和肆无忌惮的圣洁!

对面七楼的阳台上,站了个年轻的女孩,从她的角度看过来,可以清清楚楚
地看到这里的一切。也许是刚刚看到被惊呆了,也许是被两人的动作吸引了,总
之她没有叫起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一动也不动。

人生总是公平的,有你看人的时候,也有人看你的时候。

陈皮皮自然地用手按住了蔷薇的头,渴望和冲动使他忍不住横冲直撞的欲望,
奋力地在蔷薇的嘴里冲刺。蔷薇被顶得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那声
音里包含着痛苦的意味和奉献的真诚,引诱了人来把这完美蹂躏得破碎不堪。

在陈皮皮临近射精的时候蔷薇停了下来,吐出鸡巴,说;你来操我!

她坐在了沙发上,扳了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把整个阴部完全展现在陈皮
皮的眼前,粉红色的阴唇由于双腿的分开而被拉得张开了一条细缝,露出里面水
灵濡湿的洞口。

陈皮皮挺了亮晶晶的鸡巴过去,用手扶着往里插。蔷薇的腿就夹住了他的腰,
说;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陈皮皮就瞪圆了眼睛,说;啊!还要考试的吗?我的
成绩可是糟糕的很,你的题目别出的太难!蔷薇问;你老实讲,究竟见过几个女
人的屄?陈皮皮被问得有些尴尬,转着眼珠儿犹豫着,想;齐齐、于敏、吴秀丽
和蔷薇,那总共是四个了,妈妈的我是没看清楚,只能算半个。不过色情图片我
看了不知几千几万张!这可就是一笔糊涂账了。

蔷薇见他半天也没回答,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巴掌;你是妇产科医生吗?
要想这么长时间!陈皮皮嘿嘿一笑,说;图片是见过很多的,真正看到的也就那
么几个了。蔷薇挺起下身,把他的鸡巴纳入自己体内,说;你要记住我的屄才行,
未必把我排在第一位,却永远都不许忘记!就算很久之后你忘了我的模样,忘了
我的声音,也不要忘了我的屄曾经带给你的快乐!

陈皮皮的鸡巴已经在她的屄里抽动,气喘吁吁地说;我——我会记得。蔷薇
就蛇一样缠在他身上,扭动着胯部来配合他的抽插,轻轻地呻吟着,把乳房也贴
上去,抵在了陈皮皮的胸膛上。柔软的乳房因为挤压变得更加丰满,随着陈皮皮
的动作颤抖着变形扭曲。两条长腿圈在他的腰间,细嫩的皮肤如绸缎般光滑,不
停地摩擦着陈皮皮的身体,仿佛要把自己融化在他的身上。

虽然情浓意好,蔷薇却留意了陈皮皮的表情,看他到了失控的边缘,就抱住
他让他停下来歇息,免得过早射精。以沙发为床,摆了无数的姿势教陈皮皮来学
习。陈皮皮在这件事情上倒是学得极快!且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全不像在学校
的课堂,听了老师讲一百句,下课就已经忘掉了九十九,只记得下课的那一声!

从来少年的操屄,从青涩到纯熟,多是自己一路跌跌撞撞摸索着过来,不知
要经过多少次鏖战,闹出多少次笑话,才能终成正果,成为让女人满意的男人!
陈皮皮却是侥天之幸,遇到了这么一位历尽风尘的姐姐来仔细教导。名师高徒,
一个引经据典现身说法指点迷津,一个孜孜不倦身体力行不耻下问,又有现成的
两件东西做实践操练!岂有不像色文作者流域风一样由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一夜
之间登堂入室成了某色坛文学作者的道理!

经此一役,陈皮皮脱胎换骨,破茧化蝶,终于成为当代性学大家!比起那些
穷其一生苦心钻研理论的性爱学者,陈皮皮所学俱是实战之中总结出来的真知灼
见,实在是胜过了他们不知几千几万倍!

等到陈皮皮射精的时候,蔷薇已是香汗淋漓媚眼如丝,喘着气抱了他的脖子,
说;投降投降!请你收兵回营,姐姐现在要挂免战牌!

陈皮皮把鸡巴从屄里拔出来,一股精液立刻从还没有合拢的屄洞儿里流出来,
经过屁眼儿顺着屁股流到了沙发垫上面。蔷薇伸手指沾了一些给陈皮皮看,说;
我教了你这么久,你还算识相,送了这么多的礼物给我!这可是好东西,男人的
精华呢!陈皮皮在她嘴上一吻,说;听人讲还能美容呢!蔷薇突然恶作剧地把手
指上的精液抹到了他脸上,哈哈一笑,说;我给你美美容。陈皮皮就把沾了精液
的脸在蔷薇乳房上一阵乱蹭,说;我给你美美乳。

洗完了澡,蔷薇也不穿鞋,赤了足在地板上走来走去,陈皮皮一边拿她的毛
巾擦拭头发一边说;你别去里面,小心玻璃扎了脚!蔷薇说;我才不怕呢!受了
伤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叫你抱了我走啦!等到陈皮皮擦干水渍,坐到沙发上面,就
也躺在了他的身边,头枕了他的双腿,说;我累啦,你的腿借我做一次枕头!别
吵我,要我好好地睡上一觉!闭了眼睛把脸埋在他小腹不再动弹,片刻之间,竟
然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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