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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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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矛盾互擊 兩敗俱傷
  五百年前,夏洛堤憑籍著靈魂分割之術,一戰幹掉當時光明、黑暗世界的兩大最強者,阿爾方斯•修•卡穆、東條英夫,名震天下。
  靈魂分割之術的戰法,說起來其實很簡單,就是引誘兩大最強者同時發出絕招,然後利用虛化的魂體相互牽引,造成類似兩記絕招隔著鏡子互擊的結果,衹要時間抓得准,必然造成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這還衹是最初步的運用,如果使用者的魔力夠強大,甚至還可以做到更變態的東西。比如說,能把擊來的力量,在體內延遲十數秒纔透體穿過;又或者,在透體穿過的力量上,再附加上自己的力量,那樣的話,相互毀滅的一擊就能夠更強、更狠。
  要是我早知道當年那一戰的詳情,我死都不會讓萬獸尊者、李華梅聯手,因為無頭騎士的靈魂分割術,是最擅長同時對付多名高手合擊的,擁有這種本事,難怪無頭騎士能夠縱橫戰國時代,任憑敵人怎樣聚眾圍剿,都奈何不了他。
  黑巫天女設計困住我們,除了要把我和娜西莎絲趁機幹掉以外,另一個打的主意,應該想趁這個時候,絆住我們,不讓我趕來阻止慘劇發生吧?
  結果還真是被黑巫天女給攔了個正著,在我們持續做夢的時候,等不到我和娜西莎絲出現的眾人,便照先前的預定,展開了戰鬥計劃,也完全墮入敵人的算計中,結果,眾人驚奇地面對著兩個無頭騎士,在混戰之中,李華梅、萬獸尊者全力出手,而他們的劍與拳,則是在最後一記絕招轟出時,毫無保留地打在對方身上。
  不幸中的大幸是,這一戰沒有人因此而掛掉,經過搶救,李華梅、萬獸尊者都保住了性命,但重傷是免不了的,我想短期間內,這兩名最強者是不用指望能成為戰力了。
  萬獸尊者的堅強實力,是保住性命的主因。長年纍月的苦練,他堅強的體魄硬逾鋼鐵,要不是碰上無堅不摧的斬龍刃,決不會傷到這種程度,身上各處傷患裡頭,以左臂最為嚴重,只剩下一小塊皮肉與肩膀相連,差一點就整個被卸下來了。
  「不礙事,小傷而已,當年我初出江湖時,比這更嚴重的傷都曾受過,用不著大驚小怪。」
  不愧是跨越兩世代的最強者,萬獸尊者的豪邁氣概,差一點嚇到我尿出來。身受重傷的他,一面接受縫合,一面大口喝著烈酒,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痛楚似的,與我閑聊說話。
  這樣子的傷還不算重?那我真不曉得所謂比這更嚴重的傷,是怎樣的情況?總不成是身體被切兩半,又或是連頭都快要給砍下來?
  值得一提的是,萬獸尊著的傷口縫合工作,幾乎都是由他自己和獸人助手完成的,其中九成是由他親自完成,還婉拒了白牡丹的醫療協助。
  「孩子,你要好好記住,醫生這種東西,是絕對信不過的,外公這麼多年來,凡是有傷勢,一向都是自己搞定,決不讓外人碰一下身體,那些外人啊……沒有一個靠得住的。」
  萬獸尊者的話失之武斷,但聽他這麼說,我卻想到了萊恩•巴菲特,當初如果不是接受心燈居士的治療,被偷偷按下一掌,那麼說不定後來就不會死了。從這點來說,萬獸尊者的提防確實是真知灼見,堪稱是前輩的智慧。
    「外公啊,你……」
  「不過,說來真可嘆啊,現在的小輩都不懂得提防這一點了,當年我們幾個老兄弟一起出道,在這上頭特別小心,有傷勢都自己醫,絕對不讓外人動手,那時真好啊……不知不覺就只剩下我一個了,唉,醫療錯誤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外公,你現在講的話,一點說服力也沒有啊!」
  不假手於人的醫療,確實是很保險,但不是什麼人都能久病成良醫的,錯誤的醫療手法,比起別人的暗算更是要命,萬獸尊者能夠存活至今,那何止是運氣好,簡直就是強運之人了。
  相較於萬獸尊者,另一個人則是更讓我擔心得多。
  李華梅並沒有萬獸尊者那樣的鋼鐵肉體,不過,龍神族的腦筋大概比獸人好,李華梅在衣服底下穿了護身軟甲,減輕了傷勢。盡管如此,那個傷勢還是很嚴重,李華梅的修為沒有萬獸尊者深,之所以能保住一條命,最主要的理由,還是倚靠她所修煉的功法與體質。
    九死邪功!
    八岐黃金龍!
  伊斯塔的皇家武學,九死邪功,每受一次瀕死重傷,傷癒後就會變得更強,而黃金龍體質則蘊涵無窮無盡的潛力,一受到致命重傷,就會陷入假死狀態,所以,重傷狀態的李華梅,身體自動凝氣成絲,在週身形成一個大繭,當我再看到她的時候,只看到一個大龍繭了。
  「李提督的情況相當嚴重,不過,衹要能結繭,就沒有生命危險。」
  娜西莎絲略通九死邪功,與稍知黃金龍體質的白牡丹一起研究後,得到了結論,李華梅這一次的結繭,約莫在六天後會完成蛻變,屆時力量將會比現在更強大。
  「所以,我們不用替李提督擔心,事實上,我覺得我們現在的狀況還比較值得擔心,六天的時間,搞不好李提督破繭而出時,我們已經被無頭騎士給殺光了。」
  娜西莎絲說著,長長嘆了一口氣,這份心情我可以理解,透過思念波接觸,我們越來越了解無頭騎士的一切,但隨著了解深入,也就更曉得它的強大,尤其是剛纔虛幻世界裡頭所發生的事,險些搞到我們沒命回來,我想娜西莎絲對無頭騎士應該很畏懼。
  戰鬥的傷害,在整個巴格達留下深刻痕跡,倒塌的房屋比比皆是,因為被戰鬥牽連而影響的無辜死傷者,起碼數千,至於城中央那一大堆斷垣殘壁,不管它過去有多富麗堂皇、佈施下多少重強力結界,現在都與「皇宮」沒什麼關係,衹是一大堆土石瓦礫而已。
  李華梅、萬獸尊者兩大最強者敗陣的消息傳出,對我方士氣是一大打擊,實際參與那一戰的所有人,不是已經斷了氣,就是身上全部帶傷,盡管我沒有親眼目睹,但從霓虹、阿雪的狀況來看,想像得到那一戰的激烈程度。
  也就是因為這種太過沉重的打擊,竟然意外促成了一件人事案。
  「靠你了,如果你不出來主持大局,這一戰不用打就要先完蛋了。」
  當娜西莎絲握著我的手,做出請托時,我嚇得連下巴都快掉下來,之前我是帶過兵,當過指揮官,但那種規模卻與現在不能比,一下子就要我做總指揮,還把伊斯塔的指揮權也交給我這敵國人,我幾乎以為娜西莎絲被夏洛堤給打傻了。
  「情勢危急,如果不能讓三方人馬齊心抗敵,我們必敗無疑。李元帥的部屬與你有舊,會樂意服從你指揮;獸人那邊和你根本是一國的,衹有你站出來,才能讓三分勢力得到均衡。」
  「但這裡是伊斯塔啊!我怎麼說也是敵國軍官,以前戰場上殺過不少伊斯塔人,現在要我指揮伊斯塔人,誰肯服氣啊!」
  「你早就被阿里布達給開革了,還什麼敵國軍官?這裡是伊斯塔,我說了算,一切你都不用擔心。」
  娜西莎絲臉色蒼白,向我比了一下大拇指,道:「其實,真正讓你當統合領導人的理由,是因為你確實是個強運之人,我想借助你的強運來扭轉乾坤,放心,你一定行的。」
  這種沒理由的信心,真是令人困擾,本來伊斯塔權分兩派,不是娜西莎絲一個人可以說了算的,但是昨晚一戰,皇室派再遭重創,領導人阿魯斯幾乎是被打成半殘,僥倖保住性命,差一點就直接騎著他的地獄犬下地獄了,現在是重傷狀況,管不到娜西莎絲,自然是由她胡作非為。
  於是,在伊斯塔立國史上最荒唐的一幕就出現了。
  「兩大最強者的戰術已經失敗,現在衹能把一切希望賭在阿雪的身上,如果開啟境界通道的計劃失敗,那我們就徹底僕街!此事與諸君共勉之!」
  我身穿軍服,站在指揮台上,把自己的想法對著底下人說了一遍,大有凜然的司令官之威。
  在指揮台下盯著我看的人,有獸人、有羽族,還有伊斯塔的魔法師,所有人面面相覷,人人都是尷尬不已,表情古怪,但也沒有辦法,昨晚那一戰傷亡太重,連指揮階層都倒了下去,萬獸尊者在縫針、李華梅變成大繭,娜西莎絲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坐在輪椅上喘氣,三方領導人全部躺下,除了身份特殊的我,再沒有人能耐統合三方人馬。
  「我知道大家不見得服我,坦白說,幹這種事情我也沒什麼經驗,但捫心自問,我確實是最有可能帶領你們打倒無頭騎士的一個,你們不用效忠我,衹要為自己的性命而奮戰就可以了,喔,附帶一提,若違逆我的調度命令,是當場處決的死罪。」
  這大概是伊斯塔史上最荒謬的人事方案了,由一個阿里布達人來統率伊斯塔的魔法師,這種事情傳出去,不曉得會笑掉多少人的大牙。事後,我也問過娜西莎絲,要是我應付得不好,後果該怎麼辦,她的回答簡單明瞭之至。
  「要是應付得不好,所有人都會被無頭騎士幹掉,那樣的話,誰也不必為了這個而煩心了。」
  總之,乍看之下,我們似乎是沒有別的路好選,衹能把所有希望賭在境界通道的最後戰術上,以此為唯一的方針,全力推行戰術。
  不過,這種策略衹是表面,事實上我還有一個想法,從未放棄過。
  「我不相信黑巫天女會藏身千里之外,一定也在巴格達。動員我們手上所有的人力物力,給我搜遍每一條大街小巷與臭水溝,怎樣都要把人給翻出來。」
  我始終相信,擒賊先擒王,衹要能擺平黑巫天女,其他的根本就不是問題,衹有蠢蛋才會真刀真槍去拼無頭騎士。
  「黑巫天女潛入巴格達,一定有自信不被找到,所以藏身之處肯定很隱秘,要地毯式搜索,哪怕是一條毛都不可以漏掉。」
  我對一般手下是這麼交待,但是與決策階層商量時,卻另有想法。
  「黑巫天女有自信不被找到,要嘛是藏身極秘密的所在,要嘛就是大搖大擺待在伊斯塔,衹是沒有人會發現她是黑巫天女。」
  「你懷疑黑巫天女另有身份?」
  與我交談的,是坐在輪椅上的娜西莎絲,我滿享受與她的知性對談,以合作對像而言,娜西莎絲與我的聯手默契,甚至可能還高過李華梅,不過若有得選擇,我心中最佳的合作對像,絕對是菲妮克絲。
  在我們脫險、脫困後,娜西莎絲也曾向我問過菲妮克絲的事,但連我自己都一頭霧水的事,又要怎麼向她解釋?其實,我也很擔心,不曉得菲妮克絲會不會受到什麼影響。
  搖搖頭,我撇開這個問題,把思緒集中在眼前的事情上,點頭道:「對,可能是易容成某高官,又或是什麼很平凡,不引注目的人物,總之以這方向去搜查,成不成很難說,盡力就是了。」
    「好,這方面就交給我。」
  娜西莎絲很乾脆地離去,我相信她會把事情執行得很好,但對手狡詐如狐,能否在這幾天裡頭找到人,我自己是抱著悲觀的看法。
  與娜西莎絲討論完畢,下一個作戰會議是和羽族眾人,很自然地,霓虹兩人也列席參加討論。
  本來,我以為羽虹在族人面前會有所收斂,不會那麼肆無忌憚,哪想到她這次真是豁了出去,就連參加作戰會議都是性感出席。
  坐在我的身旁,羽虹上半身是白色的緊身小背心,下半身修長的腿穿著銀色貼身套裙,透明絲襪令人產生無限遐想,對我更是具有強大吸引力,搞得我不時要假裝搞掉鉛筆,趁機在桌下鑽來鑽去,偷摸她性感的美腿。

  羽虹修長又不失肉感的玉腿,從緊身短裙中伸插出來,從跪在地上的角度,那雙露出的美腿就在我正前方。
  因為羽虹是坐著,本來的短裙又往上縮了一大截,雪白大腿下是修長而筆直的小腿,皮膚的光滑絲毫沒被絲襪掩蓋,再聞到她身上的女兒家香,我胯下的肉莖自動悄悄抬頭。
  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這雙讓人目眩神迷的美腿,連一絲空間都不肯讓出給我,我的手不時碰到她觸感細膩的絲襪,肉莖硬邦邦地卡在褲子裡,外頭還連聲呼喚我的名字,以為我在底下出了什麼事,這真是對我殘酷的折磨。
  (王八蛋,卡翠娜你在叫魂嗎?看不見你老子我正在忙?叫叫叫,再多叫兩下,老子把你也給上了。
  我暗自咒罵,但羽虹卻在這時,將滑輪椅後退了一下,順勢將一雙美腿大開,座椅再往前滑動,把兩條腿全滑到桌下。
  對淑女而言,這是最糟糕的羞恥坐姿,因為她居然大方地將裙口正對著我張開。
  桌子下雖然光線不良,但一雙完美的絲襪美腿卻一覽無遺地呈現在我眼前。我順著看上去,要命的小腿在我眼前輕輕晃,還看到了一條半透明的內褲,中間的一片金黃色更讓我胸口狂跳不已。
  忍不住如此誘惑,我伸手去摸。羽虹細緻的小腿,在我的愛撫下輕輕顫抖,我順著小腿曲線,進入大腿內側愛撫,清楚感到她大腿肌肉因為我的觸摸而抽動著。
  「羽虹,你怎麼了?你臉色好像不太好,你對我們剛纔的配屬有什麼意見嗎?」
  「我沒有什麼特殊意見,這些方針很好,我相信能夠取得成功。」
  流著暴露狂之血的變態少女,口中平穩地說話,但在桌子底下卻是異常大膽,乾脆分張開兩腿,讓我直視她裙底。透明的絲襪,加上漂亮的大腿曲線,讓我看得坐立難安。
  羽虹在會議桌上說話,我則在桌下頭倒在她腿上,摸她的絲襪,她不時地移動雙腿,迎合我的動作,好像非常享受這樣的偷情。
  短裙中的春光清晰可見,穿著絲襪的性感美腿,對任何男人都絕對刺激!羽虹的金色恥毛,就在透明的絲襪下不甘寂寞地由縫口穿出。
  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在她腿上輕撫,再無法滿足我的淫慾,羽虹可能覺得這樣挑逗我很好玩,放任我鼻端呼出的氣息,撫上她的腿間方寸,可能又感到羞恥,因為會議桌上的聲音慢慢少了,羽族女戰士到底不全都是笨蛋,有人察覺到她的異狀,所以,羽虹雙腿不由自主地合併起來,但又過不久又控制不住地張開。
  為了撿支鉛筆,鑽下桌去那麼久,我相信羽族女戰士們都清楚我在做什麼,然而,既然是羽虹挑起這場鬥爭,我就奉陪到底,她愈不想讓我看,我就愈讓她合不攏美腿,繼續沉迷在美少女的裙底。
  這時,羽虹突然一動,把兩條美腿架在我身上,因為她上半身姿勢不懂,下半身被桌子掩護,根本沒人注意到她兩條腿的位置。
  衹是,這一幕實在太誘人了,衹要一抬頭,我的肉莖就馬上充血,光用想鬥想得興奮不已,可愛的腳趾擦了指甲油,包在絲襪裡,真是說不出的性感。
  反正不可能有人來制裁我,我就索性搞得更大膽一些,用指甲連掐帶撕,無視羽虹的阻止,將她腿間的絲襪連帶內褲弄破,撕出一條長長的口子,把整個花谷都暴露出來。
  雖然我看不到羽虹的臉色,但是可以想像得到,這時的她一定滿臉通紅,因為她的花谷開始潺潺流蜜,下半身也不時地扭動。我握住這雙穿著絲襪的腿,右手開始拉下我的項鏈,將硬硬的肉莖從內褲掏出來,頂著她的雙腿。
  羽虹發現事情玩得太大,想把腿縮回去,但事情已經騎虎難下,我緊抓她的腿不放,決不讓她把腿縮回。
  輕輕掐了一下羽虹的小腿,我向她作著暗示,讓她用美腿夾住我。以我們的肉體默契,這個暗示她自然是懂的,腳輕輕分開,我半躺下來,把肉莖放進她小腿間,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我心頭湧現,隨著雙腿搖擺,我越來越受不了。
  肉莖直挺挺地被她腿夾住,開始有想射的感覺。我相信羽虹很享受著這種變態遊戲,她兩手握在椅子的扶手上,將木椅握出嘎嘎聲響。
  我手指輕輕地撩撥著性感的羽虹,很好奇她現在的心理狀況。一方面要享受身體的快感,一方面要控制自己表情,不露出破綻,這實在不是一件容易事。
  整個會議室裡頭,這時早已沒有了討論聲,只剩下羽虹一個人的急促呼,成了室內唯一的聲響,我跌下去撿鉛筆撿了這麼久,任誰都曉得我在和羽虹搞什麼勾當。
  被這麼多人環視著我,聚集而來的視線裡,有敵視、有鄙夷、有調侃、有欣羨,這麼許許多多的情感,一瞬間集中在羽虹的臉上,對這位暴露狂美少女而言,堪稱是最美妙的催情劑,剎那間,羽虹悶哼一聲,兩腿合併夾緊,陣陣婬蜜就像是撒尿一樣,狂噴急湧,澆灑在我的頭臉上。
  能把羽虹玩到潮吹泄身,對我來說,這也是具備莫大的成就感,不過,羽虹自己大概不是這麼想,所以在高潮之後,回復清醒的她,立刻便飛躍起來,幾下子就跑出屋外,消失不見了。
  (哼哼,小丫頭,在火藥庫邊玩火是沒有好下場的,你的身體可比擬預期中還要不禁挑撥啊。以為自己真能和我玩把戲嗎?現在嘗到獵人、獵物角色倒轉的滋味了吧,嘿嘿……想著這些事,確實讓我滿得意的,臉上浮現滿意的笑容,差一點就像丑角似的笑起來。
  「嘿,這麼玩弄女孩子,真的很好玩嗎?」
  出聲說話的人是卡翠娜,這位羽族族主俯視著我,好像對我的行為頗有微詞,而我則是滿不在乎地把話頂回去。
  「關你屁事,多管閑事的話,信不信我連你也抓下來玩了?」
  這麼極為不尊重的話,用在別人身上是侮辱,但用在羽族女性身上,這就是種挑逗;最明顯的一個事實,便是在場的羽族女展示幾乎跑得一個也不剩,全都受到羽虹的影響,給撩撥得情慾激盪,去尋找自己的慰籍了。
  如果我沒有聽錯,附近應約傳來白瀾熊的嚎叫聲,想必是給一群飢渴怨女包圍,相爭吞食他這塊美味的肥肉吧,僅此為他祈禱祝福,希望他搞完這激烈一戰後,還有體力去對付無頭騎士!
  「對了,上次向你問到鳳凰島遺跡的事,你沒有回答,現在應該可以給我一個答案了吧?」
    「這個……」
  被我問到鳳凰島遺跡的事,卡翠娜面露尷尬表情,想要把話題岔開,不過我卻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那個誰誰誰,我現在是本地最高司令官,認為你所隱瞞的情報,對殲滅無頭騎士大有用處,如果你藏匿不說,我就當你是黑巫天女的同謀,馬上叫人進來把你處決。」
  「哇!真是小人得志,不可一世,有沒有這麼黑的啊?」
  「黑?你當我黑不起嗎?眼下李華梅不在,娜西莎絲全力支持我,還有我外公當靠山,別說是黑你,就是立刻宰了你,另立羽族新主都可以。當然啦,以我們之間的深厚交情,說這些衹是開開小玩笑,不可能當真的,嗯,族主你想笑嗎?」
  卡翠娜的幽默感應該沒有很好,因為她看起來一副想笑又笑不出來的僵硬表情,真是讓我遺憾。
  不過,適當的玩笑,應該有助人放鬆身心,至少卡翠娜在這個玩笑之後,終於下定決心,把鳳凰島遺跡的秘密說了出來。
  「其實,鳳凰島遺跡並不是我們發現的,真正找到線索的另有其人,就是茅延安。」
    「又是大叔?」
  我一方面覺得荒唐,一方面卻又覺得很合理。茅延安這些年來足跡踏遍南蠻各角落,苦心搜索鳳凰島的蹤跡,如果說有人能找到鳳凰島遺跡,那麼茅延安無疑是最有可能的一個。
  「茅延安在東海的時候,把他的判斷告訴我們,由我們進行實地探索。發現的地點,經過考察確認,已經證實是鳳凰島的遺跡,現在族人正在分析,試圖找出當年陸沉墜落的理由。」
  卡翠娜的話,令我精神一振,心裡說不出的緊張,鳳凰島既然已被發現,那是否也有關於我母親的線索?
    我的母親……還在人間嗎?
  如果真找到了我母親,母子相見,不曉得是什麼樣的光景?我的娘親,她是一個……呃,這個想像還是在這裡打住吧,忽然間有種寒毛直豎、雞皮疙瘩亂冒的感覺。
  「很遺憾,截至目前為止,我們並未發現女王陛下的相關消息……」
  這句話把我的期盼給判了死刑,一度燃起的希望,又高消滅。得不到母親的消息,找到鳳凰島的喜訊對我而言,已經失去一半意義,不過我仍是專注聆聽,想知道卡翠娜他們發現了什麼。
  「鳳凰島的陸沉,肯定不是意外,目前最新的探勘結果,島內的壁畫、地下通道,全都還保存完好;藏寶庫表層被大開,金銀物器被取走不少,但最裡層的密庫卻沒有被開啟,魔獸卵等重要物件保存完好……」
  卡翠娜說著,眼中閃過一絲驚懼,沉聲道:「但是在通道上,我們發現了很多同胞的化石,她們……大半個身體與牆壁結合,好像是被吞噬進去,露在外頭的部分也已經石化……那個樣子,很恐怖。」
  這段訊息非常重要,重點不在於恐怖,而在於卡翠娜所描述的現象,怎麼看都是經歷過一場魔法大戰,是有強大術者發動魔法,攻下了鳳凰島。
  那麼……有這些特徵的話,應該可以試著研究看看,找出加害之人的身份。
  「對了,有一個重點我忘記問了,鳳凰島的遺跡在哪裡啊?我在南蠻也混了一年多,怎麼我就不知道有這種地方?」
  「嗯,發現的地點雖然是在南蠻,但卻已經出了羑裡範圍,是豹族人的勢力範圍,一座廢棄的空中宮殿,之前佔有那裡的是一個土豪,好像叫蘇瓦……什麼的。」
    「蘇瓦韃刺!」
  「對,就是這個名字,咦?你怎麼會知道?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白?」
  第四章 暗水翻湧 鳳凰島沉
  世事演變之奇,很多時候真是出人意料,許多追尋一輩子卻輾轉未得的東西,驀然迴首,那東西赫然就在旅程的起點。
  蘇瓦韃刺,如果不是今天機緣巧合,我甚至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聽到這個名字。依稀還記得,那傢伙是個獸人土豪,十足一個暴發戶,在人家以及上頭蓋什麼華麗宮殿,自吹自擂,最後被紫羅蘭一口咬斷喉嚨,慘死掛點。
  這是一個沒什麼用的愚蠢失敗者,本來我也對他毫不在意,早就忘了個乾淨,卻萬萬想不到,讓我後來朝思暮想的鳳凰島,居然就是那座華麗宮殿的遺跡。
  當年鳳凰島神秘陸沉,不知為何,墜落到那一區的山間,蘇瓦韃剌意外發現,甚至可能搞不清那是什麼,就在上頭蓋起了宮殿,預備掩人耳目,偷偷將這些遺跡佔為己有。
  這還真是令我扼腕不已的一個發現,要是早知道那遺跡是鳳凰島,我會直接放棄後頭很多冒險行程,好好再裡頭進行研究,最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會議起那處宮殿,衹能得到許多模糊的印象,說不出什麼清晰回憶。
  「唔,照你的說法,聽起來確實是進行過魔法戰爭沒錯。」娜西莎絲聽了我的描述之後,點了點頭,進行思索,與她一樣動作的,還有阿雪。
  卡翠娜所描述的鳳凰島,從那種種徵兆聽起來,確實是進行過魔法戰爭,把當時鳳凰島上的羽族女戰士,與島上的建築同化,變成石頭,隨著鳳凰島陸沉而永久被封鎖。
  簡單石化術就可以做到的東西,但要在短時間內,一次把整個島籠罩,幾千人一次給石化起來,那就不是普通的魔法可以做到,屬於究極的大魔法,應該有資料可以查。

  這件事關乎機密,我不能大張旗鼓地找人幫忙,所以就帶同阿雪,一起去找娜西莎絲,大家研究一下。
  「不過……能不能晚一點再查?現在忙無頭騎士的事忙到要死,還要花時間調查別的,似乎有點……」「唉,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們伊斯塔的不良習慣太出名了,無頭騎士的事情一忙完,恐怕就輪到我要完了,到時候跑路還來不及,哪有時間查書?還是趁現在先辦吧。」「你這傢伙,說得那麼難聽,難道你就一點都信不過我嗎?」「不時信你不過,是信不過所有伊斯塔人,嘿,你別忘記,不久以前,還有人打算用五指插穿我腦袋,直接讀取我的知識與記憶咧。」我說的東西,是發生在金雀花聯邦前往伊斯塔路上的往事,語氣雖然是嘲諷,但說到後來,我和娜西莎絲的臉上都浮現笑容,想像卻是可笑,不久前還是打生打死的冤家對頭,現在卻變成了相互救命的朋友,世事之奇,莫過於此。
  平心而論,我還滿享受與娜西莎絲聯手的感覺,這種一面合作,一面提防的刺激關係,很誘人,很有意思,而且在這樣的過程中,我們發展出了一種衹有彼此明白的信任,雖然我總是嘲笑娜西莎絲會過河拆橋,但事到臨頭,會否真的發生這種情形,卻連我也說不準了。
  阿雪站在我和娜西莎絲中間,看看我,又看看娜西莎絲,滿臉迷茫,似乎搞不懂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也對娜西莎絲坐在輪椅上翻書的樣子覺得奇怪。
  翻書是一件辛苦的工作,在我們三個人的努力下,終於有了結果,在書裡找到了線索。
    暗系魔法,陰風怒號。
    水系魔法,黏膠海嘯。
  陰風怒號,遮天蔽日,所過之處,除了「僥倖」被石化的犧牲者之外,其餘生機滅絕,所有生物都會被啃殺殆盡,連骨頭屍骸都不剩下,是屬於正攻型的魔法,威力極強,不過要施行這種魔法所需的「耗材」,也非常可觀。
  單單這一式究極魔法,就有硬撼鳳凰島的能耐,但真正令鳳凰島在短時間淪陷的關鍵,則是水系魔法的完美搭配。
  對魔法世界的門外漢而言,說道水系魔法,大概都以為是波浪滔天,幾十噸的水砸下來,毀滅一切的驚人畫面,但事實上,水系魔法雖然能做到這種效果沒錯,可是真正令術者甚為忌憚的部分,卻是水系魔法的刁鑽,防不勝防,甚至可以說是極度陰損。
  死於水系魔法的術者,有一半其實是被活活氣死,這句話真是說得一點也不錯,所以我最恨就是與水系術者交手。
  黏膠海嘯,這一式最厲害的地方,不在於「海嘯」,而是「黏膠」,一經發動,射程內所有事物全數會軟化,變得像果凍一樣具有彈性,甚至還兼具黏膠的特性,任什麼東西碰到了,都會被黏住,動彈不得。
  這不曉得是哪個變態魔法師,沒錢買黏鳥膠時創出的下流魔法,單單隻有這一式的話,惡作劇性質比殺傷力要高,但若運用得當,這就是超完美的輔助魔法,衹要先用這一下把敵人給封住,跟著再用大範圍破壞性魔法清場,兩個搭配施放,十幾分鐘就可以消滅一支軍隊、一個據點。
  不難想像,當初的情形應該是這樣,兩道究極魔法同時攻至,先是島上所有建築物、地面產生異變,將羽族女戰士給困住,彷彿蛛網上的昆蟲般動彈不得,跟著,陰風怒號的攻擊威力也到,那些動不了的羽族女戰士遭受魔屆生物攻擊,死的死、石化的石化,終於全軍覆沒,失去操作與維持鳳凰島也隨之隕落。
  鳳凰島會被消滅,現在可是一點都不奇怪了。兩式究極魔法併發的結果,確實做得到這種效果,問題只在於施放魔法的人。
  施展究極魔法,如果不是最強級數的魔法師,那就是要動員千名魔法師規模組陣,換句話說,也就是一等一的國家級勢力。環顧諸國,除了少數魔法強國,恐怕就連阿里布達都還未必能施放究極魔法,伊斯塔本來該市重大懷疑目標,可是這裡頭牽涉的一個重要線索,卻直指目標而去。
    水系魔法!
  大地上有能力施展暗系究極魔法的組織與高手不少,伊斯塔、黑龍會都有實力做到,畢竟暗系魔法是魔法的大宗,又以破壞力與強項,做著魔法師夢的人要選擇修習科目時,往往都會選擇暗系。
  但水系魔法就不一樣了,水系講究靈巧、刁鑽,一個術者若是滅有足夠智慧運用,是無法妥善發揮水系魔法威力的。最重要的一點,水系魔法有很強的地域性限制,離大海越遠,力量越弱,通常是忍者、幻術師一類的術者在修煉,這些專屬職業在大地上並不常見,所以水系魔法通常是流傳於東海一帶。
  「……果然,是黑龍會……」我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如此,伊斯塔的魔法文明雖然強盛,但如果說要施放水系究極魔法,恐怕殺光伊斯塔人也找不到半個。普天下唯一有能力做到這種事的,就衹有全盛時期的黑龍會。
  算算時間,若當時黑龍王在位,黑巫天女又已經從伊斯塔叛逃至黑龍會,這對狗男女聯手起來,是由能力發動兩者究極魔法,攻下鳳凰島的。然而,鳳凰島僻處南蠻,黑龍會雄踞東海,兩邊根本風馬牛不相及,是有什麼天大恩怨,要搞到黑龍會花費偌大人力物力,萬里迢迢去滅鳳凰島?
  「黑巫天女!她是一切的關鍵,黑龍王已死,如果不逮著她,我們根本不可能知道事實真相。」不知不覺間,問題繞回了原點,我們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黑巫天女。黑龍會覆滅之後,又太多的秘密隱藏在黑暗裡,我們根本接觸不到,唯一能解除到這些秘密的人,就衹有黑巫天女一個,怎樣都要把她個揪出來。
  繁瑣的執行工作,我全部交給娜西莎絲去執行,雖然我現在官拜伊斯塔臨時指揮官,不過偶爾耍耍威風則可,真要把自己當成伊斯塔王來橫行,早晚會碰到大釘子。
  我帶著阿雪回到住處,經過庭園時,看到紫羅蘭趴睡在地上,而未來蹲站在豹子身旁,眼睛盯著地上長草,呆呆出神。
  阿雪與未來交好,連忙出聲向他打招呼,未來聞聲,朝這邊走了過來。
  與無頭騎士的一場激戰,搞得我方人員個個重傷,但這小子卻以「這場戰鬥與我無關」為由,拒絕參戰,所以一點傷也沒有,但我卻無法責備半句,因為這小子雖然未參戰,卻是暗中潛伏在場,每當阿雪、霓虹遇險時,就從影子裡出手救援,要不時有這小子暗中守護,我很可能再也見不到她們三個。
  (嘖,仔細看看,這小子還真是很俊秀,連屁股都園園的,好動人……呃,不可以妄想,我要抗拒這種致命的吸引力啊!
  掙扎中忽然想起一件事,我道:「餵,小子,你不是有個姐姐嗎?在哪裡?是不是也在黑龍會?現在呢?」上次竊聽,依稀記得未來說過有個姐姐,既然是姐弟,相貌應該是很相近,弟弟長得這麼俊秀,我用不到,要是能搞上他姐姐,那就可以痛快享受這種致命吸引力了。
  不過,未來一向是不給我好臉色看,聽我這麼一說,狐疑地朝我看一眼,而阿雪則是問道:「師傅,你問未來姐姐做什麼啊?」「這個……師傅行俠仗義,樂於助人,想到有無辜少女過的淒慘,當然會想要關心一下啊。」「才怪!你平時對女人根本不關心,除非是要搞她們,才會開始留心,你一定是想要搞未來的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了解我?現在我正設法泡妞,你這麼戳穿我,對你有什麼好處?」我幾乎是咆哮似的叫出來,不過阿雪似乎打定主意,決不讓我再「為禍蒼生」,所以死命地拉著我,要把握拖走,而因為我這句話怒火中燒的未來,則是怒瞪過來,好像還想拔刀衝過來砍我。
  這段衝突最後不了了之,但卻也給我察覺到一點,未來很重視那個姐姐,將來若我要對付這小子,這一招大為可用。
  「師傅,我們回房間去啦……」阿雪死命拖著我的手,飽滿肥碩的豪乳夾著我手臂,想把我往後頭拖去。
  「纔不要咧,你害我泡妞失敗,這筆帳還沒向你算,回房間去作什麼?」「陪給你啊!欠師傅的債,阿雪現在來賠償嘛!今天晚上,有點新奇東西給師傅看,說不定會給師傅完全不同的體驗哦!」一句話引起我的注意,側眼一看,滿臉通紅的美麗小狐女,雪嫩的臉蛋、呼之欲出的豪乳,是這麼地動人,叫我怎麼捨得把她的手甩開?
  「口桀口桀口桀,我敢相信,今天晚上肯定會發生一些很不一樣的事啦!」好奇怪,說到後來,連我自己都相信,等一下應該會有些什麼驚喜……在房間裡頭,我把小狐女的頭髮掠到一邊,露出她嬌羞通紅的小臉,吻著她,吻著她的臉、耳朵、脖子、肩膀。
  阿雪緊閉著雙眼,她H罩杯的豪乳被我捏的生疼,可在痛覺中有參雜著一陣陣的酥麻,巧妙地運用使得她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
  我繼續揉捏著少女嫣紅嬌嫩的蓓蕾,感覺阿雪大大的蓓蕾在指間慢慢勃起、變硬,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少女的左蓓蕾含在嘴裡,吮吸輕咬著……口中親吻,我雙手貪婪地在阿雪光滑白嫩,凹凸有致的玉體上,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擦,嘴唇也移到了阿雪的櫻桃小嘴上,把她的舌頭吸出來,不停地吮吸著,並開口吮吸著少女伸出來的舌頭,嘴唇就像粘住似的粘在一起、糾纏在一起!
    「師傅……嗯,師傅……」
  阿雪嘴中嚷著我的名字,雪白的雙臂緊緊地抱著我,獻上她的熱情。
  我也緊緊地回擁著阿雪,靈巧舌頭在少女的脖頸和高聳的胸部上,不停地熱吻和深舔,繼而又輕輕咬住那顆大櫻桃似的蓓蕾,貪婪地吮吸和輕咬,用力得好像要吸出內裡的乳汁一樣。
  遺憾的是,阿雪早上纔剛剛擠榨過奶水,現在我雖然吸得用力,卻沒有因此而泌乳,但這也不是毫無成效,阿雪的蓓蕾很快便大量充血,高高地挺立,就連四週粉嫩的乳暈都漸漸地擴大,散發出陣陣性感的女兒乳香,強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襲向小狐女,下身也流出粘稠的婬蜜。
  我感覺阿雪豐滿的身子微微的顫動,眼神已經充滿情慾,口中不時地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就好像是在引誘我一樣,我先由阿雪柔軟的耳垂開始,用舌頭舔過粉頸、豐乳,直到挺立的蓓蕾上,直舔得小狐女嬌軀一陣顫抖。
  一雙手握著阿雪的右乳,我揉捏撫弄著,中指還不停地蹭著蓓蕾,看著少女白玉似的裸體上,兩座堅挺、柔嫩的高聳乳房被我舔揉得如麵團兒一樣。
  「阿雪,準備好了嗎?嘿,這問題問了也是白問……我們開始來做不一樣的事吧,咦?這樣和平時好像也沒什麼不同。」我笑了一下,感到自己的下身漲得不行,就快要爆炸了,便從容拉下阿雪裙擺前面的拉鏈,把手伸了進去,立刻感到阿雪的身子震動了一下。
  阿雪今天所穿內褲是純棉材質,非常清純的款式,動人的花谷被這層棉布勒成了一個小丘,我的手覆蓋在這個小丘上,摩擦著這個高高隆起的小丘包。美麗小狐女的花谷柔軟而且溫暖,薄薄的布片下,甚至可以感覺到那道裂痕。燃燒的慾望促使我把手伸入她內褲裡。
    「唔!」
  阿雪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她全身發燙,身子不住的顫抖,星眼微迷,吐氣若蘭。
  摸得順手,我卻是心中感慨,因為這麼棒的一塊美肉,卻是看得到吃不到。被慈航靜殿的守宮聖咒給護住,阿雪的處女我到現在還無法破開,真是相當扼腕的一件事,上次離開慈航靜殿的時候,我又不好開口問,要不然現在或許就有破法了。
  我的手觸到了阿雪最羞恥的部位,柔嫩而溫暖的雪臀,此刻被一雙粗糙手掌所覆蓋,手指順著她美麗的臀部曲線上下滑動,拂開了尾巴,掌心的輕拍,令雪臀上留下紅色的痕跡,很快地,花谷中的婬蜜流出,迅速打濕了我的手掌。
  「嘿,還是這麼敏感啊?阿雪的屁股越來越……」隨著我的一根手指的插入,阿雪發出了一聲嬌喘,粗糙的手指在嬌嫩的肛菊內不停地扣弄,一股股婬水從花谷中溢出,弄濕了我的手,再順著流下,打濕了少女的肛菊。
  阿雪臉頰通紅,一張小嘴不停喘氣,兩眼迷離,秀眉緊鎖,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可是下體潺潺流出的液體,使我明白小狐女已經慾火高陞了。
  「起來,脫衣服的時間到了。」我示意讓阿雪站起來,她雖然一言不發,卻溫順地讓我剝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冬雪天女豐滿又不失纖細的香軀,一絲不掛的展現在我的眼前,盡管衹有背部,但那個渾圓雪白的屁股,已經讓我魂不守舍了。
  「把屁股朝這邊,像平時那樣,自己搖著屁股下來。」我飛快地褪下自己的褲子,再次示意阿雪,讓她對著我坐下來。
  阿雪分開大腿,將自己濕潤好的肛菊,對準我的肉莖,慢慢的坐了下來。雪白屁股慢慢吞下肉莖的婬靡畫面,是非常美麗的一幕,通紅的肉菇擠入了肛菊中,沒過多久,整根肉莖都進了小狐女的肛菊。
    「噢……」
  我和阿雪不約而同地呻吟了一聲。阿雪感覺到了一陣火熱和充實,我則感到了一陣暖和緊窄,不同的感覺刺激著我們兩個人。
  我雙手托著阿雪的雙腿,上下聳動,肛菊像是要夾緊粗大的肉莖,卻又被強行給帶得上下套動,使得肛菊裡面的嫩肉差點被肉莖帶得翻了出來,紅紅的,很是誘人,晶瑩的婬水從肉與肉間隙中流了出來,流過我的肉囊,一路流到了地面上。
    「哦……師傅……哦……」
  肛菊中傳來的快感漸漸地籠罩了阿雪的全身,她慢慢地由被動變成了主動。她扭動著身子,渾身火燙,額頭冒汗,整個人已經沉溺在情慾之中。
  我雙手竄到阿雪的胸前,再次扭住了那兩隻瓜果似的肥碩雪乳,得到了阿雪的配合,我抽送得更加順利、更加賣力了,肉莖每每都深入肛菊深處。
  「大奶妹……呵……阿雪的奶子……好像又更大了……」  「嗚……嗚……」
  小狐女極力想控制自己,不讓自己在我面前表現得如此婬蕩,可是如潮的快感一次次湧上她的心頭,那壓抑不住的令人銷魂的聲音,從她喉嚨中傳了出來。
  H罩杯的巨乳,因為特殊改造的關係,仍維持著相當堅挺的美麗姿態,但以手感來說,仍是偏柔軟,讓人總想把整個臉埋在裡頭,恣意吸收裡面的乳香。我搓揉這阿雪那對已發紅的大乳房,蓓蕾已經勃起,敏感的蓓蕾給她帶來了又一份快感。
  我親吻著阿雪的裸背,光潔背部沾滿了我的口水。阿雪的叫聲越來越響了,汗液從全身的毛孔中溢出,身子聳動的越來越快,尾巴在雪臀後端搖擺,弄得我小腹癢癢的,甚是難受,婬水災男與女的快速衝擊下,四處亂濺,兩人跨部都是粘糊糊的一片。
    「啊……啊……」
  沒有多久,阿雪的高潮就到了,狐耳輕輕顫動,我感到她的肛菊在陣陣緊縮,如一張小嘴在不停的吮吸,一陣陣快感從胯間周圍傳遍了全身,我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緊跟著,身子如抽筋一般顫動,一注火燙的白漿已注入小狐女的體內。
    「噢!」
  阿雪在強力的快感中迷失了自己,一時間,我們兩個人都癱在床上,誰也不說一句話。
  「師傅啊,我給你看樣東西好不好?」休息片刻,我仍感到疲憊,但阿雪主動摟著我,一副神秘的模樣,讓我頗感訝異,想到她之前的預告。
  「什麼東西?神秘兮兮的,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蹙起眉頭,等著看她搞什麼鬼。
  阿雪搖搖擺擺地下床,狐狸尾巴在兩瓣雪臀上掃來掃去的樣子,是我不管看多少次都不會厭倦的美麗景色。
  下了床的阿雪。走到小茶几邊,把茶几下的一樣東西拉了出來,我看得不是很清楚,衹是依稀判定,那應該是個枯萎花朵、枯萎樹枝一類的東西,不曉得阿雪要拿這東西做什麼,但應該不是要捅自己或是捅我吧?
  兩樣裡頭的哪一樣我都不喜歡,幸好阿雪看來不是要這麼做,著實令我鬆了一口氣,不過她拿這盆枯萎的花來做什麼,令我想不透,只看到她蹲跪下來,對著那盆花喃喃自語。
  魔法師不是精神病患,喃喃自語衹有一個目的,就是唸咒,我起先不知道阿雪在施什麼魔法,但看到那盆枯死的花朵發生變化,慢慢的變得有生氣,好像重新復甦過來,我就明白過來。
  (好傢伙,終於學會這一手了,對大魔導士而言,這樣小伎倆微不足道,可是……這一小步,卻能夠開啟另一條康莊大道。
  最基礎的魔法知識,唯有光明系才能使用癒合、治療,乃至近乎起死回生的魔法。這個觀念也對也不對,事實上,魔法修煉到高段,一法通、萬法通,不管是哪一系魔法,都能夠做到類似的效果。
  讓這一朵枯萎的鮮花,重新獲得欣欣向榮,暗系魔法也是做得到,原理只不過是把花給「屍化」,讓破損形體恢復完好,外表看來雖然沒什麼不同,但本體卻是以石還得形式存在。
  水系魔法也做得到這種事,只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空,看似重生的花朵,其實根本就是夢幻泡影,輕輕一摸,幻影立即破滅。
  過去阿雪並沒有學習「屍化」擠,並且對這種技巧存有反感,現在她突然當著我的面表演,這倒是件值得稱讚的好事。
  不過……為什麼阿雪會想要表演屍化技給我看呢?
  這點想不太通,我把注意力全放在阿雪搖來晃去的美麗屁股上,又白又大,中間一道深刻的股溝,彷彿是一顆白裡透紅的大蜜桃,動人至極,很想衝上去咬一口。
  更有魅力的一點,則是這顆大白桃的底部,正有濃濃精漿順著滑下,是我剛纔射進阿雪體內的東西,現在緩緩倒流出來,滴落地下,恰成了一幕絕頂艷色,看得我眉飛色舞,直呼過癮。
  然而時間一長,我發現有些古怪,阿雪身上冷汗涔涔,大顆汗珠沿著背脊滑落,混著白漿一同滴落,反倒讓我皺起眉頭。
  屍化術可大可小,但不過是讓一朵枯花屍化,能耗得了阿雪多少元氣?就算是初學乍練,也沒理由搞到這樣大汗淋漓,這是在搞笑嗎?
  (該不會……她不是在表演屍化術?那她在用的魔法是……天哪!她是白癡嗎?
  我心中狂叫不好,連忙衝上前去,手指才一碰到阿雪,就好像觸電似的灼痛,而阿雪則是口鼻狂溢鮮血,一下子便往後仰倒了下去。
  「阿雪!醒醒,你在搞什麼啊?你……你別嚇我。」這種時候用什麼魔法都沒有意義,我用自己所知道的急救手法,把阿雪弄醒過來,睜開眼睛的她,很勉強的對我笑了笑。
  「……對、對不起……阿雪真沒用……失敗了……」「廢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黑暗魔法師卻想用光明魔法,這是絕對不被允許的緊急啊!如果不是我阻止德快,你這一下子已經沒命了!」這真不是開玩笑的,阿雪居然想用回復咒文讓枯萎的花重生,這個魔法與她目前的肉體元素劇烈衝擊,要是再多堅持一點時間,她就必死無疑了。
  「師傅,你曾經答應過我,衹要我能用光明魔法,你就幫助我就出那些獸人的,現在那些獸人被救了出來,但我卻……我卻不能完成對你的承諾,阿雪不喜歡這樣……」說著,阿雪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淚珠,晶瑩無暇,撒落下來,應該衹是微溫的東西,卻劇烈灼痛了我的手臂。
  然而,痛得真是手臂?抑或……是我的心?
  「傻瓜!欠師傅的債還怕沒機會還嗎?我……我也不是什麼東西都要你還啊!」沒有再多說什麼,我衹是用盡力氣,死命摟住懷中這具顫抖的赤裸女體,彷彿她隨時都會隨風而逝,衹要我一下放手,從此就失去她了。
  這種害怕失去、患得患失的情感……是什麼?
  就有些似曾相識,好像當年在薩拉城中,我也是這麼看著月櫻出嫁,彷彿從此要失去她一樣。
  就算不願意承認,我心中還是有一個聲音,開始緩緩告訴自己那些不想承認的事實。
    我……很在乎這個女人。
    我……愛這個女人。

板主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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