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阿里布達年代記

 
收藏  |  訂閱
1.5k  545.0k

  第五章 特拉維夫 獸人解放
  做好夢這種事情有益身心,不過如果是搞這種類似託夢的精神活動,那就是非常累人,在夢境結束之後,我還昏睡了好長的一段時間,這纔清醒過來。
  (奇怪,怎麼有點不太對勁的感覺?我要找尋的訊息,不是這樣子的東西啊,無頭騎士的過去……敘述得不夠多,資料不全……清醒之後,我的思緒很快就飄到這個問題上。原本花時間去閱讀無頭騎士的記憶,是為了得到無頭騎士的資料,但連續兩次,雖然得知了無頭騎士的出身,可是重要的訊息卻是一件也沒有,這是怎麼回事呢?
  像這種思念波回溯,確實做不到指定回溯的位置,不是想知道哪段,就能知道哪一段的,然而,亡靈的思念波,肯定是記載著這個亡靈最深的執念、最放不下的情感,或愛或恨,所以閱讀亡靈的思念波,應該就能知道它最重要的東西。
  連續兩次對無頭騎士的思念波回溯,所閱讀到的訊息,與其說是記載著夏洛堤的訊息,倒不如說是透過夏洛堤的眼睛,來認識法米特•修•卡穆這個人,以考古來說很有價值,但在對無頭騎士的戰術上,就沒有絲毫意義。
  從夢中發生的事看來,夏洛堤和法米特應該是摯交好友,盡管這兩個人一個冷漠孤高、一個遲鈍笨拙,不過我仍然感覺得出,在他們兩人之間,有種真摯純潔的情感不住萌生,他們兩個人應該很好的朋友才對。
  所以,被摯友設計、出賣,導致落敗身亡的夏洛堤,心中充滿呢無比怨毒,導致思念波中全都是與法米特相關的記憶,這倒是可以理解,衹有兩個令我困惑的疑點,難以解釋。
  第一,法米特這個人,看來不像是聰明到會用陰謀害人,後來卻用這種手段對付好朋友,這是因為日後兩人之間有了什麼深仇大恨?或是有什麼其他緣故?
  第二……第二……呃,奇怪,好像有一件事情非常不對勁,偏生又說不出來,似乎是法米特看夏洛堤的眼神,有些地方很古怪,不過我又說不出古怪在哪裡,這疑點真是似疑非疑……(媽的,這樣子下去,事情要怎麼辦才好?用了娜西莎絲一堆稀有的魔法材料,卻查不到重要線索,事後被追究起來,這筆帳可不好清啊。
  真要說我一無所獲,其實也不至於,至少透過夏洛堤的回憶,我獲得了很多有關法米特的寶貴資料。無論是婬術魔法書、黃晶石,都衹是記載著知識,對法米特的生平際遇幾乎隻字不提,我根本無從得知這位『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到底是何等樣人。
  (對了!無心插柳柳成蔭,查不到無頭騎士的事,那反過來查法米特的事情也是一樣啊!
  這個念頭一閃過,我的思路豁然頓開,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一直以來,我苦心鑽研法米特最厲害的魔法,橫行天下的六隻暗黑召喚獸,卻苦無線索,進展甚微,衹能盲目探索,現在夏洛堤的回憶,卻給了我非常寶貴的線索。首先婬術魔法是來自異大陸的技術,所以不屬傳統六大魔法系內,如果要徹底明白婬術魔法的源流與奧秘,搞不好還得要出海,往異大陸跑一趟,看看始創者有否在國內留下什麼筆記,把婬術魔法進一步補完。
  其次,流傳過來的婬術魔法,本身是一部未曾真正完成的理論文獻,至少最重要的地獄婬神並未完成,是用賭幾率的方法硬幹,最後還是在法米特手上才得到真正的成功,而與夏洛堤在大監獄分道揚鑣時的法米特,衹是個遊興高過夢想的平凡小術士,所以地獄婬神的成功,是在更以後的事。
  離開大監獄之後的法米特,真正開始了創造傳說,無論他被多少人追殺,有過多少死裡還生的艱險際遇,他的人生是從這裡開始轉變,遇到了同伴、提陞了力量、體驗了人生的酸甜苦辣,亦是這段時間的經歷,讓他從一個小術士變成了大魔法師,逐步奠定了能在戰國時代打橫著走的無敵地位。
  法米特的力量如何增進?這點我不得而知,但夏洛堤卻替我點出了一個大方向:羽族!
  娜西莎絲曾經對我說,伊斯塔的魔法師歷經長久研究,認定法米特的暗黑召喚獸和羽族大有關聯,而夏洛堤的指點也證明了這一點。目前的資料尚有不足,我做不了什麼,可是假如這些夢繼續做下去,讓我得知暗黑召喚獸的完全資料,那麼橫行大地的無敵凶獸,極有可能在我手中再度重現出來。
  這個想法讓我興奮得快要跳起來,如果能夠得到六大暗黑召喚獸,那我就有實力與無頭騎士一戰,搞不好因此變成天下無敵,什麼高手、強者,我都不放在眼裡了。
  (等等,冷靜、冷靜……好危險啊,果實太誘人,差一點就失去理智了,我現在還沒變成天下無敵,太早上演慶祝行情,等於是自取滅亡啊。
  我收拾了一下思緒,穿好衣服,預備走出房間,向那些苦候我做夢報告的人給個交代。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立刻插翅飛到巴格達,趕去巫神學會的圖書館,仔細閱讀文獻內的記載,搞清楚法米特生前發生的一切。不過,這個想法不能實現,因為理應十萬火急趕往巴格達的我們,被首批獸人奴隸的回歸問題,給絆在目前所處的特拉維夫。
  由於諸事纏身,我直接把眾人約在特拉維夫的港口,交代夢中事物,順便處理手邊問題。
  「……所以,這次的夢境沒有獲得什麼重要訊息?」
  娜西莎絲微微皺起了眉頭,萬獸尊者則是直接怪叫起來,「搞什麼東西?你總是夢到無頭騎士和法米特,這兩個男人是搞基的嗎?不然怎麼每次都一起出現?」
  「這個嘛……外公,我和老白也常常一起出現,這不代表我與他就有什麼姦情。」
  這個回答讓萬獸尊者吹鬍瞪眼,換做是別人,用這種口氣與他說話,搞不好就被一掌斃了,可是從『寶貝外孫』的口中說出,他老人家雖然不悅,卻也說不了什麼東西。
  夢的事情沒有什麼進展,交代完之後,眾人就各自散開熱,娜西莎絲建議我回去再睡一覺,看看能否再夢到什麼新訊息,萬獸尊者希望我睡覺之前多幹幾個女人,早點為他添幾個曾孫。
  真是可笑,我這樣的人居然也會碰到成家壓力,想想也是很不可思議。本來在這邊交代完,我就想回去找事情做,不過一幕動人的光景,吸引了我的注意。
  從特拉維夫搭船出海的獸人奴隸,都是老弱傷患一類,急急忙忙運來,身上不是有病就是有傷,要是就這麼扔上船去,一路海浪顛簸,還沒到目的地就要掛掉,而且還可能傳染船上族人。
  所以,送這些獸人上船之前,必須要進行簡單的治療,起碼包紮一下傷口,或是一人給一包藥粉。為了這個理由,港口邊搭起了一大片帳篷,裡頭都是臨時召來的醫護人員,替獸人奴隸進行診療,這些醫護人員個個表情古怪,想要他們沒有種族歧視,大概是不可能了。
  在這一堆醫療人員中,有一個很特別的存在,看來真是雪白的天使,穿著一身素淨的白色制服,頭頂一對狐耳輕輕翹動,臉上掛著甜美的純真笑容,讓人一看到便覺得生機洋溢。
  沿著烏亮的秀髮向下,不合身的白色護士服,領口扣子被崩開,碩大豐滿的雪白肉丘完整地表現出來,擠出一道足可吸走男人魂魄的深溝,雙丘峰頂依稀可見微微突起的蓓蕾,再往腹部看去,窈窕曲線也被明顯勾勒在眾人面前,散發著性感與肉感兼具的嬌艷。
  無可否認,穿著護士服在海港邊幫忙的阿雪,是帳篷區裡最美麗的一道風景,衹是我不曉得這種事情是好或不好,因為她所跑過的地方,確實帶來旺盛生機,有些重癥病患一下子坐了起來,甚至還跳了起來,比連打三針興奮劑還要厲害,可是當阿雪的背影消失,這些重癥病人卻噴著鼻血,像被人連斬十七八刀似的頹然倒下,然後周圍就開始驚叫慘呼。
  嗯,基本上,這些也很難怪他們,當初連方青書與我都搞到鼻血狂噴,這些沒見過世面的獸人奴隸會搞成這樣,那也是情理中事。
  如果專注這幕光景太久,可能連我也要出事,所以我轉移目光,被另一幕動人景致給吸引住。
  那是一個美麗的背影,穠纖合度的臂膀,纖細如柳的腰肢,在不經意的輕輕擺動間,散發著女體的成熟魅力;尤其單薄長裙包覆的豐臀隆起,充滿了野性的原始誘惑力,刺激著人們的想像力,在端莊中反而生出婬靡的味道。
  特殊的熟艷風情,彷彿不是在進行醫療行為,而是在對現場所有的男人做著挑逗。
  (他媽的,扭扭屁股都騷成這樣,這是個賤貨!
  仔細盯著白牡丹腰肢擺動的性感動作,我不由得聯想起她在我身下,被幹到主動搖起屁股的騷樣,身體立刻便是一陣火熱。
  美艷的熟婦,就讓我想起了她的寶貝女兒,羽虹這兩天不時出現在我身邊所做的各種挑逗,讓我恨不得自己恢復成先前的石化狀態,這樣就用不著受這種慾求不滿的苦楚。
    「師父!」
  一聲甜美的呼叫,在我耳邊響起,我一轉過頭,美麗狐女的雙唇就印了上來。
  雙唇緊密的貼合,果凍般的櫻唇香甜而柔軟,清新的少女氣息從耳後、香頸等處飄散出來,芬芳的氣味使人迷醉;懷裡的嬌軀如小鳥一般顫抖,我把熱吻的層次深入,來回攪拌的舌頭進行著大膽情挑,讓少女芬芳的香津在彼此口中熱烈交流。
  動人的熱吻,是最好的安慰,我連日來的疲勞都彷彿得到紓解,當這一吻結束,阿雪睜著大大的眼睛,很高興似的瞧著我。
  「師父……阿雪果然沒有看錯人,師父真的是個大英雄,是全天下最大最大的英雄,阿雪的族人都是因為師父才得到解放,師父……謝謝你。」
  阿雪的細膩嗓音動人,不過我聽在耳裡,自然是衹有苦笑的份了。解放獸人奴隸,我不能說沒有功勞,但在整個事情當中,我衹是一個小小的推手,在天時、地利、人和都水到渠成時,小小推了一下,這件事就成了,若說因此被阿雪看成大英雄,這可真是令我臉紅。
  不過,臉紅歸臉紅,如果我會因此膽怯心虛,不敢去佔便宜,那我就是比夏洛堤還要沒有腦袋。
  擺足我的一貫作風,大刺刺地將手按放在阿雪的胸口,無視身旁眾人驚愕的目光,直接探掌入衣,搓揉那一雙豪碩的美乳,讓H罩杯的柔軟肉球,在我手掌彈彈跳跳,生出沉甸甸的重量。
  「嘿,別以為衹是口頭道謝就算了,師父我可沒那麼好應付過去,應該有的報酬,今晚……哦,不改天我一定會去取的。」
  突然想起,最近行程太忙,還沒決定是要再偷襲白牡丹,或是搞什麼有的沒的,先別與阿雪說死,會比較好辦。
  阿雪聽了我的話,頭低了下去,不曉得她是在遺憾或是怎樣,但很快她就收拾好心情,挽拉起我的手,讓我到帳篷區裡去探視獸人。
  大概因為阿雪事先替我做過宣傳,獸人們知道我是拯救他們的大英雄,又曉得我是萬獸尊者的外孫,所以我的到來,掀起了一陣英雄式的歡呼,阿雪與有榮焉,緊緊貼靠在我身旁,一臉幸福的表情。
  我揮揮手,接受這些歡呼聲,並且試圖在這些人的臉上找尋一些東西,一些我所預見,卻是阿雪所看不到的東西。
  「師父,你看,這些族人的身上都帶傷,這位老伯的身上都是鞭痕,還有那位嬸嬸,肩膀都被釘子穿過,還繞了鐵鏈……這些……哪有把他們當人對待?我們獸人同胞的生命,就這麼被賤視嗎?」
  阿雪說得認真,神色間也出現了少有的怒氣,現場數百獸人的悲苦慘狀,在我眼中,還不及她眉間一絲慍意令我關注。
  「別再難過啦,你已經解救了他們,他們再不用過那種慘痛的日子,這不就夠了嗎?」
    「師父,你最好了。」
  阿雪勾過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親吻一記,「我希望這些同胞從此能快快樂樂,過著幸福的生活。」
    「這個嘛……但願吧。」
  現實總是沒有理想那麼美好,在剛纔簡短的審視中,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這些『得救』的獸人奴隸,臉上的表情是有喜悅,卻又有更多的茫然、不知所措,顯然過慣了奴隸生涯後,突然要過一種新的人生,而且還得離家背井,回去那個全然陌生的『故鄉』,這些事……不是每個人都能坦然接受。
  就是因為這些複雜的問題,所以就連剛纔的歡呼聲,聽起來都那麼虛,欠缺打從心裡發出的歡喜雀躍。
  而當我站在港口邊,看著獸人們一一上船,心裡突然生出一種很不妥的感覺暗叫不妙。

  為了要確認這種感覺,我立刻找來白瀾熊,向他確認詳細狀況,想知道除了這批老弱婦孺以外,絕大多數的獸人奴隸是如何處理。
  「伊斯塔方面承諾,會先把奴隸集中到巴格達,待整件事情告一段落,他們會安排大量船隻,運送獸人奴隸前往東海。」
  「唔,總不會人家說說你就信了吧?有沒有什麼反制措施?」
  我看過地圖,巴格達本身並非海港,但附近卻有出海口,要乘船出海不是做不到,但若伊斯塔人食言,不提供船隻,反而進行大追殺,那便會無路可去,除了少數高手外,其餘獸人恐怕都會被一次誅戮殆盡。
  白瀾熊不是笨蛋,這種事情他應該也已經看到,不過這裡終究是伊斯塔,不是南蠻,他想到歸想到,真要說能做些什麼,我也很懷疑。果然,我的猜想命中,白瀾熊搖了搖頭,表示衹能憑靠萬獸尊者的存在,來鎮壓伊斯塔的不良居心。
  「要是大戰之後,尊者與無頭騎士兩敗俱傷,對我方將會非常不妙,所以尊者應該也會保留實力與元氣,當消滅無頭騎士之後,還可以有足夠實力,對付伊斯塔人。」
  「嗯,老白你剛纔說的東西,我想李華梅一定也很有同感吧,這下可是非常精彩,兩名主將在還沒開打之前,就先有了保留實力的共識,那開戰打起來的時候,我就真的要覺得非常不妙了。」
  我這麼嘆氣說著,而嘆氣歸嘆氣,我也不能責怪白瀾熊什麼,因為本來各方人馬就是有不同的利益與衝突,要他們真心聯手,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而我現在所能做的,就是努力想個辦法,不靠他們來誅滅無頭騎士。
  繁忙的工作,需要適當的休閑來減壓,我的休閑就是女人,可是身邊所徘徊的女人,不但沒有能夠減輕我的壓力,反而搞到我一個頭兩個大。
    對,問題的癥結就是羽虹。
  也不知道羽虹哪來這麼多新衣服,自從誘惑戰術開始之後,裝扮性感的她便整日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弄到我壓力狂增,心臟整日狂跳。
  當我在白瀾熊那邊,與他共商大計時,羽虹一言不發地從門口出現,一條兩邊開岔,性感到爆的裙子,讓我和白瀾熊目瞪口呆。
  我不停地盯著羽虹看,低胸緊身上衣顯現出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引起我的想入非非,想著她的俏麗的臉,想著她撩人心魄的美腿。
  裙子底下的絲襪美腿威力驚人,跨出每一步都令我驚艷不已。我的視線捨不得地掃過少女修長迷人的大腿,正好看見她在大床上坐下,短裙上升一截。
  那種穿絲襪的雙腿交叉坐姿,又高貴又帶點放蕩,看得我頭暈目眩。她胯下的美腿滑膩而又有彈性,絲襪和大腿接口使人心跳加速,架高的美腿晃啊晃,好像催魂的鐘擺,隱約間,還好像看到她大腿底下閃了一下。
    「呃!」
  我和白瀾熊差一點像惡狗吐舌頭,兩個人都進入發情狀態,滿腦子想羽虹現在穿什麼顏色的內褲,要是能把她絲襪拉下,底下不曉得又是什麼情形。
  「你們兩個在談什麼?我也能聽一聽嗎?」
  羽虹口中說著,往我們這邊坐過來,突然好像重心不穩似的,一下跌坐在我身上,用她穿著絲襪的大腿觸碰我,我很清楚她又在釣我胃口,這一下確實高明,隔著一件褲子,我清楚感受到那令我鼻血溢出的衝動。
  這下可好,本來已經慾火中燒,現在少女穿著絲襪的屁股又壓我肉莖上,想做些什麼,偏偏白瀾熊在旁邊,心情固然是興奮極了,卻也尷尬透了。
  羽虹坐在我膝蓋上磨來磨去,乍看下,好像羽虹在跟我開玩笑;但這雙美腿壓在我身上,令我動彈不得,又要壓抑伸出手摸羽虹絲襪的衝動,這可一點都不好玩。
  明白我的窘促,羽虹還是不放過任何挑逗我的機會,一下側身,窄窄的裙子左邊開口撩起,讓我看到側邊紅色透明細繩的小內褲。不曉得是否錯覺,我好像還看到那件內褲濕濕的,有著水痕。
  被這樣子挑逗戲弄,如果我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就真是不用做人了,我看準位置,一下伸手去抱,想把羽虹給抱個滿懷,但卻忘記一件很重要的事,羽虹的武功比我高得太多,連帶身手敏捷也勝我諸多,我的手才一動,她立刻便有感應,彈跳躍起,一下子就從我眼前消失,留下我在遠處扼腕不已。
  「兄弟,你這個妞真是夠辣夠嗆的了。」
  白瀾熊見到羽虹離去,就差沒有大聲笑出來了。
  「是啊,都是你幹的好事,當初如果沒有你幫的那一把,現在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想來我臉上的表情好看不到哪裡去。
  當初在南蠻,要不是白瀾熊的『仗義相助』,或明或暗地激我,我和羽虹也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說來也真是拜他所賜了。
  「嘿,我叫你去抓鬼,沒叫你被鬼抓去。難道當媒人還要包生兒子嗎?你被一個女人弄得這麼狼狽,真是連我都替你感到羞恥啊。」
  白瀾熊的寶貴話語,真是一句話驚醒夢中人,我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我何必這麼默默挨打?本來羽虹就是我在調教,任憑我的操弄,搓圓捏扁都是我的自由,哪輪得到她在我面前拿翹?
  (嘿嘿嘿,差點把我的優勢給忘記了,而且還有一件厲害工具沒用呢,嘿,倒過來想,她主動挑逗我,這不是我一直想訓練她做卻未能成功的事嗎?
  越想越得意,眼前狀況更讓我想到一句魔法世界的名言,當你在窺視黑暗的時候,黑暗也正在窺視著你!
  羽虹現在正費盡心思,用各種手段來挑逗我的慾望,同樣的,她本身也正暴露在激昂的春情之下,一個操控不好,肉慾渴望隨時回燒自身,事情嚴重起來,搞不好會變成花癡也不一定,在這樣的危險邊緣,應該也有些是我能利用、引導的東西吧?「你在想什麼?怎麼越笑越奸詐的樣子?」
    「不關你的事,別管。」
  我扔開白瀾熊這個麻煩,急急忙忙往回程趕去,去找羽霓來做一些預備工作,結果路上碰到娜西莎絲,與我併肩而行,順道再問起了入夢感應的細節,登時皺起了眉頭。
  「你這樣的成效太慢了,下次我來幫你,應該可以多讀取到一點東西。」
  「喂餵,你那是什麼鳥建議,像這種思念波的溝通,是靈魂對靈魂的直接貫串,最是危險不過,多一個思念波過來,這種事情和點燃炸藥引線沒兩樣,我怎麼玩都不敢拿這來玩啊。」
  「你太坐井觀天了,伊斯塔數百年的研究,在各方面都有不為人知的神妙術法,相信我吧,我有能力助你穩定腦波,讓你的夢境更清晰,時間更為延長的,別忘記,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娜西莎絲說得自信滿滿,我也不得不信,畢竟伊斯塔是她的地頭,這些魔法什麼的,也衹有她最熟。不過,連續與娜西莎絲的密切合作,也讓我生出一種特殊感覺,暗嘆若非彼此出身相差太多,立場有別,搞不好她也是一個可以結交的朋友。
  (唔,我真是想太多了,連妖女都當成是朋友,哪天被她反咬一口,小心連頭都沒有了。
  這個念頭冒出,我的表情也顯得古怪,落在娜西莎絲眼中,她忽然冒出一句,「出身伊斯塔的就一定是妖女?這個印象會不會太刻板了?」
  「呃,不然呢?你要讓我相信伊斯塔也會生出聖女嗎?」
  我說著,一手探向娜西莎絲的腰肢,輕撫薄紗下滑潤如蜜的肌膚,感受小蠻腰的驚人彈性,不由得神馳物外,想像這腰肢擺動的時候,會是何等騷浪動人的情形。
  娜西莎絲沒有拒絕我的毛手毛腳,衹是嫵媚地一笑,道:「提督忒也大膽,明知道我是人妖,也還對我有興趣嗎?」
  「哈哈,人誰無過嘛,天生我材必有用,人妖不能搞,摸摸腰總是可以的嘛。」
  我打著哈哈,手掌並沒有移開,眼睛凝視著娜西莎絲充滿邪異美的臉龐,腦裡想起了很多事。
  記憶中,娜西莎絲似乎不是出身名門,盡管她是巫神學會主席阿蘭•法斯坦的徒弟,可是她父母叫什麼名字,我就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伊斯塔的獸人奴隸固然多,人類奴隸也不少,奴隸繁衍所生下來的孩子,打出生就是奴隸,據說伊斯塔的巫師,會在這些奴隸之子滿週歲的時候,進行挑選,把一些資質奇佳的幼童收為助手或弟子。若是中選,那就是從此飛上枝頭變鳳凰,得到了一個新生,整個人生都將為此而改變。
  照我對娜西莎絲的觀察,她很可能便是那樣的環境中誕生,偶然被阿蘭•法斯坦給看中,才有後來的發展與今日地位。若是這樣,她在伊斯塔的成就確實不易啊。
  「你……知道自己雙親叫什麼嗎?」
  一句話脫口而出,衹是單純地忍不住想問,但娜西莎絲瞬間籠罩寒霜的表情,讓我曉得這個問題碰到了禁區,卻也更為好奇,不曉得是什麼樣的爸媽,才能生出這樣的孩子來。
  第六章 恥辱虐奸 無恥協定
  因為和娜西莎絲的談話,我回到驛館時,居然已經有人搶先在我之前先回來了,我看到白牡丹正與未來在「說話」未來比了幾個我看不懂的手語,白牡丹沒有什麼回應,兩人就錯身而過,可能是在問廁所在什麼地方也不一定。
  白牡丹朝著內廂房而去,看那行色匆匆的樣子,好像是取藥,伊斯塔現在全國都滿是傷病患者,她這位大神醫不但是超級搶手貨,也是超級大忙人,急急忙忙取藥,又要再趕回傷患那邊。
  照理說,對這樣一位菩薩心腸、勞苦功高的女神醫有妄念,我就算被病患殺死一千萬次都不夠,但問題是,白牡丹沒有直接報復的能力,所以女神醫身份所帶來的危險性,反而讓我更覺得刺激,非要把她搞到手才甘願。
    「白姨,你要去哪裡?」
  「哦,是霓兒啊,我去取點藥,等會兒還要趕去營區。」
    「我送您去吧。」
  羽霓和白牡丹遇到,兩個人說說笑笑,一起往白牡丹的房間走去,一個是俊秀帥氣,一個是清雅熟艷,兩個人併肩而行,那畫面真是美妙,我看著看著,忽然計上心來,當白牡丹入屋之後,我突然現身,使一個眼色就把守在門前當保安的羽霓給驅開,跟著便直闖進去。
  「白大夫,久違了,幾天不見,您似乎變得更嬌艷了,嘿嘿嘿……」
  上次我與白牡丹在一起,所用的手段是要挾迫奸,這次若要故技重施,當然也是可以,不過我卻想換換玩法,增強效果,所以一進門就開始婬笑,擺明車馬去搞強姦。
    「霓兒!快進來!」
  白牡丹見情勢不妙,繞著圓桌躲開我,並且張口向外頭的羽霓呼救,我獰笑道:「別叫了,人早就被我趕跑了,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就算真來救你又如何?你要讓你女兒看到你被男人操的樣子嗎?」
  這句話命中白牡丹的心坎,她臉色頓白,一咬牙就硬著頭皮向門口沖,我自然不會放過,攔在她前頭,雙臂一張就把她擋下,抱個滿懷,但白牡丹重重一下踩在我腳背上,奇痛攻心,我慘叫一聲便放鬆了手。
  趁我鬆手的機會,白牡丹奮力推開我,舉腳就跑,這下惹得我更為暴怒,向前一撲,雙手抓著白牡丹,用力向著旁邊的床柱撞了過去。
  『咚』的一聲,白牡丹一下子被推撞在床柱上,去勢不減,白牡丹的頭重重地敲在木頭柱子上,即時腫起了一大塊,人也暈了過去,嬌軀軟綿綿地順著床柱滑倒在地上。
  我這纔鬆了口氣,經過一輪糾纏,我也顯得十分狼狽,頭髮散亂,身上還有幾道指甲抓出的血痕。看看自己的樣子,我怒從心起,走上前用腳踢了踢白牡丹,伸手探一下鼻息,確認她衹是暈死過去,這纔放下心來。
  「賤貨!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自討苦吃。」

  罵了幾句,我彎身蹲下,伸出右手輕輕撫摸白牡丹的滑嫩臉龐,順著指尖的輕劃,指尖下的雪肌輕輕地顫抖著,但覺得雪肌粉嫩細滑,吹彈欲破,有若半透明,嬌艷無比。
  看著白牡丹嫩臉的雪膚在指尖下輕輕地顫抖,我的身體也開始變得火熱起來,右手也慢慢下滑,停在白牡丹柔軟的酥胸上,沿著醉人的曲線輕撫著。
  我的左手輕顫著,緩緩解開白牡丹胸前襯衣的鈕扣,露出裡面的黑色乳罩和一截雪白的玉乳。
  我湊頭上前,輕吸一口,只覺得陣陣幽香沁入腦中,再加上胸前黑與白的強烈對比,重重衝擊著我的視覺神經,我婬興大熾,雙手一下子握著白牡丹的雙乳,隔著黑色乳罩狠狠地搓揉。
    「嗯……」
  白牡丹微微嬌呼一聲,我聞聲頓了一頓,再看一下,見白牡丹還沒有醒來,衹是潛意識地叫著,事不宜遲,我連忙抱起白牡丹,一邊伸嘴在白牡丹酥胸上亂吻亂嗅著,一邊快步出門,回到我自己的住處。
  我自己的住處為了方便幹壞事,特別選在最清淨、最無人聲的角落位置,回到住處,我把白牡丹拋在大床上,回身鎖好房門,又釋放魔法結界做防護,這纔回到白牡丹身邊,興奮地看著此刻的獵物。
  定一定神,我脫去全身衣服鞋襪,胯下肉莖已經昂首挺胸,枕戈待發。雙手輕輕套弄幾下肉莖,我跪在大床前,懷著激動的心情,雙手輕柔地把白牡丹嬌軀上餘下的襯衣鈕扣,一顆一顆解開,再輕托著白牡丹的胴體,慢慢剝下她的襯衣,現出底下完美無瑕的玉體。
  我心裡讚歎著,再伸手脫去白牡丹的乳罩扔到一邊。雖這是平躺著,但這熟艷美婦的雪乳仍高高挺立著,絲毫沒有鬆塌的跡象。
  尖挺的玉乳,細平的腰腹,無不是上帝的傑作,我如獲珍寶,從白牡丹俏臉開始,大嘴一下一下地輕吻著她長長的睫毛、尖挺的秀鼻、紅潤的櫻唇,柔美的頸項,最後一口則是含著一邊高聳的玉乳狂啜,一手更攀上高峰,採擷頂端的蓓蕾。
  在乳尖蓓蕾一輪蹂躪後,我轉移陣地,伸手拉開白牡丹中裙的拉鏈,托著她的腳褪下中裙。
    「噢……」
  我低呼一聲,下身的風光更勝於上身,白牡丹修長的美腿,居然還套著薄薄的灰色連褲開襠絲襪;雙腿交界之處,是迷人的花蕾,更因穿裙子的原故,白牡丹今天居然是穿一條鏤空蕾絲T字內褲,透過鏤空處,可清楚看到三角地帶的恥毛被精心修剪過,呈現出整齊的倒三角形,而中間的艷紅色溪谷更是若隱若現,引人入勝。
  之前不是沒看過,但這一下仔細端詳,我的鼻血都快流了出來,一下子倒騎在白牡丹身上,低頭就含著魅力的花蕾,激動地用舌頭狂舔著,雙手則不停地摸著光滑的美腿。
  連番受到刺激,白牡丹終於醒過來,迷糊間,下身絲絲麻癢的感覺似乎困擾著她,白牡丹發出幾聲迷糊不清的呻吟,但很快清醒過來,睜眼抬頭一看,便發現自己上身赤裸,一個男人光著身體,背對著騎在自己嬌軀上,不停地摸著自己的美腿,一邊還狂舔自己的下身。
    「啊……」
  白牡丹驚叫一聲,雙手齊出盡力推開身上的男人。
  我正舔得不亦樂乎,被白牡丹一推,整個人就像滾地葫蘆,被推倒在地,滾了幾滾。
  白牡丹這時看清男人原來是我,連忙雙手掩著酥胸,跳起來狂奔至房門想開門逃跑,但房門已被鎖上,白牡丹大力地扭動門把,卻勞而無功,白牡丹急得哭了起來,哭叫著又跑到窗前,想打破玻璃,無奈周圍早已被我布下魔法結界,白牡丹盡管也會光明系魔法,卻不會武功,沒什麼物理破壞力,當她要設法攻破結界時,我已經從後頭追過來,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結印,還施放了一道高價買來的禁製咒文,粉碎她最後一絲逃脫的希望。
  折磨一來,白牡丹不禁絕望了,整個人陷入一種瘋狂的狀態,大聲哭叫著伏在窗上,不停猛力拍打著玻璃,假如不是結界的隔音效果良好,可能真的會有人聽見來救。
  我站直身體,看著白牡丹哭叫著,無助的樣子,原本盤起的秀髮已全部散落披在肩上,有若暴雨中的梨花,另有一番惹人憐愛的美態,不由得婬笑著說:「哈哈……白大夫,無謂的掙扎衹是浪費力氣,今天你無論如何也逃不出我的手心的,配合一下,別給自己找痛苦,準備享受歡樂吧。」
  說完,我挺著胯間的凶器,走近去抱白牡丹。
  白牡丹雙手護胸,一邊閃避,一邊驚恐地哭叫著:「嗚嗚……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放過我吧,嗚嗚……」
  我絲毫不理會,猶如貓戲老鼠,一步一步逼近白牡丹,漸漸把她逼回大床邊。退無可退之下,白牡丹被逼得雙腿一軟,倒在大床上。
  我看著白牡丹倒在大床上,大叫一聲:「美人兒,我來啦。」
    飛身撲向白牡丹。
  白牡丹嚇得尖聲叫著:「走開,不要過來,你這個畜生,不要過來,放過我吧,嗚嗚……」
    手腳亂抓亂蹬不讓我靠近。
  女神醫為了挑藥粉方便,十隻纖纖玉指皆留有尖尖的指甲,玉腿上仍穿著高跟鞋,被抓蹬在身上也頗為疼痛。一不留神,我被打中幾下,身上又多添了幾道血痕,只覺得火辣辣的十分痛。
  我也不氣惱,衹是一個勁地婬笑著說:「噢……倒是瞧不出白大夫這麼夠味道,野性十足,不過你幹都被我幹了,現在才這麼掙扎,不嫌晚了點嗎……」
  一邊婬笑,我一邊站在大床旁作勢欲撲,不時瞅準空隙伸手捏捏玉乳,摸摸玉腿,戲弄著這美艷熟婦。
  白牡丹終歸力弱,不可能持久亂舞手腳,時間一長,白牡丹開始嬌喘噓噓,手腳開始放慢,哭叫聲也減弱下來。
  我見有機可乘,上前一下緊抱著白牡丹,白牡丹此時已全身乏力,只好不斷扭動嬌軀掙扎著。
  我把白牡丹的嬌軀緊緊貼著自己,隨著白牡丹嬌軀不停扭動,尖挺的玉乳按摩著我胸膛,溫軟舒服的快感難以形容,更助我的婬興。
  低頭看著白牡丹無力地掙扎著,淚水不停地從大眼中湧出,我婬笑著說:「不用怕,有什麼好哭的,這又不是你我的第一次,不要哭,先親一個。」
  說著伸嘴吸舔白牡丹俏臉上的淚珠,舔乾淚珠再順勢吻著白牡丹嬌艷的櫻唇。
  白牡丹並不願意,見我強吻自己的櫻唇,馬上張開嘴唇,咬著我下唇,我下唇被咬破,即時鮮血直冒。
  這反應在我預期之內,但傷害仍是惹起我的怒氣,不由分說,左手一下用力叉著白牡丹纖頸,右手捏著白牡丹香腮,用力捏開牙關抽出嘴唇,右手再摸摸下唇,全是鮮血,心中無明火起,右手一扇,一巴掌刮在白牡丹俏臉上,剎時出現五道指痕,半邊面即時浮腫起來,一絲鮮血從紅唇邊流了出來。
  我想再繼續打,但看到白牡丹腫了半邊面,俏臉有些變形,心想如打壞了有點可惜,後頭對其他人更是不好交代,也就縮手了,衹是左手仍用力叉著白牡丹的纖頸,右手抓起白牡丹一邊玉乳狠力搓揉著。口中不住怒罵:「死賤貨,真是犯賤,想斯文些對你都不行。」
  白牡丹纖頸被叉,頓時覺得呼吸困難,俏臉憋得通紅,雙手捉住我的左手奮力想掰開,玉腿亂蹬,不經意一下蹬在我腹部。
    「哇……」
  這一蹬得更痛,我慘叫一聲,想也不想,右手握拳對準白牡丹平坦的小腹揮拳就打。
  小腹挨了幾拳,痛徹入心,白牡丹眼冒金星,痛得雙手掩著小腹,蜷曲著嬌軀「呃呃」地乾嘔著,並哀叫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再也無力抵抗。
  我這纔住手,喘了幾口氣,才覺得腹部沒那麼痛,又再婬笑道:「有野性是好,但不要那麼倔強嘛,這不,自討苦吃。好啦,前戲結束,好戲上場咯。」
  一句話說完,我轉身從床底裡拿出半瓶昨晚喝剩的麥酒,打開喝了一口,再向白牡丹嬌軀上澆了大半支,餘下的全灌進白牡丹肚裡。
  白牡丹被強行灌進小半瓶麥酒,一下嗆著,不停地咳了起來,只咳得口水鼻涕齊出,十分狼狽。
  我毫不憐惜,雙手按著白牡丹,伸出長舌,從上而下,滋滋有聲地舔食白牡丹嬌軀上的麥酒。白牡丹仍想頑抗,但剛纔小腹被打幾拳,衹要嬌軀一扭動,就覺得全身欲裂,再被強行灌酒,酒精上湧,整個人開始有點兒昏昏沉沉,被我長舌掃過之處,又傳來陣陣軟麻的感覺,只好一邊輕微扭身閃躲,一邊無聲地抽泣著。
  長舌掃過白牡丹上身每一寸肌膚後,我分開白牡丹的玉腿,埋首在兩腿之間,長舌輕柔地舔著玉腿兩側的嫩肉、雙腿中間的神秘三角地帶,更為軟麻的快感衝激著白牡丹,卻又無可奈何,使得她更加悲羞不已。
  細看之下,白牡丹修長的美腿卻令我大為傾倒,好美的玉腿,纖肥適度,修長筆直,套著細滑的絲襪,每一樣都令人為之著迷。我癡癡地愛撫著,舔著,簡直愛不釋手。
  一路舔著,我又托起白牡丹的小腿,輕輕脫下腳掌上的高跟鞋,柔柔地用手指在精巧的腳掌心畫著圈兒。腳掌心更為敏感,瘙癢萬分的白牡丹馬上蹬腿,不讓我再劃。
  我並不肯放過,雙手握著腳踝固定,長舌輪流在兩隻腳掌心上輕舔。難忍的瘙癢使得白牡丹嬌軀猛扭,但扭動時又觸到腹部痛處,很快就不能再動,癱在大床上無助地哭著,不再亂動。
  我見白牡丹不再掙扎,於是鬆開手,手指在一隻腳掌心的絲襪上挑開一個口子,再慢慢撕開,露出裡面嫩白的玉掌,五隻腳趾小巧晶瑩,趾甲上塗著粉色的透明甲油,這個腳掌粉雕玉琢,晶瑩悅目。我拿在手上仔細把玩,看著五個精美的腳趾,忍不住張口含著,併用牙齒輕咬。
  白牡丹無力反抗,默默強忍蝕心的瘙癢,銀牙咬著下唇,恥辱的淚水不停汩汩泉湧而出。
  我如法炮製,又撕開另一隻腳掌上的絲襪,興奮地把玩白牡丹兩隻腳掌。
  終於玩厭了,我伸手脫下白牡丹的鏤空蕾絲T字內褲,分開白牡丹的玉腿曲在她胸前,神秘的三角地帶即時呈現在我面前;精心修剪過的倒三角陰毛下,兩片肥潤的花瓣緊合著,高高墳起,中間一條細細的小溪,色澤粉嫩,有如成熟的水蜜桃。水蜜桃下,是令人神魂顛倒的桃花源,之後則是粉紅色的梨渦洞。我只看得熱血上湧,雙目充血,胯下陽具又漲了幾分。
  欣賞一番後,我雙手分開兩片花瓣,低頭輕吻,並伸出舌頭淺舔著。不時又用牙齒輕咬小溪中的紅豆。
  白牡丹最擔心的事終於要來了,卻衹能哭叫:「不要景致啊,求求你,不要啊……」
  哭叫聲並無絲毫作用,我一邊吻著花瓣,一邊伸出右手中指緩緩插入桃花源,發現乾澀難行,我也不猴急,舌頭輕撩小溪上的紅豆,左手輕揉玉乳,左手拇指和食指不時輕捏乳尖上的蓓蕾,右手中指則繼續在花谷口緩緩鑽探。
  三管齊下,白牡丹嬌軀終於有了反應,花谷內開始有愛液分泌出來。白牡丹感覺到自身的反應,悲羞得簡直無地自容。
  有愛液潤滑,我的中指終於鑽進花谷之中。我輕力一插,隨即聽到白牡丹「啊」的嬌呼一聲,蜜泉直湧,經驗十足的我馬上明白什麼回事。
  飽滿的肉丘隆起,意外濃密的陰毛有種猥褻的意味,肥厚的花唇緊緊閉起,白牡丹放射性夾住大腿,遮掩的姿態極為誘人。我握住秀氣的腳踝,用力把修長的玉腿扳成M字型,更利用抱枕把柳腰墊高,如同美麗的貢品,完全被突顯的秘部直接暴露在眼前。

  「白大夫的下面,已經濕答答了喔。」
  指尖沾著水氣與奇妙的黏稠感。
  奮力掰開火熱的肉唇,濕透的粉色嫩穴逐漸張開,更艷麗的景致從窄小的秘洞中綻放開來,兩根指頭固執地挖弄,仔細地感受著肉膜與皺褶的觸感,充血的敏感珍珠在搓揉下隱約膨脹,閃耀著更綺麗的色澤。
    「喔喔喔!」
  快感讓白牡丹仰面呻吟,水蛇般擺動的腰呈現完美的S曲線,宛如性感舞孃般的華麗舞姿,將自己最敏感的部分迎合男人的挑撥。
  乳白色的黏稠甘蜜大量噴出,抽搐的蜜肉從裡層翻開來,露出不為人知的婬靡色澤,原本乾淨美麗的秘洞變成泥濘糜爛的猥褻狀態,白牡丹努力想把顫抖的雙腿閉起來,卻在快感電流的連續刺激下不斷痙攣。
  陷入半高潮之中,女體泛著媚惑的粉紅色,我托起白牡丹尖細秀氣的下顎,將伸直的肉莖進佔她不可侵犯的嘴角,白牡丹強烈地抗拒,但卻無濟於事。
  我把她散亂的長髮向後撥,盡量不去遮蓋雙頰紅潤的極品美顏,白牡丹搖著頭、吐著舌,抗拒在眼前晃動的污穢肉莖。紫紅色的丑惡肉塊,正玷污著白玉般的面頰,高貴清純的口唇,她悲憤的神情更讓我產生變態的興奮感。
  「舔夠了,把整根肉棒都吃下去吧。」
  白牡丹雖然努力閉嘴,開啟的程度小得可憐,衹能勉強塞入肉菇,無法讓肉莖繼續深入肆虐,尤其看到哀羞又含怨的表情,胯下凶器忍不住又繼續膨脹,精巧如花瓣櫻唇被撐到幾乎要裂開。
  濕軟的口腔與舌頭來回摩擦,銷魂的美妙滋味從磨蹭之處擴散開來,婬猥的舔弄聲從接合處傳出,摻雜著痛苦咳嗽的鼻音異常性感,劇烈的快感,劇烈的快感在勉強之中逐漸升溫,酥麻的暢快讓腰都無法挺直,終於,棒端硬塞到喉嚨深處,喉頭軟肉猛然的一頂,我幾乎要忍不住泄出來了。
  「很辛苦嗎?讓下面的小嘴吃吧。」
  沾滿了口水,由表面散發情慾的光澤,火熱堅硬的肉棍在洞口搔弄,我望著剛剛忍不住飆淚的白牡丹,慢慢地挺入。
  「白大夫的騷穴真是好舒服啊。」
  奔騰的情慾決堤,只插進一半的肉棒卻得到滿分的充實,奇妙的熱度彷彿要把一切融化,狹窄的肉壁環住入侵的巨物,劇烈地收縮著好色的肉洞有著魔幻般的吸力,不停榨取著官能的快慰。
  激烈地抽與插,我不知疲倦地在白牡丹花谷內發泄著慾火,雙目通紅,野獸般「呵呵」婬喘,爽得一塌糊塗。白牡丹卻彷彿如身處地獄,我肉棒的每下抽插都帶來無盡的痛楚,全身像散架一樣,不知時才能解脫。
  厭倦了面對面的姿勢,我抽出肉棒,扯著白牡丹的秀髮,把她拉到圓桌前,叉著她的後頸,把她背對著按到圓桌上,撥開白牡丹的玉腿,肉棒對準濕濘的花谷一頂,又一輪狂插,一邊插,還一邊用雙手把玩著白牡丹溫軟彈手的玉乳。
  「哦,我好像忘記說了,白大夫,你兩個女兒都被我用這姿勢搞過,你大概還沒有看過吧?現在你與她們同樣姿勢,感覺是否與她們一樣啊?哈哈!」
  白牡丹趴在圓桌上,聽我說到霓虹也是如此被姦淫,現在她自己又是這等姿勢,難堪之極,失聲痛哭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到達頂峰,抽插中的肉菇感到一陣陣的發麻,鼓起餘勇,再操多一會兒,再也忍不住,婬叫著:「噢……好爽,哇,出來了,出來了,射死你,射死你這個騷貨。」
  白牡丹聽到我要射精,嚇得驚叫道:「不要呀,求你不要射進去,我會有孩子的,嗚嗚……」
  哭叫聲聽來很爽,但已經太遲了,我將肉莖深深頂入白牡丹花谷,精關一鬆,陽精狂湧而出,灌入白牡丹聖潔的子宮內。
  白牡丹不能阻止我將精液射入子宮內,熱辣辣的衝擊,精神終於崩潰,癱伏在圓桌上呆呆地哭著。
  我享受完射精的快感,抽出變軟的肉莖,本想再讓白牡丹替我吹吹,但估計風險,生怕她死命狠咬一口,也就作罷。
  低頭看看自己的傑作,只見白牡丹原本美艷的花谷被我搞得腫脹充血,灰灰白白的黏液,緩緩從洞內流出,顯得十分婬靡,我滿意地婬笑著,又看到嬌俏可愛的緊窄屁眼正對著我,促狹地伸出中指插入花谷沾了沾,輕輕按在小肛菊上轉著圈兒,婬笑道:「嘿嘿……還有這個小洞……」
  白牡丹聽到我還要奸她的屁眼,一下子條件反射整個人彈起,驚恐地叫道:「放過我吧,不要再搞我了……」
  我婬笑道:「好、好,今次就放過丈母娘的屁眼,但下次可要好好地嘗一嘗,不會讓你有機會休息的,嘿嘿……」
  白牡丹這樣的美女,當然不會一次就玩夠的,我也不想一次就玩殘白牡丹,於是轉過白牡丹的嬌軀,雙手握著白牡丹一雙玉乳,夾著自己的肉棒抽動幾下,把上面的婬液全抹到玉乳上。
  抹淨肉棒後,我扔開白牡丹,心滿意足地走到一旁,穿好衣服鞋襪,回身扯著白牡丹的秀髮,婬笑道:「嘿嘿……搞都搞過幾次了,其實白大夫你也不用那麼難過,又不是處女了,搞幾次你也有得爽,用得著這麼呼天搶地嗎?」
  白牡丹倒吸一口涼氣,抬頭瞪著我尖聲說:「你……你這禽獸……」
  我笑道:「不要這麼說嘛,我是禽獸,你也不過是個被禽獸搞穴的女人,都說過你早不是處女,連孩子都生了兩個,辦起事來又不是沒有爽到,那麼難過做什麼?識趣一點,或許我還可以幫忙你,完成你這輩子最大的夢想。」
  這句話果然起了作用,一句話說出,白牡丹瞬間一呆,顯然是被我說中一塊極大的心病。「你……你說什麼……什麼最大的夢想?」
  「哦呵呵呵,白大夫何必明知故問,你的眼神早已經把秘密出賣了。」
  我搖搖頭,笑道:「難道你不想讓霓虹親口喊你一聲媽?讓你的一雙女兒,承認你這個母親,這難道不是你的夢想?」
  「你……你能讓她們承認我?」
  白牡丹顫抖著聲音,渾然沒察覺在激動之下,自己胸口的玉乳也跟著顫抖不已。
  「這是當然了,羽霓就不用說了,我對羽虹有多少影響力,這點你就算是用屁眼都看得見,應該不用怎麼奇怪吧?」
  我道:「舉世之間,衹有我纔能夠幫助你,實現這個不可能的願望。如果不是透過我,霓虹絕對不可能承認你這個失職又失責的母親。」
  聽我這麼一說,白牡丹的眼淚立刻就掉下來。當年沒有能夠把霓虹留在身邊,必須把她們兩姊妹托付給羽族,導致她們兩人童年受到這麼多痛苦,這一點絕對是白牡丹的責任,令她痛苦不已,更成為現在不敢女兒相認的理由,被我一提,愧疚之心登時落淚。
  其實就我看來,白牡丹是當局者迷,以霓虹的個性,若是好好解釋,善加排解,她們對母親的思慕,足可化解那些童年不幸,只不過白牡丹看不出這一點,不敢踏出那一步,因此才讓我有機可乘。
  邪惡的果實總是甜美誘人,結果,在我這充滿邪惡魅力的引誘下,白牡丹怨忿的眼神有了變化,開始軟化,嘆道:「……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

真想問一問有多少人看?只見人不停出貼,不见人回貼支持。



支持CHING 長篇小說,, 一直追看中 ,



晚晚都要追看過才能安睡!



天天在看!快出新的,??



More please

支持好帖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