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的時候,凱文給我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裏,他說的是中文,他發現有人在他們住的地方附近活動,於是麥克和水妖不動聲色的出去打了一回狩獵。然後他就告訴我他們換了地方。
車行有個地下室,在地下室的鐵門上,裝了攝像頭,顯然是剛裝的,我一靠近,就有人從裏面給我開了門,門的後面有一把用三角鐵固定的衝鋒槍,它是由感測器操縱的。
“老闆!”給我開門的是湯姆,他有些吃驚的望著我。
“怎麽樣?”
“嗯。”湯姆愣了一下,但馬上回到道,“什麽也沒說,裝得象個記者,但是她的車上有兩把手槍,後備箱裏有3本不同的護照。他們正在審問她呢。”
我走下石板的臺階,多少個世紀以前,這裏曾經是個酒窖,但是現在,這裏則成了拷打犯人的地方。也許會變成那個該死的傢夥的刑場,我已經克制不住的想殺死幾個張魁的人了。
“老闆!”
看見我他們都站了起來,這裏裝了電燈,木質的大桌子雜亂的放著各種電子儀器和武器。
“人呢?”
“在裏面。”凱文沈著的對我說,“這傢夥受過訓練,簡單的肉體折磨對她好無用處,一旦麻木了也就沒感覺了。要不要給她來上那麽一針?”
“讓我看看。”
被簡單的隔開的小門打開了。麥克帶著厚厚的皮手套,上面全是血。一個深色頭髮的白種女人被用繩索捆著手,吊在半空中,她原來穿著什麽衣服已經看不出來了,被撕碎的碎邊帶著血跡丟在地上,裸露的兩隻腳上也有被燒灼的傷痕。
“她說她叫蘿拉,是報社的旅遊版記者,來這裏是想要寫一篇關於小城的文章,可是記者怎麽會他媽的在牛仔褲裏放這個?”
麥克給我看了看一個小小的,黑色的小盒子,“這是高敏感度的遙控炸藥,如果放在我們的車子底下,boom!”
“給我把她弄醒!”
麥克用手指狠狠的掐著她的乳頭,她被疼痛從昏迷中拉扯了出來,垂在一邊的腦袋慢慢的擡了起來,眼睛還沒睜開就沖著麥克吐了一口帶血的痰。
“你這個狗娘養的。”麥克大吼著,用膝蓋猛擊著她的腹部。她痛苦的呻吟著,身子在半空中扭動著。
“好了。”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來,點了一根煙,“不要浪費時間了,告訴我,他們在哪?”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這個女人好看的面孔扭曲著,緩緩的用不太標準的英語回答我。
“把她的褲子扯下來。我是說,全部。”
麥克粗魯的一把扯開了她的牛仔褲,還有內褲,一整個下午的拷打已經讓她沒有什麽反抗的力氣了。豐滿的大腿上佈滿了紅色的傷痕,小腿肌肉很勻稱,下身的毛濃密,她已經沒有力氣把腿給併攏了。
我仔細打量著她的身體,她大約30歲左右,乳房很大,微微有點下垂,但是腹部很平,顯然經常鍛煉,臀部比乳房來得挺拔,在被弄到這個地下室之前,應該是個不錯的美女。
“去搞點稀硫酸來,塗在乳頭上,之前別忘了把她固定一下。”我簡單的吩咐道,“還有帶電線的夾子和電鑽,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你就去上面問血手。”
這個女人用力大聲叫喊起來,她徒勞的掙扎著想從繩子裏掙脫出來,兩腿象被吊死的囚犯一樣在空中亂踢著。
“他們在哪?”
她大聲的說著義大利語,從語氣和我能聽懂的幾個詞上來判斷,這決不是好話。
“不,麥克。我改變主意了,你去把她放下來,先給她幾下,免得到時候麻煩。然後讓外面那幫人把桌子給收拾收拾。”說到後面的時候我提高了語氣,於是外面傳來了忙碌的搬東西的聲音。
不一會兒,這個女人就呈一個大字型被綁在了長木桌上,她的眼神卻還是堅決的,想到將要面對的淩辱,她似乎倒是不太害怕。
“孩子們,你們都玩過女人吧。”我象個老師一樣從容不迫的說道,“現在展現在你們面前的,是一個白種的歐羅巴女人的肉體,這個女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