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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術 ( 1- 2200章) 跟著情節,另文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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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協助查案

李昌海沉思了一陣子,轉頭對后面那年青工作人員點了點頭。不一會兒,那年青男子從包里掏出一個精致盒子放在了桌上。
“小葉,這是國內最新款手機,信號能力強,保密性好。還有自編鈴聲,你先拿著,有緊急情況時可以用它與我們聯系,不過,當然是借給你的,呵呵!”

李昌海難得地露出了笑容。

葉凡眼睛早已發兒,要知道當時擁有一部磚頭式大哥大就不得了的牛氣了,這部僅三指寬的小巧手估計價值不菲。而趙鐵海在一旁早就成狼眼了也僅剩下流口水的份頭了。就連他這個牛氣所長也無權配大哥大的,林泉鎮里僅有秦書記和蔡鎮長兩人配得有。

“那……李隊長,如果不可抗力損壞了你們不會叫我賠吧!我一個月才300來塊可是賠不起的。”葉凡吃吃地說道。

“哈哈……”

大家都笑了,“不用擔心,大膽的用,話費我們給你報,不過也得節約點,與女朋友通電話就撿要緊的說就是了,呵呵!”想不到縣局的周副局長也會開玩笑,又引來了一通大笑。

見到周局長的笑容,葉凡猛然想到天水壩子的裂縫,猛吸了一口氣讓心境平和些說道:“周副局長,小子想求你辦件事行嗎?”

“你說。”周柏成微笑著像只老狐貍。

“天水壩子這個村你也知道,路難行。上土灣塌方了近半個月了,就連大三輪也要冒著風險才堪堪而過。因為那石頭個頭太大了,搬不了,非要用zha藥才行。我怕是如果真遇上什么緊急情況,如果那什么刁哥、三貴子等人真的藏天水壩子那條路,警車開不進來讓他們溜了就麻煩了,所以想請周局長批些zha藥一來是為了抓罪犯,二來也是為天水壩子人作些善事。而且天水壩子這條路許多地方都需要開爆,路面如果能拓寬一些危險就會降低許多,所以這zha藥量也需較多。當然是越多越好了……”

葉凡鎮定的說道,“不過!天水壩子這村沒錢,是個典型的乞丐村,村委會上就剩下一堆白條子,聽說還欠著外面近萬元。這zha藥能否……”

聽葉凡這么一說大家的眼神都怪怪的盯著他跟周局長。

“老周,人家小葉這次可算是幫了大忙。你們那天晚上的收獲可不小。”于建臣副局長開玩笑道。

“嗯!小葉的確不錯,給你特批5千塊吧,不要錢了。就算是獎給你前次舉報有功了,這事交待給鐵海辦。”

周柏成想了一陣子有些無奈說道,老狐貍就是老狐貍,把葉凡個人的獎勵轉成了為天水壩子人謀福利。不過他轉眼看到落井下石的于建臣心想:“前次抓賭共落下了200多萬,不過也被墨香市公安局順走了一半。既然葉小子的功勞墨香市也得擠些出來,不然自已魚陽就太虧了。”

于是趕緊說道:“呵呵!小葉,咱們墨香市的于副局長可是一尊大神,也是咱們魚陽的上級,富得流油啊!既然化緣了也不差他這一塊是不是?機會難得小葉你說是不是?”

“好個老周,厲害!眼紅了是不是?唉!算啦,我給5千塊,趙所長一并辦了,錢市局付。”于建臣也給逗樂了。

第二天上午,趙鐵海倒真把這些zha藥都給裝好了。局長開口了一路綠燈好辦事。不過他一直叮囑葉凡要小心保管和用好。葉凡心情可是大好,有了這近萬塊的zha藥可就能辦許多事了,天水壩子這路因為經常修修炸炸,所以村里能使zha藥的老手那是相當的多,技術方面倒不用擔心。平時即便是有錢這zha藥也難搞到,因為那可是違禁高爆品。

“趙哥,這只綠毛狼鼠就請你燉給李隊于局周局他們補補身子吧,天水壩子會記住他們的恩情的,謝謝。”葉凡把最后本想送給秦志明的那只鼠轉給了趙鐵海。

“你小子,有你的,這種東西都弄得到。以后還有可別忘了趙哥。我們局坐特好這一口。”趙鐵海也是開心不已,像這種綠毛獄鼠口感特別的好,聽說還有絲絲提精補神作用。

“不會忘了趙哥的。”葉凡嘴里答著心里早就甩了一把汗,“去啥地方搞這東東。”

回村后葉凡也在暗中查探是否有陌生人到村等等,不過天水壩子人口太多了,猶如大海里撈針,太難了。不過在葉凡鼓動下吳李葉三家人倒是派出了許多勞力修路。

10月10號晚上,葉凡再次召集了全體村委干部以及10大小組長開會。交待李春水在林泉鎮買了200多塊錢菜回來。

這次因為葉凡與大家都熟習了所以這會開得非常的融洽,不像前次見面就是吵。商量決定10月16號在天水壩子村小學升國旗,樂一下。葉凡主要是想乘這機會交流感情,造些勢出來,為吳李葉三家創造機會,看看能否減少一點以后選舉村長時帶來的困難。

晚上,葉凡再次拜訪三家族長去了。李春水和二芽子都不在,劉馳卻是鬼鬼崇崇地溜到葉金蓮房間拉起了家常。

“金蓮姨,我聽說那天吳鎮長喝完酒后就回到了老宮,聽說吳鎮長喝醉了,還是你照顧的。”

劉馳裝著很隨意地問道。

“沒有!你聽誰亂嚼舌頭根子。”葉金蓮身子一顫趕緊說道。

“哼!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你以為那天晚上的事兒我就不知道了嗎?快老實交待,不然我把林泉鎮派出所的趙所長叫來……”

劉馳一聽生氣了嘴里威脅道,其實他也不清楚情況,這下子只是亂下套子嚇唬一下看看能否從葉金蓮處了解情楚吳鎮長那天晚上醉酒后的事。

“劉……劉干部!請你不要逼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天財政所的劉所長送吳鎮長回來后他直接就睡了,我哪知道什么?”葉金蓮嚇得開始哽咽出聲了。

“不說是不是?”劉馳口氣冷冰冰的,就像是在審犯人。

“媽!你在干什么?”這時葉若夢即時出現了,發現她母親居然臉上掛著辛酸的淚珠,一下子撲了上去。發現劉馳也在房間,大喊道:“劉干部,你這是干什么?”

“若夢,你回來啦。沒什么事,葉阿姨想到了一些傷心事所以,對不起了,我不該讓她想起傷心事,我走了。”劉馳訕訕了幾句溜了。

“吳族長,選舉就要開始了,我希望您老能支持天水壩子工作組的工作,讓選舉順利舉行。”

葉凡微笑著說道。

“葉組長是鎮里來的干部,我們一鄉下人能幫什么?”吳忠修瞥了葉凡一眼不冷不熱地說道。

“別的也沒什么,您是一族之長。吳家人都聽你的,我希望在選舉時您老能安撫好吳家人,別出……”葉凡話說了半截后一直盯著吳忠修。

“呵呵呵!葉組長太抬舉我了。現在是新時代了,那個什么族長只是族中人對我的尊稱,其實沒什么用。這事我是幫不了葉組長什么了,唉!現在是年青人的天下,你可以跟天嶺商量一下。”

吳忠修淡淡說道。

“媽的!老狐貍!不幫還說得這么冠冕堂皇。”葉凡正想告辭卻碰上了吳家年青一代人中領路人吳天嶺。

“葉組長來了,咱們好好喝一場。”吳天嶺熱情地打著招呼叫他老婆搬上了酒菜。

“好!早就聽說嫂子的菜炒得不錯,今晚有口福了,呵呵!”葉凡微笑道。

不一會兒,兩人就干進去了五瓶啤酒。

吳天嶺一時興趣大發,說道:“葉組長好酒量,我知道你來的目地。不過咱們天水壩子不是吳家人一家人說了算,如果葉組長能把李家和葉家都說服了我也沒啥意見,呵呵,來干個一大套(連干12杯)。”

“噢!吳哥灑量驚人啊!好像村里人稱你酒壇子,小弟我哪能喝得過你。”

葉凡設套了。

第44章 降服酒壇子

“呃!葉兄弟也知道我那破名頭,呵呵,那些都是村里人瞎起哄的。”吳天嶺有些得意。
“這樣吧吳哥,咱們打一賭。既然你號稱酒壇子咱們就賭喝酒,我輸了答應在選舉村長時鼎力相助吳家,如果我僥幸勝了一點點那就……”

葉凡說了一半挑釁樣子盯著吳天嶺。

“嘭!”

吳天嶺巡了一眼桌上的吳族長以及作陪的二個長老,見他們居然詭異的微微點頭了。

立即把那個裝湯的海碗捧手上,咕嚕幾口菜湯全下肚皮后往桌上重重一嗑略帶不屑地干的笑道:

“葉組長,說話可得算數。咱們農村人很實成,今晚當作咱吳家三位老人這個賭我應了。如果輸了我全力支持葉兄弟搞好選舉工作,吳家人絕不鬧事怎么樣?”

吳天嶺說得斬釘截鐵樣子。

心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會喝幾瓶馬尿(酒)居然敢在咱酒壇子面前來弄斧。你不知道咱一口氣能吹下12瓶啤酒嗎?咱這酒壇子可并不吹出來的。去年李家李炎亭還給咱喝進了林泉鎮中心衛生院。其它不敢說,說起喝酒咱還真沒落下過誰。今晚贏定了,有了這葉組長支持選舉的話把握應該大得多。”

吳天嶺仿佛已經看見自已選上村長時的風光樣子。

“呵呵!吳族長,二位長老,你們可是見證人啊!”葉凡笑道。

“嗯!好吧!”三個老頭點了點頭,面上裝得較平靜,其實心底里早就樂開了花。說起賭酒他們對吳天嶺有絕對的信心,在這天水壩子他說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的。

在三位公證人的眼皮子底下開始了,一瓶瓶啤酒下了肚皮。到18瓶時兩人都已經開始醉了,搖搖晃晃地繼續著。

這時吳家三老已經感覺好像有些不妙了。這姓葉的白面書生人也不胖,肚皮也不大,咋就能整進18瓶好像還能繼續裝下去。

“拿盆子來!”葉凡突然大喊一聲,他要加點猛料了。

“盆……盆子拿來作甚?”吳天嶺的老婆周樹花不明白,但還是搬來了一個洗臉用的大號臉盆。

葉凡也不怕臟,隨便地開了一瓶酒洗了一下。接下去開始倒酒了,一下子倒了8瓶,直到把盆子裝滿為止。

吳天嶺有些蒙了,轉眼也就明白了,臉色一變,不過也只好硬著頭皮叫他渾家(老婆)找來了一個差不多的臉皮依葫蘆畫瓢‘咕咚咕咚’裝滿了。

“吳哥,開始吧!這樣子帶勁!”

葉凡說完捧起臉盆開始喝了起來。那酒一滴都未外漏,一口氣拚了老命‘咕咚咕咚’終于整進了肚皮。當然,體內的養生術也全速度行氣著化解著酒力。

但養生術畢竟化解得慢,這一盆下肚后開始翻江倒海了,不過葉凡拚命地壓制住了。胃里的東東冒到喉嚨處時又被自已硬生生壓回了胃中,那種難受勁頭跟受刑也差不了多少。

吳天嶺還在拚老命消滅著那臉盆啤酒,眼睛微閉著,臉龐憋得通紅,汗濕全身如下雨。就連雙腿都在打閃兒,好像快撐不住了。畢竟這一盆可是有著8瓶的量,再加上已經整進去了十來瓶,如果是一瓶一瓶整著應該會喝得進去,這下子一起來就不一樣了。

葉凡有著養生術他可是沒有,全靠那肚皮撐著。看得桌上的三老頭他的老婆是擔心不已,就怕他的肚皮突然間爆了怎么辦?

“天嶺!咱認輸了,別再喝了。”周樹花再也忍不住了有些哽咽著喊道。

“滾開!男人的事你一婦道人家少摻和。”吳天嶺用肘子拐開了他老婆繼續喝。

我喝!我喝!我喝喝喝……

“天……天嶺,實在不行就算了。”吳族長開口了,他還真怕把自已的孫子給喝死了。

“不行!”吳天嶺唔了一聲繼續著。

喝進去了一半時‘嘭’地一聲連人帶盆子都摔在了地上,躺地下腿兒彎了幾下嘴巴咂巴著擠出了幾個字道:“葉……葉兄弟!咱服了。”

說完后頭一歪當然就睡蒙了過去。

葉凡也醉熏熏在吳家一年青小伙子攙扶下回到了老宮。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一只細嫩的手在打理著自已,有股熟悉的淡淡輕香縈繞其間。不過葉凡頭一歪醉蒙過去了,香艷不知為何物,可惜啊!

10月16日。

這天對于天水壩子村人來說是個好日子,小學修繕一新還異外的迎來了魚陽縣的教育局副局長劉永澤以及林泉鎮的張希林副鎮長。本來應以葉凡為主角的現在他反而成了一配角,主席臺上倒是有個位置,只不過被人擠到了很尾巴上。

葉凡郁悶的同時也有些奇怪,這一村小學只不過修繕一下,筑了間較大的土墻廚房用得著勞動教育局副局長劉永澤和鎮黨委委員,副鎮長張希林大架光臨嗎?

這事還真透著股子邪乎勁兒。不過當聽到兩位領導發言過后他總算是明白了,原來自已忙活了一個半月下來全是在為他人作嫁衣。

劉永澤清了清嗓子開始喊話了,因為沒有麥克風和音箱,最后還是李支書聰明,不知從啥地兒搞了個半導體擴音筒讓劉永澤抓手上喊話,估計是天水壩子村李六狗賣老鼠藥時經常用的那喇叭樣鐵皮玩意兒。

劉永澤激情滿懷地喊道:“同志們,鄉親們,看到天水壩子小學從破爛走向了新生,我高興啊!就連操場都灌上了水泥,這在咱們魚陽縣村級小學中是頭一個。不要說村級小學,就是林泉中心校的操場還是泥巴的。這得花多少時間和勁力,經費等等。對于這一點我得感謝天水壩子的鄉親們對林泉鎮駐天水壩子工作組的支持,特別是對劉馳的支持。當時劉馳一來到天水壩子,看到那破落的學校。孩子們在這種環境中讀書是多危險啊!劉干部立即就向鎮政府和魚陽縣教育部門上報了。并且建議工作組的葉組長修繕天水壩子小學。計劃好后劉馳又到處跑經費……這一個多月下來,他都蹲點在天水壩子小學……”

劉永澤在講話可是操場上坐著的幾千天水壩子村民們全在詭異地笑。

“天嶺,當時提出修繕的不是葉組長嗎?而且聽春水說葉組長還搞了近萬塊錢,怎么一下變成是劉干部在跑了?”一個50歲左右男人問道。

“呸!搶功勞唄!狗日的。”吳天嶺朝地下狠狠地呸了一口痰罵道。

自從那天晚上與葉凡拚酒過后,吳天嶺可是對葉凡是佩服得很。

“媽的!真不知羞恥,卵蛋蛋個毛。這話都講得出來,估計那個什么教育局的狗屁副局長是劉馳那小子的什么親戚。”李炎亭也在小聲罵道。

“有道理!都姓劉,一定有鬼。”旁邊一小伙子接話道。

“劉永澤講完后劉馳帶頭鼓起了掌,林泉鎮來的張希林和幾個跟班也鼓起了掌。不過村里的幾千人只是稀稀拉拉的響了幾巴掌。細心的人會發現其中鼓得最帶勁的就是那個叫德貴爺的李德貴。這小子別看他號稱什么林泉三霸,其實也只是一馬屁精外加紙老虎。

第45章 意外

“鄉親們,大家好。我是林泉鎮的張希林,這次是受蔡鎮長的委托來祝賀天水壩子工作組的。學校能修繕成功與工作組是分不開的,我們大家鼓掌對工作組表示感謝。”

說到這里張希林帶頭鼓起了掌,這下子后面跟上來的掌聲倒是如悶雷震劃過,‘噼啦’一片,差點震聾了劉永澤的耳朵。

“好!張副鎮長講的實成。”不知誰喊了一句,現場頓時沸騰開了。

張希林揮了揮手繼續道:“不過!更應該夸一夸工作組的劉馳。當時他即時地向蔡鎮長作了匯報,而且大家也是有目同睹。你們看,剛來天水壩子時劉干部多白晰。現在呢?快成黑鐵疙瘩了。聽說他一心撲在修繕學校方面,以校為家,風曬雨淋……我代表林泉鎮政府對劉馳以及天水壩子工作組表示祝賀和感謝。”

“臭狗屎,黑了,是心黑了。那小子整天蹲在咱們小學就知道與幾個女教師嘻嘻哈哈的,弄得人家女老師都沒心上課了。干活,干個屁。還不是整天跑山上采啥野花逗女老師開心給曬的……”

葉偉強低聲罵道,因為他兒子從學校回來經常在他耳旁牢叨。說是班上的女老師連課都懶得上經常跟劉干部去山上玩等等。

村里人大多都為葉凡鳴不平,不過也沒什么傻子站起來反對。倒是劉馳一點都不知恥,洋洋自得地坐在主席臺上。接受著幾千村民們的注目,其實是恥笑。他還以為大家都在夸他呢!

結果張希林講完話后順手把鐵皮半導體遞給了劉馳,劉馳假意跟葉凡推辭了一下發表了一頓感言,引來了一片噓聲,還是李經棟支書無奈地敲響了桌子才壓了一片嘩燥嗓音。心里直喊晦氣,為這種人服務真是丟臉。

而咱們的葉凡大組長卻是給人家忘了。鐵青著臉窩在主席臺的尾巴處那氣盡往三塊五一包的牡丹身上撒。把人家牡丹都折騰成啥樣子,現在他總算明白了劉永澤和張希林這兩個騷包貨是來干什么的了,估計是受蔡大江主使的。

“龜兒子的老蔡頭,你牛!老子就跟定秦書記了看你咋辦?你不是有姘頭,格老子的,什么時候給你蔡老頭爆光一下。”葉凡心里狠狠地罵道。

李支書正站起來剛想宣布‘請葉組長說兩句時’卻是老眼昏花地看見一大堆人從學校的石階小路邊走了上來。

好像其中還有鎮黨委副書宋寧江,最讓村支書李經棟嚇了一跳的是居然好像是看見了魚陽縣的財神大老爺趙柄健。

起初幾秒鐘他認為自已絕對是眼花了,說得也是,人家財神大老爺怎么肯來這旮旯地方。

趕緊擦亮了老眼終于看清楚了真的是趙局長,因為李支書經常去魚陽化緣,對于趙局長可是很熟的。有次李支書也是背著棉被找上了趙財神,倒真給弄來了幾千塊。

還未等李支書反應過來,劉永澤和張希林以及縣局鎮里跟著來的幾個跟班早小跑著迎了上去。因為他們不但是被趙財神嚇著了,最主要的是還看見了中央的一個人——張新輝副縣長。

劉永澤和張希林的手伸了過去,張副縣張皺了皺眉頭蜻蜓點水一般點了一下就縮回了手,害得張副鎮長和劉副局長的手都握了個空。

趙大財神更牛,根本就沒伸手,那手在這10月天里好像怕冷似的就插在褲兜里。只是斜瞥了兩副職一眼點頭算是握手了,當然兩人也不敢有啥意見。開玩笑,得罪什么人誰敢去跟錢過不去,財神爺滿身都是錢,不要說他們,就是蔡大江來了還得點頭哈腰的,所以他們照樣樂呵呵地跟在后面。

葉凡正低著頭抽悶煙,一雙手卻是重重地拍在了他肩膀上爽朗地嚎笑道:“葉兄弟,想啥呢?是不是可馨丫頭。呵呵!想就回縣城嘛!地方給老哥支一聲算我頭上。”

“趙……趙哥,你……怎么來了?”葉凡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站起時有些遲鈍。

“呵呵呵!不但我來了,張哥可也是來了。”

趙柄健心情不錯,其實張新輝是想來看看他的侄兒張家林校長。因為他心里有愧,侄兒一直窩在這旮旯地方就是因他造成的,所以他心疼。剛好遇上趙局長說是要到天水壩子,因此他也就一起來了。

昨晚上趙柄健打了電話給葉凡,問他那小狼鼠是否還能弄到。因為前次葉凡送的那只他女兒倩倩非常喜歡,當小狗養著,綠茸茸的可愛得很。誰知一次出門帶著它去溜街居然被車撞死了,這下子可是不得了啦。

女兒一直哭著吵著擾得趙柄健兩口子頭都快變成豬頭了。所以昨晚上只好硬著頭皮打了電話給葉凡,他也知道還能發現一只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因此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情,誰知葉凡一口就答應說是還有,今天當然就趕下來了。

“小葉同志,辛苦了。家林一直說你可以作為共產黨員的凱摸了,為天水壩子小學你付出了許多……”

張新輝居然主動伸出了手,與葉凡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忌妒得身后的劉副局長,張副鎮長真想沖上去把葉凡的手換成自已的。張新輝縣長主要分管的是交通,交通這年頭的油水可是不少。所以他手頭也是一有錢有權有勢的副縣長。

“大家注意了,都坐好。現在我們歡迎縣上來的領導講話,娃娃們,你們今天能有這樣的教室讀書全靠了張副縣長和趙局長以及葉組長等人。”

李支書扯著一破羅嗓子喊話道。

“好吧!來了我也說兩句。看見這學校的大變樣,我心里非常的高興。說句實話,作為天水壩子工作組的組長葉凡同志,手上可是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可是他居然做到了。我就說一件事,這次來天水壩子發現那小公路修整了許多地方。碎石子多起來了,許多以前難開的小山疙瘩都給炸開拓平了。你們知道葉組長弄來了多少火藥嗎?”

張副縣長還來了個即興現場搶答題,因為剛才在村腳下已經聽了好一會兒劉永澤和張希林大夸特夸劉馳的事。當時張新輝和趙柄健可是都窩著一肚子火。

趙柄健還罵道:“媽的!小葉為了討點錢差點喝死過去了這群龜孫子,居然把人家的功勞全給轉那叫什么劉馳的小雜碎身上了,走,老同學,咱們為小葉撐一回去。”

因此張副縣長的話里是有深意的。

“肯定有三四千塊的,我看修路時用去了許多。”吳天嶺站起來喊道。

“三四千!不準確,應該是將近一萬塊錢的火藥等。”張新輝手一揮說道。

“啊!一萬塊!”村民們騷動了,對他們來說一萬塊簡直就是個天文數字,太大了。這下子一個個更是把佩服的眼光射向了葉凡。

“我也說一句,也不怕丟臉了。當時葉凡同志來縣是弄錢時,我當時給他的任務就是一杯酒15塊錢,想想,弄那么多錢需要喝多少酒,幾百杯啊!小葉當場就躺進了醫院。所以我心里有愧啊!說句不好聽的話,這學校的木板上都沾著小葉的苦酒味兒……”

趙柄健鏘鏘有力地喊道。

第46章 暗潮涌動

“啊!”

這次又是一陣驚訝聲過后就是雷鳴般的連片掌聲。“鄉親們,秦書記今天叫我全權代表林泉鎮黨委、政府來這里就是祝賀天水壩子工作組的,特別要感謝的就是葉凡這個組長。人雖然年輕,但做事卻是老道……”

林泉鎮黨委副書記宋寧江又喊了一陣子。

“葉組長,請你也講兩句,咱們天水壩子村人會永遠記著你的,大家說是不是?”這時葉大柱站起來喊道。

“對!葉組長還沒講話呢,大家靜靜。”葉偉強站起來揮了揮手作了個壓聲動作。

“我沒什么話說,我到天水壩子村來是為了干工作的,只要大家過得好就是我最大的**,謝謝!”葉凡干脆利落的就講了這么一句話。

“嘩……”

一陣掌聲如般掃過,現場沸騰了,李春水、二芽子、葉若夢等人把手都差點拍熱了。

送走了領導,葉凡也累得快散架了。通過酒桌上交流,葉凡覺得與吳家、李家、葉家以及雜姓選出的張家代表等人更為融洽了。心里也是十分的高興,關系搞好了后面要進行的選舉工作疇備就容易得多了。

奇怪的是張新輝副縣長在臨走時偷偷把葉凡拉一邊,語氣略顯哀傷樣子說道:“小葉,我要拜托你一件事。你跟家林談得來,你勸他離開天水壩子吧。我已經在縣城教育局為他找好了位置,即便不想回縣城到林泉鎮學區也行。他已經快30了,你看他現在連老婆都沒有,這樣子下去怎么行。總不能光棍一輩子。唉!孽緣啊!這件事你多費點心。以后到縣城來打我電話,能幫的我一定幫。”

說完后掏出了一張紙片遞給了葉凡。

本來葉凡想問問為什么時見張新輝不說估計人家有難言之隱也不方便問。

天水壩子村張榜公布的四位候選人也選出來了,分別是吳天嶺、李宣亭、葉偉強、張居水。當然,葉凡最不看好張居正了,因為張居正是雜姓代表,雜姓在天水壩子不到2千人。

而吳李葉三家合計達到9千人。這三家人中有選舉投票權的就數李家最多了,第二是吳家,葉家是最少的。因此就造成了天水壩子往年選出的屆村長,李家出的村長幾乎占了一半。

因此李家在龍墓中占的份額當然就最大了,難怪那天在龍墓中看見李家那個方位的小墳包密一些,原因就在此。

而有幾屆是吳家、葉家聯手才抗過了李家。所以三家人的積怨是越來越大,葉凡感覺這天水壩子簡直就是一快疾度膨脹的火藥桶。而工作組搞的選舉就是一引爆器,什么時候爆了自已都無法控制。

而在選舉**中起決定作用的不是吳李葉三家,反而是那些散落的雜姓村民,比如周、張、王等。

因為他們這些雜姓沒有實力跟吳李葉三家爭搶村長,結果就淪落成了吳李葉三家搶奪的對象。

因此雜姓村民的關系也是錯綜復雜,有的跟吳家好,有的跟李家好,有的又跟葉家好。往年甚至發生了為了爭搶雜姓村民發生爭斗,威脅等等。

因此就雜姓的代表張居水如果想上位的話基本上是不可能,如果真能上位除非能得到吳李葉三家中其中一家的鼎力支持。而且雜姓必須擰成一條繩才有可能。想得到三大家族其中一家的相助這是不可能的,這次村長選舉三大家族可是卯足了勁頭,勢必拿下。

所以才造成了上次選舉時因為一點小事發生了流血事件,最后魚陽縣不得不派出了武警。

這在華夏的選舉歷史上估計都是聳人聽聞的事。幸好當時魚陽縣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再加上天水壩子的確太過偏僻,也沒幾個人注意到。

估計就是某些狗鼻子靈通的記者即便知曉了,當一聽說天水壩子的路也許就退縮了不敢來。這也許就是天水壩子這村子落后所沾的光吧,不然那謠言早就傳得滿天飛了。

躺**分析了一陣子葉凡感覺頭都快炸開了,糾亂如纏繞的亂七八糟蛛絲,這個結也不知怎么下手去解。

不過葉凡心里也有了一個模糊而驚天的**計劃。那就是從源頭上鏟除禍之根源,說陰點就是炸掉天水壩子村民們的圣地——龍墓!

前次發現龍墓上方的狗熊崖上有一條長達幾百米的裂縫,想等它自然滑坡那也不知要到猴年馬月它老人家才肯滑下來。

只有人為加快它的滑塌才行。而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作自制的zha藥包炸了。

葉凡也做了準備,這次弄來了這么多火藥引線,他還特別請村里高手制作成了土制zha藥包。當然當時的由頭是作來開山修路,而且在修路**中也的確用去了不少。

而那些化緣來的火藥總量只有葉凡知道數量,現在還剩下幾個大號zha藥包存在一秘密地方,那就是葉凡的殺手锏。

不過如果真炸了吳李葉三大家的龍墓,必須做到天衣無縫才行。不然如果泄了底的話自已估計在這天水壩子會落得個尸骨無存的可悲下場。天水壩子村一萬多人一人一腳的話自已就會成為小公路上鋪路的碎渣屑。

而且林泉鎮政府都不會為自已出頭的,這炸人祖墳那可是太**的事了。即便是政府誰敢出來擔待,葉凡自已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冷汗直冒。

可是為了天水壩子人的和平,為了選舉能順利進行,為了天水壩子的長遠考慮。葉凡也只能先硬著頭皮準備著了,已經做好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那舍身飼虎的準備。當然,他時時在夢中祈求著上蒼千萬別逼他走向這極端的一步,畢竟華夏人都信奉祖宗、神靈。君不見清明時節國外的游子們千里迢迢回來不就是為了給祖墓松松土,拔拔草,盡些孝道。

第二天上午。

葉凡正想找張家林校長好好聊聊,突然一精瘦小伙子如狂風一般沖進了老宮大叫道:“葉組長,要出大事了。快!快!”

看情況事比較急,那小伙子連拖鞋都跑丟掉了,赤著腳趕來的,腳被什么劃破了血還在流。

“什么事你先說說。”葉凡心里一緊心道是不是火藥桶開始點燃了。昨天剛公布了候選人今天就出事了,這事上沒有這么巧的事嗎!

“來不及了,先去了再說。”小伙子吼道。

“好!走!”葉凡一見趕緊跟著小伙子跑了出去,而劉馳卻是推說頭疼呲牙咧嘴的不去了。李春水跑起來時一點不遜農村人,胸前那兩團惹火山峰上下顛動著撩人得很,就像是兩副拳套掛胸前晃蕩,不過葉凡此刻也沒啥心情了。

本想在路上問問情況,可那小伙子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根本連話都說不清了。

15分鐘后終于趕緊到事發地點。

不得了!

第47章 黑手

水田的田埂上站滿了人,估計約有上百人正在進行混亂的砸抓杠打。發出‘呯呯旁旁’的嚇人聲音。村民中持著鋤頭,尿瓢、扁擔、有的干脆順手撿起石塊就狂砸。

因為水田里儲有許多水,許多人抱成一團在水田的爛泥地里糾打成了一起,水聲嘩嘩的,要不是親眼見到葉凡還以為是在拍電影。

“住手!住手……”

葉凡老遠就開始大叫了,可是沒人理他,格斗繼續。估計都打紅了眼,有的開始冒血了。情況緊爭,如果任由發展下去估計就是一場流血沖突。

“格老子的,再不住手老子就砸死你們這群龜土蛋子。”葉凡如下山猛虎狂運養生術沖將下去,順手抓過一人的硬實扁擔。‘咔嚓’一聲爆響,那雜木做的扁擔被他狠狠地砸向了自已膝蓋腿上,頓時斷成了兩截。

這一手硬氣功露出一下子就震住了現場的一部分人,大家呆呆地望著葉心手中已變成雙截棍的扁擔,心里寒寒地想:“高手!絕對是屬于電影中演的大俠身手。”

不過還有一小部分在水田里糾在一起,拳來腳往不管不顧。葉凡沖了上去幾腳踢了下去。

“啪啪……”

幾聲過后糾在一起的人全給踢開了成了滾田葫蘆,大家終于停了下來。

“說,倒底怎么回事?是誰惹起的。”

葉凡也顧不及斯文了大聲吼道,對天水壩子村人來說斯文管屁用,他們喜歡聽拳頭說話。就連村里姑娘找老公都喜歡以施瓦辛格為榜樣,越壯越好。那樣子才顯得威猛,在這村里才有話與權。

現場一時陷入了沉默之中,嘈亂的現場一下子成了安靜的樂園。

“怎么啦!有種打架沒膽說,都是孬種嗎?不是孬種的全站出來。”葉凡這句話吼得狠呀,誰愿作孬種。特別是對于農村人特信這個,所以葉凡話剛完就有兩個人站了出來。

“葉組長,我叫吳信滿。你看,我今年特別選了塊大田花了許多功夫挖深了養了些小魚。最近天都沒下雨,水一直在下降,我一直擔心田里的水干枯了。所以最近每天都要從山上水溝里擔上幾十擔水灌入田中,才使得魚田里的水始終沒下降。剛才我去山上砍了擔柴回來,誰知看見李金牛正在挖我的魚田。葉組長,你看看,挖了個口子,水已經被流去了三層,我的魚也被流了不少。李金牛,你心都給老鼠藥毒爛了是不是?龜蛋的!”

吳信滿指著自已的魚田憤憤然吼道,聲震如雷。

“放你媽的臭狗屁!老子見你魚田里水漏了出去好心好意地想幫你重新糊上,誰知你這龜兒子見人就打。良心給狗吃了是不是?”李金牛氣得嘴唇都在抖瑟。

“別吵了!”葉凡吼道,瞪了兩人一眼。開始細細地觀察起水田來。發現吳信滿的魚田在上面,李金牛的水田在下面。田地種的是土豆。苗長得老高了,隨即就明白了,肯定有人下黑手故意挖開的。

隨即問道:“吳信滿,土豆吃水嗎?”

“吃一點,但太多的話估計會淹死了。”吳信滿老實地答道。

“這不就清楚了,既然李金牛種的是土豆,土豆又不需要太多水。他挖你的魚田讓水流到自已土豆田里就不怕自已的土豆被水淹死泡爛了?”

葉凡說道。

“他心爛,就想讓我的魚全干死掉。土豆不值錢,我的魚苗可是花了6百多塊才買來的。那可是我存了一年的錢啊葉組長,你可得為我做主。”

吳信滿愣神了幾秒嘴又倔了起來。

“我沒挖,我是好心的。”李金牛反喊道,“你吃飽飯沒事干了讓自已的土豆全爛了,吳信滿,你有這么傻嗎?媽的!這年頭好人做不得,一做就糟罪。”

“好了!吳信滿。你剛才說砍完柴剛擔回來路過這里就看見李金牛正挖你的田是不是?”

葉凡問道。

“說過我沒挖好心的。”李金牛不滿的嘟嚷道。

“閉嘴!沒問你,一個個來。”葉凡吼道。

“是的!我看見他正在放水。狼犢子的,心肝爛了。”吳信滿還隨口罵了一句,覺得不解氣時已經被葉凡喝止住了。

“吳信滿,你剛才不是說你田里的水已經被放掉了三層多。就憑這個田口子你相信幾分鐘之內就能把你這塊大田的水放掉三層嗎?”

葉凡問道。

“不能!”吳信滿望了望那口子想都沒想直接就搖了搖頭。

“這不就結了嗎?說明你這田埂口子是你離開去砍柴時被人挖開的,但是這個人肯定不是李金牛。一個原因是因為他的田在你的田下面,最容易引起你懷疑。第二就是如果真是他挖的干嘛又要堵上,他應該躲得遠遠的才是。還有就是他不怕爛土豆你們說是不是?”

葉凡頭頭是道,三下二下就把事情分析得明明白白。

“看……看來我是錯怪李金牛了。”吳信滿撓著頭不好意思說道,“那葉組長,我這田里水倒底是哪個龜孫子放的,媽媽的!良心給狗吃了。”

“這個就要查查看了,不過你這田里損失不大。還有這么多水,魚應該沒跑多少。大家一起幫個忙,擔些水來。”葉凡說著帶頭撿起旁邊一擔尿桶去下面擔水了。

“哄!”

人群散了,大家見葉凡帶頭了。原先打架的雙方都加入了擔水隊伍中。天水壩子人雖說粗爆,但其實心地是好的。當然,也不排除個把爛人,就像那個故意挑起事端的人。

葉凡一連擔水一邊琢磨,估計是有人想乘選舉找事,弄得選舉搞不下去或者說是想混水摸魚。

倒底是誰家干的呢,如果從表面看應該是葉家人干的,因為只有引得吳家、李家大吵起來他們才好混水摸魚。但也不排除是以張姓為首的雜姓人群,可是這事又沒什么證據,一時難下決斷。

“媽的!傷腦筋啊!”葉凡嘆了口氣,“估計從此刻起天水壩子將處于飄搖之中。

五點鐘時,葉凡見葉金蓮正在灶臺前忙碌。于是一屁股坐了下去幫忙燒火,意外的發現葉金蓮的眼圈紅紅的腫得老大,估計有什么傷心事。

“金蓮姨,你想啥傷心事了,人啊要想開一些,天天活得快樂更好。傷心事過去了就算了,再不是你說出來我幫你參謀一下看看能否幫點小忙。”葉凡勸說道。

“沒……沒啥事,謝謝葉組長關心了。”葉金蓮身子一震臉色瞬間慘白,不過立即就恢復了裝著洗菜躲旁邊去了。

第48章 逼

“肯定有事。”葉凡心里想著,但人家不肯說也不可能逼問,轉念想到張副縣長拜托的事又問道:“金蓮姨,我看張校長一直來都不怎么開心。經常見他坐在一墳包前發呆,那塊碑文上寫著的李雪花跟張校長有關嗎?”

“唉!作孽啊!這事我倒是清楚。”

葉金蓮嘆了口氣說道:“張校長19歲師范畢業后分配到了天水壩子,二年后認識了村里的一朵花,就是李家那叫雪花的丫頭。奇怪的是兩人就對上眼了,開始的時候還互相對罵,最后仇人變成了相好。好得不得了,本來這事就快成了,誰知張家人不同意。”

“為什么?”葉凡追問道。

“張家人在縣城有點門頭,剛好張校長的小叔又升了官,那個時候好像是角林鎮的副鎮長。最主的是聽說縣城一個副局長的閨女相中了張校長。

要知道那個時候年青的張校長長得還是很帥氣的。一個是副局長閨女,另一個李雪花也只不過一初中畢業的山里妹子,又沒皇糧吃,張家人當然看不上眼了。

因此就托他小叔,也就是現在的張副縣長來勸家林。當時他小叔也有那個意思,因為那副局長聽說是掌管縣里財政的。

如果家林能與副局長閨女好上了對家林的小叔來說也有相當大的幫助。不過家林是說什么也不肯,口氣堅決一根筋就是只要李雪花。

說是如果家里不同意就呆這天水壩子一輩子了,最后他小叔見家林這一塊說不通了干脆托我叫李雪花過來。

我當時也不知他叫李雪花干什么,還以為是家林小叔有事跟李雪花商量。所以就叫來了李雪花,誰知家林小叔是勸雪花離開家林。當時為了家林前途李雪花是含淚答應了。

面上與家林還保持著聯系,不久家林去外地讀書,一去就是幾個月。而李雪花的爹得了重病,急需2萬塊開刀。對于咱們天水壩子人來說,當時88年那個時候別說2萬塊,就是要拿200塊都難。要知道當時吃皇糧的工作人員一個月也才80來塊錢工次。

雪花也沒告訴家林,他知道家林也拿不出來。最后縣城有家姓陳的富人,兒子叫陳利明。大家都叫他傻胖豬的,因為頭腦有些呆癡,所以娶不上媳婦兒。也不知是誰牽的線,居然看上了李雪花。陳家有錢,答應出3萬塊。李家當然同意了,因為還等著錢治病呢!

事情辦得很快,結婚證都沒打李家收了錢就辦了事。而李雪花那天出嫁,出門后硬是叫新娘車停在了離我們天水壩子不遠的金泉橋上。說是想最后看一眼天水壩子,誰知那閨女乘人不備,嘴里哭喊著家林的名字跳了下去。

人是撈上來了,早死了。當時換衣服時我發現李雪花已經有了五個月左右身孕,估計是家林的孩子。作孽啊!家林回來后聽說了這事提著刀就要去找那陳家那傻子拚命,最后硬被學校老師拖住了。

后來聽說家林找到他那小叔,也就是現在的張副縣長大鬧了一陣子。從此連縣城的家都不愿回去,每天都要去李雪花的墳前坐坐嘮嘮嗑,都快30的人了,家里父母親哭著求他回城找個對象卻是被他冷冷拒絕了。

葉組長,你跟家林很好,勸勸他吧!人都死了又不能活過來,如果再這樣子下去怎么辦?”

葉金蓮講著眼淚直冒,就連葉凡心里都是酸酸的。暗暗嘆道:“唉!想不到天水壩子還有這么美麗的愛情,作孽啊!”

晚上7點,劉馳見葉凡去拜訪李家族長了,而李春水去了葉家。老宮中沒人趕緊再次溜到了葉金蓮房間。

“葉金蓮,今晚你必須把吳鎮長那天喝醉酒后在老宮中發生的事全給我說出來。不然我明天早上回到林泉鎮就要上報蔡鎮長和趙所長。我想警察們可不會對你客氣的。”

劉馳惡聲惡氣地相逼到。

“劉……劉干部,我真的什么都不知曉,我放過……我吧!”葉金蓮嚇得手一啰嗦眼淚一下子就冒了出來,身子都抖嗦著。

“沒你事為什么要求我放過你,肯定有事,快點說,到明天就晚了。”

劉馳猙獰著臉喊道,“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明天回去就是林泉鎮綜治辦的主任了。再過得年把很可能升副鎮長,如果你能把吳鎮長的事告訴我以后還怕會少了你的。蔡鎮長還可以為若夢辦理民辦轉成公辦手續。想想這些好處,你還猶豫什么?真是一傻子。”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叫我說什么?”葉金蓮瑟瑟著哭道。

“不說是不是?”劉馳兇相畢露,一把抓住了葉金蓮的手臂壓向了桌面。痛得葉金蓮眼淚直冒,狠狠地喊道:“劉馳,你再敢對我無禮我就死給你看。”

嚇得劉馳慌忙著松了手,他還真怕葉金蓮想不開尋了短見那自已惹上一身騷就慘了。

“好!你行!明天等著警察來收拾你,媽的!”劉馳呸了一口痰惡狠狠地走了。

深夜,老宮的后山上傳來了一陣陣壓抑的哭泣聲,難道有冤魂?

“媽!你在嗎?”

林子邊突然傳來葉若夢的聲音。以前葉金蓮有傷心事總會躲在后山一個人傷心,葉若夢也知道。今天半夜上廁所時無意中發現母親的門居然斜開著,進去一掃發現沒人。估計母親又想父親到后山哭去了。

“夢兒,你怎么又來了,快回去。”葉金蓮收住了哭聲。

“媽!爸……爸都去了那么多年了,你……你想開些。”葉若夢想到自已父親也有些哽咽。

“唉!你爸的仇沒報媽死不冥目。”葉金蓮嘆道。

“媽!您別說傻話。什么死呀死的,我們要好好活著,爸的仇慢慢來,德貴那畜牲會遭報應的,我就不相信這世上沒有報應。”葉若夢狠狠地說道。

“唉!好人不長命,壞人活逍遙。若夢,以后你要好好活著……”葉金蓮又有些哽咽了。

“媽!你心里有事,快告訴我。是不是劉馳又來問什么了?”葉若夢差點喊出來了。

“沒……沒有。”葉金蓮有些難言樣子。

“媽!你不說是不是?你不說我就去求葉組長,葉組長是好人。”葉若夢逼問道。

“慢著夢兒,唉!媽告訴你。劉馳又逼問那天晚上吳鎮長喝醉后回到老宮的事了。媽怎么能說,劉馳還說要上報蔡鎮長和叫警察來抓我。只給了我三天時間,夢兒,媽命苦,沒臉……嗚嗚……”

葉金蓮再也忍不住哭了。

“媽……嗚嗚……”林子里傳來了母女倆的抽噎聲,慘如山魈鬼魅,令人聽之生寒。

第49章 暗斗

第二天早上,黨政辦主任王元成通知葉凡說是劉馳已經調到綜治辦任主任了。天水壩子工作小組劉馳那攤事鎮里會另派一個人下來,估計還得等上幾天。
“哼!我說這小子最近怎么這般得意,干事像騷牛,原來是升官了。媽的!一個只懂得舔著臉沾在姑娘屁股后面,啥事都不干的人居然升官了,而且去的是政府的好地方綜治辦做主任。”

放下電話后葉凡暗罵了一聲,不過面上還是祝賀劉馳升官,親自送劉馳坐上了回林泉鎮的大三輪。

“小葉,以后回鎮里有什么困難盡管說,畢竟咱們一起干過,哈哈……”

劉馳得意地拍了拍葉凡肩膀,連稱呼都改成小葉了,好像他是升的是鎮長似的。

就連一旁的李春水都重重地哼了一聲看不過眼道:“劉馳,巴上了蔡鎮長提了個小小的綜合辦主任就翹尾巴了,小心吃飯被菜噎死。”

“你……怎么說話呢。哼!”劉馳氣得臉色發青跳上大三輪直叫嚷著開車走了。不過李春水后面站的是秦書記,他也不敢造次。只得把恨埋在心底里罵道:“看你裝純,等老子升了鎮長時定要把你給了。媽的!”

“劉主任,小心點,路滑飛石多,呵呵。”葉凡干笑道,氣得劉馳都想從大三輪上跳下來狂這姓葉的小子一頓,不過他可是不敢。葉凡現在在這天水壩子可是名人,連林泉的霸頭李德貴都怕他,更不用說自已了。如果真要暴揍的話那一定是自已成爛豬頭。

不過劉馳也的確是踩中了狗屎,因為張希林跟劉馳的叔叔劉永澤是老同學。所以通過張希林引線劉馳巴上了鎮長蔡大江。而這次因為原來負責天水壩子的周昌棟副鎮長長期處于癲病狀態,其根源聽說就是因為天水壩子給鬧的,所以周昌棟提前病退了。當然這病退也是蔡大江給逼退的。

當時蔡大江的想法就是提拔自已的鐵桿跟班,也就是計生辦的代主任李軒石接替周昌棟的副鎮長之位分管文衛。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在林泉鎮黨委會上秦志明也提了原綜治辦的鐵明夏主任為副鎮長候選人。

在黨委會上通過一番角力,居然最后是三比三僵持著,因為七個黨委委員中紀委書記鐵托投了棄權票,所以就成3票對3票了。

最終林泉鎮向縣里報了這兩人,作為縣委書記李洪陽來說前次黨委會上丟了林泉鎮鎮長和一個黨委副鎮長席位,只提拔了宋寧江為黨委副書記。

感覺十分的丟臉,后來縣黨群副書記鐘明義居然自已找上門來解釋了一翻前次力挺縣長張曹中的事。

原來是因為葉茂才是他的表弟的緣故。所以也取得了李洪陽的諒解。因此這次縣常委會李洪陽是非常輕松的拿下了林泉鎮副鎮長的位置。也就是鐵明夏接替病退的周昌棟。

張曹中認為反正也不是林泉鎮的黨委副鎮長,因此爭論了一番就讓李洪陽得手了。鐵明夏走了后就空出了個綜治辦主任位置,這綜治辦主任卻也是鎮里的各股辦較好的辦公室。

爭的人當然也相當的多,林泉鎮可是大鎮,超編嚴重,比超生還厲害,就造成了沒有級別的科員不下百人。

不過秦志明把副鎮長之位爭到手了當然也要剩口湯給鎮長蔡大江。因此這次蔡大江提出讓劉馳接替鐵明夏的位置倒也很順利,所以劉馳是踩了狗屎了。

不過劉馳這一來是完全投到了蔡大江門下,秦志明表面沒說什么,心底里卻是恨得牙癢癢的。所以那天才會叫宋寧江副書記代表政府黨委等去天水壩子走一遭攏絡葉凡為之撐腰。

而宋寧江剛好又遇上了魚陽縣的財神趙柄健,而且更驚訝地發現了就連張新輝副縣長也到了天水壩子。好像他們兩位大佬都是去給天水壩子工作組的葉凡祝賀去的,說難聽點就是有點搖旗吶喊之嫌。一直覺得納悶,這小子倒底是哪路神仙后代,怎么能勞動縣上兩尊菩薩來拜。難道是京城來的那些什么紅色子弟或者省里高官之孫來林泉鎮鍍金的?

所以一回到林泉鎮馬上與秦志明商量了許久,覺得下一步應該重點培養葉凡這小伙子。再加上葉凡上任以來天水壩子都沒發生什么大事,反而干出了修學校,修小公路得到群從擁護等等諸般大事,因此也讓葉凡在秦志明和宋寧江這兩位林泉大佬的心中那份量漸漸地重了起來。

其實最主要的是劉馳升官讓兩位大佬不舒服,別人肯定會說:“你們看,跟著蔡鎮長有前途,不久就提了。而跟著秦書記的葉凡組長盡管做出了那么多成績,屁股還不是被定在天水壩子那破旮旯地方……”

因此秦志明也要立場堅定地做點東西給手下看看,告訴大家跟關我老秦比跟著小蔡更有前途。因此這次宋寧江到學校去為葉凡撐腰時還帶去了一千塊活動經費,而且暗示葉凡辦好了天水壩子村長選舉的事后面還有天大好處。

葉凡心里當然也熱血沸騰,因為他也隱晦地聽說過魚陽縣的兩位大佬曾經有發下狠話——說是誰能解決天水壩子的老大難問題就官升一級,而且是實職位置。

自已目前已經是正股級的組長了,官升一級莫不就是實職副鎮長,或者調到一偏門鄉去任副鄉長。想到自已今年不過19歲,如果能在20歲時升副鎮長那可真是牛氣熏天了。

第二天上午葉二柱家和吳三毛家又因為宅基地問題聚集了幾十人又要開打。弄得葉凡是疲于奔命,心里憤憤然罵道:“媽的!這天水壩子人全是土匪。一言不和就拉出家族人來混戰,就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嘛!”

葉凡知道是三家族長站背后鼓動的,局面越亂就越好乘亂下手。最好就是鬧得另外兩家全成了大仇人自已一方在選舉中高唱凱歌最好。

歸根到底還不是為了能在龍墓中多分到一杯羹,想到這些亂亂的事葉凡狠狠罵道:“龍墓,看來老子得找機會下手了,不炸斷這個禍根子估計這選舉就得黃了。為了天水壩子人,為了工作,為了老子的官帽子,小爺這一百四十來斤瘦肉夾點肥肉的標準型健美身材就豁出去了。”

晚上8點,葉凡隨步逛到了張家林校長處。兩人整了一瓶老白干合著一碟花生米拉起了話頭。

“張校長,在天水壩子呆有快10年了吧?”葉凡裝得隨意地拉話道。

“嗯!剛好10年。”張家林答道。眉宇間微微一皺估計又想到什么傷心事了。

“都沒想過調回城里,我可知道你家在魚陽城關。”葉凡呵呵笑道,“這地方雖說風景獨好,但呆久了也膩味。”

葉凡說著隨手拿起了辦公桌上的像夾,見里面的張家林正與一穿著杏黃色連衣裙,扎著兩條馬尾辮子的姑娘笑得十分的開心,估計那姑娘就是張校長的相好李雪花了。

細細地審視了一陣子,發現李雪花長得算不上極品。眉兒也不是特別的彎,而且嘴唇也偏大一點,跟春水有得一比,還不如葉若夢。不過情人眼里出西施……

第50章 凡布短褲

“陶公獨愛菊,我就喜歡這旮旯的山水。城里有什么好,鬧哄哄的。人與人就像是戴著面具說話,稍不小心就得罪人。哪像這天水壩子,雖說人野蠻,但實誠。你看我們老師到村里去,平時那些兇神惡煞的壯漢動不動就拔刀子的人,見了老師都是很有禮貌。而且熱情,要幫什么忙人家立馬掄臂子上來,唉……”

張家林嘆道,一臉的憂郁。

“家林老哥,有些事過去這么多年了就該算啦,人總得好好活著。一直想著過去也不好,你說是不是?”

葉凡試探著說道,隨意地瞟著那相夾子,突然腦中劃過一道憶記,似乎這李雪花自已在什么地方見過。葉凡都給自已嚇了一跳,心道:“不可能!李雪花早在八九年前就死了,我咋會見過他。當時我還在讀小學,難道在夢中夢見的?也不對,沒見過這人作夢都難以作到,邪門了,難道這世道還真有鬼魂?李雪花冤魂不散來找我了,也不對?要找也應該找她的相好張家林才對啊……”

葉凡胡思亂想著。

“呵呵呵……葉兄弟你不必說了,我知道是叔找你來的。如果你再說咱們朋友都沒得做了,唉……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唉……”

張家林半醉半醒間倒是吟起了唐朝元稹的《離思來聊表郁悶。

聽著那纏mian菲測,凄心欲絕的嘆息葉凡眼前也浮現一張亦嗔亦喜的如花笑顏——費月嫣。

葉凡的初戀,費月嫣與葉凡相識也只不過才一年。葉凡大四時費月嫣剛進大一,現在才大二。

兩人的相識也具有戲劇性。

當時葉凡回宿舍時突然感到尿急。而這時離廁所也較遠,見左右無人,葉凡掏出話兒開始為花兒蘺芭樹免費澆水。因為那蘺芭樹被園丁修成了一道拱形,將近有一米五高。

正在葉凡唱著‘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不采白不采,采了也白采……’這改編了的黃樂歌兒時,蘺芭樹的另一邊突然站起來了一位白衣賽雪的粉嫩姑娘,橫媚對準著葉凡嬌喝道:“豬!”

“啊……啊……!”葉凡心里一激凌,哈喇汁差點出來了。心道:“美!唯美!實在沒想到咱們《海江大學還有這般貨色,絕品,不!是仙品才對……”心情痛快地想著連話兒都忘了收回反而往蘺芭樹上挺了一下,這動作太過猥瑣。

“你……無恥!”那白衣妹妹隨手把手上的書砸向了葉凡轉身小跑著溜了,不過葉凡隱隱地見她好像連脖子都紅了。

“呵呵!真是交桃花。拉個尿都會拉出一美媚來,背!差點成豬啰鳥。”葉凡苦笑趕緊收回話兒關上了褲門隨手撿起了那本《戀花集,淡淡的香味從那書上傳來。

“美人多情啊!還送書……”

這廝不以為恥喃喃了半天還在那香噴噴的書上吻了一口帶回了宿舍樓,回樓后無聊時翻開那《戀花集,發現里面居然像讀書一樣記著許多自已的感言。

而那白衣美媚像記日記一樣寫了許多,什么今天心情不好,看到誰又怎么樣。讀得葉凡這初哥是熱血沸騰,無限。不過正偷看時那白衣美媚卻是換了一身黑衣沖到了葉凡那兒,搶了書哼了一聲跑了。逗得當時葉凡同室的5位豬哥兄弟全呆愣著兩眼發直。

室友中最有名氣的,號稱一網打盡天下美媚的‘花豬’張無道笑聲震天,酸氣滿天地吼道:“妖孽(葉凡外號),咋的咱們海江剛進來的校花會搶你的書呢?咋不搶俺的?為什么?這倒底是為什么?為什么……”

這小子表演得那是凄婉可人,肉麻得葉凡感覺吞了幾十只蒼蠅。

“呵呵呵……為啥別人叫俺妖孽不叫你妖孽呢?因為你境界還未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革命還未成功,同志還需加緊修煉啊!”

葉凡得意地干笑道,從此居然與那費月嫣就那樣子好上了。不過令葉凡非常遺憾的就是盡管自已有著妖孽的本事可也只攻破了費月嫣的小嘴兒,摸過小手。大腿也摸過一回,全身就……

是因為那次費月嫣腳扭了扶她時隨手不小心摸到的。當時還差點被費月嫣嗔死,因為費月嫣是個非常傳統冷傲的妹妹。

不過葉凡自知自已一普通工薪家境配不上費月嫣。跟費月嫣去過一次她家,最后是在其父母的不屑外加極端鄙視中狼狽三十六計——逃為上的!

盡管費月嫣對他還是一如既往,但葉凡自已在漸漸故意疏遠她。這世道就是這么殘酷,都講求過門當戶對。唉……

想到這些葉凡心里盡剩下一肚子酸水,往事不堪回首。后來倒是與張家林的心境統一了,兩人就跟52度的老白干耗上了,你一杯來我一杯。最后整下了三瓶二鍋頭,葉凡兩瓶,張家林一瓶。當然,還得外加一打碟花生米。

“葉兄弟,你也想開些,往事不堪回首啊!”張家林反過來勸葉凡了,這世道就是透著股怪味兒。別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什么的。這才多長時間就調了個個兒了。事后葉凡想想也覺得好笑,天下的事誰也說不清楚。

回老宮時葉凡就跟武二郎上景陽岡差不多了,被風一吹酒勁上涌。踉踉蹌蹌地回了老宮,剛好晚上春水也回林泉鎮了,老宮中就剩下葉若夢。

這干插i烈火(孤男寡女)的注定要發生點什么。

迷迷糊糊中葉若夢喂他喝了一碗帶著藥香的湯水,說是有利于醒酒。不久,本來就因酒勁燥熱的身子居然像是著了火。一股邪火從從肚臍眼處冒出直往全身漫延,到那股子充滿陽勁的邪火到達男人命根時就不得了啦。

命根子已經漲大如鐵棍,葉凡的頭腦中一陣子迷亂,猶如夏天里的鐵水在沸騰著。三下二下熱得受不了的葉凡自個兒解除了武裝,奇怪的是那條凡布短褲好像一片鐵皮樣就是緊緊地貼著葉凡就是不愿離身而去。

并不是說95年產的凡布短褲特別結實,主要是葉凡搞錯了方向。那短褲按理說應該向腿下面退去,只不過此刻他被邪火灼燒著反而把短褲往肚皮上拉。

盡管葉凡修煉過養生術力氣比一般人大得多。不過95年的凡布短褲的確不是蓋的,布料厚實,耐磨韌性好。一把想把它給硬生生扯裂開還真是不容易。

“唉!”

多謝今晚又有得睇



又睇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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