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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 小小重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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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妹子從來沒有求過你,這一趟你一定要答應的。」青菱撤嬌似的說。

  「要是我做得到,為什麼不答應。」周義笑道。

  「你帶文正一起去,讓他立點軍功。」青菱正經八百地說。

  「晉王功勳彪炳,戰無不勝,在下希望能夠追隨靡下,為國盡忠。也可以見識王爺用兵之道。」劉文正拱手道。

  「文正兄太客氣了,小王只是有點運道吧。」周義謙遜道:「至於隨軍南下之事,父皇還沒有示下,此時實在言之尚早。 」

  「父皇還沒有對你說麼?」青菱訝然道。

  「不知道妹子從那裡聽來這個消息,愚兄也是一頭霧水。」周義假裝蒙在鼓裡道。

  「那麼妹子魯莽了。」青菱看了劉文正一眼,說:「文正常說你英雄蓋世,渴望隨你出征,妹子才大膽相求,你不要介意。」

  「我們是兄妹,什麼話說不得,妹子不要放在心裡才是。」周義瀟灑地說。

  「如果父皇命你南下,你可要提攜文正呀。」青菱央求似的說。

  「說什麼提攜,要有那一天,還要父皇答允才行的。」周義推宕道。

  「這個自然了,相信父皇不會反對的。」青菱喜道。

  三人東拉西扯地談了半天,氣氛融洽,談笑甚歡,兄妹也好像芥蒂全消。

  說到興高采烈時,沒料太子突然送來請柬,邀周義過府用膳,青菱亦嚷著要一起去,周義遂著人回覆太子,答應赴宴。

  太子本來居住宮中,但是出入不易,遂在宮外暗設居所,還僱有婢仆下人,戲稱行宮,用作酬醉見客之用,英帝雖然知道,卻沒有做聲,形同默許。

  青菱與夫婿劉文正要回家更衣,沒有與周義一道走,周義只道他們不會太早去到,也故意晚了一點,與魏子雪多談一會,沒料去到行官時,劉文正已經到了,正與太子說話,青菱卻與瑤仙在內督促下人做飯。

  「二弟,你遲到了,是不是該罰?」太子周仁熱情地起身相迎,呵呵大笑道。

  「該罰!」周義獲邀赴宴時,早料到宴無好宴,笑嘻嘻地說:「愚弟自罰三杯便是。」

  眾人分賓主坐下,爾虞我詐地互道兄弟之情後,太子話鋒一轉,便談到遠征色毒之事。

  「二弟,這一趟父皇下詔嚴責,其實是愚兄的主意,你不要見怪。」太子誠懇地說。

  「大哥責備得極是,小弟未經父皇允許,便妄動刀兵,獲罪也是應該的,只是責罵幾句,已經是便宜了。」周義沒有想到太子如此坦白,暗叫奇怪道。

  「其實吾弟能夠當機立斷,果敢英明,正是朝廷之福,愚兄豈有怪責之理?」太子笑道:「而且些許委屈,換來一個大功,也是划算的。

  「大哥的意思?」周義莫名其妙似的說,暗罵這個大哥可真天真,竟然以為自己會相信如此鬼話。

  「老三膽大妄為,謊報軍情,父皇豈會姑息,愚兄靈機一觸,以為可以以此示敵以弱,遂讓你受點委屈吧。」太子正色道。

  「示敵以弱?」周義茫然道。

  「就是讓宋元索毋為父皇不知道老三諱言敗績,藉故調你過去,對付宋元索。」太子解釋道。」

  「要我對付宋元索?」周義皺眉道。

  「是的,你的戰功彪炳,足智多謀,對付宋元索非你莫屬,所以愚兄奏察父皇,讓你執掌帥印,領兵伐宋。」太子煞有介事道。

  「我行嗎?」周義不安地說。

  「如果你不行,難道只懂紙上談兵的老三行嗎?」太子曬道。

  「大哥過獎了,可是小弟對宋元索知道不多……」周義慚愧道。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三弟就是不明敵情,才會兵敗辱國,你要越聽我的,宋元索一定俯首稱臣的。」

  「請大哥指點。」周義拱手道。

  「說什麼指點,愚兄只是希望能早點一統天下吧。」太子正色道:「宋軍雖然曉勇,但是連年征戰,已經甚是厭戰,無奈宋元索治軍甚嚴,賞得重 , 罰的也不輕,才不得已奮力死戰,二弟只要以靜制動,步步為營,他便無機可乘,待我們準備妥當後,定能一舉成功的。」

  「是,大哥此話甚有道理。」周義同意道,旋念他的話雖然與自己的計劃不謀而合,但是這個大哥怎會希望自己立功,當是別有用心。

  周仁繼續侃侃而談,儘管每一句話也說到周義的心坎裡,他也是點頭不迭,可是總是感覺周仁言不由衷,好像唸書似的。

  「二弟,這是愚兄一得之見,你看如何?」太子周仁終於說完了,問道。

  「大哥真知灼見,小弟受教了。」周義誠懇地說。

  也在這時,瑤仙和青菱雙雙而至,指揮下人送上菜餚,期間自是少不了許多寒暄客套了。

  周義可不是第一次與瑤仙見面了,每一趟見面時,總是感覺她風姿川昔,心裡暗生嫉妒,嫉妒大哥捷是先登,把如此美人兒收為內寵。

  這次再見,念到俞玄霜早晚也是自己的禁臠,周義心裡便沒有那麼難受,只要能夠證實瑤仙是宋元索的細作,也許還可以坐擁京師雙美。

  暗裡把瑤仙與俞玄霜比較,京師雙美可說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實在難分軒輕。

  瑤仙雖然年紀好像大一點,但是風情萬種,媚態撩人,那份成熟的少婦風姿,叫人心癢難熬。

  俞玄霜卻是眉目如畫,清麗可喜,特別是純真中帶著那幾分冷艷,使人生出把她征服的衝動。

  周義再看青菱這個便宜妹子,其實她絕不比京師雙美遜色,無奈怎樣也是自己的妹子,可不敢生出遐想。

  菜餚很豐富,當主人的太子伉儷慇勤熱情,劉文正夫婦也言笑晏晏,頻頻勸酒布菜,吃得還算愉快。

  沒料酒酣耳熱的時候,一個下人突然走了進來,在瑤仙耳畔說了幾句話,她便立即粉臉變色,欲言又止,好像不知如何說話。

  「出了什麼事?」太子奇道。

  「玄霜出事了。」瑤仙著急地說:「不知為什麼,她突然大失常態,與老父發生齷齪,還把俞學士推倒地上,然後氣沖沖地離開了家。」

  「怎會這樣的?!」青菱難以置信地叫。

  「要立即著人找她回來,給俞學士陪罪認錯,否則便麻煩了。」劉文正嚴肅地說。

  「立即派人分頭去找吧。」青菱急叫道。

  周義差點便放聲大笑,知道俞玄霜終於依照自己的吩咐行事了,默計時間,此刻該前往西山途中,待姚賽娥傳功完畢後,這個美女便會回到王府,任由自己魚肉,一念至此,可沒有心情吃喝,起身告辭,太子等急齡尋找俞玄霜,自然無心挽留,只是歉疚地另訂後約。

  周義還沒有回到府第,卻在途中碰上了家人,原來英帝寅夜來傳,著他立即入宮說話,不問可知,當是與俞玄霜有關了。

  「可知道俞玄霜出了事麼?」英帝劈頭便問道。

  「知道。」周義答道:「剛才兒臣在大哥那裡吃飯,聽到有人報告。」

  「他請你吃飯?」英帝訝然道。

  「兒臣前往拜見大哥,承他留飯。」周義不盡不實道。

  「很好,你們能夠兄友弟恭,為父也是老懷大慰。」英帝喜道。

  「父皇誇獎了。」周義改口問道:「她沒有傷著俞學士吧?」

  「幸好沒有.俞光只是摔了一跤,沒有大礙,本來不想張揚的,可是玄霜離家時,還在門外大吵大鬧,要壓下去也不能了。」英帝皺眉道。

  「俞學士沒有受傷便好了。」周義舒了一口氣道。

  「不是你教她動手的吧?」英帝問道。

  「兒臣怎會如此荒唐。」周義搖頭道。

  「看來她是決心隨你出征了。」英帝歎氣道。

  「此女如此大膽妄為,定是桀驁不馴之輩,隨軍出征,恐怕不是兒臣之福。」周義裝模作樣道。

  「她對你可是大有情意?」英帝奇怪地問。

  「不會吧,兒臣只是見過她兩次……」周義怔道。

  「女兒家的心事,豈是你我能解的,當年你娘……」英帝說了一句,便不再說下去,道:「現在她是在你那裡嗎?」

  「兒臣不知道,知道父皇傳召後,兒臣便立即入宮,還沒有回府。」周義老實地說。「要是見到她,你便帶她進宮,讓為父親自審理。」英帝寒聲道。

  「是。」周義答應道。

  「太子和你說了些什麼話?」英帝接著問道。周義靈機一觸,便把周仁說的伐宋方略和盤托出道:「大哥的話甚有見地,使兒臣茅塞頓開。」

  「他真是這樣說嗎?」英帝訝然道。

  「是的。」周義發覺有異,卻不動聲色。

  「你的計劃本來就是如此,可以用作參考的。」英帝點頭道。

  「兒臣也有此意。」周義答道。

  「很晚了,你告退吧。」英帝擺手道。

  周義出宮後,立即回府,雖然沒有見到俞玄霜,卻也知道此女是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的。

  第四卷

  第四集 第一章 落紅畫押

  俞玄霜無端毆打老父,然後離家出走的消息,瞬即傳遍京缺,鬧得沸沸揚揚,成了許多人茶餘飯後的話題。

  儘管許多人四出尋找,還是沒有這個逆女的行蹤,隔了一天,俞玄霜忽然一身白衣,出現在晉王府外。

  「王爺,俞玄霜求見。」魏子雪興沖沖地報告道。

  「傳。」周義點頭道。

  沒多久,俞玄霜便在魏子雪引領下,來到堂前,她也不用指示,自行在周義身前跪倒。

  「怎麼只有你一個?姚賽娥呢?」周義問道。

  「死了。」俞玄霜木然道,看她雙目紅腫,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

  「傳功完畢了嗎?」

  「完了。」

  「葬了她沒有?」

  「她臨終時,要我燒了她。」

  「子雪,你找人收下骨灰,送交色毒的女琪公主,讓她與亡夫丁庭威合葬吧。」

  「是,屬下知道了。」

  「記得那十八條奴規嗎?」

  「記得。」

  「你願意一一依從,是不是?」

  「是。」

  「很好,待會畫押後,你便正名玄霜,當我的女奴衛士,負責保護我的安全。魏子雪是你的頭兒,明白了嗎?」

  「明白。」

  「子雪,拿繩索來,把她五花大綁……」

  「為什麼綁我?」

  「忘記了嗎?當女奴的只許答應,不許問為什麼的。」周義冷笑道:「念你初犯,便饒你一趟,要是下一次……嘿嘿,告訴你,初歸新抱,落地孩兒,

  一定要好好管教,我是不會手軟的。」

  「你……」玄霜臉色鐵青,卻沒有說話。

  「告訴你也不妨,我把你綁起來,是要帶進宮,讓父皇親自發落。」周義繼續說。

  「不能讓他殺了我的!」玄霜著急道。

  「我也捨不得。」周義笑道。

  說話時,魏子雪已經取來繩索,把玄霜的雙手反縛身後,卻故意把繩索交叉縛在她有點平板的胸前,硬把兩團軟肉突了出來。

  待魏子雪縛得結實後,周義便走到玄霜身畔,動手檢視,後來還伸出怪手,往那微微賁起的胸脯握下去。

  「你幹什麼?。」玄霜尖叫道。

  「摸一把你的奶子啊。」周義無情地揉捏著說:「這對奶子好像小了一點……」

  「看來她還是黃花閨女,只要有男人的滋潤,奶子該會變大的。」魏子雪詭笑道。

  「希望吧,要不然,可不大有趣了。」周義格格笑道。

  「湯卯兔有一種異藥,能把奶子變大的,可要向他要來嗎?」魏子雪笑問道。

  「是嗎?」周義終於鬆手道。

  「周義,你不要得寸進尺!」玄霜悲憤地叫。

  「什麼叫得寸進尺?」周義冷笑道:「你整個人也是我的,我喜歡怎樣便怎樣。」

  「對呀,女奴是王府裡最低等,最下賤的東西,活著的目的就是供男人快活的。」魏子雪怪笑道。

  「這個女奴有點特別,只是侍候我一個,你告訴手下每個人,除了我,誰也不許碰她。」周義正色道。

  「噢,屬下知道了。」魏子雪失望地低噫一聲,點頭道。

  「玄霜,你聽清楚了,記著我教你的說話,見到皇上或是其他人時,不要胡言亂語,而且就算你說出真相,只要我矢口否認,可沒有人會相信你的。」周義寒聲道。

  玄霜沒有作聲,知道周義說的不錯,何況事到如今,縱然後悔也是太遲了。

  周義把五花大綁的玄霜帶進宮,本來打算單獨面聖的,沒料英帝竟然傳令帶上朝堂,更沒想到除了太子和一眾朝臣外,丁皇后也在殿上。

  「玄霜,你為什麼如此件逆,可是瘋了?」英帝開口便詢問京中所有人也奇怪的問題道。

  「玄霜沒有瘋,只是為了能夠隨侍晉王,才如此大逆不道吧。」玄霜依著周義的指示回答道。

  「為什麼要隨侍晉王?」英帝問道。

  「晉王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世稱賢王,是玄霜夢寐以求的男人。」玄霜唸書似地說。

  眾人沒料到這個艷名震京師的女孩子說話如此大膽率直,有人暗暗搖頭,有人點頭不迭,太子臉露異色,丁皇后卻是又搖頭又點頭,不知是喜是惱。

  「你既然仰慕晉王,大可央求老父遣人求親,也不用犯下大逆之罪的。」英帝笑道。

  「賤妾自知配不上晉王,爹爹又不許賤妾投身為奴,苦無兩全其美的善法,才……」玄霜眼圈一紅道。

  「原來是這樣嗎,也罷,朕念你一片孝心,也不再重罰了,依例奪去姓氏,貶為奴藉,發配晉王府為奴,你認罰嗎?」英帝點頭道。

  「謝皇上。」玄霜伏地泣道。

  「義兒,此女雖然有幾分姿色,可是性子偏激,你要好好管教,該打便打,該罰便罰,你可不要姑息,倘若她還是怙惡不悛,就是打死了也沒關係的。」丁皇后冷笑道。

  「是,兒臣遵命。」周義偷笑道。

  。「玄霜,過而能改,善莫大焉,你要好好地侍候我兒,如果能生下孩子,我便作主免去你的奴藉,讓義兒納你為妾。」丁皇后繼續說。

  玄霜伏在地上嚎陶大哭,沒命地叩頭,不知道的還道她感恩莫名,只有周義明白她是藉此發洩心裡的悲憤。

  「解開她吧。」英帝同情地說。

  「義兒,你可是要她作你的衛士?」丁皇后笑問道。

  「是的。」周義點頭道。

  「那麼,母后便賜她一襲黃金甲和一柄青鳳劍,當作見面禮吧。」丁皇后笑道

  「謝母后。」周義開心地說:「玄霜,還不謝恩?」

  玄霜那裡能夠造聲,只是繼續叩頭不止,周義卻笑嘻嘻地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然後親自解開繩索。

  「此事已了。」英帝改變話題道:「朕想再議前些時豫王奏請准許紅蓮教傳教一事,眾卿有什麼意見?」

  周義心裡一動,知道英帝開始執行自己的計劃了。

  議了半天,有人讚成,有人反對,太子屬於贊成的一派,說得更是慷慨激昂,毫無保留。

  到了最後,英帝終於答應如果紅蓮教宣揚忠君愛國,以周室為主體,便不再禁止他們的活動。

  看見太子洋洋得意,喜上眉梢的樣子,周義也是暗裡偷笑,知道父皇看在眼裡,一定不以為然;想不到自己對付宋元索的計劃,竟然得到這樣收穫,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朝會散後,周義本來是急著與玄霜回府,讓她在奴規上畫押的,不料丁皇后暗裡著人召見,唯有壓下有點失控的慾火,先去見母親。

  「你的女奴衛士呢?」見到周義後,丁皇后第一句便問道。

  「在外邊守候。」周義笑道:「兒子見母親,還要衛士嗎?」

  「想不到她對你如此癡心,看來除了她,還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迷上了你。」丁皇后大笑道。

  「母后取笑了。」周義尷尬道。

  「我已經著人把黃金甲和青鳳劍送到你的府裡,改天記得帶她進來,讓我看看。」丁皇后笑道。

  「是。」周義答應道。

  「你父皇已經許下諾言,如果你想納她為妾,便要努力生孩子了。」丁皇后繼續說。

  「生孩子只能順其自然,努力也是沒有用的。」周義笑道:「不過孩兒以為她當女奴似乎合適一點。」

  「當奴當妾,隨你喜歡吧。」丁皇后緊張地說:「但是孩子還是要生的,改天讓母后帶她上紫雲山慈安庵,請主持悟通師太作法,看看能不能讓她早生貴子吧。」

  「那個悟通師太有用嗎?」周義心念一動,好奇似的問道。

  「怎會沒用?」丁皇后煞有介事道:「當年我入宮三年也無所出,師太給我作法後,便生下你們三個孩子了。」

  「是嗎?」周義皺眉道:「聽說瑤仙也常常前往紫雲山上香,好像沒有什麼用。」

  「山雞焉能作鳳凰,悟通師太就是道法高深,也幫不了一個賤骨賤命的裱子的。」丁皇后冷笑道。

  「也許是吧。」周義點頭道,暗念母后認識這個悟通師太有年,看來該不會是宋元索的細作。

  「我召你進來,其實是要告訴你一件事。」丁皇后臉容一整,沉聲說道。

  「孩兒恭聆教誨。」周義肅然道。

  「聽說太子昨天和你吃飯,說了許多話,是不是?」丁皇后問道。

  「是的,孩兒蒙大哥不吝指點,獲益良多。」周義點頭道,相信母后是從  父皇那裡聽來的。

  「你這個直心腸的孩子……」丁皇后長歎一聲,道:「我不知道他和你說了什麼,可是不要聽他的,那些話和他平時奏告你父皇的,簡直是南轅北轍,看來不是安著好心。」

  「不會吧……」周義皺眉道,暗念老大如果安著好心,那才是怪事,然而  他的話有條有理,要不是深悉宋元索的虛實,焉能至此,看來背後還有能人,有點懷疑那人便是妹婿劉文正。

  「母子倆談些什麼呀?」也在這時,英帝走了進來,身後還有垂首低眉  的玄霜。

  「沒什麼,談談慈安庵的悟通師太吧‧」丁皇后睜眼說瞎話道。

  「玄霜,沒有奉召你進來幹嘛?」周義不悅道。

  「是我叫她進來的,我還有話要問。」英帝擺手道。

  「原來是父皇的意思。」周義慚愧道。

  「玄霜,朕要你老實告訴我,為什麼要追隨晉王?」英帝坐了下來,寒聲道,原來他根本不相信玄霜的鬼話。

  「我……」玄霜有點佩服周義的先見之明,嚎嚎道:「玄霜要手刃宋元索!」

  「為什麼?

  「宋元索殺我全家,玄霜活著就是為了報此血海深仇。」

  「跟著晉王便能手刃宋元索嗎?

  「玄霜聞說他即將領兵伐宋。」

  「誰告訴你的?

  「是……是瑤仙說實話。

  ,她是從太子那裡聽來的。」玄霜早為周義警告,不敢不答。

  「果然如此。」英帝白了丁皇后一眼說。

  「這個小賤人可真多事!」丁皇后悻聲道。

  「你與她很是要好嗎?」英帝繼續問道。

  「以前是的,可是……」玄霜木然道:「可是現在身份懸殊,恐怕高攀不上了。」

  「胡說,什麼叫高攀不上,我家的女奴也比那個小賤人矜貴。」丁皇后怒道。

  「你不要多事。」英帝目注丁皇后道:「跟朕說的話,無論你聽到了什麼,也不許在外邊胡說八道。」

  「什麼話這麼要緊?」丁皇后曬道。

  「義兒,告訴玄霜,我們懷疑什麼?」英帝沒有理會說。

  周義於是道出自己大婚之日,如何出了刺客,然後魏子雪怎樣抽絲剝繭,發現瑤仙可能是宋元索的細作的經過。

  「你是說她是南宋派來的奸細?」玄霜吃驚道。

  「不錯,可是找不到證據。」周義點頭道。

  「你既然與她友好,可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英帝問道。

  「可疑的地方?。」玄霜認真思索道,如果證實瑤仙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那麼她也該死。

  「她懂武功嗎?」周義問道。,

  「她雖然從來沒有展示武功,可是……」玄霜沉吟道:「我看她不是弱質女流。」

  「除了你和青菱,她還與什麼人來往?」周義續問道。

  「還有……」玄霜想了一想,答道:「還有悟通師太。」

  師太在庵裡清修三十年,從來沒有下山,該不是奸細吧,。」丁皇后憂疑不定道。

  「不是她還有什麼人?」英帝自言自語道。

  「你可有和她上山嗎?」周義問道。

  「前些時去過一次。」玄霜點頭道:「青菱……青菱公主聽說那裡的齋菜很有特色,曾經與我和她一起上山。」。

  「你們也求子嗎?」周義調侃似的說。

  「我沒有。」玄霜粉臉一紅,抗聲道。

  「你們是怎樣求子的?」周義哼道,聽聞玄霜言下之意,好像說青菱也有求子,心裡怪不舒服。

  「悟通師太對著她們念一陣子經,接著化符,讓她們吃下,就是這樣了。」玄霜回答道。

  「以前也是這樣的。」丁皇后點頭道。

  「然後怎樣?」

  「然後我們便離開禪房,前往吃齋,吃完素齋,便返回……返回太子的行宮。」

  「師太沒有陪你們吃齋嗎?」

  「沒有,她還要給其他信女作法。」

  「除了你們三個,還有什麼人吃齋?」

  「其他人也吃的,她們在外邊,我們在裡邊的淨室,還有一個侍候的小尼姑。」

  「除了師太,可有跟其他人說話?」_

  「沒有……」玄霜沉吟道:「瑤仙曾經著那個小尼姑去做幾味素菜。」

  「什麼素菜?」

  「晤……好像什麼法海慈航,還有……我忘記了。」

  「改天可要去嘗一下那裡的素菜。」周義自言自語道。

  「這可不行。」英帝搖頭道:「那裡是男人禁地,除非硬來,或是偷偷摸摸的潛進去,否則是不許男人進門的。」

  「一個男人也沒有?」周義不大相信道。

  「當然沒有,據說百年來,從不許男人進去的。」丁皇后說。

  「義兒,你們退下吧。」英帝歎氣道:「玄霜,回去後,要是再想到什麼便告訴晉王,如果找不到匿藏的奸細,我們要擊敗宋元索便要多費功夫了。」

  「我不生孩子的!‧」才步出宮門,玄霜便急不及待地說。

  「生不生孩子全屬天意,豈是人力所能控制的。」周義曬道。

  「可是……」玄霜知道周義說得不錯,不知如何是好。

  「別吵,回去再說。」周義冷哼道。

  回府途中,周義滿腦子儘是如何找到證明瑤仙是宋朝細作的證據,可沒有理會隨後而行的玄霜,玄霜也是心亂如麻,沒有作聲。

  不料才抵家門,便看見魏子雪在門裡探頭探腦,知道有事,便快步趕了過去。

  「王爺,青菱公主在那邊等你許久了。」魏子雪苦笑道。

  「不是等我。」周義冷哼一聲,扭頭道:「玄霜,小心說話。」

  在大廳裡等候的青菱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看見周義領著玄霜出現,立即搶步上前,。拉著玄霜的玉手急叫道:「究竟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這樣的?」

  「玄霜,還不向公主行禮?」周義寒聲道。

  「不,不用行禮!」青菱動手扶著預備雙膝跪下的玄霜,急道。

  「我二哥欺負你?」

  「青菱,你怎麼了?怎麼淨是和我家的女奴說話,也不招呼自己的二哥?」周義皺眉道。

  「二哥,你把她送我吧。」青菱楞了一愣叫道。

  「送你?」周義大笑道:「送你沒關係,可是她不會願意的。」

  「玄霜,你隨我回家再說,二哥答應讓你跟著我了。」青菱拉著玄霜的衣角說。

  「不。」玄霜掙脫了青菱的拉扯,木然道:「我是晉王的女奴,只會侍候他一個。」

  「什麼?」青菱難以置信地叫:「你說什麼?」

  「我說玄霜是晉王的女奴,只會侍候他一個。」玄霜平靜地說。

  「你是不是瘋了?」青菱嚷道。

  「妹子,她暗裡仰慕我,便希望能夠服侍我了。」周義笑道。

  「胡說。」青菱罵了一句,說:「二哥,我要和她單獨說話。」

  「沒關係。」周義點頭道:「子雪,領公主進去偏廳吧。」

  青菱不再多話,拉著玄霜,尾隨魏子雪而去。

  青菱等去後,周義卻走進書房,關上門戶後,走到書櫥前面,拉開一道暗門,便看見魏子雪領著青菱、玄霜走進來,原來他的府第也像秘宮一樣暗設機關的。

  「玄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趕走魏子雪後,青菱便拉著玄霜坐下說。

  「沒有什麼,我喜歡晉王,要跟著他。」玄霜木無表情道。

  「你喜歡他?簡直是胡說,你不是常說他假仁假義,淨是造作嗎?」青菱愕然道。

  「那是以前,現在不是了。」玄霜冷冷地說。

  那是不是你有什麼把柄給他捏在手裡?被逼順從,我可以幫你討回公道。」青菱叫道。

  「不是,我是自願的。」玄霜眼圈一紅道:「青菱,你走吧,不要多管閒事。」

  「我不管你誰管你?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儘管說出來吧,就算我管不

  了,還有太子,上面還有父皇的。」青菱言辭懇切地說。

  「你不懂的!」玄霜悲叫一聲,起身便走道:「走吧,不要問,也不要再來看我!」

  「玄霜……玄霜!」青菱急叫幾聲,看見玄霜頭也不回,無奈長歎一聲,尾隨而去。

  出到外邊,只見周義摟著玄霜的纖腰,手裡拿著一塊看來是屬於她的繡帕,溫柔地揩抹著蒼白的粉臉說:「哭什麼?以後也不許哭了,知道沒?」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啞咽道。

  青菱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眼界甚高的玄霜,竟然馴若羔羊地靠在自己二哥懷裡,還任由他動手動腳。

  「妹子,你和玄霜說了什麼?為什麼弄哭了她?」周義笑嘻嘻道。

  「沒有什麼。」青菱怔了一怔,道:「大哥明晚又想請你吃飯,你會去嗎?」

  大哥也真客氣。」周義知道躲也躲不了,笑道:「我當然去。」

  請你也帶玄霜一起去。」青菱期待地說

  「她是我的衛士,女奴衛士自然也會去了。」周義訕笑似的說。

  「王爺,皇后派人送來了黃金甲和青鳳劍。」說到這裡,魏子雪捧著一柄長劍和一個木盒子進來道。

  「讓我看看。」周義接過長劍,發覺劍鞘鑲金砌玉,十分名貴,抽劍一看,只見一泓秋水,寒光閃閃,看來吹毛可斷,無堅不摧,該是罕見的神兵利器。

  「好劍!」魏子雪讚歎道,玄霜是使劍的,看見如此好劍,亦禁不住眼前一亮。

  周義放下寶劍,動手打開木盒子,裡邊金光四射,零零碎碎的有許多東西。

  「這是什麼?」魏子雪訝然道。

  「是母后賜予女奴衛士的黃金甲……」周義取出兩個用金索連在一起的黃金罩杯,檢視了一會,道:「玄霜,過來,讓我給你穿上。」

  玄霜咬一咬牙,臉色鐵青地走了過去。

  看見青菱臉露不忍之色,周義突然生出獸性的衝動,當著魏子雪把玄霜拉入懷裡,手上的罩杯蓋著賁起的肉球比畫了一會,才把兩個罩杯蓋上乳房,扣上後邊的扣帶。

  「咦……?」魏子雪忽地低噫一聲,走上幾步,頭臉湊了過去,臉露詫色道:「飛天駱駝!」

  「飛天駱駝?」周義問道。

  「你看,罩上是刻著兩頭背生雙翼的駱駝,人稱飛天駱駝。」魏子雪道:「這是西域飛駝族的標記,只有王公親貴才可以把標記刻在自己使用的物品,難道……」

  「難道什麼?」周義追問道。

  「據說飛駝族族主打造了一襲以西天金精製成的盔甲,此甲不僅刀槍不入,還可以辟邪驅鬼,族主要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穿上盔甲,隨他出征,此甲看來就是那一套盔甲了。」魏子雪解釋道。

  「刀槍不入嗎?」周義拿起青鳳劍說:「讓我試一試。

  「王爺,一柄是神兵,一襲是寶甲,要是硬碰,傷了那一樣,也很可惜的。」魏子雪制止道。

  「對,改天用尋常刀劍再試吧。」周義放下寶劍,檢視著木箱裡剩餘的東西說:「還有護腕,護膝……全是零零碎碎的東西,不像完整的盔甲。,」

  「西天金精十分難得,能鑄造這許多保護要害的護物己經很是了不起了,對了……如果真是那套寶甲,應該還有貞操帶的。」魏子雪若有所憶道。

  「是這東西嗎?」周義拿起一塊三角形的金質硬片,端詳道:「看來像是護陰……。」

  這塊金質硬片硬梆梆的,周義嘗試使力拗折,卻動不了分毫,三個尖角分別連著兩指寬的金帶,可以丁字形的連接在一起,要是把金片覆在腿根,扣上金帶後,該能保護下陰,奇怪的是金片中間還有一道裂縫,裂縫周圍全是尖利的鋸齒,叫人摸不著頭腦。

  「應該是……」魏子雪湊熱鬧地哄了上去,說:「掛在身下,便可以保護要害了。」

  「這道裂縫有什麼用?」周義皺眉道。

  「看來是……」魏子雪看了玄霜和青菱一眼,便住口不說。

  「為什麼叫貞操帶?」周義沒有留意,問道。

  「掛了上去,再鎖上鎖頭,要是沒有鎖匙,便不能解下來,也不虞偷吃了。」魏子雪語焉不詳道。

  「我明白了。」周義把指頭抵著裂縫,格格笑道:「要是強行硬闖,便會皮破血流的。」

  「對。」魏子雪點頭道。

  「可是為什麼要留下這道裂縫?」周義不明所以道。

  「這東西是要整天掛在身上的……」魏子雪神秘地說。

  「是了,這道裂縫是方便如廁的。」周義恍然大悟道。

  「正是如此。」魏子雪怪笑道:「傳說盔甲下是不穿其他衣服的,這樣便更方便。」

  青菱玄霜兩女聽得粉臉通紅,暗唾不已,玄霜的芳心更是卜卜亂跳,暗叫不妙。

  「有趣!」周義大笑道:「掛上去看看。」

  「不!」玄霜恐怖地往後退去。

  「回來!」周義森然喝道。

  「二哥,不要欺人太甚呀!」青菱怒罵道。

  「什麼是欺人太甚?」周義冷笑道:「這是御賜的盔甲,還不該掛上去嗎?再說,她是我的女奴,怎樣管教也是我的事!」

  「你……」青菱氣得渾身發抖,卻也無言以對,看見玄霜流著淚,更是痛心,怒哼一聲,扭頭便走。

  氣跑了青菱後,周義目注玄霜,寒聲道:「賤人,你好大膽!」

  「我什麼也依著你了,你還想我怎樣?」玄霜悲憤地叫。

  「依著我?」周義冷哼道:「我有叫你在青菱面前哭嗎?我有叫你告訴她不要多管閒事嗎?」

  「我……」玄霜知道周義一定偷聽了她和青菱說話,真是欲辯無從,唯有哀傷痛哭。

  「要是你不想當女奴,可以隨時走!」周義咄咄逼人道。

  「王爺,別惱了,她初來乍到,什麼也不懂,慢慢管教便行了。」魏子雪裝好人道。

  「我再問你一次,你要當女奴不?」周義冷冷地說。

  「當……嗚嗚……我以後也不敢了!」玄霜大哭道。

  「那麼該罰不該罰?」周義得寸進尺道。

  「該……」玄霜哽咽道。

  「衝著你還知道該罰,我便暫時寄下這一頓鞭子,算你一場造化,」周義冷笑道。

  「是……謝王爺不打之恩。」玄霜含淚道。

  「明晚我們去太子家裡吃飯,你知道該怎樣當一個像樣的女奴了」周義陰惻惻地說。

  「你要我怎樣便怎樣……」玄霜流著淚說。

  「我會教你的。」周義滿意地說:「要是再犯,便兩罪俱罰,別怪我不憐香惜玉呀。」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泣道。

  「好了,現在去打水,侍候我洗腳!」周義冷哼道。

  別說打水給男人洗腳,玄霜從來沒有幹過粗活,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計較了。

  張羅了一會,還有兩個好心的下人幫忙,玄霜捧著暖洋洋的一盆水步入周義的寢室。

  周義已經脫掉靴子,懶洋洋地靠在床上,不知在想什麼,直到看見玄霜進門,才坐了起來。」」

  玄霜委屈地把水盆放在周義身前放了下來,滿心淒苦地捧起他的腳掌,慢慢放入水裡。

  「以前可有給人洗腳嗎?」周義問道。

  「沒有……」玄霜粉臉低垂道。

  那便要學了,還有許多侍候男人的功夫,也是要學的。」周義賊兮兮地說。

  「你……」玄霜悲叫道。

  「不要以為我是故意為難,我們修習的奇功,其實是一門淫邪至極的功夫,要能速成,便要縱慾,如果不能盡情享受肉慾的樂趣,事倍功半事小,還不能得到大成。」周義正色道。

  「我……我學便是。」玄霜知道他說的不錯,唯有強忍淒酸道。

  「這便對了,女人侍候男人,本是天經地義之事嘛。」周義抬起濕淋淋的腳掌,往玄霜胸脯壓下去。,

  「你弄濕人家的衣服了!」玄霜急忙往後退去,怒道。

  「濕了便濕了,總要脫下來的。」周義曬道。

  玄霜沒有作聲,含羞忍辱地爬了回去,繼續洗滌周義的臭腳。

  「洗乾淨一點。」周義怪笑道。

  洗完了腳,又用乾布抹乾淨後,玄霜捧起髒水,轉身便走。

  「換一盤乾淨的回來吧。」周義在後叫道。

  玄霜捧著清水回來,在周義的指示下放在一旁,赫然看見一方寫滿了字的白布放在桌上,認得是自己前幾天親筆寫下的奴規,不禁芳心劇震,知道大難臨頭了。

  「你當日寫下的十八奴規就在桌上,大聲念幾遍吧。」周義詭笑道。

  「不用念了,我記得!」玄霜顫聲說。

  「那麼把衣服全脫下來,要畫押了。」周義興奮地說。」

  「你……你真的要……」玄霜如墮冰窟地叫。

  「不錯,我要用指頭戳穿那片礙手礙腳的薄膜,讓你用自己的落紅畫押!」周義殘忍地說。

  「為什麼?」玄霜害怕地說:「為什麼要難為我?」

  「一來是要證明你的決心,二來是這門奇功雖然淫邪,卻能造就天下第一高手,那時別說是我,就是宋元索也打不過你,如果你忽地歪心。我還有活路嗎?」周義森然道。

  「我……我可以立誓……」玄霜怯懦道,暗念此人如此可惡,要是練好武功,不取他的性命才怪。

  「立誓?立什麼誓?最惡毒便是生生世世當婊子,只要能宰掉宋元索,千刀萬剮你也沒關係,可是你當婊子與我何干!」周義惡毒地說。

  「但是這樣難為我又有什麼用?」玄霜哀叫道。

  「有用的!」周義言之鑿鑿地說:「知道降頭術是什麼嗎?

  ,只要拿到你用落紅畫押的奴規,我認識一個法力高超的巫師,如果有一天你生出異心,便能種下一種極是惡毒的降頭,嘿嘿……保證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卻又生不如死!」

  「不……不要!」儘管不知道周義的話是真是假,玄霜還是害怕得不得了。

  「只要你練成武功後,仍然對我忠心不貳,又不會發作的,還怕什麼?」周義詭笑道。這些其實全是鬼話,

  只是擔心玄霜練成武功後,暗下毒手,要是來不及念出姚賽娥用作禁制,不知有沒有用的咒語,那便死得冤枉了。

  「如果你助我報仇,我一定不會恩將仇報的。」玄霜急忙道。

  「你說什麼也可以,但是要想練成奇功,便非用落紅畫押不可!」周義斬釘截鐵道。

  「你……我……」玄霜粉臉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衣服

  「不要你你我我了,你要是真的想手刃宋元索,報卻大仇的話,便脫光,讓我給你破身!」周義冷冷地說。

  「……好,我脫!」玄霜絕望似的厲叫一聲,便在周義身前寬衣解帶。

  玄霜脫得不慢,轉眼間,便脫去了外面的衣褲,衣裡還有緊身馬甲和粗布內褲。

  「以後不許穿這些衣服,你是王府的女奴,不是賣解的。」周義冷哼道。

  原來馬甲和內褲密麻麻地有許多鈕扣,要逐一解開才能脫下來,可真麻煩。

  「我……我沒有其他的衣服。」玄霜淒然道,事實上離開俞府時,她什麼也沒有帶走。

  「那麼裡面便別穿了,方便我操你。」周義淫笑道:至於外面可以穿著御賜的黃金甲的。」

  「不,不行的。」玄霜大驚道:「那套黃金甲怎能見人?」

  「那是御賜的寶物,為什麼不能見人?」周義反問道。

  「求求你……我……婢子穿成這樣與你外出,也是你的失禮。」玄霜急叫道。

  「也罷,黃金甲下面准你另外穿上衣服,但是裡面可不許再穿其他衣物了。」周義有了主意,道:「明天我會著人給你安排的。」

  玄霜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繼續解開褻衣內褲上邊那些密麻麻的紐扣,紐扣雖多,總有解開的一刻的,玄霜終於把馬甲和內褲先後脫下來,不掛寸縷地站在周義身前。

  「奶子原來還不算小。」周義走了過去,一手摟著玄霜那不堪一握的纖腰,一手撫玩著那竹筍大小,尖拔挺秀的軟肉說:「那件馬甲硬把奶子擠了下去,有什麼好看?

  玄霜抿唇不語,淒涼的珠淚己是汩汩而下。

  「上床吧,讓我看著你的騷穴。」周義押玩了一會,便半抱半拉地摟著玄霜往臥榻走去。

  玄霜沒有反抗掙扎,行屍走肉似的在周義的擺佈下跪在床上,上身還被逼往後躺下去,整個人元寶似的曲作一團,神秘的禁地卻是無遮無掩地朝天仰起。

  「洗澡了沒有?」周義撫玩著平坦的小腹,看見玄霜默不作聲,怪手繼續往下移去,撥弄著稀疏柔弱的陰毛說:「這些淫毛不好看,給我刮乾淨吧。」

  玄霜羞恨交雜地閉上眼睛,沒有回答,豈料腹下驀地一痛,趕忙張眼一看,只見周義手裡捏著一些烏黑色的茸毛,原來給他拔下了幾根。

  「聽到了沒有?」周義喝道。

  「刮……嗚嗚……我刮……」玄霜泣叫道。

  「要是不刮得乾乾淨淨,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來,知道嗎?」周義獰笑道。

  「是,……嗚嗚……知道了。」玄霜泣不成聲道。

  「洗澡了沒有?」周義又再發問道。

  「沒有……」玄霜知道不答不行,回答道。

  「用手捉著足跺,不許鬆手,讓我看看那塊沒用的東西還在不在?」周義冷笑道。

  「在的……嗚嗚……在的。」玄霜使勁抓著自己的足跺叫。

  周義沒有理會,指頭在緊閉著一起,花瓣似的肉唇撫弄了幾下,便手上使勁,把肉唇左右張開。

  「喔……不要!」玄霜悲叫一聲,辛酸的珠淚便如斷線珍珠地汩汩而下。

  「果然還在。」周義探頭探腦地說。

  隔了一會,玄霜發覺周義終於鬆開了手,離床而去,偷眼看見他拿了一隻瓦碗回來,知道大禍臨頭了。

  「不要動,現在我要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周義把瓦碗放在肉洞下邊,怪笑道。

  玄霜害怕地緊咬著朱唇,雙手發狠地抓著足踝,等待著那傳說中的劇痛。

  ,「這個淫洞很小,連根指頭也容不了。」周義笑嘻嘻地伸出指頭,慢慢擠進肉唇中問說。

  粗魯的指頭強行闖進玄霜那平日珍如拱璧,甚至不敢大力洗擦的洞穴時,玄霜不禁肝腸寸斷,亦知道從此刻開始,自己活著只是為了報仇,世上再沒有值得留戀的事物了。

  「見過男人的雞巴沒有?」周義的指頭進去了一點點,卻住手不發,問道。

  「……沒有……呀!」玄霜哀叫道,感覺下體痛得可以,更難受的是周義的指頭還在裡邊攪動。

  「痛嗎?」周義興奮地說:「我還沒有進去哩!真正戳進去時還會更痛的

  「我……嗚嗚……我不怕!」玄霜大哭道。

  「是嗎?那麼我來了……」周義獰笑一聲,便奮力把指頭捅了進去。

  「哎喲……」指頭方動,玄霜便感覺下身傳來椎心裂骨的痛楚,忍不住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放開握著足跺的玉手往腹下掩去。

  「放開手!」周義沉聲叫道。

  「不……嗚嗚……痛……痛死人了……」玄霜按著周義的手掌叫。

  「真的不放手嗎……」周義獰笑道。

  「痛……嗚嗚……很痛……」玄霜哀叫不止,接著卻殺豬似的尖叫起來。

  原來周義的手掌不能動,指頭還是可以的,他竟然冷酷地在肉洞裡扣挖,痛得玄霜死去活來,哭聲震天。

  過了一會,周義感覺指頭濕漉漉的,玄霜卻是雙眼反白,出氣多入氣少,好像快要痛死似的,才不再肆虐,使力掙脫握著手腕的玉手,抽出無情的指頭,發現上邊鮮血淋漓,知道大功告成了。

  再看玄霜腹下,只見肉縫中間滲出幾點血珠,不禁大是失望,接著心念

  一動,動手張開緊緊合在一起的肉唇,一縷鮮紅才淚淚而下,滴滴答答地掉

  在肉洞下邊的瓦碗。

  玄霜痛得頭昏腦漲,下體更好像火燒似的,迷糊之間,以為自己一定會活生生地痛死的,也沒有氣力動彈,任由周義擺佈。

  看見瓦碗積聚了差不多半碗鮮紅,從洞穴裡邊流出來的血水也慢慢減少後,周義估計也該夠用了,才把一塊汗巾頭塞進肉洞,以作止血,再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把瓦碗裡的落紅注進去,以作後用,然後捧著剩下的小半碗鮮紅,放在桌上。

  這時玄霜還是淒涼地軟在床上呻吟不絕,可沒有發覺周義把一小瓶落紅藏起來。

  「該起來畫押了。」周義回到床沿,冷冷地說。

  玄霜究竟不是弱質女流,儘管下體仍然痛不可耐,仍然一咬銀牙,挺身坐起,掙扎下床,步履蹣跚地走到桌旁,忍痛坐了下來。

  看見瓦碗裡盛著的鮮紅,玄霜不禁心痛如絞,淚流滿臉,哭了一會,用指頭蘸上血水,在奴規上面畫了押。

  第四集 第二章

  「行了,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我的女奴衛士,負責保護我的安全,要是讓人傷了我,嘿嘿……你就是活下去,也報不了大仇的。」周義格格笑道。

  「我知道的……」玄霜悲叫道。

  「好了,我們可以練功了。」周義淫笑道。

  「現在?!」玄霜驚叫道。

  「對呀,你不是急於練成奇功嗎?」周義哈哈大笑,探手便把赤條條的玄霜抱入懷裡。

  周義費了許多氣力,幾經辛苦,才把硬梆梆的雞巴捅進那緊湊的肉洞裡,給暖洋洋的肉壁緊緊纏繞,舒服得他不想動彈。

  低頭看見玄霜俏臉扭曲,香汗淋漓,還在叫苦不迭,知道是吃了許多苦頭、暗念秘岌雖然記載,修習此功的女孩子,花芯茬弱,難堪風浪,每次練功,高潮不斷,難分苦樂,但是算她倒媚,給自己用指頭破身,又沒有花功夫作前戲,初次練功,該不會有什麼樂子,也算是對姚賽珠作出交待了。

  周義歇了一會,慾火難禁,也不管玄霜的死活了,開始抽插起來,雖然舉步維艱,但是記記一往無前,狠扣花芯,彷彿要整個人鑽進去似的,全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也真奇怪,玄霜初時是雪雪呼痛,哀聲震天的,可是沒多久,肉洞裡競然春潮氾濫,暢順了許多,叫苦的聲音也變成動人的哼卿,好像樂在其中。

  然後在一記狂抽猛插中,玄霜忽地尖叫連聲,隨即軟在周義身下急喘。

  「你怎麼了……」周義奇怪地問,語聲未住,卻發覺洞穴深處傳來陣美妙無比的抽搐,該是洩了身子。

  「……」玄霜氣息啾啾,沒有造聲,只是使力地擁抱著身上的周義,好像害怕他會抽身而出。

  「是不是尿尿了?」周義促狹地問。

  「是……不是……我不知道……」玄霜喘著氣說。

  周義御女無數,黃花閨女更是不少,然而就是用藥,也沒有一個剛破身的閨女會這麼快便得到高潮的,雖然暗叫奇怪,卻也相信是玄霜修練的奇功作祟。

  「可要再尿一趟嗎?」周義格格笑道。

  「要……我要……」玄霜臉泛紅霞道。

  燦爛的陽光落在臉上時,玄霜方從沉沉大睡中慢慢醒轉,迷糊之間,記得熟睡中曾經聽到周義叫喚的聲音,自己卻是累得動也不能動,沒有理會,現在周圍靜悄悄的,他好像是不在了。

  隔了一會,玄霜才張開了惺忪睡眼,發覺窗外紅日高掛,該是好天氣的日子,自己還是赤條條的躺在床上,腰間搭著錦被,卻沒有見到那個可惡的周義。

  念到昨夜的羞辱,玄霜便是滿腔淒苦,痛不欲生,真希望能夠一睡不醒,完全忘記這可怕的一夜。

  玄霜不是沒有聽過破身之苦,卻沒有想到會痛得這樣厲害,怪不得有人說那是女孩子一生,僅次於生孩子的最痛。

  不過如果周義不是用指頭亂掏亂挖,也不許不會這麼痛的,想起當時的痛楚,玄霜移動一下粉腿,發覺下體仍然酸麻,知道受創甚深,不禁潸然淚下。

  周義心理一定有毛病,要是沒有毛病,怎會如此殘忍地用指頭毀去自己的童貞,還百般戲侮,以此為樂。

  回顧夜來情景,玄霜固是又羞又氣,咬碎銀牙,可是不知為什麼,受罪之餘,卻也奇怪地生出苦盡甘來的感覺,有點念念不忘。

  玄霜忘不了的是那種尿尿的暢快,最初她還以為是尿尿,後來在周義調侃下才知道這便是高潮,是女人在極樂之中的自然反應,就像男人得到發洩時射精一樣。

  這時想起來,玄霜記得以前的閨中密友青菱其實也曾談過,只是她語焉不詳,欲語還休,說得不清不楚,事到臨頭,可沒有想到遠比她的形容還要美妙。

  這可怪不得青菱的,因為她新婚不久,據說只有兩、三次行房時曾經得到高潮,而且那種美妙的感覺亦不是筆墨所能形容,怎能說得清楚。

  玄霜不明白的是青菱成婚數月,只有兩、三次高潮,昨夜自己卻是高潮迭起,到了後來,竟然樂不可支地叫大呼小叫,還在周義的教導下,叫喚著此刻想起來也是臉紅耳赤的淫聲浪語。

  周義最可恨的是己經佔盡便宜了,還要自己像那些恬不知恥的女人說話,供他訕笑取樂。

  想到周義的嘴臉,玄霜有點不寒而慄,暗念還是快點起床為妙,以免他又有藉口糟蹋自己。

  玄霜爬了起來,揭開腰間錦被,發覺牝戶紅紅腫腫,還沾滿了許多乾涸的穢物,怪是難受,遊目四顧,發覺房間一角放著自己昨夜捧進來的潔水,床頭還整齊地放著許多乾淨的汗巾,舒了一口氣,趕忙下床。

  豈料腳才著地,下體便是痛不可耐,差點站也站不穩,更添悲苦,最後還是強忍辛酸,咬著牙朝著盛水的木盤走過去。

  本來是乾淨的清水已經有點髒了,水裡還浸著一塊汗巾,知道周義曾經用作清理,也顧不得許多了,蹲在木盤旁邊,含悲忍淚地洗滌飽受摧殘的牝戶。

  洗乾淨後,玄霜站了起來,打算穿回原來的衣服時,卻發現衣服不見了,原本放在桌上,以落紅畫了押的奴規也不在,知道是周義取去了,氣得咒罵一聲,正盤算如何找來衣物蔽體時,那個可惡的男人卻回來了。

  「起床了嗎?」周義笑嘻嘻地說。

  看見周義手上捧著一些衣服,玄霜心裡才好過一點,一手抱胸一手掩著下體,點點頭算是回答。

  「我著人給你買了一些衣服,應該合身的,上藥後才穿上吧。」周義放下衣服道。

  「上什麼藥?」玄霜愕然道。

  「你的騷穴又紅又腫,不用上藥嗎?」周義笑道。

  「藥呢?」玄霜悲叫道。

  「我給你擦吧。」周義詭笑道。

  「不……」玄霜往後退去,急叫道。

  「什麼?忘了奴規說什麼嗎?」周義臉色一沉道。

  「……擦吧……」玄霜悲叫一聲,蹣跚地走到床前,坐了下來,坐了下來,自行張開雙腿道。

  「起床後還沒有練功嗎勺」周義沒有動手,冷笑道。

  「我還沒有梳洗!」玄霜憤然道。

  「做得到嗎?」周義抬手一指,一縷勁氣便疾射牆上,泥磚建造的牆立即如遭重擊,「砰」的一聲,隨即現出了一個杯口大小的孔洞。

  「這又怎樣?」玄霜惱道,心裡卻是暗暗吃驚,沒料到這個養尊處優的王子的內功竟然不弱,自問雖然能以指頭發出勁氣,卻沒有這樣的威力。

  「試一下呀。」周義催促道。

  玄霜以為周義是要把自己比下去,暗念現在豈是逞強的時候,冷哼一聲,也朝牆壁一指。

  又是「砰」的一聲,牆上也出現一個指頭大小的孔洞,好像用指頭戳進

  去似的,周圍平整,沒有太多缺口,也比周義弄出的孔洞深入,分明指力聚

  而不散,更見威力。

  玄霜低噫一聲,臉露訝色,也不理會身前的周義,趕忙盤腿而坐,雙掌

  扶著膝蓋,五心向天,然後閉上眼睛,運功內視。

  原來玄霜無心賣弄,只是運起七成功力,以為最多便是像周義那樣擊出一個孔洞,孰料這一指神完氣足,好像功力大進,頓悟該是昨夜與他合藉雙修,才會功力大進,遂也急不及待地查察內功的進境。

  周義默默地看著玄霜運功,發覺姚賽娥說的不錯,這門奇功真是不同凡響,昨夜只是練了一趟,自己與玄霜的功力便大有進步,要是習滿一周天之數,自己該能成為武林高手,玄霜亦不難變成天下第一人。

  根據姚賽娥的評估,自己本身的內功雖然與玄霜差不多,但是她自小修習奇功,功力精純,加上姚賽娥傳下的廿年苦修功夫,遠勝自己得自丁庭威的外來真氣,一經合藉雙修,得益當然更多。

  玄霜這一指如此厲害,周義心裡忐忑,暗念定要在她的身上多設禁制,以免將來養虎為患。

  思索之際,玄霜也運功完畢,張開了眼睛,看見周義目灼灼的看著自己,不禁臉泛紅霞,欲言又止。

  「是不是想問我什麼時候再操你呀?」周義詭笑道。

  ,「是……」玄霜暗咬銀牙道。

  「我這人好色如命,卻又喜歡新鮮的玩意,要是你知情識趣,逗得老子高興,一天干幾次也不是不行的。」周義自吹自擂道。

  「你……」玄霜頓時粉臉通紅,不知是驚是喜。

  「好了,張開腿,呈上騷穴,我給你上藥。」周義吃吃笑道。

  玄霜嚶嚀一聲,可不敢再看周義一眼,暗咬銀牙,羞恨交雜地躺在床上。

  「還要抬高一點!」周義執著玉阜上邊的茸毛,慢慢往上提起說。

  玄霜痛哼一聲,唯有順著他的勢子,腰肢往上弓起,到了最後,柔軟的嬌軀拱橋似的仰臥床上,神秘的私處朝天高聳。

  「記得要把淫毛刮掉,別要我動手。」周義放手道。

  「是……」玄霜含恨道。

  「昨晚樂夠了沒有?」周義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盒子,裡邊原來盛著一些藥膏。

  玄霜怎能回答,慚愧地別開俏臉,芳心卻是不爭氣地卜卜亂跳。

  「這門功夫也真了不起,越練功越快活,以後可有你的樂子了。」周義用指頭挖了一點藥膏,塗抹著紅腫的陰唇說,觸手滑膩如絲,使他慾火又動,差點便要不管玄霜的死活,再逞淫威。

  玄霜受辱之後,還遭人如此抑侮,自然痛不欲生,幸好那些藥膏很是有用,才抹上去,便生出清涼的感覺,接著疼痛全消,雖然紅腫未消,卻也好過得多了。

  「行了,三個時辰後再塗一遍,這話兒便可以再用了。」周義放下藥膏說。

  「可以穿衣服了嗎?」玄霜忍氣吞聲道。

  「穿吧。」周義不滿地說:「不過我是主,你是奴,你你我我的成何體統?」

  玄霜不敢多話,匆匆下床,擦了藥後,下體可沒有那麼疼痛,動作也俐落得多,看見桌上放著兩套勁裝,一白一黃,她最愛白色,想也不想地便拿起那襲純白色的衣服。

  衣服是以名貴的綾羅縫製,有些地方還繡上時新花式圖案,然而只有衣褲,可沒有褻衣內褲。

  玄霜急欲穿上衣服,也不作計較,回到床頭,找了一塊雪白汗巾,一轉身子,便要繫在腹下。

  「你幹什麼?」周義寒聲道:「忘記昨夜我說什麼嗎?衣服裡什麼也不許穿!」

  玄霜聞言一震,無可奈何地丟下汗巾,趕快穿上褲子,只道穿上衣服後,再作打算。

  穿上衣褲後,玄霜心裡才好過一點,可是低頭一看,才發覺不妙,原來衣服的質料單薄輕柔,還緊緊貼在身上,突出了玲瓏浮凸的曲線,傲人的雙梅,甚至腹下私處更是約隱約現。

  「王爺,要是裡邊不穿其他衣服,我這樣子如何見人?」玄霜淚盈於睫道。

  「還有黃金甲嘛。」周義指著玄霜身後,笑道。

  玄霜扭頭一看,只見盛載黃金甲的木盒子放在一旁,以為裡邊還有其他衣物,趕忙捧到桌上,打開一看,還是那些零零碎碎的盔甲。

  「差點忘記了。」看見玄霜胸前的衣服略見寬鬆,周義從懷裡取出一顆丹丸,說:「吃了它。」

  「這是什麼?」玄霜愕然道。

  「這是豐乳丹,能讓你的奶子長大一點的。」周義詭笑道。

  「不,我不吃!」玄霜驚叫道。

  「你的奶子太小,拿在手裡沒趣。」周義曬道。

  「不,不可以這樣的!」玄霜泣然欲泣道。

  「你是女奴,整個人也是我的,我喜歡怎樣便怎樣。」周義獰笑道:「再

  說,如果我不喜歡,你又怎能習成奇功?」

  玄霜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再沒有選擇,悲叫一聲,探手奪下周義手裡的豐乳丹,張嘴便吞入肚裡。

  「這便乖了,可知道男人最愛大奶子嗎?」周義格格笑道:「讓我給你穿上黃金甲吧。」

  黃金罩杯是以兩根連在罩杯上面的扣帶,扣在身後,很容易便掛上胸前,罩杯原來的主人一定是胸前偉大,兩個罩杯比大海碗還要大,也深邃得多,蓋上玄霜那兩團僅堪一握的軟肉,空空洞洞,松的很,要拉緊後面的扣帶,才能掛在胸前。

  所謂的貞操帶也是方便,倒三角似的金片分別連著三根金帶,兩根縛在腰間,剩下的一根穿過腿根,鎖在腰後的腰帶上後,卻是結實牢固,不會掉下來了。

  那塊金片不小,遮蓋了腰下大半的地方,倒三角的形狀雖然沒有妨礙行走,但是靠近腿根的位置只有一點點,全賴連在上邊的金帶,才能使最神秘和最隱蔽的方寸之地,藏在金片下面。

  罩杯和三角金片雖然掩蓋了衣下春色,卻使玄霜身上兩處最隱密的地方更見突出,金片上邊的裂縫,猶其叫人生出湊近細看的衝動。

  「這是不行的……」玄霜指著腹下的裂縫急忙道:「別人會看見裡面的。」

  「裡面又不是沒有穿著褲子,看見便看見了,見不得人嗎?」周義曬道。

  「還有後面!」玄霜流著淚說。

  「後面怎樣了?」周義走到玄霜身後,只見用作繫上三角金片的丁字形金帶好像少了一條,原來其中一根深陷股縫裡,肥大豐滿的股肉分作兩半,好像兩個渾圓的肉球,在單薄的褲子下,瞧得人雙眼發直,忍不住伸手搓揉著說:「很好看呀,有什麼不對?」

  「這……這樣人家如何騎馬?」玄霜哽咽道。

  「就是騎不得馬,也可以乘車的。」周義大笑道。

  「嗚嗚……求求你……別讓我穿上這些衣服吧?」玄霜泣道。

  「混帳,別家的女奴不是衣不蔽體,便是整天不用穿上衣服,那有像你

  穿上綾羅綢緞的新衣服,便淨是穿上黃金甲,黃金甲是御賜的,不能不穿,要是你不喜歡這些衣服,其他的什麼也別穿了。」周義罵道。

  「不……嗚嗚……不行的!」玄霜大哭道。

  「別多事了,快點穿上黃金甲的其他配件吧。」周義取來黃金項圈,掛上玄霜的粉頸道。

  掛上黃金項圈後,便是護肘,護腕,然後是護膝,綁腿,——穿戴妥當後,玄霜便渾身金光閃閃,沒有金甲掩蓋的地方,雪白色的單衣,就像皮膚似的緊貼身上,動人的胭體儘管給衣服密密包裹。卻是說不出的性感誘惑,使人眼花繚亂,血脈沸騰。

  「怎麼沒有靴子的?」發現已經用光了木盒子裡的物件,卻沒有配襯的靴子,周義不滿道:「算了,你暫時穿回原來的羊皮小靴子吧。」

  玄霜的眼淚好像已經流乾了,目光空洞,默然不語地回頭便走,在床邊找到自己的靴子,自行穿上。

  「隨我出去,讓大家看看,也商量下有沒有辦法能夠揭破瑤仙的真臉目。」周義殘忍地說。

  玄霜的出現,使魏子雪等人生出哄動,幾個餓狼似的大男人,色迷迷圍著玄霜評頭品足,說三道四,雖然沒有動手動腳,卻也使她恨不得殺光這些惡漢。

  「黃金甲美,真美!」

  「不是黃金甲美,是人美!」

  「兩個大屁屁就像兩個大西瓜,實在惹人犯罪!」

  「不是兩個,是一個分作兩半吧。」-

  「奶子也不小呀,該不用吃豐乳丹的。」

  「吃了豐乳丹便更大,更可愛了!」

  「王爺,吃了沒有?」

  王爺沒有吃,女奴衛士吃了。」

  不錯,我沒有吃,她吃了。」周義大笑道:「卯虎把刀給我,我要試試這黃金甲是不是真的刀槍不入。」

  湯卯兔趕忙送上腰間佩刀,此刀雖然不是什麼神兵利器,卻也是鋒利無比的。

  「玄霜,不要動,讓我砍幾刀。」周義吩咐道,語聲甫住,便接連發出兩刀。

  鋼刀又刺又劈,先後落在玄霜的手肘和膝蓋,發現金甲夷然無損,甚至

  刮花的痕跡也沒有後,周義忽地大喝一聲,使盡全力地往玄霜胸前劈下去。

  眾人眼快,看見這一刀,落在玄霜胸前的罩杯頂端,沒料到「噹啷」一聲刀頭竟然掉在地上,原來周義用的氣力不小,刀杯一碰,鋼刀竟然斷成兩半。

  「好甲!」眾人大叫道。

  「王爺,這一刀如此用力,壞了金甲不打緊,壞了她卻是可惜了。」魏子雪不以為然道。

  「壞不了的。」周義丟下斷刀吃吃笑道:「罩杯裡面空空洞洞,怎會壞得

  了。」

  魏子雪等聞言大笑,與周義沒上沒下的瘋言瘋語,後來還在玄霜身上的黃金甲指指點點,揶揄訕笑。

  。置身在這些披著人皮的野獸之中,已經使玄霜無地自容,恨不得鑽進地下,最羞人的是身上的衣衫太是單薄,隔阻不了黃金甲上傳來的冰冷,能不能隔阻那些淫邪的目光更是成疑,感覺就像赤條條的沒穿衣服。

  鬧了一會,周義終於止住眾人繼續胡鬧,摟著玄霜坐下來,開始商量正事。

  坐了下來後,玄霜更不好過,除了給周義摟在懷裡,渾身不自在外,深

  陷股縫中間的金帶亦好像勒的更緊,菊洞怪不舒服,又無法整理,難受的很。

  可是接著下來,玄霜也沒空理會身上的不快了,因為周義命她道出與

  瑤仙交往的經過,和知道的一切,供眾人參詳,

  為此也生出許多問題,使她應接不暇。

  「不是前往紫雲山,便是躲在皇宮裡,深居簡出,日常交往的朋友也不

  多,好像沒什麼可疑呀。」

  「她是太子的愛妃,至今還沒有所出自然求子心切,常常前往求子,也是正常的。」

  「對呀,如果她是宋元索派來的細作,不與人交往,也足不出戶,如何打探消息?」

  「老魏,你沒有弄錯吧。」

  聽罷玄霜的敘述後,眾口一辭,均以為瑤仙沒有什麼可疑。

  「你們不懂了。」魏子雪歎氣道:「她不用外出打探消息的,身為太子的愛妃,常常伴著太子見客,也不難從太子口裡知道朝中機密,哪裡還要外出打探,而且為怕誤中副車,我亦把王爺大婚之日在場的所有人仕,上上下下,從頭再查了一趟,證實只有瑤仙才有機會包庇刺客和殺人滅口。」

  「愈是沒有可疑,便愈是可疑。」周義繼續說:「子雪還查到她在春風樓賣唱時,由於是自由身,可以拒絕接待人客,雖然艷名遠播,還有數不清的裙下之臣,但是無論客人花多少錢,也不伴酒陪坐,據說唯一的客人便是太子,見過一次後,便給他接入宮裡,好像是為了太子,才進京賣唱的。」

  「對,以她的姿色,在那裡賣唱也能生活,嫁入豪門更不難,不用千里迢迢進京的。」魏子雪點頭道。

  「如果她是奸細,一定要把探到的消息傳遞出去的,

  與她常常見而的只有悟通師太;難道是她把情報送給宋元索嗎?」

  「也許不是這個老尼姑。」周義冷哼道:「誰知道她在庵裡還見過了什麼人?」

  「我派人裝作進香,在庵裡監視了幾趟,每一趟她見過悟通後,便會進入淨室吃齋,隨了傳菜的小尼姑,便沒有其他人了,不知道每一次侍候的小尼姑,是不是同一人。」魏子雪沉吟道:「如果是的話,便大有可疑了。」

  「就算不是同一人,也要查清楚的。」周義皺眉道。

  「是,屬下會派人追查的。」魏子雪點頭道。

  「晚上我會和玄霜前往太子的行宮吃飯,一定會見到她的,大家一起思考,有沒有什麼引蛇出洞的妙計。」周義問道

  念到晚上又要和青菱等見面,玄霜不禁如墮冰窟,心亂如麻,想來周義不僅要自己以女奴的身份出現,多半還要穿上這身見不得人的衣服炫耀人前的。

  「柳巳綏求見。」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人叫道。

  「回來了嗎?」聞得奉命留在豫州監視獸戲團的柳巳綏求見,周義趕忙

  答應道:「進來,快點進來。」

  才一進門,柳巳綏己經看見周義身畔的玄霜,不禁臉露訝色,神不守舍地行禮後,便起來報告。

  原來獸戲團己經離開豫州日前抵達襄州,還是先去拜訪州牧丁壽,在

  他的安排下覓地居住。

  住了兩天,兩名獸戲團的成員突然離開,一人南下,一人北上,其他的

  繼續留在豫州。

  柳巳綏放是亦分成三路監視,只是他的人手不多,又不能報官求助,聞得周義在京的消息,遂親自追蹤北上,估計目標人物多半入京,那時便可以順道向周義報告了。

  那個獸戲團的人果然上京,今天剛到,卻是先往紫雲山,在一棵老樹下盤桓了一會,才前去投棧。

  柳巳綏繼續追蹤,尋到他落腳的地方後,發覺大是可疑,遂回到紫雲山

  那棵老樹查看,豈料遲來一步,只能發現一個小尼姑好像在樹洞裡取了一點東西,便自行返回山上_。

  待她去後,柳巳綏再往老樹查看,也沒有找到可疑的物事,為免打草驚

  蛇,不敢輕舉妄動,於是回來請示了。

  「小尼姑嗎?」眾人相顧大笑道。

  「你認得她嗎?有沒有什麼特徵?」魏子雪問道。

  「認得,她長得不俗,嬌小可人,雖然刮光了頭,一身出家人打扮,卻沒有受戒,看來像個小丫頭。」柳巳綏答道。

  「王爺,這個小尼姑看來是與獸戲團暗通消息,如果她與侍候瑤仙用齋

  的小尼姑是同一人,那麼瑤仙便可以把情報給她了。」

  周義等人商議時,也曾談到獸戲團便是宋元索派來的密探,

  還查問玄霜有沒有見過瑤仙與獸戲團中人說話,所以她也不以為異。

  「可要拿下那個尼姑嗎?」

  「不,就是能夠讓她招供,無論說些什麼,我們也無法證實真偽,那便弄巧反拙了。」魏子雪搖頭道。

  「對,倘若她胡亂攀誣,更是壞事。」周義點頭道。

  「那麼可要拿下獸戲團進京的人?聽說他只是租住一宿,估摸著明天便會回去豫州覆命的。」柳巳綏問道。

  「我們雖然證實獸戲團是南朝的奸細,但是知道的還是不多,趁此人落單,拿下了他,該能知多一點的。」魏子雪提議道。

  「好吧,你去辦吧。」周義答應道。

  「王爺,剛才你們提及瑤仙,不會就是太子妃瑤仙吧?」柳巳綏好奇地

  「不錯,就是她,待會讓我告訴你吧。」魏子雪笑道。

  「真是她嗎?加上俞玄霜姑娘,王爺便可以坐擁京城雙美了。」柳巳綏

  看了玄霜一眼說。

  「你以前見過她嗎?」周義手中一緊,抱著玄霜的纖腰間道。

  「屬下在京裡辦事時,曾經碰過幾次。」柳巳綏點頭道。

  「現在她可不是什麼俞姑娘了,而是和我們一樣當王爺的衛士,

  去姓氏,也是女奴。」魏子雪介紹道。

  「女奴嗎?」柳巳綏目露異采道,原來在周義府中,他們可以隨便以女奴洩慾的。

  「她是王爺的女奴,不是府裡的,所以除了王爺,什麼人也不許碰她的」

  「噢,是嗎?那可苦了我們了。」柳巳綏失望地說。

  「為什麼苦了你們?」周義奇道。

  「天天對著這樣的美女,卻是可望而不可即,不是受罪嗎?」湯卯兔深有同感道。

  「大家既然如此為難,便讓她掛上臉具吧,」周義笑道:「你們想辦法造一個。」

  「這也聊勝於無的。」魏子雪點頭道:「可是我們沒有西天金砧,只能造尋常的黃金臉具。」

  「隨便吧,順道看看能不能打造一雙黃金靴子,現在這雙羊皮靴子一點都不像樣。」周義不滿地說。

  玄霜暗念雖然掛上臉具,無異掩耳盜鈴,但是正如魏子雪所說,聊勝於無,用來遮羞也是不壞。

  周義等繼續商議了半天,從瑤仙談到獸戲團,也從豫州的近況談到紅蓮教,周義還作出指示,命魏子雪等分頭行事。

  玄霜冷眼旁觀,發覺這個賢名滿天下的晉王周義,果如自己所料,看似仁厚,實則是假仁假義,只顧自己的厲害,為了達到目的,往往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而且還比想像中更心狠手辣,簡直是人面獸心,念到自己為了報仇,從此為他所制,不禁黯然神傷。

  周義帶著玄霜赴約了。

  玄霜還是那身一點也不暴露,卻是性感誘人的白色勁裝,外御黃金甲遮蓋著重要部位,只是多了一柄青鳳劍負在身後。

  出席宴會的還是那些人,太子和瑤仙,加上青菱夫婦,然而多了一個玄霜在周義身後侍立,氣氛自然有點尷尬,

  本來太子等力邀玄霜也坐下來,一起用膳的。

  但是玄霜以自己身為下人,堅決拒絕,唯有作罷。

  「俞學士告老歸田了。」酒過三巡後,太子感慨地說,雖然沒看神色木然的玄霜一眼,此話卻無可懷疑是故意告訴她的,分明是要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他老人家年紀不輕,半生為國為民,也該回去安享晚年了,可惜朝廷又少了一名能員。」周義遺憾似的說,暗念這個老傢伙養了玄霜這個逆女,怎會還有臉目留下來,他也算是太子集團中人,常常有意無意地與自己作對,因此辭官,可算是意外的收穫。

  「玄霜,你要去看看他嗎?」青菱著急地問道。

  「我要侍候王爺,哪裡有空。」玄霜鐵青著臉說。

  「難道你全然不念俞老的養育之恩嗎?」青菱惱道,看見玄霜默然不語,好像沒有打算回答,更是氣憤,頓足道:「二哥,你說話呀!」

  「她既然不想去,便不要逼她了。」周義搖頭道。

  「晉王,妾身可以借一步和玄霜談談嗎?」瑤仙看不過眼似的說。

  「行呀。」周義早料有此一著,也曾作出指示,不虞玄霜胡言亂語,大方地說:「玄霜,你去吧。」

  「多謝晉王方便。」瑤仙起身稱謝,然後走到玄霜身旁,拉著她的玉手說:「我們進去裡邊說話吧。」青菱自然亦尾隨而去了。

  「二弟,你對女人真有辦法。」瑤仙等去後,太子周仁羨慕似的說:「告訴我,你是如何收服這頭母老虎的?」

  「愚弟其實什麼也沒幹,以前甚至沒有見過她。」周義苦笑道:「不明白為什麼她要跟著我。」

  「你也不知道嗎?」劉方正愕然道。

  「是的,也許是別有用心吧。」周義歎氣道。

  「什麼別有用心?」太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父皇說她姿色不惡,出身亦不錯,怎會甘心為奴,也許是用心不良,又或許真的暗裡傾心,或是為了當日選妃沒有選中她而心有不甘,什麼也有可能的,所以著我要了她,暗裡查察。」周義胡謅道,可不懼他會向父皇查證。

  「這是父皇的意思嗎?」太子訝然道。

  「是的,否則愚弟怎會如此荒唐。」周義點頭道。

  「你打算怎樣查探?」太子問道。

  「愚弟難道嚴刑逼供嗎?唯有動之以情了。」周義喟然道。

  「查到什麼沒有?」太子追問道。

  「那有這麼快?。」

  「你幹了她嗎?」太子大失所望道。

  「她千嬌百媚,柔情萬種,還苦苦哀求我要了她:好像是真的,愚弟又不是柳下惠……」周義靦腆地說。

  「錯了,你千萬不要上當,父皇說的對,她一定不是安著好心的。」太子不以為然道。

  「何以見得?」周義不解道。

  「以我所知,她對你一向沒什麼好感,怎會委身侍奉,而且剛才我留意,她雖然神情肅穆,但是目露怨恨之色,完全不像沐浴在愛河的樣子,怎會真心對你?」太子正色道。

  「是嗎?」周義茫然道。

  「二弟,你沒有多少女人,自然不懂了。」太子歎氣道:「其實你多點心留意你的大嫂,看她怎樣對我,便明白她們兩個有什麼分別了。」

  「這是大哥的福氣。」周義羨慕地說,暗道要是證實了瑤仙是宋元索的細作,且看他還能說什麼。

  「我看她大有可能是敵人的細作,要是你不能狠下心腸,便把她交給我吧。」太子慨然道。

  「不會吧,她雖然不是俞光親生,但是據說與宋元索有血海深仇,怎會給他辦事?」周義猶疑道,暗念看來他才是心存不軌。

  「這是她自己說的,誰知道是真是假?」太子曬道:「再說也不一定是宋元索的,或許還有其他人想對你不利哩。」

  「還有什麼人想對我不利?」周義怔道。

  「曹操也有知心友,關公豈無對頭人,王爺公忠為國,難免會暗裡樹敵也不自知的。」劉方正唬嚇似的說。

  「如果她是宋元索派來的卻是好辦。」周義裝模作樣道。

  「為什麼?」太子和劉方正不約而同地說。

  「原來父皇宅心仁厚,根本不想妄動刀兵,三弟這一趟魯莽南侵,更證實了宋元索不是易與之輩,此趟派我南下,不是備戰,而是求和,希望兩國能和睦相處,讓百姓能夠安居樂業。」周義正色道:「如果玄霜是宋元索的人,正好讓她轉達我們的善意。」

  「但是……但是父皇為什麼又在襄州徵兵?」太子愕然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嘛。」周義答道:「誰知道宋元索想不想言和,咱們可不能不防的。」

  「原來如此,以前我也曾勸他以和為貴,卻給他罵了幾次,以為他決心統一,想不到現在又改變了主意。」太子唏噓道。

  「聖意難測呀。」劉方正感慨道:「其實如果不是寧王爺力主用兵,聖上又怎會輕言統一。」

  說到這裡,玄霜回來了,看她粉臉通紅,眼角有淚,不知是羞是惱,瑤仙和青菱尾隨在梭,瑤仙愁眉深鎖,青菱臉帶悻色,無論談了什麼,也是鬧得很不愉快。

  接著下來吃得更不愉快了。

  瑤仙明顯地沒有像上一趟吃飯時那麼努力地履行女主人的責任,勸酒布菜,使人賓至如歸,還好像心事重重,精神恍惚。

  說話最多的是青菱,可是語帶雙關,冷嘲熱諷,不是奇怪世上為什麼這麼多人犯賤,鳳凰變山雞,小姐作丫頭,真是千古奇聞,匪夷所思,便是說當女奴的只顧媚惑主人,不知廉恥等等。

  周義不用回頭,也知道身後的玄霜氣得要命,心裡暗暗好笑,想不到自己這個妹妹如此刁潑,一點也不留情面。

  劉方正很是尷尬,盡竹有心改變話題,打斷青菱的說話,卻不敵她的利嘴,結果唯有緘口不言了。

  太子說話不多,一雙賊眼放肆地打量著站在周義身後的玄霜,使周義大是不快。

  吃完了飯,周義也不多坐,匆匆告辭,帶著玄霜逃跑似的離開太子的行宮。

  「剛才你和她們說些什麼?」登車後,周義摟著玄霜的纖腰問道。

  「還不是依著你教導的說話嗎!」玄霜淒涼地說。

  「是嗎?好像不是!」

  周義冷哼道,登車時,他收到充當車伕,也負責監視玄霜的柳巳綏的暗號,好像是說出了點紕漏。

  「我又說錯什麼?」

  玄霜憤然道,暗道自己和兩女說話時,己經暗裡運功查察,周圍並沒有其他人,看來是周義使詐,可不知道駕車的柳巳綏是潛縱隱跡的高下,加上那襲神奇的隱身斗蓬,她又怎會發覺。

  「我會告訴你的。」周義冷哼一聲,動手解開玄霜胸前的罩杯說。

  「你幹什麼?」玄霜驚叫一聲,錯開身子道。

  「我要看看豐乳丹有沒有用?」周義詭笑道。

  玄霜聞言也不再閃躲了,原來吃下什麼豐乳丹後,便胸前漲痛,還有透不過氣來的感覺,本來還以為是胸前的黃金甲扣得太緊,此時周義一說,頓悟是那枚不知是什麼的豐乳丹作祟,自然也想看看。

  揭下胸罩後,周義與玄霜不約而同地失聲而叫,不同的是周義滿心歡喜,玄霜卻是惶恐不安。

  原來玄霜的胸脯明顯地豐滿了許多,單薄的衣服緊貼著小山似的胸脯,輪廓分明,嶺上雙梅更是約隱約現。

  「果然是妙藥!」周義伸手搓揉著漲卜卜的肉球說:「拿在手裡也舒服多了。」

  第四集 第三章 床上淫婦

  玄霜抿唇不語,任由周義押玩著胸前的肉球,首次感覺這個身體己經不屬於自己,卻成了這個惡漢的玩物。

  「你以後每年要吃一顆,要不然便會塌下去,那時可不好看了。」周義怪笑道。

  說話時,馬車已經返抵府門了,玄霜趕忙撿起丟在一旁的罩杯,匆匆掛起,才隨著周義下車回去。

  進門後,周義看見魏子雪等沒精打采地坐在堂前,知道有異,問道:「出了什麼事?你們不是去拿人嗎?給他跑了嗎?」

  「跑不了,可是死了。」魏子雪歎氣道,說的是獸戲團派入京裡的細作。

  「怎麼不拿活口?」周義奇道。

  「本來是拿下的,可是還來不及帶回來查問,他已經服毒自盡了。」湯卯兔回答道。

  「你們真是大意,怎會拿下了人,還能讓他服毒?」周義大是不悅道。

  「他的嘴巴裡藏著一顆有毒的牙齒,咬破牙齒後,便能吞下毒藥,使人防不勝防的。」魏子雪解釋道。

  「毒牙麼?!」周義訝然道:「這些人看來是抱著必死之心,也真不易對付。」

  「吃一次虧,學一次乖,要是再拿到活口,我們可不會上當的。」湯卯兔悻聲道。

  「算了,其他的安排妥當了沒有?」周義擺手道。

  「我們己經廣派人手,該不會誤事的。」魏子雪點頭道。

  「玄霜,你先進去吃點東西,然後備水準備侍候,我還有話要和他們說。」周義支開玄霜道。

  玄霜點點頭,算是回答,便自行進去,原來周義在太子的行宮大吃大喝,她卻什麼也沒有下肚,這時己是飢腸轆轆了。

  周義返回寢室時,玄霜獨坐內間,在貴妃椅前邊的小凳子上發呆,身旁放著一盤清水,衣服全脫下來,不僅脫掉黃金甲,還脫掉那身單薄的白衣,身上只有兩方彩巾包裹著胸前腹下,看來已經認命了。

  周義大刺刺地在貴妃椅坐下來,抬起了腿,玄霜也不用吩咐,便捧著他腳,把靴子脫下來。

  「呂志傑是什麼人?」周義寒聲問道。

  「他是呂剛的兒子。」玄霜木然地洗著手中的腳掌說,可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問起了他,難道真的是聽到自己和青菱說話。

  「呂剛?就是京衛統領呂剛?」周義愕然道。

  「是,就是他。」玄霜點頭道。

  「你和呂志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青菱告訴他不要再來看你?」周義悻然問道。

  「什麼關係也沒有!」玄霜抗聲道:「青菱一廂情願,以為可以撮合他和我,只是見了兩次,他便糾纏不休,為免多生事端,我才要青菱告訴他的。」

  「就是這樣嗎?」周義皺眉道。

  「是的。」玄霜肯定地說。

  「你喜歡他嗎?」周義問道。

  「我只喜歡殺了宋元索!」玄霜咬牙切齒道。

  周義冷哼一聲,揮手止住玄霜說下去,不是不相信她的說話,而是心裡煩惱。

  原來呂剛就像俞光一樣,是個對英帝忠心耿耿,對其他人全不買帳的老頑固,以為無意中解決了俞光這個難題,誰知又出了個呂志傑,為了玄霜,他必定心存芥蒂,如此一來,恐怕更難收買呂剛給自己說話了。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是沒有騙你的。」,玄霜只道周義心存懷疑,委屈地說。

  「刮光了毛沒有?」周義不想再說呂剛父子,改口問道。

  「刮了。」玄霜垂頭道,不知為什麼,竟然誤會周義暗生嫉妒,不禁生出異樣的感覺。

  「別洗了,上床,我們練功吧。」周義淫笑道。

  玄霜聞聲一震,念到昨夜淚眼模糊中見到的大肉棒,頓時心如鹿撞,戰戰兢兢地用乾布抹去周義腳上的水漬後,便靦腆地站了起來,就想上床。

  「慢著,首先侍候我脫衣服。」周義喝止道。

  玄霜完全沒有生出抗拒的念頭,馴如羔羊地走到周義身旁,就像丫頭似的侍候他把衣服脫下來。

  沒多久,周義身上便剩下犢鼻短褲了,看見他的褲檔隆然,帳蓬似的撐起來,玄霜的芳心跳得更急,彷彿隨時便要從口腔裡跳出來。

  「告訴我,你認為瑤仙會不會是宋元索的細作?」周義一手把玄霜拉入懷裡,朝著床上走去道。

  「我……我不知道,以前是沒有懷疑的,可是回想起來,卻是有點可疑。」玄霜老實地說。

  「如何可疑?」周義問道。

  「她很反對南征,每當大家談及此事時,總是力主和議,認為宋元索雖然無力犯界,但是當能穩守玉帶江,要是我們南征,定遭慘敗的。」玄霜回憶道。

  「主和的也未必是奸細的,朝中主和的可不少。」周義摟著玄霜靠在床上說。

  「別的人我不知道,可是說到宋元索時,她的話常常前後矛盾,十分詭異。」玄霜皺眉道。

  「怎樣矛盾?」周義問道,同時拉著玄霜的玉手往褲檔摸下去。

  「她……」玄霜發覺手裡硬梆梆的,不禁臉泛紅霞,卻也順著他的意思,輕搓慢捻道:「譬如說,她有時說宋元索兵微將寡,不足為患,我記起了……

  曾經有人說養虎為患時,她便說南方征戰連年,元氣大傷,養也養不好的,後來又說如果強行渡江,必會大敗,最好是隔江分治,河水不犯井水。」

  「即是維持現狀了。」周義喃喃自語道,暗念要是如此,宋元索便可以從容準備,進可以攻,退可以守了。

  「是了,最奇怪的是她很害怕宋元索;簡直是談之色變,有一次還說宋元索的武功深不可測,無人能敵,我問她怎樣知道時,她卻推說純屬臆測,後來還乾脆說是我聽錯了。」玄霜悻聲道。

  「也真可疑。」周義點頭道:「你看她對太子是真心的嗎?」

  「我不知道,不過她對太子千依百順,樣樣依著他,有一次……太子看上了一個宮娥,她還故意支使那個宮娥前去侍候。」玄霜鄙夷道。

  「就像你侍候我那樣嗎?」周義扯下了玄霜胸前的絲帕說。

  「是……」念到自己比那個宮娥更無恥,玄霜不禁粉臉通紅,沒繼續說下去。

  「瑤仙的奶子有你現在這麼大嗎?」周義把玩著那雙在藥物作用下突然脹大的乳房問道。

  「我怎麼知道!」玄霜低聲說道,暗念瑤仙也算是他的嫂子,還要問這樣的問題,真是禽獸不如。

  「拿下她後,便知道了。」周義大笑道。

  玄霜暗暗吃驚,要是證實瑤仙真是宋元索的細作,可不敢想像會發生什麼事。

  「仍然是小了一點,看來還不能填滿黃金甲的罩杯。」周義的手掌包著豐滿的肉球,比畫著說,心裡冒出安琪的影子,真想知道這兩個罩杯能不能容下她的一雙豪乳。

  玄霜心裡唾了一口,暗道要是乳房長得像罩杯大小,胸前掛著兩團沉甸甸的肉球,能不能動手還是其次,可不知道怎樣見人了。

  「奶頭卻是不小。」周義心念一動,低下頭來,張嘴把峰巒的肉粒含入口裡。

  「喔……不要這樣!」玄霜呻吟一聲,接著便觸電似的叫起來,原來周義咬著那嬌嫩的奶頭,嘴巴裡的舌頭卻圍著肉粒團團打轉。

  周義沒有理會,牙齒緊咬著乳頭根處的飛仙穴,舌頭抵著峰巒不住的舔弄,右手卻往玄霜的腋下探去,彈琴似的撥弄著古井穴。

  原來周義從姚賽娥那裡得來的兩頁秘岌,載有幾種催情手法。

  「看,奶頭脹大了!」周義咬了幾口,便張開嘴巴,發覺玄霜的奶頭變得脹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櫻桃,哈哈大笑道。

  「癢……人家癢死了……」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起勁地搓揉著胸脯說。

  「那裡癢呀?」周義促狹地問道。

  「全身也癢……」玄霜一手扯下纏在腰間的絲帕說。

  「看看你刮乾淨沒有?」周義笑嘻嘻地拉開玄霜掩著腹部的手。

  玄霜嚶嚀一聲,沒有掙扎,心裡可沒有害怕的感覺,還覺得暢決。

  刮得很乾淨了,大腿根處光潔雪白滑不溜手,好像更勝上等絲綢,白裡透紅的桃丘微微賁起,兩片花瓣似的肉唇緊緊合在一起,中間一抹嫣紅,下陷的肉溝卻是水光澈澈,春潮洶湧。

  「怎麼濕漉漉的,可是尿尿了嗎?」周義好奇似的伸出指頭,揩抹著油光緻緻的肉溝說。

  「不是……我……我沒有……!」玄霜伸手捉著周義的怪手,呻吟道。

  「那是什麼?」周義怪笑道。

  「我不……不知道。」玄霜氣息啾啾道。

  「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周義吃吃怪笑,突然生出一個惡毒的主意說:「想不到昨天你還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今天卻淫水長流,姚賽娥說的不錯,果然是天生的絕代淫婦!」

  「不……我不是!」玄霜惱怒道。

  「不是嗎?竿周義仙笑道:「如果不是,怎麼淫水也流出來了?還流的那麼多?」

  「我……」玄霜羞得耳根盡赤,不知如何說話。

  「如果不淫,可練不成這門奇功的。」周義危言聳聽道:「你知道姚賽娥為什麼甘心捨命傳功嗎?這是她告訴我的,全因為你生就一身淫心蕩骨,才有望大成,求我成全你的。」

  「不……你騙我的!」玄霜急叫道:「要是這樣,為什麼她不親口告訴我?」

  「那時她可不知道你下定了決心沒有,而且就是告訴你,你還沒有嘗過雲雨之樂,淫心未動,又怎會相信。」周義煞有介事道。

  「不是的,我不是!」玄霜尖叫道。

  「姚賽娥說的對,告訴你也沒有用,你是拒絕相信的。」周義歎了一口氣道:「沒法子了,只能依照她的說話做了。」

  「她說什麼?」玄霜忐忑道。

  周義沒有回答,低下頭來,趴在玄霜胸前,再次捧著那對香噴噴的肉球,使出那催情秘技。

  「不……不要……天呀……不要咬我……」玄霜推拒著周義的頭顱,以她的武功,本該不費吹灰之力便能把周義推開尋丈,不知為什麼,此際既像使不出氣力,又像欲拒還迎。

  「你是淫婦嗎?」周義抬頭問道,指頭又在玄霜的腋下撥弄。

  「不是……啊……是……是了……不要……」玄霜失魂落魄地叫。

  「是什麼呀?」周義逼問道。

  「淫婦……呀……我是淫婦……」玄霜忘形地叫。

  。「記著了,只有淫婦才能練成這門奇功,要是不淫,便永遠無法大成的。」周義撿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往玄霜股間揩抹道。

  「是……我……我記得了。」玄霜喘著氣說。

  「看你流了多少淫水!」周義展開手上的汗巾說:「如果不是淫婦,怎會濕得這樣厲害的。」

  玄霜偷眼一看,沒料周義只是隨便揩抹幾下汗巾已是濕了一大片,不禁羞得粉臉通紅,不敢再看。

  「可是你也要謹記,你這個淫婦是與眾不同的,只能有我一個男人,要是碰了別的男人,一樣練不成奇功的。」周義警告道。

  「是……我知道了。」玄霜答應不迭道。

  「好了,現在小淫婦可要止癢嗎?」周義笑道。

  「要……我……我要!」玄霜羞叫道。

  「你是什麼呀?」周義詭笑道。

  「我……我是……小淫婦……」玄霜強忍羞顏,顫聲答道。

  「對了,‧你是小淫婦。」周義得寸進尺道:「小淫婦想我用什麼給你止癢?」

  「我……我……」玄霜情不自禁地偷眼看了周義的褲檔一眼,漲紅了臉,怎樣也不能出口。

  「想要大雞巴了,是不是?」周義吃吃笑道。

  「……是。」玄霜鼓起勇氣道。

  「如果要他花氣力給你止癢,可要好好地親他一下才行。周義脫去瀆鼻短褲,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說。

  「親他?」玄霜失聲叫道。

  「不錯,要用嘴巴,要它賣力,也要逗它高興的。」周義扯著玄霜的頭髮,把粉臉拉到腹下說。

  玄霜醒來時,己經是日上三竿,看見身旁的周義仍然熟睡,才悄悄下床,躡手躡腳地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然後向馬桶走去。

  倒水是為了漱口,反反覆覆的漱了幾遍,也用完了整杯水,玄霜還是感覺說不出的骯髒,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拒絕不了那可惡的要求,事前還可以說是急於止癢,可是事後……事後難道真的累得動不了,沒有氣力說不嗎?

  玄霜歎了一口氣,抽出塞在牝戶裡的汗巾,胡亂揩抹了幾下,便坐上馬桶解手。

  汗巾是周義塞進去的,自己用嘴巴給他清理時,他也用汗巾揩抹牝戶裡的穢漬,看見汗巾這時還是濕漉漉的,玄霜便臉如火燒,昨夜的荒唐無恥好像又重現眼前。

  回顧夜來情景,玄霜不禁羞愧交雜,沒想到一夜之間,自己會變得如此不知羞恥。

  雖說為了練成奇功,報了血海深仇,玄霜自願放棄一切,忍辱負重,從一個心高氣傲的千金小姐,變成任人糟蹋的女奴,但是做夢也沒想到受辱的時候,竟然迷失在慾海裡,好像樂在其中。

  玄霜也記不起自己尿了多少次,那種美妙的感覺,軍今仍然盤桓在腦海之中,驅之不去,有點懷疑自己真如周義所說,生就淫心蕩骨,是一個天生的淫婦,長此下去,可不敢想像將來會變成什麼模樣。

  不過無論變成怎樣,玄霜知道自己報仇的決心是不會變的,而且愈來愈是熾熱,因為如果不是宋元索,自己怎會淪落至此。

  幸好這個願望可不像以前那麼遙不可及了,經過昨夜的荒唐,玄霜發覺內功好像又有長進,看來不用多久,便能練成奇功,那麼什麼樣的犧牲也是值得的。

  小解完畢,玄霜站了起來,用汗巾擦去牝戶上邊殘存的尿水,便動身外出。

  不知為什麼,玄霜感覺心頭沉重,低頭一看,也許是錯覺,發現胸前的兩團嫩肉雖然依舊傲然挺立,卻是大如皮球,好像又肥大了許多,心裡一驚,趕忙伸手一摸,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可以一手握過,可不知道倘若與昨天比較,是不是又長大了。

  走到外面,看見周義己經起來,懶洋洋地靠在床上,目灼灼看著自己的裸體,玄霜不禁大羞,靦腆地穿上衣服。

  雖然昨天的白色勁裝還很乾淨,還可以再穿的,玄霜卻挑了那套黃色的新衣,不是貪新忘舊,而是周義不許在衣下穿著褻衣內褲,白色的衣服太過顯眼,縱是外邊還有黃金甲,也是見不得人的。

  玄霜穿上褲子了,感覺有點兒窄,緊緊包裹著臀部,怪不舒服,再穿上上身的衣衫時,才發現扣不上胸前的鈕扣,心裡有氣,知道沒有選擇,唯有撿起昨天的白衣,預備重新再穿。

  「慢著。」周義發聲制止,然後下床,取來黃金罩杯,在玄霜胸前比畫了

  一會,怪笑道:「是奶子長大了,不是衣服不合身。」

  「又長大了?」玄霜駭然大叫,知道是真的長大了,因為胸前傳來冰冷的感覺,分明是緊貼著罩杯的裡邊,完全不像昨天那般空洞,急叫道:「那怎麼辦?」

  我會著人給你再縫些新衣的。」周義滿意道:「湯卯兔的豐乳丹可真了不起!」

  「要是繼續長大下去……」玄霜恐怖地叫。

  「該不會再長大了,豐乳丹的藥力要十二個時辰完全發揮,你是昨天早上吃下的,現在也差不多了。」周義笑道。

  「但是……」玄霜泫然欲泣道。

  「但是什麼?現在不是很美嗎!」周義半擁半抱地把玄霜推到青銅鏡前,說:「看,葫蘆般的身體,前凸後凸,才像個淫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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