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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凤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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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们在644.00美元以下建立仓位被多头打暴,不但将会立刻损失数十亿美元保证金,还会动摇场内做空资金对空方庄家的信心开始反手做多,那个时候后果将不可想像!”
  “意见可以保留,但操作必须马上完成。”
  在几位操盘手怀疑的眼光注视下,沈青用不可抗拒的坚定口吻命令道:“既然董事长授权我全权负责运作集团公司所有资金,我就有权力进行任何方式的操作,而你们的任务就是马上执行命令,明白吗?”
  做为高级打工仔,几位操盘相互对视几眼最后还是选择了服从,依照沈青的吩咐撤掉了682.10美元之下的所有空单,放任多方轻松分食了凤凰投资名下的数十亿美元保证金。
  但接下来,沈青马上又做出了一个让几位操盘手更加意想不到的决定:“吃进,马上给我大量吃进黄金期货合约,尽量多的平掉我们手中的空仓!”
  “什么,反手做多,我没听错吧?”
  几位操盘手闻言,脸上顿时都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做为这次黄金期货投机最大的空方主力,凤凰投资已经在黄金市场上抛售了太多的空单,成为只能一条路走到黑的死空头,而现在沈青居然让他们平仓反手做多,这无疑是明显的自杀行为。
  “马上平仓反手做多,难道你们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在沈青严厉的眼光下,几位操盘手最后还是再次选择了妥协,操作电脑开始在黄金期货市场上反手做多大量平仓。
  “凤凰投资开始平仓了!”
  几乎就在凤凰投资平仓单出现在黄金期货市场的同时,索罗斯与巴菲特这两只老狐狸马上意识到,对方想认输跑路将损失降到最低限度,于是都做出乘胜追击扩大胜果的决定:“马上开始扫盘,吃掉市场上出现的每一张空单,不能给凤凰投资任何平仓的机会!”
  而此时,看着黄金期货市场上堆积如山的巨量多单,沈青则马上命令手下操盘手立刻撤掉所有平仓多单,然后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现在是万事俱备,连东风都让我给借来了,你们那边可以开始了!”
  “怎么会这样,糟糕,我们上当了!”
  就在纽约期货市场收市前几分钟,索罗斯与巴菲特两人惊讶地发现,一股足有千亿美元的巨大资金流,突然出现在国际黄金期货市场上,并且在所有人还来不及反映的情况下,就直接将所有堆积在盘口的多单几口吞掉,看来对方是想通过刚才的诈败,将所有多头主力集中起来一网打尽。
  虽然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索罗斯与巴菲特对黄金期货未来的走势,却没有太多担忧。
  因为他们心里都十分清楚,虽然现在他们被凤凰投资设计吃下了大量空单成为死多头,但只要他们两人继续利用资金上的绝对优势向空方发动进攻,将凤凰投资的空仓彻底打暴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毕竟在金融期货这种金钱游戏中,雄厚的“实力”才是最终决定胜负的最关键因素,而这正是他们拥有的杀手锏,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索罗斯与巴菲特两人依照凭借着雄厚的资金优势,牢牢控制着国际黄金期货市场走势的主动权。
  为了掌握这种所谓的主动权,他们也不得不无奈地继续吃进大量多单,甚至到最后不得不向美国银行拆借资金,以维持期货市场上多头的强势。
  但是,索罗斯与巴菲特依然对胜利充满了信心,因为他们从各种渠道得到可靠情报,此时的凤凰投资已经借遍了所有能借的银行,陷入了弹尽粮绝无以为力的窘境。
  可是,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却并非如同事先预料的那么简单,往往会出现许多意外中的意外。
  就在索罗斯与巴菲特,都在做着彻底击败凤凰投资美梦的时候,中国政府突然招开记者发布会,并且在世界媒体面前公布了一种最新型的金属置换技术,并且隐晦表示这种技术可以从普通铁矿石中大规模提炼高品质黄金,顿时在世界范围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首先,是国家黄金储备一向居高不下的欧阳各国,一边通过各种方式质疑这种技术的真实及可靠性,另一边却暗自在国际金融市场上大量抛售黄金现货,而其它各国则紧随其后纷纷加入了黄金抛售大军。
  虽然各国央行,都十分有默契地在暗地里小心奕奕地进行秘密抛售,但是这种黄金现货的世界性大规模抛售,还是使得原本升势强劲的黄金现货交易价格受到了严重冲击,在几天内从每盎司589.50美元,一路狂泄到每盎司542.10美元,并且直接导致了国际黄金期货市场出现连索反应,开始从高位向下大幅跳水。
  “完了,一切都完了!”
  看着量子基金的多仓,伴随着黄金期货价格的大幅滑落而被彻底打暴,索罗斯这位纵横国际金融市场数十年暴人仓位无数的犹太老头,也不得不在晚年第一次品尝到了,那种被人打暴仓位时的无奈与绝望。
  “亲爱的巴菲特,我已经老了,不想再去面对人们的质疑和指责,所以我选择了死亡来逃避这一切,希望你能够坚强的活下去,继续与凤凰投资周旋到底,再见!”
  索罗斯对着眼前镜头留下自己最后的遗言,然后用颤微微的双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并且用枪口缓缓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扣动了扳机。
  “砰!”
  伴随着一声沉闷枪声,这位曾经一无所有的犹太穷学生,这位曾经纵横国际金融市场数十年未遇敌手,这位曾经成功阻击过英镑,并且一手挑起了亚洲金融风暴的犹太老头,终于用这种不名誉的方式结束了自己传奇性的一生。

  而此时,远在大洋彼岸的中国上海,另一位美国佬也正对着眼前不断下挫的黄金期货价格发呆,他就是凤凰集团主管金融投资的总裁诺斯林。
  “怎么会这样,最后的结果不应该是这样!”
  眼瞧着自己所拥的一切,随着黄金期货价格的不断下滑,如同太阳照射下冰雪似的迅速融化消失,诺斯林突然发疯似的将手中酒瓶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冲向了沈青的办公室。
  “我现在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办公室内,满身酒气双眼完全被血丝占领的诺斯林,早已经没有了平时的绅士风度,就如同一位骂街泼妇指着对面正悠闲喝着咖啡的沈青,用野兽似的声音咆哮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要这样设计害我?”
  “我只是从你的口袋里,拿回本就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有什么错吗?”
  沈青看着眼前这个颓废的美国佬,冷冷地说道:“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与我沈青为敌的人,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当年我能够把你扶上云端,今天就能够将你从云端一脚踹进地狱!”
  听闻对方以沈青自居,诺斯林顿时挥舞着双手状若疯狂地大吼道:“胡说,你怎么可能是老板,他二年前就已经死在了英国。”
  “我现在还清楚记得,我位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呆呆听着对方,将一些沉封在他记忆深处的片断重新挖了出来,诺斯林身体一阵巨震就这样软软跌坐在椅子上,口中还无意识地喃喃说道:“原本你真是老板,怪不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奇怪感觉,怪不得连索罗斯和巴菲特都不是你的对手!”
  看着眼前这个意志仿佛已经彻底崩溃的男人,沈青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支票和机票扔到对方眼前,冷冷地说道:“这是一百万美元和前往美国的机票,趁那些债主还没有找上门,你赶快走吧!”
  拿起支票和机票,诺斯林走出办公室房门前,突然转头对沈青十分严肃地说道:“在不久的将来,你会为今天的仁慈而付出惨重的代价,我保证!”
  沈青闻言不由笑了笑,然后十分自信地说道:“我会耐心等着你,但我敢保证,到时候你依然会是输家!”
  “我们走着瞧!”
  狠狠瞪了沈青一眼,诺斯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家已经没有他立足之地的集团公司,并且马上拨打了一个横跨太平洋的长途电话:“亲爱的巴菲特先生,有兴趣一起打高尔夫吗?”
  一个月后,经过整容再次以本来面目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沈青,终于以主人的身份重新回到了自己位于重庆路的马勒别墅,而这一天则正好是他三十岁生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当他挽着爱玲推开别墅那扇红木大门时,伴随着房间里顿时传来的悦耳生日快乐歌,出现在他眼前的不但有李清、欧阳宝儿、王缇三女、以及学成回国的赵瑶、韩国的大宇集团的大小姐金淑贞、日本皇室公主纪香等十二女,还有李伟及几年前被迫远走加拿大的王朝阳等好友一行人,看来沈青《金融皇帝十二妃》的快乐日子还将继续……


  (全书完)

盘龙江由北向南静静流淌,七绕八拐流出国境就变成了越南人嘴中的清水河。大江两侧几座不惹眼小山包如同北方沙丘,分东西方向夹峙着中间一块低谷地,东面小山包叫东山,西面叫老山。

而在一九八七年,这个依然不时响彻密集枪炮声的地方,则被统称为老山战区。

“妈的,这些越南佬简直就是一群不怕死的亡命之徒!”

通过望远镜,看着阵地前那些被炸得支离破碎的尸体,以及那些正端着AK-47用同伴尸体垒起简易掩体的越南军人,指挥所内双手正紧握望远镜的许军也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战争最是无情,战场上人命的价值就跟白纸一样廉价。

这样的论调,虽然他很早之前就从身为军区参谋长父亲那里无数次听到过,可是当他来到老山前线第一次面对上千具敌人尸体时,还是被深深震憾了!

作为一个有强硬军方背景的GG子弟,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成为一名少校营长的他,也许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会面对一场真正需要死人的战争。

因为他这次在父亲安排下来到老山前线,唯一目的就是给自己渡上一层曾经参加过实战的华丽外衣,以便在今后军人生涯中有继续向上爬升的资本。

可命运却在这个时候跟他开了一个不小的玩笑。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大规模军事行动的老山前线,居然在他轮值期间再次接受了血与火的考验。

“该死,后面炮兵为什么不打炮了?”

看着阵地前的越南军人,趁炮击停歇时机快速向山顶阵地推进,许军立即从通讯员手中接过耳机大吼,道:“孙团长,我们现在急需火力支援,你们炮兵老大哥可千万别熄火啊!”

“什么,2.5个基数的炮弹已经打完,后继炮弹还没有运上来?”

听闻后方炮兵部队,在短时间内无法再给自己提供大规模火力支援,浑身发冷的许军双腿一软差点没一屁股直接坐倒在地。

因为他十分清楚,如果没有后方强大的炮火掩护,自己率领这一个营兵力绝对无法阻止眼前三个越南精悦整编团的集团式冲锋。

看着下面如潮水般涌来的越南鬼子,他这个时候最想下达的命令就是全营马上撤退。

可是他不能,因为他十分清楚自己如果下达了这样的命令,那么等待自己的只有军事法庭的无情审判。

如果要选择,他宁愿死在阵地上!

“给后方发报,就八个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抽出手枪,许军领着身边武装起来的文职人员冲上一线阵地,并且上去就“砰、砰”两枪干掉一个已经冲到阵地前不足三十米,正准备向战壕内扔步兵高暴手雷的越南兵。

“轰……”

伴随着那名越南兵的倒下,已经拉开保险环的手雷掉在地上滚了几下,紧接着就发出一声惊天动地巨响暴裂开来,而那些经过科学计算以最佳几何路线向四周飞溅的金属弹片,则在一瞬间将附近几名越南大兵扎成了刺猬。

“营长上来了,大伙加把劲把这些越南鬼子赶下去。”

眼见营长新自上阵杀敌,战壕内已经是人人带伤的大兵士气顿时暴涨,甚至连几个重伤员都努力抱起身边一切可以使用武器,将雨点般子弹向已经推进到几十米外的敌人倾泄而去。

不过,战争毕竟不是光靠高昂士气就能取得最后胜利的血腥游戏。

当接近战壕三十米距离越南军人越来越多时,当一颗颗高暴手雷及普通手榴弹被扔进战壕时,当身边战友一个接着一个倒下时,当一位英勇战士身上绑着**包冲出战壕与敌人同归于尽时,作为这支队伍最高指挥官的许军终于意识到,除非发生奇迹否则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

“妈的,老子跟你们这些越南鬼子拼了!”

看着身边战友一个个倒下,最后只剩几个重伤员还依靠坚强毅力支起身体向敌人射击,已经杀红眼的许军突然抱起一挺机枪跃出战壕,完全不顾及从自己脑袋附近“嗖、嗖”滑过的流弹,对着眼前近在咫尺敌人就是一阵疯狂扫射,顿时将正在做最后冲锋的敌人“哗啦啦”割倒一片。

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不是一尊刀枪不入的神,当几颗流弹分别在他肩膀、胸腹、大腿上带起一串串血花时,这位原本只是打算来前线渡金的军人后代,此时再也无法端起手中那挺重愈千斤机枪“扑通”一下就单膝跪倒在地上,嘴中每喘一口气就会咳出一口鲜血。

显然,从来不会有半点怜惜之心的死神,已经将一张请柬悄悄放进了这位中国军人的口袋中。

“停止射击!”

这个时候,已经成功冲上山顶的越南大兵队伍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然后一位越南军官排众而出,并且用一种敬佩眼光看着跟前这位正努力用机枪撑在地上,以使自己摇摇欲坠身体不至于倒下的中国军官,过了几秒钟才沉声说道:“我现在虽然占领了你的阵地,可对于中国军人的英勇表现还是深表敬佩。”

“说实话,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这样英勇无畏……”

话音未落,再次喷出一口鲜血的许军终于无法再支撑自己半跪在地上的身体,眼前一黑就仰面倒在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泥土地上,嘴中还用一种含糊不清声音喃喃,道:“原来,死亡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可怕!”

“我不得承认,你是一个值得钦佩的对手,就让我来帮你结束痛苦吧!”

看着眼前大半只脚已经踏进阎王殿的中国军人,那位越南军官从腰间掏出手枪对准对方脑袋就准备扣动板机。

可就在这个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空却突然阴沉下来,一团团乌云就如同变戏法一样凭空涌出,刹那间就掩盖住了太阳的光芒。

一时间天地一片漆黑,三米之外看不见人影。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眼前巨变,正高举武器朝天鸣枪庆祝胜利的越南大兵都不约而同张大了嘴巴,原本枪声轰鸣战场也随之沉静在一种诡异的短暂宁静之中。

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那位正准备扣动板机结束对方生命越南军官的动作也不由一滞,并且立刻转头向身边副官投去询问目光。可对方眼中此时也同样是一片茫然。

显然,他身边这位平时脑筋很好使的副官,此时脑子里同样挂满了无数问号。

“轰隆隆……”

伴随着一阵响彻云宵炸雷的猛然暴起,天空中一道银蛇划破长空照得漆黑天空一片苍白,一个混身**男子突然从空中那道闪电中掉落下来。

“哎呀,团长被砸死了!”

“我,我这是在那里?”

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周围正端着AK-47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大兵,脑子似乎还没有恢复正常运转的沈青一脸茫然。

因为他清楚记得,自己刚才还坐在自己从英国返回中国上海的“凤凰号”专机上,可转眼间就被一只从自己体内腾空而起紫色凤凰带到了这里。

不过紧接着,他就从周围手执苏制AK-47半自动步枪越南军人,以及身边那名重伤中国军官身上那种老式军服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些大事不妙。

如果这里不是八一军事电影厂的实景拍摄现场,那么自己将面临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自己现在所处的到底是什么年代?

而此时,眼见从天而降砸死自己长官的并不是大家想象中所谓神灵,几位“思想觉悟”比较高的越南军人在回过神来之后,都不约而同瞄准中间男子扣动了扳机,十数颗致命子弹顿时在黑暗中划出数十道弹痕,伸出狰狞爪牙从四面八方扑向目标。

但诡异事情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这些飞向敌人的致命子弹并没有给对方造成任何伤害,而是直接在敌人身体前面停了下来,就如同被一张隐形蜘蛛网沾住似的悬浮在半空之中。

“你们这些笨蛋看什么,还不快开火!”

面对眼前诡异一幕,几位被激起凶性越共军官在重新换过一个弹匣之后,大吼着操起手中AK-47将雨点般密集子弹倾泄向目标。

“想用这种破烂AK对付一位拥有超强实力的异能高手,你们还真是够天真!”

看着周围还在操纵AK-47不断向自己吐出一条条火舌的越南军人,想到自己无法再与爱妻、儿女团聚心情糟糕透顶的沈青脸上露出一个冷酷笑容,那模样就如同正在大量派发请柬的死神。

“下地狱去吧,亲爱的‘越南朋友’!”

挥手召唤出紫霞神剑,双眼中寒光一闪既逝的沈青在空中斩出一道有如实质凌厉剑气,直接将附近几名越共拦腰横中斩成两段,紧接着又如同一条鬼魂般快速移动身体将一张张死神请柬不停塞进周围越南军人口袋之中。

由于移动速度实在太快,他整个身体在空中移动时只留下一道淡淡残影,使得那些越南军人根本无法目标进行有效射击,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表面散发着一种诡异光芒紫色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七彩霞光,将自己及身边战友斩成两段。

而此时,看着同伴被一道道七彩霞光斩成碎片,后面那些还没有被“魔鬼”光顾过的越共中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魔鬼,魔鬼降世了……”

于是,那些刚才英勇不畏死的越共顿时乱成一团,许多人甚至扔掉手中武器掉头就往回跑。

因为在这些文盲率达到百分之九十,而且普遍十分迷信的越南军人看来,如果被魔鬼杀死自己将永远不能传世投胎,这绝对是比死亡更加让他们感到恐惧的事情。

“鲜血的味道,真是让人兴奋!”

听着耳边此起彼伏惨叫,看着从被自己斩成两段敌人体内喷涌而出的鲜血,沈青脸上不由露出了一种让人不寒而栗冷酷笑容,内心那种压抑情绪似乎也在一瞬间找到了宣泄窗口。

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胸口那处曾经给自己带来亿万财富的血凤印记,此时正逐渐由鲜红变成一种诡异的紫色,背部也随之浮现出一只巨大的紫色凤凰印记。

来到1987年的血凤,似乎在川梭时空过程中出现了变异。

“轰……”天空乌云滚滚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一场突如其来大暴雨将整个老山战区笼罩在一片烟雨朦胧之中,似乎预示着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一件及不寻常的事情……

“我,我还活着吗?”

当许军从昏迷中睁开双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张没有任何表情冷峻面容。

“你还活着,这点毫无疑问。”在说话的同时,大汉朝等候在旁边的一名军医点了点头。

于是,一种能够激发人体潜能使重伤员在短时间内保持亢奋状态的药物,就通过一支细长针管注射进了许军的体内,顿时让这位刚从昏迷中苏醒精神有些萎靡不振的伤员,一张原本苍白脸宠上泛起两团不正常的红晕。

“药物的效用只能持续半小时,所以你们动作必须快些。”医生在轻声嘀咕了一句之后,转身走出了病房。

“少校先生您好,我们是国安局九处特别调查科特派员,希望能够向你了解一些情况。”

听闻眼前男子来自国安局九处,在药物刺激下精神亢奋的许军心中也不由微微一惊,甚至忍不住轻声惊呼,道:“什么,你们是国安局九处的人?”

因为他曾经从父亲嘴中零星听说过一些关于这个秘密部门的事情,所以也十分明白这个秘密单位从不留活口的行事风格。

难道,自己没有死在敌人枪口之下,最后却要死在自己同志手中?

“少校先生不用担心,由于许参谋曾经在长征途中救过我们处长,所以您现在已经被特批加入国安局九处,没有必要再担心会成为被清洗的对象。”

作为经验丰富的审讯人员,这两名负责许军审讯工作的国安人员自然明白对方在当心什么,于是接着又安慰,道:“为了帮忙你同过去彻底划清界线,我们已经为你准备了一个全新的身份。”

这名国安人员话音未落,另一名国安人员就接口补上了一句:“从这一刻起,世界上将不存在许军这个人,你以后就叫许文林。”

“你的意思是说,作为少校营长的许军已经在战场上光荣殉职,以后我的身份就是国安局九处成员许文林?”

“你的理解完全正确。”

眼见对方似乎已经慢慢放下戒心,两位国安审讯人员脸上同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微笑着就在病床前坐了下来:“知道吗,你是那天在老山阵地上唯一活下来的人,所以我们希望能够通过你更多了解那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进攻老山阵地的越共军队可是足足有三个精锐步兵团,难道他们全部都死光了?”

许军(不,现在应该叫他许文林)闻言,脸上不由露出一种恐惧神色,因为那天发生事情给他的记忆实在是太过深刻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很不幸,那三个精锐步兵团的确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这个时候,注意到对方用到消失这个词的刘文林眉头不由微微一皱,这才试探性反问了一句,道:“消失,什么意思?”

“消失的意思,也就是从这个世界上被彻底抹去,一点残渣都不剩!”

“一点残渣都不剩,这怎么可能?”

作为一名接受过系统训练的步兵营长,许文林自然十分清楚要全歼三个精锐步兵团是一件多么浩大的工程,所以才会露出如此惊讶的神情。

“现在,就请许先生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形,最好一个微小细节都不要放过。”

看着对方脸上那严肃的表情,明白这些家伙绝对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跟自己开玩笑的许文林,这个时候也只好微闭上眼睛开始努力回忆当时发生在老山前线的一点一滴,并且用一种梦呓似的语调喃喃说道:“昏迷前,我最后看到的东西是一只浑身浴火腾空而起巨大紫色凤凰……”

:smile_38: 正:smile_30:

Thank you

是否完了



好正...令我條撚硬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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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嗎?希望不要完,繼續下去!謝謝!

正文 第三章 重新開始

    就在這兩名國安人員對許文林進行詢問的同時,在越南河內一所軍方醫院內兩名越南秘密部門人員,這個時候也正在審問一名只剩半口氣的老山之戰“唯一”幸存者。

    24小時之後,兩份內容幾乎完全一樣的絕密文件分別放在了中國一號首長及越南總書記阮文靈的案頭。

    “什麼,中國軍方已經研制出了能夠運用在實戰中的‘超級戰士’?”

    看著這份來自越南軍方權威部門的結論報告,新上任的越南總書記阮文靈驚得差點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因為在‘超級戰士’這個研究課題上,現今世界科技最發達的俄、美兩大集團也還只是停留在理論階段,科學技術相對落後的中國怎麼可能研制出能用於實戰的成品?這的確有點讓人難以接受。

    可是來自越南軍方權威部門的報告,以及三個精銳步兵團被神秘人物全殲的實事卻讓這位總書記不得不接受這個實事,於是拿起電話將這個消息向自己的頂頭大老板甦聯總書記戈爾巴喬夫做了匯報。

    僅過了幾小時,越南軍方做出這份報告就分別放在了美國總統卡特及英國首相撒齊爾夫人的案頭。

    三天後,已經在邊境跟中國武裝對峙近十年的越南河內政府,秘密派遣一名特使前往北京與中共政府商談結束兩國邊境武裝沖突的細節問題。

    與此同時,剛在馬島擊敗阿根廷的英國政府,也一改以前強硬姿態派遣特使秘密前往北京商談無償歸還香港的細節問題。

    甚至一直游弋在台灣海峽的美國第七艦隊,這個時候也接到海軍總部命令主動後退二百海里,向中國政府做出友好姿態。

    至於稀里糊涂揀了個大便宜的中國政府,也在第一時間向全國武斗部隊司令員發出一道秘密指令,不惜一切代價協助國安局“緝捕”那位讓世界各國恐懼的“超級戰士”。

    而此時,那位在國際格局中攪起一絲波瀾的家伙,卻正在為一個很實際的問題發愁。

    “媽的,今天老子才知道什麼叫一錢逼死英雄漢!”

    聞著街道兩旁各種小吃散發出來的陣陣香氣,穿著一套中山裝的沈青也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作為“鳳凰集團”董事長,坐擁數千億美元財富的世界首富,他可能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有口袋里沒有一毛錢,只能看著美食流口水的一天。

    不過作為一名曾經白手起家,將“鳳凰集團”從小到大做成世界最大企業的“商業奇才”,沈青自然不會讓自己的肚皮受虐待,在一家生意冷清“食為天”飯館門前轉悠了一會,然後就抬頭挺胸走了進去。

    眼見一位身穿中山裝氣度不凡年輕男子走進來,因為沒有顧客光臨正閑得發慌的酒樓老板立刻迎了上去︰“同志里面請,不知道想吃點什麼?。”

    “吃飯的事情等下再說,我這次來是想跟老板談點事情。”

    沈青說著就在一張餐桌邊坐了下來,並且朝身邊一張椅子指了指示意對方在自己身邊坐下,配上那套中山裝還真有幾分國家幹部的氣派。

    “同志有什麼話請直說,我聽著呢!”

    眼瞧著對方似乎被自己糊住,沈青指著空蕩蕩沒有一個客人光顧的飯  ,道︰“老板這里生意如此冷清,知道為什麼嗎?”

    “不瞞同志說,我這個飯  位置不錯,而且廚師手藝也絕對是正宗的川味,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生意如此冷清。”

    說到這里,飯  老板猛然發現對方正用一種嘲笑眼光看著自己,於是立即換上一張笑臉虛心請教,道︰“同志是國家幹部,見識自然不是我們這些小生意人所能比,如果有什麼好注意還請指教一二。”

    發現對方已經在自己引誘之下一步步鑽進籠子里,沈青先給對方講了幾個在二十一世紀人盡皆知的成功商業營銷手段,並且在將對方味口釣足後才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哎呀,不自不覺就到吃飯時間了,我們還是下次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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