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收藏  |  訂閱
3.0k  2.2m

推番上前先



每日一check, more more more
:smile_40: :smile_40:  please

每日睇一篇,快活過神先!

主人啊我們餓了.........快出帖啦:smile_45:

精神上得不到滿足呀..!!!!!!!!!

   程宗揚回身就跑,便听到云丹琉的声音:“门怎么鎖了?还不打開!”
   程宗揚立刻竄了回來,他也不敢開口,双手合十朝那少女拜了几拜,就一头鉆進楼里。
   “大小姐,瑶小姐这些日子正发寒。老爺吩咐过不讓人來打扰。連湯飯都是递進去的。”
   “我两年才回來一趟,就不能见见姑姑嗎?”
   仆婦道:“只需过了这几日,瑶小姐每日就能见半个时辰的客。院门的鈅匙在老爺里,大小姐就是要進,我們也打不開,再說,瑶小姐的身子大小姐也知道,每月发寒的几日,我們这些下人都提着心,只怕吹口气就化了的。”
   程宗揚躲進楼內,才发現这座小楼窗户都是封死的,云丹琉不進來便罢,一旦闖進就是瓮中捉鱉,一逮一个准。
   穿着狐裘的瑶小姐站在门口,静静听着外面的交談。不知為何,程宗揚看着她的背影,心头泛起一絲凄清的落寞感。
   云丹琉終于还是沒有硬闖,她在外面說道:“姑姑,丹琉給妳帶了些东西,讓她們給妳递進去。过几日姑姑身体大好,丹琉再來看妳。”
   程宗揚鬆了口气,云丹琉明明要到前面见客,不知道怎么又繞到这里。被那个小丫头片子吓了两次,腿都有点不好使。程宗揚索性坐在扶手上滑下來,然后小心翼翼繞開那位瑶小姐,陪笑道:“打扰了,蕭某……”
   瑶小姐慢慢抬起臉:“我才沒有那么弱……剛才我就沒有昏倒……”
   她秀美的面孔半掩在雪白的狐毛间,眉眼寂寞的神情讓程宗揚心头一空,升起一絲怜意。
   瑶小姐低声道:“你帮我拿來,好不好?”
   “唔?”
   程宗揚扭过头,才发現院门一角有仲活动的门板,一只細心打理过的包裹放在门边。
   “这是什么?”
   程宗揚一泡尿毁了人家的竹林諸賢和曲水流觴,讓蕭遙逸背黑鍋事小,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实在說不过去。索性好人做到底,把包裹取过來,帮那个瑶小姐打開,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取出來。
   看不出云丹琉还頗為細心,每件东西都用小木盒装着,淡黃的木盒是用上好的檀香木制成,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里面装的都是小孩子喜欢的贝売、海星、小珊瑚之类的物品。
   “这是鸚鵡螺。”程宗揚道:“装上杯耳能做成漂亮的小酒杯。”
   “这个呢?是琥珀嗎?”
   程宗揚拿起那个透明的物体,有点不确定地說:“是海底的琥珀吧。”
   “我看書上說,琥珀是虎睛沉到地下下变成的。海里也有老虎嗎?”
   程宗揚笑道:“琥珀是滴下來的樹脂变成的,有些里面还有小虫子。用力磨擦,能聞到松脂的香气。”
   那少女悠悠叹了口气:“那些小虫子好可怜……”
   一个人孤零零待在院里,也像极了囚在琥珀中的虫子。程宗揚打開一只狹长的木盒,里面是一根白色的物体,看起來和他的龙牙錐有点像,不过更长一些,質地輕而柔軟。
   “这是什么?”
   程宗揚試着彎了彎,那根物体极富弹性,彎成圓形也能輕易弹直,手感有点塑胶的感覺。自然界里像这样天然的弹性物体并不多见,程宗揚想了一会儿,忽然道:“鯨鬚!嘿,这条鯨鬚快有三尺了吧,他們居然猎了这么大一条鯨!”
   “是海里的大鱼的鬍子嗎?”
   程宗揚費了半天工夫,給她講了鯨鱼的样子和習性。那少女听得悠然神往,輕叹道:“不知我何时才能见到那样大的鯨。”
   程宗揚越來越感受到她的寂寞,自己那会儿的舉止不只是唐突,把人家精心布置的曲水流觴毁了,簡直粗魯到令人发指,这个瑶小姐却沒有生气,也許很久都沒有外人來过与她說話了,此时对着一个陌生人都听得津津有味。
   程宗揚說完鯨鬚,又打開另外一只木盒。那木盒四四方方,里面装着一块琥珀色的不規則物体,体積約拳头大小,像一块髒兮兮的泥土,貌不惊人。
   程宗揚把它拿起來掂了掂,大概有一斤多重,瞧不出是什么东西。看着瑶小姐殷切的眼神,程宗揚遺憾地想:“祁遠这会儿要在,肯定能說出个一二三來。
   他放下那块东西,隨手摸了摸鼻子,忽然聞到手指上一股异香。程宗揚心里一动,从衣下的背包中拿出火摺用力摇亮。
   那东西燃点极低,火苗剛递过去,便騰起一層細微的藍色火焰,一股濃郁的异香隨即飄散開來,将整座小楼都染得香气扑鼻。
   ”龙涎香!“程宗揚終于敢断定,这就是來自海洋深处的龙涎香。
   云丹琉对这个瑶小姐还真好,这么大一块龙涎香,大概要价值几倍重量的黃金才能換到。
   ”真的好香……“
   瑶小姐輕輕說了一句,然后軟綿綿倒了下去。
   程宗揚連忙扔下龙涎香,一把扶住她。瑶小姐臉色雪白,口鼻间只有一縷游絲般微弱的气息。
   程宗揚試了試了她的額头,手掌彷彿摸在雪上一样,一片冰凉。

谢谢楼主…等了很久,加油…



唉,主人啊:我等到凌晨4点還不我們精神糧食......................:smile_27:

第七章 調教
   程宗揚回到住处,把马鞭丟給秦檜,风风火火闖進后院。
   这会儿正是下午最熱的时候,小紫沒有在房间待着。程宗揚找了半天,才在假山后面找到她。
   那丫头正在午睡,她倒会找地方,假山后的樹蔭下有一块青石,她便躺在上面,一双木屐也放在石旁。
   小紫身上盖着一片芭蕉叶,一条雪嫩的手臂伸出來,指上戴着紫色的水晶戒指。翠緑的蕉叶和白玉般的肌肤交相輝映,讓人怦然心动。
   对誰心动都好說,对小紫心动那就是找死。程宗揚粗着嗓子叫道:“死丫头!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來!”
   小紫閉着眼睛,口齿间帶着濃濃的睡意,軟膩地說道:“程头儿,你好煩哦……”
   小紫翻了个身,一条雪白的小腿从蕉叶下露出,微微蜷起。程宗揚抓住她的光洁小腿,用力摸了两把﹣﹣先占点便宜再說。
   “死丫头,快起來,我帶妳去见个人!”
   “人家要睡覺……”
   “睡个屁啊。我还不知妳是属夜猫子的,一天睡一个时辰就够了。妳知道我去见……”
   “不就是孟非卿嗎?我才不愿意见她呢。”
   “咦,妳还真不明白。他是妳老爸最鉄杆的手下,一会儿见面,說不定会封个大大紅包給妳,妳難道不想要?”
   小紫像是沒有听见,她細声呻吟道:“程头儿,你摸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屁股也想讓你摸摸呢……”
   程宗揚收回手,冷笑道:“以為我傻啊!上次妳讓我摸,結果扎了我一手的刺,这会儿又來玩这一手!”
   “胆小鬼!”小紫掀開蕉叶,露出雪嫩的圓臀朝他摇了摇,然后飞快地跳到一旁披好衣服。
   程宗揚一陣眼暈,还沒看清,那死丫头已经穿戴整齐,讓他只剩扼腕的份。
   小紫吐了吐舌头,笑道:“程头儿,我去玩那个道姑,你要不要看?”
   “妳以為我和妳一样閒嗎?”程宗揚板着臉道:“最后問妳一遍,孟非卿妳见不见!”
   “不去!”
   木屐声格格傳來,每一声都彷彿踩在心头,帶來火烙般的恐惧。
   灯光一閃,映出地上那条未曾动过的麻繩。那婦人冷笑道:“怎么不死了?这娼窠里出个烈女那該多光彩!”
   卓云君努力想維持自己的尊嚴,但触到那婦人的目光,身体頓时一陣战栗。
   那婦人把油灯放在一旁,拿起麻繩:“賤娼!妳不死,老娘帮妳死。”
   卓云君仅剩的傲骨都化為惧意,連忙摇了摇头。
   那婦人拎起麻繩,放在卓云君面前,冷笑道:“妳可想清楚了。老娘这里不養閒人,妳要不愿意做活,还是早些死了干凈!”
   卓云君蒼白地嘴唇緊緊抿着,良久才顫声道:“我可以賣艺。四个銀銖,我唱曲能掙……”
   不等她說完,那婦人就把麻繩勒到她頸中。这次那婦人下手极狠,麻繩絞住脖頸竭力收緊,分明是想生生勒死她。
   卓云君伏在地上,脖頸被勒得伸长。她双手緊緊抓住麻繩拼命掙扎,那婦人力气不过尋常,可自己却怎么也掙不開。
   卓云君張開嘴,舌头吐出,却怎么也吸不進一絲空气。她虽然睜着眼睛,却看不到任何物体,眼前一片片冒出金星,耳中嗡嗡作响,嘴唇发紫。
   掙扎中,卓云君破碎的道袍鬆開,一团肥白的乳房裸露出來。她虽然吸不進一絲空气,胸口却拼命起伏,那丰挺的雪乳在胸前一抖一抖,顫个不停。
   忽然,卓云君身体一鬆,一股液体从身下涌出,淌得滿腿都是。
   那婦人鬆開麻繩,嘲笑道:“死娼婦!还硬挺嗎?”
   卓云君已经彻底崩潰,她伏在地上拼命摇着头,散乱的长髮下,毫无血色的面孔一片灰白,身体抖得彷彿风中的樹叶。
   这死丫头扮得可真像,那模样作派,活脫脫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老鴇。
   程宗揚在帘后看着,心里嘀咕道:“这才三天时间,卓云君就像換了个人,不知情的会以為是娼窠里挨过打的妓女,哪里还有半分英姿勃发、絕世高手的风采?不过,那奶子真够誘人的……”
   卓云君此时风度全无,剛才被那婦人勒得失禁,甚至也顧不上羞愧,就像一个脆弱的女子一样伏在地上不住啼哭。
   她一团美乳滑落出來,雪团般在地上微微顫抖。那婦人伸出脚,用屐齿踩住她殷紅的乳尖。卓云君如受电擊,失声慘叫。
   那婦人抓住她的头髮,把她拉得抬起头,然后拿起一只水瓢对着她华美的面孔傾倒下去。
   冰冷的井水濺在卓云君臉上,順着她修长的玉頸流淌,濺得滿身都是。那婦人嘲諷道:“瞧妳这身破爛衣服,身上又是土又是尿的,还不快洗洗!”
   那婦人木屐鬆開,卓云君吃痛地撫住乳尖,接着臀上挨了一脚,只好撑起身体,朝桌旁的水桶爬去。
   那婦人傲慢地用门閂敲了敲木制的水桶。每次反抗都伴隨的痛殴使卓云君意志尽失,她跪在桶旁,顫抖着解開破爛不堪的道服,露出光洁的玉体。
   小紫的手段自己在鬼王峒就曾经见过,只用了一根細針就把苏荔制得服服貼貼,这时在卓云君身上故技重施,将这位太乙真宗的教御摆佈得如同嬰儿。
   卓云君自己并不知道,但小紫动手时,程宗揚在旁边看得清楚。她这次用了两根細針,加起來还沒有当初釘在苏荔身上的一半大,分别刺在卓云君的頸后和脊中,連針尾也一并按進肌肤,从外面看不到絲毫痕迹。
   卓云君年紀已经不輕,但修道者最重養生,看上去如同三十許人。她肩寛腿长,腰身細圓,肌肤白膩丰腴,光滑胜雪,别有一番熟艷的风情。
   那婦人上下打量着她,笑道:“道姑,这身子腰是腰,腿是腿,就跟画儿似的。”說着她用门閂頂了頂卓云君的乳房,“奶过孩子沒有?”
   被门閂一触,卓云君就禁不住身子发顫。她忍气吞声地說道:“沒有。”
   小紫还要戏弄,程宗揚在外面低咳一声。她哼了一声,放下门閂,啞着嗓子罵道:“臭娼婦!还不快把身子洗凈!”
   卓云君垂下头,撩起清水,在桶旁一点一点洗去身上的污漬。
   小紫笑道:“早这么听話不就好了,白白吃了那么多苦头。道姑,妳既然不想死,便好生做个娼婦。”
   卓云君臉色蒼白地抬起头,顫声道:“不,我不……”
   那婦人沉下臉,拿起门閂重重打在卓云君腰间。卓云君慘叫一声,全身扑倒在地。黑暗中,那具白膩的肉体痛楚地抽动着。
   那婦人一連打了十几下,卓云君吃痛不住,連声哀叫道:“不要打!不要打了!好痛……”
   “死丫头,妳真有点手段。”程宗揚一臉兴奋地說道:“还不赶快把她叫出來,大爺干完好去办事!”
   “程头儿,你好急色哦。”小紫帶上房门,把卓云君的哭泣声關在房內。
   “她不是已经答應了嗎?”程宗揚道:“算妳贏了。嘿嘿,这賤貨上了床,一看是我不知道会不会羞死。”
   小紫皺了皺鼻子:“她这会儿都吓破胆了,就是上床也和死鱼一样,有什么好玩的?我原來以為她能撑到第五天呢。誰知道她这么不頂用。”
   今天程宗揚过得很郁悶。那个瑶小姐說着突然昏迷过去,讓自己手忙脚乱,好不容易确定她沒有生命危险,把她放在卧室的榻上,自己溜回去赴宴,連和自己新得的那小侍女調情的心思都沒有了,匆匆散了席就和蕭遙逸一道离開。
   說起來之所以瑶小姐会昏迷是因為自己跟她說話的时间太久;之所以說話的时间太久,是因為自己毁了人家的曲水流觴;之所以毁了人家的曲水流觴,是因為自己撒了泡尿,之所以撒了泡尿,是因為在躲避云丹琉:之所以躲避云丹琉,是因為自己在江口被云丹琉劈过一刀,都跳到水里还沒能躲開;之所以沒能躲開,是因為自己受过傷:之所以受傷,是因為卓云君拍了自己一掌,差点儿連命都讓她拍沒了;之所以被她拍一掌,是因為她覬覦自己的九阳神功口訣;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一个丫头片子逼得狼狽不堪,归根結底都是因為这賤人!點
   幸好老天有眼,讓她落在自己……和小紫手上。如果不狠狠干她一回,把自己吃的苦头加倍补償回來,不但对不起自己,也太对不起老天了。
   可那死丫头明明已经把卓賤人收捨得服服貼貼,还不肯讓自己上,說还沒有調教好,玩起來不尽兴。
   尽兴?只要能干到这个賤人,自己已经够尽兴了,難道还能干出感情來?
   程宗揚恼道:“不讓我上,妳癈什么話啊!難道就讓我旁边干看着?”
   小紫笑吟吟道:“好不好看?”
   程宗揚明白过來:“死丫头,又來耍我!”他咬牙道:“小心我看得火起,把妳的小屁股干成两半!”
   小紫羞答答道:“程头儿,你好粗魯……”說着她依过來,嬌声道:“人家最喜欢这样粗魯的男人了。來啊,誰不干誰是雪雪。”
   雪雪是蕭遙逸的獅子狗,这几天小紫有了卓云君这样一个好玩具,沒顧上逗雪雪玩。
   程宗揚板着臉喝斥道:“知不知道我很忙啊?誰和妳一样,天天白吃飯!連个臭女人都摆布不好!”
   小紫呵气如蘭地說:“一說到跟人家上床,你就跑,一点都不男人。”
   我都男人一百多次了,結果連妳这死丫头的屁股都沒摸到。这事儿不能提,一提就讓人肝腸寸断。程宗揚重重哼了一声,端着架子轉身离開。
   臨走时又想起來,回头板着臉道:“家里新來了几个侍女,这会儿会之正給她們安排住处。妳沒事可别去歉負她們。”
   一輛马车停在宅前,赶车的是个陌生汉子,沒有看到蕭府的人。
   程宗揚上了车,蕭遙逸埋怨道:“大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是趁这会儿工夫,把那个新收的侍女給用了吧?”
   真上那就好了,自己这一肚子火气也不至于沒地方泄。石胖子人虽然不怎么样,出手却大方,除了雁儿,把那两个奉酒的侍女也一并送來。左右是要殺的,不如做个人情。这些姑娘落到他手里算是糟蹋,程宗揚也沒客气,一并留了下來。
   程宗揚叹了口气:“哪儿有閒工夫啊,我連她长什么样都沒看清呢。”
   蕭遙逸肅容道:“如此也好,等程兄回來就可以一箭三雕了。”說着擠擠眼,“金谷园的侍女都是精心調教过的,保你明天腿都是軟的。”
   

主人t___t幾日先得一篇,好頂癮嫁:') :')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