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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編】《無雙三國志》:原作 奕風行 第一至三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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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大陸……?那是甚麼地方?」我心想,難道又是甚麼失落的古文明?
    妃媗搖了搖頭,說:「關於風月大陸,其實妃媗所知亦不多,只知道那處是極端邪惡之地,而且聚集了一班好色之徒,在大陸統治者小泉啜陰囊的管治下,全都視禮教如無物。強暴、輪姦、亂倫、秀色可餐,甚麼都有可能發生,而且無日停止。」

    雖然妃媗說得咬牙切齒,但老實說,我卻極之欣賞這種地方,不由得問:「那麼風月大陸怎樣去?」
    妃媗想了想,最後說:「不知道!不過相傳只要找到一隻叫『雅虎』的神獸,對牠說出:風月大陸四字,牠便會帶你前往。不過,相公你要當心,當地的馳名絕學『鐵袋功』,據說可與你的『帝王神功』一比高下的。」
    天啊!雅虎?甚麼來的?看來要去惡魔島恐怕比去張無忌的冰火島還要困難得多,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張飛的喊叫聲。「軍……師……!」
    我帶著妃媗直奔出室外,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已日落西山,我和妃媗攪了這麼久嗎?

    妃媗仙蹤初現,眾將都不由得眼前一亮,不過當知道她已經名花有主,那種失落的表情,實在是值回票價。
    「天啊!那是……周瑜嗎?」一看到河利秀,我真的目定口呆。原來採妓齋右路的關、張、甘、周,只花了半個時辰已找到黃月英。
    黃月英的武功雖然不弱,但又怎敵得過他們四人,到最後還不是被捉入去洞房,只不過一說到黃月英的相貌……沉魚落雁!當之無愧。
    一個尖鼻嚇沉魚;兩隻鳳眼驚落雁。
    倒真難為周瑜洞房時可以硬起來,黃月英的相貌,簡直是尊龍扮女人一樣,單是驚嚇效果已是一絕。(奕風行按:尊龍,香港著名歌手麥俊龍,相貌獨特,儀表不凡。)
    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人妖化身,所以周瑜才會瘋狂迷戀上她。那麼諸葛亮呢?難道他也是孿的嗎?(奕風行按:孿,同性戀。)
    不過無論如何,經過一輪床上運動之後,本來奄奄一息的周瑜,終於都回復了生命力,倒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而今次的妓齋之行,也總算人人有收獲,不逛此行。
    現在只差派大軍到來,將妓齋的一眾學徒,押回軍中充當軍妓和將妓齋連根拔起這兩件事。

    「甘寧,將一切所見到的都給我炸了。」步出妓齋後,我立即下命令。
    一直等了數天的甘寧,終於都等到這機會,忙不迭點頭應是,同時抬起柳州棺木,對著四周的建築物,連環不停的掃射著。
    強烈的爆炸中,同時傳來了甘寧的狂笑聲。
    「我挑……挑……挑……挑你奶媽……實在是太爽了。」就在甘寧的狂笑聲中,堂皇的妓齋終於都正式覆滅,成為地上的破落敗瓦。
    不過似乎甘寧仍不滿意自己的傑作,只見他收起了弩箭,來回掃視了一回,最後才意尤未盡的拋下一句:「我會回來的。」
    我不知應否叫凱旋而歸?
    不過肯定的,是我們人人都擁美而歸。除了周瑜。

    不過才一回到吳地,壞消息卻馬上傳來。呂布乘我不在陳留的時候,揮軍直入魏地,短短三日間連下三城,更要命的是,呂布只帶領二千兵馬,便把曹軍六萬大軍殺個片甲不留。
    幸好有近日禮聘的軍師筍彧坐陣,使曹操可以闔家遷往小沛暫避。據探子回報,呂布旗下的軍師名叫陳宮。
    陳宮?這名字為甚麼這麼熟悉的,大概是個曾經出場的路人甲吧!
    聽到這裡,我已不由得大驚,立即大叫:「全軍馬上準備回程。」反正助吳抗南蠻的目的已達,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賢婿……你何不待拜堂成親過後才走。老夫保證花不了你多少時間。」孫堅知道我要離開,拉下了晚娘臉說。
    老實說,我走得這麼匆忙,恐怕這才是主因。一見到我帶了妃媗回來,大小二喬的反應還好,尚香卻老實不客氣的迎面飛來一隻繡花鞋。若不是妃媗護在身旁,恐怕她已謀殺親夫成功。
    不過之後的一頓毒打,應該會免不了的。正因為此,我決定早走早著。
    不過命運始終愛作弄人,亦再一次證明,孫堅這老狐狸,無論在那一方面都將我吃得死死。
    他說:「既然賢婿趕著走,老夫也不便久留,如今就來跟淑子、尚香拜堂成親,了結了老夫這一樁心事。」
    「拜堂?不是待策哥回來再拜嗎?」可惜她們不待我辯解,九節鞭和雙環已經架在我的頸前,動作之快,連關羽、張飛等人也不能阻止。

    於是,身穿大紅禮服的我,只好被尚香、淑子,架到禮堂之上。
    「一拜天地……二拜父母……夫妻交拜……禮成。新郎新娘敬茶。」隨著大衿姐的叫聲,孫家雙嬌一左一右地脅持我,以蠻力逼使我完成拜堂。
    敬茶給孫堅的時候,這老坑的雙目通紅,一副垂淚欲滴的樣子。不過其實真正應該哭的是我才對,我相信就算是做夢也想不到,敬茶給一隻掛著孫策名牌的生雞是如此難受。我也想不到孫堅這狠招竟是如此毒辣,生雞拜堂我以往看鬼片時總算略有所聞,不過生雞大舅就有點……
    「送入洞房!」這句話並非大衿姐說,而是雙嬌的一唱一和,還繼續用蠻力把我拖走,我不禁問一句:「你們為甚麼袖手旁觀?」
    黃忠便說:「軍師,正是冤有頭,債有主。我們不想再捲進去了。」不單是關羽和張飛,連典韋和許褚也點頭稱是。
    甘寧更說:「軍師,塵歸塵,土歸土,請你安心去吧!」
    我連忙說:「閘住反彈無回頭。」真是大吉利是,我真的上路的話,第一個定會找你算帳。
    頓時心頭涼了一大截,同時回想一下與孫家二嬌相交的往事,如今,可是算總帳的時候了。

    不過……幻想始終是美好的,左擁右抱的我,才一進新房,後腦已吃了淑子一擊,神智不清的暈倒地上。
    結果是睡了一整夜地板,尤其是在洞房花燭夜,脾氣自然不好。加上第二天一早,孫家兩女已馬上跟我約法三章,自然更令我火氣旺盛。
    尚香和淑子一起宣讀她們的聖旨:「一:所有新過門妻妾都必須經我們審批;二:要與任何新過門妻妾行房,必須於七個工作天前以書面申請。」
    這個還不是最糟,那第三條,才最令我激心激肺。
    「三:婚姻取兩年合約制,如表現不佳,我們有權不予續約。欽此。」雙嬌宣讀過後,婢女馬上取一盆雞血過來,把我的老二塗滿血水後,押在聖旨之上。
    這算是甚麼道理?我發誓一定要將這雙嬌弄上床,讓她們嘗嘗我帝王神功的厲害。而我在立這誓言的同時,亦不得不踏出新房,成為了史上首位在地板上,睡夢正甜地度過洞房花燭夜的新郎倌。

    「用力吸!我到了……到了!」火氣旺盛的我,找人出火自然是不二的選擇。而床技高明的妃媗,就正好能充分滿足到我的慾望。
    師承自梵清麗的她,口技可真不是蓋的,就連我這「棒打大江南北,槍挑四方名妓」的青樓大宗師,也不得不在她口中狂噴聖水,瞬間被她擠乾吸淨。
    尤其是她最後表演的一幕「顏面發射」,就更加難能可貴。我真恨不得將我其餘的妻妾全數抓來,看看妃媗這良好的榜樣。
    由於明天一早要趕路,所以我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也只好避免浪費太多的體力。
    乖巧的妃媗巧笑嫣言的輕躺我身旁,自從被我徹底征服之後,她一直恰如其分,安份守己的做我的好妻子,不單在床上盡忠職守,晚晚被我幹過慾仙慾死;就連平日的日常小事,也給我出了不少主意。
    我的目光不由妃媗柔美的雙峰,慢慢落到她的纖腰,腦中已不其然想:「真的中了嗎?」
    我開始後悔以往怎麼不隨身攜帶十多廿支驗孕棒,那就能馬上知道答案,不用我獨個兒胡思亂想。不過到後來連我自己亦失笑,因為以我在妃媗身上的需索頻繁度,就算第一、二次不中;但是我這兩天幾乎晚晚都來一次「梅花三弄」,又怎會有可能不中獎。

    想著想著,我的思緒不由得飄回北方,掛念著家中的愛妻們。不知道貂嬋有沒有因為想我而瘦了?如果她知道我納了妃媗入門,不知會有甚麼反應?我可一定會要她跟妃媗練一練床技,到時找她們與我來一場「五福臨門」,單是想想已教人興奮。
    另一方面,曹操正臨兵災,斷估甄洛也沒有時間向我討性債吧!
    不過,我不由得想到很奇怪一點,就是照道理,貂嬋還要比妃媗美上少許,但是我幹她時,卻並沒有出現幹妃媗時,那慾火失控的情況,難道這就是《素女經》的威力?
    妃媗察覺到我的注視,於是笑著壓到我的身上,柔軟的雙峰緊壓著我的胸膛,說:「相公是有甚麼心事嗎?」
    我隱去了將她跟貂嬋的比較,只告訴她我的疑問。
    妃媗想了想,接著回答:「這應該是雙修大法的功效,帝王神功加上《素女經》,能令相公跟妃媗透過交歡,而提升彼此間的功力。其實這情況妃媗亦一早曉得,所以近這數晚妾身也盡量引誘相公交歡,以迅速提升相公的實力。不然到相公遇上為復仇而來的秦師妹,可會死得很難看。我們一眾姊妹守寡事小,這本書缺了主人公事大。」
    甚麼叫守寡事小?不過我也暗暗感激妃媗的好意,而報答她的方法,當然就是……是夜!春色無邊。

    天龍後記:另一次加插分枝的一集,詢眾要求,安排呂布再度出場。
    發表日:090104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09-2-12 09:24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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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張翼德大發神威  陳公台被迫自宮

    我軍披星戴月,馬不停蹄地趕路,不知走過了多少名勝古蹟,不過世事往往就是這樣,要急……偏偏卻急不來。
    某夜,我們在二十里外的一處谷地紮營。以決定接著的行程。因為,我們收到了曹操的最新消息。
    說到這裡我不得不一提,由於曾發生楊修以飛鴿傳書洩露軍情的事件,所以我軍已改用速遞員來傳遞信息。
    這其實亦是最安全的方法,只是一般而言,以速遞員來送遞消息又或物件的時間有點長,大大違背了兵貴神速這一大信條。
    不過在我領導下的科研局,卻完美的解決了這一大問題。我們在每一座轄下的城池內,分別建造了一支射程足以跨越各地區的彈射器,將速遞員以投石的方式,彈射出去,再配以探子身上那仿照蝙蝠俠而製成的小型滑翔風箏,令消息能在最短時間送到我們的手上。
    而由於彈射器的外形十足十男性的陽具,再加上同是用來「射」的特性,所以「神舟一號」就成了它的名稱。而隨著我們曹軍勢力的擴張,神舟二至五號亦會相繼豎立在我們的根據地上。
    「速遞員無能用有重要消息呈上軍師!」帳外的衛兵高呼。
    由於速遞員要保持神秘,故此一律要採用羞恥的代號,才保證他們不會四處宣揚。
    我攤開接過來的信帛:

    話說呂布自從領兵連陷數城後,似是另有目的,一直以重兵包圍小沛,堅決不應戰。
    據曹操估計,是呂布軍在徐州一戰中,被筍彧用妙計水淹近半兵馬,加上小沛一帶風高物燥,擔心會被火燒至片甲不留,故此一直依水結營,並沒有出戰的打算。

    我把信帛遞給各人,他們看過後均作狀沉思,莫非連他們的腦袋中都長滿了肌肉?
    甘寧又是第一個說話,他說:「呂布一定是跟曹公在『耍花槍』了,否則怎會按兵不動的,換了是我,一定來個城市追擊,顛覆曹公的老家,帶大家一起追擊一下。」
    聽到這裡,張飛馬上掩緊甘寧的口,關羽也說:「興霸,說話前,請你先三思吧!」
    甘寧馬上推開張飛,說:「關二哥,甚麼三屍雙思,是近日執行的『三司十一局』的三司嗎?」

    這裡先說點題外話,甘寧會稱呼關羽為二哥,並非與關羽作結義兄弟,而是他們在軍中一直以我為尊,關羽為次,張飛第三,而且二與義同音,結果關羽也被尊稱為關義哥,而且一直流傳至今。

    黃忠接著說:「據我所知,軍師曾與呂布不惜一戰,也許是老夫的妄想吧!呂布大概是想再跟軍師決一勝負,以圖一雪前恥。」
    不是吧!再跟中原戰神打一場,假如到時候也招喚不到狂雷的話,豈不是要我親自上陣?

    我想還會有其他辦法的,當他們紛紛出帳吃晚飯時,我獨自留在帳中,翻閱天將軍所贈的《無字天書》,看到有關《辟邪劍譜》的一段時,馬上嚇了一身冷汗,書中記載「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沒可能的,我的艷福沒理由這麼斷送的。正當我沉迷於翻查《無字天書》時,一盤飯菜出現在眼前,當中以長碟盛載的長條狀物體吸引了我的目光。
    突然間,小喬說:「相公,有甚麼心事嗎?」
    我抬頭一望,小喬已經不客氣地倚過來,瞄了四周後,便一把鑽進我的懷裡。
    可是當小喬想說話時,大喬和祝融已經搶進來,緊隨她們的,是妃媗、尚香和淑子。
    大喬說:「小喬,妳好過份吶!借意走進大營來,這樣會打擾相公的。」
    小喬卻說:「相公有煩惱,做妻妾的應該跟他分憂的嘛!」
    妃媗馬上說:「相公是為了呂布的事嗎?」
    我點點頭,淑子便說:「簡直是多餘的,他們依水結營,我們只消在上游築壩斷流,然後讓洪水把他們沖回洛陽,屆時便不用多費兵馬,相公更不用跟呂布打一場了。」
    尚香也搶著說:「我有另一個辦法,由妃媗跟祝融假扮道姑,在上游悄悄下瀉藥,俗語說『鐵打的漢子,也不敵三日的肚瀉』,屆時連打也不用打,呂布便成為我們的階下囚了。」
    她們就這樣妳一言,我一語地爭論不休,假如一眾武將有她們的一半,我已經可以省掉很多麻煩了。
    為了耳根清靜,我便問小喬:「今晚有甚麼菜式?這根長條的是甚麼來的?」
    小喬便說:「今晚他們吃燒全牛,這根燒牛鞭是張飛送來孝敬相公的。」然後掀起一隻碗蓋,說:「這是燉虎鞭,是祝融親自下廚的。」最後翻起一隻碟,說:「這是蒸鹿鞭,是妃媗的拿手菜式。」
    天啊!三鞭宴,謎底應該是鞭鞭有力。莫非她們今晚想來個大混戰不成。

    滿心期待的我,在軍營關燈後,一直坐在床上等候,滿心歡喜地恭迎今晚的女主角。
    然而,除了靜聽更伕的報更外,便剩下蚊蟲飛舞的聲音,可憐現在熱血方剛的我,竟然只吸引到數隻雌蚊,不管我怎樣驅趕,牠們仍然性侵犯我,莫非我的艷福已經透支了。
    三刻鐘後,一團煙霧滲進帳內,我馬上打醒十二分精神,估計它會是妃媗施放的迷煙。
    用加「料」毛巾掩面,一直是武俠片中,對付迷煙的秘訣,我也來個依樣畫葫蘆。可能是剛才吃了不少補品,這些「料」很黃和「香氣四溢」,掩在臉上的感覺很難受。
    此刻簡直是度秒如年,只是待煙霧消散後,來人並不是妃媗,更不是女人,而是《無字天書》的作者天將軍。

    遇上他,當然是第一時間拿水洗臉。稍後才質問他說:「你這條契弟來幹甚麼?」
    他有點被冤枉的神態說:「末將知道你遇上麻煩,特意來替你分憂的。」
    然後他更道出我的心聲,說:「放屁,你當自己是神仙嗎?今次的主角是我才對。」還說:「龍軍師請息怒,末將有兩件法寶和一則消息,可解軍師之憂。」
    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便問:「你真的知道我的心意。」
    他馬上笑說:「男人生在世間,煩惱的源頭自是女性與事業,素知軍師乃性情中人,豈會在這兩者之外呢?」
    接著他從腰間掏出三個藥瓶,另有兩隻手鐲,卻不幸被我瞄到還有幾個藥瓶,我立即唸咒說:「隔空取物,消費80MP。」一瞬間便把所有藥瓶拿到手。
    他笑說:「不愧是左慈的弟子,仙術學的不錯,換我的『電光石火』了。」然後一個閃身,掠起一陣風後,總數八個藥瓶和兩隻手鐲均安放在桌上。

    我便問他:「天將軍前來,不是只想顯露身手吧!」
    他說:「當然不是,這次是受左慈所託,送些法寶給你。」然後指著藥瓶說:「這一瓶『一媚傾城』,是天界十大春藥之一,比『鳳腦香』、『人人愛插穴』還要勝一籌,用指甲挑起少許,足夠把冰山劈開,連男人也不能幸免。」
    「……」
    接著指另一瓶說:「這是『古辣粉』,只要接觸到它,便會屁眼發燙,使敵人無法戰鬥,而且效力持久,不用金元寶塞屁眼吸毒的話,會被燒足一整年。」
    「……」
    他仍然漠視我的驚訝,繼續說:「這個『誓不低頭』,也是天界十大春藥之一,金槍不倒之餘,你想何時硬便硬,何時射便射,一切隨心所欲,有效期達一日,而且不會耗用一分營養,不怕射至精盡人亡。」
    「……」
    「這對手鐲是今次的主角,戴上它之後,你想甚麼時候招喚狂雷,他便馬上附身,不過代價是每秒10MP,以你現在的MP值計算,每次變身的時間為三分鐘,所以請你屆時要注意時間。」他一邊說,一邊替我戴上手鐲。
    甚麼?只得三分鐘,那麼我豈不是變成鹹蛋超人。
    有這般好事,自然要馬上試試,看看到底是狂雷厲害,還是他勁。
    不過,我不管心裡怎樣祈求,依然是甚麼變化也沒有,便怒目凝視他。
    他馬上會意,便把手交叉在胸前,說:「你要先擺出這個姿勢,然後說『Transform』,狂雷才會附身的。」
    嘎!「Transform」,那不是變形金剛的台詞嗎?那麼我豈不是變成隱者戰士?

    當然不忘問他:「你說有一則消息,到底是甚麼事?」
    他笑說:「我差點忘記了,好像是關於于吉的,又好像跟呂布有關,到底是甚麼事呢?」
    我忍不住說:「有事快講,有屁快放。」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09-2-12 09:27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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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馬上若有所得地說:「想起來啦!是胡說八道那群臭道士,現正籌集兵馬對付你一人。」說完便化成一縷輕煙溜了。

    自從天將軍顯靈後,我軍一路上竟然風調雨順,拉車的畜生們也起勁有力,使沿途的百姓看傻了眼,平日使勁地跑也只有龜速的牛群,怎會有跟千里馬並駕齊驅的一日,當中的秘密連甘寧、張飛等也連日追問,可惜我硬是不肯說。
    這個當然,我每日清晨便吩咐士兵將古辣粉塗在牛群的屁眼,到晚上才分發金元寶給牠們解毒,自然是把牠們的潛能激發出來。

    離開吳境的第二日,我們又出事了。
    舉目望去,一大群的山羊,正攔著我們的必經之路,無論將士們如何驅趕,也沒牠們的辦法,唯今之計,只好找牠們的主人出馬。
    頭戴草笠的牧童,正悠閒地倚在樹旁看書,像是一點也沒察覺到我們。
    雖然看不到臉龐,不過我下身的測女雷達告訴我,那是一個女的!
    雖然生就一副纖小的身軀,但也總算是玲瓏有致,少女應該是十四、五的年齡,而且我有預感,那是一個美人兒來的。
    「是龍我雷軍師嗎?」冷不防,少女冒出了這一句話。

    被人叫破名號,我亦不得一愣。而感到事情不似這麼簡單的眾將們已馬上圍在我的身旁。
    「也不枉我等了這麼久,小女子有條問題想問一問眾位大哥哥們……」少女頭也不抬,只自顧自的說著。
    我向眾將先打一個眼色,著令他們提高警覺,才回話說:「姑娘請問,雷在聽著。」
    竹笠掩蓋下的童顏彷彿輕笑了一下,接著說:「我想問一問各位人生的意義……」
    竟然是這樣的一條問題。
    而正當我們默默思索中,出乎意料的,甘寧竟是第一個舉手,一本正經地說:「我會做好這份工。」
    少女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關羽已接著說:「老夫要闖下武聖之威名,流芳萬世,為後人所景仰。」
    我不知少女聽了關羽這番話有甚麼反應,不過我可是不由得一陣感觸,有機會回去的話,一定會去關帝廟酬神。
    接著到張飛說:「老子可不像二哥那般雄心壯志,老子只望能吃盡天下美食、飲盡天下好酒、幹盡天下美女,就已經心滿意足。」
    我笑著望了望妃媗,我不知張飛的前兩項願望能否達成,不過最後一項,則恐怕……
    眾人的目光不由得集中在我的身上,看來為免被他們少看,我一定要語出驚人才成。

    我先神氣地圍著樹幹走上一圈,作沉思狀,最後才立定在少女的面前,微抬頭望著天邊,雙目略帶感觸而又帶幾分哀傷,以充滿感性的聲線說:「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所有用,幼有所長,矜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男有分,女有歸,貨惡其棄於地也,不必為己,力惡其不出於身也,不必為己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門戶不閉,是謂大同。」
    我唸的雖然是孔子的《大同篇》,但我那孤獨的背影,卻是國父孫中山的影像。

    一瞬間,全場安靜,連羊群也不敢哼半句,少女嬌軀輕震,兩行清淚緩緩流落臉頰,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歡喜地說:「我終於找到我的明君,龐鳳願為軍師效力。」
    少女揭開頭上草笠,我不由得腦中狂震,那實在是太美的一張臉。雖然我本人絕沒有蘿莉控的傾向,但少女的美貌,仍不得不令我震撼。
    「慢著……妳說妳叫龐……鳳……?」我一字一字,字正腔圓的說。
    少女點了點頭,我開始感到事情的不對勁,於是試探式的問:「難道妳就是……鳳雛?」
    龐鳳再一次點了點頭,說:「是的,鳳雛先生是我的爹爹。」

    結果,我的身旁多了這個龐鳳,而且在她的主意下,把古辣粉的份量加一倍,連駕車的士兵也不能幸免。就這樣,不用三日,我軍便猶如天兵下凡一樣,出現在呂布軍的陣前。
    待雙方完成列陣後,關羽說:「軍師,這群無名小卒由我們來應付,請你先率隊替曹公解圍吧!」

    我們潛行至東門時,一大堆人從兩旁的樹叢中跳出來,看其服飾便知道是胡說八道的徒眾。當中一人更在我軍中跳來跳去,身影之快連張飛也不禁為他喝采。
    其人站穩在陣前後,才知道他正是第二集中,被我推進河裡的陳宮,還以為他已經成為古裝版《劫後餘生》的男主角。
    他說:「很久不見了,絕世無雙。」
    我笑說:「不見多時,陳公台的輕功進步不少,不過,未知何時才叫剛才的替身下來。」妃媗意會到我的意思,隨手扔了一把金瓜子在地。
    他感到愕然,問我:「甚麼替身?」
    說時遲,那時快,一眾黑衣人紛紛從樹上跳下來,就像鴿子遇上粟米那樣,十多人擁擠著撿拾那些金瓜子,不久更大打出手。
    張飛便大笑說:「還以為他的輕功了得,殊不知是那群窮鬼的厲害。」眾士兵也一起大笑。

    陳宮被氣得滿臉通紅,大叫:「我乃于吉祖師坐下弟子,休得無禮。」
    張飛立即厲聲說:「裝神弄鬼,燕人張翼德來會一會你。」
    其實陳宮怎會是我們的對手,看他挺劍衝上來後,張飛連兵器也不帶,跟陳宮糾纏了數回後,一個勾拳便把他打飛了,直跌進護城河中。
    目睹張飛那漂亮的秒殺後,那群臭道士紛紛交頭接耳,吱吱喳喳一大輪之後,有人高叫:「通勝說今天不宜見血。」然後一大隊人立即湧到護城河邊,以人接人的方式結成人梯,把陳宮從滿是糞水的河中拉上來。

    眾人七手八腳地施救,無奈陳宮泡在糞水太久,一直暈迷不醒。
    張飛看不過眼,大叫:「撲街啦!」便朝陳宮的肚一腳踩下去,痛得陳宮一大口糞水噴出來,弄得徒眾人人有一張糞水面膜。

    我們進城後,曹操興奮得跑出來接門,雞婆地說:「賢弟回來了,這回事情好辦了,你知道嗎?呂布那人不知吃錯了甚麼?一直大叫賢弟的名字,三扒兩撥便在一日之間,幹掉我軍近萬人馬。」
    此外還有其他枝節,可是我無意聽下去,便問:「請問副軍師筍彧在嗎?」
    一個年青人馬上出來,敬禮說:「卑職筍彧,拜見龍軍師。」
    這時城樓傳來呂布引兵挑戰,曹操馬上拉我到陣前助戰。

    只見于禁的部下架起鐵釘砲,砲口朝天把鐵釘如雨般灑進敵陣,殺得對手喊聲震天,轉眼間,敵陣左翼的宋憲更潰不成軍。
    右翼的曹洪則率領十架阿帕奇武裝戰車,直闖進敵陣中左右衝殺,不久便把敵軍的帥旗折斷,連同敵將魏續的頭拖回我方。
    剩下的中央軍,分別有夏侯惇、夏侯淵、黃忠和張飛請戰,張飛更誇下海口說:「軍師,按情況看,呂布並不在陣中,待翼德進去探個虛實。」
    夏侯惇馬上說:「張將軍,南下的功勞已經被你拿去,這一次該讓出來吧!」
    張飛怒罵:「你這個無子送終的獨眼將軍,當心又中人家一箭。」
    夏侯惇怒不可抑,便對曹操說:「請主公作定奪。」
    曹操馬上笑說:「愈戰愈勇者,良將也。元讓、翼德,兩名敵將可各取其一,速勝者可得蜀錦一匹。」夏侯惇和張飛馬上領命,上馬出陣。

    鼓過三椎,夏侯惇便把敵將曹性擒住,像拖狗一樣牽回來。
    到張飛了,他又是三椎的時間,便把敵將打下馬,有點不同的是,他用繩把對手的老二綁住,繞戰場拖行一周後才拖回來請賞。

    看過兩名戰俘後,曹操說:「陳公台,別來無恙呼!」
    只見陳宮的褲衩一直滲出血水,卻一眼也沒有瞧過曹操,說:「要殺便殺,別貓哭老鼠,要不然便放我回去,來日再戰。」
    曹操笑說:「殺你,孤不敢當,自問不是于吉的對手。還請公台回去好好養傷,日後再會吧!」
    當陳宮轉身想走時,甘寧插話:「敗軍之將,休得無禮,快切柒以謝曹公。」曹操馬上令:「把他拿下。」
    陳宮立即抽出配劍,說:「身體髮膚,受諸父母,不可輕損。今日公台愧對父母之靈。」說完便手起劍落,然後暈倒在地。

    天龍後記:又把一集嘔出來了,險些連血也出來,幸好《魔法少女奈葉A’S18》已經完結,否則我會走投無路。
    發表日:090107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09-2-12 09:30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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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    中原戰神失前蹄  賤軍師揚名四方

   賽後檢討中,張飛可說是出盡風頭,使曹操不但大肆加許,其賞賜更首次超越了我。
    為了顯露自己的兵法家本領,當然要抓機會表演一下,馬上說:「大哥,有道是『驕兵必敗』,今日我們大勝而回,難保明日呂布大軍壓境時,對我軍如法炮制。」
    「那麼,賢弟有甚麼高見?」曹操問。
    看到曹操上吊,我當然要露一點本領,便說:「近日從《無字天書》中,練成一招仙術『天眼通』,這招不論對方身處何方,也可以一覽無遺。」
    在曹操連番摧促下,我低聲說:「『天眼通』,消費每6秒1MP。」

    經過兩秒的黑暗後,我終於看到呂布的一舉一動,然而,往日探子不是說過,呂布不再近酒色的嗎?他的身邊怎會有這麼多女人的,他究竟有甚麼打算的?
    「看到甚麼了?賢弟。(曹操)」「軍師,別吊我們的胃口吧!(張飛)」「別急,讓軍師看清楚才說吧!(關羽)」

    稍後,便看到呂布赤身露體,挺起那手臂般粗壯,黑實有力的老二,向一群只披輕紗的侍女衝去。
    天啊!呂布你在幹甚麼的,如此春色無邊的,真教我羨慕不已。這時曹操已經一再追問,我只好「爆肚」說:「呂布正在練功,他找來十八位偏將,手持十八種武器跟他對打。」
    眾將嘖嘖稱奇,想不到呂布會如此勤力的,夏侯惇說:「軍師,請問呂布的戰況如何?」

    這時呂布推倒一名侍女,張開她的雙腿,沒啥前奏便把老二插進去。
    「呂布推倒持刀的武將,便用戟桿猛打他的下身,一、二、三、四……好像打了十八棍之多。」待我說完,典韋的臉色馬上發青,大概是當日的陰影作崇。

    此後呂布按下兩名侍女,揮舞人鞭去摑她們,然後兩手執她們的手,三人四手地撫弄那根老二。
    又是我「爆肚」的時候了,便說:「呂布左手抓位一個拿鐵鞭的,右手握緊持矛的,就這樣兩手亂搖,使兩人自相殘殺起來。」
    「看來,呂布的功夫大有進步。(張遼)」「好一招『左擁右抱』。(甘寧)」「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夏侯淵)」「這次不能力敵,只能智取。(于禁)」

    沒多久,呂布把一名侍女拖進香湯(駱天龍按:泡滿花瓣的洗澡水)裡,以一招「怒漢推車」,使她慾仙慾死,忘形地大叫。
    「呂布一個閃身,便避開三個大漢的夾擊,然後打倒其中一個,搶去他的皮鞭,狠狠地把他的背打個稀爛。」我繼續表現自己的急才。
    「這個……未免過份了一點。(筍彧)」「成王敗寇,果然沒錯。(許褚)」

    稍後呂布從後給侍女來個熊抱,對手在侍女身上四處游走,侍女被摸至渾身通紅後,呂布便把她舉起,來一招「龍舟掛鼓」,使她爽個翻天。
    「呂布一腳把執钂的勾跌,然後抓緊他雙腳,轉了兩圈便把他扔到老遠。」我繼續表演,乾脆來個你有你做,我有我作。
    「呂奉先,武功比當時更驚人了。(曹洪)」「看來要多預備盔甲了。(李典)」「別作聲了,軍師快說下去吧!(樂進)」然後大家都屏息靜氣地聽我講故。

    看到呂布接二連三地性交,連我也感到奇怪,當看到他每次按倒女人,也是只插兩三下後,一團斗大的謎團把我的雙眼矇蔽。
    「各位快去準備,明天要跟呂布一決生死。」曹操下令後,大家都一致領命。

    回到家裡,便見一個年青的婢女,以身材論,應該有十五、六歲,便問身旁的貂嬋,她說:「相公,這位是陶湘,大姐喚她湘兒,是陶謙公的二女兒,曹公賞賜給我們作婢女的,莫非相公忘記了她?」
    陶謙的女兒,豈不是那個十二歲的丫頭,沒想到已經長得這麼標青,卻要再等三年才可下手,真是浪費了這副動人的身材呀!
    稍後貂嬋為我洗腳,少玲去做飯,二喬和雙嬌在玩大話骰,祝融正在賣力地給我做指壓。
    享受著這齊人之福時,不禁想起剛才呂布的事,便說:「妃媗,給我預備八套輕紗。」
    等了良久也沒有人回應,貂嬋便說:「回稟相公,八妹與龐鳳說有事要出城,大概明早才能回來。」
    甚麼?今晚的酒池肉林豈不是泡了湯。

    當晚,心中翻起陣陣寒意,縱使有雙嬌前擁後抱,也敵不過這陣孤寂的寒風。
    才三更時分,慾火從老二蔓延至頭腦,自然是要找人滅火。如何擺脫雙嬌的擁抱枷鎖,自然是說:「霧化,消費每6秒……唔!」
    突然被人掩起嘴巴,耳邊聽到有人說:「相公,想用仙術到哪裡去?」
    一句陰險的聲音,使我的三魂七魄自動回來報到,便說:「有點擔心妃媗,始終她懷著龍家的骨肉嘛!」
    尚香說:「是嗎?有龐鳳在旁也不安心嗎?」
    這時一把嬌俏的聲音說:「尚香姐,找我有甚麼事嗎?」
    我立即借故擺脫雙嬌,上前擁吻妃媗之餘,還說:「幹甚麼出門前不跟我說一聲呀!」
    妃媗以食指輕按我的嘴唇,卻沒有說半句話,我只好說:「時候不早了,我送妳們去休息吧!」
    假裝君子地送她們進房後,特意安排龐鳳與小玲同床,妃媗跟我同睡在客房,一頓含吹舔啜自然是少不了的。

    起床後,我才有機會聽妃媗報告,她仔細地檢查了門窗後,才低聲說:「啟奏相公,昨晚聽到呂布的事後,已經知曉相公在吹牛,哪有人會把偏將毒打的?」說後還甜甜的笑了出來,氣氛頓時輕鬆了不少。
    當我想再問時,她按住我的嘴,說甚麼天機不可洩漏,一切待打退呂布後再說。

    不知道是甚麼原因,曹操竟然要我護送傳令兵,前線不用我粗心。
    雖然我是親臨前線的主將之一,不過這次的安排很好,反正我寧可多接這類優差,不過說實話,這條契弟很面熟,便問:「你是誰?」
    他一臉驚奇地說:「小的正是當日因為塗改了地圖,幸得軍師說項,而獲得晉昇的地圖兵。」

    等到約定的炮聲響起,我便一馬當先,把途中遇上的敵兵一一砍倒。
    一心想著以這種表現,那傳令兵不安全進城便難。誰料到這時候,有三個偏將從亂軍中殺出,快馬繞著我打圈,把我圍困在中央。
    誰知道這樣還不是最糟,更糟的是,那傳令兵竟然「勇往直前」,越過我們後,直向亂軍衝去。
    情急之下,只好唸:「沙塵暴,消費80MP。」瞬間在戰場上捲起陣陣風沙,將所有人掩沒在漫天沙塵中。
    當我想用仙術找回那條契弟時,聽到有人說:「敵方的傳令兵在前面,快殺了他去請功。」
    這還得了,馬上飛騎上去救人,同時唸:「隱身術,消費每分鐘20MP。」將自己和傳令兵一起隱形。

    跑進一間空屋後,氣上心頭的我,一手把傳令兵摔在地上,大罵:「死傳令兵,你知不知自己的職責的?」
    他說:「第一時間把書信送到目的地。」他表現得十分倔強。
    這麼火上加油,使我不禁訓話:「前方這麼多敵兵,你不懂得繞道嗎?偏偏要上去送死,還拿這根爛劍,打個屁麼?」說完更扭曲了他的配劍。
    他仍舊在申辯:「是導演要求的,我依他的命令有錯嗎?」
    這次真的是火遮眼了,一拳把他打到牆邊,然後喝罵:「他要你去死便去死,你沒有腦的嗎?嘎!《三國無雙》三、四是這樣,《戰國無雙》也是這樣,《無雙OROCHI》又是這樣,如今連我做主角你也是這樣,這麼低能的士兵,讓我親手打卵死你個杏家燦。」
    我大罵的同時,拳頭和嘴巴的同步率竟然達400%,結果,在屋外殺聲震天,雙方打個你死我活,在這裡,我也打個樂不可支。

    為了以防萬一,我把垂死的傳令兵綁在馬背上,唸:「風馳電掣,消費30MP。」蹄踏雪便像法拉利那樣,如風一般飛奔,連在前方擋路的敵騎兵,也在一眨眼之後,被拋離到老遠的後方吃塵了。

    抵達城門後,陳登早已經在此恭候,他瞄了瞄四周後,對我說:「軍師大人,路途辛苦了。」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09-2-12 09:33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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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下傳令兵後,他們看得呆了,陳登也驚訝說:「快扶傳令兵去急救。」
    這時傳令兵已經奄奄一息,沿途一直呻吟著:「《三國無雙》、《戰國無雙》、無雙我螺賤……」
    陳登聽後,大惑不解地問我:「請問軍師大人,那傳令兵說的甚麼《三國無雙》之類,是否另有意思的?」
    我聽後差點笑出來,全力強忍著,才「加料」說:「大概這是死裡逃生後,失魂落魄的呻吟。」
    陳登便嘆氣說:「唉!剛才一定經過很慘烈的戰鬥,看這位傳令大人,面目浮腫,渾身十多處骨折,要不是軍師大人以死相救,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為免給他看穿,我虛應兩聲「是,是!」

    「龍我雷,終於找到你了。」一把粗壯洪亮的聲音傳來,把我和陳登的說話打斷。
    陳登說:「呂大人,這位是新來的偏將,可不是那個絕世無雙。」
    呂布大叫:「休想瞞我,只有那匹叫蹄踏雪的,在蹄上長有一叢白毛,來人不是龍我雷,又是誰?」的確,否則雪雁又怎會給牠取名蹄踏雪呢?
    不過,呂布只有身後一群侍女,其他部下很遲才到,我們才真的被嚇了一跳。
    稍後只見一眾士兵人人面容扭曲,一手掩著屁股,一手扶牆緩行,不停苦叫好辣。戰馬也有火紅的雙眼,看來座騎比士兵的士氣更高昂。

    此時曹軍也相繼殺到,馬上在城門前列陣,把我和呂布圍在正中。
    「哼!當日你會神打上身,看你今日還能用不?」呂布大聲叫囂,為自己奪得頭采。
    「如今,布已得于吉真傳,就用性氣功破你的神打。」呂布越說越起勁,一手把鎧甲撕開,露出渾身雪白亮麗的肌肉。
    鑑於變身時間只剩下不足兩分半鐘,唯有一個箭步衝上去,目的是利用方天畫戟不利格鬥的弱點,全力以貼身的距離揮劍劈他。看來他也明白這道理,在與我拼打的數刻鐘,均盡量以戟桿來迎,戟頭則是虛劃。
    呂布感到我的反應慢了,立即加幾分狠勁來個窮追猛打,導致我只能揮劍擋格,全無還擊的機會。就這樣被他越打越遠,離開了畫戟的死角。
    這時我順勢後跳數步,然後把手交叉在胸前,大叫:「TRANSFORM!」旋即有一道銀光包覆全身,然後眼前被一片紅光遮蓋。
    「別胡思亂想,看我表演。」狂雷高叫後,便挺起斬馬刀衝上去,我也樂得清閒,便依他所言,甚麼也不想。

    只見呂布和他打得起勁,兵刃揮舞數招,馬上把我劃出幾道破口,痛得我差點暈了過去,狂雷便大罵:「大驚小怪,再分心的話,休怪老子無情。」
    丟你的爹,痛的不是你,自然可以不理。此時只見呂布一腳踢來,可是狂雷並沒有抵擋,還上前受了這一腳。
    這回痛的我更厲害,狂雷卻笑說:「知道厲害了嗎?看你還敢不敢胡思亂想。」

    呂布乘勝追擊,一口氣揮動畫戟打過來,動作之快,使我甚麼也看不到。
    這時狂雷大叫:「『超究武神霸王斬』。」高舉斬馬刀迎風劈去,「鐺」的一聲巨響過後,方天畫戟深陷在斬馬刀的刀身中。
    呂布馬上跟狂雷角力,卻不料時間已夠,結果換了我跟呂布繼續,自然是整個被他舉起,一手摔到地上。

    在這段生死關頭,本能驅使我亂拾東西扔過去,不論是石頭、兵刃、暗器還是死屍,總之抓到手的便使勁砸去。
    也許有上次的經驗,他馬上一個箭步衝過來,途中隨手撥打飛來的雜物。
    眼看呂布越來越近,而我身旁只剩下一片泥地的時候,聽到龐鳳大叫:「快用古辣粉。」
    情急之下,只好掏出古辣粉便扔過去,呂布不知是存心表演,還是不知另有內情,只見他一掌把陶瓶劈開,然後穿過紅色的迷霧,慢慢向我行過來。
    呂布的步伐越來越慢,臉容也有點異樣,使我急忙爬起身來,挺起莫邪寶劍後馬上衝上去。
    可惜中原戰神並非浪得虛名,他痛苦地一手打脫我的劍,然後雙手緊緊地捏我的頸。
    此時一段段往事閃過腦海,卻被關羽的說話喚散,他說:「軍師,快用『絕後龍爪手』。」
    這刻啥也不能管了,勉力唸:「『鷹爪功』,消……費……20MP……」同時兩手朝呂布的胯下伸去。
    只能怪呂布的腳張得太開了,當我的手把目標緊緊地掌握時,另一手卻在無意間,錯手插進他的後眼,結果如何?
    呂布「哇!」的一聲大叫,便將我死力地搖,我只好死力地將手指越插越入,在這生死一秒間,不只手指,整隻手掌也嘗試塞進去,結果呂布在另一聲慘叫後,連帶我一起倒下。
    自然是乘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一口咬落他的手臂上,誰料此舉竟然弄巧反拙,他大喝一聲,便是一腳,把我踢飛到老遠。
    這時陣中金鼓齊鳴,曹軍在喊殺聲中衝進敵陣,也不忘用戰車把我載回大營。

    那堆事後檢討一類的廢話不提了。
    當我回家養傷時,妃媗親手替我換藥,而龐鳳則述說當晚潛進城裡的經過。
    原來當晚龐鳳心生一計,想乘敵軍依水結營的機會,在上游灑點古辣粉,卻在偷取藥粉時,被妃媗撞破,結果兩人在商議過後,一起瞞著大家潛進城中。

    這一戰使我這絕無無雙的威名遠播,而且所有城池也失而復得。不過,戰馬的損失卻是不輕,所以曹操希望我們前往飛馬牧場,由於他們最近受四大寇滋擾,如果我們為他們擊退四大寇,說不定能跟牧場達成協議,定期供應我們最上等的戰馬。
    我雖然兵法、智力、詭計、巧器設計等都可算是數一數二,不過不熟習當代人事背景確是我的致命傷,而幸好,成為我副手的龐鳳就正好能替我解決這一類型的煩惱。
    只見龐鳳甜絲絲地說:「四大寇分別是指:
    豬狗不如……豬孝天;
    口出狂言……言承篤;
    民不聊生……周越民;
    淫賤富豪……吳賤豪。
    這四賊,有關此四人的情報倒真不多,只知這四人都是一頭長髮,服飾則男女不分,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性別,只知道他們愛以騎兵戰術為主,手下雖只三百騎,不過來去如風,一擊不中,立即遠走千里,所以雖然作惡多年,仍沒有人能將他們制服。而他們尤其最愛夜襲,據被他們襲擊過的生還者事後描述,都指出事前曾聽過令人心寒的詭異歌聲。」

    我點了點頭,故意不看龐鳳含情默默的目光,只接著問:「飛馬牧場?難道指的是商秀珣這美人兒?」
    龐鳳笑著搖了搖頭,說:「軍師的話不算是完全錯,但是卻有點不合時宜,要知商秀珣,其實已是牧場上兩代的場主,自從她嫁了給嶺南宋家的宋師道後,已不再過問牧場中事。
    其後她替宋家誕下了三名女兒,分別是宋靄齡、宋慶齡、宋美齡三姊妹;她們三人接任了場主之位,並進一步將牧場的事務發揚光大,所以,世人美稱她們為……宋家皇朝。
    而當代飛馬牧場的場主,則是宋美齡的女兒,由於其夫入贅宋家,所以她們的女兒跟隨母姓,名叫慧喬,聽聞也是一位出眾的美人兒。」

    宋慧喬?聽到這裡,我亦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一聽這名字,我幾可肯定她是個美人兒。所以雖然我不喜作曹操的跑腿,不過既然有機會財色既收,我也不妨到牧場看看。
    馬上說:「鳳兒,伏擊四大寇的事就交給妳去辦,知道嘛?」
    龐鳳可能想不到馬上已被我委以重任,歡喜的點點頭,馬上跟地圖兵往研究地型佈置而去。

    天龍後記:停頓了這麼多日,終於磨練出最好的一段打鬥場面,自誇點說,這也是我的筆下,最好的場面之一。
    發表日:090114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09-2-12 09:35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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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妙齡龐鳳是高人  絕世無雙今次暈

    「四大寇?……那到底是指甚麼?」眾將不禁一起問。
    我看到了眾將目光中的疑慮,卻只笑了笑的不予解釋。其實我將今次指揮的任務交給龐鳳,實在是深思熟慮下的結果,而其中更有三個原因。
    首先是龐鳳本身既為天下有名的軍師的女兒,自然同樣亦兵法了得,所以就正好藉今次的機會牛刀小試,看看她的實際本領如何。
    另外,可能由於她本身太幼齒的關係,眾將對她的本領明顯亦不大放心,所以就正好以今次戰事為機會,讓她向眾將證明她本身並不是省油的燈。
    而最後——亦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們曹軍實在是有點兒缺乏一線的兵法家,所以只要龐鳳今次證明了她的能力,足以統率大軍應戰,自然能大大減輕我的負擔,令我有更多開小差的機會。
    不過事實證明,龐鳳策劃作戰的能力,實在是遠遠超出我們想像之外。

    經過了一晚的推敲,龐鳳明顯已成竹在胸,只見她推開了飛馬牧場附近的地形圖,說:「雖然飛馬牧場本身的地理位置,是處於四通八達的地方,但是假若四大寇以其一貫手法夜襲,那行軍路線就必不出這五條。」
    說完便指向地圖上的五條路線,接著說:「所以只要我們兵分五路,每路兵力一百,握守此五點要路,定有十成把握可將他們截著,完成守衛飛馬牧場的首要任務。」
    關羽沉思了一會,點頭說:「關羽相信龐副軍師的佈陣地點是正確,但是力分則弱,加上他們是遠近馳名的賤狼三百,縱使我們將他們截著,那可是三對一的兵力,對我們而言,卻沒有好處。」
    龐鳳笑了笑,偷瞄一下我的反應,說:「關將軍說的沒錯,小女子當然不會要各將士以一敵三,只不過考慮到心理上的因素,四大寇慣於偷襲,一被發現行蹤,必然大為慌亂,加上對我們這著奇兵一無所知,到發見我們的旗號,一定大驚失色,急忙撤走,斷不會想到我們只得百來人……」
    關羽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龐鳳接著說:「加上他們的作賊心虛的本性,所以撤走的路線,必不會沿路往返,而是橫向發展,誰知卻將會遇上第二隊埋伏。」
    說著龐鳳指了指地圖上的小路,再說:「如是者兩至三次,四大寇將會被我們迫至這一谷地,且陷入被前後圍攻的劣境;而我們則數軍合流,隨便前後一路在兵力上已幾乎與他們相等。加上敵人已是疲兵,只要我們以強弓硬箭守著出路,再施以火攻,在斷糧絕水的境地之下,覆滅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一番話只說得眾將猛點著頭,只獨張飛唱反調說:「如果他們一開始硬是要突圍而出的話,又該如何?」
    不過龐鳳明顯算無遺策,她胸有成竹地說:「那他們就會變成被我們跟飛馬牧場前後夾攻,那豈是智者所為。」
    我反覆推敲龐鳳佈置上的每一細節,顯然她連敵人的心理因素也加以計算在內,實在是了不起的戰略,甚至可以說,在開戰前已肯定了今仗必勝。
    所以我二話不說已同意了龐鳳的戰略方案。
    龐鳳知道我接納了她的意見,馬上笑逐顏開,分派說:「那麼我跟軍師領一軍,其餘四軍分由關將軍、張將軍、黃將軍、甘將軍帶領。」
    我不由得又再開始頭痛,無論從任何因素考慮,龐鳳都不應跟我編成一組,如今她明著編過來我身邊,目的自然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當然就是唾涎我的美色。
    由於妃媗和祝融也證實有喜,結果可以供我選擇的,只剩下二喬和雙嬌,也就是說,今晚可以侍寢的,只有二喬了。

    當我踏進二喬的房間後,大喬正在落妝,小喬則飛撲過來,把我壓在地上,上下其手地盡情侵犯我。
    「小喬啊!別這麼著急吧!」大喬出言勸阻,可惜小喬已經忍耐不住,褪下我的褲後,張開腿便坐上來。
    說實在,我從來沒有想過小喬會這麼主動的,但是我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便抱著她的臀,集中精力去征服她。
    「呀!相公呀!別這麼用力吧!賤妾會痛的。」小喬馬上嬌嗲地求饒。
    「小喬姐,妳們在做甚麼啦!」龐鳳的聲音突然出現,嚇得我連動也不敢動。
    其實龐鳳早已有意無意的暗示著對我的好感,只是我老是假裝察覺不到,想藉此裝作不知;像昨晚她就推說要跟我研究戰略,而賴在我的房間內不肯離開,直至淑子跟尚香帶齊武器過來打算捉姦,才無奈地鳴金收兵。
    結果,大喬從後門出去,繞到前門跟龐鳳說了一大堆話,才成功把她引開。
    事後為了報答大喬,便把她也抱上床,來個二女共待一夫。

    說些秘密給大家知曉,大喬喜歡傳統的泰山壓頂,而小喬則較喜歡我玩怒漢推車。大喬高潮時喜歡咬住嘴唇不吭聲,臉部肌肉扭曲很厲害;而小喬在高潮時喜歡張嘴大叫,舌頭伸出老長。
    偏偏龐鳳對我而言卻非是毫無吸引力,甚至老實說,如果她長上幾歲的話,昨晚她的結果定然已是貞操不保,但是如今我卻只能死忍,幸好我砌詞把趙雲也拉過來,日間是我的保鑣,晚間則給我侍寢;否則不出數晚,我必會谷至內傷。
    所以我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將淑子跟尚香騙上床,令她們都成為我的情俘,不然到妃媗的肚子一大起來,我一定會更加難受。
    不過龐鳳千算萬算,終算漏了一點,就是給我們把守各關的眾將,都是一頭頭披著人皮的怪物……

    與飛馬牧場取得聯繫後,我們便在附近叢林中埋伏,等了三晚,終於等到了。
    在寂靜的夜空中,忽然傳來了令人毛骨聳然的歌聲。
    「沒有你……我會是誰……心停在那裡都不對……拿今天擦掉昨天……空白一片……
    「哪一天……在哪一天……可以繼續未完情節……在這交叉點……誰陪在你身邊……
    「就算全世界都要把你否定……也不能讓我放棄你……就算我們的過去都沒有了證明……我依然守護你……」

    龐鳳馬上舉起了手,一瞬間我們同時亮著了火把。
    在加入時只帶著羊群的龐鳳當然不會騎著羊上戰場,沒有馬的她在死磨賴活下堅持要跟我共乘一騎,為的就是方便將她一對纖巧的乳房,不停的壓在我的背上。
    對我而言那實在是一種折磨,賤狼三百終於出現,幾乎令我感激得要一人吻一口以示答謝,因為這情況若再持續多數日,我必定會因下體長時間充血,引致腦部貧血而死。
    突如其來的反偷襲,令賤狼三百一陣慌亂,再一如我們所料的,眾馬賊以一下漂亮的「飄移」,向左轉了一個急彎。

    真是漂亮的馬上功夫!我不由得心底暗讚。不過他們的行動,確完全落入龐鳳的計算之內。
    我馬上傳令:「敵軍已轉入秋名山下山道,馬上準備追擊。」說完,我向身後的龐鳳說:「捉穩,我們要出發了!」
    龐鳳天真無邪的對我一笑,在我心知不妙之間,她已緊緊的伸向我的腰間,而我更猜想不到,青澀的她竟會雙手一下子握著我的操縱桿,令我幾乎墜下馬背。

    「四大寇是向著黃忠的方向逃去……」我盡量將自己的聲音維持正常,勉力不要因龐鳳的進犯而發出呻吟聲,而龐鳳亦終於展現出她的真正目的,隨著蹄踏雪高速的奔馳,她的小手亦順勢在我的操縱桿上套弄著,小巧的乳房同時努力地在我背上不停上下磨擦。終於在一片夜風之中,我不得不洩在她的手上。
    龐鳳滿意的看著手上白濁的戰利品,珍而重之的用手拍抹起。
    「她不會是打算留為紀念吧……?」想起來也不禁心寒。
    幸好此時,賤狼三百已逃到黃忠的伏擊範圍,要不然龐鳳可能會馬上來第二回合。

    無聲的暗箭電射而至,準確的命中帶頭的騎士。無數火把隨著弓弦聲響起,距離卻是在二千多步之外。
    單看力度、準繩度、手法,我已知剛才的一箭,是黃忠以我特地為他設計的「武陰弓」,這射程足有兩千步的超級巨弓所致,我甚至敢以人頭擔保,全神州再也沒有別個能有此技術,能在無聲無息中遠距射殺敵將。
    當黃忠發射第三箭時,突然傳來「叮」的一聲,黃忠射出的箭,被另一箭打歪了。
    「來者何人,快報上名來。」黃忠向來箭的方向大叫。
    這時候,夜風中傳來一道笑聲,說:「想不到啊!享譽盛名的賤狼三百,竟然連一百個官兵也敵不過。」
    「是麥加登,全軍戒備。」我馬上接著說,關羽和黃忠立即橫馬在我面前,與敵方的數騎對峙。
    「去吧!震波、詐騙,給他們領教你們的厲害。」隨著麥加登的命令,敵方兩騎立即飛奔過來,關羽和黃忠也飛騎迎上去。
    當他們鬥在一起時,另外兩騎從左右接近,趙雲馬上攔截左方一人,另一人自然是親自應付。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09-2-12 09:37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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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寧不愧是擅長夜戰,他命令士兵包圍了我們,高舉的火把將現場照亮,使我看清楚向我挑戰的無名小卒。
    他雖然披一身紅漆鐵甲,卻掩蓋不了渾身黑毛,舞動兩把細劍,跟我的莫邪寶劍相比,靈巧而快捷的招式,完全牽制了我的動作。
    「我不會跟無名小卒相鬥,快報上名來。」我刻意加大了音量,期望把對方嚇退。
    「我乃狂派第二號人物,星星叫,以後記住了。」他也加大音量作回應。

    雖然有狂派走來搗亂,可惜敵將的墮地,惹來了賤狼三百的另一陣騷動,其餘賊首見勢色不對,已紛紛拉轉馬頭,朝張飛的方向逃去。而我與黃忠則專心對付狂派,畢竟我們一點也不著急,因為把第三關的,張翼德是也,這實在是賊寇們的大不幸。
    果然,在一片迷朦的夜色之中,一條大漢默默地站在路中。數名探路的賊寇當然不會將這樣的一個人放在心上,馬上已縱馬而前,但是隨著令人心寒的刀光一閃,五名賊寇,竟連人帶馬被一刀斬成十截。
    我和黃忠兩個見慣世面的還好,身後的龐鳳見狀已不由得嘔吐大作。

    「賤狼三百你們聽著,老子燕人張翼德,誰妄想逃到我身後,都會一一慘死在我的蛇矛之下。」張飛的此話一出,死剩的三大寂不由得面如土色,緩緩注視著身後的部屬,沉思脫身的辦法。
    只見其中一名賊首無奈的排眾而出,轉身對著同伴說:「我看到你們眼中的恐懼,我也一樣,終有一天,我們會背信棄義,可能會出賣朋友,但絕不會是今天……」
    原來是打算死戰,我暗自叮囑部將們提高警覺,不過其中一名賊寇卻打斷了他們賊首的話。
    「不是啊!老大……通勝上面寫今天宜賣友求榮。所以,對不起了……」結果,三大寇被他們自己的部屬幹掉,而其餘的賊寇們則被收為官兵。
    狂派各人目睹賤狼三百的慘敗,明顯不願再鬥下去,麥加登便說:「狂派們,撤退。」
    此言一出,氣味大師立即飛騎出來,在我軍面前掠過時,又是轟然一聲越褲而出,這一次不單是酸辣的異味,連帶捲起大片塵土,被這陣猛烈的屁風刮過後,我軍已經失去戰鬥力,被逼目送狂派數騎逃去無蹤。

    收拾好現場後,關羽問我怎樣處置這批戰俘。
    老實說,對這種賣主求榮的賊兵,我本身也不太想收留,誰知那一天他們會調轉槍頭來賣我,不過此時此地,卻不是抽他們後腳的好時機,還是日後再賣他們到菲律賓當傭工吧!
    這晚紮好營帳後,趙雲馬上替我燒柴準備香湯,我便親自給澡盆盛水,等待稍後跟她的鴛鴦戲水。
    當柴火燒得正旺時,有個不識死的傳令兵通傳,說龐鳳有要事跟我商議,我便對趙雲耳語數句,才前往龐鳳的行帳。

    踏進龐鳳的帳後,馬上嗅到濃烈的藥味,而龐鳳則海棠春睡般躺在床上,自然是轉身便走。
    誰料到龐鳳卻說:「儘管走吧!只要你有能力的話。」
    我卻不管那麼多,只求能保存自己的貞節,沒想到當我碰到布幔時,一股電流從指頭傳到頭頂。
    「這是甚麼妖法,快讓我出去,否則我一定會軍法處置妳。」此舉氣得我七竅生煙,馬上破口大罵。
    她笑說:「妖法?這是孔明先生親自教授的,名為『困仙陣』,在這個陣內,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聞的。」
    她下床後,身上的輕紗隨風飄蕩,幼兒體形的身材若隱若現,可惜我連看也不看一眼。
    「笑話。」我丟下這句,便唸咒:「破陣,消費……唔!」一道白布把我的嘴勒住,使我唸不出咒語。
    這時她色迷迷地凝望我,奸笑說:「軍師啊!這個陣只有女人可以破開,可惜全軍上下僅有我一個。所以,只要你乖乖的把龐鳳成為你的人,那麼我便會放你出去,如此佔大便宜的交易,你便就範吧!」說完更將靈符貼在我的額上,使我動彈不得,然後伸手把我的人人愛插穴掏出來。
    「這次撲街了。」我心中不暗叫罵,莫非我始終逃不出她的魔掌。
    「連中原戰神也被我打敗了兩次,沒想到今日竟然會栽在她的手上。」想到這裡,男兒淚差點如雨般灑下。
    當瓶塞被拔出後,我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幸好在她準備下藥時,布幔傳來「滋」的一聲,困仙陣被人破了。
    真是來得及時,龐鳳匆忙把藥收起,還替我鬆綁。
    闖來的正是趙雲,她刺開布幔後,急步跑過來扶起我,說:「軍師,趙雲救駕來遲,請恕罪。」
    來遲,來得及時才對,我尤如死裡逃生那樣,馬上挽著趙雲離開,不理後面恨得咬牙切齒的龐鳳。

    第二天一早,速遞員賓周仔送來布帛,傳來曹操在宛城兵敗的消息。
    布帛說張繡使用緩兵計,先詐降於曹軍,然後乘夜色正濃時,起兵偷襲曹軍大寨,把曹軍殺個措手不及。
    其實這是曹操的掩眼法,真相是曹操這混蛋,蠢得去把張繡的妻子,彼此間勾勾搭搭了好一段時間,大玩人妻這種把戲。
    老實說,對於曹操這好色荒淫大混蛋,他愛拈花惹草,早已是我意料中事。加上他亦明白到我的家眷是碰不得,而我亦由於跟甄洛的關係,對他的種種淫行只得隻眼開,隻眼閉。
    不過今次他闖的爛攤子實在是太大了,因為正史中的曹操,就是因為把了張太,而弄得損兵折將,還加送了典韋一條寶貴的性命。
    對於今次的事件,我有信心典韋絕對死不去,因為熟知亂世的我其實早已知道這勾二嫂事件的發生,而在典韋的身上做了些安全措施。所以我唯一擔心的,就是曹操此舉會大損我們的兵力而令我們曹軍元氣大傷。
    原來曹操已先一步逃脫,加上由於典韋的活躍,所以我們只損失了極微量的兵力。而由於事前我替典韋訂做了特別的盔甲,所以他雖然身中百箭,但卻仍然絲毫無損,更令他在敵陣中如入無人之境,大大挫敗了敵方的士氣。
    甚麼盔甲這麼厲害……?鐵甲威龍裝是也!

    除此之外,另一道消息是,之前贈送給小喬的跌落黎號,已經被孫堅這混蛋來個依樣葫蘆,將我的神盾艦量產化,以增強自己的實力,這亦是孫家日後稱雄水戰的主因之一。

    速遞員把回信帶走後,牧場一方終於都得悉四大寇全滅的訊息,宋場主更派手下執事來請我們都牧場一聚。
    就這樣,我、關羽、龐鳳三人便跟隨那執事,移駕到牧場之中。

    一到了牧場之中,我們三人已陷入盛大的歡迎儀式之中。在無數阿豬阿狗當中,一道艷麗無匹的倩影,頓時深深吸攝著我的目光。
    那只不過是比妃媗、貂嬋稍遜的美色,不過在這荒蕪之地,能有這種驚人美色的恐怕就只有……
    「慧喬參見龍我雷軍師,對於軍師的仗義相助,慧喬僅代表牧場上下作最深切的感激。」她以儀態萬千的舉止向我施禮。
    我客氣地抱拳回禮,打算先說一頓漂亮的演詞,不過當我一接觸到慧喬的目光,我已不由得打頓,因為我發覺到,慧喬的目光中同樣流露出對我的絕大興趣。
    我不由得心中一喜,今夜看來不寂寞了。
    她說:「軍師一路辛苦了,待慧喬先找下人安頓好各位的馬匹,再請跟慧喬一同入內晚飯。」
    關羽在我的耳邊輕聲說:「軍師待會可要留意,飛馬牧場以養馬馳名,相信連牧童也有過人之處。」
    我不由得點點頭,心想:「尤其是我的蹄踏燕沒有我點頭,是絕不會跟隨其他陌生人,這正好讓我看看飛馬牧場有甚麼真本領。」

    天龍後記:使各位網友久候了,從下一集開始,奕風行前輩的原作差不多完結了,接下來的,是我一個人的表演了。
    發表日:090119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09-2-12 09:39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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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牧場之主一大家  騎乘體位堪稱霸

    慧喬輕拍了兩下手,侍從已由一旁走出。我和關羽、龐鳳亦不由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揉著眼角,我相信就算慧喬的侍從們帶呂布來替我們溜馬也比不上如今般吃驚,因為……
    侍從帶進來的竟然是一隻……豬!
    慧喬像看穿我們心底裡的吃驚,笑說:「小豬麥……你就帶各位佳客的座騎們下去休息吧!」
    那隻小豬隨即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我們的座騎說了一堆聽不懂的語言。(當然,廢話!)我們三人的座騎已不由得跟著那小豬邁步而去。
    慧喬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是,纖手一引將我們引進大廳之中,原來在我們閒談之間,晚飯已準備妥當。

    「慧喬先敬諸位一杯,以謝各位援手之德。並祝曹軍今後百戰百勝,攻無不克。」她盡地主之誼,向我們敬一杯酒。
    我們三人先客氣地乾了,然後我說:「我們曹軍不錯是人材濟濟,但是要說到百戰不殆,仍需要優良的兵器和馬匹……」
    我的話還未說完,慧喬的一手已輕放在我手背上,溫柔地掃動著,甜笑說:「兵器方面,慧喬早聽聞軍師是巧器設計的大家,而至於馬匹方面……軍師請放心,飛馬牧場得軍師捨命來援,慧喬可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一聽慧喬之言,我不由得放下心頭大石,看來宋美女對我印象奇佳,看來只要我們揚聲,要馬有馬、要人有人。
    不過唯一的問題是,看到我們眉來眼去的樣子,身旁的龐鳳已在桌下死命地扭著我的大腿。

    「其實對於今次四大寇來襲,我們牧場事先倒也不是一無所知,因為事緣在半個月前,一位流浪此地的老道士曾替慧喬起了支卦,並準確預測到這件事。」慧喬邊替我們倒酒邊說:「卦像的內容是:

    藍天暗夜起風雲;
    色賊來襲險像生;
    生死一發雷霆動;
    死掉賊首滅敵軍;
    戀戀相依勝仙人。」

    所以,我們早已知四大寇的來襲,更知龍我雷軍師會來援,破敵兵馬斬殺賊首。」
    我們三人不由得點點頭,一旁的關羽接著說:「真是了不起的卜卦,不過最後一句又是何解?」
    只見慧喬紅著臉嬌羞地說:「那是……說明慧喬跟軍師的姻緣,將會由此而展開。」
    我不由得暗地一呆,是哪個道士如此幫忙?
    不過一旁的龐鳳已不是味兒,插話問了我想問的問題:「宋場主……到底是何方高人卜的卦?竟然如此準確。」
    然後聽到龐鳳暗暗咒罵:「死臭道士,這麼多人死不見你死。」
    慧喬笑著回答:「那是一位叫左慈的老道士。」
    我不由得將口中酒全噴在衣衫之上。

    有慧喬這種美人在旁談笑風生,我這頓飯自然是飲得杯落,所以到宴畢時我已有了七、八分酒意,偏偏我的客房離關羽及龐鳳的房間又有一段距離,所以最後都需要兩名侍女撐扶才能走到客房之中。
    沿途隔著兩名貌美女侍薄薄的衣衫,感受著她們動人的嬌軀,吸著醉人的體香,倒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到房間之內,她們更主動地為我寬衣解帶,抹臉潔身,服侍我上床就寢。就在我以為她們是慧喬指派來給我侍寢之際,她們卻一聲告退,同時臉上帶著詭異的笑意離開。
    害我空歡喜一場!

    一整天的勞累加上酒意,所以我的腦袋才一沾上枕頭,已不由得睡死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迷糊間,我感到有人進入房間之中,本能反應令我馬上清醒過來,同時手……已悄悄握著床邊的莫邪寶劍。

    「軍師……你安寢了嗎?」
    迷糊中聽到那是一把異常甜美的女聲,我不由得鬆口氣,同時回想起那兩名女侍詭異的笑容,明顯慧喬事先曾吩咐過她們一完成工作便不許停留,更不用侍寢,因為慧喬打算自己要來,又豈會容女侍們在此阻手阻腳。
    加上慧喬打算利用「借醉行凶」這個藉口,慧喬想到、我想到、就連那兩個侍女亦想得到,所以臨別時她們才會笑得如此詭異。
    就在我想著想著當中,耳邊同時傳來了衣物滑落地下的聲音。片刻間……一具全裸的青春嬌軀已緊緊的偎入我的懷裡去。經過黑暗中的一輪摸索,慧喬終於都找出我的唇,奉上熱得似要將我溶化的香吻,同時暗暗吞吐著小香丁。
    我的雙手也不閒著,以地氈式的摸遍了慧喬的肌膚,並對上面的敏感帶展開了攻擊。雖然慧喬一直都壓下了聲音,但在我這老手的愛撫下,年輕的她仍不由得發出了嬌吟。

    不過在短暫的急色過後,我卻發現了疑點,就是:慧喬的雙峰,經過我的目測,那起碼是34C的尺寸,但是如今握在手上,實際的觸感卻只得31A的手感,難道慧喬是在「裝假狗」?
    我壓下心底裡的疑問,反容為主的騎到慧喬的身上,撫弄著慧喬的蜜唇,揉弄著那動人的珍珠,果然敏感的慧喬不由得發出了嬌喘。
    今次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那激烈的呻吟中,裡面竟混雜著一絲絲的童聲,那絕不是慧喬應該會發出的。既然身下的不是慧喬,那到底會是誰?

    「火炎箭……消費5MP。」我以火炎箭點亮房中的蠟燭,一看之下不由得叫我目定口呆,被我足足揉弄了全身的竟然是……龐鳳。
    而更要命的是……門外同時傳來了呼喚聲,今次肯定是正版慧喬的聲音,說:「軍師……我可以進來嗎?」
    記著這一句名句,終有一天你有機會用上:「今次撲街了!~~」
    以往我「撲街」的機會亦不少,只不過從未有一次是如此之「應棍」。
    我以最嚴厲的眼神射向龐鳳,希望她跟我合作,但是聰明的她一聽到慧喬竟於這時間內找我,明顯已想到慧喬打的是什麼算盤。當然絕不會合作,反而更擺出一副「戀上我的床」的高姿態,絕不肯離開我的睡床,無奈下只好另作打算。
    告訴慧喬說龐鳳有緊急軍情要告訴我;還是她怕附近有鬼要找我一塊睡嗎?
    不過我都認為龐鳳定會壞我大事,所以最後我決定使出邪惡手段。
    「睡眠之雲,消費50MP。」一股雲霧隨咒語而出。
    我以雙倍的魔力使出這強力睡眠術,果然龐鳳還未來得及反抗,已身不由己的睡死過去。我慌忙將她連她的衣物往書櫃內一推,來回觀察數次肯定沒甚麼破綻,才轉身開門迎接門外的慧喬。

    「宋場主……抱歉要你久侯了。」我以最燦爛的笑容迎接慧喬,將她迎入室內。
    慧喬邊送以甜美的淺笑踏入室中,說:「軍師不用太拘禮,直呼慧喬便可。山野之地,慧喬是來看看軍師睡得慣嗎?希望軍師不會是給慧喬吵醒了。」
    看到慧喬迷人的樣子,我已不由得飄飄然,美人兒默許我占占口頭上的小便宜,只不知身體上的大便宜又……?

    「對了!軍師……那位叫左慈的老道士,還說了數句有關軍師你的話,託慧喬給你轉告,剛才人多耳雜,慧喬不便告知,如今應該是適當的時機。」她說。
    師父有甚麼消息要告訴我?
    慧喬接著說:「左慈道士說,軍師將於年內遇上一名叫『夢瑤』的大劫,如無化解之法,軍師定當凶多吉少;但是假若軍師能將此大劫征服,定能更上一層樓。」
    我不由得點點頭,師父看得很準,知道我若跟夢瑤碰上,定然凶多吉少,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床上將她征服。
    想著想著,慧喬竟然遞給我一件物件,說:「這是左慈道士託我交給你的,說你若能以此應付大劫,定能事半功倍。」
    慧喬手上的——是一個金黃色的指環,這種東西竟會是我姦淫秦夢瑤的終極武器,我不由得想起一段古老歌瑤,於是我唱著:
    「至尊戒,馭眾戒;
        至尊戒,尋眾戒;
        魔戒至尊引眾戒。」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魔戒?」我不禁說。
    慧喬想了一想,才說:「嗯……左慈道士說這東西叫作『色戒』。」
    然後是我聽到自己被擊落墜地的聲音。
    天啊!左慈這老混蛋倒不如給我一副手扣還要實用點吧!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09-2-12 09:42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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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不到,慧喬卻一臉好奇地問:「軍師你見多識廣,到底這東西有甚麼效用?」
    既然欠了慧喬的人情,我發覺我有義務詳細的告訴她。
    我拖著慧喬的纖手,將她拉至床邊,說:「其實這東西是要在床上用的。」
    冰清玉潔的慧喬已不由得紅著臉,明顯想到這色戒應該不是好東西,嬌羞地說:「在床上怎麼用?」
    我得意地說:「當然是套在我的長槍上。」
    她滿臉疑惑地問:「長槍?上陣殺敵用的……又如何在床上用?」
    「不是那根,是這根。」我拉著慧喬的手一轉,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已不由得按落在我的胯間。

    一瞬間,慧喬的俏臉羞得通紅,雙腿一下站不穩已跌坐在床上。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那就不要怪我了。我一下子壓上慧喬的嬌軀,隨即痛吻她羞紅的臉蛋。
    「雷……你是真的喜歡我嗎?」她感到茫然地問。
    我不由得一呆,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都快要上床了,還有閑情去問這種問題。此情此景……難道我會答「不愛」,「我只打算逢場作戲」嗎?
    便肯定地說:「愛。」
    「有多愛?」她又問。
    天啊?!慧喬是來玩有獎問答遊戲的嗎?我無視慧喬的問題,只將手探入她的衣衫間,揉弄著她的嬌軀,那一雙飽滿的乳房,慧喬當堂發不出話來,只能勉力在我的指掌下扭轉呻吟。
    「雷……人家今晚將一切都交給你,如果你日後對人家忘情負義,慧喬一定跟你沒完沒了……」她柔情地發出警告。

    不過正當我想再進一步,慧喬已反客為主的將我推落床上,並手忙腳亂的脫著我的衣衫,待替我解除束縛,慧喬才開始寬衣解帶。我樂得躺在床上欣賞身上動人的脫衣,慧喬輕柔的扭動著嬌軀,衣服已不斷的滑落地上。
    在龐鳳之前的驚嚇下,軟掉的老二再一次雄風再起,進入十足的作戰狀態。
    慧喬一改之前的羞人答答,雙腿輕輕一分,已主動地騎在我的腰間,同時誘人的寶貝開始前後磨擦著我的陰莖。
    天啊!慧喬不會是打算以這體位自己來吧?
    果然隨著慧喬眉頭一皺、腰間一沉,我的老二已正式攻入她的玉門關中。雙手按著我的胸膛,已在借力地開始上上下下地做推拿。
    天啊!慧喬的自助餐方式不由得把我嚇呆,不過隨著套弄的幅度加大,我的老二更深入地插入她的體內,碩大的龜頭在她的體重下輕易破開內裡一塊柔軟的瓣膜,少女的落紅濺落在我的身上。

    破瓜的瞬間,慧喬緊緊咬著下唇,美目泛著淚光,死命忍受著撕裂的痛楚。好半晌才鬆一口氣,溫柔地說:「太好了!慧喬的貞潔原來還在,慧喬多怕以往騎馬時已經將它弄破,不能將它獻給相公。」
    說完,慧喬再一次開始運動,失去阻礙物的她輕易將老二深入她體內的最深深處。火熱的龜頭一下子觸及敏感的花芯,慧喬不由得雙腿一軟跌坐在我的胯上,我乘機狠狠的往上一頂,直將龜頭緊緊壓在她柔軟的花芯,然後輕輕的磨擦著,使她馬上發出了甜美的喘息,同時配合著我的動作扭轉著臀部。
    隨著慧喬不斷的磨擦,初經人事的寶貝已開始適應我的入侵,更慢慢滲出甜美的花蜜,令我的活動更加暢順。
    慧喬亦同時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玉手輕纏上我的頸項,誘人的上半身輕伏在我的身上,將一雙豐滿的乳房擠壓湊向我的胸膛,然後玉腿輕踢一下我的大腿,已在我身上猛烈騎乘著。
    如此熱情奔放的急奔式令老二猛烈進出她的股間,淫水在劇烈的運動下早已匯聚成一水窪。室內充斥著我那歡樂的聲音,還有她那越來越急速的喘息。
    只感到慧喬的膣壁越來越溫熱,亦越來越柔軟,令老二像深深陷入一堆軟肉之中,被她的熱情所溶化。
    在激烈騎乘中的慧喬驀地生出了痙攣,溫熱的寶貝一下子夾緊我的老二,隨即施以擠壓,花芯微微的趟開,一絲絲溫熱的蜜汁陰精隨即灑落在我的龜頭之上,子宮張開了入口,忘情地吸納了我的龜頭,引領我深入她身體的更深處,以圖全數搾取我生命的精華。
    慧喬發出了一聲高亢的淫叫,隨即無力地軟癱在我身上,小嘴微喘著粗氣。春情將少女的肌膚染成了玫瑰紅,那是她一生中的第一個高潮。
    待高潮的餘韻稍過,慧喬再一次坐直了嬌軀,感覺到體內仍硬挺的老二,先皺一下眉,然後嬌媚地說:「你這不乖的種馬,為何還不乖乖的射出來?難道不想在人家的身體內下種嗎?是不是要人家助你一臂之力?」

    經過成人式之後,慧喬多了一種以往所沒有的媚態,與及成為少婦人獨有的風情,那種魅力不由得令我深深著迷。一聽到慧喬主動要再戰一會,我不由得馬上點頭,恨不得馬上跟她再一次翻雲覆雨,並將精液全射入她的子宮內。
    慧喬嬌笑著,再一次扭動腰肢,經過剛才充份的開發,老二已能順暢地在她的體內進出,下下頂中她那敏感的花芯。而騎乘中的慧喬,亦不知由床邊的甚麼地方,取來了一條……馬鞭。
    突如其來的舉動不由得令我愕然,不過隨著馬鞭重重地抽在我的股上,我不由得自發性的作出了反應。她竟然毫無留力的全力抽打,隨著馬鞭抽在臀上,我不由得猛力向上狠頂,將老二深入她的體內,然後是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連綿不絕的抽打。
    我已分不清是痛是爽,只知道每當慧喬抽我一鞭,我都回敬她一鞭,直至我倆同時攀上了高峰,我將火熱的精液灌注入她的纖巧花宮為止。
    雲收雨散過後……我五肢發軟的倒臥床上,揉著通紅的臀部,不由得說:「慧喬你到底是在哪裡學會這技巧?」
    徹底滿足的她,嬌媚地躺在我的身旁說:「相公你說鞭打嗎?我們牧場要為馬匹配種時也一向如此。久而久之,祖父跟祖母行房時也來這一套,到父親母親那一代時更已成為了牧場的傳統。」
    天啊!飛馬牧場……我昏了。
    不過,在昏倒前我隱約記得自己好像漏了一要緊之事,不過我已記不起了,還是算了吧,反正不會真的很重要。

    第二天一早,我馬上發覺我錯了,我忘了的,原來是書櫃裡的龐鳳。
    在半夜裡醒來的龐鳳,看到我跟慧喬幹得筋疲力盡,雙擁而睡,自然不會生出夜襲我的衝動,不過知道我跟別的女人幹上了,卻足以令龐鳳抓狂,所以……她在我雪白的肚皮上,以墨水……畫上了一隻……大王八。
    操!我發誓……龐鳳,你一定會嚐到我狠毒的報復!

    進入大廳後,下人已經擺好酒席,慧喬也盛裝駕臨。
    我和關羽感到好奇,龐鳳更說:「恭喜你又多一個性奴了。」
    此話氣得我差點朝後一拳打去。

    在下人的安排下,一眾鄉親和我們紛紛就座,然後慧喬舉杯向我們祝賀說:「今日幸得龍軍師和關將軍的駕臨,蔽牧場真是受寵若驚,慧喬僅以一席水酒,先祝願軍師能一統天下,匡扶漢室。」
    酒席散後,慧喬跟我密談說:「相公,眼下妾身尚有牧場之事纏身,未能隨相公回許都,他日待俗務交妥後,一定與相公形影不離,至死不渝。」
    我知趣地擁著她,耳語說:「待軍務稍輕,一定以大紅花轎前來迎娶,誓不反悔。」

    與各人拜別後,龐鳳第一時間跨上蹄踏雪,大叫:「相公,還不快走的話,八姐會怪罪我們的。」
    一眾鄉親馬上竊竊私語,氣得我反駁說:「甚麼八姐?妳只是我的副手。」
    她馬上羞澀地說:「吶!相公啊!當晚與你這麼火熱,現在你想賴帳嗎?」
    氣得我差點炸了,關羽馬上解圍說:「哼!關羽敢以頸上的人頭作擔保,軍師絕無輕薄過龐鳳,她仍然是清白之身的。」然後挽著我的手上馬。
    我就這樣強忍著氣,直至離開牧場後,馬後的龐鳳開始不規矩起來,伸手進我的褲內,從上至下去摸我的老二,而且是連袋底也不放過。
    在關羽身旁始終不便,只好刻意放慢馬步,然後低聲問:「喂!妳究竟有甚麼目的?」
    她嬌媚地說:「目的嘛!不就是成為龍夫人吶。」
    「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斬釘截鐵地反擊。
    她說:「這個嘛!看你的本領如何吶。」說完便狠狠地捏下去,痛得我差點叫了出來。
    結果,我在被捉緊痛「腳」的情況下,受盡屈辱地策馬回營。

    天龍後記:近日重新上工後,感到渾身不自在,畢竟待業太久了,除了一股銳氣外,半點冷靜也留不住,粗心大意地度過了第一天,幸好沒有釀成甚麼意外,總算是萬幸了。
    發表日:090123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09-2-12 09:44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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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一年容易又中秋  每逢佳節倍思春

    「大姊救命呀!相公要殺我呀!」剛踏進家門,龐鳳便大叫大嚷,一枝箭般閃進屋內。
    恰巧遇上湘兒,龐鳳立即說:「湘兒快救我,相公要殺我呀!」
    這時我才踏進家門,龐鳳馬上躲在湘兒的背後,湘兒便說:「主人,請問發生了甚麼事呢?」說完她才知道自己說錯,急忙跪地叩頭說:「奴婢該死,大少奶出門前吩咐,今晚賞月晚會上,主人準備邀請多少賓客。」
    少玲,近日頻頻出門,而且好像患上性冷感,連大喬這麼矜持的少婦,也同房不止三十,而少玲至今為止,僅多於未過門的雪雁,究竟她出了甚麼事?

    到軍營簽好所有公文後,便往操場邀請其他武將,起初他們紛紛叫好,尤其是夏侯淵那句:「想到當初看到貂嬋的歌舞,簡直叫人畢生難忘,假如可以再看一次的話,真是不枉此生了。」
    全營上下的士氣立即高漲起來,直到李典說了句:「別這麼興奮了,貂嬋始終是我們的嫂嫂,不要有非份之想了。」
    猶如暴風雪掠過一樣,士氣瞬間便掉至絕對零度,人人臉如死灰一樣地散去。
    我不禁暗笑,心想:「李典,這回終於到你撲街了。」
    這時甘寧抬著霸海回來,看見這情景,便問:「幹甚麼啦!個個像死了老爸的模樣的?」
    黃忠馬上把拉到一旁,耳語了原因後,他立即大叫:「話可不能這麼說嘛!好歹也是軍師請客,當然是茶煙飯炮式式俱備,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才是的嘛!」
    結果,數以萬計的希望之光投射到我的身上,這個死甘寧,我一定會讓你好受的。

    為了不負他們所託,同時看看自己有沒有桃花運,馬上吩咐筍彧給我起草一份賓客名單。
    只見他運筆如飛地寫,片刻功夫便擬好了一份,由於曹操一家當晚要往七星樓觀月,故此單上沒有曹操和甄洛兩人。
    略過所有認識的將領後,便到城中名流了,第一個便是國舅董承,這個董國舅不就是策劃衣帶詔的主謀嗎?
    「給他遇上雲長便糟了。」我不禁心想,筍彧馬上說:「請問軍師大人,只有數個時辰,還來得及邀請賓客方面嗎?」
    「沒關係,只想問一下,這位董國舅是甚麼人物罷了。」我刻意虛心地問。
    他爽快地說:「董老先生嗎?自從少帝不幸駕崩後,他便心灰意冷,從此絕跡於官場。據說他開辦漕運後,業務蒸蒸日上,兩日前更成功上市。」
    我打趣地問:「那麼董建華是他的親戚嗎?」
    他馬上驚嘆說:「軍師戲言耳!他是董承的孫子,其父董浩雲與其爺皆享譽盛名,合稱『董門三傑』,從商是他們的強項,若是從政的話,永無寧日矣!」
    我馬上笑說:「董門三傑,西米般傑。」
    他當然被我刪除了,其他的例如富豪李笑基、高幹子弟曾欠錢、退休高官鍾方開心、教宗陳月君等等,全被安排到衙門的夜宴,由筍攸筍彧兩叔侄代為招待。
    至於沒有被刪除的,便是著名戲子陳亞希。據起草中的《後漢書.陳亞希列傳》說:「陳公亞希者,江東建業府人也,龍額隼目,骨骼精奇。亞希年尚垂髫,肆意狂放,不拘禮法,世人奇之。時有名士宋祖德者,見亞希,異其貌,訝然曰:『此子治世之情魔,亂世之淫棍也!』
    又說:「既弱冠,亞希攜鉅資而入黃河為伶,未幾,聲名鵲起,名動香江,粉絲甚眾。許都黃河,佳麗甚眾,純女熟婦,萬紫千紅,環肥燕瘦,婆娑婀娜,淺笑輕顰,極盡瑰姘。亞希見之,悵恨良久,嘆曰:『不入此間,不知天下佳麗何其多也!吾必一一禦之!』左右皆笑,以為妄言,亞希嘆息曰:『嗟乎,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據說這位陳亞希身懷奇技,例如:「時有鐘氏仁洞者,或謂之『阿嬌』。亞希見之,曰『吾必禦之!』眾曰:『此女甚純,常自比貞女烈婦,恐不可得也!』亞希笑曰:『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諸君徒知其貌,安知其底?吾且為諸君嘗之,諸君但作壁上觀,溫酒以待吾歸!』遂入阿嬌金屋,傾而,執阿嬌褻衣以歸,而盃酒尚溫,左右皆拜服!或贊曰:『溫酒之間,斬將奪旗,昔有雲長,今有亞希!』」
    除此之外,還有:「既得阿嬌,意尤未平,偶遇熟婦曰張氏者,魂動心醉,情難自禁,遂提槍而往。眾勸曰:『不可!阿嬌很傻很天真,然此女黠甚,公今雖得之,異日恐受其害!』亞希不納,拔槍而上,鼓而攻之,粉腸一現,張氏束手!」
    此地竟有如此名人,自然要多多聯誼,為日後研習禦女之術的導師,當然是相得益彰。
    無奈筍彧卻說:「軍師大人,此人要多加注意,亞希好畫,尤嗜春宮,其禦百女,皆親自草畫其畫,或邀朋共閱,或舉杯獨賞。中原乃禮儀之邦,聖人之所在,豈容此等賤人。望軍師明察。」
    除了他以外,還有煙王戲班班主楊瘦醒,據說他也是禦女無數,例如當代名伶蔡依言等,不下三十人,更有母女二人皆是他的閨中常客,自然是不能缺席。

    至於女人方面,直接到妓齋的話,固然是有失身份,若由夏侯淵代勞的話,又怕他先色奪人。
    這時背後有人說:「有甚麼麻煩的,到黃河戲班找,哪怕找不到美人嗎?」
    同時聽到筍彧說:「卑職參見九夫人。」
    我才感到大難臨頭,馬上說:「誰說妳是九夫人的,龐鳳。」
    龐鳳卻叉著腰說:「不出兩年,你一定會跟我拜堂的,這是曹丞相說的,要不要跟我打賭。」
    我暗暗咒罵一句:「死曹賊。」

    縱使萬般無奈,這次黃河戲班之行,取名明查暗訪城中奇人,從行人選方面,除了龐鳳以外,便是張遼、于禁、夏侯淵和貂嬋,至於不帶關羽、張飛等人,是不想雙嬌起疑心,從中破壞我的好事。
    再說這個黃河戲班,班主乃名人邵溢歡,別稱笑混混。據妃媗所說,他當年也是個風流淫士,與慈航妓齋是同道,難免會有奇人異士在內。

    踏進黃河戲班後,兩個體形魁梧的衛兵出來,得悉我們的來意後,竟然說:「任何人等,未得班主同意,均不得進入,請立即轉身離開。」
    夏侯淵便抽起他的衣領,大叫:「堂堂曹軍龍我雷軍師駕臨,斗膽把我們趕出去,你究竟是甚麼貨色的。」
    誰料那衛兵還是那平淡的語氣說:「任何人等,未得班主同意,均不得進入,請立即轉身離開。」
    于禁便問他:「你這狗奴才是呆瓜嗎?」
    沒料到他還是平淡地重複那句話,使我不禁咒罵:「死食蕉。」
    張遼也和應說:「食蕉的,你給我當心點。」
    原來自這個年代起,食蕉一詞已經流行起來,而且保安員是這麼廢的,怪不得食蕉這別稱會一直流行至今了。

    當我們正在另想辦法時,夏侯淵突然把我拉到一旁,低聲說:「輕聲點,楊瘦醒的轎來啦!」
    我們紛紛朝他的手指望去,果然看到一頂繡上「煙王班主」四個金字的八人大轎,夏侯淵繼續說:「今晚該是重頭戲《萬千星輝黃河夜》的預演,也是美女雲集的一晚,他定是來擇處而噬的。」
    這時已經不用多問,于禁和張遼已經準備打他的主意,卻遇上不知趣的流氓在搗亂。
    那人對衛兵大吼:「甚麼不准進去,你兩條走狗快給我滾開,現在我徐公明是來討債的,還不讓路的話,便拿你們來試我的大斧。」
    衛兵還是平淡地背誦那句:「任何人等,未得班主同意,均不得進入,請立即轉身離開。」
    「還是這句話,你們不懂其他人話嗎?」徐公明大吼的同時,已經舉起大斧準備砍下。

    「徐公明啊!徐公明。多年不見,火氣還是這麼猛的。」說話的是于禁,看他閒庭信步地行近,徐公明不僅沒有動怒,還放下那柄大斧。
    「噢!于禁公,很久沒見了,在曹營的日子好嗎?」徐公明轉怒為喜,看來成功游說他的機會很大。
    既然是老朋友相遇,自然容易聯誼,我便說:「徐公,願與天啟一敘乎?」
    徐公明只感到愕然,于禁馬上介紹我說:「這位是我軍的軍師,龍我雷大人,字天啟……」
    還未說到一半,徐公明已經跪下,三記叩首說:「在下徐晃,字公明,仰慕龍軍師之名久矣,今日得見龍顏,實是三生有幸。」

    在茶樓為徐晃設宴時,我問:「素知徐公個性剛烈,敢問何事與戲班結怨?」
    徐晃嘆了一口氣,搖頭說:「實不相瞞,自從公明參義軍討黃巾賊後,日子便越來越難過,不僅糧餉不繼,韓玄兵敗被殺後,只得以女為生,落草為寇地過日子,殊不知遇上黃河戲班這黑店,不僅挖走眾多美人,還欠下無數肉金,連月索討依然毫無結果。」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09-2-12 09:46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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