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根大肉棒捅弄下,自己下體柔嫩得就彷彿一碗豆腐花,只一下,就被徹
底干穿,穴口汁液四濺。又硬又長的陽具盡根而入,深深捅入體內,柔嫩的花心
幾乎被龜頭撞碎,嫩穴被撐得像是要裂開一樣。
程宗揚卻覺出一絲異樣,停下來道:「什麼東西?」
罌奴掩口笑道:「簽子忘拔了。」
說著她一手伸到成光臀間,手腕一擰,將竹籤拔了出來。
「啊呀!」成光痛叫聲中,蜜穴像觸電般抽動著收緊,緊緊住夾住陽具。
粗大的陽具往後一扯,抽出半截,接著再次貫入,龜頭重重撞在花心上,干
得花心一陣酸軟。
成光以為這已經極限,但接下來,她才真正見識了這位老爺的強健。
一開始交合,程宗揚就不帶停的,一口氣接連干了半個時辰。並不是他有意
鎖住精關,拿成光取樂,實在是丹田內雜氣太多,一邊要將雜氣納入腎經,一邊
還要留意丹田的異狀,小心不觸動那只充滿危險的氣輪,這可是個細緻活,而且
一旦開始,中途就不能停頓。
這可苦了身下的成光太子妃。那根大肉棒猶如怒龍一般,每一下都是盡根而
入,力道十足,只不過一刻多鐘,成光已經被幹得高潮迭起,她一邊浪叫,一邊
迎合地挺動下體,淫液像泉水一樣從穴口溢出。
成光的迎合讓程宗揚省了不少力氣,尤其是她肉穴濕滑無比,幹起來暢快之
極。可惜好景不長,兩刻鐘之後,成光已經筋酥骨軟,雖然蜜穴內的淫液越干越
多,她卻再沒有迎合的力氣,只能用枕頭墊在臀下,將蜜穴舉得高高的,任老爺
插弄。程宗揚越戰越勇,陽具就像插在水洞裡一樣,抽送間嘰嘰作響,每次陽具
插入,都能看到一股淫液飛濺出來,猶如噴泉一般。
成光是黑魔海精心調教的御姬奴,精修過房中之術,可是在程宗揚狂猛的侵
伐下區,到底沒能堅持太久。三刻鐘之後,成光陰關失守,陰精狂洩。她知道這
樣下去,自己性命危殆,可是根本無力阻止。她被那根大肉棒幹得魂飛魄散,腦
海中只剩下激烈的交合和近乎瘋狂的快感,紅唇顫抖著,尖叫連連。
陽具鍥而不捨地在蜜穴內戳弄,穴口被幹得充血紅腫,幸而陰精不斷湧出,
使得蜜穴還能保持濕滑。成光被幹得兩眼翻白,她上身的宮裝被扯開,兩隻雪乳
抖晃著,被老爺一手一隻握在手中把玩,兩顆乳頭硬得像石子一樣。她感覺自己
就像一隻水蜜桃,被主人的大肉棒粗暴地肏弄著,源源不斷地搾出蜜汁。
成光白膩的陰阜被壯得發紅,陰唇徹底翻開,紅膩的蜜肉暴露在空氣中。她
穴口被撐得大張著,每次陽具拔出,蜜腔的紅肉就被帶得翻出,同時濺出一股陰
精。
半個時辰之後,成光最後一絲陰精也被搾出,強烈的高潮使她數次昏厥,緊
接著又被干醒。從子宮到穴口,整只蜜穴幾乎都在痙攣,穴口上方那只嬌嫩的花
蒂腫脹不堪,幾乎脹成紫紅的顏色。
程宗揚此時也是騎虎難下,他自己也沒有想到,僅僅煉化其中一道氣息,就
如此大費周章。眼看身下的鼎爐再難支撐,再幹下去就要脫陰而亡,他匆匆裹住
一股雜氣,送入成光體內。
成光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兩手緊緊摟住程宗揚的腰身,隨著精液的噴射,
她身子一顫一顫,下體本能地抽動著,像是要使盡所有力氣,將精液納入體內最
深處。
程宗揚長呼了一口氣,從成光紅腫的蜜穴內拔出陽具。成光臀下的白布又一
次被鮮血染紅,激烈的交合她屁眼兒的傷口再次綻裂,鮮血直淌。她雙眼翻白,
臉上帶著癡癡的笑容,圓張的穴口在空氣中一抽一抽,彷彿還在不停交合。
阮香琳咬著手指,顯然是眼前的一幕驚住了。罌奴還好一些,但看向主人的
陽具時,目光中也多幾分畏懼。
程宗揚沒有再理會成光,自行閉目運功。驚理拿來一條毯子,裹住成光赤裸
的胴體,送了出去。罌奴過來小心給主人擦洗身體,服侍就寢。
運功一周天,程宗揚睜開眼睛。他發現自己陽具竟然還在硬著,即便剛射過
精,也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他自己清楚自家事,丹田內那股死氣並沒有完全煉
化,反而因為吸收緩慢,導致真陽滿溢,陽具依然亢奮異常,但眼下要緊的是趕
快穩定丹田內燥動的真元,至於臍下三寸那根不聽話的是非根,既然它要硬著,
也只能讓它硬挺著。
最後罌奴喚來孫壽,咬著耳朵吩咐幾句。孫壽乖乖聽命,赤條條爬到榻上,
側著身子,翹起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將主人的陽具納入體內,用自己柔膩的淫穴
安撫好主人怒漲的陽具。
狐奴小巧的淫穴又軟又滑,溫柔得像春水一樣,舒解了不少燥意。程宗揚沒
有再挺動,他摟住孫壽,一邊收攏散亂的真元,一邊沉沉睡去。進入夢鄉之前,
他問道:「死丫頭呢?」
半睡半醒間,他聽見罌粟女說道:「紫媽媽帶著卓奴去查看秘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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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宮與長秋宮地勢不同,宮室佈局也大相逕庭,但在寢宮之旁,同樣有一
處精閣,平常用來奉祀神靈和祖先。小紫與卓雲君正在閣內,同行的還有驚理和
永安宮曾經的主人:太后呂稚。
驚理用一顆珠子在呂稚眼前滾動著,將繚繞的黑霧收入珠內。當最後一縷黑
霧消散,呂稚睜開雙眼,終於看到眼前的景物。
一個穿著狐裘的女孩俏生生立在閣內,她抱著一條雪白的小狗,此時正嬌俏
地翹起唇角,打量著閣內的陳設,她五官精緻無比,身姿纖柔嬌弱,看上去像朵
鮮花般弱不經風,然而那雙靈動的美眸偶然掃來,剎那間泛起璀璨的光華,彷彿
一眼就將自己徹底看穿,連自己心底最隱晦的秘密都無所遁形。
呂稚本能地避開視線,心頭一陣悸動。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曾經見過那雙眼
睛──自己還處於失明中時,曾經做過一個夢,夢裡那雙眼睛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
的神明,從容翻閱著自己腦海最深處的秘密。
呂稚勉強移開視線,看到旁邊一位身著道袍的美貌道姑。她伸出玉手,隔著
寸許的距離,懸空從案上撫過,案上一排玉製的器皿像是被玉槌敲擊一般,從她
指下發出一連串悅耳的響聲。
如此修為,不愧是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呂稚暗中比較了一下,且不說自
己此時修為被制,即使修為盡復,只怕也及不上這位卓教御。呂稚心下暗道,不
過在那位少女手下,她也僅僅是個奴婢而已。
「你做得挺好。」小紫聲音響起。
呂稚猶豫了一下,然後微微低下頭,沒有作聲。
多年來母儀天下,她早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用冷漠的目光俯覽眾生,在她
記憶中,很久沒有人用這種居高臨下的口氣對她說話了。
「你那個傻瓜弟弟,馬上可以有毒酒喝了。」
呂稚握緊手掌,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呂稚掌握朝政多年,深知權力鬥爭的殘酷,如今敗局已定,她根本不奢望自
家弟弟還能留下性命。她唯一能做的是,以擁立定陶王為天子,與長秋宮通力合
作為代價,換取保留弟弟阿冀全屍,以及幼弟不疑一條性命。
「多謝──」呂稚只說了半截。她雖然已經承認失敗,可是「紫媽媽」三個字
,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那位紫姑娘似乎不以為意,她一手撫著雪雪,忽然展顏一笑,「找到啦。」
銅製的熏爐發出一陣金屬敲擊和磨擦的聲音,接著,一隻蜘蛛從爐中爬出,
在小紫腳邊急切地繞著圈子。
少女懷中的小狗躍到地上,張口吐出一隻黑沉沉的鐵箱。蜘蛛飛快地爬到箱
邊,伸出尖肢撬開箱蓋,然後鑽進箱內一隻小格子裡,收攏八條細長的尖肢,蜷
縮成一團,像是冬眠一樣陷入沉睡。
接著,耳邊傳來一串「窸窸窣窣」的輕響,十餘隻形形色色的蟲蟻從牆縫、
地板下方、樑柱縫隙……各處角落裡爬出,魚貫鑽進箱中。
那些蟲蟻看起來比活物還要靈巧,若不是它們的肢尖和甲殼與鐵箱碰撞發出
的響聲,根本看不出它們竟然全是金屬製成的器具。
最後一隻飛蟲鑽進鐵箱,箱蓋自動合上。
卓雲君慚然道:「奴婢無能,若非紫媽媽,險些就錯過了。」
呂稚沉默片刻,開口道:「這處精閣我雖不常來,但以前也曾搜檢過,並未
發現有什麼開啟秘境的機關。」
小紫笑道:「是嗎?」
「我若是沒有記錯,那隻熏爐三年前才放入閣內。而秘境所設機關,只怕已
有百年之……」
話音未落,一聲清越的鳳鳴從耳邊掠過。卓雲君拔出長劍,劍鋒烈焰一閃,
將爐頂斬開,露出裡面一隻小小的白玉盒子。
小紫笑著對呂稚說道:「你來猜猜,裡面是澄心棠的花蕊?還是別的什麼東
西?」
呂稚凝視著那隻玉盒,久久沒有作聲。
第四章、侯封舞陽
清晨時分,從睡夢中醒來的程宗揚睜開眼睛,居然看到久違的陽光透過窗欞
的薄紗,在茵席上灑下斑駁而明亮的光影。
籠罩洛都多日的陰雲不知何時已經散開,白玉般的宮闕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似乎一夜之間,煙塵散盡,玉宇澄清,光明重回人間。
溫暖的被衾香氣襲人,身旁的艷婦彷彿一隻小貓,蜷著赤條條的玉體偎依在
自己懷中,豐滿的雪臀貼在自己腹下,碰觸間滑膩如脂。自己的陽具還插在她淫
穴裡面,嬌嫩而多汁的蜜肉裹住棒身,隨著呼吸輕柔的律動著,彷彿一張嬌媚而
多情的小嘴,正含住主人的陽具,溫柔地撫慰著。
自己居然硬了一夜?程宗揚心下發毛,不會玩廢了吧?他略一運功,發現氣
血運行一如既往,並沒有出現由於太過亢奮,導致陽具一味充血勃起,卻無法軟
化尷尬局面。倒是昨晚殘餘的雜氣不知不覺中又煉化了一些,數量雖然不多,但
勝在意外之喜。程宗揚有些奇怪,難道自己睡著之後真氣還在自動運行?
程宗揚動了一下,懷中的襄城君發出一聲嬌呻,他吹了聲口哨,然後翻身壓
住壽奴的雪臀,痛快地吃了頓早餐。
驚理進來時,主人正倚在榻上,翻看一卷簡冊。昨晚侍寢的壽奴不見蹤影,
阮姨娘側身坐在榻旁,捧著一隻玉碗,親暱地喂主人用粥。罌奴背對著主人,像
隻白羊般跪在榻前,高舉著屁股,用蜜穴套住主人的陽具,正賣力地聳動著。兩
女玉頰酡紅,眉眼間春意盎然。
驚理啐了一口,「一大早就偷吃。」
程宗揚挪開簡冊,笑道:「你要是想吃,也賞你一口。」
「奴婢可沒這個福氣。」驚理屈膝福了一福,「主子,該辦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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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事平定,朝臣紛紛入宮拜見皇后。程宗揚一概以皇后抱恙回絕,都交給單
超、徐璜、唐衡幾位中常侍應付。個別著實推拖不過的重臣及諸侯,則由太后代
為接見,以釋眾人疑慮。
不過有些官員,無論交給中常侍,還是太后單獨接見,自己都不放心,比如
胡騎軍的桓氏父子。
「桓將軍揮軍入京,匡扶大義,」徐璜尖細的聲音在殿內迴盪,「此番平定
戰亂,桓將軍居功至偉。」
桓郁雙手按膝,躬身道:「不敢。」
「桓將軍就不必謙遜了。」徐璜道:「咱在內朝伺候聖上,對行軍打仗的事
是一竅不通,往後還得桓將軍多多辛苦。」
「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徐璜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側了側身,「程大行,你看……」
程宗揚仔細打量著桓郁與他身後的少年。桓郁坐領胡騎軍,閉營觀望,試圖
在劉建、呂巨君之間左右逢源。結果遇上班超,直接在營中斬殺兩家使者,裹脅
胡騎軍為長秋宮效力。徐璜雖然說得天花亂墜,但一翻臉定他個死罪也就是一句
話的事。難得桓郁面色如常,如果換成自己,也許手心裡滿是冷汗了吧。
不過桓郁是個明白人,被班超綁上戰車,知道沒有回頭路可走,便立即交出
虎符印信,全力襄助長秋宮。連日來桓氏父子身先士卒,擊破北軍大營,將殘存
的呂氏軍力一掃而空,隨後進軍洛都,控制局勢,衣不解甲,馬不解鞍,為平定
局勢立下汗馬功勞。
眼下長秋宮朝中無人,單靠董宣獨木難支,這個桓郁能不能用,必須自己見
過才好決斷。
仔細審視良久,程宗揚微微點頭。
徐璜心下會意,他站起身,從袖中取出一份詔書,「桓郁接旨。」
鐵甲聲響,桓郁離席跪倒,後面的桓焉不由握緊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