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義越想越氣,忍不住大叫一聲,卻驚動了外面守候的安琪,進來一看,發現師父已經去世,只道周義也是悲傷難禁,課沒有追問原由,還自行著人辦理喪事,毋庸周義費心。
領兵回到晉州後,周義還是神不守舍,心亂如麻,難以作出決定,只要念到為了武功與那老婆子合籍雙修,同床共枕,感覺就像已經當上了婊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煩心的事卻是不少。
先是出兵色毒一事,朝廷至今還沒有任何反應,與安琪一起時,周義已經送出捷報,英帝理該收到,可是既沒有嘉獎,至今亦沒有任何有關色毒的旨意。
接著李漢前來覆命,早時他本來派人前往鄰近的襄州招兵,孰料發覺那裡也在招兵,由於襄州州牧丁壽是太子黨,不知道有沒有妨礙,於是不敢安動。
至於京裡的魏子雪,雖然調查工作沒有什麼進展,卻收到一些消息,朝臣對周義此次出兵,議論甚多,有人支持,有人反對,反對最力的則是太子一黨,聽聞英帝淨是聆聽,沒有作出評論。
此事本屬意料中事,周義也不以為意,頭痛的是英帝好像不聞不問,不知是禍是福。
猶幸也有好消息。
由於周義戰無不勝,當兵的待遇也是優越,招兵甚是順利,不僅募得英帝批淮的五萬兵馬,逾額招募的三萬兵馬也成軍過半,李漢已經開始訓練了。
聽罷李漢的報告,周義更是心煩意躁,無心多談,著他秘密安排把新兵盡早送交安琪,同時募集工匠,以色毒帶回來的黑龍血和技師,趕工製造霹靂子後,便自行返回秘宮休息。
「奴婢叩謝王爺大恩!」綺紅一見周義回來,便以大禮參拜。
「謝我什麼?」周義皺眉道。
「李大人已經把奴碑的女兒帶回來了。」綺紅歡天言地道。
「很好,以後你可要用心給本王辦事了。」周義點頭道。
「這是一定的。」綺紅爬了起來,走到周義身旁,親熱地抱著他的臂彎說:「可是奴脾還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周義不耐煩道。
「現在奴脾把女兒養在宮裡,甚是聒噪,也不方便,奴脾……奴裨想請兒天假,帶回故鄉,請人撫養。」綺紅囁嚅道。
「帶到那裡?」周義問道。
「奴脾的故鄉在徐州一個小村落。」綺紅答道。
「好吧,遲些時我會有遠行,那時你便去吧。」周義大發慈悲道,暗念可要記得寫信著胡不同派人監視了。
「謝王爺!」綺紅那裡知道女兒的安危,還是在周義的魔掌裡,賣弄風情道:「王爺喜歡那個侍候你?要是不嫌奴家老醜,老婆子也有幾套床上妙技,能讓王爺快活的。」
聽到老婆子三字,周義便是頭痛,忍不住長歎一聲,暗念如果綺紅也算老婆子,那個姚賽娥可不知是什麼東西了。
「王爺很累嗎?還是身子不爽?」綺紅惶恐地說。
「不是,我也有許久沒有碰你了,是不是?」周義拋開心裡的煩惱,笑問道.
「是呀,奴家的騷穴可癢死了。」綺紅媚態撩人地把周義的大手拉到胸前,搓揉著說。
「好吧,今兒便讓你痛快一趟吧。」周義淫笑道。
「謝王爺慈悲!」綺紅喜形於色道:「奴脾最近調教了兩條母狗;尚算懂事,召她們出來助興吧。」
「母狗麼?」周義咦了一聲,點頭答應。
綺紅雙掌一拍,兩個女奴打扮的女郎便手牽皮索,拖著兩頭裝扮成母狗的春花和秋菊進來了。
兩女頭上戴著狗頭皮帽,粉頸繫著皮索,四肢著地,手掌腳掌穿上毛茸茸的掌套,股俊有一根長長的尾巴,朝大豎起,活脫脫是狗兒模樣,進來時,還「汪汪」地叫了兩聲,煞是有趣。
「坐!」綺紅沉聲喝道。
兩女聞聲便爬到周義身前,在他的腳下又嗅又索,轉了兩圈,才分別蹲下,還把兩手夾在腋下,瞧得他哈哈大笑,煩惱大減。
「怎麼不讓她們穿衣服?」周義笑問道,原來兩女身上不掛寸縷,粉乳玉戶,盡現眼前。
「世上哪有狗兒穿衣服的。」綺紅笑道。
「今天沒有,將來也許會有的。」周義打量著兩女說,只見她們雖然神色木然,秋菊還好一點,但是春花雙目紅腫,當是流了許多眼淚,才變得如此貼貼服服。
「王爺,你可要給這兩頭毋狗改個新名字?」綺紅笑問道.
「不用了。」周義怪笑一聲,忽地眼前一亮,問道:「為什麼刮光了她們的騷穴?」
「秋菊,你說。」綺紅道。
「是。」秋菊搖頭擺尾道:「紅姑說毋狗不懂害羞的;我們有時還會害羞,。刮光了騷穴俊,讓主人看得清清楚楚,以俊便不懂害羞了。」「你們什麼侍候
還會害羞?」周義笑問道。
「譬如說小便吧。」秋菊答道。
「你現在可要小便嗎?」綺紅問道。
「暫時不要。」秋菊搖頭道。
「那麼便讓主人看看你們平時如何小便的。」綺紅笑道。
「汪……汪汪!」秋菊吠了兩聲,單腳凌空支起說:「母狗是這樣小便
的。」「很好。」周義格格大笑,看見她的尾巴好像從屁眼長出來,也沒有繫上
繩索,問道:「她們的尾巴是怎樣裝上去的?」
「春花,過去讓主人看清楚。」綺紅又下令了。
春花也是汪汪吠了兩聲,便爬到周義身前,手上使力,柳堅扭,便把肥大的粉臀擱在他的滕蓋上。
周義低頭一看,發覺尾巴的末端還有一截藏在菊花洞裡,於是動手抽來來,想不到吃得很緊,於是使勁一抽,隨著春花痛哼的聲音;競然抽出了一截半尺長短,比姆指還要粗大的皮棒子。「這根棒子好像大了一點,可有弄痛你嗎?」周義同情似的撫玩著春花的肥臀說。
「一點點吧。」春花低聲道。
「為什麼不用小一點的?」周義問道。
「因為……因為紅姑說母狗的屁眼太小,容不下主人的大雞巴,所以要弄大一點……。」春花囁嚅道。
「現在夠大了沒有?」周義張開股肉,檢視著菊花洞說。
「剛剛才裝上去,那有這麼快。」綺紅笑道:「通常要插在裡邊十天半月,才會弄大一點的。」
「那不是很苦嗎?」周義笑道。
「能讓主人快活,母狗吃點苦有什麼關係。」春花唸書似的說。
「要是聽聽話話,紅姑又怎會難為你們?」周義大笑道,指頭一緊,便捅進那纖小的肉洞裡。
第三集 第五章 京中奇遇
荒唐的日子雖然無聊,卻能讓人忘卻煩惱,只是好景不長,過不了幾天,周義突然收到京城傳來消息,英帝竟然明發聖旨,責他未經請示,便擅調兵馬,罰俸半年外,還遣派陳閣老立即前來晉州面斥,周義不禁大是沮喪,坐立不安,連胡鬧的心情也沒有了。
渡日如年般過了十多天,便收到陳閣老抵達的消息,周義趕忙出城相迎,接回王府。
陳閣老沒有耽擱,立即當眾宣讀聖旨,果然不留半點情臉,罵得狗血淋頭,周義欲辯無詞,唯有委屈地俯首請罪。
幸好大罵完畢後,英帝倒沒有忘記此仗大獲全勝,雖然只是寥寥稱讚幾句,總算使周義心裡好過了一點。
奇怪的是到了最後,英帝竟然下令國庫撥出五萬兩黃金,參戰的軍士每人賞金一兩,還著周義奏呈立功將士的名單,以備另行封賞,結果是只有周義獲罪,遠征大軍卻是人人有賞。
傳旨完畢後,陳閣老當是明白周義心裡窩火,隨即拉著他走進內堂,摒退左右,然後說:「有密旨.」
「臣接旨。」周義心中一凜,趕忙下跪道。
「皇上口諭,晉王不必行禮,起來說話。」凍閣老雙手扶起道。
「謝父皇。」周義還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禮,才站了起來,瞧得陳閣老暗暗點頭。
「晉王,剛才那通聖旨,明是給你,其實是給寧王,聖上請你不要放在心上。」陳閣老正色道.
「什麼?」周義愕然道。
「你可知道月前寧王突然領兵渡江,妄圖進攻平城,結果途中遇伏,損折了五千人馬和數十艘戰船嗎?」陳閣老沉聲道。
「不會吧,我怎會不知道的。」周義難以置信道,暗道自己月前雖然正在前往色毒途中,但是如此大事,別說安插在寧州的暗探,就是京中同道友好,也會飛報軍前,怎會蒙在鼓裡。
「別說你不知道,就是聖上,也是知道不久,而且寧王至今也沒有上表奏告。」陳閣老歎道。「不會是謠言吧,如此大事,三弟豈敢不奏告父王……」周義脫口而出道,旋念陳閣老說得如此確鑿,當然有證有據,就是錯報也不可能的。
「當是害怕獲罪,他不僅沒有奏告,還嚴令不淮洩露,否則以洩露軍情治罪,以為這樣便可以瞞過去了。」陳閣老悻聲道,洩露軍情是死罪,誰敢胡說。
「那麼父皇怎會知道的……」周義奇道。
「是南邊送回來的情報。」陳閣老答道。
「宋元索當然大事宣揚了。」周義點頭道。
「不,恰恰相反,宋元索哼也沒哼一句。」陳閣老搖頭道。
「為什麼?」周義莫名其妙道。
「聖上相信他現在不想把事情鬧大,逼得我們興兵復仇,更不想我們走馬換將。」陳閣老低聲道。
「對,有道理!」周義若有所悟,改口問道:「父皇既然知道,為什麼不給三弟直接下旨,卻要罵到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