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素喘著氣的說:「不要動……頂著我……感覺第二次……快來了…呼……你…不要動……」
我不知道雅素為何叫停,但聽她說感覺快要來第二次,好奇心的驅使卜,只能配合她,畢竟我想見識女人第二次高潮的真實情景,以證實春宮片所看到的情形是否為真,所以順從了她的要求,她說不動,我不動就是。
我聽從雅素的話,她說不動,我就不動,但她的屁股卻偷偷的動,而且是打著圈子磨動,其中還發現每當肉冠碰到花蕊那類似半軟半硬的物體,她便異常的緊張和激動,並且加重力氣使勁的去磨擦肉冠,次數逐漸加促,大大增加了龍根的刺激感,尤其是那種酸酸麻麻,似爽非爽、似難受又非難受的感覺,總之,癢得有些急躁,透不過氣,想動就是……
我壓不住性子的說:「不行了!我要動!」
雅素捉著我的手臂說:「不要動……我快……哎呀!不……」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托起雅素的雙腿,屁股便一前一後快速抽送,每當插入花蕊,便以那處不知名稱的部位當靶心,次次都拚盡全力,誓要刺破方能罷休!
雅素進入瘋狂的狀態,五官扭作一團,張開嘴巴,發山強烈澎湃的嘶叫:「啊……我來…… 出了……啊……啊……不要了……停……我受不住……嗚……」
一股滾燙的陰精再次噴向肉冠,強烈的快感如電流般迅速傳便全身,滿身的欲血快速湧入龍根九寸的空間,剎那間,膨脹的熱血已將原有九寸的快感統統覆蓋,僅留著一股怒濤不快之火,繼續燃燒原始的獸性狂野的到來……
狂野的一刻終被燃燒起來,我亦無法接受雅素停止的要求,反而變本加厲,不停加快的抽送,終於在獸性最瘋癲的一刻,噴射出人生之中最美妙之作,豈料,一道熱烘烘的濃精噴出,竟換回兩倍的巨浪,因為她這時候奇妙的洩出了第三次陰精,就將我剛噴射出的精子,連同她的陰精,如浪潮般湧向龍根上。
雅素緊捉散亂的頭髮,全身激烈顫抖的說:「個要!不要抽出……我……快……啊!我……啊!我完了……又……啊!抱……抱緊我呀!抱……」
沒料到,女人的高潮要是不來,一來就接踵而至連番三次,我張開雙臂將她摟抱,龍根則被她兩片濕滑的陰唇,一張一合,親密的索吻,我喜歡這種感覺,所以沒打算抽出洞外,亦喜歡龍根浸在黏黏的蜜汁裡,數著蜜穴抽搐的次數。
「呼……呼……呼……」
雅素雙腿緊閉,不讓龍根滑出,意外的是她竟向我索吻。有趣的是她的上嘴和下嘴皆與我息息相連,成了連體嬰似,令我暗地裡不禁竊笑,而最好笑是我竟然和仇人的性器官纏綿在一塊,更難以置信的是我可以利用大鳥將女人徹底的征服,然而,這次種種的滿足是我以前想也不敢想,夢也不敢夢的,但今天全做到了,並且做足了!
此刻,房間變得鴉雀無聲,僅有兩人急促的喘氣聲:「呼……呼……」
不知過了多少分鐘,雅素的神態從迷失中回到現實,當她看著我時,明顯是有些尷尬和不知所措,但我依然壓在她身上緊緊摟抱,完全沒想過要睡到另一旁,因為我不懂怎麼去面對她,所以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雅素輕輕將我推開說:「還不把我放開……」
我答上一句:「嗯……」
我和雅素的摟抱終告一段落,龍根亦在這時候滑出蜜洞外,可是抽出之際,全身突然發冷,那是一種前所末有的冷,是凍到骨頭裡的冷,如針刺的凍……
我全身顫抖的說:「很冷!快……冷……死……我……了……」
雅素迅速從地面取回薄袍披在身上,接著以一種疑惑的目光說:「冷?不會吧,我又沒有開冷氣,怎麼會冷呢?」
我忙點頭的說:「真的……很冷……冷……」
雅素伸出手背,摸向我的頭額,又再摸摸我的手說:「冷個屁!別裝神弄鬼的,你是怕我向你問罪,所以裝出一副可憐相,這未免也太丟臉了吧?」
我開始冷得有些吃不消,拚了最後一口氣說:「我……沒有……騙妳……真的很冷……快要凍……凍……死……」
雅素很認真的再次摸向我的手,繼而甩開說:「分明在裝蒜,你的手和頭根本就不冷,反而是有些燙,快起來!別再博取我的同情,快穿上衣服吧!」
雅素將我的褲子拋到我的身上,但我凍得全身快要僵硬,扭成一團,情況就像在母親肚裡未出世的嬰兒般,根本就不敢動彈,不過我仍有知覺,雅素並不是在說反話,我的手腳確實很燙。甚至是越來越燙,但體內的凍卻同樣加劇,完全沒有減少,喉嚨亦開始發不出聲音,眼皮如千斤石般的重,不得不垂下……
當眼皮垂下的那一刻,我望了雅素幾眼,腦海裡想著,不會又中了她的降頭術吧?還是她采陽補陰,抽乾了我的陽氣呢?
雅素發起牢騷的說:「還不快起身?要裝到什麼時候呀?」
全身無法動彈的我,此刻除了眼前烏黑一片,思緒亦開始模糊起來,總之,除了害怕和驚慌之外,我還感覺皮膚慢慢爆裂,但我知道皮膚爆裂是幻覺,因為我除了冷之外,皮膚並沒有絲毫的痛楚。
雅素走到我身旁,捉起了我的手,突然用力一甩,發出驚訝聲:「你的手怎麼變成這樣……你看看……」
雅素的雙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雖然我瞧不見她想幹什麼,但從她慌張的驚叫聲中,我知道她比我更焦急,要不然她解開我衣鈕的手不會顫抖不止,然而,她越緊張,我就越害怕,甚至清楚的知道,這次意外並不是她在搗鬼。
雅素突然大叫一聲:「啊!破了!好嚇人……怎麼你……身上的皮膚……像爆裂似的……」
其實不需要雅素告訴我身上的皮膚變成怎麼樣,我已感覺到全身上下的皮膚在爆裂,這並非是幻覺,可是有一點很奇怪,照理來說應該很痛才對,但我卻連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相反體內的凍是越來越厲害,原本身體是輕微的顫抖和僵硬,可是現在的凍已令我陷入瘋狂的狀態中,思緒漫無目地的在拚命掙扎,不想又死一次。
雅素喊著說:「虎生……怎麼樣……不要抖……冷靜……盡量控制自己……」
我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只知道全身的力氣快要用完,漸漸地,全身開始乏力,很想睡一會,就在這時候,我身上的冶凍開始消退,眼睛亦奇妙的逐漸恢復視覺,於是我望了自己身上一眼,察覺自己赤裸裸的躺著之外,身上的皮膚被一層不知什麼薄薄的東西給包住,但又不可以說是被包住,因為它鬆垮垮的。我正想用手將它撕開,一陣狂風忽然吹至,隨後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說:「不要害怕!」
我聽出是巫爺的聲音,於是嘗試發出聲音說:「是巫爺嗎?」
雅素慌張中,四處張望著說:「巫爺?巫爺來了?在哪裡?」
巫爺說:「嗯,虎生,是我來了,你們見不到我的。今天我的出現,主要是來通知,你的第一位使者已經出現,她就是瑪拉法師。」
雅素驚訝的問說:「我……我是虎生的第一個使者?」
我忙問說:「巫爺,使者的事不著急,我身上的問題才是最重要。您能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我會死嗎?」
雅素瞧了我一眼,小聲的對我說:「巫爺法駕前來,你又怎麼會死呢?蠢蛋!」
巫爺發出嚴厲的喝聲:「瑪拉!不得對妳的主人如此無理!」
雅素莫名其妙的問巫爺說:「虎生是我的主人?」
巫爺回答說:「是的!虎生被妳所害,現在該是妳還債的時候,這可說是因果循環,也可說是一種緣分,妳當然可以不當虎生座下的使者,不過載可要提醒你一點,逆緣而行,必會死於非命,妳自己看著辦吧……」
雅素即刻回答說:「巫爺,我當然不敢逆緣而行,亦不敢逆你的旨意,況且虎生是被我害的,我應當贖罪。如今您不奪取我性命,還肯讓我當他座下的使者,已屬萬幸,日後我必會聽從您和虎生的命令。」
雅素戰戰兢兢,連忙叩頭。我雖接受雅素所說的巫爺既能法駕金身出現,就表示 我不會死,但仍未得到巫爺的肯定,心裡難免坐立不安,於是急著問說:「巫爺,我有沒有使者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現在身上的皮……哎呀……又掉了一層了……」
我的話還未說完,手臂上那片不知什麼名堂的輕飄飄之物,開始掉落地面,其實不只是手臂,身上每一處都出現同樣的狀況,情況可說是慘不忍睹。
巫爺的聲音再次響起:「虎生,你不必害怕,由於你的五靈物是眼鏡蛇,所以會山現蛻皮的過程,每蛻一次皮,你的皮膚就會比一次好看,所以沒必要憂心或害怕,反正又不癢不痛,當你成為真正的降頭師,跟隨你的那條眼鏡蛇由靈物變成靈精的時候,你便無須再蛻皮,暫時就忍受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