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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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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一元玉女所說的美好未來,張陽卻一點也不心動,虛弱地呻吟道:「哎
喲,頭好疼呀!小音,扶我到二娘的院子休息,這裡今晚看來不能住人了。」

  清音左手抱著寧芷韻,右手扶著張陽,在幾個正道高手不滿的目光注視下,
大步走出殘破的院門。

  金光拳頭一緊,怒氣上湧,靈夢卻微笑著阻止道:「讓他走吧!明天他自會
乖乖地前來找我們。」

  當靈夢一臉神秘地低語時,清音正一臉疑惑地問道:「主人,靈夢說的話是
真的,你為什麼不願意呢?」

  張陽撇嘴,余悸猶存地道:「她是沒說謊,但只說了一半實話。你自己也看
到了,一個妖靈已經那麼可怕,還要我對付十三個妖靈,不是找死嗎?」

  清音回想起先前的一幕,忍不住吐了吐可愛的香舌,認同張陽的話。

  張陽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再說,當淫賊雖然刺激,不過要
是一不小心露了餡,這些所謂的正人君子一定會把我推上斷頭台,讓我背黑鍋,
我有那麼笨嗎?」

  「咯咯……主人當然不笨了,主人是世上最聰明的淫賊!」完美女奴對張陽
的崇拜絕對有如滔滔江水般。

  當走進二夫人的院門口時,清音終於想起一件麻煩事,道:「主人,如果你
不答應一元玉女,那鎮魂煉怎麼辦?」

  「嘿嘿……你看,我已經自由了。」

  張陽得意地舉起手腕晃了晃,眉開眼笑道:「明天一早就悄悄離開,到京城
去找我那皇帝舅舅,我就不信一元玉女會追殺到皇宮。」

  「好啊,我這就去准備!」完美女奴一聲歡呼,迅速做好逃到京城的准備。

  在一番驚慌後,正國公府有驚無險地逃過一劫。

  張陽賴在二夫人的房間,老太君等人則以接待貴賓的規格,把一元玉女請進
客房。

  第二天,天色還未大亮,清音剛要大喊「修太母」時,不料張陽卻神色郁悶
地歎道:「唉,走不了啦!帶我去找一元玉女,快一點。」

  國公府客院的花園。

  張陽與一元玉女站在名花異草間,隱隱有談判的凝重味道。

  「張公子,你比靈夢預料得還要早呀!真是有情有義。」

  一元玉女美眸微動,竟然閃過一抹戲謔的光華,連她自己也未發覺,她很喜
歡看到張陽急躁、郁悶而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一元玉女,芷韻姐一直處在昏迷中,氣息越來越弱,我需要你的解釋。」

  靈夢的倩影掩映在花草間,絕對能讓萬千男子為之銷魂,張陽的眼睛也很享
受,但語氣卻充滿怨氣。

  「張兄休怒,請聽靈夢——道來,要明白令嫂的情形,你就要了解怎麼樣才
能捕獵妖女元靈。」

  一元玉女輕吐舌尖的動作,絕對會讓天下男人把張陽恨到骨子裡,隨即她神
色一正,認真地敘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話題。

  「要想捕捉妖靈,張兄首先要得到宿主的愛意,然後還要學會陰陽和合之術,
用異術把宿主的身心送到欲望極致的境界,然後在藍田種玉時,利用生命誕生的
渾沌之力,徹底抹殺妖靈的存在。」

  「啊,非要……弄大肚子才行,不會吧?」即使是張陽也忍不住臉色發紅,
為那未來的「偉大」目標而額頭冒汗。

  「對,一定要!」一元玉女鄭重地談論著「播種」的話題,為了讓張陽了解,
她耐心而詳細地補充道:「如果不這樣,不僅不能擊散妖女元靈,而且妖靈還會
反吸你的元氣,提前蘇醒,奪走宿主的軀體。」

  張陽對陰陽和合之術並不反感,沉聲追問道:「照你所說,是我害了嫂嫂,
可是妖靈已經被你收拾,她為什麼還昏迷不醒?」

  「張兄,惡情芍藥的元神並未消失,我能把她從二少奶奶的體內驅趕出來,
也是因為她靈力還未完全恢復,純屬僥幸。如今她帶走宿主的靈魂元氣,所以二
少奶奶才會陷入昏迷中。」

  不待張陽繼續追問,一元玉女向前走出兩步,加重語氣道:「要想讓令嫂恢
復如初,你就要抓住逃走的妖靈,奪回生命元氣!」

  「什麼?那個惡情芍藥那麼強大,怎麼抓?」隨然張陽沒有親眼看到,但從
清音的敘述中,依然對惡情芍藥的威風感到心驚肉跳。

  「在萬欲宮十三妖女中,惡情芍藥是最弱的。」

  一元玉女的話語就像一盆冷水,令張陽瞬間涼透了心。心想:那麼厲害的芍
藥妖姬竟然是最弱的?修他老母!

  靈夢仿佛看穿張陽的想法,在打擊他過後,又話鋒一轉道:「張兄不要氣餒,
除了這個法子外,還有一個簡單一點的辦法。」

  「什麼辦法?你說吧,我一定拼死辦到。」

  「解鈴還須系鈴人,只要你學會陰陽和合之術,就可以用你的邪器能量注入
令嫂體內,令她恢復。」

  事情果然回到既定的軌道上,令張陽不由得對一元玉女佩服得牙根發癢。

  張陽懷著最後的僥幸念頭,舉著手腕道:「你看,鎮魂煉已經被毀,我感應
不到妖靈了,你就另外找人當「英雄」吧!」

  「沒有了鎮魂煉,還有其他的法子搜尋妖靈蹤跡,而且效果更好。」

  靈夢露出讓張陽汗毛直豎的親切微笑,道:「張兄,你必須助我收伏妖靈,
不然,我不僅救不了你嫂嫂,還會把昨夜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去。」

「你……真行!好吧,你說要怎麼做,我就怎麼干。」面對一元玉女赤裸裸
的威脅,張陽就像漏氣的皮球般,一下子就失去斗志。

  飄渺煙波往上微卷,遮住一元玉女眼底的剎那得意,道:「張兄能想明白,
那自然最好,咱們現在算是真正的同伴了吧?」

  「是,同伴,並肩作戰,親密無間!」

  張陽連連點頭,末了,有點急躁地追問道:「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咯咯,別急,先讓我帶你去見幾個同伴,既然是同路人,張兄記得對大家
友善一點,可以嗎?」

  「邪器」終於重新歸位,行事不拘一格的一元玉女倩影一動,把張陽帶到客
院大廳。

  大廳內有六個人,分坐在三處,張陽第一眼就落在清麗動人的水蓮身上,他
還未來得及仔細欣賞,金光那不屑的眼神已經破壞他的好心情。

  目光一轉,邪器少年隨即走向兩個白發老人,並悄悄問道:「夢仙子,這老
頭、老太太不會也是一對吧?」

  「呵呵,老夫可沒有那個榮幸,要是老夫年輕時能有小友這般魄力,倒還有
可能。」隔著十幾米,青衣老者就聽到張陽的耳語,他撫著白須,笑得非常悠閒
自在。

  「你這老東西天生滿肚子壞水,幸虧老娘當年沒有上你的當。一白發老婦人!
翻白眼,毫不留情地奚落著仙風道骨的老者,隨即她抬頭望向張陽,很直接地問
道:「張小子,你與你那嫂子情人是誰主動的?」

  張陽聞言臉色發紅,但面對兩個隨性的老人,他沒有面對金光時的厭煩,反
而心生歡喜,覺得輕松自在。

  「嘿嘿……當然是我主動了!盜月婆婆,你要是喜歡乾坤老頭,我可以教他
幾招,讓他對你主動一點。」

  「哈哈……有趣、有趣!」乾坤老人拍著身邊的座位,邀請道:「張小友,
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教老夫幾招吧,讓老夫也老樹逢春,找一個老伴。」

  張陽聞言一愣,他沒想到正道中還有這麼風趣的高人。

  一元玉女忍不住苦笑一聲,隨即把張陽帶到兩個中年修真者面前,微笑介紹
道:「這兩位是金石門的巧匠道兄、劍匠道兄,他日張兄學得道術,還要仰仗兩
位道友,為你鑄造本命飛劍。」

  紅臉的巧匠謙虛了一句,就不再說話,黑臉的劍匠則只是木訥地回了一禮,
隨即兩人沉浸在各自的道書裡。

  張陽走出客院,思緒一轉,想著「邪器小組」的那些人。

  金光夫妻屬於打手,乾坤老人是算無遺策的軍師,盜月婆婆則是大材小用的
探子,而巧匠與劍匠等同於後勤支援,一元玉女自然是首領了,至於我,呵呵…

  …就是這支隊伍的靈魂!想到這裡,有點得意的張陽忍不住好奇問道:「夢
仙子,這就是你組建的隊伍,他們是正道十山中最強的嗎?」

  「不是最強,但一定是最適合這個任務的人。」

  靈夢美眸望天,發梢輕揚,感慨道:「邪器行動是機密大事,絕不能讓消息
外洩,否則必會引起邪門風浪,可惜消息……已經走漏了,唉。」

  張陽不好意思地干笑一聲,他完全明白靈夢的意思,但他可沒有更多責任心,
隨意問道:「人已經見過了,下一步呢?」

  幻夢煙波原地一定,抹去剛才的一分低迷。

  「出發,去鴛鴦湖,邪器訓練!」

  一元玉女一聲令下,邪器小組就此踏上征途。

  張府眾人含著熱淚,不捨地送張陽等人出門。

  「四郎,小心照顧好芷韻,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姑奶奶一定不饒你!」

  三少奶奶沒有哭,反而用她的拳頭把張陽趕上馬車,直到張陽的人車影子消
失不見,她那野性而明媚的玉臉這才浮現一絲惆悵。

  馬車出城後,金光夫妻、巧匠與劍匠輪流當起苦力,抬著馬車騰空而起,直
向鴛鴦湖飛去。

  寬大奢華有如現代房車的車廂內,張陽斜躺在座位上,恢復元氣的清俊臉頰
閃現著思索的光華。

  清音坐在靠窗的軟榻邊,一邊照料著昏迷的二少奶奶,一邊好奇問道:「主
人,靈夢要怎麼訓練你呀?」

  「具體的她沒說,只說要我學會道法與什麼……鴛鴦戲水訣,就能讓嫂嫂醒
過來。」

  張陽看著昏迷的寧芷韻,忍不住愧疚地垂下眼簾,歎息道:「道法學不學得
會我無所謂,希望這「戲水訣」不難學吧,唉!」

  清音雖然沒有以前的記憶,但對陰陽之術卻不陌生,出身吸塵谷的她美眸一
閃,頓然嫵媚迷離,突然伸手握住張陽的欲望之根。

  「主人,它這麼雄偉,一定能讓「床上功夫」大放光芒!咯咯……」

  「嘿嘿……那是當然。」

  張陽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挺起來,下身的肉棒更是斗志昂揚。

 「呀!」驚恐與銷魂交加的慘叫聲充斥著吸塵谷,妙姬足足吸光十幾個壯丁
的精元,這才勉強壓制住傷勢,但她心底的驚悸卻再也難以消彌:惡情苟藥竟然
借體重生?這與張陽有關嗎?他吸入玄靈鼎後到底變成什麼東西?

  吸塵谷所有元老在藏經閣辛苦三天三夜後,答案終於出來一奪捨重生,元神
附體!

  細枝末節雖然稍有出入,但元老們的結論應該不會錯,妙姬深吸一口氣,皺
著眉頭道:「惡情芍藥的情形我已經猜到幾分,我要的是張陽的答案,你們找到
了嗎?」

  邪門元老們聞言沉默,妙姬見狀躍上高台,怒聲罵道:「一群廢物,快給我
翻查典籍。」

  「咯咯……師父,什麼事發那麼大的火?徒兒願意為師父分憂。」一個窈窕
嬌小的少女像一只彩蝶般翩翩飛舞而至。

  「咦,小玲瓏,你這丫頭捨得出現了?為師還以為你逃走了呢!」

  一段時日不見,小玲瓏那張秀美的玉臉多了一層醉人的光華,她身子雖然嬌
小,但酥乳顫動間、腰肢扭擺之際,卻令無數邪門弟子的眼睛一直。

  「師父,徒兒會閉關練功,也是想早日為師父分憂。」

  小玲瓏仿佛完全沒有看到妙姬眼底的嫉妒,身子飄然轉動半圈,靠近妙姬道:
「徒兒在紫雷山時,曾經看過紫雷真人私下收集的還魂道術,張陽那家伙被吸入
器魂,如果沒有死,就一定與器魂合為一體。」

  妙姬再也顧不得嫉妒女徒的青春貌美,失聲追問道:「丫頭,你是說,張陽
變成了一件法器?」

  「砰!」同一瞬間,風雨樓主一掌拍碎桌案,以不能置信的口吻道:「法器?

  怎麼可能,活人怎麼可能成為法器?冷宮主,你可敢肯定?」

  「絕對能!」

  七星宮主冷蝶玉體一挺,揚聲道:「張陽已經變成玄靈鼎,一元山利用他,
定是想捕殺十三妖女的元神。」

  復活的元靈、人形的法器,如此匪夷所思的情形,即使是太虛境界的高手,
也頗有難以置信的感慨。

  片刻沉默後,憐花公子尖著嗓子道:「先不管那張陽是否是法器,惡情芍藥
重生已是事實,曹道兄,我等應如何應對?」

  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不僅是正道十山的敵人,當年對邪門六道同樣心狠手辣,
宿怨以及舊仇不由自主地浮上三大邪門宗主的心中。

  風雨樓主拳頭緊握,瘦小的身子震動了一下,咬牙道:「師門血仇雖然不可
不報,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如果萬欲宮重現人間,那六道老兒……」

  「曹兄的意思是……助萬欲宮一臂之力?」

  「對,只要殺了張陽,就無人能阻萬欲宮重生。我們賣一個人情給那萬牡丹,
到時讓她與六道老兒、一元老兒打個你死我活,哈哈……」

  風雨樓主越說越開心,仿佛在一片迷惘時,找到人生的新方向。

  凌空疾飛的馬車內,張陽正想掀起完美女奴的裙子,不料車身一抖,「咚!」

  一聲,他變成滾地葫蘆。

  清音急忙扶著張陽,憤聲道:「主人,是金光在作怪,他不是自己人嗎?為
什麼還要整我們?」

  張陽雖然受不得氣,拳頭不由得緊握,但還是保持理智道:「這些人都是一
元玉女找來的,說是自己人,其實是把我當犯人監視。小音,你記住,只要嫂嫂
一醒來,咱們就找機會逃走。」

  「嗯,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打敗金光!」客棧裡的一幕在清音的腦海中浮現,
再加上金光那蔑視的眼神,純真女奴少有地厭惡上一個人。

  「對,把他打成哈巴狗,呵呵……」

  張陽陪著清音一起生氣,然後一邊咒罵,一邊無可奈何地承受著顛簸之苦。

  「咦,車子怎麼不顛了?」

  張陽被晃得頭暈眼花,已經忘記時間的流逝,直到這時,他才發覺天色已近
傍晚,而「車夫」已經換成一個成熟美女一水蓮居士。

  美人御劍,衣袂飄飛!

  張陽一愣,突然發現原來這五行山的女修真是一個大美人。

  「主人,你怎麼硬了?呵呵……好大呀!」

  溫涼的玉手從錦袍下探過,握住張陽那堅挺的肉棒,隨著車身的起伏,消失
不久的春色猛烈地卷土重來。

  張陽舒服得倒吸一口氣,回身摟住清音那無瑕的身子,然後又突然推開她。

  「寶貝,你的傷還沒有好,忍一忍吧!」

  曾經的邪門美人眨動著純真美眸,先露出感激的甜美笑容,然後一邊挑逗張
陽的肉棒,一邊嬌憨迷人地應道:「人家的內傷已經全好了,想要嘛……」

  完美女奴的一句話,弄得張陽渾身沸騰,以僅存的理智強忍著欲火,詫異地
追問道:「這麼快?靈夢不是說你要休養十來天嗎?」

  「我也不明白原因,反正傷勢就疫愈了,好像與主人恢復元氣的時間差不多。

  啊,主人,你的肉棒好熱呀,小音要……」

妖嬈美人如此盛情邀請,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怎麼能拒絕!

  張陽的身子輕輕一聳,火熱的肉棒輕車熟路插入清音那美妙的銷魂蜜洞內,
道:「靈夢還不讓你隨我同行,幸虧我堅持,不然又被她騙了,什麼狗屁聖女!」
「修他老母!略咯……」

  清音與張陽同時罵出獨一無二的專業術語,隨即她趴在窗前,上身前俯,下
身勇敢地向後一撞。

  「啪!」肉與肉的撞擊聲回蕩在馬車內,張陽那強健的小腹令清音的臀丘蕩
潔。「噗唧……」堅挺的肉棒在緊窄的花徑內穿梭,因為蜜汁從花心湧出,摩擦
聲與水流聲立刻渾然交融。

  「唔……」

  馬車內的張陽兩人歡叫得肆無忌憚,咬牙低吟的則是馬車外的水蓮居士。

  大虛高手的六識何等強大,水蓮不只聽到羞人的呻吟聲,甚至從肢體的摩擦
聲中,還「看」到交歡的畫面。

  「淫賊、混帳,這還是青天白日,他們就……」水蓮玉臉一紅,差一點扔掉
拉扯馬車的水袖。

  感覺到車身開始搖晃,而且搖晃得特別猛烈,令在前方的金光微微一愣,忍
不住暗自竊喜,還以為水蓮的想法與他一樣,想借機教訓在馬車內的張陽。

  一睡八——」……」

  張陽內心的得意毫不掩飾,他摟住清音那渾圓的玉白美臀,一鼓作氣地上百
下聳動。「啪!啪……」

  每一記肉體的撞擊聲都會沖出車外,完美女奴與張陽的心意相通,小嘴直接
探出車窗,故意對著幾米外的背影婉轉嬌啼。

  「啊……主人,插……插到底了,啊喔……好深呀,主人,你的肉棒太……

  太大了,人家受不了。」

  「小音,夾……夾緊,呃……讓我摸摸你的乳頭,疼不疼、癢不癢、舒不舒
服?」

  「不疼,好癢,呀……舒服,主人,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噢……主人,快,
用力!」
 「第四章」少女宗主

  少以一,修真求道,師法天地自然,本能欲望則出於萬物之心!雖然水蓮的
靈力強大,但依然擋不住蔓延至全身的欲望之氣。

  三丈長的水袖絲帶如遭雷擊,水蓮腳下的飛劍突兀傾斜,在虛空留下一道弧
形的軌跡。

  水蓮的呼吸紊亂,好不容易才穩住飛劍,車內的張陽眼神一凝,猛然插入完
美女奴的嬌嫩後庭。

  「啊!」幾分的脹疼,十分的快感,清音瞬間臀溝擴張,尖叫聲有如閃電般
隔空擊中女修的高挑玉體。

  羞極怒生,怒極失控,水蓮腳下的飛劍猛然凌空一轉,劍尖對准馬車,射出
一團狂暴的殺氣。

  虛空顫抖的剎那,一元玉女悠然而至,關切地問道:「水蓮道友,是否身子
不適?不如讓靈夢代替你吧。」

  「不、不用,夢仙子多慮了。」慌亂從水蓮的眼底一閃而過,畢竟車內的張
陽可以荒淫無恥,但身為人妻的她則羞於說出實情。

  一元玉女又關心了兩句,隨即回到隊伍最後,經過車廂之際,她悄然瞪了張
陽一眼,留下一道無可奈何,沒有什麼威懾力的警告眼神。

  「嘿嘿……這壞女人有時還是挺好心的嘛!」

  此時,張陽更加肆無忌憚,身體用力一撞,清音的半邊乳球就擠到窗框外,
他隨即聚目凝神,緊緊地盯著水蓮那肥美的臀丘。

  肉棒在肉腸內穿梭的同時,張陽的指尖刺入清音的泥濘花徑,在雙重的刺激
下,完美女奴一聲歡鳴,不用假裝,就已陷入欲海的巨浪中。

  水蓮的飛劍軌跡又開始亂了,雖然她不停默念著寧神法訣,但飛劍依然好似
處在巨浪之巔的小舟,隨時都有覆沒的危險。心想:忍,忍住!他只不過是一個
小淫賊,千萬不要被其他人看到,不然……怎麼解釋呀!

  終於,馬車內傳來男人與女人不顧一切的叫聲,然後是一陣急促的喘息聲。

  終於結束了!水蓮呼出一口氣,緊接著玉臉一片羞紅,悄然夾緊雙腿,她不
由自主地悄悄看了金光一眼,一股莫名的慌亂一閃而過。

  唔,裙下那裡……好像已經濕啦,幸虧沒有濕透!就在美麗女修這麼想的時
候,馬車一顫,又響起肉體的撞擊聲。

  啊,又……又開始啦!王八蛋!水蓮那張清麗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隨即
鼓足勇氣,又開始「忍」的過程。

  二丁四十分鍾過後,車裡車外的三個人同時吁出一口氣,不過安靜不到三分
鍾,撞擊聲又響起了。

 還來?怎麼可能!唔……這小賊還有完沒完!「啊!」一聲驚叫沖出水蓮的
唇角,怒火重燃的那一刻,她裙下竟出現一塊濕痕,這令她情何以堪。

  水蓮內心的羞憤遠遠超過剛才,但她的膽子卻比先前變小許多,別說回身殺
人,就連目光也不敢向後瞧。

  哈哈……金光,你老婆還真害羞呀,快來看看吧!報復的狂笑聲在張陽心間
回蕩,邪性大發的他好似打樁機般瘋狂抽插起來。

  馬車又開始在空中「跳舞」,水蓮的雙腿顫抖得越來越厲害,而前方的金光
心情則很愉悅,還主動與劍匠、巧匠兩人攀談起來。

  張陽的心情也很愉悅,目光緊緊盯著水蓮的臀浪,他肉棒重重一插入,她的
呼吸就會加速,肉棒一抽出,呼吸立刻變緩。

  一入一出,一升一落,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循環著。

  張陽越插越猛,完美女奴越叫越大聲,而水蓮的呼吸則越來越粗重,在不知
不覺間,車裡車外的「呼吸」達到同一個頻率。

  終於,鴛鴦湖的入口遙遙在望。

  水蓮銀牙一咬,在距離地面十幾丈時她松開水袖,而且重重地加了一腳,「
砰!」的一聲,馬車砸出滿天煙塵。

  水蓮一向以清雅出名,可此時她卻是怒氣沖沖天,張陽剛露出臉,她立刻一
記耳光打過去。

  「女人,你敢傷我主人,我殺了你!」清音自然是挺身護主,揮劍就殺上去。

  情形突變,劍匠與巧匠同時愣在原地,金光則怒吼著撲過去,水蓮其實只是
想教訓一下小淫賊,金光則是想殺了清音,發洩心底的怨氣。

  「轟!」的一聲,金光第一掌就把清音震飛,第二掌毫不停頓,直向清音元
神聚集的頭頂竅穴拍去。

  在生死瞬間,一道太虛靈力隔空飛來,看似輕柔緩慢,卻強行震散金光的攻
擊。

  虛空幻影一定,就見乾坤老人撫須微笑道:「金光賢侄,大家已是同路人,
何必為了些許小事大動干戈!」

  無論輩分、歲數還是個人修為,乾坤老人都在金光之上,不過金光對他卻沒
有什麼尊敬。金光臉色一沉,怒聲道:「乾坤老怪,我五行山之事還輪不到你這
游神野鬼干預。」

  修真世界中除了正邪兩方外,還有許多喜歡獨來獨往、行事但憑一己喜好的
修真散人。

  金光話語一出,乾坤老人神色不變,但同是閒雲野鶴的盜月婆婆暴怒,她的
拐杖往地面一拄,一團煙塵猛然沖天而起。

  「前輩,靈夢代金光道兄賠罪,他也是一時口急,說錯了話。」

  眼看邪器小組的內訌就要爆發,一元玉女及時踏波而至,用她的手段、不凡
的身份,強行平息風浪。

  內訌的殘雲還在鴛鴦湖谷口盤旋,一道充滿譏諷的女聲突然從內飛出來。

  「咦,這不是一元玉女嗎?小女子還以為是什麼邪門歪道在這裡大吵大鬧!」

  鴛鴦湖的少女宗主宇文煙出現了,雖然她面帶笑意,但那青春肉感的身子卻
包裹在一團寒氣中,與上次的柔弱氣息非常不一樣。

  「哇,好漂亮的女人,她就是宇文煙?」張陽站在幾乎散架的馬車前,語調
聽似誇張,眼睛卻發直,看到宇文煙的第一眼,驚艷的感覺猶如閃電般,擊中他
的心窩。

  「主人胡說!她還沒有人家漂亮,哼,主人偏心!」

  純真女奴並不是嫉妒,而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她隨即驕傲地挺起豐乳,晃
動著長腿,綻放出絕色晶瑩之美的光華。

  「嘿嘿……我的小音當然漂亮了,咦?」張陽話語說到一半,突然用力地眨
了眨眼睛,隨即疑惑地喃喃自語:「奇怪,太奇怪了,她怎麼變丑了?」

  宇文煙並沒有變丑,玉臉還是那麼柔嫩而豐潤,身子更比一般少婦還要性感,
絕對是美女一個,不過,張陽卻覺得那極致驚艷的感覺沒有了。

  剛才是幻覺嗎?嗯,怎麼會有這種幻覺呢?

  就在張陽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元玉女已經與宇文煙站在一起,兩女的目光同
時看向灰頭土臉的張陽。

  「夢仙子,這就是你選定的救世主?」

  一元玉女有點詫異地看著宇文煙,強忍心中不快,微笑道:「他就是張陽,
還請……」

  不待靈夢說完,宇文煙竟然打斷她的話語,冷漠道:「夢仙子不用費心了,
我鴛鴦湖絕學從不傳授外人,仙子好走,恕不遠送。」

  小小的鴛鴦湖宗主竟敢轟我走?這宇文煙的膽子好大!靈夢美眸一沉,透出
三分殺氣,道:「宇文宗主,說話還請一二思,靈夢當日所請,你忘記了嗎?」

  「不答應!你就是滅了鴛鴦湖,我也不答應!」宇文煙語氣強硬地說道。

  氣氛突然變得凝重起來,四處彌漫著火藥味。

  天下宗派中,並不只鴛鴦湖一家修煉陰陽和合之術,靈夢面對性情大變的宇
文煙,在大出意料之下,忍不住生出強烈的殺機。

  打斗一觸即發,這本是張陽想要的混亂,但他腦海中卻閃動著莫名的、強烈
的意念一不能讓一元玉女殺了宇文煙,一定不能!

  張陽突然沖上去,張開雙臂擋在宇文煙前面,怪聲怪調道:「唉,談不攏就
用武力鎮壓,多不好呀!夢仙子,咱們是來這裡搶人家地盤的嗎?」

譏諷強權的張陽頗有瀟灑的男子氣概,他話語一出,眾人不由得發愣。

  乾坤老人輕撫頜下白須,與盜月婆婆相視一笑,隨即悠然道:「張小友,你
說得倒有點道理,以大欺小是不對,那你覺得該如何呢?」

  「呵呵……交易要你情我願,那才叫公平。」

  有乾坤老人的配合,張陽玩得更加起勁,他一挺胸膛,理直氣壯地道:「要
想讓人家出售秘笈,夢仙子也應該用好東西等價交換,對吧?」

  「等價交換?」

  這名詞雖然新鮮,但意思卻很容易弄懂,宇文煙那張圓潤的臉頰微微一揚,
浮現困惑,不明白一元玉女找來的「救世主」究竟想干什麼?

  乾坤老人與盜月婆婆在發笑,巧匠與劍匠在發愣,金光則在發怒,但見一元
玉女沒有出聲斥責,他也只能咬牙切齒。

  張陽誠心攪亂這一池春水,更加熱情地建議道:「夢仙子,鴛鴦戲水訣是人
家的鎮派之寶,肯定很珍貴,對吧?不過你身上有那麼多法寶,隨便拿一件交換
也可以,那打神尺就不錯。」

  太虛法器換難登大雅之堂的陰陽道術,這也叫等價交換?

  然而一元玉女竟然點頭,輕笑道:「張兄說得有理,靈夢身上有祖師親賜的
無息玉、打神尺、聚靈瓶和火龍塔,不知宇文宗主喜歡哪一件?」

  這些法器,每一件都是修真者夢寐以求的法寶,靈夢當然不是真的那麼大方,
而是想用壓力壓垮小小的鴛鴦湖宗主。

  宇文煙果然心神一震,氣息弱了三分,連一元玉女最後的問話也沒有聽清楚。

  張陽對法器沒有什麼概念,所以神色無比輕閒,就像推銷賣不出去的臭豆腐
一樣,催促道:「宇文姑娘,一元玉女已經答應了,你就做做好事選一件吧!如
果一件不行,兩件也可以商量。」

  「你……」宇文煙第二次打量張陽一眼,也許是大家都對一元玉女不滿,她
突然發覺這男子並不是那麼討厭。

  不待宇文煙說出第二個字,張陽又回身道:「夢仙子,你也是誠心要交換的,
對吧?呵呵,一元道山是天下至尊,自然不會隨口戲言,更不會事後翻臉。」

  語言絕對是一門藝術,張陽更把這藝術加入魔力,在這特別的情形下,靈夢
的微笑終於有點干盈。

  這時,一縷莫名的氣息點燃宇文煙心海的怒火,心想:一元玉女認定我不敢
要她的法器,她以為別人都是她掌中的玩物嗎?哼,本四四今日偏不如她的意!

  在莫名思緒的影響下,少女宗主的聲音再次透出譏諷的意味:「既然夢仙子
執意如此,那小女子就不客氣了,就用隱身衣、打神尺交換本派秘笈吧!」

  「不可!」

  一元玉女終於有了惱羞成怒的感覺,然而反對聲則是來自半空中。

  眾人抬頭,就見一把飛劍疾飛而至,劍上站著一個唇紅齒白的白衣公子。

  宇文煙那青春肉感的身子頓然挺直三分,揚聲呼喊道:「丘郎!」

  金光等人皺起眉頭,張陽則樂得眉梢上挑,心想:這人肯定是宇文煙的救兵,
有好戲看了,呵呵……

  白衣公子在落地前,飛劍以最漂亮的動作回歸靈力空間,展現超強實力後,
他才以最瀟灑的姿勢飄然落地。

  宇文煙無比歡喜地迎上前,道:「丘郎,你終於來啦!咦,你沒帶人來嗎?」

  「煙妹,就讓為兄為你全權處理此事,你先退下。」

  白衣公子氣勢不凡地對宇文煙擺了擺手,隨即快步來到一元玉女面前,謙卑
地彎腰九十度,拱手行禮道:「三才山弟子丘平之,見過夢仙子。」

  靈夢美眸微微一閃,微笑道:「道兄多禮了,聽聞三才山出了一個百年難得
一見的天才,一日間就誅殺三大邪人,人稱震天公子,想必就是道兄你了。」

  一元玉女的誇獎讓丘平之雙目閃光,語氣立刻多了幾分自豪:「小生只是為
正義略盡綿薄之力,怎麼比得上夢仙子?今日能與夢仙子見面,實乃三生有幸。」

  「丘公子果然名不虛傳,他日必能將三才道山發揚光大。」

  見一元玉女與震天公子在互相恭維,張陽頓時傻眼,暗自念叨:這也算救兵?

  宇文煙急忙走上前,從旁提醒道:「丘郎,你是否有事邀我去三才山?咱們
這就動身吧!」

  這毫無疑問是宇文煙的脫身借口,不料丘平之卻大義凜然道:「煙妹,咱們
「兄妹」雖然久未見面,但大事當前,正應為天下正道出一分力,為兄沒有游山
玩水的閒情。」

  丘平之把「兄妹」兩字說得特別響亮,不待臉色大變的宇文煙出聲,他已從
懷中掏出一本道書,雙手奉上道:「夢仙子,這就是鴛鴦戲水訣,還請夢仙子原
諒宇文姑娘先前的沖動,小生會多多勸她。」

  靈夢的唇角微微一揚,從容地接過《鴛鴦戲水訣》,語氣平靜地誇獎道:「
丘公子不愧是三才道君的高足,如此深明大義,靈夢記住了。」

  「夢仙子,請!」丘平之臉現紅光,就像主人般把一干不速之客請進鴛鴦湖,
然後圍著一元玉女不停地大獻殷勤。

  一個時辰後,就連最沉默的巧匠也露出一絲厭煩,而一元玉女依然微笑,雖
然話語不多,卻令丘平之心神振奮,擺出更加自以為迷人的姿勢。

  夜晚來到後,丘平之終於離開客院,宇文煙則在第一時間找到他,急聲問道:

  「丘郎,我請你來對付一元玉女,你為何……」

  「煙妹,你覺得咱們斗得過夢仙子嗎?既然斗不過,還不如虛與委蛇,為兄
自然站在你這邊。」

  丘平之輕松地應付著少女宗主,話鋒一轉道:「更何況,他們就是得到秘笈,
也不可能真正學會鴛鴦戲水訣,不然為兄也不會苦忍這麼久了。」說到這裡,丘
平之忍不住呼吸一熱,伸手摟向宇文煙那豐腴而不失曲線的性感腰肢。

  宇文煙的美眸充滿情意,但卻本能地閃開丘平之的摟抱,嬌羞道:「丘郎,
我的戲水訣未能突破玄關,不能動欲。」

  「你已經說過許多次了,我只是想抱抱你。」丘平之眼底閃過一絲煩悶,臉
上的表情卻絲毫不變,語氣輕柔道:「煙妹,答應為兄,好好配合一元玉女的行
動,如果我能得到一元山的賞識,他日娶你為妻,你也能妻憑夫貴,那多好。」

  「嗯,丘郎,我聽你的,不為難她就是了。」宇文煙眼簾低垂,柔順地應道。

  夜色越來越深,不過幾間客房的燈光都還在閃爍。

  水蓮走到窗前,布下一個法陣,微帶愁容道:「相公,既然你這麼不喜歡張
陽,我們還是退出回五行山吧。」

 「不行,如果退出,我不僅得不到一元山的練功金丹,而且還會被同門恥笑。

  都怪那姓張的小子,要不是他破壞玄靈鼎,我怎會受到師尊訓斥,遭到同門
恥笑?

  哼!」金光盤腿坐在床上,已經打坐兩個時辰,而一提到張陽,他平緩的呼
吸立刻粗重幾分,罵道:「還有那個妖女清姬,一切都是因為她,那該死的妖女。」

  「相公,師尊一向視你為衣缽傳人,你的靈力已是五行山弟子中的第一人,
誰敢多說閒話?回去吧!我其實不喜歡這任務,總覺得靈夢的行事太不擇手段。」

  金光深吸一口氣,先加強法陣,這才沉聲道:「水蓮,以後說這種話一定要
小心,我不想得罪一元玉女,退出的話也別再說了。你知道嗎?明年就是各派弟
子十年一次的斗法大會,我一定要借助一元山的力量,成為最終強者!」

  水蓮深知金光癡迷道法,便不再多言,隨即吹熄燭火,也許是受到白天事情
的影響,她玉臉浮現一抹嫣紅,柔媚地暗示道:「相公,子時已過,我們休息吧。」

  「不用,你睡吧,我再調息一個周天。」說完,金光雙手一揚,關閉門窗,
擋住影響他修煉的月光。

  與此同時,另外一間客房,房門「砰!」的一聲被張陽重重推開。

  「靈夢,再給我一粒凝神丹,我嫂嫂的氣息又變弱了!」

  「張兄,凝神丹只能保住令嫂的性命,要想讓她醒過來,關鍵還在於你。」

  一元玉女難得周身沒有飄逸煙波,燈光下的她美得讓人心醉神迷,不過卻多
了幾分紅塵之氣。

  「秘笈我已經背熟了,可是根本沒反應呀,也不知道這秘笈是真是假。」張
陽一屁股坐在一元玉女對面,行動間,全無半點對她的尊敬。

  靈夢衣袖一掃,把張陽帶來的混亂氣息掃到門外,然後唇角一挑,調侃道:

  「張兄白天時斗志不是很高,怎麼現在又氣餒了?」

  「呵呵,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計較那些小玩笑。」張陽絕對算厚臉皮,嘻
笑著往前一湊,道:「我知道夢仙子還有辦法,一定能讓我學會戲水訣,對吧?」

  一元玉女白了張陽一眼,語氣平靜道:「張兄,戲水訣是真,只是你沒有靈
力,自然沒有感應,要想救你嫂嫂,你必須在一個月內做到兩件事。」

  話語微微一頓,一元玉女又看了張陽一眼,隨即沉聲道:「第一,你要學得
道術,進入靈虛超凡境界;第二,想盡一切辦法,讓宇文煙對你傾囊相授。」

  「好吧,我學!」張陽握緊拳頭,斗志昂揚,但在走出門口之際,他突然回
身,懷疑地盯著一元玉女道:「這一切不會是你布的局吧?就為了逼我聽你的話!
我嫂嫂其實不會有危險,對吧?」

  「張兄,那就要你自己想了,你覺得我有那麼狡猾嗎?」

  「有!怎麼看,你都是一個比狐狸還狡猾的壞女人。」話音未落,張陽已經
沖出房門,生恐遭到一元玉女的報復。

  一元玉女並沒有發怒,被喊作壞女人,她反而有種新鮮的快樂感覺,對著張
陽遠去的背影若有若無地嘻笑一聲。
「第五章」鴛鴦戲水

  時光一晃,朝陽初升。

  邪器訓練的第一個早晨來臨了。

  鴛鴦湖的湖心小島上,盜月婆婆笑盈盈地看著張陽,一邊打量,還一邊連連
輕點下巴,就像在打量情郎般,目光無比灼熱。

  雖然張陽對盜月婆婆有著親切感,但還是抑制不住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干笑
道:「婆婆,我知道我很帥,但你也不要這樣看,呵呵……咱們的年齡差距太大
了,不適合。」

  盜月婆婆對張陽的調笑毫不在意,依然凝視著張陽,癡迷道,,「寶貝、寶
貝,真是寶貝呀!」

  盜月婆婆收集法器的嗜好,修真界無人不知,張陽猛然想起,他就是一件獨
一無二的邪門法器,正在盜月婆婆「收集」的行列中,令他頓時渾身一個冷顫,
下意識轉身就跑。

  盜月婆婆枯干的手指一勾,立刻把張陽吸回來,老臉一抖,道:「張小子,
想去哪裡?老身可是來傳授你道術的。」

  「呵呵……那就請您進入正題吧。」

  張陽暗自苦笑,老實地盤腿坐在草地上,在盜月婆婆仔細的講解下,他終於
脫離修真白癡的身份。

  天下修真雖然分為正邪兩派,但道術卻無正邪之別,凡跨入道之法門後,將
經歷靈虛、少虛、大虛、太虛、元虛五大境界,而每一境界又分為三層,分別是
上之破天、中之辟地、下之超凡。

  張陽這「法盲」聽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脫口道:「三五一十五,哇,這麼多
層呀!那要多久才能練到最高境界?」

  「你這小子真是好高騖遠。元虛境界也叫混元一氣,不是苦修就能領悟,老
身已經修煉了幾十年,也只不過剛剛進入太虛辟地之境。」

  盜月婆婆慨歎一番後,繼續詳細講解:「常人苦練功訣,如能感應到自然靈
力,就算入門;能自由使用靈力,創造本命飛劍與靈力空間,則為靈虛境界。」

  聽到這裡,張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婆婆,入門要花多久?一天夠不夠?」

  「一天?你以為自己是神仙下凡呀!」盜月婆婆老眼一翻,不帶惡意地調笑
兩句,然後回道:「一般人需要三至五年,至於你嘛,估計三個月就能辦到,你
可是一件寶貝!」

  「三個月才入門?可靈夢要我一個月內達到靈虛境界,她又在耍我呀!」

  也許是對靈夢肚子裡的「壞水」很了解,張陽感歎過後,一點也不意外地追
問道:「婆婆,她准備用什麼特別的法子訓練我?您快說吧!反正那些符呀、咒
呀,我也是有聽沒有懂。」

  盜月婆婆呵呵一笑,順著張陽的意思,道:「你這小子有運氣,老身這就用
太虛真火打通你的七經八脈,讓你頃刻間就可脫胎換骨,入門得法。」

  「婆婆,那可是摳苗助長,有沒有後遺症呀?」

  「你這小子竟然比老身還囉嗦,坐下。」

  盜月婆婆不管張陽同不同意,手一揚,隨即一道耀眼的光芒包裹住張陽,下
一剎那,她又突然收回太虛真火。

  「婆婆,這就結束了呀?嘻嘻……我是不是也可以呼風喚雨了?」

  「唉!」盜月婆婆的回應是一聲長歎,先前的欣賞變成惋惜,道:「張小子,
你就是再花一百年,也不可能成為修真者。可惜呀,太可惜啦二件寶貝竟然不能
發光!」

 一元玉女因盜月婆婆的歎息聲飛躍而至,神色少有的凝重。

  盜月婆婆輕拄拐杖,歎息道:「丫頭,你這一次失算了,張小子體內的經脈
已被玄靈鼎的力量侵蝕,他這一生再也不可能自行修煉靈力。」

  張陽這下聽個明明白白,搶在一元玉女前面,還有點隨意地問道:「婆婆,
那我使用玄靈鼎的力量不就行了嗎?何必一定要自己修煉呢?那多辛苦呀!」

  「哈哈……小友果然與眾不同,難怪會成為千古未聞的人形法器。」乾坤老
人憑空出現,此刻打量張陽的目光甚是火熱,絕不在盜月婆婆之下。

  「老頭,你究竟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既是誇,也是損。」乾坤老人話鋒一轉,充滿智慧地說道:「張小友,器
魂在你的體內,有如妖靈與宿主的關系,如果你不能徹底煉化它,它就會吞你元
神,最後奪捨重生!」

  「什麼?玄靈鼎想占有我的身體?」張陽的下巴猛然一落,這麼久以來,他
從未真正對自己的處境害怕過,這一刻,一縷寒意從腳心冒出來。

  「對,大致就是這種情形,你沒發覺自己的性格與以前有所變化嗎?」

  「嗯,那倒是!」

  張陽內心如光速般閃過千百個意念,對於自己的變化,他知道與另一半靈魂
回歸有關,但也不盡然,因為前世的他也沒有如今這麼好色大膽、野性不羈!

  意念一動,張陽主動湊到兩個老人身邊,討好道:「婆婆、老伯,那我應該
怎麼辦呢?有辦法把玄靈鼎從我身體內弄出去嗎?」

  「小友也不用這麼擔心,玄靈鼎畢竟不是妖靈,只要你自身變強,而且不給
它機會,它自然會被你完全吸收。」

  乾坤老人在草坪上走幾步,凝神想了片刻,然後習慣性地撫須,笑道:「你
不能以正常方式修煉道法,但可以借助陰陽和合,一點一點地把玄靈鼎的力量化
為已有。小友,好好把握機會,一定要學會驚鴦戲水訣。」

  「嘿嘿……老頭,你真是個大好人,我下午一定好好修煉,絕不讓你們失望!」

  張陽血氣上湧,第一次對「床上功夫」充滿期待。

  下午,還是那座湖心小島、還是那個學生,不過老師從老太婆變成美麗少女。

  再次見面,張陽忍不住仔細瞧了宇文煙幾眼,他對昨天的「幻覺」念念不忘,
並暗自思忖道:沒有那種感覺了,難道我昨天真的是眼花?不會得啥怪病了吧?

  宇文煙可不知道張陽那無聊的心思,眼眸一瞪,透著明顯的敵意與不快道:

  「你不用學了,戲水訣雖然只是下乘之術,但也絕非凡體肉胎可以修煉。你
連靈力都沒有,就算把秘笈吃進肚子裡,也不可能學會。」話音未完,宇文煙已
作勢轉身要走。

  張陽郁悶地眨了眨眼,揚手道:「宇文姑娘,我知道你對靈夢不滿,我也是
被她的陰謀詭計逼到這裡的,咱們可不可以談一談?」

  「談什麼?你能對付一元玉女嗎?」昨天的事情讓宇文煙停下腳步,玉臉上
少了幾分陰沉。

  張陽明白宇文煙的意思,搖頭苦笑道:「我就算說有那本事,你也不會相信,
不過,我可以陪你一起罵那個壞女人,呵呵……那也算是功勞吧!」

  「噗哧!」一聲,宇文煙忍俊不禁地笑出聲,她壓抑已久的壞心情在不知不
覺中好了幾分。

  張陽心神一喜,眉開眼笑地繼續道:「你要是不解氣,等會兒,我當面罵她
一頓,把她肚子裡的壞水全罵出來。」

  「咯咯……好啊,罵死壞女人!」

  宇文煙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在春風中晃動,笑了好一會兒,她唇角笑意依然,
當張陽又生出希望時,她卻再次潑下冷水,道:「可惜你還是不可能學會戲水訣,
我沒有驅你。」說完,宇文煙轉身走人。

  張陽見狀,小跑著追了兩步,急聲道:「宇文姑娘,我學不會不要緊,只請
你用戲水訣救一個人,張陽必定銘記姑娘的大恩大德。」

  「你是說她嗎?」說著,宇文煙那水嫩的手指指向草地另一端。

  張陽回頭,就見清音竟然抱著寧芷韻飛躍而來。

  「主人,二少奶奶醒啦!咯咯……」

  張陽立刻沖上去,渾身散發著狂喜的氣息,激動之下,顫聲道:「芷韻姐!」

  寧芷韻躺在清音的臂彎裡,雙眸還殘留著多日昏迷的蒙?,看到張陽的剎那,
她那虛弱而蒼白的臉頰多了幾抹紅暈。

  「四……四郎,這是哪裡?我們……離家了嗎?」

  「好姐姐,你沒事了,真是太好啦!呵呵……」

  寧芷韻的玉臉越來越紅潤,甚至比往昔還要美綴三分。

  張陽看著寧芷韻那含羞帶怯又嫵媚多情的美眸,不由得喜不自勝,好像要飛
上天堂般。

  「張公子,她這是回光返照,靈魂快散了。」

  宇文煙那平靜的話語就像一把巨錘,把張陽從天堂瞬間砸入地獄。

  張陽臉色一白,驚聲道:「這怎麼可能?吃了凝神丹,不就已經保住性命了
嗎?」

  「主人,不好啦!你看二少奶奶的眼神,啊!」

  此時,寧芷韻緩緩閉上美眸,眼底的那道光華似風中殘燭般,每一絲顫抖都
猶如鋼刀般刺中張陽的心窩。

  張陽摟緊寧芷韻的身子,怒火把眼淚蒸發成無盡殺氣,他猛然仰天大吼道:

  「一元玉女,你這賤女人,我饒不了你!」

  「主人,奴婢這就去殺了她!」主人的痛完全感染完美女奴,清音目訾盡裂,
立刻放出飛劍,騰空而起。

  宇文煙身子一抖,如雲般的鬢發差一點被張陽的吼聲震散。

  一個不會道法的俗人,竟然能發出這般猛烈的吼聲,令少女宗主禁不住心弦
一顫,余音久久不消。

 微妙的思緒在宇文煙的心房盤旋,她不由自主伸手攔住清音,同時沉聲道:

  「別急,她還有一條活路。」

  話一說出口,宇文煙才反應過來說了什麼,不由得微微一愣,下意識松開抓
住清音衣袖的手掌。

  「宇文姑娘,什麼辦法?你快說、快說……」

  宇文煙還在為自己的失言懊悔,卻又再一次沖動起來,朱唇好似失去控制般,
快速答道:「她是元氣受損,只要補充靈魂元氣便可復原,不過輸送靈魂元氣很
危險,輕則元氣大損,重則兩人同時形神俱滅。」

  「主人,我有靈力,讓我代替你!」清音聞言,挺身而出。

  宇文煙見狀搖頭,歎息道:「傷者是女子,必須用男子的陽元補充,方合陰
陽和合之道。張公子,我勸你再……」

  「別耽擱時間了,咱們立刻開始吧!」

  「你真不怕死?」

  「我死不了的,不用怕,宇文姑娘,求你啦!」

  張陽為了意中人不僅不怕死,還哀聲求人,令宇文煙心弦加速顫抖,而且還
有了一點出於女子天性的嫉妒。

  在張陽反復的請求下,宇文煙終於點頭道:「那好吧!咱們現在就去你的房
間。」

  「回房?不是去醫療室……藥房嗎?」

  一抹羞紅爬上少女宗主的玉臉,她不由得白了張陽一眼,有點怨氣地道:「
你來這裡不就是為了戲水訣嗎?難道你不知道陰陽和合、水火相濟的道理?哼!」

  宇文煙搶先飛身離去,張陽愣了一會兒立刻反應過來,清音也同時想明白了。

  「主人,她的意思是要用戲水訣救人。咯咯……你又可以與二少奶奶鴛鴦戲
水了!」

  「啊!」這時,寧芷韻突然呻吟一聲,不知道是因為痛楚加劇,還是因為清
音那邪魅的笑聲。

  幾分鍾後,清音神情凝重地站在客院門口護法,張陽則抱著嫂嫂跳上大床。

  宇文煙背坐在大床一丈外,一根金蠶絲線把她與寧芷韻的脈搏連在一起。

  「張公子,你若真要冒險,那就把戲水法訣第一、第三、第六三段法訣倒過
來運轉。」宇文煙說話的同時,一道靈力從她指尖冒出,沿著金蠶絲鑽入寧芷韻
的體內。

  張陽照宇文煙的話二照做,意念一動,上中下三處丹田要穴瞬間發熱。

  「宇文姑娘,有熱力了,接下來呢?呃!」話音未落,一口鮮血已湧出張陽
的喉嚨,這劇疼比他想象中還要強烈,但他依然絲毫沒有猶豫。

  宇文煙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顫抖一下,歎息道:「你把熱力引入少陰、少陽
兩處經脈,然後往下丹田沖。記住,咬緊牙,千萬不要叫,一叫就會洩氣!」「
不要,四郎,不要……危險!」

  在宇文煙靈力的幫助下,寧芷韻虛弱地醒過來,身為女神醫,她更加明白那
後果的可怕!

  「嫂嫂,不要動!」

  此時,叔嫂兩人身上的衣衫已脫落。

  張陽向前一俯,雙手壓住寧芷韻那豐腴的香肩,隨即一字一頓,緩慢而堅定
地道:「嫂嫂,我一定要救你,你不活,四郎就陪你一起下地獄!」

  「四郎,你……嗚……」張陽的話語擲地有聲,一聲又一聲地敲打在寧芷韻
心房最為軟弱的地方。

  寧芷韻頓時兩行淚花剎那間奔流而出,她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為了小叔四
郎,流出來自靈魂深處的情愫之淚。

  一丈外,宇文煙聽到「嫂嫂」兩字禁不住柳眉一皺,她一直以為他們是夫妻
或情侶,沒想到竟然是「叔嫂」。

 人倫禁忌讓宇文煙心生怒氣,但金蠶絲正要收回時,張陽那「下地獄」的誓
言猛然充斥在房間,即使與她無關,但宇文煙的腦海還是覺得「轟!」的一聲,
好似受到重錘猛擊。

  連死都不怕,又怎會在乎世俗規矩!嗯……

  「張公子,不要耽擱,趕緊……把元氣注入她體內。」

  在不知不覺間,宇文煙對張陽的稱呼多了幾分尊敬,更強的靈力在金蠶絲上
閃爍,就見寧芷韻的身子頓然嫣紅密布,悠然舒展開來。

  張陽鼻翼噴出一股熱氣,下身卻因為劇痛抬不起頭來,他一邊悶哼,一邊窘
迫地道:「宇文……姑娘,我……我……不行!」

  「噗哧!」連在門口的清音也忍不住唇角扭曲,笑出聲來。

  雖然宇文煙是處子之身,但修習陰陽和合之術,對男女之事自然不陌生,她
那張玉臉閃過一抹羞紅與竊笑,然後輕咬下唇,道:「默念戲水訣第十段就可以
了,還有,你要先激發……令嫂的情欲。」

  張陽尷尬一笑,隨即眼神一熱,雙手一動,握住寧芷韻那綿如雲絮,白如玉
脂的豐乳,十指一動,兩顆乳珠輕輕一晃,更顯晶瑩剔透、嫣紅醉人。

  「嗯……」寧芷韻忍不住呻吟出聲,情與欲的火焰瞬間圍繞著叔嫂兩人。

  顫巍巍的乳浪近在眼前,張陽的舌頭卻從乳頭前閃過,輕柔地吮吸著寧芷韻
的脖子、香肩及手臂等部位。

  「啊……啊……四郎!」

  沒有最為敏感之處的強烈刺激,寧芷韻的乳浪搖晃得非常輕柔,但情愫之絲
卻把她纏繞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寧芷韻發出有如窒息般的呻吟聲,含羞帶怯地呼叫著小叔的名字,玉手同時
不由自主地抱住他。

  張陽的口鼻不停噴出熱氣,在寧芷韻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欲望的痕跡,
終於,他一口叼住寧芷韻的乳頭,用力一吸,令她陡然一聲尖叫,美眸迷離。

  「張公子,時機到了,快!」

  雖然宇文煙看不見床上的春色,但金蠶絲卻讓她掌握著一切,在關鍵時刻,
她強行壓下臉上的紅暈,陡然拉直金蠶絲。

  張陽能感覺到小腹似乎要爆炸,在極度痛苦時,他那已然無比堅挺的陽根向
前一聳,准確地刺中寧芷韻的玉門。

  「噗!」的一聲悶響,寧芷韻的陰戶蕩起層層波浪,但張陽的陽根卻只插入
大半個龜頭。

  寧芷韻的身子虛弱,而邪器少年的欲望之根又太過巨大,雖然他又痛又急,
但卻不願強行插入而弄傷寧芷韻。

  在關鍵時刻,金蠶絲再次光華一閃,就見寧芷韻的腰肢如波浪般擺動,花徑
媚唇脹大成「。」形。

  「啪!」的一聲,張陽順勢向前一插,頓時一汪蜜液飛濺而出。

  一寸、兩寸、三寸……張陽的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而寧芷韻的肉壁一點點地
脹大,柔膩的夾擊怎麼能抵擋得住張陽的進攻!

  插進去了,完全插進去了!相隔幾日後,叔嫂兩人又一次合為一體。

  脹滿與滿足的快感在私處爆炸,令寧芷韻下意識一口咬住張陽的肩膀,把那
羞人的尖叫聲強行堵在檀口內。

  「呃,嫂嫂!」

  雖然性命攸關,但又一次插入寧芷韻的花徑,張陽依然激動得熱血沸騰,龜
冠剛插入子宮花房,就有股強烈的射精沖動。

  宇文煙一抖金蠶絲,沉聲道:「張公子,穩住心神,默念第九段運氣法訣,
那能延長時間!」

  狂亂中,張陽不由得感到臉紅羞愧,他暗自一吼,以最強的斗志運轉著鴛鴦
戲水訣。鴛鴦戲水訣果然非同尋常,雖然張陽的快感更加強烈,但欲望的火山卻
不再顫抖,他終於從床上菜鳥變成傳說中的金槍不倒!

  「啪啪……」肉體的撞擊聲回蕩在房間,征服的快感充斥著張陽的心海。

  張陽緊緊地摟著寧芷韻,用他那火熱的肉棒盡情占有著寧芷韻!

  邪器少年越干越激烈,不料宇文煙卻搖頭歎道:「張公子,你對陰陽調合之
術一竅不通,太差勁啦!」

  在這情形下,宇文煙忽略男女之嫌,有如學術探討般,語氣平靜地道:「你
帶給寧姑娘的只是表面的快感,只有讓她身體完全解放,才能順利接受你的本命
元氣。」

  「啊,那我該怎麼做呢?」

  「按照戲水訣秘笈後半部分的圖畫來做,每一幅圖都有特定的運氣法門。我
現在傳你法訣,你照著圖畫開始動作吧!」

  少女宗主輕啟檀口,開始講解戲水訣的奧妙,與此同時,丘平之快步向這裡
趕來。

  三才山最傑出的弟子突然覺得心神不寧,一聽說宇文煙與張陽獨處一室,他
立刻醋意大起,御劍疾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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