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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圖第1~1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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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是一絲不掛,下體沾滿淫水地相對攻擊,戰況卻極為激烈,小碧同樣赤裸地夾在他們中間,被震得玉體酥麻,堅硬肉棒時而在嬌嫩蜜道中挑起,頂得她失聲嬌呼,下體流出更多蜜汁,混著精液一直順美腿流下去。
  伊山近雖然在武學上天才橫溢,卻終究比不過趙飛鳳苦練多年的內功,被她拚命狂擊出的一掌擊飛出去,肉棒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將幾滴精液灑向她的美麗玉顏和微張的櫻桃小嘴。
  趙飛鳳正憤怒嬌叱,見精液來了也不躲閃,一口咬住吞下,身形如飛般趕至,舉掌擊向伊山近的頭頂,恨不得將他頭顱擊得白漿溢出,以報他將小頭插入愛婢嫩穴、射出白漿的大罪!
  伊山近見自己布下的阻敵追擊戰術落空,為她的堅忍果決吃了一驚,失聲叫道:「臥薪嘗膽,也不過如此了!」
  他舉掌當胸,硬接了她一擊,趁勢向後飛縱,化解了這驚天一掌。
  趙飛鳳大步追擊,修長結實的玉腿邁出時,妙處畢露,蜜穴中不時灑下方才興奮流出的露珠,她卻並不掩飾私處,只是羞憤脹紅了臉,不住地向前追殺。
  兩人在雪野上快速奔跑,激烈交手,動作優美壯烈。直到伊山近被一掌擊飛,才仰天大笑,消失在空間縫隙之中。
  趙飛鳳茫然望著長空,悲憤地放聲尖叫,跪倒在雪地上,以頭搶地,痛不欲生。
  叫了許久,她的聲音也變得嘶啞,卻仍揮拳痛擊地面,只恨那小子跑得快,不能逮住他凌遲洩憤。
  這些天裡,她也清楚伊山近的作戰方式,經常突然出現與她交手,然後又突然消失,下次再出現時,武功又增強了許多,雖然還不是她的對手,但顯然在和她的對戰中吸取經驗,不斷地成長。
  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會輸給他的。一旦輸了,又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
  想到這裡,趙飛鳳恐懼悲憤,嘶吼聲更是淒厲絕望。
  突然,一個溫軟柔滑的胴體從後面抱住了她,耳邊聽到小碧顫抖哭泣的聲音:「阿鳳,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
  趙飛鳳立即轉身,一把抱住她,奮力吻在她的櫻桃小嘴上,香舌頂進去,攪起她的丁香小舌,大力攪動起來。
  雪野上,一對美麗女子赤裸相擁,瘋狂激吻著,用行動訴說著心中的愛戀與慾望。
  很快她們就由激吻發展成交歡姿勢,成六九式躺在潔白雪野上面,興奮地撫摸著對方一絲不掛的美麗胴體。
  趙飛鳳突然感覺到,一條柔軟滑膩的小小舌頭在自己的蜜穴上面舔弄起來,舌尖頂開花瓣,激烈頂弄穴口嫩肉,爽得她興奮尖叫起來。
  這是很熟悉的做愛方式,趙飛鳳也不再多想,按照習慣的做法強行吻上美少女的嫩穴,要用激烈的交歡來驅散心中的痛苦。
  壓抑許久的情愛爆發出來,讓她頭腦暈眩,在嫩穴上狠舔猛吸了好一陣,才突然感覺到口中味道不太對勁,與往昔滿口蜜汁的味道差得很遠。
  她抬起頭,愕然看著美少女的嫩穴,外部被她舔得很乾淨,而嬌嫩穴口裡面卻緩緩向外流著乳白色的液體。
  那是伊山近的精液,因為射得太多,終於流了出來,流速適中,彷彿無窮無盡的樣子。
  趙飛鳳悲憤得滿臉是淚,可是剛才已經吃下了那麼多精液,現在就算想吐,也來不及了。
  而小碧已經被她舔得神志不清,正爽得嬌哼著在她下體拚命舔弄,舌奸之下,趙飛鳳也興奮起來,不忍說出真相讓小碧難過,只能含淚伸舌,用如花櫻唇覆蓋住嬌嫩花瓣,輕柔吮吸著,將裡面的精液吮出來,滿滿地含在口中。
  她正想找機會吐掉,可是小碧的舌功太厲害,讓她忍不住尖叫低吟,等回過神來時,赫然發覺口中的精液已經不見了。




第三章 太后動情
  伊山近坐在學堂中,認真地捧著書放在眼前,就像一個勤奮刻苦的好學生一樣。
  除了努力修行和在美人圖中練武之外,他還要做些正式的工作,以獲取皇室的信任和好感。
  這座學堂,就在皇宮中,負責教書的都是當代著名學者,或是文學造詣頗深的朝中大臣。
  而來學習的正式學生只有兩個,他們這些人都只能算是陪太子讀書的,不能算到正式學生名單裡面。
  當今皇上子息艱難,到現在也只有兩個兒女,據說是當初跟隨先皇征戰時傷了子孫根,導致不舉;也有人說是酒色過度傷身所致,具體原因誰也不知道,反正很少有人敢提及這個話題。
  太子今年十六歲,勤奮好學,年少老成,深得老師們欣賞。只是伊山近總覺得他老成過度,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有些陰冷,讓他時常心裡發寒。
  公主只有十三、四歲,愛玩愛鬧,皇帝沒時間管教她,皇后又性情柔弱,管不好她,至於她的祖母秦若華,更是常和她一起玩鬧、搞惡作劇,哪有管她的心思?
  伊山近曾聽傳言說,這位公主殿下常溜出宮去玩,有時還逃到很遠,在幾百里外的城市發現她,將她帶回來教訓一頓,下次還是不改,繼續離家出遊,已經成了翹家慣犯了。
  這讓他心裡嘀咕,不知道上次在馬車中看到的是不是她,可是公主逃家的事情本就隱秘,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她有沒有在那時刻逃到自己乞討的那個城市去。
  他拿著書,裝模作樣地出神遐想,突然頭上挨了一下,不由低聲叫了起來:「哎喲,好痛—」
  湘雲公主笑嘻嘻地站在他身邊,收起砸在他頭上的粉拳,輕聲叫道:「小蚊子,你又走神了?當心先生打你!」
  「現在又沒上課,先生不會打我,你倒是先動手了!」
  伊山近心裡嘀咕著,抱怨道:「我又不是太監,叫什麼小文子?」
  「沒關係,我把你帶到宮裡,讓人給你一刀,你就是太監了。」
  湘雲公主安慰他說,伸手揪著他的耳朵,好奇地問:「你的皮膚怎麼這麼白,耳朵都像透明的一樣?」
  「要是你被仙女強姦三年,說不定也會變成這樣。」
  伊山近在肚子裡說,表面卻裝出一副清純無辜的模樣,茫然搖頭道:「不知道,生來就是這樣的吧?」
  從他重生以來,他的皮膚確實就是這樣的。
  湘雲公主卻不依不饒,扯著他耳朵叫道:「你哄我,肯定有什麼祖傳秘方,快說出來聽聽!不然……」
  她威脅地揪長了他的耳朵,柔膩指尖帶來的觸感讓伊山近心中一動,耳根微痛,哎喲哎喲叫了起來。
  「湘雲!」
  身後傳來嚴厲的聲音,太子出現在門口,冷然看著他們,沉聲道:「不可以這樣沒規矩!記住你是公主之尊,不能隨便碰男人身體,尤其是身份不明的人!」
  伊山近低頭不語,心裡暗罵:「你才是身份不明的傢伙,身為皇室成員,卻身具仙家修為,這算怎麼回事?」
  各仙家大派一般都不收皇室成員做弟子,尤其是皇帝或是帝位繼承人,就更不可能修仙。否則的話,一個皇帝在位幾百上千年,各大修仙門派想控制國家就有困難,更不用說會引來別派的敵視,導致各派爭端。
  可是這位皇儲,體內有著充沛的靈力,雖然也是明顯在壓制,但也能顯現出來一絲痕跡,何況伊山近壓制自己靈力早就成了習慣,對於別人壓制靈力的行為很容易就看得出來。
  至於太子修為有多高,他倒是不能確定,只知道他肯定比自己修為強得多,如果和自己對戰,結果簡直沒有懸念。
  自己唯一的優勢,就是壓制靈力的僵寂術法,讓他不知道自己深淺,甚至不能確定自己是修士。這術法出於上古大邪創造,不是別派能夠掌握的,再加上百年死寂,讓他裝死都成為了本能,何況是壓制體內的靈力?
  湘雲公主怏怏地鬆開他的耳朵,看看自己的皇兄,又看看俊美可愛的小蚊子,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敵意,有些不知所措。
  她見過的最漂亮的男孩,就是他們兩個,讓她忍不住就想要親近。可是一向與她情誼深厚的皇兄與新來的小蚊子好像天生是對頭一樣,甚至為了和他接近而嚴厲地訓斥她,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都說女性之問會有天生的嫉妒,可是漂亮的男性也會相互嫉妒啊!」
  湘雲公主暗歎一口氣,怏怏想道:「本來還希望他們會變成好朋友呢……必她這個皇兄一向眼高於頂,對任何人都不理不睬,只對自己親人好一些。她也希望他能多些朋友,將來在朝廷裡也好有些臂助,可是看現在這樣子,兩個人不打起來就算不錯了。
  太傅出現在門前,輕咳一聲,表示該要上課了。
  學生和伴讀們慌忙行禮,捧起書本,開始今天的學習。
  對於伊山近來說,這課程不算太難。自從被仙女用真純充沛的靈力徹底改造了身體之後,他變得頭腦聰敏,學什麼都不會太費力。
  只是今天在讀書時,他總覺得心神不寧,彷彿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好不容易下了課,伊山近正要拔腿逃走,回家去躲避災禍,剛出了門,就被一個美貌宮女欄住,柔順行禮道:「文公子,太后娘娘有旨,請你去慈寧宮晉見。」
  伊山近現在知道不祥的預感是哪裡來的了。上次少女太后的灼熱目光就讓他心驚膽顫,現在被她召去寢宮,還能好得了嗎?
  他混入皇宮,是想找機會拜入修仙門派,並查探冰蟾宮與皇家的隱秘。至於和太后搞在一起,弄得抄家滅族,他並沒有什麼太大興趣。
  可是太后相召,他又不敢說不去,只能捏著鼻子嚥下這杯苦酒,向美貌宮娥陪笑道:「煩請姊姊帶路!」
  見到俊美男孩玉面上的迷人笑容,宮娥俏臉泛起紅霞,輕施一禮,帶著他飄然遠去。
  在他的身後,太子皺眉負手而立,看著他背影的目光陰冷至極,彷彿要落下冰喳一般。
  伊山近垂頭喪氣地跟著美女向前走,感覺自己就像豬羊一般,一腳一腳,走向屠宰之路。
  秦若華坐在梳妝鏡前,精心妝扮,看著銅鏡中美一麗少女臉上浮現出的紅暈,微感羞慚,輕輕悴了一口。
  她這樣親手精心梳妝,已經很多年沒有過了。這些年一向都是貼身宮娥服侍她梳洗妝扮,她最多只提些意見,那些宮娥就會盡心盡力地做好。
  可是今天心緒不寧,忍不住就自己坐到梳妝台前,細細打扮起來,生怕有一絲不夠完美的地方。
  要說心緒不寧,也不是從今天開始。自從前些天看到了那個小冤家,心中就放不下他,即使夜裡也會從春夢中醒來,感覺身上香汗淋漓,下體殷濕,極為羞人。
  但她畢竟是當朝太后,居於天下最高位已經多年,怎麼可以輕易放下矜持,做出那些羞人的事來,即使要做,也必須得男人主動才行……
  她雖然是這麼想的,可是心中如烈火焚燒,熬了幾天之後,終於忍受不住,令心腹宮女去喚他來見自己,卻不知道見了他之後,又該怎麼做才好。
  她坐著出神,直到宮女帶著伊山近進來,向他磕頭行禮,秦若華才回過神來,心中亂跳著上前攙扶。
  伊山近跪拜在她面前,頭觸在地上,聽著腳步輕響,香風襲來,一雙柔滑玉手伸過來握住他的手,輕輕將他攙起,眼前美麗至極的少女輕啟櫻唇,柔聲道:「你我本是至親,不必多禮,以後在我這裡,不用下拜了!」
  「至親?」
  伊山近想起和她的親戚關係,不由苦笑。
  他的笑容在秦若華眼中是如此迷人,讓她心跳加速,用力呼吸了幾下,平抑心中雜亂情思,牽著他的手走到臥室內,笑吟吟地道:「今天在學堂裡學的什麼?講給哀家聽聽!」
  伊山近心裡七上八下,也不敢反抗,只能順從地被她拉著在床上坐下,開始講起今天學堂的課程,以及太子公主學習的事情。
  秦若華聽著自己親孫兒孫女的學習情況,聽得津津有味,與他並肩坐在床上,牽著他的手,輕輕撫摸。
  伊山近的心跳得越來越厲害,只覺今日之事,實在是匪夷所思。
  眼前的美麗玉人,身上穿著華麗至極的羅倚衣裙,氣質高貴而又活潑開朗,俏麗中隱含著一絲執掌天下的威嚴,偏又性感迷人,讓他難以自持。
  她高聳的酥胸,隨著呼吸起伏,離他非常之近,幾乎要貼到他的身上來。
  他的目光向下偷瞄,在誘人乳波之下,纖腰盈盈一握,輕柔舞動時彷彿楊柳一般,讓他

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看那裡有沒有她養女那樣柔滑細膩,讓人手中感覺舒爽暢美。
  修長的美腿在華麗長裙之下,現出誘人的曲線。伊山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美腿中間的方寸之地,自然而然地想道:「那裡緊不緊?要是插進去,是什麼感覺?」
  秦若華感覺到他的目光,心跳得更加厲害,酥胸起伏加速,美腿也不禁夾緊,只覺一股熱流從玉體深處流淌出來,弄得絲質內褲都被浸濕了,心中不由羞赧無限,俏臉上飛起紅霞。
  兩人心裡都有些奇異情絛產生,可是卻都裝作若無其事,伊山近還在努力平靜地講述著課堂上的事情,而秦若華則裝作聽得津津有味,兩個人的心思,卻都已經不在這裡。
  秦若華纖柔玉手握住伊山近的手掌,溫柔撫摸,漸漸摸到他的手臂上,伊山近也只作不知,依然胡亂說著課堂之事。
  秦若華摸來摸去,膽子越來越大,漸漸向下撫摸,蔥指玉掌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伊山近聲音停了一下,臉色泛紅,猶豫一下繼續說話,只是聲音艱澀,與平時大不相同。
  秦若華低垂蠔首,看著他的大腿,輕柔撫摸,突然看到他雙腿中間的部位,悄悄地鼓了起來。
  「他才這麼大年紀,原來就已經略微懂得男女之事了!」
  秦若華心中又驚又喜,看著那裡脹得很大,不由自主地伸過手去,心中一片迷亂。
  高貴纖美的雪白玉手滑過大腿內側,落在男孩胯間,隔褲覆蓋住男孩的陽物,感覺著硬硬的東西抵著玉掌掌心,秦若華嬌軀顫抖,美目迷離,體內更是忍不住有蜜汁湧出,如朝露般掛在柔嫩花瓣上面。
  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在精美奢華的臥室之中,一個身穿華-麗衣飾、外貌大約十八九歲的美麗少女,拉著一個小男孩的手,親密並肩坐在床上,身體緊貼在一起。
  這對男女,容顏都俊美至極,就像一對姊弟般,親密地坐在一起,情景美得令人歎息。
  只是那青春美少女的纖柔素手,一直摸在男孩的胯間,溫柔撫摸,漸漸用力,摸住不捨得鬆手。
  她輕輕用力,攪住男孩的頭,讓他將頭向自己靠過來。
  伊山近輕輕喘息著,頭暈目眩,已經不能再繼續說那些口不應心的話了。
  眼前的美麗少女如此迷人,青春的氣息與成熟的魅力奇妙地結合在一起,性感絕美的身材,再加上她至為高貴的身份,這些都混合成為最為強烈的奇異魅力,讓他也禁受不住,心神為之大亂。
  隨著她纖手的拉動,他不由自主地倒向她的溫軟嬌軀,那對高聳的玉峰距離他越來越近,快速起伏著,撞擊向他的臉龐。
  他的臉終於落到乳峰上,隔著絲綢衣衫,感覺到柔軟與極佳的彈性,比別的青春少女酥胸給他的感覺還要好。
  他的臉貼著少女太后的酥胸,香氣襲來,中人欲醉。
  而下體處,感覺她的纖手撫摸著自己,蔥指玉掌是那麼靈活柔嫩,肉棒迅速膨脹起來,將褲子頂得高高的。
  「怎麼會這麼大?」
  秦若華雖然情慾如火,可是摸到這裡,還是嚇了一跳,隔褲小心地撫摸了一會,終於不再猶豫,伸手去剝他的褲子。
  這時候伊山近可是不能再裝糊塗了,看著她的纖美玉手伸到褲帶上,低聲驚呼道:「太后娘娘,你這是……」
  「不要動!」
  秦若華嬌喘吁吁地道,嬌靨如火,奮力將他按倒在床上,扯開他的褲帶,強行將褲子脫了下來。
  「啊!」
  她以手掩口,失聲嬌呼,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東西。
  這麼小的男孩,竟然有一根粗大的陽具,比她的先夫還要大得多。
  「怎麼會這樣,即使是先皇,也遠遠比不上他……」
  秦若華暈眩地想道,玉手顫抖地向著肉棒伸去。
  這一刻,清純男孩終於忍受不住太后的搔擾,開始奮起反抗!
  當然這反抗也是有水份的,如此一個美麗女子主動求歡,是男人就不該拒絕,因此他的動作有些猶豫無力。
  但如果就這麼毫不反抗地被太后強姦,又是伊山近無法接受的。百年前他就嘗過這麼一次,後來又被太后養大的兩名美麗貴婦強行推倒,純潔的心靈受到了殘酷的打擊,留下了深深的傷痕。
  不管誰被強姦了都會有心理臉影一,伊山近也不例外,因此他只能選擇反抗,可是對於皇權根深蒂固的敬畏,以及這美女給他的誘惑刺激,還是讓他反抗得頗為無力,平時的力量連半分也使不出來。
  少女太后卻是興致勃勃,看到俊美男孩反抗,反而更挑起了興致,心裡躍躍欲試:「誰說只有男人強姦女子,女子就不能強姦男人?今天我就要試一試,給天下女子作個表率!」
  她卻不知道已經有人捷足先登,包括她疼愛的兩個養女,都已佔了這稚嫩男孩許多便宜,還是興奮地撲到他的身上,到處亂摸,玉手堅定地伸向高高挺起的粗大陽物。
  纖柔滑膩的蔥指玉掌,直接握住滾燙的粗大肉棒,肌膚相貼,美妙的觸感讓兩個人都顫抖起來。
  伊山近無力地掙扎反抗著,卻被她強行撲倒在床上,喘息著嬌笑道:「乖,哀家會好好疼你的!」
  她玉手中的陽具如此粗大,還在輕輕跳動,讓她情思紛亂,撲到他的身上,瞪大清澈美目,好奇地盯著它,在近距離仔細觀看。
  看著脹大的龜頭,以及肉棒上面的青筋,秦若華心裡撲撲亂跳,腦中一片迷糊,顫抖嬌喘著伏上去,伸出柔滑香舌,輕輕地舔上了紅潤的馬眼。
  轟!兩個人都腦中劇烈轟嗚,幾乎興奮地要暈去。
  伊山近只覺馬眼處有一個溫軟滑膩的東西輕舔,低下頭,看到母儀天下的美麗太后正趴跪在自己胯間,粉紅色的丁香小舌正在上面舔來舔去,甚至將柔滑舌尖頂住馬眼,奮力向裡面刺探。
  舔得高興,她甚至用櫻桃小嘴輕輕含住龜頭,輕舔吮吸起來。
  伊山近感覺著龜頭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被她緊緊含住吸吮,爽得頭暈目眩,心裡興奮地狂吼道:「啊,天下最高貴的太后,正在舔我的雞雞啊!這、這是不是在做夢啊?」
  秦若華舔了幾下,吐出來用柔滑玉手捏弄肉棒,看著馬眼中湧出透明黏液,更是快樂地上前舔弄,將那露珠含入櫻口,津津有味地品陋起來。
  吃下肉棒的分泌物,讓她興奮得美目放光,爬起來嬌笑道:「你的東西好大,比先帝都強得多!我光看你的,好像不太公平,你也來看我的吧!」
  她不由分說,就自動褪下下體衣衫,露出雪白修長玉腿,撩起華麗長裙,將下體湊到了伊山近的面前,同時自己也趴下,重新握住他粗大的肉棒,細心地吮舔起來。
  她柔滑香舌與肉棒的親密接觸,讓伊山近爽得肉棒跳動,睜著迷茫雙眼,看著面前修長美腿,用力嚥著口水。
  美腿中間,柔順捲曲細毛掩映中,兩片美唇嬌艷欲滴,中間溢出晶瑩露珠,極為誘人。
  伊山近在最近距離欣賞著美麗太后的隱秘所在,看得十分入神。
  感覺著下體被美麗少女吮砸得嘖嘖有聲,他終於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點在美穴中央,最柔嫩的中心位置上。
  「啊!」
  秦若華興奮地仰起頭來,發出嬌弱的呼喊聲,玉手握住小男孩的肉棒如此用力,讓纖指都傷得發白。
  她回過頭,晶瑩美目已經變得水汪汪的,顫聲道:「快來,把你那東西插進來,哀家快要忍不住了!」
  伊山近頭腦一片昏亂,興奮得無法自制,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點了頭,含淚準備接受再一次的強姦蹂躪。
  他們兩個人的手,同時伸到了對方身上,一邊在乳房屁股上到處亂摸,一邊手忙腳亂地互相給對方脫衣服,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了他們名義上親人的呼喊聲。
  那是太后的養女,高貴賢淑的蜀國夫人,此時卻在悲傷哭泣,顫聲哀叫道:「太后、太后!」
  秦若華的動作立即停了下來,盯著伊山近低聲叫道:「是你母親!」
  外面傳來宮女的聲音,慌亂地阻止著她進來,蜀國夫人卻在門外哭泣叫道:「太后,出大事了,嗚嗚……」
  等到她不顧阻攔硬闖進來時,兩個人都已經迅速穿好了衣服,一本正經地坐在椅子上面,像是正在談論某個普通的話題。
  蜀國夫人心亂如麻,當然看不出他們此時衣衫不整,撲倒在秦若華面前,哀聲哭泣道:「太后,濟州那邊出事了……強賊造反,殺了知府,我妹妹和女兒都被賊人擄去了啊……」
  「什麼!」
  伊山近跳了起來,驚得滿頭冷汗。
  秦若華也大吃一驚,慌忙問她事情經過,才知道今天早上急報傳來,說是濟州亂賊起兵,襲入知府後宅,擄了朱月溪、文娑霓和梁雨虹去,知府也因此損命。
  秦若華聽得大怒,加上被打擾好事的憤概,立即拿出自己的印信交付給蜀國夫人,讓她回去調集親信家將,立即趕赴濟州一帶,號令各地文武官員,一定要將三名皇親貴女救出來。
  當今皇帝事母至孝,承認她的印信也有聖旨的功效。但秦若華很少用到它,今天把它交付蜀國夫人,已經是氣得發昏,不顧一切了。
  伊山近心亂如麻,牽掛著幾個美女,與蜀國夫人一起匆匆拜別而去,只留下秦若華坐在那裡咬牙發呆。
  半晌之後,在太后寢殿中,傳出了悔恨的哭泣聲:「嗚嗚嗚,剛才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昏了頭,做出這種事來!先帝,我對不起你啊,我從前發誓要一生為你守節的,可是現在,嗚嗚嗚嗚……」
  少女太后趴在枕上,哭得肝腸寸斷,悔恨至極:「我怎麼可以這樣……他還那麼小,我就吃了他那裡的東西,好丟臉……嗚嗚……好大,他那東西真的好大,簡直讓人……嗚嗚……」
  伊山近坐在侯府正堂,拿著急報仔細觀看,事情的脈絡逐漸清晰起來。
  深夜裡,一群蒙面人持凶器衝進知府宅邸,殺死守衛兵丁,佔領了整個府宅。
  他們倒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只是將朱月溪母女和文娑霓抓了去,聲言要官府放出趙飛鳳,才肯將她們放回來。
  梁知府倒是幸運地沒有被他們擄走,因為他已經死了,就在賊人攻入府中後不久。
  據殘存的守兵和奴婢們交代,那些賊人雖然蒙面,可是從身形和聲音上來看,似乎大部分都是女子,而且武功高的女子不少。
  伊山近憤然握拳砸在桌面上,這顯然是俠女盟做下的好事,因為懷疑官府秘密抓了趙飛鳳,所以斗膽殺進官府,做下這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江湖幫派,怎麼敢如此膽大妄為!哼,還不都是靠了你們背後的仙家做靠山,不然豈有此事?」
  他看秘密文書時,屋中只有蜀國夫人坐在他身邊,驚慌地抓住他的手臂,顫聲道:「阿禾,我們怎麼辦才好?」
  伊山近眉頭一皺,斷然道:「事不宜遲,我這就趕去濟州調查真相,想辦法把她們救出來!」
  他伸出手,將桌上放著的太后印信一掃而空,揣入懷裡。
  俠女盟勢力龐大,單靠他一個人想要救人,千難萬難。如果能有官府軍隊協助,事情就好辦得多。
  蜀國夫人卻含淚抱住他,泣道:「帶我一起去吧!我不想離開你,也不放心我女兒啊!」
  伊山近皺眉道:「不行!此去凶險,而且路途遙遠,我自己還有辦法快點趕到,加上你會拖累我速度的!」
  蜀國夫人哭泣不止,生怕他這一去再也回不來,寧願跟著他冒險,見他搖頭不允,索性跪到他身前,哀求他的允許。
  伊山近還是不答應,蜀國夫人無奈之下,只得解開他的褲帶,露出軟綿綿的肉棒,含淚吞入櫻桃小嘴裡,拚命舔吮起來。
  她心緒紛亂之下,倒是嘗不出上面還有她養母的香津甜唾,只是大力吮吸,品陋得嘖嘖大響,讓肉棒很快就硬了起來。
  伊山近被她弄得好氣又好笑,伸手揪住她的乳房,惱道:「你就只會這麼一招嗎?」
  可是看她搖頭哭泣,梨花帶雨般堅定地吮舔肉棒的美麗模樣,伊山近也是無奈,最終只能一咬牙,揮出美人圖,發出萬道金光,向她掃去。
  蜀國夫人驚呼一聲,被燦爛光芒照耀得睜不開眼睛。
  等她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座平台頂端,四周玉峰高聳入雲,風景美妙至極。
  「這是哪裡?

蜀國夫人失聲叫道,抬頭望著伊山近,驚疑地問。
  此時她仍是跪在地上,面對著俊美男孩,溫軟玉手中仍抓住他的肉棒,輕柔套弄著。
  突然來到一個陌生地方的恐懼感,讓她不由自主地將肉棒含到溫暖濕潤的櫻口中,不停地吮吸著,像吃奶的嬰兒般,以此來尋求安全感。
  媚靈突然出現在瑤台上,行禮道:「恭迎公子!」
  她悄臉羞紅,長長的睫毛垂下來,時而微微抬起,偷看伊山近的大肉棒。
  蜀國夫人驚得呆住,卻見這嫵媚入骨的女子向她行禮,柔聲道:「這位就是公子的義母大人吧?拜見老夫人!」
  聽到個「老」字,蜀國夫人心頭一震,氣得臉色緋紅,感覺到這女子隱約的敵意,更激發了競爭意識,索性用力咬住肉棒,大口地吞到咽喉最深處。
  她出身高貴,美一麗又頗具威儀,此時卻跪在地上吮吸這小男孩的肉棒,尊嚴在這女子面前一開始就喪盡了,也就用不著再裝什麼貞潔烈婦。
  伊山近這時候沒心情玩深喉遊戲,不爽地一揮手,斥道:「別開玩笑啦,你既然認得她,就不要惹她生氣。現在是非常時期,我現在就要帶她飛向濟州,你把事情跟她解釋一下!」
  他說話時,將肉棒從濕潤溫暖的小嘴裡面抽出,碩大的龜頭向著媚靈一揮,嚇得她退後一步,掩面低呼。
  「裝什麼裝嘛,你是畫中媚靈,專修雙修功法的,難道還沒見過這東西,跟我裝什麼純情?」
  伊山近很不爽地道,卻惹得媚靈放下掩目玉手,紅著臉瞪他下體一眼,不屑地道:「好小!」
  伊山近為之氣結。蜀國夫人姊妹都說這東西大得驚人,就連從前的皇帝也比不上自己的東西大,她竟然說小,豈不是故意氣人?
  只是時問緊迫,伊山近也沒心思和她鬥嘴,怒哼一聲,踏步穿出空間,來到美人圖外,隨手將它收起,揮出空行梭,踏到梭上,穿出窗戶縱身疾飛,向著遠處濟州城的方向飛去。
  他這樣做也是無奈之舉,空行梭只能載一人飛行,而蜀國夫人又是凡人,要想帶著她以最快速度到達濟州,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嗎?




第四章 雪中激戰
  伊山近駕著空行梭,在天上飛了一天一夜,終於睏倦,落下來休息。
  他畢竟修為不深,雖然已經是四階修士,卻還是得休息睡覺。
  在客棧中要了一間上房,伊山近潛身隱入美人圖中,要以最快的速度提升實力,以應對俠女盟後面可能出現的仙家勢力。
  站在瑤台之上,媚靈現身前來迎接,而蜀國夫人也柔順地跪在他面前迎接情郎,眼睛閃閃發亮,為自己能有這麼一位了不起的小仙情人興奮癡迷。
  媚靈湊到伊山近耳邊,輕聲道:「我把事情告訴了她一點,只說你是修士,別的倒沒有說,告訴她這是門派隱秘,仙家規矩大,讓她不要多問。她倒也識趣,只想救出自己妹妹和女兒、甥女,也不想知道太多的事情。」
  伊山近點頭,對她的表現還算滿意。
  媚靈又回頭看了她一眼,猶豫道:「公子,我看她的情形不太對,像是吃過「性奴丹」。」
  伊山近大奇,叫道:「性奴丹?那是什麼東東?」
  「是老主人當年製出來的藥物,並寫了藥方留存於世,凡人服下它,可以駐顏不老,卻要受我們這一門派仙法所制,心甘情願地做性奴,絕不會違抗。」
  伊山近點頭明白,恍然大悟,這才知道她們姊妹為什麼一見面就對自己這小小孩童一見鍾情,絲毫不顧外表年齡上的差距,就像中了淫蠱一樣,淫賤至極,原來果然是中了淫蠱的結果。
  他叫了蜀國夫人過來,仔細詢問,才知道是某個仙家宗派中修士製出了駐顏丹,拿它跟皇家換了些珍稀藥材,這才有太后和她們姊妹服用仙藥的事情。
  至於當朝皇后,那時太后提出要賜她仙藥,溫皇后卻謝絕道:「女子以德為重,臣妾要輔佐陛下,容貌太美反而不好。」
  因此拒絕服用。
  她這樣的高尚情操,讓伊山近嘖嘖稱奇,心中更增加對她的尊崇與好感。
  據媚靈看來,蜀國夫人所服的仙藥似乎與原來的丹方稍有差異,可能是那煉藥修士改用了一些比較常見的藥物,再加上服用時仙藥放置時間已經不短,因此藥性有些變化,但性奴對主人忠誠不二的功效倒是沒有變。
  伊山近聽得猶豫,沉吟一下,問:「現在知道了吧,你是因為吃了淫藥才變成這樣的,要不要讓媚靈想辦法,驅除你身上性奴丹的後遺症,卻不影響它的駐顏效果?」
  蜀國夫人聞言大驚,滿臉是淚地撲上來抱緊他的身體,惶然悲泣道:「阿禾,你不想要我了嗎?是不是玩了這些天,你把我玩膩了?」
  「倒也不是啦,只不過你受藥性影響,一直做性奴,好像對你不太公平。還是驅除性奴效果好一點吧?」
  蜀國夫人顫聲叫道:「不,不要!妾身能陪在你身邊,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這些天能和你在一起,是妾身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求你不要拋棄我,不要去掉我身上的仙藥效用,妾身願做你的性奴,永生永世!」
  她哭泣著用櫻唇香舌在他臉上身上狂吻舔弄,漸漸跪下去,褪去他的褲子,櫻桃小嘴咬住肉棒,大口大口地用力吮吸,與他激烈口交,直幹得口沫橫飛,濺落到旁邊媚靈的繡鞋上面。
  「你還真是只會這一招啊!」
  伊山近無奈地道,摸摸秦首上如雲青絲,好言撫慰道:「不想去掉就留著吧,咱們先把你妹妹她們救出來再說!」
  一想起俠女盟,伊山近就臉色陰沉,心中怒火燃起,回頭下令道:「把綵鳳幫那些賤婢現在的情形調出來給我看!」
  媚靈應命,舉長袖向空一揮,天空中現出兩幅畫卷,分別是七劍婢與趙飛鳳二人的畫面。
  那七名美婢,此時正持劍四處搜尋出路。伊山近看她們在峰頂閒得無聊,就去掉了禁制,在玉峰下設了個迷宮給她們走,結果到現在她們還沒有死心,一直在尋找出去的道路。
  而趙飛鳳與小碧則躺在潔白大地上,互相舔弄嫩穴,爽得欲仙欲死,看得伊山近勃然大怒,捶心痛恨道:「老子在為表妹們難過,她們倒幹得快活!」
  想起趙飛鳳也是俠女盟的一員,他心中大恨,舉手撕裂空間,大步向著空問縫隙踏了進去。
  此時的趙飛鳳,正將修長玉指深深地插入小碧溫暖濕潤的蜜道裡面,興奮地狂亂抽插,直幹得淫水四濺,弄得她美麗玉顏上星星點點,卻還是狂幹不休,同時嘴裡還含著小碧陰蒂,舌尖在上面瘋狂刷弄。
  小碧也興奮地啜泣著,丁香小舌快速舔弄她的蜜穴,吮吸陰蒂,兩個人幹得熱火朝天,蜜汁不住地噴灑出來,染在對方的俏臉櫻唇上。
  「啊|」在興奮的狂舔亂插之後,兩人同聲嬌呼起來,一起達到了性愛的高潮。
  這一輪交歡結束之後,小碧抱住趙飛鳳赤裸玉臀幽幽啜泣,櫻唇含住她最隱秘的花唇,吸吮著裡面流出的蜜汁,感覺著她的手指深插在自己柔嫩蜜道裡面,可是不知為何,就是缺乏大肉棒整根插進的充實滿足感,高潮的快樂好像也比從前差了許多。
  她輕輕打了個寒噤,不敢再想下去,轉而努力吮吻花唇蜜穴,素手輕撫赤裸雪臀,輕柔按摩著趙飛鳳的菊穴,以這樣的動作來轉移自己的心思。
  趙飛鳳突然幽幽歎息一聲,下定決心道:「小碧,你也插進來,把我的處女膜弄破吧!我這一次,不會再怕痛了!」
  小碧驚愕地瞪大眼睛,「咦」了一聲,心中有些疑惑。
  「來吧!」
  趙飛鳳不想多說什麼,只是咬牙等待著處女膜破裂的一刻。
  她清楚自家事,伊山近這些日子一直找她交手,能力越來越強,有時甚至還能在她手上佔得上風,雖然總是被她打敗逃走,可是遲早有一天會趕上她,將她按倒在地上,像對小碧那樣對她。
  既然如此,還不如趁著他沒有得手,先讓自己最愛的女孩得到了自己的處女身,就算死也無憾了!
  小碧感覺到她堅定的決心,也沉默下來,食中一一指併攏,化為劍指頂在她的隱秘嫩穴上面,微一凝神,就要運勁向裡頂入。
  趙飛鳳感覺著她的玉指探入穴口嫩肉,頂在處女膜上,咬牙忍痛道:「小碧,速度快一些,長痛不如短痛!」
  「是!」
  小碧擦乾眼淚,咬緊貝齒就要取走愛人的處女貞操,用盡力氣向裡一頂「啊!」
  一聲慘呼在玉峰上響起,美少女目中含淚,嘶叫道:「好痛!己」怎麼了?「趙飛鳳慌忙回過頭,看著她彎曲的玉指,心疼地叫道:」
  是不是弄傷了?「小碧將手遞給她,含淚道:「不知道為什麼,手上突然沒有力氣了!」
  趙飛鳳心疼地替她好生揉了半天手指,看她恢復過來,又趴到她身上,獗起圓潤玉臀,要求她用那手指努力插進去。
  「哎喲。」
  小碧又是一聲慘叫,含淚道:「又沒有力氣了!」
  趙飛鳳沒有辦法,只好一次次地替她揉手指,整理好工具後,要求她將這工具插進去,結果還是一點用都沒有。

幾次下來,趙飛鳳終於急了,怒視她一眼,喝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把我這片膜留給你姘夫弄破?」
  小碧花容慘白,掩面大哭,被心上人的惡語所傷,肝腸寸斷。
  趙飛鳳看她哭得傷心,漸漸醒悟過來,以拳擊掌,怒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個混帳使的妖法!」
  這裡都是伊山近控制的空間,到處都古古怪怪,現在對小碧施展一些妖法,也是正常的事。
  趙飛鳳跳起來,憤怒地大步亂走,舉目四顧,咬牙道:「混蛋東西,居然在小碧手上施了妖法,難道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嗎?看我找根樹枝,削尖了拿給小碧,讓她動手插進來!」
  可是她注定又要失望,這座玉峰上雖然有些摸起來不寒冷的雪,卻沒有雪中瓊樹,當然也沒有樹枝。
  趙飛鳳走了半天,找不到半棵樹,只好回來問:「你的劍在哪裡?用劍鞘也行!」
  「被那個傢伙搶走了,連鞘都沒有留下!」
  小碧掩面泣道,心裡悲傷畏懼:「幫主已經有些走火入魔了,真的這麼害怕被他用那個東西插進去嗎?可是被插進去的時候,開始很痛,後來幾次就越來越舒服了啊……」
  當然這樣的話,她是絕不敢說的,看著趙飛鳳絕望地坐倒在地上,又心疼她,只好含淚爬起來,跪在她雪白修長的美腿中間,趴下去舔弄幫主蜜穴。
  趙飛鳳看著美少女秦首在她胯間晃動,青絲輕搖,磨擦著她大腿根部,頗為酥癢,感覺濕滑小舌一下下地舔弄著嫩穴,心中酸楚而又感動。
  舔了一會,小碧伸出雙手,食指併攏在一起,劍指頂在幫主的處女蜜穴上,突然嬌叱一聲,拚命地向前頂去。
  「啊!」
  她又是慘呼一聲,兩隻手都軟了下來,根本無汰刺入。趙飛鳳再也忍不住,將她摟在懷裡,兩人抱頭痛哭,聲音淒慘哀痛,令人聞而心酸。
  伊山近一步從空間縫隙中踏出來,聽著她們哭得傷心,不但沒有被感動,反而仰天大笑,心裡的氣悶為之舒暢不少。
  趙飛鳳抬頭看到他,眼睛都紅了,跳起來大罵道:「小畜牲!你竟然敢對小碧施妖法,害得我……害得我……」
  「害得你怎麼樣?」
  伊山近邪笑問道,看她紅著臉說不出來,就替她說了:「你就這麼想讓人弄破你的處女膜嗎?」
  趙飛鳳俏臉血紅,惱羞成怒,一個箭步躍過去,舉掌疾劈,玉手如鐵,照著太陽穴狠砸過去。
  伊山近舉手擋開,兩人手掌相交,轟然大響,力量相差不多,都被震退了一步。
  趙飛鳳喘息一下,立即狀若瘋虎般衝過去,大罵道:「臭小子,不要以為你靠上官家就有恃無恐了,我俠女盟的姊妹不會放過你的!」
  伊山近一聽眼睛就紅了,回掌劈去,怒喝道:「賤人,你那些賤人姊妹把我的女人都抓去了,我絕不會放過她們,一定要抓來連你一起做掉!己趙飛鳳一記靈蛇手將他的掌勢化解,聞聲大笑道:」
  原來我的姊妹已經做了,果然是我的好姊妹!你猜一猜,你那些女人現在是被煎了,還是被煮了?「伊山近本來就滿腔悲憤鬱悶,聽她這麼幸災樂禍,險些氣暈過去,怒吼一聲,舉拳衝上,與她狠拚起來。
  他在悲憤之中,再不肯留手,拳勢大開大闔,虎虎生風,如狂風暴雨般向著趙飛鳳擊去。
  看著劈頭蓋腦砸下的拳勢,趙飛鳳也不敢怠慢,舉掌相迎,二人劇鬥在一起。
  要論內力,伊山近力氣比不上趙飛鳳,但這些天他細心揣摩,將靈力化入體內,增強力量,已經漸漸摸到竅門,一記記重拳砸去,震得她玉掌生疼,心中暗驚。
  其實若要手上佈滿靈力刃,只怕趙飛鳳一招後就要重傷。伊山近只是不想弄個殘貨放在美人圖中做性奴,又想偷學她一些拳法招數,因此才忍到現在,誰知她不知好歹,看他心傷還要嘲笑,當下使出巨力,誓要將她擊翻,便在今日降伏了她!
  他這一發威,趙飛鳳就漸漸抵受不住,拳掌相交,被震得骨髓痛楚,一步步地後退。
  伊山近怒吼著踏步向前,追蹤而至,不肯放鬆。他戰意高昂,將拳法一招招施展出來,漸漸福至心靈,明白了將靈力灌入拳法之真意。
  雙拳之上,靈力注滿,卻不是靈力刀那樣外表鋒利至極,只將靈力內斂,化為萬鈞之重,擊出時虎虎生風,威勢駭人。
  茫茫雪野上,一個稚嫩男孩雙拳空握,舉輕若重,如握著兩柄大錘,漫天揮舞,狂擊而去。
  他對面的赤裸美女,揮舞雙掌迎擊,連聲嬌叱,光溜溜的身子如穿花蝴蝶般,飄然不定,雙掌擊出,化出凌厲殺招指向他的要害,卻禁受不住他的重擊,常是一觸即退。
  天空中,突然有大雪飄落,將兩個人的身形掩蓋在大雪之中。
  本來空氣並不寒冷,大雪落下時,氣溫陡降,片片雪花落在一絲不掛的冰肌玉膚上,帶來點點寒意。
  媚靈突然出現在天空之中,長袖揮舞,飄然如天外仙女,望著滿天大雪飄飄落下,悠悠出神道:「好美的雪!」
  這雪卻是她召喚來的,只因看二人比武姿態優美壯烈,因此召這場大雪來助興。
  伊山近有靈力護體,並不覺得寒冷;趙飛鳳也將內力燃燒,潔白胴體變得微紅,怒叱著與伊山近大力拚殺,戰得香汗淋漓,雪片落到她的赤裸嬌軀上,立即融化,留下的水痕也隨即蒸發消失。
  只有小碧一絲不掛地跪坐在一邊,被雪覆蓋半邊身子,凍得瑟瑟發抖?
  媚靈掩口輕笑,柔聲道:「如此壯烈之戰,就這麼一兩人觀戰太可惜了,不如多叫些人來!」
  長袖一揮,在伊山近二人周圍,突然出現七名美婢,從空中跌落下來,驚呼著摔到地面上。
  她們小蠻腰間都佩著寶劍,突然看到伊山近與趙飛鳳的鏖戰,都大為驚喜,立即拔劍衝過來,想要一舉圍殺了他。
  沖了幾步,砰砰連聲,她們都撞到一層透明障壁上,幾乎把瓊鼻都撞扁了。
  這是媚靈布下的禁制,防備別人插手他們二人命中注定的決戰,將一個大圈子圍住二人,阻止別人靠近。
  一個美婢性急,貼在透明屏障上望著裡面,焦急高喊道:「幫主,你怎麼不穿衣服,這不是便宜那個小賊了嗎?」
  趙飛鳳嬌靨羞紅,忍不住回手掩穴,卻被伊山近揮拳重擊左肩,便如揮舞大錘而來,風聲呼嘯,若是這一擊砸中,只怕如玉香肩也要化為肉泥。
  趙飛鳳無奈,只能咬牙舉手擋架,對於伊山近冷笑望向自己蜜穴的目光,恨得幾乎咬碎了銀牙。
  「那裡還濕濕的,你也不擦一下!」
  伊山近又是一錘狂猛擊出,口中卻還不忘了說風涼話。
  這時,小彤摟住雪地中光溜溜抱膝啜泣的小碧,向她大腿根處摸了一把,失聲道:「你怎麼光著身子?咦,這裡也是濕的,難道你……」
  小碧羞不可抑,將秦首縮到她懷裡失聲痛哭,纖手用力捏住她的乳房,阻止她再說下去。
  趙飛鳳嬌靨如同火燒,憤怒尖叫,雙手化為鷹爪,向伊山近頭臉狂抓而下,恨不得撕了他這張愛說風話的嘴。
  雙方戰況激烈,遷延時間漸長,趙飛鳳本是女子,體力天生有些劣勢,就算內力深厚,在這樣長時間的拚鬥之下,也漸漸體力不足,開始喘息起來。
  伊山近卻是靈力充滿身體,撐得他神采奕奕,攻擊愈加猛烈,此長彼消,漸漸佔據優勢。
  那些美少女圍在戰圈之外,激烈叫喊,為她們的幫主和情人加油:「幫主,殺了他!把這小賊一掌擊死,讓他知道我們綵鳳幫的厲害!」
  「不要殺,把他打成殘廢,然後看我給他用刑,逼著他帶我們出去,出去以後再用幫規處置,送到刑堂讓他受夠十大酷刑再死!」
  「像這小賊怎麼是幫主的對手,不要手軟,一掌打碎他的骨頭!」
  「先逮住他,再去抓他的姘頭,然後一起處死!」
  伊山近聽得大怒,冷哼一聲,眼中精光暴射,手上巨力施展出來,雙錘漫天揮舞,風聲呼嘯,氣勢駭人,剎那間就像化為巨靈神般,舞動雙錘的威勢令人膽寒。
  一想到被抓去的美女,不知道她們是不是被趙飛鳳這樣的變態女人折磨凌辱,伊山近心中怒不可遏,體內靈力瘋狂奔湧,直上雙拳,雙手皮膚外陡然現出光芒,燦爛耀眼,奪人眼目。
  轟的一聲,右手錘擊中趙飛鳳左掌,巨力湧去,將她轟然擊飛,仿若飛鳥般向遠處落去。
  美艷女郎翩翩身姿在空中劃出優美弧線,砰地一聲撞到禁制上,跌落下來,內腑被巨力激盪,紅唇邊不由流出一縷血絲。
  伊山近閃電般疾衝而至,不等她回過氣來,立即又是揮舞空心拳,重錘砸下,砰砰亂響,擊在她的雙掌上。
  縱然是她雙掌如鐵,在這般巨力狂攻之下,也一次次被砸飛出去,撞得禁制屏障搖動作響,最終背靠屏障,已經沒有了可退之路。
  伊山近怒吼一聲,縱身躍起,雙錘當頭劈下,將她整個身體罩在其中,威勢赫赫,如神錘天降,而趙飛鳳嬌軀則如風暴中的孤舟,風雨飄搖,已處於完全的劣勢。
  望著頭上擊下來的重錘,趙飛鳳悲怒哼嗚,拚力舉雙拳上迎,心中驚訝痛恨:「該死的小賊,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難道從前他都是在故意放水,想趁機偷學我的拳法招數不成?」

巨錘砸下,發出震耳的轟嗚,大地為之顫抖。
  趙飛鳳背靠的禁制,在靈力狂擊之下,也禁受不住,被轟然擊破,高挑嬌軀被擊飛出去,如斷線風箏一般,向著遠處飛去。
  禁制被破,拳風疾起,如刮起大風一般,將禁制外的八名美少女吹得東倒西歪,青絲散亂飄揚,眼睛都睜不開。
  狂風襲去,縮成一團的小碧被吹得在雪地上到處亂滾,光溜溜的身子沾上雪花,就像個大雪球一樣。
  趙飛鳳雪白赤裸的嬌軀遠遠地跌落雪中,發出一聲悶響。
  她費力地從雪野中撐起身子,突然張開紅唇,噴出一口鮮血,仰天而倒,沒有力氣再爬起來。
  鮮血灑落在雪地上,淒美絕艷,動人心魄。
  少女們驚呼著向她跑去,將她團團圍住,關切地大叫道:「幫主,你還好吧!」
  有些細心的美婢,看她一絲不掛躺在雪地裡,慌忙抱緊她赤裸的胴體,揉弄著她光滑的乳房香臀,幫她取暖。
  趙飛鳳努力睜開眼睛,伸手抓住那些與她有性愛關係美婢的酥滑小手,微歎一聲,丹鳳眼角滑出一滴淚珠,深有英雄末路之感。
  空中翩然飛舞的嫵媚天女輕哼一聲,水袖揮出,那些美少女不由自主地鬆開雙手,向遠方飛出,砰砰摔落雪野上,渾身沾滿白雪。
  等她們爬起來時,媚靈已經重新布好禁制,將她們隔絕在外面,不能去打擾伊山近單對單的降伏行動。
  漫天大雪飄飄落下,伊山近踏著雪野大步走過去,站在趙飛鳳面前,瞪大眼睛怒視她。
  趙飛鳳仰天躺在潔白雪地上,毫不退縮地與他對視,美麗丹鳳眼中有著不可掩飾的極度僧恨。
  伊山近看著她,想起從前種種新仇舊恨,咬著牙,彎腰下去,一把就將她揪了起來。
  如果是揪別人,那自然是揪領子;或者就是揪頭髮。伊山近不會做揪頭髮那麼殘酷的事,於是雙手抓住她充滿彈性、柔韌光滑的玉乳,一把提了起來。
  他的雙手成虎爪之形,這一招卻是從趙飛鳳曾施展過的「虎爪勁」中化出來的,可惜男孩手較小,暴乳豐滿碩大,這一手抓去,不能將乳房徹底覆蓋,滿滿抓了一手,溫軟滑膩,手感極好。
  趙飛鳳雪白嬌靨上泛起紅霞,唇邊帶著淒美血痕,羞怒呻吟道:「小賊,放開我!」
  任憑哪個女性被敵人抓住隱秘珍貴的乳房,也會羞惱不堪,雖然她是性慾強烈的女同性戀者,卻一向討厭男性,即使是一個小男孩握住她的乳房,也讓她渾身難受,頭髮都快立了起來。
  伊山近怒哼著,雙手用力捏揉,將美艷女郎暴乳緊緊抓在手中,揉成一團,咬牙道:「惡女人,還記得你從前搶我的美玉,還想殺我的舊事嗎?現在就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空中天女很配合地一揮手,伊山近賣身三年得來的肉金立即出現在天空上,隨風飄來蕩去,在月光映照下,如繁星閃亮,將淡淡光芒灑向下面純潔無瑕的美麗女體上。
  趙飛鳳仰頭望著天空中的十幾塊美玉,暗歎一聲,凝目怒視著伊山近,冷然道:「事已至此,要殺要剮都隨你,要是哼上一哼,我趙飛鳳枉擔江湖盛名!」
  「想要我殺你?哪有那麼好的事!」
  伊山近咬牙冷笑著,突然虎軀劇震,身上的衣服陡然飄飛,向著遠處飛去。
  不過一眨眼,他就變得清潔溜溜,脫衣服的速度天下無比。
  看著性感女郎美麗胴體,手中捏著她柔滑豐滿的乳房,伊山近的粗大肉棒挺立起來,唇邊也現出一絲古怪笑意,挺起腰部向著美女玉顏接近。
  趙飛鳳大驚,失聲叫道:「滾開,噁心!」
  她拚命將俏臉扭向一邊,伊山近的肉棒卻如影隨形,向著她的臉貼近,很快就貼到了光滑玉頰上面。
  趙飛鳳冰肌玉膚都厭惡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雖然也想逃開,可是剛才勁力已經被震散,現在渾身沒有力氣,感覺到粗硬龜頭頂著她光潔如玉的圓潤下巴,念心得幾乎要吐出來。
  外表稚嫩的男孩,騎在成熟女性的性感胴體上,屁股用力下坐,磨擦著高聳玉乳和頂端鮮紅櫻桃,感覺著乳房的光滑柔膩,不由大爽。
  他挺起肉棒,向著趙飛鳳眼前伸去,看到潔白如玉的美麗面龐,不由玩性大起,讓肉棒向下揮去,龜頭在瓊鼻上面輕輕敲打,馬眼頂住鼻孔,試著想要插進去。
  那麼小的鼻子,肉棒當然無法插入,趙飛鳳卻成功地被氣得渾身發抖,奮盡最後的力氣拚命掙扎,卻被伊山近按住雙手,肉棒變本加厲地在她臉上亂敲。
  龜頭在玉頰上頂來頂去,感覺著柔滑嬌嫩的肌膚,又敲上了她的眼皮,被長長的睫毛刺得微痛。
  他挺起身子,肉棒垂直地向下指去,用龜頭狠戮她英武美麗的臉龐,弄得她臉上劇痛,忍不住張開鮮艷紅唇,憤怒地大罵不止。
  遠處的美少女們都被嚇呆了,在她們心中,幫主的武功是天下第一流的,只有俠女盟其他的女俠能和她一較高下,誰也不能擊敗她。
  可是現在事實就在眼前,她不但被一個男孩打敗了,還被他按住用肉棒蹂躪,這讓她們不敢置信,美目中滿含熱淚。
  尤其是看到那根大肉棒在她臉上又戮又敲,讓她們身體發熱,又是悲憤又感刺激,忍不住大聲哭喊道:「幫主!」
  連滾帶爬地向這邊奔過來。
  奔到她們心上人的身邊時,眼前卻多了一層透明屏障,擋住了她們急切伸出的玉手,讓她們只能在最近的距離內看著伊山近欺負她們的愛人,卻無法碰觸到他們的身體。
  伊山近抬起頭,看著圍在身邊的眾多美少女,一個個身材苗條,纖腰隆臀,渾身充滿青春的美感,不由大感興奮。
  他低下頭,看著憤怒大罵的趙飛鳳,那兩片紅唇上下翻飛,將大量惡毒語言都叫罵出來,讓他心中怒火燃起,突然一沉腰,粗大肉棒筆直地向著那張惡毒的嘴插去!
  噗的一聲,正中紅心。龜頭狠狠地穿入誘人紅唇之中,頂開貝齒,進入了溫暖濕潤的口腔中,一直戮到濕滑香舌上面。
  因速度太快,趙飛鳳不及反應,一腔惡毒咒罵都被堵在喉中,瞪大美目看了他半晌,丹鳳眼中滿是粗大肉棒和男子胯部的影像。

口中傳來奇異的氣味,讓她驚醒,這才明白過來,憤怒至極地大罵,卻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什麼都罵不出來了。
  伊山近跪在她的身上,雙膝壓住兩彎白藕般的豐滿玉臂,雙手按住青絲玉頰,不讓她躲開,興奮地挺腰狠插,讓肉棒更深地進入她的櫻桃小嘴裡面。
  現在他已經不太生氣了,感覺到肉棒上傳來的濕潤觸感,還有磨擦口腔、香舌的快感,興奮莫名,肉棒一抽一插,將美妙小嘴當成了嫩穴,狠插不止。
  趙飛鳳悲憤哼嗚,貝齒狠狠地咬住他的肉棒,想要將龜頭咬下來吃掉,吃他這一塊肉以洩心頭之恨。
  可是她身酥無力,肉棒向前一挺,就擺脫了她的啃咬,反將貝齒震得疼痛,牙齦流出血來。
  伊山近挺腰下沉,肉棒直插深處,一直碰到軟嫩咽喉,奮力插了進去。
  趙飛鳳被噎得「呃呃」低哼,美麗丹鳳眼翻白,嬌軀劇顫,而旁邊的美少女們更是嚇得手腳冰冷,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情景。
  她們最敬愛的偉大幫主,現在竟然被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男孩按在地上欺辱,將撒尿的髒東西插進了她尊貴潔淨的口腔裡!
  想到幫主美妙櫻口的超強吻功,以及舔弄自己下陰時的強烈快感,美少女們悲憤地哭泣起來,顫聲咒罵伊山近,秦首狠撞透明屏障,恨不得與他同歸於盡。
  伊山近已經聽不到她們的罵聲了,他現在爽得不知東南西北,大肉棒不斷地在濕潤緊窄的櫻桃小口裡面大力抽插,肉棒表面和溫暖的口腔內壁、柔滑香舌快速磨擦著,快感不住地升起。




第五章 深仇得報
  雪野上,七、八名身穿勁裝的美貌少女圍在一起,在她們淚光盈盈的視線之中,一名稚嫩男孩騎在高傲美麗的女俠,將大肉棒插在她的口腔中,大肆抽插,爽得大呼小叫。
  伊山近幹得越來越舒服,肉棒深深插入櫻口之中,龜頭一下下地撞擊咽喉軟肉,最終迅猛一擊,狠插進食道裡面,讓美麗女俠更是念心得幾乎嘔吐。
  食道緊窄,牢牢箍住肉棒,在快樂的套弄中一陣陣的暈眩襲來,讓他的叫聲更加興奮快樂。
  他的叫聲如火上澆油,女俠和美少女們都幾乎要氣暈過去,那些可憐的少女卻只能抱頭痛哭,抽抽噎噎地痛罵他的歹毒下流。
  趙飛鳳感覺著肉棒在口中抽插,食道噎得難受至極,心中痛苦悲憤,恨不得當場死去才好。
  她在幫中一向手持重權,說一不二,殺伐決斷更勝男子,深受這些美少女們敬愛,並順利地獲取得她們的愛情和身體,暢美地享受她們的服侍,在與她們的盡情交歡中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但是現在,她卻被這麼小的男孩強行蹂躪櫻口,食道也被插入,而且還是在心愛少女們的面前,一重重的痛苦不斷襲來,讓她痛不欲生,神志也漸漸模糊。
  突然,她口中肉棒開始了顫抖,一下下插到口腔最深處,最終兇猛地插進食道裡面,開始了狂烈跳動,將大股精液直接噴射到她的身體裡面。
  「會流到胃裡去的……」
  趙飛鳳一想到這精液會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就念心得頭髮亂豎,奮力推拒,可是卻抵擋不住伊山近的巨力,只能含淚忍耐,任憑那大股滾燙液體灌入到食道和胃中。
  伊山近抱緊美人蠔首,爽得大聲喘息,虎軀不住地劇烈顫抖。
  射精時的強烈快感,讓他頭腦暈眩,深入美人食道的龜頭卻仍十分敏感,能感覺到她食道的顫抖,小嘴的溫暖緊窄,和貝齒憤怒狠咬的快感刺激。
  他的身體顫抖著,肉棒一點點地從食道中抽出,繼續跳動噴射著,將大量精液射入櫻桃小嘴裡面,灌得小嘴中滿滿的,甚至從優美紅唇邊流了出來。
  伊山近劇爽渾身無力,只覺這一下射得太暢快,彷彿將所有仇恨都在這一射中發洩出來,爽得暈眩無力退後,肉棒終於從緊抿咬住的櫻唇中退出,讓濕淋淋的巨大肉棒整個浮現在櫻唇之上。
  它仍在跳動著,射出殘剩的精液。噗噗聲音響起,馬眼頂住瓊鼻尖端狠射,從這臉部最高處將精液直接噴灑下來。
  肉棒向上跳動,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在英武美麗的玉顏上,顯得淫靡至極。
  趙飛鳳怒視著他的下體,突然看到肉棒直指著眼睛一跳,馬眼開合,一道白箭從中射出,她不及合眼,噗嚇一聲,精液入眼,讓她憤怒地大叫一聲,櫻唇中隨著叫聲一口精液流到雪白下巴上面。
  伊山近無力地快樂笑著,移動腰部,讓肉棒向著她的絕美玉顏噴射,將整張悄臉都灑滿了滾燙精液,在雪天裡散發著淡淡的白氣。
  他顫抖著挺起腰,將馬眼頂在瓊鼻處,朝著兩個鼻孔中各噴射出最後兩股精液,終於癱軟坐下,屁股坐在高聳豐滿的玉乳上,爽得渾身打顫。
  這一次他是正坐在左乳上面,感覺到她的嫣紅乳頭已經豎立起來,硬硬地頂在菊花處,很是有趣。
  伊山近喘息著,兩瓣屁股一夾,用力夾住柔滑碩乳,菊花開合,突然將乳頭吞進菊道緊緊地夾住了它。
  這裡是他的空間,雖然不能太違反規則,但對身體做些微的控制,倒還是不難。
  趙飛鳳本已悲憤得死去活來,突然感覺到左邊乳頭突然被狹窄小孔緊緊夾住,看著伊山近的坐姿,就知道那個小孔是哪裡來的,不由仰天悲嗚一聲,活活氣暈過去。
  伊山近用菊花緊夾,蹂躪著她的堅挺乳頭,同時坐在美女玉乳上休息,只覺這凳子真是高級,再沒有這麼美的坐具了。
  他的肉棒微顯萎縮,上面沾滿精液口水,隨意地晃動著,將星星點點的精液灑落在雪白修長的玉頸上。
  坐在美女嬌軀上喘息了一會,伊山近又有了精神,菊花吐出被夾得紅腫的乳頭,爬起來欣賞她的赤裸胴體。
  雖然一向痛恨她,但他還是不能不承認,這女子身材極美,高挑健美,性感至極,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有著迷人的英武美感。
  他的手伸了出去,在雪白肌膚上款款撫摸,每一處都捨不得放過。
  修長結實的美腿,被他手指捏弄著,感覺著冰肌玉膚覆蓋下的健壯肌肉,心裡又開始狂跳起來。
  她完美動人的四肢、手腳,都被他興奮地撫摸過,想著自已從前與她為敵,現在卻可以任意享用她誘人的美艷嬌軀,心中更是大快。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伏上她的玉體,緊緊地抱住她,用盡力氣,感覺極為過癮。
  這樣美艷的成熟女郎,誘人的胴體,暢快地抱在懷裡,讓他萎縮的肉棒又有了些生氣,緩緩抬起頭來。
  他的手撫摸著赤裸玉臀,感覺她的肌膚如絲順滑,指尖輕揉美人菊花,更是興奮,不由撲下去,一口咬住了她的乳房。
  這當然不是左乳,而是右邊的雪白碩乳,因緊張憤怒和寒冷立起的嫣紅乳頭被他含住,狠狠咬了一口,在乳頭上留下深深的齒痕。
  趙飛鳳痛呼一聲,從昏迷中醒來,低下頭,看到一個男孩正趴在自己身上,大力吻吮乳房,時而狠咬一口,在雪白暴乳上留下深深牙印。
  他是男童身材,趴在美艷女郎的高挑雪軀上,下身位於她修長有力的雙腿中間,趴下來吮吸乳房,身高正好合適。
  趙飛鳳氣得顫抖起來,伊山近感覺到了,抬起頭對她一笑,下體前挺,將濕淋淋的肉棒頂在她的嫩穴上面。
  「啊!」
  趙飛鳳失聲驚呼,眼睛都瞪紅了。感覺到男人的精液碰觸到潔淨嫩穴,將精液和口水抹在上面,讓她悲憤得無法忍受。
  旁邊的美少女們也都放聲嬌呼,傷心得淚流滿面。
  她們剛才一直在痛罵伊山近,直罵得口乾舌燥,還是沒有把他罵死,現在看到這一場面,青春純潔的心靈又一次遭受慘重打擊。
  「那裡沾上男人的髒東西了,以後再不能舔了……」
  小彤流著淚,喃喃顫聲道,卻被伊山近瞪了一眼,斥責道:「這麼沒心!你看你們幫主,我把精液射到小碧的洞洞裡,她還是照樣面不改色地吃進去!」
  美少女們大聲驚呼,這才知道幫主不是第一次吃男人精液了,而姊妹小碧更是已經被男人幹過,將精液射進少女隱秘的禁地中。
  小碧本坐在旁邊默默垂淚,看著心上人被強行口奸而心碎腸斷,突然聽到這話,更是羞慚無地,掩面大哭,顫抖著縮成一團,不敢抬頭。
  趙飛鳳怒得瞪大丹鳳眼,酥胸劇烈起伏,喘息了一陣,突然冷笑道:「你那裡軟軟的,真是沒用的小子!」
  伊山近臉上變色,挺動下體頂在她的雪臀上,綿軟肉棒在嫩穴上頂弄許久,將大量精液抹在花瓣上面,臉色沉凝半晌,突然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一次變了臉色的卻是趙飛鳳,她清楚地感覺到,那根軟綿綿的小肉棒已經站立起來,變得極為巨大,硬硬地頂在花瓣中間,還在向裡面頂去。
  粗硬龜頭分開美麗花瓣,插入嬌嫩至極的小穴,漸漸頂在處女膜上,停止了進攻。

伊山近閉上眼睛,細細體會嬌嫩穴肉含住龜頭的美妙滋味,爽得歎息了一會,睜開眼睛,興奮地對美少女們叫道:「好了,瞪大眼睛,看你們幫主怎麼被破處的吧!」
  「不要!」
  幾名美少女激動地尖叫起來,小彤卻順勢倒在地上,瞪大美目,好奇而憤恨地盯著他們交接的地方,俏臉貼在雪地上的姿勢正好可以看得最清楚。
  趙飛鳳發出一聲憤怒的嘶吼,突然發力,與伊山近扭打起來。
  她休息了好久,終於有了一點力氣,本想再積聚些力氣偷襲殺掉伊山近,可是再等的話,處女膜就要被刺破了,這讓她無法忍受,因此只能在時機未成熟時就出手反抗。
  可是伊山近的力氣是她無法比擬的,在激烈的對抗中,直累得她嬌喘吁吁,香汗淋漓,青絲散亂,沾滿了汗水和精液貼在臉上,更顯出別樣誘惑的美艷風情。
  茫茫大雪從天而降,越下越大。而在雪野之中,一群勁裝美少女正呆呆跪坐,圍觀著美艷女郎與稚嫩男孩的肉搏戲。
  他們一絲不掛地扭打在一起,動作狂猛激烈,粉腿雪股、玉乳花瓣纖毫畢現,情景香艷至極。
  伊山近在和她的扭打之中,軀體磨擦,更感覺到她的柔滑玉體冰肌玉膚性感誘人,心頭火熱,肉棒脹得更大,已經無法忍耐。
  他伸出手去,牢牢抓住雪白臀部和大腿,扳開健美女郎雪白結實的修長美腿,粗大肉棒突然狂刺而去,以一招「心有靈犀」的劍法化為槍法,變繁為簡,直搗美人嫩穴!
  小彤俏臉貼地,清楚地看到這一招,驚訝地尖叫了一聲。
  這一招她認得清清楚楚,正是趙飛鳳傳授給她們,而她們在比武中演示出來,被伊山近偷學去的精妙劍術,上次對戰時伊山近就以這一招擊落了她手中寶劍,因此她記憶深刻。
  現在再看到這一招,卻感覺到他以鳥使出,招式比從前簡單了許多,威力卻並未減弱,讓她震撼驚歎:「這小子難道真的是不世出的武學天才嗎?」
  堅硬筆直的肉棒顫動著,在空中抖出劍花,精密地挑開對方防守的花瓣,噗的一聲刺入嫩穴,去勢不減,直向處女膜刺去!
  龜頭以強橫的力量重重刺在處女膜上,就如利劍破身,噗嚇一聲刺進去,將純潔嬌嫩的處女膜撕得粉碎!
  肉棒如利劍般重重插入,撕裂純潔蜜道,嗤的一聲,鮮血從被撕閒的嫩穴傷口中射出,在潔白雪地上留下鮮紅痕跡。
  小彤因為過於興奮和關注,不斷地接近,俏臉幾乎緊貼在他們的下身處,而那屏障不知何時消失,處女鮮血噴射過來,噗的一聲直接射到她的俏臉上,嬌艷欲滴。
  她嚇得尖叫一聲,向後退去,美目卻清楚看到,肉棒插入嫩穴中的細微動作,青筋在肉棒上跳動時,她的心靈也跟著狂跳起來。
  她在雪地上滾了幾滾,狼狽不堪地爬起來,正想爬過去繼續偷看插入細節,小碧卻突然撲過來,一絲不掛地緊緊抱住她的嬌軀,顫聲悲泣道:「這是幫主的第一次……」
  她顫抖的櫻唇輕柔吻在小彤俏臉上,用力吻去落紅血痕,細細品味著嚥了下去。
  小彤醒悟過來,慌忙摟住小碧,用力吻在她染血紅唇上,兩人親密熱吻,分享著心上人處女鮮血的味道,混著二人的香津一一嚥下去。
  不管怎麼說,這是難得的紀念,一生只有一次。她們如此敬慕深愛幫主,如果放棄品嚐這絕美的處女血,此生都會後侮的。
  在那邊,伊山近抱緊懷中美艷女郎柔滑裸體,爽得渾身顫抖。
  她的嫩穴極為緊窄,怪不得從前小碧一直插不進去,現在牢牢地箍在他的肉棒上面,極爽的感覺讓他暈眩。
  更妙的是,她習武多年,渾身肌肉都已練至極強,雖然表面不是筋肉人的模樣,但實際上的肌肉力量遠遠超過常人。
  嫩穴中的柔滑肉壁,緊緊箍住肉棒,因為疼痛而強烈收縮,力道極強,壓搾緊縮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爽—己肉棒已經插入一半,伊山近奮力前行,希望蜜道的另一半讓自己更爽一些。
  粗大肉棒奮力開拓,撕裂著嬌嫩肉壁,向著未有異物到過的純潔之地艱難前進。
  趙飛鳳健美玉體劇烈顫抖,感覺著肉棒撕裂純潔蜜道的痛苦,苦苦忍耐的灼熱淚水奔湧而下,再也保持不了表面的堅強。
  伊山近奮力前行,感覺著在緊窄蜜道中開拓的磨擦快感,突然用力一頂,肉棒在美女極緊蜜道中插到最深處,撞上了純潔的子宮。
  「啊!」
  趙飛鳳尖叫起來,悲憤地搖頭哭泣,剎那間變得極為軟弱,心像被擊碎了一樣。
  肉棒直插到底,沒至根處,伊山近感覺著整根肉棒被美女蜜道夾住的劇烈快感,爽得渾身發抖,低下頭狠狠一口,咬在她高聳的右乳上面。
  牙齒深深嵌入潔白柔細的乳肉,趙飛鳳痛得玉體劇顫,嫩穴更是緊夾肉棒,讓伊山近爽得跟她一起顫抖,像兩個人同時打擺子一樣。
  這一對生死仇敵,就以這樣最緊密的方式結合在一起,肉棒深插至底,胯部相貼,龜頭深入玉體頂在子宮上面,再也沒辦法更親密了。
  爽了一會,伊山近緩緩抽動肉棒,感覺著它從蜜道深處抽出來時,與嬌嫩肉壁的緊密磨擦,那感覺更是爽到骨子裡。
  抽到最後,只剩一個龜頭還被健美有力的穴口咬住,伊山近又緩緩插入,一早受著磨擦的快感。
  趙飛鳳將臉扭到一邊,望著皚皚白雪,悲憤地默默流淚,感覺著蜜道肉壁被粗硬肉棒磨擦的痛楚感,只當自己已經死了。
  在銀白地面上,有著她剛才噴出來的血跡,鮮紅雪白,淒美絕艷,就像她身下正在流出鮮血,染紅白雪一樣。
  那些美少女悲憤哭泣,不顧生死地拚命衝過來,想要將真心敬愛的幫主從男孩鳥下救出,卻都撞在透明屏障上,撞得頭昏眼花,跌跪地上,望著近在眼前的交歡美景悲傷哭泣。
  那粗大肉棒,正在幫主最美的小穴中大力抽插,隨著肉棒深插至底,男孩的胯部一下下地撞擊著柔雪美臀,發出啪啪的響聲。
  天空中,媚靈揮舞長袖,望著下面香艷旖旎的一幕,絕色美麗的容顏一片羞紅,嬌喘聲越來越劇烈,眼中的媚意更像是要滴出來一樣。
  她控制著禁制,可以讓它隨時敞開和封閉,並禁制著那些少女,讓她們靠得最近、看得最清楚,可是如果伊山近有什麼動作,她卻第一時間讓禁制後退,不至於擋住他狂猛的攻勢。
  她望向下方,在茫茫雪野中,男孩壓住美麗女俠的身體,粗大肉棒在她珍貴蜜道中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最終加速運行,飛快抽插在美女花徑裡面。
  肉棒與肉壁的磨擦力也隨之增大,爽感劇烈湧起,讓伊山近的動作越發粗暴。
  美艷女郎被稚嫩男孩按在地上,大肆抽插,鮮血不住地從初破瓜的嫩穴中流淌出來,染紅了玉臀雪野。
  媚靈喘息著,看到伊山近將那美麗女俠按在地上狂亂抽插,速度快極,絲毫不顧她初破身的痛楚,幹得美艷女郎呃呃直叫,再也不能保持冷若冰霜的模樣。
  她側著英武美麗的面龐,淚水不斷地湧出,雪白健美的玉體躺在雪地上被肆意蹂躪,情景淒艷至極。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伊山近大肆在美女體內抽插著,興奮得幾乎發狂,只覺她的嫩穴蜜道如此緊窄濕滑,收縮如此有力,簡直是名器,讓他劇爽無比,一步步地向著快感的巔峰邁進。
  不知抽插了幾百幾千下,伊山近感覺到美女蜜道強勁的收縮力湧來,爽得渾身毛孔都開了,放聲狂吼著,用力咬住美女玉乳,深深含在嘴裡,胯部向前猛挺,肉棒瘋狂地插到處女花徑最深處,頂在健康有力的子宮上,狂猛跳動著,將大量滾燙精液深深地射到子宮裡面。
  「啊啊……」
  趙飛鳳仰天悲吟著,感覺到精液源源不斷射入自己體內深處,淚水從丹鳳眼中奔湧出來,流過玉頰,將雪地浸出一個個小坑。
  伊山近爽得快要暈過去了,過癮地抱緊裸體美女,肉棒整根沒入她的健美玉體,胯部拚命磨著柔滑玉臀,恨不得整個身子都鑽入她的銷魂蜜道裡面。
  不知肉棒跳動了多少下,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久,精液終於射盡,伊山近筋疲力盡地趴倒在美點女郎身上,口中依然滿含著她柔滑酥嫩的玉乳,無力地吮吸著嫣紅乳頭,將帶著幽香的口水一口口地嚥下去。
  旁邊的美少女們,眼淚都已經流乾,跪在他們的周圍,低頭看著被姦淫的幫主,只覺天都塌下來了!
  許久之後,伊山近從美麗女俠身上爬起來,向著身邊圍觀的美少女們微微一笑,舉手如蘭花形狀,微一抬起,便有氣流湧動,一絲疾風向著這邊射來。
  那道疾風落入兩人交合處,化為龍捲風,吹拂捲起大量落紅、蜜汁以及從裡面溢出來的精液,向著那些女孩落去。
  「啊!」
  看到這樣的異景,美少女們張口驚呼,卻被勁風趁機穿入口中,直接將那些混合液體灌入小嘴和食道裡面。
  一眨眼間,八名美少女的嘴裡都同時品嚐到了這奇妙的液體,不由大為震驚,尖叫哭喊起來,指著伊山近大罵,恨他如此下流,射完了髒東西還要逼她們吃下去!
  只有小彤和小碧相擁哭泣著,櫻唇親密深吻,將兩人口中的液體分而食之,喃喃悲歎道:「這是幫主的第一次啊……」
  其他少女聽了,都猛然醒悟,有人就痛哭著吃下去,苦澀地品嚐那一生一次的奇異滋味。

伊山近看著她們吃了,心中大為興奮,胯下肉棒雄風再舉,將趙飛鳳充滿魅力的健美玉體抱起來,擺成香臀朝天的母狗姿勢,自己也跪到她臀後,將大肉棒對準玉門,狠狠一下,噗嚇插入進去。
  「啊!」
  趙飛鳳失聲驚呼,本來失去神采的眼睛也溢出痛苦淚水。
  她本是幫主之尊,掌控一個龐大幫會,高高在上,誰想到現在卻被擺成這樣屈辱的姿勢,被一個比自己小一半多的男孩這樣殘酷姦淫?
  可是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快速抽插,磨擦穴口嫩肉和蜜道肉壁帶來的奇異感覺讓她身體酥軟,無法反抗。
  伊山近摸著她雪白嬌嫩的香臀,用力揉捏,只覺柔軟光滑,極富彈性,手感令人大爽,讓他幹起來更加有勁頭,粗大肉棒如打樁機般在流血嫩穴中抽插,動作狂猛,幹得花唇一下下地向裡面翻進去。
  那些美少女看到自己最敬愛的幫主以如此屈辱姿勢被男孩插入嫩穴,不由以頭搶地,痛不欲生,恨不得以身相代,幾個忠誠的美婢已經流淚喊道:「放過幫主,來干我吧!」
  聲音激烈,響徹玉峰。
  伊山近大笑著,舉手一拍,重擊在美女玉背上,喝道:「降伏!」
  燦斕光芒籠罩住了趙飛鳳的裸露玉體,伊山近心中一動,多了一些感觸,知道了她現在所處的位置,以後可以隨時指揮她做任何事。
  天空中突然有一個身影翩翩落下,媚靈紅透玉頰,溫柔行禮,歡笑道:「恭喜公子,降服了第一批女奴裡最難降伏的一個!」
  伊山近仰天大笑,肉棒在女俠嫩穴中幹得更是猛烈,抽插之間,噗嗤聲大作,淫水與落紅齊飛,精液與雪地一色。
  媚靈輕抬美目,好奇地偷瞧他的肉棒在美女嫩穴中抽插的情景,只覺心裡坪坪亂跳,玉腿中間竟然有一股熱流湧出,浸濕了女性最隱秘的方寸之地。
  她慌忙轉過眼神,鎮定了一下,柔聲道:「公子既然做成了這件大事,按照老主公定下的規則,應該有所嘉獎!」
  「什麼嘉獎?」
  伊山近聽得來了興趣,跪在雪地上一邊干一邊問,胯部向前撞擊得女郎雪臀啪啪作響。
  媚靈湊過櫻唇,在他的耳邊輕聲低語,一邊斜眼偷瞧他的身體,美腿中間的熱流更是洶湧流淌。
  伊山近卻聽得大是驚喜,媚靈傳授他的,卻是以雙修功法,將武林女俠的內力轉化為靈力的方法,這樣的事情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據說是謝希煙的原創,實是窮天地造化之功,這樣的方法都想得到!
  他學會了之後,立即施展開來,靈力湧入下體,以肉棒為橋樑,通過嫩穴肉壁,傳入美女體內,漸漸向著丹田而去。
  趙飛鳳玉體劇震,有奇異的感覺從下體湧起,讓她不由呻吟出聲,俏臉羞得通紅,卻也壓抑不住口中的聲音。
  突然,她渾身一震,只覺丹田中的內力不斷地向外湧出,目標卻是兩人交合的部位!
  那內力流過蜜道肉壁,傳入插在裡面的大肉棒中,立即如泥牛入海,不見了蹤影。
  趙飛鳳驚得魂飛魄散,心中立即想道:「這是什麼邪門功夫?能吸人內力,難道是……」
  武林中曾有傳說,從前有人用邪門武功吸人內力,以此鍛煉出了一身浩瀚之極的龐大內力,成為了武林至尊,第一高手。
  但這樣的功夫受到大家的痛恨,最終還是失傳,此後再沒有出現過。
  現在這功夫卻在一個小男孩的鳥上出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不及多想,只覺內力源源不斷地流向下體,失去的越來越多,驚恐至極,慌忙向前爬去,想要脫離那根要命的肉棒。
  但嫩穴花瓣卻突然一合,將肉棒牢牢地咬在中問,嚴絲合縫,就像長在上面一樣。
  趙飛鳳大驚,回頭看去,只見俊美男孩跪在自己臀後,臉上帶著奇異的笑容。
  她跪地挺臀,回頭後望的姿勢,還有臉上的驚恐表情實在滑稽有趣,讓伊山近忍不住笑了起來。
  肉棒深插在美女蜜道中,被夾得劇爽,而且還有大量內力湧入肉棒,流經的地方讓他快感狂湧。
  美女苦修多年練成的內力,穿過肉棒流入身體,在丹田內九轉,又經煙客真經的功法淬鏈,流過身體經脈,最終流入丹田時,已經化為渾厚靈力,融入丹田之中。
  伊山近大為驚喜,挺棒猛吸,將美女的內力吸到自己體內,讓彼此親密的關係更加深了一層。
  趙飛鳳駭然欲絕,回頭死死盯著將肉棒插入自己體內的男孩,仿若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
  內力不斷湧入他的體內,伊山近閉目修練,靈力迅速變得充沛,其量之大令人震驚喜悅。
  當靈力充滿丹田時,突然,他的身體劇震,感覺到自己的煙客真經已經升上了一層!
  伊山近大喜之下,又運起海納功,以充沛至極的靈力衝撞著各處經脈,運行了一個又一個周天,突然感覺渾身劇震,海納功成功地突破關口,升到了第五層!
  現在他已經是聚靈期修士的中游,心中狂喜,睜開眼睛,挺動肉棒深深插入美女蜜道,龜頭頂弄她的子宮,就像用龜頭在撫慰她一樣。
  媚靈在旁邊羞紅著臉屈膝行禮,嬌笑道:「恭喜公子,通過此次試練,現在公子擁有第二層的權力,可以做更多事情,收入更多女奴了!」
  「更多事情?是不是可以對你……」
  伊山近突然伸出手,一把捏住她高聳玉乳,隔衣捏弄,感覺到柔滑嬌嫩,令他插在美麗女俠體內的肉棒又變得更大更硬起來。
  「啊!」
  媚靈嬌呼一聲,打開他的手飛速後退,羞赧跺腳,窈窕倩影突然消失,只留下空氣中醉人的幽香。
  伊山近仰天大笑,抱緊懷中美艷女郎的赤裸玉體,大肆狂幹起來,經由這樣的狂歡來發洩心中的快樂。
  肉棒穿入雪股,磨擦嬌嫩肉壁,爽感劇增。同時還有大量內力湧入肉棒,轉化為靈力,正是工作娛樂兩不誤,深得雙修真義。
  趙飛鳳心中驚駭欲絕,卻又無力掙扎,只能含淚感覺到自己多年苦修的內力被男人用肉棒吸去,最終一絲都不留下。
  在這一剎那,伊山近的快感也達到了巔峰,肉棒在女俠嫩穴中狂速抽插著,終致猛烈跳動,將大量滾燙精液射入女俠健美的玉體內部深處。
  「啊!」
  趙飛鳳仰起雪頸,顫抖尖叫起來,灼熱淚水瘋狂奔湧,感覺到丹田里面多年內力蕩然無存,而子宮中卻有滾燙精液狂射而入,積滿整個子宮,順著蜜道流動,從穴口溢了出來。
  這樣沉重的雙重打擊讓她無法承受,終於悲吟一聲,撲倒在雪地上,興奮絕望地暈了過去。




第六章 墜凡女仙
  伊山近駕著空行梭,趁夜來到濟州城,向著知府後宅的方向降下去。
  經過長途飛行,他還是有些疲憊,但卻心急如焚,不及休息,立即去尋找線索。
  整個宅院,到處都懸掛著長長的白幔,所有奴婢都素帽素服,為知府大人戴著孝,哭聲震天,一片淒淒慘慘景象。
  伊山近大踏步走入靈堂,一眼看到知府大人屍身躺在木板上,身上還穿著知府禮服。
  老管家梁通跪在屍體前面,默默叩拜,向火盆中燒著紙錢,老淚縱橫,狀甚淒慘。
  伊山近心中慘然,邁步走過去,看著知府大人的臉龐,上面佈滿恐懼之色,顯然死前受過極大的驚嚇。
  「怎麼還不入殮?」
  伊山近澀聲問。
  梁通站起身來,躬身施禮,用蒼老的聲音道:「啟稟鋤公子,老爺是被賊人害死的,現在夫人小姐也被賊子擄去,府裡連個作主的人都沒有了。老奴不甘心,一定要等到賊子伏誅,老爺大仇得報,才讓老爺入土為安!」
  說罷,老管家悲從中來,撲拜地上,痛哭失聲。
  因為朱月溪封鎖消息嚴密,他不知道伊山近和夫人做下的勾當,只知道兩位夫人都對他極為重視和禮遇,因此禮數上不敢有絲毫疏失。
  至於那些丫鬟,就大不一樣。伊山近環顧靈堂,看到許多美婢正跪在地上哭泣,同時悄悄地偷看他,悄臉上都有紅暈湧起,應該是想起了從前被伊山近用大肉棒幹得她們欲仙欲死的銷魂時刻。
  伊山近目光一轉,從眾多婢女中看到了印象最深刻的一個,喚道:「撫琴,你跟我來,我有話要問你!」
  一名俏麗小婢從丫鬟行列中站起身來,清澈美目因長期哭泣而紅腫得像桃子一樣,低頭抽泣著,跟隨他走出靈堂。
  伊山近帶著她七轉八轉,走到文娑霓住過的繡樓上,這裡十分清靜,不用擔心被人看到。
  站在閨房之內,環顧四周,想起從前與文娑霓在這裡肆意交歡,快樂無極,如今伊人已杳,不由黯然神傷。
  清麗小婢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他身前,抱住他的雙腿,失聲痛哭,顫聲叫道:「公子,求

求你,救救小姐吧,」
  她是文娑霓的貼身侍婢,因為伊山近奸了小姐的緣故,一向對他冷若冰霜,即使奉命和他交歡時,也對他沒什麼好臉色。現在突然這樣恭敬,屈辱地下拜,倒讓伊山近吃驚,伸手拉她起來,問:「到底怎麼回事,不要哭,先說事情!」
  撫琴卻不肯起來,顫聲悲泣道:「公子,我知道你本事大,小姐把什麼都告訴我了!現在只有你能救小姐,求求你,只要能救出她,讓我做什麼都行!」
  說著,她纖細的小手就伸過來解開伊山近的褲帶,替他褪下褲子,一把揪住了肉棒,用柔滑玉手快速套弄起來。
  她因為擔憂文娑霓的安危,已經瀕臨精神崩潰,此時抓到伊山近的肉棒,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喚了兩聲,這美麗小婢卻充耳不聞,張閒櫻桃小嘴,用力將肉棒整根含入,用她還不熟練的深喉技巧,來滿足起伊山近來。
  她曾見過一些性情淫蕩的丫鬟姊姊對伊山近用過深喉技巧,知道他喜歡這個,那時還對姊姊們充滿厭惡輕蔑,現在卻自動學起她們來,被粗硬肉棒梗在喉頭,如桃美目翻白,卻仍拚命吸吮著,只想讓伊山近高興,好去幫她救小姐。
  伊山近緊喊慢喊,她都聽不到,讓他暗自歎息,知道她神智漸近昏亂,只有先讓她釋放一下再說。
  門聲悄悄響起,朱月溪府中大丫鬟春喜輕移蓮步走進來,突然看到這一幕,驚得掩口低呼,卻不敢大聲。
  伊山近如蒙大赦,伸手一招,叫她過來,將她摟在懷中用力捏揉乳房,歎道:「我以為撫琴是個聰明人,一定能保持冷靜,誰知道她什麼都說不明白,還是你來說吧!」
  被這小男孩摸到身上,春喜身子都軟了,依偎在他懷中,輕哼兩聲,卻被他擰到乳頭,連聲逼問,只好嬌喘低吟著,將事情經過都說了出來。
  那一夜,大批黑衣蒙面人闖進府宅,殺死殺傷許多家將衛士,一路殺進後堂。
  那時知府大人正在批閱公文,突然看到兩個蒙面人衝進來,殺了他的貼身衛士,還舉劍刺向他的咽喉,事出意外,震驚至極,劍沒有刺到他身上,就活活嚇死了,因此件作來查驗屍體時,也驗不出什麼傷勢。
  「原來是嚇死的……」
  伊山近臉色古怪,暗自嘀咕。
  這倒不能怪知府膽子小,伊山近看過仙術書籍,偶爾也涉及到醫學,裡面說一些人的心臟有隱疾,如果驚嚇過度,心臟大跳,可能一跳後血管破裂,心血暴湧,有猝死的可能。
  那些蒙面人嚇死了知府,又衝進後院活擒了知府家的美艷夫人,以及文娑霓、梁雨虹兩位小姐,迅速退走,臨去時聲言,讓官府把綵鳳幫所有被關在牢裡面的人都放掉,其中包括趙飛鳳,如果少了一個人,就殺了三位皇親國戚祭奠死去的綵鳳幫烈士!
  伊山近聽得大怒,舉手奮力在桌上一拍,怒道:「這群亂賊,該殺!」
  他心情激動,把握不住精關,肉棒在清麗小婢口中亂跳起來,將大股精液噴射進去,而撫琴也努力含吮,強撐著嚥了下去。
  自從出事之後,她已經好多天沒有好好吃飯了,現在有大量精液服用,倒也可暫時解除她的營養不良,又有修士靈氣入體,好處極大。
  為了讓伊山近高興,她拚命舔弄肉棒,將上上下下舔得乾乾淨淨,一滴精液也沒有留下,突然神志不清,暈倒在地上。
  伊山近將她抱起放在床上,讓她休息一陣,自己也有些睏倦,也上了床,與她並肩躺在文娑霓的香榻上。
  美婢春喜看得春意大增,慌忙褪了衣裙,爬到伊山近身上,舔弄含吮得肉棒硬了,騎到他身上,用濕潤蜜穴吞沒肉棒,挺身大幹起來,邊干邊道:「奴婢那時躲在旁邊,看著那些殺進來的賊人,有好些都是女子身材,尤其是持劍嚇死老爺的,更是明顯。」
  「那就是俠女盟無疑了!」
  伊山近咬牙說道,用力拍床,心中憤恨。
  這一拍床,撫琴卻被驚醒,見伊山近躺在身邊,慌忙上來服侍,在他乳頭、小腹、腳趾上細心含吮舔弄,等到春喜尖叫著爽翻倒下去,自己就爬上他的身體,使個倒澆臘燭之法,強行姦淫伊山近,用嬌嫩窄小蜜道奮力套弄著他的肉棒,只怕服侍得他不夠盡興。
  伊山近本來已經爽得差不多了,現在只剩睏倦,誰知道她們一個個地爬上來姦淫自己,心中苦悶不已。
  可是撫琴現在的情況也讓人生憐,如果不滿足她的要求,只怕她以為自己推托不想救她的小姐,到時大哭起來,還要費神哄她,那就更是麻煩。
  他看著自己身上奮力挺動嬌軀,滿臉認真的俏麗小婢,無可奈何,只能苦笑著任她肆意姦淫,直到兩人都倦極爽暈過去為止。
  伊山近踏著空行梭,縱身在天空飛行,只聽呼呼風聲從耳邊向後掠去。
  本來飛在天上是他曾有的夢想,可是現在心中焦急,飛天的快樂也剩不下幾分了。
  他執了太后印信,調集了官府資料來看,確定了俠女盟的總壇所在地,立即踏上空行梭,孤身前往倚霞山。
  根據官府這些天的情報,俠女盟確實有調集幫眾的情況出現,這更讓他確定了對頭是俠女盟的事實。
  看著山川大地都在腳下掠過,伊山近暗歎一聲,感覺到有幾分疲倦。
  遠處突然傳來劇烈的轟鳴聲,彷彿打雷一般。
  伊山近遙望遠處群山,感覺到體內靈力微有波動,彷彿那裡傳來了什麼,讓他有所感應。
  天空中晴朗一片,伊山近運起靈力,用靈眼向那邊看去,卻見空中有光芒輝映,明暗閃爍,還有不同色彩流轉,頗為奇異。
  他正在疑惑,耳邊突然傳來嫵媚至極的語聲:「公子,那裡似乎有修士正在交戰?」
  伊山近心裡一跳,對媚靈的話很是吃驚。
  現在他的煙客真煙升到第二層,又通過了試練,對美人圖的控制權力升了一等。
  媚靈現在不但可以探查外界情況,還能與他進行心靈交流,直接將聲音傳遞給他。
  不過,出行的途中就遇到修士交戰,這事情好像太巧了一些,不是說修士都隱身世外,很少露面嗎?
  媚靈幽幽歎了一聲:「交戰的修士不少,規模很大,似乎是……」
  「他們是哪一派的,你能看出來嗎?」

伊山近問道。
  「一方似乎是冰蟾宮,另一方有許多不同門派修士,所用的心法都明顯不同。」
  媚靈的聲音似乎有些古怪,有些說不出的意味。
  伊山近瞇起眼睛,看起來冰蟾宮與破冰盟的敵對似乎是浮上檯面了,或者說冰蟾宮還有別的對頭,在和她們交戰?
  他本來對修士之間的交戰就有些好奇,一說到冰蟾宮,就更加無法控制前去觀看的慾望,立即駕梭向那邊飛去。
  媚靈勸了一聲,見他不肯聽,只能輕歎著讓美人圖散發出柔和光芒,將他籠罩在裡面,以此來遮蔽他的身形和氣息波動,避免被交戰雙方發現。
  伊山近也運起僵寂術法,努力壓制自己的靈力,就像一具強屍一樣,駕著空行梭向那邊飛去。
  深入荒無人跡的群山之中,又轉過幾座山峰,眼前一片豁然閒朗。
  天空中有無數人飛來飛去,有的人腳踩祥雲,有的踩著寶劍,還有其他各種奇形怪狀的法寶,被他們駕著在空中疾飛。
  他們手中捏著法訣,有的人將法寶高高祭起,一道道光芒從他們手裡或法寶上面射出,向著對面的敵人轟擊而去。
  也有的是直接祭出法寶砸人,有的成功把人砸翻落地,有的卻被對方反擊,將法寶轟碎,化成漫天絢麗光芒。
  那些人的服飾各不相同,有的是道裝打扮,有的是俗人,有的乾脆就是野人裝束,甚至伊山近從前穿的乞丐裝都在某些修士的身上看到了。
  像那些衣飾雜亂的,大都是男子,偶爾也有女性,伊山近躲在一邊偷眼觀瞧,只見上次去向趙飛鳳宣佈命令的少女也踏著祥雲混跡其中,只是戰事紛亂,在戰陣中一晃就不見了人影。
  剩下的一小半人,則都是女性,容貌都很美麗,身穿清雅漂亮的絲製衣裙,衣袂飄揚,裙角上還繡著一個冰峰圖案。
  伊山近看到那冰峰圖案,眼睛都紅了。當初他就是被穿這樣衣服的美女活活奸了三年,當時他淒淒惶惶地躺在地上挨奸,被美麗仙女騎在身上大呼小叫地爽著,扔在旁邊地上的漂亮衣裙上面就繡著這圖案,他就是化成灰也記得清清楚楚。
  他一激憤,心情急劇波動,控制不住僵寂術法,靈力微有外洩,引起了前方山峰頂部負責警戒的一個女子的注意。
  伊山近遙望那女子,年約二十三、四的模樣,容貌美麗,身材高挑纖美,只是冷漠異常,眼中隱有殺氣,令人膽寒。
  她轉過頭來,冷然凝視伊山近這邊。
  這美女站在峰頂,清雅衣裙隨風飄揚,衣角上現出冰峰圖案,正與姦淫伊山近的那兩個仙女衣飾圖案相同。
  不僅服飾相同,氣質也相似,而且比那兩個淫蕩仙女更加冷若冰霜,就像誰都欠她錢一樣。
  看著她熟悉的氣質和衣服,伊山近怒意湧起,心坪然亂跳,幾乎就要衝上去跟她拚命。
  雖然是初次見面,但從前的刻骨記憶讓他深恨這類仙女,已經成為了本能。
  但還沒等他動彈,那仙女已經嬌叱一聲,祭出法寶向他打來。
  伊山近雖然努力收斂靈力,又有美人圖為他掩飾,到底實力太低,如果高階修士沒注意還好,只要對此地起了疑心,仔細一探查,就能看出伊山近藏身地的異狀。
  此地的修士分為兩派,一派是冰蟾宮,另一派則是破冰盟。
  破冰盟一直在暗地裡偷偷活動,意圖推翻冰蟾宮的主導地位,將那些被她們獨佔的珍稀藥材寶地搶過來;冰蟾宮卻也不是好惹的,一旦察覺蛛絲馬跡,立即掀起大戰,這才有今日的戰事。
  破冰盟由各個不同的修仙門派組成,如果伊山近是被破冰盟修士發現,還會猶豫一下,看看是否自己人;而冰蟾宮就簡單多了,只要看是男性修士,所用心汰與本門不一樣,那就是敵人,先殺掉再說。
  伊山近躲在暗處,還不及移動,就看那法寶疾速飛來,快若閃電一般。
  那法寶卻是一枚髮簪,上嵌明珠,散發出霞光萬道,耀得他眼睛發花,幾乎無法睜開。
  不過眨眼之問,髮簪已經飛到面前,疾向他的面門刺來。
  伊山近劇震一下,雖然想要躲開,但如閃電般的速度,他再快也不能閃得過去。
  又是一道光華湧來,美人圖突然出現在明珠簪前,擋住它的去勢。
  兩樣法寶相交,發出轟然一聲巨響,山宇都為之震動。
  伊山近只來得及驚叫一聲,一頭倒撞下去,渾身劇痛,幾乎要吐出血來。
  美人圖法寶雖強,但他靈力不足,面對比自己強橫無數倍的女子擊出的法寶,還是抵擋不住,沒有被當場擊得粉碎,已經是美人圖的威力強悍所致了。
  耳邊呼呼風聲,他從高空中落下,看著下面碧波如鏡,卻是一個小小湖泊。
  在巨響聲中,他砰地摔落到湖泊中央,腦袋被水拍得七葷八素,幾乎撞暈過去。
  遠處峰頂的美女修仙者冷冷地看了他這邊一眼,將頭扭過去,只當自己拍死了一隻小蒼蠅。
  她坐鎮於戰場邊緣的峰頂,就是為了防禦別人前來搗亂,離伊山近是最近的一個,見他形跡詭秘,隨手就滅了他。
  但只在下一刻,她所在的峰頂突然發出震天巨響,整個山峰從中斷折,峰頂更是碎石亂飛,風塵狂舞,將她曼妙身形整個吞噬進去。
  強中更有強中手,破冰盟敢於向冰蟾宮挑戰,各派之中自然也有實力強悍的修仙大能,一旦祭出強力法寶來,以這美女修士之能也無法抵抗。
  伊山近耳中轟然作響,在腦中彷彿有無數巨鼓亂錘,讓他難受至極。
  等到他從湖底浮起,噴出一口碧水,仰天而望,突然看到漫天石雨劈頭蓋腦亂砸下來,有些石塊幾乎打中腦袋,將白漿都打出來。
  噗通通一陣亂響,無數石雨砸落湖面,碧波湖上湖水四濺,彷彿下餃子一般,到處都濺起大片水花,落在湖面上,就像下了一陣大雨。
  伊山近鑽到湖面下,躲在湖中深處,在水裡仰天大笑,幾乎把腸子都笑斷了。
  剛才鑽進水裡之前,驚鴻一瞥之中,他清楚地看到山峰崩倒,煙塵彰天,那個仙女恐怕被法寶擊得連片嫩肉都找不到了,果然是天理循環,報應如電!
  外面發出震天轟響,湖底也劇震起來,地面搖動,水波狂湧,讓伊山近無法穩住身形。
  那是一座山峰倒下,轟在山谷之中,威勢之強,令人震撼畏懼。
  伊山近心中暗自驚悚,自此更明瞭修仙大能之士的可怕,心緒翻滾,無法平息。
  天空之中,無數仙家修士駕著法寶、祥雲來回追逐爭鬥,漫天法寶光芒閃爍,將整個天空都耀得光芒大作。
  此處是荒僻深山,沒有人居住。幾十里外有凡人遠遠望到天空異景,都嚇得跪地磕頭,惶恐不已。
  伊山近游到岸邊,找個偏僻地方躲藏起來,望著天空中實力強悍的修士們祭法寶相鬥,暗自驚訝嗟歎。
  這些人實力如此強勁,比他強上無數倍。以他的修練速度,不知要多久才能趕上他們。
  心念一轉,又再想起當初那兩個仙女,在強姦他閒暇時的言語中吐露出她們是冰蟾宮的首腦,那一定會比這些修士更強得多。
  「怪不得當初她們小穴和蜜道那麼緊窄有力,夾得我肉棒都快斷了,原來她們是這麼強的!」
  他瞪大眼睛望向天空,努力尋找那兩個美麗仙女,她們強姦了他三年,精液和蜜汁都不知互相餵了多少斤,彼此間都十分熟悉,應該一見面就能認得出來。
  可是漫天飛舞的美麗仙女,人人氣質相似,身材曼妙誘人,有許多人還戴著面紗,實在令人無法分辨。
  伊山近看著那漫天戴著面紗的窈窕仙子,想著強吸了自己無數精液的大仇人就在裡面,不由悲憤填胸,趴在湖邊抱住岩石用頭相撞,以發洩多年來的痛苦絕望。
  不過他倒還記得剛才的教訓,牢牢守住靈台,不敢讓靈力波動,引起上面修士的注意。
  天空劇烈的轟響聲不絕於耳,兩邊的修士仙子都打出了真火,動手再不容情,不停地祭法寶激烈攻擊,不時有人受傷吐血,從天空摔落下來。
  伊山近躲在隱僻山谷小湖邊,看著那些身具大威能的修士一個個從天空中倒栽蔥般摔落下來,咬牙爽笑,頗為解恨。
  這兩邊都不是朋友,尤其是冰蟾宮,有強姦三年的大恨在其中,就算別的仙女沒有蹂躪過他,那也是冰蟾宮主人的幫兇,能預先削弱她們的力量真是太好了。
  而破冰盟,則是俠女盟的後台,指使俠女盟去偷挖洞府掘取美人圖的。現在俠女盟如此囂張,竟然敢殺官造反,擄去官府夫人小姐,凌辱皇親國戚,還不都是靠著後面有仙家撐腰?
  現在他們兩家倒先打起來,將伊山近前面的敵人掃清一大片,正是鵡蚌相爭,漁人得利。如果不是伊山近現在實力太弱,真的有撿便宜的機會。
  兩大仙家勢力在激烈的攻擊之中,都受到巨大損失,無數修士仙子從天空摔落,不知死活。
  伊山近正看得眉飛色舞,突然天空傳來了一陣異響,彷彿破風呼嘯,隨即看到一道青影從天空飛射下來,目標直指這一處偏僻小山谷中。
  伊山近生怕被人發現,慌忙躲到大岩石後面,隨即聽到轟然巨響,聲音激烈,彷彿就響在耳邊,幾乎把他震聾了。
  大片泥土鋪天蓋地打過來,即使他躲在石後,也被大片泥土覆蓋住了身子,弄得灰頭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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