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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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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羽霓,你們出去,我有事要和大叔談談。」
  「呃,賢侄,你的表情好怪,好不友善,有什麼事情嗎?」
  事情倒是沒有,單純嚴刑逼供而已。總之,茅延安最後招了出來,那個煙霧彈並非失手誤丟,他確實是刻意把我和阿雪、羽霓分散開來,讓心禪有機會與我來個單獨會面,而且……「什麼?心禪是你的老朋友?這種事你怎麼不早一點說?不,我以前根本從來沒聽你說過。」
  「這種事情說了有什麼意義嗎?他是慈航靜殿的掌門,我沒事對你們說有這種朋友,你一定會恥笑我攀龍附鳳,不知羞恥。」
    「你本來就不知羞恥!」
  其實,這似乎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茅延安與心燈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心燈與心禪早年又常常一同雲遊修行,照時間來說,茅延安與他們結伴而行的機會很高,要是我早點往這邊去想,不用茅延安說,我也會想到茅延安可能與心禪交情匪淺,甚至反過來利用這一點。
  「大家是多年的老朋友,他說想要私下與你會晤,還絕對保證你的人身安全,大叔我不能不賣老朋友的面子,所以就只好……嘿,他找你到底是說什麼東西啊?」
    「說你娘啦!」
  沒好氣地頂了茅延安一句,我招呼阿雪和羽霓,要她們提高警覺,因為碧安卡可不同於其它的追捕者,要是被她找上門來,難免又是一場惡鬥,但她剛剛被心禪的神掌震懾,在還沒搞清楚慈航靜殿與我這通緝犯之間有何關聯之前,應該會稍微安分一陣子才對。
  「碧安卡如果殺上門來,可能會和索藍西亞的特工合流,聲勢雷霆萬鈞,羽霓和阿雪,你們要把小尼姑們照顧好,別讓她們因此受到傷害。」
  漂亮的話說得容易,但其實另有打算,這票小尼姑的出身非富即貴,都是金雀花聯邦與其它國家的顯貴之女,要是碧安卡鬧上門來,隨便牽連宰掉幾個,後果非同小可,慈航靜殿勢必要拿她問罪,屆時就連索藍西亞都保她不住。
  哼,得罪到老子頭上來,想追著老子跑,我就讓你先被全天下人追得停不住腳!
  衹是,站在大老遠外的滅絕賊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是不是看穿我的企圖了呢?倒是不知道這個老太婆的武功如何,倘使她也是慈航靜殿的高手,說不定我還可以借刀殺人,把碧安卡給宰了。
  「然後,要做的第一個警戒工作……來人啊,把這個不良中年捆起來,倒吊到外頭的旗杆去。」
  「啊!賢侄,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敵人如果來了,大叔我豈不是糟糕了嗎?」
  「大叔,你也知道我們武藝低微,敵人武功太高,來得無聲無影,我們沒法保護你,就只好請你保護我們了。敵人砍你的時候,你務必喊痛喊得大聲一點,如果我們及時醒來,一定會為你報仇的。請你相信我,我這麼做也是很心痛的,看,我的眼睛都流淚了。」
  「你的眼睛是在流淚沒錯,但你的嘴巴在笑啊,你這麼作,就不怕別人說你過河拆橋嗎?」
  「拆什麼橋?你這老狗吃裡扒外,把我出賣給心禪,我剁了你也是應該的,更何況我會做得很技巧的。餵,快點來人,拿塊白被單把大叔包了,再吊到外頭旗杆去,大叔大仁大義,剛剛向我自告奮勇,說他自願當晴天娃娃為大家祈福,你們現在可以鼓掌了。」
  在少女們熱誠的鼓掌聲中,茅延安被捆綁起來抬了出去,盡管他有發出若干哀嚎聲,但除了負責抓人的羽霓,完全沒有別人聽到。當這個有可能通敵叛我的反賊被肅清後,我纔宣佈最後一個防備部署。
  「阿雪、羽霓,你們兩個最近要加緊修行,保持警戒,碧安卡不是普通的毛賊,又有精靈一族的神器護身,你們多提陞一分力量,就多一分安全,即使不為自己著想,也要替這些小尼姑的安危想想啊。」
  這些話的用意,是在規勸阿雪,同時安撫滅絕老尼,別讓我的真實意圖太早曝光,而那些搞不清楚真實狀況的小尼姑們,聽我說得嚴重,紛紛驚叫著圍繞住羽虹身邊撒嬌,要這名英武帥氣的師姊保護她們,特別是一名蘭蒂的金髮小尼姑,這兩天和羽霓走得最近,現在更是整個人都貼靠上去,看得我心中不住冷笑,一股邪笑幾乎從鼻孔噴出來。
  (是啊,大家都要加緊修行,提陞自我,那我又該作些什麼修行,提陞些什麼呢?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鍛煉法,我最需要修練的東西是地獄婬神,而最適合我的速成修練法自然就是……就如同前幾個犧牲者一樣,這天晚上,我已經在蘭蒂的房裡,俯視著床上被羽霓弄到高潮昏厥過去的金髮少女。
  之前我已好幾次留意過蘭蒂,她出身並不富裕,但卻來自某個書香世家,確實是那種典型的小家碧玉,身材嬌纖玲瓏,肌膚雪白,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長長金髮飄動在滾圓的香肩,纖細的腰肢下,一雙勻稱的粉腿優美跨動,突顯出小小的雪白屁股,惹人起火。
  (這個小尼姑的屁股很翹啊,在僧袍底下還扭啊扭的,從後面搞起來,一定很有味道。
  我不止一次這樣想過,但蘭蒂似乎毫無察覺,圓圓實實的小屁股在灰色緇衣下突出性感弧線,每一步跨出,便扭擺得更蠱惑人心。
  吞了香餌的魚兒,早晚有上鉤的一天,當我將蘭蒂摟在懷裡,她衹是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卻沒有更多的反應。
  「……和你其它的同伴一樣,都陶醉得不省人事了,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傀儡娃娃有這麼厲害,我該高興還是難過啊?
  我笑著開始吻蘭蒂,輕輕啜吻著少女的嫩唇,蘭蒂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快速顫動,臉頰緋紅,顯得很陶醉。
  在輕微的顫抖中,我脫下了蘭蒂的灰色緇衣,然後是內裡的白色褻衣與底褲,裸露出的嬌小身軀,曲線玲瓏,是那麼飽滿而充滿彈性;白嫩的肌膚光潔細膩,滑如絲緞,一雙小巧的乳房圓潤結實,曲線最誘人的臀部挺翹光滑。
  我撫摸她嬌嫩滾圓的香肩,然後又向下滑落至動人的玉臀,最後抱起那雙光滑如脂的粉腿,讓少女坐在我的懷中,金髮如瀑傾泄下來,輕輕抬起她性感的大腿,撫摸著她白玉似的臀部。
  「唔……嗯嗯……羽霓師姊……」
  猶自處於高潮餘韻中的少女,雖是未經人事,但肉體卻出奇地敏感,幾下觸碰就喊出聲來,我俯下頭,含住蘭蒂香滑的小舌吸啜著,一雙手肆意撫摸著她美麗潔白的胴體。
  蘭蒂低低呻吟著,承受著我的玩弄,細軟金毛叢中那一條嫣紅的肉縫微微張開,容納了我伸出的食指。
  「請輕一點……羽霓師姊……」
  蘭蒂俏臉緋紅,喃喃道:「人家……人家還是處女……」
  「不用太擔心啦,因為你馬上就不是了,開始準備向自己的童貞告別吧。」
  我微笑著耳語,根本不怕小尼姑清醒過來,畢竟施放已久的淫慾結界不可能失效,已經欲亂情迷的小尼姑根本不可能醒來。
  無視小尼姑的羞澀,我果斷地將她平放到床上,分開她的一雙粉腿,埋首深入她的兩腿間,貪婪地開始舔吸她的濕潤花瓣,舌尖則刮弄凸起的花蕊。
  伸出手指,往小尼姑尚未開發的隱秘花徑內緩緩抽插,大拇指則按住那凸起的花蕊不住摩擦,在嫻熟的手指技巧下,蘭蒂早已濕潤的花谷更是如泉潺湧,只見她搖著頭,無意識地喃喃自語。
  「……能把處女送給羽霓師姊……好開心……人家……」
  真是了不起,居然能說到喜極而泣,泣極又喜,我應該為此感到自豪嗎?畢竟那條誘人香餌是由我一手調教炮製的。
  側過頭望向羽霓,她仍是如過去幾次那樣,坐在門邊把風,小心戒護著一切閑雜人等,發現我正在看她,對我眨了眨眼睛,彷彿挑逗似的望向我胯間,小香舌在紅唇上舔了舔,媚惑之至,但卻對床上的蘭蒂看也不看一眼,畢竟在羽霓的邏輯中,蘭蒂衹是她用來換取主人寵愛的禮物,除此之外,對她根本不值一文。
  「看到沒有?小丫頭,愛上不該愛的人就是這種收場,不過你現在大概也看不到吧?因為愛情都是盲目的啊。」
  揶揄聲中,地獄婬神的形象也隱約在我身後浮現,做好飽食蹂躪美肉的準備,我站起身,輕輕將小尼姑的雙腿架在肩上,然後將肉莖對準,用力前衝。
    「啊……」
  火熱的肉莖一下刺入蘭蒂體內,金髮少女在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中呻吟著,象徵童貞的薄膜被我毫不留情地捅開,流出點點鮮血,又迅速為地獄婬神的咒力所吸化,散為朵朵朱煙。
  慈航靜殿品牌保證,蘭蒂確實還是一個純潔的小處女!
  我開始抽送,處子的流血膣道很緊,玩起來格外刺激,但想到蘭蒂的小翹臀,我就覺得這種正面姿勢有些遺憾。
  「蘭蒂,你起來……對,就趴在床上……嗯,就這樣,屁股翹高點……好,再往後靠一點……好,蘭蒂……你知道嗎?你的屁股美極了……又白又翹……你師姊肯定好愛你的小屁屁……」
  再次把責任推到羽霓頭上,我笑著搖頭,用力按著小尼姑的雪白玉臀,強悍地進入她的身體。
  蘭蒂的頭高高昂起,金色發瀑奔散披在肩上,雪白嬌小的肉體前後扭擺著,急劇的喘息和呻吟,聲聲入耳,那夾雜著痛苦和歡樂的興奮叫喊…「師姊……啊……好棒,你的手指好厲害……」
  這話真是令我哭笑不得,我不急不忙的抽送,開始拍打她雪白滑嫩的屁股。
  「喂,天底下有這麼粗的手指嗎?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我深感不滿,但意識迷亂的蘭蒂,確實只剩下胡說八道的能力,完全陷入她腦中的玫瑰色夢境中。
  「羽霓師姊……蘭蒂要把自己獻給你……哦,蘭蒂好愛你……你好棒。」
  「是啦是啦,你獻給她,她再獻給我,這就叫食物鏈啦。」
  不再浪費時間嘲弄,我專心進行抽插運動,過了相當時間,吸納的處子元陰輸往地獄婬神,再迴流體內,通體舒泰,在極度的暢快中,身體整個放鬆,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精漿,急速噴湧而出,射入小尼姑的神聖宮房內。
  「啊~~~~」又熱又燙的刺激,蘭蒂亢奮得不能自已,小嘴張開,在我的謹慎捂口下,愉悅地嘶叫了兩聲,隨後便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哎呀,倒是忘記把獎品保留給你了。」
  回頭望見羽霓,與她滿是期待的目光相對,我纔想起自己的錯失,想要安慰她幾句,但羽霓卻主動地背轉過身,柔順地彎下腰,衹是撩起她的巡捕制服,露出那白嫩渾圓的小屁股。
  淫慾結界的粉紅光輝中,看得很清楚,玉臀當中的艷嫩花瓣,早已蜜漿潺潺,情動如火,說不盡的風流婬艷。
  美肉傀儡將白嫩的圓臀送到我面前,我當然也不客氣,往前撥開那兩瓣肉唇,直挺挺地插了進去。

「啊…」
  羽霓發出一聲短促的呼叫,就迅速容納了我的肉莖,然後她開始前後動作,迎接我一次又一次的衝進。
  從高往下看去,眼前的情景令我慾火中燒,一個相貌俊俏可人的美女巡捕,赤裸著下體迎接我的肉莖,美得令人驚嘆的修長粉腿前搖後晃,白嫩的屁股在猛烈撞擊中,發出「辟啪…」
    的肉聲。
  我緊緊抓住那兩糰粉嫩的臀肉,衹是用力抽插,直至另一波的狂喜高潮到來,天地間的一切於我似乎都已經不復存在…最後,當我離開羽霓的身體,離開這個房間,在闔上門的那一瞬間,依稀見到羽霓坐在床上,蘭蒂依偎在她胸前,彷彿在母親懷裡撒嬌一樣,眼眸微睜,露出幸福歡愉的表情。
  而在房門關上之後,內裡隱約流泄出的嬌喘、呻吟之聲,既似悲傷哭嚎,又像黑暗深淵之底傳來的無邊歡喜……當天晚上,我作了一個夢,夢裡出現了菲妮克絲,但這一次她不是用高利貸業者的套裝形象現身,而是在一片雲海之上,穿著明淨的白袍,背後掛著連結白袍的羽翼,頭上戴著用鐵絲串撐起來的光圈,手中拿著一隻前端冒火花的僊女棒,彷彿剛剛參加完派對似的,笑笑地望向我。
  現身夢中,以菲妮克絲的魔力,完全可以把自己變化成天使或聖女,但她卻選擇用這種舞會天使的假形象現身,不曉得是嘲弄呢?還是每個女人心中都有些古怪彆扭的地方?
  「參加化裝舞會啊?我發現你的個性和我滿像耶,都是那麼喜歡諷刺別人,刺傷人心的防備。」
  菲妮克絲笑而不答,夢中的她,比平時文靜許多,看來更有一種奇特的魅力,教人心動。
  我問菲妮克絲有關第一個願望的詳情,菲妮克絲表示,她已經完全照我的願望辦理,讓阿雪墮落入黑暗之門,永不回歸於光明,從這點上來說,願望已經達成,案子也已經結束,除非許願主事先有言明,不然不得干涉惡魔的實踐做法,惡魔也有權保密。
  「……不然,我們把契約拿出來看看啊,這是契約上明白記載的喔。」
  「免了,那堆厚死人的契約,拿出來衹是用來砸死我的。」
  「帥哥哥,你問願望的事,是怕你的小狐女有一天回復記憶嗎?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你當初不直接許願,讓她永遠回復不了呢?不過也沒關係,衹要你再許一個願望就好,我還是可以幫你把問題解決得漂漂亮亮喔。」
  不能回復記憶,並不代表就會墮落黑暗,更何況當時沒回復記憶的阿雪,根本快要墮到方青書那一邊去了,我當然會許個穩當一點的願。衹是,即使墮落了黑暗,也不代表不會回復記憶,這點是我的失算了……唉……但再怎麼說,我不會為了這個向菲妮克絲許願。約定好的五個願望,已經用去三個,只剩下兩個,不管怎麼用都會很危險,不能用在這上頭,況且我也想試試看,憑靠一己的智與勇,來把問題解決。
  「帥哥哥你好過分耶,你為了你的小狐狸,用了兩個願望,又為了你的月櫻姊姊用了一個,人家也是你的女人啊,你怎麼就不肯為了人家而許個願呢?」
  「喂餵餵,這可不是酒店小姐要皮包、要帶出場啊,許個願望是要拿命去換的,大家平常噹噹打炮的朋友,但我們沒有好到這種程度啊。」
  不說沒事,一說就挨了一記拐子,扮成舞會天使的女惡魔站起身來,嬌瞋怪我不夠公平,一面繞著我說話,一面很自然地擺出種種動人體態,曼妙誘人、妖嬈惹火的背影,在我眼前晃來又晃去。
  柔若無骨的小蠻腰,在金色腰帶與白色絲袍的包纏與襯托之下,不但顯得纖細動人,而且還隨著她的腳步搖擺生姿;但更吸引我眼光的,則是那結實而渾圓的香臀,漂亮的外形加上性感扭動,讓我看得口水直流,更別說白袍下那兩截雪白嫩細的小腿,姣好形狀不遜於羽族,簡直就要勾走了我的靈魂!
  最近這幾天,我每晚都有年輕貌美的純潔處女伴寢,論臉蛋、論身材,這些出身富貴的千金小尼姑,都是百中選一的小美人兒,即使是我將她們剝得精光,恣意享受她們的青春肉體,所得到的興奮竟遠無法和此刻相比,但……我現在衹是在凝視菲妮克絲叉腰扭臀的背影而已。
  該說是女惡魔獨有的邪艷魅力?或者雙方在美的層次上當真差距太遠?這實在很難講。然而,盡管我已經多次與菲妮克絲合體交歡,卻從不對她感到厭倦,反倒覺得這女惡魔一次美過一次,如今她對我的吸引力甚至不下於月櫻、阿雪。
  「不鬧了啦,最後一件事你一定要記得喔。這次車賽你會遇到很多潛伏在暗中的敵人,裡頭……甚至有關於你身世秘密的人,如果你需要什麼幫忙的話,就大聲向我許願吧。」
  「啊?什麼?身世?什麼東西?」
  菲妮克絲沒有把話說完,就從我眼前消失,而我也從這場夢境中醒來,只發現窗外天色微亮,自己平躺在床上,肉體猶自受到剛剛夢境刺激的影響,胯間硬挺得發痛。
  這都不是什麼問題,反倒是我發現被窩裡多了一個人,掀開被子,發現一條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跟著就是阿雪飽滿火辣的胴體,身上只穿一件單薄的連身睡袍,恰到好處地突顯出傲人曲線,偏生純潔如孩童的表情,讓人沒法生出一絲邪念。
  「喂!你怎麼睡在這裡啊?你房間又不在隔壁,為什麼會爬到這裡來?」
  驚訝莫名,我把阿雪喚醒,但她睜開朦朧睡眼,意識還沒回復清醒,純出本能的動作,便是就近靠到我兩腿間,嬌艷紅唇大方地張開,一口就把硬挺的肉菇吞含吸入。
  「哦哦哦哦~~~~~」感覺是那麼地強烈,大清早的晨勃反應,迅速化為極樂快感沖頂,薄弱的克制力瞬間崩潰。本來阿雪就受過專門的口舌侍奉訓練,在羽霓加入以前,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由她來擔起「活體鬧鐘」的工作,非常懂得我敏感的位置與喜好的侍奉方式,在我清醒之前,已經把今天的第一發完全發泄在她口中了。
  也直到這充滿情趣的鬧鐘享受結束,我纔有機會問阿雪,為什麼會摸到我床上來。
  「因為……因為……人家也喜歡師父你的床啊,以前都是人家和你一起睡的,後來有了羽霓,人家還是每隔幾天就和你一起睡,但是最近……」
  似乎是怕引來我的不悅,阿雪的聲音變小了,「從亞特蘭大開始,就一直是羽霓睡在你床上,人家都沒有機會再和你一起睡覺覺、抱著說說話,人家……人家很想你嘛……」
  說到最後,美麗的小狐女流下了眼淚,讓我不曉得該是好笑,還是該心疼。
  自從在亞特蘭大與這支醫療團合流後,為了實現我的釣魚大計,我每天晚上不是去搞小尼姑,就是和羽霓合歡練功。論姿容,冬雪天女的絕色僊容,豈是庸脂俗粉能比,就連羽霓都遜色良多,更別說阿雪的巨乳與肥臀,是世上無人能取代的絕艷恩物,就算讓我反覆選上一千次,我也是選她。
  最近這一個月,我並不是完全沒有碰阿雪,她每次使用黑魔法,衹要法力波動稍大,就會牽動肉體春情,泌乳不止,這都需要我去替她消弭平復,但最近幾次交媾歡好,我都心有所思,完事之後匆匆離去,沒有注意到阿雪的心情,其實她的心思雖然質樸,但卻很纖細,更由於失去記憶與過往身世,她很容易受到傷害。
  在我而言,一起睡的目的,就是為了搞起來方便,但是對阿雪來說,睡在一起的時候,親親抱抱,聽我說著好聽的話,是一種沒有間隙的心靈交流,更說不定是她用以寄託心靈的儀式,我忽略了這一點,也就難怪她會不安。
  「對不起啦,今晚就換你陪我睡,我們再來說說話,聊些你想談的東西,哈,你連枕頭都抱過來了,真是準備周到啊。」
  安撫了阿雪,我和她一起穿好了衣服,到屋外去,哪知道一個不速之客正擋在我們面前,正是那個神憎鬼厭的滅絕老尼。
  平常總是要隔上老遠距離才肯與我說話的老尼姑,這次倒是靠近了許多,但態度一點也不友善。盡管沒有把話說得很明白,但她好像發現了我每晚的行動,話中隱約透露著指責意味,要我懸崖勒馬,及時悔改,這樣她還可以原諒我一次,容許我繼續與這醫療團同行。
  悔改這種事,我是絕對不幹的,但滅絕老尼是月櫻委託的人,面子我要留給她一點,所以口中唯唯諾諾,暫且虛應一下故事。滅絕老尼也看出我沒有多少誠意,卻偏生拿我沒有辦法,持著念珠念了聲「阿彌陀佛」後,就掉頭離開,留下一封信。
  信是月櫻親筆,告訴我說由於我的提供,那本植物大圖鑒已經被找到,幫了她很大的忙,而她也將趁議會休會的期間,提前趕來與我相會,估計再過幾天就可以與我相會於紐奧良。
  「終於能見到你了,這纔真是可喜可賀啊。」
  握著阿雪柔軟的小手,我心裡卻想起了月櫻,特別是想到幾天之後就能與她重遇,這幾天晚上教人怎麼有辦法睡得著覺啊……
  第七章 阿瑪迪斯
  紐奧良賽車場的首次探勘之行,因為碧安卡的存在,還有茅延安的出賣,平添了變量,但隨著車賽日程的逼近,選手們與他們的愛車也都陸續抵達,每天衹要從賽車場的外圍往內眺望,就可以看到上百輛各式賽車,在賽車場內等候跑道試車。
  照理說,我們目前仍是被通緝之身,不方便公開活動,但我答應過阿雪要多陪陪她,而她喜歡看賽車,所以大家就順理成章地成為賽車場常客。
  在賽場中,我們見識到了所謂的賽車女郎,在各個休息站與車陣間穿梭,穿著亮眼而性感的制服,確實都是些腰細、腿長、奶尖、臀圓的美人,恍惚間我差點以為自己到了奴隸市場,有數百個美人兒可以恣意挑選。
  不過,這些是我所注意的東西,阿雪的注意力早就被其它東西所引走。在整個車陣的最後方,有一群穿著怪異的車手,停留在起跑點,或是用幾乎沒有移動的超級慢速,一面駕馭自己的賽車,一面作著種種奇怪的動作,有人擲水果、有人拋飛刀,有人騎著單輪車跳火圈,看來沒有半分參賽勝利的希望,卻又偏生引人注目之至。
  「喔,那些是嘻哈黨,已經是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長年傳統了。」
  茅延安熟知金雀花聯邦的種種,馬上向我們解釋。自從大賽車漸漸變成武力、魔法的較勁所在,能夠在大賽中獨佔鰲頭的勝利者,都變成背後有龐大勢力支援,以團體戰作掩護的車手,至於本身技藝高超,卻沒有優秀團隊作掩護的車手,就漸漸敗退下來。為求抗議,這些人盡管參與大賽,但卻放棄爭取勝利,改為作出一些引人注目的滑稽動作,來嘲諷這場血腥與暴力的賽事。
  「……起初確實是這樣的,但隨著時局演變,清高與理想被別的東西取代,一些沒有實力卻又想爭取人們注目的雜碎,也加入進來,讓原本只屬於抗議的活動,變成了替賽事暖身的喜慶鬧劇,這些人因此被稱為嘻哈黨。如果說一級方程式大賽車是一場慶典,那麼賽車女郎與嘻哈黨,就是裡頭不能被忽略的兩片綠葉。」
  金雀花聯邦不愧是一個多采多姿的大國,很多事情真的是匪夷所思,讓人想都想不到,就連大賽車都會有搞笑團體來炒熱氣氛。在眾多的嘻哈黨之中,有一個人滿顯眼的,衣著鮮艷,臉上畫上一堆花花綠綠的油彩,腳底滾著大球,作為參賽的輪子工具,在起跑點附近滾動,手中反覆拋擲著酒瓶,看上去活脫就是一名小丑。
  根據解說,這小丑的名字叫做周亞炳,是嘻哈黨中的老前輩與名人,十多年來每次大賽車都會到此表演獻藝,長時間下來,比一些奪冠無望的三流車手更為引人注目,可以說是一名成功的小丑。
  阿雪被這小丑的雜耍吸引得目不轉睛,連連鼓掌叫好,我個人雖然寧可多看賽車女郎兩眼,不過趁著阿雪看得出神,靠近過去摟摟抱抱,滿足一下手足之慾,確實也是很過癮的美事。

當然,這些都衹是賽事的旁枝綠葉,真正的紅花,仍然是駕車奔馳於場上的選手。
  為了展示手上的武力,淨念禪會的僧侶們,派出了不少好手來參賽,無論是他們特別改造出來的變種異獸,或是高度複合的魔法陣形,都能顯示出他們如今所擁有的實力,更利用賽車中所建立的優異成績,向各國觀眾證明,光明的力量只會更勝於邪惡,而淨念禪會將會以正義之力,制裁黑龍會。
  夏綠蒂所得的情報,淨念禪會的大和尚們會趁這次車賽,進行他們的軍火買賣,藉此讓武力更上一層樓。從淨念禪會派出這麼多好手參賽看來,這個情報應該沒有錯。
  淨念禪會的僧侶成員,都是慈航靜殿的年輕精英,此刻脫去袈裟,換上赤銅戰甲,一個個倒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英武模樣,駕駛著各式動力的賽車,在賽場內奔馳逞雄。淨念禪會的僧侶,在武術與魔法上各有獨到之處,本身力量不俗,所駕馭的賽車又有極大優勢,彼此聯合起來,把其它勢力的賽車集團完全壓倒,制霸賽車場內。
  車陣中領先的一名光頭大漢,手執一支九環禪杖,威風凜凜,站在一台鐵甲戰車上;禪杖釋放出黃金光輝,金光中隱約出現一頭巨豹,拉扯著身後尖錐造型的鐵甲戰車,鐵甲前端被燒得通紅,顯然黃金巨豹週遭的溫度高得嚇人。據說,這大漢名叫天龍,是慈航靜殿金字輩僧侶中的佼佼者,也是目前淨念禪會的骨幹份子,率領同門參與車賽,成為本屆車賽的焦點。
  「那支九環伏魔禪杖,是慈航靜殿的一品珍寶,除了本身威能強悍外,還封印魔獸在內,與索藍西亞的精靈獸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光元素卻比風元素更強得多。」
  誠如茅延安所言,天龍和尚手中的光明神器極為犀利,足見淨念禪會的實力不凡。然而,這些脫了袈裟的禿驢,盡管一時之間令得萬眾矚目,但卻與嘻哈黨、賽車女郎一樣,衹能淪為這場賽事的綠葉,不夠格擔任爭奪勝利的紅花。
  真正的榮光與顯赫,只屬於真正的強者所有。
  碧安卡的水晶猛獅,堪稱是場上魔法賽車的佼佼者,充分利用本身在風系元素上的優勢,當那頭水晶猛獅拔步起跑,不但速度快捷,還連帶對全場其餘的風元素動力車造成干擾。
  六大魔法元素中,風元素不是最快的,但卻是負荷最小、最容易驅動的魔法元素,靠這作為動力源的魔法賽車當然是主流,可是碰到碧安卡的獨佔排擠,本屆車賽看來是沒有他們發揮的餘地了。
  能夠追得上碧安卡,並且與之併駕齊驅的人並不多,但方青書絕對是一個。名揚天下的八駿龍車,是世所罕見的名車,八匹血紅色的龍馬,兩兩一排,總共四排,再拉著後頭的黃金車座,全長十二尺七吋,乍看之下似乎很纍贅笨重,但衹有親眼看見方青書駕車奔行的畫面,才會知道那看似笨拙的八駿,是以何等靈巧迅猛的模樣在奔馳。
  赤須龍馬放開四蹄,踏地如風,最難得的卻是高速過彎時,方青書一抖手上韁繩,八駿如同一心,輕輕巧巧一躍,每個動作都用最小角度完成,與其說是轉彎,不如說是完美地切入進去,瞬間高速過彎,真個是神乎其技,引起全場一陣又一陣的歡呼聲。
  方青書與碧安卡都算是冠軍候補的大熱門,但堪稱優秀的車手並不衹是他們,在後續上陣的賽車陣中,有一輛黑色賽車脫眾而出,流線型的車體,又窄又細,很像一支離弦之箭,乍看之下並無驚人之處,可是速度真的好快,一離開起跑點就飆風穿雲,眨眼間便把前頭的賽車超越,遠遠甩在後頭,速度之快捷,就連八駿龍車和水晶猛獅都遠為不及。
  這輛黑色賽車的優異之處,還不衹是這樣。碧安卡的駕駛技術,是盡量發揮風元素的輕翔靈動;方青書的駕馭,更是把靈巧兩字掌握到極致,但這輛黑色賽車……它的駕駛技術衹能用「間不容髮」來形容,每個動作都是最精密、最精準的計算,在超高速行駛下,硬生生從前方兩輛併排賽車間不足一尺半的距離飆闖過去,沒有一絲多餘動作、沒有一釐計算誤差,險固然險到極處,但准也準得讓人全身發寒,當它快速結束試跑,回到了休息站,觀眾看得心驚膽跳,整個賽場好一會兒靜寂無聲,連拍手喝采的力氣都沒有。
  「好厲害!這輛車前頭沒有生物拉車,也感覺不到魔力波動,應該是機械動力吧?機械動力沒有相當的財源與背景,是不可能做出來的,這傢伙是什麼來頭?」
  我的問題,身旁的茅延安並無法回答,代表這輛黑色跑車,確實是一匹黑馬,而不是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常勝軍,結果,這問題還是由狗仔隊做出回答。
  「阿瑪迪斯。車的名字叫做阿瑪迪斯……」
  夏綠蒂翻閱手中的筆記數據,迅速無誤地說著整理好的情報。
  「這輛阿瑪迪斯,車手的名字叫殺人王比利。」
  「殺人王?這個名字好老土啊,有種就叫救人王,這種名字聽來還有點新意。」
  沒有理會我的挑剔,女記者繼續把數據說下去。
  「他是本次賽事的新人,之前並沒有紀錄,查不出背景與來歷,也完全不在人前露面,但是本次開賽至今的多場賽事中,他已經先後六次贏得冠軍,纍計積分是眼下的前三名,很有可能奪冠,是呼聲極高的冠軍候補。」
  來歷神秘,身份神秘,但任誰都知道,如果背後沒有一個龐大的組織來支持,單憑個人之力,絕不可能製造出那種賽車來,所以這個殺人王到底是誰在支持?幕後又有什麼樣的靠山?這就成為人們極欲探知究竟的重點。
  (難道……是淨念禪會的暗棋?想靠這個來奪取冠軍,完成交易?
  我腦裡冒出這樣的念頭,卻突然聽見轟然一聲炸響,阿瑪迪斯所駛入的那個休息站爆炸成一個大火球,全場頓時陷入騷動,好多人都往那邊搶趕過去。
    (有東西可看,不能浪費!
  醒悟到這一點,我立刻朝那個方向趕過去,夏綠蒂的職業反應雖然比我快,可是腳程卻輸給羽霓,我讓羽霓直接帶我橫飛過去,反而比賽場中的大多數人更早趕到,搶先目睹了休息站裡頭的實況。
  很明顯,爆炸的威力十分巨大,整個休息站被一片大火吞噬,房舍倒塌,部分位置甚至整個化為焦炭,衹是不曉得這場爆炸是純出意外,或是旁人幹下的陰謀。
  「約翰,附近有不尋常的氣息,你看那堆灰燼……」
  羽霓的專業眼光,很快就發現了異常之處。在爆炸威力的中心點,熊熊大火燎燒中,我們發現了幾具焦屍殘骸,不像是工作人員與技師,詭異的服色反而讓我們覺得熟悉,而羽霓在旁邊所發現的暗器痕跡,則證實了我們的猜測,這幾具屍體確實是黑龍會的忍軍。
  (爆炸是忍軍幹的?但黑龍會為什麼要幹掉殺人王?是因為賭盤利益?還是因為阻礙了什麼計劃?嗯,和淨念禪會交易軍火的賣方,真的是黑龍會嗎?
  羽霓無法幫助我思考,而我腦裡一下子冒出了許多念頭,在整理清晰之前,大火中心突然發出雷霆似的迸炸聲,本來被認為已遭不幸的殺人王,駕車從火焰中心飆衝出來,速度奇快,比我們站得更前排的旁觀者首當其衝,連閃避的時間都沒有,被阿瑪迪斯撞個正著,護身力量稍弱的人瞬間就四分五裂,血肉飛散灑落在漆黑車身上。
    「危險!」
  衹是一眨眼,我們前面幾排的不幸犧牲者已是非死即傷,千鈞一髮之際,羽霓閃電振翅飛起,連帶將我拉起,險險避開了阿瑪迪斯的衝撞,看著那輛漆黑賽車絕塵而去,悍然撞毀攔在前頭的牆壁,在人們的慘嚎與驚叫聲中離開賽場。
  我心中充滿驚異,黑龍會忍軍敢來伏擊,自然是作了充足準備,那場爆炸的威力我親眼目睹,肯定能讓尋常賽車瞬間成灰,但阿瑪迪斯從威力最強的爆炸中心衝出,整個車身別說是損毀,就連絲毫細紋都沒有,車體之堅固簡直是駭人聽聞,讓人想不出是用什麼做的。
  而且,在險險被拉高躲避撞擊的剎那,我從一個特殊角度看得很清楚。阿瑪迪斯的黑色玻璃內,車手殺人王比利的真面目,赫然是一個全身纏滿繃帶的怪人,被染紅的繃帶不住往外滲血,像是身受重傷,又很像在使用什麼邪惡咒術。
  古怪的模樣,我第一時間想到了伊斯塔,從可能性而言,他們是使用邪惡巫法的頭號人選,而這次大賽並沒有什麼伊斯塔好手參賽,也很有違常情,可惜阿雪這時才帶紫羅蘭趕來,已不及探查殺人王身上的氣息,否則不但能確認殺人王的出身來歷,還有可能識破阿瑪迪斯的動力源。
  (可惜……不過如若伊斯塔也來淌混水,這次的事情會很麻煩……最具冠軍相的大熱門之一出了意外,整個賽車場頓時陷入混亂,我想要帶著阿雪、羽霓離開,茅延安卻在這時氣喘吁吁地趕到,一見面就拉著我跑。
  「什麼東西都別說,跟著我來,有好東西看啊!」
    「什麼鬼東西?」
  茅延安沒有作太多解釋,衹是拉著我狂奔,穿越迎面而來的人群,來到賽車的起跑點附近,那邊仍有許多車手無視這場混亂,還在駕車飛飆,但是車手的能耐與賽車,看來都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衹能算是三流以後的素質,沒什麼看頭,不曉得茅延安是要看些什麼東西。
  「回來了!就是那一輛白色的賽車,賢侄你看到了沒有?」
  當然看到了,但不過就是兩頭白馬拉著木頭車座,一台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賽車,跑得不快,模樣又拙,不良中年的聲音為何會那麼興奮呢?咦?車手的身高很矮啊!好像是個……小孩子!
  「大叔,怎麼車賽沒有年齡限制嗎?」
  「最早是有的,後來被拿掉了,不過一般情形下,孩童是不可能單獨參賽的。」
  「你要我來看,就是看小鬼開大車?你真的閑到瘋了!」
  「別這麼說,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茅延安的表情出奇正經,很認真地凝望著那輛緩慢進入休息站的白色馬車。當馬車終於進入休息站,那位看來個頭小小的車手摘下頭盔,露出了內裡下的黑色秀髮與面孔,在那瞬間,周圍人群彷彿受到「阿瑪迪斯衝擊」般停住呼吸,屏息凝望那不可思議的美麗。
  「……真美……好像是個瓷娃娃似的……」
  縱然是閱歷豐富的茅延安,也露出迷醉的眼神,而我絕對能明白他的感受,因為在目睹那女孩的傾城僊容後,我的眼神整個凝聚在她身上,周圍一切彷彿黯淡無光,只剩下她在眾人的灼熱眼光中天真嬌笑,散發著無人能及的清純美麗。
  十三、四歲的年紀,垂散肩頭的黑髮洋溢健康光澤,身材尚未長成,沒法給予評判,但那張清麗脫俗的面孔,卻彷彿出水香蓮,足以與阿雪、李華梅抗衡,整個人和月櫻的氣質有些相似,衹要她站在那裡,週遭事物就因她而顯得美麗,整個世界都變成一個不真實的空靈神話……小小的少女很美,像是最精緻手工的白瓷娃娃,又似月下的森林精靈,渾然不沾染一絲人間煙火俗氣,正因為美得太過令人屏息,看起來反而不像是真人,這實在是一種很奇異的感覺。
  一時間,附近可見範圍內的所有人,都受到「美之衝擊」忘了本身動作,凝望這小小的少女,直到她把馬車駛入休息站,主動躍下馬車,奔向過來迎接的同伴。
    (啊!我……怎麼會……
  休息站裡的同伴,衹有驚鴻一瞥的短暫露面,由於少女的美麗太過懾人,人們都沒有留意到那個同伴是何長相。然而,就在那個人離開休息站的一秒內,我身上驟感一陣涼意,由背後脊椎猛竄腦門,寄宿我魂靈之內的婬神獸正發出強烈警告,要我注意隱藏於平凡之下的致命危機,也讓我從迷醉中立即清醒,看見了少女同伴的面孔。
  很令人驚奇,那也是個與小小少女年紀相仿的少年,面目雖然說不上英俊,卻也尚稱俊秀。衹是單從外表來看,很難想像這個小小少年會給我這麼強的威脅感,因為他不知是罹患重病,還是身有殘疾,居然是坐在一張很奇異的輪椅上。
  以金雀花聯邦的魔法技術,衹要有錢,要製作一張浮空的輪椅並不為難,但少年所乘坐的那張輪椅,卻不是使用與魔力最能呼應的晶石材質,而是某種笨重合金;蛋型的橢圓外殼,內裡似乎還蘊藏某些機關,這是我沒見過的技術,相當耐人尋味。
  小小的少年與少女,消失在休息站拉下的鐵幕後。他們兩個人的身影,實在是很合襯,既似一雙純真無邪的金童玉女,又像一對驕傲而尊貴的王子與公主,相偕來到人間塵世,引起人們無數的驚嘆與讚美。

但回想起來,今天這短短個把時辰的試跑,我們看到的東西還真是多啊。
  淨念禪會的群體實力、方青書與碧安卡的卓越賽車、萬夫莫敵的阿瑪迪斯,還有這隱藏於平凡中的少年少女……光是這些,已經足夠顯示這場大賽車幕後的風雲暗湧,即將在不久後的未來,掀起滔天巨浪。
  由於通緝令尚未解除,我們的行動受到限制,女記者夏綠蒂反而是我們當中最自由的一個,反正她也有外出活動的意願,搜集情報的重任,自然就落在她頭上。
  今天一整天的新聞裡頭,引起最大波瀾的,就是賽車場出現危險攻擊,熱門冠軍候補阿瑪迪斯遭遇襲擊一事。主辦單位在事後立刻發表聲明,說這衹是單純的意外事件,休息站因為火苗濺到油料,引發爆炸,並非是有人陰謀襲擊,但這番說辭卻沒多少人相信,畢竟人們都有眼睛、有耳朵,自己會看也會聽,太過拙劣的謊言根本說服不了群眾。
  不論是意外或陰謀,擺在眼前的事實是,阿瑪迪斯確實出了事,而原本是冠軍大熱門之一的它,每一場勝負都牽動幕後賭賽的巨額資金流向,今天這樣子一炸,各地的賭盤都要調整,更惹出無數的耳語猜測。
  比起那些流言蜚語,親眼確認黑龍會忍軍屍首的我,可以說是較為接近事實真相的人,但我也極為納悶,如果一方是黑龍會的忍軍,那麼阿瑪迪斯背後的組織又是什麼?
  「由於冷月櫻議長將在兩天後抵達紐奧良,參加本地的車賽,治安問題尤為重要,主辦單位已經與本地官方聯合,祭出最嚴密的保安措施,絕不容許任何恐怖份子為非作歹。」
  這些都是沒意義的官樣文章,衹是嘴上放放話,開脫責任,假如月櫻的安危靠他們保護,幾十次都不夠死。月櫻的安全,是我的頭等大事,不過那終究是兩天以後的事,現在我真正感興趣的問題,反而是今天賽車場上遇到的那對男女。
  「有查到,他們是獨立參賽的隊伍,不屬於台面上的任何一股勢力,車賽成績也並不出色,纍積起來的分數,幾乎和那些嘻哈黨沒有分別。那個少年是工作人員,名字沒有留下紀錄,參賽的車手名字叫香香,本次大會也是首度參賽,車隊的名字很怪,叫……NPC車隊。」
  香香,這個名字倒是讓人充滿遐思,論相貌,這個香香真是美得沒話說,不曉得實際幹起來,會是何等銷魂滋味。在這之前,我從沒搞過這麼美麗的小蘿莉,單是那張俏嫩臉蛋,已經美得足以與月櫻、阿雪比肩,堪稱是黃土大地上最頂級的美人。
  月櫻和阿雪雖美,但是細想起來,我還不曾有機會幹過小時候的阿雪、小時候的月櫻,童稚無邪的四大天女,在床上肯定另有一番滋味,現在我終於有機會彌補這類遺憾,更別說以小香香的僊姿,若是成為地獄婬神的祭品,不曉得會孕育出何等優秀的婬神獸出來,真是想想都讓人興奮,衹是……我背後這股涼颼颼的冷汗,應該要做何解釋呢?
  殺人奪美,這種事情我可不陌生,盡管美人兒的年紀小得有些異常,不過考慮到魅力,誘因還是很大,如果要說風險,大概就是那個有著一雙冰冷目光的少年。
  (古怪,那並不是殺氣,這小子也不是會吃人的老虎,為什麼被他一眼掃過,背後會緊張成這樣……幹,我在怕什麼?居然弄到連手都抖起來了?
  告訴自己要鎮定,我把那股莫名的懼意壓下,聽茅延安正在和阿雪、夏綠蒂分析,根據夏綠蒂所提供的信息,想猜出淨念禪會可能交易軍火的方式。
  羽霓並沒有加入討論,外表看起來精明幹練的她,其實在思維上有很大缺陷,可以照著我們給的數據作直線思考,但不完整的靈魂卻沒法創造新視點,也無法作跳躍性思考,所以在討論上幫不了忙,我讓她繼續和那些小尼姑去廝混,為我準備好今晚的祭品。
  「女狗仔曾經聽賊禿群說過,要在車賽中走私軍火,交易秘密就藏在獎品中,這點我們是已經確認了,不過我們不需要介入其中,所以當八卦話題聊聊就好,大家可以把這話題跳過,談點別的東西,比如說……聽說這次外圍的賭盤很熱門,要不要推算一下冠軍獎落誰家,看看能不能藉機賺一票啊?」
  在我想來,不管黑龍王有什麼野心,或者心禪賊禿有何陰謀,都與我無關,我又不想去改變這世界,管他究竟是誰稱霸天下,根本沒必要與他們敵對,成日打生打死,最好與他們閃得遠遠,兩不相干,世界和平。
  話題被我給帶開,就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家從外頭的事說到裡頭,最初是阿雪談起了新交的小尼姑朋友,後來就說起了滅絕賊尼,結果夏綠蒂隨聲附和。
  「那位滅絕師太,我曾看過一次她的側臉,看來很年輕,是個美人喔……」
  一句話點起了我的興趣,讓我暗推一下旁邊的茅延安。清楚我底細的夏綠蒂對我極其憎惡,但卻對茅延安的文采風流相當欽慕,多日相處下來,和這不良中年處得極好,所以我要問的話,就讓茅延安代言。
  而茅延安確實很了解我的心意,不著痕跡地問起滅絕賊尼,結果夏綠蒂的證詞益發讓我們覺得自己走了眼,那個整天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的老尼姑,很可能是一個漂亮的年輕美婦,而且武功不弱,是最有價值的美肉祭品。
  過去那麼多天,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小尼姑們身上,居然忽略了這塊香滑美肉,看來現在應該要設法彌補了,不過,目前的香餌似乎派不上用場,該如何是好呢?
  「有一件事你們可能沒留意到,那位滅絕師太手上的檀華念珠,是光之神宮的淨化珍寶,不過持有這種念珠的修行者,素來都是犯過很重罪孽,痛責己身,誠心求取神明寬恕,才會持有的,滅絕師太過去可能也有過什麼事喔……」
  橫豎事不關己,我沒有很仔細地查問下去,夏綠蒂也沒有進一步說明,就以這句話為結語,結束了這一次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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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4 208~

Very very good story~!
Thanks for typing~!

第八章 滅絕師太


  紐奧良這次被選為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舉辦所在,無數車手遊人都為此趕來,多數人都是為了觀看車賽與賭博,少數人為了其他目的,當然還有極少數甚至搞不清楚自己為何而來的,我們這群人就是其中的典範。

  從最近幾天晚晚春宵的情形來看,其實我們還滿像是買春團的,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年輕少女可以搞,什麼買春團比這還實際?茅延安雖然不像我有香餌可釣魚上鉤,但他自己本身就是一條大餌,總是一到晚上就沒了蹤影,外出胡混風流,我甚至開始懷疑,他以前在金雀花聯邦任公職時,可能每天晚上兼差當牛郎,靠著男妓生涯賺錢。

  羽霓對於年輕女性的吸引力很強,但不明白實際情形的人,或許會認為她最近魅力減退了,因為小尼姑們從原本的蜂湧圍繞,慢慢變成對她冷淡相隔,還以慕戀眼神追著她身影的小尼姑,人數一日少過一日了。

  會出現這種情形的原因很簡單,儘管我也不是很明白,但凡是被羽霓給釣上,親手脫了衣服送到床上給我幹的小尼姑,隔日開始就會與羽霓形同陌路,臉上那種冷淡的表情,和前一天晚上的熱情浪蕩,簡直是判若兩人。

  羽霓究竟是用了什麼手法,我不得而知,反正只要沒有搞出什麼事來,我都不在乎,更何況滅絕賊尼好像已經發現我的釣魚陰謀,過多的掩飾毫無意義,反倒是可以認真想一想,是否該奸人滅口,把老尼姑給解決掉,從此什麼也不用顧忌了。

  (嗯,本來想過把事情推給大叔,讓他去奸了老尼姑,從此就好辦事,但現在老尼姑很可能是個漂亮尼姑,怎能白白便宜他?不過……女同志釣魚法派不上用場,要怎麼搞才好呢?強姦?這很不妥當啊……)

  不妥當的理由,是因為夏綠蒂查出的資料中,滅絕賊尼的武功似乎不容輕忽,有些鼎鼎大名的悍匪惡盜,就是在她劍下伏誅,儘管那幾戰都是團體戰,不能說都是她的實力,但終究不是弱者,而且她誅殺奸佞的手法又狠又辣,完全符合滅絕之名,要是對她太過輕忽大意,身上可是會多幾個血窟窿的。

  (況且,月櫻姊姊隨時會抵達紐奧良,這個尼姑與她有交情,不好當著她的面干,如果要搞她上手,這兩天是最後機會,但……要怎麼做呢?女狗仔說那串念珠是罪人贖罪的印記,贖罪之人心中總有些破綻,針對這點下去著手,或許能讓她心防崩潰,做起事情就方便得多……)

  短短時間內,我作了很多思考,除了心理戰之外,我甚至考慮驅虎吞狼,設計碧安卡來攻此處,雙方一番激戰,屆時不管碧安卡、滅絕兩女倒下哪一個,剩下一個必然有損傷,我趁虛而入就容易得多。

  考慮的東西很多,但是時間太趕,這些計劃都來不及實施,結果整件事情就以荒腔走板的形式發生。

  當天晚上,我一如過去幾晚的慣例,讓羽霓釣了一條魚兒進補。本來下午說要與阿雪同寢的承諾,找了個很爛的理由混過去,就說收到消息,今晚可能會有強敵來犯,要她好好守夜,別讓敵人殺進門來,傷到了她新交的這些朋友,而我和羽霓則會藏起來守衛。

  這理由真爛,但阿雪卻認真執行起來,而我就和羽霓來到犧牲者的閨房,要把握住月櫻到來之前的最後時間,每晚進補,一面享樂,一面增進自身的魔力。

  連續多個晚上都干同樣的事,實在是有些公式化,當那名藍發尖耳的小尼姑被我破去童貞,悲泣著在床褥上留下落紅,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也完全無意知道。

  在我而言,她只是一個被我用來進補魔力的祭品而已,不需要名字,也沒有任何意義,今晚之後,我們的人生不會再有任何交集。然而,正當我百般無聊地做完應有流程,望著那趴伏在床褥上不省人事的雪白肉體,赤裸臀丘噴滿白濁精漿,心裡感覺自己真是像個機械時,羽霓突然靠了過來。

  剛開始,我以為羽霓是被這些黏稠漿液所吸引過來,但她的眼神卻異常清醒,向我示意有人正朝這邊靠近,試圖竊聽這房裡的事,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周圍左右會做這種事情的女人,怎麼算也只有兩個,女狗仔與滅絕賊尼,兩個人都有水準以上的相貌,難得主動送上門來,不吃實在說不過去,但是帶著相機的夏綠蒂倒也罷了,懷中藏劍的滅絕卻不好對付,要是被她給傷了,很得不償失,所以就要另外想辦法。

  (對了,就用淫慾結界……)

  一下子有了主意,我向羽霓使了眼色,讓她靠近到我身邊,自己則同時低聲唱頌咒文。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慾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慾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咒語唱頌,粉紅色的薄霧無聲無息瀰漫週遭,迅速朝外頭蔓延過去。對於戶外,淫慾結界並無影響,但我隨即撩起羽霓的襯衫,「嘶」的一聲,將她那條白色的蕾絲內褲似紙片般撕裂開來。

  除去障礙物,我右手穿過光滑的小腹,指頭在花谷外輕撫著,慢慢伸進兩片肥飽肉唇。一如過往,受到瑩晶玉氣味的誘惑,羽霓的肉縫早已淫蜜氾濫,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溫溫燙燙,濕濕黏黏。

  然而,當那些清澈的蜜液流淌到我掌心,卻立刻化為朵朵紅煙,往外部擴散出去,而滾動的淫慾結界也產生變化。

  「淫慾結界•二次方陣!」

  算不上突破,只是我開發出來的小小花招,讓淫慾結界的範圍陡增一倍,而且是從最外圍往中心回湧,配合上本來向外湧的紅霧,瞬間就會瀰漫整個領域內,效果也更形強化,我甚至感覺到外頭傳來魔力波動,似乎是有人察覺這紅霧厲害,想用某些光明系的淨化術法來清心凝神,讓我肯定了來人身份。

  只是,淫術魔法超然於六大魔法系之外,光明系的淨化術效果有限,更何況我不會多給獵物機會,在門外傳來魔力波動時,我便揚起中指,默唸了一聲「康!」

  水靈妖戒當中所蘊藏的反擊咒語,有效替我擺平了重要問題,當魔法被反擊破解的時候,術者本身等若處於不設防狀態,對淫慾結界的抵抗力,比一個普通人更差,粉紅煙霧急湧過去,馬上就是陣陣急促呼吸聲響起。

  (哈,這下子看妳能支撐多久,等會兒要看看妳到底是什麼模樣?可別真是個光頭尼姑啊。)

  我腦中尋思,手指恣意把玩著濕潤的穴肉,任熱燙的蜜液似泉水潺潺而出,羽霓在我的挑逗下全身陣陣顫動,彎起玉腿,拋搖起美臀,想要讓我的手指更形深入,摩擦得更激烈,而她這些熱情如火的動作,則讓蜜液與我掌心接觸後,加快化為淫慾結界的催情紅霧,最後則是「咚」的一聲響,有人暈倒在門外,不省人事了。

  「哈,光之神宮的本事也不過爾爾。」

  得志的小人總會大笑,我也不例外,一面笑著一面往門邊走,回頭看見羽霓已經趴跪在床邊,掰開小尼姑的肥白臀縫,滿心歡喜地舔舐精漿,舌頭一舔一舔的陶醉模樣,彷彿溫馴的小貓兒,這就讓我笑得更大聲。

  一打開門,一具女體軟軟地倒在我腳邊,早已不省人事,但呼吸急促,完全被淫慾結界挑起了情火。二次方陣的效果極強,我顧慮滅絕的武功,刻意施了重手,如果熊熊慾火不被消解,繼續於體內悶燒下去,最後甚至危及性命。

  「嘿嘿,干妳是為了救妳,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就不信今天晚上操不到妳。」

  不只是小人得志,我甚至笑得無比猙獰,用腳踢了一下半昏迷的女體,發現她竟是出奇的嬌小,當初也正是因此,我才判斷她是個年老的尼姑,不過這樣看來,滅絕的實際歲數可能很年輕。

  「古怪,看看妳的真面目。」

  慈航靜殿的女修行者一天到晚遮頭藏臉,一個天河雪瓊是這樣,一個滅絕又是這樣,像做賊多過修行,真是亂七八糟,落在我手裡,第一個就要破除這陋習,而在我正要掀開滅絕的面紗,衣裙掀動間,她雪白的肩頭卻先露了出來。

  比起女人的光屁股,只是露個肩膀實在算不上什麼,但我卻在瞬間嚇出一身冷汗,因為在那片雪白的肌膚上,有一塊藍色的花形印記,正是阿里布達冷氏皇族的血紋徽印。

  血紋徽印是冷氏皇族的獨特記號,為何會出現在一個慈航靜殿的女尼身上?

    更何況目前冷氏皇族的年輕女子,會有這血紋徽印的僅僅三名,不可能是月櫻姊姊,冷翎蘭也不會跑到這裡來扮尼姑,那剩下最有可能的人就是……

  「哇!老天啊,這個玩笑不能隨便亂開啊,搞成這樣,這也未免太過代表作了吧!」

  典型搬石頭砸到腳的痛楚,我幾乎是嚎叫起來,連連跳腳,趕忙揭開了那張面紗。在面紗下的熟悉臉孔,仍舊是那麼清純可人,看來甚至帶幾分稚氣,正是睽違已久的冷星玫,只是怎麼都想不到,我那麼疼愛的小星玫,居然變成這麼怪裡怪氣的性冷感模樣,什麼鬼「滅絕」,這和嬌俏可愛的小星玫哪裡像了?慈航靜殿到底是佛院,還是人格改造所啊?

  (妳老母的,沒事開什麼玩笑嘛,見了我不認,故意把自己裝成小老太婆似的,這樣很好玩嗎?現在搞成這樣,是要怎麼辦啊?)

  萬難想到事情會這樣急轉直下,我又急又氣,卻也沒有辦法,而且問題現在才開始,淫慾結界的強力催情效果,讓星玫面頰酡紅,雖在半昏迷中卻是嬌喘不已,呼出的每一口氣,溫度都高得嚇人,再不紓解焚燒的慾火,立刻就會開始危及身體。

  現在才後悔為何下這麼重的手,已經太晚,好在星玫和我並不是首次結合,快快幹上一場,問題就解決了。

  我確實是這麼想的,但遠處卻發生意外變化,施布在房屋週遭的魔力感應告訴我,有一群實力不俗的武者正朝這邊迅速靠近。一票人成群結隊來這裡,那還會有什麼好事?小尼姑們派不上用場,星玫又變成了這德性,防守方面根本只剩下阿雪獨撐大局,偏生我現在完全被牽制住,不能幫忙,情形真是惡劣。

  (該留羽霓在這邊護法?還是讓她到前頭去?)

  心裡幾下子遲疑不定,我最後還是命令羽霓,到前頭去幫忙阿雪,全力阻截侵入者,尤其是往我這邊來的,全部幹掉,千萬不能讓他們打擾到我的工作,否則我倒是沒有什麼,星玫小寶貝卻危險了。

  羽霓應命而去,我則是馬上開始工作,把星玫攔腰抱起,發覺她體重竟是出奇的輕,看來分別這些年裡頭,她的清修生活也很不好過。

  床上仍橫躺著一具赤裸胴體,但這原本極為性感的裸體,此刻在我眼中連垃圾也不如,隨腳就踢了下床,讓出空間,好把星玫放平在床上。

  星玫在阿里布達時就有武功根底,又是皇室公主,補品靈藥吃得多了,修為自然不是那些小尼姑所能比,在我為她解開身上僧袍緇衣時,迷迷𣏵𣏵地醒了過來,見我正替她寬衣解帶,兩眼圓睜,像是受了極大的震驚,拚命掙扎抵抗。

  「不……不要……你不能……」

  「有什麼不能?我們兩個又不是第一次作,妳在怕什麼?」

  「不行,約翰哥哥,我不能再和你……啊……」

  「說這作什麼?妳現在很危險啊,再不幫你疏壓,到時候陰火自焚,妳可能變成癡呆的。」

  星玫認出了我,但卻並未因此停止掙扎,拉扯間僧袍滑脫,盈盈可愛的雪乳蹦跳出來見人,那雙許久不曾把玩的秀挺玉峰,確實已經隨著少女的發育而圓潤,讓我色心頓起,雙手閃電推出,握住雪嫩纖巧的小奶,略帶粗暴地揉搓擠壓,而受襲的星玫面色倏地轉白,驚惶嬌呼。

  「不可以……約翰哥哥……快放……開……我……」

  星玫極力掙扎,卻根本撼動不了我半分,只是令自己嬌柔的美好身段與我磨擦,更激起那我的慾望。

  「別再吵了,再吵我就要用強了。」

  搓弄吸吮著星玫的小巧美乳,我持續受到星玫的反抗,儘管沒什麼效果,但卻也替我增添了困擾,再想到外頭的侵入者,我不得不斷然採取決定,拿起星玫的念珠串,打繞成結,再抓過她雪嫩的雙臂,用念珠把她的手反綁在背後,減少她掙扎的可能。

  清修贖罪的念珠,卻成了姦淫女性的邪惡工具,這確實很有褻瀆感,對星玫更有強烈反應,在過程中,她幾乎是淚水狂流,哭喊著哀求,不斷做最後掙扎,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嬌喘呻吟更大過間歇哀求,我幾乎就以為自己是個萬惡的強姦犯了。

  「約翰哥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干我……」

  小鳥般的清脆鳴叫,卻聽得我慾火狂升,心中充滿暴虐的快感,但再這麼拖延下去,終究夜長夢多,當我好不容易壓平星玫亂踢的雙腿,一把撕破那條雪白的褻褲,露出內裡的蜜肉臀後,索性直接把褻褲塞到她嘴裡。

  「唔……唔……」

  發不出聲音,但卻仍可以聽得出星玫的急惶,我不知道她在怕什麼,但此刻什麼理由都不能阻止我與她的結合,當下一把將星玫的灰袍撩起到腰際,在她耳邊說:「小星玫,干妳是為了救妳,就算妳不舒服都要幹一次了。」

  扶著火熱的肉莖,頂在星玫鮮嫩多汁的肉縫上,由於星玫的努力反抗,我費了極大的力氣,才把肉菰擠進嫣紅裂縫中。

  「啊啊啊~~~~」

  終於結合,剎那間星玫所發出的淒厲哭叫聲,比第一次破身的處女更痛,彷彿插進去的不是肉莖,而是一把亮晃晃的尖刀,從她最嬌弱的地方刺了進去。

  搞不清楚星玫的想法,我卻突然想到一件事,當初在薩拉城內分別時,星玫就對我們的關係表現怪異,交合中甚至嘔吐了出來,現在的抗拒反應當是與那有關。

  (不管是什麼理由,都只能以後再說,先把該做的做好……)

  抓住星玫被念珠鎖銬的雙手,我緩緩吸了口氣,身體向前猛壓,濕潤淫滑窄小的肉穴將我緊緊包裹,美妙的感覺比從前更強烈,我兇猛地抽插,只覺得少女的花谷不停蠕動收縮、吮吸似的纏繞,緊繃感覺比那些小尼姑的初夜更好。

  外頭已經整個喧鬧起來,我感應到羽霓和阿雪正在與敵人交手,魔力波動、氣勁交擊得好厲害,敵人的實力非同小可,我必須盡快擺脫這邊去指揮才行。

  心念一動,我摘下綑綁星玫雙手的念珠,逕自將念珠套回星玫的雪頸,回歸那應屬之地,但卻不是像平時那樣懸掛佩帶,而是如馬匹掛韁繩那般,巧妙鉗制住星玫的上半身,讓她隨著我的一拉一動,不由自主地弓起上半身,扭抖拋甩著雪白的小屁股。

  抽動時,蜜汁淫液不斷被帶出肉縫,花瓣緊箍著我肉莖敏感的根部,陣陣暢美的快感直衝腦部,我眼裡滿是血絲,雙手興奮拉扯星玫頸上的念珠、束縛在後的手臂,令她上半身整個騰空弓彎,像騎馬般的狂操猛干,身體不停往前壓送,肉體間的碰撞不斷發出淫糜拍肉聲。

  「啪!啪!」

  「嘖!嘖!」

  念珠化成韁繩,我眼前的景象無比刺激,星玫赤裸的粉背、拋搖的雪乳,讓我有正策騎著一匹美女馬的倒錯快感,更滿足了我的征服欲。

  星玫秀眉微蹙,美眸含淚,在我的挺送下擺臀挺腰,但卻說不出一句完整話語,只能「唔……唔……」的哭喊。

  事實上,淫慾結界的影響,星玫也無法一直抗拒下去,在交合中途漸漸陷入亢奮,開始迎合著我的動作,當我舔著她白皙的裸背,她興奮得抖顫起來,發出一連串愉悅呼叫。

  「這樣就對了,星玫,以前我們不都是這樣快活的嗎?想起來吧,這有什麼好抵抗的呢?」

  我發狠似的越插越快、越插越深,層層的軟肉圍繞住肉莖蠕動,猛烈的火辣快感直衝腦門,下身精關一鬆,黏稠火熱的濃精全數噴射進星玫體內。

  「哦~~~~」

  星玫被送上高潮,在那高亢入雲的尖叫聲中,嬌小的身體爆發出好大力量,整個身體猛往前趴,居然把那串贖罪念珠給拉扯斷裂,「吧啦吧啦」灑了一地,作著野馬脫韁的最後掙動。

  噴射之後我仍固執地停留在星玫體內,黏稠滑膩的蜜汁,混著白濁精液流出,滑落至星玫雪白大腿,滴落在腳踝邊;我完成了這一系列過程後,整個人感到虛脫般,趴在星玫背上喘息,回想這個嬌俏可愛的小美人兒,剛才化身美女野馬的狂放,還有騎乘她的成就感,內心莫名興奮,停留她體內的肉莖意猶未盡地抖動。

  星玫被我壓在身下,慢慢回復了清醒,儘管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依稀可以瞧見她眼裡泛著淚光,低聲啜泣,我剛想要與她說說話,卻怎都想不到,大門就在這個時候被「呀」的一聲推開來,一名不速之客闖入。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出手防禦,可是進來的人卻讓我瞬間呆住,不曉得該怎麼做才好。

  「月、月櫻姊姊……」

  這真是難以解釋的一幕混亂場面,羽霓和阿雪正在外頭動手,一身輕便穿著的月櫻卻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景象:地板上倒著一個仰八叉的少女裸體,床上被褥凌亂,被撕爛的緇衣灰袍橫垂床沿,而淚眼朦朧的星玫妹妹正赤身裸體,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兩人的身上滿是汗水,空氣中瀰漫著男女交媾所營造的淫糜氣息,證明了兩個人剛剛作過什麼。

  最重要的是,縱然是在這樣尷尬的情況下,這一男一女的下半身還緊緊相連,為月櫻的到來提供了一個最佳獻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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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沒想過會有這麼糗的一天,竟然給人捉姦似的撞破進來,而且對方還是我所在乎的月櫻姊姊。倘若是搞阿雪或羽霓,我還不會這麼難堪,偏生是和星玫交媾歡好,又是用這麼近乎強姦的形式,讓我真是糗到家了。

  追根究底,是月櫻為了要趕著見我,特別提早了行程,所以在今天晚上秘密抵達了紐奧良。議會的議長秘密到訪,而且又是身為巴菲特家族的領袖,月櫻身邊自然有一群實力不凡的護衛,也就是我所感應到的人。

  阿雪與月櫻是舊識,見到月櫻自然不會阻攔,但接受我命令不許任何人靠近的羽霓,卻是誰的情面也不給,看到月櫻率眾而來,不由分說就出手攻擊。羽霓的武功不弱,施展碎夢刀更是所向披靡,月櫻身邊的護衛投鼠忌器,被打得大敗虧輸,結果還是得由阿雪上陣,擋住了羽霓,兩邊魔法對刀法,乒乒乓乓,鬥得不亦樂乎,月櫻就趁機闖了進來,看到這無比尷尬的一幕。

  「呵,你會為這個在意啊?你不是一直都天不怕地不怕的嗎?為什麼會羞成這樣呢?」

  「因為……進來的人是姊姊妳嘛。」

  說得吞吞吐吐,就連我也為自己的態度而羞赧,怎麼在外頭叱吒風雲,在月櫻面前卻像個小處男似的靦腆?不過這感覺卻不討厭,從小開始,月櫻就一直包容我的每一個缺點與任性,在她面前出糗,我並不覺得難受,反而覺得自己的心有所寄託。

  別離一段時間,月櫻變得更美了。

  最初與月櫻見面的短暫驚愕,有一半是為了驚艷;那種傾城傾國的絕代仙姿,在近兩年的分別後,更是美得讓人找不出稱讚言詞來。

  自從萊恩•巴菲特遇刺身亡,回到金雀花聯邦的月櫻,就以寡婦身份接手萊恩的所有政經資源,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背後更牽扯到許多鬥爭糾葛,但月櫻卻成功統合,收歸己方麾下,充分發揮了我當日在她身上所感到的政治天賦。

  如今,冷月櫻已是金雀花聯邦國會的議長,掌握立法、審核大權,對內取得巴菲特家族的門閥勢力,無數行政官吏、法官都受其影響,只手操控金雀花聯邦國政動向;對外則繼承萊恩遺志與聲望,在新成立的國際聯盟組織中,成為金雀花聯邦的代表,屢屢發聲,備受各國矚目。

  雖然沒有皇冠,但月櫻卻是一個無冕女王,在黃土大地上的權勢與影響力,超過許多在位國王,甚至超越了她的父親冷棄基,再非當日嬌弱無依的長公主或第一夫人了。

  最明顯的感覺,是換下高貴禮服的月櫻,盤起了長長的金髮,穿著一襲剪裁合身的套裝,看來既散發女政治家的自信,眼中更閃爍著身為領袖人物的智慧,較諸從前是另一種不同的美麗,但唯一不變的,卻是她眼中的柔情,還有那依然美得令我屏息的無雙艷色。

  「姊姊,星玫她……」

  我滿擔心星玫的,剛剛月櫻進屋之後,讓侍從女官把星玫帶開,幫助她回復情緒,我無從得知後頭的結果,但卻不能不關心,更何況星玫的怪異表現已讓我高度疑心,想要弄清楚到底有什麼問題。

  當我正式提出這問題後,看得出月櫻感到遲疑,但是到了最後,月櫻仍選擇告訴我實話。

  「小弟,現在告訴你的事,其實我們並無法完全肯定,本來我希望可以完全不告訴你們,但是現在不說也不行……無論如何,姊姊希望你保持冷靜,好好聽完我說的這一切。」

  月櫻的話,讓我高度不安,我知道月櫻不是那種大驚小怪的人,而她也知道我不是,現在還會這麼慎重其事地警告,這件事的背後肯定非同小可。凝望她認真的眼神,連我都開始緊張了。

  「……你大概不相信吧,但……星玫可能是你的親妹妹。」

第24章
第一章 血緣之秘


  人總是在驚愕與錯誤中學習經驗,但無論經驗累積得多豐富,人還是難以逃避「震驚」這種事。有些事情,與其問我說會不會吃驚……嘿,我甚至希望我從沒聽過那些事。

  『……你大概不相信吧,但……星玫可能是你的親妹妹。』

  月櫻不是一個會拿大事當玩笑開的人,但從她口中說出的這句話,聽來卻極度欠缺真實感。

  星玫是阿里布達王國的三公主,父親、母親都是出自皇室,擁有最純的冷氏皇族血統,肩上還有代表皇室血緣的藍色花印,證明了她的血統純正,與我八竿子也打不著關係,現在會突然變成我的親妹妹,世上有沒有這麼荒唐的事?

  「詳細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個說法……母后當年與源堂伯父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在那樣的情形下,就算雙方有什麼兩情相悅,藕斷絲連,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慢!我記得以前聽姊姊妳說過,妳老爹和老母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現在你老母又和我家變態老爸一起青梅竹馬,這關係怎麼那麼亂啊?那條竹馬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橡膠按摩棒嗎?」

  心情不佳,連帶口氣也比平常更壞,但月櫻極有耐心地接受了我的抱怨,溫柔地提出解釋。

  一國太子、權臣之子,這兩個背景相近的人,小時候玩在一起,這並沒有什麼好奇怪,就連我自己,幼時也因為同樣理由,進出皇宮的機會頻繁。總之,目前的皇后,在血統關係上來說,是國王陛下的表妹,從小也是玩在一起的遊伴,亦是因此與我家變態老爸混熟,儘管從沒聽說他們有過交往,但這種事本就是機密隱私,如果掩藏得當,多年來秘密不傳,那也不奇怪。

  「所以……是我家變態老爸和姊姊妳老母舊情綿綿,藕斷絲連,結果就有了星玫?」

  作著這樣的推論,我還是半信半疑,畢竟變態老爸那樣的人,我很難想像他會與女人花前月下談戀愛,像現在這樣和人搞婚外情生女兒,怎麼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但月櫻卻把我的疑惑證實下來,說照情理推測,這應該是最合情合理的結論,關於此事,她只是隱約聽過風聲,並不確信,是直到我與星玫在薩拉城中事發,才從來自薩拉的機密信函中得知往事。

  (啊?秘密信函?但知道我和星玫之事的人不多,寄信的人該不會是……)

  想到關鍵處,我不禁瞪大了眼睛,手指向月櫻,卻是大張著嘴巴,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是的,小弟,就如你所想到的那樣,寄信來告知我這件事的……就是翎蘭。」

  月櫻說,冷翎蘭成長懂事後,隨著手上權力日增,漸漸接觸到一些宮廷秘辛,並且開始調查,最後就發現了這個秘密。本來,冷翎蘭想把這個秘密就此埋沒,不傷害到任何人,哪想到因緣際會,我與星玫巧合認識,又發生了關係,冷翎蘭得知時已是太遲,只能快刀斬亂麻,一面將事實告訴星玫,送她離開阿里布達,一面找我算帳,給我好看。

  (真是想不到……難怪冷翎蘭對我的感覺那麼壞,在她眼中,我是個誘姦自己親妹妹的狗畜生啊……唔,不過她對我沒好感,也不是從那時候才開始,新仇加舊恨,這筆帳真是難算……)

  錯綜複雜的關係,彷彿一團糾纏不清的絲線,讓我感到極度頭痛。即使這些事都是真的,我也不覺得自己有錯,畢竟之前我從無知悉,說起來我也是受害者,但……對於冷翎蘭,我確實有一種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的感覺。

  說情說理,她有很充分的理由來厭惡我,我不能諒解,卻能理解,一直以來對她的厭惡,現在好像變得淡了,只是……

  (咦?星玫是變態老爸的私生女?那兩條青梅竹馬藕斷絲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想到這個超關鍵的問題,我駭然抬頭望向月櫻,只見她好像很為難似的遲疑了一下,美麗的臉龐露出一絲同情,最後才在輕歎聲中點頭承認。

  「是的,小弟,就如你所想,蘭蘭她與你……也是……嗯,你知道的。」

  媽的!媽的!真他媽的……變態老爸果然夠變態,平時不顯露則已,真面目一露就給我露得驚天動地,什麼女人不好搞,偏偏就喜歡搞皇家的女人,害得我現在……唉,我自己也不對,什麼女人不能搞,怎麼偏偏也在搞皇家的女人,弄到現在這樣進退維谷,我……

  本來就亂七八糟的思緒,現在更是亂得無以復加,這個問題雖然不具殺傷力,但卻比什麼外在難題更讓我棘手,剎時間腦裡就像喝醉了一樣,昏昏沉沉,什麼思考都沒法作。

  不過,僅餘的危機感,卻讓我警覺到另一個嚴重問題……

  「姊姊,那妳……妳……」

  「姊姊不是。這點你可以放心,在我重回阿里布達之前,我們三姊妹就秘密驗過血,我確實沒有半滴法雷爾家的血緣,所以才敢放心地和你好……」

  月櫻伸過手來,勸慰似的握住我右手,柔膩滑嫩的掌心傳來溫暖,讓我好過不少,但一顆心卻也因此更沉下去。驗血化驗,是比什麼流言都更確實的證據,證明了月櫻與我沒有關係,卻證明冷翎蘭、星玫和我有著不能抵賴的關係。

  變態老爸,這次實在是『干』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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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一個太有道德觀的人,又見過不少大場面,隨著自身能力提升,已經很難得有事情能令我亂掉方寸,想上幾個時辰都還鎮定不下來。

  事實上,就連我自己都很詫異,搞上自己親姊妹一事,能對我造成這麼大的衝擊,照理說我姦淫擄掠樣樣來,又自負夠狠夠毒辣,沒理由被這種事情打擊到啊?然而,月櫻和星玫的嚴重反應,那種氣氛卻沾染了我,讓我也因此感覺到事情的嚴重,倍添憂慮。

  在薩拉時,星玫與我歡好到一半,下床嘔吐;今晚與星玫再次交歡,過程中她那麼激烈地抵抗,現在都已經浮現理由了。與親生兄弟肉體結合,對於一個弱齡少女的衝擊,就是那麼激烈,虧得她還強忍下最後那一兩次,如今想像起星玫當時的心情,恐怕壓在她身上抽插的我,在她眼中已化為最猙獰的醜惡生物。

  遭受這樣的創傷後,星玫會這麼隱藏身份躲著我,態度變得古古怪怪,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了。對於自己做過的事,我沒什麼太深切的感覺,可是看見星玫這麼大的反應,漸漸意識到自己造成的傷害,那種感覺委實不好過,尤其是連素來對我寬容的月櫻,都難得地高度嚴肅說話,就讓我知道她把此事看得有多嚴重。

  「……男孩子血氣方剛,難免會作錯事,這不能說全是你的錯,總之是陰錯陽差,命運使然,但是……總之以後你不能再那樣對星玫了。這件大事沒有別人知道,現在回頭,你和她都還來得及重新做人……」

  乍聽見這番言語,我所感到的是一股怒意。我與星玫雖然說不上是真心相愛,但就為了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往後就要好像很罪孽深重一樣,躲著對方不見面,永遠像是兩個罪人似的惶恐懺悔嗎?

  但當我抬起頭來,凝視月櫻又是擔憂、又是期盼的溫柔眼神,我心中陡然一震,想到了一個關鍵性問題。

  冷棄基那條廢柴,少年時並不像今日這般荒唐,嚴格說來,還算頗有英名,很受百官期待,會不會就是因為被戴了綠帽的關係,所以才性情大變,放浪形骸,成了現在的廢物昏君?

  更有甚者,人人都說虎毒不食子,冷棄基之所以把他的色慾魔爪伸向女兒,造成月櫻的人生從此扭曲,難道也是為此?如此說來,這一切不幸的源頭,豈不就是我那變態的老爸了?

  光是想到這一點,我背後就驚出了一身冷汗,不知怎麼,就是無法正視月櫻的目光,再一細想,諸般環節無不符合,讓我幾乎想要立刻從月櫻面前逃開,最後,只得承諾月櫻的請求,從她房裡落荒而逃,回到我自己所住的院落,一個人獨自坐在石階上,雙手緊抱著頭,好像只要一鬆開,腦袋就會因為過度煩惱而爆炸。

  回想事發至今的種種,我不得不有個覺悟,往後想要見星玫一面,只怕是相當不容易了。別的不講,單是彼此心中的隔閡,就讓我很難和她正常相處,尤其是在今晚那場近乎姦淫的交合過後,我這個禽獸一般的兄長,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她。

  煩惱中,一種異樣的輕輕聲響,讓我轉過注意力,發現紫羅蘭踩著無聲的步子,悄然來到我面前,一雙晶瑩的碧綠豹眸,炯炯有神地望著我。

  「……吵死了,妳來這裡作什麼?阿雪要妳來的嗎?」

  聽得懂人話的豹子,否定了我的提問,但卻沒有像平時那般倨傲,而是在我拍拍它腦袋的時候,舔了舔我的掌心。儘管說起來不可思議,但我卻仍感受到它的用意。

  「嘿,我才沒有那麼落魄咧,再怎麼樣,我也不會落到需要妳來安慰。」

  紫羅蘭是阿雪的寵物,和我一向是處不來,但它這次的體貼,卻讓我在訝異之餘,心裡著實受用,不但是被它給安慰到了,更有一種「團隊」的感覺,因為無論如何我們同屬一個團體,同舟共濟久了,無論私下交誼如何,當隊友有事,總是會付出關心。在這之前,我不曾指望它這麼做,但它卻做到了。

  阿雪和羽霓好像都去陪伴星玫了,因為根據月櫻的說法,星玫離去時雖然只有小小的哭哭啼啼,但如果一不小心,搞不好就會懸樑自盡了,所以,在紫羅蘭之後,我們團隊最後的一名成員也出現在我面前,送上安慰大獎。

  「啪!啪!」

  突如其來的安慰獎,太過匪夷所思,我足足呆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暴跳如雷。

  「為、為什麼打我?」

  回答我的是一雙手臂,按放在我肩頭,力氣雖然不大,但卻因為當事人的嚴肅神情,顯得力重千鈞。記憶中,我不曾見過茅延安這麼認真、這麼慎重的表情,言語還沒有出口,眼神中已滿溢著焦慮,讓我也不由自主緊張起來。

  「約翰,大叔一直相信英雄豪傑不拘小節,所以過去從沒規勸過你什麼,但這次事情非同小可,大叔不能再笑著當沒看到,你真的要清醒過來啊!這種時候一步行差踏錯,你整個人生就毀於一旦了。」

  「大、大叔你……」

  「帝王將相,成大事者不能以常理度之,你平時貪花好色,狡詐毒辣,這都還不失英雄所為,大叔從沒勸過你什麼,但這次不一樣了,人倫之別是為人的根本,你在這上頭克制不住,那就成了禽獸,往後天下人都將看你不起,無論你建下多少功業,成了多了不起的好漢,這個孽債永難翻身,天下再無你容身之處。約翰,這是你一生最重要的關鍵,你千萬要清醒啊!」

  越說越急,彷彿火燒屁股似的急躁,茅延安的關心與急切溢於言表,像是一個害怕兒子走上歪路的父親,在他猛力搖晃我肩膀的那一瞬間,我確實被他的真切情感給觸動,胸口盈滿著一股難言的溫暖。

  不過,那終究只是一瞬間的事,我畢竟天生就是一個不慣接受他人好意的雜碎,在瞬間溫暖的感動過後,馬上就激起了更強烈的違和感與戒心,更重要的是,被茅延安這樣子猛搖一陣,我的大腦確實清醒了。

  「大叔,一個問題……為什麼你會知道這個秘密呢?是誰告訴你我剛剛搞了自己妹妹?」

  「這個……不是重點的事情,就不用現在問了,重要的是你要先清醒過來,不能再……」

  「大叔,這個問題就是重點,如果你不回答,我只好從你開始逐一滅口,殺掉今天在這裡的所有人。」

  這個威脅恰到好處地起了效果,茅延安露出尷尬表情,說出真相。

  「賢侄,這件事其實沒有你所想像的那樣秘密……」

  茅延安說,源堂•法雷爾以堂堂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的尊位,卻不任高官厚爵,甘願遠走邊境,當一名戍邊軍人,早就引起世人議論紛紛。年輕一輩的後生或許不知情,但是老一輩的人都知道那些謠言,而在眾多傳聞裡頭,就有「源堂•法雷爾搞上主君老婆,事發之後,心中有愧,甘願拋棄權勢,遠走邊疆守關」一說。

  「月櫻夫人一來,說那個小尼姑是星玫公主,你們的態度與反應又那麼怪,我就猜一定是這個樣。約翰,這次你真的要克制自己,這件事大叔我能聯想到,一定也有別人能想到,如果讓人發現你做過什麼……」

  又是歎息,又是規勸,我真的從沒看過茅延安這麼緊張一件事,好像比我自己更擔憂我未來的處境,也就是因為這樣,我終於感覺到……壓力。

  所謂的道德、人倫、信念,都不過是一種觀念,只因為被人奉行久了,變得神聖而不可侵犯,本身並沒有什麼了不起,在我而言,更是一種愚蠢的束縛。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可以無視一切,恣意而為,不把任何規矩放在眼裡,然而,當事情會牽涉到那些我所在意、關心的人,為了不讓他們受到傷害,我就不得不做出退讓。

  過去,我一向只懂得以退為進,現在的忍讓,是為了以後拿到更多,但要說完全放棄放長線釣大魚的企圖,單純做出捨棄,這無疑就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

  那種感覺很陌生,也很……難受。

  今年的我二十歲,在很多人的眼中,我都是少年老成的詭詐典範,可是這一次,我卻真的覺得自己像個懵懂少年,為了我所不能應付的問題而苦惱。

  星玫對我的重要性,遠不如月櫻、阿雪,但在這種情形下與她切斷關係,卻讓我很不甘心,真的是很不甘心。

  只是怎樣也好,到了最後,我還是只能做出退讓,扼腕地向月櫻做出承諾。

  「姊姊,妳放心吧,我以後不會再對星玫怎麼樣了。」

  一句話說得有如千斤重,不是為了情愛難捨,就只是為了不甘心,然而,當我看見月櫻面上如釋重負的表情,我心裡就只能無奈地苦笑了。

  「賢侄,你做對了,以後你回想此時,就會知道自己沒有作錯。」

  「是嗎?在外頭姦淫擄掠,殺人無算,只要幹幾樁漂亮的大事,就可以被捧為民族英雄,和自己親姊妹兩情相悅搞上幾次,就變得萬劫不復,這對與錯的價值觀,是不是奇怪了點?」

  「道德價值本是虛妄,因此衍生的利與害才是真實,你是聰明人,我們不用討論道德價值為什麼會這樣,重點只在於世人仍相信這樣的價值,公平也好,不公平也罷,人倫之犯踏錯一步,任你絕世英豪都會變成過街老鼠,值得嗎?」

  到最後,我和茅延安畢竟都是現實主義者,拋開無謂的觀念之爭,向現實做了妥協,而他也把一些當年曾流傳於人們耳語的傳聞,告訴了我。

  「法雷爾家族並不是從這一代才開始與冷氏皇族結緣的,在令尊之前,蘭特•法雷爾據說也曾搞上冷氏皇族的女人,甚至可以說,是冷氏皇族獻上女人作犧牲品,才讓令祖父同意扶持阿里布達的。」

  茅延安道:「令尊搞上主君的老婆,固然有傳說是舊情難了,不過當時也有一說,是他可能想借此奪權,畢竟如果能讓皇后生下一男半女,日後便有可能取得王國大權,甚至成為下一任國王也說不定。」

  這些話合情合理,但我卻覺得很荒唐。源堂•法雷爾姦淫女人,甚至姦淫女屍,我都不會覺得奇怪,可是為了這麼世俗的理由,什麼奪權、什麼密謀,為了這樣而與主君老婆通姦生女,這聽來實在太過不可思議,倘使他真的會這麼做,那他就不會是我家的變態老爸了。

  (變態老爸沒什麼耐性,他想要什麼東西,會馬上去得到,才不會花這麼長時間去佈局,再說如果真要奪阿里布達的皇位,他直接殺掉冷棄基奪位,不就成了嗎?哪用得著這麼費事?不過,這麼說來……)

  上次阿里布達軍部對「第三新東京都市」作調查,冷翎蘭最後能夠全身而退,沒有被留難,難道就是因為變態老爸「虎毒不食女」,所以才特別放她走路?如果事情真是這樣,對冷翎蘭而言,這應該是一件非常屈辱的事吧?

  (媽的,越來越覺得這變態是動亂的根源,偷偷在邊境開發天鷹戰士,還突然冒出私生女來,這變態到底還要給我添多少麻煩?)

  怒氣沒有地方發洩,越想就越氣,我很想立刻啟程,趕去第三新東京都市,去問問變態老爸到底弄什麼玄虛,到底想要作什麼,然而,眼下還有很多問題是急待解決,不能隨便離開的。

  事實上,紐奧良現今各路人馬齊會,讓我充分體會到什麼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即使自己不想惹事,刻意想避開紛擾,事情都會自己撞上來。

  就在月櫻抵達的隔天下午,月櫻她們似乎還在開解閉門不出的星玫,而我雖然滿心只想見星玫一面,即使說說話也好,但卻被擋在外頭,見不到面,結果只好帶著阿雪出門遊蕩。

  由於通緝令尚未解除,我和阿雪都要做少許的變裝,這時候我非常慶幸懸賞佈告上只有罪犯長相,而不是全身詳圖,因為臉部要易容簡單,但不管怎樣卓越的易容高手,面對34H的肥碩巨乳,恐怕都會踢到大鐵板。

  「不用看妳的臉,光看妳的胸部,所有人都知道妳是誰……」

  我這樣子和阿雪開玩笑,心裡卻想到另一個人,那是個視覺上比阿雪更刺激的細腰巨乳,黑龍會第一殺手鬼魅夕,雖然從沒有人見過她真面目,可是她也是一個蒙了面,別人照樣認得出的典範。

  「師父,心禪大師不是承諾過會替我們解除通緝嗎?為什麼到今天都還看得到追緝告示呢?是不是苦大師的傷還很重,所以……」

  「壞人做的承諾哪能算數啊,心禪老禿的承諾根本不能信,而且說不定他就是想專門通緝妳呢。」

  「為什麼?」

  「因為妳是……」

  下意識的第一反應,我想告訴阿雪心禪垂涎她的美麗肉體,和她開個玩笑,可是話才要出口,一陣顫慄感讓我瞬間住口。那天心禪賊禿看見阿雪時候的驚訝眼神,在我腦中瞬間與苦大師離去時的眼神重疊,兩者間的相似之處,是因為他們都認出了天河雪瓊?還是有其他理由?

  自從原本八竿子打不著的小公主,都可以在一夜之間變成我親妹妹,我發現自己對世事詭變的承受度確實提高不少。

  (難道天河雪瓊本人還有什麼問題?唔,棘手啊……)

  這個念頭掠過腦海,卻被我立刻拋諸腦後,值此多事之秋,假如阿雪再給我出個意料之外的大窟窿,我可就真的不曉得怎麼辦才好了,好在這時阿雪拍了我一下,讓我順著她的手指,望向前方茶館的一角,不用繼續煩惱那問題。

  「師父,你看那邊……」

  真是相當意外的偶遇,自從上次與心禪賊禿碰頭後,我就沒有機會再與方青書碰頭,而一身白衣的他正坐在那邊,被一群光頭和尚給包圍著,從關係上來推想,很像是同門師兄弟在談話,可是雙方劍拔弩張的緊繃氣勢,怎麼看都像是黑幫火拚之前的談判。

  「一個個和尚都高頭大馬的……唔,阿雪,他們在說些什麼?把聲音傳過來。」

  聲音就是空氣的震動,只要妥善利用風系魔法,要在一定距離內竊聽根本易如反掌,就算是我自己也可以做到,只是對方並非易與之輩,我親自來作,很容易就被發現,所以透過阿雪來竊聽,成功機率就高得多了。

  阿雪點了點頭,唸唸有詞,虛捧的掌心溢出一團綠光,把十尺外的談話一字不漏地轉傳過來。圍住方青書的和尚,都是淨念禪會的僧侶,甚至還有昨天賽車場上大出風頭的武僧天龍,十幾名年輕和尚都稱方青書為師兄,卻隱隱結成防線,堵住中心的方青書。

  從外表看來,這群賊禿的武功都有相當程度,皆是淨念禪會的一級好手,特別是為首的天龍,年紀輕輕,生得高大魁梧,威風凜凜,手中「九環伏魔禪杖」是著名神兵,能夠釋放高溫火焰,淨化袪魔,近年來干下不少大事,在光之神宮中與方青書齊名,很是了得。

  「方大師兄雖是靜殿俗家弟子,但手中神劍誅妖除魔,群邪聞風喪膽,立下無數英雄事跡,天龍對你素來敬重,只是情非得已,天龍三次挑戰,你皆相應不理,若你今日還不作個交代,天龍就只好得罪了。」

  天龍和尚舉起手中禪杖,往地上重重一放,近百斤的重物迅速落下,地面木板夷然無損,但卻震出好大的聲響,不但那些演奏爵士樂的薩克斯風樂師被震倒,就連那些一直注視這邊看熱鬧的客人,都有很多人心震神移,一跤翻倒跌坐,盡顯他號稱光之神宮年輕僧人第一高手的本事。

  (第一釋門弟子挑戰第一俗家弟子,光之神宮的這場內鬥可真有看頭,第一斗第一,不找個伊斯塔使者來看,真是可惜……)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天龍和尚與方青書俱是聲名遠播的豪雄,世人對他們兩人的本事究竟誰優誰劣,早有過許多討論。方青書相貌俊美,又是出自名師,自然是人人看好的大熱門,天龍和尚為此已經公開挑戰他三次,只是方青書始終視若無睹,不理不睬,結果終於逼得天龍和尚忍耐不住,在公眾場合攔截方青書邀戰。

  勁敵上門,方青書仍一派平靜表情,自斟自飲著杯中清茶,掛在腰間的長劍沒有半分出鞘打算,似乎一點也不把敵手看在眼裡,這個高傲態度給人很大的想像空間,人們都很期待他拿出驚人真本事,也想看看近年來聲名鵲起的第一釋門弟子,是否能發揮符合其盛名的力量。

  第一對第一,慈航靜殿兩大傑出青年弟子的比拚,堪稱是江湖盛事,這一戰本來應該很有看頭,但方青書卻沒有打算成為鬧劇主角。在眾人的屏息以待中,方青書淡淡表示,自己對天龍師弟也極為尊重,所以天龍如果硬是要戰,他只會選擇毫無武者尊嚴地逃跑,將勝利名頭留給師弟。

  這自然不是眾人想聽的話,以天龍和尚為首的一眾僧侶,更是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一轉適才霸道姿態,變得面面相覷。其實如果他們真想爭名,應該有更強勢的威逼手段才對,他們這樣的溫和反應和表情,反而讓我看出了他們當眾挑戰的真正用意。

  (唔,原來如此……並非爭名,而是為了淨念禪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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