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羽霓,你們出去,我有事要和大叔談談。」
「呃,賢侄,你的表情好怪,好不友善,有什麼事情嗎?」
事情倒是沒有,單純嚴刑逼供而已。總之,茅延安最後招了出來,那個煙霧彈並非失手誤丟,他確實是刻意把我和阿雪、羽霓分散開來,讓心禪有機會與我來個單獨會面,而且……「什麼?心禪是你的老朋友?這種事你怎麼不早一點說?不,我以前根本從來沒聽你說過。」
「這種事情說了有什麼意義嗎?他是慈航靜殿的掌門,我沒事對你們說有這種朋友,你一定會恥笑我攀龍附鳳,不知羞恥。」
「你本來就不知羞恥!」
其實,這似乎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茅延安與心燈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心燈與心禪早年又常常一同雲遊修行,照時間來說,茅延安與他們結伴而行的機會很高,要是我早點往這邊去想,不用茅延安說,我也會想到茅延安可能與心禪交情匪淺,甚至反過來利用這一點。
「大家是多年的老朋友,他說想要私下與你會晤,還絕對保證你的人身安全,大叔我不能不賣老朋友的面子,所以就只好……嘿,他找你到底是說什麼東西啊?」
「說你娘啦!」
沒好氣地頂了茅延安一句,我招呼阿雪和羽霓,要她們提高警覺,因為碧安卡可不同於其它的追捕者,要是被她找上門來,難免又是一場惡鬥,但她剛剛被心禪的神掌震懾,在還沒搞清楚慈航靜殿與我這通緝犯之間有何關聯之前,應該會稍微安分一陣子才對。
「碧安卡如果殺上門來,可能會和索藍西亞的特工合流,聲勢雷霆萬鈞,羽霓和阿雪,你們要把小尼姑們照顧好,別讓她們因此受到傷害。」
漂亮的話說得容易,但其實另有打算,這票小尼姑的出身非富即貴,都是金雀花聯邦與其它國家的顯貴之女,要是碧安卡鬧上門來,隨便牽連宰掉幾個,後果非同小可,慈航靜殿勢必要拿她問罪,屆時就連索藍西亞都保她不住。
哼,得罪到老子頭上來,想追著老子跑,我就讓你先被全天下人追得停不住腳!
衹是,站在大老遠外的滅絕賊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是不是看穿我的企圖了呢?倒是不知道這個老太婆的武功如何,倘使她也是慈航靜殿的高手,說不定我還可以借刀殺人,把碧安卡給宰了。
「然後,要做的第一個警戒工作……來人啊,把這個不良中年捆起來,倒吊到外頭的旗杆去。」
「啊!賢侄,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敵人如果來了,大叔我豈不是糟糕了嗎?」
「大叔,你也知道我們武藝低微,敵人武功太高,來得無聲無影,我們沒法保護你,就只好請你保護我們了。敵人砍你的時候,你務必喊痛喊得大聲一點,如果我們及時醒來,一定會為你報仇的。請你相信我,我這麼做也是很心痛的,看,我的眼睛都流淚了。」
「你的眼睛是在流淚沒錯,但你的嘴巴在笑啊,你這麼作,就不怕別人說你過河拆橋嗎?」
「拆什麼橋?你這老狗吃裡扒外,把我出賣給心禪,我剁了你也是應該的,更何況我會做得很技巧的。餵,快點來人,拿塊白被單把大叔包了,再吊到外頭旗杆去,大叔大仁大義,剛剛向我自告奮勇,說他自願當晴天娃娃為大家祈福,你們現在可以鼓掌了。」
在少女們熱誠的鼓掌聲中,茅延安被捆綁起來抬了出去,盡管他有發出若干哀嚎聲,但除了負責抓人的羽霓,完全沒有別人聽到。當這個有可能通敵叛我的反賊被肅清後,我纔宣佈最後一個防備部署。
「阿雪、羽霓,你們兩個最近要加緊修行,保持警戒,碧安卡不是普通的毛賊,又有精靈一族的神器護身,你們多提陞一分力量,就多一分安全,即使不為自己著想,也要替這些小尼姑的安危想想啊。」
這些話的用意,是在規勸阿雪,同時安撫滅絕老尼,別讓我的真實意圖太早曝光,而那些搞不清楚真實狀況的小尼姑們,聽我說得嚴重,紛紛驚叫著圍繞住羽虹身邊撒嬌,要這名英武帥氣的師姊保護她們,特別是一名蘭蒂的金髮小尼姑,這兩天和羽霓走得最近,現在更是整個人都貼靠上去,看得我心中不住冷笑,一股邪笑幾乎從鼻孔噴出來。
(是啊,大家都要加緊修行,提陞自我,那我又該作些什麼修行,提陞些什麼呢?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鍛煉法,我最需要修練的東西是地獄婬神,而最適合我的速成修練法自然就是……就如同前幾個犧牲者一樣,這天晚上,我已經在蘭蒂的房裡,俯視著床上被羽霓弄到高潮昏厥過去的金髮少女。
之前我已好幾次留意過蘭蒂,她出身並不富裕,但卻來自某個書香世家,確實是那種典型的小家碧玉,身材嬌纖玲瓏,肌膚雪白,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長長金髮飄動在滾圓的香肩,纖細的腰肢下,一雙勻稱的粉腿優美跨動,突顯出小小的雪白屁股,惹人起火。
(這個小尼姑的屁股很翹啊,在僧袍底下還扭啊扭的,從後面搞起來,一定很有味道。
我不止一次這樣想過,但蘭蒂似乎毫無察覺,圓圓實實的小屁股在灰色緇衣下突出性感弧線,每一步跨出,便扭擺得更蠱惑人心。
吞了香餌的魚兒,早晚有上鉤的一天,當我將蘭蒂摟在懷裡,她衹是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卻沒有更多的反應。
「……和你其它的同伴一樣,都陶醉得不省人事了,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傀儡娃娃有這麼厲害,我該高興還是難過啊?
我笑著開始吻蘭蒂,輕輕啜吻著少女的嫩唇,蘭蒂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快速顫動,臉頰緋紅,顯得很陶醉。
在輕微的顫抖中,我脫下了蘭蒂的灰色緇衣,然後是內裡的白色褻衣與底褲,裸露出的嬌小身軀,曲線玲瓏,是那麼飽滿而充滿彈性;白嫩的肌膚光潔細膩,滑如絲緞,一雙小巧的乳房圓潤結實,曲線最誘人的臀部挺翹光滑。
我撫摸她嬌嫩滾圓的香肩,然後又向下滑落至動人的玉臀,最後抱起那雙光滑如脂的粉腿,讓少女坐在我的懷中,金髮如瀑傾泄下來,輕輕抬起她性感的大腿,撫摸著她白玉似的臀部。
「唔……嗯嗯……羽霓師姊……」
猶自處於高潮餘韻中的少女,雖是未經人事,但肉體卻出奇地敏感,幾下觸碰就喊出聲來,我俯下頭,含住蘭蒂香滑的小舌吸啜著,一雙手肆意撫摸著她美麗潔白的胴體。
蘭蒂低低呻吟著,承受著我的玩弄,細軟金毛叢中那一條嫣紅的肉縫微微張開,容納了我伸出的食指。
「請輕一點……羽霓師姊……」
蘭蒂俏臉緋紅,喃喃道:「人家……人家還是處女……」
「不用太擔心啦,因為你馬上就不是了,開始準備向自己的童貞告別吧。」
我微笑著耳語,根本不怕小尼姑清醒過來,畢竟施放已久的淫慾結界不可能失效,已經欲亂情迷的小尼姑根本不可能醒來。
無視小尼姑的羞澀,我果斷地將她平放到床上,分開她的一雙粉腿,埋首深入她的兩腿間,貪婪地開始舔吸她的濕潤花瓣,舌尖則刮弄凸起的花蕊。
伸出手指,往小尼姑尚未開發的隱秘花徑內緩緩抽插,大拇指則按住那凸起的花蕊不住摩擦,在嫻熟的手指技巧下,蘭蒂早已濕潤的花谷更是如泉潺湧,只見她搖著頭,無意識地喃喃自語。
「……能把處女送給羽霓師姊……好開心……人家……」
真是了不起,居然能說到喜極而泣,泣極又喜,我應該為此感到自豪嗎?畢竟那條誘人香餌是由我一手調教炮製的。
側過頭望向羽霓,她仍是如過去幾次那樣,坐在門邊把風,小心戒護著一切閑雜人等,發現我正在看她,對我眨了眨眼睛,彷彿挑逗似的望向我胯間,小香舌在紅唇上舔了舔,媚惑之至,但卻對床上的蘭蒂看也不看一眼,畢竟在羽霓的邏輯中,蘭蒂衹是她用來換取主人寵愛的禮物,除此之外,對她根本不值一文。
「看到沒有?小丫頭,愛上不該愛的人就是這種收場,不過你現在大概也看不到吧?因為愛情都是盲目的啊。」
揶揄聲中,地獄婬神的形象也隱約在我身後浮現,做好飽食蹂躪美肉的準備,我站起身,輕輕將小尼姑的雙腿架在肩上,然後將肉莖對準,用力前衝。
「啊……」
火熱的肉莖一下刺入蘭蒂體內,金髮少女在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中呻吟著,象徵童貞的薄膜被我毫不留情地捅開,流出點點鮮血,又迅速為地獄婬神的咒力所吸化,散為朵朵朱煙。
慈航靜殿品牌保證,蘭蒂確實還是一個純潔的小處女!
我開始抽送,處子的流血膣道很緊,玩起來格外刺激,但想到蘭蒂的小翹臀,我就覺得這種正面姿勢有些遺憾。
「蘭蒂,你起來……對,就趴在床上……嗯,就這樣,屁股翹高點……好,再往後靠一點……好,蘭蒂……你知道嗎?你的屁股美極了……又白又翹……你師姊肯定好愛你的小屁屁……」
再次把責任推到羽霓頭上,我笑著搖頭,用力按著小尼姑的雪白玉臀,強悍地進入她的身體。
蘭蒂的頭高高昂起,金色發瀑奔散披在肩上,雪白嬌小的肉體前後扭擺著,急劇的喘息和呻吟,聲聲入耳,那夾雜著痛苦和歡樂的興奮叫喊…「師姊……啊……好棒,你的手指好厲害……」
這話真是令我哭笑不得,我不急不忙的抽送,開始拍打她雪白滑嫩的屁股。
「喂,天底下有這麼粗的手指嗎?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我深感不滿,但意識迷亂的蘭蒂,確實只剩下胡說八道的能力,完全陷入她腦中的玫瑰色夢境中。
「羽霓師姊……蘭蒂要把自己獻給你……哦,蘭蒂好愛你……你好棒。」
「是啦是啦,你獻給她,她再獻給我,這就叫食物鏈啦。」
不再浪費時間嘲弄,我專心進行抽插運動,過了相當時間,吸納的處子元陰輸往地獄婬神,再迴流體內,通體舒泰,在極度的暢快中,身體整個放鬆,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精漿,急速噴湧而出,射入小尼姑的神聖宮房內。
「啊~~~~」又熱又燙的刺激,蘭蒂亢奮得不能自已,小嘴張開,在我的謹慎捂口下,愉悅地嘶叫了兩聲,隨後便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哎呀,倒是忘記把獎品保留給你了。」
回頭望見羽霓,與她滿是期待的目光相對,我纔想起自己的錯失,想要安慰她幾句,但羽霓卻主動地背轉過身,柔順地彎下腰,衹是撩起她的巡捕制服,露出那白嫩渾圓的小屁股。
淫慾結界的粉紅光輝中,看得很清楚,玉臀當中的艷嫩花瓣,早已蜜漿潺潺,情動如火,說不盡的風流婬艷。
美肉傀儡將白嫩的圓臀送到我面前,我當然也不客氣,往前撥開那兩瓣肉唇,直挺挺地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