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否認去了加拿大, 但是我不停告訴他, 這孩子絕對是他的孩子.
他緊緊的抱著我, 安撫我, 他說只要這孩子是我生的, 他不會介意孩子是否他的.
我大聲哭了, 我感到很委屈, 這明明是我們的孩子, 怎麼會變成是我的孩子而已!
我出賣自己, 為了什麼?
難道就是為了被他懷疑我肚裡面的孩子是別人?
當晚, 我作小產, Steward立即送我去醫院, 胎兒保住了.
留院三天我再回家安胎, 從那天開始, 我們分房睡.
他寧願相信那份檢查報告, 也不相信我肚裡面是他的孩子,我不認為我可以繼續跟他同睡一床.
同居一室卻相敬如冰, 我和他差不多是零交流.
他相信自己的檢查報告, 但又該死的對我肚裡面的孩子很關心.
我不希望孩子不明不白被Steward誤會是別人的種, 我決定跟他說清楚.
我直接告訴他, 我去了加拿大, 是跟G先生一起去, 這是一場交易.
孩子是交易後回來香港一個月之後才懷上的, 絕對不會是G先生的孩子.
他雙眼通紅的盯著我看卻不語.
我再一次告訴他, 肚子裡的孩子, 是他的血脈, 是我們共同的孩子.
我還說, 如果他只相信檢查報告, 我沒必要跟他維持這段關係, 孩子我自己可以照顧.
他告訴我, 當他收到G先生第一筆投資時, 他有懷疑, 只是這一筆錢對他來說很重要, 所以他沒有想太多; 當我陪父母去遊玩一星期, 回來後不久, G先生增加了投資的金額, 他覺得事情並非那麼簡單.
當時的他, 只希望不是他想像般, 直到我懷孕了, 他欣喜可以再當爸爸, 所以他再一次容許自己忽略G先生為什麼會交給他資金作投資之用.
他在美國出差時, 他和Jenny見面, 他也告訴對方我懷孕消息, Jenny聽到後說恭喜他, 還說他們結婚生了女兒後沒有避孕, 但再沒有受孕, 為什麼我卻可以懷了他的孩子?
再加上之前努力很久, 我沒有懷上孩子, 卻在回香港後不久便懷孕了, 所以Steward對孩子的血脈有懷疑, 他在美國順帶做身體檢查, 當他看到報告的一刻, 他真的接受不了.
我聽著他說的每一句, 眼淚沒停的滑下.
我為自己和肚裡的孩子感到冤枉.
他說, 後來他想清楚, 不管孩子是否他的血脈, 他會用心來愛這孩子, 因為他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