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在我身下,芬妮狂野地扭動纖腰,搖動著俏臀,隨著肉莖的抽插活動不已,白嫩如芙蓉的嫩頰,恍如塗了層胭脂般紅艷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嘴唇闔張不停,雖然是少女,但卻已經有了新婚少婦的清艷。
「啊…師姐,師姐…小妹妹好舒服……妳的指頭好熱,好長喔……」
這真是怪異絕倫的稱讚,我為此還瞥了羽霓一眼,發現她正以朦朧的眼神朝這邊看,當下鼓勵性地一笑,下身示威似的急勁抽插著,在小尼姑的濕暖花徑中飛快出入,連帶撞著兩個嫩白渾圓的雪乳,上下左右地直晃蕩。
時間大概是一刻鐘左右,我覺得吸納的元陰已足,再下去就是竭澤而漁,容易搞出人命,所以一面將芬妮送上天堂,一面預備要在她體內噴射,結果對這方面氣味最敏感的羽霓已經搶了過來,滿眼期待地看著我。
「好啦,妳也辛苦一場,就給妳吧!」
白濁黏稠的體液,瘋狂噴發,雖然我有意灑濺在羽霓的金髮與臉上,但她的動作卻比我要快,搶先含入口中,承受口內爆漿的享受,津津有味地全吞下去,一滴都不肯錯漏。
說實話,如果不計較羽霓口裡的東西,光看她吞嚥時候極度滿足的笑容,彷彿享受人生至樂,那還真是很刺激人們食慾的一種表情。
覆雨翻雲之後,淫神召喚獸的形影消失,收拾善後一向不是我的工作,我把這瑣碎任務交給羽霓,自己悄悄離開。
只是,剛剛在旁觀看我們交媾的羽霓,似乎被那汗水淋漓的激烈給挑起慾望,一聽到我要她善後,就邊解開自己衣服扣子,邊上了床,兩具白皙嫩滑的女性軀體隨即交疊在一起,彷彿是兩尾盤旋纏繞的大白蛇。
而當我把門輕輕關上,房裡頭似歎似泣的甜美呻吟,訴說著純潔聖職者的玷污與墮落,在無盡暗夜中反覆迴響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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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過去,晴朗白天馬上到來,昨晚發生過的一切恍如夢幻,沒有任何人發現異狀,也沒有任何異狀可以給人發現。真要說有什麼改變,就是過去幾天本來很纏著羽霓的芬妮,居然和羽霓形同陌路,見了面只是疏遠地打聲招呼,而繞在羽霓身邊吱吱喳喳的小丫頭,則換成了新面孔,除此之外,一切如常。
羽霓現在成了我釣竿上的香餌,替我不停地釣上美人魚兒,雖然我沒有就如何釣魚一事下細部指令,完全交由羽霓發揮,但她卻作得比我預期中更好。
本來穿著巡捕制服的羽霓,就很像是個英氣勃勃的美少男,現在改作中性的打扮,刻意提高了衣著品味後,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俊美、斯文,談吐高雅的貴族青年,帥氣中帶著迷人的灑脫美感,像極了方青書,完全成了無知少女心中的理想偶像。
只是,沒有人曉得這個神采飛揚、魅力不凡的偶像,內部只是一個空殼,沒有可以稱之為靈魂的東西,所表現在外的一切優異特質,也都是設定好的擬態,為此喜愛上她的少女們,其追逐的東西不啻是鏡花水月,我就常常看到一群鶯鶯燕燕,纏在羽霓身邊打轉,爭著得到她一個眼神、一個微笑,然後就可以歡喜上老半天。
這幕情景,總讓我不知道該捧腹大笑好,或者該垂首歎氣好。不過不得不承認,認真發揮其「特殊魅力」的羽霓,把妹的本事不在茅延安之下,過去她和羽虹闖蕩江湖,不曉得是不是也過著這種生活。
感慨歸感慨,手執釣竿之人有自己的責任,羽霓這香餌把魚一尾一尾地釣,我就一尾一尾地吃。在夜闌人靜的無邊深沉裡,翻滾痙攣於我眼前的裸身魚兒,逐一被我污濁的慾望之浪所吞沒……
當我們離開這城市,隨著賽車進程前往紐奧良,浮游於我週身的魚兒,已經有五隻被我吞下肚去了。
我們隨著醫療團前往紐奧良,那裡也是金雀花聯邦的知名大城,下一場賽車將於那裡舉行,月櫻也與我約定要前往該處相會。
「月櫻夫人要我請問閣下一個問題……」
傳達月櫻約定的同時,滅絕老尼也帶來了一個問題。發問的時候,刻意與我保持起碼三尺的距離,把我當作病源體似的,教人怒火中燒,不過問的問題卻很古怪。
「啥?神農大百科?這不是爺爺留下的那本植物圖鑒嗎?問我放到哪裡去了?干,這問題我哪記得起來啊。」
法雷爾爵府雖然破破爛爛又失修,但是裡頭卻存放了當年爺爺四出冒險獵艷,所蒐集回來的遺物,好比那本神農大百科,就是爺爺的遺物之一,記得上頭的圖片花花綠綠,小時候我很喜歡翻來翻去,和月櫻一起討論哪些花草最好看,要用什麼什麼鮮艷花朵編環,送給小蘭蘭……唔,還真是可怕的惡夢。
現在以追跡者的眼光倒過去回憶,那本植物圖鑒並不是什麼珍貴東西,如果真要說有什麼特別,就是書尾附了爺爺自己整理的植物知識,由於爺爺的旅遊足跡廣及海外,所以也記載了一些異大陸的花樹異聞,但是總體說來,記憶中並沒有什麼很奇特的東西。
月櫻遠嫁金雀花聯邦後,我就沒有什麼心思再看無聊書,所以把那本書隨手扔放,十幾年下來早就不曉得埋在哪裡,現在倉促間問起,鬼才記得。
「問問家裡那些老鬼,也許他們知道……啊?妳說他們也找不到?唔,我現在是國家的頭號通緝犯,也不能回去找,這該怎麼辦?」
月櫻為何會問起那本植物圖鑒,這是頗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如果是別人,我一定會有所保留,但因為是月櫻,我就不問她為何這麼做的理由,只是努力回想可能的片段,幾天後好不容易才回憶起來,那本書好像是被我撕了封面,故意換上買春雜誌的封皮後,胡亂塞進爺爺的書庫裡。
年少無知的頑劣惡行,現在想起來確實是很可笑,我把這個訊息告訴滅絕,由她轉傳給月櫻,希望能夠幫到月櫻。這時的我,雖然想到事情背後可能有蹊蹺,卻想不到整件事的牽扯如此錯綜複雜,關係如此深遠。
撇開這件插曲不談,我們一行人平平安安抵達紐奧良,沒有受到任何盤查與刁難,輕而易舉地進了城。
紐奧良屬於亞熱帶濕潤氣候,夏季多暴雨,城市鄰近地區石油、天然氣、硫磺、鹽礦豐富,盛產木材和棉花、甘蔗、稻米,是金雀花南方的工業、農業重鎮,開發時間已久,極具獨特的人文風情。自詡為風雅之士的茅延安,打從入城的那一刻開始,就忙不迭地為我們介紹。
「……本地文化教育事業發達,亦富音樂傳統,是爵士樂的誕生地,城內有許多音樂團體和劇場、音樂廳,是一座美妙的音樂之城,大家有幸來到這邊,別忘記好好找機會享受一下音樂喔,不過,我們確實來晚了,可惜。」
茅延安道:「每年二月,這裡的嘉年華會盛況空前,吸引數以百萬計的國內外遊客前來,所有人會換上鮮艷的華服,利用絢麗珠鏈和面具,來做參加嘉年華的裝扮,在舉辦嘉年華的期間,紐奧良市內到處都是穿著華麗的共舞人們,享受美妙的音樂,浪漫又熱情,像是一座夢幻之都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