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问出来了。」程宗扬躺在小紫膝上,长叹道:「我和四哥、五哥费了多少心思、力气,累死累活都没打听出来的事,结果一不留神,就跟在路边捡棵大白菜似的,随随便便打听到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他送严老头去哪里?」
「车骑将军的府邸。严君平除了跟霍大将军偶尔见面,就一直藏在金蜜镝的府上。难怪外面没有半点风声。」「金蜜镝治家最严,若不是冯子都多嘴,只怕永远都打听不到呢。」「你怎么知道金蜜镝治家最严?」 「你猜呢?」
「江女傅说的?」
像是应合他的话语,帷幕外传来几声低低的呻吟。
程宗扬摇了摇头。旁边的罂粟女朝外面娇声嗔道:「蛇奴,轻些着弄,莫打扰了主子。」蛇夫人略显沙哑的笑声响起,
「女傅小乖乖,且忍着些……」
程宗扬道:
「她是宫里的女傅,和吕家不是一路的,你们干嘛作弄她?」 罂粟女吃吃笑道:
「不是我们作弄她,是她自己愿意的。自从和蛇姊睡过,她就和蛇姊如胶似漆,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小紫道:
「为什么不接着找呢?」
「四哥已经去了,但传回来的消息不是太好。金家内外都严谨得很,一直没找到空子。」程宗扬舒了口气,然后笑道:「左右已经有了严君平的下落,总能找到机会的。」这一趟不仅找到了高智商,了却了一桩心事,而且阴差阳错,连严君平的确切下落也终于浮出水面。程宗扬欣喜之下,想到连日未到上清观,便趁夜往观中一游。
上清观的上院,如今已经是自己的私人禁地。程宗扬此时就待在上院的望阁内,用帷幕一隔,周围松涛阵阵传来,宛如一方独立的天地。
幕内的人并不多,除了小紫和罂奴,就只有一个阮香凝,众人交谈时,凝奴就伏在他身下,殷勤地吞吐着主人的阳具。月光下,她赤裸的胴体犹如冰玉,光洁的背脊,纤细的腰肢,一直到圆润的雪臀,全都裸露在外。
程宗扬看了眼身下那个如花似玉的美妇,然后打了个响指。阮香凝闻声抬起俏脸,小心吐出阳具,接着爬起身,分开双膝,背对着主人跨坐在他腰间。然后转过脸,绽开一个明艳的媚笑,一边耸起雪臀,将那根怒涨的阳具顶在臀缝间,柔腻地前后挺动,让它在白生生的臀肉间滑来滑去。
程宗扬略微一顶,阮香凝心下会意,一手扶着阳具,一手伸到臀后,分开臀缝,将硬梆梆的龟头纳入后庭紧凑的肉孔内,缓缓套入。
待阳具挤入肠道,阮香凝两手扶着主人的膝盖,像骑马一样耸着雪臀,卖力地上下套弄。罂粟女双手在她白嫩的胴体上不住游走,时而伸到她胸前,捻住她红艳艳的乳椒,时而探入她腹下,拨弄她湿腻的蜜穴,时而扒开她的臀肉,将她柔艳的屁眼儿展露出来,让主人观赏她那只嫩肛在阳具戳弄下不住变形的艳态。
小紫道:
「那个程郑……可靠吗?」
「靠得住。」程宗扬道:
「那副肖像是文泽临死前留下的,那一战幸存下来的只有我和月霜,绝对无法伪造。」
「龙宸呢?」
「这事太古怪了。如果不是程大哥亲口说的,根本就是个笑话。认错人了?
亏他们说得出来。」
「也许真的认错了呢?」
「哦?」
「你也说他们当时出手很奇怪,好像根本没有预先设计,糊糊涂涂就打了一场,结果还死了不少人。会不会是他们本来做好了计划,完全可以控制局面,却真的认错人了呢?」
「你是说……」
「他们原本要对付是狐族。」
程宗扬脑中飞快地转动着,
「干!那个胡夫人有问题!」
小紫的推测很可能是真相,龙宸误以为他是狐族,种种手段都是针对狐族的布置的,结果上了一个大当。
小紫道:
「胡夫人单名一个情字,自小服侍太后吕雉。她们两个中间,有一个跟苏妲己结拜为姊妹。苏妲己失踪后,洛都的狐族几乎被一网打尽,只剩下一个孙寿,被胡夫人或者太后庇护下来。而吕冀私下里与龙宸也有过交往……」 程宗扬道:
「如果这样话,吕氏以前就与龙宸有勾结,甚至可能做了某种交易,一同对付狐族,所以在得知我的「狐族‘身份后,胡情第一时间就把我出卖给龙宸。但她没想到龙宸居然没杀我,反而干掉了吕氏的未来之星。愤怒之下,吕雉立刻翻脸,封掉晴州商人的店铺——龙宸与晴州商会的关系不浅。」 「当然啰。」小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