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收藏  |  訂閱
3.0k  2.2m

我都想攪攪小香瓜屁屁

回覆 496# 的帖子

good good

support support

C-Hing, more please, very exciting !!!!!!!!!!!!!!!

ching........don't let me wait tooooo long

六朝清羽記第1﹣13集

六朝清羽記 第3章
   空山新雨,空气分外清新。
   程宗揚掀帘出來。只覺渾身精气十足。就是來两只老虎也能打死,还不耽誤吃早餐。
   “老四,这么早?”
   祁遠叼着一根柳木細枝,正在漱口。这里沒有牙膏牙刷,人們用來洁齿的工具什么都有。富貴人家用苦參洁齿,平常还要含鳮舌草,談吐时濃香馥郁。平常人用青鹽擦牙,还有人用一种马尾制成的小刷,配合窮人一般用剥了板的柳枝,或者嚼甘草洁齿。程宗揚試过几次,发現效果并不差。
   程宗揚也折了根柳枝,叼在嘴里低声道:“你鼻子最灵,瞧出这儿的不一样了嗎?嘿嘿,那个朱老头……”
   程宗揚还沒說完,就看到祁遠朝自己一个勁儿的擠眉弄眼。他回过头,只见那个叶媪正站在自己身后不遠处。
   程宗揚一点都不臉紅,直起腰道:“喂,昨又妳話說了半截,讓我一夜都沒睡好﹣﹣妳說我过几天就不用來了,是什么意思?”
   叶媪神態从容地說道:“你把真气运行到手太阴、手少阴、手厥阴三经,阴維、阴蹺二脉。”
   人体十二正经有六条阳和六条阴经,分别為手三阳、手三阴和足三阳、足三阴。。阴維和阴蹺属奇经八脉中的两脉,王哲傳授給自已的九阳神功側重于六条阳经和阳維、阳经二脉,很少迎至阴经。而凝羽的功法則側重于阴经,程宗揚对此并不陌生,当即催动丹田中的气轮,在这五条经脉中运行一遍。
   “这有什么啊。哈哈……”
   程宗揚笑声未落,叶媪衣袖飞起,一掌玉蝶般拍在程宗揚胸口。
   程宗揚左手一張,抓向她的手腕,右手已经抓住匕首。叶媪擊來的力道并不强勁,程宗揚有十成把握能擰住她的手腕,給她一个好看。誰知她掌风襲來,自己真气只运行一半,胸口就結結实实被叶媪拍了一掌。
   劈開龙神头顱时它力量反噬的一幕再次出現,程宗揚丹田剧震,墊伏在经脉中多时的阴寒气流像毒蛇一样竄出,四处涌动,彷彿要将经脉撕得粉碎。
   祁遠沒想到两人說动手就动手,愣了一下才跳起來去搶自己的刀。沒等他出手,叶媪隨手一拂,他就像滾地葫芦一样滾到一边。
   程宗揚狼狽地弓着腰,嘴巴大張着,却一口气也吸不進來。
   “明白了嗎?”叶媪抬手在他腰側一撞,程宗揚才透出一口气,经脉中紛乱的气息逐漸收攏。
   叶媪揚起下巴,冷冰冰道:“像你倆这样手拉手往死路上走的傻瓜,着实少有。去见殤侯吧。”
   程宗揚喘了几口气先把祁遠拉起來,然后連忙跟在叶媪后面:阳光不断从走廊两側透入,在叶媪衣衫上酒下斑駁的光影,叶媪双手平握胸前,步代从容优雅,虽然此时年紀已经不輕,仍能看得出她年輕时絕美的风致。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程宗揚先奉上一頂高帽:“叶姨走路时的姿態真是有气質,就像宫里的貴人。”
   叶媪头也不回地說道:“不叫:喂、喂、了嗎?”
   程宗揚干笑两声,“叶姨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跟我們小輩一般见識的。哈哈,我看殤侯也有点怕妳呢。那次不知道妳給他下了什么药,那老傢伙差点拉死在路上。”
   叶媪昂起头,一言不发。
   程宗揚旁敲側擊道:“殤侯在南荒这么多年也挺不容易的,是吧?听說他在六朝也是大大有名的人竹手心竹。殤振羽……这名字不大像真名啊?”
   叶媪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就像沒有听到一样,讓程宗揚討了个沒趣。不过程宗揚心態倒很坦然,笑嘻嘻道:“凝羽說这里的温泉对她傷势有好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們就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等她傷好了再走。到時候就得多麻煩叶姨妳了。”
   叶媪忽然停下脚步,轉身看着程宗揚皺眉道:“凝羽沒有你說了嗎?”
   程宗揚愕然道:“說什么?”
   叶媪神情冷峻,“她经脉阴气过盛,早已積重難返,又屢次受創,已经命懸一綫。至少要在这里住上一年,細加調理,才有可能复原。”
   程宗揚愕了一会儿,叫道:“怎么可能!她昨晚还好端端的,怎么讓妳一說就命懸一綫了!”
   “蠢材。”叶媪冷冰冰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别人給她下了个圈套,她就跳進去,居然能支撑到現在也是一樁奇事。如果不是飲了殤侯的碧阳茶,你此时已经是死人了。”
   程宗揚想起凝羽昨晚的舉动,心里越來越惊慌。昨晚自己和两女一直鬧到四更。
   小香瓜的屁眼儿被自己搞了两次,还当着她的面前干了凝羽的后庭。到后來凝羽已经体力不支还不肯拂了自己的心意。由着自己胡來。如果叶媪說的是真的,凝羽已经打定主意要留在这里,才不顧傷势和自己交欢。
   “不行,我要去找她!”
   “你去有什么用?也要在此地留一年?”叶媪寒声道:“有你在,凝羽还怎么療傷?”
   程宗揚叫道:“她是我的女人,難道我不在这里陪着?”
   叶媪瞥了他一眼:“你能一年內不去找她嗎?”
   程宗揚啞口无言。
   堂內傳來一个充滿威嚴的声音:“何人在堂外喧嘩?”
   程宗揚瞪了叶媪半晌,然后一掀帘子踏住堂內,沒好气地說道:“你們都商量好了,合伙來蒙我是吧?”說着拿起案上的茶盞,一口气喝干,齜牙咧嘴地說道:“喝这么燙的茶,小心以后得食道癌!”
   殤侯看看叶媪已经离開,这才把板起的臉放下,嗔怪道:“小和子,你心里有火也不能对本侯撒吧?凝羽那姑娘,本侯瞧着挺好,留在这里養傷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况且……”殤侯活风一轉,傲然道:“她的傷势除了我这里以外,天下无人能治!”
   程宗揚把茶盞一丟,不客气地說道:“你找天命之人,不会是找着好玩吧?还把凝羽留在这里当人質,以為我是傻子啊?”
   殤侯怫然道:“我要留下你就是一伸手指的事,还需要抓个女子当人質?小程子,你这也太小看本侯了。”
   程宗揚叹了口气,“我这不是着急嗎?好了老头儿,我知道你对我不錯。不管我是不是天命之人,只要你覺得是,那就是好了。要我帮你做什么,說句話出來,能做到我就做,做不到我也沒办法。”
   殤侯飲了口茶,慢悠悠道:“本侯想開一家商号,讓你帮我打理。”
   程宗揚訕笑道:“就这么簡单?小心我疑神疑鬼。”
   殤侯点了点头。“我希望你这家商号能把宫廷的生意接过來。”
   “六朝中,你說是哪家宫廷?”
   “既然云氏总号在建康,就从晋国的建康宫開始。”殤侯淡淡道:“最后是洛阳城的未央宫。”
   “未央宫不是在长安嗎?”程宗揚一拍腦袋,“哦,現在长安城里是唐室的大明宫。你的目標就是汉室吧?侯爺大概不缺錢,那你想賺什么呢?”
   “当然是天子之位!”殤侯停頓了一下,“还有吕氏一族的性命。”
   “当皇帝?”程宗揚訝道:“你年紀不小了吧?还有这么遠大的志向?”
   “誰來做天子,本侯并不在意。但不能由窃国者來做。”殤侯沉声道:“你若想做天子,本侯可以帮你。”
   “免了。”程宗揚一口回絕,“你讓我接管天子的后宫吧,这事还可以考慮。当天子还要冶国呢,我才沒这分閒心。侯爺,你可要想好了,这种事成功率連百分之一都沒有,到时侯做不成,可别怪我拿你的錢打水漂。”
   殤侯一直神色冷峻,这时忽然露出一个熟悉的笑臉,亲切地称呼道:“小程子啊,你一開始就沒打算用心去做吧?”
   程宗揚嘿嘿一笑,“讓你猜着了。我胆小,这种謀逆造反的事真的吓住我了。”
   “小程子,我給尔解了冰蠱,还救了你一命,你連个謝字都沒有。这会儿还拿了我的錢不办事!欠本侯的人情就不用还了?”
   程宗揚笑嘻嘻道:“大恩不言謝嘛。侯爺运筹帷幄,英明神武,想來也不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殤侯毫不介意地說道:“无妨无妨,你隨意去做就行。”
   程宗揚却怀疑起來,“侯爺,你有这么大方?我怎么沒看出來呢?”
   殤侯持了持鬍鬚,“此誠天机,不可泄露。”
   程宗揚摆出一个嘔吐的表情,但也不再追問,轉头道:“咱們該說太一经的事了吧?”
   “天地渾沌未明,阴阳合而未分,是為太一。”殤侯道:“黑魔海自渾沌初開,鴻蒙未明,便以太一经為群经之首。此功按融合阴阳,探尋万物本源,尋找天地间最初的力量化為己用。”
   程宗揚皺起眉头,“这段話好像在哪儿听过……凝羽!是凝羽的功法!”
   程宗揚拍案道:“她說自己也不知道名字,原來叫太一经!”
   殤侯点了点头。“太一经涉及阴阳,历代修習者多用双修之法,这中间的差别,你可知道了?”
   程宗揚想着另外一件要緊事,一时沒有听清,“哦?”
   殤侯露出朽木不可雕的神情,“蠢材!凝羽所習的功法,不过是作為鼎炉的术技!”
   “什么鼎炉?喂,你别瞪我,这玩意儿我真不懂。”
   殤侯重重哼了一声,“男子以双修法修習太一经,必用一女子為侣。此女就如同一口煉丹的器具,供其養煉真阳、渲泄雜气,故称為鼎炉。”
   程宗揚想起凝羽体內的寒气,不禁打了个冷顫。那混蛋竟然把凝羽当成練功的鼎炉,干完之后,还隨意把有害的雜气留在她身体里面。
   “西门庆!”程宗揚咬牙道:“他是黑魔海的人!我当初怎么沒有一刀干掉这傢伙!”
   “黑魔海的弟子?”殤侯饒有兴趣地說道:“有机会,本侯倒要会会这位后輩了。”
   “你去五原城找最大的生药鋪就行……生药鋪!”程宗揚突然大叫一声。
   “便是药材鋪,因售賣药材不作焙制,故称生药鋪。有何不妥?”
   “謝艺会來南荒就是从一间生药鋪得到的消息。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媽的!”程宗揚爆了句粗口,“黑魔海这帮傢伙真毒!”

   黑魔海的人有意把谢艺引到南荒,不用说,是准备对星月湖下手。而小紫是岳帅的后裔,黑魔海的人如果还在南荒肯定不会放过她。现在鬼王峒没了,碧鰻族她也回不去,那死丫头一个人在南荒,周围都是敌人,可有她好受的。
   程宗扬定了定神。“你说的差别是什么意思?”
   殇侯道∶“凝羽所学的功法不过是用来配合对方修练太一经,真气所行经脉与寻常不同。”
   程宗扬点点头,凝羽的功法确实很古怪,只不过眼下除了自己不大明白的九阳神功,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比较的。
   “所以,正如凤凰宝典只能传于女子,真正的太一经也只能由男子修习。”
   程宗扬这时才想通,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你是说我跟着她练的太一经,全都练错了?”
   “何止是练错了!幸好你修习时间不过月余,若再练数日必会被体内积蓄的阴气反噬,非残即死。”殇侯傲然道∶“若非遇到本侯,你就是变成鬼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程宗扬却挂念着那个沉默的女子。“凝羽呢?她会怎么样?”
   “她修习时日已久,积重难返,若想复原,除非废去武功。不过本侯传她疏导之法,可保她性命无忧。至于修为……或终身无望练至六级以上。”
   程宗扬紧张地思索着,听殇侯的口气,凝羽还有复原的可能。凝羽很少吐露自己的身世,但她一个羽族孤女,十几岁就被族人送给苏姐己当奴仆,又被苏姐己转手送给西门庆当鼎炉。现在她是自己的女人,再让她受一点委屈,自己的程字就可以倒着写了。
   “你意思是说,就让她按着鼎炉那样练下去?这可不行!”
   殇侯耐心地说道∶“鼎炉之术虽是太一经末技,自有其不凡之处。以凝羽的资质,有生之年能否练至第六级还在两可之间。她修习太一经末技,有望晋身高手之阶,又可以与你双修,让你晋身更高的境界,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程宗扬摸了摸下巴,“你让我把太一经练下去?”
   “正是!”
   “你别忘了,我还练过王哲传我的九阳神功,这两门功夫一正一邪,你就不怕我练出什么毛病?”
   “旁人自然不可。”殇侯抬指轻轻一点,“但你身上有生死根的异术。只需本侯传你太一经真正的修行之法,往后能修练到何等境界,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日色偏西,程宗扬长长吐了口气,从冥想中脱离。
   自己现在才了解到殇侯说的名师有多重要。凝羽和武二郎虽然没有对自己藏私,但他们两个对内功修行都不怎么高明,许多地方他们自己也解释不清。
   殇侯不愧是宗师级的人物,这方面的造诣比他的星象学高明百倍。在他的指点下,自己身上每一条经络都变得清晰无比。此时灵台一片清明,丹田中的气轮也愈发鲜明,那些组成气轮的细小星芒,每一颗都是旋转的细小光点,里面蕴藏的力量远比自己能够体会的更强大。经脉中运行的气息更加圆转如意,自己心念一动,真气便沿着经络瞬息而至,迅捷得令人难以相信。
   一缕微风从窗棂透入,银壶升起的蒸气随之飘摇。程宗扬目光落在变幻的气流上,忽然一掌拍出。
   白色的气流飞出一片刀锋般的微痕,掠向殇侯胡须下的那颗珍珠。殇侯低垂的目光微微抬起,那缕白气随即分成三缕细丝,在空中螺旋状绞成一股,闪电般反射回来,精妙之极。
   程宗扬一掌劈出,那缕白气来势顿时一挫,然后弹起,彷佛一条灵敏的小蛇缠向他腕间。
   程宗扬双掌齐出,将银壶的蒸气全推了过去,试图把它模糊掉,却见那团白气在空中一翻,完全脱离自己的掌控,幻化成一只展翅高飞的白鹤。白鹤盘旋而起,一直升到屋顶,然后从头部开始一点一点消失在空气中。接着一根雪白的长羽从它舒展的翅翼间飘下,摇曳着落在案上,羽根纤软的细绒清晰可见,片刻后才轻烟般散开。
   程宗扬看得瞠目结舌,良久才抬起眼佩服地说∶“老头,你有这手功夫,就是要饭也饿不死啊。”
   殇侯得意地持持胡须∶“可不是嘛。本侯当年在街头玩的杂耍,现在还有不少人津津乐道呢。”
   程宗扬啧啧道∶“你和尚当过,饭要过,杂耍也卖过,做过王侯,还想做皇帝,这辈子可真没白活。”
   殇侯笑道∶“怎比了你两世为人?”
   说着殇侯手掌一翻,亮出掌中一红一绿两枚药片。
   “你居然没吃?”程宗扬认出这两片药,叫道∶“装得真够像的,还能尝出味儿来!”
   “此药效力之强,在本侯所知药物中可列前三。”殇侯说着皱起眉头,“奇怪的是此药非金非石,非烧非炼。服之令人异念丛生,又不至疯魔不醒。而且一服之后便梦寐难忘,究竟是怎么炼出来的?”
   程宗扬老实答道∶“是我捡来的。”
   “那你可知它是如何炼成?”
   这老家伙想制毒?程宗扬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说∶“好像是用麻黄吧。”
   “麻黄?怎么可能!”
   殇侯看了又看,最后无奈地把药片丢到一边,忽然他眉峰一挑,露出深思的表情。
   片刻后,殇侯一拍几案,“有理!有理!”
   程宗扬莫名其妙。我说什么了,就有理有理?
   殇侯似乎解开了一个难题,心情大为舒畅,笑道∶“麻黄草竟有如此效力,本侯以往真是小观它了!哈哈。”
   程宗扬暗吸一口凉气。这老家伙出身自黑魔海的毒宗,是玩毒的大行家,不会真让他做出来毒品吧?
   “侯爷,你可别乱来啊。这东西一旦造出来可会害死不少人呢。”
   殇侯满面春风,显然没有把程宗扬的警告放在心上。“本侯稍后便要开炉炼药,小程子啊,你一会儿离开,我就不送你了。不过你身边没人使唤可不成,本侯给你几个下人,你都带去吧。”
   “谁啊?”
   “说来你也认得,”殇侯笑咪咪道∶“会之和三桂。”
   程宗扬吓了一跳,“老头,你想害我吧!”
   “小程子,你又多心了不是?你也说过,时势不同,这两人在你手下未必就会是奸贼。”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我看你是想把祸水往外引吧。先说好,他们两个如果有问题,我立刻赶人!”
   殇侯一口应允。“这个自然。”
   说着殇侯站起身来。“还有一件礼物,是本侯送你的绝品……”
   程宗扬等了一会儿,殇侯却没了下文。“卖什么关子啊?是吃的、用的,还是卖钱的?我跟你说,便宜货我可不要。”程宗扬突然想了起来,“你说的是龙睛玉?那个不能算!我拿东西换来的,可不是你送的。”
   殇侯哼哼两声。“云苍峰的龙睛玉戒才指头大点就当成无价之宝。那两块你用些盐巴就换了去?小程子,你心也太黑了吧?”
   程宗扬笑道∶“做生意嘛,讲究的是诚实守信,难道侯爷这会儿想反悔?说吧,侯爷送我是什么礼物?”
   殇侯持了持鬍鬚,笑咪咪道∶“一件好东西,你到时便知。”
   “凝羽姐姐为什么不走?”
   程宗扬叹了口气。“她要留在这里治伤。”
   临走时自己去找凝羽,她却闭门不见,说一见着自己就怕会丢下一切与他同行,她的伤势并不重要,只怕会影响自己的进境。程宗扬只好隔着门与凝羽告别,连面都未见着。
   乐明珠一脸懊恼,嘟着嘴说∶“小紫走了,苏荔姐姐也走了,凝羽姐姐又留下了。好难受……”
   这是伤别离,程宗扬拉着她哄了半天,小丫头才露出笑容。
   程宗扬还有个盼头,祁远就只剩下苦笑了。这一趟走南荒,商会的汉子死的死,走的走,如果不是留了几个人没有同行,回五原城白湖商馆去见夫人的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好在寻到了霓龙丝,还得了条商路,不然苏姐己一怒,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很精彩,多謝今生何求兄。

多謝樓主咁辛苦諗咁多劇情

爽~~~~~~~~~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