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收藏  |  訂閱
3.0k  2.2m

實在太慢喇:smile_38: :smile_38: :smile_38: :smile_38: :smile_38:

第二章 双美
   暴雨过后,天际烏云散開,現出滿天星斗。藤枝叶影间,一条鵝卵石鋪成的小径蜿蜒伸向前方,掩藏在綠叶下的房舍寂然无声。
   雨势虽大,石径上却沒有積水。殤侯双手負在身后,緩步而走,化身朱老头时佝偻的腰背此时挺得笔直。寛袍大袖,玉冠华帶,气度非凡,讓人怎么也无法把他和那个猥瑣的朱老头联想到一起去。
   “修行豈是易事。”殤侯緩緩說道。
   “以常人論之,六歲学艺,三年方可築基,五年內視,十年生象。这便是十八年光阴。到第四級,資質平庸者要花費二十年,甚至更多。以十五年論,六歲学艺,苦練不輟,到第四級便是三十九歲。世人寿命有限,只有少数堅毅之士能在六十歲时达到第五級境界,如此便可称强者。再往后每晋一級都要数十年光阴,即便长生不死,要練到第八級也是一百四十歲年紀。”
   居然要花这么长时间?
   “不对啊,”程宗揚訝道:“武二年紀也就三十來歲吧,按你說的頂多是第四級,他怎么有第五級的修為?”
   “武二天生虎威,本人又秉性剛强,進境遠較常人快。可惜他沒有明师傳授,否則成就不会弱于謝艺。”
   程宗揚道:“听你这么說,武二好像是个習武的天才。”
   “何為天才?”
   程宗揚一怔。
   “所謂天才,不过是堅毅过人。尋常人一日十二个时辰,睡覺四个时辰,飲食瑣事耗去两个时辰,修行时心猿意马,或者階前春草,或觀天际浮云,玩虫逗蟻不一而足。一日之中,真正用在修行上的时间不过两个时辰而已。像武二郎,每日練功至少在六个时辰,同样是一年,進境較之常人何止三、四倍。”
   程宗揚道:“你是說用功?有沒有那种一学就会的天才?”
   “你还未曾明白嗎?”殤侯叹道:“天才不过是你愿意為某件事用心花費的时间罢了。便以絵画為例,每日花一、两个时辰隨手涂抹,无可无不可,便是庸人之為。每日坐足四个时辰,有一个时辰,有一个时辰用心,窮十年之功,可以為画师:每日能用心絵上四个时辰,十年下來便是天才了。”
   程宗揚不服气地說道:“那天賦就沒用嗎?”
   “当然有用!各人天賦不一,有些人辛苦一生也未必能成為画师,但若是弃画学書,同样的努力也許成為天才的書者。”
   程宗揚思索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認殤侯說的有道理。
   平常人兴趣只是暫时的,像达文西、莫札特那样的天才,每天腦子里都想着絵画、音樂,同样是一年时间,他們專注于艺术的时间每天能高达十个小时,合計下來有四千个小时,而平常人每天專注的时间大概只有一、两个小时,一年下來才五、六百个小时,相差何止数倍。
   說到底,天賦每个人都有,而人与人在生理上并沒有太多本質上的差别。之所以不是每个人都能成為天才,差别只在于專注的程度和时间。但最難做到的,同样是專注。对于天才來講,專注已经成為生命的一部份,无論做什么都比常人用心,这就是天才之所以為天才的原因了。
   “有些人天資聪慧却无毅力恒心,終究一事无成。有些天資聪慧、毅力过人,却无名师指引,正如本該学書者却去学画,亦難有所成就。所以有所成就之人,天資、毅力、名师,缺一不可。”
   程宗揚怕了拍腦袋。“我看南荒也有不少人才,但感覺都缺了点什么。像太乙真宗那样的名门大派,挑选的弟子本來就比别的高出一截,再加上名师指点、同门切磋,難怪会高手輩出。”
   但程宗揚对黑魔海的疑惑更多了。“按照你的說法,黑魔海花十八年时间培養弟子,現在能練到第四級就可以燒高香了。就算他們运气特别好,十个弟子里就有一个天資、毅力都特别出色的,也就是第五級剛入门的水准,頂多能和武二爺有一拼之力,似乎不怎么厉害嘛。”
   殤侯負手而立,望着头頂的星空,良久道:“我那位师兄,别有机杼也未可知……”
   南荒的星空不像北方草原那样低垂,近得彷彿触手可及。这里沒有被污染,夜空透明度极高,每一顆星辰都分外清晰,襯着黑天鵝絨般的天幕,顯得更加深邃遼遠。
   連殤侯也不如道黑魔海有什么手段,自己就不必費心了。程宗揚一边陪他觀賞星空,一边問道:“老头,你說的那顆命星在哪儿?”
   “无知小子,命星豈会天天出現。”殤侯教訓一声,然后指着南方天空一簇暗星道:“那便是鬼宿,乃朱雀之眼。”
   程宗揚仔細看去,那叢暗星中果然有一团朦朧的云气,就是星经上說的積尸气了。
   殤侯指着滿天星辰如数家珍:“那是南宫朱雀的軫宿和翼宿。往西便是白虎七宿:奎、娄、胃、昂、畢、觜、參。”
   程宗揚有限的天文知識只能辨認出北斗七星和北极星,听着殤侯侃侃而言,他不客气地譏諷道:“别說得那么嘴响,你的星象学真像你說的那么高明,也不会找到一百多个天命之人吧?”
   殤侯被他捉住痛脚,老臉竟然微微一紅,强辨道:“星象的学問浩如烟海,豈是你这无知小子所能懂的!哼!”
   程宗揚笑咪咪道:“侯爺息怒,反正我是外行,你想怎么蒙就怎么蒙吧。不过侯爺对星象这么熟悉,你們这一支不会就是干这个的吧。”
   殤侯道:“黑魔海分巫毒二宗,我們在毒宗武学之外,擅长各种药物。”
   “怪不得君侯的尊号是鴆羽殤侯,”程宗揚道:“如果我沒記錯,鴆鳥是一种毒鳥吧,傳說它的羽毛在酒中一划,再美的酒也会变成刟毒。不过这个殤字挺奇怪,我記得殤是死的意思吧?而且指的是死时还未成年……”
   殤侯眼神陡然一厉。程宗揚从來沒有见过他这样的目光,即使他装模作样吓唬自己的时候,也沒有流露出如此深刻的痛意。
   一个身影快步走來,他戴着文士巾,相貌文雅,正是自己曾见过的大奸賊秦檜。他躬身深深一揖:“君侯,北地有訊。”
   殤侯起身欲行,程宗揚連忙叫道:“哎,太一经的事你还沒跟我說呢!”
   殤侯摆了摆手,“今晚說得已经够多了。此时即便告訴你也无益处。明日到堂中再叙此事。会之,”殤侯吩咐道:“他不是外人,你帶他隨意走走吧。”說罢大袖一摆,轉身离開。   
   秦檜含笑朝程宗揚拱拱手:“程公子,請。”
   程宗揚好奇地打量他几眼。这个秦檜舉止温文尔雅,臉上总帶着一絲謙虛的笑意,讓人一见就覺得可亲可近,哪儿有半分奸詐的样子。程宗揚拗心里嘀咕道:“難怪說大奸大惡之人,必有大智大勇呢。”
   “秦兄在这里不少时候了吧?”
   “蒙殤侯不弃,在下追隨君侯已经二十余年。”秦檜欣然道:“君侯十余年來苦心找尋天命之人,如今遇到公子,終于得償夙愿。”
   程宗揚道:“剛才我一直沒問,殤侯找天命之人做什么呢?”
   秦檜笑道:“君侯行事,非在下所能知。”
   眼前这个秦檜虽然和自己知道的那个大奸賊有些不同,但胸有城府这点一模一样,从他嘴里肯定套不出話來。程宗揚只好打了个哈哈:“秦兄不用客气,殤侯也說了,我不是外人,自己隨便走走就行。”
   秦檜也不勉强,含笑道:“村后的山崖上有座七星連珠的温泉,景物頗佳,公子如有兴趣,不妨一游。会之告辞。”
   等秦檜离開,程宗揚沿着小径一路前行。自己可真沒想到朱老头竟然就是殤侯,他这两种形象差别也太大了。这老傢伙深藏不露,連謝艺都看走了眼,以為他身上有佛门的功夫。謝艺有六級修為,他該有多少呢?总不会超过王哲吧。
   程宗揚腦中翻翻滾滾,升起天数疑惑。
   鴆羽殤侯……这名号怎么这古怪?
   他以殤侯面目出現时,那气势是装不出來的,難道他真是王侯身份?
   鴆酒……程宗揚心里琢磨着,好像是宫廷里暗殺才用的毒药,后面还有一个殤字,莫非他的家人是被鴆酒毒殺的?看來自己真得找云蒼峰惡补一下这个世界的历史了。
   “咦?”程宗揚仰起臉,叫道:“小香瓜?妳在干嘛!”
   “哎呀……”
   樂明珠正爬在樹上伸手去摘一顆水果,被他喊声吓了一跳,脚下一滑,頓时从樹上跌了下來。
   程宗揚一个箭步扑过去,張臂把樂明珠抱在怀中。小香瓜吓得臉都白了,手里还緊緊抱着那顆水果。
   “这里有好多水果。”发現自己沒有摔倒,樂明珠立刻兴高采烈起來,“每一种都很好吃!”
   程宗揚又气又好笑,“妳怎么跑到这里來了?他們呢?”
   “祁大哥說他吃飽了,不愿跟我來。凝羽姐姐和叶阿姨出去了。哎呀!那会儿雨下得好大,我們差点就走散了。幸好有个姓叶的阿姨來接我們,她給我們拿了新衣服,还拿东西給我們吃。那烙餅比朱老头說得还好吃呢!喂,你见着朱老头了嗎?”
   小香瓜嘰嘰咯咯地說着,一边拉程宗揚到樹上采果子。
   虽然只分開一个时辰,程宗揚却感覺像分開很久。他替小丫头拿着水果,然后隨着她一同爬到樹上。
   “这一种最好吃了,甜絲絲的,吃到嘴里就化了。”
   那顆果子程宗揚从沒见过,形状有点像葫芦,色澤鮮紅,遠遠挂在头頂一根手指粗的細枝上。樂明珠踏起脚尖,竭力伸长手臂去摘枝梢的果子,但她身材嬌小,怎么用力都差了少許距离。
   “大笨瓜!抱我起來啊!”
   “妳小心点。再掉下去,我可接不了妳了。”
   程宗揚抱住樂明珠双腿,小丫头傾过身体竭力把手伸到枝梢,摸住那顆果子。
   小丫头身体傾斜,那張圓潤的小屁股正翹在程宗揚面前,隨着她的使力在裙中一扭一扭。
   程宗揚忍不住抱住她的屁股,在她滑嫩的臀肉上揑了揑。
   “你別动!我都摘到了……哎呀!”
   一股火熱的气息透过衣物,却是程宗揚低下头。隔着裙子在自己臀上亲了一口。樂明珠身体一顫,臀间的菊蕾彷彿披人撥弄一样,毛出异样的感覺,連忙惊叫着掙開。
   程宗揚双手抱着小香瓜,两脚踩着一根不怎么粗的樹枝。本來只是好玩,沒想到她反應这么剧烈,被她一掙頓时失去平衡,抱着樂明珠一同从樹上掉了下來。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9-3 06:52 AM 編輯 ]

thanks for your sharing!!!!!!!!!!

見了小香瓜,唔~佢屎忽又要埃插了。

小香瓜

   “篷”的一声,两人摔進灌叢。幸好程宗揚已经摔出经驗,百忙中还記得背部着地,把樂明珠托在身前。樂明珠充滿弹性的小屁股坐在他胸口,发出一声古怪的破裂声,接着一股濕黏的漿液滲入衣服。
   “我的水果……”樂明珠欲哭无泪地舉起小手。
   她好不容易才摘到那顆水果,被程宗揚惡作剧地呵了口气,本能地去搗住屁股,却忘了手里还拿着果子。結果程宗揚一轉身,她从平跌变成直坐下來,正好把那顆水果擠得碎裂。此时果漿四溢,濺得自己滿臀都是,連程宗揚也倒了楣,胸前沾了一大片汁汁液液的果肉。
   “都是你!都是你!”樂明珠坐在程宗揚胸前,气恼地在他身上打了几拳,“我好不容易摘到,还沒有吃呢!”
   被小香瓜这样一鬧,程宗揚心里那点阴影早消失得无影无踪,笑道:“只是碎了,还可以吃啊。”
   說着他抱起樂明珠,嘗了一口:“嗯!真的很甜!”
   樂明珠趴在他身上,屁股翹起,鵝黃的裙上沾滿水果鮮紅的漿汁,濕洒洒貼在裙上。程宗揚抱住她的大腿,毫不客气地把臉埋在她圓翹的臀间,品嘗着美味的果漿。那种暖味的姿势使樂明珠臉紅了起來。
   程宗揚隔着裙子,戏譴地在她臀縫间吹了口气。
   “呀!”樂明珠低叫一声,火熱的气息鉆進臀沟,被焚情膏改造得敏感无比的小屁眼儿像被燙到般收緊。她嬌躯輕顫,身子像融化一样軟下來。
   抱着樂明珠香軟的身体,这些天來的辛苦似乎都飞到九霄云外。程宗揚把她抱起來,手指輕輕在她臀间触弄,在她耳边喚道:“小香瓜……”
   樂明珠不好意思地咬住嘴唇,过了会儿才紅着臉說:“大坏蛋,你又要干人家屁股。”
   “好不好?”
   “都讓你干过好几次了,还問我……”
   程宗揚小声笑道:“我就喜欢看妳答應的样子。”
   樂明珠恨恨打了他一拳,然后垂下眼睛羞答答說:“好啦,你想干就干好了。”
   “真乖。”程宗揚笑着在她粉頰上亲了一口,一边拉住她的衣帶。
   樂明珠推開他,皺眉道:“裙子上都是果漿,好難受。”
   “有什么難受的?”程宗揚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說:“小香瓜可愛的小屁股上沾的又是果肉,又是果汁,就像一团白生生的果肉,干起來甜絲絲的……”
   “我才不要,”樂明珠嘟着嘴說:“你在人家屁股里蹬來蹬去,把那些果汁果肉都干到人家屁股里面,好惡心。”
   程宗揚放声大笑,被樂明珠擰了一把才住口,低笑道:“讓妳的小屁屁也吃水果还不好嗎?”
   樂明珠气恼地說:“你真惡心!你再这样,我就不讓你干了。”
   程宗揚哄道:“好了好了,我們去洗洗。对了,听說山上有个温泉,还是什么連珠的,走,我們到温泉插屁股玩!”
   “討厭!上次我都跟你說了,要說愛屁屁。”
   程宗揚失笑道:“对对,是愛屁屁。”
   樂明珠說插屁股不好听,堅持讓他改成愛屁屁这种童稚气十足的說法。程宗揚笑道:“小香瓜最乖了,一会儿讓我的大肉棒來好好愛妳的小屁屁。”
   天际只有一鈎淡淡的残月,山间的密林在夜风輕輕摇曳,发出潮水起伏般的声音。群星璀璨,宛如深藍色天鵝絨上的珍珠,光芒閃耀,弥补了月色的不足。
   “别拽我的褻褲……”
   “反正要脫的。先脫了,一会儿方便。”
   “有人看到……”
   “人都睡着了,誰还会看到?再說妳还有裙子呢……”
   程宗揚把樂明珠抱在怀中,呵哄着翻起她濕达达的裙子,剥下她的褻褲。还沒走到殤侯說的温泉,小香瓜已经被他逗得两腿发軟。
   蒼松翠柏间露出一串清澈的水池,七个大小不一样的温泉,由高到低依次排列,彷彿一串不規則的珍珠嵌在山崖上。周圍古木參天,粗大的藤蔓不知生长了多少歲月,藤身露出岩石般的質地,像石墻一样繞在池畔。
   程宗揚跃上古藤,眼前一片淡淡的水霧在夜空下裊裊升起,一个女子浸在池中,黑色的长髮飄浮在霧气氲氤的水面上。
   樂明珠抱住程宗揚脖頸,軟綿綿伏在他肩头。舒服得几乎要睡着了。她下身被脫得光溜溜的,被薄薄的紗裙包裹着,那張白滑柔嫩的小屁股在他手臂上滑來滑去,莹潤之极。
   发現池中有人,小丫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連忙按住裙摆。
   程宗揚朝小香瓜慌忙遮掩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小笨瓜,是凝羽啦。”
   樂明珠怕被人看到自己和程宗揚亲熱的一幕,一边推他一边道:“放我下來……”
   “放什么放!”程宗揚不理会小丫头的吵鬧,抱着她一齐跳入池中朝凝羽游去。
   “哈,妳也在这里!”
   凝羽揚起臉,綻出一絲笑容。今晚沒有月色,她皎洁的玉臉上却彷彿有月光流动,夜色下露出姣丽的容顏。
   “叶姨說,这里的温泉对我的傷势有好处。”
   “哪个叶姨?哦,是那个老太婆。”
   凝羽微笑道:“她年紀沒那么老。”
   “沒那么老,还弄一臉皺紋﹣﹣喂,妳別劄动!她会治傷?”
   “呀!”樂明珠低叫一声,小臉立刻紅了起來。
   程宗揚把手伸到她臀间,在她柔嫩的小屁眼上揉了一把。小丫头頓时渾身发軟,当着凝羽的面,她愈发不好意思,又是難受又是委屈地咬着唇,身子却不敢乱动了。
   凝羽看出樂明珠的羞澀,微微一笑,从池中站起身來。温熱的泉水从她洁白的肌肤上滚落,淀入池中。夜色下,她曲綫优美的胴体像白玉般晶莹,圓潤的双乳、纤細的腰身、修长的双腿,玉体纤毫畢露。
   凝羽拉起程宗揚的手放在自己乳上,然后翹起纤指,輕輕点了点樂明珠的鼻尖,无声地笑了起來。
   她这样坦然,樂明珠倒不好意思起來,訕訕道:“这里水好熱……”
   “不熱能叫温泉嗎?”說着程宗揚板起臉,“小香瓜,妳再扭,我就打妳的屁股!”
   樂明珠臉紅得像苹果一样,虽然她已经很忍耐了,但程宗揚的手一点都不老实。她低喘着抗議道:“誰……誰讓你总摸我屁股……”
   “是妳坐在我手上好不好?别动,听凝羽說話。”程宗揚道:“叶老太婆的身份妳知道了?”
   “她沒有瞞我。”
   “她和朱老头两个装神弄鬼,打的什么主意……嘿嘿,她和朱老头的關系不簡单啊,說不定有一腿。”
   凝羽一笑,蹲下身子解開他的衣帶。
   程宗揚低声道:“妳的傷势,不是不能和我做那个嗎?”
   “不妨的。”凝羽朝他嫵媚一笑。接着一張温潤的小嘴含住阳具,輕柔地吞吐起來。
   凝羽唇瓣帶着淡淡的凉意,細致地在肉棒上舔舐,舌尖輕輕挑弄着龟头,每一絲接触都令人心动。
   程宗揚挺直身体感受着她唇舌的温存。怀里的小香瓜臉脹得通紅,却禁不住好奇地瞪大眼睛,看着凝羽的舉动。
   “她在亲你那里哎……”樂明珠怕凝羽听到,咬着程宗揚的耳朵,細声細气地表示惊叹。
   凝羽外冷內熱,她决定的事情从不顧及别人的眼色,程宗揚索性也放開怀抱,笑道:“羽儿,我們亲熱一个!讓小香瓜看看!”
   樂明珠羞得連耳垂都紅透了。“我才不要看!”
   程宗揚揑揑她的屁股,笑道:“妳是我的女人,凝羽也是我的女人,大家都做同一样的事,何必妳躲着我,我躲着妳,一起做不是挺好嗎?”
   小香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抗議道:“誰是你的女人……”
   程宗揚板起臉,“怎么不是?不是我的女人,為什么讓我干妳的屁……”
   “哎呀!”樂明珠連忙按住他的嘴巴,“别説!”
   程宗揚掙開她的手,“看妳凝羽姐姐多乖,好老婆,再吸深一点!”
   凝羽嫣然一笑,伸长頸子,将整根阳具都吞入口中,用喉嚨的軟肉包裹着龟头,柔柔吞吐。樂明珠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為男人口交,又是惊訝,又是臉紅,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凝羽的动作。
   凝羽毫不顧及樂明珠的目光,彷彿天地间只有自己和身前的男子,細致而温柔地舔舐着他的阳具。
   良久,凝羽吐出阳具,双手抱着程宗揚的膝彎,把臉貼在他大腿上,像叹息般輕声道:“公子,莫忘了凝羽……”
   程宗揚撥開她臉上的髮絲,“怎么会忘呢?就是这个世界都毀滅了,我也忘不了。”說着他笑道:“妳看小香瓜,都快羞死了。”
   樂明珠鼓足勇气道:“我才不害羞呢。”
   程宗揚笑道:“那好,讓我摸摸妳的小妹妹。”
   樂明珠“哎呀”一声,連忙推開他的手腕。
   凝羽輕輕一笑,反身双手按住池沿,身仔像玉环一样向后弓去,接着下身挺起,那双修长的玉腿像玉扇一样笔直分開,露出股间濕淋淋的蜜穴,輕輕放在程宗揚掌中。
   樂明珠沒想到凝羽会这样把女孩最羞耻的部位展現出來,主动放到那个大坏蛋手里,一时间期期艾艾的說不出話來。
   凝羽的配合讓程宗揚在小香瓜面前大有面子,而樂明珠最后一点少女的矜持也在她的舉动下逐漸散去。原來在这个男人面前,彼此的隠私和羞澀都沒有必要。
   白美的玉股间,那敞露的蜜穴彷彿一朵鮮美的玫瑰,在程宗揚掌中嬌艷欲滴。程宗揚輕輕摩掌着凝羽下体柔膩的花瓣,在樂明珠耳边道:“來,用妳的小手,把我的大肉棒放到妳凝羽姐姐的小肉洞里。”
   樂明珠咬着唇,滿臉通紅,堅决地摇摇头。
   程宗揚指尖滑入香瓜臀间,擠進她柔嫩的肛蕾,在里面戳弄几下。
   樂明珠緊綳的身体立刻軟化下來,乖乖扶起程宗揚的大肉棒。
   “凝羽姐姐,妳不要怪我啊,”樂明珠小声道:“都是这个坏傢伙讓我这样做的……”
   凝羽蜜穴一滑,穴口頂住龟头。她昂起头,看着一臉得意的程宗揚,輕声笑道:“一会儿公子干妳后庭,我可要帮他呢。”
   小丫头有些難堪地咬咬嘴唇:“那妳不許笑我啊。”
   凝羽蜜穴略顯緊狹,樂明珠握住程宗揚粗大的肉棒,把龟头送入她鮮嫩的美穴中,忍不住贊叹道:“凝羽姐姐,妳的腿真长,好漂亮。”
   凝羽双腿挺直,像玉弓一样張開,白嫩的阴阜向前鼓起,盛開的蜜穴輕輕顫动着,将肉棒一点一点納入体內。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9-4 03:07 PM 編輯 ]

  乐明珠扶着程宗扬的阳具,手指不小心碰到凝羽下体柔软的蜜肉,连忙缩了回来。程宗扬像大灰狼一样狞笑一声,抓住乐明珠的手腕,把她的手掌放在凝羽股间。
   凝羽娇美的一笑,敞开身体用蜜穴套弄着程宗扬的阳具。乐明珠从来没有见过男女交媾的一幕,虽然晕生玉颊,眼睛却不禁好奇地发亮。
   多日没有接触过凝羽的身体,那玉户仍和以前一样鲜美娇嫩。程宗扬挺身深深干进凝羽蜜穴内,龟头顶住她的花心。
   “啊……”凝羽低叫着足尖绷紧,她腰肢弯曲,浑圆的双乳倒垂下来,身体重心都放在下体。随着程宗扬的挺弄,蜜穴像湿透的玫瑰一颤一颤,围绕着粗大的阳具微微收放开合,妙态横生。
   乐明珠最初的羞赧此时都被惊讶和好奇所代替,眼神中还流露出一丝羡慕。“凝羽姐姐的身子好美呢……”
   程宗扬引诱道∶“这才是男女间最快乐最有趣的事,比爱屁屁还舒服……”
   他一边说,一边手指沿着小香瓜滑腻的臀沟伸到她娇嫩的美穴间,在她柔腻如脂的蜜肉间轻轻拨弄。
   乐明珠连忙去搁,却被他拉住手掌,把她指尖一并伸进细软的嫩缝间。乐明珠面红耳赤,一手被迫抚在自己下体,一手放在凝羽股间两人交合的部位,感受着她正被那根大肉棒干得不住颤动的嫩穴。
   凝羽蜜穴很软,那两片娇艳的花瓣被粗大的肉棒撑得翻开,中间一片红嫩的蜜肉又软又腻,像熟透的果肉一样,包裹着那根坚硬而火热的阳具。
   程宗扬指尖塞进穴口,让乐明珠触摸她被侵人的蜜穴,在她耳边轻声唤道∶“小香瓜……”
   乐明珠穴口已经湿了一片,她体温比凝羽高了许多,股间一片湿滑,脂玉般的肌肤又软又热,香暖动人。幸好她灵台还保持最后一点清明,可怜兮兮地央求道∶“不要……会死的……”
   程宗扬只好放弃进一步的打算∶“我摸摸总可以吧?”
   小丫头把脸扭到一边,双腿却乖乖分开,露出自己处女的美穴。程宗扬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笑道∶“羽儿!我们来换个姿势!”
   程宗扬坐在泉池边沿,把乐明珠横抱在怀中。凝羽双腿张成一字,对着他怒胀的阳具坐了下来。凝羽蜜穴已经湿透,穴内滑腻之极,雪臀一沉便将肉棒纳入体内。她将花心送到程宗扬龟头上,轻轻研磨。
   程宗扬经脉间气流一动,习惯性送出真气,在她体内轻轻一触却折了回来。
   凝羽摇了摇头,然后微笑道∶“今晚让我来好好服侍你。”
   程宗扬虽然纳闷,也没有十分在意。凝羽长髮披在身后,凹凸有致的玉体跨在自己腰间,妩媚地起落着,那张娇美的蜜穴洒下淋淋漓漓的淫水,在肉棒上发出迷人的轻响,美妙动人。
   程宗扬温香软玉在抱,毫不客气地拉开乐明珠的衣衫,一手抚玩着她丰硕的乳球,一手在她股间拨弄。乐明珠像只小羊羔一样,软绵绵躺在他怀中,那对又白又大的乳球彷佛一团香软的暖玉,在他掌中不断变形。
   程宗扬含住她红嫩的乳头,用齿尖轻轻当咬,手指伸进她阴部的裂缝中,将她密闭的阴唇分开,以指尖轻轻戳弄。
   乐明珠闭着眼睛,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红唇抿紧,拼命忍受着体内越来越强烈的冲动。
   凝羽子宫中阴寒的气息不断溢出,程宗扬火热的阳具插在穴内,带来浓浓暖意。她动作渐渐加快,忽然身子一颤,蜜穴夹住阳具,有节奏地抽动起来。
   程宗扬揽住泄体的凝羽,在她唇上轻吻一口,然后笑着捏了捏乐明珠圆翘的乳球∶“小香瓜,该你了。”
   “唔……”乐明珠懵懂地睁开眼。
   凝羽起身,“啵”的一声将阳具从体内拔出,然后掠了掠发丝,把乐明珠从程宗扬手中接过来,浅笑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乐明珠小声道∶“凝羽姐姐……”
   凝羽一手托着她的腰身,一手分开她雪嫩的臀肉,低笑道∶“妹妹的后庭花真可爱。圆圆的,又红又嫩,看起来好软呢。”
   乐明珠嘟嚷道∶“都是那个坏家伙,用他的大肉棒插来插去,把人家的屁眼儿都干软了……”
   凝羽掩口娇笑,她依在池旁的石上将乐明珠抱在怀中,笑道∶“乐妹妹身材真好,难怪他抱着你时肉棒比往常都硬呢。”
   程宗扬叫道∶“不要胡说啊,我一直都是很硬的!”
   凝羽笑道∶“乐妹妹,用你的小屁眼儿让他得意一下。”
   乐明珠皱起鼻子,不情愿地说∶“每次干我屁眼儿,他都得意死了。”
   “谁让妹妹长得美呢?”凝羽托起乐明珠的下巴,由衷道∶“乐妹妹长得真美……”
   小丫叫肌肤像新鲜的牛乳一样洁白,光溜溜的丰乳圆臀,诱人之极。程宗拗扶着她圆翘的粉臀,身体往前一送。
   “呀!”乐明珠脸上露出一丝痛楚。
   凝羽道∶“你轻一些。”
   程宗扬顶住乐明珠的屁股∶“小香瓜,屁股翘起来一点。”
   乐明珠只好翘起屁股。凝羽伸出双手抱住乐明珠的臀肉,将她雪臀分开,露出柔嫩的肛洞。
   乐明珠拧紧眉头,圆润的雪臀被肉棒顶得凹陷下去。
   “哎呀……好痛……”
   她臀沟内淌满淫液,又湿又滑,这时一扭,程宗扬阳具顿时滑到一边。他又好气又好笑∶“又不是没干过,还痛什么。”
   乐明珠委屈地说∶“本来就很痛嘛。”
   凝羽伸出手扶住程宗扬的阳具,将那只又硬又大的龟头放在少女娇柔的嫩肛上,然后用指尖按住她的肛蕾,轻轻揉弄着剥开。
   乐明珠羞不可抑,在凝羽的揉弄下,屁眼儿热热的生出异样的感觉,像蜜糖一样软化下来,一点一点被阳具侵入。
   屁股中柔软的肉孔被手指轻轻剥开,让身后那个可恶的傢伙用他的大肉棒一点一点塞满。忽然充满弹性的屁眼儿一紧,硬邦邦的龟头桶入体内,屁眼儿被龟头胀紧,彷佛要裂开一样。
   和男人一样,大多数女人都不喜欢与同性接触,但乐明珠从小在光明观堂和几个小师妹亲密无间,睡觉都要挤在一起,几个小丫头矶叽喳喳,半夜都睡不着,玩闹惯了。凝羽性子冷淡,却很喜欢乐明珠的活泼可爱,尤其今晚与平常不同,更是由着程宗扬胡来,让他尽情享受了双美在拥的快意。
   两具赤裸的胴体纠缠在一起,温暖的泉水像丝绸一样轻柔。水面雾气蒸腾,小香瓜白美的雪臀被雾气浸得又湿又滑,细腻如脂的臀肉散发出水果一样的甜香。
   程宗扬挺起阳具在小香瓜臀间越干越深,直到整根肉棒都桶进她柔嫩的肛洞内。乐明珠颦紧的眉头鬆开,白生生的屁股被大肉棒干得翘起。她伏在凝羽身上,圆滚滚的双乳与凝羽乳房贴在一起。她乳房尺寸比凝羽大了许多,乳头却比她小巧,乳晕色泽更浅,呈现出稚嫩的淡红色,此时硬得像石子一样。
   程宗扬腰身不住挺动,动作由慢到快,在小香瓜臀间尽情抽送。比起凝羽的美穴,小香瓜屁眼儿更加紧窄,肛洞周围一圈嫩肉紧紧箍在阳具上,充满弹性;她咬着唇,乖乖被他插着屁眼儿。每次阳具挺入,那小屁眼儿都情不自禁地收紧,彷佛要将他的阳具拉进肠道深处。
   在小香瓜臀内挺动一盏茶的时间,程宗扬托起凝羽修长的玉腿,把她双足放在肩上。凝羽与乐明珠搂抱在一起,她双腿一张,乐明珠双膝也被迫分开,腹下毛发细软白嫩的美穴敞露出来。
   程宗扬在心里骂了凤凰宝典一百多万遍,然后从小香瓜臀间拔出阳具,肉棒向下一沉,干进凝羽穴内。
   乐明珠被他一轮猛攻,干得几乎喘不过气,这时才有了片刻喘息。凝羽身体微微昂起,她蜜穴湿滑无比,肉穴尽头那枚软软的花心与龟头一触,被挤得凹陷下去,像一张小嘴浅浅含住龟头。
   两枚肉孔各有各的妙处,程宗扬一连干了几十下,干得凝羽娇躯轻颤,又换到小香瓜的屁眼儿中。他阳具沾满淫水,干起来比刚才更加湿滑顺畅。小屁眼儿紧紧夹住肉棒,抽动间发出“叽咛叽咛”的腻响。
   小丫头这会儿浑身骨酥体软,软绵绵趴在凝羽身上,在程宗扬的抽送下发出“呀呀”的低叫。




  

   漫天星辰高悬在幽深的夜空中,泉水从山崖上蜿蜓泄下,最高处的泉池热气蒸腾,每下一级,温度就降下几分,到此时已经温暖适中。
   程宗扬在两具女体中轮流进出,干得两女淫液泉涌。乐明珠跪在凝羽腰间,柔嫩的肛洞被阳具干得软腻无比。程宗扬拔出阳具挺进凝羽体内,凝羽顺从地挺起下体,让他在自己蜜穴内抽送,一边用纤指拨弄乐明珠圆张的嫩肛。
   乐明珠玉颊红晕迭生,她昂起头,胸前一团丰腻的乳房被程宗扬抓在手中恣意爱抚,另一团雪乳白光光悬在身下,不住摇晃,红嫩的乳头不时与凝羽翘起的乳尖碰在一起,艳态横生。
   “呼……”程宗扬长吐一口气,在凝羽体内尽情喷射起来。
   凝羽已经被他干得高潮迭起,勉强翘起臀,用花心顶住龟头,让他射在自己体内最深处。
   乐明珠屁股被程宗扬腹部压住,感觉到他射精时的律动,不由咬住手指,半晌才小声道∶“你射得好多……呃,我屁眼儿都让你干麻了……”
   程宗扬拔出阳具,刚射过精的肉棒一挺,疲态尽去,又显得狰狞起来。
   “小香瓜,现在该你了……”
   “哎呀,不要……你已经干过了……啊……”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按住乐明珠,抱住她的雪臀,把刚射过精的阳具干进她屁眼儿中,在她肠道内大力抽送,把小香瓜干得“呀呀”直叫。

thanks thanks............so gooooooooood

樓主一係唔出...一出出幾篇...正...
繼續努力!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