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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宮六院 - 開始 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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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試試。」說著話,伍喬也調轉了鞭柄插進了淫奴的後庭之中。而屁眼受襲的少女果然耐性差了許多,才插入兩節就已經慘叫連連,雪雪呼痛了。



    「不用試,一來年紀小了點,最主要的還是沒有習過武藝,這兩隻母犬能硬挺著讓你享受個半晚就不錯了,還不能用太激烈的手法。這調教母犬還是要練過武,打過根基的女子才是上品。可惜白天那兩個女子了,要是能夠生擒,那絕對能調教成爲極品。」

    「那兩個女子應該是摩尼教的所謂聖女,歙州的總兵就是在城裏被兩個女子所刺殺,然後混進城的亂匪趁夜打開城門,守城人馬群龍無首,歙州城一夜之內陷落。」伍喬一直在三王子身邊做繳匪的準備工作,顯然情報面要廣一些。



    沈如晦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凝神想了想,自言自語地說了起來:「那她們來廬州幹什麽,廬州城高池深,守軍充足,根本不是他們能啃下來的。附近州縣捐納得來的銀兩也早已全部押解進了京,廬州能讓他們出動到聖女的隻怕就隻有…

    糧食了」

    伍喬和他同時說出了這兩個字,兩個人相視一笑,蕪湖城池不大,征討大軍的糧食有很大一部分要靠廬州糧倉的儲備調撥過去。這裏的糧倉可以說是討伐獲勝的關鍵。



    「玄齡,你先在這裏享受,我立刻去拜見知府,讓他加強糧倉的守衛。」沈如晦急急忙忙地就想起身。



    「不必了,越王十分關心糧草之事,我其實昨天就到了廬州了,已經見過了張總兵,讓他多派了一倍的守衛,另外文老和陳老帶著他們的弟子還有30名天策府鐵衛也住在那裏了。我現在到是在想不知文老和陳老能否活捉了那兩個女子。」

    「越王料敵機先,果然高明,隻要糧食無虞,以5萬精銳擊烏合之衆10萬,焉得不勝。」

    伍喬抽出了淫奴後庭裏的鞭柄,轉手塞進了她的蜜穴裏,免得她一直吱吱哼哼的影響兩人的說話。「隻是越王懷疑這摩尼教匪與僞唐國有染,如今僞唐國在淮河一線突然再度增兵,前線態勢緊張呀。聖上前幾日發來詔書,要越王最好一月內解決匪亂,帶著禁軍回江甯之後,馬上再另選5萬禁軍立刻增援淮河一線。」

    「一個月緊是緊了點,不過勉強也夠了,最緊要的是不能讓亂匪流竄串聯,不然匪禍蔓延隻怕就不止幾個月的事情了。」

    「摩尼教的叛賊並不足慮,如今的要事還是在朝堂之上,宮闈之間呀。楚王畢竟是長子,又是皇後千歲親生……雖說越王賢明,這大義上畢竟不如。」

    沈如晦在這種事情上看的到比伍喬清楚,伍喬的長項更多在於政務而非謀劃。



    「當今聖上春秋鼎盛,我們的時間還多得是,越王其實比我們看得要透徹的多,「刀槍之中出皇權」,鞭辟入裏呀,隻要唐國一直保持對邊境的壓力,局勢便在我們的掌控之中。隻是如今越王所行之事皆耗費巨大,因此我才自告奮勇來做這商賈之事。」

    「克明兄遠見卓識,我輩不如也,這上下結交,訓練士卒,招募人才花費極大,若非克明兄每年十萬貫的支撐,隻怕我們大家都要喝西北風去了。」

    「越王以國士待我,某自當殫精竭慮以圖報之,玄齡的長處在於政務,這權謀之術非汝所長,若是越王得國,汝當能盡展所學。」說著話,沈如晦又站了起來。扳著臉命令賤犬:「擡頭,張嘴。」

    一發黃色的水柱從男人的馬眼中射出,大部分都射進了少婦在肉棒下方候著的小嘴裏,剩下的都散射在了她的俏臉上、秀發上。少婦張著嘴努力地吞咽著,把激射進來的尿液盡數送進了自己的胃裏。「謝主人賜尿,母狗願永生永世做主人的夜壺。」

    「賤犬,今天雖說你們提前發現刺客形跡,及時喝破對方行藏,但是6人圍住對方兩人都讓人家跑了,失責之罪難逃。罰你們300鞭,掌乳光50下,奶子、私處、後庭各滴熱蠟一根,灌腸3次,坐木馬半個時辰,虐足半個時辰。」

    說著話沈如晦把賤犬雙臂的綁縛解了開來,看到伍喬也起身把肉棒插入淫奴的性器裏放了尿之後,就命令浪奴爬到角落裏去拿了些淫具過來,自己則把吊在空中的巨乳少婦放了下來。



    兩個少婦看到浪奴拿來的淫具之後,很自覺地像母狗一樣爬在地上:「請主人爲賤犬(騷犬)灌腸。」

    伍喬和沈如晦各拿一個大水袋,那堅硬的水嘴插入兩隻母狗的後庭,臉上帶著淫穢的笑容,一下一下地壓著水袋把冰涼的井水灌進母狗的肚子。兩個少婦一邊咬牙皺眉吸涼氣苦苦忍受著,一邊大聲哀求著:「謝主人爲賤犬(騷犬)灌腸,母狗被灌的好爽呀,求主人多灌些,把母狗的肚子灌得圓圓的。」

    當兩個少婦被木塞子堵住了屁眼再次起身的時候,兩個人果然小腹凸起好像有了幾個月的身孕一樣,顯然是整整一個大水袋子的水都被從後庭裏灌了進去。



    然後賤犬又被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捆住了手腳像剛才騷犬一樣綁吊在了半空中。



    沈如晦笑著對伍喬說:「玄齡要不接下來試試浪奴的後庭,這小母狗的後庭奇緊無比。」

    伍喬撚著胡須呵呵笑了幾聲:「客隨主便,但憑克明兄安排。」

    「騷犬已經挨過鞭子了,你替主子狠狠地抽賤犬300下,你們兩個擺好姿勢,我和伍兄立著要你們的後庭。」

    浪奴恭敬地答應了一聲,爬到了還躺在地上的淫奴的身邊。淫奴被伍喬在陰道中射尿之後,她一直躺在地上用手捂住了私處,生怕漏出一滴來讓自己皮肉受苦。總算浪奴拿了個粗大的雙頭龍來,將鵝卵大的暖玉龜頭一點點地強行插入了她的私穴,在把她的淫穴撐開到了極限的同時,也把小穴堵了個嚴絲合縫。然後浪奴咬著牙,忍著痛把另一頭塞進了自己緊窄的私處。雖然不是第一次使用這種淫具,但是粗大的僞具已經到了兩個少女的承受極限了,暖玉龜頭插在早已被調教的極其敏感的淫穴了竟然沒有帶來一絲快感,有的隻是劇烈的漲痛感,彷佛下體要被撐裂了一樣。



    兩個少女面對面互相扶持著站了起來,那根雙頭龍是沈如晦按著三王子的思路做出來得精品,兩頭是粗長的暖玉龜頭,中間很長的一節是十多根異種老藤纏繞在一起又經過特殊手法處理後製成的,極具彈性和韌性。兩頭受到一定力量推壓之後和向下彎曲成一個拱型,放開之後又會彈回到原樣,兩個少女拿這個作爲淫具互相操穴的話,那兩個暖玉龜頭就如同活的一樣會來回運動,實在是GL的最佳道具。隻是這個淫具的兩頭對少女來說過於粗大,再加上能隨著推擠來回運動這一條,那這個優點就變成了兩個少女的夢魘了。



    當然她們最大的痛楚遠不是插在私穴裏的僞具,因爲伍喬和沈如晦正一人一個把住了她們的屁股,把他們的臀肉大力掰開,完全恢複了的粗大肉棒豪不留情地貫穿了她們的幽門,讓她們開始了這一次的地獄之旅。



    第十九章

    男人巨大的兇器仿佛燃燒著烈焰的銼刀一樣,每一下的動作都讓浪奴覺得自己會活活痛死過去一樣。



    原本就緊窄無比的後庭因爲蜜穴裏巨大堅硬的僞具的關系,變得沒有一點擴大的可能,伍喬的肉棒甫一插入,她的肛門就被生生地撕裂了。



    和著鮮血的肛奸讓男人覺得好象給處女洞開苞那樣的爽快和有征服感,而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同一隻粗大的假陽具同時姦淫少女的兩個肉洞,讓他又有一種特殊的快感。



    伍喬一隻手拍打著少女略顯清澀的臀部,一隻手掐進了少女精巧的鴿乳,兩隻手都用上了吃奶的力氣,粗魯而暴虐地在少女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塊塊青紫。



    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伍喬的肉棒在浪奴撕裂了的後庭裏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幅度運動著,浪奴早已忘記了自己應該說一些淫詞浪語來迎合男人的興緻,甚至在開始幾聲響徹雲霄的嚎叫之後連呼喊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是隨著男人的每一次插入發出一聲悶哼來標示著男人正在蹂躪的還是個活物。



    她的楊柳細腰原本就僅堪一握,兩根巨大的棒狀物幾乎占據了她下身體腔內的大部分空間,也許隻有第一次生育就分娩出一個大胖小子的女人才可能體會過她現在所承受的痛楚。



    伍喬很是享受這種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的快樂,肉棒在青澀少女的直腸內毫無保留地全力沖刺,帶給他的不僅僅隻是陽根被一團嫩肉牢牢裹住後蠕動吸吮、強力摩擦這種觸覺上的最高享受,也不僅是看著少女肛門口的嫩肉被肉棒擠進翻出所造成的強烈的視覺沖擊。

更讓他感到愉悅的是徹底征服一個美麗的生命所帶來的巨大成功感,和肆意蹂躪踐踏弱小者時那種破壞的欲望得到完全釋放的爽快感。



    “下賤的母狗,求主子大力地操死你,把你的屁眼徹底操壞掉。”他需要少女明確無誤地表達被征服的態度。



    “母狗的屁眼給主子操裂了,主子的肉鞭操得母狗爽死了,求主子大力地操母狗的屁眼,把母狗活活操死在主子的鞭下。”少女的聲音沒有一絲的生氣,就如果一個垂危病人在交代臨終遺言一樣。事實上少女確實已經在暈死過去的邊緣了,要不是和淫奴相互扶持著,她早就癱倒在地上了。



    她對面的淫奴的情況也沒有好多少,因爲大了兩歲而且骨盆比浪奴略大一些的關系,淫奴的後庭並沒有一下子就被撕裂。但是在承受了數百下狂風暴雨般地撻伐之後,肛門終於還是裂開了口子。



    接下來的情況就和浪奴沒有什麽區別了,男人爲了尋找快感用下體的兇器瘋狂地折磨著少女脆弱的排洩器官,少女在直腸幾乎被戳穿的狀態下還被迫說著最最淫蕩的話,扭動著屁股來迎合男人的暴虐。



    慘烈的肛交持續了二十多分鍾,伍喬和沈如晦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在各自身下少女的體內又一次發洩了欲望。



    兩個少女已經在半昏迷狀態中徘徊立刻許久,在受了精液之後立刻就癱軟在了地上,任憑沈如晦大聲喝斥著,卻再也沒有一絲的力氣起來幫男人清潔兇器。



    沈如晦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到了沒有,我所言不虛吧,越王調教出來的,可沒有這樣。”

    “你這兩隻母犬,容貌、身段都屬上乘,特別是這個浪奴的後庭確實令人銷魂,隻是年紀尚小,身子骨弱些而已。你好吃好喝喂養著,每日裏再給他們喝一杯牛乳。讓淩雲燕教他們一些入門的功夫,還有越王弄的那個什麽廣播操,總之每天讓她們好好地活動一個時辰以上。過得個兩、三年,保你出兩條上品來。”

    “當真?”

    “我還騙你怎的?此是越王親口所說,說是貧苦人家的女兒大多營養不良,發育不全之類,富家小姐又四體不勤,惟有多吃多動,方能強身健體。還記得六年前買來的那幾個奴婢吧,買來的時候可是一個個都是瘦馬,如今可都出落得豐乳圓臀、曲線玲瓏的,一個個都是迷死人的小狐媚子。”

    “騷犬你把你妹妹解下來,然後過來伺候我和伍大人。”沈如晦隻能換兩個人來幫自己做清潔了。“那次可是買了不少人,隻怕飄渺樓的頂樓住不下這許多美女吧,玄齡沒向越王求一個?”

    “你也知道越王志在天下,這消息情報乃是大事,克明兄不知道越王的計劃嗎?這些美女都是爲此事準備的。”

    “你說的是連鎖青樓和連鎖酒樓一事?這事急不得呀,我不是上書與越王言道此事還要從長計議嗎。”沈如晦一改平時四平八穩的語調,說的又急又快,看樣子是真著急了。



    “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呀,越王要創建玄甲天軍以抗白馬義從,要從海路繞道高麗找女真蠻子買馬,這花費不是一般的大。況且青樓酒肆一向都是消息最靈通之地,此事是一舉兩得呀。”

    “以中國之絲綢、瓷器、茶葉、鹽鐵與高麗、女真貿易必定獲利極大,以此利潤買馬還不夠嗎?”

    “哎,本朝海事荒廢已久,這建造海船,訓練水手的錢能少得了嗎,現在就是少的這筆錢呀,這些年飄渺樓和天香樓的收益都花在了背嵬軍和打點後宮那些娘娘身上,越王也是不得已呀。”

    沈如晦歎了一口氣:“你就算不知江湖中事,總不會不知道紫竹軒和清漪園吧。”

    “當然知道,紫竹軒是四大美女之一的紀雨薇所創,派中皆是女子。紀雨薇當年稱天下第一美女,天下第一高手,僞唐立國之時紫竹軒一脈出力甚多。傳說紀雨薇臨終時立下許多奇怪的規矩,派中弟子以救助貧苦幼女爲己任,派中女子高手極多,卻很少涉足江湖,隻是暗中扶貧濟弱,將各地被遺棄的孤女帶回派中撫養,在僞唐國中頗得民心。



    “此外就是派高手擔當僞帝的侍衛,傳言數百年來,出身紫竹的僞帝王妃過二十之數。”這種傳說中的美女俠客在古代就屬於超級偶像,伍喬一個大叔級人物說起來也是頭頭是道,眼神中充滿著憧憬和幻想的光芒。



    被解下來的賤犬的口舌奉侍讓伍喬舒服地長吸了一口氣,接下來說另一個門派:“清漪園是由另一個四大美女中人秦嫣然所立,三百五十年前,秦仙子稱‘前推一千年,後推八百載,世間醫術最精,沒有之一’,曾救過本朝光武皇帝三次性命,本身修爲也穩在當時前三之列,光武皇帝後來以皇後之位三請之,秦仙子都沒應答允。



    “終其一生都在民間舍醫施藥,治病活人,世人皆稱‘仁心仙子’而不名,時至今日都有百姓供奉‘仁心仙子’之靈位。清漪園的弟子曆代都是醫德醫術俱佳,蘭心蕙質的女子,活人無數,堪稱萬家生佛的。本朝太醫院中也常駐有兩個清漪園的高足,皇太妃本人便是清漪園出身呀。”

    “這便是了,你可知四年前我離開之時,揚州那裏差點闖出天大的禍事來。



    如今江甯和揚州各有一座飄渺樓,越王還好控制。若是再多幾個出來,你能保證下面那些辦事的不出岔子?若是又買進一個女子和紫竹軒、清漪園有什麽瓜葛,還毫不知情地讓她接了客人,走漏了消息,那就不可收拾了。



    “即便樓中女子都和她們沒有瓜葛,若是這些心高氣傲的女子知道越王與此樓有關,隻怕於大事也是大大的不利。再說了,你們一直在朝堂之上,于如今的民生不熟,以飄渺樓的渡夜資或者天香樓的酒菜價格,除非是幾國的都城或者揚州、臨安、洛陽,其餘府縣又那來這麽多富人享受得起。”

    “又,他爲什麽說個又字。”偷窺者敏銳的捕捉到一個對自己有利的消息,“難道他們惹到過這兩個牛B門派的人,這到是也有可能,如果清兒沒被自己救出來,那他們就等於惹上天山派了。看清兒的意思估計和這飄渺樓是沒完了,想辦法讓這種牛B門派打頭陣,總比自己當出頭鳥好,隻不過具體該怎麽做呢?人生地不熟的,一點頭緒也沒有。”

    畢竟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李明還是沒有經驗,一個人掛在那裏胡思亂想了一陣,後面人家在說什麽是一點都沒聽進去。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裏面的兩個男人又已經站了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地指派起美女犬來了。



    “你們兩個先去搬兩個三角木馬過來,然後爬出去把醃臢物都排掉吧,記得要當著二樓的那幾個僕人的面排,屁眼都要讓人家看清楚。順便把這兩個水袋灌滿了回來。”目送著兩個成熟的女犬搖著屁股爬出門去之後,沈如晦又開始對剛剛清醒了些的兩個少女呼喝起來:“沒用的母狗,給我爬過來。”

    淫奴和浪奴的逼裏還都插著雙頭龍,爬起來跪了個屁股對屁股,卻不知道怎麽移動了,一時之間僵在那裏。



    兩個少女尷尬的樣子讓沈如晦也不禁笑了出來:“哈哈,原來不是母狗,卻是蠢笨之極的母豬,把你們的寶貝拔出來吧。”

    少女一臉痛苦的樣子,忍著疼痛拔出了碩大的僞具,浪奴高高地擡起屁股往沈如晦身邊爬去,淫奴卻還是捂住了下體沒有動彈。怯聲聲地說了一句:“主人明鑒,母狗的賤逼內射滿了伍爺的貴尿。”

    “既是如此,主子就幫你一把,就這樣別動,浪奴也過來擺好一起受賞。”

    沈如晦讓淫奴保持著像隻翻了白肚的蛤蟆一樣的姿勢,四腳朝天,屁股也朝天,對著蒼天露出兩個迷死神的孔穴,自己去角落了拿了幾根紅燭來,順手點著了兩根,把其中的一根遞給了伍喬。



    “你們不好好地伺候主子,主子還賞你們最喜歡的紅蠟燭,還不乖乖地享受著。”沈如晦到了浪奴的身側,單膝跪地,一隻手擒住了少女的右腳腳踝,大力地往外打開,另一隻手已經擎著蠟燭放到了少女外生殖器的上方。



    “謝主子憐惜,求主子快快給母狗滴蠟,把母狗的騷穴和屁眼都燙熟了。”

    兩個少女顫抖著雙手掰開了自己的私穴,露出裏面水嫩的逼肉來。話音未落淫奴就又是“啊”地一聲慘叫。這次卻是另一邊的伍喬先動手,一滴熾熱的燭淚直直地掉進了淫奴的穴裏,燙得少女眼淚都掉下來了。



    一朵朵妖豔的紅花在兩個少女雪白的股間綻開,更多的花骨朵則墜進了少女完全打開了的嫩穴和被摧殘到無法閉合的後庭裏。每次含進一粒花骨朵都會讓半死狀態下的少女如同吸食了最強烈的迷幻藥一般瘋狂地扭動掙紮、拼命地哭喊嘶叫。



    這紅燭是‘王福記’專賣的特製牛油大蠟,又粗又長,如同少女前臂那樣一根,才滴掉大半根的樣子,兩個少女的臀股之間已經是紅通通地一片,再也找不到可以受刑的肌膚了,淫穴和屁眼裏更是被風開了的燭淚徹底地堵塞了,到是真的不虞射在裏面的騷尿和陽精會再漏出來。



    於是少女雪白的肚皮上,敏感的腳心上,柔嫩的大腿內側一一受刑而兩個男人竟然很有默契地放過了兩個少女的嬌乳。



    蠟燭滴完,兩個出去了的母犬才堪堪駝著水袋爬了回來,也不知去了那麽長時間是幹什麽了。



    沈如晦讓她們幫忙把剛被滴了蠟的淫奴和浪奴分別扶到了三角木馬上,分開少女大陰唇讓蒙著小牛皮的尖棱卡進穴裏,然後從木馬兩側轉出一塊擋闆豎在了空中,讓兩個少女的後背貼住擋闆綁了起來,以免已經被折磨得渾身癱軟的少女坐不住木馬。接著從木馬邊上附著的皮兜裏掏出木夾子來,每個少女的乳房上都密密麻麻夾上十二個木夾子,剛好一邊六個。



    “兩個下賤的母狗,調教了那麽久都伺候不好主人,罰你們今後每天用男人的騷尿灌腸一次,用最大號的後庭棒子自插一個時辰。現在給我用鞭子對抽,不許抽到臉,誰的夾子先掉光就算輸。一輪抽完之後,自己再重新夾十二個夾子上去,一共來十輪,每輸一輪明天就要到暢景苑的小院子裏當一個時辰公共茅廁,開始抽吧。”

    兩個少女緊咬著下唇,慘白著臉,低低地說了聲:“謝主子恩典。”然後就揮起手中的九尾鞭用力抽打起對方的乳房來。

這公共茅廁的體罰也是沈如晦從三王子那裏學來的。就是把女人扒光了之後仰面朝天幫在高腳寬背的長凳上,將雙腿擡起到和身體成九十度再分開到極限,然後吊在院子裏的樹上,而女子的頭則要露在闆凳外面一些,然後把她的頭向後拉到和地面垂直。



    這樣一來女人的三個洞都剛好在男人掏出兇器就能進入的位置。然後讓自己的心腹在休息時肆意褻玩,把大量的陽精和尿液都射進女人的體腔裏,沈如晦手下能享受到這個待遇的心腹有十多個人,如果當一天公共茅廁的話,少女起碼會被射入二十次以上的陽精和三十發以上的騷尿。



    而且這些惡僕一個個被養得口味頗重,玩起女人來心狠手黑,和淫奴、浪奴一起買來受調教的一個女子就是在整整當了一天一夜公共茅廁之後,被活活地折磨瘋了。



    “好了,接下來該你們兩個受罰了。”

    賤犬和騷犬畢竟被整整玩弄了七年,早已經被調教成極端馴服的母犬了。兩個人動作一緻地跪到了地上,把水袋放到背上,然後分別爬到兩個男人腳下,齊聲說到:“請主子再次給奴婢淫蕩的屁眼灌腸。”

    “袋子裏裝的是什麽?”沈如晦明知故問了一下。



    “是樓下大爺們的陽精和尿液,每個袋子裏都是四位爺射的分量。母狗的屁眼是世上最最下賤的爛洞,隻配用爺們的騷尿來灌溉,請主子爲母狗灌腸。”

    沈如晦搖頭歎了一口氣:“還是越王親自調教的母狗質素高呀。”說著話和拿起水袋開始給趴在腳邊的賤犬灌腸,而在他們旁邊,伍喬也很容易地把騷犬又弄成了大肚婆娘。



    兩個男人顯然以前在一起玩過不少次女人,彼此頗有默契,也沒見兩人再說話,就有不約而同地開始捆綁起腳下的兩隻母狗來。



    女人的雙手被反綁在了背上,小腿向後和大腿綁在了一起,胸前用兩道繩索把一對渾圓勒到分外地突出,再用細細的棉繩死死地紮緊了乳根處,把乳頭拉長之後也在根部死死地紮住。然後就用幾道麻繩綁到女人後背、大腿、小腹等處的繩子上,把兩個女人都臉朝下,雙腿分開地懸空吊了起來。



    女人本來豐滿堅挺、形狀完美的豪乳在繩子和地心引力的雙重作用下像兩隻熟透了的木瓜一樣像下垂著,而且因爲充血的關系原本雪白的肥膩變成了妖異的粉紅色。兩個男人手持著公堂上掌嘴用的牛皮拍子在女人的乳房上比劃著。



    “求主人打爛賤犬(騷犬)淫亂的奶子吧,主人打的越重母狗就越舒服。”

    母狗必須對主人對自己做的任何動作做出反應。



    “啪!”“啪!”“啊……”兩聲清脆的聲響之後,兩隻母犬幾乎同時發出了慘叫聲,牛皮拍子重重地抽在充血的乳房上,即使是訓練有素的母犬也忍不住痛呼出聲。



    “痛不痛。”伍喬大聲地喝問挨打的騷犬。



    “痛呀,母狗的奶子被主子抽爛了。”

    “啪……啪……”又是兩下正反手的乳光抽在騷犬的巨乳上,打得兩團美肉左右亂晃,“爽不爽,大聲點答。”

    “爽呀,爽死母狗了,主子抽的越重,母狗越是舒爽。”女人如喪考妣般地嘶叫著。



    “真是下賤的東西,抽死你,抽爛你的騷奶子。”“啪……啪……”男人一邊呼喝著,一邊用出了吃奶的勁狠狠地抽打著。



    “啪……啪……”幾十下之後,兩個女人完美的酥胸完全變了樣子,乳房的表面被打得通紅,有部分皮肉甚至破損了,真正的皮開肉綻,露出了鮮紅的乳肉來。興奮得兩個男人更加大力地抽打起來,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猛似一下,把女人的乳房當做永世的仇敵一樣瘋狂地抽打著。



    說是五十下,其實一百都出頭了,後來的每一拍子下去都打得血肉橫飛,把女人的驕傲真的抽成了兩團爛豬肉似的東西。把承受能力頗強的兩隻母犬都打得神志不清了,如同白癡一樣睜著失神的眼睛,張著嘴任由口涎沿著嘴角向下,緩緩地流淌到受創的乳房上。



    甚至行刑結束後,兩個男人玩弄女人的乳頭,把女人的乳頭拉長了兩三倍,都沒有引起女人更多的反應。



    宣洩完了暴力的男人急欲發洩另一種欲望,也不管女人的死活,把吊著的兩個女體放低到合適的位置之後,站到女人的兩腿之間,找準位置之後挾住女人的雙腿往後一拉,直挺挺翹起的肉棒直接就盡根沒入了女人的性器之中。



    第二十章

    兩個中年男人瘋狂地沖撞著被捆綁、懸吊著的女體,甚至在窗外的李明都可以清晰地聽到肉體沖撞的劈啪聲。等到男人一波急風驟雨般的沖刺過後,兩個人放緩了操幹的頻率,隻是把住女人的臀腿之間往前輕松,然後被吊著的身體自然會像鍾擺一樣回到原位,如此往複,讓女體套住了陽根做著半自動的活塞運動。



    伍喬和沈如晦專注於自己跨下,李明自然也沒再聽到什麽有價值的內容。肉味十足的真人AV秀,剛上來看自然是趣味盎然,隻不過對於見多識廣,自己家裏又有百依百順的嬌妻美妾的人來說,倒掛著連續看了兩個多小時,確實也有點無聊了,李明又開始習慣性走神。



    「以清兒的正義感而言,這幾個女人是一定要救的,隻不過救完後怎麽安排呢,總不見得自己一天到晚收人家玩下來的吧。不光要救人,多半還要繼續找飄渺樓的麻煩,這事除非自己下死命令,搞獨裁,要不放到家庭會議上,另兩個估計還都會幫文清,可是現在和人家有軍權的王子死磕,不純粹找死嗎。怎麽樣讓姑奶奶消氣,自己又能當上縮頭烏龜呢?這是個問題。」

    「拉某些正義感強烈的出頭鳥來打抱不平是肯定的了,隻不過那個什麽青醫院的人也不知好不好找?就算找到了又怎麽不著痕跡的糊弄她們去找色王子的麻煩……靠,這兩個家夥還正猛,看樣子吃過什麽藥吧。」伍喬和沈如晦說話都帶著點家鄉口音,李明直接就把治病救人的組織理解成了醫院了。



    不過當屋裏的兩個男人一先一後咆哮著在女人陰道內出精的時候,走了神的偷窺者還是把注意力又轉回到了房間裏。



    兩個少女的對抽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停滯了下來,坐在木馬上的赤裸女體軟癱癱地靠在身後的木闆上,耷拉著腦袋、口眼歪斜,手裏的九尾鞭也早已掉在了地上。而兩個被吊在半空的少婦的情況也好不到那裏去,昏昏沉沉地處於半昏迷的狀態。



    沈如晦在休息了一會之後,走到牆根搖動了一個鈴鐺。很快兩個青衣小帽,一臉猥瑣的典型惡僕形象的人士出現在了屋子裏,當然我們隻能說除了衣著打扮之外其他的形容詞都來源於某個偷窺男的主觀印象。



    男僕按著沈如晦的吩咐把木馬上的少女解了下來,栓上狗鏈之後關進了鐵籠子裏,她們的狀態明顯不可能再承受更多的淩虐了,而兩個少婦也給解了下來,然後被穴裏塞上了假陽具抱著出了房間。幾分鍾之後,出去的人又回到了房間,隻不過後面又多跟了兩個男僕各端了兩個熱氣騰騰的大木盆。



    看樣子兩個少婦被抱出去的時候排出了腸道中的穢物,因爲進來之後她們又被迫撅起屁股,讓男人把水袋嘴塞進了肛門。灌完腸之後,少婦的上身又失去了自由,被一道又一道的繩索固定在了兩張椅子上,然後四個男僕一人抓一條腿,八隻大手像鐵鉗子一樣咬住了四條雪藕般的小腿,把兩個少婦精巧細緻、柔若無骨的蓮足摁進了木盆子裏。



    意料之中的女性痛呼聲響起,而窗外的偷窺者也幾乎要暈了。



    「靠,還玩呀,大叔級的家夥精神都還這麽好,虐足……好像先前有說虐足一個時辰還是半個時辰來著的。MY GOD,又是起碼一個多小時。」

    不過,屋子裏的男人顯然很享受性虐待的快樂,四個惡奴顯然也是老吃老做了,手法控制的極好,把女犬的美足浸在水裏幾秒之後就會拉出來,兩個少婦固然是被燙得大呼小叫,拼了命的掙紮,卻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傷害。

幾分鍾之後,四隻原本雪白粉嫩、晶瑩剔透、骨肉均勻如同玉雕出來一般的美足就變成了熱騰騰、紅撲撲的豬蹄。於是,綁住少婦的椅子被轉了個方向,冒著熱氣的玉足分別夾住了伍喬和沈如晦軟皮蛇一樣的兇器。



    「舒服呀,嘶……霍……不要光搓肉棒,哈……今晚你們服侍得不錯,過會挨了最後一頓肉棒就歇息吧,木馬之刑暫且緩刑,今晚好生歇息,明日裏帶你們去蜀山放放風。玄齡意下如何。」

    沈如晦躺在地上爽的連連吸氣,一雙溫暖的秀足時而夾住了肉棒上下搓弄,時而踩住了肉袋溫柔的按摩,時而抵在了會陰上緩緩轉動,竟然不多片刻就又把軟皮蛇喚醒了起來。而最後一句卻是對著伍喬說的,他兩人本來就交好,這幾年沒見,難得彼此有空,所以想著一起出去遊玩一天。



    「但憑克明兄安排,莫非克明兄又想著幕天席地的風味。」

    沈如晦嘿嘿笑了兩聲:「這蜀山之中有一處溪穀,平日裏人跡罕至,這青山綠水之間,自然別有一番情趣。涼了,再熱一下。」

    惡奴們聽到吩咐,又把椅子轉了回來,把四隻小腳再度摁入了水中,這一次任憑兩個女人怎麽樣地呼叫、掙紮,他們還是執拗地把工藝品般精緻的美腳死死地撳在水裏,足足幾分鍾之後才又松開,讓被燙得火熱的腳心重又夾住肉棒小心伺候。



    一場足交整整地持續了半小時,中間還換了兩次熱水,而在兩個性虐狂興趣起來之後,又拿了皮拍子,羽毛,鋼針,在少婦的腳上又是抽、又是撓、又是紮的,竟然真的又足虐了半個小時才放過了兩個女人。



    而被虐完足之後的兩條女犬卻是真真正正地再也沒有能力站立了,搖著屁股到門外把肚子裏的清水排空之後,就又爬回了屋中間,擺好了母狗挨操的姿勢,雙手繞到後面擴開了屁眼,等待著今晚的最後一輪操幹。



    「請主子的大肉棒插入母狗的屁眼吧,啊……」感覺到松軟的肛門被巨大的肉傘頂住之後,賤犬和騷犬反射性地異口同聲哀求起男人來,話才說到一半,兩個人就同時被火熱的肉槍貫穿了直腸。



    雖然成千上萬次的肛交讓她們早已適應了男人的巨大,但是堅硬的兇器狠狠地摩擦嬌嫩的直腸內壁,還是讓她們忍不住雪雪呼痛。



    這一次兩隻母犬跪了個並排,伍喬和沈如晦也差不多在她們的身後跪了個肩並肩,隻不過和剛才操逼的時候相比姦淫的對象互換了一下。



    伍喬黝黑的肉棒插在了身材圓潤、陰蒂上穿金環的賤犬的屁道內,而沈如晦肉紅的陽物則頂入了身材修長、陰唇上穿銀環的騷犬的後庭裏。



    兩個男人幾乎以同樣的快節奏律動著,自從在飄渺樓的頂樓享受過了幾次之後,他們的口味是越來越重了,如今正常的性交幾乎很難讓他們等到宣洩了,他們要狠狠地蹂躪跨下的母狗,從精神和肉體上徹底地征服它們。



    所以瘋狂和粗暴的肛交越來越多地成爲女犬們被姦淫的主要方式,即便是已經千人騎、萬人壓的資深母狗在被重量級雞巴插入屁眼的最初一段時間內,也是痛楚遠遠大於快感的。



    「劈劈啪啪」和「咿咿呀呀」的淫樂交響曲再度響起,說起來這伍喬和沈如晦也算是體力過人了,即便已經射過三次了,淫戲了三個多小時的兩人依然像個機器一樣地運動著,把粗大的肉棒大力地幹進女人的屁眼裏。



    而兩隻母犬則奮起最後一絲體力,前後聳動著屁股,用力地收縮著肛門括約肌,賣力地服侍著正在撻伐自己的兇器,即便自己的直腸內已經火辣辣地又漲又痛,還是嬌媚地呻吟著,用甜到膩死人的聲調哀求男人狠狠地操幹自己的排洩器官。



    淫靡的聲音足足持續了二十多分鍾,女人一聲高似一聲的浪叫把淫樂推向了高潮,然後伴著男人一先一後的兩聲大吼突然間嘎然而止。



    激戰後的男人大口地喘著粗氣,整根沒進女人體腔內的侵略者一跳一跳地擠出最後的一些白衣留守,宣告著自己征服者的地位。而被蹂躪的女體則軟綿綿地趴在了地上,隻有身體微微的起伏還昭示著這兩具讓人充滿了暴虐欲望的女性胴體並沒有失去生命的活力。



    完全靠著條件反射才做完了最後的口舌奉侍的兩條女犬在被插入了錐型的肛門塞之後,終於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同樣被栓上了狗鏈關進了牆角裏的籠子。至於流在陰道和後庭的雄性體液,按規矩她們必須讓這些液體在體內過夜。



    沈如晦和伍喬離開後,李明並沒有急著招呼文清進去。耐心一向不錯的他,回到屋頂又和文清討論了半天人生,當然主題就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又磨蹭了將近半個多小時之後,他才又從屋面上站了起來。



    「清兒,過會兒進去你先把三個人都點暈,留一個年紀大的就可以。你不知道,有些女子天生就會有喜歡被虐的心態,或者有些已經被調教得失去了自己本來的意識,一心維護她們心目中的主人。所以隻能一個個地問,這是保護她們,明白了嗎。」

    其實文清本來也是個很懂得輕重緩急的人,並非一味意氣用事,隻不過因爲自己的經曆問題才在這種事情上容易受到刺激。聽了李明的話之後,雖說還沒有明白爲什麽會有人天生喜歡被虐的,但是還是不折不扣地照著李明的話做了,當騷犬被喚醒的時候,另三個女子都已經被被點了睡穴了。



    困饒李明的事終究沒有發生,或者說讓他頭疼的問題又變嚴重了。一種老套但是非常有效的威脅手法,騷犬的父母和弟弟都在飄渺樓主人的掌握之中,一旦她逃亡或者自殺,他們都會被用最最陰毒和殘酷的手法殺死,而逃亡的女奴一旦被捉到,則會被十多條獒犬輪暴,直到被活活操死。



    幾乎所有的女奴在受調教的初期,都會被強迫觀看對這些家屬和逃亡者的酷刑,以至於現在根本沒有一個女奴會有逃跑的念頭。更何況她們每人都服用過不知名的毒藥,如果沒有每月按時提供的解藥,渾身瘙癢,萬蟻噬心這種感覺就會很自然的找上你。



    每個女奴都體會過這種感覺,因爲每個人都會被找各種藉口拖延解藥,從幾個小時到三天不等,沒有更多天數的懲罰,被折磨超過三天的人都瘋了,瘋了的女奴是沒有什麽價值的,隻有當作威嚇的工具,讓後來者看見這些美麗的女人被折磨七天後才死去的淒慘樣子。



    所以李明現在的任務變成瞭解救人質和找到解藥,從握有軍權的越王手裏得到這些東西。他阻止了文清想從沈如晦這裏偷藥的企圖,打草驚蛇這種事情完全沒有必要,在他看來這兩件事情要一起完成,隻做一半沒有任何的效用,還讓人家提高了警惕性。



    最好是和扳倒越王的勢力一起進行,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那個大皇子即位,隻要這個目標達成,那麽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奪嫡之戰的失敗者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回到家裏之後,再也憋不住的李明連澡都沒洗就直接把三個女人全部拖到了床上,又粗又硬的肉棒彷佛永遠不會疲軟一樣在女人不同的體腔開口永無止境地大力抽插著。



    陽精灌腦的男人挺著肉槍整整奮戰了一夜,甚至半強迫性地要了唐曉芙的小嘴和菊花,直到三個女人的九個洞裏都被自己射入成千上萬的子孫之後,才躺在曼妙胴體組成的肉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之後,新遷來廬州的李家才有人陸陸續續的起了床。隻不過「李明大人家庭發展五年規劃工作會議」卻是在吃過了晚飯之後才召開的,整整一個下午,李大人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安撫被他折騰到下不了地的八頭身美女的心情。



    以至與這個會議都是在主屋的大床邊召開的,參加會議的隻有三個人,因爲擔心蘿莉美女保守秘密的能力,所以她被支開了去陪文老夫人說話。



    「讓這種事情停下來到是很簡單,抄個幾百份傳單讓清兒姐姐帶到江甯城,趁天黑的時候在城裏一貼,包管那個色魔不敢再做,不用管我們有沒有證據,隻要這個消息一放,他爲了維護自己的形象,肯定要像辦法撇清的,至少幾年內也不敢碰這種事了。」

    李明詫異地看這唐曉芙,心裏直嘀咕:「本來以爲文清的天賦夠可以的了,文武都行,學點什麽新東西都領悟得飛快。沒想到這MM也不弱,學什麽輕功、劍法都比我快不少,而且看東西還是一目十行的主,反應也夠快,我話一完就想到辦法了。不過我一下子找到兩個超女做小妾,說起來還是我最厲害了。」

    「曉芙你這辦法隻能治標不能治本呀,你這樣一來,那個三王子爲了撇清自己,現在在他手裏的那些女人以及她們的家屬估計就兇多吉少了。而且以後再想捉他的狐狸尾巴就難了,等他即位了,沒有約束之後,隻怕他爆發起來就更加的瘋狂了。」

    爲了維護自己家長的權威,就算唐曉芙的建議沒問題,李明都要挑出錯來,更別說確實有問題了。



    「最好還是想辦法讓他繼承不到皇位,這樣的話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大王子肯定恨他入骨,若是大王子即位了,這色魔自然必定惡貫滿盈。隻是當今聖上春秋鼎盛,若無意外,這即位之事遙不可期,再說這奪嫡之爭又豈是我等可以左右的,相公需得另行設法才是。」文清顯然沒對李明的提議有太多的指望。



    「那就隻有想辦法找到青醫院或者紫竹軒的人了,聽那個沈如晦的口風,好像他們以前誤做過這兩個組織裏的人,隻要她們能插手……」

    李明的話還沒說完,文清在邊上就「格格格」地笑了起來,「是清漪園吧,江甯便有她們開設的藥局,很好找的呀,隻不過空口白牙的,人家又怎麽會相信一個王子會做這種事情呢?至於紫竹軒的人就比較麻煩了,她們的人在江湖之中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又是敵國,恐怕不好找,除非夫君去把僞帝的女侍衛捉幾個過來。」

    「那你說怎麽辦,人家是王爺,難道我們還摸進兵營或者王府再去偷聽或者找證據?王府裏養的高手總比你厲害吧,你沒聽那沈如晦說還盼著那兩個女高手去打糧倉的主意,還讓守糧倉的高手活捉她們嗎?你去了估計也是被活捉的份,我可是說清楚了,你隻要還當我是你的相公,就不許你擅自去招惹他們。」

    李明想了半天也沒好的辦法,又怕文清按耐不住出了危險,所以說起話來也沒什麽好氣了。



    「相公,清兒知道這事情難辦,風險又大,隻是……隻是清兒也曾……也曾經曆過那種日子,知道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求相公……求相公一定要出手相助呀。」文清的聲音已經帶著一點顫巍巍的哭腔了。



    李明話出口之後氣也消了一些了,輕輕歎了一口氣。「好了,你再給我點時間,讓我再想想有什麽辦法沒有,還有如果有要救人的念頭,那麽我們的武藝更不能放下了,無論是揭穿越王的陰謀還是保命,這都是最主要。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最多兩個月越王就會殲滅了摩尼教匪,然後北上迎擊唐軍,到時候看看有什麽可趁之機吧。」

too funny,

thank you

good story!!!!!!!!!!!!!!!!!!!!

樓主,個故事完未:smile_42:

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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