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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二十萬上了校花[轉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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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我真是無法形容心裡的感覺。那個同學們擠破頭想要去參加面試的地方,居然陰錯陽差的直接讓我去工作。
我鬼使神差地答應了下來,事後我想,當時一定是我的虛榮心在作祟,想到不費吹灰之力就進了全國有名的大新聞機構,心裡一高興,就忘了自己要“自生自滅”的念頭了。
仔細地記錄下汪姓女人讓我帶的證件和東西,聽她說怎樣去報到,我心裡是一片茫然。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我正在為明天去報到准備東西,桃子姐打來電話,關心地問我現在怎麼樣,頭還疼不疼,讓我下次少喝點。
和桃子姐寒暄了兩句,掛了電話,心想,我這個“姐姐”真是沒的說,剛才還在一起呢,才分開了幾個小時,就打電話過來,心中不禁有點感動。
第二天,我來到東方新聞社報到。東方新聞社地方真大,好幾棟十來層的高樓組成了一個建築群。
人事部門安排我去內部物流。靠,我說怎麼讓我來的這麼痛快呢,原來是招我當送東西的小工!我好歹也是個職高畢業生吧?這個工作大街上隨便拉個喘氣的都能干,也太沒挑戰性了。算了,反正我也是閑著沒事來湊熱鬧,什麼時候不想干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因為是第一天上班,上司給我找了個“師父”教我。其實也沒什麼好學的,就是教你認路。你干內部物流,從這個部門把文件送到那個部門,得知道地方吧,新聞社裡那麼多樓,那麼多部門,你都得記住才行。
“師父”叫張浩,三十多歲,還沒結婚,人挺好的,就是有個毛病,特別能說。我還沒開口,“師父”他們家祖宗三代我就都已經知道了。
帶著我一個部門一個部門地認路,“師父”的嘴就沒停過:“文迪,你知不知道,內部物流看著挺沒勁的,其實新聞社裡就這活最有意思。”
我客氣地應了一句:“噢,是嘛。”
“師父”眉開眼笑地說道:“那當然,你想啊,新聞社裡接觸人最多的除了門衛就是咱們了!可門衛只能拿眼睛看,咱們就不一樣了,送東西時還能和人說兩句話。”說完得意洋洋地看著我。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不明白他的意思。雖然“師父”認識的人確實挺多的,幾乎每個從身邊過去的人,“師父”都能和他或她打兩句招呼。
“師父”看我不解的樣子,啐道:“這你都不懂。你知道咱們新聞社裡面有多少美女嗎!”原來是這樣,內部物流跑東跑西的送東西,當然對每個部門的美女也都了如指掌。
知道“師父”這人和氣,我開玩笑地道:“師父,你認識那麼多美女,怎麼沒找一個當老婆?”
“師父”大言不慚地說道:“你以為沒有女的看上我啊!那是因為我見過的美女太多,挑花眼了。”
一上午過去了,新聞社還沒“逛”完,“師父”帶我回部室,給了我一張“東方新聞社所有部門位置圖”。我奇怪既然有圖,干嘛一上午帶著我四處亂竄,和各部門的小姑娘貧嘴?
“師父”看見我奇怪的眼神,說道:“不借口帶你去熟悉‘地形’,能輕輕松松的混個半天嗎,你以為這裡的人手清閑啊。走了,去食堂吃飯。”
不虧是大單位,中午飯是免費的套餐式自助餐。拿著發給我的IC卡一劃,我挑了一份飯,坐到內部物流的同事們身邊吃起來。
同事們工作時基本上不常見面(是啊,都跑腿去了),就只有午休時大家能在一起聚聚。只聽他們湊在一起,聊著各部門的逸聞趣事,什麼某翻譯部又來美女啦,某編輯部的編輯正在追誰啦,照排車間的誰家裡發生什麼事啦……其中聊得最興奮的人就是“師父”。



我在一邊默默地吃,一邊心想,這哪是什麼內部物流,都快趕上“狗仔隊”了!(不,是“狗仔隊”中的“狗仔隊”,別忘了這裡可新聞社!!)
下午,我開始和“師父”工作起來,其實工作挺簡單的,如上所述,就是把資料郵件什麼的,從收發室送到各個部門,或者從各個部門送到其他部門或收發室。現在這個社會,基本上都用傳真或者電子郵件了,真正要靠人手遞送的東西沒多少。可是因為東方新聞社太大了,下屬出版發行二十七份報紙,六本雜志,所以哪怕很小比例的紙媒介物那都是數量驚人的。
和“師父”去第七國內編輯部送完稿件,剛回部室喝了口水,上司又派我們到第二國際編輯部去取已編稿件,然後送去錄入部。
取完稿件出來,“師父”忽然對我說:“文迪,你一個人去錄入部行嗎?”
我遲疑了一下,摸了摸口袋裡的“部門位置圖”,說道:“行。”
“師父”媚笑道:“那你一個人送過去吧,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想去趟廁所。”
七拐八拐,看了兩次圖,我終於完成了任務。從錄入部出來,經過國際要聞翻譯部時,看見地上有張亮片。走近一看,是張磁卡,我撿了起來,不知是誰的,打算回去交給上司。
剛回到部室,有電話說,要內部物流去資料部把過期文件拿到銷毀室處理掉。部室裡沒任務的同事們都是一臉不願去的表情,於是這份差事當然的輪到我這個第一天上班的菜鳥頭上。
抱著變黃快要發霉的過期資料,我說怎麼一說這個,沒人願意來呢。
等我把所有的過期資料處理完了,回到部室時已經快下班了。上司拍著我的肩膀說:“嗯,小伙子不錯,這兩天好好熟悉熟悉環境,過兩天該上夜班了。”
新聞這種東西是一天24小時都有的,所以東方新聞社的工作制是輪班制的,只不過大部分人員白天上班,小部分上夜班,而我之所以能來東方新聞社,就是因為內部物流沒有什麼人願意上夜班。
其實上什麼班,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上夜班我更高興,這樣白天我就可以幹點別的事情,而且夜裡內部物流有宿舍可以睡覺,上班等於休息。
上了幾天日班,基本上把新聞社轉遍了,我還把手中“部門位置圖”裡發現的幾個錯誤給改了。
終於上夜班了,晚上十點上班,反正我也沒事,九點不到就去了。進了部室,發現上中班的十幾個同事不是在打撲克,就是在看電視,與白天時的忙碌根本沒法比。
上夜班的人更少,只有四個人,也對,夜裡只有兩份報紙要出,而且有什麼事基本白天都幹了,所以晚上當然用不著那麼多人了。
四個人中兩個人到宿舍睡覺去了,看來白天在家沒閑著,可能在外面幹私活。還剩一個是玩網游的,十點鐘一來上班,就霸著室裡唯一的一台電腦上網練級。
我閑著無聊,只好看電視。真沒勁,跟我在家一樣。
好不容易,快十二點的時候,有電話來,讓內部物流給夜間校對部送急件。那三個人是指望不上了,自然是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去幹。
這急件也太多了吧!抱著這堆紙,我都快看不見前面的路了。走到一個拐角,冷不丁地從旁邊廁所衝出個人來。“咚”地一下,就把我手裡的急件都撞散了。
我忙蹲下去撿,那人一看撞了人,也蹲下幫我撿起文件來,一邊撿一邊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走得太快了,沒注意到你。”
雖然聽著聲音有點耳熟,不過我也沒太在意,只想著快點把文件撿起來。等收拾完了,兩人一抬頭,都吃了一驚。
只見陳欣張著嘴,驚訝地說道:“文迪,怎麼是你?”
我也有點吃驚,不過沒有她那麼驚訝,我知道陳欣在東方新聞社,不過上班這麼多天,一直沒遇見



不過上班這麼多天,一直沒遇見,所以也就沒放在心上。沒想到,這會兒碰見了。
陳欣還沒緩過來,愣愣地問我:“你怎麼在這裡?”
我抱起文件,說道:“你好啊,陳欣。我現在正在新聞社的內部物流試用。”
陳欣站起身,說道:“你不是告訴我說,你要繼續上學嗎?怎麼又到新聞社來了。”
我說道:“這說來話就長了。對了,上次忘了問你在新聞社哪個部門了。你也是上夜班嗎?”
陳欣點了點頭,說道:“我在夜間校對部負責初校。”
我一聽,樂了,原來不是偶遇,早晚都要碰見的。笑著對她說道:“正好,我這裡就是要送到你們部的文件。”
陳欣聽完,毫不猶豫地從我手上搶過了一半文件,帶著我向夜間校對部走去。我和她邊走邊聊。
原來進東方新聞社的新聞人員,都要做半年校對,才能決定最後去什麼編輯部或報道組。(文迪算後勤人員,和新聞沾不上邊,作者語。)
本來陳欣和劉凱兩人分別去晝間部和夜間部,可劉凱說什麼也不去夜間部,陳欣雖是個女孩子,卻不在乎上夜班,於是便主動和劉凱換了部門。(忘了劉凱是誰的人,去看第三章,作者語。)
陳欣聽完我因為內部物流缺人、所以進了新聞社的情況後,遲疑了一下,問道:“那文迪你來了新聞社,就不打算繼續上學了?”
我想起上次取畢業證時敷衍陳欣的話,尷尬地說道:“沒事,沒事。反正我的成績也上不了什麼好大專,現在能進新聞社幹內部物流挺好的。”心想,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能讓自己“幹”多久呢。
陳欣聽我說的輕鬆,脫口說道:“幹內部物流有什麼好的,你三年文字處理的職高不是白上了。”說完,好像覺得自己的口氣有點衝,怕我不高興,偷偷拿眼睛瞟我。
我知道她也是為我好,不過現在這一切對我又有什麼意義呢。我笑笑說道:“我這個人胸無大志,有口飯吃就行了,沒什麼追求的。”
陳欣動了動嘴,想說什麼,不過最終沒說出來。兩個人默默地走到了夜間校對部。
送完文件,看見陳欣開始幹起活來,我沒打招呼就直接走了,反正以後還有見面的機會。
回到部室又開始無聊的看電視,這時大部分國內台都已經“祝您晚安”了,不過,這裡是新聞社嘛,當然有衛星天線啦,衛星台可是看起來非常爽的。
三點鐘又接了個電話,去要聞翻譯部把翻譯稿送到第五國際編輯部後,一直到下夜班都沒再有別的事情了。
從宿舍睡醒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宿舍裡只剩我一個人。手機還有兩格電,決定去買個充電器放在宿舍裡,有備無患。
出了宿舍樓沒多遠,聽見有人喊我,回頭一看,陳欣也剛從宿舍樓裡走出來。
陳欣說道:“怎麼,剛起啊。”
我點點頭:“才開始上夜班,還沒習慣,睡的有點多。你呢?”
陳欣大方地說道:“我天生覺多,一睡就得睡夠八個鐘頭。”
我心想,陳欣沒怎麼變,還是和上學時一樣,心直口快的。
陳欣又問道:“文迪,你現在是回家嗎?”



我隨口回道:“不是,我要去買個手機充電器。”說完,想起曾給過陳欣手機號碼,不過讓她給扔了。(然後便發生了“趙怡然事件”,作者語。)
陳欣也不知是否想起此事,沉默了下來,兩人無聲的並排走著。我實在是覺得氣氛尷尬,於是就借口回部室,讓陳欣先走了。
回到部室,大家都在忙碌,本想找“師父”張浩打聲招呼,可他剛好不在。無意間,手從兜裡摸到前些日子撿到的磁卡,正好趁現在交給上司,也沒算白回來一趟。
上司看見我手中的磁卡,不在意地讓我去交到保衛部,然後就繼續玩起電腦來。
我來到保衛部,還沒走近門,就聽見一個好聽的女聲大聲道:“你們怎麼回事!這麼多天了,只貼貼告示就完了,怎麼不用全社廣播!”
另一個低沉的男聲略顯慌張地說:“全社廣播不能輕易用,必須有重大事件才行。”
好聽女聲怒道:“什麼!我的事情還不算重大嗎!”
低沉男聲小心道:“徐小姐別激動,你放心,你的事情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可是丟東西這種事,確實不好說……”待續



應該仲未完,主角同小四會變成點??



這時我來到門口,見門沒關,於是敲了敲門就進去了。只見屋裡最顯眼處,一個年輕女子正背朝我和一個中年男人說
話。其他幾個人都噤若寒蟬地坐在辦公桌上做著自己的事,只不過偶爾偷偷看那女子一眼。
見我進來,一個人問道:“你有什麼事。”
我拿出磁卡說道:“前幾天我在翻譯部門口撿到張磁卡,我上司讓我交到保衛部來。”
只見我話音剛落,一時風雲劇變,全屋子的人都齊刷刷地盯著我,嚇了我一大跳。
那個年輕女子,轉身朝我衝過來,一把把我手中的磁卡搶了過去,高興道:“沒錯、沒錯,是我的卡。”然後立刻衝我說道:“你撿到了怎麼沒馬上送過來!”
我這時才看清那女子的臉,她可真漂亮,大概與趙怡然不相伯仲。如果說趙怡然是朵冷艷的幽蘭的話,那我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朵火熱的玫瑰。(這小子現在看見美女,怎麼都拿趙怡然做比較。)
見我愣愣地看著她,那女子恨聲說道:“看什麼看!小子,我問你話呢。”
我有點被她的氣勢嚇到了,小聲說道:“我忘了。”
那女子一聽,氣道:“什麼!”正想要說什麼,不過見我怯怯地看著她,便“哼”了一聲,轉身對那中年男人說道:“東西找到了,我就不說什麼了。不過,我對你們的辦事效率太失望了!”說完,扭頭就走了。
這一切,來的快去的也快,一屋子的人都沒反應過來,愣愣地望著那女子絕塵而去的身影好一會兒。
我心想這事情真是莫明其妙,於是趁其他人發愣,也跑出了保衛部。
剛從保衛部出來,就遇見了“師父”張浩,他手裡拿著幾張紙,正眉開眼笑地走著。
我走過去叫道:“師父,你這是去哪?”
“師父”看見我,說道:“文迪,是你啊。我去復印室復印東西。”說完,興奮地問我:“你猜我剛才看見誰了?”



我搖搖頭,這誰能知道啊!
“師父”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剛才看見翻譯部新來的大美女——徐妍了。她還在念大學,假期裡來咱們新聞
社實習,過一個月就走。”然後湊到我耳朵邊說道:“聽說她家裡有權有勢的,咱們社裡好多青年才俊正憋足了勁追她呢。”
徐妍?不會這麼巧,就是我剛才見到的美女吧。算了,反正這種有權有勢、脾氣不好的大小姐,和我沒什麼關系。

徐妍
買完手機充電器,已經是下午五點,我也懶得回家了,正打算回新聞社吃晚飯,這時手機響了。我納悶,怎麼聲音不一樣,拿出來一看,原來是短信。
還第一次有人給我發短信呢,我打開一看:“猜猜我是誰,猜對了有獎!”
一定是桃子姐,知道我手機號碼的人裡面,只有桃子姐有手機。於是我回了個短信:“姐,怎麼想起給我發短信了?”(文迪的手機只能顯示號碼,不能編輯名字,作者語。)
過了一會兒,一個電話打過來,正是短信的號碼。我接了還沒說話,一個女聲笑嘻嘻地道:“文迪,我什麼時候成你姐姐了。”是小四的聲音。
我驚訝地道:“小四是你。你什麼時候有手機了?”
小四得意地笑道:“是我表姐給我買的。”頓了一下,說道:“其實我早就想要了,可我老爸非等我畢業才給我買。”
我說道:“小四,你表姐對你還挺好的。”
小四高興地道:“那當然,從小表姐就最疼我了,說家裡面我性子最像她,不像大表哥他們一個個都陰沉沉的。”說完,繼續道:“對了,表姐今晚帶我出去吃飯,你在哪呢?我找你去。”
我納悶道:“你表姐帶你吃飯,你來找我幹什麼?”
小四嗔道:“臭文迪,你現在是我的男朋友,當然和我一塊去了!”
在麥當勞門口見到小四時,她又恢復成清純可人的模樣,穿著一身淑女裝,讓人一看還以為是乖寶寶,我心中暗嘆,真是個百變小魔女。
和小四打車來到飯店,小四表姐已經訂了包間,包間裡面有個女子正背對著我們坐著。
小四歡呼一聲,跑過去:“表姐,我來了。”
那女子正在翻看菜單,聞言也不回頭,淡淡說道:“姒兒,來了坐吧。”轉而語氣不善地說道:“我半年沒回
來了,怎麼這家飯店還是這幾道菜,沒什麼新意,下次不來了!”(小四原名叫李姒,大家沒忘吧,“姒”與“四”同音,作者語。)
小四抱住她表姐,撒嬌地道:“表姐,我現在有男朋友了,你來看看嘛。”我聽著小四的語氣,怎麼和說“有寵物”一樣,不禁泛起一絲苦笑。
那女子有點驚訝,立即扭頭向我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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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eggyellow 於 2011-8-12 09:48 AM 發表 [url=https://www.188channel.com/images/common/back.gif]https://www.188channel.com/images/common/back.gif[/u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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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記了,不過我會post快一點

靠,這回輪到我吃驚了,小四的表姐居然是下午在保衛部見到的火爆美女——徐妍!
徐妍好像也認出我來,“咦”了一聲,說道:“是你。”
小四奇怪地望著我們,問徐妍道:“表姐,你認識文迪?”
徐妍沒好氣地說道:“哼,不認識。不過,我前兩天丟的磁卡,是你男朋友下午還給我的。”
小四訝然地說道:“表姐,你下午不是在東方新聞社上班嗎?”
徐妍點了一下頭,說道:“你男朋友也在那上班,不然進不去新聞社的。”轉過頭看向我,問道:“喂,你是哪個部門的?”
小四這時走過來,眼睛裡帶著點危險的意味,衝我道:“你去新聞社上班了?我怎麼不知道。”
我心說,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你是我什麼人啊,我什麼都告訴你。當然表面上不能這麼說了,呵呵,我撓了
]撓頭,對小四說道:“我也是剛上班沒兩天……而且,我又不知道你家電話,怎麼告訴你?”(就是知道,這小子也不會打的。)
小四氣道:“你不會去學校找我!怎麼當人家男朋友的,這種事也不向我彙報!”
去學校找你?又想讓我練長跑啊,我可不幹!我覺得小四不高興,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丟面子。小四號稱我是她男朋友,可她居然從別人那裡得知我的事情,當然臉面上過不去了。
想清楚關節,我立刻識時務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這兩天太忙了,小四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馬吧。下回、下回不論我做什麼,都讓你第一個知道!”
小四見我口軟,臉色稍霽,衝我一皺可愛的小鼻子,說道:“這回就算了,要是還有下回,哼……”
我正在暗自慶幸躲過一劫時,徐妍不高興地衝我道:“你沒聽見我的話嗎!我問你是新聞社幹什麼的!”原來,徐妍見我和小四“耍花槍”,根本沒理她的話,大小姐脾氣犯了。
我的命苦啊,躲過了一只狼,後面還有頭虎。徐妍我更不敢惹了,下午她“橫掃”保衛部的“雄姿”,還歷歷在目呢!於是我忙小心地說道:“我現在在內部物流實習。”心說,這兩位大小姐不愧是表姐妹,都夠任性、不講理的。
徐妍聽我說出“內部物流”,鄙夷地撇了下嘴,想說什麼,不過看了小四一眼,沒說出來,哼了一聲,對站在包間門口的小姐說道:“點菜!”
整頓飯,徐妍和小四坐在一起,邊吃邊笑,聊得特別熱鬧。而我坐在她們對面,一直不吭聲地埋頭吃飯,姐妹倆也當我
不存在一樣,沒再和我說話。我覺得自己好像是個擺設,不過這也挺不錯,雖說眼前有徐妍和小四這兩個大小美女,可我並沒有想過和她們有什麼糾葛。
吃完飯,小四問我去哪裡,我說我要回新聞社上夜班,小四笑道:“正好,表姐也要回新聞社拿東西,你搭她的車回去吧。”
我想都沒想地拒絕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坐車回去就行了,反正不遠。”
小四嗔道:“瞎客氣什麼,你現在是我男朋友,又不是什麼外人。”
我還在猶豫時,一邊聽我們說話的徐妍不耐煩地說道:“讓你坐你就坐,一個大男人嘰嘰歪歪的!”
小四打了輛出租車回家了,臨走時說讓我手機全天開著,她沒事要給我發短信。
徐妍開了輛紅色寶馬,可惜我對車不感興趣,不知道是什麼型號的,只知道這車一定很貴。
一路上,我一眼都沒敢看徐妍,一直望著車窗外,生怕惹到這位火爆美女大小姐。不過還好,路上她也沒找我說話,兩人悶聲大發財地來到了新聞社。
徐妍停下車,我向她轉過頭不敢看她臉地說了聲“謝謝”,然後趕緊開門下車,逃命似的跑回內部物流。
到了部室,給手機充上電,中班的同事還在,不過這會已經沒有事情做了,大家都在等下班。我坐在他們邊上看他們玩牌,打了幾局牌,中班下班了,只剩下我們幾個上夜班的人。
無聊地撥著電視頻道,我不明白,夜班這麼輕松怎麼會沒有人願意上呢?轉念一想,也就只有像我這樣的“孤家寡人”願意上,別人有家有業的,誰不想晚上“老婆孩子熱炕頭”啊。
午夜時,玩網游的同事托我去新聞社24小時食堂給他買點吃的。於是我來到食堂,食堂並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樣空空蕩蕩,別的部門上夜班的人來吃夜宵的也不少。
看著種類不下於白天飯菜的夜宵,我也有些意動,決定吃點再回去。挑好了吃的,正打算找個座位解決時,一個聲音從旁邊響起來:“文迪,你也來了。來,坐這裡!”
我循聲望去,只見陳欣正伸手衝我打招呼,她的對面坐著個年輕男人。我猶豫了一下要不要過去,只見陳欣站起身來,對我說道:“快過來呀!”
我想反正也只是吃東西,於是就走了過去,陳欣把她身邊的位子讓了一些給我,我想也沒想的就挨著她坐下來。
我打量了一下對面的男人,心想可能是陳欣的同事,見陳欣沒介紹,我也懶得打招呼,便自顧自地開始吃起夜宵來。
自我坐下後,三個人一直都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那個男人站起來說道:“陳欣,我回部裡了,你走嗎?”
陳欣正無聊地用叉子撥弄盤子裡的土豆,聞言動了一下,說道:“你先走吧,我一會兒吃完再走。”那人點了一下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走了。
等那人走了,陳欣長出了一口氣,在椅子上作癱軟狀。見我奇怪地看著她,陳欣不好意思地說道:“文迪,謝謝你了。”我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嗯,不過回鍋肉真是好吃啊。
猶豫了一下,陳欣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人是我同事,最近有事沒事總碰見他……剛才,他說想多了解了解我……”說到後來聲音小了下去。
原來那人是想追陳欣啊,我應了一句“噢”,反正這和我沒關系。
陳欣正在偷看我的表情,見我漫不經心的樣子,好像急著解釋道:“不過我只把他當同事。正不知道怎麼應付他的時候,就看見你來了。”
敢情小妮子拿我當擋箭牌了,我呵呵一笑,故意說道:“那你把我叫過來,別人不就誤會我們倆的關系了嗎?”
陳欣見我戲謔她,嗔道:“什麼關系?同學關系!怎麼了,不行啊。”話雖這麼說,可臉上卻隱隱有些泛紅。
又和陳欣說了幾句沒營養的話,我拿著給同事帶的夜宵,和陳欣一起出了食堂。
與陳欣分別,回到部裡又零星地幹了幾件事,下班後我就到宿舍睡覺去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覺得不太餓,所以沒去部室,直接就走了。
出了新聞社大門,想起領畢業證那天想去看小乖的,可這幾天一工作,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了。今天沒事又起得早,下午就去蘭蘭姐家找小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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