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隊的其他人圍攏著這個蛋糕,黛娜、玫琳和軍務官蘭蒂臉上帶著一絲微笑,莉娜不置可否,羅莎則在那裏評頭論足,談論著這個蛋糕的缺點,隊長嘉利小姐一如以往地冷漠淡然,連吃兩天豆子已經臉色發青的羅賓小姐倒是很高興,但是她想了想,突然問道:“這麼小的一塊蛋糕給誰吃?”
這時的利奇早已經跑了,剝豆莢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意義,而且今天如果還是吃豆莢的話,少不了會被羅賓小姐痛揍一頓,所以他乾脆先溜了,把難題扔給玫琳小姐。
一個星期沒來學校,利奇發現同學們似乎已經忘記了他的存在,連那些被他打過的傢伙居然也沒有出現。
不過到了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那些人還是知道他回來上課的事。
“有種跟我們到外面去。”被派來傳話的是利奇的同班同學,自從以前的那幾個惡霸死在醫務所的倉庫裏面,現在他算是班上的老大了。
如果是在血脈沒有覺醒之前,利奇肯定是有多遠就躲多遠,如果是在今天之前,他肯定會一笑了之,但是此刻他卻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學校旁邊就有一條幽暗的小巷,學生之間有什麼糾紛都是在那裏解決。
利奇一到那裏,立刻發現對方早已經準備好了,十幾個人一前一後把他包夾在當中。
這群人的頭是一個叫“老虎”的傢伙,利奇只知道他留級兩次,在學校裏面是老師們鄙視和嘲笑的物件,但是對學生們來說,這個傢伙卻是一個噩夢般的存在。
“你很威風啊,撞傷了我的朋友,居然一躲就是一個星期,還以為你從此不來了呢!”老虎揮舞著一根胳膊粗的木棒,很有氣勢地說著。
對面那十幾個人,人人手裏有傢伙,不是木棒就是皮帶。利奇倒是聽說過,以前這些人都是用鐵管和鏈子打人,看來戰爭時期也有一些好處,金屬都被收繳去熔化了,這些流氓手裏的武器也下降了一等。
不過對現在的他來說,鐵管和木棒並沒有什麼區別。
“聽說你直到上小學,還在尿床。”利奇有意激怒對面那個傢伙。
“揍他。”老虎怒吼著,他一馬當先,掄起木棒就朝著利奇的腦袋砸了下來。
輕輕一勾、一帶,木棒被引到了一邊,回學校就是為了打架的,因此他並不打算動用騎士的力量,此刻他欠缺的並不是力量,而是技巧……
當利奇從小巷裏面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節課下課了,回到教室裏面,所有的同學都驚詫地看著他。
“你沒事吧。”班長還是挺關心他的,他被叫出去的時候,班長還去報告了教務主任,只是學校方面不想插手這種事,她也無可奈何。
“小意思,你別忘了我在什麼地方做雜務工,那些騎士隨便教我兩招,就足夠揍得他們滿地亂爬。”利奇半真半假地說道。
“那實在太好了。”一個女生蹦跳地拍著手,她也是班上許多人垂涎的美女,同樣也是玫瑰社的成員:“你來做我們的騎士吧,你的稱號我們都已經想好了,就叫‘玫瑰騎士’。”
利奇不置可否,做這些女生的騎士,他倒是不在乎。
他聽說過,這種所謂的騎士,就是在有人糾纏她們的時候,挺身而出,好處是這些女生辦什麼聚會他都能夠參加。
對於班上其他的男生,這或許是求之不得的機會,不過現在的他卻不看在眼裏。
“我已經是伊莎貝拉的騎士了。”利奇說道:“你再另外找一個吧。”
“小氣。”那個女生嗔怒著說道,不過轉眼間,她又靠了上來:“做我的騎士吧,有些東西伊莎貝拉不肯給你,我卻可以。”
看著拋過來的一個個媚眼,利奇仍舊無動於衷。玩曖昧的話,他的表姐才是真正的內行,說實話他很想去看看那所不得了的寄宿制女校,研究一下那裏怎麼培養出表姐這樣的人物。
更讓他不屑一顧的是,伊莎貝拉什麼東西不能給他?別說是做愛了,肛交和捆綁都已經玩過好幾次了,伊莎貝拉渾身上下的每一塊地方都被他摸了個遍,可以插入的地方都已經插入過。伊莎貝拉的身上哪些地方是敏感點,他比她本人更加清楚。
當然這些事不可能和別人說,伊莎貝拉對他百依百順,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他守口如瓶,同樣他也把伊莎貝拉當作是禁臠,哪里會讓不好聽的話傳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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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學,利奇有些志忑地趕往營地,說實話,他不太敢肯定會有什麼等著他。
剛到營地門口,就聽到裏面傳來爭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