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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師1~13 作者:魔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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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素臨走前的那句話,可真是嚇了我一大眺,我實在想不到世上還有人敢挑戰巫爺的法力,如果要是真有此人,他的功力肯定不可思議。

  就在我沉思的的時候,眾人皆保持沉默,突然,慧心卻大聲的亂叫!

  「什麼?主人中了那個瘋女人的降?那我們不是很危險……」慧心大聲的說。

  「混蛋!危什麼險,慧心,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我突然發怒的指著慧心破口大罵!

  「主人,慧心怎麼了?」雅凌小聲的問。

  「哥……有事慢慢講,別嚇壞慧心師姐……」鳳姿求情的說。

  「哼……她……哼!全部到大堂去!」我大喝一聲。

  第02集完,請續看《障頭師》

  降頭師這本書挺邪門作者的話降頭師這本書挺邪門的,不由得我不去相信,其實這本書沒想過會在限制級發售,因為十多年前,還是十五歲的時候,已喜歡上降頭術這玩意,終日做白日夢,以為單靠這種異術饉讓考試及格。

  果真十六歲那年,比別人快一步,完成了學業,不再需要背著豬頭的書包上學,更不需要在衣服上,扣上學校的商標,只須染上一頭金髮,便不愁吃、不愁穿,即使被警察捉了,茶菸飯一樣都沒缺,錢財方面更是從天而降,你們信不信?

  結果,打從十八歲起,首獲政府頒發,個人出國的特權,便開始四處尋找降術的門路,收集很多這方面的資料,當中也不缺成了冤大頭、大水魚、蠢豬之類的經歷,不過,同樣搜聚到很有價值的資料,起碼這本書的入息,就是一項證明。

  十年的努力,化成五年前的成果,亦變成換錢的工具,原以為可以賺上一大筆,可是並非想像那麼簡單,每當把真正的降術寫在書內,便得一場大病,停筆不寫,病就神奇般的痊癒了,結果這本書擺了五年之久,仍不敢再提筆續寫。

  現在可好了,膽子也大了,不信邪又開始續寫降頭師,這本書寫了一個月,得了三場病,而這三場病的出現,恰好是在書中洩漏降術真實性那部分,洩漏越深入的資料,病就會越嚴重,完成第三本的當天,正是我要在網上推廣,第一本出版的時間,豈料,貼上不足半個小時,論壇即可掛掉,至今還連不上(死症),心想這只不過是貼上試閱版罷了,不需要那麼認真吧……邪不邪,怪不怪,我不敢說什麼,畢竟我不是神仙,但是我還是會在書中寫出大量降術真實的一面,包括咒語(第三本才寫上)、修煉、材料、地方、真實過案、施降方法等等……當然,整本書的內容,不可能全部是真實性,怎麼說這只是一本小說,鋪成方面,不可能全是真人真事,至於哪部分是真實,哪部分是虛構只能靠你們去發掘,當然這是對有興趣的讀者而言。

  另外,不要唸書中的咒語,萬一發生了什麼事,可與我無關,至於能否寫完整套書,或能堅持寫上多少真實的資料,我只能說寫一部,看一部,萬一真的無法寫上真實性的資料,我便會在虛構下的處理方法,完成這套書,保證不會斷頭或變成太監,嗯……我想就這麼吧……註:膽小者、精神病患者、幻想病者、未滿十八歲者,只能買而不能翻閱此書!

  虎生到了大堂如何處理慧心一事,青蓮教上下包括鳳姿在內,他以什麼策略服眾?

  雅素說不怕巫爺的人又是誰,虎生為了找出真相,加上泰國的經費,他壯起膽子上門討債,結果下場又會怎麼樣呢?

  巫爺這次現身,令虎生瞭解巫傳的來龍去脈,終於明白為何他會成為巫爺的有緣人,他又能接受嗎?

  降頭術裡的「盲劫」是什麼呢?五使者又是哪五個呢?

  降頭師的五靈物是什麼,虎生的是眼鏡蛇,到底又是什麼樣的一回事呢?

  美芳出現,她的下場如何呢?接踵而來是大哥找上門,誓要破雅素的降頭術,虎生如何試探大哥的手足親情,大嫂也跟著來,結果如何收場呢?

  虎生的前七世又是什麼人呢?巫爺是如何有步驟的改變他呢?

第三集

  第一章 意外驚喜

  所有人跟隨我到大堂後,聖凌師太不知所措,只能低聲安撫眾人不必過於擔心,而鳳姿則如熱鍋上的螞蟻般,極力勸阻我不要擺出高人一等的姿態,更不要傷害她與師姐們的感情。總之,言語間,她責怪自己不該把我帶來此處,導致眾師姐妹受到傷害,所有的錯都是她一個人的錯。

  眾人站到我的面前,瞼上難掩戰戰兢兢的表情,情形好比犯人等候宣判似的,疑惑的目光不斷凝視在我和慧心的身上,而我剛才因為受了雅素的冷笑和恐嚇,對慧心發出雷霆震怒,但來到大堂上,我又不知該講些什麼,畢莧我對她僅存著的是心靈感應,實際上是拿不出什麼證據,倘若單憑第六感便對她指責,恐怕第一個不饒過我的便是鳳姿。

  「主人,現在叮以說慧心到底犯了什麼錯嗎?如果她真是有錯的話,你便以主人的身份進行處分,千萬別因為我的開系而有所顧忌,一切以教規處理就是。」

  聖凌師太對我的尊重,主要是我背後有巫爺撐著,然而,我在她眼中是否屬於狐假虎威的狐狸二坦點我可就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慧心是她收養多年的弟子,猶如半個親生女兒,所以我不能過於放肆,畢盡我這個所謂的主人身份只是一種典當不了。金錢的虛名罷了,往後的食衣住行問題還是需要師太的鼎力資助。

  如今我已鬧起了一場戲,總該找個理由繼續演下去,不可能就這樣不了了之。問題是,眼前有八對眼睛瞪著我,我該怎麼演下去呢?仔細想了一想,倒是想到一了個主意,她們剛才已見識過我的法力,肯定對我的法力深信不疑,乾脆我就從人心方面人手,所謂人心難測,一來可以維護我的尊嚴,二來用這玩意來挑撥感情最恰當不過,況且只要我堅信自己的法力,再以教化的口吻指責,必得人心。

  「奸!大家不用再追問了,我既然可以叫大家來到這裡,自然會把話說清楚。慧心她一直敵視我,內心很不滿我當了青蓮教的主人,導致招惹了她妒忌和怨恨之心。原本我沒必要當眾揭發和指責她,可是她藉雅素此次上山,挑起蠱惑人心的報復行為,我便不能不把此禍根拔除,要不然受連累的始終是大家,是聖凌師人辛辛苦苦創下的青蓮教。」

  「不會吧!慧心……她……」聖凌師太驚訝地說。

  「哥哥,你不要中傷大師姐,她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你有何證據呢?如果沒有的話,我要你即刻向慧心師姐道歉!還她一個公道!」鳳姿挺身而山為慧心討回公道。

  「妹妹,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慧心的一舉一動瞞不了我的第六感,如果這件事不是對教派影響甚重,我也不會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要不然妳親自問她。」

  「慧心師姐,我哥哥說的話是真的嗎?妳說句話呀:要不然我們怎麼為妳討回公道呢?」鳳姿即刻轉向慧心問道。

  「慧清,我不會怨恨妳哥哥。我不反駁是因為清者自清,沒必要鬧個不休不止,所謂路遙知馬力,難道我在這裡的日子還短嗎?」慧心苦口婆心的說。

  好一個慧心,腦筋的反應不差,懂得利用時間和感情博取大家的信任,看來我需要利用軟化的口吻,方能博取大家對我的認同和支持。

  「慧心,我知道妳內心對我很不滿,因為我取代了掌門之位,使妳多年的心願落空,故而埋下怨恨之心,如今我當大家的面揭發妳,豐要是希望妳能懸崖勒馬,別再興風作浪,這樣下去對妳或對青蓮教都沒有益處。如果要找把掌門之位交出來,妳方才甘心,我願意滿足妳的心願。」我以教化的口吻對慧心說。

  「主人,你不能丟下青蓮教小管,那樣會辜負巫爺一番的心意。至於慧心那方面,我自會處理的,千萬不可葸氣用事……」聖凌師太苦口婆心的忙勸我留下。

  我暗地裡責罵自己,剛才實不該對慧心大發雷霆,現在可好了,將自己處於進退兩難的局面。如果不當這裡的主人,別說去泰國的旅費,連生活費都成問題。,倘若收回自己剛才說的話,又顯得太沒有骨氣。但第六感告訴我,關於慧心嫉妒我一事並不是瞎說,只是苦於拿不出證據,以證實我所言非虛。

  「哥,別再鬧下去了,快向慧心師姐道歉吧,她不會怪責你的。」鳳姿命令我說。

  我絕對不能在鳳姿面前丟臉,況且我堅信自己的第六感不會錯,怎能出爾反爾向慧心道歉呢?最後望了聖凌師太一眼,靈機一動,默不作聲,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主人,你要去哪兒?」聖凌師太叫著我說。

  「鳳姿,我們走吧,免得在這理讓大家不愉快。如果妳想留下的話,我不會反對,我先去收拾東西,不過妳可以放心,我會留下掌門的身份,只取走屬於我自己的物品,就這樣……」我說完便直走出大門。

  「主人,不行呀!等等我……」聖凌師太緊張地喊著。

  我不管聖凌師太的勸阻,快步朝我的房間走去,當打開房間的門時,聖凌師太和幾位徒弟已追了上來。

  「主人。你不能這樣拋下我們便離去,況且巫爺的旨意是不能違背的呀!」聖凌師太不停地勸阻我。

  「聖凌,哦……我現在應該稱妳聖凌師太才對,其實我放下主人的身份也是好的,畢竟我是要到泰國走一趟,這一走也不知要走多久,可能一、兩年,可能十年八載的,青蓮敦主一職還是由妳來擔任吧,起碼眾人不會對妳有異心。至於巫爺要妳做的事,妳也算完成了使命,相信他老人家也不會責怪妳的。」我解釋說。

  「主人,你的意思是暫時放下教主的身份,直到學成歸來後,再出任青蓮教主一職,對嗎?」聖凌想了一會說。

  「聖凌師太,往後的事,往後再說吧,雖然我身上已有護身符咒和虎牙,但妳看我身上的膿腫瘡疤,也不知有沒有命能見到巫爺,哎……」我歎氣的說。

  「主人,不要哀聲歎氣,巫爺一定會醫治你的,至於青蓮敦主人一職非你莫屬。這樣吧,不管你做出怎麼樣的決定,我都會當你是這裡的主人,目前我暫時代為接管,總之,你醫治好身體後,便要立即趕回來接任。」聖凌師太很認真的說。

  我沒有即刻回答聖凌師太的話,只管收拾自己的物品。

  「聖凌師太,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這裡是我的一些衣物,除了虎牙和降頭刀之外,再沒何其它的了,請妳檢查一下。」我打開小背囊說。

 「主人,你千萬不要這樣見外,要不然巫爺會責備我的,快把背囊收起吧,明早我陪你一起下山。」聖凌師太說。

  「陪我下山?不必送了吧 ……」我猶豫了一會說。

  「主人,不管你想以什麼身份離去,我們永遠都會當你是青蓮教的主人,甚至每天都會盼望你早日痊癒歸來。這樣吧,反正天都快亮了,先睡一會,等吃了早點再啟程,到時候我和你一塊下山,找還有些東西要交給你,記著千萬別獨自離去。我們都出去吧,讓主人休息。」聖凌師太說完後,帶著所有的人退出房間。

  眼瞧聖凌師太一臉惆悵的表情,我內心實在過意不去,她怎麼說都是奉獻出處子之身替我治病的恩人,我絕不能如此冷漠,不辭而別,於是決定明甲和她一塊下山。

  不知何故,睡在床上總是輾轉反側,無法入睡,腦海裡不是想著身上法力之事,就是想起雅素的事,要不然就是想著慧心一事,甚至想著聖凌師太有樸麼東西要交給我,就這樣,不知不覺撐到了天亮,正要入睡的時候,偏偏又有人叫我起床用早餐,我開始後悔怎麼不說下午才走,真是的!

  洗了臉,拿了小背囊來到飯堂,所有的師姐妹包括鳳姿和聖凌師太都在等我,當我入座後,她們才開始動手用早餐,面對她們這份尊敬的態度,我有些後悔做出離去的決定,但下離去的話,身上灼燒的膿瘡又該如何醫治?

  食不言、寢不語,是青蓮教的條規,這次離別的早餐亦沒有例外,只不過大夥兒的眼神比起往常來有些不一樣罷了,是挽留的眼神,還是送別的眼神,我分不清楚,亦不想去弄清楚,唯獨鳳姿的眼神無需分辨,她希望我盡快離去,免得再傷害她和慧心或眾師姐妹的感情。

  早餐過後,沒有人再提起關於慧心嫉妒我當青蓮教主人一事,而師太也很快便準備好一切陪同我下山,鳳姿也一樣跟著我和師太下山。我就這樣在歡呼聲裡走了進來,在寂靜無聲的情況下,黯然離去,簡直像發了一場夢似……

  趁著下山短暫的路程,我不得不向聖凌師太追問,關於我現在的狀況和方向。

  「聖凌師太,據妳所說,我現在已是降頭師的身份,身上也有了護身符咒、萬毒心咒、萬毒心火、五靈物、虎牙和降頭刀,那我現在的法力是怎麼樣r。能否對付得了

  雅素?而我最想知道的是如何向對方施降頭術?」

  聖凌師太默不作聲,似在想些什麼,最後停下腳步,神情凝重的看了我一眼。

  「主人,其實除了巫爺告訴我要交代你的事之外,我也曾多嘴問了幾句,但如何施降頭術,我一點兒也不懂,不過你這幾個問題,前幾天巫爺倒是在夢中向我說

  了。」聖凌師太說。

  「這麼神奇?巫爺竟在前幾天的夢裡,教妳解答我今天的問題?」我驚訝的說。

  「嗯,巫爺還交代說。不可擅作主張告訴你,必須等你發問的時候才能說。」聖凌師太說。

  「哇!巫爺太神奇廠!那答案是什麼呢?」我追間說。

  「主人,巫爺的答案是,你目前僅有降頭師的身份,可沒有降頭師的法力,五靈物的眼鏡蛇、護身符咒是護體之用,萬毒心咒和萬毒心火則是用來告知五方八界,你

  的身份和住所化為聖地罷了,至於虎牙和降頭刀只是防身的利器,所以你目前只是一個有能力保護自己,而沒有法力施降的降頭師,明白嗎?」聖凌師太說。

  「我只是一個有能力保護自己,而沒有法力施降的降頭師……」我自言自語的說。

  「對。所以巫爺要你親自去找他,只有他才能傳授你降頭術。簡單的說吧,你算是通過考試的面試生,現在有資格進入集訓營進行訓練,至於能否畢業,則看你的造

  化和努力,懂嗎?」聖凌師太再次簡單地解釋一遍。

  「我現在明白了,但巫爺有說過到泰國哪一個省嗎?」我問聖凌師太。

  「巫爺沒有交代你該到泰國哪個省找他,我想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方能成就大業吧……這是我猜的……」聖凌師太說。

  「好……那走吧……」我聳聳肩很無奈的說。

  路上,我不停地思考聖凌師太剛才所說的話,至於巫爺夢中代為轉答神奇事,我則深信小疑,亦有信心會找到巫爺,畢竟無奇不有之事已在我身上經歷過無數遍,如果換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會相信這種鬼話連篇的笑話。

  不知不覺,聖凌師太已和我走到山下的鬧市中,並且帶著我和鳳姿走進一家銀行。雖然裡面有很多人排隊,但她似乎認識很多人,甚至不必說明什麼來意,很快就被接待處的小姐帶到一間小辦公室裡,我知道要得到銀行這種款待,戶頭必須要有相當的實力,要不然只能對著櫃檯的窗口罰站,看來聖凌師太的財力並不簡單,或者應該說是很有財力才對,

  「各位請在此坐一會…」年輕貌美的銀行小姐露齒一笑說。

  沒多久,銀行經理親自出來辦理聖凌師太的事項,原來她把我的名字加在銀行戶頭上,成了兩人的聯名戶頭,亦表示這個戶頭裡的錢,我隨時可以挪用,不必經過她的同意,另外意想不到是,戶頭裡竟然有八位數字,當真嚇了我一跳!

  雖是被銀行那八位數字愕了一愕,但想到聖凌師太是做死人生意,有這個數字並不稀奇,因為死人的錢最好賺,況且她們只靠嘴巴唸唸經文罷了,又不用投下什麼本錢,收一元便是賺一元,當銀行經理要我在表格上簽名的時候,我迫不及待提起筆便簽下去,而一直默不作聲的鳳姿,此刻開始作出反擊,企圖不讓我簽名。

 「哥,你怎能在上面簽名,那可是師父辛辛苦苦存下來的血汗錢!」

  我承認這個簽名過於草率,沒想清楚便簽了下去,而且還是得意忘形用我以前小浩身份的簽名,幸奸鳳姿沒有察覺,要不然可誤了大事,但這也下能怪我,畢竟長到這麼大,戶頭從不曾出現過這麼多的數字,難免一時得意忘形,於是急忙把表格搶回手中,把簽名欄撕開。

  「對!鳳姿沒說錯,我怎能要妳的錢呢??不行!」我對聖凌師太說。

  「主人,出門的時候,我曾經說過青蓮教已是你的,既然這筆錢是屬於青蓮教的資產,自然也該轉交到你手上,難道你想違背巫爺的旨意嗎??」聖凌師太說完後,要求銀行經理重新填寫另一份表格。

  「哥,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師父。」鳳姿很不高興的說。

  「慧清,閉嘴!不能對主人無禮,坐到一邊去。」聖凌師太喝令鳳姿。

  鳳姿很無奈地坐到一邊去,而銀行經理也很快填好另一份表格遞到我的面前。

  「我當然不敢違背巫爺的旨意……那……好吧……」我勉強答應後,拿起筆簽下虎生的簽名。

  銀行經理辦事效力很快,不但把我的名字加在戶頭裡,而且也為我辦好了信用卡的申請和一本支票簿,而聖凌師太也取出兩萬元港幣給我作日常用。

  辦好一切手續後,我們三人離開銀行,接著到旅行社訂機票,沒想到聖凌師太竟然要我從泰南的邊界合艾,開始朝北方的清邁尋找巫爺,更意外的是,鳳姿氣我拿了聖凌師太的錢,所以不願隨我同行,然而少了她這位性感的美少女同行,原本心花怒放的心情,剎那間猶如墮入萬丈深淵的哀愁,極為失落!

  「鳳姿,妳真的不願陪哥哥到泰國嗎??」我再三相勸鳳姿的說。

  「哥!你已有了錢,什麼劫難都不怕了,我還是留在廟裡為你祈福,你自己多保重吧!」鳳姿瞼帶不悅之色,酸溜溜的說。

  「主人,機票已經辦好了,我想還是買些日常用品吧,走……」聖凌師太說。

  隨著聖凌師太在街市上買了些日常用品後,原本她要送我回家,可是我一想到那間鬼屋,便覺得沒必要回去,於是推搪她的好意,藉故說想找個朋友交代一些瑣事,便匆匆與她倆分道揚鑣。

  第二章 明知山有虎

  與聖凌師太和鳳姿分道揚鑣後,我獨自在街上漫無目的四處遊逛,雖然身上帶有兩萬元現鈔,但對一個全身長滿惡臭爛瘡的我來說,可是非常安全的,因為沒有人敢走近我的身邊。自然而然,身上那兩萬元是絕對安全。至於那些在我身上投下鄙視目光的人,我則要一忍受,把氣吞進肚子裡,要不然一旦吵起來,我會更加的出醜,更加的無地自容。

  不知不覺,我在街上已逛了整個鐘頭,在這段時間裡,我不停看著金飾店裡的首飾和名表。尤其是看到勞力士鑽石金錶,極衝動想進去把它買下來戴在手上,以便在那些瞧不起我身上長滿膿瘡的傢伙面前好好炫耀一番,甚至讓他們嫉妒我身上所擁有的財富,可是想起鳳姿惱我接受聖凌師太錢財的臉孔,不禁又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另一個沒有買下鑽石金錶的原因,則是我的口袋僅有兩萬元,信用卡還沒拿到手,根本就無法購買,最氣的是金飾店內那幾位員工,應該說是整間金飾店裡的員工,他們不停輪流站在門口,以最鄙視的臉孔和目光瞪著我,只差沒有動手將我驅走罷了。

  突然想到目前衣食行是沒有問題,但住在哪裡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心想已經不可能回到虎生那間破爛的鬼屋裡,再摸一摸口袋裡的錢,心想要嘛不住,要住就一定要住間豪華的,於是便乘出租車到麗晶大酒店,發誓要好好享受的住上幾晚。

  踏入富麗堂皇的麗晶大酒店,我立即引來無數鄙視的目光,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所以也不多加理會,直接走向接待處的櫃檯,向對方表達我的來意。豈料,第一位小姐要我等一會,第二位小姐原本要向我提供服務,但看了我一眼後,卻藉故忙其它的事去,直到第五位小姐才無奈地過來處理我這位顧客。

  「抱歉!這位先生,我們的房間已經全部客滿。」櫃檯小姐說道。

  「這麼大的酒店,一個房間都沒有,不會吧?」我憤憤不平的說。

  「抱歉!這幾天我們的酒店房間全部客滿,幫不上你的忙,不好意思。」

  第五位小姐說完後,視線直盯在計算機的螢光幕上,不再瞧我一眼,我知道再怎麼說也是沒有用,她不可能因為我而破壞酒店的形象,再說要是她讓我這個全身長滿膿瘡的顧客住進酒店,肯定會把酒店的高層給活生生氣死,所以拒我於門外,實屬明智的做法,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唯有到第二家酒店碰碰運氣。

  當我準備離開酒店的那一刻,才是最受氣的一刻,剛走進來的時候,負責酒店拉門的小弟,久久不願為我拉開大門,而今遠遠瞧見我要離去,竟迫不及待地把大門拉開,此刻我才察覺,原來看門狗的眼,果真會看人低。

  到底是天下烏鴉一般黑。還是香港旅遊業蓬勃起來,我竟然連一間房間也住不到?於是心生一計,我想到利用電話訂房間。果然,這招很奏效,麗品酒店在電話中接受了我的訂房,直到我回頭辦理房間手續的時候,她們才不好意思的說,剛好有人取消了房間,而我也直截了當的說:「還好我有的是錢,要不然有房間也住不起!」

  順利進入房間後,頭一件事當然是先沖個涼,於是命整理房間的工作人員將浴缸洗刷乾淨,泡一個熱水浴。氣派的酒店就是不一樣,浴缸備有水力按摩的功能,而今泡在溫水的浴缸裡,全身的肌肉得已鬆弛,腦海裡,自然而然想起很多事,然而,今天利用電話訂房間的方法,便是去泰國前一個不錯的經驗。

  這個溫水浴不知浸了多久,當我抹乾身上水漬的時候,從鏡子中看見自己的「臭皮囊」,不禁歎了口氣,這都是拜雅素所賜,倘若不是她設下謀財害命之局,大哥便不會死,大哥不死,便不會奪走我的肉身,我也無需利用虎生燒焦的軀體還陽,導致我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厭惡模樣。

  不過,唯一感到欣慰的是下面那條八寸鄉長的龍根,和那嬰孩拳頭般大的肉冠,想起當時和美芳,還有聖凌師太做愛的那一刻,那種直搗黃龍、遇神殺神、遇佛誅佛的猛勁抽插,就感到無比的興奮和舒暢,而這份滿足感,在我還是「小浩」身份的時候,是享受不到的,畢竟那時候龍根極為短小,嚴格來說還不足五寸長。

  「大哥現在上了我的肉身,望著那短小的龍根肯定大失所望,也許看一次便埋怨我一次,而最不幸的則是大嫂,她自瀆的假陽具都選用粗大的形狀,而今對著大哥那條小蟲蟲,肯定無法滿足……搔不到癢處……必定空虛難熬……」我自言自語的說。

  抹乾了身體,赤裸裸躺在舒適的大床上,思緒停留在雅素的身上,我對她所做的一切始終無法釋懷。然而,她口中所說那個不怕巫爺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假設現在找她問個清楚,不知她會怎麼樣對待我?會不會把我殺了?或在我身上多蹬一腳呢?

  另外,鳳姿會不會回家照顧我呢?萬一她回到家找不到我又該怎麼辦?如果告訴她我住在麗晶酒店,肯定又會惱我胡亂揮霍聖凌師太的錢,甚至被她大罵一頓。倘若因此而惱上我一輩子,日後便很難再親近她,像這種拿石頭砸自己腳的事,還是不做為妙,可是不通知她一聲又不行,該怎麼辦好呢?

  一種前所未有的猶豫,令我十分苦惱,當摸著胸前虎牙的那一刻,想起聖凌師太說過,我身上已有護身法力,假如我前去找雅素,相信她不敢與巫爺作對,傷害我的性命,既然雅素的問題已經解決,那就先辦這件事,鳳姿的事等回頭再想吧。

  打定主意後,我穿上衣服,大搖大擺的離開酒店,搭出租車前往雅素的住所。

  在車上,我盡量想著雅素性感的身材,忘記她那張令人憎惡的面孔,順便思考如何向她討教關於降頭師一事,畢竟她本人曾與降頭師接觸,又懂得施用降頭術,應該可以在她身上打探到一些關於降頭師的事。

  出租車很快來到雅素的住所,但距離她的家還要步行十五分鐘,沿途同樣有很多野狗,不過今天卻有些異狀,牠們見了我便躲得遠遠的,同時亦少了那陣聽了就心煩的吠聲,心想這裡的野狗挺有記性的,我只不過來過兩次,牠們已對我有了印象,果然是有些靈氣。

  踏入雅素住所的前院,瞧見地上種著的蕃薯葉,我不寒而慄,加快腳步走到門前,用力拍門。「雅素!雅素開門!找是虎生!」

  雅素很快把門打開,錯愕地瞪了我一眼,繼而以不悅、冷淡的語氣說:「是你?」

  雅素身上穿著那件絲質浴袍,正是當日我的魂魄去找她時所穿的那一件,不過,那晚她的浴袍能清楚瞧見兩座雪白的乳球,而今天胸前則多了繡有性感蕾絲花邊的粉紅色軟杯胸罩,纖細的腰間打上個蝴蝶結,腿間粉紅色的小內褲和胸罩的款式是同樣的,唯一不同的是,內褲上的蕾絲鏤空,泛出一片黑影,香艷非常……

  雅素單手叉腰,一臉不滿的表情說,「大清早找我什麼事?」

  雅素性感的美妙胴體,將我深深吸引住,亦把我前來的目的忘得一乾二淨,直到她再一次問我何事,我方如夢初醒般的驚醒過來說:「我當然是為了昨天的事情而來,為了我倆的恩怨仇恨而來,如何?」

  雅素屏氣凝神,在我身上打量一番後說:「士別三日,果然刮目相看,今回口氣可真不小,我倒想看看雅凌那臭女人,除了送上賤軀給你幹之外,還能教你些什麼?哼!」

  雅素的心靈術果然厲害,輕易便知道聖凌師太和我做了愛,不過,雅素口中所說的聖凌師太就是雅凌,她倆畢竟是親姐妹,總不該張口臭女人,閉口賤軀什麼的。

  我搖頭歎氣的說:「雅素,聖凌師太始終是妳姐姐,妳不該這樣辱罵她,況且她什麼也沒教過我,妳不該視她為仇人!」

  雅素疑惑了片刻,繼續說道:「雅凌什麼都沒有教你?不會吧?那你今天前來不是找我報復的嗎?」

  奇怪?雅素的心靈術和預知能力向來都很棒,她能知悉我和聖凌做過愛便是最佳的證明,但為何不知道我前來的目的呢?這樣的回答真是讓我摸不著頭腦。

  我刻意裝起輕鬆的表情說:「雅素,過門都是客,怎麼不請找到裡面坐呢?難道屋裡頭有新獵物,還是在炮製另一套降頭術,準備用來對付我呢?」

  說完後,我沒等待雅素的反應,已一手將她推開,免得她阻擋我進入屋內,豈料,頑強的她不但能穩住身體,並且從容不迫推還我一下,且踢出一記撩陰腿,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祖宗十八代的祠堂都被她拆了下來。

  我後退一步,摸摸褲襠裡面那兩粒春丸說:「雅素,妳不必用此陰招對待我吧?」

  雅素冷言冷語的說:「哼!你我已成仇敵,還有什麼交情可言!難道你忘了降頭師不可與敵對的仇家交往的戒條嗎?」

  雅素此話一說,令我大吃一驚,降頭師竟有不可與敵對的仇家交往的戒條?真是難以理解,難道不可以擺上桌,以和為貴去談妥嗎?

  我故作鎮定的說:「我怎會忘記,但此趟的來不是與妳交往,而是跟妳翻舊帳罷了,別自作多情。」

  雅素問我說:「你想和我翻什麼舊帳?」

  我裝出一臉鎮定的表情說:「我們的舊帳可不止一筆,譬如妳曾答應資助金錢,讓我去找巫爺,還有妳向美芳揭露我是小浩的身份,導致我無法再與她交往的損失,另外,妳在我身上下的蕃薯降,還有很多很多的恩怨,我們總不能一直站在屋外,逐一把帳算個清楚吧?我想還是到屋裡頭再說……」

  雅素顯得很無奈的說:「不!慢著!我是答應巫爺不殺你,亦曾答應資助你尋找巫爺的費用。錢我可以馬上給你,除此之外,其它所謂的帳,我們除了動手之外,也沒什麼好談的,倘若你現在想動手的話,那就來吧,想拿錢的話就在門外候著,我寫張支票給你,沒必要到屋裡頭去,哼!」

  我欣賞雅素爽快的作風,於是接著說:「好!我欣賞妳爽快的作風,錢我是拿定了,至於妳害傷我的那一筆帳,到時候自然會找妳報復。但妳以前遭受也篷的傷害,至今我仍想替妳抱不平,所以在我還未找到巫爺之前,先想和妳談個清楚,甚至許下一個承諾,免得到時候見了巫爺,學成歸來會改變主意,明白嗎?」

  雅素疑惑的說:「你的意思是說在還未找到巫爺之前,先與我許個承諾,好讓你日後無法違背諾言,必定會幫我剷除也篷?」

 我點頭說道  「當然!可是能否找到巫爺仍是個未知數,所以後個承諾並非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現在不知我們是否有必要進屋裡頭談個清楚呢?」

  雅素眉頭一皺的說:「開玩笑!你剛才不是說肯定會找我報復,那又怎麼會幫我對付也篷?我可不是二歲的小孩子!哼!」

  我從容不迫的回答說?「沒錯!我肯定會找妳報復,但恩怨我也會分明,我會選擇報了恩再報復。記得妳曾經說過,在我和美芳最開心的一刻,則是妳最傷心流淚的一刻,我不會讓妳白白掉下眼淚,當然這也是我找到巫爺之後的事,至於妳相不相信巫爺的存在,肯不肯賭上這一把,就看妳的決定了,況且我可以拿了支票即刻下山,並不是一定要進屋裡頭的,難道妳敢不給支票嗎?」

  雅素歎了口氣,似解開心中的疑惑說:「好!我相信巫爺的法力,何況他老人家肯法駕金身前來救你,那你必有過人之處,進來吧……」

  我極力掩住心中的興奮說:「好!我欣賞妳此刻說話的語氣,走……」

  幾經辛苦,費盡一番口舌,我終於戰勝了這場心理戰,雅素肯讓我進入屋內與她詳談,既然可以坐在一塊並肩作戰,那我尋找巫爺和對降頭術的疑問,照理她知道的都會--我解答,剎那間,內心湧起莫名的興奮,衝動之下,差點把她擁入懷內親上一嘴。

  再一次踏進雅素的屋內,感觸甚多,彷彿感覺大嫂的存在,忽又想起雅素一絲不掛的情景,當看到藍色的抽氣扇,腦海裡義勾起當日偷窺三個美人兒,赤裸裸進行水晶球治療法的回憶,和一陣陣教人心曠神怡的熏香味。總之這裡給了我一種回到家的感覺,其實這麼說一點也不過分,當日肉身被大哥奪走後,我的魂魄已把此處當成了依歸。

  雅素既溫和又嚴肅的說:「坐!」

  雅素雖然簡簡單單說了一個「坐」字,但她這句話似乎在命令我,甚至令我不能不服從一切似的,剎那間,從她的神情和語氣中,我領略到降頭師的氣派,和那種頒發命令式的威武氣焰,所以我很樂意響應她一聲:「謝謝!」

  其實雅素要我坐的並不是椅子,而是玻璃床的下面,也就是鋪上地氈的地面,而她轉身走進房間內,但很快便出來,手裡還多了一本支票簿,然而,令我最高興的是她沒有坐在玻璃床上,而是和我一樣坐在地上,她這個與我平起平坐的動作,無疑是給了我一份尊重。

  雅素拿起筆在支票簿上寫了幾個字,接著望了我一眼,繼而刪掉作廢,改寫第二張,當她撕下支票交到我手上,我才發現上面金額竟然填寫了七位數字,那可是一百萬元。說實話,以前在公司談幾千萬的生意,乃屬家常便飯之事,但真正放進自己口袋裡,屬於自己的一百萬,今天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雅素親切的說:「我知道到泰國找巫爺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不是短時間內能完成的,所以這筆錢希望你能省點用,不要一下子把它花光,畢竟離鄉背井的滋味不好受,我可是過來人,感同身受,牢牢記著我一句話,萬一遇上什麼困難,除了錢之外,沒有人可以幫你的忙,所以錢一定要好好保管,尤其是在泰國。」

  我接過支票後說:「嗯,多謝妳的提醒,其實這趟到泰國找巫爺等於大海撈針,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著,萬一找下到的話,妳這筆錢可花得夠冤枉的。」

  雅素說:「放心!巫爺既然能法駕金身前來救你,必定會引你前去找他,至於你要多久方能學成歸來,這就講究天分了,畢竟降頭術是有緣人方可領略其中的奧妙,無緣者只能學到入門的儀式,最後也只能當個沒有真材實料、欺世盜名的混徒,這點你要多加謹慎,以防受騙。」

  雅素的這番話,提醒了我要多防範會遇上的欺世之徒,可惜我對降頭術一竅不通,如何防範又是另一門學問,看來我要在她身上多取取經,才是上上之策。

  我沉默了幾分鐘後,接著問雅素說:「雅素,不妨告訴妳實話,剛才妳說要我謹慎行事,別上欺世盜徒的當,可是我對降頭術一竅不通,所以不知該怎麼去提防呀?」

  雅素驚訝的說:「你對降頭術一竅不通?那昨晚出現的七色煙霧,不是你的法力弄出來的嗎?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那個不顧親情的賤人法力……不可能……」

  我即刻回答說:「不!昨晚的七色煙霧是我使出來的,但我是照著萬毒心咒所教的去練習,而不是聖凌師太教我的,還有她心裡仍十分記掛妳這位妹妹,妳別把她當成是仇人似的……這對她太不公平了。」

  雅素臉色沉說:「別談論那個賤人的事,還是說關於降頭術的事吧。你剛才說七色煙霧是你使出來的,那表示你已是降頭師,因為沒有絕對法力的降頭師,不可能會使出七色煙霧,起碼我就無法使出。小浩,我可是給你一百萬支票的人,說句交心的話,在情在理,也不該愚弄我吧……」

  我立即反駁的說:「真是冤枉呀!我可沒有愚弄妳,在我還未使出七色煙霧之前,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我只是照著妳姐姐交給我的萬毒心咒去練習,最後一頁是教我、也是命令我把萬毒心咒燒掉,我是照著書上所教去做,最後才發現有七色煙霧一事,如果妳不相信我的話,妳可以用妳的心靈術,試探我有沒有撒謊。」

  雅素生氣的說:「哼!你明知道我無法在你身上使用心靈術,你卻偏偏要我使用心靈術去試探你,這不是愚弄又是什麼呢?哼!」

  我大吃一驚的說:「什麼?妳無法在我身上使用心靈術?不可能吧?那妳怎麼會知道,我和妳姐姐聖凌師太做過愛呢?」

  雅素狠狠的拍了一下地面說:「哼!原來那個不要臉的賤人真的和你做過愛,真沒想到你現在全身長滿惡臭的爛瘡,她仍然可以接受和你做愛,好一對飢不擇食的狗男女呀!」

  無辜被雅素罵成是狗男女,無名火起的我,憤憤不平的反罵她說:「雅素,妳別前一句不要臉,後一句狗男女的,要不是妳在我身上施用蠶絲降,妳姐蛆雅凌便不必受委屈,強行和我做愛,她和我做愛主要是將身上七陰神功傳到我身上,以化解拜妳所賜的蠶絲降罷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妳雅素呀!」

  雅素疑惑的說:「我姐姐和你做愛只是為了傳功,醫治你身上的蠶絲降?」

  我毫不猶豫的說:「是呀!順便告訴妳吧,妳姐姐並不是妳口中所謂的淫蕩女子,傳功之前,她仍是處子之身,所以才能夠化解我身上的蠶絲降,這是最佳的證明。」

  雅素仍不服氣的說:「即使我姐姐不是淫蕩的女人,但她得到巫爺的指導,還得到巫爺贈賜的寶盒,卻眼見我這個妹妹遭也篷傷害,也不肯出手相助,試問對著她這種不顧親情的人,辱罵已是我對她最大的仁慈,難道我還有錯嗎?哼!」

 我氣憤的說:「雅素!妳真是不可理喻!妳姐姐病重的時候,一個人離家出走十五個月,離鄉背井已是一件苦事,途中還要過著討乞的生活,當時妳曾幫過她什麼嗎?至於巫爺的出現,可沒有教她任何降頭術,直到她來到香港之後,巫爺才傳授她七陰神功的修練法,不過命她必須領養六名養女後,方可開始修練,妳算一算,那可要花多久時間方能修練成功?當時她怎麼幫妳嘛……」

  雅素仍不滿的說:「即使七陰神功修練未成,但雅凌知道我急需學降頭術找也篷報復,而她得到巫爺的寶盒,為何不告訴我,不肯把寶盒交給我呢?」

  我冷笑的說:「如果巫爺的寶盒是隨便一個人便能打開的,那就不是寶盒了,況且她也沒有膽量違背巫爺的意旨,相信妳也沒有膽量違背巫爺吧?對嗎?還有……」

  雅素急著追問說:「還有什麼?」

  第三章 法師與降師的分別

  雅素對雅凌始終怨恨在心,而我原本是想向她打探一些有關巫爺和降頭師的資料,豈料,卻成了她們兩人的和事佬。不過,可以調解她倆之間的誤會,對我或對青蓮教來說都是一件好事,起碼雅素不會趁我到了泰國,上門找聖凌師太或青蓮教的麻煩,聖凌師太沒有麻煩,青蓮教便沒有麻煩,青蓮敦沒有麻煩,鳳姿便不會有危險,那我便能放下心中大石,專心尋找巫爺的下落,所以我有必要說服雅素。

  雅素急著追問說:「還有什麼?」

  我把雅素剛填寫好的支票拿出來說:「還有就是這張支票,妳昨晚不是和我誓不兩立了嗎?為何今天卻把支票交到我於上,肯助我一臂之力呢?原因就是妳不敢得罪巫爺,同樣,雅凌不敢把寶盒交給妳亦是因為這個原因,況且寶盒交到妳手上,妳又不是有緣人,試問妳如何把它打開呢?」

  雅素小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不該生姐姐的氣?」

  事情似乎有了轉機,雅素開口先是叫雅凌賤女人,後改口稱名字,現在稱為姐姐,顯然她已經明白雅凌的難處,和接受我的解釋,看來只要我再多講兩句話,那她們兩姐妹的誤會,必能冰釋,握手言和。

  我動了動腦筋說:「對!妳確實不該生雅凌的氣,假設換作雅凌恨的是我,而今天妳又不能不把支票交給我,那雅凌知道後是否該怨恨妳呢?其實妳和雅凌身上流著的同樣是皇家貴族的血,但她偏偏享受不到皇族之福,相反的卻是重病在身,還要沿街乞食,之後,入住道院,要保處子之身練功,不敢接觸情愛之趣,閨房之樂。然而,妳口中所受的苦,真會比她苦嗎?倘若妳要恨她,那她又該恨誰呢?」

  雅素仰天長歎的說:「是呀!我真不該怨恨我姐姐,我錯怪了她!但為何皇族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呢?上天真是不公平呀!」

  我即刻說道:「上天公不公平我不知道,為何妳們皇族的女人都沒有一個有好下場,我更加不清楚,但我知道妳姐姐雅凌很想找回失散的妹妹雅琳。我現在認真的問妳。句話,倘若日後我找到雅琳,需要帶她來見妳嗎?另外,我應不應該轉達雅凌,妳不再怨恨她一事呢?」

  雅素神色茫然的說「對呀!我還有一個妹妹雅琳!不知她是生、足死呢?」

  我回答說:「雅素,據雅凌告訴我說,雅琳的生活很困苦,想必還未死吧。」

  雅素好奇的說:「我姐姐既然知道雅琳生活很困苦,為何不前去救濟她呢?」

  我想了一想說:「如果雅凌知道雅琳在什麼地方,那她便不用叫我去找她,我想雅琳的近況是巫爺告訴她的吧,對了,妳還未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雅素說:「對!姐姐知道雅琳在什麼地方,就不需要你去找她了,那我也拜託你找我妹妹雅琳,如果真找到的話,請帶她來見我,順便告訴我姐姐,我不再生她的氣,叫她放心吧……」

  我高興的說:「這就好,妳和雅凌是親姐妹,能握手言和比什麼事都開心,相反我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和家人相聚……」

  雅素隨即問我說:「抱歉!你的事我需要負上一定的責任,但我愛莫能助,真不知道該怎麼幫你才是……」

  我笑了一笑說:「算了!原本我該憎恨妳的,但後來想通了。如果我的命不是上天早已注定,那巫爺也不會找上我這個有緣人,所以也沒必要去責怪妳。」

  雅素會心一笑說:「嗯,多謝你的大方。對了,寶盒裡頭除了萬毒心咒之外,還有其它什麼寶物嗎?」

  我回答說:「沒有,寶盒裡面只有一隻虎牙罷了,萬毒心咒和降頭刀並不是擺在寶盒裡,對了,有一件事我始終不明白,為何妳以前在我身上可以使用心靈術,現在又不行呢?」

  雅塞毫不猶豫的說:「我不知道什麼原因,據我所知,師父教我心靈術的時候曾說過,如果遇到身上有法術或法寶護體的人,則無法在對方身上使用心靈術,除非本身的法術比對方強,或者法力比對方持有的法寶能力強,那就另當別論。」

  我開始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那是我身上的法力強,還是虎牙的法力強呢?這我就不清楚,或許是我身上那些隱形的護身符咒強也說不定。

  我好奇一問說:「雅素,照妳所說,那我身上的法寶不是比妳的法力還強嗎?」

  雅素欲言又止的說:「這……對了,我該叫你小浩,還是虎生呢?」

  我想了一想後說:「當然叫我虎生,反正名字是屬於身體,又不是屬於靈魂的。」

  雅素笑了一笑說:「對呀!名字本來就是屬於身體的,那我叫你虎生吧,其實你能使出七色煙霧,表示你已是降頭師的身份,單憑這一點,我就無法在你身上使用心靈術,因為我只是一個懂得使用降頭術的小女人,而並非降頭師。至於你佩戴的虎牙,威力是無需置疑的。總之,你現在已不再是昔日的小浩,而是降頭師虎生,日後性格、氣勢、心態和思想等等,都會隨著你的法力而有所改變……」

  我有些沾沾自喜的說:「對!雅凌也說過我已是降頭師的身份,不過,不怕妳見笑的說,其實我一點降頭術也不懂,至於昨晚使出的七色煙霧,我是照萬毒心咒上寫的去練習,豈料會出現那種情景,但那種情景確實很漂亮,簡直歎為觀止!」

  雅素羨慕的說:「嗯,昨晚我在現場,那情景確實教人看了歎為觀止,然而單憑這一點,便可知道巫爺的降頭術有多厲害了,一個從未修練過入門降頭術的人,單靠一本書修練,便能修到如此的境界,簡直匪夷所思,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我絕對不會相信。對了,記得師父曾說過,降頭師都有五靈物護體,你的五靈物是什麼呢?」

  我回答說:「眼鏡蛇!」

  雅素聽了後,似乎在想些什麼,突然,興奮的叫了一聲:「好呀!眼鏡蛇是五靈物之首,不是很多降頭師能擁有的,你確實是位奇人,我必須好好看一看,看看你這位奇人和普通人到底有什麼下一樣。」

  我哭笑不得的說:「雅素,有什麼好看的?現在我身上掛著的不就是曾經死在妳手裡的虎生軀殼嗎?如果他有奇人之相,便不會死在妳手裡,拜託,能否講一些關於降頭師的事給我聽聽,那些我知道的就不必再講,拜託……拜託……」

  雅紊的眼睛很認真的在我身上從頭到腳看了一遍。「不!確實是有些不一樣……真的……是不一樣哦……」

  我快被雅素氣死。「哎呀!我的身體不就是虎生的身體嗎?還會有什麼是不一樣的呀!哦!對!是有些不一樣的,不就是我身上長滿惡臭的膿瘡嘛……」

  雅素看完後,一本正經的說:「不!我指的不一樣是指眼神,雖然我不是降頭師,但我學過兩、三套降頭術,基本上怎樣下降我是懂的,想在對方身上施降頭術之前,觀察對方眼神很重要,眼神等於對方的健康報告,他是屬於健壯還是衰弱,要用幾成功力施降,施什麼降最容易成功,對方的眼神已告知了一切,現在你的眼神,絕對不是曾經死在我手裡的虎生眼神,你現在這種眼神是我不敢碰的眼神。」

  我大吃一驚的說:「眼神竟能看出對方的一切?」

雅素嚴肅的說:「沒錯!一個人的眼神隱藏著意志力的深淺,意志力越強,表示生命力越強,而降頭術屬於陰柔派,所以身上有修練降頭術的人,便能輕易感受到對方眼神傳出那股熱力的深淺,降頭術要成功落在對方身上,必須衝破這股熱力,等於衝破對方的意志力,只要衝破這一層,所施的降頭術便能入侵到對方體內,一旦入侵之後,降頭術會腐蝕對方的意志力,令對方的思想和行為,逐漸受到降頭術的操縱。」

  我開始明白雅素所說的眼神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怪世人常說雙眼無神,必倒大楣,可能就是因為意志力不夠堅定,導致惡魔鬼怪,霉運纏身,好比嗜毒者、輕生者等等,皆是意志力不夠堅定所致。至於發生車禍的人,何嘗不是因為精神無法集中,導致釀成災禍,丟了性命,所以雙日有沒有神,極為重要。

  我突然感興趣一問說:「雅素,妳看我眼神看了那麼久,到底還看出些什麼呢?」

  雅素沉思了一會說:「你的眼神隱藏著一股強大的殺傷力,剛才我雖是看了很久,但卻不敢怎麼認真的看,因為太可怕了,它好比一把鋒利的鐮刀似的,越看就感到越心寒。對了,你剛才告訴我,你的五靈物是眼鏡蛇,而你的眼神就像眼鏡蛇那般,是隨時發出攻擊的目光,十分可怕!」

  我聽了不知該喜還是憂?萬一女子見了我都退避三舍,那我還怎麼去結交女子?可是身上有如此兇猛的五靈物護體,又覺得十分安心,起碼再也沒有古靈精怪的東西能傷害到我,現在談起蛇怪一事,不禁勾起曾遇見老人和蛇體的怪事。

  我忍不住向雅素講述,曾遇見老人和蛇的怪事,她聽得津津有味……

  雅素聽了後,猛然點頭的說:「老人家肯定是巫爺的化身,而你身上的蛇靈,正是他賜予之物,巫爺的法力簡直高深莫測,無處不在呀!」

  我追問說:「雅素,別一直稱讚巫爺了,妳快告訴我修練降頭術的過程是怎麼樣,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妳也希望我能學成歸來,助妳一臂之力的,對吧?」

  雅素笑了一笑說:「虎生,學降頭術之前,自己必須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傳授降頭術之人,可以是師父,也可以不是師父,總之,施出的降頭術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實料的降頭師;如果施出的降頭術無效,表示對方不是騙徒,便是半桶水無用之輩,而這種降頭術稱為血降。一旦向外人洩漏本身學降頭術的過程,血降便會實時發作,到時候身上的血會通過七孔流出,直到流乾斷氣為止。」

  我驚訝的說:「哇!好殘忍哦……即使洩漏了……也不必承受如此慘痛的懲罰吧……太不公平了,人難免會有快嘴的時候……」

  雅素很嚴肅的說:「沒錯!普通人可以犯快嘴的錯,但降頭師就不可以,因為降頭師有責任維護降頭術的神秘,沒有什麼公不公平的,其實學降頭術者本身也須先中降頭的目的,是除了讓對方在作出決定之前,能再三考慮清楚之外,同時,亦令對方能拿出勇氣和堅定的決心,即使半途而廢,他也不敢以入門的降頭術去欺騙世人,這對內對外都是件好事。」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迫不及待的反問說:「雅素,妳說妳不是降頭師,但妳說話的語氣顯然知道很多事,妳是不想幫我的忙,所以才騙我說妳不是降頭師?對了,我在妳面前自殺那一天,妳那一身的妝扮和自稱什麼法師的……」

  雅素點頭回答說:「對!我雖不是真正的降頭師,亦沒有進行過入門儀式,但師父傳我三套降頭術的時候,同樣要在我身上施放血降,要不然他便無法傳授降頭術給我,但他沒有教我如何施放血降,因為他不希望我傳給外人,所以我真實的身份只能是瑪拉法師,而不是瑪拉降頭師。」

  我更加不解的說:「好笑!瑪拉法師和瑪拉降頭師,又有什麼分別?同樣都是利用降頭術取他人性命。更好笑的是,一個懂得施用降頭術卻不是降頭師,另一個不懂得施用降頭術者,卻是真正的降頭師,誰會相信嘛!」

  雅素歎了口氣說:「哎!說起來是挺諷刺的,我不是降頭師卻懂得施降頭術,而你是真正的降頭師,卻對降頭術一竅不通。但你有沒有想過,我不是降頭師,身上卻要中血降,這對我又公平嗎?難道我自願降低身份,只為圖一個謊言?」

  我不服氣的說:「雅素,這妳可不能怪我,起碼妳沒解釋過法師和降頭師的分別,難免我會有另一種想法。」

  雅素似乎接受我的說法,表情不再憤怒的說:「虎生,你已是降頭師,那你應該嘗試過五靈物入體的感覺,和見識過陰靈物體對你的朝拜,甚至有法力把鬼差給轟走,或要它們聽命於你吧?但法師就沒有這等法力和經歷,非日沒有靈物護體,更無法對付陰靈物的糾纏,比如鬼差或地仙等。簡單的說吧,降頭師是大地的雄獅,無懼於天地之間,法師只是偷雞摸狗的老鼠,終日只能躲藏於洞內。」

  我漸漸明白降頭師的身份是怎麼一回車,但還有一個耿耿於懷的問題,於是接著追問說:「嗯,現在我明白降頭師和法師的分別,那妳昨晚大聲的說,巫爺並不是沒有對手的,那這位對手是降頭師的身份,還是地位比降頭師的身份還要高呢?」

  雅素尷尬的說:「其實並沒有這個人,昨晚我會這麼說,除了在姐姐面前找個台階下之外,還想利用這個虛設的人物來嚇唬你,免得你日後登門找我報復。因為你能施放七色煙霧,將青蓮教化為聖地,我不能不防你上門找我的麻煩。別忘記我是連番害你幾次的人,我這樣做巫爺也不能怪我,人總會自保的嘛…… 不過……我衷心佩服你能在短短的日子裡,便能修練到這種境界……實在是心服口服……」

  雅素昨晚雖是向我撒了一個謊,害我憂心忡忡的,但她這種隨機應變的能力,倒是不簡單,亦令我十分的佩服和欣賞。

  我禮尚往來的說:「我也很佩服妳的隨機應變能力……是衷心的佩服……」

  雅素笑了一笑說:「見笑了,實話問你一句,我剛才不停追問你身上的法力和法寶,你可曾懷疑我是在套取數據,以便加害於你嗎?」

  我大方的說:「我沒有這麼想過,要不然也不會坦白告訴妳我不懂得降頭術了。」

  雅素疑惑了一陣說:「那你為何敢在我門前大言不慚,說要找我算帳報復呢?當時你並不知道我無法在你身上使用心靈術的……」

  我從容不迫的說:「因為巫爺呀!想必妳也不敢殺我吧?難道巫爺再次現身救我的時候,妳不需要付出代價嗎?」

  雅素淺淺一笑的說:「對!我確實不敢傷害你,要不然也下會把支票交到你手上,而今你已脫胎換骨,不再是昔日瞻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個真正勇者無懼的降頭師虎生。」

  雅素淺淺的笑容,不禁讓我多看幾眼,豈料,視線不經意恰好投在她半透明浴袍的高聳乳峰上,且窺見那條誘惑雪白、若隱若現的乳溝,和繡有性感蕾絲花邊的粉紅色胸罩,繼而往下一看,纖細腰間下的那條小內褲,除了有誘惑的鏤空蕾絲,還浮現一片教人熱血沸騰的毛茸茸黑影,龍根頓時勃然高挺,慾火難耐……

  淫念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的情況下,想到雅素不敢傷害我,而我身上又有護身符咒和虎咒,加上蛇靈的保護,即使她想利用降頭術傷害我,恐怕也沒有這份功力,要不然她怎會無法在我身卜使用心靈術?既然去掉法力的障礙,就憑身上的武力,試問一個大男人又怎會無法應付弱質纖纖的女子呢?

  我慢慢把身體靠向雅素的身旁,望著她高聳的胸脯,發出細聲的說:「嗯……」

  雅素臉色沉重,且帶有警惕的神色,身體逐漸往後退的說:「你……怎麼了……」

  我冷笑的說:「雅素,妳剛才不是說,我已脫胎換骨,不再是昔日那膽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個真正勇者無懼的降頭師虎生了,對嗎?看來妳果然沒說錯,我的膽子確實大了,現在我很衝動……」

  雅素全身顫抖的說:「你……想……怎麼樣……不……」

  我不管三七是二十一,迅速撲到雅素的身上,將強而有力的臂彎緊緊摟抱住她那一對誘滑的玉肩上,雙腳再插入她兩腿之間,悄悄左右一分,兩條玉腿實時中門大開,中間僅留著一塊弱不禁風的小布,繼續撐起抗禦外敵的旗幟,可惜這塊小布並不知道,五馬分屍的厄運,即將降臨到它身上,因為慾火的魔掌,已迅速抵達禁地……

  雅素花容失色,發出顫抖的聲音,驚慌的說:「不……不要……下行……」

  我發出極為不滿的語氣說:「有什麼不行的?」

我的話還未說完,慾火的魔掌已從雅素平滑的小腹,直插入毛茸茸的山丘,而默默為蜜洞抵抗外敵的小內褲,已被憤怒的魔掌給撐開,然而撐開並不是小內褲最後的命運,因為魔掌一百八十度的轉身,迎面而全的是五根粗霸的魔爪,結果在「嘶」的一聲令下,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終在狂野中被撕下,褪落於膝前。

  雅素顫抖的說:「不要……虎生……不能這樣……」

  雅素的身體想往後退,雙腿亦奮力緊閉,可惜在我的臂彎和粗壯的雙腿阻攔下,玉腿的厄運始終無法躲避,此刻,我猶如一隻飢餓的雄獅,試問爪下的獵物又如何得以逃脫呢」。

  對著暗中害我肉身不保,要我附在一具既燒焦、且長滿膿瘡的軀殼上的仇人雅素,我還能拋出什麼仁慈之心對待?相反的,她越是求饒,越激發我報復的衝動,而燒焦且長有膿瘡的中指,迫不及待地插入毛茸茸的玉洞,雖然小碧洞有些乾涸,分泌物也不多,但在報復的心態下插入,另有一股意想不到的痛快。

  雅素雙眉緊皺,直高呼吶喊的叫:「痛!不要……」

  我把心一狠,手指深插入匠,痛得雅素高聲喊痛之外,淒楚的眼淚,已洶湧奪眶而出,成了臉上幾道痛楚的淚痕,意外的是,我竟然沒有一絲歉意,反而覺得蜜洞緊迫的收縮,給我帶來無窮的快感,甚至想過倘若被夾的不是中指,而是肉棒的話,那種感覺必定會更加的興奮。

  我直瞪向雅素說:「妳剛才不是說要負責任,但又愛莫能助,不知道怎麼幫我嗎?如今妳贖罪的機會來了,快!解開我的褲子,快!」

  雅素楚楚可憐的說:「不要……不行……」

  我的中指拚命在蜜洞內挖掘,再狠抽插幾下說:「什麼不行?不行也得行!哼!」

  我把臉貼向雅素沾滿淚痕的玉臉上,伸出舌頭舔弄她的朱唇,繼而給她一個熱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猛嗅她玉體散發的體香,輕舔那既柔滑又香嫩的粉頸,剎那間,體內的快感已昇華至忘我的境界。

 第四章 第一位使者的出現

  淫念心中起,惡向瞻邊生的情況下,我非旦壓向雅素的身上,同時把她小內褲撕得肢離破碎,中指還強行插入她乾涸的蜜洞內肆意大力插送,痛得她不得不高聲吶喊著求饒,但我卻不為所動,相反的她的求饒聲成了無形的興奮削,她喊得越大聲,我就越興奮、越墮落!

  我在心裡自言自語的說:「雅素呀!人長得笨不是問題,但千萬不可以蠢,試問怎麼可以向敵人暴露自己的缺點呢?況且對方還是妳曾殺害過的人,所以這一切只能怪妳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

  我把臉貼向雅素沾滿淚痕的臉上,伸出舌頭舔弄她的朱唇,繼而給她一個熱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猛嗅她玉體散發的體香,輕舔那既柔滑義香嫩的粉頸,剎那間,體內的快感已昇華至忘我的境界。

  雅素的臉左右狂擺,以逃避我對她小嘴的侵犯,可是我的反應比她更快,一手扯住她的秀髮,她越動就越疼痛,最後還是乖乖奉上幼嫩的雙唇。豈料,片刻間的吮吸,很快又讓我進入欲罷不能的境界,全身快被慾火燒得透不過氣。

  我很清楚此刻的衝動,並不是因為親吻所產生的衝動,而是想到我的肉棒竟然可以壓在氣勢囂張的許醫生身上,並且在沒有絲毫抵抗力的環境下,將她下體剝個精光,這種前所未有的人男人霸氣,深深觸發原始獸性的狂野。

  狂野的暴發是不可收拾的,尤其是性慾之火,正所謂鳥硬無親戚,只要是洞就想鑽進去,即使是親屬也照幹不誤,所以也不等待雅素為我脫褲,自己便匆匆解開褲鈕和拉鏈,往下一扯,掏出約九寸長的鐵硬肉棒,朝准誘惑的小蜜洞狠狠插入!

  雅素的身體突然像抽搐似的,雙手緊捉我的雙肩,小腹收縮,高喊一聲:「不要!痛!」

  我深知雅素的蜜洞雖然被我的手指勾出不少淫液,但還不足以充分的潤滑,所以她喊痛是理所當然的,畢莧剛溜進蜜洞內的肉冠也發出潤滑不足的提示,頂多只能插入半根,所以我很無奈地將剛插入蜜洞內的半根肉棒抽出,連續向它吐了幾口唾沫,再次掰開蜜洞的兩片花辦,對準蜜洞的小嘴,腰力一挺,這回膨脹的大肉棒,幸不辱命,將蜜洞塞得滿滿的,同時,亦插出雅素顫抖澎湃的嘶叫聲!

  雅素雙拳緊握,頭仰天的大叫一聲:「噢!進了!啊!停……不要動……」

  我好奇一問說:「為何不要動?」

  雅素喘著氣的說:「快被……撐……死了……停……不要動……頂中了要害……受不了……」

  自我懂性以來,從不曾聽見對方高喊受不了,或頂到要害之類的求饒聲,剎那間湧起的滿足感,足以將內心積壓十數年的自卑感一掃而空,然而這種快感與聖凌師太做愛那一次並不相似,她和我是因為傳功而做,而我和雅素則是因為性愛而做,而且是我單方面強性的做,所以這種快感顯得更實在和暢快!

  我利用腰力再往前衝刺,龍根狠狠地怒撞小蜜壺,雅素急得雙手往我胳臂上一拉,突然失去重心的我,撲向雅素身前的那一刻,她右臂繞向我的脖子,左臂繞到我的背部,緊緊將我箍抱,雙眼緊閉的在我耳旁,發出顫抖嫵媚的歎息說:「不要動……我受下了……」

  我心中大喜,以王者之霸氣,傲視臣服於我胯下的雅素說:「妳真的受不了?」

  雅素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真的!你那裡太……粗壯又長……塞得我……下面飽脹……難受……我真是受不了……頂得太深了……簡直透不過氣來……」

  我試探地說:「那我抽出來……」

  正當我抽出龍根之際,雅素突然緊張喊說:「不要!就讓它……多逗留一會……」

  望著雅素面泛紅霜,語帶羞怯之容,我內心的慾火更燒一層樓,而龍根遭蜜壁的緊夾,那種暖烘烘的滋味待久了就不好受,加上胸部被她胸罩頂著也挺個舒服的,忍不住掙脫她雙臂的束縛,支起半個身子,指著她的胸脯說:「把它脫掉!」

  雅素紅著臉,看了我一眼,好像沒聽到我說的話似的,只管把臉轉到另一個方向,企圖在逃避些什麼。

  我望著雅素一對高聳的乳峰,也不在意她的反應是怎麼樣,相反,親手為女人卸甲倒是男人一件喜悅之事,於是拉開她那半透明絲質的睡袍,粉紅色的性感蕾絲花邊胸罩隨即暴露於我眼前,柔白的乳房,彈韌誘惑的乳球,令我陷入瘋狂的狀態,雙手立即從她身後搜索胸罩的扣子……

  雅素輕輕地說:「嗯……不要啦……不……」

  雅素嘴裡雖是說不要,但身體卻有意無意的配合我的雙手,結果胸罩扣在輕輕一拉之下,各自向左右兩旁彈開,無法冉為乳球遮掩乳頭的所在,而那兩粒深紅色的乳頭在渾然飽脹的乳房上勃然豎起,完全無懼我的到來。

  面對深紅色的乳頭,我已無法再克制自己的獸性,除了將它含入嘴裡吮吸外,還要大力搓弄於掌間,牙齒狠咬乳尖,五指緊掐飽滿的乳球,方能洩出心頭之恨,結果雪白的乳球上留下廠五道紅色的指痕,乳尖則令雅素發出極為痛楚的呻吟聲……

  雅素嘶叫著:「啊……啊……噢……」

  原以為這一切的報復足以令雅素痛楚非常,豈料,我佔計錯誤了,她雖是發出楚楚可憐的哀怨呻吟聲,但輾轉反側的她仍挑出幼舌舔弄濕唇,而嘶叫痛楚的神情中,隱約透出一對淫邪的目光,向我身上投放,似在發出求愛的呼喚……

  此刻,我分不清楚她到底足飽受痛楚,還是享受淫樂之中?直到她的下臀開始如波浪般,由慢至快的蠕動起來,才發現原來我遇上了個極為淫蕩、又哀怨的騷婦,瞬間,我感覺自己受了委屈,心想眼下除了發洩心中的不快之外,還能做什麼呢?

  我陷著雅素的下巴,說了一句從不曾對女性說過的話:「下面很癢了是嗎?」

  雅素沒有回答我,雙腿只是輕輕推了我的大腿一下,我二話不說便開始抽插,當龍根抽出至蜜洞邊緣的時候,兩旁陰壁緊夾的壓迫感,可說是最爽快的一刻,尤其是蜜洞口緊扣肉冠環那一節,更是爽得骨子裡頭發癢……

  雅素輕聲嬌語,媚眼如絲,發出一句輕歎的說:「噢!不要……出……」

  雅素的雙褪緊扣我的臀部,往下一壓,龍根自然往蜜洞裡一送,沒料到這一送更是痛快之中的痛快,因為插入那一刻,蜜洞裡的淫水,猶如水花四濺般的湧出蜜洞外,而暖烘烘的淫水灑在兩粒春丸的同時,亦沾在我的大腿根上……

  雅素發出淫蕩的呻吟說 :「嗯……我……忍不住了……」

  雅素的彈臀突然往上一迎,九寸多長的龍根,在極度潤滑的情況下,輕易陷入極狹的蜜道中,而肉冠口則慘遭花蕊一張一合的吮吸,雅素亦在這一刻陷入瘋狂的狀態,她非但將我緊緊的摟抱,並且收縮小腹挺起胸脯,張大著嘴巴,似有難言之隱般,模模糊糊的啞道:「哇……我……很……脹……啊……我……」

  此刻,熱騰騰的蜜洞,暖烘烘的淫水,非但覆蓋著整條九寸長的龍根,而她那欲仙欲死的誘惑表情更令我全身滾燙髮熱,在這慾火沸騰難受的情況下,只能以激烈的瘋狂抽插,來平衡高漲的情緒,而原本揉搓彈乳的雙掌,漸漸地已改成緊扣馬繩般,死命的深深狂掐不放……

  我忍不住高聲一喊說:「雅素!我要把妳干死為止!」

  一輪快速的抽送下,雅素雙眼緊合,咬牙閉唇的擺動全身,以迎合我的抽送,偶爾她十指緊捉散發,偶爾抓向我正緊掐她乳球的雙臂,或緊掐她自己的大腿,腰肢和豐臀不忘迎合我抽送的節奏,每當肉冠觸碰花蕊的時候,她的喉嚨總會發出激烈的嘶叫:「噢!頂到了!不……下要……啊……嗯……」

  地上不知沾了多少淫水,而我則是滿頭大汗,一下下狠狠怒插,雅素一句又一句的淫叫,我相信今天是自我懂性以來,聽到女人高喊「不要」二字最多的一天,剎那間,我領略其中一個道理,原來女人高喊「不要」,比高喊「我要」來得銷魂、動聽!

  雅素突然全身發出劇烈的顫抖,仰天狂叫一聲:「我……忍不住……來了……我要……出……了……呀!」

  一道暖烘烘的燙水從花蕊嘴裡噴出,引發肉冠一陣陣酸麻麻的感覺,我知道這就是書本裡說的「陰精」,但能夠單靠龍根抽插,導致女人高潮洩精,我還是頭一回,並且我相信雅素不是在演戲。接著想到雅素不是處女,又不是頭一次做愛,我都能夠讓她高潮洩精,內心不禁湧起一股異常的興奮,和不曾出現過的男人雄風之威。在激動之下,欲想加速抽插,雅素卻向我發出喝止的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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