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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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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陽又是一聲大吼,吼聲震碎靜止的畫面,曾經在紫雷山發生的一幕又在這兒爆發了。燦爛的靈光在他全身游走,右拳輕易震散火雷真人的飛劍,左拳一緊,拳頭卻沒有提起來。
  火雷真人頭皮一麻,張陽雖然意外地停頓了一下,他卻不敢攻擊,驚叫著拔腿就逃。
  張陽下意識看了看左手的鏈子,隨即右手一探,以最為野蠻的方式抓住火雷的獨臂,然後狂暴怒吼,單臂一掄,竟然把火雷真人的軀體當作武器。
  「人棍」橫掃千軍,好幾個敵人立刻慘叫著飛上半空,即使是風樓三怪,也被震得氣血亂跳,腳步飄浮。
  「轟!」
  院牆被火雷真人的身軀砸垮了,僥幸未死的邪門弟子立刻蜂擁逃出,風樓三怪搶先一步,御劍而起,像妙姬那樣遠離發狂的張陽。
  此時的邪器張陽沉迷在血腥之中,敵人雖然悉數逃走,但他單臂一揮,「人棍」脫手追了出去,又砸死幾個倒霉蛋。
  「四郎,是……你嗎?」
  幾秒後,寧芷韻扶著受傷的妹妹,顫抖著從屍堆裡站了起來。
  「吼……」
  二嫂聲音傳來,張陽狂躁的目光一頓,殺氣立刻湧向寧家姐妹。
  寧芷纖身子一顫,看著此刻的張陽,她比面對邪門敵人時感覺更加驚懼。
  「姐姐,快逃,他已經入魔啦!」
  毒手玉女強忍傷痛,下意識護在沒有絲毫抵抗力的姐姐身前,並用盡殘力,發動靈力毒氣。
  寧芷纖的敵意刺激了邪器的眼神,他陡然一聲暴吼,單臂砸向自己人。
  慘劇即將發生的剎那,銷魂煉突然發出刺目的光華,包裹邪器的身形,他在光芒中掙扎了幾下,隨即「砰」的一聲,直挺挺地昏倒在地。
  「姐姐,他……真是張四郎嗎?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是四郎,妹妹,快,你救醒小音,我扶四郎,咱們離開這兒再說。」
  兩秒的錯愕後,寧芷韻首先清醒過來,她費力抱起張陽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來時的羞恨與幽怨之心。
  時光帶走風浪,留下一棟殘破的獨院,以及一地的死屍。
  妙姬逃回藏匿地點後,臉上的驚悸久久沒有消失。
  玄靈鼎的靈力竟然還在那小子體內,為什麼他沒有死,又為什麼會突然爆發?看來張陽已經與法器合為一體,果然是一個誘人的寶貝呀!
  妙姬在室內轉了十幾圈,她看著一干門人恐懼的神色,又摸了摸袖中令牌,不由得露出了為難之色。
  要不要將這個發現向六道聖君稟報呢?如果六道也對玄靈鼎動心,自己可就沒有絲毫機會了;可是,沒有六道當靠山,自己絕對也搶不過風雨樓。
  「妙谷主可在?醉月洞天弟子瓊娘前來拜見。」
  清脆清脆的女聲打斷妙姬的思緒,話音未落,一縷酒香已彌漫空間,緊接著一女子身著勁裝箭步而入。
  妙姬神色一怔,微帶戒備問道:「你是血月玉女?吸塵谷與貴派素無往來,不知此來何為?」
  「是家師命瓊娘前來的,命令家師的人則是六道聖君。」
  血月玉女瓊娘高挑健美的身子急行急停,深色勁裝雖然襯托著她曼妙怒突的曲線,但她舉手投足間卻好似男兒般豪爽灑脫。
  不待坐正身姿的妙姬追問,瓊娘又主動說道:「家師命我率領門人前來協助谷主行事,一切聽憑谷主指揮。」
  醉月洞天的實力絕對在吸塵谷之上,妙姬聞言之下不由得大喜過望,禁不住熱情百倍道:「瓊娘姑娘,請上坐,吃茶。」
  「茶就不必了,瓊娘自小習慣喝酒。」
  瓊娘解下腰間葫蘆,當著妙姬的面大飲一口,美酒入腹,她原本略顯蒼白的臉頰頓時多了三分桃紅,艷光大作,與她玉女之名絕對是名符其實。
  「妙谷主,六道聖君有令,帶張陽回道山,不過要保證他的性命。」
  瓊娘一口氣轉達完命令,隨即豪爽地抹去唇角的酒珠,直爽地問道:「聽說那俗世少年很古怪,妙谷主可有詳細計劃?」
  情形如此變化,妙姬的二心終於被壓了下去,她目光一轉,得意笑道:「風雨樓對他是勢在必得,我們盯住風雨樓來一個鶸蚌相爭、漁翁得利,如何?咯咯……」
  同一時間,不問的地點,風雨樓一干人等也談論相似的話題。
  風樓三怪靈力雖高,但智謀卻不足,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看向火雷真人。
  火雷真人裝死逃過一劫,他心疼地看著自己的斷臂,恨聲道:「我已發了急信給主上,請他派人前來援助;張陽小兒雖然與玄靈鼎融為一體,但我等要抓他非常容易,只需智取就行。」
  風樓三怪認真地回想一下異變情形,不由得認同火雷的看法,沉聲道:「殺死他,等同於摧毀玄靈鼎,需太虛境界才有可能,我等確實需要智取。」
  「我已有好辦法。」
  火雷單臂一撐,傷痕系系的身軀坐正,咬牙切齒道:「聽說那小子每逢十五月圓就會陷入瘋癲,再過十日就是月圓之時,正是我們扭轉乾坤的好時機。」
  陰謀之風升空而起,直向國公府飛去,然後被一片混亂、驚怒、哀傷的氣息攪得七零八落。
  四少爺竟然遇上刺客重傷昏迷,就連二少奶奶也沾了一身血污,這還得了?
  國公府除了是人間豪門外,與修真世界同樣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老夫人氣得跳腳,除了調動陰州官府外,還向方圓百裡所有正道修真發出緊急信函;回春別院裡,寧家姐妹正對張陽進行緊急治療,其余人等都被擋在二重院門外;內院裡,重傷的毒手玉女只能在一旁提議,二少奶奶則額頭帶汗,在張陽身上施展著寧家的救命金針。
  一刻鍾後,寧芷韻長出一口大氣,既喜且憂地道:「四郎已沒有性命危險,但他體內有一團紊亂的能量我沒有辦法化解,不能讓他恢復神智。」
  「姐姐,傷者元神如果不能回復,很容易變成活死人;正好我這傷需要回藥神山治療,讓我帶他回去吧,藥神山有太虛修真與大量仙草,應該能治愈他。」
  「不行,時間來不及,除非誰能把這討厭的鏈子取下來。」
  清音張開虛弱的眼睛,把銷魂煉一事講了出來。
  寧芷韻美眸一急,凝神一算,隨即擔憂地道:「小音,照你所說,還有十日就是一月之期了,一元玉女能及時趕到嗎?」
  清音難以回答,寧芷纖雖然對此疑惑重重,但還是認真思索道:「一元玉女名聲在外,是一元山最傑出的弟子,她應該不會忘記這等人命關天的大事。」
  「嗯,那就好,希望她能星夜兼程地趕來。」
  一天之前,寧芷韻還在躲避、怨恨渾蛋四郎,一天之後,她不知不覺間已經在心中為小叔祈禱。
  寧芷韻的心意也許能感動上天,但卻不能改變現實,一元玉女不僅沒有往陰州城走來,反而距離陰州越來越遠,更別說星夜兼程了。
  離開紫雷山以後,修真界第一玉女游走在正道各派之間。
  「邪器計劃」遠比張陽想象更加復雜,靈夢下山的第一秒,就預見到今後的凶險,這是救世的計劃,但卻不能公之於眾,她忙碌了半月,也只暗中找到寥寥幾個合適的幫手。
  幻夢煙波微微一頓,一元玉女靈夢來到正道十山之外的一個小宗派——鴛鴦湖。
  「夢仙子,為何要來這兒?」
  靈夢身後六人無一不是十大道山裡的成名人物,言語間自然對名聲不怎麼樣的鴛鴦湖透著不屑。
  「鴛鴦湖是我此行最重要的目標,沒有鴛鴦湖主相助,妖靈必然難以收服。」
  「夢仙子,請恕金光愚鈍,鴛鴦湖連一個大虛高手也沒有,怎能幫助仙子收妖誅邪?」
  曾經鎮守雷峰塔的金光居士雙眉微皺,他雖然加入這秘密小組,但卻不是完全明白一元玉女的目的。
  「相公,不可對夢仙子無禮!」
  水蓮居士風韻圓潤的倩影上前一步,將脾氣火爆的丈夫拉了回來,然後輕柔笑道:二元聖君洞察天地,既然授意夢仙子如此,自然有其道理,夢仙子盡管吩咐,我等無不聽令。」
  其余四個各派高手不約而同微點著頭,靈夢臉上欣然微笑,心中卻暗自低歎,她終於體會到祖師的擔憂。
  唉,正道行事就是過於迂腐,好在金光只負責動武,不需要讓他知道太多。
  意念一轉,靈夢的素衣長裙從煙波中悠然走出,望著眼前浩蕩湖面,她少有地沉聲道:「各位,我這就去與鴛鴦湖主商談,如若一天後她還不同意,就請金兄出手。」
  第一仙子踏上湖面,絕美倩影飄行到百丈外,一縷話音這才在六人耳邊輕輕回響,震得眾人心神一震,臉色不由得多了幾分沉重。
  「一元祖師有令,為天下太平,我等當行非常之舉,但凡知曉秘密又不願協助者,視作妖孽,必殺之!」
  正非正,邪非邪,正邪對撞,激起一道混沌之氣沖天而起,攪得俗世天空更加波詭雲譎。


第十章 婆媳共鳴
  婆媳共鳴寧芷纖以特別的眼神看了看臉帶憂急、卻比前幾日多了幾分生機的姐姐,隨即暗自一聲無奈歎息,登上馬車,……四而去。
  鐵若男帶著一絲愁容來到妯娌面前,少有的神色凝重道:「芷韻,四郎雖然對你有壞心思,但他也算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就原諒他吧。」
  寧芷韻豐潤的玉臉瞬間羞紅密布,忍不住顫聲道:「若男,你……你都知道了,你與四郎是不是也……」
  「唰」的一下,鐵若男野性的臉頰同樣紅若滴血,她急忙雙手連搖道:「不、不是,我只是碰巧被卷進了這件事情裡。芷韻,你就把四郎救活吧。」

 異樣的尷尬在兩個美麗人妻之間蔓延,端莊嫻靜的寧芷韻忽略鐵若男話語裡的秘密,她輕咬下唇,歎息道:「不是我不想救四郎,是我沒有那本事,連芷纖也弄不清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幽香彌漫的臥房裡,張陽躺在二嫂的繡榻上,身子一動不動,呼吸若有似無。
  清音不肯調息療傷,親自守候在床邊,看著主人蒼白的臉色,她忍不住眼眸一酸,又流出了眼淚。
  淚珠滑過清音的臉頰,在空中滑出一道哀傷的軌跡,緊接著落入男人的掌心裡。
  「寶貝兒,我還沒死呢,死了也不要哭,呵呵……」
  「啊,主人,你醒……唔!」
  意外的驚喜從天而降,清音歡喜得跳了起來,張陽卻一把捂住她的小嘴,然後在她的耳邊低語一番。
  「咯咯……主人,你好狡猾呀,不會是早就計劃好了吧?」
  完美女奴雖然是在談論主人的陰謀詭計,但從裡到外、從上到下,無不充斥著對主人的崇拜。
  張陽既得意、又余悸猶存的呼了一口大氣,隨即驚歎道:「我也是想賭一下,反正不賭也得死,還不如搏一下呢。不過這鏈子真討厭,竟然把我弄昏了,幸虧那些刺客膽小,嘿嘿……」
  「主人,那是因為你殺氣失控,銷魂煉在幫你。」
  忠心女奴認真地糾正主人的錯誤,由衷歎息道:「你對二少奶奶真好,竟然願意為她擋劍,相信她一定會感動得自動獻身。」
  「有機會我也會為小音寶貝兒擋劍!」
  張陽摟住絕色女奴的腰肢,親暱幾下後,話鋒一轉道:「二嫂可沒有那麼容易投降,一定要按計劃行動。」
  「嗯,我知道了。咦,有腳步聲,是二少奶奶與三少奶奶。」
  清音眉眸歡笑,玉手一揮道:「修太母!咯咯……」
  表演時間一到,張陽立刻死魚般躺回床上,小音則沖到門口驚聲道:「不好啦,主人剛才……剛才……斷了一下氣。」
  兩個美麗少婦花容頓變,二少奶奶抓住四郎的手腕,三少奶奶則抓住小音,有點懷疑地瞪著小音的純真雙眸。
  一番慌亂後,寧芷韻的神色稍微輕松了一點,但眼中卻多了一絲迷惑,她摸著張陽的脈搏,就好似觸摸一件具有靈性的法器,以寧家的醫術,竟然對此也毫無了解。
  「二少奶奶,我見過主人這種情形,上次……是我與他行房後,他自己清醒過來的。」
  「小音,那……你把上次情形……再說一遍。」
  醫者父母心,寧芷韻強忍著羞澀,豎起耳朵,聽了一回春宮戲。
  清音腦海回憶著河灘上的羞人記憶,半真半假、繪聲繪色、添油加醋地描繪著那一次的感受,就連站到門口的鐵若男也聽得面紅耳赤,玉體微顫。
  清音越說越詳細,從梅開二度說到又一輪高潮,寧芷韻終於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抬手打斷道:「好了,不要再說啦,我大致已經明白。」
  「二少奶奶,你真明白了?」
  清音眨動著美眸,有點懷疑地看著俗世女神醫。
  「四郎吸入了法器之魂,與他本身的至陰之火融為一體,誤打誤撞下,用陰陽和合的方式疏導了力量,但這只能治標,難以治本,這種力量會控制他元神,令他迷失本性。」
  寧芷韻雖然猜不出張陽「身魂合一」的絕世秘密,但也將其中原因猜中七、八分,令「昏迷」中的邪器不由得暗自豎起大拇指,一顆情心跳動得更加猛烈。
  鐵若男同樣聽得贊歎不已,清脆利落地道:「芷韻,不管治標還是治本,先把四郎救醒再說。」
  寧芷韻還未點頭,清音巳回應道:「可是我傷重,元氣不足,不能與主人陰陽和合呀,怎麼辦呢?」
  「啊!」
  一聲驚叫在兩個少奶奶心窩回蕩,聽清音這話,她不會想請求……自己代替吧?唔……那怎麼可以!
  羞窘與慌亂在兩女臉頰上游走,清音陡然一聲歡呼道:「有了,我不行,可以叫……」
  「咯登」一聲,寧芷韻與鐵若男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美眸一顫,她倆不約而同暗自想道:「如果小音說自己的名字,自己能答應嗎?不、不能……」
  清音見狀故意停頓了一下,這才笑道:「叫百靈來吧,反正她已是主人的女人了。」
  三少奶奶對此並不意外,二少奶奶則美眸一縮,除了驚訝外,還有點生氣。
  四郎真是不像話,竟然與百靈有私情,那干嘛還要來招惹自己?啊……自己在想什麼?
  計劃一定,為了方便「治療」,張陽被抬回沒有間雜人等的清心別院,至於二少奶奶,她雖然想逃,但張陽昏迷中的一縷痛苦呻吟卻牢牢纏住她的身子。
  百靈來了,在小音的威逼下,乖乖地爬上大床。
  一簾紗帳悠然垂落,把臥室隔成兩個空間,女奴與丫鬟在床上,二少奶奶坐在床邊,用「懸絲診脈」觀察著四郎的傷情,而三少奶奶則站在門口當起護衛。
  「百靈,對准,抓緊主人的陽根,對,就這樣,慢慢坐下去。」
  「唔……噢……」
  百靈的呻吟吹動紗帳,小音認真的指導有如魔咒,鑽入兩個少婦人妻的心海。
  「百靈,不要停呀,只進去了一半……」
  「小音,太……太長了,我……已經……坐到底了,啊……」
  「那你動起來吧,動一動就會插得更深,主人每次都是這樣弄得,咯咯……」
  「唔……」
  床上的百靈婉轉嬌啼,床外的兩女則心弦一亂,清音的話語比她的道法更厲害,變成一幕幕畫面,攪亂了兩個少奶奶的心海。
  鐵若男用力捏緊劍柄,恨恨地低罵一聲,恍惚間,又想起歸家馬車上的羞人記憶。
  寧芷韻則距離大床一米不到,她不僅聽到小音純真的「淫聲」,還聽到一種特別的摩擦聲,她手中的絲線瞬間一抖,差一點當場繃斷。
  唔……乍一麼會這樣?
  叫來百靈之前,寧芷韻已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備,不料,羞灘遠比她想象中更強烈,小音與百靈的大膽更遠超她估計。
  一會兒過後,百靈騎在張陽胯間,猛烈地起伏搖擺,少女的呻吟更是肆無忌憚,與肉體撞擊聲渾然交融。
  三少奶奶已經捂住耳朵,二少奶奶卻不得不咬牙承受。
  終於,百靈身子一弓,發出驚聲歡鳴,而同一瞬間,寧芷韻在無限羞窘中臉色一喜,用力收緊絲線。
  四郎的脈象果然變強了!
  在百靈陰元湧動的一刻,張陽的肉棒就好似一根磁鐵,悉數吸收少女元氣。
  特別治療的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二少奶奶逃一般沖出張陽的房間,然後與三少奶奶一起住進距離別院大門最近的那間客房裡。
  百靈在疲憊中沉沉睡去,清音則投入主人懷抱,嬌憨可愛地問道:「主人,接下來怎麼辦?」
  張陽抱著清音就像抱著一個人體空調,無比涼爽,他得意謀劃道:「我要繼續刺激二嫂的心靈,讓她靈欲合一,到時就是捕捉妖靈的大好時機了。」
  「那從明天起,小音也要為主人「療傷」。」
  醉人的羞紅在完美女奴乳尖上彌漫,邪器少年喉嚨一熱,欲火瞬間熊熊燃燒:「寶貝兒,你傷未好,不能隨便浪費元氣,我有更好的人選。」
  清音有點不情願地噘起小嘴,純真的她感覺特別敏銳,脫口而出道:「主人,你是要利用二夫人,對嗎?」
  張陽的得意更加強烈,咬著美人耳垂道:「對,就是二姨娘,她是二哥的親娘,只有用她的特殊身份,才能打破二嫂最後的顧忌。」
  「唔,主人,你好壞呀,啊……」
  清音話音未落,張陽的大肉棒已刺入她的纖細花徑,溫涼的肉壁猛然一緊,緊緊地纏住主人火熱的欲望之根。張陽雖然不想讓清音損失元氣,但還是忍不住沖勁,把她送上兩次高潮之巔,這才強行壓下欲火。
  翌日,在百靈的呻吟中,又拉開特別治療的序幕。
  一次、兩次、三次……百靈的陰元丟了一次又一次,終於,她癱在四少爺身上,連手指也動彈不了。
  「啊,你們看,主人張開眼了。」
  清音動作太過突然,根本不給帳外的人影有閃躲空間,紗帳一掀,張陽赤裸的身體尤其是高高聲立的陽根立刻刺入寧芷韻眼簾。
  「啊!」
  寧芷韻竟然看到小叔那羞人之物,這豈是端莊賢淑的人妻所能承受?她一聲羞叫,下意識轉身就跑。
  「二少奶奶快來看看,主人的眼神沒有反應。」
  清音不僅演技逼真,而且還用靈力把二少奶奶強行吸了回來。
  張陽擋劍的一幕在寧芷韻心海閃現,她終於鼓足勇氣,目光避開張陽的下身,一邊切脈,一邊皺起眉頭。
  「四郎、四郎,你能聽見嗎?」
  鐵若男耐不住心中急切,自行來到床前,玉手在四郎眼前不停晃動,她這簡單的法子竟然很有效,張陽呆呆傻傻的眼珠竟然緩緩轉動起來。
  幾秒後,張陽望著鐵若男,艱難地問道:「你……你是誰?」
  「啊,你連我也不認識?芷韻,糟啦,四郎不會像小音一樣吧?」
  鐵若男瞳孔瞬間放大,下意識擔憂地看了看清音,純真無瑕的女子可以說是可愛,男子純真,那可就是「傻瓜加白癡」了。
  寧芷韻也感到緊張,玉手壓在張陽胸膛上,美眸最大限度地接近他的臉頰,觀察著張陽眼神的變化。
  張陽眼神一顫,靈光又多了兩分,突然抓住柔媚佳人的玉手,急聲道:「芷韻姐,好嫂嫂,危險,快逃!」
  大喊過後,張陽身體一震,又暈了過去。
  清音與百靈同時驚聲呼叫,寧芷韻探查了兩下,隨即如釋重負道:「沒事,不用擔心,四郎沒事了,他剛才的意識還停留在受傷之前。」
  鐵若男也很開心,但心底一縷怨氣卻從嘴裡冒了出來:「臭小子,枉自我擔心你一場,竟然只認得芷韻,哼,白眼狼。」
  俏丫鬟與完美女奴被三少奶奶逗得樂不可支,二少奶奶的脖子則悄然羞紅密布,同時芳心微微一顫,生出一縷莫名的竊喜。
  好消息很快傳入一干夫人耳中,眾女走馬燈般二前來探視,三少奶奶為了避嫌,隨四夫人一起離開,而百靈也拖著疲憑的嬌軀,離開這邪器空間。
  清心別院一下子安靜許多,暖昧總是在沉默中滋長,寧芷韻本也要逃走,卻被張陽虛弱的眼神留了下來。而張陽在眾女慰問時故意裝睡,任憑家中一群大小女人含淚參觀,直到二夫人獨自前來,他才突然睜開眼睛,露出蓄謀已久的火熱賊笑。
  外間,清音陪著寧芷韻飲茶休息,她側耳聽了聽內間動靜,隨即認真地問道:「二少奶奶,主人還需要陰元療傷,可是百靈已經倒在床上了,你還有沒有什麼好法子呀?」
  寧芷韻端坐的玉體微微一顫,清音這句話完全可以理解成女奴幫主人逼二少奶奶就范,溫柔似水的寧芷韻急忙端起茶杯,掩飾自己的慌亂,無聲搖頭。
  「二少奶奶,小音倒有個法子……」
  然清音話音未落,內裡一聲嬌呼穿過門簾,寧芷韻下意識逃離言語無忌的清音,沖進了驚叫傳來的內間,然後猶如觸電般呆立在門簾下。

 內間的大床上,張陽竟然與二夫人抱成一團,片片衣衫正四散飛舞。
  「四郎,你在做什麼……」
  「二少奶奶,不要生氣,是奴婢請二夫入幫忙的。」
  清音突然一指點在寧芷韻身上,定住花容劇變的二少奶奶。她一邊解釋,一邊把二少奶奶的目光對正床榻。
  「二娘,不……不要,你是我二娘,我們……不能這樣。」
  張陽仰躺在床上,虛弱地拒絕著二娘的「侵犯」,意外的畫面令寧芷韻心弦一愣,禁不住欣喜思忖道:「四郎做對了,對,一定要拒絕呀!」
  二夫人羞得臉若滴血,她背對著寧芷韻,恨恨地瞪了壞小子一眼,銀牙微咬下唇,目光掃向門外。
  張陽見二娘似有臨陣逃跑的跡象,急忙假作推拒,手指在二娘乳頭上搓了一下。
  「啊!」
  三分的疼,七分的麻,二夫人再次屈服在壞小孩淫威下,含羞帶怯地演起戲來:「四郎,我要救你,二娘要救你。」
  說話之際,她推開少年手掌,然後握住那紅光直冒的大肉棒。
  寧芷韻見狀,不能動彈的身子竟抖出一層波浪,看著張陽的肉棒在二娘手中一點一點變大,她只覺胸乳一脹,乳尖似乎受到小叔欲望之物的沖擊,隔衣凸出兩點無比清晰的痕跡。
  清音認真地凝視著寧芷韻的乳浪起伏,一聲歡笑道:「哇,二夫人真偉大呀,做人就應該像二夫人這樣放開胸懷,不要有那麼多顧忌三少奶奶,我說得對吧?」
  「我……我不知道。」
  寧芷韻看著婆婆與小叔親密重疊的肉體,怎麼可能回答得了清音問題?
  天啊,那可是自己的婆婆,怎麼能與四郎這樣呢?嗚……
  「二少奶奶,難道你要二夫人看著四少爺死去嗎,你忍心嗎?他可是你的四郎……兄弟。」
  雖然這是張陽事先設計的台詞,但一縷邪性卻出自完美女奴骨子裡,那些微的停頓絕對恰到好處,戳中寧芷韻芳心最為柔弱的深處。
  特別的情形下,特別的思緒悠然充斥空間,端莊溫婉的寧芷韻心房!一亂:「嗯,是呀,自己怎麼可以見死不救?他可是……四郎!」
  床上,二夫人更加羞窘地道:「四郎,別……別亂動,二娘要……要……給你元氣。」
  啊!婆婆要……坐下去了!
  雖然被點了穴道,但寧芷韻已然忘記要閉眼,呆呆地看著二夫人坐在張陽腰間,一手握著張陽的肉棒,移動自己肥美的臀丘,對准圓頭緩緩沉了下去。
  「滋……」
  二夫人的蜜穴一點一點地張大,張陽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刺入。
  然張陽在這時張大唇舌,故意急聲道:「二娘,不要啊,芷韻姐在……看著咱們。」
  「沒……沒事,芷韻是明白事理的人,唔……」
  二夫人說到一半,自己已經羞得渾身發軟,但她還是按照劇情認真地堅持道:「四郎,聽話,讓二娘給你元氣,啊……芷韻,她其實也是願意……這樣的。」
  「?」
  一聲心跳震得寧芷韻兩耳嗡鳴,婆婆怎麼能這麼說?唔……太、太……太羞人啦!
  啊……坐下去了,婆婆已經完全坐下去了,呀……那麼大,婆婆怎麼辦到的呀!
  「呼……」
  瞬息之間,暖昧的風團團打轉,咆哮盤旋。
  柔弱的婆婆在「強暴」少年,端莊的兒媳則呆立一旁仔細觀賞。
  張陽生理的快感已經強大無比,心靈的刺激更加超天越地。呃,這可是二娘與二嫂,一對柔媚動人的婆媳美人,呃、呃……
  禁忌的欲火轟然侵入張陽腦海,裝病的他陡然向上一聳,「啪」的一聲,龜冠主動插入二娘花心,撞擊聲則雷鳴般刺入二嫂心靈。
  清音興奮得發梢飛揚,伏在寧芷韻耳邊不停刺激道:「少奶奶,你看,二夫人的元氣進入主人身體了,主人的氣色好看多了。
  「啊,少奶奶,你感覺到了嗎?二夫人好像也很快樂,我從沒見過她那麼快樂過。
  「少奶奶,你看到了嗎,你說話呀。」
  在完美女奴的魔音連續轟炸下,不知不覺間,寧芷韻不由自主輕輕點了一下頭。
  是呀,婆婆叫得好大聲,身子抖動得好快樂,她一定……很快樂,嗯!
  床上的「治療」越來越淫靡,二夫人親自為兒媳演繹著好幾種羞人的姿勢,讓端莊典雅的二少奶奶腦海連受沖擊。
  天啦,那樣也行,唔,婆婆好……大膽呀。
  寧芷韻腦海浪濤一蕩,恍惚間,她仿佛與婆婆合為一體。
  啊……真的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除了四郎那兩次……的非禮,唔……不要想,不要……
  一聲尖叫突然從床上傳來,二夫人飛上高潮,充斥身心的快感讓她演戲已是無比自然,隨後身子一滾,躺到張陽身邊,一邊用手套弄少年火熱的肉棒,一邊對兒媳道,「芷韻,過來,救救你四弟,啊……為娘不行了,你來代替為娘吧。」
  「啊,婆婆,不……我不要……」
  猛地,寧芷韻突然能動了,但她卻雙腿無力,只能玉手緊緊地抓著門簾。
  「二少奶奶,去吧,主人需要你……」
  罾音只是輕輕推了一下,寧芷韻就輕易的飄向床頭。
  一步、兩步、三步……二嫂距離床榻越來越近,小叔子的肉棒在她美眸中逐漸變大。
  唔,婆婆要我代替她,婆婆要我與四郎合體,啊……真的要叔嫂偷情嗎?
  不、不行,四郎已經恢復了,不能紅杏出牆!
  二少奶奶美眸看著小叔子的欲望之根,豐腴美腿猛然一緊,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要前進,還是立刻逃走。

邪氣第三集
                              內容簡介:

  張陽為了捕獵妖靈,用盡方法誘惑寧芷韻,臨近成功之際,居然出現不可控
制的結果,難道張陽會精盡人亡?

  一元玉女為了要救昏倒的寧芷韻,並收服從寧芷韻體內跑出來的萬欲宮的惡
情芍藥,便將張陽等人帶到鴛鴦湖學習鴛鴦戲水訣。

  然而宇文煙傳授的鴛鴦戲水訣居然不完整,於是一元玉女等人用計,要張陽
在萬劫崖將宇文煙騙到手,以便得到完整的鴛鴦戲水訣……


  目錄:

  「第一章」終得美嫂
  「第二章」惡情妖姬
  「第三章」邪器訓練
  「第四章」少女宗主
  「第五章」鴛鴦戲水
  「第六章」美嫂歸心
  「第七章」法陣伏擊
  「第八章」奪人女友
  「第九章」暴力褻玩
  「第十章」捕獵妖靈

  
新增人物:

  一元玉女:正道第一山的得意弟子,修真界第一玉女,「邪器小組」的領頭
人。

  宇文煙:鴛鴦湖宗主,小家碧玉型的少女修真,第二個妖靈宿主。

  丘平之:三才山弟子,修真界有名的後起之秀,宇文煙的意中人。

  乾坤老人:修真散人,太虛高手,擅長奇門陣法,邪器小組的軍師。

  盜月婆婆:修真散人,太虛高手,修真界神偷,邪器小組的情報專家。

  邪器小組成員,幫助邪器泡妞的正道大虛高手。

  「第一章」終得美嫂

  半圓的明月凝視著正國公府,禁忌的迷霧彌漫在清心別院。

  春色淫靡的臥房,張陽正恣意地享受著二夫人的肉體,同時還緊盯著一丈外
的寧芷韻。

  走近啦,嫂嫂離我越來越近啦,呃!張陽心中欲火燃燒,盯著寧芷韻乳峰的
目光一熱,他的肉棒故意從二夫人的蜜穴內全部抽出來。

  「啵!」張陽抽離命根子的聲音若有若無,卻有如一道驚雷般在寧芷韻的心
房轟然爆炸。

  碩大通紅的龜冠、沾滿婆婆蜜液的棒身,甚至是晃蕩的精囊,全都比相公的
大上許多,唔……寧芷韻忍不住夾緊雙腿,看到張陽的欲望之源,讓她竟比茛蔻
少女還要驚慌。

  張陽見狀大喜,更加努力地暗自運勁,春丸與肉棒同時震動起來。

  「啊!」寧芷韻內心的驚叫聲沖出朱唇,張陽的動作,刺激得讓她雙乳起伏
得更加厲害。

  嘿嘿……嫂嫂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張陽的內心無比得意,不料寧芷韻
一聲羞叫後,突然提著裙角,轉身跑了出去。

  「主人,我去抓她回來。」清音對於寧芷韻的臨陣脫逃非常不解,在她心底,
能成為主人的女人絕對是天下第一美事。

  「不用,唉!」張陽挺著肉棒在床上愣了幾秒,這才回過神,黯然長歎。心
想:嫂嫂真是貞潔呀,這樣竟然還有抵抗力二定、一定、一定要一得到她!

  寧芷韻的反抗讓張陽更加迷戀,頓時湧起一股征服的豪情。

  張陽肉棒一抖,「滋!」的一聲,再次插入二夫人的子宮花房內。

  張陽心想:既然寧芷韻逃走了,就用她的婆婆、我的二娘頂替一下吧!

  回春別院。

  寧芷韻踉蹌地沖進臥房,然後「砰!」的一聲重重關上房門,身體靠在門扉
上,不停地大口喘著氣。

  好危險呀!四郎真是個壞家伙!嗯,幸虧癸水突然來臨,不然一定被他……

  就像婆婆那樣,唔……下面好濕呀!羞澀的思緒百轉千回,寧芷韻手忙腳亂
地脫下不只被經血濕透的襄衣,即使跨入浴桶內,她的脖子上依然彌漫著羞紅。

  月華如水,夜色迷離。

  張陽一鼓作氣地讓二夫人化為一灘春泥,然後又與完美女奴糾纏一番。

  狂歡過後,清音半趴在張陽的身上,疑惑地追問道:「主人,為什麼不追呀?

  這樣二少奶奶以後會有戒心,要下手會更加困難。」

  「不急,急不得。」張陽一只手搓揉著清音的乳頭,另一只手則撫弄著二夫
人的身子,帶給她幸福的感覺。

  在兩女的嬌吟聲下,張陽賊笑道:「這只是一顆種子,播種後,還需要時間
讓種子生根發芽,最後開花結果,嘿嘿……」

  完美女奴眨了眨絲毫不含雜質的美眸,她對張陽的「播種理論」一知半解,
不過眼底的崇拜卻沒有半點減少,笑道:「咯咯……主人,那我們什麼時候「修
太母」呢?」

  「十五,月圓!」

  「主人,你真了不起!對了,具體要怎麼捕獵妖靈呢?一元玉女會及時趕到
嗎?」

  張陽聞言仔細想了想,竟然沒有答案。

  張陽下意識地甩了甩手,有點想當然爾地隨口道:「一元玉女說過我是邪器,
等於是妖靈的克星,嘿嘿……只要我一進入宿主的身子,妖靈還不乖乖投降,化
為烏有!」

  「咯咯……主人是最偉大的!」

  清音又是一陣歡呼,令張陽的信心更加膨脹。

  天時、地利、人和都已備齊,張陽想不出會失敗的可能,至於一元玉女,能
不能及時趕到他都無所謂,若不是因為鎮魂煉,他真希望她永遠消失。

  世外之地,湖心島上。

  一元玉女周身煙波不再飄逸,化作肅殺的寒風,凍結鴛鴦湖的萬千波紋。

  「宇文宗主,靈夢所請,你是否已有決議?」

  「夢仙子,鴛鴦湖雖然修煉陰陽和合之道,但絕非吸塵谷那等淫邪之流,仙
子所請,恕宇文煙難以遵從。」

 一襲碧色長裙與靈夢的飄逸素衣相對而立,鴛鴦湖宗主宇文煙不過雙十,在
靈夢的氣息逼迫下,她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

  靈夢腳底未動,寒氣則繼續逼近三尺,話鋒一轉,無奈長歎道:「不是靈夢
仗勢欺人,實乃迫不得已,沒有宇文宗主相助,邪器計劃必將功虧一簣。」

  此時,湖面吹來一陣清風,吹亂宇文煙的如雲發髻,她再往後微退半步,那
張水嫩豐潤的玉臉浮現羞憤,卻只能隱帶哀求道:「夢仙子,我已有意中人,怎
能教其他男子陰陽之術,一元聖山絕不會為難小小鴛鴦湖,對吧?」

  「不對!」一元玉女斷然抹殺宇文煙最後的希望,天籟仙音也能化作殺伐聲,
森冷道:「祖師有言,為天下安定,靈夢可行非常手段。」

  話語微微一頓,靈夢又恢復微笑道:「宇文宗主,時間不多了,還請下決定。」

  「我……好吧,小女子答應就是。」

  這麼赤裸裸的威脅,加上實力的懸殊也是一目了然,宇文煙順著天性的柔弱,
選擇忍受與妥協。

  一元玉女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虛假地誇獎鴛鴦湖宗主幾句,隨即御劍升空,
飄然離去。

  宇文煙目送人影消失,禁不住一聲長歎,心中悲鳴不已:可惡的名門大派怎
能這樣欺負人?我這個鴛鴦湖宗主又有何尊嚴?唉!

  憤懣從宇文煙心中升起,但轉瞬就被現實壓制住,她身子一縮,內心就有如
柔弱的浮萍般在現實面前隨波逐流。

  突然,一縷似雲非雲,似煙非煙的東西在宇文煙身後憑空出現,緊接著「颼」

  的一聲鑽入她體內。

  宇文煙對此沒有半點感覺,只覺得心海一熱,突然多了三分發怒的勇氣,她
猛然仰天大吼:「一元玉女,你這賤人,去死吧!」

  宇文煙的吼聲卷動湖面,驚起波瀾,讓許多鴛鴦湖的弟子都聽到這狂怒的聲
音,看到宗主憤然不屈的身影,但卻沒人看到先前那一縷「煙雲」。

  陰州,正國公府。

  張陽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動靜,反而令寧芷韻感到更加慌亂。

  每一個夜晚,寧芷韻總會從羞人的夢境中驚醒;每一個白晝,她總是無數次
地看到四郎的幻影。

  「唔……討厭的家伙!」

  寧芷韻又一次緊並著雙腿,想起婆婆在小叔胯下呻吟的一幕。

  這時,俏丫鬟百靈沖入回春別院,在老遠就大喊道:「不好啦,四少爺又犯
病了。」,「犯病?啊!」寧芷韻愣了一下,隨即抬頭往窗外一看,這才發現十
五的月亮已經升上夜空,心想:時間過得好快呀!

  寧芷韻下意識站起身,緊接著又羞澀地坐回去,低聲斥責道:「百靈,你休
要謳我,四郎的病……已經好了,是他的壞主意吧?」

  「回二少奶奶,是老祖宗叫奴婢來的,老祖宗與幾位夫人都在,您若不信,
請隨奴婢去一趟,不就知道真假了嗎?」

  張陽的肆無忌憚早已刻入寧芷韻的心田,她知道即使有老祖宗在場,她也不
一定安全,顫聲道:「我不去,不去!」

  見寧芷韻大失儀態,俏丫鬟百靈的內心生出別樣的爽快感,她眼睛一眨,假
裝沉重地道:「二少奶奶,萬一四少爺真是犯病呢?」

  寧芷韻緊抓住扶手的五指如觸電般一抖,內心深處的那顆種子迅速生根發芽,
心想,,是呀,萬一四郎真犯病了!還是去一下,如果情況不對再逃走……

  迷離的風兒悠然盤旋,雖然寧芷韻千萬個小心,還是不由自主地走進清心別
院,跨過那一道在她夢中無數次出現的臥房門檻。

  房裡除了張陽外,一個人影也沒有,就連清音也不在。寧芷韻美眸光華一閃,
朱唇顫抖兩下,這才急忙轉身向外跑。

  「嫂嫂,小弟犯病了,你救救我吧!」

  風兒突然變得火熱而強烈,「病人」兩眼放著精光,邪魅地擋住門口,一把
抱住寧芷韻。

  「四郎,你……混蛋,松手。」寧芷韻雖然罵著張陽,但罵聲卻與蚊子的叫
聲差不多。

  化身邪器的少年大手一緊,頎長的身軀與嫂嫂那豐腴的玉體貼得沒有一絲縫
隙,道:「好嫂嫂,我真的病了,你仔細幫我檢查一下吧!」

  春風一卷,「病人」把女神醫抱上床。

  柔媚絕色的女神醫一聲驚叫,身上的衣裙轉眼就化成一群翩翩蝴蝶,在房中
四處飄飛。

  「四郎,你要干什麼?啊!」一「病人」開始為女神醫檢查身體,寧芷韻先
是扭動著身軀掙扎,對張陽拳打腳踢,但張陽抓住她修長的美腿,只是輕輕一舔,
立刻將她化為一汪春水。

  「嫂嫂,你這裡真香呀,嗯……」

  禁忌的波浪剛蕩漾,張陽就直攻寧芷韻身子最敏感的部位一玉足,五指滑動,
舌尖舔吸,狂野地吮吸著那粉嫩的腳趾。

  「唔,四郎,不要……啊,不要,那裡髒……」

  寧芷韻愛干淨,玉足非但絲毫沒有異味,更因為從小用藥物浸泡,散發著淡
淡的藥草清香,不過在她心中,雙腳依然不是「好地方」。

  四郎竟然一點也不嫌棄,還一臉癡迷,吮吸得好認真,他對我真好呀!啊!

  在不知不覺間,寧芷韻想起在溫泉池的羞人畫面,玉腿不由自主地纏在張陽
的腰上,身體隨著欲望的波浪緩緩起伏著。

  羞人的蜜液一點一點地濕潤花徑,寧芷韻突然心弦一驚,感覺到一股男性的
氣息,直逼近玉門。一「四郎,不要!」

  這時,寧芷韻終於想起來,張陽已經不是陰人,而且她可是張二郎的妻子,
怎能與他這樣嬉戲?

 夠啦,不能再讓他繼續下去了,啊……寧芷韻羞急的驚叫出聲,玉手向下一
探,只覺得掌心一熱,卻沒有抓住陽根,反而抓住張陽那鼓脹的精囊。

  這小小的誤差有如火上澆油般,令張陽身體一震,棒身貼著寧芷韻的手背向
前一聳,隨即碩大的龜冠重重點在陰蒂上。

  寧芷韻又是一聲驚叫,身子猛然後退,玉手卻忘記松開春丸,這麼一扯一帶,
弄得張陽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大開。

  張陽的身子開始顫抖,春丸如有生命般在寧芷韻的手心裡劇烈震蕩起來。

  寧芷韻芳心一亂,忍不住又想起在臥房的那一次,心想:唔,四郎這東西上
次……就是這樣……震蕩,還整根塞進……私處,嗯,壞東西!

  一聲呻吟沖出寧芷韻的唇角,明明是手心受到沖擊,她的蜜唇花瓣卻驚羞交
加。

  寧芷韻玉臉通紅,芳心瞬間亂到極致,她本能地要松手,不料張陽卻故意聳
動肉棒,令她玉手不得不緊握著肉棒。

  張陽暗自賊笑,每當寧芷韻想松手時,他就這麼來一下,而兩顆春丸的震蕩
也越來越激烈。

  玉手一次次松開,又一次次緊握後,寧芷韻似乎發覺到張陽的企圖,不由得
芳心一惱,玉手一緊,緊緊抓住丈夫以外男人的春丸。

  「呃……疼,好嫂嫂,手下留情。」

  被褥一揚,張陽大半身子壓在寧芷韻那柔膩的玉體上,他臉上無比痛苦,心
中卻得意百倍,假意哀求的同時,依然耐心地施展著獨一無二的「震蛋」技能。

  「四郎,我是你嫂嫂,你……不能……啊!」寧芷韻話音未落,玉腿又遭到
小叔舌吻,呻吟聲瞬間沖出檀口。

  「嫂嫂,你流了好多水呀!把床都浸濕了,你看。」

  見春丸難以動彈,張陽改變戰略,指尖的濕痕在寧芷韻的眼前晃動,不待她
閉上美眸,他又以委屈的口吻道:「嫂嫂真狠心,見死不救!好嫂嫂,你松一下
手,就一下……」

  張陽咬著寧芷韻的垂低語幾句,末了,還吹了一口熱氣。

  當張陽吐出的那口熱氣湧入寧芷韻的耳廓時,羞人的酥麻感油然而生,如水
浪般湧入寧芷韻心窩,驚叫出聲的同時,乳頭一顫,從張陽的指縫裡冒出來。

  「那怎麼可以,四郎,你放過嫂嫂吧!」

  張陽的語氣更加委屈,還有點不滿:「啊……越來越脹啦!好嫂嫂,你要我
怎麼樣?是真正插進去,還是像上次那樣?」

  特別的時間,迷亂的空間,不可思議的畫面變得自然而然。

  恍惚間,寧芷韻的腦海中只剩下兩個選擇,在一番猶豫後,她點了點頭,竟
然做出平時想也不敢多想的動作。

  寧芷韻握住張陽的肉棒輕輕往上一抬,然後向前拉動。

  「啪!」的一聲輕響,叔嫂兩人的胯部貼在一起,而肉棒則被夾在兩人的小
腹間。

  「嫂嫂,你真好!」張陽說出發自真心的情話,腰身用力一挺,隨即龜冠在
寧芷韻那柔膩的小腹上戳出銷魂漩渦,而他的春丸則擠進玉門。

  別樣的刺激開始了!春丸猛烈震動,陰唇連連顫抖,令玉門越脹越大,蜜汁
越流越多。

  「噗、噗……」

  「震蛋」的聲音在被褥下回蕩,張陽的狂浪肆無忌憚,寧芷韻的呻吟聲則是
含羞帶怯,欲拒還迎。

  「啊……啊……」

  幾分鍾後,兩顆春丸在寧芷韻花徑入口處猛烈對撞,寧芷韻那粉紅色的乳頭
往上一翹,控制肉棒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幾分。

  禁忌的欲火越來越猛烈,張陽的龜冠與寧芷韻的芳草已經糾纏在一起,在絲
絲疼痛感中,快感瘋狂地吞噬著兩人殘存的理智。

  「啊……四郎!」寧芷韻的呻吟聲沖向屋頂,身體猛然向上一挺,私處的花
瓣張大到極限,然後劇烈收縮,一邊噴湧蜜汁,一邊緊緊地夾住張陽的肉棒。

  精囊受到陰唇和春水的沖擊,令快感充斥著張陽的全身,他偷偷看了美眸迷
離的寧芷韻一眼,欲望終於徹底爆發。

  「啵!」的一聲,張陽突然向後一退,不待精囊上的蜜汁濺落,幾欲爆炸的
肉棒已瞄准寧芷韻的花徑,狠狠插進去。

  「呼……」

  禁忌的欲火熊熊燃燒起來,張陽這一招可謂快如閃電,不料還是沒能敵過人
妻的本能。寧芷韻眼底帶有迷醉,玉手則搶在意念前,緊緊抓住張陽的肉棒。

  「呃!」

  張陽用力一聳,半根龜頭插入寧芷韻那泥濘的花徑內,令寧芷韻一急,兩手
同時握住棒身。

  叔嫂兩人就此僵持起來,肉棒只插入一寸,寧芷韻拔不出來,張陽一時也插
不進去。

  「嫂嫂,給我,我要你、我要你!」張陽突然狂暴地吼叫起來,目光如有實
質般,霸道地刺入寧芷韻的眼睛。

  寧芷韻沒有說話,只是一味地搖頭,身子在細小的空間裡不停挪動,意圖甩
掉那火熱的龜冠。

  張陽猛然一口含住寧芷韻左乳的乳頭,狠狠咬了一下,雖然沒有破皮見血,
但卻疼得她渾身一,顫,就在這電光石火間,原形畢露的色狼身體向前挺。

  「滋!」的一聲,一團濕潤瞬間包裹住肉棒,棒身一入嫩穴,愛液隨即飛濺
四方。

 「呀!」龜冠抵住花心的剎那,寧芷韻有如中槍的死囚般,發出絕望的哀鳴
聲。

  寧芷韻所有的掙扎都在這一刻化為烏有,兩行難以言喻的淚花滑過臉頰,她
能清楚感覺到一根碩大而粗長的肉棒貫穿下身,灼熱的龜頭正進入花徑內。

  嗚……還是被四郎占有了,被相公的兄弟插入了,怎麼會這樣?啊……寧芷
韻哀泣的余音未消,心弦突然被張陽的肉棒撥動,一聲羞人的呻吟飄蕩而出。

  張陽的雙手撐著床,腰身向前壓,一片波紋以寧芷韻的私處為中心迅速擴散
開來,不過他的肉棒卻未能繼續插進去。

  雖然寧芷韻的身子柔膩,但嬌嫩的花徑卻無比緊窄,更從未被這種巨物入侵,
所以張陽全力一插,其實只插入一半。

  張陽的喉間發出煩躁的單音,腰身不停晃動著。

  寧芷韻本能地低頭一看,立刻看到兩人結合處的羞人景象。

  寧芷韻飛速地閉上美眸,羞窘、怨氣還有慌亂同時湧入心房,更多的則是子
宮花房傳來的陣陣酥癢感。

  寧芷韻絕望的心靈悄然復活,張陽的聳動依然無功,他又不願強行插入而傷
到寧芷韻,這麼一搞,竟然花了幾十秒鍾也沒有插進去。

  終於,寧芷韻咬了咬銀牙,悄然挪動一下身子。「噗!」的一聲,張陽的肉
棒立刻勢如破竹直插而入,在蜜穴的柔膩夾擊下,他激情萬丈地插進蜜穴的花心
深處。

  「啊……」寧芷韻咬緊朱唇,也沒能堵住那一聲羞叫。

  「嫂嫂,你是我的了!」

  張陽終於徹底占有寧芷韻,令他激動的大喊,仿佛在向世界傳達無限的快感。

  羞紅從寧芷韻的脖子蔓延到乳峰上,她側著臉,緊閉著雙眸,假裝沒有聽到
張陽的胡言亂語。

  「好姐姐,你真美,我要「愛」你一生一世!」

  「啪!」的一聲,張陽掀起叔嫂歡愉的禁忌篇章。

  張陽跪伏在寧芷韻的兩腿間,先是緩緩地抽出肉棒,再柔柔地插入,接著輕
抽幾下,然後又重重一擊。

  「喔……」和風細雨中夾雜少許狂風暴雨,那從體內湧起的快感不僅打開寧
芷韻的檀口,還撞開她最敏感的子宮花房。

  ,「滋……」摩擦響聲悠然回蕩在房內,張陽享受著寧芷韻的身體,肉棒雖
然在咆哮,但面對心目中的女神,張陽還是強壓下狂暴的沖動,斯文有禮地干著
背德之事,但即使如此,寧芷韻也在那粗大肉棒的占有下,朱唇大張,嬌喘吁吁。

  張陽的肉棒每一次插入花心時,那熱氣就會拉直寧芷韻的舌尖;每一次抽出,
子宮花房的空虛必會鑽入心窩,令她的檀口張得更大,仿佛在呼喚、在埋怨、在
哀求。
「第二章」惡情妖姬

  在兩、三百下的輕抽緩插後,張陽突然不再插入,龜冠沿著從寧芷韻體內蜜
液流動的軌跡,在那嫣紅的陰唇上來回滑動。

  一下、兩下……寧芷韻的蜜唇被張陽挑逗得晶瑩嫣紅,花心深處則無比麻癢,
無論肉壁怎麼收縮蠕動,都難以驅趕那可恨的、空蕩蕩的感覺。

  「唔……」寧芷韻銀牙一咬,玉手在床單上留下痕跡,不過她還是沒有開口。

  「好嫂嫂,你怎麼啦?我聽到你咬牙的聲音了。」張陽渾身籠罩在邪光中,
一邊用龜冠在寧芷韻的陰蒂上重重一點,一邊「好心」地詢問著她的感受。

  一道波浪在寧芷韻的花徑內蔓延,充血而脹大的蜜唇悄然「夾」了龜冠一下,
銷魂的感覺立刻從蜜唇上傳來,令張陽的肉棒忍不住向前一刺,刺入半個龜頭。

  張陽隨即以邪惡的力量壓制住一插而入的沖動,嘴巴叼住寧芷韻那誘人的乳
珠,用力一吸,吸得乳浪上湧,令寧芷韻覺得子宮花房更加空虛。

  「嫂嫂,我想用力一點行不行?」

  「嗯。」

  張陽故意這般請求,羞得寧芷韻的銀牙幾乎咬破下唇,在張陽那粗大肉棒一
次又一次的挑動下,她終於點了點頭。

  當寧芷韻那若有若無的話剛說出口,張陽胸中的豪情已經沖天而起,他把寧
芷韻的雙腿扛在肩上,肉棒一下子盡根沒入,充塞著寧芷韻的子宮花房。

  「啪!啪!啪……」張陽有如打樁機般,無比狂野地聳動起來。

  寧芷韻緊咬的銀牙終於張開,大喊道:「啊……四郎,太……太重啦!不要
啊!喔……停!」

  寧芷韻受不了張陽那野性的撞擊,但張陽再也停不下來,一次猛烈地插入後,
身軀在慣性中壓在寧芷韻的身上,並將她的身子對折,私處抬離床榻,而如此羞
人的姿勢,令張陽可以將肉棒插得特別的深,也特別的重!

  「呀!」寧芷韻何曾受過這種「折磨」,身體頓然劇烈抽搐起來,內心也不
由得生出幾分怨懟,心想:嗚……四郎好狠心,呀……要被他弄死啦!

  張陽聽到寧芷韻的哭泣聲,但他卻視若無睹,一連就是上百下猛烈的抽插。

  淚水在寧芷韻的美眸中打轉,內心深處受到羞憤的沖擊,心想:四郎變啦,
他就是想占有我的身子,只是想發洩欲火,嗚……

 此時,一行淚水滑過寧芷韻的玉臉,張陽卻一聲低吼,插入的力量竟然更加
凶猛。

  「啪!啪!啪……」肉體撞擊聲迅猛而狂暴,二少奶奶乳尖一震,腦中如遭
不測之雷的重擊般,瞬間沒有了愛恨情仇、沒有了喜怒哀樂,只有……一股熱流
緩緩浮現,然後一點一點地充斥著她的芳心。心想:唔……好熱呀!真熱,怎麼
#一……三?

  熱流透心入骨,仿佛要把心房融化,而此時的張陽突然恢復柔情,動作溫柔
地用肉棒攪動著寧芷韻的花心,制造更多的窩心暖流。

  「嫂嫂,叫我相公,好嫂嫂,叫我相公。」

  「唔,四郎,你……相公!啊……」迷離朦朧之際,寧芷韻的腦海完全被張
陽的聲音充斥,在他有如魔咒般呼喚下,她情不自禁地叫出羞澀而癡迷的稱呼。

  「相公」兩字一說出口,寧芷韻的玉體立刻弓起,歡鳴聲在她舌尖久久跳躍,
等她稍微回過神來時,這才發覺她的四肢已經纏在張陽的身上,而她的蜜處正套
弄著他的肉棒。

  寧芷韻終於感受到「猛烈」的快樂之處,雖然不是她本性所喜的方式,但張
陽的豪情卻撞開她的心扉,以及子宮花房。

  春風一蕩,床笫之上,叔嫂兩人終於交纏在一起,肉棒與蜜穴親密無間。

  張陽用力地插入,寧芷韻迎合著張陽的動作,下一剎那,春丸在胯間一撞,
棒身迅猛地後退,使寧芷韻也向後拉開一些距離。

  當張陽的龜冠退到玉門口的剎那,立刻又激情萬丈地插回去,春水潺潺的蜜
穴及時迎上來,包裹著張陽的欲望之源。

  「呃……」含羞帶怯的寧芷韻雖然側著玉臉,微閉著美眸,但擺動的腰肢卻
顯現出無窮的誘惑,每一次的插入,都令張陽捨不得抽離開。

  「咯吱、咯吱……」不知何時,豪門世家的大床竟然出現質量的問題,被張
陽與寧芷韻的身體壓得搖搖晃晃,吱呀作響。

  床幔飄飛,被褥翻浪!寧芷韻本已是嬌啼婉轉,突然又變得慌亂而驚恐。

  「四郎,不行,不要了,好……相公,快拔出來……」寧芷韻能感覺到龜冠
正在子宮花房內劇烈抖動著,棒身的溫度上升,而她怎會不明白其中原由?

  「嫂嫂,我不拔,我是你的相公,我要你的全部!」

  透過征服二夫人的經驗,張陽對人妻之心最後的反抗已有准備,豪情萬丈的
一聲大喊,用盡全力地摟著寧芷韻的腰肢,緊接著就是如狂風暴雨般的最後沖刺。

  「啊、啊……啊……喔……」猛烈的肉體撞擊聲中,寧芷韻喉間急促回蕩著
連串單音,張陽的沖刺將她的雙乳震得來回晃蕩,甚至看不清楚乳尖的形狀。

  天啦,四郎要我的全部,他真要……怎麼辦?唔……那玩意兒越來越大、越
來越熱啦!寧芷韻在心中連連驚叫,人妻的本能讓她無數次想要逃走,但充斥在
心房的快感卻纏住她身心。

  張陽聳動的力量好似開山劈石,龜冠瘋狂地撞擊著寧芷韻的蜜穴,一次又一
次地撩撥著她的芳心。

  女人的花徑何等嬌嫩、何等敏感,張陽那肉棒每一絲的變化,寧芷韻都能感
覺到。心想:天啦,四郎馬上就要……射……射啦!

  「呀!」哀羞至極也無比迷離的尖叫聲掀飛紗帳,一股火熱的精液終於射入
寧芷韻的花徑內,第一發淫彈就射入子宮花房內,狂暴地奪去她最後一分的貞潔。

  寧芷韻的身子在絕望與欲望中抽搐不休,張陽則腰眼一麻,胯部緊緊抵在她
的桃源禁地上。

  肉棒不停抖動著,精液猛烈噴射著,一發、兩發、三發……最後張陽根本數
不清射了多少精液,只知道這是破處以來射得最多的一次、只知道嫂嫂的蜜穴已
被灌滿,而他的龜冠還在抖動著。

  「喔……喔……啊、啊……四郎,停……停下來。」

  「嫂嫂,我、我……停不下來,呃!」

  張陽在快感中渾身酥麻,但眼神卻無比驚慌。

  已經一分鍾了!可精液還在噴射,每當張陽剛想抽出肉棒時,寧芷韻的花徑
總會開始收縮,花心就好像漩渦般吸住龜冠,令他噴射得更加洶湧。

  「啊!這是怎麼回事?」極度的快感與恐慌交織在一起,令張陽的聲音嚴重
變調,下一剎那,恐慌變成恐懼。心想:天啊,嫂嫂已經沒有呼吸,難道她被我
「射」死了,啊……救命啦!

  張陽瞬間頭皮發麻,嚇得魂飛魄散,對著門外大喊道:「小音快來!」話音
未落,張陽已經聽不到自己的聲音,看不到天地萬物,在他即將昏迷時,腦海中
竟浮現出四個字一精盡人亡!

  怎麼會這樣?妖靈,一定是妖靈!不是說我是妖靈克星嗎?為什麼會這樣,
修他老母的,完蛋了!

  撲通一聲,張陽昏倒在寧芷韻的身上,叔嫂兩人一絲不掛,以世間最為淫靡
的姿勢,同時奔向死神的懷抱。

  突然,寧芷韻猛地張開眼睛,森冷的光華充斥著原本柔美的雙眸。

  同一時間,張陽手腕上的鎮魂煉迸射出刺目的亮光,太虛法器感應到宿主的
異變,自動做出攻擊,。「砰!」的一聲,鎮魂煉被「二少奶奶」隨手捏成碎片,
房內頓然光華全滅,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仿佛墜入黑暗的地獄。

  院子涼亭。

  清音沒有聽到張陽的呼喊,但心窩卻莫名地劇疼一下,她那晶瑩如玉的臉頰
剎那間變得蒼白,隨即如箭般飛出涼亭。

 「轟!」一聲巨響從天而降,涼亭瞬間炸成碎片。

  清音在地上一滾一躍,任憑碎片割裂身體的許多部位,依然不改沖刺的方向。

  「咯咯……真是忠心啊!想不到吸塵谷的清姬會變成女奴,有意思!」一陣
香風擋住清音的去路,隨即幻影一定,出現一個搔首弄姿,顧影自盼的……男人!

  憐花公子一現身,夜空浮雲一卷,就連月亮也躲進黑暗裡。

  「滾開!」清音連人帶劍殺向憐花公子,情急之下,她已不顧一切。

  「清姬,你真是丟盡邪門六道的臉!」

  夜空浮雲再次顫抖,星辰冷冷地降臨在大地上,七星宮主冷蝶御劍而至,對
於性情大變的清音下手毫不留情。

  在兩大邪門宗主的聯手下,清音的飛劍「砰!」的一聲炸成萬千光點,就在
她吐血拋飛的剎那,夜空浮雲第三次卷動,就見變成紅色的月光破雲而下,幾滴
酒珠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轟轟轟……」剎那間,太虛靈力在院子內縱橫飛舞,憐花公子與七星宮主
再次升空而起,而地面則被酒珠炸出一片窟窿。

  夜空,一道女人的身影既不優雅也不婀娜,但卻散發著在女子之中少有的颯
爽英姿,特別的美,也特別的引人注目。

  憐花公子對那女人絲毫沒有好感,更被偷襲弄得一身狼狠,他縱身而起,大
罵道:「血月玉女,你這小賤人竟敢弄亂本座的頭發,可惡!」

  「憐花道兄,頭發亂了嗎?奴家替你梳理一下吧。」

  夜空悄然多了三分緋色,在放浪的笑聲中,妙姬半裸著身子與血月玉女瓊娘
並肩而立。

  冷蝶一見到妙姬,立刻露出厭惡的表情,她下意識地撇開她,殺向血月玉女。

  血月玉女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身影橫向離開妙姬幾丈,這才去摸腰間的玉
雕酒萌蘆,輕輕一拍,隨即酒珠飛灑而出。

  冷蝶見狀冷冷一哼,身子凌空急速旋轉,七星彩裙隨著她的轉動翩翩飛舞,
裙上的七顆星辰瞬間放大,隨即七道靈光透衣而出,以奇妙的軌跡組成一道光幕。

  酒香彌漫,星光燦爛!剎那間,現場所有人都感覺到空間仿佛被扭曲,血月
洞天與七星宮的絕技威力驚人。

  「轟!」兩大太虛法器凌空對撞,血月玉女與七星宮主各後退一丈,而地上
的邪門弟子卻被震翻,一大片,除了少數幾個高手外,大部分的人嘴角都流出血
絲。

  這就是太虛高手特有的法器比斗!

  舊傷剛剛痊愈的火雷真人很倒霉,被爆炸的力量震得連翻帶滾,但他也很幸
運,竟然滾到臥房門口。

  想要立功的火雷真人獨臂一撐,隨即躍身而起,第一個沖進房間。

  妙姬對張陽的妙處更加垂涎三尺,怎會容許「寶貝」被別人搶去?她拋開憐
花公子,如閃電般落在屋頂上,腳下一用力,「轟!」的一聲,竟然直接穿頂而
下。

  碎瓦紛飛中,火雷真人先到床邊,伸手抓向昏迷的張陽,而妙姬則從天而降,
一掌打向火雷真人。

  下一刻,火雷真入與門板一起滾回院子,妙姬則一聲慘叫,從屋頂破洞飛出
去。

  混亂的戰場突然靜止,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夜空。

  月光下,就見妙姬被拋飛出去,而一個赤裸的絕色女人則踩在她身上,仿佛
站在血色的月亮中間悠然漫步。

  「咯咯……」邪魅的笑聲隨著一橫一豎的兩道身影緩緩飄落,一股強烈的不
妙預感有如瘟疫般,在地上無孔不入地蔓延著。

  被逼入角落的清音首先脫口驚呼:「啊,二少奶奶!」

  只見端莊優雅的國公府二少奶奶沐浴在月光下,雖然一絲不掛,那飽滿而渾
圓的酥胸悠然起伏,鮮紅的乳頭更是傲然挺立。

  清音眨了眨美眸,趁著敵人仰望夜空的機會,她從人群中飛躍而起,用盡全
身之力放出飛劍,道:「你不是二少奶奶,你是誰?四少爺呢?」

  「二少奶奶」玉足輕輕一蹬,重傷的妙姬隨即如流星般加速墜落,把地上砸
出一個大坑,隨即「二少奶奶」一抬腳底,悠然自得地踩在清音的飛劍上。

  「咯咯……小丫頭,本仙姬能順利重生,你也有功勞。」

  「啊,難道你是妖靈?主人!」清音再次脫口驚呼,身在半空中的她凝神一
看,正好看到倒在一片廢墟裡的張四郎。

  完美女奴扔開妖靈,不顧一切地撲向張陽。

  妖靈不屑對清音出手,而幾大邪門的人馬更是呆若木雞,所有人的眼底都寫
滿迷惑與驚恐。

  「你到底是什麼人?」高挑健美的血月玉女神情分外凝重,如雕塑般的玉臉
一繃,手中的玉一蘆瞬間變成血紅色。

  「小丫頭,你是血酒老怪物的弟子吧?就憑你也想對本座動手?沒大沒小!」

  妖靈對著夜空浮雲隨手一招,一陣煙霧有如浪潮般包裹住她那誘人的玉體。

  「大膽,竟敢侮辱我師尊的名號!」怒氣激發血月玉女的野性,她對著血葫
蘆狂喝一大口,然後檀口一張,一道酒箭疾射而出。

  妖靈單掌一豎,隨即掌心發出一道光芒擋住酒箭,然後微歎道:「咦,你這
小輩還有點道行,難怪這般張狂。」

  話音未落,酒箭已被強大的力量硬生生震散。

 妖靈一聲歡笑,身上多出一件雲煙凝結的衣裙,腳下則多出一朵碩大的奇花。

  那如磨盤般大小的奇花凌空一旋,萬丈光芒頓然沖天而起,十幾個邪門弟子
閃避不及,瞬間就化成輕煙。

  「啊,芍藥花,你是萬欲宮的……惡情芍藥?」花信年華的七星宮主第一個
驚叫出聲,頓時想起二十年前的傳說,令她那冷艷的玉臉不由得變得煞白。

  「本座的名諱也是你這小輩能叫的,哼!」惡情芍藥怒氣一湧,隨即打出一
掌,就見冷蝶身穿的七星彩裙頓然光華大亂,只堅持半秒,七星宮的鎮宗之寶就
出現一道裂痕。

  「啊!」驚恐聲立刻充斥著天地,所有人再也沒有半點懷疑。

  這女人絕對是惡情芍藥,那個殺人如麻的絕世妖姬,沒有錯!

  剎那間,原本對立的兩大邪門人馬立刻行動統一,上自太虛境界的宗主,下
至跑腿傳信的弟子,無不騰空而起,好似一群驚惶的蚱蜢四散逃去。

  凌空而立的惡情苟藥再次一聲冷哼,但只是傲然靜立,並沒有追擊的意圖。

  片刻,邪門的人馬就消失不見,一絲得意在惡情芍藥唇角的浮現,突然笑容
一冷,她望向黑沉沉的夜空。

  邪門高手卷動的風雲還未散去,竟有幾道人影逆向而來。

  「一元山弟子靈夢,參見惡情前輩!」即使面對傳說中的妖姬,靈夢依然是
那麼飄逸夢幻。

  「你是一元老雜毛的弟子?」刺骨的殺氣纏繞著人影,此時的惡情芍藥,渾
身上下再也沒有半點宿主本來的溫柔氣息。

  靈夢周身的煙波再難保持安定,但她卻依然保持從容,道:「前輩,二十年
的閉關也沒能抹去你的心魔嗎?唉!」

  「閉關?咯咯……你這小丫頭比一元老雜毛更虛偽呀!」

  惡情芍藥的笑聲從齒縫間迸出,隨即她身子一挺,雙乳裂「衣」而出,話鋒
一轉,腳下的兩片花瓣立刻激射而出。

  「前輩,得罪了!」靈夢看似被花瓣擊穿,她的真身卻突然在惡情芍藥的身
後出現,接著她左手法器一收,右手法器則重重打在惡情芍藥的背上。

  直到這時,特別法器制造的幻影還對著芍藥妖姬親切微笑。

  「無息玉、打神尺!小丫頭,我萬欲宮的法寶怎麼會在一元山?卑鄙!」

  情勢急轉直下,就見惡情芍藥橫躺在半空中,剛要掙脫打神尺的束縛,不料
兩道太虛破天境界的靈力激射而來,三股力量強行壓制住她。

  一元玉女暗自呼出一口氣,隨即再次高高舉起傳說中的打神尺,以正義使者
的口吻,沉聲質問道:「惡情芍藥,你還不醒悟嗎?」

  「小丫頭,你以為你能殺得了我?咯咯……本座定會報今日之仇,滅你一元
山上下!」

  不待靈夢動手,芍藥妖姬搶先一掌拍在自己頭上,瞬間她周身光華熄滅,身
體墜向地面的同時,一縷似煙非煙,似霧非霧的光華沖天而起,在一元玉女無奈
的歎息聲中,悠然飄蕩而去。

  這時,清音抱著昏迷的張陽飛出廢墟,正好伸手接住寧芷韻下落的身子。

  完美女奴吐出一口血絲,厲聲質問道:「一元玉女,你殺二少奶奶?」

  「我與張公子是同路人,怎會傷張府之人的性命?二少奶奶只是累了,明日
自會醒來。」

  變幻不定的煙波悠然落地,靈夢關切地問道,,「張公子可有大礙?煩請盜
月前輩看一看。」

  幻影一閃,就見一個白發老婦人在清音面前憑空出現,拐杖一點,清音就有
如化石般不能動彈,而張陽則飛入老婦人手中。

  「這小子命大,只是傷了元氣,吃了這金丹,馬上就可以蘇醒。」

  金丹輕易滑入張陽體內,清音隨即也恢復自由,不等她的殺氣爆發,張陽已
經張開眼睛,隨即本能地驚叫道,……「嫂嫂!」

  「張兄,你的元氣被妖靈吸去,切勿亂動,需要靜養。」一元玉女伸手扶著
張陽,神情無比親切。

  「是你,一元玉女!妖靈?啊!」

  張陽心弦格登一跳,愣了一秒後,寧芷韻異變的情形有如恐怖電影般,在他
腦海連續回放。心想:對了,嫂嫂的蜜穴花心緊緊咬住馬眼,咬得好舒服呀!呃……
還有,我不停射精,好像會精盡人亡!啊,嫂嫂難道已經被妖靈占據身體了?

  銷魂的回憶與驚恐的念頭在張陽的腦海中交織,好在此時寧芷韻就在清音的
懷中,張陽這才吁出一口氣。
「第三章」邪器訓練

  「一元玉女,你不是說我能吸收妖靈,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你這是在騙
我去送死!」張陽那蒼白的臉頰充斥著忿忿不平之色。

  「張公子,天生萬物皆是相生相克!你獨自魯莽行事,不能克制妖靈,自然
就會成為她的補品,誰叫你不等我前來一起行動呢?」

  一元玉女略一埋怨後,更加親切誠懇地道:「請張兄相信我,這次的意外全
因你還未能完全激發「邪器」的能力。靈夢向你保證,只要張兄訓練兩、三個月,
定能脫胎換骨,從此天地間任憑張兄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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