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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天使三部曲--2--越牆天使 作者:潛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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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皓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怎會這麼易醉。」

  紫薇道:「你不要小看茵茵,她的酒量比男人還要強,到時你倆一時意氣,弄個兩敗俱傷,到時我如何是好。你乖嘛,不准你再喝。」


  茵茵笑道:「看紫薇多關心你,怕你堂堂男子漢,栽在女孩子手上沒臉子,瞧來也是算了吧。」


  軍皓聽得心中有氣,拍腿道:「我會怕你,儘管放馬過來。」


  紫薇見軍皓不聽她的說話,伸手推開了他,徐徐站起身來,軍皓一怔,拉住她手腕問道:「你要去哪裡?」


  只聽紫薇語帶微嗔道:「你管得我,你要喝酒,便留在這裡喝個夠,我要先回去。」


  軍皓見她嗔怒,忙說不是:「我不喝是了,不要這樣吧,坐下來好好說。」


  口裡說著,手上使力把她拉了下來。


  紫薇佯作不依,鼓起腮幫子坐回原位,軍皓借勢挨身過去,把她抱入懷中:「不要再生氣了,來!讓我吻回你。」在她俏臉上吻了一口。


  茵茵見二人抱作一團,打情罵俏,不由笑道:「你想要哄回紫薇,還不容易,把你條大傢伙掏出來,只要狠狠插進去,保證紫薇眉開眼笑!」


  二人聽見,同時一愕,紫薇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嗔道:「茵茵你真是的,說得好難聽哦!」


  茵茵笑道:「難道我說錯了麼,我就不信這方法不行,軍皓你試一試看。」


  軍皓呵呵大笑:「紫薇,為求哄你開心,我就不客氣了。」說著把紫薇的身軀用力一拉,讓她仰天臥在他雙腿上。


  紫薇吃了一驚,叫道:「不要聽她說,我不要……啊!你……」原來軍皓已看準時機,一隻大手已從她T恤領口伸進去,手指快速地穿過流線型的乳罩,已把她一邊美乳整只包容住。


  軍皓笑道:「圓鼓鼓的,真是叫人愛不釋手。」


  紫薇嗔道:「你……你快點抽手,給人走進來看見多難看!」


  茵茵也貼到紫薇身旁,笑道:「剛才你沒聽見我吩咐那侍應麼,沒得我的呼叫,又有誰會走進來,你現在便是脫光了衣服,也沒有人會看見呢。」


  紫薇聽了一驚,確實害怕軍皓幾杯下肚後,色膽包天,便在這裡動手,忙道:「不可以,便是要弄,回飯店再弄吧,求求你放開我。再是這樣,我要生氣了。」


  軍皓原本只是玩一玩罷了,見紫薇說得認真,只好收回手掌。


  紫薇連隨撐身而起,整理一下衣衫,薄面含嗔道:「你也不看一看地方,這裡怎能做這種事!」


  茵茵道:「誰說不能做,你要是害怕,便看我的好了。」說著已伸出玉手,放到軍皓的胯處,忽聽「咧」的一聲響,軍皓的牛仔褲拉煉已給她拉了開來。


  紫薇瞪著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呆呆望著。而軍皓卻沒有絲亳阻止之意,還雙手往後一放,支撐住身軀,大刺刺的等待茵茵為所欲為。


  茵茵朝紫薇一笑,玉指一伸,便插進牛仔褲裡,不用多久功夫,已把軍皓的大東西從內褲裡抽出來。茵茵握住搖晃幾下,只見肉棒仍沒完全發硬,仍是軟軟的擺來擺去。再見茵茵伸出中指頭,點在馬眼上,輕輕的摩娑起來,笑道:「你這條東西真不是蓋的,還沒有硬已經這麼大,也難怪紫薇如此喜歡他。」


  紫薇不見那物猶可,現在一見,不禁小穴裡作癢起來。


  茵茵握緊肉棒,上下捋動一會,已漸見起色,肉棒開始慢慢變硬。隨見茵茵彎下身子,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了幾下。


  軍皓舒服地噓了一口長氣,接著龜頭一暖,已被茵茵含入口中:「啃!好爽,用力吃……」說著左手一探,隔著衣衫握住茵茵一隻乳房,放肆地捏玩起來。


  茵茵吸吮一會,主動伸手進入自己衣裡,背過雙手解開乳罩的扣子,吐出肉棒道:「手伸進去玩好了,隔著奶罩總覺不過癮。」


  軍皓自當然應承,大手一伸,已插進她衣服裡。茵茵咿唔一聲,再度埋頭到他胯間,張口便咬住龜頭猛舔。


  紫薇在旁看得目瞪口呆,眼瞧著茵茵的頭顱晃來晃去,一條碩大的肉屌,在她的小嘴不住出出入入,正自吃得津津有味,一時竟看得渾身發熱,春水流個不停。


  軍皓偷眼望了她一眼,見紫薇滿臉紅暈,美目含春,只是怔怔的盯著茵茵,便知曉她情火已動,笑道:「紫薇,過來讓我抱一抱。」


  紫薇正是求之不得,緩緩移身過去,緊緊依偎著他。


  軍皓側過頭來,輕輕含住她下唇,低聲道:「伸出你的舌頭。」


  紫薇閉上美目,徐徐把香舌伸出,軍皓含住吸吮了一會,翻翻滾滾,不覺間兩條舌頭已卷纏在一起,立時吻得火一般熱。


  就在二人吻得如火如荼之際,茵茵忽地坐身起來,雙手伸進短裙裡,不用片刻,一條內褲已給她扯了出來,順手拋在一旁。只見茵茵張腿一跨,背著身子跨坐在軍皓大腿上。


  軍皓見她有所行動,輕輕推開紫薇,說道:「瞧來茵茵已經忍不住了,可是妳呢?」


  紫薇在他臉上吻了一下,輕聲說道:「我不要在這裡做。」


  軍皓微微一笑,已見茵茵回過手來,握住自己的大肉棒,緊接著身子往下一沉,龜頭馬上頂開濕漉漉的幽門,逐吋深進。


  茵茵只覺陰道被一條大屌越填越滿,終於被塞得堂滿無縫,不由美得咿呀呻吟。軍皓也覺美快難當,雙手箍定茵茵的纖腰,下身往上奮力抽戳,只是弄得十來下,便見穴門麗水飛濺,「滋唧、滋唧」的響個不停。


  紫薇低頭望去,眼見愛郎那根大肉棒,正狠狠插進表妹的陰戶,還插得兩片花唇翻來覆去,淫水長流,不免看得好不是味道。而體內的淫火,更是越燒越旺,難以熄止。


  軍皓狂肏近百下,幹得茵茵淫聲連連,不住口的喊美。軍皓覺得仍不過癮,叫她趴伏在矮桌上,豎高美臀弄個暢快。

  茵茵早被弄得遍身暢美,自是千依百順,軍皓翻身跪在她身後,先將短裙推至她腰間,露出一個雪白渾圓的美臀,提起肉棒看准使勁一插,立時直搗深宮。

  只聽茵茵又是「啊」的一聲,美得身子亂顫。


  軍皓殺得起勁,飛快地狂肏疾攻,把茵茵的身子撞得拋前跌落。


  茵茵淫興大盛,叫道:「紫薇,茵茵美快死了……你這個大屌將軍太厲害了,殺得人家死去活來,啊!好爽,又……又給他插進去了……」


  軍皓笑道:「插進哪裡去了?」


  茵茵喘著大氣:「是……是子宮,你真的好長啊……再狠一些,要射精了,我要射了……」


  紫薇耳裡聽著,眼裡看著,又如何再忍受得,小穴裡便如千蟲萬鑽,簡直癢到心裡去,忙雙手圍抱住軍皓,嬌喘著細聲道:「軍皓,我……我真的受不了……」


  軍皓笑問道:「現在你也想要吧,說對麼?」


  紫薇輕輕點了點頭:「幹我……人家也要你……」


  軍皓探手握住她一邊乳房,說道:「你且多待一會,瞧茵茵也快要完了。」


  豈料說話剛落,茵茵已經抵受不住,身子一輸劇顫,已丟得渾身發軟:「不……不要了,紫薇……快……快來接手……受不住了!」話後抽身倒坐一旁,不停喘著大氣。


  軍皓拍了拍紫薇的美臀:「來,快脫掉內褲坐上來。」


  紫薇也不遲延,三兩下間便從裙子裡抽出內褲,美腿一跨,已面照面的坐在軍皓身前。只見紫薇美臀微抬,手裡握住肉棒,抵在陰戶前,柔聲道:「軍皓,快插我……」


  軍皓身子一縮,笑問道:「插你什麼?」


  紫薇知他存心戲弄,撒嬌起來:「你這個人真是的,明知故問!快嘛……」


  軍皓就是不為所動,著意刁難,笑道:「你若不說明,我又怎知道。」


  紫薇自然知道他想什麼,自己說得越淫蕩露骨,他便越高興,只好壓低住聲音,輕聲道:「用……用你條大屌插進我陰道,這樣說你滿意了吧?」


  如此猥褻的淫辭出自這個清純漂亮的天使口中,那種感覺,簡直讓男人興奮到極點,而軍皓當然地不例外,若不是這樣,也不會時常借著機會揶揄她。這時聽見,挑得軍皓渾身是火,肉棒禁不住噗噗的躍動起來。


  軍皓再也不閃避退縮,在紫薇的引領下,腰肢微挺,靈龜一鑽,肉棒即時長驅直入,一團暖烘烘的軟肉,牢牢的把龜頭緊包住。軍皓美得渾身俱爽,噓了一口氣道:「你裡面真的好緊,太爽了!」


  紫薇又何嘗不是美到骨子裡,一根火般熱的大陽具,把個陰道填得又飽又滿,且還吋吋深進,緊緊抵住最深處,一股難以言喻的美感,立即竄遍她全身。紫薇雙手抱緊往軍皓,輕輕吐出滿足的喘聲,稍為頓了一頓,才緩緩晃動美臀,讓肉棒在穴內往來抽戳。


  軍皓最愛和紫薇面對面做愛,一面抽插,一面欣賞她那美得驚人的姱容,還有她在高潮前後的滿足臉容變化。


  紫薇攀緊軍皓的雙肩,美臀貪婪地拋上拋落,一浪浪的快感,使她不得不劇烈呻吟:「啊!美死紫薇了,怎會這麼美……」


  軍皓雙手探進紫薇衣服裡,攙扶住她的纖腰,挺動下身配合紫薇的動作,先時還只是不疾不徐的抽送,但到得後來,動作越來越激烈。


  紫薇立時被插得美目如絲,小嘴半張,軍皓看著那微微翕動的櫻唇,一時也看得癡了,忙湊頭上前,用舌頭挑撥她小嘴。紫薇嚶的一聲,蚊鳴似的低聲道:「幫我鬆開乳罩。」


  軍皓雙手往上一移,熟練地解開她身後的扣子。當軍皓手掌落在她雙乳時,紫薇禁不住嗯了一聲,美臀拋動得更厲害。


  這時軍皓十指成爪,捏住一對美乳大肆輕狂,他一面把玩,一面向紫薇問道:「感覺如何,還滿意麼?」


  「好……好美!」紫薇顫著聲音說:「再插深一些,插進子宮去,人家快要來了……啊!是這樣……不要停,用力插……」


  軍皓聽得興動萬分,把龜頭用力撐開她子宮頸,接著又退了出來,然後再次突進,如此弄得十來下,紫薇再也抵擋不住這快感,陰道一陣強烈的收縮,一抖一抖的顫動起來,把肉棒擠得美快非常。


  果見紫薇一連幾個抽搐後,精關大開,一股溫熱直澆向軍皓的龜頭。


  軍皓見她泄身,便把握時機繼續狂戳不休,直到紫薇軟倒在他身上,才肯停下動作。


  紫薇抱住軍皓喘氣良久,抬起俏臉道:「你幹得我好舒服,人家全身力氣都給你抽掉了!」


  軍皓吻一吻她,問道:「還能再弄嗎?」


  紫薇知道他還沒有射精,點了點頭道:「你繼續吧,我還想要。」


  軍皓著她仰躺在地上,紫薇自動扯起短裙,把一雙美腿八字地大大分開。軍皓略一對準,便即挺槍直刺。


  這回軍皓使出全力,每下又狠又猛,把個紫薇幹得臀搖肢擺,終於又丟了一回,才見軍皓把龜頭緊抵住子宮,叫道:「我也快到了,射進去好嗎?」


  紫薇喘氣道:「射給我,把你的精液全射進去,啊!……好美……再射,再射多一些……美死人家了!」


  軍皓終於挖空陰囊,把子子孫孫全送到紫薇子宮裡去,才趴在她身上喘氣。


  紫薇用力摟抱住他,輕撫著他的頭髮道:「今次你射得真多,我若非早有避孕,今回肯定要給你生個小寶寶了!」


  軍皓搖頭一笑:「這個我還不敢想,只要能時常和你一起就足夠了。」


  這時,突然聽見茵茵的聲音在旁響起:「還好你有自知之明,要是紫薇真的懷了你的種,文侖非要和你拼命不可。」


  二人回頭望去,見茵茵雙手撐在桌面上,支住腮幫子,一對大眼睛正瞪著二人。


  紫薇和軍皓心想,原來她一直坐在這裡看。


  當晚直到深夜,三人才離開廳餐。但不知回到入住的飯店後,晚上是否還有肉戰連場,這就要看軍皓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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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巧遇

  事情果真湊巧,在金影南和李均直的安排下,竟然決定入住和紫薇相同的慶州東急飯店。雖然這所飯店占地極廣,共分兩座十二層高的主樓,但紫薇和文侖畢竟是同住一所飯店,二人相遇的機會,自當大大地增加。


  金影南選擇這所飯店,除了鄰近普門湖畔,距離拍攝現場不遠外,而另一個主要原因,卻是慶州東急設有貴賓保安區,這個保安區,主要是為一些政要人物及知名人士而設。


  這裡的房間自成一區,二十四小時保安嚴密,任何人若無貴賓區證件,是無法進入此區域。宋美喬是當今韓國一線女星,而木村也是日本當紅明星,為了避免讓影迷和記者發現,一切行動當然極度保密,更不會在飯店四處走動,住進保安區,最是適合不過。


  保安區內,設有獨立的餐廳和會所,還有多個露天溫泉、室內高爾夫球場等。而這裡的房間,全是一廳三房的豪華套房。


  鄭淑英是宋美喬的保母,當然和她一個套房。金影南卻和他秘書同住,其它工作人員便數人一間,而戶田和東丸職員也不例外,合住一房。說到文侖,因他是單獨一人,得以獨佔一個套房。關於織詩,眾人得知她是東丸會長的愛女,無疑是今次廣告的主顧,加上她是單身女性,不宜和其他男人同房,當然是安排她單獨一人。


  文侖插入磁咭,房門自動打開,這間套房相當寬敞,主廳外另有三個房間,還有一間書房,電腦、傳真機等無不齊備。


  當他回到大廳,剛脫下西服拋在沙發上,電話突然響起。


  文侖一聽,傳來織詩柔美的聲音:「文侖,現在你做著什麼?」


  「哦!織詩是你,我正百無聊賴,打算換過衣服到外面走走。」


  織詩喜道:「我一個人正悶得緊要,一起去好嗎?」


  文侖正感沉悶寂寥,有人聊聊,正求之不得,說道:「好吧,妳多候些時,待我先換套輕鬆的衣服。」


  織詩想了想:「這樣好了,半小時後,我在樓下餐廳等你。」文侖並無意見,便應承放下聽筒。


  半小時後,文侖踏進餐廳,一個畢恭畢敬的服務生用韓文迎接。文侖不懂韓文,更不知他說什麼,但不用問也明白他的意思,便用英語回答:「我是找人的。」說話間,已遠便看見織詩獨個兒坐在臨窗的位子,目光往落地玻璃窗外望去,正自看得入神。


  文侖走上前去,笑問道:「看什麼看得這麼入神?」


  織詩聽見文侖的聲音,回過頭來,看見一個身穿米色Polo恤,下身一條米黃色牛仔褲的俊男,立時笑道:「你很準時喔。」


  那個服務生為他拉開椅子,文侖坐下,順便要了一杯咖啡,往窗外望去,原來這裡正對著普門湖,風景果然異常優美,說道:「這樣的美景,也難怪你看得如此入神。」


  織詩點頭道:「是啊!沒想韓國的風景會這麼美。」


  文侖道:「韓國我也來了多次,但前來慶州卻還是第一次,聽說這裡是一個古都,便和日本的奈良和京都一樣,古跡廟宇特別多。」


  織詩笑道:「要是在這裡能多留些日子,你說會多好。咱們可以慢慢的去看,玩他十天八日。」


  文侖點頭道:「你是東丸的大小姐,便要玩多久,也沒人敢多說一句。但我就不行了,公司還有一大堆工作在手上,哪來這閑功夫。」


  織詩道:「你不要笑我了,其實我在東丸還不是一名小職員。父親對我說,一是要我到外國念書,二是到東丸上班。但我不想念書,無所選擇,便只好待在東丸磨日子!瞧來要待我嫁了人,才有脫難的日子。」


  文侖微笑道:「以你的身份,人又長得漂亮,還會少了男朋友。妳要脫苦海,只消手指頭一勾,保證一大堆男人向你撲過來。」


  織詩搖頭道:「話雖如此,但要找個好男人,真是談何容易,難得遇到一個好男人,但又已經娶了人,像你就是!」


  文侖笑道:「你真會說笑,不要耍我了。但我就不信,在你眾多男朋友中,就沒一個合妳心意。是了,那個寺川彰弘呢?不是對你很好嗎?」


  織詩一楞,美目睜得老大:「你是說我和他……」


  文侖道:「我雖然和他認識不久,但這些日子來,憑他看你的眼神,我多少也看到一些,莫非我真的看錯了?」


  織詩頓了一會,帶著疑惑的目光道:「我不信你看人的目光這樣厲害,你老實告訴我,到底你知道什麼?」


  文侖松了松肩膀,笑道:「你也不要小覷我,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


  織詩搖頭道:「不是的,你能夠這樣說,必定……啊!難道今天早上那……那個人是你?」


  文侖知道再無法隱瞞下去,笑道:「我不是有心的,其實我向來有早起床的習慣,正想到餐廳吃早餐,卻被我看見不該看的事,對不起!」


  織詩苦笑道:「原來那個人真的是你,難怪當我看見那背影時,感覺是這麼熟悉。」織詩停頓一會,又道:「其實我和他並不是如你所想,更說不上那個情字,起馬我是這樣認為。昨晚我在他房間過夜,只是彼此間的需要,而這一點,咱們早就相當明白了。」


  文侖微微一笑,暗想:「你是這樣想,當然絕無懷疑。但彰弘的想法是否這樣,便很難說了?一個又漂亮又富有的美女,在一個小職員來說,無疑是掘了一個寶庫,又怎會不心動。」雖是這樣想,卻不敢說出來。畢竟世事難料,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準。他不想把這個話題說下去,免了大家尷尬,隨即想起一件事,問道:「昨晚在食宴中,你指向宋美喬,到底是想告訴我什麼?」


  織詩笑道:「你真是的,還說自己目光厲害,連她們的舉動也看不見。」


  文侖一頭霧水:「她們什麼舉動?」


  織詩詭異地一笑:「她倆整晚瞧著你,難道你真的沒有發覺。」文侖笑了一笑,搖了搖頭。織詩又道:「依我看,她們二人對你有點意思呢!不……應該是大有意思才對。」


  文侖豎起中指搖了搖:「你可不要亂說,人家是大明星,什麼英俊男子沒見過,豈會把我放在眼內。」


  織詩有點不忿道:「女人看女人,最是明白不過。大明星又如何,還不是女人一個,遇著像你這樣的俊男,就是心動也不足為奇。隆子何嘗不是日本的歌影紅星,但她那股浪態,你是親眼目睹的,宋美喬和她又有何分別。」


  文侖想想也是,登時啞口無言。


  織詩探前頭去,低聲道:「而且我肯定她情欲極旺,要是一天沒有男人,那話兒便會發癢發騷。你可知道她因何和李並憲分手?」


  文侖搖了搖,但宋美喬和當紅男星李並憲分手的消息,他早已在報章看過。


  織詩壓低聲音道:「宋美喬上一年有套劇集叫「浪漫滿屋」,你知道嗎?」


  文侖點頭道:「這個劇集現在剛在香港播影,我當然知道。」

  織詩問道:「這樣說,你當然見過劇中的男主角了。」

  文侖道:「近日有點忙,沒什麼時間看電視,但也有點印象,好象是個子高高的小夥子。」


  織詩道:「便是這人,他是韓國歌手,叫做Rain,據說二人拍戲拍上床,給李並憲披上綠頭巾,終於給李並憲知道了,便只好分手。」


  文侖道:「真是這樣麼,這恐怕是路邊消息,不能當真吧!」


  織詩肯定道:「這是由日本影視界傳出來的消息,可信性極高。」


  文侖微笑道:「現在的世道,有這種事也不出奇,,合則來,不合則去,也是人之常情,就算是夫妻,出來偷食的大有人在,我不是一個好模子麼。但話說回來,我對妻子的感情,至今仍是始終如一,都是這樣愛她。」


  織詩點頭一笑:「我相當明白,也相信你是個好丈夫!你不用擔心,先把後門封掉。我們雖然做了這種事,但我決不會纏門纏戶,讓你夫妻間製造麻煩,這就是遊戲的規矩。」


  文侖笑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你更不可誤會。」


  二人說說笑笑,越覺投機。織詩看看腕表,說道:「現在才是中午,我們到外面走走如何?」


  文侖點頭道:「這樣也好,木村明天才抵達這裡,乘著今日閑來無事,出去逛逛,順便買點信物。」


  織詩笑道:「敢情是買給妻子了,說對吧?」


  文侖一笑置之,便叫服務生結帳。


  二人走出餐廳,織詩問道:「我們還沒來過慶州,道路不熟,你說到哪裡好。」


  文侖松松肩:「我也不知道,但路在口邊,還會難到我們。是了,妳喜歡去看古跡還是逛街?」


  織詩道:「你不是說要買信物麼,還是到市中心去吧。」


  文侖見一名飯店的服務生走過,便用英語問他到市中心的方法。


  那服務生道:「購物區都集中在慶州車站一帶,普門遊樂場前有公車到那裡。」


  文侖說了聲多謝,走出飯店大門,見前面停著數輛計程車,向織詩道:「我們的東丸大小姐怎能坐公車,這也太委屈了。」便打開計程車後座,讓織詩上車。


  慶州車站距離飯店不遠,沿著北川,經過明活山城,芬皇寺,便可到達,車程只需十多分鐘。


  到了慶州車站,此處果然商店林立,還有一個特點,這裡的啤酒廳、酒館、咖啡廳特別多。二人走過路東洞,往皇吾洞方向走去,沿途見街上兩旁都是路邊小食,兩人登時興高釆烈,織詩一手挽住文侖,把他拉到一個小食檔,指著一串酥炸八爪魚道:「嘩!瞧來很美味啊……」


  還沒待她說完,文侖已拿起兩串八爪魚,把一串遞了給她,而自己口唇一張,已大大咬了一口,鼓著腮幫子道:「好味!好味!」


  織詩見他大贊,自然不肯放過,吃得津津有味。只見二人親親熱熱,箍腰搭肩,跑了一個檔子,又是一個檔子,什麼魚餅、燒粟米、通統不肯放過,兩個肚子一于照單全收。


  來到一個買帽子的攤檔,文侖看見一頂白色的棒球帽子,帽前繡了一個大藍色S字,便順手取起來,戴在織詩的頭上,贊道:「你戴了這帽子好漂亮啊!」


  織詩今天穿了一件雪白色T恤,胸口之處,印了一個大學徽章圖案,下身一條日本BigJohn磨藍牛仔褲,現下戴了這頂棒球帽,果然搭調非常。她聽見文侖這麼說,拿過攤檔的一塊鏡子,左右一看,也覺相當滿意。


  文侖笑了笑,問那攤販多少錢,才是五千韓圜,他也不說價,便掏出銀子遞給攤販。


  織詩高興萬分,一手箍住他左臂,摟抱在胸口上,把手臂深深壓在乳溝處,喜道:「沒想你第一件禮物,竟然是送給我。」


  文侖笑道:「這樣便易的東西,算是什麼禮物,恐怕你長到這麼大,還沒用過這樣便易的衣飾,是吧?我的大小姐。」


  織詩道:「禮物的價值不重要,最重要是那份心意。」


  文侖道:「哦,是這樣麼,哪你要怎樣謝我?」


  織詩搖了搖他的手臂,微笑道:「今晚便將我送給你,讓你好好玩一個晚上,我這個謝意,你也該滿意吧!」


  文侖笑道:「五千韓圜換一個大美人,還有不滿意麼。我再送多兩頂帽子妳如何,你就讓我多玩三晚是了。」


  織詩也不害羞:「再多幾晚也可以,就怕你沒這個時間。」


  便在二人說笑之際,距離他們不遠處,卻見一男兩女親熱地走來,正自向文侖迎頭走去。而那三個人並非誰人,竟然是紫薇、茵茵和軍皓。


  但見軍皓一手圍住紫薇的纖腰,一手搭上茵茵的肩膀,三人有說有笑的看著街上的物事,全然不覺文侖正在前頭。


  而文侖和織詩邊走邊談,眼見兩方的距離逐漸拉近,快要碰在一塊兒,織詩忽地指向一間韓國民俗藝品店,說道:「這些扇子很美啊,我們過去看看。」話後拉著文侖的手臂,徑往那店子走去。


  還好街上行人眾多,阻擋了視線,就在文侖面向著廚窗時,紫薇三人正好在他們身後走過。


  織詩指著一張韓式摺扇道:「便送這扇子給你太太吧,你看扇上的梅花畫得多精細,像真的一樣,再襯著紫色的繩結,實在大美了。」


  文侖也有同感,二人走進店子,當他們出來時,文侖手上已多了一包禮物。


  當日,二人玩得極是開心,走遍慶州中心區的每個角落,如古墳公園、皇南大塚、石佛立像等,直玩到夕陽西下,才返回普門湖。


  二人走出計程車,文侖向織詩道:「走了一整天,相信你已肚子餓了,晚餐後再回房間好嗎?」織詩並無意見,二人便到「湖畔莊」吃晚飯去。


  飯後回到飯店,織詩問道:「今晚你到我房間過夜好嗎?」


  文侖想了想,說道:「要是彰弘來找你,如何是好。依我看,還是到我房間來得安全。」

  二人來到房間門口,四下看看發覺沒有人,文侖迅速開了房門,讓織詩先進去,取了「不得騷擾」的吊牌掛在房門外,才一關上門,織詩已急不及待的撲了過來。

  文侖將她環抱在胸,織詩已媚眼半張的仰起頭索吻。二人就這樣站著,立時吻得天旋地轉,足吻了十多分鐘,文侖輕輕把她推開,說到:「先去洗澡如何?」


  織詩當然贊成,二人也不走進房間,在大廳脫下鞋子,便相依相擁往浴室走去。


  進入浴室,文侖率先脫去上衣,放在盥手台,再為織詩脫去身上的衣服,直把她內內外外脫個清光,讓她一身玉雪冰肌全呈現眼前。


  文侖唧唧聲贊道:「織詩你這副身子真是美,要大的大,要小的小。」


  織詩微笑道:「我比你妻子紫薇如何,我美還是她美?」


  文侖心想,論到樣貌,織詩還遜紫薇一籌,但論身材,可說各有千秋,便道:「各有各的美,實難比較。」


  織詩嬌嗔道:「你不用這樣說,我知道不及你的紫薇,可惜我只看過她的照片,卻沒見過她本人,真想看一看她是否如傳說般這麼美麗。」


  文侖只是一笑,卻沒有出聲。織詩伸手過來,為文侖鬆開皮腰帶,不用片刻,文侖便和她看齊,脫得一絲不掛。


  織詩貪婪地握住他的肉棒,把玩著道:「你這根寶貝好特別,有點似老外的東西,都是白白淨淨的,又這般粗長。」


  文侖笑道:「我老婆也這樣說。其實男人的傢伙都是大同小異,只要能用便行,我說得對麼?」


  織詩點點頭:「也有點道理。來吧,我們到浴池去。」


  豪華套房的浴室就是不一樣,全以白色雲石設計,寬敞豁亮,還有一個半圓型的水力按摸大浴池,深深陷進地台,池邊以石階設計,讓你無須跨腿,便可輕易步進浴池。


  這個浴池相當大,足可容納三人。文侖扶著織詩踏進浴池,先是打開鍍金水龍頭,把水溫調好,織詩已撲身到他懷中,二人靠坐在池邊,便即擁吻起來。


  池水漸漸高漲,已掩至二人的胸口,兩人吻得正濃,也無餘暇關掉水龍頭,任由清水往排水口流走。


  不知吻了多久,織詩才離開文侖,站起身來,柔聲說道:「快站起來,我給你刷背。」說著伸手去拉他。


  文侖依言站起,織詩取過沐浴露,在他身上輕輕的抹著。塗抹完畢,織詩用飯店提供的毛巾,為他擦拭背部。文侖舒服得仰首展眉,不住口贊道:「沒想你的手技這麼好,真是舒服。」


  織詩微笑道:「更舒服的還在後頭呢。」話後拋開毛巾,改用手掌為他撫摸。


  只見織詩摸了一會,雙手從後環過前來,揩抹著文侖厚碩的胸膛,接著雙手緩緩往下滑,一手輕托著卵袋,一手提起肉棒,前前後後的捋動。


  文侖又是一爽,閉目喘氣起來。織詩愈動愈快,肉棒開始漸漸脹大。


  織詩在他身後笑道:「是不是很舒服呢,我說得沒錯吧。」


  文侖喘氣道:「你再這樣下去,我可要把你就地正法,到時你不要怪我。」


  織詩笑道:「人家裡面正癢得緊要,正求之不得呢。」


  文侖聽後,回過身來,雙手把她擁住,說道:「既是這樣,我便不客氣了。」


  織詩道:「你要我站著給你幹,還是要我騎往你?」


  文侖搖頭道:「不用這麼急,先為我舔一舔。」


  織詩在他臉上吻了一不,便跪了下來,伸出小舌先把肉棒舔刮一會,才張口含住他的龜頭。文侖挺動臀部,配合住她的動作,只覺整根肉棒被她小嘴牢牢箍緊,溫熱柔軟,舒服非常,加上織詩不時用舌尖挑著馬眼,害得文侖連連打戰。


  文侖終於忍受不住,雙手按住她腦袋,發狠的著力抽插,直把龜頭搗進她喉頭。織詩死命含住,任他往來抽戳。如此弄了一會,文侖漸覺難忍,微感泄意,連忙抽出肉棒,喘氣道:「受不了,快伏下來,待我插進去。」


  織詩舔了半天,小穴早就癢得難過,聽得文侖這樣說,一個翻身,便趴在階臺上,把渾圓的雪臀翹得老高,單等文侖的大屌進來。


  文侖來到她身後,雙手把臀肉一分,腰肢用力,龜頭「唧」一聲便闖了進去。


  織詩美得遍身皆酥,叫道:「美死人了,啊……頂得好深,碰著了……」


  文侖一抵著深處,便覺穴內大力收縮,牢牢被吸住,也爽得噓了一口氣,忙使出功夫,著力抽送。


  但見肉棒急出疾進,把一對肉唇弄得翻來覆去,淫汁四濺。


  織詩愈叫愈是大聲,瘋狂般不住搖頭,濕透的頭髮,隨著她的動作晃來晃去。


  文侖忽然道:「織詩你翻過身來,我們來個水中大戰。」


  織詩早被幹得手腳發軟,聽後連隨仰天臥下,把頭枕在浴池邊,下身全然落在水中。


  文侖二話不說,提起她雙腿,說道:「你來給我引路。」


  織詩伸手握住肉棒,把個龜頭往小穴塞去,叫道:「快點把肉棒插進來,人家等不及了……」


  文侖笑道:「看你急成這樣子。」便用力一挺,肉棒順水直入,接著臀起棒落,立時弄得浴池水花四射。


  織詩不甘後人,著情配合,抬起美臀往上狂送,口裡「啊啊」的叫個不停。


  文侖單手握住她一隻玉乳,又揉又捏,腰杆就是不肯停頓半刻。數百下後,忽聽織詩喊了一聲,身子慢慢軟了下來,喘息個不休。文侖知織詩已經泄身,但還是不肯罷手,依然使勁抽搗。不覺又是近百下,腰眼一酸,一股接著一股的熱精,全數射進她穴中。


  暢快過後,文侖徐徐抽出肉棒,便見穴口湧出幾團白漿,隨水浮沉。


  文侖翻身坐在她身邊,抱作一團,便靠在池邊喘氣。

第十六回 溫泉

  木村在兩名日本工作人員陪同下,終於抵達了慶州,稍事休息一天,次日大夥兒聚在一塊,開了一個簡單的會議,這些都是拍攝前的例行公事,主要是由導演解說一些廣告重點的事項。


  開拍時間已決定在深夜進行,這樣可避免影迷和新聞界的騷擾,也不會阻礙餐廳的營業。拍攝當日,一切進行得相當順利。雖然是短短的廣告片,卻拍攝了整個晚上,接著將會把零碎的片段,剪輯成只有十多分鐘的廣告影片。


  次日晚上,製作公司舉行慶功宴,宴會設在飯店內一間和食料理的貴賓廳,一張數十呎長的日式矮桌,圍坐著二十多人。


  大概是工作完結的關係,每人的心情都顯得特別輕鬆,在食喝間,均是有講有笑,把往常的凝重嚴肅一掃而空,便連金影南、李均直和戶田等人,也拳來酒往的猜拳呼喝,而文侖和木村等年輕人,更是不在話下,搭肩箍頭,親熱非常。


  文侖這趟到日韓公幹,直至現在,終於體會到娛樂圈子的另一面,原來娛樂圈中的人,比之一般人還要縱情恣欲得多。尤其是現在所見的情景,若非文侖親眼目睹,恐怕讓人難以相信。


  文侖和木村雖是新相識,但經過之前在日本的荒唐聚會後,彼此間比當時更為熟絡。今日的宴會,二人自然地坐在一起,幾杯下肚,說話間自然肆無忌憚,風花雪月的無所不談。


  木村帶著幾分醉意,一開腔就是無法收口,忽然搭著文侖的肩膀,說道:「今日我倆難得再次聚頭,宴會之後,繼續找個地方去開心開心,你認為如何?」


  文侖也難得有機會放縱一晚,笑道:「木村兄你說怎樣便怎樣,我一於奉陪到底。但韓國我不熟,只好由木村兄引路了。」


  木村笑道:「說真話,我對韓國也不甚熟悉,但你大可放心,眼下有兩個漂亮的女響導在此,今晚總有得你樂便是……我說得對麼?」說著轉過身子,一手把坐在他身旁的宋美喬摟住,顯然最後的一句話,是向宋美喬說。


  宋美喬也不推拒,軟著身子任由他擁住,笑道:「要玩的地方,這裡多的是,只不知你想玩什麼?」


  木村呵呵笑起來:「我想玩什麼,難道你還要我多說。」突然手上用力,在眾目睽睽下,竟把宋美喬按在大腿上,隔著她的衣衫,一手便握住她一隻乳房。


  還好大家席地盤腿而坐,木村的放肆舉動,卻被那矮桌遮擋住,坐在對面桌的人,當然無法看見。但文侖卻坐在他身旁,全都看在眼中,他不由一怔,向身旁的織詩望去,見她朝文侖一笑,像向他說,我先前的說話沒錯吧!


  只見宋美喬輕叫一聲,在木村手背打了一下,連隨撐身坐起,就像沒事似的。


  文侖瞧他們二人的親熱舉動,似乎早就有了一腿,不禁想道:「明星的生活果然亂七八糟,大庭廣眾下也敢如此胡鬧!」再看看對面桌的人,見他們依然談笑自若,對二人的胡鬧竟視而不見。


  隨聽得宋美喬向木村道:「看你是喝醉了,倒不如去泡一泡溫泉,把頭腦清醒一下。」


  木村拍腿道:「這個主意不錯,但飯店的溫泉可就不必了,既不正宗,又欠風雅,還是戶外的溫泉好,這裡一帶有嗎?」


  鄭婌英在旁道:「位於吾魚寺附近,也有數間溫泉旅館,這裡的溫泉雖不及釜山釜谷溫泉,卻另有一番古色古鄉的風味,而這些小旅館,主要做本地人生意,遊客並不多,但在慶州這地方,可說無人不知。」


  宋美喬笑問道:「婌英你又不是慶州人,怎會知道這麼清楚?」


  鄭婌英微微笑道:「我姊姊幾年前嫁到這裡來,我曾經和她去過幾次,儘管相信我好了,保證不會令你們失望。」


  木村拍腿道:「今晚就由你作導遊,一于到那裡去,文侖,你說好嗎?」


  文侖沒有意見,待得木村和宋美喬嘻鬧之際,文侖才悄悄湊頭到織詩耳邊,低聲道:「妳今晚一定要陪我。」


  織詩狡黠地一笑,壓低聲線道:「今晚有兩個美女在旁,你還不夠麼?」


  文侖搖了搖頭:「我和她們不熟悉,若不是木村興致勃勃,我寧可和你回飯店去,二人弄一個通宵。」


  織詩聽得心裡一甜,伸手在他大腿上輕輕摩娑著,再沒有出聲。


  這個慶功宴到晚上九時終告結束,眾人出得餐館門口,宋美喬走到金影南身旁,向他耳語了幾句。


  金影南聽後,見他微微點了點頭,並向宋美喬說了幾句,像吩咐她什麼事似的。接著金影南來到木村和文侖跟前,笑道:「兩位難得來到慶州,也該盡情開心一下,只可惜我年紀大了,精力不繼,無法和你們同去,今晚便由美喬和婌英代我招呼兩位好了。」


  木村微笑道:「金先生也太客氣了。聽說韓國的夜生活向有盛名,今次既然來到,又怎能不去見識一下。」


  文侖在旁也含笑點頭,卻沒有出聲。隨又聽得金影南道:「這裡的夜生活確實是不錯,極適合你們這些年輕人。」話後從口袋裡取出車匙,遞給宋美喬:「今晚你就用我的車子吧,千萬不要玩得樂極忘形,明兒下午,我們要起程回首爾了。」


  宋美喬接過車匙,笑著說道:「你不要這麼囉唆吧,放心好了。」


  金影南笑一笑,便和戶田等人離開。而戶田見織詩終日貼在文侖身旁,心裡早就清楚雪亮,識趣地拍了拍文侖的肩膀,便和金影南去了。只有彰弘一聲不響,在旁冷冷的望了文侖一眼,才轉身離開。


  文侖看見他這副嘴臉,心裡確實有點不安,就像自己做錯什麼事似的!若非自己親口叫織詩留下,真的想立即叫織詩回去。


  待得眾人離去,宋美喬把車匙給了鄭婌英:「我有些醉意,還是你來駕駛吧。」


  一行五人上了金影南的平治房車,徐徐駛出大道。鄭婌英問道:「是否現在便去泡溫泉?」


  木村道:「現在時間尚早,不如找個地方再喝幾杯,帶著幾分酒意泡溫泉,這樣才過癮呢。」


  宋美喬笑道:「你剛才還沒喝夠麼?」


  木村搖頭道:「剛才那些SEISYU,只是一般貨色,就是喝上半天,休想會弄得我醉。」


  鄭婌英道:「既然你有這個雅興,便先到市中心去,那裡酒館比較多。」


  十多分鐘車程,已經抵達城東洞。車子停在距慶州博物館不遠處,那裡並排數間都是酒吧和餐廳。鄭婌英向眾人道:「前面那間石磚門面的酒吧,我和姊姊曾來過一次,裡面氣氛相當不錯,燈光也較暗,免得讓人認出你們兩位大明星。」


  木村和宋美喬畢竟是公眾人物,二人下車前早就戴上了墨鏡。


  文侖向木村道:「真的為你可憐,連在街上走,也要避東躲西的。」


  木村道:「當初確有些不便,但經過這麼多年,一切都習慣了,沒法子啦,要不又怎會有人稱呼我們是繡花老鼠。」


  文侖笑問道:「這個名頭倒也有趣,是什麼意思?」


  織詩掩口笑道:「便是說他們渾身如花似錦,但無法見光。」


  文侖聽後也覺有理,不禁微笑搖頭。五人說話間,已來到酒吧前,推開大門,雖見內裡燈光幽暗,但裝飾卻別具匠心,全間酒吧充滿著西部牛仔風格。

  這一類酒吧相當自由,並沒有待應生前來招呼。五人在靠牆處的一張圓桌坐下,見這張木桌以紅木製造,一條臂兒粗的桌腳直嵌入地中,鞏固堅實,而那張桌面,足有四吋來厚,表面已被磨擦得凹凸斑駁,頗有懷舊之氣。

  五人坐下,宋美喬和木村除下墨鏡,文侖四下一望,見酒吧面積極廣,堂上已坐了七八成客人,頗為熱鬧。而那些侍應生,已忙得像天竺鼠般,在堂上轉來轉去。


  這時剛巧有一名侍應生走過,木村喝住了他,但他不懂韓語,便由鄭婌英代勞,叫了兩大瓶啤酒和一些小食。


  那侍應先前還不為意木村,待得看見宋美喬,不由眼晴發亮,欣喜之情全寫在臉上,他心裡大概是想,這裡一間尋常酒吧,竟然會有大明星光臨,正在他喜形於色之際,視線到處,又看見宋美喬身旁的男子,竟是日本當今紅星木村,這個更令他喜出望外,笑道:「你……你是木村?」


  侍應生說的是韓語,只有鄭宋二女聽懂,宋美喬笑道:「你呀,萬不可四處宣揚,到時嚇跑了這顆大明星,要找回來可不易呢。」


  那侍應生呆得一會,伸了伸舌頭,笑道:「我不說……不說。」說著從口袋掏出記事薄來,向宋美喬道:「兩位可以給我簽個名字嗎?」


  木村看見,微微一笑,示意叫他收回記事薄,接著取出一張名片,在上面簽了名字,那侍應生看見,如獲至寶。宋美喬也在名片上簽上名,遞給侍應生道:「你今日走運了,連我也沒有他的名片呢!」


  那侍應生傻呼呼的搔頭癡笑,雙手接過名片,千多謝萬多謝的離去。


  鄭婌英向木村道:「你口袋裡有多少張名片?」


  木村笑道:「莫非你也要我的簽名。」


  鄭婌英道:「不是我要,是他們。」說話時下巴一揚,示意他向酒吧看去。


  眾人一望,見那待應生正和數名同事說得眉飛色舞,而那幾個人,只是把眼睛往這裡望,個個眼中全是錯愕的神色。


  宋美喬笑道:「那人的嘴巴雖然應承得響亮,還不是四處去宣揚……」說話還沒完,便見鄰桌一名少女手持紙張,高高興興的走過來,自然和那侍應生一樣,是要二人的簽名。


  木村和宋美喬沒有辦法,只好擺出明星的一貫風度,照單全收。果然在這幾分鐘內,前來找簽名的人一個接著一個。二人忙碌一會,終於慢慢靜止下來,還好他們坐在牆邊的一角,此處並不十分起眼,加上附近客人不多,而且那些人也相當合作,除了不時把目光投過來外,再沒有前來打擾。


  文侖和織詩眼見這個光景,又想起木村那句「繡花老鼠」,也不禁搖頭發笑。


  在酒吧另一個角落處,軍皓、紫薇和茵茵正在談得起勁,只聽軍皓道:「轉眼間來韓國已有四日,為了不被文侖起疑,我看明天也該回香港去。」


  紫薇點了點頭:「你也說得對,文侖平時到外地公幹,短則三四天,長則五六天,極少超過一星期,要是他回家發現我不在,他便是不起疑心,也少不了要多一番唇舌解釋。」


  茵茵同意點頭,說道:「雖然文侖知道你和我一起去旅行,但回家不見了你,多少會焦急不安,到時他向你母親查問,難保不會出漏子。」


  紫薇心中有鬼,這時聽見茵茵的說話,不禁擔心起來。軍皓見她滿臉憂色,便朝她一笑,左手搭上她肩膀,把她擁近身來:「相信文侖也沒有這麼快回來,我們明天一早起程回去好了。」


  只見紫薇送回他一個甜甜的微笑,把頭擱在他手臂上。


  原來三人在慶州玩了一日,吃過晚飯後,又在慶州車站附近閒逛,最後來到城東洞,便在茵茵的提議下,三人跑進酒吧來,打算喝幾杯才回飯店。世事就如此地巧,鄭婌英也領著文侖等人來到這裡,看來兩撥人今晚註定會有事發生了。


  便在軍皓和紫薇摟摟抱抱,百般恩愛之際,忽見茵茵瞪大雙眼,目光發呆,結結巴巴道:「紫……紫薇……是……是文侖……」說完把頭一縮,趴在桌面上。


  紫薇和軍皓聽見大吃一驚,正要回頭望去,茵茵制止著道:「不要回頭,文侖正在望過來。」又再把頭一挪,借用軍皓二人的身軀遮擋住。


  二人看見茵茵的舉動,紫薇更是大驚,心兒碰碰直跳,忙壓低聲音追問:「真……真的是文侖?」


  茵茵不住點頭:「沒有錯,一定是他,文侖正和幾個人坐在一起。」


  軍皓臉色立變,但他知道茵茵平素最愛說笑,為人古靈精怪,心中仍是半信半疑,便垂歪著頭,慢慢從肩側往後看去。豈料一看之下,果然看見文侖坐在一角落處,正和幾個男女有談有笑。他這一驚真的非同小可,忙回過頭來,向紫薇道:「文侖真的在這裡,看來他還沒有發現我們。」


  紫薇立即離開軍皓的身子,端端正正的坐著,向茵茵道:「文侖怎會來到韓國,這如何是好,我們還是快點離去吧。」


  茵茵搖頭道:「千萬不可以,現在我們只要一動,必定會給他看見。」


  就在紫薇和軍皓張惶失措之時,茵茵從二人中間的空隙望去,竟給她發現一個重大的事兒,忙向紫薇道:「紫薇你快來看看,慢慢的坐到我這裡來。」


  紫薇略一遲疑,還是坐到茵茵身旁,二人兩個頭湊在一塊,借著軍皓高大的身子作為遮擋,四隻眼睛瞪得老大,往文侖方向望去。


  卻見文侖和身旁的女子箍頭摟頸,又不時見那女子把臉貼上文侖的臉頰,擠眉溜眼,親熱非常。直看得紫薇雙眼冒火,氣道:「他……他們竟然……」


  茵茵握住她的手,道:「你不要衝動,看那女子妖裡妖氣的,敢情不是什麼好女子。我不是曾經和你說,男人單獨出外公幹,實難擔保不會逢場作樂,我這句說不會錯吧。」


  紫薇只是緊緊的盯著二人,看見文侖偎腮搭肩的擁住那女子,不由愈看愈氣,跺腳道:「他意然瞞著我做……做出這種事……!」


  茵茵笑道:「你也不要說他了,我們何嘗不是這樣,大家扯個直,這不是很好麼!啊……紫薇妳看,和文侖同坐的兩個人,像是日本紅星木村哀哉和宋美喬,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文侖怎會認識這些大明星,紫薇妳知道嗎?」


  紫薇這時亦已發覺木村二人,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從來沒聽文侖提起過他們。但文侖說是到日本公幹的,又怎會突然在這裡出現,莫非他一直在騙我?」


  茵茵道:「這便很難說了,真沒想到,文侖也會這樣做。」


  紫薇聽得心如刀割,不禁湧出淚水來。軍皓聽著二人的說話,也是十分愕然,更不明白文侖怎會和這樣的大明星坐在一起。


  隨聽得紫薇狠狠道:「這件事我定要查個清楚明白。」說話之間,已氣得連身子也顫抖起來。


  茵茵道:「你想怎樣查,難道去問文侖不成,依我看還是慢慢的來,決不可操之過急,你不要忘記,你自己也給他戴了綠帽子,稍一不慎,在言語間漏了口風,給他看出一些蛛絲馬跡,到時可大件事了。」


  忽然聽得軍皓道:「紫薇,你是否想知道文侖和那女子的關係?」


  紫薇忙道:「你有辦法?」


  軍皓道:「我剛才細心想過,現在已經這麼夜了,文侖既然在這裡出現,他們的住處必然在附近,一會兒只要從後躡住他,必定會另有發現。」


  這也難怪軍皓對此事如此熱心,他既然發現文侖出軌,在他來說,無疑是握往了一張惶牌,到時就算他和紫薇東窗事發,也不致全落入下風。


  茵茵聽見軍皓的說話,喜道:「沒錯,軍皓說得對,只要跟住他們,或許會有驚人的發現。」


  直到接近深夜,文侖五人才結帳離開。紫薇等人待他們一踏出酒吧,連忙從後跟出,一出店門,便見文侖五人朝一輛平治房車走去。

  軍皓見多識廣,忙伸手召了一輛計程車,三人跳上車子,茵茵用日語向那司機道:「麻煩你幫我跟著那輛房車。」

  只見前面那輛房車離開城東洞,往東朝殿郎址方向駛去,經過吐含山繼而向北,來到一個相當幽靜的民區,再見那輛房車停在一間屋子前。紫薇等人不敢馬上下車,坐在車上遠遠的望著,見那屋前有個大招牌,寫著幾個韓國字。而宋美喬和木村已戴上墨鏡,五人下車走進屋去。


  茵茵向那司機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那司機原來也懂得一些日文,見茵茵這樣問,便道:「這是慶州有名的溫泉旅店,看來你們的朋友是去泡溫泉,那旅店也相當不錯,你們也可以進去試一試。」


  三人沒想那司機如此健談,問他一句說話,卻回復得如此詳細。軍皓不懂日語,便由紫薇在旁解釋。


  眼見文侖五人進了旅店,茵茵道:「我們也進去看看,好麼?」


  紫薇卻猶豫起來,她所擔心的是給文侖發現。但軍皓卻點頭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就進去看個究竟。先在車上多待一會,讓他們進了房間,然後再開始行動。」


  三人在車上等了十多分鐘,才走近旅店,發覺這間旅店並不大,只有兩層高。軍皓探頭往店裡望去,透過玻璃門,發覺文侖等人已經不在,相信是進了房間,再見接待處只有一人,便向二人點了點頭,一起走了進去。


  接待處那人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一見客人進來,便即站起開聲招呼,茵茵用日語向他道:「我們想要一個房間,只住一晚?」


  那人心想,今晚怎地這麼多日本遊客進來,來了一撥又是一撥,便取出旅客登記冊,用日語道:「房間是有的,請先在這裡登記。」


  這些小旅館不同大飯店,招呼的多是本地人為主,入住的手續都相當簡單。


  茵茵胡亂填寫一些資料,在登記冊的欄目裡,看見十五分鐘前的客人是用韓文登記,住進二樓203及204室,便問道:「不知二樓還有房間沒有?」


  那中年人道:「現在不是旺季,房間還很多,你們想住二樓?」


  茵茵點了點頭,給了房租,那中年人取了房門匙,領著三人沿著階梯上了二樓,就在階梯口的一個房間前,打開了房門,招呼三人進去。茵茵卻站在房門口四處張望,發現這房間的位置,剛好對正二樓房間的甬道。


  茵茵暗裡一喜,心想這個房間的位置倒也不錯,只要把房門打開一道小蓬,便可看見二樓客人出入的情況。想到這裡,回身走進房間,順手關上房門,問那中年人:「請問這裡的溫泉浴室在哪裡?」


  那中年人在玄關的小架上取出一個帖簿,遞給她道:「這是我們旅店的位置圖,旅店內共有五個溫泉浴室,都是設在樓下,便在旅館的後面。」三人表示明白,那人交下房匙,便退出了房間。


  這個房間與和室十分相似,地上都是榻榻米,早就鋪上二人用的被褥,被褥上面,齊齊整整的各自放著一套浴衣。這裡還有一個小小的浴室,座落在玄關之旁。房間也相當寬敞,一眼看去,窗明几淨,令人相當舒服。


  三人在玄關脫下鞋子,紫薇坐在榻榻米上正自發呆,滿腹心事。軍皓坐到她身旁,輕輕將她擁住,但一時又不知說什麼是好。


  茵茵打開房間的牆櫃,發覺裡面還放有被鋪浴衣等物,她一面取出浴衣,一面道:「他們要了兩間房,不知他們五人如何分配呢?若我沒有猜錯,文侖必定和那女子在一起,只不知他們在房裡做著什麼!」


  紫薇聽得心中一酸,淚水禁不住湧了出來。


  軍皓在旁看見,把她擁緊在懷,勸道:「茵茵向來愛說笑,你不用理會她的話。凡事要向好處想,文侖一直循規蹈矩,他或許和那木村在一起呢。」


  紫薇何嘗不知他在安慰自己,想起文侖和那女子在房間的事,淚水更是壓制不住,埋頭在軍皓胸前抽噎起來。


  茵茵望見她那副模樣,搖了搖頭,不敢再亂說話,徐徐走向房門,把耳貼在門上,聽著外面的動靜。


  軍皓一手圍住紫薇的纖腰,一手輕撥她鬢上的秀髮,忽見紫薇突然抬起頭來,張著滿布淚水的目美,緊盯住他,接著把櫻唇移到他唇邊,輕聲道:「幹我,現在便幹我,讓我忘記一切。」


  她這話一出,軍皓登時一呆,若在平時,不用紫薇說,在這種環境下,他早就有所舉動了,但看著現在的紫薇,他竟然猶豫起來。


  紫薇不待他回應,小手已按到他胯處,拉下他的褲鏈,探手進去握住他:「軍皓你說,我有什麼不好,我不及那個女子美麼,是不是?」


  軍皓搖頭道:「不要亂說話,你又美麗又可愛,性子又溫柔,在我心中,誰也無法和你相比,相信文侖也和我一樣,就算他今次對不起你,也不代表不愛你。」


  紫薇把他的肉棒揪了出來,不停地套弄:「要是這樣,他因何會和她……」說到這裡,心中又是一酸,立時忌狠交加,使她更趨狂熱,忙將身子一挪,趴在他大腿上,張口便把龜頭含入口中,瘋狂地吸吮起來。


  軍皓從沒看過她這種狂態,不禁心頭發熱,只覺由下身傳來的快感,一陣陣的沖向他腦門,肉棒也越來越硬,把紫薇的小嘴撐得滿一滿。


  紫薇吃了一會,坐起身來,動手把身上的衣服脫個清光,卻見軍浩依然呆坐在這裡,一動不動,心中大感不滿,嗔道:「連你也不要我了,是嗎?」


  軍皓連忙道:「不是這樣的,只是……」還沒說完,紫薇已伸手去脫他上衣。軍皓無奈,便動手脫去身上的衣服,拋到一旁。


  紫薇晃著一對渾圓飽滿的美乳,美腿一跨,已面照面坐在他大腿上,雙手捧住軍皓的腦袋,把自己的一邊乳房壓到他唇上:「快吸吮紫薇,用力吸……嗯!好舒服……」


  軍皓一邊吃著,一邊把玩著另一隻美乳,見他又揉又捏,弄得紫薇身搖腰擺,淫水如決堤般疾湧而出。


  茵茵站在房門前看著,笑道:「你們儘管弄,外面的情形就交給我好了。」


  紫薇狂性大發,如癡如狂的叫道:「好美,用手指……用手指挖我下麵……啊!便是這樣,再插深一些……美死紫薇了……」


  二人對坐著弄了一會,還不到十分鐘,紫薇已漸覺丟意,忙抱緊軍皓,只把臀部拋上拋落,配合著手指的抽插。果然數十下後,紫薇忽然低嗚一聲:「啊!丟了……要丟了……軍皓再加把勁……啊!」叫聲剛完,接著身子幾個抽搐,抱住軍皓大泄起來。


  軍皓停下手來,正要說話,紫薇竟截住他話頭,喘著氣道:「便這樣坐著插進來,我要看著你怎樣肏我。」


  話後紫薇把身子仰後,雙手撐地,微抬豐臀,將個紅豔豔的嫩穴兒對準軍皓:「插進來,我好想要你……」


  軍皓握住肉棒,稍一對準,頂開兩片花唇,龜頭便闖了進去。紫薇低垂著頭,眼看軍皓的大東西逐吋深進,當她感到龜頭抵到盡頭時,見還有一截留在洞口外,足有二吋餘,叫道:「再用力些,把你的大屌全插進去。」


  當龜頭頂開子宮頭,緩緩深進,軍皓已覺被她的緊窄箍得渾身爽透,受用非常,終於在二人一迎一送下,整根十八公分的大物,全然給紫薇盡行吞去。


  軍皓頂著最深處,停頓不動,問道:「感覺如何,還美嗎?」


  紫薇點了點頭:「真的好美,人家裡面又脹又美,那種感覺真好。快點肏紫薇,盡情肏弄文侖的老婆……」


  軍皓正待發力,忽聽得茵茵道:「外面有點動靜,不要出聲!」

第十七回 竊秘

  紫薇被一根巨棒塞住妙處,正是美在頭上,忽聽得茵茵的說話,腦袋一陣清醒,連忙抽身站起,赤裸著身軀奔向房門。


  軍皓看見她如此緊張,不由呆呆鄧鄧的坐在榻榻米上,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紫薇來到茵茵身旁,急切地問道:「茵茵,是文侖麼?」還沒待茵茵回答,已把耳朵湊到門上去,只聽門外不遠處傳來陣陣對話聲,雖是聲音微弱,但還能聽到個大概。


  茵茵低聲道:「應該不會錯,留心聽他們說什麼。」


  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說的是日語:「婌英正在洗手間,我們便在這裡等她一會吧。」


  又聽一個男子道:「文侖,你也和我們一起吧。」紫薇二人聽他這句話,已猜出說話的人就是那個木村。


  果然聽見文侖的聲音:「這樣不大好吧,多了我和織詩在旁,豈不掃你們興。」


  木村笑道:「你這話就不對了,你我在日本之時,可嘗不是大夥兒一起玩。織詩由你來說,想不想和我們一起?」


  一個女聲忽然「呀」的嬌笑起來:「你這人好壞,說話也要動手動腳,還不放開我,弄痛人家了……真是的,你問我有什麼用,倒不如先去問美喬和婌英,這樣才對嘛。」


  隨聽得宋美喬笑著道:「不要問我,我沒有意見,其實大家一起泡溫泉,也是相當平常,但沈先生既然害羞,木村你就不要強逼他一起了!」


  木村笑道:「你說他害羞,可就看錯人了,文侖前時在日本,一口氣把隆子、幸子和織詩三人弄得要生要死,我和竹野在旁看見,都豎高指頭大贊他厲害,妳若然不信,大可去問織詩,看我是否誇大。」


  宋美喬笑了起來:「我就不相信,倒要領教一下。」


  接著紫薇和茵茵聽見一下關門聲,看來那個叫婌英的已經出來,隨即說話聲慢慢遠去,再也無法聽得清楚。


  茵茵回過頭來,看見紫薇已是淚眼汪汪,一跤坐在地上,抱著頭哭起來。


  紫薇聽到這裡,終於明白文侖的另一面,更沒想到,他在外面竟是如此地荒唐,心窩裡不由像針刺般疼痛。


  茵茵坐到她身旁,摟抱住她道:「紫薇你不要這樣,文侖雖然有些不對,但我相信,他心中仍是對你沒有變。」


  紫薇當初受不住軍皓的引誘,貪圖一時之樂,背叛丈夫和軍皓暗裡偷歡。但她萬沒料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覺間,已是越陷越深,快到不能自拔的階段。饒是如此,但每當她靜下思考時,總是自咎對文侖不起,她越是和軍皓打得火熱,越是感到愧疚,只是在肉欲的誘惑下,讓她完全失去自控的能力。


  現在紫薇得知丈夫的秘密,腦子裡突然混亂一片,她不曉得如何做,更不知丈夫這樣做,是否還在愛自己。但眼前所見的一切,已感到丈夫離她越來越遠,甚至還會失去他。她想到這裡,一陣難言的酸痛感,再度由四面八方湧過來。


  人就是相當自私的動物,不論男女,都能輕易找藉口原諒自己的錯過,但當發覺快要失去身邊的寶物時,才會曉得心痛和珍惜。紫薇便是這樣,到目前為止,她渾沒想到自己怎樣對文侖,卻只顧擔心自己的失去!


  紫薇突然抬起頭來,說道:「我想到溫泉去。」


  茵茵忙道:「不可以,要是被文侖看見你怎辦,難道你要在這裡和他攤牌?」


  紫薇望著她道:「但我……我真想去看看,想把事情瞭解多一些。」


  茵茵沉念半晌,道:「這樣好了,先叫軍皓去看看,便是遇見文侖,到時也容易解釋。」紫薇也不作細想,隨意點了點頭。


  軍皓已聽到二人的說話,主動說道:「就由我先去看看好了。」說完披上旅館的浴衣,便走出房間去。


  沒過多久,軍皓回到房間,說道:「我已經看過,也知道他們在那個浴室。」說著拿起旅館的位置圖,指著道:「大概現在已深夜吧,除了他們五人外,溫泉區並沒有其它人,而他們五人便在這裡,我們只要到隔鄰的溫泉,便能聽到他們的說話。」


  茵茵問道:「這樣說,你剛才也聽見他們說什麼了?」


  軍皓點頭道:「聽是聽見了,只聽見他們嘻嘻哈哈,可惜我不懂日語,不知他們說什麼。」


  紫薇已經穿上浴衣,向茵茵道:「快點換衣服吧,還在說什麼。」茵茵伸伸舌頭,連忙換衣服。


  三人身穿浴衣,腳蹬旅館提供的拖鞋,便往溫泉區走去。


  這裡的溫泉浴室不同大飯店,並沒有人招呼,人客可以自由出入,只要在入口處掛了個牌子,表示浴室內已經有人,再把門鎖上便行。


  紫薇三人一來到溫泉區,已隱約聽見說話聲,顯然這樣並無隔音設備。


  軍皓引領她們來到一個浴室,把門鎖上,指了指隔壁,低聲道:「他們便在這裡。」其實不用軍皓指點,二人早就聽見隔壁傳來的說話聲。


  三人環看浴室的環境,這裡雖是露天溫泉,但浴室的頂部,卻加了個上蓋,每間浴室均由一道石牆分隔,牆身嵌著或大或小的石塊,凹凸不平,約有六七呎高。溫泉面積頗大,容納十多人也綽綽有餘,池邊四周,全以平滑的石塊堆疊而成。入口的旁邊,便是沖身間。


  泡溫泉向有一個規矩,必須先沖淨身子,才能進入溫泉。但紫薇三人今晚意不在此,便連身上的浴衣也沒有脫下,一走進浴室,便坐在一塊大石上,留神傾聽隔壁的說話。


  一陣陣輕笑,夾著話聲不住傳入三人的耳中,話聲不十分響亮,但在這月明星稀,清朗幽靜的月夜,加上只有一牆之隔,還是聽得十分清楚。


  三人靜悄悄的坐著,更沒有開聲說話,若是給文侖等人發覺隔壁有人,言談嘻笑間不免會有所顧忌。


  這時,木村雙手大開,左手搭著宋美喬,右手摟住鄭婌英,三人背靠在池邊的大石上,聽他呵呵大笑道:「文侖,剛才我沒有說錯吧,她們二人一脫了衣服,馬上就變成另一個人,熱情如火,只要是男人,看見他們確難以抵擋。哈哈……現在你相信了吧!」


  宋鄭二女聽見,登時不依起來,四拳交加的往木村身上招呼,鄭婌英嬌嗔道:「你這人得了便易還賣乖。美喬,一會兒可不要手軟,給點厲害讓他看。」


  文侖微微一笑:「我從沒說你不對,她們兩人本就漂亮,木村你就是不說,我早就感覺到了。」文侖口裡雖這樣說,但在他心裡,卻另有一番想法。


  平心而論,抹掉二人是否經過人手加工不說,光憑身形外貌,也說不上特別出眾,莫說和紫薇相比,光是身旁的織詩,已經勝過二人了。


  文侖又想著,現今的所謂天皇女星,剔除演技,單說其外貌,十居其九,大都是名過其實。像韓國和日本這些流行整容的國家,明星的真正面貌,更是令人產生懷疑。就是在香港,那個姓陳的歌影女天后,天生一對下露白的鬥雞眼,雙顴插天,正是臉無四兩肉,每當在螢幕前視人,總以濃妝豔抹作掩飾。但這樣的一副巫婆相,還不是影片商和廣告商的爭奪對像,甚至有人把她製成蠟像,放於藝術館,確實不知提議做蠟像的人,是否沒有長眼睛。


  織詩這時依偎在文侖身邊,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享受著這五十多度高溫的溫泉浴。忽然聽見木村叫起來:「嘩啃!你不要這麼大力,老二要給你弄斷了。」


  隨聽見宋美喬笑道:「人家弄得輕了,又嫌不過癮,現在用力一點,又這樣說人家,我不弄了,你去吃自己吧!」


  木村一手把她擁住,在她臉上吻了一下:「手上抱住兩個美女,卻要我吃自己,這未免太不近人情吧!」


  宋美嬌笑道:「這是你活該。」


  木村道:「好,你可不要後悔。」說著身子一側,雙手抱住鄭婌英:「你不會和她一樣,也要我吃自己吧。」


  鄭婌英也不推拒,反而將一對乳房貼住他胸膛,笑道:「美喬不要你,你卻來纏人家。」


  木村哈哈一笑:「我剛才正在納悶,不知要和誰先來,但美喬既然這樣說……」說著站起身來,伸出雙手,一手去拉鄭婌英,一手拉住宋美喬:「溫泉不能泡太久,我們到池邊去。」二女一笑,和他離開溫泉。


  文侖和織詩二人冷眼旁觀,見三人全身赤裸走上池邊,才偷偷雙視一笑,織詩偎到文侖懷中,纖指一掃,已握住他胯間的肉棒,見他仍是軟軟垂垂,輕撫著道:「兩個美女赤身露體在你眼前,他為何全無半點反應?」


  只見文侖淡然一笑:「我也不知道。有人說這話兒最老實不過,當你全無興致的時候,他就會表露無遺。」


  織詩低聲笑道:「我就不信你對她們沒興趣,如何說,她也是個大明星喔。」


  交侖搖了搖頭:「這又如何,還不是人一個,沒興趣就是沒興趣。」說話間已把織詩牢牢抱住,手掌握住她一邊乳房,輕揉淺握:「不要說他們了,溫泉也享受夠了,我們倒不如回房間去做我們的事。」


  織詩道:「不要,我想在這裡多看一會,看看她們有多浪勁兒。」


  文侖笑了一笑:「你們女人就是這樣,連這種事兒也要比較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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