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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皮的斗争 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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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皮斗争 (七)
   陳皮皮毫不犹豫地扒下了于敏的乳罩,这样他的臉就可以直接貼了乳肉上面。两只乳头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讓于敏感到凉凉的。她完全沒有想到陳皮皮会这么干!意外地沒做任何反抗,任凭陳皮皮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她全部注意力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放在了门口,担心着吴秀丽的去留問題。
   陳皮皮給这样的幸福冲昏了头腦,扯開于敏捂着他的嘴巴的手,一口咬住了一只乳头。于敏吃了一惊,伸手推他的头。陳皮皮啜得用力,不肯撒嘴。乳房竟然跟着他的嘴一起被提了起來!于敏的乳头就被扯得生疼,无奈只得放手,想要出声制止,又怕门外的吴秀丽听到,黑暗之中只覺得陳皮皮的舌头在乳头上面舔來舔去,一陣奇异的快感从乳头傳來,直襲头頂。
   于敏的心里茫然一片,明明知道不該讓陳皮皮这么对自己輕薄,却全身懶洋样的使不出一絲力气。漆黑的房间讓于敏有种安全的錯覺,潜意識里也放縱了自己的念头。迷迷糊糊地覺得;反正已经和他有过了,自己又已经怀孕,那么再有一次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陳皮皮一边亲于敏的乳头,手就下去解她的褲帶。于敏臉上发燒,心跳加速。
   好在黑暗之中不用担心給陳皮皮看到,褲子被褪下來时,于敏下意識地抱住了陳皮皮的头,眼睛看着窗外。外面静悄悄的沒有一絲动静,也不知道吴秀丽走了沒有。
   只听一陣悉悉索索的声响,陳皮皮自已正脫衣服。虽然互相看不到对方,但于敏还是突然一陣羞澀,伸手拉了被子过來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过了片刻,一具滑溜溜的身体鱼一样鉆進被子里來,陳皮皮将被子連头蒙上「嘻嘻」一笑,張口亲住了于敏的乳房。
   于敏不由自主地伸了伸脖子,輕輕「嗯」了一声,只覺得陳皮皮的身子光滑如女人,却又滚燙似火,燙得她身上起了一層鳮皮疙瘩。堅硬的鳮巴貼着她的大腿,不时会微微地跳动。
   于敏心里一蕩;沒想到他那里﹣﹣竟然也不是很小!我这样子随着他胡鬧,那也算﹣﹣是占他的便宜了。
   陳皮皮将头埋在于敏丰滿的乳肉里,香气扑鼻滑如凝脂,如身在人间仙境快活胜似神仙。左手抓着于敏的一只乳房,右手摸着她的半边屁股,忙得不亦樂乎。心中即是得意又是惊叹:于老师果然比齐齐更有女人味儿!不单乳房又軟又大,全身到处也都軟得像棉花。
   于敏虽然意乱情迷,却还是側耳留意听着外面的动静儿,心里多少仍旧忐忑不安。外面倒沒什么声响,自己却是早已经嬌喘吁吁,差点儿就呻吟出來了。陳皮皮的手不安份地在自己身体上到处游走,令她全身酥痒難耐,緊緊咬着下唇憋着气,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來。
   感覺陳皮皮的手摸到了自己的两腿间,下身一陣濕熱,又涌出一股水儿來。有些難為情地伸手推開他的手,低低的說:「别摸!」
   蒙在被子里的陳皮皮却沒听见,执着地又将手放了上去。
   于敏全身酸軟難耐,綳直了身子,扯过來一件衣服盖在臉上。她虽然已经默許了陳皮皮的行為,但是究竟初為人婦,又不是光明正大的關系。虽然身处黑暗之中,还是羞意難却!
   陳皮皮的头从里面鉆出來,在于敏雎上亲了一口,小声叫了一句:「于老师!」
   于敏「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心里却想:他是我的学生!这样子﹣﹣这样子不知道算不算是乱倫?如果他不是我的学生,年紀再大点,就这样和他廝守終生! 自己也有九十分滿足了。 她却沒想到,如果陳皮皮不是她的学生,多半也就不会有机会接近自己,更到不了現在的地步!
   陳皮皮覺得于敏臉頰滚燙似火,呼出的熱气噴在自己臉上,幽香扑面。身子在她下面扭动如蛇,滑膩膩的身体柔軟綿細。双腿分開,中间却夾了他的一条腿。
   又是激动又是開心,想:女人真是奇怪!平时非打既罵,到了床上却又这么老实!
   我摸着她的奶子,亲了她的嘴,她怎么也不來打我一下?轉念又笑自己:你可真是賤!人家不打你,你該謝天謝地才对,難道还盼着她來揍你?
   自己的鳮巴硬得難受,有了和齐齐薔薇的经驗,再做这事情自然不会手忙脚乱,一切進行的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另一条腿也伸進于敏腿间,把她双腿分開大点儿,拱起屁股,鳮巴就自然对在了于敏的阴部。用力压下去,却沒对准阴道口儿,向上一滑,龟头重重的頂了于敏的阴蒂一下。于敏「啊」地叫了一声。
   陳皮皮听于敏叫得婉轉銷魂,心里不解,試着重复了剛才的动作,果然于敏又叫了一声,大喜,想:哈哈!这回被我找到死穴了!也不再急着插進去,故意把龟头在阴蒂上杵了几下,杵得于敏又連着叫了两声。
   于敏給他刺激得身子一抖,只覺得下体像是有一股电流直通头頂,連头皮都有些麻麻的。一时间神魂俱散,心神蕩漾,头腦中一片空白,自己也是奇怪:以前从來沒有这样的感覺,那是為什么?石夜來每次做愛的时候动作都是既猛又快,却也沒有这样的舒服!難道自己天生淫蕩?非要和丈夫以外的人做才能感到快活!
   想到这里又是一陣羞怯,臉上盖了衣服,却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受不了陳皮皮的攻擊,他每动一下,自己就情不自禁地叫出來,而且叫得悠长纏綿,連自己都听得臉紅心跳。
   陳皮皮受到了鼓勵,更是不肯輕易放手。干脆直接用手握住鳮巴,左右快速地摆动不停,讓龟头在阴蒂上繼續摩擦,鳮巴舞动得如祢衡擊鼓。于敏被打得像借箭的草船,快感犹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突然双手緊握,两腿綳直,头死死頂住枕头,身体弓一样挺起來,「嗶」得一股阴水儿噴出來,打在陳皮皮的手上。
   陳皮皮吃了一惊,以為于敏是尿了出來,伸手摸摸了床单,却并沒有濕的迹象。心里疑惑:只尿到我手上一点!她在故意調戏我嗎?原來于老师也这么調皮!   
   于敏此时高潮爆发,如同身在云端,全身僵硬,却清楚地感覺到那在身体里一波又一波擴散的浪潮。这种体驗从來沒有过,一时间自己也被吓呆了,心里不停地叫:我死了!我死了嗎?為什么这么舒服!   
   陳皮皮覺得于敏身体不停地抖动,持續了好一会儿,才漸漸平息。身上还出了許多汗,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剛剛踢了一声球賽。心里就有几分納悶儿:她又沒动弹!都是我在辛苦干活儿,為什么出汗的却是她?
   摸了摸于敏的下体,已经濕淋淋如同沼澤,手上也沾滿了水漬。也顧不得去擦,捉了鳮巴就插進去。龟头一陣温熱,輕鬆的沒有絲毫阻力。陳皮皮挺身前送,鳮巴連根而入全部插到了里面。
   于敏双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悶哼,屄一下子收縮起來,緊緊地夾住了他的鳮巴,陳皮皮給她夾得全身一哆嗦,心里直叫:哎呀呀!于老师的屄会咬人的!   
   俯身去亲于敏的嘴,却亲在衣服上,拿起來凑近細看,原來是自己的褲子。
   陳皮皮嬉笑着又俯下头,对于敏說:「妳好坏!干什么咬我?」
   于敏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迷迷糊糊地問:「我咬你?我哪里咬你了?」
   陳皮皮趴在她身上,把嘴对着于敏的耳边小声儿說:「妳用下面咬我的鳮鳮,我都感覺到了,妳还不承認?」
   于敏給他說話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臉上又是一熱,伸手抱住了陳皮皮,一只手在他背上輕怕了一下,說:「别說話,小心外面的人听到。」
   陳皮皮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一下,心里想:妳叫我别說話,自己剛才却叫得那么大声!難道就不怕給人听到?女人真是不講理,舅媽是这样,齐齐是这样,于老师也是这样。如此看來,女人大概都是不講理的了!多半是給人慣坏了,齐齐是給她爸爸慣坏的,舅媽自然是給姥爺慣的,于老师呢?是他爸媽还是老公?
   腦子里胡思乱想,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抽动起來。虽然剛剛插進去,操起來却是「啪啪」有声,里面潤滑异常,抽插毫不費力。
   于敏睡的床是铁床,不是很牢固。陳皮皮稍微一动,铁床就「吱吱」作响。于敏給操得很舒服,想着他再快点儿,却又給铁床的响声弄得提心吊胆。心想这声音給外面的人听到了,明天可真沒臉见人了。按住了陳皮皮,側耳細听,外面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終究还是不放心,小声叫陳皮皮下床去看。
   陳皮皮剛嘗到甜头儿,自然不愿意下去,却也不敢不听。不情不愿地拔出鳮巴,光着屁股到窗边,撩開窗帘去看,外面新月如鈎,遠处楼房的窗口灯火璀璨,于敏的宿舍门口却沒一个人影儿。
   等陳皮皮跑回到床上,于敏掀開被子放他進來。陳皮皮抱住了于敏脖子在她臉上亲了一口,說:「沒人。」
   于敏还不放心,又問:「你看清楚了?」
   陳皮皮已经在啃她的乳房,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看清楚了,我的眼睛是一点五的。」
   鳮巴又操了進來,于敏眯着眼輕哼了一声。她特别喜欢男人的鳮巴第一下插進來的感覺,好像那一下特别的舒服,遠比之后的抽插感覺好。
   铁床又吱吱呀呀地响起來。声音听在耳朵里十分刺耳,于敏虽然也覺得十分舒𣈱,却沒了剛才那种感覺。看着陳皮皮在自己身上聳动着身体,于敏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愛怜,伸手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整理了一下陳皮皮乱糟糟的头发。像是媽媽看着貪吃的孩子一样,臉帶微笑看着他,目光里滿是愛惜,只差說上一句:慢慢吃,孩子!着什么急?这里有的是。
   陳皮皮的动作越來越快,一点儿一点儿地把于敏推着,直到头頂住了床头。
   于敏就把头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乳房上,两只乳房給撞得抖个不停,乳头隨着乳房的顫动快速地划动。下面的碰撞同时发出「呱唧呱嘅」的响声。那种酥痒慵懶的感覺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动,于敏的眼神有些迷离,依稀间彷彿又回到了新婚的初夜,情景虽然有些几分相似,感受却是大不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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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皮皮越动越猛,突然叫了一声,射出了精液。一头扎在于敏的双乳间,大口地喘着粗气。
   于敏在陳皮皮射精的霎那间感覺下面一熱,能清楚地感覺到精液冲擊子宫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腹部,屄就緊緊地夾了陳皮皮的鳮巴一下。
   陳皮皮的鳮巴还在持續的跳动,給她一夾,舒服的「啊」了一声,說:「老师妳又咬我了。」
   屋里静了下來,两人誰也不想說話,于敏抱着陳皮皮的头,輕輕地摸着他的头髮,心里百感交集,有几分幸福,又有几分羞澀,既心滿意足,又帶着几分歉疚。陳皮皮的鳮巴还沒軟下來,他的屁股还不时地往自己屄里頂一下,却已经是强弩之末,沒有了原來的勇猛!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
   陳皮皮把臉从于敏胸脯上抬起,找到了于敏的嘴唇,吻了一下。說:「老师!将來我一定娶妳当老婆。」
   于敏的手在他后背拍了拍,沒有回答。心里却忽然想:我的这个孩子生下來会是什么样儿?像陳皮皮这么調皮嗎?又或者像我一样沉默寡言,連朋友也不多。
   轉念又給自己剛才的想法吓了一跳?陳皮皮畢竟是个孩子!两人自然沒有走到一起的可能,自己又是他的老师,有了这層關系,只怕他越是不容易管教了!万一露出点儿风声,自己恐怕沒法在这个学校里呆了。
   想到这里,对剛才的事情又后悔起來,奇怪自己一个大人,居然稀里糊涂地中了这小子的招儿!而且現在自己竟然还亲熱地抱着他!越想越是多了几分恼怒,抬手就給了陳皮皮一把掌。
   陳皮皮正在幸福的海洋里徜徉翱翔,給她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摸不着头腦,瞪大了圓圓的眼睛:「妳為什么打我?」
   于敏面沉似水,唬着臉又給了他一巴掌。  
   陳皮皮捂着头,狼狽地从于敏身上跳起來,已经軟下來的鳮巴从水淋淋的屄里面拉出來,帶着几滴精液。
   陳皮皮打死也想不明白!剛才还咿咿呀呀嬌喘連連的于老师,轉眼就变成了暴君!而且出手又准又狠,全沒了剛才的温存。
   于敏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掄过去。
   陳皮皮光着屁股从床上跳下來,叫:「為什么?」
   于敏打不到他,就抓起身边的衣服扔了过去,衣服扔到陳皮皮的头上,当然是沒法砸痛他的,再抓起枕头丟过去。
   陳皮皮又急又气又恼又怕,还是追着問:「為什么啊?」覺得鳮巴甩在腿上又滑又粘十分難受。黑暗之中也找不到东西來擦,就在扔过來的衣服里抽出一件來擦,擦完感覺手里的衣服像是条內褲,舉到眼前來看,却是于敏的內褲。
   于敏也不說話,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扔过來。陳皮皮左扑右接,不一会儿怀里就抱了一大堆东西。再过一会儿,就沒有东西再丟过來。
   陳皮皮嘻嘻一笑,說:「沒东西了吧!妳把被子也丟过來啊?」
   于敏怒声說:「你以為我不敢?」
   陳皮皮打了个哈哈,「妳敢扔被子我就開灯!那妳可就亏大了!」
   于敏怒道:「我亏得还不多嗎!你敢開灯我掐死你!」
   陳皮皮无賴地說:「妳亏什么?亏的人應該是我才对,妳又沒沒干什么,都是我在辛苦。」
   于敏給他說得哭笑不得,想到剛才自己高潮时的表現,恐怕他早在肚子里笑自己了!又羞又怒,又怕陳皮皮真的去開灯,自然不敢再将被子丟过去!情急之下脫口說:「你过來,我要打你!」
   話一出口自己也覺得可笑,自己要打他,还要他过來!他要真过來,那倒是奇怪了,再要心甘情愿地挨她的打,恐怕更是千難万難!
   果然听陳皮皮說:「大丈夫,說不过來就不过來,不如妳把自己也扔过來!我保証接得住。」
   于敏这时才覺得下体有东西流出來,怕流出來的精液在床单上,就叫陳皮皮去拿紙巾。
   陳皮皮說:「我不去,这套我懂,我怕过去了回不來。」
   于敏感覺到精液已经流到了腿上,急着說:「我发誓,你快拿來,不然流在床上了。紙巾在桌子下面的抽屉里。
   陳皮皮去拿了,遠遠地丟給她。
   于敏擦了下身,看陳皮皮光着屁股抱了一堆衣服立在屋角儿,眼巴巴地望着她。经过剛才一鬧,气已消了不少,又有些不大忍心,就說:「你过來吧!我不打你了。」
   陳皮皮犹豫着,說:「妳发誓!」
   于敏忍着笑,說:「好我发誓,絕对不打你。」
   陳皮皮說:「有漏洞!如果打我的話怎么办?」
   于敏也不和他去計較字面上的意思,順着他,說:「我如果打你,就不得好死!这样行了吧!」
   陳皮皮眨巴着眼,一臉戒备,說:「我舅媽說女人发誓如翻書,多数是不算的!」
   于敏气得真想拿东西砸他,身边却也沒了什么东西。引怕他感冒,就說:「我要打你,剛才就直接追过去打了,屋子这么小,你能跑到哪里去?難道你还能光着屁股跑出去?說过不打就不打了,快回來!不然要感冒了。」
   只听陳皮皮說:「妳这么關心我,我再不信妳也說不过去。于老师妳人品一流,美丽大方,温柔賢淑,不会言而无信!我陳皮皮也是一言九鼎的人,咱們两家講和,那是一諾千金,板上釘釘的!这样說來﹣﹣于敏早已经不耐煩;快点儿,要不我反悔了!」
   在給于敏扣了无数頂高帽以后,陳皮皮才战战兢兢地过去,爬上床鉆回被窩。
   于敏嚴肅地对陳皮皮說:「今天的事情,不許对任何人說!如果給人知道了,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陳皮皮回答得一本正经,「那个当然!難道我出去会到处宣揚,我陳皮皮光着屁股被于老师追得滿地跑?我被追得滿地跑倒是常事儿,但是追到褲子都掉了,那也实在不是很光彩!豈止不光彩,簡直是丟人之极!既然这么丟人,我自然是打死也是不肯說的,只要妳不到处去炫耀怎么样打我的,我就已经謝天謝地了。」接着又問:「剛才妳為什么打我?」
   于敏瞪了他一眼,「不准再問了,再問我会忍不住接着打你!」
   陳皮皮嘿嘿一笑,手又摸到了她的乳房。却給于敏一掌打開,「又起色心了是吧?再摸我剁下你这只手!」
   听见陳皮皮偷偷的笑,于敏抬手就要打他,突然想到自己剛才說了不再打他的,就改成推了他一下,說:「嚴肅点儿,不許笑!」平时在課堂上也都是这么說話,此时不自覺地就用了同样的口气。
   陳皮皮終于忍不住笑出來,「对不起,現在我們这个样子,我实在是嚴肅不起來。」
   于敏臉上一紅,想到剛才怕他着凉,一直叫他上床,却忘了讓他直接在地下穿衣服!倒像是自己想要他跟自己躺到一个被窩里似的。
   正要叫他穿衣服,陳皮皮忽然一把抱住了她,把鼻子貼在她的乳房上面,使勁儿吸了一口气,說:「老师,妳身上的味道跟舅媽一样,真好聞!」
   这句話勾起了于敏的母性,忍不住拍了拍陳皮皮光滑的脊背,說:「我的儿子如果像你这么調皮,早就讓我打得屁股開花了。」
   陳皮皮嘻嘻一笑,「如果是老公調皮呢?」
   于敏的臉又是一熱,在陳皮皮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照样打得開花!快点儿穿你的衣服,我还沒吃飯呢!」
   两人穿衣起來,收捨停当,于敏又小心地拉開门看外面,的确沒人在。才開了灯,对陳皮皮說:「从今往后,你别以為和我亲近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以前我打你只是做做样子,如果你今后在課堂上給我搗乱,我会打得更重!明白不?」
   陳皮皮的眼珠儿却盯着她的乳房,原來于敏起來时沒戴乳罩,乳头把衣服頂起两个小小的尖儿。在灯光下分外誘人!
   于敏在陳皮皮的腦袋上点了一下,悠悠地說:「你尽管看!我的話听不到耳朵里,以后吃亏的人可是你。看來我得買几双高跟鞋了!」
   陳皮皮不解,問:「老师的鞋子坏了嗎?為什么要買几双?」
   于敏輕輕一笑,說:「将來我打你的时候,多半会嫌自己手疼,当然要隨身帶些趁手的傢伙!脫鞋既快又省事儿,是首选的兵器!我又不知道你的头到底多硬,只有多准备几双鞋子了。」
   陳皮皮鞠了个躬,退到了门口,說:「我的头倒是不太硬,不过有个地方那是很硬的,豈止很硬,簡直是硬无可硬,硬不可及,老师妳想必是知道的!」哈哈一笑,不等于敏反應过來,轉身出门,揚长而去。

不錯的故事~~~幾好睇下~

陳皮皮的斗争(八)
   陳皮皮神清气爽躊躇滿志地回到家里,一進门就看见齐齐的媽媽胡玫,屋里还坐了一个自己不認識的中年男人,戴了副眼鏡,正笑着和舅媽說話。
   程小月似乎很開心,笑眯眯地坐在胡玫的身边,边听边不时的点头。看陳皮皮進來,介紹說:「皮皮,这里叶叔叔,快叫叔叔。」
   陳皮皮狐疑地看了一眼胡玫,想:他來我家是為什么?難道是齐齐露了什么马脚?看他們的表情却也不太像。这个男人又是什么來头?來我家又是為什么?
   程小月看陳皮皮眼珠儿乱轉,却沒有叫人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尷尬地对着男人笑了笑,說:「我甥儿子,对不起,給我慣坏了,一点也不懂礼貌!」
   男人对着陳皮皮友好地笑了笑,說:「哦!这就是皮皮啊?长得这么帥的!一定迷倒过不少女女生吧?哈哈!」
   陳皮皮心想:这个人很会拍马屁的,一见我就大拍我的马屁,一定有所圖謀!要知道拍马屁的目的是為了騎马,我倒要小心應付,免得被他騎了!臉上却若无其事,打了个哈哈,說:「你也很帥,快赶上我了。」
   胡玫被他的回答逗樂了,說:「哈!皮皮真有自信啊。看來以后你舅媽有的头痛了。」
   程小月一时沒听明白,疑問地看着胡玫。  
   胡致笑着說:「将來皮皮身后跟了一大群的女孩子,妳挑甥儿媳婦挑得头痛嘛!」
   程小月听得啞然失笑,打趣說:「真要我來挑,我就挑妳家的齐齐!妳肯不肯的?」
   胡玫笑着說:「妳眼光真差,挑了个專会气人的!」轉头問陳皮皮,「帥哥儿,把我們家齐齐給你做媳婦儿,你樂意不樂意啊!」
   陳皮皮心底里尋思:妳要試探我嗎?我可不上妳的当!把眼睛一翻,說:「不要,她打人下手太狠。阿姨温柔賢惠貌美如花,讓我选我就选阿姨。嘿嘿嘿嘿。」
   程小月皺了眉罵:「皮皮!不許沒大沒小。」
   胡玫倒笑得花枝乱顫,說:「皮皮你也和你舅媽一样沒眼光的,选了个老太婆,还是挖的你钟叔叔的墻角儿。」
   几人一起笑起來。陳皮皮笑得天真无邪,心里却在想:妳要是知道我和齐齐的事儿,恐怕就不会笑得这么開心了吧!我沒眼光嗎?我可知道妳給人含鳮巴的技术高明的很!比起齐齐那是不可同日而語。看着胡玫鮮紅濕潤的嘴唇,又想:我要是給她含住,恐怕立刻落花流水,稀里嘩啦,大叫救命了!
   又聊了一会儿,男人起身告辞,程小月和胡玫起身去送。陳皮皮坐在沙发上沒动,等男人一走,就听见胡玫在门口跟程小月說:「不錯吧!这个男人可是算极品了。不单人长得中看,家里条件也好。妳可别再犹豫了!」
   程小月心虛地看了看身后的陳皮皮,小声对胡玫說:「知道了知道了,我会考慮,妳先回去吧!」
   胡玫又在程小月耳边嘀咕了几句,程小月紅着臉推了她一把,說:「妳說話真難听,再这么說我可不理妳了!」
   胡玫哈哈一笑,告别回去。
   程小月關了门回來,看见陳皮皮盯着自己,就把双一攤,說:「无可奉告。」
   陳皮皮就目不轉睛地繼續盯着她,程小月走到东,他的眼珠轉到东,程小月跟到西,他的眼珠就追到西。
   程小月給他看得渾身不自在,索性坐到了他的对面,說:「你想看嗎?我就給你看个够。」
   又过了几分钟,陳皮皮还是沒說話。程小月終于忍不住了,說:「我不会說的!你看到天亮我也不說。」
   陳皮皮才阴阳怪气地說:「胡阿姨什么时候做起媒人了,自己家乱成了一鍋粥,却还來我們家攪和!舅媽妳真想嫁人嗎?」
   程小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陳皮皮,說:「不行嗎?」
   陳皮皮苦着臉說:「我不要做便宜外甥,妳要是嫁人,我就离家出走,永遠不理妳。」
   陳皮皮离家出走倒是常事,只不过多半是給程小月拿了傢伙追着离家的。而且是上午离家中午回來,中午离家晚上回來,晚上离家还是晚上回來!这次主动說出离家出走这句話,那是開天辟地第一遭!
   程小月若无其事,使勁儿嗅了嗅空气,面露陶醉之色。說:「这味道真好聞!不知是誰这么好,知道我喜欢聞醋的味道,就故意打翻了醋坛子來給我聞!哈哈!我可謝謝他了,也不知道打翻的是一罐醋呢?还是半罐醋?」
   陳皮皮沒好气地說:「是一缸。我可是說真的!我在此立地发誓,言出必行,妳如果不給我个保証,我今天晚上就离家出走!」
   程小月过去拉開了门,笑嘻嘻地对陳皮皮說:「是嗎?很好,很好!你是男子汉大豆腐,一言既出火车難追,我是一定不給你保証的,你是打算現在走呢?还是过个三天五天再走?」
   陳皮皮沒想到舅媽会來这招儿,一时间騎虎難下。如果硬是賴在家里,只怕会被程小月笑掉大牙籤沒奈何硬着头皮站起來,到廚房拿了几块糕点,慢慢騰騰地往门外走。经过程小月身边的时候,說:「妳可不要拉我,我真走了!」
   程小月說:「拜托!你快点儿,我待会儿还得看电視剧呢。今天演《蝸居》第十三,十四集,我可不能拉下。」
   陳皮皮无可奈何,暗罵自己失算,耷拉了腦袋往楼下走。剛到楼梯拐角,听见程小月叫:「皮皮皮皮!」
   陳皮皮心里大喜,想:哈哈,舅媽終于还是舍不得了!我可不能隨便就回去,一定要她求了又求才肯回家。
   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回过头來看,却见程小月笑盈盈地依在门边,說:「你要是出走完了,順便給我買几串儿烤羊肉回來做宵夜。好些日子沒吃,还真有点饞了!」
   陳皮皮大失所望,翻着白眼儿歪着头瞄了程小月一眼,怪声怪气地对她說:「妳老人家慢慢等,我去借个烤炉來,把自己烤熟了來給妳吃!請問您想吃哪种口味儿的?要不要椒鹽?」
   程小月把手背托腮想了一下,說:「中辣恐怕吃了会上火,我要微辣的。」
   陳皮皮恨得直咬牙:「我会給妳做一个『麻辣陳皮皮』來,不过妳可耐心地等着,我这么大的块头,一时半会儿也烤不熟。」
   下了楼一时也不知去哪里,望了望齐齐家亮着灯的窗户,想:要是現在去找齐齐,胡玫阿姨多半会怀疑我居心叵測有所圖謀!万一从此警惕起來,对我是大大的不利。要去找于敏,自己引是剛剛从那里回來,料想她也不会給自己好臉色。舅媽真要想嫁人,自己只怕是攔不住的。如果堅決抵抗,多半会給程小月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但是要自己心甘情愿地贊成舅媽再婚,那当然是一千一万个不肯。心里不陣焦躁:他媽的剛才那个四眼田鳮是什么來头?哄得舅媽眉開眼笑动了凡心!自己剛才怎么不去阳台上丟一个花盆砸死他?
   在他心里,对舅媽的依賴其实极深,自小沒有了父亲,陳皮皮既把程小月当成了媽媽、朋友、又把她当成了父亲來自看待。程小月对于他而言,其实就是他整个世界。如今程小月突然承認了有嫁人的念头,对他來說实在是个很大的冲擊。惶惶然就犹如大厦之将傾,天地之翻覆。
   陳皮皮走在马路一边,耷拉着腦袋,脚下踢着一个空易拉罐。踢足球練就的脚法此时顯露出來,十几分钟的路程里,易拉罐始終沒有离開他两脚的控制。可惜的是他此时根本沒有心情炫耀自己。
   轉过街角,一陣悠揚的樂声遠遠傳來,低沉蕭瑟,宛若秋风乍起卷过残枝,夜静人稀雨打芭蕉,說不出的凄苦悲凉。陳皮皮听的入神,不由自主地順着樂声走去。拐过一排楼房,穿过后面的小路,是一块不大的綠化园区,冬青尽头的石椅上,背对着他坐了一人,石椅不遠稀稀疏疏地站着一些人,顯然是給樂声吸引來的。
   陳皮皮走过去看,石椅上坐着的是个年輕女子,黑衣长裙,长髮隨意地挽在腦后,髮梢向上再自由地散落下木人人人,如同蘭草般弯垂。露着一段白白的細长脖頸,消瘦的身体包裹在黑衣之中,似乎和夜色溶為了一体。
   沒有一个人說話,都静静地站在那里傾听,陳皮皮走近了石椅,看到女人吹的是一根黑色长蕭,十指莹白如玉,修长若葱。切換按捺之间灵巧从容,沒有半点犹豫停頓。似乎这首曲子她已经吹过了千遍万遍,早已爛熟于心。
   曲子越到后來越是悲凉,一会儿像昰一对恋人訣别时依依不舍,一会儿又像是亲人分离前嗚咽叮嚀。
   陳皮皮虽然生长在单亲家庭,但是給程小月照顧的細致周到,也沒受过什么苦難。尽管生性頑劣,挨了无数打罵,却从來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傷心,但听着听着,一股悲哀却漸漸涌上心头,他本來已经走到了石椅旁边,此时却停下了脚步,呆在原地,怔怔地发赸愣來。
   如果爸爸沒死,媽媽自然也就不会傷心死了!現在我們一定过得一定和和美美,我从小就受过許多孩子欺負,給人打了,也不敢講給舅媽听,怕她知道了傷心!打不过别人,也咬了牙和对方周旋,只求叫人覺得自己難纏,下次不敢再輕易欺負自己。有时候被人打的鼻青臉腫,回到家里还要烚舅媽撒謊,說自己把别人欺負得如何悲惨。如果有爸爸在,大可以像别人家的小孩子一样,哭着回家去告状,叫爸爸出來和人理論,自己去躲進媽媽怀里要她安撫!
   陳皮皮越想越是傷心,眼泪一下子奪眶而出,泪滴順着臉龐滑落,滴在脚下的草地上。
   曲調最后漸漸舒緩,慢慢地直到消失,一曲終了,众人还站在那里不肯离開,等着女人再吹。
   一个靠在垃圾车边像是环衛工人都老头儿提了掃把,說:「大家散了吧,今天她不会再吹了。」
   就有人問:「你怎么知道?說不定她还会再來上一首呢!」
   老头儿說:「我在这里掃地掃了七年了,也看她在这里吹了七年,从來沒见过她一晚上会吹第二首曲子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說:「哎呀!你看那个孩子在哭呢!这算是遇到知音了吧!」
   又有一个女人接話,說:「这首曲子实在悲傷,我听了都想哭呢!」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11-27 09:10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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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蕭的女人听了大家的談論,却不回話。扭头看了陳皮皮一眼,见他泪流滿面,眼里閃过一絲柔情,拍了拍空着的一边石椅,对陳皮皮說:「你來坐吧,干什么哭得那么傷心?給你爸爸打了嗎?」
   陳皮皮坐到了她旁边,鼻中聞到了一縷清香,淡得似有若无。看那女人的臉,眉目如画,清秀可人,只是蒼白得有些过分,彷彿皮肤下面沒有血液一样。
   陳皮皮看着女人突然覺得十分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仔細回想,并沒有一絲印象,肯定以前是沒有见过的。只覺得她面目和藹,亲切异常,自己也就沒有了隠瞞的意思,直接說:「我沒有爸爸了,要是他还能打我的話,我反而会很高兴了!」
   女人『啊』了一声,伸手替陳皮皮擦臉上的泪痕,說:「对不起,我不知道!」眼里露出歉疚之色。
   陳皮皮忽然有些不忍,說:「沒關系,我爸爸死得很早,我也記不得他的样子了,只知道他是開飞机的。」
   女人点点头,說:「哦!那你爸爸一定很厉害,能開飞机的可沒有几个人!」
   陳皮板凳一陣驕傲,心里想:沒錯,我爸爸是飞行員,那是很了不起的,我是飞行員的儿子,也要比别人厉害一些。
   周圍的人終于慢慢散去,四下寂静无声。
   陳皮皮望着女人的手,說:「妳吹得可真好!我从來沒有听到过这样的音樂,為什么妳的手这么灵巧?」
   女人輕輕一笑,說:「是嗎?抬头望着夜空,双手摩挲着长蕭,神情有些落寞;我知道有一个人,吹这首曲子更好听!我和他比起來簡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这首曲子,就是他教我的!」
   陳皮皮万分惊异,「还有比妳吹得更好的人?」
   女人目光如水,顯露出几分温柔,「这首曲子,就是他写的。」
   陳皮皮說:「哦!原來妳是他的学生!是他教妳吹蕭的啊!妳这蕭好奇怪,怎么是黑色的?」
   女人将蕭抱在了怀里,「我这支蕭可是精钢的!我給它起了个名字,叫『聚铁九州』。」頓了一頓,語气轉而变得低沉,「这会儿也不知道他人在什么地方?大漠边陲还是山寨小城?我好久沒有他的音信啦!上一次见他,还是两年前的事了,」語調中帶了几分哀怨,又有些許感傷,顯然十分挂念那个人。
   陳皮皮奇怪地問:「妳怎么不給他打电話?不就知道他在嗎里了!」
   女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說:「就算知道了他在哪里又能怎么样!」
   陳皮皮看她心情低落,就安慰她,說:「妳不用難过,慢慢地等,总有一天会见到他的。」
   女人收回遠眺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你自己剛才还哭个不停,現在倒來安慰我了!謝謝你,我要走啦!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两人走出园区,正要告别分手,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罵声:「他媽的!老子出錢是尋開心的,一个賣屄的还講什么浪漫?只要浪就够了﹣﹣什么?妳不做我的生意!只想聊聊天?老子很閒嗎?跟妳來这个鬼地方!」
   两人放眼望去,只见楼房边站着两个身影正在拉扯。
   再走近些,陳皮皮突然叫了起來,「薔薇!」
   和男人站在一起的正是薔薇。她給男人拉着,脚下踉蹌,似乎是醉了。胸口的衣服也給扯開了两粒扣子,露出胸罩和一片儿胸脯。
   黑衣女人听陳皮皮叫出了女孩的名字,問:「你認識她嗎?」
   陳皮皮說:「她……她住在我家附近。」
   女人就上前去把薔薇拉在自己身后,对男人說:「你别再纏她,你覺得出來玩儿光彩嗎?再糾纏下去,我就报警。鬧起來,丟人的可是你!」
   男人看黑衣女人衣着气質,倒也不敢惹她,心里却有几分不甘,往地上啐了一口,說:「什么东西!婊子也要立貞節牌坊了嗎?現在要老子玩,我还不愿意了呢!」罵罵咧咧地去了。
   薔薇一把推開了女人,含含糊糊地說:「妳是誰?干什么來搶我的男人!妳是方琴的媽媽嗎?听說妳皮肤很白!有我白嗎?」說着扯開了衣服,挺起胸膛,眼里却流着泪,「妳奶子有沒有我大?拿出來比一比!」
   女人皺了皺眉头,顯然对薔薇的粗俗舉动不大高兴,問陳皮皮,「方琴是誰?她為什么拿我和方琴的媽媽比?」
   陳皮皮自然也不知道。忙着去帮薔薇把衣襟掩好,說:「妳别生气,她喝醉了胡說八道的!」
   薔薇却揮着手接过了話头,「好!她喝醉了我就放过她,可我的男人却不能給她。我有很多男人,除了这一个我喜欢的,其他的隨她來挑!」
   女人也不接薔薇的話,对陳皮皮說:「你送她回去吧!我先去了。」轉身就走。
   看她漸行漸遠,陳皮皮才想起沒問过她的名字,冲女人叫:「妳明天还來嗎?我想听妳吹蕭。」
   女人脚步也不停,一句話遠遠地飄來,「我不天天來,你要听的不是已经听了嗎!我吹的就这一首曲子了。」
   依稀还記得薔薇所住的地址,叫了輛车,送她到了自己住处。在门口敲了半天门,却沒人來開门,在她包里翻出了鈅匙開了门,屋里一片狼藉,地上丟弃了一些生活用具,顯然是同住的人已经搬走。扶她到自己屋里床上躺下,手却給薔薇一把拉住不放,虽然閉了眼睛,臉上泪痕依旧。却还模糊不清地喃喃自語,「……皮皮,你别走!請……皮我愛你!」
   陳皮皮摇了摇头,心想:我認識的女人怎么都喜欢喝酒?喜欢喝酒就算了,偏偏又要喝醉!这不是明摆着要我沾便宜嗎!順手在薔薇的奶子上摸了一把。同时心里又有几分得意,自我感覺很是良好。对着墻上的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形象,虽然不是貌比潘安宋玉,倒也有七八分帥气。攏了攏头上几根桀驁不馴的头髮,自語:「沒办法,人长得帥就是麻煩,你看!这又是一个暗恋你的人!醉成了这样,还要叫着你的名字!」
   手給薔薇緊緊拉着掙脱不開,就側身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心眼儿活动了几下,終于还是沒去脱薔薇的衣服。
   上次和薔薇來了一次,害得鳮巴腫了几天,又被舅媽揍得活了又死,至今想起还心有余悸。在他腦海当中,薔薇的屄无疑比得上是龙潭虎穴,縱然下面的小弟弟跃跃欲試恳請上陣,終究難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决心。
   不过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躺在美女身边,那是万万不肯的。手伸進了乳罩下面,握住了乳房,欺負得那两只奶子东倒西歪鳮飞狗跳。
   薔薇醉意正濃,经过外面的一番折騰,早已经疲憊不堪,睡得死沉,任凭他上下其手,豆腐吃了一块又一块,油揩了一桶又一桶。最后倒是陳皮皮自己鳮巴翹起老高,漲得難受。急的抓耳撓腮,恼怒不已;这才是烏龟头鉆進蛇洞里,看得见肉却不敢吃!老子是有中奨的运气沒領奨的命。那可比沒中奨的还倒霉!
   恼火了一回,終于困意上涌,趴在薔薇身上昏昏睡去。
   薔薇这一覺睡得十分沉穏,一直到了凌晨时分才醒轉过來。只覺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就想起來倒杯水來喝,却突然发現身上趴了个人!将臉埋在了自己胸口,因為口鼻給乳房堵塞不时地发出几声悠长的鼾声。薔薇被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一脚把陳皮皮踢下了床去。
   陳皮皮睡得正香甜,突然间身子一輕,接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这一摔虽然把他摔醒了,却还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哎喲」一声从地上爬起來,使勁儿睜開困倦的双眼。屋里的灯光十分明亮,晃得他眼前一片花白,腦子也还沒从睡梦中回來,只是下意識地叫了声,「誰?干什么!」話音未落,眼前一黑,一个水杯迎面飞來,正中臉鼻,只覺得鼻子一酸,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來。
   危難当头方顯英雄本色,陳皮皮当机立断,立马趴在了地上,撅起屁股以迷惑敵人,一手遮臉,保全英俊面孔,一手护头,以防再度受襲。
   这一招看似不甚雅觀,却是从蛤蟆功里变化出來的精妙招数,進可觀察敵情,伺机而动,退可匍匐前進,鉆入床底。
   陳皮皮以前数次遭遇强敵,都是凭借了这一招化险為夷全身而退。即便是像程小月一样的老江湖,也常常猝不及防,給他溜之大吉,逃之夭夭。
   薔薇见地上的人抱头遮臉,更是惊恐,腦海里一时间浮現出許多關于单身女子家中被殺的报道。不敢遲疑,抓了身边能拿到的一切朝陳皮皮砸去。一时间汽水罐、飲料瓶、牙膏牙刷袜子內褲皮帶髮卡桔子油条一古腦丟到了陳皮皮身上,饒是陳皮皮久经沙場,却也沒遇见过这么多花样的暗器。双臂乱舞疲手招架,忙不选地叫:「停手停手,是我!」
   薔薇听声音有些耳熟,剛剛舉起的保温杯就停在了空中,探头看地上的陳皮皮,警惕地問:「你是誰?」
   陳皮皮这才有机会站起來,看见薔薇手里舉着的保温杯,大吃一惊,叫:「别砸!我是陳皮皮。」眼前有个帶子晃來晃去,抬手从头上扯下來,却是薔薇的奶罩。
   薔薇此时也已经認出了陳皮皮,鬆了口气,「原來是小处男啊!你跑到我家來干什么?我記得你好像說过不喜欢我來着,不喜欢你还鉆進我怀里!」
   陳皮皮臉上还在火辣辣地疼,把手里的奶罩扔回到薔薇身上,怒气冲冲地怪叫:「妳醉的像一团爛泥似的,我好心送妳回來,妳还不謝我!反而倒打一耙怪我!怪不得大家都不愿意做好人,原來好人真的沒有好报!」
   薔薇提着陳皮皮扔过來的乳罩,嘴里「嘖嘖嘖嘖」地叫着,說:「看看看看!你什么时候都把我的奶罩脱下來了!」
   陳皮皮怒道:「我沒有,妳的胸罩还在妳身上戴着!」
   薔薇嘿嘿一笑,說:「你怎么知道我还戴着?分明是你是看过的!你个小流氓是不是乘我喝醉搞过我了?你現在不是处男了,我給你干可是吃大亏了!給别人干最少我还能掙三百块呢!」陳皮皮发現自己根本沒法說清楚,薔薇对醉酒之前的事情沒有一点儿記憶,認定了他是乘人之危的小人。恼怒之极,冲过去伸手在薔薇乳房上狠狠捏了一把,无賴地叫:「我是小流氓又怎么样?我摸妳奶子又怎么样?我就摸了,我就摸了!」伸手在薔薇的奶子上摸了一把。

   薔薇也不生气,眼珠儿轉了几轉,若无其事地說:「摸了就摸了,我只是隨問問,吃霸餐的人我又不是沒见过!做買賣有亏有賺,我又不是沒亏过!不过賬目总是要算清楚的,我总得知道自己亏了多少?你老实說,一共干了我几回?」
   陳皮皮沒好气地說:「我干了一百回。」
   薔薇「哼」了一声,說:「你以為自己是葫芦娃啊!能搞这么多次?撒謊也得靠譜儿才行。」
   陳皮皮給她說得哭笑不得,握緊双拳,說:「我是变形金剛,就是干了一百回。」
   薔薇打開手里的保温杯,喝了口水,不緊不慢地說:「為什么天会这么黑?」
   陳皮皮被她問得一愣,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薔薇却慢悠悠地說了下去,「是因為牛在天上飞。為什么牛在天上飞?是有人在地上吹!」說完也不管陳皮皮的反應,起身上床,伸了个大大的懶腰,說:「我得去洗个澡去,小色狼!來給我搓背嗎?」
   陳皮皮余怒未息,瞪着眼說:「我為什么要給妳搓背?我是妳的佣人嗎?我是妳的搓澡巾嗎?」
   薔薇边朝浴室走边脱衣服,将脱下來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丟在了地上,走到浴室间口时,已经脱得只剩下內褲和胸罩。双腿修长笔直,身材凹凸有致,加上走路时扭动的臀部,香艷絕倫!在浴室门口回身朝陳皮皮一笑,說:「多少人想要帮我搓背我还不讓呢!你可錯过了一个大好的机会。」
   其实在薔薇露出两条长腿的时候陳皮皮就后悔了。薔薇回头时对他笑的时候他还故作镇静,等薔薇進了浴室關上门陳皮皮已经在打自己的腦袋了。冲动是魔鬼!如果不是一时冲动,現在陳皮皮的双手已经在摸着薔薇光溜溜的裸体了。
   薔薇一边洗澡一边唱歌,歌声伴着流水声从浴室里傳出來,撓得陳皮皮心里痒痒的,終于忍不住來到浴室门口,趴在地上順着门下面的百叶窗往里面看。做这种事陳皮皮很有经驗,在家里偷看舅媽也是用的这种方法!尽管看到的多数只是在地板上走來走去的两条腿或者惊鴻一瞥间的半个屁股,却也聊胜于无,加上陳皮皮自己的想象,也能凑够一晚上打飞机的內容。
   在陳皮皮摆好了架势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開了一条縫儿,门縫儿里露着薔薇的一条帶了泡沫的玉腿。順着腿看上去,薔薇正低着头看自己!
   陳皮皮此时屁股高高翹起,半張臉貼着地,活脱脱一只吃屎狗的模样。心里叫了一声:不好,老子被发現了!
   那条腿从门縫儿里伸出來,不輕不重地踩了陳皮皮一脚,又飞快地縮回去了,然后傳來薔薇的一句輕罵,「叫你進來你不進來,却喜欢趴在门口挨踢,你說你是不是犯賤?」
   陳皮皮倒也沒有臉紅,装出一副找东西的样子,說:「我剛才掉了个一块錢的硬帀,真是奇怪,滚到哪里去了!」
   薔薇啐了他一口,接了他的話說:「是嗎?你覺得会不会剛巧从气窗縫儿里滚到浴室里面來呢?要不要進來找找看?」
   陳皮皮点着头,說:「啊呀!我怎么沒想到,还是妳聪明,既然这样我就順便進去看看!給妳搓背……也不是一定不行,虽然我不是佣人,但助人乃快樂之本,你現在又这么需要人帮忙!我不來帮你,那个……那个也有点儿說不过去……」爬起來就往里面擠。
   薔薇「哼哼」着笑了两声,說:「对不起,姐姐現在改变了主意了,你还是在外面找你的钢鏰儿吧!」
   「呯」的一声使勁關上了门,门板重重地撞了陳皮皮的头一下,痛得陳皮皮鼻歪眼斜呲牙咧嘴,抱着腦袋直吸气。
   再去气窗往里看,气窗后面已经摆了只水桶。
   陳皮皮一手摳了摳鼻孔,一手抓了抓屁股,对着气窗向里喊:「哎!妳把水桶挪開一下,硬帀在水桶下面也說不定!」
   薔薇在里面又唱起了歌,「不怕不怕,我神经比較大,看见色狼,我一点也不怕,他敢鉆進來,我一脚一脚踩死他。」
   陳皮皮只得站起身來,嘟囔了一句,「被当成坏人还丟了錢,我是人財两空啊!」看地上全是薔薇剛才扔下來的东西,就去撿回到床上。在床脚边找到了薔薇的一条內褲,捏在手里研究,又凑上去聞了一鼻子,大叫一声,「臭死我也!」原來內褲里裹了一只袜子。
   等薔薇洗完澡出來,身上裹了一条短浴巾,上面露着一截儿丰盈細嫩还挂着几滴水珠儿的胸脯,下面遮到了腿弯,露出光滑細膩洁白如玉的小腿,赤裸的双脚穿了一双粉紅色的拖鞋,紅鞋白足,更加襯托得那双脚賽雪欺霜。臉上鉛华洗尽,素面朝天,还原了一張清爽秀丽的面容,杏眼直鼻,嘴唇去了口紅,沒了先前的艷丽,却反而顯得嫵媚动人!
   陳皮皮看得張大了嘴巴,口水也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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